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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九阳雪鲸

“和我做爱,这是我的第一个请求。”
水洁秋找上希平的时候,是个平静的傍晚,但她的这句话,却像一颗炸弹一样,在大宅门里爆开了。很多人都清楚水洁秋乃是雪鲸之身,按照华小波的说法,和这种女人做爱,男女双方都会死得很难看——做鬼虽然是很风流的,却绝不是风光的。
华小波和华小倩坚决不允许希平答应水洁秋这个桃色请求,其他的人见他们两姐弟如此紧张,也不准希平风流了。希平说,他什么请求都能拒绝,就是这样的请求他实在无法拒绝,他说他乃色狼一匹,凭什么要他拒绝一个绝顶美人儿的邀请?
他要了一个房间,在关门前的那刻,他对跟在后面叽喳的众人说,我不是那么轻易死的,如果和女人做一次爱就会死人,那我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他对众人笑,那笑里充满着无比的自信,华小波突然说,我相信姐夫的九阳重体是战无不胜的。
当屋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水洁秋安静地坐在床沿。
希平道:“你想好了?”
水洁秋道:“洛天说,我只能在今晚找你,若我成了真正的女人,则我和他的婚约,便在你进入我的那一瞬间解除。”
“什么?”
水洁秋不敢看希平,低着脸继续道:“我不想把我们之间的任何事当成一种交易,我也知道如果你进入我的体内,或许我们两个都会死去,所以我不想把感情牵扯在其中,我只提出我的要求,你却只是完成你的承诺。当这一切过去,我和洛天的婚约就作废,那时,我给你,我纯洁的感情。”
“我的名字叫洁秋,是一种矛盾的存在。秋,代表的是成熟,它本身不能说纯洁,就像我这个人,在别人的眼里,我都是妩媚风骚,可真实的我,谁能说不纯洁呢?如果没遇上你,我会继续保持我的纯洁,直至老死。你是我深爱的男人,我爹娘说,只有我爱的男人能够令我的纯洁融化。”
希平听她说完,也坐到她的身旁,柔声道:“玉石般的纯洁,桃花似的风骚,你的确是少见的女人,像你这种女人,世上应该只有你一个。”
水洁秋抬起脸,带着歉意的笑,道:“像你这种男人,世上也是少见的。”
“我们如果死了,洛天就会说,像我们这种人本来就不该活在世上,是吧?”
水洁秋道:“我不明白为何他那么恨你……”
希平笑道:“不说他,说起他,我就想揍人。洁秋,你和幽儿谈得如何了?”
“阿姨说,她只想替你生孩子,其他的事,她不管了。她让洁秋告诉你,从你进入她生命的那刻起,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没得选择,也不想去选择。”
“嗯,我明白了,但是,我在等待。”
“你对不起阿姨,你没权等待的,你欠我阿姨的,你总要还。”
希平笑道:“你说得对,从你这句话,我知道你的确是长大了,就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洁秋姐姐,是让我撕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水洁秋紧张地道:“粗人,我自己来,绝不许你再撕我的衣服。”
“呵呵……”希平笑了,无论如何,水洁秋似乎已经走出沉郁的心境,仿佛又回到了他初遇她时她的心态,那时她或许只是个傲慢的、调皮的十五岁小女孩,可她却有着惊世的美艳和妖冶。
她像孩子一样的纯洁,又像是荡妇一般的风骚。
“姐姐,刚才你为何那么激动?”抱月和梦香回到寝室时,抱月对刚才梦香愤而指责希平,且坚决反对希平和水洁秋相好之事,她不明白,梦香什么时候开始紧张希平了?
梦香道:“我是看不过去了,那家伙那么多女人了还不懂收敛,去到哪里都收购一堆女人回来,这也罢了,现在竟然色到连命都不顾了。”
抱月道:“也许华小波说的是错了,也许他不会死呢?”
梦香道:“华小波虽然经常说谎,可华小倩应该不会说谎吧?”
抱月道:“也难说,女人都是最会说谎的哩!”
“你……这是在气我?”
抱月笑道:“没有啦,姐姐,我说的是实话,比如你嘴里说很恨希平,可你从风啸洞出来后,你流了眼泪。我想,你的眼泪不是一个谎,而是一个真实。”
梦香道:“那里风太大,我的眼睛是被吹着的。”
抱月惊道:“你是说风啸洞里风大,姐姐,我发觉你从头到尾都在说谎。师傅已经说过了,他是我们的干大哥耶,即使你不喜欢他,也不要损他哩!”
梦香道:“我哪有损他了,师傅宠着他,我什么话也不说,他倒好,把六个女人全往我身上推。”
“姐姐,那是浪无心的女人,不是他的。”
“抱月,那丝嫫已经怀孕了,你敢说不是她的?”
抱月道:“姐姐,我和那六个女孩谈过,她们虽然很惊讶,但并不恨希平。”
梦香道:“入了我明月峰,没有我的同意,她们也别想嫁给黄希平。那家伙为何总要不停地收纳女人?”
抱月道:“可能是那些女人喜欢他,他不能叫她们伤心失望吧!”
梦香瞪了一眼抱月,道:“这样的男人,你还爱他?”
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这些,我想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心里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许……”
梦香叹道:“抱月,我们以前的约定作废吧!”
抱月道:“姐姐难道就不能和我同时嫁给希平?”
“那是不可能的!”
抱月被梦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接着道:“姐姐,欧阳婷婷和水洁秋真美,听四狗他们说,再加上那个千叶蓓,这三个女的可以和姐姐并称为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们都爱上了希平,我不相信姐姐对他没有一丝感情的。我发觉,姐姐对着他的时候,都很反常、很特别。姐姐不是情绪容易波动的人,绝大多数时候,你给人的感觉都是一种如梦似的飘渺和平静,只有在希平面前,你才会有其他的情绪。据我所知,希平是唯一吻过姐姐的男人,而你,并没有为此生气。”
“你怎么知道我不生气?”梦香有些生气了,竟然说黄色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对象?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每次想到希平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觉的跳动加速……
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觉得,姐姐根本就不会生气。姐姐也是会做梦的,你以前说我做梦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可你是否知道,你做梦的时候喊着谁了?”
梦香那幻梦的双眼突地慌张,她道:“我喊谁?”
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怀里,嘴儿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说了,你可不要骂我啊!你常常在梦里这样说:‘混蛋,吻我……又说以后不吻我……我才不稀罕……你才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么大哥’,你在梦里说话断断续续的,说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说多了,我就知道这每次都要重复的,自从你上次和他在屋里打了架之后,你做梦的时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
梦香娇嗔道:“以后不准你跟我睡,你爱跟谁睡,就去跟谁好了,讨厌。”
抱月欢呼道:“姐姐,你撒娇啦,还脸红哩!我很少见你这样子的,好美,哪怕有什么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
赤裸的两人互相地凝望着,水洁秋拘谨地坐在床上,丰满而柔滑的洁白娇体,像水晶所雕塑的女体,迷人在它的光洁透彻。在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根汗毛——除了她的秀发之外,她的其他地方,也根本没有生长毛发。
这个年仅十五的女孩,或许有着童贞未泯的心,却有着成熟的女体,以及挥不去的媚态。她的身体是近乎完美的,双峰挺拔而圆硕,修长的玉腿以及柔细的腰身,恍似最精致的手工雕刻的玉人。
希平的眼睛专注于她胯间那光洁如玉的私处,那两扇永不开启的门,今日会否为他蓬门渐开呢?
雪鲸之女,只有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抚摸挑逗下,才会初开蓬门的。
水洁秋爱不爱他,就看她为不为他敞开红门了……
她也傻傻地盯着希平的裸体,她以前看过的,那是趋近完美的男体,此刻却多了许多伤痕,她突然觉得,这伤痕,令他增添了许多视觉上的野性美——他本来是一头野兽,许多时候,野性是他最令女人动心的元素。
“你确定这不是一场赌博?”
水洁秋道:“也许这还是一场赌博,赌的是你我的命运。”
“我把我的命也交给你好了。”希平淡然一笑,华小波姐弟虽把雪鲸之身说得那么恐怖,但他却是不怕的,他从来不相信,做那事,也会死人,瞧这世界,哪还那么多人喜欢做呢?
他碰触到水洁秋时,她的娇柔身躯微微地颤抖,她很柔顺地躺了下去,双眼满含羞意地看着他,这双眼睛含着某种深情,也洋溢着热情的期待。
她的双眼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身体也渐渐地升温。
希平压在她的肉体上,笑道:“不要紧张,来亲一个!”
水洁秋闭上了双眼,他就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水洁秋与人不同的是,在他吻在她的唇时,会从她的嘴里传出一种迷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儿。
他迷恋在和她的热吻里,经过希平多次的调教,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不会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舌,给予他最温柔的刺激。
希平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洁的私处,那里滑嫩无比,透着丝丝的凉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抚捏着,手指不能进入她的里面,只能在她紧闭的阴唇表面抚捏,感觉像在抚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
水洁秋的呼吸变得急速,希平知道她已经动情,这是和她上次的赌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么弄,她的呼吸也不像这般的喘急,在她的心里,此时的确为他藏着强烈的感情,这种感情通过她的呼吸扑到他的脸上,通过她的心跳节奏震动着他的心……
他的****暴怒而起,硬挺地顶在她的腿内侧,他爬了下来。水洁秋的唇红润透湿,她睁开了双眼,眼里满含着春意与不舍,似乎还想与希平继续吻下去,可希平已经吻在她的颈项,接着是她的胸脯、小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盯着她的雪鲸之阴,从外形的漂亮程度,水洁秋的外阴无疑是最令人喜爱的。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从原来的凉彻变得有些温热了,她呻吟道:“希平,我觉得……我那里好像要软化了,我身体很热,那里是不是也热了?”
希平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他拉着她的手下来,她刚碰到自己的地方,立即惊叫,缩手回来:“我……真的热了,这是我身上从未有过的啊!难道我真的爱上你了?”
“傻瓜,你当然爱我,否则哪会见面没多久便要求我吻你,还要求和我做爱?”
“那不同哩……噢,不……摸得有点感觉了,以前我摸的时候是没感觉的。”
希平惊道:“什么?你自摸?”
水洁秋无地自容了,羞道:“我的身体,我当然有时候会摸摸的,以前也摸过水仙和杜鹃的,她们的都与我不同,她们的软软的,我的却硬硬的。我娘说,如果经过了第一次,我的也会和正常女人一样的。”
“这么神奇?”
水洁秋嗔恼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要你一定相信。现在你高兴了吧!我在为你发情了,娘说,只有我发情,我的那里才会变得和正常女人一样哩!好羞人,不和你说了。”
“有什么羞人的,我们都要做那种事了,你还羞?嗯呀!让我吻吻你可爱的那里。”希平逗着她,趴爬在她的双腿之间,俯首吻舔着她的私处,她的私处的确在渐渐地软化,一丝丝的液体从她的细缝里渗出,也许就是这些温热的液体令她的表面开始软化的。
水洁秋被他吻得更是情动,腰部微微扭动,双腿也开始打颤,双手抱着希平的头,嘴里呻吟:“喔喔,要拉尿了吗?你不要吻我了,我好痒呀!想尿……”
“那就尿出来吧!哈哈!”
“你好坏啦!”水洁秋嗔道。
希平道:“你也不是一样,小色女!”
“哇,你竟然敢说我,早知我不来了!”
“来了就没有退路了。”说话的同时,希平的舌头已经在她的私处上舔吻,突然,他的舌头把她的肉缝挤压了下去,一惊而抬脸。
水洁秋道:“怎么了?”
希平道:“洁秋,你那里已经很软了,很柔,很湿……”
“是吗?我看看!”她伸手到她的私处,摸捏着,突然,她把她的中指插入蜜穴里,然后傻傻地盯着希平,道:“真……真的可以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了……呜呜……我再也不是怪物了。”
希平一愣,想不到她会激动得哭泣,他道:“别哭啦,你本来就是女人,且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是吗?你不要吻我那里了,我快受不了了耶!”
“我偏要吻!”
希平立即又埋头下去苦干,水洁秋渐渐迷茫。由于她的动情,体内骚动的元素开始爆发,无限的情欲从她体内爆发。她乃极阴之体,这种情欲呈现一种寒性的根质,与她的私处的温热构成强烈的对比,她体内的寒流越多,则她的蜜穴便越烫热,软化得更快。
希平的舌头终于可以滑入她湿热的蜜缝里,他抬起脸,双手按在她的蜜户,把这包得紧紧的白玉之户扳开,里面竟是最嫩的红润之色,她的嫩红的肉之上泛流着晶莹的液汁。
此时,水洁秋呻吟道:“希平,你在干什么,我那里有点疼……啊!我被你弄疼了……”
“还没进去,你就说疼了?”他埋头下去,嘴压在她的蜜道口,那湿热的舌头使劲舔着她的嫩肉。
水洁秋头脑一热,双手压着她的头,感觉到体内的冲动被他的舌头摩擦得更激烈,一股暖流从她的体内涌出,她惊呼道:“不……要出来了……我受不了啊!希平……我快爆了……”
她感到身体要在一瞬间爆破,寒根之性被引发却无处发泄,充胀着她的身体,不能外泄出去,除了私处,她的其他部分开始感到冷了,她颤着声音道:“希平,我快不行了,你进来好吗?我娘说过,如果我的情欲被引动,不能与男人行疯狂交合,我会死的……我不想死,我……好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爹说,九阳重体之人是极阳之人,极有可能解开我的雪鲸之禁,我……是不会害你的。”
希平也知道如果不进去导引并消除她的寒流,则她必死无疑,他已经感到她身体的变化了,他猛的爬了上来,道:“对不起,洁秋,我这次不能温柔了,可能会很痛,你那里好小的,你忍一忍,我进来了,喝!”
他大喝一声,手提着坚硬无比的阳物,把阳物缩到最小的程度,顶挺在水洁秋光洁湿润的细缝,臀部沉压前挺,没有一丝丝的犹豫,阳物强硬地挤入她的细缝,直捅入她紧狭无比的烫热的湿润里……
“啊……痛……”
水洁秋悲叫出来,希平的阳物像刀一样分开她两腿间的紧夹,那烫热的肉棍狠猛的刺破她的处女膜。
沉重的冲击,摩擦着她那从未展露过的嫩肉,所有的刺激,从她的肉壁传遍她的神经,令她体内的阴之流在瞬间爆发,企图寻找一个泄口。因为阳气的突入,她的阴气自动迎接而上,希平的阳物仿佛造就了一个强大的磁场,把她体内的阴之流全部吸引过来,这强大无比的根性寒流,透过他的阳物,汹涌而至!
