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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第五章 奇耻大辱】
第九集 第五章 奇耻大辱
圣女又吠了,不仅吠,诱人的胴体还在发抖,胸前的巨乳更是抖动得厉害,叫人眼花缭乱。
“她吠什么?”王杰血脉沸腾地叫。
“小便,她要小便。”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该你了。”
“你怎知道她要小便?”白山君笑问道。
“吠一声是答应,吠两声便是内急,她不是吠了两声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那么吠三声四声呢?”百草生追问道。
“待她吠时再告诉你们吧。”李向东神秘地说。
这时里奈捧来银盘,放在一角,然后牵着圣女脖子的皮索,领到银盘前面。
“就在这里小便吗?”红蝶吃惊道。
“你有见过母狗要上茅厕吗?”李向东兴奋地叫。
“有好戏看了!”王杰欢呼一声,长身扑了过去。
除了柳青萍和方佩君木然不动,丽花踟蹰不前外,百草生等也不甘后人,齐齐走到圣女身下。
里奈吃吃娇笑,蹲在圣女身后,动手解开系着布片的带子,岂料还没有揭下布片,金黄色的尿液竟然滴滴答答地穿透单薄的布片涓涓而下,不仅湿透了布片,也使里奈满手是尿。
“她遗尿了!”星云子喘着气叫。
“母狗就是母狗,脏死了。”红蝶急退一步,避开四溅的尿珠。
“脏什么,美人儿撒的尿也是香的。”王杰怪笑道。
蒙脸丝帕之下的圣女,却是羞得耳根尽赤,泣不成声,被逼着当众撒尿已经够苦了,竟然还控制不了地遗出尿液,这样的耻辱,怎能不使她痛不欲生,更是恨不得一头碰死当场。
事实圣女真是憋了许久了,要不是憋得要命,再也耐不下去,又怎会明知要受此奇耻大辱,还不顾一切地装出狗吠。
湿淋淋的布片终于揭下来了,圣女急不及待地蹲在银盘之上,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
“臭母狗,忘记了怎样撒尿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喝道。
圣女闻声一震,含羞忍辱地手脚支地,俯身趴在地土,咬着牙慢慢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墙上,神秘的私处便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
也许是一条粉腿高高抬起的关系,白里透红的玉阜倍觉隆然,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娇嫩可爱,还彷佛透出阵阵甜香,使人垂涎三尺。
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娇柔细嫩的茸毛,奇怪的是这些乌黑色的茸毛,分明土长不久,看来曾经给人刮光了。
茸毛丛中的一抹嫣红,固然美得难以形容,肉缝中间还沾染着几点金光闪闪的水珠,更叫人呼吸紧促,无法自持。
“美,真美!”
“两片阴唇紧闭在一起,一定没有生过孩子。”
“生孩子?说不定还是教主给她破身哩!”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只差没有动手而已。
圣女羞得痛哭失声,泪下如雨,却也知道事到如今,最隐密的地方也纤毫毕现地尽现人前,看看可没什么大不了,唯有希望快点完事,也希望李向东可以管得住这些野兽,不要让自己再添羞辱。
也许是刚才撒了二点,已经没有憋得那么难受,既许是无法忍受众目睽睽之下撒尿的羞耻,圣女越是着急,越是撒不出来,金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地从肉缝中间喷洒而出,掉在银盘里叮咚作响。
圣女使劲撒尿时,胸前的豪乳也同时摇摇晃晃,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几个男的更是乐得呱呱大叫,兴奋莫名。
“撒得真好看!”
“撒呀,还没有撒干净哩!”
“可要帮你一把?”众人七嘴八舌道。
不知是谁捉狭,突然一口暖气喷上圣女的牝户,这一口气夹杂着内家真气,好像透进肉缝,烫得圣女身酥气软,“叭哒”一声跌倒地上,差点打翻了盛着尿液的银盘,她再也禁不住悲愤填胸,把身子缩作一团,抱头痛哭。
“撒光了没有?”李向东寒声道。
圣女没有回答,只是嚎哭不已。
“回答主人的话!”
里奈皮鞭一挥,落在圣女的粉背,喝道∶“撒光了尿没有?”
“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心里的伤痛,使圣女忘记了背上的痛疋,按捺不住地大哭道。
“又犯贱了!”李向东狞笑道∶“你们哪一个想吃奶?”
“我吃!”
王杰此刻还蹲在圣女身后,也不待李向东答应,探手把她抱入怀里,忙不迭地伸出禄山之爪,冲动地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抓下去。
“你还没有把奶罩剥下来,如何吃得到?”看见有些白蒙蒙的奶水从盖着乳房的布斗渗出来,李向东有点心痛,不满地说。
王杰粗鲁地扯下圣女胸前的薄布,肥嘟嘟,涨卜卜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瞧得众人双眼放光,赞叹不已。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没命地挣扎着叫,无奈内力全失,手无缚鸡七力,如何能脱出王杰的魔掌。
“真美……美极了!”
王杰的手掌穿过圣女的腋下,单手制住了那双奋力扭动的粉臂,另一只手却捧着沉甸甸的肉球,轻搓细捏,陶醉似的说∶“这大奶子又软又滑,一手也握不过……妙……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又把奶挤出来了!”李向东急叫道∶“你要是不吃,便别吃了!”
