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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第十一集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究竟她出了什么问题?”看见李向东收回法术,姚凤珠也在镜墙消失,妖后便心急地问道。
“又是大档头……”李向东道出一切道。
“倘若前去救她,不是自投罗网吗?”妖后愕然道。
“不用忙,且看以后的发展再考虑吧。”李向东笑道:“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和娘成亲重要。”
“乖孩子!”妖后眉开眼笑道。
“立即派兵封锁海口,不许东洋船舰登陆,同时加派人手,监视衮州的魔宫门户,看看有什么人出入,但是千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听罢金顶上人的传话后,大档头立即发出命令道。
“郡主英明,此真好主意,敌人反对的,我们便赞成,可说是至理名言。”金顶上人谄笑道。
“李向东说圣女不足为患,她也失踪了许久,难道真的为李向东暗算了吗?”孙不二不安地说。
“李向东狡猾多计,就算打不过圣女,也未必不能毁了她的。”大档头哂道:“不过现在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使他伏法。”
“一万精兵已经抵达关中,枕戈待发,只待大档头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了。”孙不二报告道。
“九帮十三派派出了多少人手?”金顶上人问道。
“差不多是倾巢而出了。”大档头满意地说:“丁菱与智慧老人陈通,共率领四个新成立的锄奸团参加,其中包括少林寺的大方和十八罗汉、青城以静虚为首的三十六高手、丐帮桑树和他的四个得意弟子、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加上金轮当阳和排教的高手,至于崆峒和六合门两派,虽然没有参加锄奸团,但是两家掌门无心和叶能也答应派出能手协助围捕,加起来差不多共有两百人,且人人皆精通轻功,守住石林该不成问题的。”
“七星帮亦有十二个高手参加锄奸团,除了祝融门,可说是囊括了北方所有的名门大派了。”孙不二赞叹道。
“祝融门程康并不是没有参加,他动员所有门人赶制霹雳火,第一批制成品已在途中,预备分发各路人马使用。”大档头笑道。
“这个计划天衣无缝,还动员了这许多人马参加,李向东就算是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逃。”金顶上人道。
“但是可不能让丁菱等人知道这个计划的。”大档头森然道:“更万万不能提到虫二庄。”
“没有人会告诉她们的。”孙不二正色道:“事实亦没有骗她们,的确是大档头亲率大军围捕,九帮十三派负责守护石林,拦截李向东的逃路吧。”
“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守住石林,无需九帮十三派的,要是他能够逃到那里,也可以与他较量一下。”金顶上人目中无人道。
“不行,你要与大军在一起,对付他的妖术。”大档头冷哼道。
“可惜只有几道伏妖灵符,不够分配,否则以我们的实力,一定能把他踏成尘粉的。”孙不二悻声道。
“本来那些魔军恶鬼比较麻烦,现在知道了破法,还有和尚压阵,李向东不伏诛才怪。”金顶上人哂笑道。
“虫二庄只有我身怀灵符,裸女最多只能破去攻庄的恶鬼魔军,要是李向东来攻,也要上人照顾一二的。”孙不二点头道。
“一万精兵重重包围,李向东还能进攻虫二庄吗?”大档头嗤之以鼻道:“就算他能冲出重围,也是逃命要紧,你们该不用动手的。”
“我那里的人手不多……”孙不二忧心忡忡道。
“虫二庄有近百名高手,纵是李向东来攻,也能撑一阵子的,那时我们也该追到了。”金顶上人笑道。
“希望如此吧。”孙不二叹气道:“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过两天吧,怎样也要先让李向东知道的。”大档头沉吟道:“明天她反口不招时,便装作没有办法,把她送去吧。”
“去……去哪里?”方从刑房归来,衣衫不整,拜伏地上听候指示的姚凤珠,闻言惶恐地问道。
“关中以北百里的金叶谷,里边有一个名叫虫二庄的好地方。”孙不二诡笑道。
“听清楚了。”大档头寒声道:“告诉李向东,你由于反口不招,惹恼了审问的官员,被遣送往虫二庄学习当官妓。”
“官妓!”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官妓有什么不好?那里穿得好,吃得香,还有男人让你风流快活,可是远胜坐牢的。”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那里本来是我们训练高手的地方,男男女女全是官家人,为了诱杀李向东,才暂时改作调教官妓之所。”孙不二解说道。
姚凤珠不禁寒心,暗念自己困处这样的地方,难免要任人淫辱玩弄,与妓女可没有分别,旋念多说也是徒然,唯有强忍心酸,含泪不语。
宫中之宫虽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但是一个贺客也没有,负责布置的女奴退去后,便剩下身穿喜服的李向东,独自置身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殿堂里,满心欢喜地周围巡视,好像初进新房的新郎官。
这个殿堂似的地方就是新房,建成以后,李向东还是初次使用,一个名副其实的新房。
新房的地上慢铺厚厚的大红地毯,家具应有尽有,而且金雕玉砌,美轮美奂,有若帝王之家,还有一面镜墙,中央却是一张大得惊人的锦榻,就是十个八个人躺上去也绰绰有余,不会生出挤逼的感觉。
殿堂的一角有一个冒着水蒸气的水池,池里水声淙淙,看来是一道活水,可不知是从哪里引进来的温泉。
最奇怪的是殿堂不是没有屋顶,可是头上星月争辉,宁静的夜空如在目前,不像神宫的其他地方般不见天日。
李向东巡视了一遍,很是满意,决定把离魂榻也搬进来,以此作为寝宫,暗念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现在已经成家,也该干一番大事。
可恨的是才赶走了天魔道,官府又咄咄逼人,还与九帮十三派同一鼻孔出气,除非甘作雌伏,否则便要与他们对着干了。
李向东本来并不打算羽翼未成便与官府对抗的,但照现在情势看来,可由不得自己了,然而敌人毕竟势力浩大,硬拼并非善策,要是能把姚凤珠救回来,那些龟孙子该没有那么嚣张了。
不过此事不急,现在最急的是等着新娘子回来,听说她的喜服别出心裁,充当喜娘的里奈和丽花也做了新衣。
新娘子来了!
妖后在里奈、丽花左右扶持下,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李向东虽然见多识广,也是瞧得两眼发直,叹为观止。
且别说妖后这个新娘子,单是里奈和丽花两个喜娘的打扮,看来已经花了许多心思。
两女赤着脚,一双玉乳用粉红色的纱巾包裹,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峰峦的肉粒系了红色的小花,走动时,摇曳生姿,迭荡有致,使人眼花缭乱。腰间是桃红色的丝帕短裙,乍看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裙子太短,隐约看见腿根之处还有一朵红花,难免要生出细看的冲动。
新娘子妖后浑身香喷喷的,还没有走近便已香风扑鼻,头上盖着红罗鸳鸯绣帕,大红色的喜服不足为奇,火辣辣的式样确是惊世骇俗。
对襟的胸衣固非少见,可是没有衣领会齐中裂开,还低及腹际,就像两块单薄的轻丝惊心动魄地斜掩着胸前豪乳,随时便会夺衣而出,而峰峦的肉粒轮廓分明,却让人垂涎欲滴。
曳地长裙也是分成两片,连接的地方掩盖着纤巧的玉脐,然后左右张开,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不说,还夸张地突出了只有一块小布片遮掩的大腿根处。
“新娘子来了!”里奈莺声沥沥道,却也忍不住像丽花般左顾右盼,好奇地浏览着这个奢华富丽的新房。
妖后因为头盖的关系,可没有发觉新房有异,只像一般 新娘子那样羞怯似的垂首低头,在两女的引领下,走到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
“起来吧!”李向东伸手相扶,格格笑道。
“娘娘吩咐行礼之后,才可以碰她的。”里奈拦在妖后身前说。
“行什么礼?”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当然是婚礼。”丽花羞怯地说:“要一拜天地,再拜高堂,然后夫妻交拜,那便礼成了。”
“哼!贼老天不来拜我,为什么要我拜他?”李向东冷哼一声,抬首仰望天际,指天骂道:“贼老天,别指望我会拜你,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前,和亲娘合媾交欢,看你能奈何我吗?”