强大的阴气冲入他的身体,令他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在瞬间近乎僵硬,无法再继续动作,而水洁秋却因为痛苦与阴寒根性的爆发,痛苦得晕了过去,只是,她体内的阴气仍然源源不断地传到僵直的希平的身体里。
寒流侵入体内,在瞬间占了优势,即使希平天生的九阳之脉气也无法抵抗,然而,他的“天地心经”却在受到这种突然的冲击时自动运转,天阳地阴之气渗透全身,透过他的阳物,与水洁秋的天阴之气连结,在两人的体内周转,以图达到调和她的无限阴寒……
希平的身体渐渐地发出红色的光芒,强大的九阳之气被水洁秋的天阴之气逼出体外,火焰般的红光把两人的身体罩过。半刻钟之后,红光渐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莹白的光华,如同夜晚里幽洁的月之光。
他终于承受住了水洁秋的雪鲸之阴,把这阴性的侵入抵抗住了,九阳之气重回体内,天阳之气源源不绝地逼入水洁秋的娇体,调和她体内的天阴,天地心经终于在两人的体内没有阻碍地自动运转,达到一种水乳交流的地步。
“扑”的一声,希平无力地倒在水洁秋的肉体上,呼吸急速,两人连结着的下体,依然进行阴阳的交流,希平却只是软趴着,这是他第一次在性爱中感到无力,且是由始至终地无力,他心想:差点死了,还好老子撑了过来,真他妈的神了。
经过天地心经的运转以及天阳地阴的调和,水洁秋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当她睁开她的双眼,她道:“我们,还活着吗?”
希平喘息道:“活……是活,只是我他妈的一时没有什么力气了。”
“哇呜呜,我好痛啊……”水洁秋开始大哭大闹,这证明她自己的确没有死,如果死了,还能感觉到下体撕裂般的痛苦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在门外守着的许多人听到这许久的寂寞之后的惨叫,心里大松,就听得华小波怪叫道:“哟呵,姐夫成功了,不愧是九阳重体的猛男!”
水洁秋听到外面的声响,突然不敢大叫了,她忍着痛,小声道:“你的东西好大。”
希平苦笑道:“这还大,我已经缩到最小了,比平常人还小一些的。你那里真的好紧,而且热得要命,我感到你的肉壁紧紧地压着我的家伙,且从进入你的那刻开始,你的里面就像鲸鱼一般地吞吸着我,我要抽出来都很难。”
水洁秋骄傲地道:“我娘说,我这是鲸吸之穴,能享受到我的美妙的男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真痛,我娘没说这事会这么痛的……我恨我娘,她说很快乐的,一点都不是,除了痛还是痛。”
希平道:“你不要什么事都提你娘好不好?其实我算与你娘做过这事的。”
水洁秋惊震:“什么,你与我娘做过?”
希平笑道:“你娘和幽儿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我与天风双娇做的时候,她们给我的感觉也很像的,而我与幽儿做过,你娘和幽儿应该没有什么差别吧?所以,我算间接和你娘做了,有时把幽儿想成是你娘,也是极不错的。”
“你,你,你竟敢打我娘的主意?我不准你想我娘,你这人坏死了,简直是一个大坏蛋!我,我夹死你!”水洁秋的双腿用力地一夹,突地又张开,惊道:“好痛……你把你那东西增大了?”
希平道:“我好喜欢你里面的紧夹感,舒服极了,不知不觉中就增大了,我还要继续增大……”
“不要,不要,我痛的……啊,不要再大了,我快要被撑死了。”水洁秋要推开他,可她也是根本没有力气,两人经过刚才的阴阳交战,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如同一根巨大的异物塞在她的双腿之间,强硬地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痛苦是免不了的,但一种异样的感觉却令她从心底喜欢。
她道:“我要说出我的第二个请求了。”
希平伏在她的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软胸脯,吻着她的洁白颈项,最后咬在她的耳珠之上,她开始迷糊地呻吟。
“和我做爱。”水洁秋说出了简单的四个字。
“啊?”希平惊讶了,这不是正和她做着吗?且这个请求和第一个请求是完全一样的?他道:“我很不明白,你的两个请求都是一样的,而且我们的身体正相连……”
水洁秋道:“我的第一个请求,是为了解开我和洛天的婚约,也可以说,是因为洛天提出的条件,我才要你和我做爱,那不能算是我的请求,他的出发点,是要用我的身体来毁灭你。但我爱你,无论如何,我都得赌一次,所以我请求你和我做爱。我现在的请求,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真的好爱你,因此,也请你抛开一切,好好爱我,我愿献上我最纯情的心和感情、最迷人的肉体,以及所有的一切……”
她深情地凝视着希平:“你是我的唯一!我给你说个事儿,其实我长大之后没有爱过洛天,我以为我爱他,但那是小时候的一个愿望,不能算爱。自从遇见你,我才献出我真正的爱的。我以前都是在气你的……你把我和洛天之间的约定解开了。我的请求是因为性爱而订立,所以我也想用性交来解开,因此我的两个请求,和我以前所说的在床上决斗,其实是同一种方式,都是要和你作爱,嘻嘻,我是不是很狡猾?”
希平吻咬着她的玉鼻,道:“但是,你的第一个请求不算数,那是洛天要求的。现在,我想再给你一个机会,也就是还给你一个请求。”
水洁秋道:“我用这个请求,请求你爱我一生一世,永不放弃我,并且,现在,立即完成作爱的所有动作以及程式,让我痛苦终结,把欢乐带给我!”
希平的双臂突然撑起,笑道:“我立即给你永生的欢乐,一种由性爱构成的单纯的欢乐,我将把这种符号打进你的身体,刻在你的灵魂……”

第九章 月梦夜重

从水洁秋离开大地盟,前往大宅门,洛天便使人关注她动向。
暗龙回报:“少主,黛妮说,黄希平成功地解禁了水洁秋的雪鲸之身。”
“什么?”洛天惊叫起来,这简直是难以相信的,他道:“黄希平这家伙在这方面竟然如此牛?”
暗龙道:“少主,说句心里话,如果不牛,也不会让那么多女人死心塌地了,他算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性功能最强的男人,也是最神奇的男人,一个看似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却总在最危险时刻把对手击败,也不知他是幸运还是他的实力了。”
洛天道:“的确如此,以前是看错他了。”
暗龙道:“菲沙已经是他的人了,她会不会把我们的事都泄露出去?”
洛天深思道:“也有这个可能,然而,黄希平回来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来找我们麻烦,估计菲沙也没有说多少。而她以后应该也不会说,如果要说,早就说了。况且,菲沙知道的也不多,我们很少让女人参与我们的秘密之事,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女人,女人什么时候都会变的,因此什么时候都得提防。”
暗龙道:“少主这句话深得我心,就好像黛妮,她在四大世家那么久了,也没给我们说什么,都是我们问到了,她才说一些,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我怀疑她变心了,毕竟少主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女人的心总倾向进入她肉体的第一个男人的。还好黛妮不知菲沙之事,否则她也待不住了。”
洛天道:“黛妮从她的第一次任务失败,就已经对我没有什么作用了,况且她把黄希平和黄小月、杜思思之间的事告知我,从那刻开始,她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不了她回天竺去。暗龙,以后我们的事,不必与她说。”
暗龙道:“水洁秋怎么办?她毕竟是少主的未婚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女人本来就不能用,我要娶她,是想得到她的势力,而她的双亲竟然离龙城而去,估计也不会相帮,水天长毕竟是无所事事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且我们现在掌控了皇帝,便等于掌控了天下,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明天我向武林宣布,取消与水洁秋的婚事。暗龙,我让你学皇帝,你学得怎么样了?”
暗龙道:“少主,我每天都在观察皇帝的一举一动,努力地学他的声音以及姿态,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会模仿得惟妙惟肖。”
洛天笑道:“很好,以后皇宫的几千宫女都是你的了。”
暗龙无奈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些美女对我没用,我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勃起……咳,我的几个情妇都离我而去了。”
洛天道:“这也好,如果你能人道,进了宫里,和那些妃子欢爱,她们很容易察觉。相反,你不接近她们,就没那么多麻烦,这也是我选你扮皇帝的原因,我想,我爹一定非常喜欢我这计划。”
“少主英明果断,年少有为,盟主有你这样优秀的儿子,自然开心了。”暗龙大拍洛天的马屁,心里想着:这辈子没算白活,总当了一回天下第一人了,皇上万岁,嘿嘿,我将是皇上耶!
洛天问道:“黛妮还有其他话和你说吗?”
暗龙从皇帝梦中惊醒,道:“哦,是有,她让你明晚进到大宅门找她,她说她很想你,少主的魅力比那四狗大多了。”
洛天想了想,道:“也好,我明晚去陪她,顺便把梦香给结了。”
“啊!少主,你不是从来不强来的吗?”
洛天笑道:“我已经改变我的原则了,从昨晚强奸梁丽琼开始,我觉得这强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的,我有点喜欢上了。这梦香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女人,不妨也用在她身上,我想一定很美妙。”
暗龙道:“可是,梦香的武艺很高,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说,那是在大宅门,可能行不通。”
洛天笑道:“不要紧张,我也是想想而已,有机会就做,没机会就算了,我不会因小失大的,我向来都是很能自制的人。”
暗龙道:“的确如此,只有少主这般的自控能力,才能有这样的成就啊!”
洛天道:“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觉。玉蛇门在上一战损失不少,黄希平他们暂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等爹一回来,什么都结束了,黄希平一定会被整个武林追杀,那时四大世家也不会帮他,我们的离间计,定然百无一失。”
暗龙出去,洛天躺在床上,睡不着,又站了起来,喃喃道:“还是去找梁丽琼那娘们比较爽……”
希平大清早起来,就看见了梦香和抱月,这两个女人只要一出到外面,就会把脸蒙起来,但是,他已经看过两女的真面容,自然明白她们面纱背后的脸并非见不得光——简直连光见到她们都要失色!
抱月欢喜地道:“希平,你没事了,昨晚人家为你担惊受怕的。”
希平就想上前搂抱月,梦香突地挡在抱月前面,道:“黄希平,你想干什么?”
希平嘻笑道:“香香,叫我哥哥,我是你的哥哥啦!”
“谁说你是我的哥哥了?”梦香微怒。
希平道:“我娘说的,她是你的师傅,你是她养大的,她说你是妹妹,我就是你哥哥。怎么了,难道你敢违抗我娘的意思?”
梦香气得面纱飘荡,道:“你、你、你竟然敢抬出师傅来压我?”
“用得着吗?我自己都能把你压得死死的,我力气大得很,不信你让我压压看,你绝对不能翻身!”希平很得意,想起那次压着她,她的确翻不了身。
梦香气得说不出话——抱月说得没错,只要到了希平面前,她都会失控,也只有希平能够令她手足无措。
抱月道:“你不要惹小姐生气。”
希平道:“我哪有惹她?是她惹我,她吃饱了不放屁,我要抱我老婆,她却挡着,我干,我连她一起抱好了。”
他说话的同时,一双长手已经搂抱过去。梦香料不到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动手,想要躲时已来不及,反射性地后退一步,刚好撞上抱月,两女就被希平抱个正着。
梦香被夹在中间,拼命地挣扎,嘴里喊道:“黄希平,我杀了你!”
希平的胸膛挤压着她挺立的双峰,大是舒服,特意地摆动了胸膛,隔着衣服摩擦她的双峰。
梦香仰首,双眼一瞪,身子有些发软,呻吟道:“你……坏!”
“一点都不坏,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一下子抱两个也是正常的。梦臭屁,喜欢我的胸膛吗?”
“不要叫我梦臭屁!”
“那就叫你香香,可是……一旦这么叫了,我就想这样!”他俯首下去,在她的美额上轻轻地吻,笑道:“说过要香香的,当然就香香你了。”
梦香一跺脚,用力地踩在希平的脚背之上,希平痛呼一声,只听她道:“你放开我,我不管你了。”
希平笑道:“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不。”梦香拒绝,同时道:“你以前不是说不亲我的吗?”
“啊!什么时候?”
梦香道:“就是那次,你说最后一次亲我的,你……你这混蛋、色魔、变态……说最后一次亲我,刚才你亲……亲我!”
希平道:“哪有?我刚才只是碰了你的额头,要亲嘴才算,你冤枉我,我得亲你的嘴!”
梦香突然低下头,似乎真的怕希平亲她的嘴……
希平突然放开两女,道:“不愿意给我亲就算了,我也记得好像说过那样的话,男人应该遵守诺言的。”
“黄希平——”梦香不顾一切地喝道,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常态。
希平正想偏过她,抱他的抱月,听得她的一声大喝,便道:“什么?”
梦香凝视着他,眼睛里闪着晶莹之光,道:“你说你是个遵守承诺的人?”
希平道:“有时候是的。”
梦香道:“在那屋里,你向我承诺过什么,你记得吗?”
希平搔搔头,反问道:“你记得?”
“你说,我是你最香甜的梦,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可你、可你……”
梦香突然转身离去,希平蹲到地上,注视着地面,伸出手指碰了碰地面,没有说话。
抱月也蹲了下来,看向希平的手指处,惊道:“湿的,姐姐的泪?!”
希平突然道:“抱月,我现在想要你!”
“啊——”
抱月赤裸坐在床上,同样赤裸的希平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美丽的她,那纯洁清澈的眼睛此时布满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慌,她紧张地凝视着希平,这具男体她曾经一度见过,那胯间暴怒的巨龙,时刻都在她的回想里出现,可这次又真实地勃起在她的眼前,她心里依然是有着强大的惊恐。
她的裸体完美地呈现在希平的眼底,不像盛开的玫瑰,倒像是浮在水面的莲荷,清淡而瘦洁。胸前的玉峰圆尖挺立,小腹平坦而不显半点脂肪,双腿细致修长,胯间布满黑细的柔草,在一堆整齐的柔草之下却是光洁如玉,两片嫩唇雪白,没有半丝杂草生长,紧夹的嫩唇,使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光景。
“希平,我有点怕。”抱月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的确是怕的,她知道这将是怎么一会事,可她那里连缝儿都紧闭着,若他那根巨大的家伙进来,她又将如何适从?
