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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二 章 香 艳 难 题
众人回到远扬镖局,已是深夜了。
徐飘然带著天风堡的人,早他们一步启程回天风堡了,看来是要与他们分清界线了。
远扬镖局的人出来迎接,彼此交待一番,雷战就把赵子威、华小波、雷龙等伤者带去上药疗伤了。
希平吩咐把雪儿、施柔云、尤醉带到雷凤的房间,然後跟了黄洋夫妇去。
进了黄洋夫妇的房,春燕就要希平脱了上衣,她要察看希平的伤势。
希平道∶“娘,我没事的。”但还是把上衣脱了。
春燕看了伤口已经结疤,道∶“你就是这麽不小心,每次打架回来都带些伤,让娘担心。疼吗?”
希平道∶“不怎麽疼的。”
黄洋见儿子无什麽大碍,道∶“我过去帮助老爷子看看那些伤者,可能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
春燕道∶“你去吧!我要和平儿谈谈。”
黄洋转身出去了。
春燕道∶“平儿,你以前的伤痕为什么都消失了?”
希平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每次我受伤後,血都是自动止的,十天半月之後就连伤痕也消失了。”
春燕笑道∶“你真是神奇,娘替你高兴哩,你把衣服穿上,娘见你没事,心就宽了。”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幸好她用力不大,不然我的胸膛就被她刺穿了,真是个不讲理的女人,把一切都怪到我头上。”其实他哪里知道尤醉这一剑已经使出全力了。
春燕道∶“谁?”
希平道∶“就是那个被我绑回来的女人,她叫尤醉,是施竹生的妻子。”
春燕惊道∶“那你还把她带回来干嘛?”
希平只得把他与尤醉之间的糊涂关系说了一遍,末了还道∶“现在施竹生已死,况且她与施竹生只是挂名夫妻,我和她才是真正的夫妻,即使带她在身边是件危险的事,我还是要把她带在身边的,或许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
春燕叹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待她。”
希平笑道∶“娘,这个是当然了,我对待美女向来都极尽温柔的。”
春燕也笑了,道∶“平儿,你见过华蕾吗?”
希平想起华蕾沐浴的情景,道∶“见了。”
春燕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希平把他所知道的关於华蕾的一些说了。
春燕惊讶地道∶“这小妮子到现在还是小姑独处,可见她对你爹一往情深。”
希平也惊道∶“娘,妳说华蕾喜欢我爹?”
春燕气道∶“何止喜欢?她十三岁的时候就说长大了要嫁给你爹,当时还和我争风吃醋哩!”
希平道∶“怪不得她说起我爹的时候,总是一副一往情深的回忆模样,原来她一直未嫁是因为我爹,爹的魅力也真够长久的,回去长春堂之後,我立即给她做媒,让她作我的二娘。”
春燕恼道∶“混球小子,你到底帮娘还是她?如果你爹敢娶她,我就死给你们看。”
希平道∶“娘,我都能娶这麽多老婆,为什么爹不能多娶一个?”
春燕解释道∶“你跟那死老鬼不同,况且你是我儿子,你越是娶老婆,娘就越高兴,你爹他却只能有娘一个,若他敢打别的女人的主意,娘就给他颜色看,哼!”
希平觉得好笑,想不到娘的醋劲还这麽大,他道∶“可是我们回到长春堂,终是要见到华蕾的。”
春燕语出惊人道∶“平儿,回去之後,你去把华蕾勾引了,让她作我的儿媳妇。”
希平惊道∶“这怎麽行?”
春燕道∶“有什麽不行的?她也不过是比尤醉大两三岁而已,尤醉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女人,华蕾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五六岁,你连尤醉都搞了,还怕个华蕾吗?”
希平解释道∶“她是小曼的姑姑,而且她喜欢的又不是我,我怎能娶她?”
春燕道∶“无论如何,你去把她的芳心偷了。”
希平道∶“娘,妳让我作一个偷心贼,而且还是爹的情敌,让儿子跑去跟爹抢女人?”
春燕煽动道∶“为了你娘的幸福,你就不能牺牲一下吗?”
希平搔头道∶“万一我不能偷取她的芳心,她不是一样缠著老爹?”
春燕道∶“我儿子是怎麽样一个男人,我最清楚,只要你去追求她,绝对没有失败的理由。你别想偷懒,如果你不能取得她的欢心,至少也让她对你爹死心,她要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你爹。”
希平苦笑道∶“娘,妳给儿子出了一道难题。”
春燕道∶“不管多难,你都得给娘一个完美的答覆。”
希平起身告辞道∶“娘,妳让平儿回去想想。”
春燕道∶“好吧!你也该回去了,娘就不留你了,记得娘的话,别让娘失望。”
希平“嗯”了一声,离开了黄洋夫妇的房间。
娘竟然让他去勾引小曼的姑姑?!
真是令人头痛的难题。
第 十 三 章 新 的 一 天
希平推开雷凤的房门,雪儿就跑了出来。
希平抱了她,道∶“雪儿有多久没见爸爸了?想念爸爸吗?”
雪儿甜甜地道∶“想哩,雪儿好想爸爸妈妈。”
希平拧著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妈妈也想雪儿。”
雪儿看著尤醉和施柔云,道∶“爸爸,为什麽你把婶婶绑起来了?阿姨也不能动了耶!”
希平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施柔云,想她是被神刀三花点了穴,道∶“因为她们都没有雪儿这麽乖,所以爸爸教她们怎样学乖。”
雪儿嘟著嘴道∶“是呀!阿姨的确不乖,每次捉迷藏都不让雪儿找著哩!”
希平抱她走到床边坐下,朝躺在床上的野玫瑰道∶“妳还好吧?”
野玫瑰道∶“她们一定会笑我,你也真坏,把玫瑰弄得起不了床,今日那小妮子来了许多次了,待会可能还要过来的。”
希平道∶“妳说的是雀儿吗?”
野玫瑰道∶“不是她还有谁?这小妮子也是一片痴心,一天不见你就不行了,到我这里一个劲地埋怨你不带她去,还死劲地问我昨晚和你干了什麽,真是人小鬼大!”
雪儿突然插言道∶“阿姨,妳昨晚是不是和爸爸打架了?”
野玫瑰脸红道∶“小孩子别问大人的事。”
尤醉突然喊道∶“黄希平,你打算绑我到什麽时候?”
希平刚想答话,就听见了敲门声,朝门喊道∶“谁?”
小雀在门外道∶“是我。”
希平开了门,小雀就扑到他怀里,撒娇道∶“听说你受伤了,在哪里?让雀儿看看!”
希平淡淡地道∶“只是被一个疯女人伤了点皮毛,没什麽大碍的,这麽晚了,妳跑过来干嘛?”
小雀嗔道∶“人家过来瞧瞧你,也不行吗?小姐还不准人家过来哩,人家可不管,一定要过来看看你,才能睡得著。”
尤醉在一旁骂道∶“小骚精!”
小雀一脸的不高兴,想找尤醉理论,却被希平抱到床上坐了,道∶“别理她,她是没男人惯了的。”
雪儿朝小雀道∶“姐姐,妳也喜欢我爸爸吗?”
小雀不答她,反而问希平道∶“你有个女儿这麽大了?”
希平笑道∶“她很可爱吧!妳认她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嘟起嘴道∶“我才不会这麽笨,认她作妹妹,你不就成了我乾爹了?”又朝雪儿道∶“妳叫什麽名字?”
雪儿脆声道∶“姐姐,我叫雪儿。”
小雀哄道∶“以後妳别叫我作姐姐,就叫我阿姨好了。”
雪儿奇道∶“为什麽?”
小雀的嫩脸红了,道∶“因为妳叫我作阿姨,我就会更疼妳了。”
雪儿似懂非懂,道∶“是这样吗?”
希平抚摸著雪儿的头,道∶“雪儿今晚和这位阿姨睡,好吗?”
雪儿不依道∶“可是我想和爸爸睡耶!”
希平道∶“雪儿快要长大了,不能和爸爸睡的。”
雪儿却道∶“阿姨们都长那麽大了,为什麽还能和爸爸睡?”
希平不好作答,只好拿出作父亲的威严,道∶“雪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疼妳了。”
雪儿委屈道∶“好的。”
小雀也不高兴了,道∶“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
希平道∶“这麽晚了,妳不回去,明天罗美美又来找我吵架了。”
小雀想了一会,道∶“你得亲我一下。”
希平亲了她,顺带也亲了一下雪儿的小脸蛋儿,小雀才依依不舍地抱著雪儿出去了。
尤醉不满地道∶“真是大淫虫,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希平反锁了门,回过头瞧著她,道∶“我怎麽看,都觉得奶是在吃醋。”
尤醉哂道∶“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我看著就想作呕。”
希平道∶“噢,是吗?昨晚是谁说我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而且还不停地说爱极我了?”
尤醉怒道∶“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敢说出来?”
希平无限光荣地道∶“我倒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不然奶直到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多亏我牺牲色相成全奶,奶不感谢我吗?”
尤醉冷哼一声,道∶“我不和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贼说了,你赶快解开柔云的穴道,她不会武功,身体又弱,穴道封久了,对她身体不好。”
希平道∶“她被点了哑穴啦?”
尤醉道∶“没有。”
希平奇道∶“那她为何一直不哼声?哑巴啦?”
尤醉冷笑道∶“难道她连不说话的权利也没有吗?”
希平道∶“我不会解穴。”
尤醉不敢置信地盯著他,道∶“你连解穴也不会?”
希平尴尬地道∶“那种雕虫小技,我黄希平不屑学。”
尤醉哂道∶“不学无术。”
野玫瑰道∶“希平,我来解吧!”
希平道∶“妳不是说妳不能起床吗?”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虽被你弄得一时起不了床,但都已经过了两天,早就无大碍了,只是疲倦得懒得动而已。”
希平喜道∶“我们今晚又可以了?”
野玫瑰娇笑道∶“你别想,今晚我可不敢惹你。”她下了床,解开施柔云的穴道,又回到床上躺著了。
希平道∶“她们吃过饭没有?”
野玫瑰道∶“刚才拿来,她们不吃,又叫人拿回去了。”
希平走到施柔云面前,盯著她道∶“为什麽不吃饭?”
施柔云也同样盯著他,就是不说话。
希平叹了一口气,又走到尤醉面前,道∶“妳如果回心转意,我就解开妳身上的绳索,放妳自由。”
尤醉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异想天开,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尤醉一定要杀了你,取你的人头去祭竹生。”
希平道∶“老实说,我很怕妳,妳若铁了心要杀我,我也只好铁了心绑住妳,一刻也不放开妳,看妳牛还是我牛?”
尤醉脸色一变,想到这样子绑著,吃也不方便,屙拉更不便,何况她昨晚与这混蛋在一起时搞得一身气味至今未洗乾净,若果这样下去,不出一两天,她的身体就不知脏臭得怎麽样了。
可是,她仍嘴硬的道∶“随便你,你要麽杀了我,不然我总会杀了你的。”
希平捏著她的脸,道∶“我怎麽舍得杀妳呢?”