“好的,不拜天地也罢。”看见妖后微微点头,里奈理解地说:“那么教主拜高堂吗?”
“天地可以不拜,高堂却还是要拜的。”李向东笑道:“娘,请起来上座吧。”
妖后可没有起来,却示意里奈蹲下来,悄悄说了几句话,继续拜伏李向东身前。
“帝君,是不是先给尊翁设下灵位,先拜爹,后拜娘呀?”听毕妖后的私语,里奈问道。
“我没有爹的。”李向东脸色一沉,恼道:“当年尉迟元强奸了娘,岂能受我一拜?”
妖后点点头,随后便在丽花的扶持下站了起来,静静坐在堂前,落落大方地等候李向东行礼。
“为什么不说话?”李向东发觉有异问道。
“没有揭下盖头,新娘子是不能与新郎官说话的,否则便不能白头偕老了。”里奈解释道:“还要行礼完毕,才能揭下盖头。”
“何来这么多古古怪怪的规矩!”李向东怪笑一声,拜在妖后身前说:“娘,当年你不仅抛弃了我,还多次使出毒手,本不该拜你的,但是念在我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也能受儿子的一拜的。”
妖后惭愧似的轻抚李向东的头颅,以作抚慰,还是没有做声。
李向东嬉戏地拜了几拜,又在里奈等安排下,与妖后交拜,然后长身而起,扯下妖后的盖头,怪笑道:“妻子可要参拜夫君吗?”
“要的!”妖后媚笑道:“夫君请上座,受为妻的一拜。”
“哈哈,这便对了。”李向东哈哈一笑,踞坐堂前道:“快点拜,拜完便是咱们洞房的时候了。”
妖后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却没有起来,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腿子说:“儿呀,以前是娘对不起你,现在委身下嫁,可不许再恼人了。”
“秀心,你可懂为妻之道吗?”李向东大剌剌地说。
“懂的。”妖后倚在李向东脚下,喜滋滋地脱去他的靴子说:“出嫁从夫,为人妻者,首要之务,自然是听从夫君的说话了。”
“只是这样吗?”李向东笑道。
“还要嘘寒问暖、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爱他疼他,用心尽力侍候夫婿,让他快活。”妖后理所当然道。
“你知道如何才能让我快活吗?”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喜欢什么,我便干什么,不惜一切,也要投你所好。”妖后亲吻着李向东的脚掌说。
“我喜欢要你吃苦呢?”李向东哈哈笑道。
“哪么奴家便奉上皮鞭,就是打死了也死而无怨的。”妖后不假思索道。
“这就对了。”李向东探手把妖后从地上拉起来,抱入怀里,大笑道:“倘能如此,我只会疼你,惜你,怎会要你受罪。”
“这里是什么地方?”此时妖后终于发觉,这里与日常居住的地方不同,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我的寝宫,特别为今日而建的,自建成以后,至今还没有用过呢。”李向东笑道。
“上边没有屋顶,下雨怎么办?”妖后抬头望着夜空问道。
“屋顶是以仙法建成,可以随时使法关上,不惧风雨的。”李向东傲然道。
“真的吗?你真好!”妖后幸福地说。
“小意思吧,你看。”李向东取出一个玉盒子说。
“这是什么?”妖后接在手里,问道。
“这是天狐内丹,是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李向东笑道。
“天狐内丹!”妖后惊喜道。
惊喜交杂之下,妖后打开盒子一看,之间里边盛着一团黄澄澄的金光,果然与传说的天狐内丹无异。
“天狐内丹是世上至阴之物,以此修炼本教为女子而设的异术武功,可以一日千里,七天之内,便能成为高手了。”李向东傲然道。
“怎样修炼?”妖后垂涎三尺地说。
“要先把内丹送进阴关,待你把阴关开放时,我便会把修炼的诀窍送进去,让你依法修炼。”李向东解释道。
“人家如何开放阴关?”妖后追问道,尽管一身功力荡然无存,但是见识还在,却也不懂关放阴关之法。
“当你极乐的时候,阴关便会自行开放了!”李向东淫笑一声,手掌探进妖后的衣襟里,把玩着那一手也握不过的肉球说。
“冤家,你可真坏死了!”妖后嗔叫一声,着急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洞房?”
“当然是现在了。”李向东怪叫道。
“就在这里吗?”妖后不安地说。
“这里可是我们的新房,不在这里在哪里?”李向东愕然道。
“可是……”妖后望一望头上的夜空,嗫嚅道:“可是我们头顶苍天,不怕亵渎神明吗?”
“我就是要与贼老天对着干,看看它有多大的能耐!”李向东愤愤不平地脱光了妖后的喜服,横身抱起道。
“帝君,婢子等可要留下来侍候吗?”里奈问道。
“当然要。”李向东把妖后放在锦榻上说:“你们张开她的双腿,让我把内丹放进去。”
两女依言把妖后的粉腿老大张开后,李向东便从妖后手里取回内丹,搁在裂开的肉缝中间。
“噢……内丹……内丹怎么突然变得冷冰冰的……?”妖后娇躯一颤,呻吟道。
“忍一下吧,放进里边后,便会热腾腾了。”李向东受伤运足淫欲神功,覆在贲起的阴户之上摩挲着说。
“热呀……喔……冷……呀!”妖后娇吟不绝道。
原来李向东的掌心虽然好像一团烈火,天狐内丹却是冰冷不减,还在烈火的推动下,有生命似的慢慢钻进神秘的肉洞里,内冷外热的感觉,使妖后身酥气软,不知多么的难受。
天狐内丹一点一点地闯进洞穴深处了,妖后忍不住动手要拉开李向东的手掌,却如蚍蜉撼树,可动不了分毫,要合起双腿,却给两女牢牢按紧,只能大声叫唤,宣泄体里的难过。
终于去到尽头了,雪球似的天狐内丹竟然没有停下来,还继续往里边挤进去,冷得妖后牙关打颤,更是起劲地挣扎。
也真奇怪,妖后感觉丹田突然生出一团烈火,朝着内丹迈进的方向迎了上去。
与此同时,充斥阴道里的燥热亦烧得更是炽热,内外两团烈火同时挤压着夹在中间那枚冷冰的内丹,接着在全无预兆之下,内丹倏地爆发,散发出千丝万缕的阴寒,灯蛾扑火似的涌进丹田,好像要扑熄里边的熊熊烈火。
妖后只道内丹生出的阴寒纵然不能扑熄体里的烈火,也该能舒缓那股难耐的炽热的,不料阴寒碰上烈火时,却如火上浇油,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急剧地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
“呀……给我……痒死人了……儿呀……肏我吧……我要你……!”妖后忘形地大叫大嚷道。
“上来吧。”李向东笑道。
此时李向东已经仰卧床上,在里奈等侍候下,脱光了衣服,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说:“你想要多少,自己动手吧。”
妖后欢呼一声,春情勃发地跨身而上,扶着耀武扬威的肉棒,抵着湿淋淋的牝户,便沉腰坐下。
“美……美极了……我……我还要……”妖后气喘吁吁的道。
妖后趴在李向东身上喘个不停,媚眼如丝地陶醉在极乐之中,也有点戒惧地等待那使人咬碎银牙的一刻。
来了!