希平道:“抱月,你躺下去,心里放松,就不会怕了,乖。”
抱月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我?”
希平道:“我想要发泄一下,我心里有点闷。”
“因为小姐的眼泪?”
“也因为我爱你,很久就想要你了,可她一直阻挡着,我今日决定非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不可,行吗?”希平柔声道,他心里也有点愧疚,毕竟这突然地占有抱月,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梦香。
抱月道:“嗯,行的。我也想成为你的女人……姐姐她不准我,我曾经和她有过约定,说如果将来要嫁人,就和她同时嫁一个人,也就是说,如果我嫁给你了,她也要嫁给你,所以她才不准我做你的女人的。”
“因为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也许以前是的,可是她心里其实很早就深爱着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梦里经常梦见你,还为你流过很多泪……姐姐不是容易情绪波动的女人,可她每次见到你,都会表现得很失常。一个女人的失常,是因为她的心里在乎某件事或某个人。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男人!”
“我知道,你躺下去好吗?”
希平轻轻地推在她的双峰上,她的娇体一凉,随着他的手势仰躺下去,那挺立的双峰立即铺拉在她的胸脯,她仍然紧紧地注视着希平。
希平俯首下去,看见她的缝隙处已经湿润,处女的她,在对着心爱男人之时,不自觉地流出她的淫液,一种处女特有的心态,使得她的淫液特别地容易流出。
“抱月,你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抱月羞道:“我不知道……”
“我很喜欢你这里,让我亲亲。”
“不要,好脏的。”
抱月娇声呼叫,可希平已经双手扳着她的双腿,埋首在她芬芳的私处,嘴儿压着她的蜜穴,吻着她洁白无暇的嫩春。
抱月的敏感处第一次被碰触,全身也紧抽,双腿欲回夹,但希平强壮的双手对抗着她,她的双腿回收不了,又因为希平的继续吻舔,他的细腰使劲,臀部微隆而起,更是把私处送了上来。
“喔喔,希平,不要了,我……好痒,真的难受啊!”
“抱月,你这里太紧小,没有一定的湿润,进去的时候会很痛的。”
希平继续着,他把双手也放到她的私处,把她的蜜穴微微地撑开,才可以看见外唇里面的粉红嫩唇,他的心一荡,埋头就舔了进去。
抱月的嫩肉被他这一舔,觉得湿热的东西在她的里面刮摩,牙齿也打颤了,可那热热的舌头仍然不知疲倦地卷入她的粉色小唇,直舔入她的蜜道里,那蜜道口绞结的嫩肉被他的火热一碰,一种无法预计的快感电击她的全身。她全身一软,臀部压了下来,呼吸加速,无力地望着希平的裸体呻吟。
“希平,我受不了啦!”她清澈的双眼多了一些春意,那种惊慌却又是期待的神情,打破了她心底的宁静。
“再忍一会!”他继续挑逗着抱月,当抱月的身体已经软得如同水一般时,她的胯间也洋溢了体液和唾液,希平奋而起身,趴在她的软如棉的娇体上,见她紧闭着双眼,如月似的美丽脸蛋现着桃红,煞是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红唇,她突地睁开双眼,扭脸避开,羞羞地道:“希平,你刚才吻过人家那里了。”
希平失笑道:“这有什么,我嘴里都是你的味道,让你也尝尝,很香哩!”
抱月心中欢喜,道:“你骗人,那里怎么会香?”
“别的女人那里可能不香,可是我抱月的,就很香。晤,以后我经常吻抱月的香穴……”
他又吻上抱月的唇儿,抱月这次不躲了,伸出湿润柔软的细丁香和他缠绵,希平的手也没闲着,在抱月挺立胀大的乳头上抚弄着,另一手撑着床板,臀部上抬,胯间的阳物仿佛灵蛇一般自行寻找洞口,顶在抱月湿透的私处,磨蹭着她那一条细细的肉缝。
抱月的腰扭动,臀部微摆,想要躲开那根灵性的巨物,因为她实在难受。她的手不自觉的想去阻止,但当她嫩洁的手儿抓到那火热的强棒,却心神一荡。
希平离开她的嘴唇,道:“你想要看看吗?”
“我……看过了!”
“这次仔细地看!”他蹲坐了起来,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双眼瞪直。
希平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抱月紧张地拒绝,但希平的手已经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她只得依言握紧希平的阳物。
希平道:“抱月,是什么感觉?”
“好大……好热……”抱月语无伦次,面对着暴怒的巨龙,她真的无法想象,待会她进入她生命的狭小缝道里,她的身体能容得下吗?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体?”抱月傻傻地问道。
希平道:“不插入,怎么能让我的抱抱成为我真实的女人?”
“会很痛的?”
“一点点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恼你!”
“那我温柔一点,别让抱抱恼我才好!”希平笑了,这抱月平时本来就很逗,此时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亲个嘴吧?”
抱月一惊,道:“我不,你这用来撒尿的,好脏。”
“乖,就亲一次,我刚才也亲了你的。”
抱月看着他,终于依言抬起了头,双手颤抖着捧着他的巨物,盯着这血脉贲张的家伙好一会,伸出她的丁香轻轻地吻舔一下,然后垂首道:“哥,我亲了。”
希平欢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搂着抱月狂吻一阵,把抱月压在床上,凝视着她,道:“刚才你亲它,它为了感谢你,就要进入你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顶在她的私处,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着他的巨物磨蹭了好一会,就使劲地挤入她的细缝,她感觉到她的细缝在微微地张开着,就象是小便时的扩张,再一会,那火热的巨头便把她的软虚压了下去,陷入她的缝道里,她感到一种痛,仿佛她的缝道将要被撕开。
随着希平的渐渐进入,半个茎头被她的外唇包夹着,她虽羞犹喜,闭上了双眼,心里默语:“哥,你进来吧!你总是这么坏,抱抱就让你坏到底。”
希平半个茎头被她的嫩肉包容着,说不出的舒服,这抱月的穴口湿热之极,且紧凑无比的强韧,他觉得他的阳物好像是被她的嘴紧紧地咬着似的。
他开始动作了,抱月感觉到他在她的浅处轻轻地磨进磨出,虽然有点微痛感,然而并不是很痛,一种异样的冲激涌往脑中枢,她睁开了双眼,道:“你没骗我,不是很痛,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抱抱说不出那种感觉,但……很喜欢!怪不得她们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希平心里感到好笑,这还没有进入呢!只是为了润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让她感到适应,她竟然当真的进去了,待会少不了要大哭一场,痛呼连天了。
他道:“是吗?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准备进入了!”
“什么?”抱月惊呼,“你还没有进入?”
希平道:“没有啦,你上次看我醉姐,我插她多深,可你现在看看我在你那里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这一看不得了,只见那根东西才进入一点点,有很长的一截种在她的胯间,她吓得脸色也变白了,惊道:“你说全部插入吗?”
“嗯,是这样的。”
“呜呜,一定会很痛的。”抱月未经此事便先哭起来了。
希平安慰道:“你真的很怕痛?那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紧张看着希平,要分辨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一会才道:“你……你进来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希平知道时机已到:“你确定?”
“我等这天好久了,哪怕让我痛苦,我也……心甘情愿!”抱月坚定地道。
“你的确等我很久了,我们相遇得很早,那时候你是否想过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帅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坏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说明女人已经动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第一次看见你就心动了。你那时好讨厌,又好好笑的……”抱月想到希平在武斗门大耍烂刀招,她就不自觉地笑出来,全身心也开始放松。
希平瞄准这个时机,柔声道:“抱月,我进来了。”
他沉腰挺进,怒棒直没入她的湿道,捅穿她的处女膜。刹那间的痛疼,令初经人事的抱月无法忍受,惨呼出来,继而放声大哭……
血,从他们的交合处流溢出来!
希平的阳物深留在她的体内,那湿热的空间无比狭小,颤动的肉壁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伏在抱月的娇体上,他没动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变得一张一缩所给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会,发觉希平没有动,便睁开了双眼,道:“为什么不动了?”
希平道:“我在看你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进入我体内的一刻,我感觉到你心里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开了,真的很痛的。”
希平道:“我进来了,我不想压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点,行不?”
抱月惊道:“怎么增大?”
“就像这样!”
希平说着,抱月就感到她体内的物体在扩张,把蜜道撑得饱满,一直到她觉得身体要分成两半,那种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继续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体也分开了,那里会烂的,以后拉不了尿!”
希平觉得好笑,道:“怎么会,拉尿不是用那个洞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骗人,我每次都是从那里拉……啊!好羞人,不说了。”
“我没骗你,等以后有机会,我让你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让她们给你看看。”
“我才不看她们的。”
“以后你和她们在一起,什么不看?”
“好……好痛!呜呜,你还要多久?”
“早着哩,我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希平笑道,将阳物缓缓地抽出来,抱月跟着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进入,抱月的身体一颤,不禁痛呼出来。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温柔,后粗暴!”
希平果然很温柔地抽动,抱月虽然疼,但另一种感觉伴随着痛苦而来,那是她害怕的,却又是喜欢的。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的所有动作,都是她喜欢的,即使因此而带给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欢。
哭泣,更多的是因为欢喜,而不是痛苦。
希平果然遵守他的承诺,先是很温柔的,之后渐渐地狂野起来,像一头野兽般在她娇嫩的肉体耸动。
抱月已经顾不得许多,不管是哭还是呻吟,都尽了她最大的声量,性爱的快感像痛感一样,侵袭她的全身……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破,站在门前的是梦香,她愤怒的双眼,盯着床上的两人。
希平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对着梦香,吼道:“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抱月已经有点迷离,此时立即清醒,惊慌道:“姐姐,你……来了……关门好吗?”
梦香盯着希平,当然也看到他胯间的怒棒,她怎么也想不到,抱月那里那么小,竟然吞得下这根大家伙。
她怒吼道:“黄希平,你要抱月,是否问过我?”
希平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着问你?”
梦香道:“你和哪个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问过我!”
希平道:“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抱到床上!”
梦香气得全身发抖,道:“你……你,你这混蛋,我告诉师傅去,你等着。”
“我等着,我他妈的非强奸你不可!”
梦香愤怒地转身就跑了出去。
希平道:“抱月,我们继续。”
抱月道:“不要了,好吗?我已经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几天。这门又破了,待会会被人看见的。”
她早已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希平看了看她,道:“好吧!你第一次,的确不好太狂,否则对身体不好。”
他躺到外侧,胯间的巨物依然坚定,也不管那门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谁进来见着了。
抱月道:“你不盖被子,不怕被人看见?”
希平笑道:“这宅里很多人都看过我的裸体的,不是小秘密了,再给他们看看也无所谓啦!”
抱月心想:“这倒也是,真的很多人看过哩,就拿那次从屋里出来,他就是赤裸,那时男女老少,谁不看看?他那时也不觉得羞耻,何况是现在?”
抱月觉得他的脸皮实在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觉得他的身体在强壮中带着无限美感,被谁看到都不会失礼,她问道:“姐姐会不会真的叫师傅来?”
“哟,不行,抱月,给我一点被子,我娘来看见就不好了。”提到梦情,希平立即钻进被窝里,扭脸对抱月嘿嘿地笑着。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么这么怕我师傅?”
希平支吾道:“这个……这个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师傅只是你认的干娘,你那天连真燕师姑都不怕,怎么怕干娘了?”
希平道:“亲娘和干娘都是娘,那天是情势所逼嘛!”
“我觉得你不怕你的亲娘,倒是怕我师傅多些。”
希平道:“我们不说这个。唉,抱月,你和梦臭屁真的说过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爱你的,而且爱得和我一样深。她像我一样,从来没有爱过别的男人,只对你……唉,可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希平道:“抱月,我和你说个事儿,今晚——”
他把耳朵凑到抱月耳边,细声说了一阵,抱月惊道:“你……真要这样做?”
希平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后把你抱到柔云的床上。柔云、婷婷、洁秋她们无法下床,让她们陪你,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们很熟的。”
希平把抱月抱到施柔云的屋里,出来的时候看见黛妮,他很少与这个四狗的女人说话,但她这次是来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今晚你能来我房里吗?我有些事跟你说。”然后不等希平回答,就离去了,希平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与此同时,四狗同样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传了张纸给他,凭着他跟雷龙闻过几天的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黛妮的房前守着,你会看到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呢?黛妮已经和他分居很久,虽然他有时往她的房里钻,她也让他钻,但他四狗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奇怪的,狗头太简单,也就懒得想了。
恰好希平来找他,他也就把这事放下了,找了华小波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徐飘然,在大宅门开起了演唱会,把宅门的人全部吓得跑出去避难,他们就直唱个天昏地暗……
晚上,希平推开黛妮的房门,这是他第二次单独进入黛妮的屋子,他想不到黛妮叫他来干什么,是否还要像以前一样诱惑他?
黛妮把房门锁了,希平问道:“说吧!什么事?”
黛妮娇声道:“你这么急干嘛?”
希平道:“我当然急了,我老婆们都在等着我,你若无事,叫我来这里,不是浪费我的千金春宵吗?”
黛妮道:“如果我给你一个春宵呢?”
希平笑道:“你又想跳脱衣舞了?”
黛妮有点不自然了,当初诱惑不成,此刻却要干同样的事,不知结果如何?
“你想看吗?”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黛妮果然跳起脱衣舞来了……
她在跳着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希平双手撑着桌面,眼睛却没有看她——而是闭上了。
她赤裸着她娇冶的身体走过去细看,这家伙竟然睡着了,她不知该怒还是该恨,她俯首下去,双乳挤压着他,他头一扭,砰的一声,额头撞在桌面上,醒了。
“为什么你会睡着?你不是说你是最好的观众吗?”
希平觉得额头有点不舒服,本来想骂人,听到她先骂起来,他有点难为情地道:“这些天一直没好好休息过,累了,而且你跳起来很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好意思,你继续跳,这次我睁大双眼。”
黛妮突然坐倒在他的双腿上,一双嫩手紧搂着他的颈项,幽然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人家?”