“他不吃我吃!”白山君抢步土前,怪叫道。
“吃,我吃!”王杰紧张道。
王杰可真害怕失去到口的美味,扭肩撞开扑上来的白山君,张开血盘大嘴,低头便一红彤彤的奶头含入口里。
“不要吃……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好吃吗?”百草生老脸充血,喘着气问。
“怎会不好吃!”白山君愤愤不平地说。
白山君心中自然是恨不得也挤上去分一杯羹,但是发现李向东脸露不悦之色,才不敢胡来。
“不要吃光了,留一点大家吃!”星云子淫笑道。
尽管蒙脸丝帕尚在,圣女还是闭上眼睛,害怕隔着脸幕,仍然看见那些丑陋淫秽的嘴脸,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悉悉窣窣,哭个不停,心里头着实后悔,不该一时冲动,致招奇辱。
这个王杰比李向东还要粗暴狂野,嘴巴起劲地吸吮,好像要把整个乳房吞入肚里,牙齿咬着娇嫩的肉团,毒蛇似的舌头还不住撩拨着峰峦的肉粒,使得圣女不知是痒是痛,感觉份外难受。
在野兽般的吸吮下,奶水源源不绝地往奶头涌去,穿越敏感的肉粒透体而出时,就像平常给李向东哺乳那样,下体同时生出奇怪的感觉,使圣女芳心暗凛,害怕还要出丑人前。
最恐怖的却是周围传来的讪笑侮辱,圣女可真害怕这些色中饿鬼一拥而上,那么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土杰吃光了一边乳房,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嘴又要往另一边再吃。
“王杰,该我吃了吧。”白山君伸手拦阻,趁机在香喷喷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道。
“我还没有吃够哩!”王杰恼道。
“这怎么行,我们不是有福同享的吗?”白山君也是气恼,怒目圆睁道。
“够了,吃够了,大家都别吃了。”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都是你坏事!”王杰骂了二声,恋恋不舍地把圣女放下。
“臭母狗,再给我撒一趟尿,看看你记得当母狗的规矩没有?”半向东悻声道。
“要是忘记了,便让他们……”
“让我们轮着来干她吧!”白山君脱口而出道。
“不……呜呜……臭母狗记得……”圣女悲叫道。
圣女慌忙翻身而起,手脚着地,爬到银盘旁边,含脤抬起一条粉腿,湿淋淋的牝户高架银盘上面。
“快点撒!”李向东叱道。
刚才圣女已经撒得七七八八,再撒可不容易,然而焉敢说不,唯有努力催谷,希望及早摊光存贷。
王杰等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齐齐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后,疯言疯语。
“王杰,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她的奶水是什么味道的?”百草生追问道。
“当然好味了,又香又甜,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味!”王杰夸张地说。
“如此说来,是与催乳神丹无关了。”百草生思索着说。
“什么与催乳神丹无关?”李向东问道。
“佩君也吃了一颗催乳神丹,奶水虽然充足,味道却常常不同,时好时坏。”百草生答道。
“如何时好时坏?”李向东问道。
“有时甜丝丝,有时却好像猪肉的味道……”星云子笑道,看来他是吃得不少(。
“猪肉不好吃吗?”白山君怪笑道。
“不是不好吃,只是奇怪吧。”百草生摇头道。
“有什么奇怪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奶水的味道与她吃下的东西很有关系,就像这头母狗,要是之前吃下牛肉,她的奶水便有牛肉的味道了。”李向东笑道。
“真是这样吗?”百草生恍然大悟,笑道∶“我可要在佩君身上试验一下了。”
“尿了……尿出来了!”王杰目不转睛地盯着圣女的下体,拍手大笑道。
金黄色的尿液点点滴滴地从裂开的肉唇中间流下来了,尽管不多,但是落在盛载尿妆的银盘里,却像珠落玉盘,又似雨打芭蕉,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好像不是尿。”美姬自言自语道∶“尿不会这么臊的。”
“不是尿是什么?”星云子笑道:“尿不臊才怪。”
“尿当然臊,但气味不同……”美姬道。
美姬蹲下来,头脸凑往圣女的牝户嗅索着说∶“是淫水……尿里面还有淫水!”
“淫水?”白山君嚷道∶“怎会有淫水的?”