尤醉扭脸一边,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希平道∶“我看妳能撑多久!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执迷不悟,明知道施竹生不是老子杀的,且他死前一点都不恨我,妳倒是死活要杀我为他报仇了?别以为妳武功厉害,老子就怕了妳!”
尤醉啐道∶“你不怕?不怕为什么绑住我?充什麽硬汉,还不是怕死鬼一个!”
希平不耐烦地道∶“不和妳吵了,我要睡觉,昨晚为了妳这疯女人睡眠不足,我要好好地补回来,妳就在椅子上坐一晚吧!看妳能顶到什麽时候。”
尤醉道∶“我不会认输的。”
希平不理会她,走到施柔云面前,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施云柔挣扎道∶“别碰我,柔云最恨你,大坏蛋,是你带人来害死柔云的哥哥的。”喊著喊著就哭了。
这个男人在马上抱了她一整天,而最後她竟然在他怀抱里睡著了,这使她更不能原谅自己──她怎麽能够在仇人的怀抱里睡著了呢?
尤醉惊道∶“黄希平,你抱柔云干什麽?”
希平道∶“妳还是担心妳自己吧!醉姐!”抱著柔云走到床前,对野玫瑰道∶“奶睡进里面一点。”
野玫瑰依言睡进去了一些。
希平就抱著施柔云躺到床上去了,施柔云百般不愿,却也没办法,只好伏在他的胸膛又哭又骂。
尤醉喝骂道∶“淫贼,你有什麽冲著我来,别糟蹋了柔云。”
希平道∶“我警告妳,妳若敢再罗嗦,我立即就要了她。”
尤醉还想说什麽,却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只得忍气吞声。
希平对施柔云道∶“妳哭什麽?妳这傻丫头,妳哥若真的恨我,把我当成仇人,怎麽会把妳交给我照顾?即使妳要找我报仇,也要吃好睡好养好身体,不然妳仇未报就饿死了,怎麽报仇呀?乖,睡一觉,明天起来吃得饱饱的,把身体养好了,才能找我报仇。”
施柔云道∶“你放开我,好吗?”
希平道∶“不抱著妳,我睡不安稳。妳若三更半夜起来解开妳大嫂的绳子,我就只好到阴间去找妳大哥算帐了。”
施柔云知道这个男人是打定主意抱著她入睡了,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比她的哥哥还年轻俊美。她这辈子还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而这个男人白天就一直抱著她在马上,晚上还要抱著她睡觉?
她看著自己大哥自杀身亡,但她总觉得是这个男人害死大哥的,他应该是她的仇人的,可是大哥为什麽又这麽信赖他,竟把她托付给他照顾呢?其实她自己也是能够照顾自己的,她都这麽大的人了!
雪儿说他是个很好的人,看起来似乎是的,那些恶人要杀她和大嫂,还要烧她家的房子,是他不准他们杀她和大嫂的,房子也因此没有被烧掉。忽然又想起雪儿曾经说要把她介绍给他,还说她会喜欢他的,她就真的会喜欢他吗?
不会的,她恨他。
她无法不恨这个她有生以来除了父亲和大哥以外第一个接近的男人,可是她该怎麽报仇呢?
她挣扎了几下,还是不能挣脱,她就盯著这男人看──他有一张很令女人著迷的男性脸庞,此时他已经闭上双眼,似乎是睡著了。
她忽然觉得很困,便也伏在这个仇人的胸膛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希平被身旁的野玫瑰摇醒,他轻声问道∶“什麽事?”
野玫瑰指了指尤醉,道∶“她看来憋不住了。”
希平朝尤醉看去,她正一脸的难受。
希平轻轻抱开身上的施柔云,对野玫瑰道∶“妳看好她。”
野玫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宝贝丢了的。”
希平下了床,到尤醉面前道∶“尿,还是屎?”
尤醉的脸红得像柿子,细声道∶“尿。”
希平抱了她走入里间,把她放下,费了许久才解开她的裤子,又把她抱到马桶上,立即听到一阵密而急的水声。
希平道∶“妳何苦折磨自己?施竹生的死,也是我始料不及的。其实他真正的仇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当初到神刀门杀了我们许多人,我们也不会找上他。如今他死了,也是死在他自己的剑下。我只是想要回雪儿,并不想要他的命的。即使妳杀了我,他也不会活过来,妳又何苦呢?哪怕他真的活过来了,他又能给妳什麽?好好的一个男人,却把自己的东西切了,也难怪他不想活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半夜到妳房里去占妳的便宜,可是不做也做了,有什麽办法?只要妳答应以後不来烦我,我就把妳放了,让妳回地狱门,就连施柔云也可以跟妳一起回去,反正有妳这个大嫂照顾她,也不必我这个大仇人来充当什麽好人。施竹生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好色,还把他的漂亮妹妹推给我,就不怕我一个冲动毁了他的宝贝妹妹?”
尤醉只顾小解,一声也不哼。
她被这个男人抱来脱了裤子看著她尿,这令她羞得想找一条缝儿钻了。然而他一提到昨晚的事,她就没来由的气愤,那羞耻之心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这男人明摆著後悔昨晚跟她那个,她虽然莫名地恨他要杀他,但也没有後悔被他占有了,他一个大男人後悔什麽?吃亏的可是她自己,到现在她尿尿的地方还在疼,他又有什麽损失了?
希平知道她尿完,就又把她抱了起来,整理好裤子,顺便察看一下绳索是否绑得结实,道∶“虽然妳武功很高,但要杀我并非容易之事,我或许打不赢妳,因为我根本就不想伤妳。然而妳要杀我,我的夥伴们却是不允许的,他们若联手对付妳,妳自信能够把他们都打倒吗?别以为他们打不过施竹生就不值得一提了,他们只是受制於施竹生剑道上的幻觉,发挥不到平时的五六成功力,但妳却是没有施竹生那样奇特的本领的,即使妳真实的武功比施竹生高明,妳也敌不过能够施展十成功力的他们的联手,何况我也不会傻得任由妳宰杀。妳听我一句,打消报仇的念头,其实施竹生真不是我杀的,我为了他、为了妳们,弄得与天风堡翻脸,妳们还要我怎麽样?难道妳真要逼我困妳一辈子,或者狠心地杀了妳吗?”
尤醉还是不言语。
希平把她抱出来放在椅子上,想了想,又把她抱到床上。
这张床刚好能容下三人睡,希平见施柔云睡得挺香的,不便弄醒她,细声对尤醉道∶“若半夜柔云醒过来解开妳的绳子,妳要杀我之前最好和我打个招呼,那样我死也死得清醒些。”说罢,倒在地板上就大睡。
野玫瑰道∶“妳要杀他,就得杀了我。还有,妳杀他之前,最好仔细想想,妳身上还留存有他的气味。”
然而这一晚,施柔云和尤醉都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翌日,施柔云和尤醉一醒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一时感到肚子在叽哩咕噜地叫,都拿眼去瞧那满桌的饭菜。
希平坐在饭桌前,朝她们道∶“饿极了吧?不过妳们得先洗漱了才能吃,一切都为妳们准备好了,起床吧!”
野玫瑰已经起来了,施柔云起来就想替尤醉解绳索,希平过来瞪她一眼,把她抱下床让她跟野玫瑰洗漱去了。
尤醉道∶“我怎麽办?”
希平笑道∶“我为妳准备了热水。”抱起尤醉就朝里间走去,边走边道∶“玫瑰,看好柔云,别让她乱跑。”
尤醉看见了一个浴盆,很大的一个,足足能容纳两三个人,她一下子明白将发生什麽事了。
希平把她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道∶“这是刚才我问小波要的,妳吃了它之後,洗完澡,吃了饭,就带柔云回去吧!我不敢把妳们带在身边,每日都提心吊胆的,妳知道我是人,人都会怕死的,特别是像这样,不知道什麽时候一剑就刺穿我的心脏或者是一剑过来,我就没了人头了。”
尤醉看了那药丸许久,道∶“这是什麽药?”
希平道∶“对妳有好处的。”
尤醉怀疑道∶“不见得吧?”
希平道∶“只要妳一吞下它,我们俩就没多大关系了,妳不是非要报仇吗?妳若不服了它,可能以後就狠不下心报仇了。”
尤醉道∶“不吃你这药,我一样能狠得下心杀你这淫贼。”
希平道∶“如果妳有了我的孩子呢?妳是否还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这孩子的父亲?”
尤醉全身一颤,脸色苍白,颤音道∶“你、你说什麽?”
希平道∶“别激动,只要妳服下这药,妳是绝对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那样妳以後就可以毫不迟疑地见我就喊杀了。妳说,这是不是对妳有极大的好处?”
尤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不吃,你这混蛋,害死了我的丈夫还不够,如今还要害死我的孩子,我死也不吃这药的,死也不吃!”
希平蹲了下来,看著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揪痛,道∶“我们也就那麽一次,妳不一定就有了,这并不算害死妳的孩子,只是以防万一,让妳不会怀上我的种,这样对妳对我都好。妳想想,若妳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妳怎麽对得起施竹生,最紧要的是,妳以後怎麽嫁人?”
尤醉一脚蹬向他,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吃!”竟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又道∶“你不是说不一定会怀上的吗?我想我是不会怀上你的孩子的,我不需要吃你的药。待会我就带柔云离开这里,不,我立即就走!”说著就要挣扎著起来,却被希平按住了。
希平道∶“我对於自己的能力一般都很有信心,我那时直觉是给了妳一个孩子,妳若不吃这药也行,妳在我身边待上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放妳自由,但妳不能找我报仇。若半个月後,确定妳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到时我就放妳走,妳想什麽时候回来报仇都行,如何?”
尤醉低首细声道∶“若是我真的有了呢?”
希平道∶“到时再说。”
尤醉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希平道了声∶“这才乖。”就把药丸放入口袋里,替尤醉松了绑,又道∶“奶先洗,还是我先洗?”
尤醉道∶“你先洗。”
希平不客气地脱衣走入浴盆里,自顾自地搓洗起来了。
尤醉看著他强壮的身躯浸泡在水里,就拿起他的衣服,从口袋里取出那颗药丸,把它丢到地上,用鞋踩得稀巴烂,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希平笑道∶“醉姐,妳就是不吃药,也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差点忘了告诉妳,我那晚和妳相好之前的半个时辰也服了一种药,那种药能够使男人一天内产生的或以前产生的精虫都没了活性,妳根本就不可能怀孕的。”
尤醉脸色惊变,立即脱去所有的衣服,赤裸著扑入浴盆,捶打著希平的胸膛,叫喊道∶“你这淫贼,快还我孩子!”
希平道∶“我什麽时候欠妳一个孩子?要我还?”
尤醉发了狂地喊道∶“你就是欠我一孩子,你还给我,还给我!”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妳醒醒吧!妳本来就没有孩子,妳让我怎麽还妳?”
尤醉忽然搂紧他,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哭,道∶“你给我,你给我,你现在就给我!”
希平叹息,揉搓著她光洁的背,道∶“我看妳这辈子是报不了仇的,其实严格来说,我和妳没有任何仇恨。我刚才是骗妳的,我和妳欢好之前并没有吃什麽药,但我真心希望妳不要怀上我的种。”
尤醉听他如此一说,反射性地离开他的身体,化啼为嗔,道∶“谁稀罕怀上你的种了?即使怀上了,我也会把孩子打掉的,哼!”顿了一下,接著叱道∶“不准碰我!”
