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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难为孩子!』方佩君不待李向东说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妳干甚么呀?』李向东把刀子抛在方佩君身前,阴恻恻地说。
『我刮...我刮了!』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还要再刺一刀么?』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方佩君含泪坐在地上,张开粉腿道。
『这样怎能刮得干净,脱掉战衣!』李向东哼道。
方佩君无奈念出脱衣咒,包裹着身体的战衣随即消失,晶莹的胴体再次展现人前。
『这样便饶了她吗?』美姬奇道。
『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扶着腿根,刀子好像变得沉重起来,但是她还有甚么选择,只能咬着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过孩子的小腹多了几道皱折,再没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还有点松弛的感觉,上边长着薄薄的茸毛,锋利的刀锋轻轻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样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进了心脏,李向东怎能没事人似的,可真怀疑这个魔头已经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过回刀自刺,了此残生,但是孩子还在李向东手里,岂能弃他而去,再说这个魔头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还要葬身恐怖无比的淫狱,那便噬脐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会多吃苦头。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着下来那神秘的三角洲,却是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有点无从入手,然而此刻岂容方佩君犹豫,指头扶着贲起的肉丘,咬着牙往髲根刮下去。
随着乌黑色的柔丝一缕一缕地掉下,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也开始暴露在空气里,方佩君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好像仅余的一点自尊亦荡然无存。
剩下的毛髲愈来愈少了,大多长在肉洞的周围,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别无他法,唯有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里,强行托起肉唇,继续下刀。
『刮干净便上床。』看见方佩君已经刮得七七八八,李向东冷冷地说。
方佩君料到还要受辱,心里只望能够早点了结,于是胡乱地刮了几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绣榻。
『哇...哇哇...!』也许是心痛母亲受罪,孩子竟然在这时放声大哭。
『抱走这小子,别让他鬼叫!』李向东厌烦地说。
『他...他是肚饿了,求你让我喂他吧。』方佩君流着泪道。
『我还没有吃奶,那里轮得到他!』李向东讪笑道:『还不学母狗那样趴在床上,让我看看妳刮干净没有?』
虽然心里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着女奴抱走了孩子后,才在李向东的叱喝下,含泪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
『可要召铁尸进来吗?』美姬问道。
『来了。』李向东捡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后说。
方佩君从股间往后望去,只见身体完全赤裸,整个人好像涂满了黑漆,脸目难以辨认的陆丹一步一步地跳进来,有点不寒而栗。
『还没有刮干净哩!』李向东抚玩着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现在刮干净,也会长回来的。』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李向东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吗?』
『...是。』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过这里没有?』李向东张开圆球似的股肉,刮去长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说。
方佩君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何能够回答,事实除了陆丹之外,那里还有人碰触过她的身体。
『说呀!』李向东冷哼一声,竖起指头,发狠地戳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穴。
『哎哟...没...呜呜...没有...没有呀!』方佩君痛得惨叫一声,往前扑去,可是李向东如影随形,还使劲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头抽出来。
『还敢犯贱吗?』李向东的指头在玉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我不敢了!』方佩君哽咽着说,记得陆丹曾经说过有些男人喜欢舍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这个恶魔也好此道。
『这里要刮得干干净净,要是还有毛,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李向东丢下刀子,抚摸着牛山濯濯的桃丘说。
『...是...我知道了。』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转身,我要吃奶。』李向东丢下刀子道。
『大哥...!』方佩君茫然翻转身子,赫然发觉陆丹不知甚么时候跳到床前,死气沉沉的眼睛竟然瞪视着自己的下体,禁不住失声惊叫。
『你也肚饿了吗?』李向东哈哈笑道:『很好,我吃奶,你吃水吧。』
方佩君不知道陆丹真的是听得懂还是甚么,只见他倏地双手前伸,直挺挺地弯下身体,朝着自己的下身扑去。
铁尸陆丹是直挺挺的弯下身体的,腰板毕直,没有抬腿,也不曲膝,上半身直上直下,一点也不像活人,说多恐怖便是多恐怖。
『不要...!』方佩君害怕地遮掩着腹下叫。
方佩君害怕的可不是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尸,因为无论死活,他也是自己深爱的夫君,何况还是枉死在自己的手底里的。
也因为夫君就在眼前,方佩君才会害怕,害怕丑态落入他的眼中,再无脸目与他在九泉之下再见。
可是怎样遮挡也是没有用,铁尸力大如牛,轻而易举地便拉开了方佩君的玉掌,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地把头脸凑下去。
『不...!』方佩君绝望地大叫,使劲推拒着铁尸的头颅,然而彷如蜉蝣撼树,完全动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脸庞贴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脸孔全没有一丝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关打颤,从心底里冷出来,还来不及呼叫,铁尸的血盘大嘴已经覆在肉洞之上,吐出又湿又冷,有点僵硬的舌头,围着暖洋洋的肉饱子团团打转,然后呼噜呼噜地吸吮,好像要吸取甚么东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爬上了床,却把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干甚么...呜呜...放过我吧!』方佩君恐怖地大哭,双手上下推拒着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岂敢擅自离开,唯有悄悄别过俏脸,不敢再看。
将心比心,方佩君该是害怕极了,其实不害怕才怪,这具人鬼难分的怪物已经够恐怖,何况还要如此喂饲。
柳青萍自然知道铁尸要吃甚么,因为过去这几天,就是由她负责喂饲,吃的就是她的淫水。
铁尸也是这样按着柳青萍的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张口吸吮,可是他没有甚么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没有淫水,便会动用那根恐怖的舌头,那时才是苦难的开始。
