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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一 章 心 灵 感 应
杜萌萌被人抬回去的时候,还在昏睡中,被关押的七人急忙跑过来察看她的伤情,发现其下体惨状难睹。
七人若不是因为再次吸入了伏虎烟雾,全身无力,早就冲出去大闹一场了。他们虽然对原娜下不了手,但对其他人却不见得会手软。
杜萌萌在众人的呼喊中醒转过来,抱着黄大海哭道:“师兄,萌萌没脸见你了。”
黄大海悲痛地道:“师兄没有保护好你,是师兄的错。”
杜萌萌哭道:“师兄,你还要萌萌吗?”
黄大海抱紧她道:“当然要了,等你伤好了,师兄就娶你。”
华小波道:“萌萌,是谁干的?”
杜萌萌道:“我不知道,她们把我带走,然后把我的眼睛蒙上之后,强迫我坐到男人的那根东西上面。萌萌当时仿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后来,后来……”
她本想说“后来很快乐很满足”,但终究是无法说出口。
小月道:“真是欺人太甚了,先是把大哥收藏起来,后又把萌萌毁了,我再见到大哥之时,必定要他替我们出口气。哼,你们都变成了她们的奴隶,我让大哥连你们也一起揍。”
华小波道:“萌萌,你能感觉得出进入你体内的那根家伙有多大吗?”
杜萌萌哭道:“很大,但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华小波道:“比我们的如何?”
杜萌萌怒道:“我那里只经历过他的,你叫我怎么比法?”
华小波自打嘴巴,然后道:“对不起,我多问了。”突然又惊道:“萌萌,他有没有把阳精射入你体内?”
杜萌萌略为沉思,道:“我不知道,我昏过去了,不晓得他后来是否射出了精。”
华小波急忙道:“你让我看看!”
杜萌萌哭道:“萌萌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欺负萌萌,我不要活了。”
华小波澄清道:“我是为你好,要是你不小心怀上了他的孩子,怎么办?”
杜萌萌一惊,止住哭,道:“好吧!”
华小波仔细检查了杜萌萌的下体之后,松了一口气,道:“幸好!他没有射精,以后也就没有什么后遗症了,你可以放心地和大海结婚。大海是个明理人,不会嫌弃你的,你只是损失了处女膜,伤好之后还是原来的杜萌萌。如果大海不接受你,我华小波一百个愿意要你。”
四狗和独孤明同声道:“我也要你!”
杜萌萌一阵激动,道:“你们……”说不出话来了。
黄大海道:“你们别想打我女人的主意,她是我的,就一辈子是我的。”
四狗道:“看来我们还是抢不过你!萌萌,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不介意,你就别把贞操看得太重了。”
杜萌萌道:“我一定要把他阉了,方泄我心头之恨!”
众人知道暂时把杜萌萌稳住了,心上都放下一块大石。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杜萌萌很快便在黄大海怀里睡着了。她梦见了希平,然后又梦见了黄大海,最后梦见一个蒙着脸的男人向她走来。她一惊而醒,发觉自己躺在黄大海的怀中,有几秒钟她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出。
因为幸福。
不论她变成怎么样,身边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爱着她。
她也爱这个男人。
一辈子的爱!
翌日黄昏。
开处大典进入尾声。
原娜道:“还有几个人?”
原英答道:“除了现在这个,后面就只有公主和五朵金花了。”
原娜道:“终于熬出头了。”
希平身上的少女一阵剧颤之后,归于平静。
原秋和原玲把她扶出去了。
原英道:“族长,你真的要公主开苞吗?”
原娜道:“为何不能?”
原英道:“公主和原灵、原妍都学了‘自然锁阴真经’,如果让她们破了身,可能不是很好,你也知道我们祖先传下来的话。”
原娜哂道:“那只是传说,不足为凭。况且,她既然这么不喜欢野马族的生活方式,反正开不开苞也是一次,倒不如给她开了,让她能成为真正的女人,或许祖先说的话是错的,那么我的女儿不就继承了我的风格?哈哈,我说过,开了处之后要给她找一大堆男人的,快点吧!我的女儿可能已经等不及了。”
原英道:“但愿族长是对的,不然她们三人就惨了。”
此时,刚好原秋和原玲两女扶进来一女,是五朵金花中的原丹。此女二十三岁,是五朵金花中年龄最大的,却是五女中长得最为矮小,只和希平一般高。她跨坐到希平的阳根上没动几下就昏过去了,这使得原娜四女又是一阵惊奇。
于是,原娜又叫原英上去找感觉,原英也在一瞬间到达了高潮。
这是由于希平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处于交叉调和阶段,顺流逆流之气在他体内同时进行。当他的阳根进入女体的时候,无数快感波犹如圆球一样向外突然爆涨,在进入女体的一刹那就把女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而且余韵久久。
原娜问原英什么感觉,原英这次哑口无言,那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
接下来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二原芒。此女二十一岁,生得特别强壮,比原娜还要高出半个头,她在希平的阳根刺入她的夹缝时,一声狂喊就昏死过去了。
然后就是老三原灵,芳龄十八,只比希平高出一个头,美丽的脸蛋灵气逼人。
老四原荷是与原娜一样高壮的妖娆少女,也有十八了,跟原真、原灵同年。
最后是十六岁的原妍,她长得瘦削,美丽的脸庞时常挂着春天般温和的微笑,她自然也在希平的阳根破体而入的那一瞬间得到了春天般的欢乐和满足。
这是她们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原妍被扶出去之后,进来的是原真公主。她赤裸的娇体比她的母亲的还要精美,那是无可挑剔的一具健壮女体,每一处的比例都恰到好处,同时含着无限的爆炸力量,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勃起的完美女体。
原真道:“娘,我怕,我不要了,好吗?反正我开不开都一样的。”
原娜道:“傻女儿,有何可怕的?”
原真道:“娘,我想保住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贞操。”
原娜道:“为什么?”
原真脸红道:“我要把我的最珍贵的贞操献给他。”
原娜惊道:“谁?”
原真的脖子都红了,直红到她那硕大无比的胸脯,她道:“那个混蛋!”
原娜醒觉道:“黄希平?”
原真细声道:“嗯。”
原娜心中暗笑:“女儿,你现在不就是即将给他了吗?”嘴上却道:“不行,族规不能破,你要和他好,也要过了这次!”
原真委屈地道:“娘,你不疼女儿!你明明知道女儿的事情,却还要女儿这么做,女儿会恨你的。”
原娜无奈地道:“不是娘不疼你,而是族规如此,你别为难娘了,好吗?”
原真沉默,好一会才道:“我可以看看开拓者的模样吗?女儿很想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的样子。”
原娜道:“娘都不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真儿,你就不要为难娘了。”
原真咬了咬唇,道:“好吧!我就遵守这讨厌的族规,谁叫我原真是野马族的公主呢?”
原秋和原玲扶原真跨坐向希平的阳根,原真突然道:“娘,会不会很痛?”
原娜欺骗她道:“真儿,男人那根东西那么短小,我们那地方那么大,能有多痛?勇敢一些,撑一下就过去了。”
原真仿佛下定了决心,使劲地坐下去。
在希平的阳根破体而入之时,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同时伴随着巨大的快感,突创的痛和无限的快感令她在瞬间昏死过去。
原来娘在骗她,男人那根东西看起来虽短小,进到女人里面却变得那么粗长,粗壮到她几乎无法容纳的地步,但痛之外的另一种感觉真好,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原娜全身轻松地道:“好了,开处大典终于完满结束,该是庆功的时候了。你们把公主扶出去照顾好,让我也来享受一下这奇种男人的东西。这几日看着小辈们欢乐,简直是大受罪!原英,你还行不行?”
原英道:“不行也要爬上去!”
她果然有气无力地坐到希平那仍然耸立的阳根上,却惊叫出声,感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爆炸开来,撑得她的下体也撕裂了--真正的撕裂!
原来在她上去的那一刻,希平体内的阴阳之气正好自动完成调和,他的阳根就在一刹那于她体内扩张,使得她无法承受!
她趴倒在希平身上,感觉到希平仿佛又有了心跳和呼吸。
原英忍痛挣扎着起来,却看见一双无比温柔的眼睛,同时感到体内的阳根缩小了许多,惊道:“你、你没死?”
希平直到此刻才真正清醒,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然而他对于原英现在所做的事并不感厌恶,笑道:“也许我是在做梦,不过,我知道你里面已经受伤,现在正在流血,你先下来止血疗伤,好吗?以后你若想要,我会给你。”
原英感动地道:“谢谢,但我下不来,我下面很痛,全身又没有力气。”
希平抱着她坐了起来,很温柔地把她抱坐在一旁,看着傻呆了的原娜,道:“你叫人把她带出去好好疗伤。”
正在此时,原秋和原玲进来了,她们见到希平活过来,也呆了片刻,才听从原娜的吩咐扶着穿好衣服的原英出去了。
希平看了看自己巨大无比的阳根,苦笑一下,看来这次连真正的野马也承受不住他的狂暴了!
他运气平息了冲动,让他的家伙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然后软软地趴在胯间,抬头朝原娜道:“族长,我没死,你也该实现你的承诺了。”
原娜坐到他身旁,搂抱着他。
希平并不拒绝她的搂抱,道:“族长,先谈正事。”
原娜道:“只要你能彻底征服我,他们就永远不受我的控制了。”
希平笑道:“哦,是吗?”
原娜亲了他一下,道:“一个被男人征服了的女人,还能凭什么去操控男人呢?修习心灵术的人要做到有欲无情,一旦对男人真正地动了情,她的心灵术也就自然失去,并且永远也无法修复了。”
希平笑道:“那么,族长对小子有情吗?”
原娜娇道:“你说呢?”
希平道:“说不上来,只有做了。很多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的!”他的手老实不客气地为原娜宽衣,并且挑逗着她。
原娜低首看着他那被处女鲜血染红的男根,阻止道:“不行,你刚和她们好完,实在是太脏了,你得去洗澡。”
希平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或者是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这里的血也够多的了。唉,既然都脏了,还洗什么?这种事本来就肮脏,做完再洗也不迟嘛!”
原娜还想说话,却被希平的双唇堵塞了她的嘴,于是忘记了说话,只是忘情地把舌头伸入希平的嘴里与他缠绵不休。
希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阳根触碰到原娜的下体的时候,会变得如此巨大,有平时三倍那么粗巨,像一根大木桩一样生长在他的两腿间,心想:原来我的皮肤有这么好的伸展性。
然而当阳根没入原娜的体内时,他更感惊奇了:她那里竟然也如此的宽大?他们是怎么满足她的?唉,看来女人的这个地方遇大则大,遇小则小,缩扩自如。
原娜感到从未有过的爆涨,哪怕是他们两根家伙同时并进时,她也只是感到微微的充实而已,如今这种扩张到极限的感觉让她无比惊喜。
而且,这个男人的冲击是强悍得无法想像的,他的体力显然是最棒的。
她呻吟着说:“你能不能再大一点?”
话才说完,就感到希平的阳根在她的体内再度增长,然而她却没有感到原英所说的九道环以及那无数的快感波的冲击。
她说:“你能否运气到你的宝贝上?”
希平说:“能。”
他按照“天地心经”的心法运转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原娜只感到仿佛有九道环绕在他的阳根上,而且还在旋转着,当他的男根进出时,果然让她感到快感的加速增加。
她又说:“你还有别的心法吗?”
希平也看到了原娜的反应,大感兴趣,想起“天地心经”里的逆转气流之说,便大胆地尝试起来。于是九九八十一束快感波在一进或者一出之间,冲击着原娜的快感神经,令她的娇体在地毯上不断地摆动,口中狂呼疯喊,此时她已经被推上快感的巅峰,一波未平又一波久久不息。
她狂喘着说:“还有其他吗?”
希平灵光一闪,想起“天地心经”里最后一招--天地交合。
就在希平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顺流逆流相撞之时,原娜感到全身心都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快乐的峰巅,感到阵阵晕眩,同时感觉希平的心灵深处的海般的柔情。那一刻,她的心中注满了对希平的感激和爱意。
希平翻身下来,把她强壮的躯体抱到身上,怜爱地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原娜再次醒转过来时,已是天明。
她看着身下的男人,无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俊脸,深情地道:“你是我原娜一生中唯一能打入我心扉的男人,原娜的小情人!”
希平眼开眼,道:“早。”
原娜道:“娜娜爱上你了。”
希平笑道:“在我吃下冰凝珠时,你失去方寸地扑到我身上,我就知道你对我大有情意,但真正爱上我,却是在你昏睡前的一刻。那一刻,我能感觉得出你心灵澎湃的爱念。来,族长情人,亲个嘴儿!我们出去看看他们是否如你所说。”
原娜嗔道:“人家现在根本不能感觉到和他们的心灵有任何联系,他们当然自由了,你还是不信娜娜?”
希平失笑道:“你都这样说了,我敢不信吗?”
原娜站起来边穿衣服边道:“什么时候回来?”
希平好一会才道:“或许不回来了。”
原娜道:“我知道留不住你,而我也不会舍弃野马族和你到中原去,但我真心期待你有空的时候回来陪陪你的娜娜,以及她们,好吗?”
希平沉默。
原娜抱住他,把他的头按靠在她那雄伟的山峰上,幽幽地道:“我以后或许还会有许多男人,但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个男人,现在如此,将来也如此。我本来是不可以爱的,既然爱了,也只能是一次,唯一的一次,爱的就是你。”
希平把她拉扯下来,和她长吻了之后,道:“我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也不会向你承诺什么,然而如果有机会,我会抽空回来陪陪你。”
原娜笑道:“真有那个时候,就把你的一大群妻子也带来给娜娜看看。”
希平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妻子?”
原娜嗔道:“像你这样又英俊又强壮又花心又无赖的男人,若说没有一大堆女人,谁会信?!”
希平哈哈大笑道:“原来我有这么多优点,怪不得你会爱上我了!”
原娜轻轻地擂了他一拳,笑道:“你真无赖!”
第 十 二 章 离 前 激 情
希平和原娜、原秋、原玲三女进入雷龙等人被关押处的时候,杜萌萌虽已无大碍,行动还是不方便。
众人一见到三女,脸色大变。杜萌萌若非全身酸痛无力,早就冲上去拚命了。
希平抱住杜萌萌说:“怎么了?”