“你不知道阴乳互通吗?”百草生怪笑道:“刚才王杰吃奶,一定吃得她很有趣了。”
圣女羞得无地自容,以为李向东没有让王杰吃下去,以逃过一劫,想不到还是给垣头骚狐狸识破自己的丑态。
“就是淫水也不稀奇的。”王杰哈哈大笑道∶“别说我吃得好,看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便知道是个浪蹄子了。”
“臭母狗,你真的这么贱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呜呜……是我下贱……无耻恶毒……我……我是个大淫妇!”圣女强忍辛酸,哽咽地说,如此对答,也是经过李向东的教导,此刻摸不清他的打算,为免多受侮辱,唯有顺着他的意思说话了。
“现在撒光了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汪!”圣女吠了一声,算是回答。
“算你识相吧。”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里奈,给她料理一下。”
“下边是撒光了,上边可还没有哩。”百草生诡笑道。
“此话怎讲?”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看她的蒙脸丝巾湿了一片,上边不知撒的是什么。”百草山讪笑似的说。
“什么也没关系,撒湿了丝巾,或许可以看到她的本来脸目了。”白山君笑道。
圣女心中一凛,可真害怕弄湿了丝巾,让他们认出自己就是叱咤一时的天池圣女。于是强忍胸中凄苦,勉力止住哭声,收干泪水,无奈怎样也压不下心里的激动,两个美得眩目的大肉球,还是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失控地急颤。
里奈取来弄湿了的香巾了,圣女也真合作,乖乖的趴在地上,自动抬高粉臀,让里奈洗抹下体,扰攘了一会,才在她的牵引下,返回李向东脚下,再次狗儿似的蹲在地只是这时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可没有掩体的布片了。
“教主,你这头母狗可真讨人欢喜,也算是调教成功了吧?”王杰艳羡地说。
“差得远了。”李向东冷哼道:“别说现在仍然哭哭啼啼,她竟然还有瞻子逃跑,怎能说是成功。”
“逃跑吗?那可要好好地教训一下了。”百草生笑道。
“有空时,我会和她算帐的。”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芳心剧震,知道李向东还没有饶过自己,然而此刻肉在砧板上,只能任人鱼肉了。
“共实以你的神通,要她服从还不容易吗?可不用如此费事的。”星云子不解道。
“这样才有趣嘛。”李向东明白星云子说的是自己的勾魂摄魄神术,可不想多作解释道。
“对呀,要是我找到合适的人选,也要自行调教的。”王杰兴致勃勃道。
“好了,别让这头母狗搅和,该说正事了。”李向东正色道。
“我决定再攻天魔圣殿,暂定十天后动手,那时我也该把淫狱恶鬼训练完毕了。在一期间,王杰负责安排把青萍下嫁偷城总兵作妾,监视官兵的行动,也同时派出探子,宜看有没有外兵前来增援。我们同时引蛇出洞,设法除去九子魔母,那么再攻时便没有阻手阻脚了。”李向东道。
“她整天躲在天魔圣殿,如何引她出来?”白山君问道。
“给丽花刺下天魔印记的刺青老头叫什么名字?”李向东没有回答,目注王杰问道。
“叫山口。”王杰一头雾水道。
“有人监视他吗?”李向东问道。
“有呀,现在他住在城里的怡红院。”王杰答道。
“好极了。”李向东喜道∶“山君,你把丽花卖入怡红院当婊子,九子魔母便会自投罗网了。”
“为什么?”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山口曾经给丽花刺青,一定认得她的,要是在怡红院再会,你说他会不会告诉九子魔母?”李向东笑道。
“不错,他一定会以为遇鬼了。”众人拍手笑道。
至此圣女才松了口气夫,闻得李向东查问刺青老头的下落时,可差点把她活生生地骇死了。
会议终于结束了。
待众人去后,李向东竟然一脚把圣女踢翻地上,骂道∶“臭母狗,还不把脸幕解下来?”
圣女虽然习惯了李向东的无理取闹,也不敢怠慢,慌忙解开已经给泪水湿透了的蒙脸丝帕,让如花似玉的俏脸重见天日。
“刚才你故意违抗我的命令,可是想与王杰等睡觉吗?”李向东怒气冲冲道。
“不是的……我没有!”圣女含悲忍泪道。
“没有?”李向东怨气冲天道。
“王杰吃得你很过瘾吗?为什么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怒道。
“我没有……呜呜……我不知道。”圣女泣道。
“什么不知道,你分明就是下流淫贱,无耻恶毒的臭母狗!”李向东破口大骂道。
“是……我是……”圣女崩溃似的哭叫道。
“你肯认便行了。”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像你这样的臭母狗,我没有把你打下淫狱,已经是邀天之幸了,为什么你还要逃跑?”
被擒回来后,李向东只字不提圣女逃跑之事,这时突然发问,使圣女心赡俱寒,知道他要和自己算帐了。
“我……我是你娘,世上那有儿子像你那样强奸和虐待自己亲娘的,我不该跑吗?”
圣女咬一咬牙,鼓起勇气道∶“东儿,你……你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活下去了!”
“那么你宁愿下淫狱便宜那些恶鬼,也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是吗?”李向东勃然大恕道。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圣女号哭着叫。
“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真是犯贱!”李向东神情森冷地说∶“我让你看一件东西。”
那是一幅画工细腻,栩栩如生的图画。
画中是一个没有脸目的妖女,白雪雪的脸孔,看来特别恐怖。
这个妖女满头是张牙舞爪,头发似的,颜色斑烂的小蛇,还有两尾吐出血红蛇信的怪蛇,尾缠着香肩,蛇信好像落在高耸的胸脯上,另外一尾缠在腰间,蛇信却在腹下吞吐不定。
妖女一手执锋利的三股纲叉,一手欲拒还迎似的握着逼近下身的蛇头,赤着纤足,身上的衣服就像魔女战衣那么性感暴露,胸前是两组由大至小的银白色圆环,分别缠绕着二双粉乳,腰下是七彩缤纷,颜色鲜艳的长裙,裙子只有前后两幅,光裸的粉腿从裙畔溜出来,走动时一定春色无边。
“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李向东自问自答道。
“她就是本教的护法女神修罗夜叉,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上天下地,她也是永远和你在一起,看你能跑到哪里。”
“你已经把我摧残得不似人形了……难道还不满足吗?”圣女悲愤盈胸地叫。
“你杀夫害子,下贱恶毒,根本就是一头臭母狗,还算是人吗?”
李向东怒火勃发道∶“里奈,你挂上阳具和我一起,让这头臭母狗尝一下夹棍的滋味,肏烂她的前后两个洞穴!”