一缕阴凉从敞开的阴关直透心底,往脑门涌游而上,经过心房时,立即如遭雷殛,可真难受的不得了,泄身的畅快大减,心神一清,然后妖后便感觉自己对修罗神术又多了一点认识,知道李向东又再传功了。
敦伦至今,妖后少说也有五、六次高潮了,每一次也是如此,尽管尿精泄身,总是不能得到极乐的满足,更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欲火,幸好李向东顽强耐战,倒使她少了一层顾虑。
“动呀!”李向东扶着妖后的柳腰,催促着说。
“动……我动!”妖后无气力的说。
妖后不是不想动,只是实在太累了,唯有艰难地扭动着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硬邦邦的鸡巴,喘着气说:“你……你在上边吧。”
“不行的,这样才可以传功。”李向东摇头道。
此时他无意瞥见里奈和丽花拥在一起,心念一动,大喝道:“你们两个过来,帮娘娘一把。”
两女闻声一震,赶忙分开,只见她们衣衫不整,里奈里胸的纱巾已经松脱,现出了系着小红花的奶头,丽花却是罗襦半解,牝户光裸,身旁掉着一块湿了一片的大红丝帕,看来刚才还是塞在牝户里。
“婢子……婢子如何帮忙?”里奈茫然道,玉掌按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揉。
丽花出身青楼,经验丰富,却是机灵得多,爬了过来,双手扶着妖后的玉股,摇船似的前后推动,助她一臂之力。
“是这样了,可是要快一点,我没叫停可不要停下来。”李向东满意地说。
丽花手上使力,推动得更急,也借机细看盘踞着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罗夜叉。
刚才侍候妖后更衣时,丽花已经看到了,可不及此刻这样真切,看见那尾游进了屁眼的怪蛇,更是不寒而栗。
尽管重生之后,臂上的天魔印记没有了,刺青时的痛楚却是记忆犹新,别说冶艳诡秘的夜叉,就是刺上这尾怪蛇时,丽花也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头,这个 妖后娘娘能够如此自残身体,绝对不是善类。
妖后又叫了,叫得更是浪荡淫靡,看来又快要得到高潮了,丽花暗里艳羡,手上更是使劲,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虽然里奈和丽花轮番动手帮忙,妖后无需花费多少气力,便得偿肉欲之乐,然而究竟是血肉之躯,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亦非好过,终于在一次极乐之中,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帝君……娘娘……娘娘晕倒了。”丽花发觉妖后失去反应,害怕地松开了手,急叫道。
“别吵!”李向东怒哼一声,继续施展传功神通,过了一会,才命两女扶起瘫痪身上的妖后,让她舒服地躺在身旁。
“帝君,你还没有……”里奈春心荡漾似的靠入李向东怀里,握着那虎虎生威的肉棒,旎声道:“不要婢子给你出火吗?”
“新娘子不行,自然要喜娘出马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翻身把里奈压在身下。
目睹妖后起床后,立即依照修罗秘法打坐练功,李向东心里高兴,庆幸没有白费心机,看来七天之内,当能尽得天狐内丹的精华,使她成为当今高手,际此强敌环伺的时候,得此娇妻,真是邀天之幸。
里奈和丽花已经下床了,正在准备该是午膳的早点,宫中之宫清静得很,李向东思前想后,计划未来动向时,突然记起这几天可没空查看夜星、夜月的动静,赶忙使术,幸好这样,才及时看到她们下舟登陆,走上一个怪石嶙峋的小岛。
李向东早已从两女的对话中,知道她们前往珊瑚岛谒见天魔,也不以为异,只是想看看这个百年前,与圣女的师父大雄长老齐名,最后败走海外,至今未死的异人有什么了不起。
两女闲谈时,也曾提及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伤后,强行练功,结果走火入魔,四肢瘫痪,有若废人,使李向东大为奇怪,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还深信他能击败自己,给九子魔母报仇。
夜星、夜月就算不是识途老马,也应该不是初到此境的,岂料她们竟然像迷路似的在乱石之中左穿右插、迂回行走,瞧得李向东大皱眉头,暗念在此乱石丛中,看来还藏着极其精妙的阵法。
走了半天,两女终于走到一个山洞前面,朝着里边开口说了几句话,便神情恭敬地走进洞里。
进洞以后,两女的身形立即变得模糊不清,好像置身浓雾之中,李向东心中一凛,知道洞里设有禁制,才使摄影传形的神效大减,再看下去也是费神。
摄影传形多次铩羽,李向东固然气恼,心中却也奇怪,想到圣女的宝帕灵符和金顶上人的禁制,能使自己什么也看不到,难道此二人竟然更胜天魔?心念一动,于是使术再看姚凤珠。
这一趟却看到了,尽管仍然不大清晰,但是已能辨认脸貌,也可读取唇语,暗念如果姚凤珠还没有破去宝帕灵符,便是自己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后,修罗神术的功力大进,无惧圣女和金顶上人的禁制。
李向东正打算使用传心术向姚凤珠查问清楚时,妖后却从入定中醒来了。
“东儿,娘已经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和心声传语了。”妖后喜滋滋地说。
“如果不是这样容易,怎能让你七天后便成为武林高手呀?”李向东傲然道。
“你什么时候再传功?”妖后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待太阳下山吧,每晚一次,好吗?”李向东淫笑道。
“好呀,就是肏死了娘也行的。”妖后媚笑一声,倒入李向东怀里,目注镜墙道:“又是凤珠那个贱人吗?有什么话说?”
“我还没问。”李向东摇头道,没有问是因为刚刚看到金顶上人和一个中年壮汉走进牢房,与姚凤珠说话。
李向东看了一会,便知道那个中年人就是七星帮帮主孙不二,两人正在教导姚凤珠待会如何与自己说话。
“这个和尚便是金顶上人吗?他与孙不二说什么?”妖后不懂唇语,自是看得一头雾水。
“他们要把凤珠送往金叶谷的虫二庄当官妓……”李向东皱着眉头,道出金顶上人等的说话。
“这个虫二庄一定是个陷阱!”妖后凛然叫道:“要不然,他们怎会故意要她告诉你。”
“不错,晚一点看看凤珠怎么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金顶上人等说完了话,便留下姚凤珠神色悲苦地独坐牢房,笑嘻嘻地离去了。
李向东不再耽搁,立即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
看见李向东闭目不语,妖后估量他正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不敢打扰,站了一会,待他收回摄影传形后,才开口探问。
“好恶毒的陷阱……”李向东道出大档头的部署道。
“一万精兵?”妖后吃惊道:“就算我们尽出无敌神兵,也是以卵击石的。”
“还有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那些人哩。”李向东悻声道。
“那怎么办?”妖后恼道。
“待我和凤珠演完这一场戏再说吧。”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镇日念念不忘要把姚凤珠带回来,一挫大档头的锐气,无奈从潜伏关中的手下送回来的地势图来看,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要是硬拼,纵然尽倾全教之力,结果也是有去无回之局。
姚凤珠已经上路了,由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率领数百军士押解前往金叶谷,从江都出发,应该要四、五天才能抵达虫二庄。
李向东也曾考虑半路救人,可是他们晓行夜宿,白天走的是官道,姚凤珠独坐囚车,数百兵丁把她围在中间,当中看起来还有些硬手,晚上便入城投宿,金顶上人和孙不二却轮流与她睡在一起,听说还加派守城兵马守护,防备甚是严密。
如此守卫森严,李向东纵然不用照顾妖后练功,也来不及调动人马救人,接着又接到有关猪栏的报告,使他打消了硬拼的打算。
本来培育无敌神兵尚算顺利,据王杰报告,至今已育有两千多魔君,可惜天魔女弟子体质寻常,内功也不佳,生下来的神兵,素质可不及慈云群尼的孩子,习武的能力亦逊,而且母猪的死亡率很高,估计平均每头母猪能够产下的孩子,不足二十个,焉能随意消耗。
不能硬拼,唯有智取了。
李向东隐隐感觉其中还有可乘之机,可是想破了头,还是苦无良策,念到夜星、夜月姐妹的驱蛇役兽之术也许能大派用场时,也曾查探两女的动静,无奈仍然模糊不清,方悟天魔的法术果然厉害,幸好使计让大档头封了海口,就算他能够出山,也不易返回中途,使自己两面受敌。
尽管营救姚凤珠的计划没有头绪,但是传功妖后可没有窒碍,她也很用功,修罗异术一日千里,还重行修炼被废的内功,路子固是与玉女心经完全不同,然而功力一样身后,纵是不及当日的圣女,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顺利,也该顺利的,李向东估计晚上传功完毕后,便大功告成,那时妖后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
奇怪的是妖后今天心情烦躁,知道新衣没有做好,便骂了里奈一顿,又嫌丽花梳头不用心,打了她一记耳光,差点还要动鞭子。
由于魔宫凶厉恶毒,会使人移情易性,李向东又生性暴戾,以为是理所当然,可没有放在心上。
是上床的时间了。
李向东赤条条地仰卧床上,施法开放屋顶,原来今夜是满月,银白色的月霞透进屋里,整个宫殿便明白如昼。
“娘,身子不爽吗?”李向东皱眉道。
通常这个时候妖后早已脱光衣服,与他纠缠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着粉红色的丝袍,系着衣服的腰带也没有解开。
“不……”妖后娇躯一颤,缓缓解开腰带。
“你们还不侍候娘娘宽衣?”李向东不悦道。
丽花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闻言抢步上前,侍候妖后宽衣解带,里奈正在收拾解下来的丝帕,倒没有在意。
妖后的衣服很简单,脱得容易,三扒两拨便脱得干干净净,她也像平常一样,爬到李向东身旁。
“娘,乐过今天,你便完全习成修罗异术了。”李向东不以为意,运起淫欲神功,鸡巴勃然而起道。
“是吗?好极了!”妖后脸露异色,一手按着李向东胸前,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说。
“教主……”也在这时,里奈忽地失声惊叫。
“什么事……”李向东语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干什么?”
