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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肉体的沉沦

半个月后的某个上午,一辆大卡车停在郊外的偏僻处。

「最最听话的王宇,我已经给你带来了!请验收吧!啦啦啦啦……」

阿威得意地哼着曲调,就如展示一件名贵礼品似的,动作夸张地打开了后车厢的门。

孟璇上前两步,凝眸望去。阳光下看得分明,车厢里摆着的一张沙发上,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个年轻男子,正是王宇。

他手脚已经没有任何束缚了,身上包扎着绷带,神色彷佛有点茫然,眼睛瞪得特别大,骨碌碌的转动着,用一种好奇的目光望着孟璇。

「阿宇,你……」

孟璇满腹疑窦,本能的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具体却又说不上来。

王宇却突然叫道:「我饿了!我要吃桔子!」

跳起身,摇摇晃晃的就想奔出车厢来。

阿威嘿嘿一笑,掏出个桔子扔到了车厢里面。王宇立刻回转身,冲过去捡起了桔子,也不出来了,坐在地上剥开桔皮,兴高采烈地吃了起来。

孟璇恍然大悟,失声道:「你给他注射了『原罪』!」

「YES!」阿威笑嘻嘻地说。「连续注射了这么多天,现在,他已经像林素真母女那样,完全失去了记忆,智力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从现在起,你想怎么教育他、照顾他都行了。他再也不会想起石大奶啦,只会乖乖听你一个人的话!」

孟璇目瞪口呆,一种荒谬而疯狂的感觉涌了上来,万万想不到色魔之前所说的「两全其美」竟是这么个办法!她心里似乎充满了懊悔和气恼,但是偏偏又发作不出来。

「你怎么能事先没征求我的同意,就擅自这么作呢?」孟璇埋怨道,「所有记亿都消失,那他不是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那有什么关系啊?你可以重新让他认识你啊!你们俩以前的感情已经完全破裂了,还记着干啥?现在等于是上天给了你一次『从头开始』的机会,而且操控权完全在你手中,多少人想要还要不到呢!」

孟璇一想也是,气恼顿时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犯罪般的刺激感,既令她不安,又令她激动。

阿威看在眼里,暗暗好笑。这多亏了「原罪」药物注射到男人体内,效果是一样的。当然,也有一点小小的区别,那就是他已经将王宇给彻底「废了」,用的是最干净俐落的方式,一劳永逸的解决了其性欲勃发的问题。

「好啦,小璇!你可以把他带走了。不过千万要注意,只能把他关在屋子里,不能让他出门,否则被熟人撞到就糟了。」

孟璇点了点颈一忽然又道:「可是他总不能一直不露面啊!同事们都还在等待他的消息呢,要是他一直只有简讯而不肯跟人对话,迟早会被人怀疑的!」

「你放心,这个我已经想好了。不管是王宇的下落也好,石大奶被绑架也好,变态色魔一案的最终结果也好,都到了必须彻底解决的时候了!我已经为咱们俩,设定好了一个最完美的结局!」

「完美的结局?完美?」

孟璇重复了一句,脸上露出苦笑,觉得这话听起来真是分外讽刺。

「是啊!完美!你得到了王宇,我得到了石家姐妹!除此之外,我还要让你完全取代石大奶,成为F市新的『第一警花』!」

阿威信心满满的说着,双眼充满了淫邪而得意的表情,硬生生吞下了后面的两句话。

——这个新的「第一警花」,将是色魔最忠实的性爱伙伴和精神奴隶!从此以后将在这个城市里,开启一个「警花和色魔亲密合作」的新纪元!

※ ※ ※

最后一次任热水冲刷过身体,石冰兰木然站了起来,动作机械的将水珠缓缓擦干。

白皙的肌肤已洗得微微发红,然而不管洗多少遍,也都冲不干净沾染上的血腥和罪恶了。

——身为代表法律威严的执法者,却拿起屠刀伤害了一个无辜之人,而这人还是对自己最忠心的下属……

自从刺伤王宇后,石冰兰的心里就时刻充斥着痛悔、愧疚和自责,并且感觉到自己罪孽深重。

——对不起,阿宇……我太自私了!对不起……为了救出姐姐、救出自己,我只好把你牺牲掉了……

虽然理智上明白,这是被迫抉择的无奈之举,但潜意识里就是无法再原谅自己!

石冰兰忽然悲哀的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肮脏」了。不仅是完美的肉体已被无情玷污,就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纯洁灵魂,也都不知不觉的出卖给了魔鬼……

——我再也不是个百分之百正义、心无寸垢的女警官了,再也不是了……

一时间消沉到了极点,眼泪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楚倩闯了进来。

「石大奶你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洗完?主人都等得不耐烦了,叫你再去给他做一次大奶按摩……」

石冰兰忙拭去泪水,强颜笑道:「这就来了!」

快手快脚的换过一套干净的浴衣,跟在楚倩身后,拖着镣铐走了出去。

一路上,楚倩斜睨着她的泪痕,怀疑地问:「你刚才哭过?」

石冰兰默然不语。

「为什么哭?」楚倩冷笑道。「是不是心痛你的小情人呀?」

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只有镣铐拖地发出的叮叮声,沉重地在回响。

楚倩火了,脸上露出怒色,伸臂拦住了去路。

「石大奶!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懂得取悦主人了,所以很快就能取代我了?我告诉你,你还差得远!」

石冰兰轻蔑的扫了她一眼,平静地说:「请让开,主人急着找我,要我给他做大奶按摩!」

这句话本是楚倩自己说的,她故意复述了出来,还加重了「大奶」两个字的读音。

楚倩果然更怒,盯着她胸前那对比自己更丰满、更硕大、更坚挺也更完美的巨乳,嫉恨之意再也无法掩饰。

她突然冲过去,隔着浴衣,狠狠抓住了石冰兰的一颗乳球,气急败坏地骂道:「妈的,有什么了不起!谁见过警察长了这么一对下流的大奶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隆胸隆起来的……」

石冰兰痛得「啊」了一声,本能的使出格斗技巧,想要奋力挣脱。但镣铐限制了她的身手,费了不少功夫,才终于把楚倩摔了出去。

楚倩咕咚跌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

「楚倩,你给我听着!」石冰兰一字字道,「取悦主人的手段,你会的,我也都会!而且我一定比你做得更好!」

说完,她再也不理楚倩,自顾自的踽踽向前而去。


等她走远后,楚倩却一跃而起,脸上毫无痛楚愤怒的表情,反而带着一种奇怪、嘲讽的讥笑……

这时石冰兰已脚步沉重的走进大厅。

赤着上身的阿威正懒懒地趴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

见到她进来,阿威淡淡地说:「我说话算话,已经把王宇释放了。现在孟璇应该已经找到他了。你要是不信,等一下我打电话给孟璇,让你自己听听!」

石冰兰心中一喜,表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低声道:「不用了……谢谢主人。」

阿威轻佻地摇摇手,示意她换上摆在茶几上的一个纸袋。

口冰兰拿起来一看,里面赫然是套特别订做的情趣警服,从内到外一应俱全。

「换上吧,冰奴。这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

石冰兰脸上一红,知道反抗也没用,只好脱下浴衣,含羞忍辱的全部穿戴上了。

顿时,一个性感致极、身材魔鬼的美丽警花,穿着挑逗致极的性感制服,出现在阿威面前。

整套警服是天蓝色的,印着醒目的英文「Police」,双肩位置还有庄严的国徽、警徽,乍一看倒也隆重大方。

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胸部位置的衣料实在太紧身了,而且还有一道隐隐的钢环痕迹勒紧在双乳下端,使本就硕大无比的乳房,被托得更加高耸、丰满,像是皮球一样在胸前鼓了起来,撑得警服的下摆完全悬空。

这种设计,原本是给胸围相对平坦的女性穿的,意在达到「挤奶」的效果。而现在挤的却是一对原本就足足有38寸G罩杯的巨乳,使之几乎从身体里溢了出来,造成不成比例的夸张感觉,却也更令人感到血脉贲张。

「哈哈哈,冰奴……这套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太相配、太诱人了!」

阿威兴奋得双眼放光,灼热的视线眨也不眨,连口水都快滴了下来。

石冰兰却手足无措,红霞弥漫到了耳根。

——这哪里是什么警服,根本是AV女优才穿的「道具」!

但真正的AV女优,却没有她这种从骨子里焕发出来、高傲而正义凛然的气质,就算穿起这套制服来,也只会单纯的让人觉得淫荡,绝没有现在这种既挑逗又冷艳、令人兴起疯狂征服欲念的效果。

——我的天!只有像冰奴这样的极品,才能表现出最好的SM调教的所有特色!

这就是阿威此刻最直接的感想,惊叹了好一阵后,注意力才转移到下半身的超短警裙上。

这警裙真的太短了,顶多只遮住了一半的丰满屁股,雪白修长的双腿上包裹的是半透明的黑丝袜。不需要低头偷窥,就可以轻易看到丝袜的吊带顶端。

但阿威却还是故意低头,掀开一点裙角,从下往上窥视。

只见吊带袜的尽头,扣住的竟是一条黑色的皮质内裤,充满了SM的激情特色。神秘的三角区域,仅被一条狭长细窄的黑皮遮挡着,并且很清晰的显示出里面饱满的性器官轮廓。

——哇!

阿威啧啧惊叹。尽管每一件衣物,都是自己亲自订做、取来的,早已了然于胸,但是亲眼看到穿在石冰兰完美的肉体上,才能真正感受到那种被羞辱、被调教的视觉快感。

视线再往下移动,纤美的脚上,套的照例是高跟鞋,足踝处圈着镣铐,上面扣着金色的小锁,突出强调了监禁的残酷与凄美。

「冰奴,还记不记得你上次去『黑豹_舞厅时,我帮你准备的那套服装啊?比较起来,你更喜欢哪一套?」

石冰兰羞得面红耳赤。

她当然记得,那套暴露得不像话的服装,令她不论是在群众、还是在警局同事们面前,都丢尽了脸。原本发誓一辈子都再也不受那种侮辱了,想不到今天却再次体验到羞耻的感觉。

「是主人买的,两套……冰奴都喜欢!」

她只能这样回答,这段时间屈辱的话说得多了,「熟练程度」也有了明显的进步。

这答案自然令阿威十分满意,左看右看,欣赏了好一阵,然后播放起摇滚音乐,让石冰兰跳起了脱衣舞。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她的舞姿也越来越专业、娴熟了,再加上全新情趣制服的刺激,看得阿威鼻血狂喷、连呼刺激。

跳完舞后,香汗淋漓的石冰兰顾不上休息,全身只剩一条淫秽的皮裤,就那样蹲到了沙发边,开始替色魔做「大奶按摩」。

自从她用双乳替阿威搓澡后,他就对这种服务上了瘾,不仅洗澡时要享受,平常也要求用同样的方式来帮自己按摩。

石冰兰默默拿起了茶几上的润滑油,倾倒在自己饱满的乳房上,接着上半身趴到阿威背上,开始摩擦、移动了起来。

原本硕大雪白的乳球,很快变得油光发亮,和阿威那健美的肌肉交相辉映在一起,更增添了妖艳而诡异的气氛……

尽心尽力的按摩了十多分钟后,看到色魔舒服得直哼哼,石冰兰终于鼓起勇气,小声问道:「主人,冰奴的姐姐……您答应过,也让她和孩子恢复自由的……」

「你急啥?」阿威不耐烦地道。「我已让她去收拾衣服了,等一下就走。」

这句话真如久旱甘雨,令石冰兰喜从天降,却还是不敢相信有这么好的事,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了:「真……真的?」

阿威冷冷道:「你再七问八问,惹火了我,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石冰兰不敢再多说了,反而更相信了几分,懊悔自己多口了,忙更加专心的用丰满双乳满足着对方的变态嗜好,希望「将功补过」。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脚步声传来,姐姐石香兰果然出现了。

她一手拎着个包袱,另一手抱着熟睡的婴儿小苗苗,满脸都是慈母的柔情,正不断亲着孩子的脸,嘴里喃喃的也不知在说什么。

「大奶牛,别忘了你妹妹还在我手里,回去之后要是敢乱说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阿威起身走过去,瞪着石香兰恶狠狠地说着,声色俱厉。

石香兰拼命地点着头,双眼却始终没离开孩子的脸蛋,身体也在发颤。

阿威盯着她胸前那对滚圆巨硕、因怀孕而更加膨胀的大奶子,忍不住又伸手过去捏了一把,恋恋不舍的直吞馋涎。

「把衣服脱掉!临走之前,再陪老子爽一次!」

石香兰吓得脸色惨白,哆嗦着答应了,但手臂却舍不得松开小苗苗,眼里露出凄苦的神色。

「主人,姐姐要照顾孩子。让冰奴来陪你……让冰奴来!」

石冰兰忙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并拉起色魔的手,用力按在自己赤裸的巨乳上。

「他妈的,谁要你多事!」

阿威口中怒骂,但是入手传来饱满结实的肉感,掌心还触到正在迅速坚硬起来的小樱桃,令他一时间无法将手掌挪开。

「主人,冰奴会做得比姐姐更好的……请相信冰奴!」

石冰兰生怕对方去纠缠姐姐,很自然的又使出了「肉弹攻势」,用自己这对最厉害的超级武器,竭力吸引着色魔的注意。

「是吗?会更好吗?哈,哈……那就看你行动了……」

阿威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不禁心头暗喜。


——真是天大的好机会,让我实现梦寐以求的调教目标……大奶牛就暂且放过好了,反正她也逃不出自己掌心……

「先代替你姐姐,跟我来个吻别吧!」

石冰兰不敢犹豫,红着脸仰起头,嘴唇凑上了对方的血盆大口。

这曾经是死对头的两个人,分别代表着邪恶和正义的一男一女,开始像热恋中的情人般接吻。

以往石冰兰也曾被色魔强吻过几次,每一次她都咬紧牙关,拼死也不让对方的舌头探入自己口腔。她坚信,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玷污了,但亲吻,永远只会保留给深爱的人。

可是现在,连这聊以自慰的「贞节」,也被自己无可奈何的断送了。

色魔的舌头,轻而易举的逮住了她的香舌,但是却故意停止了进一步行动。

石冰兰懂得对方需要的是什么。

忍住反胃作呕,她的香舌主动缠绕、吸吮起来,带动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小嘴里耀武扬威。

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肥厚肮脏的舌苔,和黏腻腻的唾沫,正通过彼此唇舌的纠缠不断送入自己口中,又被迫咽了下去。

石冰兰只好竭力回想着恋爱时跟丈夫亲密接吻的情景,希望以此冲淡自己的厌恶。

「唔、唔唔……」

鼻腔里挤出微弱的声音,强烈的屈辱再次泛上心头。

「冰奴,你似乎很不愿意跟我亲嘴嘛!」

阿威忽然推开了她,语气森寒地道。

「不是的。冰奴以前很少亲嘴,这方面还不熟练,所以……所以……」

石冰兰慌的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但又不知说什么好。

「是吗?」阿威阴险的笑道。「那就拿出你最熟练的『绝活』来,好好给你姐姐饯行吧!」

石冰兰哪里知道他的阴谋,果然又将赤裸的胸部蹭了过去,嘴里喘息着,抛开了一切其他念头,强迫自己尽快动情起来,沉浸到纯官能的罪恶快感中去。

丰满无比的双乳被色魔抓在手掌里,然后自己再按着那对魔掌,肆意的玩弄这两个坚挺硕大的雪白肉团;同时臀部也像求欢的母狗一样摇晃着,感觉到阴道里传来的一阵阵空虚,化成了温热的汁水淌了出来。

皮裤很快被打湿了,更加清晰的印出私处的形状,看上去淫乱不堪……

蓦地里,一股恶臭直冲鼻翼,石冰兰本能的睁开双眼,吃惊的看见一根青筋毕露的丑陋阳具,直挺挺的指着自己嘴唇。

——这恶魔,竟然要自己替他口交!