杜萌萌哭喊:“大哥,她们坏了萌萌的贞操,你要替萌萌报仇呀!”
希平愤怒之下,朝三女大吼:“怎么回事?!”
原娜脸色难看之极,好久才说:“这只是一个误会,你们别问了。”
杜萌萌说:“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原娜沉默片刻,轻声问:“你真想知道吗?”
杜萌萌“嗯”了一声。
原娜说:“你跟我出来,我只告知你一人。”
杜萌萌与原娜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她的脸上没有了悲愤,代而替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喜悦和激动。
她那一双恢复从前神态的眼睛久久地看着希平说:“大哥,萌萌不要报仇了,我们回去吧!”
希平说:“为什么?”
杜萌萌俏脸晕红:“你不要问了,萌萌不会说的。”然后就投入黄大海的怀里说:“师兄,回去我们就结婚吧?”
黄大海轻轻地点点头,搂得她更紧。
原娜吩咐原玲把伏虎烟雾的解药给雷龙几人服下,他们终于真正地恢复自由了。
四狗、华小波、独孤明以及赵子威立即跑出帐篷去,各自寻找那些曾经答应过他们可以和他们欢好的处女,却发觉那些处女都被人开了苞,而且行动根本就不方便,更是不能再与他们做那事儿了。
四人从那些刚被开苞的少女的帐篷里出来,都觉得实在没劲,但今日是他们最后一日留在野马族,说什么也要风流个够才回去,幸好这里的女人是随便可以睡的,他们各自找了几个女人疯狂了一天一夜。
这些个混蛋,还真是懂得珍惜他们在野马族的最后一天。
希平安慰了小月之后,就想到原娜的帐篷去。
小月说:“大哥,你要去和她们好吗?”
希平说:“如果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小月看了他好一会,才说:“大哥,你去吧!月儿不管你和她们的事了,反正你也只能和她们好这一次,明天我们就回去了。我以前讨厌她们,是因为她们捉了二哥,现在她们把二哥放了,我就不针对她们了。况且,凭女人的直觉,月儿从原娜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对大哥很是留恋,我想她是真的爱上大哥了。”
希平说:“大哥都听月儿的话的,月儿不喜欢大哥去,大哥是不敢去的。”
小月娇嗔:“我都说不管大哥的事了,还不走?不走,就留下来陪月儿亲嘴儿!”
希平进入原娜的帐篷,原娜、原玲和原秋都已经沐浴了,正在帐中等他。
希平说:“三位美人儿等我很久了吧?”
原娜强迫他出去洗澡,不料,替他洗澡的四个女人却被他弄得瘫痪在那里。
沐浴后,希平再次进入原娜的帐篷,三女已经脱光在帐篷等他了。
希平笑道:“你们做这事儿的动作真是快!”
原娜嗔道:“你为何洗个澡也要那么久?”
希平坐在她们中间,搂抱着她和原玲,笑道:“我顺便也帮她们洗了一下,而且边洗边与她们玩了一些经典游戏,所以就多了些时间。”
原玲惊道:“你偷吃?”
希平亲了她的嘴,道:“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是她们自己送到我嘴边的,你说我好意思拒绝吗?就像你们现在这样,如果我不把你们弄个半死,你们会放我走吗?”
原娜道:“你别想偷懒,这最后的一天一夜,你如果不尽全力陪我们渡过,明天你就不许回白羊族。”
希平笑道:“既然如此,你们还等什么?谁先来?”
原玲不作声,原娜道:“我昨晚和你好过了,她们两个还没有,让她们两个先来吧!”
伏在希平背部的原秋,将嘴凑到希平耳边,道:“秋秋先来,好吗?”
希平放开两女,转身把她抱过来,压在地毯上,他的嘴此时正压着原秋毛丛丛的私处,在那里撩乱着。原秋被他弄得扭腰摆头,呻吟有声。
希平爬上去,压在她的身体上,嘴堵住她的嘴,和她热烈亲吻,直吻到双方呼吸不畅才进行中场休息。
可希平的手已经四指伸入到原秋的通道里扰浑着,原秋受不住他的挑逗,蜜洞里的石钟乳融化,润透了整个洞穴。
原秋的手抓住希平勃起的男根,在那里套弄着,有几次想把希平的男根拉入她的下体,却都无法命中目标。
希平道:“要了吗?”
原娜在一旁道:“你这死鬼,你没看见她那里都被她的水儿泡得漂白了吗?”
希平故意一看,那里的湿毛已经贴紧了肉,笑道:“咦,真是的,看来我这救生员真的不能偷懒了,水灾严重呀!原秋,我要进来为你疏通河道了。”
当希平进入原秋的体内时,感觉到原秋的通道很紧窄,这并不是说他把他的男根增得很粗,其实他现在的粗长度也不过是原来的两倍,他料不到原秋虽高大,里面的空间相对于原娜却如此细窄。
他一边抽插一边道:“原秋,你的蜜桃儿似乎不像你人那么壮观?”
原玲在一旁娇笑道:“秋姐的人虽是长得高壮,可是她的妹妹却很娇小哩,所以族中的男人都还适合她,就是不怎么够长罢了。”
希平用力一顶,道:“原玲,那你的呢?”
原玲嗔道:“你别问人家,待会你自己检查!”
原娜道:“希平,你别看原秋那里狭窄,她那里的韧性很好的,即使你再粗壮多一倍,也不会裂开,不过,原秋会很痛!”
“哦?”希平心中感兴趣,因为他现在已经以原秋能够容纳的最大尺寸进去了,本来他想她不会承受得了他的再度壮大,但经原娜一说,他忽然很想试试,就渐渐地在动作中增大他的男根。
果然,原秋包容他越来越紧,令他抽动也费力,若不是他体力惊人,想是早已经累倒。
而原秋被希平渐渐增大的男根胀得她的蜜道痛感渐浓,快感也相对增加。希平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忽然有种恶作剧的心态,突然又把自己的宝贝在瞬间增大了一倍。
原秋在那一刻,痛喊出声,咬紧牙关,壮实的臀部扭摆不停,双腿向地毯上使劲地踢,以图让身体顺着希平的攻击而滑退。
希平却不让她得逞,把她抱得紧紧的,往她的胯间使劲地顶。
原秋呻吟着求道:“希平,别、别这样,我很辛苦,很痛,里面火辣辣地痛呀!你把你的东西缩小些,秋秋求你了,噢不!”
她说话中,希平却更是把他的男根增大,同时加快了速度,使得她全身摇摆剧颤,连说话都顾不及,只是没命地狂喊。
希平突然生起一种在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沉醉,男人有时有种变态心理,就是在强暴女人时,心中的快乐是无法形容的,他忽然好想找个女人来强奸,虽说如今他对原秋所做的已经达到强奸的效果,然而原秋毕竟是愿意的,如果找一个不愿意的女人来上这么一回,听着她的喊痛声,感受着她心灵的大悲痛,则可能又是另一番滋味,嘿嘿!
在这种疯狂的想法中,希平的动作到达了最疯狂的地步。
原娜和原玲惊奇地看到,希平粗大的男根在抽出时,带着原秋蜜洞里的嫩肉,由此可知原秋有多痛苦了。然而,在希平持久不息的攻击中,原秋的快感也终于覆盖了她所有的痛觉,使得她在欢爱中满足地睡去。
希平离开原秋的身体,将原玲抱过来,一看她的下体,早已经湿透。原玲是个丰满的女人,她的下体也丰满。
希平笑道:“看来你是等不及了,都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我们可以直接进入正题。”
原玲亲了他一下,道:“小玲儿早就等得急了,你还在这里废话?”
希平把她扳倒在地毯上,狂喊一声,压了上去,右手伸入她的左腿间,把她的左腿抬了起来,身体则将男根对准原玲的缝道,以最初进入原秋时的尺寸进入了她的体内,却发觉里面空旷旷的没有多少紧迫感,心中大惊:难道原玲那地方比原娜的还要巨大?
原娜恰在此时道:“怎么了?大圣棍,是不是觉得原玲的宝贝很伟大呀?嘻嘻,我告诉你,原玲虽是我们三人中最矮小的,但她那地方却是最大的,我们称之为野马之穴。”
希平心想果然如此,却道:“那她是怎么得到满足的?”
原娜指着原玲的下体道:“你自己看看,她的花蒂很粗大的,有一般男人勃起来那么粗大。”
希平抽身出来,仔细一看,果然如此,她那花蒂就像一根男人的阳根一样。他好奇地捏弄着,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原玲被他这一触碰,全身哆嗦。
希平叹道:“真是奇观!”
原娜道:“所以我们的原玲都是靠它得到快感的!”
希平放开原玲的花蒂,枪再度闯入原玲的龙潭虎穴,此时他的男根已经增大到连原娜也无法承受的地步了。
在他抽出的时候,原娜惊奇地看到,他的阳根背上有一排突起的肉刺,每一次进出都刺激着紧贴在他男根背上的原玲那粗壮的花蒂,原玲的快感大幅度提升,里面的胀痛感以及花蒂传来的快感,使她迷失在狂欢里,渐渐地晕眩。
原娜投入希平的怀抱,和他热烈相吻,希平把她抱做到他的阳根上,直捅入她的花道里,感受着她里面的嫩肉的蠕动。
希平道:“你的又是什么道?”
原娜道:“我的伸缩性能很好,所以遇到我们族的男人也都能得到满足。相对来说,我们族的男人的东西比起其他族的男人要粗壮些,当然,一般我喜欢让两根家伙同时进入,因为那多少会刺激点。”
希平道:“你们如此开放,为何子女却很少?”
原娜道:“我们族中的女人都不大愿意生孩子,只想享受性爱,大多是只生一个孩子就不生了。我若非族长,必须要一个女儿来继承我的族长之位,我也会像原英她们一样,选择不生孩子的。”
希平奇道:“生不生孩子,是能由你们自己决定的吗?”
原娜道:“一般的女人可能不行,但我们族中地位比较高的女人都有这个能力,因为她们有种功法,是可以把男人的精炼化,可以不受孕的。族中其他地位较低的女人,就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有时不小心也会怀上孩子,那时她们可以选择要这孩子或者选择打掉孩子,不管女人有没有孩子,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却是不知的,因为野马族的女人经常同时和很多男人相好。”
希平叹道:“原来如此,你知道白羊族的女人用何种方法避孕吗?”
原娜道:“这我可不知道,我们两族之间世代不来往,只有这次,你带兵前来,才发生了一次战争,幸好伤亡的人不多。你知道吗?你这狠心的,杀了我们很多女人!”
希平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你们不是也杀了我们很多男人吗?”
原娜道;“但愿以后不要发生这样的事,娜娜不喜欢这种战争,娜娜只喜欢在床上与男人开战。”
“那就让我们正式激战吧!”希平把她放倒在地毯上,扛起她的两条腿挂在他的双肩上,双手扶住她的肥臀,强悍地攻击着。
原娜双手反转过来撑在地上,配合着希平的动作,长发散落在地毯上,如同一地的黑纱。
原娜没坚持多久就累了,喘道:“希平,换个姿势吧!娜娜没力气了。”
希平把她反转过来,让她趴在地毯上,他跪在她后面强攻着。过了好一阵,原娜又要求换姿势,希平干脆把她抱过来,抱着站了起来,让她两手揽着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体上,他就站着对抗原娜。
原娜想不到希平如此的强壮,抱着她这具高壮的躯体还能动作得如此强猛,实在是她料想不到的,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强盛的男人!
希平道:“娜娜,守在你周围的亲兵有多少?”
原娜道:“有二三十个是经常守在帐篷外的,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想和她们好?我不介意的,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整个野马族的女人都愿意和你欢好,你可以睡遍野马族所有的女人,只要你愿意!”
希平笑道:“不,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他突然把原娜压到地毯上,把她的双腿弯到她的头部,让她的臀部向上竖立,他就俯压下去,男根从上而下直入她的蜜缝,道:“娜娜,我要以最强慢的姿势来满足你!”
说罢,他的臀部突然异常猛烈地耸动着,同时他的嘴伸下去与原娜热烈的缠绵。
原娜忽感希平的阳根在她体内不停地增大,她惊呼道:“希平,不要,你会害死我的,我承受不住呀!”
希平抵死地往她的身体里冲击下去,道:“娜娜,你刚才不是叫我强奸原秋吗?而且你看着原秋痛苦的样子,好像很快乐,所以我也就生起要强奸你的感觉,哪怕你是愿意的,我也要你惧怕!”
原娜道:“希平,这会很痛的,你别折磨我,我怕你了。”
希平可不管她,几乎把她的通道撕裂了,只管压着她向上倒竖的臀部,不停地抽插着,感受着原娜体内的收缩与扩张。
原娜终于不胜激情,几经高潮,瘫痪在地毯上,昏昏欲睡。
希平在最后的一击里,全力冲刺她的花心,顶得她喊痛不已,接着原娜只感到一阵火热的阳精直接射入了她的子宫里。
希平抽身出来,对她笑笑,道:“你好好睡吧!”
“嗯!”原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沉睡过去。
希平走出帐篷外,顷刻,搂着两个女人回来,接着两女欢欢喜喜地宽衣,希平看着她们的动作,忽然感到这世界既美妙又荒唐。
这一天一夜里,希平和多少个女人欢好过,他已经数不清了,只知道他把外面守护的女人全部叫进来之后,又一个个地弄昏在地毯上。
准备回去陪小月的时候,外面又多了一批女人,他只好回来帐篷里,还来不及脱衣,衣服就被一群女人撕成了碎片,他也就顾不了许多了,没命地陪着这些女人,管她来多少,照杀无误。
所以很久以后,他都想着这样的问题:老子不会是天生就是干这种的吧?难道和女人做爱是我的天职?我在这方面怎么会这般强?那次我到底干了多少个女人?
希平等人离开野马族之时,原娜没有来送行,她怕到时会舍不得他走或是自己情不自禁地跟了他走。
她在希平离开之后,进入原真的帐篷,原真已经能坐起来了,只是不能行走。
原娜坐在原真身旁,抚摸着她的长发,道:“真儿,好些了吗?”
原真道:“娘,他怎么样了?”
原娜道:“死了。”
原真喊道:“不会的,你骗我,你骗我!”
原娜道:“他用他的性命换取了那六个男人的自由。真儿,忘了他吧!他是不会回来的了。”
原真沉默,片刻之后坚定地道:“娘,女儿要到中原去。”
原娜惊道:“那里不是我们的世界,你去干什么?”