原来妖后竟然双手连挥,上自肩井,下至精促,一口气地连点了他身上的十八处大穴。
“干什么?”妖后厉叫一声,反手发出两缕指风,差不多同时制住了丽花和里奈的麻穴,才喘了一口气,悲愤地说:“我要杀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你疯了吗?”李向东大喝道:“我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丈夫,你怎能杀夫害子的?”
“疯?”妖后咬牙切齿道:“你才是疯了!强奸了亲娘不算,还要逼我与你成亲,你才是疯子!”
“你忘记了吗?你是心甘情愿与我拜堂成亲的!”李向东突然醒悟妖后不知如何变回了圣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脸道。
“畜生!”圣女气得暴怒如狂,左右开弓,疯狂似的打了李向东十几记耳光,骂道:“要不是你的妖术作祟,我会这样无耻吗?”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自己答应的事还能怪我吗?”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不要以为你的妖术天下无敌,纵能惑我于一时,难道能制我于一世吗?”圣女愤然道:“玉女心经虽然给你废了,但是神通犹在,只要经太阴月华一照,我便又能回复清明了。”
“原来是这个见鬼的月亮。”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也太迟了,要不是你自寻死路,传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圣女杀意盈胸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之事,犯着老天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胡说!”圣女气得浑身发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这是乱伦,天理难容的。”
“娘吗?你有尽过娘亲的责任吗?”李向东狂笑道:“还有,什么叫天理难容?老天不是看着我们成亲洞房吗?看着你乐得呱呱大叫,它能干什么?”
“你……”圣女嘶叫着说:“不错,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又要杀我吗?”李向东看了里奈一眼,只见她虽然麻穴受制,神智还是清醒的,冷笑道:“你杀夫害子,才是天理难容哩!”
“杀了你后,我也不会活下去的!”圣女哽咽着说。
“死了又怎样,你就算死了,一样还是我娘亲,也是我的老婆!”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
“我宰了你!”圣女悲愤交杂道。
只见圣女玉掌一翻,便朝着李向东的胸膛拍下去,以她现在的功力,这一掌要是拍实,必定心脉寸裂而死的。
说时迟那时快,圣女才举起手掌,忽地惨叫一声,气力全消,接着还倒了下来,在那张大得惊人的锦榻上乱滚。
“里奈,干得好!”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却是没有动弹,原来他的穴道未解,自然动不了了。
“帝君……你……你没事吧?”里奈害怕地叫,尽管心里念出咒语,及时制住圣女,麻穴仍然受制,完全不能动弹。
“没有,让我多歇一会便能起来了,你继续念咒,让这个贱人知道厉害。”李向东努力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说。
里奈没有做声,圣女的叫声却变得更是凄厉,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身后,好像是苦不堪言。
过了一会,李向东终于冲开受制的穴道,施施然下床,先后解开里奈和丽花的穴道。
“骇死我了!”里奈犹有余悸地轻拍着心口说。
“为什么你不早点念出咒语?”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变了心,不敢轻举妄动。”里奈嗫嚅道。
“夜叉不是变了脸吗?”李向东检视着圣女的粉背,发现夜叉的脸孔光秃秃一片,五官全失去了,皱眉道。
“她制住婢子时,还是忽隐忽现的,后来才失去脸孔……”里奈惶恐地说。
“下次不要等了呃,夜叉变脸,便立即念咒。”李向东点头道。
“还有下次吗?”里奈害怕地说。
“我不知道,总之每届月圆时,便要小心一点。”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这时里奈只顾与李向东说话,没再念咒,发觉圣女不再叫痛,倒在床上急喘,害怕她又再暴起发难,问道。
“缚起来吧。”李向东森然道:“把手脚缚在一起,使她中门大开,让我慢慢惩治她。”
“她……她还能动手吗?”里奈踟蹰不前道,知道圣女习得修罗异术后,已非吴下阿蒙了。
“念出咒语后,她便没有气力了,怎能动手?”李向东冷笑道,语声甫住,圣女又雪雪呼痛,在床上乱滚。
“婢子没有念咒,为什么她……”里奈不明所以道。
“你没有念,可是我念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刚才你为什么不念?”里奈奇道。
“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嘛。”李向东笑道:“动手吧。”
“婢子怎样也不会忘记的。”里奈着丽花取来布索,然后动手拉开圣女按着乳房的玉手道。
这时圣女痛得冷汗直冒,可没有气力抗拒,只能任人鱼肉了。
“咦?”里奈抓紧圣女的玉手,正要拉起粉腿,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时,蓦地指着圣女的乳房骇然惊叫,瞠目结舌地叫道:“看!”
预备加入动手的丽花也害怕似的往后退去,原来刺在圣女乳房上的怪蛇,本来是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上下抵着峰峦,现在竟然合上嘴巴,两枚蛇牙不知去了哪里。
“要不是夜叉施威,如何能够一下子便制住她?”李向东大笑道:“看看她的屁眼吧。”
两女闻言一惊,不约而同地一起抬起软绵绵的粉腿,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怪蛇的蛇头不见了,剩下青黑色的蛇身,好像是钻进了菊花肉洞。
“那两尾蛇儿……?”里奈粉脸变色,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就是这两尾蛇儿!”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不是……咬……咬人的?”里奈难以置信道。
“你猜对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接着圣女又杀猪似的惨叫起来,身体没命地扭动,硬生生地挣脱了两女的羁绊。
“会不会咬死她的?”里奈粉脸煞白地问。
“那要看她有多刁泼了。”李向东寒声道。
“咬……咬吧,咬死我好了……呜呜……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你能谋杀亲夫,我可不能弑母杀妻的。”李向东狞笑道。
“你……呜呜……你还要怎样?”圣女泣叫道。
“我俩已经拜堂成亲,自然是要你尽妻子的义务了。”李向东走到床头,双手按着圣女的臻首道。
“不……不是的……呜呜……我不要!”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我要你干什么也行!”李向东笑道。
使出勾魂摄魄后,李向东发觉淫气仍然包围着圣女的本性,全无一点缝隙,不禁莫名其妙,月华既然没有破去自己的制神之术,圣女该不会突然变心的,心念一动,使法关上屋顶,隔绝了银白色的月霞。
随着月色的消失,圣女目光也变得迷惘,不知是没有气力挣扎还是什么地,任由里奈和丽花把手腕分别缚上两边的足踝,使风流肉洞无遮无掩地朝天高举。
“娘,喜欢孩儿肏你吗?”李向东以为得计,试探地问道。
“不……畜生……你不是人……”圣女泪流满面道:“让我死吧……呜呜……我就是在淫狱受苦,也不能嫁给你的!”