应该是现在了!
方佩君叫唤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急促,给两个恶魔压在身下的娇躯也是没命地扭动,当是铁尸把舌头闯进秘穴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头会愈钻愈深,在子宫里乱动乱舞,甚至好像能够直达心坎,穿越喉头,叫人痒不可耐,淫水随即流个不停,让他吃个痛快了。
至今为止,柳青萍还弄不清楚铁尸的舌头有多长,有时甚至感觉,他的舌头就像虐杀何桃桃的铁甲桃花蛇,说不出的可怕。
除了铁尸,还有李向东。
李向东也在吃,吃的是方佩君的奶子,嘴巴含着红扑扑的奶头,贪婪地吸吮,手掌却使力地挤压沉甸甸的乳房,好像要把奶水全挤出来。
柳青萍可不明白奶水有甚么好吃,人人也是吃奶长大的,吃了几年,也该吃够了,看见李向东陶醉的样子,实在莫明其妙。
方佩君的奶水有点儿甜,也有点腥气,味道一点也不好,李向东还在吃,不是喜欢这种味道,而是为了一个梦,一个从小便折磨他的美梦。
没有人记得娘的奶水是甚么味道,李向东也不记得。
别人不记得是因为吃的时候太小了,甚么也不记得。
李向东不记得是因为他没有吃过。
口里吮吸着那颗涨得发硬,不住渗出奶水的肉粒,埋藏在李向东心底里的创痛,再使他椎心裂骨,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一口,听到方佩君发出的惨叫,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李向东继续吃了几口,发觉奶水渐减,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嘴巴,只是动手狎玩着那肥大的粉乳。
方佩君好像没有发觉李向东已经起来,空出来的玉手还是努力地推拒着腹下的铁尸,口里忘形地大叫大嚷,而且愈来愈是淫靡放浪,使人魄荡神摇。
隔了一会,方佩君突然尖叫连声,柳腰奋力上挺,整个身体就像出水的鱼儿,乱扭乱跳了几下,才软在床上急喘。
『教主,其实铁尸一顿要吃多少?怎么好像有时吃得多,有时吃得少?』美姬不解地问。
『除了淫水,还要加上阴精的。』李向东解释道:『妳没有发觉,妳一尿出来,他便不吃了,吃青萍时,却要舐得干干净净吗?』
『原来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如果是凤珠,岂不是要吃几次。』
『不错,要是吃人奶,一点点便够了,还能让他变成真正的铁尸。』李向东点头道。
『他现在不是铁尸吗?』美姬奇道。
『看下去吧。』李向东笑道。
看见铁尸仍然木头人似的俯伏方佩君胯下,动也不动,方佩君却又发出哼叫的声音,柳青萍知道他还在吃,吃的是泄出来的阴精,以她的经验,铁尸该可以吃饱的。
柳青萍料的不错,过不了多久,铁尸终于抬起头来,黑色的舌头在那舐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多舐了几遍,才缩回口腔,接着上身便像装上弹簧似的倏地弹起,直立床前。
方佩君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没有动弹,也没有动手遮掩光裸的牝户,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不敢想象以后怎样活下去。
事实也不容方佩君多想了,铁尸才站稳身子,立即跳前一步,接着又扑了下来,捧着她的乳房吸吮,犹幸只是吃了几口,便松开嘴巴,重行站起,好像是吃够了。
『吃两口便够了么?』美姬皱眉道。
『刚才他已经吃饱了,本来不用再吃的,但是吃下人奶后,他便能刀枪不入了。』李向东笑道。
『吃人奶能刀枪不入么?』美姬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铁尸便可以了。』李向东怪笑道。
『他已经能喷出毒气,要是还刀枪不入,岂不是更胜无敌神兵么?』美姬吃惊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傲然道。
『既然这样利害,为甚么不多做几具,也不用无敌神兵了。』美姬不明所以道。
『制炼一具这样的僵尸,要花许多心血和时间,还要找到合适的孕妇当魔女饲育驾御,我那有这么多的闲功夫?』李向东哂道:『而且僵尸行走不便,白天更要歇下来,这可不及无敌神兵了。』
『他...!』也在这时,柳青萍突然指着铁尸惊叫道。
『大惊小怪干么?』李向东不满道。
『就是...就是那些毛能使他刀枪不入么?』美姬虽然深通妖法,也禁不住膛目结舌道。
方佩君亦看到了,铁尸陆丹的头脸身体,慢慢冒出了许多灰黑色的茸毛,还好像不住生长,煞是恐怖。
『对了,待尸毛长至五寸时,他便刀枪不入了。』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真是法力高强!』美姬由衷地说。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青萍,妳带她去洗一洗,然后回来侍候!』
虽然知道穿多少衣服,也是难逃受辱的命运,方佩君沐浴完毕后,还是以两方丝帕,分别缠着胸前腰下,才勉为其难地随着柳青萍回来。
铁尸还是石像似的,呆呆地站在一旁,身上的尸毛已经有三寸多长,整个身体包裹在灰黑色的长毛里,已经够恐怖了,腹下还挂着那根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是触目惊心,世上再没有人认得他的真脸目了。
李向东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床上,美姬好像有点不耐烦,还是默默地没有做声,不知发生了甚么事。
柳青萍自然不敢打扰,拉着方佩君侍立一旁,听候李向东吩咐。
『三水帮投诚了!』李向东终于张开眼睛道。
『焦孟死了么?』美姬问道。
『死了,与丽花同归于尽的。』李向东笑道。
『她有不死之身,能够死而复生,死了又有甚么关系。』美姬羡慕道。
『要不是这样,如何能当本教的不死煞女。』李向东道。
『三水帮投诚,其它的两帮五派也该闻风归顺,真是恭喜教主了。』美姬谄笑道。
『希望如此吧,只要摆平冷面阎罗,取回青龙剑,然后扫平雪山派,我们便可以准备进军中原了。』李向东踌躇志满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刚才是以心声传语与手下对话,看来南方各派已经落入魔掌了。
『冷面阎罗不知道去了狼窝没有?』美姬好奇地问道。
『前些时凤珠还说没有,看看今天有没有吧。』李向东叹气道。
『她去了狼窝已经好些日子了,怎么还没有消息,难道黄老九骗我们吗?』美姬奇道。
『他身为教徒,岂敢骗我。』李向东充满信心道:『拿镜子来,看看凤珠在干甚么。』
柳青萍很久没有听到姚凤珠的消息了,想不到会去了狼窝这样的地方,也真想知道她的近况,赶忙三步变作两步,取来铜镜。
李向东使出移形换影的妖法后,镜里便现出了一个好像女子绣阁的房间,姚凤珠身穿华服,独坐窗前。
『怎么没有人客的?』美姬纳闷道。
『她又不是真的当娼,何来人客。』李向东摇头道。
『据说狼窝有很多塞外高手出入,其实该让她接客,便不用整天在房间里发呆了。』美姬笑道。
『要她待在那里,只是为了冷面阎罗,其它人全是无关重要的。』李向东摇头道。
『凤珠虽然有凤尾香,但是冷面阎罗年纪不少,要是有心无力,那便徒劳无功了。』美姬叹气道。
『看上她便行了,冷面阎罗是狼窝的常客,只要有心,一定有办法的。』李向东笑道。
美姬还想再说,却发现姚凤珠无端身子一震,接着脸露异色,再看李向东神色不善,知道他已经使出心声传语,可不敢多话了。
看见姚凤珠别来无恙,柳青萍略觉安慰,只是李向东的移形换影,使她深感妖法利害,不禁打消了找机会向姚凤珠道出当日盗走朱雀杵的真相。
虽然方佩君不知道李向东在干甚么,但是看见铜镜毫然现出影像,不难差到是妖法作祟,再看镜里的女郎眉锁春山,美目带恨,直觉相信她也是像自己和柳青萍一样的可怜人,不禁有点同病相怜。
『雪山派究竟出了甚么大事,竟然要惊动冷面阎罗?』李向东自言自语地说。
『甚么事?』美姬好奇道。
『是黄老九收到消息,雪山派突然召开长老会议,所以冷面阎罗才没有出现。』李向东皱眉道。
『那么凤珠也不用待下去了。』美姬道。
『不...。』李向东沉吟不语,看来正在施展心声传语,与姚凤珠说了几句话后,扭头目注方佩君,自问自答道:『知道她是谁吗?她便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也是本教的淫欲魔女!』
方佩君实在难以置信,然而念到自己可以是僵尸魔女,江都派的掌门人当然能陷身魔教,脑海中百绪纷呈时,竟然目睹叫人吃惊的一幕。
只见姚凤珠忽然宽衣解带,脱下裙子亵裤,光着下身蹲在床上,还动手张开牝户。
『妳们猜她能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笑问道。
『最少三根了!』美姬格格笑道。
『青萍,妳说。』李向东瞪着柳青萍说。
『...两根吧。』柳青萍垂头答道。
『佩君,妳猜多少?』李向东接着问道。
『......!』方佩君满肚苦水,如何能够回答,看见镜子里的影像还愈凑愈近,红彤彤的肉洞彷佛是近在咫尺,更是难受。
『不知道吗?那么过来,让我看看妳的骚穴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方佩君不禁失声惊叫,可是发现李向东脸色一沉,心里发毛,唯有含悲忍泪地走了过去。