对于口交,石冰兰并不陌生。特别是落入敌手之后,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姐姐和楚倩不知廉耻的用嘴套弄色魔生殖器。

但说也奇怪,色魔却从来没有强迫过自己这么做!

石冰兰隐约猜到,对方是怕自己性格刚烈,若万一想不开拼个玉石俱焚,一口咬下去就糟了,所以才始终不敢冒这个风险。

想不到今天,色魔终于还是破例了!

——这一定是他在试探我……看我是不是真心屈服……

心念电闪间,只听阿威冷哼一声,挺起肉棒在石冰兰脸上不断摩擦,龟头还跃跃欲试的连续向前撞击,显然是在催促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找你姐姐来代替了……」

「不要!」

石冰兰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急忙张开小嘴,强忍恶心的含住了腥臭的龟头。

「啊——」

阿威愉悦的叹息一声,心里的兴奋真是无可言喻——

「注意别碰到牙齿!用你的舌头去舔……对了!就是这样……」

在他的命令声中,石冰兰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地服从着,双唇含着粗长的肉棒上来回滑动,并用柔软的舌尖轻轻舔着龟头。

尽管她的动作极为生疏、笨拙,但仍然给阿威带来极大的成就感和征服感,爽得差一点就当场缴械了。

不过在享受的同时,阿威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一直如临大敌地紧盯着石冰兰的唇齿,生怕她突然想不开或是神经发狂,那自己的命根子可就完蛋了。

事实上,石冰兰也确实起了「想不开」的念头。

——为什么我要忍受这种羞辱?为什么不狠狠地咬下去……咬断这作恶多端的淫具……他会痛晕过去的,自己未必就不能打败他……

心脏剧烈跳着,石冰兰又涌起了败中求胜的想法,正迟疑着张口欲咬,忽然瞥见站在旁边的姐姐,正那么疼爱、那么无助的抱着婴儿,眼里都是泪光。

——不,不行!这样会连累姐姐母子的。

她蓦然惊觉,忙打消了念头。

只要姐姐一走出这里,色魔的真面目就无所遁形了。虽然他刚才威胁姐姐保密,但警方肯定有办法透过耐心的思想工作,说服姐姐说出真相。对于这一点,石冰兰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没必要在这时候跟色魔硬拼,万一失败,就连最后的机会都失去了……

短短几秒钟问,石冰兰迅速打定了主意,不再存有反抗的想法,安下心认真地舔起了口中的肉棒……

这一细微的变化没能瞒过阿威的眼睛,他也终于放下心来,一边尽情享受着石冰兰嘴里那无以伦比的温暖舒适感,一边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了,天已经黑了。

在愉悦的喘息声中,阿威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是小璇吗?哈哈哈……那么凶干嘛?你的石姐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已经释放了王宇……」

石冰兰立刻停止了口中的吸吮,竖起耳朵,仔细捕捉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阿威拍拍她的头,笑嘻嘻的将手机凑近她耳边,示意她可以跟孟璇对话。

石冰兰忙吐出肉棒,尽力平稳着嗓音道:「小璇,阿宇现在怎么样了?」

谁知手里传来的却是一声愤怒的尖叫:「你还好意思问他?石……冰兰!我想不到你会这么狠毒,这么丧心病狂……」

石赤兰心中一痛,黯然道:「小璇,是我的错……可是,我为了救他,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住口!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只听孟璇泣不成声地哭了起来。「你好狠啊,不单毒打他,还用那么难听的话侮辱他!他……他已经羞愤自杀了,你还好意思说是为了救他……」


犹如晴天霹雳,石冰兰惊骇的声音都发颤了:「你说什么?王宇他……他真的……」

「他自杀了!一回来就自杀了……他把什么都告诉了我,还说是你彻底毁灭了他……现在你是不是满意了?你这个杀人凶手!不要脸的婊子!阿宇和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孟璇发疯般地喊着,彷佛终于将积蓄已久的愤怒和嫉妒一口气宣泄了出来,尽管是透过电话传来的,但也震得石冰兰耳膜几乎破裂。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孟璇已经「啪」的挂断了。她急忙再回拨过去,但对方已立刻关机了!

阿威伸手夺过了手机,啧啧叹道:「原来王宇自杀了啊!哎,真是可惜……不过盂璇说的也没错,其实真正杀死他的人是你!你跟我一样,都是邪恶的杀人凶手!」

「不!你胡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王宇……我只想救他!」

石冰兰的眼泪夺眶而出,也悲痛地哭出了声来。

阿威心中暗喜,嘴里冷哼道:「算了吧!其实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你的刀子只是捅伤了他,但是你说的那些话,却是真正致他死命的凶器!」

「不是这样的……不是!我真的没想要杀他……」

石冰兰失控的发起抖来,歇斯底里地叫着,人已近乎崩溃。

石香兰站在一旁,看得又是担心,又是难受,想要上去安抚妹妹,但是被色魔眼中的凶光一扫,就吓得瑟缩起来不敢动了。

「不是?哈,那就让你再听一听小璇是怎么说的吧!」

阿威阴侧恻地笑着,按动手机,将一段录音最响亮的播放了出来。

——你这个杀人凶手!不要脸的婊子!阿宇和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这声音怒骂着,就像无坚不摧的导弹般,一点点摧毁了石冰兰脆弱的意志。

「不要再播放了……我不想看!不想……求求你关掉它……」

石冰兰双手掩耳,眼睛紧闭,惊恐地痛哭了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彷佛世界已就此崩塌。

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抱进了一个有力的臂膀里,接着有根肉棒从后面猛插了进来。

同时,一个声音在耳边低低笑着,柔声细语。

「你要是害怕,就什么也不要想了……跟你的主人一起沉浸到肉欲的深渊里来吧……这里不会再有恐惧、不会再有折磨,只有无边无际的官能快感……来吧,一起沉沦吧……」

这声音彷佛具有强大的魔力,渐渐压过了影片里那些可怖的场景,摄住了石冰兰的心神。

——不,我不能沉沦……绝不能……

石冰兰痛苦的摇着头,潜意识里还有一丝意念在挣扎,然而肉体的快感已开始如潮水般涌上来,肆无忌惮地吞没着一切……

※ ※ ※

次日上午,F市刑警总局,专案组会议室。

「小璇你也来啦!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呢?」

李天明走进来后,发现孟璇也坐在里面,随口问了一句。

孟璇起身敬了个礼:「我已经完全好啦!再说我在家也待不住,请求让我恢复工作!」

李天明含笑答应了,接着和蔼的对众人挥了挥手:「你们刚才在讨论啥呢?怎么一个个都心事重重的模样?」

员警们对望了一眼,彷佛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老田沉声道:「我们在讨论王宇的事……是这样,刚才小璇说王宇已经好几天没跟她联系了!不仅是她,我们这里所有同事都好久没收到王宇的任何讯息了,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头……」

李天明漫不经意地说:「不至于吧!他不是说要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吗?也许是想一个人静静的不被任何人打扰吧!」

孟璇垂下头,嗫嚅道:「不是的,我这些天想来想去,总感觉阿宇没有说实话。或许,他是发现了关于色魔的什么线索,一个人追查去了……」

「不可能啦!他就算要追查也是在F市里,怎么会没有一个人碰见他?」

李天明仍是满不在乎的语气,坐了下来,点起了一支烟。

孟璇还想说什么,突然她的手机「嘀嘀」响了起来。她忙打开来看了一眼,蓦地惊呼一声,神色大变。

员警们忙问怎么了。

孟璇不答,颤抖着将手机摆到桌面上,只见小小的萤幕上正在播放一段刚收到的影片。

「王宇!这不是王宇吗?」

「啊,还有……石队长!」

员警们也都惊呼起来,包括李天明在内,所有人都耸然动容地冲了过来,紧密围成一圈的盯着手机。

只见小萤幕上出现赤身裸体的石冰兰,她是背对着大家,警服上血迹斑斑,正握着一柄匕首激动的叫着,中邪般一刀刀刺向王宇!

「只有强暴我、虐待我,才能让我达到高潮!」「我喜欢的是被人奸淫、凌辱!」「所以我才会被主人征服,乖乖做他的性奴!」

这些无耻的话语,比画面更加惊人,听得员警们骇异莫名,谁都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这偏偏又是事实。

短短几十秒的影片,很快就播放完了。众人面面相观,一时都不知所措。

会议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天明干咳一声,正要说话。孟璇却蓦地惨叫一声「阿宇!」,双眼一闭,身躯软软地倒了下去!

「小璇!」

员警们大惊,纷纷伸手去搀扶她,现场顿时乱成了一团……

※ ※ ※

就在这同一时刻,暗无天日的魔窟里却春色无边。石冰兰正赤裸裸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边哭泣一边如同水蛇般疯狂的扭动着性感的身躯。

「啊……呀呀……噢噢……呀呀呀……」

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胸前丰满致极的双乳随着哭叫声急遽地上下晃动,两粒娇嫩的乳头上赫然钳着一对铁夹子。粉红色的肉蕾已经被残忍地夹成了扁平状,看上去怵目惊心。

可是,石冰兰却似乎并未感受到生理的痛苦,反而胀红着俏脸不断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她不知羞耻地獗着赤裸的屁股左右摇摆,两条白嫩的大腿紧夹在一起互相磨蹭着,一丝闪亮的液体正沿着她双腿间那隐秘的溪谷缓缓流淌下来。

「嘿,这样都能发情!果然是天生的淫妇……」

端坐在旁边沙发上的阿威一声淫笑,放肆的抬起脚掌粗暴地踩着她光溜溜的屁股,并且用脚趾将雪白浑圆的臀肉向两边掰开。

从后面看过去,只见两团隆起的臀丘有条亮晶晶的金属细线搭拉着,另一端深深的埋在那剃光了耻毛的红肿肉缝里,有嗡嗡的轻微响声隐约的从里面传来。

那赫然是一个遥控的电动跳蛋!

足有鸡子大小的跳蛋塞在阴道里激烈地震动着,不断刺激着女性最敏感柔弱的部位,每隔一会儿就给肉体带来强烈的快意。可是只要一到快攀登上颠峰的时候,跳蛋的震动却又会被故意停掉,令快感永远无法汇聚成高潮。

这实在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已经足足持续了五、六个钟头,简直比任何酷刑都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不……喔喔……不是的……啊……」


石冰兰满脸羞红地呜咽着,披散着秀发拼命地摇头,美眸里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种清亮坚定的神采,变得充满了羞耻和迷惘之色。她的心神已接近麻木,彷佛所有的感官都不存在了,就连被夹扁的娇嫩乳头都已感受不到疼痛,充斥全身的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生理快感。

「还要嘴硬?连对你最忠心的部下都这么说呢……」

阿威嘲笑地望着她,这曾经高傲而又威严的女警,现在就像是头春情勃发的母兽般倒在自己脚边哭泣,跟那些屈服于淫威下的普通女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石冰兰的脸色霎时惨白,嘴唇控制不住的颤动着,似乎想要申辩,可是嘴里发出的却是越来越响亮的哭叫呻吟。

自从知道王宇的死讯后,石冰兰就如同遭受到了最沉重的打击般,整个人都变得十分消沉。她就像是潜意识里想要逃避似的,一直都处在一种麻木而失神的状态中。

不仅如此,她似乎还有自暴自弃的迹象,用前所未有的驯服和狂乱接受所有的调教,表现出来的情欲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激烈得多。

阿威对此感到十分振奋,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现在正是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身体承受力都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加一把劲,说不定就能将她从此打入黑暗的深渊。

他阴笑着拿起旁边的遥控器一按,音响里立刻播出了怒吼声。

「淫妇!你不配穿这身警服……淫妇!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你这个杀人凶手!不要脸的婊子!阿宇和我都永远不会原谅你!」

两段语音是阿威特意录制好的,一遍又一遍的反覆重播着,彷佛永远也不会止歇。每一声都像是大铁锤一样,重重的敲到了石冰兰的灵魂最深处。

——是我害死了王宇……也难怪小璇会恨我!我是个杀人凶手、不要脸的婊子……我再也不配当警察了……也不配再祈求任何人的原谅……

她神色凄然,泪流满面地不断摇着头;她可以忍耐色魔的千般辱骂、百般凌辱,但是现在,这两段怒骂声却令她肝肠寸断,感到万念俱灰的绝望和痛苦。

而与此同时,阴道里的跳蛋又震荡到了最强的频率,很快又把石冰兰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令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叫,可是等她的高潮马上要来临的时候一却又照例无倩的停了下来。

「啊啊啊……不要……停……呀呀……不要停……啊……不要停……」

精神上的防线一旦变得脆弱,肉体的沦陷竟是出乎意料的迅速和彻底,石冰兰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了,痛哭流涕地嘶叫着,感到自己被熊熊欲火煎熬得快要发疯了,下体紧密的肉洞是如此渴望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继续下去,欲望的狂潮已经将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给吞没,可是却偏偏没法子发泄出来。

她哭喊得声音都嘶哑了,拼命扭动着赤裸的娇躯,摇摆着光溜溜的丰满大屁股,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自己白嫩的臀肉,彷佛想要借此减轻阴道内的骚痒空虚似的,样子显得极其的淫荡。

阿威明白时机已经到了,咯咯怪笑着俯下身一把揪住石冰兰的秀发,像老鹰捉小鸡般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淫妇,想不想舒舒服服的泄出来?嗯?」

石冰兰屈辱地痛哭失声,她已经被这肆意侮辱自己的恶魔,以及自己成熟身体里挑逗出的高涨性感完全征服了。

她一边哭泣一边疯狂地点着头,嘴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本能地摇晃着自己胸前那对丰满而坚挺的巨乳,就像是妓女在刻意讨好嫖客一样。那两颗硕大滚圆的雪白肉球上下乱颤到了夸张的程度,钳在嫣红乳尖上的铁夹子也跟着「啪啪」的甩动,看上去真是又香艳又淫靡。

阿威只看得热血沸腾,飞快的将怀里的美女摆弄到自己两腿间跪趴下,然后伸手扒开她赤裸的双乳,把自己勃起的肉棒插到了深邃无比的乳沟里。

「只要你能让我射出来,我就满足你的愿望!能不能舒服就看你自己是否努力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石冰兰已经焦急地动作起来了,自己一起一落的晃动着身躯,用饱满怒耸的双峰套弄着青筋毕露的阳具。

由于她的巨乳不但丰满无比,而且还很罕见的向前集中挺立,乳沟又极其的紧密匀实,再加上插在双乳间的阳物极粗,那对大肉包子般的巨硕乳球自然而然的裹住了肉棒,用不着用双手抓住向中间挤压,就已经替男人带来被紧紧夹住的强烈快感。

「对了,就是这样……快一点……再快一点……」

阿威兴奋地连连喘息,虽然他已经用这对大奶子乳交过无数次了,可是不管哪一次都没有现在爽。这巨乳女警彷佛成了永不疲倦的乳交机器似的,性感的娇躯快速的一次次升起又落下,同时用胸前那对巨大丰满的乳房夹住阳具上上下下的不断套弄。带来绝顶销魂的感受!