“贱人!”李向东懊恼莫名,悻声骂道:“下淫狱也不嫁我?看来要让夜叉劝劝你了。”
“你……呜呜……咬吧……咬死我也不怕的。”圣女只道李向东又要支使怪蛇肆虐,色厉内荏地叫。
“不怕咬吗?那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爬到圣女身上,勃起的鸡巴抵着裂开的肉洞摩弄着说:“为夫在前,夜叉在后,再让你尝一尝夹棍吧!”
【第十一集 第四章 独闯虎穴】
第十一集 第四章 独闯虎穴
看着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的绝代尤物,手脚被缚在一起,至今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里奈忍不住又再动手试探鼻息,看看她究竟有没有在李向东疯狂的摧残下,从此一瞑不视。
里奈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像昨夜那般狂暴,也无法想象这个女郎如何受得了。
尽管没有看到修罗夜叉的怪蛇,如何与李向东一起对这个女郎前后夹攻,但是里奈却没有半点怀疑他的说话,单是这个女郎昨夜的惨叫狂呼,与前些时她吃夹棍时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纵然没有怪蛇在菊洞肆虐,相信这个神秘的女郎一样会叫得声震屋瓦的,因为李向东实在太粗暴了,粗暴得叫人不知是爱是怕。
那个女郎不仅叫苦连天,少说也晕倒了两三次,李向东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仍然锲而不舍地狂抽猛插,完全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
然而叫苦之际,那个女郎亦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淫靡的叫声,不绝如缕,听得里奈心浮气促,春心荡漾,恨不得以身相代。
里奈知道丽花也是一样,甚至比自己更受不了,因为她在李向东身旁挨挨碰碰,却是不得要领。
也不知道是谁取来双头龙的,里奈最后索性与丽花拥在一起,靠着那假凤虚凰的玩意,才能压下澎湃的春情。
丽花一定睡得不好,记得昨夜合眼时,还感觉丽花在身旁辗转反侧,至今还在酣梦中没有醒来,不知她是何时才进入梦乡的。
“里奈……”女郎醒来了,嘤咛一声,呻吟似的叫。
“……娘娘,你……你好一点了吗?”里奈低应一声,怯生生地说,偷眼看见女郎粉背的夜叉又有了脸孔,知道妖后回来了。
“累得很……”妖后软弱地说:“解开绳索,让我起来吧。”
“帝君有命……”里奈为难地说。
“算了,我没事了。”妖后叹了一口气道:“你给我洗一下吧。”
里奈答应不迭,赶忙下床,取来清水素帕,让妖后朝天仰卧,然后慢慢张开合在一起的粉腿。
昨夜圣女初次失去知觉时,乳房上的怪蛇已经张开嘴巴,起床后,里奈也悄悄看了她的屁眼,怪蛇的蛇头又在粉臀重现,对着纤巧的菊花洞张牙舞爪。
此时细看清楚,饱受摧残的牝户自然是秽渍斑斑,粉红色的肉唇有点儿红肿,也没有完全合拢,然而看来可没有怪蛇那般恐怖。
里奈扭了一块香巾,小心翼翼地洗抹干净,也真害怕弄痛了妖后,遭她责骂。
“擦一下屁眼吧,那里有点儿痒。”妖后说。
里奈有点害怕盘踞着肉洞里的怪蛇会突然暴起伤人,却又不得不从,唯有硬着头皮,把香巾捏作一团,战战兢兢地擦拭。
“把指头探进里边吧。”妖后不以为意道。
“会……会有点痛的。”里奈嗫嚅道。
“难道痛得过昨夜吗?”妖后哂道:“你小心一点便是。”
“昨夜很痛吗?”李向东醒来了,冷冷地问道。
“差点痛死人了!”妖后犹有余悸道:“东儿,快点解开娘吧。”
“知道为什么要缚起你吗?”李向东寒声道。
“娘是给圣女那个贱人害的。”妖后悻声道。
“你也知道吗?”李向东奇道。
“一点点吧,昨夜给月光一照,娘便变得混混沌沌,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幸好你没有为那贱人所害,否则娘可不知如何活下去了。”妖后回忆似的说。
“那么你身上也有感觉吗?”李向东皱着眉头问道。
“有呀……又好像没有……”妖后茫然道。
“什么又有又没有?”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夜叉的怪蛇咬人时,人家是痛得不得了,可是念到整治的是那个毒妇时,便心里欢喜,好像又不太痛了。”妖后解释道。
“那么她快活时,你也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快活!快活极了。”妖后不假思索道。
“奇怪……”李向东沉吟道,暗念勾魂摄魄看来很是成功,要是能完全泯灭圣女的本性,妖后便是自己的了。
“要不彻底消灭那个贱人,恐怕会养虎为患的。”妖后懊恼道。
“让我想想办法吧。”李向东思索着说:“我看她只会在月圆之夜才会出来作祟,只要在那一天把你关起来,她便不能害人了。”
“不仅关起来,还要狠狠地惩治她,让她知道厉害。”妖后咬牙切齿道,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
“好,就是这样。”李向东哈哈大笑,突然灵机一触道:“或许她能给我把姚凤珠带回来的。”
金叶谷地形似新月一般,周围尽是内弯的峭壁,除了东西两条出入道路,谷后便是乱石崩云的石林,林里尽是磨盘大石。
虽然还有羊肠小径能够进入金叶谷,但是只能在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隙之中行走,大档头以九帮十三派高手看守此地,实在高明。
虫二庄靠壁而建,颇为宏伟,地方也不小,本来是官府用来训练密探之所,为了诱捕李向东,重行粉饰,变成了训练官妓的场所,男的全是大档头手下的高手,女的除了姚凤珠,其他的却真的是官妓。
离开大档头在江都的巢穴后,姚凤珠便开始了婊子似的生活,夜夜遭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轮流奸宿。
她亦是虚与委蛇,甚至使出习成之后,从没有使用的天狐心法腼颜侍候,希望减轻他们的戒心,方便日后逃走。
孙不二和金顶上人既给姚凤珠迷得七荤八素,也同意大档头的说法,以为她效命李向东,只是为了性欲的满足,如今自己跟金顶两人既然能够让她快活,当然也就不会管姘头的死活了。
大档头从关中领着大军,正在金叶谷周围忙碌地布防,希望赶得及李向东到达之前完整,待他进谷后,便能堵住所有道路,瓮中拿人了。
前往虫二庄前,大档头召见姚凤珠,又哄又吓,令她诱李向东前来,然后在金顶上人的监视下,以心声传语探问李向东的行止,获悉他还在海上,估计最快要二十日后才能抵达关中,着姚凤珠假意屈服,耐心等候他带人前来救援。
知道还有时间布置,大档头信心倍增,下达命令后,便着孙不二把姚凤珠解往虫二庄,留下金顶上人协助。
去到虫二庄后,孙不二便依照大档头的命令,派人前往石林等候即将赶到的九帮十三派群雄,没有亲自前往,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官家身份,当然也要部署防务,提防李向东冲出重围,闯进虫二庄了。
虽然忙碌,孙不二还是忘不了姚凤珠的,无奈旦旦而伐,已是力不从心,又担心姚凤珠受不了深闺寂寞而变心,遂命手下装成嫖客,与姚凤珠作乐,还道夜夜春宵,才能使她满足。
姚凤珠以为又是大档头等存心羞辱,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有咬牙苦忍,知道他们一定有报应的。
受辱愈多,姚凤珠便愈不放在心上,遭人淫污时,还运起淫欲神功,充分享受肉欲的快活,乐在其中。
也许是淫欲神功又有长进,姚凤珠的高潮来临时,开始发觉有些暖和之气,从对手的马眼经过花心直透丹田,然后与自己的功力结合,相信该是汲来的内力,可惜仍为软骨散所制,无法证实自己的功力有没有进步。
为了防止姚凤珠突然变心而向李向东暗通消息,孙不二把她关在挂上伏妖灵符的房间里,可不知道姚凤珠早已破去灵符了。
由于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随便打扰,姚凤珠尽管破去灵符,也没有以传心术联络,之能焦急地等待他的指示了。
直至这一天,终于收到李向东的指示,使姚凤珠又惊又喜,喜的是脱困有望,惊的是不知道回到修罗教后,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这时李向东与妖后已经在路上了,但不是前往关中的金叶谷,反而避开前往关中的道路,进入深山。
“东儿,我们不是去救凤珠吗?”妖后终于忍不住问道。
她的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要不是两人走的全是人烟罕至的山间小径,难免会惹来好奇的目光。
“谁说不是。”李向东皱眉道:“秀心,出到外边,不能唤东儿了,否则堂堂的修罗教主,可像个小孩子。”
“知道了。”妖后锲而不舍地问道:“关中是在后边,我们再往前走的话,却是愈走愈远的。”
“关中周围百里,所有前往金叶谷的道路,全布满官府的眼线,只要见到我们,大档头便会知道了。”李向东解释道。
“满布线眼?”妖后狐疑道:“不会吧,凤珠可没有这样说呀。”
“不是凤珠说的。”李向东笑道:“是本教潜伏官府里的卧底打探得来的。”
“我穿成这样子,你也可以易容改装,那些线眼有什么用,如何能认出我们?”妖后不解道。
“要是动用无敌神兵,他们便有用了。”李向东笑道:“大档头以为我一定要劳师动众,可想不到只有我们两个。”
“只是我们两个?”妖后吃惊道:“那么怎能敌过万精兵?”