『算妳识相。』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入怀里,扯下缠腰丝帕道:『如果妳还是扭扭捏捏,我便教妳知道本教是如何惩治抗命的魔女的。』
说话时,镜子里的姚凤珠已经捏指成剑,慢慢捅进肉洞里。
『该能再多一根的。』美姬不满似的说。
『待我叫她试一下吧...!』李向东桀桀怪笑,大手往方佩君腹下探去道。
姚凤珠该是收到李向东的指示,再添了一根纤纤玉指,虽然还能进去,却也不容易了。
『妳看她多听话!』李向东撩拨着方佩君的肉缝说:『怎么干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妳吗?』
『多碰一会便喜欢了。』美姬讪笑道。
『不用这么麻烦的。』李向东冷笑道:『青萍,让她吃点春药。』
『不...我...我是喜欢的!』方佩君哀叫道。
『那么还不侍候我宽衣?』李向东哼道。
无论心里多么不愿意,方佩君也不敢说不,唯有依言动手,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夫郎就在身旁,心里的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妳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没...没有。』方佩君凄凉地说,感觉一根指头已经闯进了禁地。
『嘴巴和屁眼也是处女吗?』李向东大笑道:『有空便随青萍学几招,她的嘴巴也还可以的。』
方佩君含泪解开李向东的裤带,动手把裤子脱下来,发现犊鼻内裤的裤裆旗杆似的撑起来,芳心禁不住卜卜狂跳。
『人家的嘴巴不行吗?』美姬不忿似的说。
『妳的上下三个孔洞也很好,怎会不行。』李向东吃吃怪笑,自行动手脱下内裤,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道。
乍睹那巨人似的鸡巴,方佩君倍觉恐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用害怕的,尝过这根大家伙后,保证妳欢喜还来不及哩。』美姬娇笑道。
『要是不喜欢,可以挑铁尸的。』李向东把方佩君的玉手拉到腹下说。
『那东西中看不中吃,没有人会挑那根废柴的。』美姬呶着嘴巴说。
『谁说中看不中吃?』李向东哈哈大笑,笑声未止,只见铁尸胯下那根用尾巴做成的肉棒蓦地勃然而起,耀武扬威。
『他...他还要女人吗?』美姬吃惊道。
『我要他要,他便要了!』李向东诡笑道:『佩君,妳可要尝一下铁尸的鸡巴吗?』
『不...!』方佩君脱口叫道。
『妳倒识货...。』李向东怪笑道:『骑上来,让我教妳一招...!』
方佩君已经没有选择,不敢再看丈夫一眼,委屈地依照李向东的指示,跨身而上,让硬梆梆的鸡巴抵着裂开的粉红色肉沟。
『抱着教主的脖子,慢慢地扭动就是了!』美姬凑趣道。
以方佩君的武功,这样半蹲半立地骑在李向东身上,本来不难的,只是那火辣辣的龟头烫得她头昏脑涨,心浮气促,勉为其难地扭动了几下后,更是身酥气软,无以为继。
『动呀...!』李向东转动着方佩君的柳腰道。
方佩君唯有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随着李向东的摆布,腰肢款摆,继续扭动,动了一会,腿上也是发软,一时失足坐倒,肉菇似的龟头竟然挤进了桃唇中间。
『是这样了...!』美姬拍手笑道:『继续扭吧。』
方佩君狼狈地爬了起来,肉棒脱身而出,身体里奇怪地生出难以言喻的空虚,也不待李向东发话,扶着一柱擎天的肉棒,把肉丘压了下去,无意中碰到那光溜溜的牝户,发觉涕泪涟涟,湿了一片,不禁粉脸发烫,含羞伏在他的肩头,重行扭动。
或许是熟能生巧,这一趟方佩君愈扭愈快,迷迷糊糊之间,火棒似的鸡巴也一点点地闯进湿漉漉的洞穴。
李向东哈哈一笑,舒服地躺下来,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握着眼前跌荡有致的乳房,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已经进去了大半了,体里的涨满,使方佩君透不过气来,心里一惊,勉力退了出去,却又受不了那种难受的空虚,呻吟一声,扭动蛇腰,重行坐了下去。
只是坐下时用力太急,巨人似的鸡巴竟然一刺到底,狠撞那娇柔脆弱的花芯,那种不知是酥是麻的感觉,也给方佩君带来异样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急扭几下,口里也吐出动人的哼唧声音。
『美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当然美了,要是不美,这个小淫妇怎会叫床呀!』美姬讪笑道。
方佩君闻言大羞,含恨别开俏脸,却又碰触着床边的陆丹那空洞的目光,念到自己当着夫郎身前,如此出乖露丑,更是肝肠寸断,芳心尽碎。
『动吧,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方佩君无可奈何,唯有含羞忍辱,继续扭动,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再叫出来。
如是者进进出出,方佩君差点咬破了朱唇,可惜到了最后,还是敌不过自然的生理反应,渐渐忘却羞耻之心,控制不了地轻哼浅叫,宣泄着愈积愈多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方佩君突然忘形地在李向东身上大上大落,接着长号一声,便倒在他的身上急喘。
『比得上妳的死鬼老公吗?』李向东抱紧身上的方佩君,让鸡巴深藏肉洞里,尽情享受里边传来的美妙抽搐道。
方佩君如何能够回答,悲哀地埋首李向东胸前,悄悄落下凄凉的珠泪。
『不说话吗?那便让妳乐个痛快吧!』李向东淫笑一声,翻身把方佩君压在身下道。
柳青萍冷眼旁观,暗里为方佩君难过,明白李向东又要使出一贯的调教手段,把她尽情羞辱,直至她像自己和姚凤珠一样,完全泯灭羞耻之心,才会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说呀...!』李向东站在床沿,抄着方佩君的粉腿,使粉臀悬空,无从闪卸趋避,腰下却起劲地抽插着叫。
『饶了...啊...啊啊...饶了小...小淫妇吧...啊...不...我受不了了...!』方佩君脸如金纸,身上汗下如雨,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要谁饶过小淫妇呀?』李向东停了下来,问道。
『...哥...好哥哥...!』方佩君气喘如牛道,可不敢再看床前的丈夫一眼。
『那么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格格笑道。
『够...够了...!』方佩君茫然地说,何止是乐够了,她可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此际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体虚气弱,好像随时便要再次晕倒过去。
『妳是乐够了,那么我怎么办?』李向东捉狭地说。
『我...!』方佩君也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告诉我,女人身上有多少个孔洞呀?』李向东诡笑道。
『...两...三个!』方佩君颤声答道。
『很好,妳用那一个侍候我呀?』李向东慢慢地抽插着说。
『我...呀...我...用嘴巴吧!』方佩君泣叫道。
『那便饶妳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抽出鸡巴道:『明天我便授妳御尸术,要是不用心学习,别怪我使用剩下的孔洞出气。』
御尸术不难学,方佩君花了半天时间,便念熟了所有咒语,难的是她要使用这些咒语,训练铁尸,才能如臂使指,那可要大费功夫的。
『要多少时间,才能把铁尸训练成材?』美姬问道,至此才明白训练僵尸的确很花功夫。
『那要看她了。』李向东白了方佩君一眼道:『如果听我的话,七至十天便有小成了。』
『那时才能出宫吗?那可闷死人了!』美姬叹气道。
『气闷吗?那么我们出宫走走。』李向东笑道。
『去那里?』美姬喜道。
『青萍,妳回去巴山派,继续当妳的小寡妇,定期向我报告派里的事情,要是刘广喜欢,不妨陪他睡觉,予以慰劳。』李向东没有回答,却向柳青萍下令道。
『是...。』柳青萍垂首答道。
『佩君,妳留在宫里,训练铁尸。』李向东继续说:『倘若我们回来时,还不能使他应敌,便洗干净自己的屁眼吧。』
『弟子知道了。』方佩君泪盈于睫道,可真害怕李向东的残暴,然而念到暂时能与夫君和儿子在一起,心里也好过一点。
『不用带她往淫狱走一趟吗?』美姬笑道。
『我已经给她制成元命心灯,她要是喜欢,甚么时候去不得?』李向东森然道。
『弟子不会的。』方佩君垂泪道,明白李向东是指自己要是寻死,便会陷身淫狱了。
『记得要干甚么吗?给我再说一遍!』李向东冷冷地说。
『每天习练僵尸术三趟,三天喂一次奶,刮一次毛,每隔七天,便让他吃一次...淫水。』方佩君心惊肉跳道。
『吃完淫水便如何?』李向东哼道。
『还要练一趟奸字诀!』方佩君垂泪道。
『为甚么?』李向东问道。
『因为...因为弟子不懂侍候男人,要勤加练习,才能让教主快活。』方佩君泣道。
『对了,过来,让我再瞧瞧妳的骚穴。』李向东点头道。