粗黑的肉棒在她巍峨高耸的雪白双峰间一进一出,美丽和丑陋,洁白和黝黑之间的反差是那么显眼,充满了异样的变态凄美。

「求求你……快射出来……主人……冰奴求你了……射出来……」

嘴里泣不成声地哀求着,石冰兰套弄得十分卖力,绯红的俏脸已经是香汗淋漓。可是这根肉棒显然早就适应了乳交,足足十多分钟过去了还毫无濒临爆发的迹象,而这时候下体内的跳蛋却又开始震动,难受的她再次痛哭了起来。

「胸大无脑的蠢货!你不会想其他办法,给我更强烈的刺激吗?」

阿威喘着气咯咯淫笑,突然将阳具使劲的往上一顶,又粗又长的肉棒霎时完全陷进了两大团嫩肉的包围,紫黑色的龟头几乎触碰到了她的红唇。

「来,把它含进去……含进去……好好的舔它……这样我马上就会射了……含进去……」

在恶魔嘶哑的语声中,石冰兰流着泪,像是被催眠般失神地垂下粉颈,凑上双唇将腥臭的龟头缓缓的含了进去。

形状狰狞的肉棒长度极其惊人,大部分棒身还埋在她深深的乳沟里,进入口中的前端部分却已经将小嘴塞得满满的,连美丽清瘦的腮帮都鼓了出来。

「给我小心一点!你要是敢咬痛我,老子就拧断你的奶头!」

阿威一边语带恐吓地威胁着,一边倏地抓住那对赤裸乳房上的铁夹子狠狠一捏。石冰兰立刻痛得脸色惨变,整个身躯从地上弹起,连十根修洁的足趾都痛苦得弓了起来。

她低低地抽泣着,完全不敢怠慢,樱桃小嘴含着肉棒笨拙地套弄了起来,同时还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腥臭的龟头。胸前丰满的双乳也没有歇着,继续夹着肉棒上下磨蹭个不停。

这是她第二次替色魔口交,跟第一次不同,这次她甚至连咬下去的念头都没起过,所有的勇气和信念全都丧失殆尽。

——淫妇!你不配穿这身警服……淫妇!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你这个杀人凶手!不要脸的婊子!阿宇和我都永远不会原谅你!

两个曾经最忠心的下属的怒骂声,在耳边不断的回响着、回响着,听起来渐渐变的模糊,彷佛是从很远很远的天边传来,充满了一种不真实的虚幻。

石冰兰的神智也渐渐的迷糊了,无休止的调教和快感已将她的体力完全透支,精疲力竭的她眼前金星乱冒,甚至开始出现了种种幻觉,再也分不清自己是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我是在作梦吧……对,一定是在作梦……在作重复过无数次的淫梦……

——在梦里我就是这么淫荡的……是的,我是个最不要脸的大奶淫妇……只有在被虐的无比快感中,才能享受到高潮……

梦境和现实就这样合二为一了,石冰兰彻底抛弃了最后一丝理智和自尊,随着阴道里跳蛋的震动逐渐加强,她的动作也越来越狂乱,喉咙里发出羞辱的哭泣声,唇舌刨拼命吸吮着粗大的龟头,彷佛把它当成了好吃的糖果,迫不及待的要把渴望的汁液吸出来。

「噢——」

阿威从鼻子里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哼声,完完全全的放下了心事,双手捏住她胸前雪白浑圆的大肉团尽情揉捏起来,酣畅淋漓地发泄着自己变态的兽欲。

眼看这以往高不可攀的冷艳女警跪在地上,羞耻而又驯服的颤抖着,用温热的小嘴和丰满的巨乳乖乖替自己服务,只要是男人都会油然兴起骄傲的征服欲。

「做得很好!冰奴……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满足吧……」

淫邪的笑声在室内回荡,跳蛋再一次转到了最大功率,而且这次再也没有停下了,在石冰兰的阴道里嗡嗡的震动着,把快感的狂潮越推越高……

——高潮了……终于可以高潮了……终于……

内心彷佛有个声音在喜悦的呐喊,石冰兰完全陷进了迷乱中,强烈的充实感和火热的快感已经将她彻底吞没了。她放荡地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肉体,几乎是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的龟头,并且用硕大的双乳疯狂的套弄着肉棒,在极度的渴盼中攀登向绝顶高潮……

(第九卷完)


第十集 第四十六章欲擒故纵

晚上十一点,夜色深沉。

魔窟门口,石香兰孤零零的站着,手里抱着婴儿,神色十分茫然。

今晚她终于被色魔释放出来了,恢复了渴望已久的自由。这种感觉就像是作梦一样,令她直到此刻还有些难以置信,怀疑这是否只是个幻觉。

厚厚的大铁门,就在身后紧紧关闭着。夜风吹来,寒意更浓了。

石香兰瑟缩了一下,低头望望臂弯里沉睡的孩子,脑子总算清醒了过来。

——这不是梦……他也不是真的放过了我!只不过是把囚禁我的牢笼扩大了一些罢了……她嘴角浮现出一丝凄然苦笑,之前色魔满含威胁的凶狠语声,彷佛还在耳边迥蛮曰。

——我可以放你出去。但是你要遵守以下三条!第一,我已经给你买好了一间房子,你只能住在那里,不准再回你原来的家。第二,没有我的同意,不准跟任何熟人联系。第三,每天必须定时给我电话。

虽然色魔没有明说出来,如果没做到会怎样,但是单看他那杀气腾腾的狰狞眼神,一切就都已经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了。

想到那眼神,石香兰不禁打了个寒噤,真想拔腿迅速逃离这恐怖之地,越快越好!

然而现在是深夜,这里又处于偏僻的半山,黑漆漆的山路上没有半个人影,一眼望不到头。要她就这样徒步走下山去,她又有些害怕,因此犹豫了半晌还呆立在门前,拿不定主意该如何是好。

幸好片刻后,一辆计程车从山顶驶来,是空车。大概是载客上山之后返回的。

石香兰忙伸手拦下,抱着婴儿坐到了后座,说出了色魔指定的住所地址。

计程车平稳的朝山下驶去。司机显然是个很健谈的人,一边开车,一边口若悬河的与石香兰聊天。

石香兰却只是魂不守舍的随口敷衍着,眼看车窗外的夜景飞快倒退,离魔窟已经越来越远了,压在她心中的沉重恐惧才逐渐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妹妹的深深挂念和担忧。

——可怜的小冰,现在就剩她一个人被关在那里,不知道还要遭受多久的折磨……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把她救出去才对……只要我现在马上给刑警总局打一个电话,最多半小时,她就得救了!色魔就会被抓起来,我们姐妹就可以永远摆脱这场噩梦…这念头令石香兰坪然心动,忍不住就想向司机借用手机,但是一转眼看到怀中熟睡的儿子,再想到色魔那凶神恶煞般的模样,脸色顿时煞白,全身都几乎发抖起来。

——他既然敢放我出来,就一定有对付我的办法……或许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只不过我自己没能察觉到而已……石香兰想到这里更是心胆俱寒,紧紧的抱着婴儿,下意识的东张西望,彷佛生怕色魔就像鬼魅似的潜伏在身边。

不过一切看上去都正常得很,山路上只有这么一辆计程车在飞驰着,至少在视线可及的范围里,并没有发现色魔有开车跟踪而来的迹象!

但是石香兰却依然疑神疑鬼,心中惶惑至极,她甚至觉得前排司机的样子也很可疑,充满了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

彷佛要证实这种不安似的,那司机原本正在胡侃神吹,说着说着竟突然嘿嘿一笑,用轻薄的语气道∶“大姐,你的胸部真的好大呀,比我看过的花花公子封面女郎都大……是不是天生的呀?还是隆胸做出来的?”

“你……请你放尊重一点!”

石香兰羞红了脸,忍气吞声的勉强抗议了一句。对方的话算得上是露骨的性骚扰了,要是换了从前,她一定会怒斥对方停车,愤然扬长而去,但是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反抗一切邪恶的勇气,说话的语气又轻柔又软弱,吓唬不了任何人。

那司机果然丝毫不怕,笑得更大声了,而且眼光还透过后照镜望了过来,色眯眯地遗巡着石香兰那丰满得快要爆炸的胸脯。

石香兰手足无措,只能搂着婴儿瑟缩在后座上,强忍着泪水一声不响,十足是一副胆小怕事的娇怯少妇模样。

那司机大概见她这么好欺负,胆子也就越发壮了,更是口无遮拦的调戏起她来。好在只是停留在口头上,似乎暂时还没有要化作行动的表示,但也足以令石香兰又羞又气,恨不得捣住耳朵了。

——这是什么世界啊……我被囚禁的时候被色魔羞辱,好不容易放出来了,却马上又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司机羞辱!

悲怆的感觉涌上心头,石香兰忽然一阵心灰意冷,隐约觉得就算离开了魔窟又怎样呢?命运之神也许早就安排好了,等待自己的依然是同样的折磨,不同的只是折磨自己的对象罢了……就在失魂落魄之中,计程车忽然缓缓停了下来。

石香兰清醒过来,向窗外一望,四周围一片漆黑,虽然已经到了山脚,但是却比魔窟所在的半山位置更偏僻了!

她泛起不祥的预感,失声道∶“为什么在这里停?我……我刚才说的地点不是这里啊……”

“我知道。不过车子突然发生故障了,需要修理一下!”

司机说着就下了车,打开车盖,煞有其事的检查了起来。片刻后他把车盖一合,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糟糕,发动机坏了,修不好啦!”

石香兰一惊∶“那怎么办?”

“没办法。我们只好在这里一起过夜,等明天天亮再说了!”

司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走过来拉开后座车门,钻了进来。

石香兰大急,本能的打开另一边车门逃了出去,颤声道∶“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司机不答,满脸贪婪的表情,猴急的扑了上来。

石香兰转身就逃,但是她本就怀着身孕,再加上手中抱着婴儿,没两步就被对方给抓住了。她生怕拉拉扯扯之中伤及孩子,急中生智,带着哭腔喊道∶“等一下,你听我说一句话!一句就好!”

司机松手笑道∶“说吧。”

石香兰喘了口气,胀红着脸,左手抱着婴儿,右手猛然掀开了自己的裙子。

车头灯光之下看的清楚,裙里包裹着诱人下体的,居然不是内裤,而是一套黑黝黝的金属贞操带,将她的臀股包裹得严严实实。

司机目瞪口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是……”

“这是我……我男人的杰作!钥匙不在我身边。”

石香兰似乎已平静了下来,语声酸楚地说。司机懊恼地吐了口唾沫,骂了声“倒楣”,灰溜溜的钻进车里,一踩油门,发动机立刻正常的转动起来,一溜烟的开走了。

石香兰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临走时色魔逼她戴上这贞操带,她是既难受又屈辱,但偏偏就是这玩意刚才却保护了她,使她免于遭受奸淫。

虽然这几个月被色魔奸淫了无数次,她早觉得自己是“残花败柳”了,但假如一恢复自由就被另外一个男人奸污,她还是会感到更大的屈辱和痛苦的。

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对色魔的感谢,石香兰惆怅了片刻后,转身缓缓地向前走去。

此时她已辨认不出方向,只能沿着计程车离开的方向前行,放眼望去都是黑漆漆的乡问小道,走了好久都看不到一辆车经过,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在迥响。

石香兰心中害怕,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但她手抱婴儿,再加上挺着已经隆起的肚腹,实在是吃力异常,很快就累的得气喘吁吁了。

更要命的是,她总感觉黑暗之中,身后彷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但每次回头细看时,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难道……有鬼?

石香兰毛骨悚然,忍不住就想哭出声来。她突然有点怀念起囚禁自己的魔窟来,虽然那里面同样的黑暗,色魔甚至可以说比鬼更可怕,但至少气氛上没有现在恐怖,而且她只要老老实实的听话,色魔也不会无端给她苦头吃,更不会产生现在这种连性命都受到威胁的惊惧感。



咬紧牙关,又支撑着走了片刻,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吵闹声,七、八个村民打扮的小伙子一边说笑,一边迎面走了过来。

石香兰看见都是男人,而且隔着老远就闻到了强烈的酒气,显然是一群深夜返回的醉汉。她顿时紧张起来,这时回避也来不及了,只能垂下头缩在路边,只盼他们走过去就算数。

但事与愿违,醉汉们全都注意到了她,马上围上来哈哈大笑,有人还吹起了下流的口哨。

石香兰吓得连连后退,想要逃跑,但是又被对方给包围了。更糟的是连婴儿都给惊醒了过来,在怀里哇哇大哭起来,令她更加手忙脚乱。

醉汉们看的有趣,一个个淫态毕露,纷纷说起了污言秽语。

“哇,这娘们的奶子好肥硕,真他妈大的夸张哇!”

“哈哈哈,她一定是个奶娘,专门靠卖奶为生的……”

“喂喂,奶娘,你娃儿哭了,肯定是要吃奶,你怎么还不给他喂奶啊?”

“是不是要咱帮你挤奶,给你的娃儿吃呀?嘿嘿,那咱很乐意代劳……”

淫笑声中,真有几只手伸了过来,就要扯石香兰的衣服。

石香兰大惊,一边躲闪一边颤声求饶。她想起刚才将司机打发走的情形,连忙故技重施,又含羞忍辱的撩起裙子,向这些醉汉亮出了里面的贞操带。

谁知这一次却不灵光了。醉汉们反而哄笑起来,发出更猛烈的鼓噪声和口哨声。

“瞧,这娘们居然戴贞操带!哈哈哈……”

“啧啧,看来一定是个经常偷情的淫妇,所以才被老公强制锁起来吧!”

“肯定啦!看她那对大奶奶就知道,这种女人绝对是淫荡到了骨子里……”

“哎,就是被锁起来了,这样的好货只能看不能吃,太可惜了!”

“没关系,吃不到逼,咱可以吃她的奶啊!哈哈哈,一定比下面更可口!”

醉汉们说的兴起,口沫横飞,包围圈越缩越窄,满嘴的酒臭全都喷了过来。

“求求你们,别这样……别吓坏了我的孩子!”

石香兰声泪俱下的哀求着,几乎就要跪了下来。这时候要是能够让她选择,她会毫不犹豫的重新跑回魔窟里去,宁愿一辈子都被囚禁着。色魔就算再邪恶,至少也只是一个人,怎样都好过被这么多人同时蹂躏。

眼看就要被那些脏手摸上身来了,蓦地里一连串尖锐的怒骂响起,好几个村妇模样的女子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分别揪住了几个男人的耳朵。

醉汉们慌忙散开,一些人立刻拔腿跑了,剩下那几个被揪住耳朵的,只得哭丧着脸乖乖听村妇们喝骂。听她们的骂声,原来是这几个醉汉的老婆,因为丈夫深夜未归,所以出来寻找。

石香兰刚刚庆幸自己被解围了,正要悄悄溜走,不料其中一个村妇居然拦住她,挥手就掴了她一耳光。

“啊!你……你怎么打人?L-石香兰被打得莫名其妙,捂着脸颊惊怒交集。婴儿也受到了惊吓,哭更响亮了。“你还好意思问?不要脸的骚货!深更半夜还在外闲逛,一看就是出来卖的鸡!”