大当头玉芝郡主收到李向东夜袭天魔道的消息了。
闻得李向东不仅没死,还功力尽复,大发神威,差点毁了天魔道的战况后,大档头气得跳脚,立即召来金顶上人商量对策。
“天狐美姬一定是奉李向东之命前来盗取万年人参的,有了这样的灵药,什么伤也能治好了。”金顶上人牙痒痒地说。
“也或许李向东没有表面看来伤得那么厉害,根本就是故布疑阵,扰乱我们的视听,好让他乘虚而入。”大档头寒声道。
“有道理!”金顶上人若有所悟道。
“李向东虽说受伤,但是修罗教的气焰不减,先毁排教总坛,再夺万年人参,现在X大破天魔道,简直是无往不利。”
“我倒要看看他能横行到几时!”大当头悻声道。
“那么姚凤珠阵前变节,会不会也是他的诡计?”金顶上人问道。
“怎会不是?”大档头愤然道。
“女根本就是个淫贱蹄子,说到她自己时,总是语焉不详,如何值得信任?我已经下令孙不二把她拿回来,严刑拷问,看她有什么诡讨。”六椎噩怒道。
“也该如此。”金顶上人点头道。
“但是李向东没有攻下天魔道,该不会就此罢休的,或许能借此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我看未必,修罗教没有多少人马,偷袭天魔道已是不自量力,所谓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丸天魔道可不是省油的灯,此战虽然伤亡惨重,李向东也占不了多少便宜,除非他还有诡计,否则该不会硬来的。”大档头摇头道。
“一是他贸然再攻,我们岂不是错失消灭修罗教的大好良机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愉城有驻军三千,我已经着该地总兵密切监视修罗教的动静,如果他们再攻天魔丁,便前后夹攻,如果率众逃走,我们便乘胜追击,就是杀不了李向东,那些魔军也跑不了多少的尸。”大档头森然道。
“三千兵马够吗?”金顶上人问道。
“该够了。”大档头沉声道∶“就是不够也没有办法,最接近的兵马亦不能及时驰援,唯有依靠他们了,但是丁菱与一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还在兖州,希望他们能在半路截击吧。”
“是了,那些慈云庵女尼救得活吗?”金顶上人好奇地问道。
“不,人人绝食而死,丁菱和静虚也束手无策。”大档头答道。
“死了也好,可不用担心李向东再利用她们生育魔军了。”金顶上人舒了一口气道。
姚凤珠可没有料到孙不二竟然再度登门造访,还带来一个惊心动魄的恶耗。
“李向东没有死?他……他利用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伤势已经痊越了吗?”姚凤珠花容失色地叫。
“是的,前些时,他还率众偷袭天魔道,杀了许多人呢。”孙不二神色凝重道。
“天魔道?那是什么门派?李向东为什么和他们过不去?”姚凤珠追问道。
当初她没有随着李向东前往榆城,不知道李向东与九子魔母结怨的经过,事后也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丽花当上天魔道的魔姬,有关此事,可说是一片空白的。
“你不知道吗?”孙不二目露异色道。
“不,我怎会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那么回去后让我告诉你吧。”孙不二木无表情道,肯定此女存心不良,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回去?回去哪里?”姚凤珠愕然道。
“李向东重出江湖,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独居此地,凶险无比,大档头给你安排了二处安全的地方,派人严密保护,以免你再受伤害。”孙不二早有说辞了。
“此处经由圣女设下禁制,他……他找不到的,要是离开这儿,一定逃不出他的魔掌的。”念到李向东的凶残淫恶,姚凤珠不禁心惊肉跳,害怕得珠泪直冒道。
“你是知道李向东的神通广大的,要是他真找上门来,你怎么办?”孙不二正色道。
“何况大档头那里也有能人,还有武林高手作护卫,我亦有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才比这里安全哩。”
姚凤珠可真害怕李向东找到自己的下落,孙不二也说得大有道理,不疑有他,于是收拾行装,随他上路。
孙不二把姚凤珠带到江都,落脚的地方赫然是当日囚禁美姬的庄院,住的当然不是囚房,而是挂上宝帕灵符,布置华丽的房间,还有婢女送上簇新的衣服,奉茶递水,与庵堂里的清苦生活截然不同。
吃过送来的晚饭后,姚凤珠本来打算念几遍金钢经超度淫狱亡魂,才上床就寝的,谁知孙不二着人送信,说是大档头召见。
头脸身体完全隐藏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是与孙不二和一个名叫金顶上人的番憎一起的,不知为什么,姚凤珠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应讯的囚徒,有点后悔不该离开那清静的庵堂。
“姚凤珠,你为什么叛出修罗教?”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修罗教是邪魔外道,为祸江湖,我全是为势所逼,不得已才加入邪教,有机会逃走,自然不会放过的。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但头,姚凤珠忍气吞声地说。”
“你在教里是何职司?”
“我……我是个魔女。”姚凤珠凄然道。
“什么魔女?”
“是……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淫欲魔女是干什么的?”
“是……是供人淫辱的可怜虫!”姚凤珠悲声道。
“可怜虫吗……嘿嘿,你曾经说过魔女战衣刀枪不入,深极人体之内,只要念出咒语,便能立即换上,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
“不……不行的!”姚凤珠吃惊地说。
姚凤珠叛逃以后,便再也没有换上那袭见不得人的魔衣,又怎能在这些陌生的大男身前换上。
“为什么不行?”
“那套衣服是见不得人的!而且……而且小女子叛出修罗教后,也忘记那些咒语了。”姚凤珠砌辞解释道。
“淫欲魔女有什么奇功秘艺?”
“没……没有。”姚凤珠支吾其辞道。
“怎会没有?你不是说修罗魔女各有奇功秘艺,你怎会例外?”
“我……哉只是……只是利用肉体给李向东办事,可没有什么奇功秘艺。”姚凤珠还是没有道出自己身怀淫欲邪功的秘密。
“哈哈,如何利用你的身体呀?”
“就是色笑迎人,任人淫辱,就像婊子那样!”姚凤珠凄凉地说。
“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世上那有人喜欢当婊子的!”姚凤珠脱口而出道。
“也许我该问你喜欢和男人在一起吗?还是只爱李向东一个?”