“有时不是人多便有用的,我们要的是凤珠,可不用和他们硬拼的。”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那么我们如何进去?”妖后叹气道。
“我们绕路前往石林,在那里进去。”李向东答道。
“但你不是说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全在那里守候了,我们如何能闯进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不是我和你,是你自己一个。”李向东诡笑道:“你假扮圣女,如此这般,骗他们离开,我便独自入谷救人。”
“你自己一个行吗?”妖后忧形于色道。
“你引开丁菱等人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趁机把丁菱擒下来?”妖后跃跃欲试道,经习成修罗异术后,常思一显身手。
“有机会自然大佳。”李向东笑道:“可是不要毁了她,我倒不信斗不过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
“你可不要轻敌,当年尉迟元也是因此而惨败的。”妖后告诫道。
“我有分寸的。”李向东点头道:“走完这条小路,便是石林的另一头出口,你要准备了。”
自从圣女大败李向东后,九帮十三派一度松了一口气,只道武林回复太平的日子为期不远,岂料修罗教再袭排教,圣女又神秘失踪,接着天狐美姬盗走万年人参、慈云群尼基体绝食而死,修罗余孽又再次忽地销声匿迹,种种迹象显示,武林劫难未已,各派不禁戒心再起。
九帮十三派差不多一致相信,万年人参必定会落在李向东手里,不想坐以待毙,于是公举丁菱主持锄奸团,有心趁李向东尚未伤愈,先灭其羽翼,崆峒无心和六合叶能不服丁菱一个妙龄女郎,年轻识浅,可没有参加。
锄奸团在丁菱等等的领导下,四处奔波,搜索修罗群丑,亦同时查探圣女的下落,无奈仅探查到李向东等正全力对付九子魔母,知道消息后,天魔道又突然失踪,使他们徒劳无功。
众人大为沮丧时,忽地收到大档头的传召,着他们前往石林助官军截击李向东,自然大是雀跃,知道崆峒和六合两个门派亦派遣高手参加,更是高兴,可惜大档头疑神疑鬼,不禁自作聪明,还别有用心,故意隐瞒真相,双方未能配合,遂使李向东有机可乘。
九帮十三派只知道,李向东近日很有可能途径金叶谷,大档头派兵在金叶谷外设伏,九帮十三派则监视石林动静,要是李向东从石林入谷,则两下合击,务求要把他置诸死地。
丁菱信以为真,遂把主力安排在从石林进入金叶谷的入口,要是李向东从这里进谷,定能及早发现,让他们早作准备。
孙不二派来的信使,行前奉令不许泄露军情,更不懂个中关键,任务只是告诉九帮十三派李向东行踪诡秘,无法估计什么时候才会路经此处,着他们最少要守候一个月,得到群雄答应后,便回去复命了。
九帮十三派等人守候了几天,忽地接到有人朝着石林而来,众人大为紧张,齐齐赶到入口窥伺。
不一会,一个白衣人便行云流水地从远处本来,看她体态轻盈,动作妙曼,可是来势甚快,转眼已到眼前,分明是个罕见的武林高手。
“圣女!”不知是什么人失声叫道。
来人果然是人人景仰的一代天骄天池圣女,她头挽同心髻,身穿绣着黄花的雪白宫装,美艳不可方物,使人不敢逼视。
圣女突然出现,使群雄喜出望外,许多人包括丁菱和各派掌门在内情不自禁地从暗处跑出来,趋前行礼。
“怎么你们会在这里?可有见到李向东没有?”圣女好像甚是着急,点点头算是回礼,问道。
“李向东?没有,我们就是得到消息,所以在这里设下埋伏,预备截击他的。”丐帮帮助桑树答道。
“糟糕,又给他骗了。”圣女顿足道。
“圣女,你在追杀李向东吗?”青城静虚问道。
“是,我追了他半年,走遍大江南北,几次差点得手,结果还是为他的诡计所愚,误入歧途,白费功夫。”圣女长叹道。
“我们人多势众,还有圣女主持大局,可以再追的!”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跃跃欲试道。
“你们有多少人?”圣女问道。
“差不多两百,全是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丁菱答道。
“好极了!”圣女喜道:“他重伤未愈,该走得不远的,你们立刻尽起人马,随我来吧。”
“他上次为圣女所伤,至今还没有痊愈吗?”智慧老人陈通皱着眉头问道:“难道不是他支使美姬盗取万年人参吗?”