“没错!就是因为你这样的大奶骚货太多,才把好好的男人给勾引坏了!”

村妇们七嘴八舌的指责起来,人人横眉怒目,比刚才醉汉们说的更加不堪入耳,最后还一人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到石香兰身上,然后才揪着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到这地步,石香兰简直是羞愤欲绝,但也顾不得其他了,忙不迭的哄着怀里的婴儿。一边哄,委屈的泪水一边滚滚而下,全都滴在了婴儿可爱的小脸蛋上。

过了好一会儿,婴儿才渐渐止住了哭声,重新睡熟了。

石香兰擦乾眼泪,鼓起残余的体力,跟跟踏枪的继续向前走去。

足足又苦撑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了公路上,见到了明亮的路灯和来往的车辆。虽然稀少,但毕竟有了重回城市的感觉。

石香兰几乎要喜极而泣了,伸手想要拦下一辆经过的计程车,但又迟疑了一下。之前的经历让她有了严重的阴影,要是再遇到一个色狼司机,她就真要抓狂了。

这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辆警车,大概是正在执行夜问巡逻的任务,慢悠悠的驶了过来。

石香兰双眼一亮,忙奔到道路中问拼命的招手示意。那警车果然停到了她身边,车窗摇下,只见里面坐着一男一女,身上都穿着警服。

石香兰就彷佛见到了亲人似的,激动得热泪盈眶。不过她仍然不敢马上就举报色魔,甚至不敢说出自己就是“第一警花”石冰兰的姐姐。她只是含糊的说自己刚才搭车时遇到了色狼司机,被抛弃在偏僻的野外,好不容易才徒步走到了这里。

两个警员听了都露出同情之色,叫石香兰坐进警车里,说要载她到警局录口供以便抓到色狼司机。

石香兰忙说自己既没有记住车牌号,又在紧张下忘记了对方的长相,什么线索也提供不出来。接着又以惊吓疲倦为理由,坚持不肯去警局,只要求他们赶紧送自己回家。

两个警员同意了,于是警车掉了个头,向她所说的地址驶去。

“您喝点水吧,我看您嘴角都快乾裂了!”

那女警好心地说着,将一瓶矿泉水打开,递给了石香兰。

石香兰这才觉得口乾舌燥的厉害,低声道谢后接过矿泉水,一口气就喝掉了半瓶。

然后她仰靠在后排座位上,心中又关始犹豫着是否要说出色魔的事。这两个警员她虽然没见过,但是从前妹妹的那些手下,她是见过不少的,只要透过这两个警员,随便跟哪一个手下联系上,妹妹就可以马上得救了!

但问题是,这两个警员可以信任吗?她记得有一次楚倩曾得意地说,刑警总局里也有“主人”的同夥,所以报警根本就没有半点屁用……石香兰想到这里,忍不住想再仔细观察一下面前的两个警员。但是她忽然感到眼皮十分沉重,毕竟刚才奔波劳累了好一阵,再加上受到的惊恐羞辱,令她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极度疲乏了,坐在这行驶的警车中就好像在摇篮里似的,令她很快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股强烈的睡意席卷全身,石香兰连个哈欠都来不及打,就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听到她均匀的鼻息声,前排的两个警员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互相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神色。

那是一种绝不应该在警察脸上出现的神色!

警车继续向前疾驰着,几分钟后,在一条小巷子里停下了。

一个身材娇小玲珑、但胸脯却十分饱满高耸的女子,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

那赫然是孟漩!

两个警员下了车,一边动手脱去身上的警服,一边得意的对孟漩比出了胜利的手势。

孟漩点点头,接过二人递来的衣服,问道∶“还顺利吗?她有没有识破你们是冒牌货?”

“没有。她看上去失魂落魄的样子,甚至没有想到查看一下警证!”

那“女警”吃吃笑着,将一个伪造得十分粗糙的警证抛还给了孟漩。

那“男警”也笑道∶“其实这两套警服我们穿得也不合身,可她丝毫没有怀疑呢,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喝下了掺安眠药的水,轻轻松松就被我们弄来了!”

孟漩再次点头,轻声说∶“很好。多谢你们了l”

“孟警官说哪里话?我们能帮您这一点小忙,是我们的荣幸才对!”那一男一女齐声道谢起来,满脸都灯讨好的表情。就像咧个马屁精。

孟漩显然还看不惯这种献媚的场面,挥了挥手,厌恶地说∶“够了。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透露半个字……下次局里有扫荡色情场所的行动时,我会提前通知你们的!”


两人大喜,更是连声称赞着孟漩。他们过去曾几次犯在孟漩的手里,吃足了苦头,无论是行贿也好,吓唬也好,孟漩都不为所动,丝毫也不肯徇私枉法。这两人原本都已经绝望了,谁知这次孟漩竟自己找上门来,要他们“帮一个忙”,以换取她日后高抬贵手。他们自然是喜出望外,按照孟漩的吩咐调动人手,分别假扮了司机、醉汉和村妇,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孟警官您真是太善解人意、太体贴民情了!”只听那男子点头哈腰地奉承道,“这一点石警官比起您来就差远啦,非要顽固的坚持原则,一点面子都不肯给道上的兄弟……好在她已经被那个变态色魔绑架了,这不是活该吗?哈哈,但愿她永远也逃不出来……”

孟漩默然不语,脸上却是火辣辣的,同时心里一阵凄凉,知道自己已经再也无法回头了。过去那个跟石冰兰一样热情,一样充满理想、坚持正义的孟漩,已经彻底死亡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被色魔完全控制了的、丧失了灵魂和原则的同流合污者“对了,说起石警官,你们有没有发现,车后昏睡的这个女的跟石警官长得很像呢!”

那女的端详着后座上的石香兰,随口说了一句。

孟漩微微变色。石香兰被色魔绑架的消息并未公开过,只有警局里的同事和一些熟人才知情。要是让这两个人认出石香兰来,不大不小总是麻烦事。

她忙冷哼一声说∶“你们难道没问她姓名吗?嘿,她就是石警官本人呀!你们怎么都没看出来?”

“哈,孟警官您真会开玩笑。石警官我们见了多少次了,怎么会不认得?”

那两人都噗吓笑了起来,反倒没有多想了。

在孟漩指挥下,他们将沉睡的石香兰抬下了警车,搬到了另外一辆事先准备好的轿车里,风驰电掣般驶出了这条小巷子。目送轿车远去,孟漩取出手机低声打了个电话,然后也驾着警水离闲了。

清晨,F市刑警总局。

“我们已经查过了色魔使用的手机号码,跟预料的一样,是新开通的不记名号码,而且只使用了一次,在把队长刺伤王宇的影片传送给小城后,这个号码就再也没开机过!”

局长办公室里,刑警老田正站在办公桌前,向李天明报告最新的进展。

“我们一直在尝试跟这个号码联系,但不管我们发送了多少条简讯过去,开了多少谈判的条件,对方始终不予理睬!”

李天明抽了口烟,闷闷地说∶“色魔当然不会理睬啦。他不是傻瓜,知道只要一开机,就可能被警方用技术手段追踪到……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何要发送那样一段影片给我们?其目的何在?”

老田谨慎的说∶“我想,不外乎是两个目的。一是要向我们示威,让我们亲眼看看,队长已经向他屈服了……二是要刺激小验,毕竟小琼从他手中逃脱了,色魔一定很不甘心!”

“这样说来,小验岂不是就有危险了吗?色魔会不会再次企图绑架她呢?”

“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如果色魔真这么想的话,他应该会选择夜晚无人的时候给小琼发送影片,只有确保小验一个人看到,才能设法布置陷阱绑架她。白天发送影片,小城看到的同时我们也都看到了,事先已经有了提防,只会大大增加色魔绑架的难度,这么做对他并没有好处。”

“嗯,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不可不防。最好是让小琼到哪里秘密休养一段时问,反正她最近遭受的打击够多了,也需要调整身心,以免发生不测。”

“我们也是这样劝她的,但是小游不肯呀!昨晚她还执意要参加夜班巡逻,一个人开着警车转了好久才回来,让我们都担心得要命!”

老田摊开双手,显得一脸无奈,停顿片刻后,叉开话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对了,我们还按照您的吩咐,仔细研究了影片里拍摄的浴室画面。我们发现那个大理石热水池造价不菲,应该是从国外进口的高级原料。我们准备以此为线索,走访全市所有的施工队、装修公司负责人,相信最终能查到魔窟的……只是,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喔,很好。那你们就赶紧开工吧!”

李天明彷佛并不是很在意,挥了挥手,将老田打发了出去。然后他打开文件夹,继续阅读着秘书刚刚送来的一份报告。

那是一份即将在省市领导面前报告的《就职演说》!

李天明拿起钢笔,一边念念有词,一边认真的披阅、圈点了起来。

“放我出去!你们是什么人……快放我出去!”

随着凄厉的哭喊声,石香兰拼命敲打着、踢腾着四周的钢板,心里的惊恐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令她几乎就要崩溃。

回答她的是钢板震动的“嗡嗡”声,眼前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被关在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问里,稍一抬头就会撞到脑袋,手脚四肢完全没法伸直,整个人只能像蜗牛一样蜷缩着。

更令她惊恐的是,她发现全身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了,又恢复了在魔窟里时一丝不挂的状态!所幸的是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并未遭受性侵犯,但是眼下这样的环境却连魔窟里都不如!至少在魔窟里,色魔囚禁她的地下室还是蛮大的,有充分的活动空间。

而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彷佛成了什么货物,被人装在了一口箱子里,光是这种欲闷黑暗的感觉,就足以令人发疯了。

“苗苗,你在哪里?苗苗……你们这些坏蛋,快把我的苗苗还给我!”

石香兰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叫,更加猛烈的敲打着钢板,甚至开始用脑袋去撞击了。

这时候外面才传来动静,有个女子的口音嘻嘻笑了起来。“别急,你的孩子很好。*州认汾儿丫牛奶,已经阵着啦l”

石香兰听出是那个“女警”的声音,惊怒交集,颤声哭问道∶“你们到底址谁?为什么把我抓来?快把孩子还我!”

那女子不答,轻笑了一阵,跟身旁另一个男子谈论起来,听口音正是那“男警”的声音。

石香兰听了片刻,差点晕了过去。原来这一男一女居然是人口贩子,冒充警察将她骗来,现在正在商议将她卖给哪个客户。

接下来的情形,就彷佛是个更加黑暗残酷的噩梦。无论石香兰哀求也好、发怒也好、威胁也好、痛哭也好,全都无济于事,对方根本不予理睬,最后还抱出婴儿来作为人质,轻轻松松就瓦解了石香兰的所有反抗,逼着她止住了哭骂声,又强迫她喝了水进了食。

这之后,折磨人的时刻就一直延续了下去。石香兰哭!vJ一阵,昏睡一阵,根本不知道时问是早是晚,足足进食了四次之后,对方仍然没有将她放出来,令她无比的腰酸背痛。

又一次进食后,纷乱的脚步声响起,外面传来了好几个陌生男子的口音,似乎都是乡农和民工,谈笑很是粗俗,口音也相当的粗鲁。

石香兰本能的感觉不妙,恐惧的更加蜷缩起了身体,只听在假冒女警的带领下,这几个陌生男子走到了壁板前,突然齐声发出了“哇”的惊叹。

“好一头大奶牛哇*,这下真是赚到啦,哈哈哈……”

“啧啧,看上去还是一。头哺乳期的奶牛呢!把她拉回去,我家三个娃正好用的着……”

“是呀,瞧那奶子肥硕成那样,别说三个娃,就算七、八个,再加上祖宗三代的爷们都一起喝,也都绰绰有余啦!”

石香兰骇然失色,听这些人的话,他们竟好像都有透视眼,能穿过壁板看见自己似的。她随即想到,这并不出奇,很可能壁板是用那种单面玻璃制造的,所以对方能很清楚地瞧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

她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同时心里也泛起强烈的悲哀。在魔窟里,她就已经被色魔称呼为“大奶牛”了,想不到逃出魔窟之后,外面的人竟然也是如出一辙,“无师自通”的就喊山了相同的外唬。

一天下乌鸦一般黑……原来男人们只要看到我丰满的胸部,就会露出同样猥琐的笑容,脑袋里般算的也是同样的邪念,同样的将我当作大奶牛……石香兰想到这里,不由再次涌起心灰意冷到极点的绝望感。她发现自己果真是傻得可笑,早知道如此,之前干嘛要那么渴望从魔窟里出来呢?从离开魔窟到现在,遇到的所有人,包括司机、醉汉、村妇、人贩子和民工,没有一个不是垂涎自己的色狼!他们跟变态色魔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没有,一点也没有!甚至有些地方表现得比色魔更卑劣!

“我错了,主……主人。香奴真的错了……错了……”

失神般的喃喃声,从石香兰唇齿问轻轻送了出来,起初声音还很小、很慢,但是随着一遍又一遍的机械重复,这两句话逐渐说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快,最终转变成了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痛呼!

“主人!你在哪里……快来救救香奴!主人……香奴再也不想离开你了!主人…∶”

她一边哭喊,一边拼命摇晃、拍打着壁板,泪水和胸前的奶水一起滴滴答答的淌下,看上去说不出的淫靡。

然而这一幕,外面那些人却没有“眼福”瞧见了。事实上,囚禁石香兰的壁板并非什么单面玻璃,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里面的石香兰。他们不过是按照事先写好的“剧本”,信口胡扯一通而已,石香兰却信以为真了。

这批人走后,过不多久又来了另外一批,同样是走到壁板前就开始对石香兰评头论足,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甚至当场就商量起买下她的价钱来。价格从两万开始起步,几个客人纷纷踊跃加价,很快就攀升到了二十万,但是那两个人贩子却依然嫌少,不肯当场成交。

这些对话一字不漏的、清晰的传进石香兰耳中,她从起初的愤怒、羞耻和惊恐,发展到后来已经完全麻木了,再加上狭小空间里空气不够新鲜,她渐渐的神思恍惚起来,已听不太真切外面的动静,只隐隐约约感觉到,“买家”先后进来了四、五批,而且听到的自我介绍,大都是来自偏远山区的村民……一完了!看来我真的会被卖掉,下半辈子不知道被卖到哪个偏僻山区里,沦为那些村民的生育工具……到这时候,石香兰是真真正正的后侮了,极其极其的后悔!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她是如此的怀念着魔窟,怀念着那个凶狠邪恶的“主人”!

蓦地里,一个念头闪过了脑海。石香兰陡然精神一振,激动得连心跳都几乎停止了。

一走之前主人曾命令我,每天必须定时给他电话的!然而我现在被人绑架了,他没接到电话,必然会大为恼火,全力追查我的下落……一有了……就这么办!