希平站了起来,道∶“是吗?妳可要记住妳自己说的话,我洗好了,不妨碍妳了。妳洗乾净些,最好把我留在妳体内的精液也洗得一乾二净的。”
尤醉气得满脸通红,叫喊道∶“我哪里都洗,偏偏就是不洗那里。”
屋里突然全是希平憋不住的狂笑。
希平大笑著出来,看见施柔云如狼似虎地吃著,笑道∶“慢点吃,别噎著了。”
施柔云不理他,只顾吃她的。
野玫瑰好奇地问道∶“你们在里面干什麽?这麽吵,又哭又闹的。”
希平道∶“也没什麽,只是她闲著没事,非要找我报仇,我给她一点教训,她就大哭大闹吵了。她终究是女人,怎麽能斗得过我?不说了,吃饭!吃饱了,我还要去看看他们。”
刚吃不久,尤醉就在里面喊道∶“黄希平,我没有衣服换。”
希平道∶“玫瑰,妳去找套凤儿的衣服给她,她的身材和凤儿差不了多少,只是比凤儿矮了少许,应该是合身的。”
野玫瑰放下碗筷,找了衣服,就进里间去了。
希平盯著施柔云的俏脸许久,道∶“虽然我不是妳的仇人,但妳一定要找我报仇的话,妳只有跟在我身边,才有动手的机会。所以,若妳想通了不把我当仇人,妳就和妳的大嫂回地狱门,若妳还想报仇,妳最好跟著我,哪天趁我睡著了或不注意时,暗中捅我几刀。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妳说呢?”
施柔云还是只顾吃,彷佛要把昨天未吃到的在今日里全部吃回来,对希平正眼也不瞧一下。
希平无奈地道∶“再这样下去,妳会成为一个哑巴的。”
野玫瑰走了出来,娇笑道∶“这麽可爱的小姑娘,永远也不会成为哑巴的,只是人家不喜欢和你说话而已。”
希平夹了一样菜塞入嘴里咀嚼著,道∶“妳说这句话很伤我的自尊心耶!”
尤醉刚好出来,骂道∶“你这淫贼还有什麽自尊心?”
希平看著刚沐浴出来的尤醉,美艳直逼冷如冰,而风韵不让冷晶莹,他笑道∶“妳有没有发现,经过我的滋润,妳更有女人味了。”
尤醉啐道∶“我呸!”就坐到施柔云身边,也不顾一切地吃著。
希平看得直摇头,道∶“女人吃东西的时候,应该斯文些,不然会把男人吓跑的。”
尤醉瞪他一眼,道∶“又不见你被吓跑了。”
希平笑道∶“妳自己说我不是男人嘛!咦,谁敲门?”
外面传来甜蜜的声音道∶“爸爸,是雪儿啦!”
野玫瑰去开了门,雪儿就蹦跳著跑了进来,後面跟著罗美美和小雀。
雪儿问候了尤醉和施柔云,就爬跳上希平的大腿,叫嚷道∶“爸爸,雪儿也要吃。”
希平夹了一样菜给她,向罗美美道∶“大小姐,这麽有空,一大早就跑过来了,是否想找我吵架?”
罗美美气嘟嘟地坐在他旁边的椅子,道∶“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希平咽吞了一口饭菜,道∶“很抱歉,我生龙活虎的,倒是让妳失望了。雀儿,过来和我亲个嘴儿。”
小雀看看希平,又看看罗美美,最终没有听从希平的话,而是在施柔云的另一边坐下了。
罗美美的脸上绽放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得意地道∶“大淫棍,你想勾引我家雀儿,还早著哩!有我罗美美在,你的奸计不会得逞的,我告诉你吧!雀儿是要和我一起嫁给那些富家官家公子的,你这个江湖无赖,别打她的坏主意。”
希平笑笑,继续吃饭。
饭饱後,希平道∶“玫瑰,妳给她们两个安排个住处,我不想今晚再睡地板。”而後又把雪儿抱到施柔云怀里,道∶“雪儿以後就跟著柔云阿姨住。”
野玫瑰道∶“你要出去了?”
希平道∶“是的。”说罢,就朝著罗美美的俏脸一个劲地盯著看,看得罗美美全身不自在,他却道∶“我不是看妳,我只是在看妳的背後。”
罗美美急忙回头想看个究竟,却没看到什麽出奇的,当她回脸看希平时,却几乎吓了一跳。
原来希平的脸已近在她眼前,她还来不及反应,希平就轻吻在她的红唇,然後风一般地跑出去,远远地听到他道∶“妳的嘴儿真甜!”
罗美美一跺脚就追了出去,可是已经不见希平的踪影了,她怏怏不乐地走回来,大声宣布道∶“我要漱口洗脸。”
第 九 集 余 韵 绵 绵
第 一 章 天 字 绝 学
雷龙的房间里,华小波和赵子威也在这里养伤。
希平是来得迟的一个,雷战夫妇也到了这里。
雷战见希平来到,朝他笑道:“平儿,你来了?”
希平答应了一声,就被李芸拉到一边去了,她道:“平儿,让奶奶看看。哟!你这壮小子长得越来越帅越招人喜欢了,你娶了这么多老婆,可别把我家凤丫头冷落了。”
希平把嘴凑到李芸耳边,轻声道:“奶奶,这个妳不用担心,凤儿一遇到我就求饶,妳就等着抱曾外孙吧!”
李芸笑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黄洋道:“平儿,你也仔细听听雷老镖头说话。”
却听得雷战继续道:“其实你们联手仍敌不过施竹生,那是情理所在。想当年,他爷爷地藏王也是十大高手之一,是和你们的师祖天字老人并称于世的,并非浪得虚名。你们之所以不敌施竹生,是因为你们根本就没学到天字门最厉害最霸道的武功‘天字夺帅’。据我父亲雷烈所说,天字夺帅是一种霸气千里的武学,而要修练它,也要付出不同寻常的代价,就是修练此武功者必须是童男之身,且永不能近女色,一旦与女人交合,全身功力都将付之东流。你们师祖天字老人便因此一生不娶,直至老死仍是童男之身。他一直未把此武功传给他的四位弟子,也是为他们着想。自从他死后,‘天字夺帅’便算失传了。”
四狗叹道:“这样的武功不学也罢。”要他四狗不碰女人,比狗不吃屎还难。
华小波发言道:“祖师爷一定是长得奇丑,才能练成天字夺帅的。”这小子对祖师爷真是大不敬!
雷战笑道:“天字老人的确是长得又矮又丑,所以前半生没有一个女人看得上他,而后半生虽名震武林,却因练了天字夺帅,无法近女色,且人已老了,也就没那方面的激情了。”
李芸朝他一瞪眼,笑骂道:“老头子,你懂什么叫激情?也不知羞!”
雷战大笑道:“不懂,不懂。你们好好养伤,我老头子要走了。”说罢,便携同李芸走出房去了。
华小波感慨道:“雷爷爷这么老了,还怕老婆,可见雷龙也是遗传了这种优良传统。”
雷龙笑道:“若不是我手伤着了,我就撕了你的烂嘴。”
华小波做了个鬼脸,道:“既是烂嘴,何必再撕?”
众人大笑。
黄洋夫妇也跟着告辞走了,说要去看看他们的儿媳妇和乖孙女。
希平道:“小波,你们的伤最快要什么时候能好?”
华小波想了想,道:“至少也要三四天才能到处走走,威哥伤得比较重,起码也得七八天的。”
雷龙指指他的伤手,道:“我现在就能到处走了,你就多在床上躺几天吧!”
黄大海道:“天风堡的人,没与我们说一声就走了,于情于理实在是说不过去。”
希平淡淡地道:“走就走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孤明气愤愤地道:“他们把诗儿也带走了,我实在看不过眼,难道让我的妹妹回去当一辈子的寡妇?”
华小波忙道:“独孤老兄,你别再叫我去勾引你妹妹了,徐飘然那老头生起气来,不把我阉了才怪。”
独孤明翻白眼道:“算了,我看你有艳福不会享的,我妹妹天仙般的人物,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没有男人气概的毛头小子。”
华小波道:“喂喂,独孤老大,你别忘了是我这毛头小子教你怎么泡妞的,现在倒来损我了,不论你用什么激将法,我华大侠都不会去碰诗小姐的了,你另外物色一个勇士吧!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谁能替我挡住发怒的徐飘然的‘碎云掌’呢?”
赵子豪皱了皱眉,道:“徐兄刚死,你们就计谋着去勾引他的未亡人,这似乎不太对。”
黄大海赞同道:“我也觉得不应该。”
独孤明没好气地道:“你们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何必来反对?我妹妹的老公死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当然要为她再找一个老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十七八岁就守寡吧?”
四狗拍了拍独孤明的肩膀,道:“老兄,我支援你,怎么能让年轻貌美的诗儿过那种没有男人的日子呢?”
独孤明感激地道:“你果然有大侠的风范,见义勇为,真正的男子汉大英雄!”想不到独孤明拍马屁还挺行,也难怪,他说话本来就一流,用一流的话去赞扬一个人时,难免成为拍马高手。
四狗自豪地道:“那是当然。”
希平道:“诗儿都不在这里,你们紧张个什么?”
华小波看着希平,突然惊喜地道:“独孤老大,你妹妹是绝不会守寡的,只要我姐夫出马,徐飘然也不敢放什么屁。而且,众所周知,诗儿睡梦都会喊着我姐夫的名字的。”
四狗打趣道:“你有两个姐夫在这里,诗儿喜欢你哪个姐夫了?”
华小波道:“你是明知故问,我喊大姐夫一般喊作豪哥,我喊姐夫的时候就是指希平,我看你是舔女人的屁股舔昏了头。”
四狗刚想臭骂他几句,忽然又阴笑道:“小波,我听说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我本来想等你伤好了,咱师徒俩去把她们全部泡到手的,既然你对我有意见,我就不好和你一起去了。独孤明,不如我们俩待会就去看看异国美女吧?”
华小波一听,急了,道:“四狗师傅,是徒儿不对,你千千万万要等我好了才去。给我五天时间,噢不,等我三天就行了,我对你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你是我的偶像,我要跟着你去学泡妞。”
独孤明也来了兴趣,问道:“哪国的美女?”
四狗道:“好像是天竺舞女。”
赵子威也激动了,道:“是兄弟的,就等我一起去。”说罢就猛的咳嗽,几乎喘不过气。
希平泼冷水道:“四狗,你不怕看见你的初夜吗?”
四狗尴尬地道:“那就等他们三天吧!”
他一个劲地朝希平使眼色,意思是让希平别把他和小红的事说出来,他现在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若让人知道他的初夜是一个三流妓女,他脸面何存?
华小波大喜道:“在这三天里,我华神医要拼尽自己的所学,用尽各种具有奇效的方法,使自己康复得比以前还要健壮。”他回脸看见赵子威怒瞪着他,又笑道:“当然也包括威哥在内了,嘿嘿!”