“你胡说什么?”姚凤珠终于发觉大档头语气不善,愤然叫道。
“胡说?胡说的是你!”大档头寒声道。
“你根本没有背叛修罗教,其实是奉李向东之命,假装变节,混入九帮十三派里作卧底,说的话有真有假,惑人视听,让李向东的阴谋得逞!”
“不,我不是的,你不要冤枉好人!”姚凤珠大惊道,可不明白大当头怎会生出这样的误会的。
“我哪里冤枉你?”大档头阴恻恻地说。
“你故意不提天魔道,就是明知李向东会陪里偷袭,还假装不知道天魔道是什么,其实你身为修罗教的淫欲魔女,又怎会不知道呀?”
“我真是不知道的。”姚凤珠欲辩无从,痛苦地说。
“你一定把我看作是三岁小孩了。”大档头冷哼道。
“羊料到像你这样无耻的贱货,定不会轻易招认的,但是来到这里,可不容你胡说八道了。”
“你想怎样?”姚凤珠愤然道。
姚凤珠愤然长身而起,忽地发觉身上软绵绵的,一点气力也没有夫,知道中了暗算,颤声叫道∶“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毒手?”
“也没什么,只是在饭菜里加进了软骨散吧。”大档头大笑道。
“我真的什么也说了,逼我也没有用的。”姚凤珠哀求似的说。
“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贱货有多硬气。”大档头冷笑道∶“孙不二,她是你的了,。”
“属下懂的。”孙不二答应道。
“师叔,你也不相信我吗?”姚凤珠急叫道。
“有很多事,你自己也不能自圆其说,说的话也是不清不楚,我能相信你吗?”孙千二叹气道。
“只要你说个明白,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你问吧,有什么我不能自圆其说的?”姚凤珠着急地说。
“为什么你没有说出李向东与天魔道有隙,还假装糊涂?”孙不二冷冷地说。
“我不知道又能说什么?”姚凤珠寒心道。
“那么告诉我们,如何进入修罗魔宫吧。”孙不二木无表情道。
“我已经告诉你们了!”姚凤珠嚷道∶“魔宫共有十八道门户,我只知道其中几道,也把入宫的咒语说出来了。”
“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倘若真的是入宫门户,别说圣女亲自动手,就是我们以降一宝帕,也能轻易进去,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孙不二悻声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也许是李向东知道我叛教,所以使法改动了原来的门户吧。”姚凤珠可不知如何解释。
“孙不二,不要和她磨菇了。”大档头冷酷地说。
“要这样的贱人说话,可不要忙着发问,一定要首先用刑,待她吃苦不过时,便会乖乖地招供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姚凤珠害怕地叫。
“谁叫你不老实呀?”孙不二目露凶光道。
“不……哎哟……不要……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痛呀……”姚凤珠惨叫不绝,终于在尖叫声中,失去了知觉。
“头儿,她又晕倒过去了。”掌刑的大汉问道:“可要弄醒她吗?”
“这样硬气的女人可真少见,已经痛晕了两三次,还是死口不认。”孙不二摇头道∶“算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问吧。”
“可要放她下来吗?”大汉问道。
“不,放松一点便是,其他的我会料理。”孙不二瞪着失去了知觉的姚凤珠说。
姚凤珠死人似的躺在刑床上,四肢大字般老大张开,手腕足踝分别缚上绳索,连着木绞盘,转动这个绞盘时,四肢便在绳索的牵引下,强行拉扯,痛楚不消说,要是全力转动,还会把四肢活生生地扯下来,是一种至为残忍的酷刑。
躺上这张刑床之前,姚凤珠已经给竹鞭子打得晕倒过去,不是打在身上,而是脚板,那种苦楚可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
姚凤珠不是不想招供,而是无话可说,知道的,要说的,早已全盘托出,孙不二要问的偏偏是她不知道的,或是不知道如何解释的。
叫是孙不二成见甚深,无论姚凤珠怎样解释分辩也没有用,结果自然是饱受酷刑的烟毒了。
掌刑的大汉离去后,孙不二关上牢门,心里有气地独坐床沿,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自称为势所逼,才要色笑迎人,任人淫辱的名门侠女。
记得那天目睹姚凤珠受不了闺中寂寞,春情焕发,最后还自我慰借的浪态,孙不二当时已经暗赞大档头独具慧眼,相信此女生性淫贱,大有可能贪图肉欲之欢,甘心为虎作伥。
审问了半天,孙不二对大档头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此女言辞闪烁、语焉不详,没有理由不知道的专,却在装傻扮懵,分明是别有用心,要不问个明白,自己难免也身受其累。
看她桃眉凤目,杏眼桃腮,尽管受刑之后,满头是汗,俏脸扭曲,此刻还在剧痛之中失去知觉,样子虽然狼狈,但是艳光不减,仍然使人枰然心动,端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这样的美人儿,要是卖笑为生,一定其门如市、客似云来,可恨的是她不是不卖笑,而是卖给了李向东这个恶魔,便宜了他不说,还自甘堕落、入尽可夫,更叫人深恶痛绝。
孙不二越想越是有气,再看姚凤珠不知人事地躺在刑床上,暗念不吃白不吃,美食当前,岂能放过。
姚凤珠还是穿着为了与大档头见面,特意换上送来的新衣,除了吃鞭子时,给人脱下鞋袜,身上的衣裙尚算齐整。
孙不二轻抚姚凤珠的粉脸,抹去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渍乞触着那白里透红的娇靥,发觉肌理细密,滑腻如丝,胸中的欲火更炽,也不犹疑,立即动手把衣带解开。
揭开散落的衣襟,单薄的青布抹胸便尽现眼前了,看见胸前傲然兀立两座隆起的肉山,孙不二不禁血脉沸腾,急不及待地一手握下去。
不出所料,手里的肉团果然触手温柔,却又弹力十足,握在手里美妙舒畅,使孙不二爱不释手。
“呀……”姚凤珠醒来了,有气无力地呻吟一声,软弱地张开美日。
孙不二可没有理会,抖手还把抹胸扯了下来,粉雕玉砌的乳房也应声弹出,使人眼前一亮。
“是你……你干什么?”姚凤珠发觉孙不二就在眼前,还握着自己的乳房搓揉,惊叫道。
“没什么,看看修罗教的淫欲魔女用什么迷惑男人吧。”孙不二伏在姚凤珠的胸脯贪婪地嗅索着说:“真香……”
姚凤珠饱经忧患,知道孙不二起了淫心,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如此苦命,尽管离开了修罗教,碰到的还是色中饿鬼。
无奈这时脱身无术,唯有尽着最后努力说∶“师叔,你不能碰我的!”