石香兰平稳了一下呼吸,等又一批“买家”出去后,颤声呼叫起那两个人口贩子。她用诚恳的语气对他们说,如果他们只是想拿她来卖钱的话,那不如索性就卖回给她的男人。

“……我男人非常非常有钱、也非常非常重视我,真的……就算明知你们是在敲诈,他也会支付赎金的……我保证他能支付的赎金是一笔钜款,绝对比那些乡民多的多……”

那两个人口贩子听后拍掌大笑,说这样当然也不错,于是就追问她,如何跟她的男人联系?

石香兰如实说出了阿威留给她的手机号码。两个人口贩子记下后就走开了,似乎是去商量具体的计划了。

然而这一去,就突然无声无息了,过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回来。

剩下石香兰一个人睡在这狭小空间里,昏昏沉沉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她只感到肚子越来越饿了,保守估计时间也过了一整天。她忍不住放开嗓子,拼命喊叫那两个人口贩子,但却没得到任何回音。

她不由惊慌起来,心想假如这两个人口贩子在敲诈过程中出了意外,或是死亡或是突然逃走了,而囚禁自己的地点又十分隐蔽的话,那岂不是没有人能找到自己了?等待自己的就将是活活饿死、渴死的下场!

“来人啊!救命……小苗苗,你在哪里……主人你快救我,主人……”

随着时问的推移,石香兰越来越焦急害怕了,语无伦次的大喊大叫,但得到的却自始至终都是绝望的寂静!

肚子饿得更厉害了,她慢慢的陷入了深层次的昏迷,呼吸也越发困难了,几乎已能感觉到死神的呼吸……“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也许,这就是死神的脚步……“光当”一声巨响,头顶的壁板被猛然掀开了,明亮的光线照射了下来。

但是这一次,石香兰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弱得喘了几口气。

接着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音,欢畅地叫道∶“哈,香奴!总算找到你了!谢天谢地,总算来得不算太迟!”

这是色魔的声音!

石香兰全身颤动,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幸福涌上心头,然后她再也支撑不住了,虚弱的失去了所有意识……“出来了!孟警官,你快看,人已经出来了!”

一男一女两个“人口贩子”齐声叫了起来,手指着远处,回头招呼着孟漩。

孟漩站起身,走到窗户边向外眺望,果然远远见到色魔的身影。他正一手搀扶着石香兰,一手抱着个婴儿,慢慢走向一辆轿车。

“很好。你们的任务圆满完成了!”

孟漩只看了一眼,就转身回到座位旁边,将一个手提箱搬上了桌面。

那一男一女吁了口气,显得如释重负。他们之前心里一直有些担忧,生怕那头“大奶牛”会发生任何意外,比如闷死或者自杀了,那样可就闯了大祸。他们虽然平时干的就是不法勾当,但却不想轻易惹上人命官司。

“卡噤”一声,手提箱打开了,里面是满满一箱的钞票。

“这是对方送给你们的酬劳,拿去分了吧!”

“啊,这怎么好意思呢!孟警官叫我们做事,是我们的荣幸,收钱就太见外啦!”

两人眉开眼笑,脸上都露出贪婪之色,可是表面上却极力推辞。

孟漩不耐烦地说∶“叫你们收下就收下,少罗嗦!出钱的又不是我,人家愿意支付报酬给你们,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两个男女对望了一眼,忙顺水推舟的收下了,同时嘴里不断的道谢。

那女的忍不住问道∶“那位……老板是什么人呀?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叫我们演这样一场戏……”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的咳嗽一声制止了。她随即醒悟过来,明白这必然是不该打听的事,慌忙闭了嘴。

但孟漩已给出了回答∶“因为那头大奶牛闹着要跟他离婚,所以他不借代价也要留下她,只好用这个骗局来挽回她的心。”

两人听出她的语气里含有讽刺意味,但也不敢多问,唯唯诺诺的答应了几句后,就提着箱子告辞了。

等两人走远后,孟漩也离开了。她驾驶着警车,回到了自己家里。

刚进门,正坐在电视机前玩游戏的王宇就跳了起来,兴高采烈地奔了过来。

“小琼姐姐,你回来啦!”

孟漩在心里叹了口气。每次听到“小漩姐姐”这称呼,她都会涌起啼笑皆非的荒谬感觉。

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王宇现在的智力就相当于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叫她“姐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嗯,阿宇乖!你肚子饿了吗?我现在就做饭给你吃!”

孟漩柔声说着,拍拍王宇的脑袋,迳直向厨房走去。

王宇马上像跟屁虫似的跟来,一脸兴奋的表情∶“好耶!我要吃小验姐姐亲手做的排骨汤!”

孟漩微微一笑,荒谬的感觉顿时消失了,心中涌起的是一片温馨。

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方式,又有什么不好呢?人,也许活得糊里糊涂一些,才会更幸福吧!

她这样想着,心里残余的愧疚、惶恐和自责也都不翼而飞了,那张漂亮可爱的苹果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了的舒心笑容。那是一种真正快乐的笑容,同样也出现在身旁的王宇脸上。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望的笑着,眼睛里的神色都十分单纯和满足,彷佛再也没有了任何烦恼……


第四十七章 柳暗花明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新年元旦就到了。

和往常一样,整个F市都沉浸在热闹的气氛中,市民们购物的购物,游玩的游玩,喜气洋洋的欢度着节日。

尽管这一年来了全市发生了许多起惨案,变态色魔一直都未能抓获,但是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发生过大胸女子被绑架的案子了,那一度笼罩在人人心头的乌云也逐渐的烟消云散。

晚上九点整,F市“人间天堂”夜总会门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络绎不绝。

这是全市最有名的寻欢场所,前一段因警方大力扫荡,生意曾一度萧条,现在风声过去了,生意马上又兴隆了起来。

在三楼的一问桑拿房里,雾气升腾中,十多个男子正舒服地泡着温泉。

“来来来,跟你们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苏老板,我新认识的好朋友。”

池子里,一个肥佬拉开嗓门,将跟着他进来的一个男人介绍给大家。

那男人大约三十左右,跟众人都问了声好,大家也都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苏老板跟我们一样,也喜欢大胸脯女人,是个大奶迷,哈哈……”肥佬笑嘻嘻的说,“他听说我们老在这里交换心得,非要过来长长见识,我今天也就把他带来了,哈……己“原来是同道中人哪,欢迎欢迎……”

好些人的神色都显得亲热起来,纷纷主动打起了招呼。

苏老板含笑回应着,目光看似不经意的从每个人身上扫过,留意着各人的反应。

他就是苏忠平。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苦思救出妻子的办法。那次他识破了色魔派来色诱的小姐后,原本以为对方还会再向自己下手,谁知此后就再没有半点动静。他无奈之下,只得另外寻找线索。有一天他忽然想到色魔既然如此喜好胸脯丰满的女性,平常是否会露出若干蛛丝马迹呢?

举凡在性上有特殊嗜好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参与一些“集体活动”来互相交流。比如喜好捆绑的、丝袜高跟鞋的、交换人妻的,乃至于易装癖、兽交的,都有自己的小团体同好,定期的举行聚会,彼此交换经验和分享快乐。

那么,本市所有的巨乳喜好者,是否也有这样的聚会呢?假如有,色魔是否曾经参加过、甚至现在仍然有参加呢?就算没有的话,只要在这个群体里多加打听,也许就会发现不少有用的线索,最后找到色魔!

苏忠平想到这一点后,立刻展开了行动,先是上网查找本市的寻欢资讯,然后亲身到多家按摩店、桑拿房碰运气,寻找那些狂热喜好大奶的巨乳迷,一认识后,就拐弯抹角的提出要去,要对方带自己参加同好者的聚会,以便了解详情。

今天跟着肥佬来夜总会,已经是苏忠平跟着不同的人,第四次参加类似的聚会了,前三次都一无所获,但他却并不气馁,坚信总会有成功的一天。

“好啦,人都到齐了。大家可以说说了,最近有没玩过什么新鲜货?或者看中哈目标了,都说来听听吧……”

肥佬俨然是个组织者,一边舒舒服服的泡在温泉里,一边叫嚷开了。

这里已经被他们包下了,外人都不会再进来,聚会正式开始。

众人也不客气,一个接着一个的说开了。

“最近新鲜货蛮多的啊,就现在这家‘人间天堂’,新来了一个三十四号小姐,东北人,咪咪就好大,而且干的时候摇得好猛,爽得不行……”

“我们区政府旁边的一家洗头店里,找的都是大奶妹,洗头的时候可以乱摸……而且就是你不想摸,也会拉住你的手放在她奶子上的,不摸都不行呢,嘿嘿嘿……”

“我吧,最近对正常的性交已经没兴趣了,专门就打奶炮!上周跟我们公司的波霸一对对,就是上次说的那位一我跟她到外地出差,终于把她给哄上床啦……哇哇,简直是奶中极品,手感不知多好呢……”

“算了吧老李,你每干一个都说是奶中极品,我们耳朵都听起茧啦!”

有人打趣起来,旁人也都纷纷哄笑、附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诸如此类的话题,哪里新来了大胸脯的小姐,谁又泡上了个交际花,说得口沫横飞、不亦乐乎。

苏忠平忍着厌恶感,暗暗观察着每一个人。看得出这夥人的素质参差不齐,有的举止十分粗俗,一看就是没文化的混混;也有的气度不凡,即便说的言语再怎么不堪,也还是会不时的流露出良好的教养。

色魔会不会就在这里面呢?

忽然,苏忠平一震,目光落在了水池角落的一个人身上。那是个很斯文的男子,看上去似乎有点眼熟。

一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那男子双目微闭,静静地靠在水池壁上,从开始到现在几乎没有出过声。

这人……应该不会是色魔吧?

苏忠平无声的问自己,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端倪来,只好作罢。

事实上,由于不知道色魔的特徵、底细,苏忠平根本就无从判断起,只得把注意力转移到各人所说的具体内容上,希望能有所发现。

“乳中极品……唉,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乳中极品……”

那个看上去面熟的男子,突然发出了一声深沉的叹息,彷佛是有感而发。

“老兄,你好像很有感触啊!”旁边几个人都纷纷道,“那你说说什么才是乳中极品吧,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男子淡淡说∶“你们刚才说来说去,说的不是廉价的妓女,就是荡妇淫娃,就算原来乳房发育得多好,也经不起那么多人乱摸乱抓,不被玩烂了才怪呢……所以啊,真正完美的大奶子,一定是良家妇女才有的,她们往往都相当保守,不可能随便就让人得手的啦!”

“是呀,是这么回事!”

众人都点头赞同,拍手称是。

苏忠平顿时留上了神,暗想这话会不会是有感而发呢,于是对此人更加注意了。

这时候,一个臂上纹着刺青的壮汉,忽然大声嚷道∶“这位老兄说的没错!我在半年多前就曾经遇见过一个真正的极品波霸,绝对不是‘鸡’,而且气质好得要命……真的真的,那种极品保证你们谁也没见过……到现在我只要一想起她呀,鸡巴就会立刻硬得发痛,兴奋得一晚上都睡不着……”

听他说的如此狂热、认真,好些人都被感染了,都颇感兴趣的追问了起来。

“哇,彪哥你阅女无数,什么波霸没见过?”肥佬讨好地奉承道,“居然会对一个女人这么念念不忘,看来真是极品了!就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那被称呼为“彪哥”的刺青壮汉沮丧地说∶“床上功夫……唉,老实说我也没尝过……”

肥佬愕然∶“怎么?遇到这种极品波霸,彪哥你居然没去上她?”“靠!那波霸厉害着呢,别说上她,我还被她狠狠揍了一顿,能有命回来就算不错了……”


众人无不大惊,都追问是怎么回事。

彪哥似乎是不小心说到了尴尬事,起初不肯多说,但他越是这样扭捏,大家的好奇心反而越高,都想知道那个十分厉害的波霸究竟是什么样子,软磨硬泡的再三逼问,终于逼得彪哥没办法,只得就范了。

“好好,我说了!那个极品波霸,我当时是在‘黑豹’舞厅里遇到的,那天正带着一夥小弟喝酒呢,突然就看到这个波霸走进舞厅里来。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吧,长得可真是漂亮……不过这还是其次,她一走进来,胸前那对超级大奶子哇,立刻让整个舞厅都轰动了……”

“太夸张了吧,彪哥!”有人笑着说,“这不成了女明星吗?那个失踪的大胸歌星楚倩,才有这种轰动效应吧?”

“狗屁!楚倩算个哈?跟我说的这位波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是小波见大波!”

“楚倩可是全国第一美胸啊,还算小?”

“明显小,至少小两个罩杯!”彪哥斩钉截铁地说着,突然生气大骂道,“你奶奶的熊,不相信我就算了,老子还懒得说了!”

“别别,我只是开个玩笑。您赶快说吧。”

那人连忙道歉,其余人也都打了圆场。彪哥才继续说了下去。

“当时那波霸穿的是套连衣裙,胸前开口开的那个低呀,那对超级大奶子暴露了一半还多。她一走路,两个奶就这样弹呀、弹呀,简直都快蹦出来了……”

彪哥绘声绘色的形容着,还用双手在胸前比划出极其夸张的弧度,示意着大小和尺寸。

“不骗你,真有这么大!老子当时就断定,绝对有他妈的G罩杯……”

“哇!”

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叹,连苏忠平也不例外,心里不由想到妻子胸前的那对巨乳,恰好也是G罩杯。不过妻子是不会穿低胸装去那种地方的。但是,突然又听人提到“黑豹”舞厅,总是本能的感觉有什么异常……也许今天真会有所收获呢!

苏忠平想到这里,连忙更认真的倾听了下去。

“那波霸一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东张西望的好像在等什么人。对了,她的裙子还特别短,一坐下去,整个雪白大腿全都露出来了。老子眼尖,还看到了她的内裤,是黑色的,性感的不得了……己“等等,阿彪。怎么越听你说,感觉越像是‘鸡’呀?”又有人提出了质疑,“哪个良家妇女会穿成这样到舞厅来?你搞错了吧……”

“没错!你们别打岔,听我说下去好不好。听到后面你们就会明白了!”

彪哥故作神秘,说到兴奋处,竟然卖起了关子,彷佛成了个说书先生。

“行行行,大家都别吵了,听彪哥说。”

“快说啦,阿彪!”

“好,我接着说。其实当时老子也是这么想的,这波霸肯定是‘鸡’,就算不是,也是特意出来吊男人的荡妇,所以我心头一热,就过去跟她搭讪了。”

“走到她面前一看,老子鼻血都快喷出来了。你们猜怎么着?。这波霸居然没戴罩!我从上面往下看,那两个滚瓜溜圆的大奶,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没有用任何东西去加垫,就是天然的这么大,而且还一点都没下垂,坚挺得跟山一样,看得我口水哗哗直流……”

众人都听的坪然心动,想像着那样一对硕大丰满而又毫不下垂的巨乳,脸上都露出贪婪之色。

“那波霸发现我这样看她,脸色就沉下来了,冷冰冰地瞪着我。老子本来是想开口就问她,多少钱打一炮啊?可是被她这么一瞪,心里忽然有点寒……那种感觉怪怪的,该怎么说呢?咳咳,反正就是,这波霸有种天生的威严,让你不敢轻易得罪她…∶”

听到这里,苏忠平忽然也冒起了很古怪的感觉,隐隐觉得对方说的这个人,似乎跟冰兰蛮像的。

“于是我就改口了,请她跳舞,又请她喝饮料,这波霸一点面子都不给,而且说话很不客气,当时就让我下不了台……”

“老子一怒之下,加上酒劲发作,就不顾一切的用强了,这只手摸到了她光溜溜的肩膀上,啧啧啧,那个光滑呀,简直跟香皂一样……摸多长时间都不会舍得放手…∶”

彪哥一边说着,一边满脸陶醉,彷佛仍在回味着触碰到那光滑肌肤的感觉。

许多人不禁失笑∶“彪哥,你怎么转了性子?不摸大奶,摸起肩膀来了?”