原真道:“我要找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陪我走过这一生,这样我才能真正地忘了他。”
第 十 三 章 白 羊 之 灾
阳光明媚,清风拂面。
九人九骑在草原上悠然行进着,希平因为心情舒畅,很想大唱几首草原情歌,却被众人拒绝了他的免费演唱。
华小波故意接近小月,不停地逗她说话,适时地流露出对她的爱慕之意,却总被小月一笑置之。
杜萌萌道:“小波,你别打小月的主意,我们的小月是不会喜欢你的。”
华小波争辩道:“我华小波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小月又是名花无主心无所属,怎么会不喜欢我呢?”
杜萌萌笑道:“你别臭美了,我们小月早已经是名花有主了。”
华小波道:“我怎么不知道呢?唉,看来我只好另寻目标了。小月,什么时候把你的男人介绍给我们认识呀?”
小月无意地看了希平一眼,脸红道:“月儿不和你说了。”
希平被小月瞪了一眼,极不自然,出言道:“小波,白羊族会是你的天堂。”
四狗笑道:“当然也是我的天堂!”
赵子威大喊道:“让我们快马加鞭,前往我们的天堂!”
九骑骏马在草原上奔驰如风。
落日时分,赶到了白羊大军扎营地。
白熊和白死领着一群将兵出来迎接。
白死笑道:“你们终于回来了,明晚我们可以回去抱老婆了。妈的,在这里,连蚂蚁也是公的,憋死我了!”
赵子威道:“白兄,可否邀请我?”
唉,怎么也想不到,赵子威竟能把要睡别人老婆的话说得这么自然,那意思一听就明白:“可否邀请我操你婆姨呀?”
“当然!欢迎之至!”白死也够大方的,接着又道:“赵兄,上次那两个女人呢?”
赵子威叹道:“唉,事出有因,无法带来。不过,她们回去之后一直对白兄念念不忘,白兄的魅力可真不小呀!”
原来不止独孤明会说话而已,赵子威也是极厉害之人物,怪不得当初与独孤明共争梦香时,谁也啃不下谁了。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别人说他在对付女人方面有那么一两手,白死当然不会例外,他开心地笑道:“过奖了,赵兄你比我白死更威猛!”
这是当然了,不然怎么叫赵子威?
白熊道:“回到白羊族,你们也到我的帐篷里,尝尝我那十五个婆娘的骚味,定不比你们的差!”
众男会意地大笑,弄得小月和杜萌萌都不好意思了。
欢欢喜喜地进行晚餐之后,希平和雷龙等人以及白死白熊同在一个帐篷,九个男人在帐篷里海阔天空地聊着,说得最多的自然是关于女人的问题了。
杜萌萌和小月同睡一个帐篷。
小月好奇地问道:“萌萌,你为什么和原娜出去之后,就不计较那件事了?”
她心中一直都存有疑问,直到此刻两人一起时才问出来。
杜萌萌幽然道:“因为那个男人是大哥。”
小月惊道:“什么?大哥?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杜萌萌叹道:“其实大哥并不知道,原娜说,他当时昏迷了。”
小月看着杜萌萌,道:“你不想让大哥知道吗?”
杜萌萌道:“师妹,你不要告诉大哥,我怕他会难为情。我的初次给了大哥,我很开心,如果大哥还要萌萌,萌萌会毫不犹豫地给他的。”
小月道:“那你为何还要嫁给二哥?”
杜萌萌道:“因为大海很爱我,大哥对萌萌却只有喜欢而已。他们两个都是萌萌所爱的,萌萌若要嫁,当然嫁给最爱我的那一个人了。”
小月道:“师姐,你会把你与大哥的事告诉二哥吗?”
杜萌萌道:“我不会告诉他的,若是告诉他,他定然不肯要我了,一定会让我嫁给大哥,因为他清楚我也很爱大哥。”
小月叹道:“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杜萌萌道:“师妹,你也该为自己想想了,你和大哥终究是亲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
小月的眼神转为忧怨,道:“我和大哥很早就分离了,兄妹之间的感情很淡,对着他时,我怎么也无法把他当作大哥看待。在我的心里,大哥是月儿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杜萌萌道:“你不考虑其他人吗?”
小月坚定地道:“我既然爱了,就不后悔,不管他是我的谁,月儿都不会后悔爱上他。”
杜萌萌幽幽一叹,道:“大哥也是很爱你的。”
小月道:“见到爹娘之后,我会问清楚他们为什么不反对我和大哥好,天下间没有作父母的允许兄妹相恋的,这其中必定有原因。”
杜萌萌道:“我也是如此认为的。”
小月突然道:“师姐,你和大哥做那件事时是什么感觉?”
杜萌萌娇嗔道:“你怎么这样问人家?羞死人了!”
小月不依地道:“以前你看着我和大哥做都行,现在叫你说给人家听听也不行?这不公平,师姐,你说嘛!”
杜萌萌拗不过她,只好羞涩地边回忆边叙述着她与希平那糊涂、短暂却又无比快乐,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白姿的到来,是众人难以预料的。
希平和一干人刚说罢,睡去没多久,就被人叫醒了。
进来的是白姿。
白熊笑道:“姿儿,你是不是想我了?”
白姿寒着脸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跟我开玩笑?”
白死看到白姿的神态不同往日,而且又是深夜前来,必然要事,忙道:“妹,发生了什么事?”
白姿道:“法难大巫师研制的三十七个僵尸失去控制,杀死了族中许多人,连大巫师和白羊族长也被杀了,白莲也受了伤。”
众人脸色惊变,白熊大哭出声。
希平道:“立即动身!”
于是,经过紧急商讨,由白死留下来带领白羊大军明天再返回白羊族,白熊和希平等人当即连夜赶回。
不论如何,必须在天明之前赶回白羊族!
越快越好!
迟一分钟,就有许多人丧生。
途中,希平问道:“白姿,莲儿伤得怎样?”
白姿道:“她被僵尸的掌风扫中右肩,伤得不是很重,但行动极不方便。”
希平的心放下一块大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怎样,白莲终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的安危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必须火速赶回去,把僵尸灭绝!
第 七 集 白 羊 佳 人
第 一 章 迟 来 的 爱
白莲躺在厚厚的被子里,还是觉得全身发冷。
昨晚开始,法难大巫师制造的秘密武器僵尸王,就在白羊族横行,见人杀人,遇到什么就毁什么。
创造了它们的法难大巫师是最先遇害的,他怎么也料不到,他制造出来的杀人武器,第一个杀的人竟是他这个创造者,它们竟不受他的操控?!
法难是自作自受,却祸及了整个白羊族,弄得生灵涂炭。
白羊老头领兵去灭僵尸,反而被僵尸灭了,白莲也受了伤。
这群僵尸共有三十七个,它们不惧任何刀枪,且没有理智,它们所过之处,绝没有活口。如今依然还在白羊族里乱闯乱杀生,人们闻风丧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草原上许多地方已经人去帐空了,白羊族实似一个屠场。屠夫是一群已死的怪物,被屠杀的是一群活着的人。
藕儿和菲儿陪着她们的小姐,两女的眼睛含着泪。
白莲颤道:“他回来了吗?”
菲儿哽咽着道:“小姐,爷还没回来。”
白莲幽幽地道:“如果我死了,他回来的时候,妳告诉他,白莲爱他。”
藕儿哭道:“小姐,妳睡一会,爷就回来了。”
白莲不再言语,闭上双眼,不知是否睡了。
黎明在难熬的时间里渐渐来临,大地又可以重见光明了。
希平掀帐冲入,喊道:“老婆,我回来了,妳怎么了?”
三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喊醒,菲儿藕儿喜极而泣道:“爷!”
白莲哭喊道:“你这混蛋,你现在才回来,莲儿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
希平把她抱入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冰冷,还不停地颤抖。
白莲看到跟随希平进来的一大群人,朝白熊道:“大哥,爹被那群畜生杀害了,呜呜!”
白熊咬牙道:“这个仇,我白熊一定要报!”
希平道:“老婆,它们在哪里?”
白莲沉思道:“它们朝我们这里来的,行动很慢,估计现在应该也离这里不远。”
希平道:“我去把它们宰了,再回来陪妳!莲儿,妳还能不能撑住?小波,你这小子呆着干嘛?过来给我的莲儿看看伤势!”
华小波察看了白莲的伤情,道:“姐夫,她被僵尸的阴寒之气侵入体内,你的九阳重体既能化解地藏丸的阴寒根性,化解她身体内的阴寒之气当易如反掌。”
希平立即道:“如此,我们马上去消灭僵尸。”
华小波忙道:“不行,她再耽误片刻,可能就很麻烦了。姐夫,你还是先救人,我们去就行了。”
白熊也道:“希平,你先救莲儿,其他的事暂且不用管。”
黄大海转身走向帐外,边走边道:“走吧!别耽搁了。”
众人出去迎战僵尸了,帐内只剩下希平和白莲三女。
希平抱着白莲,苦笑道:“老婆,看来天都不要我做英雄,别人去拚死拚活的,我却在这里陪老婆,妳这一辈子注定与英雄无缘了。”
白莲自从抱紧希平强壮的身体之后,便觉得温暖了许多,她的娇躯也不再打颤了,轻声问道:“你到底有多少个老婆?”
希平嘻笑着道:“不多!现在嘛,加上妳们三个,共有十个老婆。嗯,或许应该再算上她们六个吧!还有一个挂名情人原娜。”
白莲嗔骂道:“我还以为你以前是骗我的,原来你真有这么多女人,我恨死你了!”
希平喊冤道:“当初我也不会想到有这一天,那时我答应娶妳,只是为了气妳。嘿,如果一个一心想嫁给英雄的女人却嫁给了一个无赖,那肯定是很好玩的。”
白莲捶了希平几下,怨道:“你逗我玩的?你娶我,只是为了好玩?”
希平知道事态严重,忙道:“老婆,妳怎么了?我们之间本来是有很多水分的,妳自己最清楚了。”
白莲哭喊道:“我什么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和你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你这混蛋从来没尽过一点做丈夫的责任,却跑去外面和野女人勾搭,一点都不理人家的感受。”
旁边的菲儿藕儿也同声道:“爷,你欺负我们。”
希平摸不着头脑了,道:“我怎么欺负妳们了?”
菲儿嗔道:“你和白芷都好了,却不要我们,你这是偏心!”
希平辩白道:“不是我不想要妳们,而是妳们小姐不准我碰妳们。”
白莲睁眼说瞎话:“我哪有?”
希平屈服道:“好,妳没有,这总行了吧?怕了妳!”
白莲首次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道:“你后悔娶莲儿吗?”
希平亲了她一下,道:“我还可以悔婚吗?”
白莲吼道:“你敢?”
希平装出吓了一跳的模样,三女都笑了,他道:“好像妳以前最巴不得我悔婚了,如今怎么反对得最为强烈?”
白莲空出一只手,抚摸着希平那近乎完美的俊脸,幽幽道:“因为我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一个中原来的小白脸,如果这个小白脸不要我了,我就去陪我爹。”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晶莹剔透。
希平抓紧她那抚摸着他的脸的嫩手,温柔地道:“也许我有些过分,但是我并不后悔娶了妳。我之所以一直不将妳变成我真正的妻子,是因为我不希望妳后悔。其实妳当初并不喜欢我,甚至有些讨厌我。我一直都不占有妳,是怕自己会害了妳一辈子。”
他续道:“而且,我以为很快就能返回中原,到时妳就重获自由,以妳的贞洁之身,仍然可以大胆地去追求妳的英雄梦。我以为自己只是妳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和妳演一场好戏便各自散了,谁也不会遇着谁。然而妳说爱上了我,不论这是真是假,我都很感动。我不知自己爱妳有多少,但妳对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白莲一阵激动,挣脱了被希平握住的手儿,使劲地捶打他的胸膛,哭咽道:“你说谎!莲儿从来都不讨厌你,一开始就爱上了你,还和你结成了夫妻,又和你睡在一起。是你这混蛋不理莲儿,还帮助别人追求莲儿,你欺负我!洞房那晚,莲儿要你和我行夫妻之礼,你藉故不和我好,还哄骗我答应那种允许你不尽夫责的条件。我让你睡在我帐篷,你却带着自己的妹妹过来,还睡得那么远,三更半夜不经人家同意,爬过来抱着人家睡,尝了甜头之后,就强迫人家和你搂抱着睡,还嫌人家不够乖,要休了莲儿。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要这样折磨我?”
希平一听,头都大了:哟嘿,怎么她所做的事情全部推到我头上来了?到底是谁在说谎呀?!
白莲继续道:“你到底爱不爱莲儿?”
希平随口道:“一点点。”
白莲怒道:“你若不改口说全心全意,我就不原谅你!”
希平亲了她愤怒的嘴,笑道:“老婆,我全心全意爱妳,行了吧?”
白莲嘴一嘟,道:“不行,每天至少要说一百次。”
菲儿藕儿实在忍不住了,噗哧娇笑。
希平朝她们道:“妳们暂时出去,我要和妳们的小姐重新洞房。我怕妳们在一旁看着难受,我又没有充足的时间陪妳们,妳们就要怨我偏心了。乖,出去吧!待我化解了妳们小姐身上的寒气,灭了僵尸之后,我就让妳们成为我真正的小妻子,好吗?”
菲儿藕儿各在他的脸上香了一口,乖乖出去了。
白莲首次露出羞涩之态,脸色淡红,垂首道:“你是不是又要欺负莲儿了?”
希平一边为她宽衣一边道:“很甜蜜的欺负。”
白莲轻声道:“你要温柔些,莲儿怕疼。”
希平看着面前已经变得赤裸的白莲,让他想起雷凤的娇体。这两女的身体有些相似,区别在于白莲雪白,雷凤是健康的太阳色。
他看得有些入迷了,道:“妳的身体真美。”
白莲羞道:“莲儿的身体只有你一个男人看过。”
希平站了起来,张开双臂,道:“老婆,我服侍妳宽衣,妳也该服侍妳老公宽衣了,妳不想看看妳老公的一级身材吗?”
白莲嗔道:“我不会。”
她手忙脚乱地弄了许久,终于把希平身上的衣服清除了,只是丢在地上的衣服有些地方被她撕破了。
希平站在她面前,笑道:“我这个小白脸还够看吧?”