黄大海道:“我和子豪去看看那些受伤的武士。”于是便和赵子豪出去了。
四狗看着两人出去后,对希平道:“你出来的时候,夜来香到你那里没有?”
希平摇摇头,道:“只来了罗美美主婢。”
独孤明道:“白茉莉也说要过去你那边的,现在她们应该都在你的房子里,我们就不打扰他们养伤了,也过去陪她们吧?”
希平有点犹豫,雷龙却道:“你们也在这里吵了半天了,是该让我静静的了。”
华小波也道:“快走,快走!那堆女人若是寻过来,我们就不能安心养伤了,你们别害我们三天后去不了群芳楼。”
希平下定决心道:“也好。”就和四狗与独孤明回去了。
三人走出来,希平道:“四狗,你怎么知道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美女?”
四狗道:“浪无心说他是冲着群芳楼来的,我就留意起来了,到达远扬镖局时问了以前认识的镖把子,就知道一二了。浪无心这小子可真是为美女而活的,哪里有美女他就不远千里跑到哪里,有时我真的很佩服他。”
独孤明道:“我只是在心里替白姿喊冤,看得出来,他冷落白姿许久了。”
正说着,已到了雷凤的房门前。
希平止步,道:“你们先进去看看罗美美走了没有,我讨厌见到她。”
四狗和独孤明两人推门进去,里面立即传来罗美美的声音:“黄希平那大淫棍呢?”
独孤明很诚实地道:“好像是在外面。”
外面的希平骂一声:“见色忘友!”
罗美美就风一般的冲了出来,对着希平又踢又捶,道:“看你还敢戏弄美美不?”
希平任由她发泄够了,才道:“只不是轻轻碰了妳的嘴唇一下,何必动粗?”
他走入屋里,罗美美也气嘟嘟地跟在他后面,于是又多踢了他的屁股几脚。
四狗笑道:“这次可不是我出卖你的。”
希平不与他们计较,朝野玫瑰道:“雪儿呢?”
野玫瑰道:“跟她的爷爷奶奶玩去了,尤醉和施柔云也安置好了。”
希平松了口气,道:“这样就好,这两个女人每时每刻都喊着要杀我,若再跟在我身边,我不被杀死也会被她们烦死。”
四狗叹道:“说起来尤醉那女人也够厉害的,竟能把你打败!”
希平一听,心里老大不舒服了,反驳道:“谁说我被她打败了?你没看见最后被俘虏的是她吗?我始终都是胜利者。”
四狗笑道:“她只是不懂你行情,才会着了你的道儿。”
希平坐到床上,朝小雀挤了挤眼,小雀会意,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希平搂她入怀里,道:“妳不会也相信我打不过一个女人吧?”
罗美美抗议道:“黄希平,你别想趁机占小雀的便宜。”
希平厌烦地盯着她,道:“这句话,妳说过多少遍了?以前我在马上抱着小雀的时候,妳就天天说,妳烦不烦?我占的是小雀的便宜,又不是妳大小姐的,妳紧张什么?再啰嗦,我就把妳赶出去。”
小雀在他耳边道:“你不要这样和小姐说话。”
罗美美一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忿忿的道:“小雀,妳还窝在他怀里?”
小雀便开始挣扎,希平放开了她,正想说几句气罗美美的话,罗美美却已经扑过来,一头撞入他的怀抱,又是一阵粉拳捶打。
希平抓住她的双手,提她上床,翻身压住她,道:“不是骂我就是打我,今日非治治妳不可!”
小雀在一旁急道:“大色狼,你放开小姐嘛!”
希平怒道:“她欠揍!”
罗美美死命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最后只好安静了,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她,一声也不吭。
四狗笑道:“希平,你别把我们的美女压坏了。”
希平道:“压死算了。”
罗美美又挣扎了几下。
独孤明觉得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道:“希平,我不打扰你们了。茉莉,咱们回去吧!我现在肚子饿了,要回去吃些东西。”
谷幽兰用媚眼白他,酸溜溜的道:“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是想回去吃茉莉的。”
独孤明抱起白茉莉就走,头也不回地道:“妳如果饿了,也不妨来同吃。”
谷幽兰嗔道:“我吃你的大鬼头!”便也跟着出去了。
夜来香朝四狗道:“我们也应该走了。”
四狗盯着床上的男女,不舍地道:“再看一会。”
夜来香不客气地扯着他的耳朵就往外拉,道:“看什么看!你没看过吗?回去我让你看个够!”
四狗大喊道:“希平,救救兄弟!”
希平笑道:“你好自为之。”
野玫瑰道:“希平,你饿了吗?我去叫人送吃的东西过来。”
希平道:“不用了,我被她气饱了,每次都和我作对,这次不教训她一顿,她还以为这里属她最大哩!”
小雀有些担心地道:“大色狼,你要怎么教训小姐?”
希平想也不想就道:“我就这么压着她,压到她不敢和我对抗为止,看她是否还敢在我面前耍富家千金的威风?”
野玫瑰叹道:“好了,你放开她吧!她都被你压得哭了。”
希平一看,罗美美的眼睛里果然泛着泪光,心便软了,翻身起来坐在她旁边,对野玫瑰道:“妳去叫些吃的吧!”
野玫瑰出去吩咐几句就回来了。
小雀过去安慰罗美美,为她擦去眼泪,道:“大色狼,以后不准你欺负小姐了。”
希平道:“这个不用妳担心,再过几天就回去了,那时我把她丢回她的老家,以后就不用再听她在我面前啰嗦了。当然,她也不用受到我的欺压了。雀儿,和妳小姐先回去吧!不然待会她有劲了,又来找我麻烦。”
罗美美终于发言道:“我不走。”
希平气又上来了,道:“我要睡觉了,妳占了我的床。”
小雀奇道:“你不是要吃饭吗?”
希平气道:“我又饱了,只想睡觉。”又朝罗美美吼道:“起来呀!不然我把妳丢到床底去。”
罗美美瞪了他一眼,干脆闭上双眼,装聋作哑。
希平突然泄气道:“妳这女人比我还能耍赖。”
第 二 章 水 梦 杜 鹃
三天里,四狗和独孤明晚上各自满足夜来香与白茉莉,白日闲着无事,就去挑逗远扬镖局的丫鬟以及一些镖头的女儿,把那些怀春少女弄得神魂颠倒,这就使得躺在床上的华小波旧伤未愈又得了红眼病。
为了早日康复能够风流快活,华小波这小子竭尽他医学方面的所有天赋,使得三人的伤好得比平时快了几十倍,果然让他在三天内康复如初,就连伤得最重的赵子威也能够随处走动了。
希平这边显得比较寂寞,罗美美自从那日被希平强吻强压之后,便不敢再来,连小雀也不得过来了。
雪儿却是经常独自跑过来和希平玩,要希平唱歌给她听,每当这个时候,希平就把四狗叫过来,强迫四狗为他奏乐。
四狗和他合作上几曲之后,吵得远扬镖局的人都大举抗议,四狗就常常中途不干了,说这个样子会破坏他在少女心中完美的情人形象,于是藉故逃跑出去找独孤明相邀到处拈花惹草。
野玫瑰在这三天里,几乎每时每刻都躺在床上,她现在碰到的这个男人,不但精力旺盛,简直是一部性欲机器,使她极想拉几个帮手过来,可是希平身边现在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去找谁呢?
她提议找谷幽兰过来,希平说:“谷幽兰是小波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
野玫瑰咬牙说让小雀来满足他,希平说:“妳别陷害我,我可不能让人说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多没面子?”
野玫瑰宣布要和希平停战,希平说:“别到了床上被我两招三式就求我快上来。”
野玫瑰娇嗔:“都是你坏啦!”
此日,四狗也邀请了赵子豪、黄大海以及雷龙同去群芳楼,三人拒绝了他的好意,最后五个志同道合的男人,大清早就出门了。
希平建议道:“这次是否还要在群芳楼唱歌?”
四狗脸如土灰,强烈抗议道:“如果你敢在群芳楼唱歌,我就和你绝交。”
赵子威和独孤明同声道:“我也是。”
华小波打圆场道:“姐夫,我们把女人抱回来之后,我再陪你唱个够。”
毕竟是姐夫,不给点面子,姐姐会怪罪的──虽然姐姐也很怕他唱歌!
希平得到一些安慰,道:“还是小波比较有良心。”
四狗知道希平暂时不会提唱歌这事了,放下了心,另道:“怕早就被浪无心占了先机,就怕像到蛇神部落一样,美女都被他泡尽了,那我们只有拿拳捶自己的脑袋了。”
华小波不服气地道:“若是当初的我还真有点怕他,但从野马族回来后,他浪无心也吓不跑我,除了打架不及他之外,其他的嘛,我还没怕过!哼,老子非把他身边的美女抱过来不可。”
独孤明笑道:“小波,你别吹牛了,你的长相就及不上浪无心那种顶级美男子。”
华小波哂道:“只有女人才靠脸蛋吃饭,我华小波实力雄厚,必能让所有美女青睐。”
希平笑道:“我建议你去追水洁秋。”
华小波怕怕地道:“嘿,姐夫,我当初的确有非把她弄到手不可的想法,可是自从知道她是雪鲸之身,我就发誓绝不去惹她。因为我华小波的魅力实在够大,我怕她一旦对我动情,就是我灾难的开始,我会做花下风流鬼的。唉!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呢?何况这棵树其实是一颗炸弹,会把人炸得粉身碎骨的。”
独孤明和赵子威相视一笑。
四狗喜道:“兄弟们,到了。”
五人走入群芳楼,引起不小的波动。
华小波说的第一句话几乎和希平上次到这里说的一样──“这里的女人真他妈的骚”,只是他在后面多加了一句:“我喜欢这地方。”
进到里面,并不见小红,四狗大大地吐了一口气,突发善心地想:希望是哪个富家公子看上了小红,替她赎了身才好。
一群穿着花花绿绿,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妓女,涌过来招呼他们。五人的脸上立即多了许多唇印,他们乃花中老手,自然也把这些职业女性搞得春心荡漾。
四狗用手挡住某个女人送上来的红唇,道:“看来我们来早了,那些异国美女要到晚上才出来表演的。”
华小波按住一个妓女的血盆大口,抽空道:“你为何不早说?”
四狗笑道:“现在说也不迟,既然来了,我们就各找几个女人,直玩到晚上,不是更好吗?”
希平把贴在他身上的两个女人提到一边去,道:“我们晚上再来。”
赵子威和独孤明跟着他转身走出门去。
华小波看着四狗,忽然笑道:“还是回家玩吧!我已经冷落了谷幽兰许多天了,也该补偿补偿她了。”
四狗在一个妓女的峰尖上狠狠地抓捏了一把,道:“没劲。”便和华小波出去了。
巧的是他们刚走到门口,便碰见了浪无心等人。
若要说世上有带着一群美女到妓院的嫖客,浪无心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浪无心当然也看见了他们,他朝五人笑道:“你们也对天竺美人感兴趣吗?有我浪无心在,你们别想吃到天鹅肉。”
希平朝水洁秋微微一笑,道:“洁秋姐姐,近来可有找谁决斗?”