今天李向东已经看过几次了,方佩君根本是赤条条的,也不用解开缠腰丝帕,于是含泪上前,自行坐入他的怀里。
『还痛吗?』李向东指点着光裸的牝户说。
『痛...。』方佩君流着泪说,经过昨天无情的奸辱,至今还没有好好休息,娇嫩的阴户固然肿涨如桃,两片阴唇更是异样地充血,碰一碰便彷如刀割。
『如果妳听听话话,我也不会难为妳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何止不会难为妳,还会让妳欲仙欲死,快活的不得了哩。』美姬恬不知耻地说。
『我便让妳快活一晚,明早出宫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李向东以妖法送走柳青萍后,才与美姬离宫而去。
上到地面,美姬发觉已经不是塞外风光,再看周遭景物,认得是兖州就在不远,默计时光,顿悟此行的目的。
『擒下那个狡猾的丁菱后,是不是要她当上本教的柔骨魔女?』美姬卖弄似的说。
『柔骨魔女吗?好主意!』李向东笑道。
『过两天才是重阳,我们可要去看看红蝶吗?』美姬问道。
『不错,看看她的柔骨功可有进步嘛。』李向东淫笑道。
红蝶一身水蓝色的丝衣,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堂前,该是练功正勤,只是她的秀眉频蹙,满脸沮丧之色,看来练得不大顺利。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长叹一声,废然而止,含恨张开眼睛,赫然发觉李向东坐在一旁,不知是人是妖的美姬却在他的身后侍立。
『教主,怎么现在才来...!』红蝶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李向东怀里说:『真是的想死人家了!』
『妳想甚么?』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道。
『当然是想你的大鸡巴了。』美姬格格笑道。
『是吗?』李向东怪笑道。
『人家...人家只是惦着你。』红蝶粉脸通红道,尽管她真的忘不了肉欲之乐,然而究竟是名门出身,可不像美姬那样无耻。
『有没有习练我教妳的床上三招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抚玩着高耸的胸脯说。
『人家孤零零一个人,要练也不行的。』红蝶幽幽地说。
『那便让我助妳练功吧。』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杀了丁菱那个贱人没有?』红蝶挪动身子,予人方便道。
『还有两天才是重阳,着急也没用的。』李向东笑道。
『不好!』红蝶突然失声叫道:『她扫墓前,大多会来看我的,倘若发现了你们,那可不妙!』
『不用紧张的。』李向东摇头道:『入门之前,我已经在周围布下禁制,有人靠近这里,我一定会知道的。』
『最好别让她死得痛快。』红蝶悻声道。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这个贱人明知人家无望练成玉女柔情功,却坚持执行老不死的遗命,分明要把人家永远禁闭,我恨死她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老不死是谁?』美姬好奇地问道。
『就是人家那个食古不化的师父!』红蝶愤然道。
『这里没有守卫看管,妳要跑到那里也可以,为甚么不跑?』美姬不明所以道。
『如果我擅离兖州,她便可以下令追杀,我孑然一身,能够跑到那里?』红蝶气愤道。
『刚才妳练的便是玉女柔情功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人家红丸已失,如何练得成?』红蝶唏嘘道。
『不是女孩子便练不成吗?』美姬不相信似的问道。
『这门功夫是利用女孩子的纯阴之气,打通周身秘穴,破身之后,阴气杂而不纯,很难打通穴道的。』红蝶懊恼道。
『丁菱练成了没有?』美姬问道。
『要不是练成玉女柔情功,也当不上掌门人了。』红蝶嫉妒似的说。
『那么她还是处女了。』美姬哂道。
『纯阴之气么?』李向东心念一动道:『妳念出练功心法,看看我能不能助妳一臂之力。』
『没有用的。』红蝶叹气道,却也依言念出心法。
听罢玉女柔情功的心法,李向东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也不是没有希望练成的。』
『真的吗?要怎样才能练成?』红蝶满脸希冀地问道。
『首先要清心寡欲,重新凝聚元阴,要待阴气极盛时,才有望练成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老不死也是这么说的,如此要花上廿卅年功夫,练成也没有用了!』红蝶恼道。
『对呀,这样还练来干么。』美姬失笑道。
『要是练不成玉女柔情功,纵然当上掌门,也进不了长春谷的。』红蝶心有不甘道。
『长春谷?说清楚一点!』李向东低噫一声道。
『长春谷是本门的圣地,只有掌门人才能进去,谷里有一棵长春树,每年会结上一枚长春果,要是连续吃上十枚,便可以青春常驻的...。』红蝶艳羡道。
『长春谷可是要从青山之巅,那块巨石旁边的洞穴进去的地方?』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是的,你也知道那地方吗?』红蝶奇道。
『柔骨门可有一个名唤芬芳的门人吗?』李向东反问道。
『芬芳?奴家的老不死师父也曾化名芬芳...。』红蝶欲言又止道。
『化名干甚么?』李向东追问道。
『她...她化名芬芳,是为了暗算...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可是无功而返。』红蝶嗫嚅道。
『原来如此!』李向东如梦初醒道。
『那是她的事,与奴家无关,可别恼了人家呀。』红蝶惶恐地说。
『我怎会恼妳。』李向东笑道:『而且她也付出了代价。』
『她好像能够全身而退,没有受伤呀?』红蝶奇道,那时她还没有出世,知道的很少。
『全身而退?』李向东怪笑道:『只是少了一层皮吧!』
『少了一层皮?』红蝶不明所以道。
『里边这层皮!』李向东在红蝶腹下摸索着说。
『她...她也...!』红蝶吃惊道。
『她像妳一样,也吃过甜头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讨厌!』红蝶含羞伏在李向东怀里,幽幽地说:『要是吃不到长春果,人家也不想当掌门了。』
『没有玉女柔情功,便进不了长春谷吗?』李向东笑问道。
『那里的入口仅容头胪通过,里边据说还有许多纵横交错的石笋,如何能够进去。』红蝶叹气道。
『拿下丁菱后,可以要她进去的。』李向东解开红菱缠腰的丝涤说。
『她怎会答应?』红蝶半推半就地说。
『她能不答应么?』李向东剥下丝衣道。
『她的性格倔强,诡计多端,很难让她就范的。』红蝶患得患失道:『一个不好,只怕会坏了大事的。』
『也有道理。』李向东皱眉道,他本来是蛮有信心的,可是此事对他太是重要,不敢掉以轻心。
『要是有人能助我打通穴道便好了。』红蝶灵光一闪,小鸟依人似的伏在李向东胸前,若有所指道。
『我的内功至阳至刚,可助不了妳,就是内力阴柔的高手,如果运气的心法与玉女柔情功有异,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红蝶急叫道。
『除非那人自行散功,把真气注入妳的体里,才能够打通那些秘穴的。』李向东答道。
『那里有人肯送出自己的真气的?』红蝶失望地说。
『除了人,还有蛇的!』李向东正色道。
『蛇?!』红蝶吃惊地叫。
『是铁甲桃花蛇,此蛇是天下至阴之体,吸取牠的精气后,便能使妳内功大增了。』李向东解说道。
『铁甲桃花蛇?那是世间第一淫蛇,女人碰上了,会死得很惨的!』美姬嚷道。
『有我在旁护持,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叹气道:『但是要吸尽铁甲桃花蛇的精气,却是难若登天。』
『为甚么?』红蝶冷了一截道。
『因为铁甲桃花蛇要吃下足够的胡麻花,才会吐出自身精气,但是蛇儿嗅到了这种花的独特气味,便会远远避开,可不会吃的。』李向东探进红蝶的抹胸里,搓揉着木瓜似的豪乳说。
『那怎么办?』红蝶问道。
『世上只有女人的淫水能够压下胡麻花的气味,以前我试过一次,要三四个女人的淫水,才可以浸透一朵胡麻花,让蛇儿吐出一点点精气,要吸尽牠的精气实在太难了。』李向东揭下红蝶的抹胸说。
『可以多找几个女的。』红蝶自作聪明道。
『铁甲桃花蛇边吃边吐,这样可来不及让妳吸取蛇儿的精气的。』李向东摇头道。
『要怎样才行?』红蝶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是妳吃下胡麻花,让牠直接吃下淫水,便可以及时吸取蛇儿的精气了。』李向东诡笑道。
『怎样吃...?』红蝶害怕地说。
『还能怎样?』李向东手往下移,探进红蝶的亵裤里摸索着说:『让牠钻进去...。』
『不...!』李向东还没有说毕,红蝶已经恐怖地大叫。
『只有这样妳才有机会吃下长春果,青春常驻的。』李向东拨草寻蛇,指头慢慢探进暖洋洋的肉缝说。
『那...那要吃多少?』红蝶做梦也希望能够青春常驻的,闻言不禁动心道。
『那要看妳有多少淫水了。』李向东深入不毛道:『像现在这样...或许要十天半月吧。』
『十天半月?!』红蝶绝望地叫:『恐怕已经弄死人家了!』
『我怎会让妳死?』李向东笑道:『而且只要依照我的指示,大概七天便成了。』
『不能再少一点吗?』红蝶讨价还价似的说。
『想清楚再告诉我吧。』李向东摇头道:『现在让我看看妳有没有忘记床上三招吧。』
【第四集 第一章 坟头恶战】
第四集 第一章 坟头恶战