白莲不自觉地“嗯”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强壮如山的完美躯体,难免片刻晕眩,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准你给别的女人看!”
希平搂抱着她,把她压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吻着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珠和她的红唇,一只手抚摸着她散乱的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高耸的双峰。
在那里,他感受到如同草原一样的柔软,他的手在拢着她的雪白肉堆的时候,犹如拢着了整个草原。
她是美丽的,而这一双乳房,在这一刻显得更美丽生动,它是生命的源泉,几乎是这个草原所有的美的结晶。
白莲自豪于她的胸脯,她知道自己的挺拔和浑圆,就仿佛草原上的帐篷一样,是人们一生都留恋热爱的地方。当希平的手揉搓着她的双乳时,她以整个身心感受他的爱抚,她要以爱的冲动和人类最留恋的隆胀来迎接他的男人。
当希平轻含着白莲的乳头时,他的手也没有空着,悄悄地滑到白莲的私处。
白莲呻吟着,嘴儿吐着热气,也亲吻着他的颈项,以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柔挑逗着身上的男人的情欲。
希平的手轻抚着她的柔软脆腻,那里还有些干燥,但他知道,湿润会渐渐漫过她的蓬草,他的手将像法师的魔杖一样,会引来一阵细柔的春雨,滋味她最美丽的地方,从而把芬芳酝酿。
白莲在他的挑情动作下,情迷意乱地呻吟,热情地逢迎着。她在希平熟练的挑逗中,春情洋溢,忘记了天和地,仿佛世界只剩下她和希平两个人了。
希平感到自己的手指在白莲温暖如春的宝室里得到了爱雨的润泽,于是抽手出来,抓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儿,把她的玉手牵引到他雄奇的男根上。
白莲触电般地缩回手,颤道:“你的怎么这样大?”
希平打趣笑道:“不喜欢吗?”
白莲怯怯地道:“我偷看过大哥和他的妻子新婚洞房,大哥的比你的短小了许多,但那个女人还是痛得惨叫。如果你闯入人家的身体,不是要莲儿的命吗?”
希平假装想了想,道:“这样呀!那我就不进去了,省得妳痛。”
白莲一把抓住他的男根,道:“它若不能完成它神圣的使命,我就把它废了。”
希平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道:“看来我是被强迫的,那就由妳自己引领它进入吧!”
白莲嗔道:“莲儿不知道在哪里,你熟门熟路的,自己不会进去吗?再迟片刻未到,我就生气了。”
希平叹道:“看来做什么事都不能迟到的了。”
他用手分开白莲两条修长的玉腿,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一阵摸索,然后对无限动情的白莲道:“老婆,老公来了。”
白莲感到一阵火热的巨痛,希平强劲有力地推进了她,她狂喊一声,双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眼泪也在那一刻流了出来,不知是由于痛苦,还是因为幸福。
希平有节奏地律动着,仿佛温柔又似粗暴。
自从希平进入她的那一刻,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直接的碰触与磨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血液的流动,同时感受到他心灵深处无限的柔情和沸腾的欲望,以及他灵魂里对她的深爱与眷恋。
这个看似放荡不羁的粗鲁男子,原来是真爱她的,他竟然可以藉着男女交合把这种深情奇异地表达出来──这样的明晰深刻,这样的真实。
希平把白莲推向第一次高潮,柔声道:“老婆,还要吗?”
白莲惊讶地道:“你还能吗?”
希平用行动回答了她,阳根再次硬实地塞进她的肉道里,并且顺流运转天阳地阴之气。
白莲只觉得他的男根上仿佛多出了九道旋转的环,使她的快感加速地增加,很快地到达了快乐的巅峰。而且,久久未平,一波接一波,让她浑然忘我地狂喊呻吟,最后终于软倒在希平身下,同时感到火热的阳精强劲地射入她的生命区。
她以为他完事了,却发觉留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硬如铁,惊奇地道:“你射了精,为何还不软?”
希平笑着吻上她的额,道:“是因为妳,我老婆。我要妳为我生孩子,所以才会赐妳宝贵的精液。若是别的女人,哪怕和她做三天三夜,我也不会给她一滴的。老婆,妳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直到把妳搞昏为止。”
白莲嗔道:“不准把莲儿弄昏!刚才你让莲儿觉得你那坏东西生出了许多道肉环,莲儿真的很快乐耶!”
希平得意地道:“还要不要其他感觉,比如在上面长出一些肉刺之类的,喜欢吗?”
白莲娇笑道:“你这人坏死了!但是,莲儿喜欢你这样,这样的坏!”
希平故意问道:“我还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啊?”
白莲一指他的鼻子,道:“你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牛!如果不是因为僵尸,我还要你安抚菲儿和藕儿,她们是你的小妾,也不见得比白芷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吗?”
希平正经地道:“遵命,老婆大人!”
白莲有些好奇地道:“你似乎并不担心你的那群长得还算可以的伙伴,你不怕他们有危险?”
希平道:“他们之中有些是英雄,有些是无赖,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武功都不错,对付几个行尸走肉的僵尸足足有余,即使打不过,无赖可以拉扯着英雄逃跑,他们直到此刻还没有人回来找我这个拳王出手,证明他们还生龙活虎。”
白莲道:“莲儿已经够了,而且也无法再承受你的爱了,你该去帮忙了。”
一听此言,希平便抽身出来。
白莲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嗔道:“人家又没有叫你这么快拔出来,别的话也不见你这么听从,真气人!”
她看着希平动气神奇般地平息了冲动,从坚硬变化为柔软,不自觉地回忆起刚才的美妙滋味,心想:这无赖不单好看,而且能令女人得到最大的欢乐和满足,怪不得大哥的妻子自从和他好过一次,时刻都想与他重温旧梦。哼!以后绝不准他再去和大哥的那堆骚女人胡混了。
想着想着,白莲娇嗔道:“大淫棍!”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老婆,我那群伙伴中也有一两个英雄人物,妳如果喜欢,告诉我一声,我会让妳如愿以偿的。”
白莲听了很生气,道:“你当我白莲是什么人?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管你是什么人,你这辈子别想撇下我,我赖定你了!”
希平叹道:“唉!妳一嫁给我,就要我去和僵尸拚命。”
白莲道:“你别骗我,莲儿知道那群人都以你马首是瞻,你若没本事,他们怎么会听命于你?”
希平高兴地道:“莲儿,这次妳就对了,我虽不是英雄,打架却是一流,唱歌也是无人能及!我现在就去把那些活死人打回棺材里。”
白莲欢喜地叫道:“帮我穿衣服,莲儿要和你一起去!”
希平奇道:“妳现在全身疲软无力,怎么去?”
白莲撒娇道:“我要你抱去。”
第 二 章 阴 阳 之 战
从白莲的帐篷出来后,黄大海不让杜萌萌跟去,因为她被开苞的创伤还未全愈,他担心她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拖累大家。于是,杜萌萌留了下来,小月也留下来照顾她。
华小波本来也是不被允许去的,他的武功实在够烂,可是他坚持非去不可,还说他打不过可以逃,他说他逃的本领很在行。
众人笑笑,不说同意,也不再阻拦,他自然去了。这样的事情,十辈子都不碰上一回,他华小波怎能错过?
他们遇上那群僵尸之时,僵尸还在逞凶。
这群僵尸是法难大巫师收集了那些刚死去的,且是死前心里存有深仇怨恨之人的尸体,以其不为人知的巫术秘制出来的。
它们的脸庞僵硬苍白,两眼深陷无神,还有些断手的,有些耳朵鼻子已被削去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凭着身体来感觉周围的事物。
在它们的灵魂里存留着一丝冤怨,它们就是靠这不死的冤怨之恨存留人世的,并且经过法难大巫师的加工,成就了它们今日的不毁之身。
它们对生命气息的感觉特别敏感,也特别仇恨。只要一感到生气就会发狂地要把生气的来源毁灭,直至把周围的环境变成死气沉沉的,它们才会停止攻击。
生气是它们行动的源动力。
有一点是人们想不明白的,为什么它们会长时间聚在一起,而且从不分散?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不怎么好听的成语──物以类聚。
僵尸们正在围击两个美丽的少女,两女长得有些相像,估计是姐妹俩。两女的剑法还算可以,只是击在僵尸身上,它们丝毫不伤,两女却被它们阴森森的掌爪击中了许多处,头发衣衫显得有些凌乱和被破坏了。
僵尸感到许多股强劲无比的生气和阳气逼近它们,便离开两女向来人袭来。
它们走路的姿势并不像人们通常所说的跳跃,而是像活人一样迈步行进,只不过走路时两条腿不弯曲,像机械一样,每走一步都发出很长很响的骨骼之声,使人心生恐惧。
它们走得并不算慢,不过也就比人类平时走步快些罢了。然而许多人遇上它们都逃不了,是因为人们在碰到它们那一刻,已经恐惧得失去勇气,双腿发软屁滚尿流了,自然就死定了。
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却是另一种情况,她们是自己找上僵尸的。僵尸杀害了她们外出牧羊的父母,她们立誓要报仇,结果仇没报,却几乎向鬼门关报到了。
仇恨最容易让人忘记恐惧。
独孤明一行人一见到两个美女就要丧生在僵尸的掌爪下,护花之心急切,飞扑迎上僵尸。独孤明施展仙霞剑法,彩霞一般飞落两个美女身旁,挡退了围住她们的七个僵尸。
两女见有一个英俊的男子来帮她们,芳心一喜,却无法再支撑下去,倒地昏迷。在她们昏迷的前一刻,她们记住了独孤明。
白熊报杀父之仇心切,大刀挥舞,虽然能杀退逼过来的僵尸,却仍然无法把它们砍倒。
白姿是众人中唯一的女性,别看她纤瘦秀美,一把剑可是使得比白熊的大刀还要好,剑带着丝丝的阴寒之气,有些像冷如冰的落花无情剑,然而僵尸仿佛不怕她挥出的阴寒之气,倒是被她凌利的剑招逼得只有格挡之能,无还手之力,只是白姿的剑也不能真正的刺伤它们。
赵子威的日月轮回刀,伴随着汹涌的至刚刀劲,挥舞着一片刀芒,同时罩向四五个僵尸,竟然可以砍伤僵尸!显然他的阳刚刀劲,是僵尸所惧怕的,它们感觉到劲敌来临了。
雷龙一套游龙剑法配合着游龙步法,周旋于众多僵尸之间,把许多僵尸拖住,他虽奈何不了僵尸,僵尸也奈何不了他。但若继续斗下去,雷龙总有精疲力竭的时候,最后吃亏的还是他──因为僵尸是不懂得休息的。
黄大海的流星剑法也是无法伤及僵尸。不过,他的长生剑那种绿色的光芒却使僵尸惧怕──这种象征着生命的强大的绿色剑芒,能够穿透它们刀枪不入的躯体。
四狗的霸王枪和轰王掌都属于至阳至刚的武功,对于僵尸这种阴森的物体是极可怕的,所以四狗在这战中极是威风八面,出尽了风头,枪挑掌轰,把僵尸打得不敢近身。
至于他的徒弟华小波就差劲了,从开始到现在都处于挨打局面,不过,正如他所说,打不过就逃。
这小子闪避的本领可是一流,无论僵尸怎么攻击,他都能闪过去,绝不让僵尸碰上他宝贵的身体。搞得僵尸都烦了,宁愿去找他那威猛的师傅四狗来拚斗,也不去追杀武功一级烂的闪躲高手。
华小波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僵尸,它们不找他,他就自己跑过去惹僵尸,等它们真的被惹毛了追着他打的时候,他就笑嘻嘻地逃之夭夭。
众人料不到华小波有这么一手,虽杀敌无望,却也可以缠敌不休,真他妈的绝!
华小波也想不到祖传的“天字错乱”步法有如此功效,更是乐在其中。
当年天字老人传他曾祖华胜医术之时,看上的就是华胜的医药天赋,不料华胜也像他一样是个武学低能儿,天字老人为了不使华胜遇敌时措手被杀,便把天字错乱步法传给他了华胜。
嘿,你别说,华胜和他一样,学别的武功不行,一学这种逃跑的功夫即通,举一反三,使用起来逃得比谁都快。
天字老人也觉得欣慰,毕竟,作为大夫,救人的功夫高明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学杀人的武功呢?
那还不如去当屠夫!
活人与死人的战斗,也许比活人与活人的战斗更加激烈。
死人已经死了,根本不知道也不惧怕死亡,拚搏起来自然不要命的了──早就没有命了,还他妈的要什么命?
活人遇上了不要命的死人,也只好不要命起来了。
人世间最可怕的争斗就是不要命的争斗。
僵尸们已经倒下十四个了。其实要它们倒下去很简单,只要在它们脑袋上刺穿一个洞,让它们保留的那点不灭的怨恨之气风消云散就行了。
但要在它们脑袋上刺一个洞,是很难的。这些僵尸刀枪不入,而且感觉到自己唯一的弱点在头上,它们就拚命地护着它们的死脑袋,守得比贞烈的女人守住她们的贞操还要严密。
华小波杀敌为零,却游刃有余。
雷龙内力深厚,游龙剑法游来游去,像是水里的游鱼不知疲倦。
赵子威威风八面,日月轮回刀砍得僵尸头昏脑胀,一不小心还头破倒地。
四狗一把金枪专往僵尸头颅挑去,僵尸们见枪就怕,跑回去追杀烦死人的华小波。
白熊和白姿仿佛有些支撑不住了,被僵尸困得手忙脚乱。
独孤明的武功最杂,先是用仙霞剑法无效,只好使出般若神掌,这佛家的阳刚之掌倒是可以把僵尸劈飞出老远,却无法让它们永远倒下去。
如此,他干脆弃剑不用,般若神掌左右出击,僵尸飞出一个又补上一个,他没有一刻不被僵尸围住的。他的处境渐渐变坏,大汗淋漓,只要一个疏忽,便有可能被僵尸击中而跟人世说拜拜。
他只觉得身体周围阴风阵阵,双掌推出,把面前的三个僵尸震飞出去,突然背部一痛,阴寒之气透体而入,他被僵尸掌震飞出去老远并打了一个寒颤。站定之后,回转身来,只见四个僵尸的掌爪已在面前。
他顾不及许多,大吼出声,脸色突然变得血红,十指指尖射出血红色的利芒,朝四个僵尸的手抓去,一时血光大盛,僵尸的手竟被他抓断抓碎。而后,他闪电般地出爪,往僵尸脑袋抓去,十指深刺入僵尸的头颅,爪指之间的血红光芒大绽,竟把僵尸坚硬无比的头颅爆碎开来,有够恐怖的。
正在众人惊奇之时,独孤明腾空而起,双脚幻出一片血红,迅猛无比地踢往其余僵尸的头部,把它们的头踢得粉碎。
众人猜不透独孤明用的是什么武功,如此的可怕惊人,且整个人像入了魔一样,全身笼罩着血红色的惨光。
他们信心大增,势如破竹。
然而,僵尸也并非省油的灯。
战斗炽热化。
僵尸又倒下了不少。
白姿被三个僵尸围攻,若是刚开始的她,足可以应付,只是现在已到了精疲力竭的阶段,应付起来显得艰难,其他人也帮不上她。她出剑的速度越来越慢,有几次险被僵尸击中。
为了突围,她振作挥剑,欲逼退僵尸,却在剑出一半时,感到力不从心,被其中一个僵尸击了右胸一掌,倒退七八步,坐地不起。僵尸眼见机不可失,追杀过去。
独孤明和四狗见势不妙,顾不得杀敌,飞射过来追击正在扑杀白姿的僵尸。
四狗凌空一枪刺穿僵尸的脑袋,独孤明两只血爪分别抓碎僵尸的头颅,然而就在此时,他们两人也被后面追来的僵尸击飞出去。
他们背后的五个僵尸,四个去追击他们两人,一个正欲对倒地不起的白姿施加毒手。
其他人欲救不及。
突然,一声狂喊破云开来,犹如龙吟,犹如虎啸,犹如狮吼。
僵尸一听声音,倒退急回,排成一列。
站着的僵尸共十五个,严阵以待!