水洁秋娇笑道:“哟呵!平弟弟,看你的样子是得不到满足,今日来妓院寻求发泄了,是否要姐姐陪你?”
希平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道:“美人儿,求妳不要这么肉麻,我的牙齿都软了,叫我以后怎么吃豆腐?”
浪无心笑道:“你这段时间似乎很缺少女人,要不要我把姿儿还给你?而且还免费送你一个儿子。”
希平看着白姿,白姿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她那憔悴苍白的俏脸。
华小波打抱不平地道:“浪无心,你估计得没一点份量,我姐夫怎么会缺少女人?”
希平却突然道:“我身边现在的确很缺少女人,所以我决定从你身边带一个回去。”
浪无心大方地道:“我的女人很多,随便你挑,十个八个也行。”
希平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能够做主?”
浪无心傲然道:“当然!”
希平又朝水洁秋道:“洁秋姐姐,妳不会反对吧?”
水洁秋扭脸向一边,嗔道:“我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希平走近她身前,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道:“妳可爱极了。”
水洁秋骄傲地把嘴一噘,刚想说话,却被希平吻住了双唇,水洁秋一愣,飘身急退。希平朗笑出声,右手一抄,把身旁的杜鹃搂抱住,横抱起她就走。
水洁秋猛喝道:“放下杜鹃!”
希平头也不回,道:“你们不是说随便我要哪个吗?我就要她了。”
水洁秋追上来挡在他身前,道:“杜鹃不行,她是我表哥的人。”
希平冷冷地道:“叫你表哥来向我要吧!”
水洁秋转向浪无心道:“心哥,你就看着他把杜鹃抱走?”
浪无心皱了皱眉,道:“洁秋,妳总不能让我言而无信吧?”
水洁秋道:“可杜鹃不是你的女人。”
浪无心淡然地道:“那我就更无权过问了。而且,老实说,杜鹃也不是洛天的女人,她要跟谁,我也无权管她的。”
他原就不赞同水洁秋把水仙和杜鹃推给洛天,若非如此,两女早就是他的胯下之臣了。
希平对挡在他身前的水洁秋道:“我只是带她到远扬镖局参观参观,今晚我会把她完璧如初地还给妳的。”
水洁秋质疑道:“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希平笑道:“我不是很讲信用地叫妳作姐姐了吗?”
水洁秋想了想,闪开一旁,道:“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希平高声道:“今晚群芳楼见了,洁秋姐姐。”
说罢,希平就迈步向前,其余四人紧跟着。
走了一段路,华小波道:“姐夫,你真的只是带杜鹃参观远扬镖局而已?”
希平朗笑道:“你相信吗?”
华小波摇摇头,道:“有些不相信。”
四狗大喊道:“我是一百个不相信。”
希平不理他们俩的反应,只是低头细声对怀里的杜鹃道:“妳也不相信?”
杜鹃红着脸,怯怯地道:“我感觉得到你将要对人家使坏。”
希平眨了眨眼睛,柔声道:“可以吗?”
杜鹃的头抬了起来,嘴唇碰着他的耳珠,幽幽地道:“我很想你,每晚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对我使坏,真的。”
※ ※ ※
一回到远扬镖局,华小波就去找谷幽兰了,独孤明和四狗却躲开白茉莉和夜来香两女,去和那些被他们勾了魂的怀春少女玩耍了。
黄大海迎上希平,他的手中拿着一管精美的玉箫,对希平说:“已经把所有的事处理完毕,三大武林世家的弟子都分批回去了,你决定什么时候离开远扬镖局?”
希平说:“你们决定吧!”
黄大海说:“他们决定后天起程。”
希平点头说:“那就后天吧!”
黄大海看了看希平身旁一脸春情的杜鹃,笑了笑,把手中的玉箫递给希平,说:“这是地杰拿来给施柔云的,他说这是她的最爱,她无聊时应该会用得着的。”
希平接了箫,又递给了杜鹃,让她拿了,他不喜欢这种他玩不通的所谓乐器。
黄大海说:“那我先告辞了,不耽误大哥了。”
杜鹃拿着箫,嫩脸通红,垂首无言。
黄大海走后,希平道:“鹃儿,妳脸红的样子是否在勾引我?”
杜鹃嗔道:“我没有。”
希平搂住她丰满的娇躯,道:“走吧!我让妳参观我的身体,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嗯?”
杜鹃不好意思地道:“我才不要参观你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希平和杜鹃两人笑闹着,转眼就到了居处。
野玫瑰打开门迎了出来,看见杜鹃,不由得一愣,然后笑道:“希平,你不是去群芳楼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带了个小美人儿。”
希平朝她挤了挤眼,道:“妳不欢迎吗?那我就让她回去好了。”
野玫瑰快步走了过来,牵着杜鹃的手儿,道:“杜鹃妹妹,妳来了就好,我们进屋去。”
希平摇了摇头,跟着两女进去,顺便把门反锁了。
野玫瑰惊道:“大白日的,你还要?”
希平笑道:“妳明知我向来不管白天黑夜的,只要我喜欢,便是在太阳底下也能搞个昏天暗地。”
野玫瑰摆手急道:“我不来了,你找杜鹃就行了,我为你们把风。”
希平张开双臂,道:“那妳就替我宽衣吧!”
野玫瑰依言替希平宽衣,顷刻,便完成了这神圣的任务,抚摸着他壮实的胸膛,道:“我从来不敢相信男人有你这么强壮的,杜鹃,妳说是吗?”
杜鹃本来一直呆呆地看着赤裸的希平,此时听得野玫瑰一问,低首红着脸道:“杜鹃不知道。”
希平托起她的下巴,道:“待会妳就知道了。”
他俯首下去轻吻着她的唇,道:“虽然占有妳让我有一种犯罪感,不过我从来都不是挺正义的人,所以对着妳的美丽和早已经成熟的身体,我是没理由说服自己不犯罪的,何况我知道妳也在期待我,是吗,小宝贝?”
杜鹃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其实人家已经长大了,身体发育得比你的许多女人都好,白小姐就没有人家的丰满,只是人家年龄小了些而已。”
希平突然好奇地问道:“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杜鹃仰首,轻轻地道:“不说行吗?”
希平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仰躺着,让她趴睡在胸膛,然后才道:“我只是奇怪,浪无心也是罕见的美男子,妳为何不喜欢他,偏偏爱上我?”
杜鹃沉思了片刻,盯着希平,道:“我也不清楚,自从知道这世上有你这么个人,而且有这么多女人锺情于你,虽则那时并未见到你,但我总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一个人,为何会使得冷如冰她们对你死心塌地?就连被称为‘女人杀手’的浪无心也无法动摇她们对你的锺爱,到底你是怎么样的男人呢?”
“后来见到你,我才知道其实你除了长得好看之外,简直是个大无赖,然而不知怎么了,我却经常想着你,经常梦见你这无赖,我就明白自己注定爱上一个无赖。论风流倜傥,你不及浪无心;论英雄气概,你更比不上洛天。你除了强壮而完美的外形之外,你有一种吸引女人的特质,那就是你的坏。女人欣赏好男人,但女人却爱坏男人。”
希平捏着她鼻子,笑道:“妳真把自己当作女人了?其实妳只是个小女孩罢了,也不想想自己才几岁!”
杜鹃噘着嘴道:“谁说我不是?其他女人有的我也有,其他女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够做得到,这次你别想像上次一样赶我走!”
希平一笑,转头道:“玫瑰,妳坐在那里干嘛?”
野玫瑰扮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我在看你如何摧残幼苗。”
希平道:“有妳好看的!杜鹃撑不住时,就该妳上场了,观众是不好当的,慢慢看哦!”
说罢,他的手就在杜鹃的身上游动,杜鹃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飘落床下,慢慢地也一丝不挂了,露出其雪白嫩滑光亮的丰满娇躯,虽不具有水洁秋的惊心动魄,却是有别于她稚嫩的俏脸的另一种成熟。
希平翻身压住她,一手揉搓着她的柔软之峰,道:“妳是长大了,不过妳的那里却是一毛不长的。”
杜鹃娇吟道:“我和水仙以及小姐的那里都是光滑的,小姐的是天生的,我和水仙因年纪小,所以还未长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希平的手轻抚着她的下体,道:“肥沃的土地上不长草,只会令农夫欢喜。”
希平真不愧是乡巴佬,说情话也离不开农作物,还自称是农夫?
杜鹃动情地扭动水蛇一样的娇躯,献上缠绵的香吻,玉手触到希平坚挺粗巨的下体,惊得一愣,趴在希平身上不动了。
希平奇道:“怎么了?”
杜鹃有些怯意,细声道:“哥,我怕。”
野玫瑰笑着在一旁鼓励道:“鹃儿,不用怕的,男人的东西看起来越是可怕,进到我们女人的身体里就越是可爱。妳的平哥哥是这方面的无敌战将,他身经百战,绝对能够让妳试过一次之后欲罢不能。”
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缝隙,感受着她那无比的柔软和略微的湿润,杜鹃随之更是不能控制地呻吟和扭动。
希平柔声道:“鹃儿,妳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他分开杜鹃的双腿,轻吻着杜鹃湿润的红唇,同时他的下体缓慢却有力地闯入她的处女地。
杜鹃眉头一皱,咬破了希平的唇,然后闷哼一声,道:“疼!”
希平怜爱地道:“为什么不喊出来?”
杜鹃咬牙道:“杜鹃已经长大了,是不会怕疼的。”
希平一笑,温柔地动作起来,道:“其实连玫瑰都会大声喊叫的,妳也就不要忍着了。”
杜鹃呻吟道:“可是人家觉得还能忍受,人家就不叫了。”
希平道:“噢,是吗?”
他突然增加自己的尺寸,杜鹃突如其来地惊呼一声,然后随着希平狂野的动作狂叫不已,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床被,她的躯体像蛇一样摇摆着,脸色随着血液加速流动而如桃红,两眼放射出迷人的光彩。希平猛烈地动作着,道:“想不到妳比玫瑰还要狂野,且妳的容纳性比玫瑰的还要强,伸缩性更是少见。”
杜鹃娇喘道:“我们仙缘谷注重阴阳双修,所以择徒时都是选择那些有天赋的女人,我是‘水梦女’,遇小则小,遇大遇大,不管男人的东西多小,遇到我这样的女人时都能享受到无比的紧凑感和快活,而无论男人的多大,我也能够容纳,只是人家现在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你不要再增大了,好吗?鹃儿受不了,这是鹃儿的第一次呀!”
她突然狂喊几声,又喘道:“水仙是‘洞穴女’,她的那里,比一般的女孩要深长许多,而且里面总是每时每刻都润滑,能够随着男人的进出而收缩。男人和她交合,绝对能领略最强烈的刺激,不过,若没有相当的体力,男人定会累倒在她的洞穴里,若她到达高潮时,她的最深处就会产生强大的吸引力。”
希平突然想起白姿,他与白姿欢爱时,她的里面也会产生一种轻微的吸力,在高潮时特别强烈,这不是与水仙很相似吗?
杜鹃立即感到他的心思,道:“你在想白姐姐?”