“多少男人碰过你了,为什么我不能碰你?”孙二狎玩着涨卜卜的粉乳说。
“我……”
姚凤珠本欲道出淫欲邪功的秘密的,然而此话对她伤害太深,再看孙不二的嘴脸和其他男人没有分别,难免受辱,复念孙不二罔顾武林道义,不仅诱自己入陷,还滥施酷刑,实在该死,看来不能不借助淫欲邪功报仇雪恨。
“你……你身为七星帮帮主,竟然如此残害武林同道,一定会身败名裂,为天下所不齿的!”姚凤珠改口道。
“你也是江都派的掌门人,为什么不知羞耻,委身事敌,还当上比婊子也不如的淫欲魔女?”孙不二冷哼一声,张嘴含着峰峦的肉粒吮吸着说。
“我是被逼的……”姚凤珠悲哀地说。
“被逼的吗?”孙不二抬起头来,冷笑道:“你这样的淫妇,难道不要男人吗?”
“不……呜呜……我不要!”姚凤珠泣叫道。
“不要骗我了,那天我亲眼见着你想男人想得疯了,自己用手煞痒,难道冤枉了你吗?”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不,我没有!”姚凤珠大叫道。
“还要骗我吗?”孙不二愤愤不平道∶“世上又不净是李向东一个男人,我一样能让你快活的,为什么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你……你无耻!”姚凤珠怒骂道。
“可及不上你了。”孙不二翻起姚凤珠的裙子,狞笑道∶“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有多烂吧。”
“丁……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你……你不是人……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
“这里是囚房,强奸无日无之,哪里会有人多事?”孙不二哈哈一笑,便把姚凤珠的骑马汗巾扯下。
“你……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姚凤珠哭泣道。
姚凤珠感觉腹下一凉,知道饱经风霜的私处又尽现人前,泣不成声道∶“我什么也告诉你们了,说的也是实话,为什么还要难为我?”
“我不是难为你,只是让你过瘾吧!”孙不二目露淫光,趴在姚凤珠身下,啧啧有声道∶“想不到还不太烂!”
“你……呜呜……你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的!”姚凤珠羞愤交杂道。
“我不得好死,能让你死得快活的!”孙不二桀桀怪笑,匆匆脱掉裤子。
“你……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看见孙不二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姚凤珠知道劫数难逃,歇斯底里地叫。
“尝过我的好处后,你可不会后悔的!”孙不二哈哈大笑,腾身而上道。
【第十集 第一章 作茧自缚】
第十集 第一章 作茧自缚
尽管完全得到发泄,孙不二还是趴在姚凤珠身上没有起来,让开始萎缩的鸡巴留在暖洋洋的肉膣里,心满意足地享受至今还没有平息下来,一阵阵使人销魂蚀骨、美妙绝伦的抽搐。
姚凤珠悲哀地闭着眼睛,借以避开孙不二那可恨的目光,悲愤之余,心头也是一片茫然。
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后,姚眉珠本来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希望噩梦能够尽快过云。
无奈姚凤珠天生是一个床笫的弱者,淫欲邪功更使她特别容易丢精泄身,虽然孙不一不甚了了,仍然让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终于控制不了自己蜓大呼小叫,在欲海之中没顶。
孙不二蒙在鼓里,还以为姚凤珠真的是天生淫荡,假装变节至今,数月不知肉味,早已憋得春情难禁、欲火中烧,表面上惺惺作态,只是希望自己相信她是真心背叛李向东,事实则是故弄玄虚、暗施诡计,不料竟然在肉欲的欢榆中,惰干自禁地露出本来的淫荡脸目。
于是孙不Ⅵ二暗里算计,考虑着要郊何让姚凤珠吐实的方法,想来只要满足她的淫欲,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孙不二发泄完之后,姚凤珠也神智渐复,记起自己方才种种不堪的丑态,固然心中羞愤欲绝,却也奇怪地生出一股意犹未尽的感觉,思前想后,生平所经历过的那些勇人,竟然一一再上心头。
亡夫古不平好像爱得遥不可及,印象越来越模糊了,祝义、金家三兄弟和冷面阎罗等也是一闪即过,最后只剩下李向东的影子。
不知为什么,以前想到李向东时,姚凤珠总是纪他的暴戾凶残和那些淫虐的刑责,骇得不寒而栗……一心惊肉跳,这时再想起来,却没有那么可怕,还莫名其妙地感觉,纵然给李向东整治得死去活来,远胜为孙不二这个呛夫所辱。
随着鸡巴的萎缩,孙不二无可奈何地退出那妙不可言的风流肉洞,却恋恋不舍地继续趴在姚凤珠身上,低头吻吮着颤抖的朱唇。
“可是乐透了吗?”孙不二怪笑道。
“不要碰我……”姚凤珠愤然别开俏脸,骂道。
“怎么?你也像婊子那般不让客人亲嘴吗?”孙不二吃吃怪笑,嘴巴追索着姚凤珠荆朱唇印下去说。
“滚开……”姚凤珠委屈地泣叫道∶“你……你强奸了我还不够吗?”