“我是想摸大奶的,可是能摸得到吗?这波霸当场就发飘了,三拳两脚就把我给打晕了过去!”

众人不禁失色,纷纷惊呼起来。

这彪哥长得虎背熊腰,满身的横肉,一看就是个能打硬架的好手,居然被一个女人轻轻松松打晕了。假如不是他亲口承认,任谁都不会相信。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呀,我醒过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在家里了。从此以后都没再见过那个波霸。”

彪哥沮丧地说,显然对此十分失望。

众人也都失望地叹着气,那肥佬兀自不死心,追问道∶“就没有人能打听出来,那波霸的身份姓名吗?”

彪哥摇头说∶“她就来过舞厅这么一次,以后再也没来了,不过我听几个小弟说,这波霸好像是个便衣女警察,当天晚上在舞厅里抓了个色狼走呢……”

“啊!”

每个人都再度惊呼起来,尤其是苏忠平,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一冰兰!这一定就是冰兰!

除了妻子,F市不可能再有一个胸部这么丰满的女警察了。可是,她怎么会如此大胆,穿着暴露的衣服去舞厅呢?

霎那间,苏忠平只觉得难受极了。他不笨,自然猜到妻子必然是为了执行任务,不得不换上性感的打扮,可是一想到她那半裸的胴体暴露在舞厅那么多人的视线下,而且还成为眼前这个流氓品头论足、念念不忘的意淫对象,就不禁一阵怒气上来。

*冷静!一定要冷静的克制住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苏忠平告诫着自己,强忍怒气一言不发,继续倾听着其余人的谈话。接下来,又有五、六个人各自滔滔不绝了一番,但都明显毫无关系,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老魏,轮到你了!说说吧,最近你有什么奇遇?”

这时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半开玩笑的问着他。

“有是有,不过……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的。”

姓魏的秃顶老头叹着气,把整个身体都泡进了温泉里。

“先说出来听听嘛,怎么知道我们不信!”

“就是,说啦!老魏,我们都等着听呢……”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劝说下,老魏终于也说开了。

“我亲眼见到的那个,才是真正的极品,极品中的极品……只有用‘完美’两个字才能形容。那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可以说是所有男人的终极梦想……”

老魏的声音舒缓、低沉而充满奇异的魅力,用词也比刚才所有人都文雅、精确,甚至还透着一股艺术家的气息。

苏忠平也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了,听得比任何一次都专注。

“就是三天前的晚上,我在酒吧里喝醉了,醒过来的时候大吃一惊,怎么到了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那是一个很阴暗的房间,灯光阴森森的,感觉很恐怖的样子……”

“听起来好像三流影片的开头啊!我说老魏,你不是在编小说吧?”

有人半开玩笑地道。

老魏苦笑了一下∶“我就说嘛,你们不会相信的……其实我自己当时也不敢相信,怀疑自己还在作梦呢。这时候有个满脸伤疤的丑男出现在我眼前……”

苏忠平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

“苏老板,你怎么了?”

肥佬奇怪的望着苏忠平问,后者忙竭力镇定心神,摇摇手表示没事,却催促老魏继续往下说。

“我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被强盗绑票了,那丑男却很和气,说他小时候脸被烧伤了,绝对没有伤害我的意思,把我请到他家里来,是想请我观赏一下他的珍藏品。”

“什么珍藏品?”苏忠平的声音有点发颤了,就像是个犯人在等待法官宣判,心情又激动又不安。

好几个人都好奇的望了他一眼。老魏却不在意,说道∶“我也这么问他,面具人笑着一拍手,只听铁链拖地的声音响起,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高跟鞋的巨乳美女,手脚都戴着缭铐慢慢走了进来,到我们身前就驯服的跪了下去,像个女奴一样,亲吻着那丑男的脚。”

“越说越离奇了!”肥佬呵呵笑道,“老魏啊,你该不是最近看多了日本A片,产生了幻觉吧?”

“或者是一不小心,闯到了日本A片的拍摄现场了吧!”另外一人也半开玩笑、半嘲讽地道,“也许看到的真是个最新出道的女优也难说呢?哈哈哈……”

老魏却认真的摇着头∶“不可能!日本A片里的女优,都是一脸的淫荡样。那个巨乳美女却有一种冷艳的气质……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就算她做的是最屈辱的动作,这股气质都同时存在着,令人无法忽视……”

苏忠平焦急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忍不住打断了话头问道∶“她到底是谁?我是说她……她叫什么名字?”

“我当时也这么问她,她不答,眼睛看着那丑男,彷佛只有得到许可,她才会有自己的意见。丑男点了点头,她才轻声说,她是丑男饲养的性奴隶,名叫石大奶…∶”

苏忠平的脑袋“轰隆”一声响,又惊又喜,几乎要激动的当场失态。

*冰兰!果然是冰兰……“石大奶?哈,这算什么怪名字?”

众人都哄笑了起来,道∶“老魏,你也编造得太异想天开了吧!”

老魏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先是一愣,觉得这是开玩笑,可是很快又觉得,这名字实在很贴切……她的胸围,绝对是我所见过的女人当中最大的,只有在那些隆胸过的AV女优里,我才见过这么惊人的尺寸……”

彪哥插口道∶“一定没有我说的那个大,我那个可是G罩杯……”

“她也肯定有G罩杯!”老魏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我看呆了,那丑男哈哈大笑,叫石大奶挺起胸膛,让我看得更仔细点。她很听话的照办了,还主动把双臂互握在背后,使她的胸脯挺得更高,硕大的乳房显得更加挺拔突起……”苏忠平听的心如刀绞,悲痛中却也带着困惑,不解妻子为何会如此屈服于色魔的淫威。

“我一阵目眩神迷,几乎要惊叹了!那绝对、绝对是造物主精心雕琢出来的伟大杰作……丰满得不能再丰满了,无论是轮廓、形状还是弧度,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乳肉上没有大多数波霸的难看乳斑,两粒乳蒂非常小巧,是我最喜欢的‘大奶子、小乳头’类型,乳晕的颜色也相当诱人……而且乳沟十分紧密,双乳是自然向前集中的,不会向两边散开……最让我震撼的是,这么巨大的一对乳房,竟好像根本不受地心引力似的,一点都没有下垂……”

老魏用梦幻般的声音,如同吟诗一样娓娓道来,听得所有人都坪然心动,彷佛眼前也都出现了那美妙的景象。

“不,不可能……这是你的想像……”有人喃喃道,“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完美的乳房的,尤其是巨乳,绝不可能同时拥有这么多优点……”

老魏怅然叹了口气,也不知是默认了这话,还是懒得去辩驳。

“我不禁伸手,想亲自摸一摸,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石大奶却躲开了,我转头恳求丑男,让我体验一下这对巨乳的手感,哪怕只摸一下都好,这辈子就算没有白过……丑男却摇头拒绝了,说这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珍藏,旁人只能眼观手不动……”

“我怎么求他都不肯答应,就用了个激将桔,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人工隆起来的假奶,所以怕我一摸就发现了真相……”

“有道理!一定是假的,哈,还是老魏聪明,当场就能褐穿真相……”

好几个人都纷纷附和、赞同。老魏却摇了摇头。

“那丑男识破了我的用意,也不多辩,只是伸手到石大奶胸前,恣意玩弄着那对大奶子,故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给我看。那种柔软……那种弹性……那种丰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感觉,绝不是假奶可以比拟的……何况再高明的隆乳手术都会留下痕迹的,而石大奶无论是腋下,还是乳头周围都没有一丁点伤疤……己“我问那丑男既然不肯分享,那找我来是什么意思?只是为了向我炫耀吗?丑男却笑着说,他是有事请我帮忙。他知道我是刺青的高手,想向我学习一种叫做‘隐刺’的技术……”苏忠平的心猛然下沉,惊怒交集一这恶魔,居然要给冰兰纹身!

“什么是隐刺?”

有人愕然问。

“我来解释好了。我身上就有隐刺……”

彪哥在旁插口,抬起手臂,示意大家看他臂上的刺青,那是一头般旋吐信的青蛇,栩栩如生。

“注意看了,变l己随着喝声,彪哥运气于臂,整个手臂粗了近一倍,那青蛇的图案竟变成了一条威武的巨龙。

“没错,那就是隐刺。”老魏解释道,“这是最高级的刺青技术,刺上去之后,平常是看不见的,但只要让肌肉组织发生改变,比如运气之后表皮被拉扯,隐藏的图案才会浮现出来……”

苏忠平颤声道∶“他是要你给冰……给石……大奶刺隐藏的图案?”

“是的。那丑男说,想要在石大奶的左边乳房上,用隐刺技术纹一朵兰花。平常完全看不出来。但石大奶只要一动情,乳房兴奋地充血膨胀后,就会现出这朵兰花来……”

苏忠平肺都气炸了,差点就要怒吼出声,用了最大的毅力克制自己,才双眼血红的忍了下来。

“听到那丑男的话,石大奶脸都白了,双眼含泪,显然是不想被刺青。可是当丑男问她是不是不愿意时,她却又否认了,说主人的心愿就是她的心愿……”

“我靠!这女人,还真的是个当性奴的料嘛……”

彪哥舔着嘴唇,淫笑的评价说。苏忠平怒视了他一眼,整个人都不自觉的咚嗦起来。

老魏道∶“我说,你不让我碰石大奶,我怎么给她隐刺呢?那丑男说,他本身也是刺青爱好者,对隐刺技术也下过不少功夫自学,基本步骤都没问题,只是有几个关键环节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到时候只要我在旁边指导一下,他的心就定了……”

“我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看他的意思,如果我不答应,就会立刻送我走人了。这么漂亮、完美的大奶子,隐刺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我也实在想瞧瞧。所以想来想去,最后我就答应了下来……”

苏忠平不禁怒气上涌,真恨不得给这老魏几个巴掌,一股不祥的预感弥漫了全身。

老魏继续道∶“于是,我们准备好了所有工具,石大奶躺到了一张台面上,在丑男的命令下,关始自慰……她的脸很快就潮红了,丰满无比的乳房不断兴奋充血,像个气球一样鼓胀起来。那丑男看准了时机,拿起针轻轻刺了下去……”

苏忠平的心猛地抽紧了,揪着自己的头发,彷佛那一针是刺在他自己身上,感到钻心的疼痛。

“刺了一针,又一针……我担心石大奶被刺得疼痛,削弱了自慰的快感,乳房不能充分膨胀,那就会影响隐刺的效果……可是丑男却非常有把握,说他这个性奴是天生的受虐狂,越是被人虐待、惩罚肉体,就越有快感,说着还问她,是不是这样…∶”

“石大奶一边哭泣着疯狂点头,一边拼命加快了自慰的节奏……没多久,她发出狂乱的哭叫声,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而且还是壮观的潮吹,温热的汁水喷得就跟泉水似的,洒得我满身都是……”

苏忠平再也忍耐不住了,怒发冲冠,蓦地发出一声狂吼∶“胡说!她绝对不可能这样……”

众人都被吓了一大跳,愕然转头望着他。

肥佬小心翼翼的问∶“苏老板,你……莫非认得这个石大奶?”

苏忠平脸颊上的肌肉跳动着,半晌才控制住情绪,强抑怒火道∶“不是啦!我只是觉得……这位老魏先生说的,未免太夸张了……哪有人会这么下贱,被虐待还产生高潮?这不是把我们当小孩骗吗?”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有人乐不可支的说∶“苏老板真是老实人。实话说吧,这位老魏有点书生的痴气,他说的话,我们基本上也都当小说听,反正他乐意编,我们就乐意听陨……管他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真计较起来就未免无趣啦…∶”

苏忠平稍微得到些安慰,又想起了自己此行的使命,只能勉强苦笑说∶“那是,那是,是我太冲动了。请……老魏先生接着说吧。”老魏低沉的语声继续在室内回荡。

“这个丑男其实非常聪明,而且也肯定不是第一次刺青,手法娴熟得几乎赶上我了,只在两三个最难的步骤上,才需要我稍微提示一下技巧,他也马上就能领悟……前后大概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顺利完成了。”

“那真是刺青艺术的完美杰作……表面上看,石大奶的胸脯,跟以前完全没有两样,还是那样光滑、白哲,几乎看不出针刺的痕迹……可是,当丑男淫笑着伸出手指,挑逗起石大奶的敏感部位时,她左边那颗丰硕的巨乳上,就跟变魔术似的,隐隐出现了一朵美丽的兰花……”

众人都“啊”了一声,啧啧称奇。苏忠平却是脸色惨变,心痛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兰花的色泽十分淡雅,所刺的位置也很巧妙,就以晕红的乳头作为花心,粉色的乳晕略加修饰后刺成了花瓣,绽放在雪白的峰顶上,看上去真是有种妖艳的、邪恶的美感……而且花的颜色和形状还会改变,石大奶越是动情,颜色就越鲜艳夺目,越是接近高潮,整朵花也就越加绽放盛开……”

老魏说到这里,呼吸都粗重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彷佛眼前又出现了当时的情景,情不自禁的痴了。

这副模样惹来的却是一片哄笑声,显然没有一个人相信这番话的真实性,只不过当作趣味故事听听罢了。

老魏也不在意,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自顾自的泡在温泉里搓洗起来。

苏忠平却是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再也不能平静,等老魏泡够了澡,爬出水池离去时,他忙对肥佬告了个罪,也起身追了出去,在更衣室里叫住了对方。

“魏先生,冒昧打扰了……”苏忠平欲言又止的说,“关于那个石大奶,我还想再向您打听一下她的情况……”

老魏淡淡说∶“你不是说我骗你吗?既然不相信我的话,何必又来问我?”

“对不起了,我那是一时口不择言,您别见怪!对不起……”

苏忠平只能忍着气,陪起笑脸连连道歉,好一会儿才让对方消了气。

“你想打听什么,就直说吧。”

“我就想知道,那天刺青完成后,还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什么事啊,那丑男非常高兴,请我喝酒,还叫石大奶跳脱衣舞来尽情助兴……我很快就*醉了,等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原来的酒吧里,以后就再没见过石大奶了……”

苏忠平听了大失所望∶“这么说,您根本不知道自己去的是什么地方了?”

“那也未必……”老魏忽然一笑,“虽然那丑男故作神秘,不肯让我知道他家的地点,但我还是发现了某些蛛丝马迹,可以猜测个八九不离十了!”

“什么蛛丝马迹?”

苏忠平颤声追问,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这已经是他最后的线索,再也经不起失败的打击了。

老魏不慌不忙的说了起来,侃侃而谈、逻辑有条有理,令人无法不相信他的话语夜已深,苍穹下的星光一片黯淡。

一条人影在夜色下迅速移动着,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一楝幽静的别墅。这别墅的围墙高达二米,上面还架着密密麻麻的电网,远远望去就像是个戒备森严的监狱。

那人影窜到围墙边站定,从随身的工具箱里取出绝缘的剪子,动作轻捷的钳住了电网的一角撕扯起来。

“嗤嗤”的电光立刻开始闪烁,照亮了这人的面容。他赫然就是苏忠平!