希平使劲地抽插了三下,道:“妳不高兴啦?”
杜鹃不答他,却突然要求道:“我要坐在你身上。”
希平搂着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把她扶正坐在他的巨物上,然后双手从她背部滑落到她的肥臀。
杜鹃自个儿动作起来,适中的双乳在她白嫩的胸脯左右上下摆动,道:“白姐姐其实很苦,她跟了浪无心之后,才半个月浪无心就把她打入冷宫,如今还怀上浪无心的孩子,却得不到浪无心的欢心。其实白姐姐是深爱着你的,她有时做梦也会喊着你的名字,只是她当初离开你,选择了浪无心,且又怀上了他的种,她已经没有重新选择的余地,也不能回头了呀!”
希平心里一痛,叹道:“那也不见得。”
说罢,希平就坐了起来,让杜鹃跪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抓住杜鹃的腰身,从后面进入。杜鹃头一仰,痛吟一声,希平就更加猛烈地挺动着。杜鹃散乱的长发如同云一样被风撕抛在半空中,飘荡!
第 三 章 强 奸 传 说
野玫瑰看着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有些动情了。她本来不敢再惹这个男人的,自从和他好上之后,每晚都被他弄得昏迷不省人事,自己不知有多快活!
这是个奇异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仿佛是永不疲倦的发情野兽,仿佛性欲就是他的本能。
他能够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乐和得到无数种快感经验,在与他交合时,女人会有种与他身心融合的密切感,这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都拥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连满足一个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没有,所以苦的还是女人。
然而面前这个男人,虽好色如命,却从来没有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对着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个女人彻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有时候很容易,只要几句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个男人若要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得显示其超人一等的实力。
在少女的心里,梦想浪漫而又虚幻的爱情,但在一个成熟的女人看来,性爱就是永恒的主题。只有身体上的满足,才会有心灵的满足。
野玫瑰明白这个男人有许多女人,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令她失望,无论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够使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个男人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是什么英雄,却是女人的最佳伴侣,况且,他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只是有些无赖作风罢了。能够耍赖的男人,绝不会是个不懂情调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却不爱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着,却听得敲门声。
小雀在门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惊,道:“你等一会,我就来。”
她对希平道:“怎么办?”
希平喘道:“让她进来。”
门外的小雀又道:“姐姐,你叫喊得好奇怪耶,你在干什么?”
她错把杜鹃的浪叫当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开了门,就把她拉扯进来,然后伸头向外面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才放心地反锁上门。
小雀一进来就呆住了,只见床上的希平正跪在杜鹃的屁股后面,搂着那又白又肥的屁股前后挺动着。
不知怎地,她的心里非常不是味儿,跺跺脚转身就想跑,却被野玫瑰拦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你就要走了?”
小雀恼道:“不走,在这里倒霉吗?”
野玫瑰牵着她的手,道:“平时你和他亲亲摸摸的,也不见你有什么,今日怎么就反应这么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儿地道:“我恼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说人家年纪小,如今他却和比我还小一岁的杜鹃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这等事来了,他是什么意思?”
希平喊道:“玫瑰,让她走!”
小雀却反而转身走到床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让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后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我今日就把什么都给了你,即使以后要跟小姐嫁了什么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个男人。你别说我小,杜鹃才十三岁,我已经十四岁了。”说着就站在床前脱起衣服来了,衣服如落叶一样滑落她的脚下。
希平疯了似的挺动,直把杜鹃推到情欲的天堂,然后久久地沦陷,进入幻梦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鹃的娇体抱放在床的最里边,看着她血红的下体和自己沾了处女鲜红却仍然坚挺的巨物,好一会才转头对赤裸的小雀道:“你不怕吗?”
小雀盯着他可怕的阳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东西怎么比上次大了许多?”
希平看着她略显稚嫩的裸体,她是属于比较娇巧的类型,她的下体平而有光泽,那里已经长出一些毛绒了,胸部看似很坚挺,却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
他道:“你的年龄虽比杜鹃大,但你的任何地方都比较小,再过一两年吧!好吗?”
小雀却没得商量的余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会犹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说着就扑到希平的怀里,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没有做完的事,请继续吧!上次在山洞里我没有抗拒你,现在我却是期待你、欢迎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坏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动的男人。”
希平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吻着她的秀发,叹道:“我可以占有你,并且给你最大的欢乐,但你现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你两年之后才生养,你说好吗?”
小雀“嗯”了一声,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还不能奶孩子哩!”
希平轻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儿,然后轻柔地把她压在床上,一只手在她小巧而坚挺的胸脯游移。
他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法,把这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弄得情欲横流,娇媚万千,然后轻轻地挺进她。
在他的巨物触碰到她那柔嫩的下体之时,那巨物忽然缩小了许多,逼入她那窄小的缝。
当听到小雀的一声惨叫,血便在希平的一抽之下拉出鲜红。
他停止了一会,柔声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谢谢你!我知道你爱惜小雀,从而把你的东西缩小了许多,似乎刚好能够被小雀容纳。若是以你和杜鹃交合的尺寸强行进入人家,我那里早就被你撑破了。”
希平温柔地再挺入,道:“我并没有刻意去为你缩小,而是我的宝贝一碰到你那里,就直觉到你那里能容纳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你能承受的尺寸进洞寻芳了。”
小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娇嗔道:“臭美,你以为你是神仙?”
希平大笑,豪情大发,道:“神仙是不长鸡鸡的圣者,他们只知道吃香喝辣,哪会安慰你这小骚包?”
小雀水蛇一般的腰在扭动着,嗔道:“人家才不骚哩!”
希平笑道:“经过我的训练,想不骚也不行。”
小雀的嘴儿咬住他的耳珠,娇声道:“即使骚,人家也只对你骚。”
希平道:“那可不一定,以后你若随罗美美嫁了个英俊公子,你能不对他骚?”
小雀随着希平的动作阵阵娇吟,那双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几下,双腿环搭在他的臀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弄死算了。”
希平失笑道:“我怎么舍得?”可他却突然加快速度,动作也强劲有力。
小雀被弄得狂叫起来,一双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行了,你温柔些,不然人家恼你。”
希平的节奏依然快而疯狂,仿佛有使不完的体力,不停地刺激着小雀最敏感的部位,让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带领小雀到达快乐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娇喘道:“希平,雀儿还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别太粗暴了。”
希平道:“这是你喜欢的,没理由雀儿不喜欢。”说着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记,道:“是吗?”
小雀已经快要崩溃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欢的,大色狼,人家有些头昏,飘飘然的感觉,原来你的东西能够带给人家这么大的欢乐,我有些恨你现在才给雀儿,你应该知道,雀儿是真的长大了,以后雀儿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两人情浓之时,外面传来罗美美的喊叫:“小雀,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又偷跑过来找那混蛋了,你这臭丫头,敢背着我去倒贴这条淫棍?”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罗美美又道:“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那里干什么好事。”
小雀惊呼道:“是小姐,她找我来了。”
希平使劲地抽插着,道:“怕什么?”转脸对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发走,别让她进来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开了门,刚想拦住罗美美,却被她一钻身进入屋里。
一看见正在床上作春宫表演的两人,罗美美的脸色惊变,怒骂道:“黄希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小雀你都不放过!你这头发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儿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这野兽,性欲狂!”
希平看不也看她,顺流运转“天地心经”,很快就把小雀推到情欲的顶峰,让她快乐地睡去,然后他坐在床上,他的下体坚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静地盯着罗美美,道:“如果你不想失贞,最好赶紧出去。”
罗美美气得浑身打颤,突然咬牙扑到希平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来,道:“你这混蛋,从我们相遇那刻开始,你就不停地欺负我,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使劲地摇了两下,吼道:“罗美美,你闹够没有?”
罗美美仰首凝视了他好一阵,才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希平平静地道:“我喜欢。”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以后雀儿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着我!”
罗美美啐道:“你做白日梦!”
希平朝野玫瑰道:“玫瑰,帮我送客!”
说罢,他推开罗美美,下了床,准备拿衣服穿上。罗美美却跑过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希平脸上露出愤怒的笑容,下体的阳根突然变得粗长无比,冷笑道:“我本来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你无所惧,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罗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罗美美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却是无济于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云,满室地飘,顷刻,她便成了个白玉石雕刻的精彩美人儿了。
罗美美无疑是绝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里有着官家女的娇气和贵气。
她因为从小知书达理,对伦理道德看得比较重,所以看不顺眼希平这群人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对希平的言行更是不能释怀,每每要和希平针锋相对地吵上几句,两人也就成了冤家,谁也不让谁。今日她撞见他和两三个女人在大白天里胡天胡帝,更是气从心底来,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闹。
如今却被希平剥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当初差点被采花浪子强奸一样,难道希平也要强奸她?
希平抱紧赤裸的她就不停地强吻,双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虽是有些抗拒,不久却意乱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她的下体更是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罗美美已经无力再作任何挣扎了,只是呻吟得厉害。
希平猛的搂紧她,身体略蹲下去,然后突然使劲一挺臀部,他那粗壮的阳根就刺入了罗美美的缝道里,同时听到罗美美一声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着希平的脸,纤纤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里。
希平为床上昏睡的三女盖好被子,转头对野玫瑰道:“你要吗?”
野玫瑰脸色绯红,道:“不了,我怕没地方让我昏睡。”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什么时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测道:“大概是傍晚了。”
希平叹道:“时间过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饭菜过来,我肚子饿了,真是费力气的活儿,喂饱了她们,反而饿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过来,两人吃着,华小波、四狗、独孤明和赵子威就过来了。
华小波一见躺在床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让杜鹃完璧归赵,却想不到连罗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说着朝希平伸出他的大拇指。
希平笑道:“废话少说!”
四狗正经地道:“我们该出发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们哩!”
野玫瑰笑骂道:“你们这群人哪!真是哪里有美女就往哪里爬的淫虫。”
华小波对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你明知道我们精力旺盛,不寻求发泄的机会,怎么行呢?”
野玫瑰脸又是一红,想起当初天天和他们鬼混,而面前这四个男人的确是少有的种马,此时虽跟了希平,然而面对着他们时,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她嗔道:“懒得理你们!”
四狗笑道:“若是没有希平,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希平放下碗筷,道:“你们别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紧跟着就出去。”
四人大笑着出去了,独孤明顺手把门掩上──他向来都是很有风度,很有礼貌的,谁叫他是从少林寺出来的独孤明呢?
希平把床上的杜鹃抱起来,然后叫野玫瑰帮忙她着好衣服,略为打扮了,才横抱着她,道:“玫瑰,这里烦你照顾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会打理好一切的。”
她轻吻了希平的脖子,然后送他出了门。
此时已黄昏。
第 四 章 天 竺 舞 女
自从两个月前,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美女,个个娇艳无比,能歌善舞,使得群芳楼的名气如日中天,声名广播。
多少风流公子英雄豪杰都想一睹为快!更有甚者想要一亲芳泽,一尝异国的情味。只是这群舞女很奇怪,每隔三天才献艺一次,且声明不陪任何男人上床,真是做了婊子还要清高,妈的!