希平不答。
黛妮继续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希平这句话,令黛妮心中大惊,呆呆地听他接着说:“我在罗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接近我们,带着不良的目的。后来到了龙城,我就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只是我不想说。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亲口对我们说,也许会更好。”
黛妮想不到此人看似白痴,其实并非如此,她道:“洛天本来想让我接近‘烈阳真刀’的传人,以图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错了人,没有成功。我本来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让四狗拿?!有些事,说了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以前爱过洛天,但从来没有爱过四狗,而我后来渐渐地爱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罢,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让我做的。我想,做了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给我的只是悲伤和遗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疯狂一次,这是我真心的。我已经不骗你,虽然我依然骗着四狗,但我选择不骗你。“
希平道:“不准备留下来?”
“若我留下来,你会要我吗?”黛妮有些忧伤,泪光在灯光中闪烁。
希平突然抱着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你睡吧!我该走了。”
黛妮扯着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希平摇摇头,道:“我们,无缘开始。”
黛妮好像失掉了灵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单独回去,我的姐妹们都已经真心地爱上了他们现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们都不知道的,只是听从我的命令。我把她们留下来,我知道她们舍不得这些男人,明天我离开的时候,你能送我吗?”
希平道:“如果我还有机会为你送行的话,我想,我会陪你走一程的。你没有真正害到我们,倒是我们害了你。”
黛妮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欢喜,道:“不要把我准备离开的事告诉四狗,我不想让他知道,他迷恋我,我清楚,但我不爱他,这个我也很清楚。”
希平不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不久,外面有人轻轻地敲着门,黛妮身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谁?”
“我。”竟然是洛天的声音。
黛妮开了门。
洛天进来,道:“黛妮,你这次做得很好,你在脱衣的时候,四狗就守在门外,他很愤怒地离开了。明天也许就有好戏看了。”
黛妮厌厌地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想安静一下。你不是说要在今晚得到梦香吗?”
洛天道:“其实我爱的是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梦香弄了,然后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黛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地道:“我要睡觉了。”
洛天转身,开门,消失在黑夜里。
希平从黛妮房里出来,就直接走向梦香的屋子。
梦香和抱月本来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柔云的房里去了,她就单独睡在床上,心灵累了一天,很快便进入梦里……
希平手里拿着抱月所给的钥匙,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语所说的事,抱月本来不答应,后来却也给了他。他曾经说过的话,他是总记在心里的。
他要惩罚梦香……
他悄悄地打开门,巧合的是,梦香这次睡得很死,且做着噩梦,根本醒觉不了。他又把门轻轻地反锁上,屋子很暗,但他曾来过这里,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脱除,赤裸身体,摸索到床边。梦香,此时,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窗前很久,听到睡梦中的梦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黄希平,你这混蛋,为何要这样对我?”
站在床前的希平大惊,以为梦香知道他来了,正准备逃亡,可梦香竟然没有动作,也不说话,他就知道梦香没有醒,只是梦里说话罢了。抱月说得没错,这梦香果然经常梦见他,难道真像抱月所说的,梦香也深爱着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伤害他,想转身就此离去,可是心里又想,这梦臭屁总是对他凶巴巴的,既然她爱着他又不敢说,那就成全她吧!然而这种成全,以后会不会让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后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原谅他吗?管他哩,先惩罚她再说,他以前不是承诺要惩罚她的吗?干,天才应该遵守诺言的!
他得先控制梦香……
他爬到床上,梦香知觉,他大惊,立即扑到她身上,紧紧地压住她。
梦香立醒,惊呼道:“淫贼——”
希平的嘴突然吻住他的小嘴……
准备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时到达窗外,刚想施放迷香,突然听到梦香的这一句“淫贼”,心头大惊,也来不及思考,掉头就飘离大宅门,缩回大地盟去了。
梦香刚醒来就发觉自己被男人压着,黑暗中又不知是谁,惊呼了出来,然而小嘴却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挣扎,却发觉身上的男人力气大得罕见——就如同当初她被黄希平压住一样,根本挣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点穴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没有效果,只得强运内劲,欲图把身上的男人震飞,但也没有用,强大的内劲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两人掉到地上,蚊帐把两人网在里面,梦香感到男人的嘴里留出一股股腥热的液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刚才她的全力出击,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内伤。
可是,为何此人仍然不放开她?他的嘴为何还要强吻她?
她的手再度出击,轰击在男人的胸膛,哪怕希平几近金刚不坏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击,他不会点穴,若他会点穴,早就制服梦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蛮劲来控制他,然而梦香不顾一切的轰击,他哪能长时地忍受?
他最终离开梦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喷了出来,闷痛道:“你……你想杀了我吗?”
梦香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一切安静下来,只有双方的喘息声。
“黄希平,你这大色魔,竟然是你?”
希平一时喘不过气来,也就不说话。
梦香道:“你不说话就行了?放开我!”
希平突然伏在她的胸膛,一口血又喷在她的双峰之上。
梦香在黑暗中清楚这是他的血,道:“放开我,我打灯看看你死了没有?”
“没……没死!”希平喘息道。
梦香道:“你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你让我休息一会,你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梦香怒道:“你这淫贼,半夜来非礼我,我恨不得把你杀了!”
“所以我才要惩罚你……你这臭屁女人,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惩罚你的,而且要你一世也脱离不了我的惩罚!”希平自始至终记得他的罪恶承诺。
“说,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我都说了,我要惩罚你!”
“你……”梦香的双拳又捶击在希平的身上,却没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没有使上任何内劲,“你凭什么惩罚我?凭什么……呜,凭什么?”
梦香开始哽咽,捶打了一阵,双手紧紧地抓住希平赤裸的背……
希平道:“凭什么?你仗着你是月女,打从开始就和我作对,仗着你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妈的一度想阉了老子,还他妈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约会……我就凭这些!”
“谁和洛天约会了?你给我说清楚,黄希平!”
“那晚若不是我刚好经过,你他妈的不会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声,梦香在黑暗中给了希平一个狠劲的耳光,哭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去,只不过是他的邀约,他事前根本没有提到这些肮脏的事,只是说要谈武林之事……你这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去!”
梦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应约,当时完全是因为她的心里突然多了个人,而这个人是她极度讨厌的黄希平,她欲把他从心里挥去,刚好洛天邀约,她才会去的。如今他竟然怪她?他有什么权利责怪她?即使按师傅的说法,他是她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说,那时,师傅还没有认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会对妹妹这样的?
希平道:“因为我?你给我一个解释,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开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开你,难保你不会像上次一样乱砍我,我怎么死都不知道!”他只相信自己的蛮劲,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华小波才特有的。
梦香怒道:“你放还是不放?”
希平铁了心,道:“不放,有种就活活把我打死在你怀里。”
梦香没有打他,也没有再出言。
希平有点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
梦香轻轻地抽泣。
希平的心有点软了,便道:“如果你愿意把你和抱月之间的约定作废,我就放了你……”
“我不,我不!”梦香在希平的背上捶打着。
“你不想嫁人,你凭什么要抱月也跟着你不嫁人?你如果放弃那约定,我也就不惩罚你了,否则,我……奸了你!”
梦香只顾哭,她现在也不挣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着希平,却是一种有形无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见半点力道。
希平道:“你别只是哭,到底说句话。”
“你要怎么就怎么,我死也不放弃那约定,你、你欺负人!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惩罚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么就怎么,我绝不会原谅你的,你什么时候都讨人厌,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你彻彻底底的坏……”
“我坏就坏到底!”
希平也失去了耐性,一双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着小亵裤,希平一不做二不休,连她最后的防备也清除了,他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希平怎么也想不到梦香会如此的能哭。
毕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索,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他惊道:“你怎么湿了?”
梦香停止哭泣,道:“什么湿了?”
希平在黑暗中又触碰着她柔嫩的私处,道:“诺,这里!”
“噢……黄希平,我饶不了你!你竟敢这样对我?”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敢的事还多着哩!”希平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胯间巨物顶在她的蜜穴口。
梦香感到异样的压力和热度,惊道:“你用什么顶着我?”
“进去你就知道!”希平发狠地往里一挺,强大的性器突入梦香的圣道。
“什么?”梦香疑问出口,突然感到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全身颤动,痛苦道:“啊……痛,黄希平,我绝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竟然用这种方式……呜呜,好痛!你停下来,停下来……”
巨物在她的体内进出,撕裂的疼痛继续着,那巨物仿佛要把她的蜜道撑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来自哪里,不单是因为来自肉体,更多的是——来自她的心灵!
希平从进入梦香的那刻开始,便觉得这绝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响,她的蜜道深长狭窄,里面湿热无比,淫液满溢,道壁上的肉壁柔嫩之极,无论他缩小还是加大尺寸,她的蜜道都会顺着他的尺寸而缩张,且那紧夹之极非比寻常,任何时候都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使得刺激从未消减!
同时从她的道壁传来极大的吸力,在她的蜜穴深处也传来强大的吸力,且当他进入她的深处时,会觉得有某种东西在那一刹那间涌出来把他的茎头包夹,仿佛是在亲咬,拥抱他的茎头,他的兴奋大幅度地提升。
这是他在其他女人体内很少遇到的,这梦香竟然有着与水洁秋异曲同工的妙处,白姿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当然,欧阳婷婷也是极特别的一个女人,可她与这几个女人不同,她的妙处,当他进入的时候,会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绞拌着阳物,使得阳物异常的刺激,兴奋。
此刻希平正碰着梦香这等美妙之穴,心头大荡,也顾不得许多,猛烈地抽动着,若是其他人,早就没力气了,这种抽动需要很大的体力才能完成,因为那阳物实在被她的蜜穴夹得太紧,切有着强大的吸力,要抽出来,谈何容易?只有希平这个有着超人的蛮力以及体力的人,才能持续的,猛烈地动作。
和与水洁秋、欧阳婷婷作爱时一样,他的兴奋比平时快了许多倍,梦香只顾痛苦,并且夹杂着一种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黄希平,呜呜……呜呜,你好可恶!你欺负我,用你那根可恶的大家伙刺进我的身体,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东西好长好大的,你却把它全部放近来,我那里那么小……我永远都不原谅你,噢噢……”
“还会继续增长增大,且会在那上面长出许多肉刺出来……我说过要惩罚你的!”
梦香立即感觉到在蜜穴里的阳物继续增大,再度撑开她的蜜道,那种胀痛感更是强烈,可也有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和无法抑止的快感,同时,她惊讶地感到那阳物上似乎多了许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蜜穴心扉之极……
“噢噢……我不要!好……好难受……我不要这样,黄希平,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喔喔,好,我……”梦香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了,她不自觉地抬她的臀部,迎接希平的撞击……但是她却完全不了解她这个动作。
“我要惩罚你!”希平发狠地抽插,梦香的美妙令他发狂。
“扑滋……扑滋……”
梦香开始有些迷糊了,希平全力的冲击,伴随着天地心经特有的兴奋动作,令她的全身的神经敏感之极,她分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快乐。
希平也异常地兴奋,有着强烈的****冲动,他喊道:“我要让你替我生孩子!”
梦香虽然有些迷糊,但听到这句话,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说,我们的孩子?”
当希平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到希平心里的愤怒,他的确是有点生气的,难道是恨她以前那样对他?可是,当一段时间之后,愤怒消去,希平的心里升起一丝的温柔,但是,一种油然而起的深情,从他的冲击中,进入她的心灵,那一刻,她明白这个男人深爱着她!
但她无法原谅他,她不承认他给予她的这种深情,她逃避……
只是当这刻听到他要给她一个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是悲:他竟然愿意让她替他生孩子?那是代表着什么?
一个孩子……她与他生的?她将会有一个孩子……
她在昏乱中,说出她心底的话儿:“为什么你不能好好地对我?我也会像抱月一样,我也会心甘情愿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难原谅你,你好可恨!”
她说罢,感到身体上的希平,耸动得更剧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蜜穴里的阳物颤动不止,一阵强大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伴着希平强大的阳精而出,一同注入她的蜜穴、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昏睡过去了。
希平趴在她的肉体上牛喘着,过了好一会,才喃喃自语道:“你不能睡这里了,我抱你到别的地方。你要怎么样,明天醒后再和我算帐好了。”
他摸索着穿上衣服,用被子卷起梦香,便走出门去——
门外站满了人!
“黄希平,你他妈的不是人,你搞梦香也就罢了,竟连我的黛妮也搞?”四狗怒骂出口,其他的人,眼神也复杂无比。
希平看见一脸悲伤的梦情,无力地垂下脸。
四狗继续道:“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却连兄弟的女人也搞!我四狗从此与你一刀两断!”
他转身离去,带着他的女人,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华小波喃喃自语道:“这不对啊……怎么会这样?”
独孤明道:“我们想不到你会对梦香姑娘……唉!”
“你毕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梦情只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希平抬头看了看众人,然后盯着他的几个女人,道:“你们觉得很奇怪是吧?”
“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从来就不把你当好人看待,但你是我们的男人!”
希平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要离开的尽管离开,要和我一刀两断的也不必说,只要离开就行。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么事,明天醒来后,再来找我好了。”
赵子威道:“这事,只是有点意外罢了,真的想不到你会从梦香的房里出来……实在是令人无法适从!”
“该如何就如何吧!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是这次她要恨我一辈子……唉,我烦,别挡我,我想休息!”
希平说罢,众人让出一条道,他的女人也跟着他走了。
黄大海叹道:“大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赵子威道:“原来梦香爱的是希平!”
“只可惜,他这次闯了祸,也不知梦香会不会原谅他?”独孤明道。
华小波叫道:“你们只提梦香,为何不提四狗师傅,他好惨的。”
赵子威敲了他的头,道:“他惨,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女人!”他不客气地指着一旁的黛妮,“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黛妮哭着离开……
赵子豪道:“回去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这种事,实在不知该怎么说,现在一团糟了!都怪你们,弄出这些烦人事!”
华小波抗议道:“这怎么能怪我们?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话太多!”华小倩怨责道:“这事就这么算了,烦的人不是你们,你们紧张什么?都给我回去睡觉!不就一个梦香?她那么高的武功,若非她心里自愿,希平会得逞?你们也不听听,她一整夜说的那些话。我懒得理你们,子豪,我们回去!明天谁要离开就走,我是不会走的。”
众人无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静,如死。


第二十一集 江湖杀戮

第一章 决战时刻

四狗带着他的女人回到了丐帮,他的四个天竺美女也跟着他了。黛妮没有跟随,四狗当然也不会傻得要求黛妮跟随,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他也不勉强,他四狗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有时还感力不从心,或许,换过角度来说,少一个女人,少一份负担。
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大宅门不能容他,他这个帮主到了丐帮竟遭人暗算,被人在一杯茶里下了迷魂药,他和他的老婆们都被迷昏了,醒来的时候,他和他的老婆竟然被困在丐帮的地牢里。
这奇了,不敢相信呀!堂堂丐帮帮主的他竟然成了丐帮的阶下囚?这不是做梦吧?他突然觉得尿好胀,掏出家伙就开始撒尿,那尿声嘘嘘的,证明不是做梦了。
众女也渐渐地醒转过来,四狗心想:还好,他们没有强奸我的老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接着他们就看到了丐帮的元老笑面丐进来,众女泼骂出嘴,四狗道:“笑面丐,这是怎么回事?”