重阳之日,天还没亮,李向东便离开红蝶的住处,偕同美姬前往柔骨门前掌门人的墓地等候,预备擒下丁菱。
这两天,李向东表面是与两女日夜狂欢作乐,事实是等待丁菱出现,可惜她没有像往年那样探视红蝶,使他大是失望。
虽然红蝶还是不能作出决定是否利用铁甲桃花蛇补充阴气,以便修习玉女柔情功,但是李向东可以肯定,床第上已经澈底征服了这个柔骨双艳之一的美人儿,使她完全臣服胯下。
李向东没有使出霹雳手段逼红蝶答应,除了知道机会多的是,不愁她会逃得了之外,也希望擒下丁菱后再作决定,以免白费功夫。
抵达墓地时,天色尚早,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李向东与美姬周围走了一遍,然后藏身隐蔽之处,等待丁菱出现。
等了不久,风姿绰约,手持素花香烛的丁菱终於出现了。
丁菱不是不想去看红蝶,而是没法抽空,与智慧老人陈通和青城的静虚师太分手后,先是办妥未了的公务,再与几个得力手下,赴慈云山慈云庵查探,寻找失纵的群尼。
虽然没有群尼的下落,丁菱还是逗留了几天,找到许多蛛丝蚂迹,才赶来扫墓的。
扫墓完毕后,丁菱默默在墓前追思先师的教诲时,蓦地发觉有异,转身一看,看见一男一女站在身后。
男的虽然一身文士打扮,但是英俊壮硕,眉目散发着阵阵杀气,绝非寻常人物,女的脸貌艳丽妖娆,然而耳朵尖长,腰间臃肿,却是妖气森森,使人心里发毛。
「丁菱,我们久候多时了!」男的打量着丁菱说。
「两位有何见教?」丁菱不以为意,淡然问道。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这个女的是我的丫头美姬,专诚请你回去修罗神宫的。」男的大刺刺地说。
「去修罗神宫干么?」丁菱压下心里的震撼,冷静地说。
「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你是柔骨门的掌门人,请你回去,自然不会安着好心了!」李向东纵声大笑道。
「如何不安着好心,可是要杀了我吗?」丁菱微笑道。
「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东吃定了丁菱似的说:「只是要你当本教的女奴,给我办事。」
「我能干甚么呀?」丁菱不动声色道。
「女奴是要服侍教主的,也要陪他睡觉,听说你还是处女,那还要学习侍候男人的功夫。」美姬格格笑道。
「要是我不答应呢?」丁菱俏脸一红,道。
「那么我们便把你擒下来。」美姬吃吃娇笑道:「首先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处女,要是处女,教主便给你开苞,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要不是处女。。。。」
「如果不是处女,我一样会奸了你,让你知道甚么是快活的!」李向东淫笑道。
「就像对付慈云庵的师太那样吗?」丁菱心中一动,问道。
「江南总捕头果然消息灵通。」李向东点头道:「但是你不像她们,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她们在那里?」丁菱继续问道。
「随我回去便知道了。」李向东笑道。
「我就是打不过你们,也可以跑的。」丁菱无动於衷道。
「这里周围已经设下禁制,你能跑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道。
「你身为修罗教教主,难道只懂以妖法取胜,不给我一个公平搏斗的机会吗?」丁菱在腰间一摸,制出了一根晶光闪闪,只有小指粗幼,却有五六尺长短,既像鞭子,也像尖针的钢线道。
「这便是你的武器吗?」李向东问道。
「不错,这是绝情芒。」丁菱沉声道。
「好名字!」李向东胸有成竹道:「也罢,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不使用仙术,而且十招之内,绝不还手,如果能动我一根毫毛,便放你走路。」
「我是柔骨门的掌门人,不能佔你的便宜的。」丁菱眼珠一转道:「不过我要先和这个女的决一胜负,再和你动手。」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美姬,你便和她玩几招吧。」李向东叹气道:「点到即止好了,别伤了她。」
「婢子知道了。」美姬双掌互击,掌声过后,一双兰花玉手竟然变成毛茸茸的,尖尖十指也是利爪阴森。
「请等一等,能否让我先灭了香烛,以免引起山火,惊扰先师吗?」丁菱柔声问道。
「尽管动手吧,我有的是时间。」李向东点头笑道,自问阅女多耳,还没有碰过一个像丁菱这样奇怪的女孩子,看她心平气和,镇静逾恆,当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早知如此,也不用花功夫设下禁制了。
丁菱不再多言,手脚俐落地一一灭去尚在燃烧的香烛,然后收拾乾净,不用多少功夫,坟头便灰飞烟灭,回复原来模样了。
「来吧!」美姬意气风发道,她看过红蝶的武功,知道胜她一筹,据说丁菱与红蝶只是伯仲之间,自己还有大援在后,当然胜算在握了。
「怎样说我也是一派掌门,岂能佔先,你出招吧。」丁菱嫣然一笑道,这一笑彷如春花绽放,可勾去了李向东的三魂七魄。
「这个时候还敢托大!」美姬冷哼一声,一双狐爪便往丁菱攻去。
「你也小心了!」丁菱手挥绝情芒,身前幻起一片光幕,阻挡美姬的攻势道。
丁菱看似轻松,事实是紧张无比,知道身陷险境,要是走错了一步,送命事小,恐怕还要饮恨终身,虽然刚才已经藉着熄灭香烛的机会,以烟火暗里传出暗号,着人接应,但是李向东妖法滔天,高深莫测,可没有脱身的信心。
李向东背负着手,神态悠闲地看着两女爪来芒往,发觉丁菱的武功固然比红蝶更胜一筹,可没有半点儿担心,因为美姬纵是落败受伤,甚至送命,自己也能使用从白山君那里习来的魔体重生,使她回复原形的。
看见丁菱的绝情芒指东打西,英姿飒爽,别饶风韵,李向东便有点心痒难熬,暗念她纵然不像红蝶那般知情识趣,然而究竟是处子之身,调教起来也特别有趣,想到迟些时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啼,吃苦受罪的样子,禁不住神驰物外,欲火蠢蠢欲动。
就在李向东胡思乱想的时候,丁菱的攻势渐减,手上的绝情芒却舞得密不透风,全身好像包裹在光球里。
目睹丁菱变得只守不攻,美姬只道她开始怯战,更是奋勇向前,狐爪倏地突破光影,撕裂了丁菱胸前的衣襟,虽然没有伤着她,一点点的猩红色抹胸却在衣下约隐约现,正要出言讪笑,身后突然发生轰隆巨响,接着白雾迷天,还来不及应变,绝情芒已经急袭眼前,勉力扭腰避过,肩头却中了一掌,打得她痛哼一声,踉跄后退。
李向东眼快,巨响发生前,看见丁菱空出来的玉手一扬,一团黑色物体便掉在美姬身后,落地即爆,转眼间,眼前已是烟雾瀰漫,丁菱的身影也消失在白雾里,知道中计,可不着急,双掌往前推去,发出猛烈的掌风,驱散正在急剧扩散的迷雾。
出乎意料之外,尽管李向东的掌风凌厉无匹,那些白雾却是沉凝浓洌,驱之不尽,逼得他要连劈十多掌,才勉强驱散身畔的浓烟,丁菱果然已经去如黄鹤,剩下美姬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伤着那里?」李向东蹲在美姬身旁问道。
「是肩头。。。拿下那个小贱人没有?」美姬呻吟道。
「没有,该是跑了。」李向东撕开美姬肩头的衣服检视道,发觉香肩有点红肿,幸好没有骨折,应无大碍的。
「周围设有禁制,怎会跑得了的?」美姬气愤地说。
「我不该忘了她身怀那块降魔破布,这样的禁制该拦她不住的。」李向东嗔声道,这时浓烟开始渐渐散去,发现一棵老树旁边的禁制出现了缺口,相信自己所料无差。
「这些见鬼的烟雾是甚么东西?」美姬推拿着肩头说。
「应该是祝融门的烟雾弹,幸好没有下毒,否则便要大费手脚了。」李向东悻声道。
「祝融门?幸好不是霹雳火。。。!」美姬捏了一把汗道。
「是霹雳火又如何?」李向东冷哼道,事实也没有信心能在霹雳火之下安然无恙。
「那个小贱人该跑得不远的,我们追不追?」美姬活动着裸露的粉臂说。
「不用忙,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李向东寒声道:「这里接近兖州,我看她多半会逃回那里的,让我知会红蝶留心,再用仙法回去,怎样也能快她一步的。」
「兖州是她的地头,还有官府作后盾,恐怕不容易拿下她的!」美姬懊恼道。
「忘了红蝶说过,她要是在附近,多半会前往探视么?」李向东胸有成竹道:「我们就藏在那里守株待兔,让她自投罗网。」
「倘若她不回兖州呢?」美姬问道。
「我们在红蝶家里等上几天,要是还不见人,那便算她走运。」李向东森然道。
「那浪蹄子又可以乐个痛快了。」美姬哂道,蓦地发觉李向东没有接话,看来是在施展心声传语的法术。
「奇怪。。。。」隔了一会,李向东喃喃自语道。
「出了甚么事?」美姬奇道。
「是王杰传语,此刻有一队官兵正在慈云山四处乱钻,好像是搜索甚么似的。」李向东皱眉道:「看来是丁菱那小妮子干的好事。」
「该不会找到猪栏吧?」美姬吃惊道。
「猪栏藏在山腹里,还有仙法保护,一些凡夫俗子,怎能识破仙法。」李向东哼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
「不去兖州吗?」美姬问道。
「丁菱就算全速从这里赶回去,最快也要晚间才能抵达,我们有时间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李向东与美姬离去后,隔了半晌,丁菱竟然从老树干的一边钻出来,原来她虽然以宝帕冲开禁制,却害怕跑不过李向东,灵机一触,乘着烟雾没有散尽时,以柔骨功钻进树洞藏匿,行险一搏,不独逃出生天,还听到两人对话。