它们感到浩瀚无限的天阳之气向它们涌来。
众人松了一口气,齐往僵尸的对面望去。
一男五女正向他们走来。
希平横抱着白莲,手中还拿着那把烈阳真刀,就像当初抱着冷如冰一样,却多了一份从容自若。菲儿、藕儿、杜萌萌和小月跟随着他。
四狗坐在地上无力地道:“你再迟来一步,我四狗就变成僵尸了。”
独孤明笑道:“看来人鬼都怕你,你先去把它们赶回地府,再抱你的老婆吧!”
华小波赶过来道:“姐夫,我帮你抱莲儿。”
白莲嗔道:“谁要你抱?人家又不认识你。菲儿藕儿,你们过来扶住我,别让大色狼占我的便宜。”
华小波的脸有些红了,朝希平解释道:“姐夫,我没有那个意思。”
希平把白莲交给菲儿藕儿,笑道:“地上还有三个美女,你怎么不抱?”
华小波忙道:“我去,我就去!”可转身见那十五个阴森森的狰狞僵尸,又道:“姐夫,还是你去吧!”
希平朝雷龙和白熊等人道:“你们辛苦了。”
白熊喘气道:“你也不轻松呀!我妹妹比僵尸还难对付哩!”
希平失笑道:“你怎么知道?”
白莲大吼道:“黄希平,今晚有你好受!”
希平朝她做了个鬼脸,道:“别忘了,我会让妳连手指也动不了。”
希平说罢,朝十五个僵尸大踏步走去。
十五个僵尸不约而同地倒退三步,然后站定,仿佛决定与希平一搏。
希平也站定,脸色严峻,眼睛盯着面前不远处的十五个僵尸,突然,他的眼中射出一抹鬼魅似的微笑。
刀出成魂!
刀身燃烧如火!
十五个僵尸受到他强劲的天阳之气的刺激,齐声发出一种难听的怪叫,朝希平扑袭过来。
希平闪电般地向僵尸扑杀过去,刀光血红,雷光滚滚。
刀起刀落之间,红光一天。
瞬间的功夫,红光消失,雷光湮灭,刀已归鞘。
众人惊讶地看着地上的僵尸,它们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全部都被砍成了两半。
他们晓得希平的至阳宝刀和至阳刀气是僵尸的克星,却不料他竟然一气呵成地把僵尸分尸,震惊之余,也不得不佩服他。
白莲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兴奋地大喊道:“老公,快来抱莲儿!”
希平朝白熊道:“你吩咐人手把它们烧了。”然后把刀给华小波拿了,走过去抱起白莲,道:“回到帐内再大声地叫吧!”
白莲美美地瞪他一眼。
华小波大叫道:“姐夫,你把这么重的刀给我拿,我怎么还有余力抱地上的美女啊?!”
第 三 章 肮 脏 之 吻
希平被白莲宠得像绝世的宝贝。
一回到帐篷,白莲就缠着他撒娇索吻,她简直把希平当作神来崇拜。
这个对英雄有着大幻想的少女,原以为自己爱上了无赖,哪知自己的老公如此英雄了得,刹那间就把为祸人世的僵尸消灭了。
她突然觉得他也是一个英雄,一个让她着迷的大英雄。
与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喜欢他像个无赖一样逗她开心或者像个色情狂一样侵犯她,然而在别人面前,她爱他的英雄气概和不可一世的超绝武功。
所有的女人都期待自己的男人受到大家的崇拜,但私底下又像条忠实的狗一样讨她们的欢心。
白莲忽然好想和希平作爱,只是实在没有了气力。她想:这个小白脸,强壮得不可思议!
一阵热吻之后,白莲嗔道:“老公,你以前冷落了莲儿,以后你要加倍补偿。”
希平笑道:“妳好像叫老公叫上瘾了,从刚才到现在至少也叫了一百多次了,是否也是在补偿以前对我的冷落?”
白莲埋怨道:“你还说?你作为莲儿的老公,有义务让莲儿知道和你作爱是件快乐的事情,你却让莲儿守了许久的活寡,你是否存心的?”
希平的手压在她的峰尖上,道:“我现在就补偿妳!”
白莲嗔道:“不要!莲儿受不了你,莲儿还要和你说话哩,你若把莲儿搞昏了,我醒来后饶不了你!”
希平苦丧着脸道:“我被妳弄得欲火上升,妳又不替我灭火,是否想让我被烧死?”
白莲娇笑道:“你去找她们两个救火,反正她们是你的人,你也该尽你的责任了。”
菲儿藕儿同声道:“小姐,爷刚和僵尸拚斗,又和妳刚好完,若再和我们……会伤身体的啦!”
白莲笑道:“妳们还是担心自己吧!”
希平把身旁的藕儿抱过来热吻,准备解她的衣衫之时,从帐外进来一个人,却是白芷。
他放开藕儿,迎上去抱她入怀,道:“小白芷,想我吗?”
白芷在他脸上“啵”了一下,道:“芷儿天天都在想大坏蛋。”
希平在她尖巧的鼻子上捏了一记,笑道:“妳说的情话最好听,是谁教妳的?”
白芷脸红道:“没有人教芷儿,人家只是说出心里的话而已。大坏蛋,他们叫你过去一趟。”
希平奇道:“有什么事吗?”
白芷道:“你去了就知道。”
希平在四女脸上各香了一口,道:“妳们好好聊聊,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他出去后,白莲朝有些拘谨的白芷道:“妳怎么叫他作大坏蛋?”
白芷只好红着脸把希平霸王硬上弓之事说了,还道:“芷儿一直觉得他很坏,而且很爱他坏坏的样子,所以就喜欢叫他作大坏蛋。”
白莲朝她招手儿,道:“芷儿,过来让姐姐抱抱。”
白芷投入白莲的怀里,轻声道:“公主,大坏蛋回中原,妳也跟去吗?”
白莲道:“当然了,他是我们的老公,他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白芷沉默了一会,道:“我不舍得离开白姿小姐,更不能失去大坏蛋。公主,妳说我该怎么办?”
白莲哂道:“这有何难?干脆叫希平把白姿娶了。”
希平进入雷龙等人的帐篷,只有白熊不在,显然是处理族中事务去了。
白活已经来了,正在照看着躺在地毯上发冷的白姿,看见希平进来,他朝希平打了个招呼。
华小波道:“姐夫,有点事情麻烦你!”
希平道:“说吧!”
华小波道:“姐夫,她们受了僵尸的阴寒之掌,要劳烦你解救。”
希平跳起来大喊:“什么?!你要我和男人做那种事?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华小波连忙解释道:“姐夫,你误会了。他们两个是男人,本身有着真阳,且练有高深的阳刚内功,只要每天早上在太阳底下打坐练功两个时辰,一两天就可以消除他们体内的阴寒之气。女人嘛!天生属阴,阴寒之气在她们体内如鱼得水,致使深入骨髓,非你不能救她们脱险。你就当作飞来的艳福吧!唉,我华小波做梦都想有此种美事发生在我身上哩!”
希平笑道:“别替我乱揽生意,小心你姐姐知道,把你的耳朵扯烂了。”
华小波喜道:“你答应了?”
希平苦笑道:“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色,看来不色也不行了。”
白活道:“有本领的男人,好色是很正常的。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本事,我的老婆就不只四个了,起码也要四个以上。姿儿就交给你了,替我好好照顾她。”
希平一笑,道:“她似乎很恨我?”
白活道:“恨与爱只是一线之间,她若不爱你,也就不会恨你了。”
独孤明突然道:“最好不要让那两个少女醒来后看见你。”
希平奇道:“为什么?”
独孤明道:“我很喜欢她们,而且,她们昏迷前的一瞬间,我直觉她们爱上了我,所以我想把她们据为己有。如果她们醒来看见的是你,我的美梦就要泡汤了。”
华小波也道:“姐夫,我也准备追求她们其中之一。”
希平笑道:“那由你们来救她们,不是更好吗?”
华小波泄气道:“能自己救,就不用请你出马了!”
希平道:“把她们眼睛蒙上,你们再出去,或许这样对她们、对你们,都有好处。”
他们出去后,帐内只剩下四个人了。
希平看着帐内的三女,白姿也警惕地盯着他,那两姐妹的眼睛已被华小波用黑布蒙住了。
希平准备脱衣服,白姿惊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边脱衣服边道:“他们没告诉妳吗?”
白姿道:“他们只说让你救我们,却没说让你干其他事。”
希平笑道:“我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救妳们的必经过程。”说罢,他已脱得一丝不挂。
白姿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大感惊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她看过许多男人的裸体,却从来没有人像这个男人那么可怕。
当初她对着白熊的裸体时,还能讥笑出口,可对着希平,她怎么也无法说出那一句──想要我狂叫,你还没那个本事。
那时,她说女人不怕被男人侵占,但现在她真的有些怕了。
可怕的男人!
为什么这么多女人爱他?
她讨厌拥有许多女人的男人。
希平猜出她的惧怕,抚着她的脸,道:“如果不愿意,也只是一次而已。”
白姿无力地推开他的手,冷冷地道:“别碰我!”
希平离开她,去解那两姐妹的衣衫,心想:那两个小子真有眼光,这两女的身体和脸蛋都不错。唉!如果她们以后知道了这事,会不会恨我们?
他沉思了片刻,俯首下去挑逗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直至他觉得时机已到,才强劲地进入,有节奏地动作着。
到得一半时,身下的少女之寒气被他吸收了一半,于是醒来,感觉到下体的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快感,清楚此刻正被侵犯着,大惊喊道:“放开我,死僵尸!”
原来她以为是僵尸在对她施暴,可是接着一想:僵尸怎么会做这些事呢?而且身上的男人有呼吸、有体温,绝不会是僵尸。
她又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唔噢,求你,不要这样!”
希平不理睬她,把她的双手控制住,不理她的挣扎与喊叫,直接把她推上情欲的高峰,再次令她昏迷不醒。
希平抽身出来,朝一旁脸红喘气的白姿道:“好看吗?”
白姿白了他一眼,扭脸一边,骂道:“不知羞耻!”
希平过去把她的头摆正,吻上她的双唇,许久才离开她的香唇。
她不停地吐口水,怒道:“混蛋,你竟敢用那张舔过女人那地方的脏嘴吻本小姐?我一定要宰了你!”
希平捏着她滑嫩的脸蛋,笑道:“别忘了,妳还等着我来宰呢!”
白姿又把脸愤愤地扭到一边,希平暂时放过她,到另一个少女身上,如法炮制,直至把她弄醒又弄昏她,然后看着两女血迹斑斑的下体,心里升起一丝愧疚。
他看向白姿,她还是一样盯着他,一见他看向她,就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希平来到她身旁,看了她久久,道:“该轮到妳了。”
白姿扭脸过来,盯着希平,道:“让我死!”
希平轻抚着她的脸,道:“虽然我不是很好,但妳可以试着爱我。妳是不会死的,哪怕事后妳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救妳。妳可以骂我好色,但这不单是全因为妳,也因为妳爹和芷儿,我必须侵占妳!”
白姿哂道:“别说的这么好听,妳其实只是一条公狗而已。”
希平道:“哦,是吗?”站起身,找来衣服穿上。
白姿看着他穿衣,心里感到愤怒:这混蛋前一刻说要我说得那么坚决,此刻转身就忘记了,还穿衣想走人,哼!不救就不救,我白姿会求你救我吗?
白姿道:“是否自尊心被伤到,就要走了?”
希平朝她笑笑,道:“妳说对了一半。”
白姿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说,呆呆地看着他,只见他穿好衣服之后,单膝跪到她身旁,笑道:“我是要走了,不过是带妳一起走。”
他横抱起她,她才大力挣扎道:“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抱着白姿出了帐篷,看见独孤明和华小波守在帐外,他笑骂道:“你们听够没有?”
华小波由衷地道:“姐夫,你泡妞果然有一手。”
希平道:“她们好了,你们进去把她们弄醒吧!祝你们好运!”
独孤明和华小波立刻掀帐进去。
希平对怀中的白姿道:“不要吵了!”
白次喊道:“我偏要!”
希平只好用嘴巴塞住了她的小嘴,继续往前走。
让一个女人不说话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她的嘴堵塞住。
希平很喜欢这个方法。
白姿不知是讨厌还是喜欢,反正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很有效,至少她现在就没空说话。
然而,她却在心里骂道:这混蛋又用舔过女人那地方的脏嘴吻我……
第 四 章 帐 内 迷 境
独孤明和华小波进入帐中,看着两女的下体,俱都心想:希平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华小波建议道:“独孤大哥,我们一人一个。”
独孤明道:“那要看她们是否愿意了。”
两人对于两女是否处女并不介意,他们只要两女以后心甘情愿跟着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独孤明有些担心地道:“小波,我们是否有些卑鄙?”