“他在排教总坛受的伤,本来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是前日又中了我两掌,又急于逃命,可没有时间疗伤。”圣女答道。
“好极了,我们立即动身。”众人欢呼道。
圣女把众人分作四路,自己与丁菱,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走在一起,分头追赶。
丁菱等自然言听计从,以为圣女更胜大档头的官兵,急于随她斩妖除魔,完全没有生出遣人报讯的念头。
目睹众人随着假扮圣女的妖后动身后,李向东才施施然地穿越石林,知道妖后会把众人带得远离此地,可不忙着前往虫二庄救人,却在周围做出布置,待入黑后才开始行动。
这一天,孙不二感觉精神很好,不禁色心大作,吃了一颗春药,便直闯姚凤珠的闺房。
姚凤珠的香闺与其他沦为官妓的女孩子无异,布置尚算雅洁,可是门上上锁,出入通道还有守卫,却像囚房。
孙不二支开守卫,开门而进,发现姚凤珠身穿翠绿色丝袍,懒洋洋地靠坐云床发呆,抬头看见进来的是孙不二时,神情一紧,赶忙坐起,衣襟散落,涨卜卜的乳房应声弹出,原来衣下什么也没有。
“骇了你吗?”孙不二涎着脸坐在姚凤珠身畔说。
“我怕什么,只是奇怪太阳才下山,便有人上窑子了。”姚凤珠悻声道。
“可是恼我没来看你吗?这几天忙得很,唯有让其他人侍候你了。”孙不二笑嘻嘻地把姚凤珠搂入怀里说。
“我才不要!”姚凤珠愤然挣脱道。
“你口里说不要,心里还是想要的,是不是?”孙不二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今夜让我亲自侍候你吧。”
“你行吗啊?”姚凤珠冷笑道。
“怎么不行?”孙不二把玉手拉道腹下,说:“他开始发恶了。”
“你们整天胡天胡地的,要是李向东真来了,肯定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姚凤珠愤然道。
“大档头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是苍蝇也逃不过他的监视,最怕是人不来,要是出现,一定有去无回的。”孙不二继续上下其手道。
“他神通广大,或许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这里的。”姚凤珠恫吓似的说。
“那些魔军一定来不了这里,如果他独自一人,这里高手如云,怕他什么?”孙不二哂道。
“但是他的法术神通,厉害无比,况且你们又不是人人持有宝帕灵符。”姚凤珠不以为然道。
“我也有几枚霹雳火,定能使他粉身碎骨的。”孙不二卖弄地说。
“就是祝融门的霹雳火吗?”姚凤珠好奇似的说:“那是什么样子的?我还没有看过呢。”
“这些东西甚是凶险,有什么好看的。”孙不二摇头道。
“不让我看,便不要碰我。”姚凤珠大发娇嗔道。
“我不碰你,谁给你煞痒呀?”孙不二讪笑道。
“痒便痒了,痒得死人吗?”姚凤珠骂道,话出如风,蓦地发觉不堪入耳,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的。
“让你看也行,可是……”孙不二诡笑道。
“可是什么?”姚凤珠问道。
“可是你要吃一吃我的鸡巴的。”孙不二淫笑道。
“吃便吃了,又不是没有吃过。”姚凤珠粉脸一红,道。
“不许赖皮的呀。”孙不二说道。
说着他便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盒盖,只见里盛着四枚银光闪闪的铁球,原来这些便是威力奇大,名震江湖的霹雳火。
“几枚小铁球吧,有身么了不起,给我看看。”姚凤珠努着嘴巴说,同时伸出玉手,拿取木盒子。
“看看可以,可不能碰……呀……小心。”孙不二赶忙缩手,岂料姚凤珠出手极快,竟然能从他的手里夺下木盒子。
“听说只要掷在地上,便会立即爆炸的,是不是?”姚凤珠一个鹞子翻身,利落地从云床一弹而起,拿起一枚铁球,作势欲掷说。
“千万不要掷下,还我,快点还我!”孙不二大惊失色道。
孙不二惊骇恐怖地急退几步,显得气急败坏,慌乱之际,可没有留意姚凤珠突然气力尽复,好像解开了软骨散一般。
“孙不二,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狗贼,可知道你的报应到了吗?”姚凤珠厉叫道,也不理会丝袍齐中敞开,使人血脉沸腾的落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凤珠,你别开玩笑了,快把霹雳火还我吧。”孙不二暗叫不妙,着急地叫道。
“谁和你说笑!”姚凤珠悲愤地叫:“你枉为七星帮帮主,竟然为虎作伥,逼良为娼,强奸了我不算,还支使其他人施暴,不该死吗?”
“你说的是……是我不对了,要是你不喜欢,那便不让其他人碰你便是。”孙不二投鼠忌器道。
“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姚凤珠咬牙切齿道,却把霹雳火放回木盒子里,还合上盖子。
“这便对了,把盒子还给我吧,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孙不二舒了一口气,和颜悦色道,暗里盘算待会如何整治这个突然发疯的婊子。
“这盒子对你有什么用,带着回老家吗?”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突然从床后漫步而出,笑呵呵道。
“什么人?”孙不二大吃一惊道,可不明白这里的守卫森严,怎还会有人能够轻易藏身此间。
“你不认得本教教主李向东吗?”姚凤珠冷冷地说。
“李向东、”孙不二骇然叫道。
虽然未曾与李向东碰面,却也看过大档头传阅的画像,发觉来人果然与画像相似,孙不二立刻如堕冰窟,手足无措。
“你有胆子与本教作对,却不认得本座吗?”李向东冷笑道。
“我与你拼了!”孙不二大喝一声,身形却是似进实退,忽地转身迅速朝着门外冲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却是好整以暇地直立不动。
也真奇怪,孙不二冲不了两步,突然好像陷入泥沼之中,再也不能前进,这才知道已经为妖术所困。
“人来……有奸细!”孙不二恐怖地破喉大叫。
“叫又有什么用,外边神恶魔也听不到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孙不二叫了几声,门外果然神恶魔反应也没有,暗叫不妙,颤声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要宰了你了,不用紧张,像你这样的奴才,也不用本座动手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凤珠,交给你了。”
“婢子……婢子行吗?”这时姚凤珠正在整理衣襟,系上腰带,遮盖那晶莹雪白的胴体,闻言一惊,心怯地说。
“怎么不行的。”李向东森然道:“和他硬拼吧,我命你在三招之内,把他活生生的劈死!”
“是!”姚凤珠咬一咬牙,立即提聚功力。
“臭婊子,我便接你三掌!”孙不二道。
知道李向东不会出手,孙不二舒了一口气,自念功力远胜姚凤珠,怎会接不下这三掌,要是拿下了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狗贼,看掌!”姚凤珠娇叱一声,挥掌便劈。
孙不二冷笑一声,抬掌便迎了上去。
双掌接实,“蓬”的一声,孙不二竟然倒飞而出,朝着房门撞去,可是身后那一堵无形墙壁,硬把身体挡住,接着他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口里狂喷鲜血,倒地不起,原来已经一命呜呼了。
“真没用。”李向东大摇其头道。
“怎会……怎会这样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他干了你多少次?”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很多次,婢子不记得了。”姚凤珠满肚苦水道。
“所以他的一身功力已经为淫欲神功汲光了。”李向东大笑道。
“原来如此。”姚凤珠恍然大悟道。
此刻姚凤珠终于略感宽慰,方才顿悟自己误打误撞习得化功之法,此消彼长,才能一举击毙这个奸贼。
“你知罪吗?”李向东忽地寒声道。
“婢子知罪!”姚凤珠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哀叫道:“教主,是婢子不好……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吗?”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求你大发慈悲,饶了婢子吧。”姚凤珠泣道:“婢子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给本教办事的。”
“要是人人像你,本教的教规还有什么用?”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愿意领罚。”姚凤珠咬紧牙关说:“只要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