慈云山的官兵真是丁菱派去的,由於没有找到群尼下山的痕迹,使她相信她们还在山里,遂着人回去清远调兵搜查,默计日期,也该是今天上山,可想不到李向东立即知道,看来他的妖法实在非同凡响。
以此类推,丁菱没有怀疑李向东与美姬能先往慈云山,仍然可以在她之前赶返兖州,知道自己怎样也赶不及回去预作佈置,於是赶忙写了两封信,同时发出讯号,召来接应的手下,着他们以飞鴒分别送出。
「她不会怀疑我吧?」红蝶听罢李向东道出经过后,忧心忡忡道。
「不会的,她怎能猜得到是你弄鬼。」李向东笑道。
「倘若她来看我时,我该说甚么?」红蝶惶恐地问道。
「甚么也不用说。」李向东阴恻恻地说:「待她出现时,我便会动手把她擒下来了。」
「她甚么时候会来?」红蝶问道。
「这可难说。」李向东沉吟道:「如果她逃脱后,立即赶回来,最快也要入夜才进城,说不定明天或是后天会来看你,我已经着美姬在城前窥伺,只要她入城,便会通知我的。」
「可有在屋子四周佈下示警的禁制么?」红蝶舒了一口气道。
「她身怀降魔破布,用作示警的禁制没有用,也用不着其他的禁制,就让美姬跟纵便是。」李向东答道。
「我们在这里岂不是甚么也不能干?」红蝶失望地说。
「为甚么不能?」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既然她随时会出现,我们还能干甚么?」红蝶叹气道。
「我们甚么也可以干!」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笑道:「只要丁菱现身,美姬便会以心声传语报告她的一举一动,叫她插翅难飞!」
「真的吗?」红蝶放下心头大石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奇道:「你的武功与她相差不远,就是破脸,也不用怕她的。」
「你有所不知了。」红蝶愤然道:「长春谷里藏着一套武功,可以剋制本门的功夫,所以掌门人才有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抗命的。」
「所以你也非入长春谷不可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是的,除非我没打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人,否则是非进去不可的。」红蝶烦恼道。
「那么你想通了吗?」李向东笑道。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么?」红蝶央求似的问道,说的自然是增进功力的方法。
「没有了,要是容易,还有人练功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探进红蝶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昨夜你欺负了人家一晚,今儿又忙了一整天,你不累的吗?」红蝶欲拒还迎道。
「你不知道我是铁人吗?」李向东抽出怪手,掌中却是多了一方淡黄色的汗巾。
「你又要欺负人家么?」红蝶媚眼如丝道。
「好吗?」李向东怪手再动,这一趟却是探进衣襟里。
「只要你喜欢,有甚么不好的!」红蝶抱着李向东的脖子,腰下使劲,慢慢抬起了粉腿,左右穿过腋下,身体好像摺叠在一起,裙子掉到腰间,露出了光裸的下体说。
「好像还不太湿呀!」李向东继续在红蝶胸前摸索,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你摸呀。。。摸多两下便行了。」红蝶呻吟道。
「是这样吗?」李向东从红蝶的衣襟里抽出脱落的抹胸后,便把指头往裂开的肉缝抹下去。
「探进去吧。。。人家里边痒。。。!」红蝶浪叫道。
「你浪是够浪了,淫水可不太多。」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可没有使出淫欲神功,因为他试过许多次了,发觉红蝶很奇怪,纵是春情勃发,淫水还是不多,叫人莫明其妙。
「要不是这样,人家也不用想这么多了。」红蝶叹气道。
「你吃过春药没有?」李向东奇怪地问道。
「人家怎会吃那些东西!」红蝶嗔道,挂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钟摆似的晃动,迎送着入侵的指头。
「改天让我给你吃一点,看看淫水会不会多一点。」李向东笑道。
「人家又不是没有,只是少一点吧。」红蝶靦腆道。
「太少可不行的。」李向东笑道:「该有法子让你淫水长流的。」
李向东和美姬足足等了三天,仍然没有丁菱的纵影,既没有入城,也没有前往探视红蝶,到了最后,李向东终於等不下去了。
「放过丁菱那个小贱人吗?」美姬牙痒痒地说,她为丁菱所伤,自然是志切报仇了。
「当然不,但是她不知逃到那里,看来是不会来了,再等下去,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叹气道。
「会不会是逃到清远?搜山的官兵也是来自清远的。」美姬问道。
「不来兖州,当是去了清远了。」李向东点头道:「但是那里泼水不入,就算知道她藏在那里,也很难把她拿下来的。」
「早知如此,应该杀了她的!」红蝶狠毒地说。
「杀不得,我还有事要她去办。」李向东摇头道。
「没有她不行吗?」红蝶愤然道。
「也不是不行的。」李向东看了红蝶一眼,道:「要是能拿下来,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那个小贱人能干甚么?」美姬鄙夷道。
「我有办法诱她自动现身的,找到人后,便可以付诸实行了,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森然道。
「找甚么人?」红蝶奇道。
「找到了再告诉你吧。」李向东笑而不谈道。
「甚么时候去找?」美姬问道。
「明天吧,明天早上出发。」李向东点头道。
「我也随你们一道走吧。」红蝶雀跃道。
「为甚么要跑,不怕丁菱派人追杀你吗?」李向东纳闷道。
「与你在一起,我还用怕甚么。」红蝶呶着嘴巴说:「明知练不成玉女柔情功,还留下来干甚么?要人家独个儿在这里,闷也闷疯了。」
「无论找不找到人,最多三天,我便要回去神宫,处理其他的事情,可没空招呼你。」李向东沈吟道:「暂时你还是留下来,如果有丁菱的消息,便以心声传语告诉我吧。」
「又要丢下人家不管吗?」红蝶泫然欲泣道。
「不是丢下你不管,这样吧,少则十天,多则一月,我便回来接你。」李向东柔声道,还是希望能藉着红蝶的关系,擒下丁菱的。
「要是那小贱人再来,我该怎么办?」红蝶问道。
「如果在三天之内,便立即通知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回来,倘若是超过三天,便设法打探她的行纵,待我慢慢对付她。」李向东道。
「那么你要早去早回呀!」红蝶央求似的说。
「行,我答应你!」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是丁菱命不该绝还是甚么,李向东等离开后的第四天,丁菱才来到红蝶家里,如常说了一阵子的话,还主动告诉她修罗魔教重出江湖,与柔骨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立即前往少林寺,与大觉方丈共商对策。
丁菱去后,红蝶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知道他找不到人,还回到神宫,暂时没空再来兖州,唯有依照前议,等他回来了,可料不到翌日丁菱会去而复返。
这一趟丁菱却是来得奇怪,与她一起的,还有柔骨门三大长老,人人神色森冷,使红蝶暗叫不妙。
「师姊,你以心声传语报告了李教主没有?」丁菱石破天惊地问道。
「报告。。。报告甚么?」红蝶芳心剧震,嗫嗫嚅嚅道。
「红蝶,你勾结妖人,习练妖法,犯下淫戒,谋害掌们,我们甚么也知道了,还要装蒜么?」大长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说甚么?」红蝶如堕冰窟,怎样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败露的。
「胡说?」二长老取出一叠纸片,丢在红蝶脚下说:「这是前几天你与李向东和美姬那两个妖人说话的纪录,自己看清楚吧!」
红蝶赶忙捡起,看了两眼,便知道全是真的,还是继续装作读下去,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求救,然而叫了许多声,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
「师姊,我把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挂在门外,妖邪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没有用的。」丁菱好像甚么也知道似的说。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红蝶急叫道。
「红蝶,你背叛师门,证据确凿,不要狡赖了,知机的便从实招来,别逼我们请出祖宗家法!」三长老骂道。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我的!」红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说出实话,犯下的门规该是罄竹难书,一定难逃一死的。