笑面丐道:“我在丐帮待了半辈子,不能坐上帮主之位,你来没几天,就走了狗屎运,当上了丐帮帮主,知道有多少帮众不服你吗?”
四狗骂道:“你他妈的不给我做,我就不做,叫我们走就是了,用不着把我们囚困吧?”
笑面丐道:“我跟你们说明白些吧!我其实是洛盟主的人,已经在丐帮卧底二十年了,这样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你这老头,本来以为你是个善良的老头,原来是一条阴狠的狗!噢不,你没资格成为一条狗,你他妈的是一头猪!猪,我干你!”
“帮主,不要太激愤了,这对你没好处。我们本来想把你的女人送给兄弟们玩玩,可想到你毕竟也是我们的帮主,怎么说,也不要太对不起你了。何况,如果帮主的老婆能够在这里陪着你,你一定会生活得比较舒服的。呵呵,老汉对你算是好的了,以后也一样山珍海味的奉送你的。”
笑面丐转身要走,几个女人叫了起来。
“拉屎拉尿在什么地方?”
“怎么洗澡呀?”
笑面丐头也不回,大声说道:“各位夫人,这我就无能为力了,其实母狗不就是随便拉屎拉尿的吗?还用得着洗澡吗?”
“我****妈,别给我出去,我出去之后,你会死得很难看!”四狗破口大骂,可究竟没法可施。
第二天,他们又被笑面丐在饭里下了迷药,当他们再度醒来的时候,换了个地牢。这牢房里有床,有桌子,有被子,有换洗的衣服,在大牢房里面又有一间小房,可以在里面大小便,也可以洗澡……
四狗心想,这笑面丐还总算有点良心。
半个月之后,四狗的对面牢房突然多了一个囚犯,赫然是——风自来。
两师徒见面,聊了起来,最后大家同叹一声:失策啊!
在四狗离开大宅门的第二天,大家像往常一样地生活,谁也没有提及昨晚的事。
梦香醒来的时候又在希平的怀里哭了好一阵,什么话也不说。
希平问了她好久,她才说:“带我到昨晚的地方看看。”
希平抱了她到她原来的房间,那里面没有收拾,有着她的碎衣布和塌了的床,她让希平翻开蚊帐,看着那里的血液,又流出了眼泪。
她哭着说:“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说:“你恨我一辈子吧!我让你恨的。”
“难道我不该恨?你为何要对我那样,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
“我……”希平无话可说,就把她抱了回去。
当然,她所睡的地方,就是希平的房间,那是他和他的女人睡的,梦香竟然也没有反对。希平每次和众女恩爱之后,都会找她说话,可她也不搭理,直到她能走动的时候,她说要搬出去住,当晚希平又侵占了她,她第二天没有再提出这要求。
她也就默许了……
浪无心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跑到大宅门找希平算帐,骂希平不讲原则,说好公平竞争的,却使出这种阴招。
希平一脚就踹了过去,当然结果是没有踢中,他对浪无心说:“什么阴招?我要得到她,就是我的最终目的,其他的我不管。”
浪无心狠狠地说:“黄希平,这辈子,我败给你这样的人了。”
希平看着浪无心离开,回头朝梦香笑,梦香不理他,她说要去见师傅,这五六天都没见着师傅了,抱月也说要跟她一起去。
两女就前往梦情的房,希平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三人进来,希平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头垂着,站在门背,不敢吭声。
梦香和抱月投到梦情的怀里,梦香哭道:“师傅,他欺负我!”
梦情安慰道:“我知道的,嗯,我什么都知道,苦了你,以后你就跟师傅睡在一起,他就不能继续欺负你了。”
梦香突然停止哭泣,瞪大双眼盯着梦情,道:“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不骂他吗?”
梦情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骂,你自己骂就好。”
“我……我已经骂过很多次了。”
梦情道:“希平,你和黛妮怎么了?”
希平低着头道:“几天前她回天竺了,我送了她最后一程。”
梦香道:“师傅,黛妮之事跟我无关。”
梦情道:“唉,你向香香赔罪吧!我不管你们的事了,我头都痛了,本来以为你们可以做好兄妹的……”
她放开两女,坐到了床上,看了希平一眼,又是叹息。
希平道:“娘,我也不是故意要气你的,只是这个梦臭屁——”他立即看到梦香杀过来的白眼球,改口道:“香香她整天和我作对,我讨厌女人跟我作对,打又不成,所以只好这样了。”
抱月也不管希平和梦香的事,陪梦情坐在床沿,在梦情耳边细声说:“师傅,抱抱不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女人哩!”
梦情于是笑了,道:“香香是不是不愿意?”
抱月道:“我不知道耶,姐姐好像很恨他,可是,希平要和她……嗯……那个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的。”
梦香怒道:“抱抱,我不是他的女人,我终是要离开他的,别以为得到我的身体就能得到我的心。”
梦情叹道:“香香,你真的很恨希平?”
“是的,师傅。”
抱月嘟嘴道:“可我看不出你讨厌他,昨晚他没碰你,你气得一晚在骂他。”
“我没有。”
“你有,所有的姐妹都知道,要不你让师傅去问她们好了。”抱月坚持道。
梦香跺跺脚,也坐在梦情的另一边,撒娇道:“师傅,现在抱抱也和他联手欺负我了,我受了委屈。”
希平看了看她们,觉得自己在这里有点多余,转身就想出去。
梦香第一时间就问道:“混蛋,你要去哪里?”
“在这里没人理我,我出去走走。”他走出门,立即又闪了进来,对梦香道:“你去帮我顶着,浪无心那六个女人跑来找我麻烦了。”
“你是说丝嫫他们?”抱月问道。
“不是她们还有谁?”
梦香道:“除了丝嫫,其他五女都是明月峰的门徒,不是浪无心的女人,她们是来找我的。”
“来找你的?你确定?”希平担心地道:“不行,我得躲躲,她们早就想找我算帐了,一个你已经够我烦的了,再加上她们发起疯来,可是厉害的。”
“我躲哪里呢?”
梦香道:“床底!”
这倒是不错的主意,希平又一次躲到了床底,那六个女孩紧接着进来了。
在屋里看了看,丝嫫道:“黄希平呢?”
抱月道:“你找他干什么?”
丝嫫道:“他回来这么多天了,放着我们不管,他总得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抱月道:“这个……”
梦香道:“你们是来找他的了?”
丝嫫道:“当然是来找他了,我肚子都被他弄大了,不找他,找谁去?”
“混蛋,找你的,出来!”梦香气恼地喝道。
希平只得从床底下爬出来,站直身拍拍灰尘,对着六女笑道:“我掉了点东西在床底,所以爬进去捡了,嘿嘿。”
丝嫫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扯着他的耳朵,怒道:“黄希平,你这大色狼,我那天在古风榭里问你,你却避而不答,原来那个毁了我贞操的人就是你!”
希平道:“那是意外,是浪无心踢我进去的。”
“踢你进来,你不会出去吗?”
希平苦笑道:“你们一群女人,把我缠着,我怎么出去?”
“那你也得早点告诉我,你明明心里清楚,为何要骗我们?况且,我们那晚之后就离开了浪无心,你为什么不说那晚是你做的坏事?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任?”
希平道:“好吧!你要我怎么负责?”
丝嫫道:“我还没想到,我要回去问过父亲。”
“你们呢?”
依敏道:“我们是明月峰的弟子,我们听从月女的安排。”
“什么安排,你别忘了你打过我耳光!”希平愤愤地道,想起那个冤屈的耳光,他就不爽。
依敏道:“你那时没说明白,人家心情也不好,所以……”
“随便你们,我要走了,你们和你们的月女商量吧!她现在烦人得紧,我都摆平不了她。”希平要走。
丝嫫道:“我今晚到你房里去。”
“啊?”希平惊叫道。
“明天我要回蛇神部落,见见我的父母。”丝嫫仰看着希平,“今晚我要证实一下,否则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你这混蛋,在大街上拿鞋丢我,又把我压在大街之上,我恨死你了!”她的语气一变,狠劲地扯了希平的耳朵,才放过他。
“我们也要到你房里睡。”
“为什么?”梦香和希平同声问道。
“月女都在你房里睡,为什么我们不能?是你把我们的贞操夺去的……”
梦香怒道:“你们说够没有?我有言在先,你们不得跟随他这大色魔。”
“可你?”
“我以后也不去他房里了。”梦香斩钉截铁地道。
抱月道:“那我也跟姐姐住一块吧!”
希平开心地道:“抱月,我会经常找你的,哈哈……”
希平大笑,开门走了出去。
梦香道:“抱抱,不准你跟我睡。”
丝嫫果然在希平房里睡了一晚,翌日就离开了。
梦香也要了另一间房和抱月一起住,希平拿她没办法,她不来追杀他,已经是奇事了。但是,他有时到她们的房里,就赖着不走,自然会有些事情发生,抱月欢欢喜喜的,梦香在每次事后都会怒骂几句,然后下一次还是让希平进她的屋子。
龙城也变得比较平静,玉蛇门和大地盟之间没有再发生战斗。如此,又过了半个月了。
在这半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权衡等女返回皇宫,罗美美主婢也跟着权衡走了。
阿蜜依说要回西域一趟,把一些事情交代下去,欧阳婷婷等女也跟着回去了,她们说,很快就会回来找希平的。
原真在此期间找过几次希平,但每次都没说什么,希平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水洁秋觉得应该回仙缘谷,把她和希平的事说了,顺便把白姿带回来,她就在那时,跟着丝嫫离开了。
冷晶莹不服气独孤雪暗里和希平相好,找到了机会实践她的诺言,就不停地勾引希平。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希平实在忍无可忍,把这个淫荡的岳母干趴在床。听说,她第二天起不了床,直呼希平厉害,这事,在希平的众女中,也不是个秘密了。
希平只要找上独孤雪,就会逗妙缘,每次都逗得她那心儿乱跳……
此日清晨,希平正与众女在房里瞎混,突然听得有敲门声——已经很久没有人在这种时候敲门了。
众女钻到被窝里——她们习惯裸睡的,希平披起一件长风衣就走出去开门,门外站的竟然是小露,他道:“你怎么来找我了?”
“我来通知你一件事。”小露扫视了房间,希平猛的把她拉入房里,关了门。
“什么事,坐下来说吧!”希平随便找了张床坐好,床上睡的是施柔云和独孤诗,他道:“柔云,往里挤一点。”
施柔云惊道:“这位姐姐是谁?为何我没见过的?”
小露犹豫着,希平伸手拉她过来,强迫她坐在床沿,她的脸垂得很低,道:“待会大地盟开会,盟主让我来通知你,希望你们四大家能够过去一趟!”
希平道:“大地盟开会,关老子屁事?要通知,你们也应该通知大海,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令主。”
小露道:“但盟主说,四大武林世家真正话事的人,是你。”
“所以他让你来找我?”
野玫瑰道:“小露,原来你是大地盟的人,怪不得十大弟子里只出现四个女的,你是洛露吧?”
“嗯,请原谅!”小露不敢抬头。
希平道:“你师傅过得好吗?”
小露道:“师傅很想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分的?”
希平道:“我那次从你师傅房里出来,遇见你的时候,你在外面说话,我那时刚好在里面和你师傅一起吃饭。”
“你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混蛋,我骗你干嘛?你值得我骗吗?”
希平突然托起了她的脸,吻了她,然后道:“你师傅最疼的是你吧?”
她脸上的绯红未去,答非所问地道:“下午大地盟开会,你不要去好吗?”
“为什么?”屋里充满女孩的疑问。
“因为……反正你们不要过去,这事,对你们真的很不利的。”
希平叹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总有一些人要害我,我不让他们害害,他们心里不舒服啊!”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是我害了你,你还会疼我吗?”小露仰着脸,眼泪流落下来。
希平道:“如果我不能给你一个答案,你是否会很不快乐?”
看她点点头,希平又道:“回去跟你师傅说,我与大地盟之间的事,她不要管,这些事结了,我把她带走,连你也一并带走!”
大地盟密室,洛雄和心腹正在议事。洛雄是两天前回来的,大地盟调离龙城的势力的回归,很多武林人士都清楚,没有洛大盟主,他们与玉蛇门的斗争不分上下,如今盟主回来,覆灭玉蛇门和地狱门就容易许多,武林正道为此兴奋不已。
密室集中了洛雄、洛天、大地盟两个副盟主之一的血达,以及三大天王——宁飞、柏斯、鲁耶。
血达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貌并不出众,但双眼冷芒闪烁,一看就知道是厉害角色,他不常在江湖中走动,因此很少人能见到他,至于另一个副盟主袭影,人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
三大天王里,宁飞四十岁,身量却与他的名字成反比,他长得很短,只有一百五十多公分,这人自然是极丑的了;柏斯看起来很斯文,是个三十八岁,有着书卷味道的中年人;鲁耶就像他的名字一样,高大,粗犷,是三大天王中年纪最轻的,只有三十出头。
洛天道:“爹,我已经让洛露去通知四大武林世家了。”
“很好,我等的就是这天,此刻血魔在我们手中,风自来回到丐帮,和他的徒弟四狗已经被袭影副盟主囚困,这次倒要看看还有谁帮他们两父子!”
洛天道:“爹,皇上之事……”
洛雄道:“既然已经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吧!天儿,暗龙是否已经前往皇宫?”