然而却笑坏了群芳楼的老板,她们的到来,使得他的客源不断增加,来自五湖四海的各方男人,到了群芳楼之后虽不能人人见到天竺美女,却都是大喝大玩之辈,玩不了天竺美女,就找群芳楼的妓女来发泄,群芳楼的老板也就财源滚滚了。
近段日子,群芳楼更是资源紧缺,不停地张罗着购进妓女,管她美丑,只要她能够陪男人上床,统统欢迎到群芳楼做妓。
这广告一打出,果然有许多野妓跳槽到群芳楼来了──笑话,群芳楼可是全国有名的温柔乡,既然已经做了妓,谁不想做红妓,谁不想到天下闻名的品牌青楼里坐枱?钱多又风光!
今日四狗不见小红,就因为她那时正陪着三个大汉在床上翻滚,哪还有空跑出来对他四狗大喊“呀哟!死狗,你真是喜新厌旧!”
今晚乃是天竺美女献艺之夜,群芳楼前已是水泄不通,前厅的桌子上椅子上地板上都坐满站满了老的中的少的男人,更有些已经到厢房里和群芳楼的妓女大肆上演快活似神仙去了。
然而这些已经在大厅或群芳楼前等待的男人脸上不是失望就是愤怒,整个场面闹哄哄的,同样意思的粗话就有几十种说法,也不知谁骂谁或是谁被谁骂了。
为什么?因为天竺美女献艺的场地是在群芳楼的后院,而通往后院的门口被十八个光头大和尚把守着,只有某些人能够到后院去欣赏天竺舞女和她们的歌舞。
但这些不能进去的人却又为何不走呢?原来在这里仍然能够听得到天竺美女那美妙的歌声,哪怕人不能见着,声音总要听听吧?
靠!看不到放屁,却饱闻臭屁的事,不是经常发生吗?
希平等五人来到群芳楼前,看见这人山人海的,要进去至少要挤出许多汗和油。
华小波把一个比他矮小的中年男人拖到后面,道:“群芳楼客满了。”
四狗笑道:“早知我也要开妓院,一定稳赚。”
他把那中年男人又提到另一边,弄得那男人狠瞪着他们却又不敢真的出言咒骂──这几个大块头实在是太吓人了!
华小波笑着建议道:“如果需要男妓,可以找我们帮忙。”
赵子威不耐烦地道:“进去吧!真啰嗦!”
华小波突然朝希平道:“姐夫,你若去做男妓,铁定是天下第一妓。”
希平笑道:“你去问问你姐姐,她是否同意你这提议?”
华小波搔头道:“还是算了。”
独孤明和四狗首先从人群中挤了进去,他们五人本是高大的人,挤在人群里至少比别人高出一个头或半个头,自然引起一阵骚动。
许多女人都趁机在他们强壮的肌肉上摸捏一把,有些甚至把自己敏感的部位去挤压磨擦他们的身体,弄得他们心痒痒的。
挤进大厅时,四狗咒骂道:“若非为了天竺美女,老子真想搂着那些骚娘们大干一场。妈的,弄得我脸上满是唇印。”
华小波指着他的脸,笑道:“别太夸张了,就两个唇印而已。”
独孤明摇摇头,继续领先挤路,到得通往后院的门口前,那十八个和尚就分三排围住他们,拦住了五人的去路。
五人刚想发作,从和尚后面挤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这少女大抵二十多岁,白净的俏脸配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去很纯真,但她却有着高挑健美的身段。
少女很有礼貌地道:“能够进入后院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公子爷们,就是雄霸一方的武林豪杰,五位可否报上名号?”
华小波朝他身后的赵子威道:“威哥,她问我们够不够格哩?”
独孤明已傲然道:“武斗门独孤明!”
少女的脸色一变,忽又笑道:“原来是武林七公子中的独孤公子,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请进!”
四狗接道:“我从远扬镖局来。”便紧跟在独孤明后面进去了。
华小波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才装出一副极有风度的样子,道:“我叫华小波,是开药店的。”
赵子威跟着华小波进去时,只简单地说了三个字──赵子威。
希平抱着杜鹃走到少女身前,凝视着她,直把她看得脸泛红晕,他突然道:“你很漂亮!”
华小波回头高声喊道:“姐夫,不要泡妞了。”
少女的脸更是红了,希平长笑一声,昂首迈步进去。
少女望着他雄壮的背影,陷入沉思:这五个人应该是一伙的,其中有两个还是当今武林公子,一个是长春堂的独生子,至于其余两个怕也不是无名之辈。
然而给她印象最深的还是希平,这个男人没有说他属于哪个门派,也不说他的姓名,只说了一句“你很漂亮”,她就傻傻得不知道拦阻他了。
这是个让女人看了就会心动的男人,他的俊美比仙缘谷的浪无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强壮似乎也可以与她的少爷匹敌,只是他没有浪无心的风度翩翩,也没有少爷的英雄气概,但是,他有一种令她说不出的近乎邪魅的吸引力。
让她不解的是,这个男人还抱着一个姑娘,看样子他怀里的姑娘已经醒了,只是装作睡着的样子。他怀里的姑娘曾经跟随浪无心来过几次,只是不知她叫什么名字……
少女收回盯着希平背影的目光,定了定神,也走入了后院。
后院挺大的,有一个舞台,大概是新搭建的,舞台的后面是一排屏风,屏风上画着美女的裸体画,两旁是一些盆栽,舞台的前面是一大片空地,摆列有五六十张椅子。
椅子上此时已经坐满了人,女人也有,但男人占绝对多数,因没有椅子坐而站着的人也不少,总共人数应该有一百多。
那少女进到后院以后就往右边的走廊走去了,那里的尽头是几间精致的厢房,她进入了其中一间。
希平等五人进到后院就四处张望,独孤明看着场地都满人了,便道:“我们来晚了。”
华小波却笑道:“不晚,只要没有错过美女出场便不算晚。”
四狗不服气地道:“我们挤到前面去。”
五人不管别人的反对和咒骂,蛮横地推开身前身旁的人群硬着向前挤,那些被他们推开的人见他们一个个牛高马壮,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身怀绝技,也不敢怎么和他们对抗。
其实这五个人,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善良之辈,也只好让他们嚣张了。
通过流氓行为的大发扬,五人到了前排的右边,华小波忽然道:“白姐姐,你也喜欢美女?”
坐在前排右边第一个位置上的白姿扭脸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就低下头去了。
浪无心的那群女人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有水洁秋、白姿和水仙。
水洁秋也一眼看见了他们,媚笑着道:“小波,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啊?”
华小波干笑道:“洁秋妹妹,你越来越漂亮了。”
水洁秋转眼看向希平,突然脸色惊变,盯着希平怀里的杜鹃,喝道:“黄希平,你把杜鹃怎么了?”说着就站了起来,朝希平快步走来。
希平淡淡地道:“她只是太疲倦了。”
水洁秋再度看了看杜鹃,又盯着希平看,眼睛也不眨一下,道:“你破了她?”
希平看着她,只是笑。
水洁秋忽然泄气道:“我当初怎么会相信你?你是淫棍转世,杜鹃到了你手中怎么可能完璧?是我自己看错了,你是个十足的大混蛋,把杜鹃还我!”
希平抱着杜鹃走到水仙面前,道:“小水仙,请你让个座位给杜鹃,好吗?”
水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洁秋,就站起来走到水洁秋身旁站着。
希平把杜鹃放到椅子上,亲了她一下,道:“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却不声不响地让我抱了你两个多时辰,以后想我就来找我,你若要跟我,没人敢阻拦,我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这一生你都是我的女人!”
杜鹃睁开双眼,回他一个甜蜜的微笑。
水洁秋走到杜鹃身旁的空位坐了,恼道:“杜鹃,你是我表哥的人,怎么能喜欢他这种混蛋?”
杜鹃垂首道:“小姐,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事实胜于雄辩,生米已成熟饭,她水洁秋忽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多余了。
希平道:“洁秋姐姐,你不要逼她嫁给你表哥,我不管他是谁,若他敢碰我的小杜鹃,我就把他阉了,叫他去作太监!”
说罢,希平就笑着回到四人当中,身旁已经多了个水仙。
他扭脸对水仙道:“不好意思,让你跟我们一起站,要不要我抱着你?”
水仙的脸泛红,不敢再看他。
水洁秋气冲冲地走过来,道:“水仙,你去坐我的椅子。”又朝希平道:“别打水仙的主意,有种就找我!”
希平呱呱叫道:“哎呀!好像我很怕你似的?”
水洁秋一挺胸脯,道:“不怕吗?”
希平朝四狗道:“你来对付她吧?”
四狗未执刀的手大摆道:“不要找我,我还要风流几百年。”
希平叹道:“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便出其不意地把近在身旁的水洁秋搂抱在怀里,强吻下去,许久才分开。
看着水洁秋脸红至脖子,娇喘得厉害,希平就笑道:“洁秋姐姐,我是不是很怕你呀?”
水洁秋低吼道:“放开我,别人都在看着,难道你没听见他们的嘘叫声?”
希平故作张望了一会,道:“没有呀!我只听见你的心跳声,因了我的吻而心跳加速的美妙声音,我的小姐姐。”
浪无心扭头道:“黄希平,我给你一个忠告,任何女人都碰得,但洁秋却是不能惹的,倒霉的是你自己。”
希平笑道:“你总算有点良心,我怀里的女人的确是个祸水,所以她注定命苦。唉!没有男人的女人永远不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好,你不妨劝她去当尼姑,她是最佳人选,哈哈!”
水洁秋放弃挣扎,扯着希平的耳朵道:“你记住,我是绝对不会当尼姑的。”
希平在她耳边道:“你如果不放开我,我就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
水洁秋暗哼一声,放开他的耳朵,恼怒道:“为什么夺了杜鹃的贞操?”
希平细声道:“不要吃醋,哪天有机会我也让你替我生个小洁秋,好不好?”
水洁秋气得踩了他一脚,就扭脸向一边不理他了,不过还是任由他搂抱着。
华小波突然惊喜的道:“美女出来啦!”
场面由喧哗变成火爆,人们把眼睛和注意力全部从希平等人转向走出来的异国美女身上。
美女们是从刚才那少女进去的那间房里出来的,这些所谓的异国美女其实与中原的美女并无什么大的差别,只是肤色稍微深了些,穿着很是暴露,已经是初冬了,依然穿得很少,露出迷人的腰部和健美的长腿,双手和双脚都带着铜圈,额头中间一点红,鼻子和眼睛有种独特的韵味,五官的轮廓明晰而精致,在灯光下闪耀着慑人的光彩。
她们走路的姿势配合着舞步,有种说不出的撩人美态。
总共是十二个美女,领头的那个是众女中姿色最美的,在希平眼中,她可以和冷如冰、罗美美平分秋色,但却比怀里的水洁秋逊色一筹。
然而所谓的外来货总是好的,在众人眼中,这群外国货无疑是让人睡梦都遗精的大美女,所有在场的人都为这些美女的到来而狂叫疯喊──若是不知情的人进来看见了,还以为自己是进了哪国的疯人院哩!
连浪无心这种翩翩公子也丧失了基本的风度,何况其他并不是很有风度的男人?