「冤枉?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得一字不漏,还会冤枉你吗?」大长老暴跳如雷道。
「师姊,李向东以为我跑了,其实没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阴谋后,立即以飞鸽传书,令兖州衙门安排窃听,还请来三老在旁监听,可没有冤枉你的。」丁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实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大长老怒叫道:「你读到的纪录,已经略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胡言乱语,要非亲耳听到,可不知道这个贱人是如何狠毒无耻,罪该万死的!」
「没有这些衙门用作窃听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可恶的。」二长老展示着一个以白银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说。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们串通一起陷害我的!」红蝶尖叫道,事到如今,已是百辞莫辩,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挥,乘着说话纪录的纸片满天纷飞时,拼命夺门而出。
「你跑得了么?」二长老手随声动,反手往红蝶的玉腕抓下去说。
红蝶还要反抗,避开二长老的一抓,顺势抬腿急踼,希望杀出血路,可是那里跑得了,不知是谁突然从旁出手,腰下一麻,便给人制住了穴道。
「甚么也别问了,这样淫邪的贱人死不足惜,留下来只会玷辱师门,还是让我清理门户吧!」三长老拔出利剑道。
「三老,杀不得的。」丁菱赶忙劝阻道:「本门的荣辱事小,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修罗魔教的虚实,为了武林大局着想,还是慢慢劝导,让她可以将功赎罪吧。」
「就是要清理门户,也不用急着一时的。」大长老悻声道:「交给我吧,让我问她。」
「那便劳烦三位老人家了,我还要赶往少林,有甚么消息,可以送到那里的。」丁菱答应道。
「如果不杀,可不知道该把她关在那里?」二长老为难道:「最怕她用甚么心声传语招来魔头,那便麻烦了。」
「我把降魔宝帕也留下来吧。」丁菱犹豫不决道。
「不,你已经留下所有的伏妖灵符了,怎样也要宝帕防身的。」大长老摇头道:「何况宝帕也。。。。」
「我们迟些再说。」丁菱打断了大长老的说话道,事实她也不肯定宝帕能否隔断心声传语,可不想红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们可以把她关进兖州大牢的!」三长老灵机一触道:「大牢深藏地底,守卫森严,那些妖邪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难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丁菱点头道。
「还有,这个贱人犯下瀰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师门的,该早点废掉她的武功,以免发生意外。」大长老寒声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红蝶害怕地大叫道。
「还喊甚么冤枉?当年要不是你的师父心慈手软,早该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了!」三长老骂道。
「这。。。。」尽管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说项,长叹道:「请你们作主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别走。。。!」看见丁菱不顾而去,红蝶知道劫数难逃,放声大叫道:「我恨死你了!」
「还吵甚么!?」大长老抬腿便踢,脚尖连点红蝶丹田三处大穴,便听到她惨叫连声,辛苦修练的内功便给大长老毁去了。
「大长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看见丁菱出门而去,二长老问道。
「当然要请出祖宗家法了,难道还要和她磨菇吗?」大长老恼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劲了,把她交给赵彬便是。」三长老狞笑道。
「钱彬?好主意!」大长老点头道。
「他不会苦打成招吧?」二长老皱着眉头说,钱彬就是兖州大牢的牢头,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三老或多或少,也曾为官府出力,自然认得许多官府中人了。
「现在铁证如山,她认不认也是没有分别的。」三长老咬牙切齿道:「紧要的是问出敌情,早为之计,但是这个贱人奸狡恶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让她坦白说话。」
「对,成大事不拘小节,小慈为大慈之贼,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大长老不以为然道。
「但是一个女儿家。。。。」二长老沉吟道。
「女儿家?一个不知廉耻,丧尽天良的淫妇吧!」大长老气忿地叫。
「忘记了去年伏法的杀夫毒妇吗?虽然证据确凿,要不是钱彬,还找不到屍身哩!」三长老冷哼道。
「要是掌门人知道。。。。」二长老为难道。
「她不会知道的。」三长老森然道:「交给我吧,我会着他做得乾乾净净,不留痕迹的。」
二长老不再做声,俯身捡起散佈地上的纸片,掩饰心里的不安,知道红蝶不招供也不行了。
李向东没有收到红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会动身再往兖州的,原因是他也忙得很。
美姬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回到魔宫,看来是另有任务,回宫后,李向东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考查铁屍的进度。
几天不见,铁屍已是浑身长满黑色的长毛,毛猩猩似的,胯下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见突出,手脚也灵活了许多,举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动时,还是一蹦一跳,更见诡异恐怖。
考查完毕,李向东尚算满意,知道方佩君没有抗命,依言调教铁屍,神色也和善了不少。
「他吃奶吃的多不多?」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胸前丝帕,搓揉着木瓜似的乳房说。
「只是一小杯。。。。」方佩君淒然道,李向东去后,她没有再让铁屍像孩子那样吃奶,只是挤牛奶般挤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么?让我尝一尝。」看见白濛濛的奶水从奶头喷出来,李向东顿生兽性的冲动,低头便把奶子含入口里,吮了两口,便松开嘴巴,不满似的说:「怎么有一股怪味的,你吃过甚么?」
「今天吃过羊肉。。。。」方佩君满肚苦水道。
「以后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这个味道不好!」李向东皱眉道。
「是。。。。」方佩君不敢多说,害怕再说便会流下眼泪,暗念自己又没有吃过,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紧的是孩子爱吃。
「有没有让他吃过淫水?」李向东继续掀开缠腰丝帕,检视着刮得乾净的下体说。
「有。」方佩君点头道。
「吃过多少次?」李向东点拨着粉红色的肉唇问道。
「昨天吃过一次。」方佩君木然道。
「练过奸字诀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方佩君粉脸低垂道,暗念幸好昨天练过一次,否则这个魔头又有藉口整治自己了。
「练了多久?」李向东笑道。
「一会儿吧。」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尿出来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没有。」方佩君心里发毛道,要不是慑於李向东的淫威,昨天又给铁屍吃得难受,可不会试练奸字诀的,想到那毛棒似的尾巴捅进尿穴的感觉,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不敢想像要是不能使术制止,吃的苦头会有多大。
「不过瘾吗?」李向东狞笑道。
「不。」方佩君心中一动,强忍羞惭,往李向东裤裆握下去说:「他。。。他怎能及得上你。」
「说的对,你总算知趣了。」李向东大笑道:「孩子活得好么?」
「好!」方佩君百感交杂道。
孩子长得很好,而且活泼可爱,经过苦苦哀求,魔宫的女奴终於容许方佩君亲自哺乳,母子接触愈多,愈使她难舍难离,矢志不惜任何牺牲,也要让孩子活下去。