洛天道:“是的,我已经命令暗龙易容为皇上,估计不久皇城会完全被我们掌控,为了掩护他,我让杨依和洛叶也跟随进宫了。”
洛雄道:“如果他进了宫,通知他,调几万兵将到龙城,一切敢反我的势力,我要全部击碎。”
洛天道:“我会的,在龙城的官兵也不少,只要暗龙一声令下,龙城的官兵会倾巢而出,助我们一统武林的。”
鲁耶笑道:“少盟主,不仅是一统武林,我们还要一统江山,哈哈……”
血达道:“鲁耶,还没你说的那么容易。”
洛雄道:“好啦,你们不要为这事吵了,我们已经做到这地步了,不成功便成仁!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准备下午的好戏,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好漫长的岁月啊!总该有个结束了。”

第二章 大白天下

大地盟的武林大会如期举行,所有的武林正道都到齐了,迟到的永远是那个——武林四大家!
洛雄自是有一番激昂的话要演讲,这是必然的,作为武林正道的武林盟主,他不说一些激励人心的话,是对不起大家的,照例便说了。
“各位武林同道,现在魔道正猖狂,玉蛇门复出,地狱门未绝,此两大魔门是江湖的一个隐患,是继血煞门之后,正道武林的最大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当年,血魔令武林正道损失惨重,本以为自血魔被我们打压之后,魔门会不敢作恶,谁料,魔就是魔,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魔道总是令他们作恶多端!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
“我们必须把这些害群之马从世上铲除,让他们不得为害世人,这是我们武林正道中人的的责任——武林有难,匹夫有责。今天叫大家来,就是要商量如何把玉蛇门和地狱门铲除,同时要向整个武林公布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啪啪……
盟主的话还没讲完,突然响起几声零落的掌声,却是四大武林世家的几个活宝拍出来的,华小波同时喊道:“让路,让路!”
五六千人的场合里,他们就这么的张扬,可竟然所有的人都让出一条路给他们,这也是一个难以解释的现象。
“哇,这次留有位置给我们耶!”华小波看到前排的空位,洛大盟主正用腻死人的微笑招待他们,真够意思的!
洛雄道:“你们来得正好,这件事与你们四大武林世家有直接的关系!”
……各人找到各人的位置……
“我们今日要商讨的,就是如何把武林魔道全部歼灭……”
洛雄话没说完,就听到华小波的嘴里放出一个响屁:“我呸!”
大地盟的人都把眼睛投到四大武林世家这块地盘……
徐飘然心中暗惊,他看到大地盟的副盟主以及三大天王全部在场,这是他在以前的各种会议中从来没遇到的,此刻,大地盟倾巢而出,必定有着重要的事情,若两方冲突起来,他们绝没能力与大地盟对抗,自己的人都在外围,且四大家的势力只有百分之四五十留在龙城,根本无法与大地盟的强势抗衡。
他小声道:“小波,安静。”
华小波也似乎了解今日与往日非同寻常,大地盟这次似乎是来真的。武林,本没有正邪之分的,只有敌我之分,若惹恼了大地盟,即使四大家也是武林正道,但这门派之争,别人也管不着,况且,现在的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正道中,已经很出格了。
洛雄继续道:“在此之前,我要弄清楚几件事。”
希平站了起来,厌厌地道:“你先弄清楚,再叫我过来吧!好烦,我要走了。”
“黄希平——”洛天吼道。
“你又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强奸了梦香姑娘?”
全场爆哄,所有的眼睛集中在希平和梦香身上。
希平也不怒,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若非希平那晚刚好出现——洛天是后来才知道的——他洛天早就得到梦香的初夜了,此刻的愤怒自是不言而喻,他道:“梦香姑娘,请你说句话,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所有的眼睛又集中在蒙着脸的梦香身上,梦香久久才道:“这是我的私事,请少盟主不要再提。”
“不,我一定要把这淫贼绳之于法!”
希平笑着走到梦香身边,细声道:“这小子好像不只想害我,还想害你……”
梦香瞪了他一眼,嗔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哪有?”希平伸手搂着她的腰。
这一个动作,令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为之大惊,明月峰的月女神圣不可侵犯,怎么任由黄色狼在大众面前随便地搂抱?
希平笑道:“洛天,你小子是不服气吧?很早以前我就说你会输得很惨的,香香是我的女人,你他妈的想和我抢女人,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在这里****巴巴的,是不是欠揍?”
“黄希平,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可惜!”洛天大叹。
洛雄很有礼貌地问道:“梦香姑娘,明月峰的月女似乎规定不得嫁人的吧?”
“哟,洛狗熊,难道你也想抢我的女人?”
梦情道:“洛盟主,明月峰并没有这项规定,那是世人的自以为是罢了。”
洛天紧张地道:“梦香姑娘,你一定是被逼的,你说出来,我们绝对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希平道:“看来洛大少还不死心,香香,你和他说说,就说我是如何强奸你的,气死他!”
梦香环顾了一周,缓缓地举手摘下面纱,那如梦似的绝世美脸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窒息,看得都发呆了。
她缓缓地道:“这是我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亲自摘下面纱。曾经的月女梦仙说过,如果谁能令他心甘情愿地摘下面纱,则她就嫁给谁。这条,也许可以视作明月峰的规定。我在大家面前摘下面纱,只是让大家明白一件事情,很简单的事情——我,梦香,今日在众多武林英雄面前,甘心地为此刻搂抱着我的这个无赖,摘下我的面纱,向所有在场的人宣布,我是他的女人!仅仅如此。”
“你不是说恨我吗?”希平在她耳边惊道。
“混蛋,帮我戴上面纱,我不喜欢给别人看!”梦香怒嗔道,希平立即转到她背后,替她重新把面纱戴上,却听她小声道:“恨你一辈子,可也还是你的女人。”
原来如此。
人们也终于认同这个事实,那就是:梦香承认是黄希平的女人,则洛天所说,便是纯属诽谤。
洛天首次看到梦香的真貌,惊为天人,想起以前有那么多机会不抓牢,白白便宜了黄希平,他心里——那个恨啊!但转而一想:待杀了黄希平之后,也把他的女人弄过来,就像那梁丽琼……
洛雄要为儿子出气了,他道:“梦香,你的意思是,你与黄希平同一个阵线?”
华小波破口大骂道:“你这老蠢驴,老婆当然站在老公这边了,这还用问?”
梦香如梦似的声音响遍全场:“我很恨我的男人!但能够令我恨的,这世间,也只有他一个,其他的,我就不说了。”
“很好,很好,既然如此,明月峰,则绝不能代表武林正义了——两代的月女,配两代的魔人,实是一个异数。”
洛雄语出惊人,震憾全场!
而梦情的脸色突变,梦香的眼神也射出冷芒……
“盟主,此话怎讲?”
“盟主,我们不明白……”
一时嘈杂与发问之声不绝。
洛雄挥挥手,喝道:“我不是无的放矢,现在就为大家揭晓几十年来的秘密。”
梦情突然道:“洛雄,你欺人太甚了!”
“妈,让他说。”希平冷冷地道。
他没叫梦情为“娘”,而是改叫“妈”,这令梦情心头又是一震,她问道:“希平?”
洛雄以气劲逼出长喝:“黄希平乃是梦情之亲子!”
哗……
安静的场面“轰”的一声爆开了。
黄大海怒道:“洛雄,你说话得有根据。”
洛雄道:“黄大海,你的父亲是长春堂的黄洋,可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她就是梦情座下的真燕,相信在座的武林人士,有一些听过真燕这名字吧?当年,梦情在长春堂秘密生产,之后真燕带着黄希平回到黄洋的故乡环山村……”
黄大海转而问梦情:“这是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娘和我说过。”黄小月替梦情回答了。
“娘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这个……这……”
洛天冷笑道:“黄大海,让我来回答你吧!黄希平这淫贼,在未知此事之前,就与他的妹妹发生乱伦,虽然他们本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他们本身也不知道此点,却发生苟且之事,和乱伦没区别。”
黄大海神色极不好看:“大哥、小月,你们……你们?”
黄小月的双眼流出了眼泪,她不知道为何洛天会了解她和大哥之间的纠缠,她哽咽道:“二哥,还记得我那次和师姐回家吗?我们遇到施竹生,我被他下了淫药,刚巧遇见大哥,我和大哥那时都易了容,大哥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大哥,为了救我,大哥才……那样的。”
杜萌萌也道:“大海,这是真的,冷姐姐当时也在场。”
洛天笑道:“可是,据我所知,你们并不是只有那次。一直以来,你和你大哥都在暗中进行苟且之事,哈哈,这简直是天下最肮脏之事。”
小月不等黄大海发问,就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后来发觉,我爱上了易了容的大哥,后来在长春堂相遇大哥,发觉大哥就是那个人的时候,我已经爱得不能自拔了,无论去到哪里,也无论别人怎么说,我只是爱着大哥,我不管这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儿的最爱,只要大哥疼我,就够了。大哥什么时候要我,我都给,这不是大哥的错。爹娘也曾经说过,如果爱上大哥,就放心地去爱,我那时不知爹娘为何这样说,所以我心里很苦,怕大哥会因为我而被世人笑骂!娘见我很烦恼,就在蕾姨装疯的那晚和我说,大哥并不是娘亲生的……”
“大哥,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月儿不是你的亲妹妹?”小月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希平,问道。
“月儿,过来!”希平向她招了招手,她走过来,希平的另一臂紧搂着她颤抖的身体,无视众人,只是轻吻着她的秀发,然后道:“从野马族回来后,我发觉我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当我进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和那个女人的心灵连接起来,我想的,她能知道,她想的,我也能够了解。然而,最令我惊奇的是,当我碰到怀着我孩子的女人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可当我拥抱你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后来我见了爹娘,从他们身上,我也找不到这种血脉传承感。可是,当我在洁秋订婚那天,我的头靠在梦情的膝上之时,我找到了这种感觉,那时候,我就知道,我真正的母亲是谁了。现在,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那么快就知道你们是否怀孕了吧?”
“嗯,因为我们肚里有你的血肉,你一碰到我们,就会有血脉相连的感觉。”
梦情惊道:“你那时就知道了?你为何不说?希平,你恨为娘?”
“我找不出要恨一个母亲的理由,你终究是我妈,怎么做,也许都是为我好的。”
梦情的双眼忽地被泪迷茫……
黄大海道:“月儿,这事爹娘都知道的?”
小月道:“嗯,爹娘都知道,而且各位姐妹都知道的,只是瞒着你们,因为爹娘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大哥不是爹娘亲生的。”
洛天狂笑道:“的确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洛天,你少废话!”黄大海喝骂道。
洛天也不怒,还是笑道:“好,我让你们说完我再说好了,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黄大海道:“既然是爹娘允许的,我也无话可说。”
“那应该轮到我说了吧?”洛天微笑着,道:“黄大海,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现在的妻子的初次就是黄希平夺去的,而她也一直爱着你的这个所谓的大哥,哈哈!”
杜萌萌的脸色瞬间苍白,双腿发软,就要坐到地上,她旁边的华小倩扶住了她,她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什么?”黄大海以及几个声音惊叹而出,这其中包括希平在内,他喝道:“洛天,你他妈的是不是找死?”
“哈哈,黄希平,我帮你说句公道话吧!其实这事,连你也不知道的,你可以问问黄小月和杜萌萌。”
“萌萌,这是怎么回事?”黄大海问道。
小月看见杜萌萌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便代答道:“二哥,这事不能怪大哥,也不能怪师姐。在野马族的时候,大哥为了救你们,吃下了原娜族长的药,变成一个不省人事的冰雕,也就是他们族里的开拓者。当时大哥身上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原娜就把师姐拖去作试验。师姐那时被蒙上了眼睛,是后来原娜告诉她的,师姐之所以不要报仇,就因为知道那人其实是大哥,但大哥并不知道他要了师姐的初次。这就是全部的事实。”
原真六女未听她说完,心中已经明了,但却极力地保持镇定,只是六女丰硕的娇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黄大海低垂着脸,看不出他的表情。
洛天火上添油地道:“黄大海,你不觉得愤怒吗?这个黄希平,不但玩了四狗的女人,还和妹妹发生乱伦之事,更夺去了你妻子的初次,难道你们还觉得他是个好人?”
众人议论纷纷……
黄大海缓缓地抬起头,冷眼盯着洛天,道:“洛天,如果仅仅凭这些,是不足以令我愤怒的。萌萌爱大哥,这已经不是秘密,哪怕是初次,也只是一个意外,而且是因为大哥为救我们才出现的意外。还有,当时在未知被谁侵占萌萌的情况下,我接受了萌萌,就已经不计较这件事了。人生总有许多意外,我害怕的是这意外令我妻子的心灵受到创伤,然而,此刻我知道她的心灵没有任何创伤,则我便无所谓了。我也许不算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我爱我的妻子,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她心里爱着几个男人。只是,你似乎忘记了一点,就是自从那次之后,大哥绝没有碰萌萌,就因为这一点,我还继续认他这个大哥,因为他再好色,也总是不会真正地碰他兄弟的女人!”
洛天笑道:“这点倒是有点道理,我也不说假,你的妻子的确多次要求黄希平占有她,可黄希平这小子也真的没有碰她,因为他认为,这是他弟弟的妻子,他就是不碰,真是一头猪,不知道自己早就拔得头筹了。”
赵子豪吼道:“洛天,请别在这些事上作文章了,对你没有好处的。”
华小波骂道:“我干你阿妈,洛天,我的妻子也有几个整天想勾引姐夫的,而且还有一个也是把初次献给姐夫的,你他妈的又有什么屁放?我喜欢,怎么来着?我们还打算让姐夫这天下第一猛男帮忙安慰一下她们哩!是吧,独孤老大?”
独孤明笑道:“差不多吧!再多几个女人来烦我,我就想恢复我的独身主义了,我以前可是在和尚庙里混的。”
“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在场的人不停地感叹,不停地谩骂。
洛天道:“我只是说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罢了,既然你们不在乎这些,我们也拿你们没办法,毕竟是你们的家事,外人不好管。可是,如果是血魔,你们四大武林世家管不管?”
华小波嘴快,立即道:“当然管了,我们四大武林世家与血魔不共戴天,他杀了——”
“小波,住嘴!”华蕾喝叱。
华小波委屈地道:“姑姑,我又说错话了?”
“黄大海,你身为天字帅令的令主,如果遇见血魔和血魔的传人,你会怎么办?梦香,你是现今的明月峰的月女,如果对着血魔或血魔的传人,你又将如何置之?”洛天炮轰全场。
黄大海道:“血魔乃我们之世敌,遇之,则杀!”