“强奸吗?初时或许是的,可是后来你不是也很快活,还叫得震天价响吗?说是和奸可差不多!”孙不二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气得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却也羞得说不出话来。
“胡说,他没有派我混进来,是你们冤枉我的!”姚凤珠差点气炸了肺,歇斯底里地山。
“其实李向东有什么好,我不是一样也能让你快活无比吗?只要你乖乖的实话实说,我不单能够保你不死,还可以纳你为妾,永远双宿双栖,你说好吗?”孙不二怪笑道。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你哪里比得上他!”姚凤珠一时情急,反唇相讥道。
“那么你是不肯招供吗?”孙不二脸色一沉,寒声道。
“招什么供?冤枉,我是冤枉的!”姚凤珠急得珠泪直冒说。
“事到如今,还说自己是冤枉的吗?”孙不二唬吓似的说。“贱人,你真是不识死活。”
“孙不二,你冤枉好人,强奸弱女,简直禽兽不如,一定不得好死的!”姚凤珠悲愤地叫。
“淫妇,你算什么好人?”孙不二老羞成怒,翻身下地,森然道∶“刑杖难捱,我倒要看你能熬多久!”
“圣女和了菱一一定会来救我的,那时我便把你的恶行公布天下,看你如何做人!”姚凤珠尖叫道。
“圣女已经不知所踪,如何有空管你的事?”孙不二冷冷地说∶“丁菱也是官家的八,如果你没有露出马脚,她会让我们抓你吗?”
“不……不会的,你胡说!”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哼!是谁胡说,你我心照不宣吧。”孙不二冷笑道。“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好好想清楚,如果你还是一样不识抬举的话,那便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冤枉难招,打死我也没话可说的!”姚凤珠悲愤地叫。
“是吗?”孙不二限珠一转,狞笑道∶“对付婊子,可要使用对付婊子的方法,三天后,我会让你知道的。”
李向东定下进攻天魔道的计画后,便整天忙碌得很,除了天天花上六个时辰在淫狱以妖火炼魂,训练在天魔道一役收来的恶鬼,还要抽空听取王杰搜集得来的情报,作出布署的指示。
由于进攻天魔道的准备进展顺利,李向东心情大好,深信可以一举攻下天魔圣殿,拿下那些女弟子作种女母猪,再建魔军。
在王杰的安排下,榆城总兵无意邂逅柳青萍,不仅惊为天人,还为爱火油所算,立即收作私房,天天如胶似漆。
丽花给白山君卖入怡红院,开始了迎送生涯,昨夜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召她荐寝后,今早山口便立即赶去天魔圣殿,当是向九子魔母作出报告,现在要看她会不会中计了。
眼看李向东的计画接近完成,王杰等人自然兴奋雀跃,然而圣女却是沮丧万分、忧心不已,暗道李向东狡猾多智,武功妖法甚为厉害高明,可不知世上究竟还有什么人能够斩妖除魔了。
圣女是彻底地绝望了,在李向东的淫威下,固然不敢反抗,甚至也放弃了寻找逃跑的机会。
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在不知不觉间又给李向东废去了,就算再有机会望月练功,圣女也不会重行修练,更何况即使练成也没有用,因为一旦交媾之后,便会尽数失去,只是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
活着当然不会好受,除了倍受淫辱摧残之外,还整天提心吊胆,不知李向东又会如俑折磨自己。
逃跑是没有希望的,别说里奈,那天李向东说过的什么修罗夜叉,不知道是什么妖法,看他信心十足,自己一定跑不了的。
现在,圣女只剩下一个愿望,就是如何才能够了此残生,而不致陷身淫狱,永莲受此淫虐之罪。
纵然李向东不说,圣女也从曾经下过淫狱的姚凤珠口里,知道这个鬼地方有多恐怖,目睹李向东的神通后,更是深信不疑。
但是要死也不容易,还要找到不入淫狱的法子,无异缘木求鱼,使圣女气馁之余,更是说不出的害怕。
圣女是害怕给李向东送下淫狱受罪,因为逃跑至今已经七天,可没有受过什么惩罚,他是大有可能以此泄愤的。
世事就是这样,圣女越是害怕,越是躲不了。
“里奈,你给这头母狗挂上狗索,我们外出走走。”吃过晚饭后,李向东出人意表地说。
“外出?去哪里?”里奈取来皮索,系上圣女的粉颈,问道∶“今夜教主不用下淫狱干活吗?”
“昨儿已经完成调教那些新来的淫鬼了,现在可要让这头臭母狗开一开眼界。”李向东笑道。
“婢子……婢子要不要下去?”里奈吃惊道。
“你是狗奴,不去怎么行。”李向东点头道:“不用害怕,札我在一起,那些恶鬼淫兽可不敢难为你的。”
“儿呀,求你饶了娘吧,我……我不要下去!”圣女恐怖地拜倒在李向东身前哀求道。
“娘什么?你不过是一头臭母狗吧!”李向东叱喝道∶“还不给我站好?”