「很好,要是你乖,他也会活得好好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的。」方佩君满腹辛酸道。
「认得他吗?」李向东抬手一指,案上的铜镜开始现出影像了。
镜子里出现的是姚凤珠在狼窝的闺房,穿得很漂亮的姚凤珠正坐在一个老者怀里,那个老者中等身裁,鬚髲俱白,年纪该能当姚凤珠的爷爷,此刻却是放肆地对她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是冷面阎罗。。。!」方佩君惊叫道。
「不错,他已经婊了凤珠几天,今天又答应留宿,我们可以趁机取回青龙剑了。」李向东森然道:「要是找不到剑,该不用我告诉你有甚么后果吧。」
「有。。。一定有的!」方佩君急叫道,她是知道李向东安排姚凤珠在狼窝当娼,就是为了冷面阎罗,然而他作出安排时,自己还没有招供,不禁奇怪他如何能够洞烛先机。
「有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穿上衣服,走吧。」
原来魔宫里不是没有衣服,只是给藏起来了,尽管穿上久违了的衣衫,方佩君还是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
青龙魔剑仍是埋藏在老地方,没有人动过,在方佩君的领路下,李向东轻易取得魔剑,返回魔宫。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便把自己关进石室,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方佩君又可以再过平静的生活了。
兖州大牢就在府衙之下,深入地底十丈,还有许多兵丁看守,彷如铜墙铁壁,关押的尽是待决的死囚重犯,迟早便要送上刑场,据说建成以后,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逃出去的。
废去了武功的红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三老还制住她的麻穴,才运送牢房,更是插翅难飞。
牢里没有囚着多少人,而且全是男犯,也许是这个原因,红蝶是独自囚禁在一个石牢里。
两个牢妇把红蝶石头似的扔下后,二话不说,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换上罪衣罪裙。
囚衣虽然尚算乾净,可是残旧破烂,粗衣麻布的囚衣之下,也没有亵衣内裤,裂开的衣袖还露出了半边香肩,穿在身上,凉沁沁的,怪不舒服,还生出有等如无的感觉。
三老解开红蝶的麻穴后,又吓又劝,反覆逼问修罗教的秘密,无奈红蝶只是破口大骂,净呼冤枉,甚么也不说,气得三老暴跳如雷,最后臭骂了她一顿后,才关上牢门,悻然而去。
红蝶不是不怕死,相反地还怕得要命,但是她也知道,俯首伏罪,只会死得更快,尤其是丁菱已经去了少林,三老既然有心把她置诸死地,要是知道实情,更不会饶她。
这时红蝶的唯一希望,是李向东及早驰援,把她救出生天,死口不招,亦是害怕招供后,李向东会不管她的死活。
可惜的是连番使出心声传语,也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话,以为丁菱结果还是留下降魔宝帕,禁制法术,恨不得把她碎屍万段。
丁菱也实在可恨,不单利用官府的力量,假公济私,还没有制止三老废去自己的武功,分明不顾任何情面,纵然从实认罪招供,也一定不会给自己留下活路的。
红蝶也很后悔,后悔没有答应以速成之法增加内力,要是答应了,李向东或许会带她离开,那便可以逃过此劫了。
念到那恐怖的速成之法,虽然红蝶还是心惊肉跳,但是也生出一线希望,要是能逃出去,看来李向东当有法子让自己回复武功的。
红蝶正打算再次施展心声传语时,牢门忽然打开,进来的是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牢妇,一言不发便把红蝶架走,带进了刑房。
「给陆大人叩头!」两个牢妇把红蝶按倒地上说。
「不用多礼了,让她起来说话吧。」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看来不是善类。
红蝶岂会叩头,挣扎着爬了起来,抿着朱唇没有做声。
「你便是柔骨门的叛徒红蝶吗?三老已经把你的事全告诉我了。」中年人打量着红蝶说:「我是钱彬,是这里的牢头,甚么事也要听我的。」
看见红蝶倔强地甚么话也不说,钱彬继续和颜悦色道:「三老吩咐,只要你说话,便不要难为你,你肯说吗?」
「我看她比那个杀夫毒妇还要倔强,怎会说话。」「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不打是不行的。」两个牢妇讪笑道。
「听到了吗?她们两个最恨淫妇,拷问的花样也不少,你的武功已废,斗不过她们的。」钱彬沉声道。
「叫那几个老鬼来问吧,我又不是犯人!」红蝶抗声道。
「入得来这里,便只能听我的了。」钱彬哼道:「可知道有多少法子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头儿,不用白费唇舌了。」牢妇冷笑道。
「好吧。」钱彬点头道:「老规矩,不要打坏她。」
「不要胡来,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红蝶大叫道。
「你勾引奸夫,谋害总捕头,难道不是胡来吗?」「何止胡来,简直是不要脸!」两个牢妇齐声怒骂,看来知道的不少。
叫骂声中,两个牢妇亦擢小鸡似的把红蝶拖曳至一个木枷前面,那个木枷高与腰齐,前后只有两根横木,看来全不起眼。
红蝶武功全失,没有半点气力,那里斗得过这两个恶妇,被逼俯身枷前,后边的横木搁在腰弄,双手左右张开,锁在前边的横木上,接着两腿亦是分开锁紧,动弹不得。
「救命。。。杀人呀。。。!」红蝶声震屋瓦地叫。
「尽管叫呀,待会我们会让你叫得更大声的,这里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杀猪的!」牢妇骂道。
「还是别让她鬼叫吧,外边全是穷凶极恶的囚徒,净是这清脆的叫声,已经能让他们发狂了。」钱彬走近说。
「发狂也没关系,有她嘛。」一个牢妇笑着走开道。
「那可便宜这个淫妇了,她可大食得很。」另一个牢妇鄙夷道。
「你怎么知道?是三老告诉你的吗?」钱彬奇道。
「三老怎会说这些东西?」牢妇红着脸说:「是侦缉队的阿狗说的,据说她与奸夫整天赖在床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听到她叫床的声音。」
「是吗?」钱彬按着红蝶朝天耸起的屁股说。
「不要碰我,我。。。我会杀光你们的!」红蝶又羞又气,更把丁菱恨之刺骨,如果她不是动用千里神耳,岂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她叫床叫得很大声么?」钱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声,也很不要脸!」牢妇嗤笑道:「不独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还自认是小淫妇哩!」
「胡说。。。!」红蝶骂了一声,蓦地发觉腰下一凉,罪裙竟然给钱彬翻起,光裸的玉股自然尽现人前,更是羞愤交杂,大叫道:「你干甚么?」
「头儿,这里有衔枚,舌夹,还有塞口木蛋,你要用甚么?」走开去的牢妇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件东西问道。
「用衔枚吧,要是她不识相,总有机会尝遍这里的好东西的。」钱彬抚玩着滑不溜手的玉股说。
衔枚是一根皮南傍国,牢妇把南傍国横亘红蝶口中,再用皮索缚在脑后,便使她叫不出来了。
「。。。。。。!」虽然不能叫喊,红蝶还是荷荷哀叫,因为钱彬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了。
「可要我们回避么?」牢妇诡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吧。」钱彬蹲在红蝶身后,张开胖嘟嘟的股肉说。
「看不出她的尿穴倒也鲜嫩。」牢妇嫉妒似的说。
「知人口脸不知心,看她的脸孔,也不信她是这样狼毒的。」另一个牢妇哂道:「像她这样的淫妇,里边可能烂透了。」
「看来也不太烂呀!」钱彬点拨着粉红色的肉缝,接着手上使劲,张开了紧闭着的肉唇说。
「头儿,可要尝鲜呀?」牢妇诡笑道。
「不,先让她吃一顿笋炒肉吧。」也不知钱彬如何奈得住,叹了一口气,便站起身子道。
「笋炒肉该能让她说话了。」牢妇取来两块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另一个牢妇接过一块,在虚空中挥舞了几下道。
「啪!」无情的竹片子终於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顿时添上一道红印!
红蝶痛哼一声,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两个牢妇虽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会落在同一处地方,才没有使红蝶皮破血流,饶是如此,娇嫩的肌肤仍然变得红红肿肿,不难想像红蝶是多么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