梦香久久才道:“洛天,我想不到你们原来是这种人。你们刚才不是说过,明月峰已经不能代表武林正义,但我起码能代表自己。你听好了,我从此刻开始,放弃月女……”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很感激你,但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希平突然在她耳边道:“你带着明月峰离开,他们会放你走的,我希望你能保护好她们,真的,你能答应吗?”
洛天追问道:“梦香,你放弃什么?”
梦香凝视着希平,从她梦幻似的眼睛里闪出珍珠般的泪水,以最轻的声音道:“你希望我如此?”
“嗯。”希平点点头。
梦香才提高声音道:“我放弃月女对武林的领袖权,立即带领明月峰离开大地盟,我梦香当月女的一天,明月峰便不管武林中事,并且,与黄希平,恩断义绝!明月峰的所有门徒听命,立即撤离!”
洛天道:“等一会也无妨,血魔还没出来哩,你就怕成这样了?血魔的名头真不小,竟令明月峰避而远之,哈哈!”
抱月道:“小姐——”
“抱月,别多说,跟我走!师傅,你也一起走吧?”梦香走到梦情面前。
梦情道:“好孩子,师傅不走了,你好好带领明月峰,去吧!”
梦香突然扑到梦情怀里,梦情回抱她,却突然被她点了穴,梦香嘴里道:“师傅,对不起了。”
她和抱月一左一右扶着梦情,身影一飘,消失在大地盟之外。
洛天紧张地道:“爹,怎么办?”
洛雄叹道:“暂时让她们去吧!”
洛天道:“麻烦以前见过血魔的人,仔细地回想一下,血魔与黄希平有什么相似之处?”
人们的眼睛又集中在希平的身上,许多人一下明白过来,洛雄已经喝道:“黄希平,乃是血魔与梦情的儿子,他继承了血魔的魔性,才弄得武林乱成一团,败坏人世的道德,此人,比他的父亲血魔还要可恨一百倍!”
几乎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华小波问道:“洛雄,你凭什么说我姐夫是血魔之子?”
洛天道;“华小波,你可以问问你的姑姑华蕾,她知道黄希平的身世!”
华小波转而问华蕾:“姑姑?”
华蕾道:“小波,不要说话了。”
徐飘然走到希平面前,道:“很久以前我们就觉得你和血魔一定有关系,果真如此,哈哈……”
他惨笑出声,如果是以前,他会立即出手,然而,此刻,希平是他的女婿,他的两个女儿的肚子里都有着希平的种,那也是他的孙辈。
黄大海喝道:“这绝不是真的。”
洛天道:“这里不但有血魔之子,且有血魔之徒,我们今日,就是要把血魔和他的后人灭绝,让他们永远不能为害江湖。黄大海,你不是说,要杀血魔吗?为何迟迟不动手?”
黄大海突然无力面对这场合,哪怕希平是血魔之子,也是他的大哥,而他却是天字帅令的的令主,他要如何呢?他道:“徐叔,你过来一下”
徐飘然过来,黄大海把天字帅令交给他,道:“徐叔,我已经交出了令牌,你来发话吧!”
徐飘然看了看在场所有四大家的人,这些人,几乎都与黄希平有着直接的亲戚关系,他又看了看他那两个眼中含泪的女儿,忽地把令牌交到赵子豪手里,道:“子豪,你来吧!我老了,我只有两个女儿……”
赵子豪接过令牌,喝道:“天字号令,立即离开大地盟,火速返回!”
希平朝赵子豪淡淡一笑,道:“请把这里和我有关的人全部带走,我,已经不能保护她们的安全,谢谢了。”
黄小月哭道:“不,我不要离开大哥。”
黄大海走过来拉了拉小月,说道:“月儿,走吧!他已经不是我们的大哥了。”
“他是的,爹娘最疼的儿子就是大哥,即使他不是月儿的大哥,他也是月儿的男人!我不走,要走你们走,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家伙,大哥为了你们,什么事都敢做,你们却只因为他是血魔的儿子而不顾他!他什么时候杀过四大家的人了?!”
希平不再管这些事,却对洛雄道:“知道我为何这么安分吗?洛雄,让我父亲出来吧!”
洛天道:“你小子倒不像白痴了,带血魔出来。”
随着他的一声大喝,人群里让出一条道,十多个大地盟的弟子押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出来了。
男人身上没有任何捆绑,他很平静地走了出来,那张冷酷而雄俊的脸庞没有半分煞气,更多的是一种平静,那双眼睛里藏着人世的沧桑,太多太多。
“师傅?”沉默的独孤明突然惊喊,身体如箭般射向那个酷似希平的中年男人,却被大地盟三大天王中的宁飞和鲁耶挡了下来。
独孤明怒喝道:“滚开!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竟然敢对我失去武功的师傅下手?”
洛天道:“独孤明,你还不知道你的师傅其实就是人人欲杀之的血魔吧?”
独孤明冷静下来,道:“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道:“明儿,我的确是他们口中的血魔,可能会连累你,当初真不应该收你为徒的。”
独孤明双眼中含着泪,他在少林寺那段时间,其实真正的师傅就是血魔,就是这个已经失去武功的中年男人,照顾他,陪着他,一直到他长大,他怎么也不能把师傅和血魔联系起来,因为师傅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慈祥,在他的身上,他找不到任何有关血魔的残暴。
“血魔?!”徐飘然也走了过来。
林啸天看着徐飘然,道:“二十多年了,徐兄可好?”
徐飘然冷言道:“托你的福,我还没有死!”
林啸天叹道:“我曾经向全天下说过,我没有杀你们四大家的三个家主,现在我给你们的交代也还是这句话,其他的话,我就不想说了。”
“血魔,我也不想多说,还我父亲的命来!”
徐飘然的“碎云掌”朝血魔劈去,宁飞和鲁耶突然地让开,眼看着掌刀就要击中血魔,血魔的眼睛也不眨一下,独孤明的身影突然地挡在血魔面前,右手爆出一团血红,血爪以惊人的速度把银刀抓碎。
“徐飘然,你若想杀我师傅,先把我独孤明杀了!”
宁飞和鲁耶闪射过来,把血魔挟持到洛雄的身边。
洛雄道:“林啸天,你不是说想见见你的儿子吗?他就在这里,你能不能认出?也许你不能,因为你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儿子。”
林啸天的眼睛在场上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希平的身上。
两父子遥遥地对望着,林啸天突然长叹一声,道:“他长得不像我,像他的母亲。”
洛雄道:“他的外表是不大像你,但他的内心却像足了你,像你一样的无耻、残暴,像你一样的,有着永远无法根除的魔性,你已经不能为恶了,却生出这么个为恶的儿子,你可真够伟大的。”
林啸天惨淡地一笑,道:“什么也别说了,杀了我吧!一切结束!”
“当初你杀我父亲的时候,你可有想到过今天?”洛雄冷笑道。
林啸天平静地道:“说实话,即使是现在,我也没有想过。”
洛雄道:“你还是没有变。”
“你不也是一样吗?”
洛雄笑笑,林啸天也微笑。
洛雄道:“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笑,可是这段时日常常见你笑,其实你变了许多,或许是你武功全失的缘故,也或许是你在少林隐居了二十年的缘故吧!但是,以后可能很难看到你的笑了,因为死人是笑不出来的。”
林啸天道:“但我会笑到最后,直到我死的那一刻,我想把以前所有的笑都补回来,这一刻,我感到很幸福,死而无憾了。”
洛雄转眼扫视了全场,喝道:“各位英雄,当年屠杀武林正道的血魔此刻正站在这里,你们说要如何处置他?”
群雄哄叫!
“杀了他……”
“把他五马分尸……”
“碎尸万段……”
“我要杀了他……”
许多人涌了过来,挥刀刺剑的,非要杀血魔不可,然而,暴怒的独孤明身旁突然多了一个冷酷的黄希平,两人的眼睛都闪着血色的光芒,独孤明淡红,希平鲜红……
两人把冲头前的武林人士击退回去,大地盟的人视而不见,既不对血魔下手,也不阻止武林人士来杀血魔,当然也不阻止独孤明和希平两人与武林人士的对峙。
无论如何,这两人,一个是血魔的儿子,一个是血魔的徒弟,即使死,也是不能退却的。
雷龙也跃身而出,义无反顾地加入打斗。
三人的女人也加入这个战团,保护着血魔。
黄大海的“长生剑”也挥刺出来。
赵子豪想了想,大关刀往前一挥,一片刀芒劲射出去,同时喝道:“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听我令,护血魔!”
徐飘然看了看打斗中的两个女儿,仰首长叹,喝道:“我们背叛了祖宗!”
他的碎云掌轮番轰出,天风堡也加入了打斗,少林和武当突然退了出去,不加入打斗。
万妙庵的妙缘突然问道:“师傅,我们帮谁?”
“谁也不帮。”万妙无奈地道:“阿雪,你也不要乱动,你的身体不便,看情形再说吧!”
打斗爆发,武林四大家被迫保护血魔,但他们毕竟人数少,以四五百人之势抵抗着两三千人的攻击,同时又要保护着武功全失的血魔免受伤害,实在过难。
赵子豪喝道:“请大家冷静下来,否则,别怨我们无情。”
此时,场面还受控制,但是,他知道,在这四大家里,有几个疯子狂人,此几个人一旦疯狂起来,杀伤力是不可计算的,那时,造成的伤亡,会把四大家一百年的声誉毁掉。
洛天喝道:“四大武林世家已经跟血魔站在同一阵线,他们已经自甘沦为魔道,我们绝不要对他们手软!”
大地盟里的打斗,令门外的打斗也开始爆发。
……大地盟里里外外突然变成战场,但大地盟的门徒却袖手旁观,不知是他们特善良还是特阴险。
既然是江湖厮杀,便不可能没有血流。
死人是一种正常的现象,生命的毁灭也变得天公地道。
其实血魔与此些武林正道没有直接的恩仇,倒是武林四大家与血魔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而此刻却变成四大武林世家守护血魔,这在任何一个时代的任何一个武林,似乎都不曾出现,这算是有史以来,江湖中的奇闻。
洛雄道:“想不到四大家会拼命地保护你吧?”
林啸天道:“我想不通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你想得通的,你如果要死,自杀好了,现在我不想亲手杀你。”
林啸天看了看他,又看看希平,道:“我从来不选择自杀,哪怕被一条狗咬死,也比自杀来得坚强些。洛雄,我的儿子用的是什么刀法?”
“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这刀法果然只攻不守,是杀人的最终武学,你瞧瞧吧!你这儿子是继你之后,更加狂的杀人魔王,不到几刻钟的工夫,他竟然杀了一百多人,可见,你们的魔性永远都传承,哪怕梦情那么善良的血,也改造不了他。林啸天,想不到从少林出来的独孤明也杀得很狂,你的‘血煞爪’和‘血煞灵魂脚’在他身上大显神威啊!”
只见独孤明的双腿腾飞,幻化出无数血色的脚影,近身的武林人士的头都被他踢得爆碎,脑血飞溢。
“他们并没有错,只是维护他们所爱的,我的师傅曾经说过,维护所爱的,即使杀遍全世界也不是错。”
洛雄冷笑道:“你觉得你应该受到爱戴?”
林啸天平静地道:“至少抚心爱的是我。”
洛雄的脸色大变,道:“林啸天,你别提抚心,我不想立即杀了你!”
“其实你也不爱抚心,为何要这么激动?”
洛雄道:“爱与不爱,那是我的事,但抚心是我的妻子。”
“可惜你的妻子,爱着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洛雄凝视着林啸天,道:“我明白了,以你的性格,是不会说这些的,你是想用激将法,把我激怒,然后杀了你,这样,四大家和武林的打斗就会结束?你别妄想了,你知道我是最能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地被你激怒?老实说,抚心其实是风自来的初恋,可惜被我夺走了。哈哈,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林啸天不言语,脸色又恢复他的冷静。
洛雄道:“你就陪我在这里看戏吧!看看你的后人所造就的传说,那肯定也是一个血红的邪恶传说。很幸运,你有这么强的儿子,可惜他有个成魔的父亲,所以他注定也是一代魔人,而我的儿子,却绝对是一个新起的英雄。”
林啸天长叹道:“魔王又如何?英雄又如何?我们度过一生,只要回想,觉得无悔,其他的什么也无所谓了。”
“你无悔吗?”
“不,我对他的母亲,有着长久的悔疚。”
洛雄道:“你见不到她了,你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她,我故意让明月峰离开,就是让你和梦情永不相见。”
“你做得真绝。”
“我向来都如此,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我没兴趣了解你!”林啸天说着,扫视了全场,大地盟、少林、武当、万妙庵都在旁观,四大家的人和众武林人士却陷入恶斗!
林啸天突然对徐飘然道:“徐兄,谢谢你了。”
“血魔,别高兴太早,这次事后我依然会找你算账。若非我的两个女儿是你儿子的老婆,今日我也是杀你的人之一。哼,我们四大家,曾因为你,死伤无数,如今又因为你,死伤许多,更兼背着江湖恶名,以后也要沦为魔道门派了。”
即使是三千多人的武林人士,在这四大家的四五百人的全力阻杀之前,也冲不过防线去杀血魔,他们不知道是为了正义还是单单喜欢屠杀,这要杀血魔来得没有多少道理,毕竟以前受到血魔屠杀的,是四大武林世家。
也许在这些武林人士面前,觉得屠杀魔人是一件光荣的事。然而,因此所造成的血流与生命的流逝,他们却没有想过,他们的心中有着伟大的思想——捍卫正义,灭绝邪恶。
而在四大武林世家这边,执着一个信念——保护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在这两种信念里,不知哪种更邪恶?
但双方都有着各自的理由,有理由便有对峙,有对峙,在武林,就有杀戮。
可是,三千多人的群体总起着压倒性的优势,四大家的人逐渐在减少,也就在此时,外面冲进来一群人,雷龙认得有绝大部分的人是远扬镖局的,三百多名悍猛的镖兵挥刀而上,在他们的背后有着两百人原地拉弓,无数弓箭飞射过来,很准确地射在外围的武林人士的背上,从背穿透胸膛!
希平血红的眼睛依稀映着大风拉弓的雄姿……
大风喝喊道:“希平,我们来了!操他阿母,这些是什么人来的,竟然欺到我们环山村的人的头上来了?兄弟们,认准人,一个个射穿他们的心脏。”
他提着一把玄铁巨弓,四支箭枝飞射而出……
许多武林人士掉头扑杀,却被那三百镖兵的大刀挡了下来,有些跃到半空中就被利箭射落,一下子,情势逆转。
洛天突然沉喝道:“把那群弓箭手杀了!”