而这楝幽静的别墅,也就是囚禁着他美丽而性感的妻子的黑暗地狱!

苏忠平之所以能找到这里,全都是在夜总会邂逅的那位老魏的功劳。老魏告诉他,虽然那丑男刻意掩饰地点,但是他却可以看出,自己是处身在一间修建完善、且有一定年代的隐秘地下室里。对建筑和历史都颇有研究的老魏,一下子就认出,那是较早时期风格的旧屋造型。经过这么多年的拆迁翻新,这样的屋子F市已经所剩无几了,只有郊外还保持着寥寥几楝而已。

老魏并用肯定的语气说,其中一楝由“王公馆”改建的别墅,可能性最高。因为一般人的别墅,是不可能修建那么可怖阴暗的地下室的,而王公馆却是三四十年代某个军统小头目所有,当时利用职务之便,建造了地下室来禁闭、拷打私敌……这些情况,F市当地的书籍都有详细介绍。解放后这楝别墅几经易手,至于目前的所有者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苏忠平听后茅塞顿开,当即找到了这楝邪恶黑暗的别墅。

在找到了别墅后,苏忠平本想躲藏在暗处观察一些时日,看看主人究竟是何许人,但整整观察了十天,都没看到任何人进出,令他不禁怀疑这根本是废置的空屋。可是到了晚上,别墅里却又经常有灯光闪烁,如鬼火般若隐若现的,彷佛《聊斋》里描写的阴气森森的鬼宅……总之,整楝别墅都给人一种诡异、神秘而可怖的感觉,令人心头发寒。

今晚,苏忠平终于忍耐不住了,回家去取来了一整套工具,开始冒险夜探别墅。

他忙碌了一阵,将电网剪开了个大口子,再施展出部队里练来的功夫,翻墙攀爬了过去,静悄悄的跃到了别墅内部。

只见前方矗立的是座孤零零的屋舍,黑灯瞎火的没有半点光亮。

苏忠平小心翼翼的潜了过去,举步踏入了屋里。

他已做好了准备,要应付许多不可测的危险和攻击,但是出乎意料,这屋子真的像是一楝空屋,将所有地方都搜索过后,竟连半条人影都没碰到。而里面的布置和家俱也都极其简单,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跟防御森严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称。

一难道是搞错了?俗疋里并不是色魔的老巢吗?

苏忠平满腹疑窦,沉吟片刻后,拧亮了一支手电筒,更加仔细的重新搜索了一遍。这次他很快就发现,书房的角落处有块活动的地板,将之掀开,下面是一层层砖石楼梯。

藉着手电筒的光亮,苏忠平顺楼梯而下,站到了地下室门前。

一共是四间地下室!每一问都有良好的隔音设备,并铺设着枕头床垫,可以看得出不久前还住过人。可是一连推开前三间的门,都是空空如也的一无所获。好像在一瞬间,里面囚禁的美丽猎物都人问蒸发了!

苏忠平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焦躁地踹开了最后一间地下室的门。

这问的面积最大,似乎是个储藏室,一股浓重的阴湿气息扑鼻而来。


苏忠平用手电四处照射,没看到任何人影。他大失所望,正想退出,忽然隐约感觉不对,再仔细一看,眼珠都快瞪了出来。

只见室内的四面墙壁上,贴满了美女胸部的特写照片。一对对赤裸的乳房形状各不相同,但看上去都是那样的饱满硕大、肉感十足。

苏忠平看得眉头大皱,有种作呕的感觉。就在这时,脑后突然吹过一股阴冷的风,跟着地下室的门自动“砰”的关上了。他不禁吓了一大跳,霎时间寒毛直竖。

“嘿嘿嘿嘿一”

一个阴森森的、嗓音奇特的怪笑声,蓦地里在整间地下室押签曰了起来,彷佛鬼哭狼嚎。

这正是变态色魔的笑声!

苏忠平曾跟色魔通过数次电话,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怒喝道∶“果然是你!王八蛋……你躲在哪里?快给我滚出来……必边说边举起诣果同,四下昭蔚,但却没发现对方的身影,而那怪笑声却越发城里兄诡异了。

苏忠平猛省,察觉笑声是通过某种传音装置,从外面传到室内来的,忙奔到门边想要出去寻找对方,但是门竟被锁死了,怎么也推不开。他骇然变色,马上意识到自己跌进了个阴险的圈套,情急之下连踢带撞,将铁门砸得咚咚直响。

“别白费力气啦,老朋友!那只会撞痛你自己,哈哈哈……”

得意的笑声,充满了挪瑜和讥讽,听来分外刺耳。

苏忠平在反覆尝试、确定自己不可能撞开铁门后,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虽然他很不愿意向警方求助,但这时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然而当他掏出手机时,却发现根本没有信号!看来色魔早就把一切都计算清楚了,就等着自己落网。

他忍不住恨恨道∶“你早知道我会来,所以做好了准备?”

“是啊,恭候已久了!你这些天的一举一动,都没瞒过我的视线……”

“那你现在究竟是躲在哪里?”

“当然是还在别墅里啦,哈,笨蛋!这里除了有修建明显的地下室,还有不明显的、需要机关启动的暗室,以及一条可以逃生的密道……能躲藏的地方多了去了,我是特意引你上钩,才让你发现并进入地下室的……”

苏忠平暗悔自己大意了,没有更认真的检查整个别墅,当下又问道∶“那个老魏是你的同夥?”

“他?嘿嘿,他不过是个贪财的小人而已,是我买通了他,要他编造一通瞎话把你引来的……你先别松一口气,他的话里也有真的,就是观看给冰奴隐刺的部分,那可全是真话,哈哈哈……”

苏忠平心如刀割,厉声道∶“为了救冰兰,就算明知是你的圈套,我也会来的!我一点也不后悔……你这混蛋,有种就放我出去,咱们堂堂正正的决斗!”

“我才没兴趣跟你打架呢……”

“那你把我骗来干嘛?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花样可多啦,首先,我想请你好好欣赏一下我的这些珍贵收藏……”

“收藏?”

苏忠平一愣,随即明白对方指的是这些裸体女人的胸部特写照片。他顿时更加念心了,同时也越发愤怒。

“你这个变态!你迟早会有报应的,鬼才会欣赏这些东西……己“唉唉,这些都是艺术呀。你不觉得,这里的每对乳房,都是世上少见的珍品吗?我敢跟你打赌,就算是那些着名的波霸女明星,奶子也都比不上这里的丰满、诱人……”

色魔说到这里,声音中明显带上了兴奋,竟然挨个评说起来。

“看最左边的那对,那是个女教师的奶子,又白又大,捏起来手感也好,惟一可惜的就是还不够坚挺……中间那对是个机关女秘书的,倒是够坚挺了,而且非常的高耸,但是手感略嫌太硬了一点,哈……还有紧挨的那对……”

苏忠平只听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想吐,大声喝道∶“别说了,我不想听!你给我住口!”

对方却咯咯怪笑,继续道∶“但最最最完美、堪称万中无一、精品中的精品的超级巨乳,却是冰奴胸前的那对宝贝!你能认得出是墙上的哪一张照片吗?”

苏忠平手足冰冷,颤声叫道∶“你……你说什么?”

“说你前妻的奶子啊,特写照片就贴在你眼前呢!你认得是哪一对吗?要是你能认出来,就算你赢了,我立刻把你们一起放了,而且任凭你们处置!”

苏忠平先是哑口无言,跟着恼羞成怒,如同失去理智般怒骂起来,直到把嗓子喊哑了,对方才慢悠悠的抛下一句话。

“急哈?我是跟你开玩笑的,这里面根本就没有冰奴的照片!”苏忠平为之气结,怒目圆睁,不过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哈,你毕竟跟冰奴做过一年多的夫妻,居然连她的奶子都认不出来!”只听对方冷嘲热讽道,“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不会从来没亲眼看到过她的那对大奶吧?”

“谁说没有?我早就看到不爱看了!”

苏忠平被说中了心事,有点恼羞成怒,只能嘴硬的强撑。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那对大奶长得什么样,有什么特徵?高度多少?双乳距离多少?乳盘的直径?乳晕的大小?奶头的颜色是什么样……”

连续十多个问题一口气扔了过来,每个都关系着妻子的绝对隐私,苏忠平无言以对,同时也感到莫大的羞辱。

“你给我住口!”

“没话说了吧?嘿,苏先生,我觉得你真可怜耶!最美好的东西就在眼前,可是却无法真正拥有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入我这个色魔的掌握,成为我随意享用的玩物,哈哈……”

“你设下圈套把我引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苏忠平这时已勉强控制住了怒气,冷冷的打断了对方道。

“当然不是啦,我引你来的目的,是要让你亲眼看看我这些天的调教成果,证明我当初不是吹牛,许下的宏伟目标已经全部实现啦!嘿嘿嘿……”

听到这得意狂妄的话语,苏忠平的心沉了下去,耳边彷佛又响起了色魔首次给他打电话时,说出的豪言壮语。

信不信由你,我会彻底征服她的……在我的训练下,石大奶最终会连一丝羞耻心都不存在……她会成为一个最听话最淫荡的巨乳性奴!

想到这些话,苏忠平脸色发白,声色俱厉的道∶“恶魔!冰兰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你休想骗我!”

“谁骗你啦?现在就请你自己验收成果、欣赏好戏吧,哈哈……”

狂笑声中,前方墙壁上突然一亮,自动出现了雪花状的投影影像,闪烁了两下后,就出现了清晰的画面。


第四十八章 最后一个处女地

苏忠平双眼死死的盯着影像。

只见上面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皮衣、吊带丁字皮裤的巨乳美女,双腕上栓着镜铐,足踝处还有一根粗大的铁链固定在墙上,把她禁锢在很小的范围内无法自由活动。整个打扮极其妖艳、暴露,就像是日本A 片里的sM女星,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那皮衣的胸前部位开着个中空的大口子,两个丰满到极点的乳房被挤到了一起,争先恐后的想从口子里冲出来,各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肥硕的球体。裸露的部分是如此之多,以至于鲜红色的乳晕都遮掩不住了,两粒坚挺的乳蒂更是将开口边缘处的皮衣顶出了清晰的痕迹,令人垂涎欲滴。

苏忠平热血上涌,足足愣了半分钟,才认出这美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阔别已久的爱妻!

然而她又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爱妻了,她的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不复过去的红润健康:那双总是清澈如水、蕴含着坚毅、聪慧的明眸,也变得迷惘而麻木,彷佛沉浸在某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

苏忠平焦急的大声叫唤了起来∶「冰兰,你怎么样了?冰兰……」连续叫了好多声,没有得到任何反应。看来现在的传播方式是单向的,自己的声音传不到对方那里。苏忠平只好作罢,继续打量着画面上的妻子。

几个月不见,她的身材明显变得更成熟了,不但胸前的双乳更加饱满硕大,就连原本纤细的腰肢也丰腴了不少。半裸的大屁股更是圆滚滚的,充满了种被异性充分开发后才有的肉感。而她那雪白肉体上随处可见的鞭痕和捆绑的痕迹,看上去更是充满了种令人犯罪的诱惑。

苏忠平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悲愤,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了。

但是更令他惊怒的事还在后面,当色魔也出现在画面里时,妻子竟然双膝跪倒在地,口称「主人」,跟老魏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样。

「冰奴,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色魔大模大样的坐在张沙发上,拉起妻子,一只手已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皮衣开口里,肆意揉捏着满把都握不过来的大团乳肉。

「住手!不准碰她!」明知不会有效果,苏忠平还是情不自禁的怒吼了起来,由于妻子一向反感别人触碰胸部,从恋爱到结婚,他还从未体验过美妙的手感呢,想不到却被色魔给占了先。而妻子居然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不但任凭色魔尽情满足,还微微挺起胸脯,令色魔摸的更加顺手。

而她的脸上,则毫无表情,彷佛平静之极、也淡漠之极,对世上任何事都已漠不关、心。

「你的前夫苏忠平已经来了,你想不想见见他,嗯?」出乎意料,听到丈夫的名字,这巨乳女警竟连一点激动的表情都没有,淡漠地说∶「苏忠平?见他干什么?冰奴已经把他给忘了……」苏忠平的心猛然抽紧了,彷佛被人刺了一下般疼痛。

色魔哈哈一笑∶「是吗?他刚才可是很有把握的对我说,你是绝不可能臣服于我的!」「那是他傻……冰奴是属于主人的,永远都属于主人……」只听色魔的声音又道∶「既然如此,这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这就去杀了他,好吗?」苏忠平看得清楚,这回妻子的娇躯终于轻颤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主人怎么决定都好,冰奴都没有意见……」「哈,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乖巧了!来来来,让主人好好奖赏你一下……」色魔吃吃怪笑着,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撕扯下巨乳美女的丁字皮裤,将她压倒了在地上。而后者非但不反抗,反倒热烈的迎合着,彷佛十分享受般的立刻呻吟了起来。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呜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这真的是冰兰吗?是自己挚爱的妻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从不肯向任何人屈服的「F 市第一警花」吗?

现在她的这副样子,只能用「下贱」来形容。

接下来的数十分钟,对苏忠平简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难熬的折磨,他亲眼目睹着妻子性感的身体摆出许多淫荡的体位,以种种屈辱的姿势接受色魔的百般凌辱。

「母狗!叫啊……给我发情啊……叫啊……」色魔挺着粗大的阳具,从后面毫不留情的插入妻子的阴道,一边抽插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獗起的丰满屁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

「啊……啊啊……喔……好粗……好厉害……啊啊……」妻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浪叫,而且越来越大声,性感惹火的胴体也放荡地扭动着,配合着色魔插入的动作和节奏。

这真的是冰兰吗?他再次问自己,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真的就是过去那个在性生活上极其保守、甚至是「性冷感」的妻子吗?

记得她跟自己做爱时,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现在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了!

*然而现在呢……跟自己做爱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太羞耻了,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

一然而现在呢……跟自己做爱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勉强!

一然而现在呢……苏忠平目龇欲裂地望着,一颗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强奸,但却无汰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经被我征服了?」色魔得意洋洋的嘲笑声中,镜头往下来了个特写,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正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问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啪J 的响亮声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妻子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胸前一对硕大无比的乳房夸张地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

这还是苏忠平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情况下,清晰的看到妻子这对丰满得出了名的巨乳。从恋爱时开始,他就已经渴望着能一睹其真面目,但每次都被妻子害羞而坚决的拒绝了,直到今天、此时此刻,才沾色魔的光一饱眼福,想起来也真是人生的最大讽刺。

苏忠平涌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还是情不自禁的集中了过去,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两颗本应属于自己的成熟果实。

蓦地里,他全身剧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妻子那饱满滚圆的左乳上,隐隐约约现出了极淡的图案,从轮廓来看,似乎是一朵精致美丽的兰花,以娇嫩的乳蒂为圆心,粉红色的乳晕为花蕊,六片花瓣环绕在乳尖周围。整个图案栩栩如生,有种混合着高雅和淫靡的独特风格,让人目眩神迷。

一隐刺!这就是老魏说的隐刺……苏忠平脸色惨白,耳边彷佛又听到了老魏的话∶「……图案平常是看不出来的,但石大奶只要一动情,乳房兴奋的充血膨胀,就会现出这朵兰花来……」原来以为这是异想天开,现在,却亲眼看到了这淫荡而奇异的情景!