华小波道:“没那回事,我们是为了救她们才请姐夫出马的,又因为太喜欢她们才不让她们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想即使她们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要是让她们知道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姐夫,我们就没机会了。”
独孤明道:“现在叫醒她们吗?”
华小波想了一下,道:“多等一会吧!”
两人欣赏着两女的裸体许久,终于决定摇醒她们了。
两女醒来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
独孤明和华小波分别解开蒙着她们眼睛的纱布,两女眼睛一亮,渐渐地看清他们两人。
两女不约而同地分别朝他们两人道:“刚才是你?”
华小波道:“对不起,我们为了救妳们,只好用这种下流的方法,请妳们原谅!”
他装出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把事情的始末说出,将希平所做的事说成是他们做的,两女竟相信了。
两女果然是姐妹,大的叫白灵,小的叫白慧。她们在昏迷的前一刻,便对突然出现的独孤明有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此时得知侵占她们的是独孤明和华小波,自然不会觉得悲愤,反而有些害羞。
她们已经失去了亲人,总要寻找一个依靠,这两个男人正是她们梦想的。
误以为自己被独孤明占有了的白灵,心里像吃了糖一样。
而自以为被华小波侵占了的白慧,虽然对独孤明有些情意,然而侵占她的不是独孤明而是华小波,她也就在有些遗憾中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华小波也是个挺好的男人。
她们看着面前两个英俊的男人,回忆起刚才的痛苦和欢乐,那种撩人的滋味令她们回想起来也脸红,却不知给予她们美妙回忆的并非她们面前这两个男人,而是另一个她们没见过的陌生男人。
白灵旧事重提,道:“刚才我问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华小波解释道:“我们运功为妳们驱寒,不能够说话的。”
两女又相信了,两人松了一口气。
白慧看着独孤明,道:“你好像很冷?”
华小波代独孤明答道:“我们为了替妳们驱寒,可能也感染了妳们身上的寒气。”
真是说谎不经过脑袋。
白灵盯着华小波,觉得有些奇怪,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受到寒气侵染?”
华小波笑道:“我内功比他深厚,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让寒气入侵了。”
两女“哦”了一声,仿佛明白了。
华小波也料不到女人这么好骗,心想:以后碰上女人不要说真话,一定吃香。
白灵紧张地道:“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华小波道:“放心,只要他运功把寒气逼出来就没事了。”
白慧忽然有些羞涩地道:“你们替我们穿上衣服,好吗?我们动不了呢!你们两个坏蛋太坏了!”
希平抱着白姿进入帐篷,道:“老婆,我回来了。”
白莲笑骂道:“你又抱了一个女人回来,而且是我们白姿小姐,看来芷儿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希平把白姿放到她们中间,白芷过来道:“小姐,大坏蛋没有欺负妳吧?”
白姿的口水都被希平吻干了,此时才有空对他道:“你把我抱来这里干什么?”
希平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干好事了。菲儿、藕儿,为我宽衣。”
两女连忙爬起来为希平宽衣,希平顺手摸捏着她们,笑道:“待会妳们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白姿喊道:“不准你在芷儿面前动我!”
希平却故意对白芷道:“小白芷,把妳小姐的衣衫脱光。”
白芷看看希平,又看看白姿,道:“大坏蛋,我不敢,你自己动手吧!”
希平道:“既然如此,妳就脱自己的。”
白芷“嗯”了一下,果然依言行事。
菲儿藕儿已经完成了任务,赤裸的希平将她俩左拥右抱乱搞了一阵,才道:“脱光躺在一旁等我!”
说罢,他走到白姿身旁坐下,抱她入怀,道:“妳总喜欢让我亲自动手。”
他的一双大手,就去解白姿的衣扣,白姿用手无力地去推拒着他那不规矩的双手,他有些烦了,把白姿的衣衫撕扯得稀巴烂。
白姿骂道:“混蛋,不要撕我的衣服,这是新的,我还要穿!”
白莲笑道:“姿姐,莲儿有许多漂亮全新的衣服,妳尽管拿去穿!”
白姿愤怒地道:“妳竟让妳的老公强奸女人?”
白莲没好气了,也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她蒙头装睡,心想:我让老公疼爱妳,妳反而怪我?真是好心被雷劈!
白姿想不到白莲如此不讲理,也懒得理她,专心对付希平。可是不管她如何抗议挣扎,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没多久,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撕碎丢到一边了。
希平抱着这具纤秀的娇体,不禁暗叹:白姿的肌肤滑嫩雪白,腰身纤细而结实,胸脯不大但坚挺有弹性,整个娇躯给人的感觉是瘦而不露骨,柔而刚韧。
他突然盯着白姿的下体看,眼睛也不眨。
白姿的下体隆起比一般的女人要高许多,谁也没想到凭她这么纤瘦的身子,那地方会这么的肥大和诱人!
白姿大惊道:“你看什么?没见过吗?”
希平埋首到她的私处,亲吻了一下。
白姿全身一颤,不自觉地呻吟道:“不要!”可只手却使劲地抱紧希平,感到一种很舒服的温暖。
希平翻身把她压在地毯上,吻上她的红唇,然后道:“妳自己的地方应该不会脏了吧?”
白姿无言以对,只是愤怒地瞪着希平。不管爱与不爱,此刻她都清楚,这个男人将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进入她的生命。
希平一双手熟练地挑逗着她,白姿没有像以往一样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是无用的,这件事虽没得到她的允许,她的父亲却早把她托付给他了。
她也承认这个男人很好,甚至对他有着莫名的好感,然而她心中对他也有着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许多女人。
十五岁时,她遇上了她的师父和师母,他们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会了她什么是爱情。
她从小看着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围的许多男人拥有几个甚至更多的妻子,一旦看见师父师母这对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对她怀春的少女心灵有着巨大的冲激。
她期待以后遇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只爱她一个,她也一心一意地爱这个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爱,永不分离,过着只有两个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令她心动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着她的男人虽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这是她无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爱与恨之间,她不能清楚地了解自己对他是何种感觉。
她咬牙道:“你要干就干!我就当被野狗干了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希平停止了对她的挑逗,盯着她道:“若非为了救妳,老子绝不会碰妳!我虽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妳。在这帐篷里,就有四个女人等着我爱,妳以为我很想强迫妳?既然妳如此豪爽,为何不把妳夹紧的双腿张开?”
他强硬地分开白姿的双腿,粗暴地闯入了她。
白姿一声惨叫,扭头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泪也痛出来了。
希平觉得有些过分了,停留在她体内,轻吻着她,道:“很疼吗?我会温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现在应该是挣扎,松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这么粗暴?你不知道你那东西有多大吗?人家的身体都被你撑裂了。干嘛停下了?来呀!我白姿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觉到白姿的通道比别的女人细长许多,给人一种特别的美妙感觉,他本来想把自己的尺寸缩小些,但一听白姿的话,他气道:“来就来,谁怕谁?”
他动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着也为白姿担心。
白姿忍得了痛,却忍不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坏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温柔些?”
说也奇怪,白姿感到她体内的阳根在缩小的同时,也感到了希平心灵深处的愧疚和骤然升起的柔情,且还有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再也不像刚才粗野,她也感觉不到他心里的愤怒了。
原来做这种事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里所想,仿佛两颗心相连在一起,他的心为何突然变得温暖了呢?
希平柔声道:“好些了吗?”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要它变小,我要你变得像开始时一样粗大或者更粗长些,好吗?”
希平边动作边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他果然渐渐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觉得阵阵胀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纳这么大了!”
希平忽然道:“听说虎鞭周围长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围也长些肉刺出来?”
白姿惊异地看着他,惊觉他的东西果然多出无数细小的突起,仿佛肉刺一般,挑逗抚摩着她的湿润柔软,她感到说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么便怎么,我懒得理你这条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领,让她领略到无数种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情欲的海洋,又终于被海洋淹没,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间,希平把生命的精华注入她的最深处,然后吻着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后再作出妳的选择,不论妳选择陪伴我还是离开我,我都会让妳如愿的。”
他离开了白姿的身体,搂抱住白芷,道:“小白芷,妳的身体越来越丰满了,以后会变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怀里,道:“才不会!芷儿会保持最好的身材,让大坏蛋一见到人家就想使坏。”
希平抚弄着她的花蕾,道:“我现在就要对妳使坏了。”
白芷朝一旁赤裸的菲儿和藕儿看了一眼,道:“大坏蛋,她们正等着你呢!你已经和芷儿好过几次了,她们说你偏心耶!你先和她们好,芷儿再和你好。”
希平道:“那妳干什么?”
白芷道:“她们让芷儿在一旁教她们哩!”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没几回,妳就成了师傅了,待会妳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脸蛋一阵羞红,希平怜爱地亲了她一下,放开她。
希平来到菲儿和藕儿中间,道:“妳们谁先来?”
藕儿垂首不语,菲儿大胆地道:“爷,菲儿有点怕,你不要那么大好吗?”
希平笑道:“妳要多大?”
菲儿道:“我以前看见族长和夫人们相好,我希望你的变得像族长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后再慢慢加大。菲儿是很怕疼的!”
希平往她的下体一看,似乎已经很滋润了,他笑道:“看来我可以省去许多前奏,直接进入正题了。”
然而当希平进入她时,她还是痛得呻吟起来。
希平抱紧她那比众女要丰满些的肉体,道:“显然妳早已经知道自己的深浅大小了,是吗?”
菲儿“嗯”了一声,道:“还能小吗?”
希平笑道:“据我所知,还能缩小一些,妳还要再小吗?”
菲儿道:“这样就好了,即使是未发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纳了,何况菲儿早已经成熟了。爷,你可要温柔些,菲儿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希平吻上她湿润的嘴唇,道:“我会极尽我所有的温柔来疼爱妳!”
菲儿也感到了他心灵深处的温柔和怜爱,原来他真的把她当作了心爱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温柔与怜爱里,渐渐地沉睡过去。
她梦见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持着一把枪,那是一把很温柔的枪,温柔得刺进她的心灵深处,她还是觉得没有任何创伤。
希平轻轻地离开她的身体,把投身过来的藕儿接住,道:“妳似乎瘦了些,苗条的身体让我不忍摧残。”
藕儿大胆地道:“爷,我要你以最粗暴的方式进入藕儿。”
希平抚摸着她略微小了些的胸部,道:“不怕吗?”
藕儿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儿希望留个最深刻的印象,而爷你是最佳的人选。爷,你强壮得像一头骆驼!”
希平苦笑,怪不得自己会这么辛苦,原来自己是一头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骆驼,原来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强壮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儿抱了起来,将她抱到撑着帐篷的竖立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
藕儿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不停地娇喘着。
希平把她压在木桩上,左手托在她右腿间处,一手在她坚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搓,下体的阳根挺直地顶在她的阴部。
如此一阵,希平再次问道:“真的不怕疼吗?”
藕儿咬牙道:“爷,你就把藕儿弄死了吧!”
“抱紧我!”希平突然把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字形,突然变得很粗的男根顶在她的阴门,一时进不去。
藕儿闭眼道:“爷,我感到你的巨大了,你进来吧!藕儿会感激你的,把你最粗暴的给藕儿,我会用最柔软的地方包容你的粗暴。”
希平的臀部突地往上一挺,藕儿狂喊一声,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男根的闯入,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要分成两半,未曾人道过的下体剧痛得颤动。
希平一点也不怜惜,猛然抽出来,带着一些血丝,从而又强劲地再度进入,如此猛烈地抽插着。
而这个纤瘦的少女由始至终都紧咬着他的肩膀未喊出声,这个坚强的少女,感到身体上的男人无限的激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性爱方式与感觉,她迷恋这种感觉,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还为这种感觉疯狂。
希平看着刚被她抓伤咬伤的地方,此时已经结疤,过两天就会连疤痕也看不见了。他苦笑着摇摇头,若非他体质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伤的痕迹就有她们的头发那么多那么乱了。
这小妮子够疯狂的,谁会料到她只有十七岁呢?
希平为她们两个盖好被单,搂住爬过来的白芷,道:“小白芷,为我生个小小白芷,好吗?”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个大大坏蛋。”
希平仰躺下来,笑道:“妳既然已经当了师傅,这次就由妳主动。”
白芷惊奇地看着希平的阳根变粗变长,像一根紫黑的木柱竖立在他的双腿之间,她叫喊道:“大坏蛋,你那坏东西几乎像芷儿的大腿那么大,而且比芷儿的手臂还要长,芷儿不来了,你要变回原来的样子。”
希平逗够了她,恢复阳根原有的模样,笑道:“小白芷,上来吧!”
白芷跨坐上去,突然停止,道:“大坏蛋,你在笑芷儿?我能感觉到你心里所想,芷儿好喜欢耶!”
希平道:“小白芷,别傻傻的不动作,否则,我收回妳的主动权。”
白芷紧张地动作起来,希平舒服得闭上双眼,直至白芷的高潮来临,无力再动作,他才睁开眼,翻身把她压住,让阳根变得更为粗长,给予她更猛烈的冲击。
白芷呻吟道:“大坏蛋,你从野马族回来后,比以前更坏了,芷儿更喜欢你了。这次你可不能把芷儿弄昏,我要自己甜蜜地入睡哦!”
希平诱导她,道:“要不要更强大的火力?”
白芷道:“刚才你进去藕儿时那么粗长,不知芷儿是否能够容纳那种尺寸?”
“试试不就知道了?”希平把阳根变得如刚才进去藕儿时一般粗长。
白芷突然狂喊狂摇起来:“大坏蛋,不要了,芷儿快要破了,你不要这么大,好痛哦,大坏蛋,慢点,芷儿不能承受了呀!”
希平却觉得白芷还能再承受的,毕竟她不像藕儿是第一次,只不过她的忍耐力没有藕儿那么强罢了。他再次把阳根加大,直至白芷再也无法包容为止。
白芷睁大双眼,喘着气喊道:“大坏蛋,芷儿恨死你了,你让芷儿这么痛!”
希平不管这些,只顾强悍地继续侵占她的肉体。直至他感到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冲击之时,才把心神和感觉与她连接在一起。此时,快感已澎湃如潮,涌出生命的精华,再次喷射入她的体内。希平柔声道:“小白芷,快乐吗?”