一直待机未动的两千多名大地盟门徒准备袭击,希平喝道:“洛天,你他妈的找死!”
刀交左手,右手成拳,希平的身影突然爆冲,雷声继续,他的拳劲以大锥锤之势,往前直冲,把挡在他前面的人全部轰飞出去,瞬间到达大风的面前,刚好洛水、洛土、洛木扑到,他转身的一刻,双手高举燃烧的“烈阳真刀”,刹那之间,挥出悍猛的三刀,伴着震耳的雷声,把大地盟的三大弟子逼退!
与此同时,三支利箭向着三人追射……
“大风,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环山村的人不怕死!希平,你好像变得很厉害了,比以前更厉害,这是我第一次用弓箭杀人,老实说,心有点慌的,四狗呢?”
“以后再跟你说,现在你们退出去,弓箭在近距离的战斗中,不起多少作用的,别让他们送命。”
大风道:“我们这里有七八十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其他的是我在远扬镖局训练的,雷老爷说,可能以后用得着……他料事如神,让我们赶往龙城,还好我们赶到了,这些家伙,敢找我们环山村的拳王的麻烦,我这村长不能不管。”
“希平,我也来了,我是水牛啊……”
“我是大山……”
“山鸡……”
“我是田鸡……”
希平血色的眼睛泛起了泪光,这些和他从小打到大的伙伴,此刻为了他,都从环山村里出来了,到达这个混乱的江湖。他们本来属于平静的山村的,却加入武林的厮杀,不知会有多少人无法回到环山村?
不,他绝不能让他们在此送命,哪怕杀遍这里所有的敌人,也要让他们安全地回去,这是他童年的伙伴,来自那个朴诚的年代!
“把这里的敌人像射猎一般射杀吧!人要杀我,我必杀人!伙伴们,这不是我们环山村的打架,但打完这次架,我们依然唱歌庆祝,由我这拳王作你们的盾,放射你们的箭!”希平长喝,一阵龙吟虎啸之音刚落,雷声大作,手中的烈阳真刀挥砍四方,火焰般的刀芒在他面前爆射而出……
不喜欢杀人的无赖,最终展开了他的屠杀之旅!
是对,还是错?
也许,在他的心中,根本没有对错。
血,渐渐渗透了大地盟的土地……
大地盟的加入,使得本来就难以抵抗的四大家更感吃力,伤亡近三百多人。
拼斗快一个小时了,两方之间却越斗越勇,洛雄在林啸天耳边道:“很久没见过这么激杀的场面了。林啸天,只要是你出现的地方,都会变成屠场,你在为你自己感到自豪吧?”
林啸天道:“当初没把你杀了,实在是我的错,真不该因为幽儿而放过你的。”
“可惜你永远也杀不了我了,你注定是失败者,最后胜利的还是我。”
“也不见得,你忘了一个人。”
“你说风自来?你别想他会出现,他已经变成一个囚犯了。记得袭影吗?他在丐帮叫笑面丐,现在两个帮主都在他的手中,丐帮也在他的手中,即使丐帮来了,他们群攻之的,也不会是我们。龙城里,有八千多个丐帮的帮众,只要我发出暗号,便会冲杀进来,但就现在而言,还没必要。你瞧瞧,他们还能抵挡到什么时候?这场拼斗结束之时,灭亡的不止是四大家,估计武林中也会损失几千人吧?哈哈,以后谁还敢反我?”洛雄看着这惨淡的景象,高兴地道。
林啸天道:“洛雄,听听外面的厮杀声,我想,四大家好像也不止这点人吧!”
从墙外、门外又不停地涌进许多武士,从穿着看,四大家的人知道这群人是地狱门的,正惊慌中,却发现地狱门的武士竟然是来帮他们的!
地狱门的领头人似乎是地杰,只见他道:“保护夫人和小姐。”
另外一群服饰不同的,却是玉蛇门的,大地盟的人认得玉蛇门的门徒。
洛雄道:“这些家伙来的倒是时候,林啸天,可能得再次利用你了。”
千叶蓓走到希平身旁,指挥着玉蛇门的门徒加入战斗,问道:“你爹在哪里?”
“难道你与他也有仇?”
“他是我的师叔公,我们是来救他的。”
“什么,那我不就是你的师叔了?”
“你臭美,站在洛雄旁边的就是师叔公吧?今日我们玉蛇门、地狱门、四大世家、远扬镖局联手,必然把大地盟灭绝,我们来迟了一步,望师弟见谅!”何喜刺杀了几人,跑过来道。
希平想不到自己突然间多了个师姐,真是无法想象,但想到血煞真君和玉蛇妖姬的关系,他是血魔的儿子,是血煞真君的第三代,这师姐看来是真的了,“谢谢你们……”
龙城,衙门。
府台大人正在来回地走着,嘴里嘀咕着:“这可怎么办……”
他的房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上次希平与东洋人拼斗时出现的捕头,这捕头道:“大人,我看算了,这事我们无法管。”
“可这青天大白日的,城里发生了群斗,我若不管,颜面何存?”
捕头道:“大人,这是武林中的事,很难管的,以前也不见有人管过。”
府台道:“这也是,可龙城已经发生好几起厮杀了,再不管管,民众们就没安全感了。”
捕头道:“如果管,我们就没有安全感了。”
府台瞪了他一眼,道:“那就任由他们在我们眼皮底下乱来?”
“这也不是乱来,起码他们没有反我们,他们武林中的事,自用江湖手段解决,找不上大人的,大人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好吧!我干脆两只眼都闭上,做官做到我这份上,已经是贤能了,呵呵,你叫些菜过来,我们喝一杯,最好是葡萄酒,要最红的,让我在酒杯里也看到血的颜色,好歹也表现我血性的一面,是吧?”
“大人,我立即准备,葡萄美女夜光杯,大人,我连美女和夜光杯也弄来好了。”
“真是会做事……但是……是葡萄美女夜光杯吗?”
大地盟的战况激烈,龙城的居民不敢靠近,怕受到波及……
由于玉蛇门和地狱门的加入,两方战得旗鼓相当。
血达悄声道:“盟主,这样下去,我们大地盟会损失很重。”
他说的不错,洛雄本想不费吹灰之力消灭四大家,然而,出现了玉蛇门和地狱门,大地盟被迫出手,两方对阵,结果自然可以想象,即使此次真胜了,大地盟本身也会极大程度上的损失。
这是他不愿看到的——也许那是事实。
林啸天笑道:“你又准备用什么阴谋?”
洛雄道:“这世上,我唯一的知己非你莫属,可惜你是我的敌人。”
林啸天道:“那是你认为的,我这人,从来没把谁当作我的敌人,只是很多人把我当成敌人,非要灭我不可。”
洛雄道:“那怪你命不好。”
“你说错了,我的命很好,若非这样,也不能在豹子的口中活下来了。”
“你们师徒两人倒是奇怪,一个从狼群活过来,一个的豹子的嘴里活,真是两个奇迹。可惜的是,你的儿子,却背叛了你们,因为他是从幸福的生活中过来的。”
林啸天道:“是吗?也许他是我和义父之后的另一个奇迹,你说他从幸福的生活中过来,他当然会制造一个有别于我们的传说,我和义父都活得很累也很寂寞,他却不是。”
洛雄道:“只是,你们的血仍然流在他的体内,他比你们都要狂,无论是哪方面都比你们还要狂,特别对于女人这方面。我记得你的义父有两个女人,你也有四五个,但这家伙,差不多有四五十个。当然,他现在杀的人,也不比你们少。”
林啸天笑笑,道:“义父曾让我创造一个新的传说,我知道他是因为一生孤独,终老于深山荒野,他是想让我爱我所爱,创造一个幸福的人生,不要像他那样孤独至死。虽然他是一代魔头,然而,他希望能够与他所爱的女人过平静的生活,这是他一辈子的希望,却从来没有得到的,他希望我能够得到。可是,我最终也没有得到,我所得的,与他没有什么差别,一样的孤独,一样的无助,一样是江湖所唾弃的大魔头。我没有找到那些失落的太阳,也没有创造一个新的传说,我只是延续他的传说,一个孤独而悲怆的传说。不过,洛雄,此刻,我却要告诉你,我或许也创造了一个传说。”
洛雄惊道:“啊?”
“我创造了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就是我的传说,他找到了那失落的太阳,有着他所爱的,且有着深爱他的人儿,他为了他的爱,不惜背叛这人世所有的道德和伦常。他或许和他的爷爷、他的父亲一样,不可避免的,也会被后世武林称之为魔人,然而,他毕竟不像我们,我们没有得到的,他都得到了,而且尽他的力量守护。我本身不是好人,我不觉得杀人是一条罪,我曾杀了很多人……不错,但他们若不来惹我,我怎么会杀他们?人要杀我,我必杀人,这是我们祖孙三代所执着的,也许正如你所说,我们的血液在传承,但我们的命运绝不会传承下去。我的儿子,虽然我还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但是,他的确是我最骄傲的传说,一个他爷爷希望的、他父亲无法达成的——永恒传说!无论后世如何评说,至少他在上两代的悲苦命运中,创造了一个强悍的、无所忌讳的传奇……说点无聊的,我最喜欢他的脸蛋,他长得真像他的母亲,你瞧,多漂亮。”
“可惜他快死了,否则就是你死。”洛雄的手按在林啸天的头上,以气劲喝道:“黄希平,如果你想看到你父亲的头碎开,尽管继续!”
在狂杀中的希平听到此句,心头大震,狂乱的头发震荡,邪芒似的双眼看过来,洛土的拳头突然撞在他的胸膛,他倒退了三步,喷出一口血……
洛水和洛木攻到,千叶蓓挥剑挡在希平面前,把两人逼退,同时骂道:“黄希平,你想死吗?”
“黄希平,若你那方的人不停手,我立即杀了血魔!”
“盟主,杀了他……”杀得眼红的武林人士大喊道。
赵子豪喝道:“洛雄,只有我们单方面停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洛雄道:“各位武林英雄,今天到此为止吧!我们要处置的是血魔本人,如果他们不阻止这事,我们也放他们一马,我知道大家为了除魔卫道尽心尽力,作为武林盟主,我感到很欣喜。但是,今日为此事,弄得伤亡无数,我心里感到很不安。”
他接着做出很悲伤的表情,几乎要掉下老泪。
林啸天道:“你还是这样会做戏。”
洛雄心里冷笑:这是我的专长。
华小波也自愧不如……
洛雄道:“对此,我感到很愧疚,这血魔在当年最后一战中,因为伤得太重,虽然活过来,却失去了武功,我本该一掌杀了他。现在,为了解开大家的仇恨,我代表整个武林,在此结束血魔邪恶的一生!”
千叶蓓道:“洛雄,你别做得太过分。”
独孤明朝着洛雄走过去,他几乎成为一个血人,他血红的双眼注视着洛雄,忽然有几个人挡住他,他的双爪抓出,把挡在他面前的人的头抓爆,他道:“谁挡我的道,我就碎了谁。”
林啸天道:“明儿,回去吧!师傅害了你。”
“不,师傅,你别这样说,即使你以前杀了许多人,可是,你已经无能力再杀人了,你在少林的后山过得好好的,这家伙却突然找你出来,才有今日之事,要怪,也要怪洛雄!没有他,这里不会死这么多人。虽然以前不知道师傅就是血魔,然而,既然知道了,就得承认自己也是魔人的传人,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原来杀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痛快!师傅,很多事,我们都是被迫的,别人迫到我们头上,我们不可能任人宰,是吧?”
林啸天淡淡一笑,道:“是的。”
独孤明道:“洛雄,你放了我师傅,今天的事就此了却。”
血达骂道:“无知小儿!”
洛雄道:“独孤明,以前小看你了,原来你发起狂来也很有血煞门的风格,你可以说是血煞门最后的传人了。血魔,你应该感到骄傲,凡是你造就的,都继承了你的魔性,你儿子如此,你徒弟如此,邪道就是邪道,永远都不会变的,如果让你们继续传下去,这武林将不得安宁,所以,我的任务就是要把你们永远地铲除,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后人……”
洛雄突然威胁道:“独孤明,你若敢再前进一步,我就杀了他!”
独孤明身体一震,停了下来,此时,打斗也渐渐地停止,双方伤亡过半。
徐飘然道:“洛雄,把血魔交给我们,让我们处置,他才是我们最大的仇人。”
洛雄道:“血魔不能交给你们,要说仇,这里很多人都与血魔有仇,所以要处置血魔,必须得在众人面前处置。”
“洛雄,你到底想怎样?”希平吼道。
洛雄道:“这里的人都想血魔死,我是他们选出来代表他们的盟主,我必须代表他们杀了血魔。”
希平垂下头,一会之后,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本来已经黑白分明的眼睛渐渐地变红。独孤明是武学的缘故才令双眼变红,他却是因为本性的邪兽而致使他的眼睛比血还要红……
“我只说一次,如果他死了,想他死的人,一个个都得死!”
洛天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们死……”
无数惊呼响起,众人看到了血龙的腾空、火云狮虎的扑腾……
华蕾从保护圈里冲出来,扑到希平的怀中,哭道:“你已经杀了很多人,求你不要再杀了。”
奇景消失,在场的人惊慌未定,希平看了看怀中的华蕾,抬头盯着洛雄,冷冷地道:“他已经武功全失,根本无能力自保,何况杀人?即使你们今日杀了他,你们也活不过今日。杀了他,还有我,即使我不承认他,但我的体内流着他的血,请你们记住,可怕的,不是现在的血魔,而是我,黄希平!洛雄,你放了他,我代替他!”
洛雄想了想,向全场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其实在场的武林人士也的确对希平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刚才他的狂刀乱屠之时,遇者身亡,几乎都被砍成几截……
洛雄看不到有人反对,也听不到有人支持,知道大家都默认了这个事实——黄希平比血魔更恐怖。
洛雄道:“好,既然无人反对,我就答应你。你如果甘心被我们囚禁,我就放了你的父亲,择日再处死你,你是否同意?”
“对不起,我的命是他给的,我必须还他一命!”希平在华蕾耳边轻声地说。
他所得到的回答只是轻轻的哭泣,他再度抬头的瞬间,一口血喷过华蕾的背,鲜红的血染红了脆弱女人的背。
“洛雄,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心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