希平把目光从舞台上移到怀中的水洁秋身上,道:“小姐姐,我还是觉得你漂亮些,不过你不实用,我想你表哥不会要你的,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水仙也跟我好了。”
水洁秋怒骂道:“等下辈子吧!你这个淫棍。”忽然惊叱道:“别用你的东西顶我!”
希平的胯部却更是贴紧她的臀部,笑道:“别误会,它之所以兴奋,并不是因为你。”
水洁秋怒嗔道:“你再说一次?”
希平将她稍微搂紧一点,道:“好了,我承认是因为你,行了吧?”
水洁秋白了他一眼,又回头看向舞台。
美女们已经到了舞台上,随之进场的是一些乐师。
全场静了下来,领首的美女用怪调的中原话道:“我们来到群芳楼已有两个多月了,很多谢各位的支援和捧场,不远千里来观看我们姐妹的表演,我黛妮代表其他姐妹在此感谢各位的厚爱!我从小就听说中原有许多英雄好汉,而且中原的文化博大精深,所以对中原很是向往,不断地学习中原文化和中原语言,你们觉得我说中原话说得还可以吧?”
场中一片叫好声──管它好不好,是美女的话,就他妈的放屁也是香的。
黛妮满意地一笑,道:“其实我这次到中原来,一是为了接触中原文化,二是为了把我国的歌舞艺术带到中原来发扬光大,不过我毕竟是女人,女人的最大愿望就是找个好男人,我也不例外。今晚来此地的人中,我看得出有许多风流公子和英雄豪杰,因而决定从你们当中寻找一个幸运儿作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你们说好不好?”
又是一片叫好声,比上一次更吵更长久。
华小波有点奇怪地道:“这十二个女人中,除了黛妮是处女外,其余的虽然年纪轻轻,却花开红艳了。”
四狗哂道:“管他处女不处女,只要是美女!”
黛妮抛了个甜笑给观众,道:“今晚是我们在群芳楼最后一次为大家献艺,我们会以最精彩的歌舞回报给各位爷们的,奏乐!”
独孤明道:“我们很幸运,赶上了最后一次。”
优美动听的乐声飘扬。
希平突然道:“其实唱歌应该找我!”
四狗神经一紧,道:“没人的时候你再唱吧!”
华小波使出他的拍马绝招,道:“姐夫,你唱歌的确是无人能及,你千万不要在此时此刻唱,我怕那些美女听了自卑得不敢在你面前唱歌,你一开口就比下她们了,我们又怎么能继续看美女表演呢?”
希平开心地笑道:“正是,正是。”
哈,中招了,其余四个男人在心中大喊:胜利!
水洁秋骂道:“你们不要吵了。”
希平只好看向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十二美女,却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四处望了望,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迷醉的神色,为天竺美女有别于中原的舞蹈而着迷。
他郁闷地想:有什么好看的?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比她们好看多了,真是一群没有见识的盲牛。
然而最令希平不舒服的是黛妮竟然唱起歌来了,而且不是中原歌曲,却能令在场的听众听得神魂颠倒,他堂堂一代歌神仍然不能使得听众如此,为何这小女人能让听众如此入迷?看来这些人是无可救药了,居然为这些烂歌舞倾倒,没有一丝艺术细胞。
他把同样凝神专注的水洁秋摇醒,道:“你怎么也这样没品味,竟也喜欢这些垃圾?改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艺术,我唱的歌那才叫真正的歌,这女人唱的,就像叫床一样,干脆到床上去叫算了,唱什么歌?”
水洁秋恼道:“你这淫棍加无赖,你懂什么叫艺术?别吵我,我没空跟你啰嗦。”
希平寻不到人说话,又不屑一顾眼前的精彩歌舞,便侧脸看着白姿,这女人自从跟了浪无心后越来越憔悴,眉宇间存着一丝丝解不去的忧怨,已经失去了从前的神采。
他记得初见她时,她的两眼总是放射着憧憬的光彩,充满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自信。可是如今她的双眼是那么的空洞灰暗!
希平暗叹一声,心痛难忍!
恰好白姿回头抬脸看向他,在与他双眼对视的一刻,又扭脸回去,却没有再看向舞台,只是垂首沉思。
希平欲放开水洁秋到白姿身边去,可是刚松手的那瞬间,水洁秋的双手却抓住了他两手的手腕,同时微哼一声,将脚踩在他的脚趾上,以示抗议。
希平重新搂紧她的小蛮腰,笑道:“你若说你没有爱上我,把我的头砍下来我都不信。”
水洁秋不理他,他又侧脸看着白姿入神。
许久之后,水洁秋偶然回首看见他一副痴迷的模样,她心中就有气──这个混蛋竟然在搂抱着她的时候看着别的女人出神?气着气着,就用手肘就撞希平的腹肌。
希平闷哼一声,道:“你想要我的命吗?”
水洁秋道:“师姐已经跟了心哥了,你是否想吃回头草?”
希平沉声道:“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便宜了浪无心这么久,老子决定收回我的所有。”
水洁秋哂道:“那也要看师姐是否愿意?”
希平黯然道:“我让她任性了一次,如今由不得她了,我想浪无心也不会反对的,是吗?”
水洁秋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浪无心早就不碰白姿了,若非白姿是他的师妹,他早就把她赶离身边了。
浪无心的确是个好情人,却绝不是好男人。然而她水洁秋觉得浪无心总比在身后抱着她的这个混蛋好些,至少浪无心不会惹她生气。
水洁秋道:“师姐已经有了心哥的孩子。”
希平神秘地笑笑,道:“浪无心真是不小心。”
水洁秋道:“看来你一点都不介意,心哥可能要感激你了。”说罢,又看往舞台。
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了,黛妮正拿着一个大花圈如燕起舞,博得众人一阵阵掌声。
忽然,她手中的花圈脱手抛向空中,却在空中仿佛遇到大风一样,向众人的上空旋飞过去,在空中拐了两个弯,罩落下来,刚好套中看得流口水的四狗的脖子,就好像一个铁圈套着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
众人正目瞪口呆莫名其妙之时,音乐顿止。
黛妮道:“被花圈圈中的就是幸运儿,他将成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
“哗呀──”场面一下子大乱。
有人说这不公平!有人说怎么会这样?有人说为什么不是我?有人说我的钱就这样白掷了?有人指着四狗,口水狂喷地说他一个人怎么能够同时拥有十二个美女?有人说重来,因为他们不知道那抛出去的花圈能够决定一个男人的艳福,他们要一个公平抢夺的机会!有人甚至破口大骂,要找四狗决斗。
四狗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么一天,被欢喜冲昏了头,只是站在那里举着双手抓着花圈傻笑。
黛妮的声音又响起:“各位英雄豪杰,对于你们的厚爱,黛妮感激不尽,但是幸运儿只有一个,你们请吧!”
虽然黛妮下达了逐客令,但众人哪肯?
骂声滔滔不绝,有人气势汹汹过来要把四狗踩扁,有人扑上舞台要去抱美人归……
就在此时,舞台上多了十八个光头和尚,把上台的色欲男人打下了舞台,两旁也跑出两队武士,把混乱的场面镇压下去了。
至于欲找四狗拚斗的那些男人,却被独孤明、赵子威与希平重击了回去。
黛妮脸如寒霜,道:“如果各位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小女子,我就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众人中有些胆小的或是不会武功的富家公子看见这种阵仗,都怯场了,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一些武林人士虽然有心闹事,却是势单力薄,也就只好放下几个响屁之后风一般的离开,最后只剩下希平五人和浪无心五人了。
黛妮手一挥,和尚与武士也都出去了,她走下舞台,道:“浪公子,你为何还不走?”
浪无心深情款款地道:“在下对姑娘是情深似海,怎舍得就此离去?”
黛妮道:“我相信命运,如果命中注定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跟你,但是命运偏偏选中了这位公子。”说着,将纤纤食指指向四狗。
而后,黛妮又贴近浪无心,在他耳边道:“浪公子,你已经偷摸着和我其中四个姐妹相好过了,还不心满意足吗?”
浪无心笑道:“正因为如此,姑娘更应该清楚我是真正的男人,姑娘不觉得错过我是一种严重的损失吗?何况我对姑娘情有独钟,姑娘更应该报答我这份深情了。”
黛妮道:“你身边不是有许多女人吗?怎会对我情有独钟?我看这位女孩是刚被开苞的,一定是公子的杰作吧?”
浪无心苦笑道:“如果是我就好了,可惜夺去她第一次的另有其人,姑娘不要误会。”
希平搂着水洁秋走了过来,对黛妮道:“论姿色,杜鹃也不比你差多少,而且她更是比你年轻,浪无心当然不想放过,可惜我的小杜鹃不喜欢他。浪无心喜欢保持风度,且自信天下的女人都会自动对他投怀送抱,所以他也不会强迫一个女人和他相好,这是他最可爱的地方,哦?”
希平不忘对浪无心挤了挤眼,气得浪无心无话可说。不过,他也喜欢希平说他有风度又可爱──他向来都是这么觉得的。
黛妮寒着脸对希平叱道:“你是谁?”
希平笑道:“如果你要嫁给你的幸运儿,最好先讨好我,不然你别想得到你的幸运儿。”
黛妮立即醒悟这个男人和她的幸运儿是一伙的,便不再询问希平,转而对浪无心道:“浪公子,你回去吧!我已经是名花有主了,恕我不能送你。”
浪无心忽然大笑道:“既然你宁愿选择差的也不要最好的,也只好由你了。我已经一尝天竺美女的滋味,也不算白跑这一趟了。”扭脸又对希平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冰冰,还有你身边的罗处女也是我的目标之一。”
希平不以为意,道:“冰冰只接受我一个男人,其他男人在她眼中只是一堆狗屎!至于罗处女嘛!很不幸,从今天下午开始,她就告别处女生涯了,你还是另找目标吧!”
浪无心很有风度地一笑,道:“你的手脚挺快的,不知是谁说要保住罗美美的贞操?”
希平舔舔嘴唇,道:“好像是我耶,不过她硬是要我强奸她,我也没办法。”
浪无心认真地看着希平,道:“看来我得重新估量你的实力,能够把杜鹃搞得瘫痪的男人的确是不简单的男人,毕竟杜鹃是百年难遇的‘水梦女’!”说罢,抱起椅子上的杜鹃,朝水洁秋道:“洁秋,我们走!”
希平放开水洁秋,笑道:“浪无心,烦你照顾杜鹃了。”
浪无心抱着杜鹃,领着水洁秋三女向黛妮告辞离去。希平却冲前一步把走在后面的白姿搂抱住。
白姿挣扎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坚定地道:“我要带你回家。”
白姿叫喊道:“我不回去,我不回白羊族。”
浪无心回首道:“师妹,你还是跟他回去吧!跟着我,不会有好结果的。”顿了一下,又对希平笑道:“黄希平,我替你照顾杜鹃,你也替我照顾白姿肚里的孩子。孩子出世时,别忘了看看他长得像谁,哈哈!”
白姿羞骂道:“浪无心,你无耻!”
浪无心长笑一声,率先迈步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