白芷不言语,只是吐舌出来舔着他的耳朵。
希平抱她起来,然后睡到白莲身旁。白莲已经入睡了,今日她兴奋劳累了一天,睡魔的来临是自然的。
希平吻了熟睡中的白莲,看了看昏睡的白姿,想起她说他是一条公狗的评语,忽然升起捉弄她的念头,笑了笑,放开白芷,把白姿抱到身上并且进入了她的身体。
白姿觉得阵阵的疼痛而醒了过来,看见闭着双眼装睡的希平,她朝白芷道:“他睡着了?”
白芷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白姿想要脱离他,却发觉他的男根头部变得很大,就像公狗与母狗交配时一样卡在她里面,怎么也无法脱出。
她感到希平在偷笑,大恼道:“还不放开人家?”
希平睁开眼,道:“我又没有捉住妳,怎么放开?”
白姿气得脸发紫,道:“你、你……你有种!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她干脆伏在希平壮阔的胸膛上睡大觉了。
她本以为希平的阳根会软下来的,可是后来她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她哪里知道当初希平练“天地心经”时,就是晚上睡觉时修练的,当时他的阳根就已经是能够一整晚都坚挺着,何况是现在?
一直到翌日醒来,白姿还惊觉她体内的坚挺和充实。
第 五 章 告 别 白 羊
白死已经领兵回来了,协助白熊重建家园。
白熊当了族长,因而人们已改称他为白羊。
希平问起白羊,是否还要白姿?白羊说,只要她愿意,我只有欢喜,可惜她不爱我,我也就不勉强她了。
希平问白羊后来想到什么温柔而秘密的方法追求白姿?白羊说,我写情书给她,只是她都原封不动地退回给我,我写了七封之后便泄气了。
希平真的有些同情他。
白羊说,其实我的老婆也不少,现在我爹逝世了,他的妻子归到我的名下,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老白羊下葬的那天,白莲大哭了一场。这一哭,把她所有的悲伤都发泄了出来,剩下的就是欢乐了。
杜萌萌因为身体还有些不适,仍然未能真正嫁给黄大海,而和小月睡在一起。
小月不像以前一样快乐了,她整日郁郁不乐,每次看见希平都怨怨地瞪着他。
白莲知道这两兄妹的关系很复杂,也不多言。
白姿两天起不了床,刚能行动的时候,又被希平强来了一次,她虽然拒绝,却也不济于事,最后还是很合作。
独孤明和华小波与两姐妹打得火热,空余时还到白羊、白活和白死三人的帐篷里胡混。
四狗和赵子威整日地腻在女人堆中,享尽了温柔乡的美妙。
僵尸被灭后的第三天,独孤明和华小波正在与两姐妹上演香艳的场面。
白灵突然道:“不是你!”
独孤明莫名其妙地道:“妳说什么?”
白灵无言地盯着他,一旁的白慧道:“姐姐,我也感到这次与上次不同,不但感觉不一样,连那根东西的长短大小都不一样了,我记得上次进入我身体的东西粗长些许。”
白灵质问道:“你们骗我们?是谁?!”
独孤明见无法隐瞒,只好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两姐妹自然很生气,但也明白这两个男人是为了得到她们才欺骗她们的,也就渐渐地原谅了他们,只是她们后来看着希平的时候,眼神总是怪怪的,令希平浑身不舒服。
华小波和独孤明有种恶作剧的感觉,能够看到希平在女人面前尴尬的模样,他们觉得很自豪。
希平把他们拉到一边质问怎么会这样?两人只好说她们全部知道了。
希平说,守好她们,别让她们来勾引我,你们清楚,我最受不了美女的诱惑。
两人说,不要担心,她们只是想多看几眼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而已,我们是她们最后的男人,她们会守妇道的。
希平说,但愿如你们所说,我不想与她们纠缠不清,而且夹在你们中间,老子会左右为难。
僵尸被灭后的第五天,老白羊的二儿子从中原回来了。众人一看,认出此人是在武斗门的比武招亲大会上与黑金交手的白银。
白银也认出了这群四大武林世家年青一辈中的精英,大感惊讶之后,把神刀门遇袭之事一说,众人脸色大变,当晚就准备一切,决定翌日起程赶回神刀门。
白活父子把他们的妻子带到了白羊的帐篷,白银也把他的三个妻子带来了,四狗和赵子威是必到之人,华小波和独孤明满足了两姐妹之后,也风风火火地偷摸入白羊的帐篷。
就这样,八个男人和几十个女人胡天胡地了一晚。
希平在帐中与五女欢爱后,搂着白姿道:“你爹已经把妳托付给我了,明天妳准备何去何从?”
白姿任由他搂着,已经不再像以往一样挣扎了,她道:“我去中原!”顿了一下,又道:“别以为我去中原就是为了跟你,我是去仙缘谷找我师父师娘的,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希平道:“不管妳愿不愿意,只要妳还在我身边,我都会和妳欢好。”
白姿闷哼一声。
希平放开她,抱过身旁疲倦的白莲,道:“老婆,明天要离开妳的家了,是否有些舍不得?”
白莲淡然道:“你在哪里,哪里就是莲儿的家。”
希平轻笑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哩!”
白莲听话地枕着他的臂弯舒服地闭上双眸,不知是否睡了。
其他三女早已被希平弄得昏睡过去了。
白姿翻了一个身,从另一旁搂住希平。他睁眼看了她一下,见她紧闭着双眼,便轻轻地伸出另一只手拥着她。
清晨,告别白羊族。
白羊对希平道:“照顾好我妹妹。”
希平拥抱了他,笑道:“你妹妹是我老婆,我当然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白莲嗔道:“人家才不要胖,那样就不能吸引你这条大色狼了。”
众人大笑,希平对白羊道:“你也该到草原上散散心了,看看有什么美女,再写几封情书或大唱情歌,老实说,你唱歌比不上我,以后有机会再教你。”
白羊笑道:“我的脸皮也没有你的厚。”
希平道:“你谦虚了。”
白活道:“希平,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如果她太任性,你要多多包容。”
希平搂住白姿,道:“她其实很乖的。”
白姿挣扎了两下,没有出言。
白莲投入白死怀里,吻了他的唇,道:“如果你想吻莲儿,就吻个够吧!”
白死受宠若惊,朝希平看看,希平微笑着点点头,他激动地抱着白莲与她来了一个长吻。
离别的吻,总是令人心醉。
白死对于这一吻,可能永生都不会忘记。
他不是在吻着一个女人或者情人,而是吻别一个梦。
白羊也要求吻别白姿,但被白姿拒绝了。
希平轻推了一下白芷,白芷走过去吻了白羊,道:“这是我代小姐吻你的,白羊族长。”
众人在依依惜别中踏上回程。
这次回去,比来时多了许多人。除了希平的五个女人以及两姐妹之外,四狗身边多了一个叫心茹的美丽少女。
赵子威更是左拥右抱,一个叫丽达,一个叫艳芬,回去之后,他赵子威可能又要被独孤琴扯耳朵了。
沙漠在望。
途中,沙漠也变得春色无边。
四天后,他们浩浩荡荡地回到了神刀门。
第 六 章 久 别 新 婚
神刀门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出现一群美女在戏水,旁观的人挤得连蚂蚁都找不到缝隙爬出来一样。
神刀门的众女各自找上自己的男人。
风爱雨不顾一切,第一个投入希平的怀里,在希平的胸膛又捶又打又骂又哭,希平朝她翘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她喊一句“不要打人家屁股”,然后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
众人看见冷如冰的身旁多了一男三女,男的俊俏风流,女的具绝世姿容千娇百媚,正是仙缘谷师兄妹两人和两个使女。
此四人来到神刀门也不过是两天时间,浪无心一到神刀门便缠着冷如冰不放。冷如冰不理睬他,他倒是与神刀四花好上了,把四女搞得神魂颠倒。
后来见到天风双娇,打从心里觉得不负此行,又对天风双娇展开攻势,但由于两女本身清高且又因徐青云之死带来的痛苦,根本对他的爱情攻势无动于衷。
然而,他不泄气,对于冷如冰和天风双娇,他是志在必得。
今日听得冷如冰等女的男人回来了,浪无心也携同师妹出来看看使冷如冰这个冰美人动心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一看,使他觉得劲敌出现了,凭他浪无心超人的外表是不能在情场取胜的了,他暗中决定要以他那无敌的床上功夫把希平的女人一个个的征服。
希平并不认识这对师兄妹,也不在意他们,只是对水洁秋多看了几眼,发现这个比冷如冰还要美上一二分的少女,也在好奇地打量着他。
他对怀里的风爱雨和华小曼两女道:“让我抱抱她们,好吗?”
两女乖乖地离开他的怀抱,希平把冷如冰和独孤棋抱在怀里,道:“想我吗?”
独孤棋激动地点点头,冷如冰吻上了他的唇。
在一旁观看的浪无心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他追求冷如冰这么久,冷如冰从不对他假以辞色,此刻却对面前的男人主动投怀主动献吻,而且她那冰冷的俏脸变得温柔无比,这对他实在是沉重的打击。
水洁秋走过来道:“你就是黄希平?我叫水洁秋,是冷姐姐的小师妹。”
希平朝她道:“妳妈没教妳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吗?”
浪无心本就有心挑衅,此时截住了机会,哪会放过?他道:“别以为你是冷师妹的朋友,就可以这样嚣张,你说话小心点。”
希平看都不看他一眼,吻着冷如冰,道:“冰冰,告诉他,我是妳的什么人!”
冷如冰柔情万千地道:“你是冰冰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浪无心几乎气得吐血身亡!
希平吻过她的嘴,道:“真乖,以后如果有自命风流的人来纠缠妳,告诉妳的男人,我会把他打成猪头。”
冷如冰愉快地笑了,道:“我会的。”
希平放开两女,杜思思扑入他的怀里,哭道:“施竹生把雪儿抢走了。”
希平安慰她道:“别哭,我会把雪儿带回来的,他毕竟是雪儿的亲生父亲,让他照顾一下雪儿也是应该的。”
在希平见过众女的时候,雷龙四狗等人也与他们的女人亲热了一番,诉说各自的别后衷情。
希平把白羊族的五女介绍给雷凤众女,然后她们便闹成了一团。
其中,白姿与水洁秋交谈,竟得知水洁秋是她师父师娘的女儿,而浪无心是她的师兄。
浪无心对这个来自白羊族的美女师妹,热情得不得了,两人你来我往便熟络起来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四大长者召集他们去开会,宗旨就是要把地狱门灭了,以报徐青云等上百人被杀之仇。会后,决定两日后招齐人马直奔地狱门。
然后就是接风宴。
宴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了,长春堂一干人还是住回八仙独院。
希平本想让众女睡在一起,可是神刀门没有像长春堂那张特制的大床,只好把白羊族的四女安排在当初蝴蝶六姬的房间。
白姿自从和仙缘谷的师兄妹相认之后,就没有理会希平,而且坚持要与她的师妹住在一起,希平也就由她了。
白莲四女让希平好好陪陪雷凤六女,希平赞她们体贴夫君。
白莲说:“明天我要在墙上打一个门,方便我们出入,也方便老公你。”
希平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过去了,妳们如果想我,就可以把这扇墙推倒,或者轻移玉步到隔壁房间来找我,如何?”
四女一阵笑骂。
希平进入隔壁房间,雷凤六女脱得精光等待他的到来,希平看着各俱特色的六具赤裸的女体,道:“妳们不怕我们的小宝贝着凉吗?”
雷凤不放过他,道:“你还记得我们的小宝贝呀?我以为你不想回来了,活着在外面逍遥;你再不回来,我们就为孩子重新找一个父亲,死鬼!”
希平对雷凤有着特殊的感情,简直是又敬又怕,在众女中,他最听雷凤和冷如冰的话,此时听得雷凤话中的怨责之意,忙抱着她安抚,把从落下山崖后直至回到神刀门之间的经过,大略地与她们叙述了一下。
众女听得入迷,也不怪责他哄骗了多少无知少女,她们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专一,连他的爹娘都叫他娶一大堆老婆,何况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总能满足到她们不想要为止。
雷凤幽然道:“你的风流韵事,凤儿不想听,我们只要你在身边。”
希平为难道:“凤儿,可能我和妳们又要分离一段时间了,我要到地狱门去,妳们都怀孕了,不能长途奔波。我们去地狱门之后,妳们就回长春堂,那里有四大镖头和上百名好手,而且妳们的健康在长春堂里也有绝对的保证。”
众女一同反对,反对得最激烈的自然是风爱雨,这小妮子都快当妈咪了,还是出口成粗,希平只好把她的嘴堵塞住,再往她的臀部拍了一记,她才安静下来。
然而反对归反对,最后也得接受与希平即将别离的事实。
这次并不需要担心他的生死存亡,所以众女也只是生出思念之心而已,没有其他的负面情绪。
她们决定让风爱雨和希平先相好,因为爱雨好睡,就让她在欢爱后满足地睡。可是问题出来了,她们都怀有身孕,能否承受住希平的粗野呢?
希平提议道:“我把它缩小些,然后再温柔些,好吗?”
众女不相信地看着他的下体的变化,目瞪口呆──世上竟有这种事?
风爱雨觉得好玩,大喊道:“能不能变粗变长?”
希平顺了她的意,看着不敢置信的六女,道:“只要妳们喜欢什么形式,我就给妳们什么感觉。”
风爱雨在希平身下道:“哥,爱雨要你温柔些,不要伤着我们的乖宝宝。”
希平无限温柔地进入了她,那一刻,她也感到了希平心中对她的宠爱,她惊奇地道:“哥,爱雨能看见你的心耶!”
希平轻轻地动作,道:“我在抱着妳们的时候,就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风爱雨道:“因为我们都怀了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亲,当然与我们有血肉相连的感觉了。”
雷凤在一旁笑道:“爱雨越来越聪明了。”
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去抓住雷凤浑圆肿胀的乳房,道:“凤儿,妳越来越丰满了。”
雷凤哂道:“人家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这里当然也要长大。你看她们,哪一个不是比以前丰满了?你这混蛋却越来越强壮了,我们都挺着大肚子,看你找谁来发泄!”