就在妻子的狂乱呻吟声中,那兰花的色泽越发鲜艳了,轮廓也越来越大,反衬着雪白坚挺的乳球,看上去显得更加耀眼夺目。很快的,大半颗饱满晶莹的球体,都被绽放的图案给占据了。

这是人世间最凄美、最震撼也最妖艳的画面∶一朵真正的冰兰,正在巍峨高耸的雪峰顶上傲然盛开!

苏忠平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彷佛魂魄都已被抽走,丧失了所有意识……等到他好不容易略为清醒时,交媾的双方又已换了个姿势,色魔的双手正肆意揉捏着这对极其丰满的大奶子,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得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冰兰,从未狠狠打过她的屁股,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来占有她……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温柔,更高超的性爱技巧来挑起妻子的性欲,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感,可是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想不到她在变态色魔的粗暴凌辱下,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荡妇!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属于我的!」色魔的嗓音又得意地响起,「只有我,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人!」苏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双眼血红,冲过去对着影像拳打脚踢,彷佛想要制止这幕荒唐的丑剧。可惜这影像的画面是由一部安装在天花板上的微型播放机,投影到墙壁上来的,怎么砸也都砸不坏,反而把自己拳脚都打出了血。

苏忠平急怒攻心下,只得紧闭双眼,捣住耳朵,再也不去听、不去看那些念心的镜头了……足足煎熬了半个多钟头,所有的声响才都平息下来,画面影像也自动切断。

跟着色魔的嗓音又传了过来∶「感觉如何呀,老朋友?我没有吹牛吧!」苏忠平咬牙切齿地咆哮∶「我会亲手杀了你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迟早也要把你千刀万刚!」「真可惜,你没有杀我的机会了!本来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过,我准备多给你七天的生命,因为七天后就是我的生日。冰奴说了,她要在那天,把她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日礼物隆重的献给我……」苏忠平愕然∶「最后一个处女地?」「是呀,你不会连这是指什么都不知道吧?」苏忠平一转念问,顿时明白了过来,气得几乎昏了过去,咆哮道∶「恶魔!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那怎么行,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啦……」色魔笑的越发淫亵狂妄了,「其实我早就可以强行夺走冰奴这块处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为缺了你这个重要的观众……普田一个女人,自愿当着她前夫的面,将后面的处女献给另一个男人时,那才是真正的沉沦……当她的屁眼被我的肉棒开苞,流出第一次的落红时,她心理上的屈服将十倍的加深,以后她就将永堕深渊、再也不可能挣扎出来啦……」苏忠平越听越怒,暴跳如雷的连声痛骂,把色魔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但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又尽情嘲弄了他半晌后,就自行切断了通话设备,不再跟他废话了。

呼吓呼吓的喘息了一阵,苏忠平颓然跌坐在地,一时间只觉得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彷佛一切都失去了动力。

*一徐休兰已经彻底堕落了,枉自己泛烫贾尽心机想要救她,实在是可怜亦复可笑……一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是因为自己过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无法像色魔那样,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难道她的潜意识里,真的有渴望受虐的倾向,所以才被成功调教成了驯服的大奶性奴?

苏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脑子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到了地下室门外就停下了,接着门上的一个小窗口被打开,露出了一张女人的面孔。

「这是给你的,拿着!」随着说话声,一个托声从窗口递了进来,上面放着简单的食物清水。

苏忠平觉得这面孔有点眼熟,仔细一看,才认出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歌星楚倩。这美女被绑架已有大半年了,看来是也沦为了色魔的忠实性奴。

他烦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这里的东西,给我滚!」「哟,摆脸色给谁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脸,有种就骂她揍她去,对我乱发什么脾气?」一句话再次刺痛了苏忠平,他霍然站起,冲到门边怒喝道∶「你滚不滚?」楚倩不由倒退了两步,没好气地道∶「是主人叫我给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我自己想来……妈的,不要就算,我以后还不来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此后的三天,苏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没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色魔生日到来那天渴死或者饿死,这样就不用被迫看到妻子的丑态、接受那绝顶的羞辱了。

他也曾动过逃跑的念头,但是尝试了种种办法都宣告失败,他身上虽然带着不少开锁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门是从外面反锁的,从那个小窗口里无论怎么努力,都鞭长莫及,到最后只能绝望的放弃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色魔都通过远程遥控装置,开启室内的影像设备,强迫苏忠平欣赏他和冰奴的「精彩好戏」,除了尽情交媾外,还有诸如灌肠、鞭打、捆绑巨乳、美人犬调教等各色sM花样……手段之残暴、凌辱之激烈,令苏忠平这个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感到毛骨悚然。

可奇怪的是,受到这些酷刑的妻子,却以惊人的驯服和耐力承受了下来,而且还彷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色魔的摆布下羞耻地达到了高潮,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肉欲的放纵之中!

这对苏忠平也形成了极大的折磨,他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想再过一天这种日子了。色魔对此自然伤透了脑筋,威逼利诱,出尽了招数,但他却始终不为所动……第四天傍晚,已经饿得眼冒金星的苏忠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气,这次送来的都是他平常最爱吃的几道菜,还有一瓶白酒。

楚倩一改过去的骄横,哭丧着脸请求苏忠平别再绝食了,不然连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苏忠平泛起一丝快慰,心想恶魔要自己活着欣赏那幕丑剧,自己偏偏不让他如愿,也算是对这魔鬼的最后一点报复!

「……这些都是石大奶指定的,说都是你爱吃的菜……」楚倩还在絮叨,企图说服他,「还有这瓶白酒,也是你爱喝的,她特意交代挑这个牌子……」苏忠平原本对所有话都充耳不闻,但是听到这里,蓦地里心中一凛,抬起头来道∶「你说什么?再……再说一遍!」楚倩见有转机,喜上眉梢的又复述了一遍∶「石大奶特意给你定了这些酒菜呀,还要我转告你,希望你死得像个男人……」苏忠平却没听到后面半句说哈了,脑子里彷佛炸开了锅。

——白酒!冰兰怎么可能给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对白酒过敏,从来碰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录制和妓女上床的假戏时,为了向冰兰暗示信息,才破天荒的假装喝了半瓶……——等一下,那次的假戏……莫非是……苏忠平猛然跳起,摇摇晃晃的到了门边,颤声说∶「真的有白酒?拿来给我看看!」楚倩忙将整个托盘递了过去。

苏忠平接过,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装喝的那个品牌!

——原来如此……冰兰这是在用同样的方夫向我暗示呀……暗示她同样是被迫屈从于色魔的……她在等待着机会反击,她并没有真正被色魔征服!

想通了这些,苏忠平精神大振,犹如在黑夜中陡然发现了闪亮的北斗星,所有的绝望、沮丧和悲痛都一扫而光。

——冰兰,只要你心里还没有放弃,还存在奋起反抗的意念,我们就有希望反败为胜……为了你,我也一定会好好的配合,振作起来并肩反击、打败色魔,重见美好的世界!

苏忠平激动得连呼吸都粗重了,他毫不犹豫,拿起碗筷就将饭菜大口大口扒进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吃掉了这些天来最香的一顿美餐……用完饮食、恢复了体力后,苏忠平真正冷静了下来,脑筋似乎也清醒多了,开始考虑具体的行动计划。

要自己越狱,是绝无可能的,而冰兰那边,虽然她已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但看情形色魔仍然没有放松警惕,还是用铁链锁着她,要指望她来营救自己,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魔窟里除了自己和冰兰外,就只有色魔本人以及楚倩了,这么样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策反」或者利用这位女歌星。如果三个人能联手,里应外合,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于是苏忠平搜肠刮肚想好了不少说辞,在楚倩每次送饭来时,都或明或暗的展开了「统战工作」。他先是跟楚倩有一搭没一搭的套交情,等彼此聊得较熟以后,又不动声色的旁敲侧击,试探她对色魔的真实想法,然后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企图激起她对色魔的仇恨心理和反抗念头。

本来嘛,这种「策反」工作的技巧,在于长时间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才能不知不觉改挛对方的思想,最忌讳的就是急于求成,那样就很容易暴露口风,反倒弄巧成拙。

这个道理苏忠平不是不懂,但问题是色魔四天后就要下手了,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问来等他慢慢游说。这就导致了他没能掌握好火候,到第三天时终于引起了楚倩的怀疑,当即拂袖而去,把色魔带了过来,添油加醋的当面告了一状,还得意的说自己早就发觉了他们夫妻企图串联的阴谋等等。

苏忠平懊恼不已,但也无可奈何了,做好了被色魔严惩的准备。

意外的是,色魔却并未发作,只是嘲笑了几句而已,吩咐楚倩加紧监视后就离开了。

这之后苏忠平一直束手无策,眼看时问飞快的流逝着,还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就在焦急的煎熬之中,最后一天晚上终于到了……爆竹声声辞旧岁。除夕之夜,F 市全城火树银花,五彩的烟火此起彼伏的在夜空中闪耀。

家家户户都欢声笑语,热闹非常,夫妻老少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这份快乐的。此刻在F 市刑警总局里,老田和另外三个警员今晚负责值班,就只能守在电视机前,百般无聊的看晚会打发时问了。

刚看到一半,孟漩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新年好啊,小琼!」老田等人都笑容满面的向孟漩打招呼,却见她一脸郑重的神色,不由一怔。

「老田,你们快来看这个!」孟漩喘着气,激动的说,「这是我刚刚在阿宇家里发现的,你们快播放出来看看……天哪,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一片光碟插进了电脑,打开,播放出了里面的一段影片。

老田等都一惊。这段时间他们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影片了,从石冰兰的脱衣偷拍,到安装针孔摄影机,到刀刺王宇的血淋淋场面……可以说,每一个影片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因此他们一看到孟漩又播放出一个新影片,不由自主的都紧张了起来。

不过这次还好,没有什么血腥画面,萤幕上出现的是个光线昏暗的小包厢,有两个赤裸裸的男女正搂在一起放肆的交欢。

「哇,我说小漩,你是不是怕咱们兄弟新年太寂寞了,特意选一片AV给我们解闷?」其中一个警员饶有兴致的盯着萤幕,随口说笑了起来。

话音未落,老田却骇然叫道∶「咦,这男人不是……石队长的老公吗?」「什么?」其余三个警员都大惊,定睛一看,顿时认了出来,果然萤幕上拍摄的正是苏忠平,正在跟一个舞女模样的风骚女郎抵死缠绵。

影片放完后,人人面面相观。最后还是老田打破沉默,勉强笑道∶「我看,苏忠平一定是喝醉了,才会一时糊涂……另外这是他的私生活,我们似乎也管不着……」「我也不想管别人的私生活,可是,这影片却是在阿宇家里找到的!」孟漩加重了语气说,「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段影片是谁拍摄的?为什么会落到阿宇的手里?」一个年轻警员推测道∶「会不会是王宇无意中发现了苏忠平的劣迹,他看不过去,想向石队长报告,所以偷偷拍摄了下来作为证据?」老田等人都附和道∶「嗯,有这个可能。王宇对石队长那么忠心,会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把影片给队长过目了……」说着,几个人都纷纷叹息,感慨石冰兰遇人不淑,然后又劝说孟漩别多管闲事,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私生活,警方并没有权力过问太多。

孟漩却彷佛着急了,大声道∶「这不是私生活的问题!你们难道都没岭觉,苏忠平这个人实在很可疑吗?」「可疑?」老田一头雾水地道,「有什么可疑的?你是说哪方面?」「很多方面啊!比如说,那次阿宇遭人偷袭后,重伤昏迷了很多天,凶手是谁一直都没搞清楚。但是现在看来,苏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老田脱口而出∶「不可能吧!苏忠平和王宇顶多就见过一两次面,干嘛要对王宇下毒手啊?根本就没有动机嘛……啊吻,不对!」他猛然醒悟过来,失声说∶「小漩,难道你认为这个影片就是动机?」孟漩点点头,咬着嘴唇说∶「阿宇掌握了苏忠平的秘密,所以苏忠平一念之差,想要对阿宇下手。而阿宇看在队长的份上,不忍心跟他计较,因此才会拒绝透露当时受袭的具骼细节,骗我们说他想不起来了……」老田等人经她提醒,顿时也都想起来了。当时他们曾几次向王宇查问情况,想要找出打伤他的凶手,但每次王宇的回答都是一问三不知,彷佛对整个过程十分迷惘。现在仔细回忆,王宇当时的态度果然很不对劲,确实很像是在包庇着对方的感觉。

「小瑛,你的分析的确有道理。」老田沉吟道,「不过苏忠平毕竟是队长的丈夫,我们还是要慎重一些才好……这样吧,等过完春节,我们先暗中调查一下苏忠平好了……」「唉,老田,不能等了!」孟漩跺脚道,「我来之前已经调查过了,苏忠平都已经失踪好几天啦!。」「什么?不会吧!」「是真的,我已经详细查问了所有跟苏忠平有来往的人,最后一个见到苏忠平的是他家楼下的门卫,那也是一周之前的事了!」另一个警员插嘴道∶「作为一个成年人,一周不见人影也还算正常啊。听说自从队长被绑架后,苏忠平就自暴自弃,经常彻夜不归的去酗酒,也许现在还醉倒在哪家小酒吧里呢!」「唉,要我怎么说你们才明白?」孟漩更急了,不顾一切地叫道,「我不仅怀疑苏忠平打伤了王宇,还怀疑他……他跟变态色魔也有牵连……」此言一出,老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见鬼似的望着孟漩。

半晌,老田咳嗽一声道∶「小城,你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悲伤过度,难免会胡思乱想……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好过个年吧……」「我没有胡思乱想!」孟漩激动地道,「你们难道都没想过吗?为什么警方的行动经常被色魔识破?为什么队长会落入陷阱被色魔捉走?要不是她最信任、最亲密的人勾结色魔,暗中出卖了她,她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中计被擒呢?」孟漩越说越大声,但老田等人却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这个推论实在太荒谬了,他们自然不会相信。不过他们也不忍心打击孟漩的高昂情绪,因此谁也没有反驳她,只是含含糊糊的答应着,然后推托说现在正在过年,着急也没用。还是暂缓一下,等假期结束后再召开专案组会议,专门来讨论这个问题。

「你们……唉,你们真令我失望!我本来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想徵求你们的意见……现在,哼,算了!还是等我自己去调查吧……」孟漩气忿忿的喊着,赌气的一转身,冲出了刑警总局值班室,任凭老田等人在后面呼喊,她却毫不理睬,加快脚步跑走了。

等跑远后,这小女警脸上的怒色忽然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刚刚撒完谎后、如释重负的表情。

一他们果然像主人预料的那样,没有完全相信关于苏忠平的谎言……不过也幸好如此,主人的计划才能顺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划上最后的句号!

孟漩心里这样想着,胸口彷佛被一块石头给堵住了,也不知是喜还是悲,全身都涌起了一股马上就要彻底解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