“害怕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罪大弥天,打下淫狱也是活该的。”姚凤珠道。
以李向东的个性,姚凤珠知道自己愈是害怕,愈是难逃劫数,便苦苦哀求道:“可是若婢子下了淫狱,便不能给教主办事了。”
“很懂说话呀。”李向东不置可否,沉声道:“起来,我们走吧。”
“教主,能不能让婢子换上孙不二的衣服?”姚凤珠嗫嚅道。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这身衣服不方便走动,在虫二庄的女孩子只有这些衣服,只能换上男装了。”姚凤珠解释道。
“哪有这样麻烦的,换上战衣吧。”李向东哂道。
姚凤珠已经许久没有换上魔女战衣了,念完咒语后,如花俏脸立即变得狰狞恐怖,光裸的娇躯也给火红色的紧身衣着密密包裹。
“这是旧衣服了,回去后,让美姬给你设计一套新衣服吧。”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于排教一役,曾经见过美姬等那些见不得人的战衣,当时能够下定决心投诚,亦是为了那些叫人无地自容的衣服,此时得闻自己也要像她们那样出乖露丑,心里却是不大难受,还有点欢喜,因为看来李向东会饶自己不死了。
待姚凤珠穿戴妥当后,李向东便取了霹雳火,然后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好整以暇地出门而取。
姚凤珠知道外边守卫森严,相信恶战难免,虽然手无寸铁,也是夷然不惧,不仅是由于功力大进,更重要的是与李向东一起。
既然刚才李向东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囚禁自己的房间,解开软骨散,助自己回复武功,还能完全没有惊动那些官家高手,便取去孙不二的性命,夺取霹雳火,自然不难带自己出去了。
姚凤珠料不到的是李向东实在高明得可怕,接连碰上十六个守卫,竟然没有人来得及动手,便哼也不哼地相继倒地,甚至有三个聚在一起的,还好像突然中邪,任由李向东使出毒手,要不是时已夜深,大多人不是睡了,便是在官妓房中胡天胡地,否则送命的当不止此数。
“好了,趁时间尚早,去探一下大档头吧。”离开虫二庄后,李向东竟然不忙着逃跑,还往官兵驻扎的地方走去。
“什么?他们……他们有万多兵马的。”姚凤珠吃惊地说。
“又不是和他们硬拼,怕什么?”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时妖后率领的一路人马也找到宿处,预备歇息了。
追赶李向东途中,遇上岔路,妖后便分散人手,至今只剩下丁菱和少林大方带来的十八罗汉,在山间一所破落的寺院借居。
男女授受不亲,大方等自然不方便与妖后、丁菱一起,妖后也假意有事与丁菱商量,两人同居一室。
“圣女,我们从这里往海边,该没有岔路,最多五天便到了,为什么你约其他分头追赶的队伍七天后才在江西会合呢?”丁菱不解道。
“李向东要是不从这个方向逃走,便会绕路出海。要是我们由此方向先追到他,他是跑不掉的,否则我们先到江西,与其他人前后夹攻,一样能使他恶有恶报的。”妖后解释道。
“他真的伤得很重吗?你我是不是该各领一路,分头追赶?”丁菱继续问道。
“你是担心其他人不能抵挡他的妖法吗?”妖后笑道:“他们人人怀有伏妖灵符,不惧妖法,而且他先后中了我几掌,经脉受损,妖术也泰半为玉女心经所制,可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我已经暗里以传音入密告诉各路的领队,没有公开说出来,只是不想他们轻敌误事吧。”
“原来如此。”丁菱恍然大悟道。
“还有我与你走在一起,是要把最近领悟的心得传授与你,继承我的衣钵。”妖后爱护似的说。
“谢谢圣女!”丁菱感激莫名,翻身拜倒妖后身前说。
“孩子,起来再说吧。”妖后扶起丁菱,并排坐在床上道:“当年我虽然以落红驱魔大法制住了尉迟元,但是自己仍然身受重伤,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可是……可是尉迟元太……太粗暴,以致不能全力运功?”丁菱知道当年圣女身受之惨,嗫嚅地说。
“也差不多了。”妖后拉着丁菱的纤纤玉手,点头道:“不能使出全力,其实还是因为我未经人事。”
“要不是如此,怎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丁菱奇道,发觉圣女的衣服全是绫罗绸缎,而且身上香气袭人,不是记忆中那般朴素。
“你有要好的男友吗?”妖后没有回答,转口问道。
“没有。”丁菱红着脸说。
“有没有试过和男人亲热?”妖后继续问道。
“更没有了。”丁菱急叫道,暗念自己还是黄花闺女,门下又全是女弟子,怎会和男人亲热。
“那便和我当年一样了。”妖后叹了一口气道:“要不是如此,也不会虽胜实败,留下李向东这个祸根。”
“虽胜实败?”丁菱讶然道。
“不错,我就是因为没有和男人亲热的经验,才会在给尉迟元奸污时,道心频频失守,伤了真元,导致无法练成玉女心经的至高境界,才让李向东三番四次突围逃走。如果此番有你们相助,还不能置他于死地,恐怕日后便没有希望除去这个恶魔了。”妖后遗憾地说。
“如果……如果曾经和男人亲热,也不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了。”丁菱霞飞俏脸道。
“亲热不一定要破身的,只要能尝得个中滋味便行了。”妖后格格娇笑道。
“如何能尝得个中滋味?”丁菱莫名其妙道。
“让我教你……”妖后笑嘻嘻地抱着丁菱的香肩说。
大档头在进出金叶谷的东西两条道路广布探子,却把大军分成三股,驻在谷中隐蔽的地方,两股靠近谷口,只待李向东率领魔军入谷后,便封锁道路,主力则藏在树林里,待修罗妖人走进空旷之处时,便四面合围,要他们走投无路的。
军中除了宝帕灵符和霹雳火,还储藏大量火油松枝,既可用作夜战,也希望能够破解妖法,然而最古怪的还有数百军妓随行。
原来是大档头相信姚凤珠编造的供词,以为裸女能使恶鬼魔军失控,这些军妓当然不可或缺了。
大档头深信李向东不来也罢,要来救人,必须动用大量人马,从正面入谷,做梦也没想到的只有李向东一个,还是穿越谷后的石林而来,注意力完全放在前边两条道路,遂使他轻易靠近营地。
然而靠近营地是没有用的,一看周围的布置,李向东便绝了潜入营房的念头。
原来偌大的营地里,没有多少营房,军士全是围着看来是供重要人物宿住的营帐,密密麻麻地席地而睡,根本没有可能潜进去。
“我们上树上看清楚。”看见营地后方有几颗参天古木,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吩咐道。
姚凤珠点点头,随着李向东绕过营地,然后施展轻功,登上大树,临高眺望。
时已夜深,除了值班守卫的军士岗哨外,大多的军士都进入梦乡,偌大的树林躺满了人,只有十多座营房扎立其中,中间的一座比较大,而且刁斗森严,看来便是大档头的宿处。
马棚在树林的左后方的空地,守卫自然不少,奇怪的是隔邻设有更多守卫,看来是为了堆在那里的箱子。
“等我回来。”李向东说了一句,便翩然下树,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柄鉄弓,当是在那些熟睡的军士中取来的。
看见李向东取出一枚霹雳火,姚凤珠相信他要利用鉄弓发出霹雳火,可不知是哪些人遭殃了。
姚凤珠猜得不错,李向东果然射出霹雳火,黑暗之中,铁弹似的圆球疾似流行,纵是有人听到破空的声音,也阻止不了。
霹雳火的目标竟然是马棚旁边的木箱,铁球才一着地,立即发生猛烈的爆炸,还涌出熊熊烈火。
烈火瞬即波及那些木箱,箱里储存的该是易燃物体,刹那间便变成一片火海,还不断发生爆炸,整个营地有如地动山摇,周围的军士更是死伤不计其数。
爆炸一起,整个营地好像是吓呆了,隔了一会,才有人大喊救火,接着便乱作一团,人马乱冲乱撞。
李向东暗叫可惜,要是无敌神兵也在,当能趁乱杀个痛快,这时就算放出淫狱恶鬼,最多也只是再添乱象,却不能杀敌。
此时有些军官从营帐中赶出来了,看见周围火光处处,大部分军士失控地大叫大嚷,还有人胡乱斩杀,也是慌乱,比较高明的几人则是挥动鞭子,叱喝叫骂,希望乱军能回复秩序。
李向东目注中间较大的营帐,没多久,果然看见头、脸、身体都给黑袍密密包裹的大档头冲出来,身后还跟着娇俏的小雅,李向东发现小雅衣衫不整后,相信大档头黑袍之下的玉芝郡主也好不了多少。
然后金顶上人也出现了,他气急败坏地赶到大档头身畔说话,该是作出报告。
大档头扭头环视营地一遍,感觉形势不妙,想了一想,便从怀里取出一些东西,望空掷下。
又是一声轰隆巨响,原来大档头掷下了霹雳火,只是她朝着空旷的地方施展,除了几个倒霉的散兵游勇,可没有伤人。
这一声巨响可把众军从慌乱中醒来了,许多人真的是吓呆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接着金顶上人便在大档头的授意下,高声下令,着众人救火安营。
其他的将领惊魂甫定,亦各自指挥军士,恢复建制,营地里慢慢回复秩序,也有人开始动手救火了。
李向东本来有意趁乱暗算大档头的,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稳定了局面,更糟糕的是众军人人醒来,尽管许多忙于救火救人,还有许多周围作出警戒,除非硬闯,否则可不能下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