冷如冰抱住雷凤娇笑道:“凤姐,妳不要为他担心,这个家伙,随时都能找来一大堆女人供他发泄。”
就在此时,风爱雨被希平推向了情欲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粗话,然后便昏睡过去。
希平立即把冷如冰抱过来,道:“我现在就找妳发泄。”
他仔细地看着冷如冰的身体,虽说已经怀孕,但她的体形仍未改变多少,白晰的肌肤晶莹透剔,在灯光下闪烁了肉色的迷语。
如果要说爱,他也许最爱冷如冰。因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这个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长。他在那很长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颗冰封的心,从而得到她最真的爱。
这种爱几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黄希平,任何时候都不曾出现过其他男人的影子。
或者应该说她本来就讨厌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几乎对着每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对着雷龙等人也是一种恒久不变的淡然。
她的冰冷性格与她母亲热情如火的个性有着天差地别,然而她们毕竟是两母女,有着相同的血缘和相似的外貌,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何如此的母亲会有如此的女儿。
希平轻柔地推进冷如冰的深渊,在那里,他会让他的情欲沦陷,沦陷在冷如冰无比柔软湿润的天堂。在肉与肉的相撞摩擦中,他将感受着这冰冷的女人给予他的最狂热的宠爱,包容着他的,不仅是女人的身体,还有一个女人全部的感情。
冷如冰凝视着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并不足以打动她的深心,她爱他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从遇见了这个男人,她的心就开始解冻了,也许是因为他的无赖个性使她无从抵抗,也许是因为他的粗野让她最终成为她的男人。
这或许是一个强迫来的错误,这种错误使得她接受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终于没有叫她失望,他有着无比强盛的精力和魔一般的变化,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觉得他是新鲜的。
他的性格似乎总是不停地更变,如同作爱时,他给她的感觉总是千变万化,新鲜而又刺激。
女人的纯洁是相对的,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越是单纯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疯狂──她们并不为利益,只为爱,因而疯狂。
没有绝对的纯洁,只有绝对的疯狂。
但她现在不能疯狂,因为她怀了孕,然而她还是尽力朝这个方向迈进,她道:“大些好吗?”
希平惊道:“妳不是怀了小宝宝了吗?”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记住,不要太长,太长了会得罪我们的乖宝宝的。”
希平依言把阳根增大了许多,感到冷如冰给他的压迫紧挤越来越强,并且看到她的额头在渗汗,他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便轻轻地动作起来,同时道:“冰冰,还好吗?”
冷如冰呻吟道:“还行,你的动作再快点,冰冰能够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点粗暴,因为你并不像是个温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满足,因为她身上的男人,本来就是暴力狂,叫他温柔也许会让他为难,但让他粗暴──实是家常便饭。
冷如冰在希平半温柔半粗暴的侵犯中,渐渐迷惘,情欲的高潮让她无力抗拒。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她无限满足地道:“你与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给冰冰无数种美妙的感觉。若非冰冰怀孕了,我会更疯狂。冰冰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真的爱对了。哥,冰冰爱你!”
希平惊讶地道:“妳比我大,却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觉得这样叫很顺口也很好听,就这样叫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希平笑道:“喜欢,喜欢。最好思思也这样叫我!”
杜思思在另一张床上瞪了他一眼,忧怨地道:“哥,思思爱你!”
独孤棋、华小曼,甚至雷凤也这么亲热地叫他,风爱雨叫了一声,希平往她看去,原来她已经睡着了,正在梦呓。
冷如冰朝另一张床的杜思思道:“思思,我记得妳最能叫的,妳可不要压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无论妳们叫多大声,我想我也不会醒来的,妳们大可以疯叫狂喊,我绝对能睡得安稳。喏,爱雨就是我的好榜样。”她说着,已经闭上那双美丽的眸子。
杜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妳好看!”
希平爬上独孤棋和华小曼的床,抱着独孤棋,道:“妳是我抢来的,所以我不会太温柔,妳怕吗?”
独孤棋道:“我不会怕你,但你的宝宝会怕,你说你怕吗?”
希平眼一瞪,道:“妳真会说话,我怕怕的哩!”他很轻柔地进入了独孤棋的芳草地。
这个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抢夺回来的。
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的确很粗暴,然而她也喜欢他的粗暴,哪怕以后的许多次欢爱中,她都强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却要求他的柔情,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那是属于她和这个粗野的男人的。
希平有时候觉得独孤棋有点像藕儿,因为两女在这方面都是极要强的,且都同样需要强有力的侵占,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儿怀孕了,会不会也改为要求温柔的对待?
独孤棋享受着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怀念我与你狂野翻滚的时候?”
希平突然猛烈地动作了几下,独孤棋呼喊出声:“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觉,你待会可以把她们叫过来的,我们可以空出两张床给她们,反正以后都是要与她们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适应了吧!大家一样是你的娇妻。嗯呀!希平,慢点,棋棋真的不敢要你的粗暴了!”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棋棋说得对,我们都不能让你尽情地发泄,而且她们和我们同是你的人,待会让她们过来吧!这里特意安排了四张床,我们三人睡一张床是足够的,她们也只有四个人而已,应是有足够的空间让你乱来的。”
“嘻嘻!”伏在希平背上的华小曼突然轻笑起来。
希平边耸动边道:“小曼,妳在我背上趴得也够久了,妳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压力的不知多累,妳也该换过位置了吧?否则待会我可没劲和妳好了,小妮子!”
华小曼咬着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会没有劲?你十足一头牛,小曼才不担心这个,只担心你待会对我时一点都不温柔了。”
希平把嘴从独孤棋的嘴里抽出来,喘气道:“我哪次对妳不温柔了?”
华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温柔!”
雷凤帮风爱雨和冷如冰两女盖好被子,道:“小曼,不如妳过去叫她们过来吧!”
“嗯,凤姐,我穿件衣服。”她从希平的背上爬下来,正准备穿衣服。
希平已经扑到她身上,道:“还穿什么衣服,不必叫她们了,今晚我是妳们的,她们都说我好久没陪妳们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对付妳们,她们要争取一晚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妳知道的,她们也很累。”
华小曼看了一眼独孤棋,想不到她已经满足地睡去了,她扭脸过来,正好接住希平的吻,她一直都怀念他的吻,而希平也最喜欢和她接吻,因为她的吻总叫他疯狂。
当他抱吻着她的时候,他的阳根也吻上了她的嫩肉,在这上下密切结合一起之时,华小曼的臀部很自然地动起来││她一直以来都喜欢主动。
希平渐渐地躺了下来,让她自己控制,温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主动中,她得到了这个男人,从而也得到她所需要的性爱的欢悦。很多时候,她都感谢冷如冰,因为没有冷如冰的出现,也就没有希平的到来,而他的到来,让她完成了她的少女历程。
她并不后悔糊里糊涂地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哪怕当初他是那么的老丑,她也爱得无怨无悔,因为没有理由,所以爱得绝对。
希平帮助她达到高潮,并且进一步侵占她的身体和灵魂,让她的情欲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直至把她弄得安静地睡了,他才离开她的娇体。
此时,雷凤已经走到了另一张空床上躺着。
希平过来趴睡在她身旁,柔声道:“我知道,我很对不起妳,但妳仍然爱我宠我,所以哪怕我拥有无数的女人,我也不会冷落了妳,我仍然会给妳无限的欢乐,一生的欢乐!”
雷凤含泪点点头,她的确最爱这个男人,以她蛮横的个性,对他,她却是极尽了女人的温柔,她几乎和希平是同一种人,对人对事根本就不管对错,只管喜不喜欢,如有人要伤害希平,她可以不理那些人是谁,她都会拔剑相向,绝对地站在希平这一边──即使希平是错的,她也会不顾一切地维护着他。希平的女人几乎都是这个样子,就是跟她学的。
希平服伺了他的女皇,让她在他的爱的服务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之后,便开始安抚杜思思。
众女知道杜思思因失去女儿而伤怀,所以特意让她在最后和希平欢好,让她在性爱之后能够抱着他入睡。
希平和杜思思欢爱后,把她搂在怀里。她需要他的抚爱,他以无比坚定的信心承诺,会把雪儿完好无缺地带回到她的身边。
杜思思在他的安抚中平静地睡去了。她很久没有睡过这平静的觉了,但现在因为这个男人,她的心又能获得平静──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日子啊!当时她不知道希平的生死,雪儿又被施竹生抢走了,她怎么还能平静呢?
其实在此之前,不但是她,希平的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活在思念与痛苦中。平静,那是因为爱人的平安归来啊!
希平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想起了另一个房间的小月。这个执着的妹妹,一心一意地爱着他,他却不敢接受她这份爱。
奇怪的是,为什么爹娘赞成她爱他呢?这次到地狱门,顺便也回环山村一趟,得把事情弄清楚,爹娘不会无故对月儿说那种话的。
月儿,妳睡了吗?
其实小月并没有睡着。
虽说希平因为众女怀孕,极尽了温柔,然而她们还是叫得很撩人,再加上其他房间传出的同样性质的声响,她怎么能够安静入睡?
何况她的心很烦,又思念着希平,更是令她难以入眠了。
她独睡一间房,有些怀念雪儿了。杜萌萌已经和她二哥睡一起了,也不能陪她一同睡了。
她很想跑过去睡到希平身边,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还在白羊族,只有她和大哥,那该有多好。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有好几次流出了眼泪,润湿了枕头,然而有几个人知道呢?
在这一晚,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谁都没空理会她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分别哄着他们的春水和夏雨。
四狗也在向他的女人证明他的本事,兰花莺翠被他征服了,然而对于蛮横的赵子青,即使他与以往不同了,也还是不能彻底地征服她,但赵子青表扬他进步神速,让他继续努力。
……
雷龙不敢向碧柔坦白野马族的风流,碧柔却对他那加大了的家伙心怀恐惧,岂知自己竟也还能轻易地容纳了它,并且感觉比以前好了许多倍,心想:原来越粗大越美妙,不知那混蛋的东西进入人家里面是什么感觉?
她在这种时候想起希平,让她觉得愧对雷龙。
欢爱后,雷龙由衷地说:“柔柔,我雷龙若要同时征服几个女人也是可以的,但我只要妳一个就够了,妳信吗?”
碧柔感动地说:“我信。”
黄大海和杜萌萌结为真正的夫妻之后,他道:“师妹,我觉得小月和大哥之间有点问题,他们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杜萌萌道:“师兄,你别瞎猜了,两兄妹有什么问题?”心里却道:师兄,对不起,萌萌说谎了,其实小月和萌萌的童贞都给了大哥,萌萌爱大哥,小月也爱大哥。大哥真的很好,我永远都能记住大哥给萌萌的快乐,那是无人能代替的。
黄大海道:“可能是我多疑了,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杜萌萌道:“师兄,萌萌对不起你,你以后看到合适的女孩,萌萌同意你多娶几个,好吗?”她有意转移话题。
黄大海受宠若惊道:“这怎么行?”
杜萌萌道:“你太强壮了,萌萌一个人顶不住,而且萌萌身边的男人有哪个不是都有一大堆女人的?萌萌不会吃醋的啦,若你只有萌萌一个,别人会以为你没本事的,萌萌不能让别人看扁她的男人。”她这样说,也是为了想补偿黄大海。
黄大海深思片刻,道:“随缘吧!”
白姿自从遇到仙缘谷的师兄妹后,就立誓脱离希平。
她对于浪无心印象极好,这个俊美风流的师兄,无疑是少女的白马王子。
白姿一直以来都若有若无地抗拒着希平,如今出现了令她心动的浪无心,她更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希平,准备投入浪无心的怀抱了。
师兄妹三人整日下来,熟络得比烂西瓜还要熟,到了晚上,白姿便和水洁秋同睡一床了。
水洁秋大胆地问起希平的事,白姿刚开始不愿说,后来简略地叙述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希平说成了一条公狗。
水洁秋奇道:“公狗?”顿了一下又道:“师姐,妳是这样评价他的?可是她们都说他是最好的男人耶!”
白姿一听到希平的女人们就恼火,道:“有什么好的?”
水洁秋道:“师姐,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连心哥和表哥都不比他好看,不过他没有表哥的英雄气概,也没有什么风度,我也很讨厌他。”她今日试图与希平搭讪,被希平拒绝了,使她心里极不忿气。
白姿厌厌地哂道:“他会有风度才是怪事。”她就是被他很没风度地强来的,她与他相处许久,从来没见过他有一次是比较风度的。
水洁秋有些好奇地问道:“师姐,妳和他欢爱时是什么感觉?”
白姿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回忆之色,若她此刻去照照镜子,定然惊异地发现自己的眼中有种甜蜜的醉意。
她道:“我才不会和他欢爱,是他强暴我!”
水洁秋不死心地缠问道:“那就说说被他强暴的感觉。”
白姿道:“我说不清楚。”
水洁秋求道:“说嘛!师姐,洁秋一辈子与男人无缘,很想了解男人和女人欢爱是怎么样的。”
白姿道:“师妹,我真不知该怎么说。是了,妳为什么会说妳与男人无缘?”
水洁秋也不再为难白姿,便把自己的雪鲸之身的秘密透露给她听。
白姿听了也蛮同情水洁秋,道:“师妹,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水洁秋道:“连我们仙缘谷的男人都无法消受我,还有谁能呢?师姐,我爹娘除了教妳武功之外,有没有教妳别的功法?”
白姿道:“没有。”
水洁秋道:“回去之后,让我娘教妳采阳补阴之术,包管那条公狗会精尽人亡。”
白姿叹道:“师姐已经决定离开他,以后不会和他在一起了,更不会和他做那件事。”
水洁秋笑道:“师姐,妳这就对了,那条公狗这么多女人,又没有我们仙缘谷的本事,只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师姐,妳不如跟着心哥吧!”
白姿露出一阵羞涩,道:“他不会嫌弃我吗?”
水洁秋道:“不会的,妳这么漂亮,心哥一定会喜欢妳的。”
白姿看了看另一床的水仙和杜鹃两女,道:“她们比我更漂亮哩,妳更是比师姐漂亮了许多。”
水洁秋一笑,道:“师姐,妳也是绝世美女,如果洁秋是男人,也会为妳着迷的。”
白姿被水洁秋一阵吹捧,不知风在什么方向吹了。
水洁秋立即做起媒来了,道:“师姐,明天我跟心哥谈谈,他会喜欢妳的,我要让妳了解我们仙缘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仙缘谷的女人也是最好的!这是她在心里说的。
白姿迷迷糊糊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