碰管心中实在害怕的不得了,圣女可不敢不从,乖乖的手脚着地,当上了委屈求全的母狗。
“我……我们怎样下去?”里奈赡颤心惊地问道。
“你牵着狗,抱着我的臂弯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里奈自然听命,一手抱着李向东的臂辔,一手牵着狗索,随着李向东在房间里团团转地走。
才走了两圈,里奈突然发觉周围一片空洞,气氛古怪,就连日常使用的家具陈设,也莫名其妙的完全消失,好像换了一个地方。
圣女的手脚本来是支着地板的,小知如何,转眼间却变成灰灰暗暗的石地,还好像听到鬼声啾啾,心里更是恐怖。
“这……这里便是淫狱吗?”里奈茫然道。
“前面就是了。”李向东答道。
李向东领着两女继续前行,走了不久,里奈蓦地止步不前,使劲拉着李向东的臂弯,惊叫道∶“有鬼!”
“淫狱怎会没有鬼?”李向东哈哈笑道。
圣女也看到了,只见前边鬼影幢幢,分作许多堆的围在一起,大呼小叫,不知在干什么。
“哼!臭母狗,站起来,看看这儿有没有你的老朋友啊?”李向东抬腿踢了圣女一脚道。
圣女含泪爬了起来,突然记起身上穿的只是三块小布片的母狗衣,吃惊地叫道:“我没有蒙脸丝帕!”
“没有便没有了,让你的老朋友看看你吧。”李向东大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李向东的笑声惊动了那些恶鬼,许多恶鬼足不点地的围了上来,骇得两女花容失色、惊心动魄地躲在李向东身后。
那些恶鬼个个一丝不挂,浑身赤裸,胯下的肉棒有些是软绵绵的垂头丧气,有些却足昂首吐舌,煞是恐布,看见李向东和两女时……众鬼竟然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好像很是欢喜。
“啊……”圣女突然惊叫一声,也像里奈一样紧紧捉住李向东的臂弯。
原来圣女在这群手舞足蹈的恶鬼中,赫然见到几张熟悉的脸孔,其中包括了铁剑门的祝义,雪山派的冷面阎罗,还有……圣女亲眼看着他在李向东手底下送命的排教前教土吴华山!
祝义等好像也认得圣女,竟然齐齐扑上一步,指着圣女兴奋地吱吱怪叫,其中有几个还握着渤起的鸡巴,卖弄似的耀武扬威。
“臭母狗,可要和你的老朋友打个招呼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地抱着李向东,差不多光裸的身体紧贴他的身后,遐掩自己的丑态。
“要是没有我在一起,你的老朋友和其他的恶搜,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那时可有乐子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呜呜……我不下来!”圣女悚悚打颤地叫。
“你要不要下来,可要看我了。”李向东冷笑道。
“一你……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让我下来,我不要下来……不要下来!”圣女泣叫道。
“我们四处看看吧。”李向东道。
只见李向东一挥手,群鬼立即让开去路,祝义、冷面阎罗等却还是指着圣女交头接耳,吱吱鬼叫,圣女走在其间,又羞又怕,手足无措。
圣女和里奈战战兢兢地随着李向东穿过鬼丛时,才发现原来还有更恐怖的。
怨鬼群中,竟然也有女人!
只是男多女少,女的全是死人似的给男鬼围在中间,身上三个孔洞便成为他们泄欲的工具,此起彼落,没完没了,不知多么的可怕。
“她们……她们会死吗?”里奈颤声问道。
“人是死了,魂魄却不会死的。”李向东笑道。
“那么……那么她们不用休息吗?”里奈脸如纸白地问道。
“哪里有空。”李向东摇头道∶“淫狱里的女鬼还不够十个,却要应付千百个恶鬼,不整天干活可不行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弄多几个女的?”里奈惊叫迷。
“这些女的全是开罪了我的女人,打下淫狱就是要她们受罪,要是太多女鬼,她们可不用吃苦了。”李向东瞧着圣女说。
圣女见状,害怕得牙关打颤、冷汗直冒,可以肯定如果陷身此间,一定比死亡还要可怕。
一人走了一会,周围的恶鬼越来越少,后来更是一个也没有,两女才松了一口气,九尾飞龙却在眼前出现。
圣女眼中看到的九尾飞龙,比起姚凤珠的描述还要更可怕,有如小山似的体型,九根粗如儿臂、运转自如的尾巴,诡异又缓慢的摆动着,使她的芳心卜卜狂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似的。
李向东呼啸一声,九尾飞龙就像接到命令一般,立刻朝着三人的方向,声势汹汹地奔跑而来,由于它的体型庞大,如同柱子似的大脚落地时,立即一阵地动山摇,发出轰然巨响。
九尾飞龙还差两、三步便来到身前时,李向东还是搂着里奈没有移动。
眼看九尾飞龙越逼越近,圣女心里实在害怕,叫顾不得李向东的责骂,忍不住自行往后退去,岂料才退了一步,忽然腥风扑鼻,几根长长的尾巴迅速迎脸而来,接着整个人便腾云驾雾似的凌空飞起,挂在半空。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恐怖地叫,原来四肢大字张开,分别给九尾飞龙的尾巴缠紧,不能动弹。
“初入淫狱的女人,头三天是九尾飞龙的禁衡,淫鬼是不能碰的。”李向东吃吃笑道:“要说受罪,这三天才是真正的受罪。”
“它……它不是要……”里奈如遭雷殛道。
“看下去吧!”李向东诡笑道。
语声甫住,圣女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只见九尾飞龙的两根尾巴,方别缠着圣女胸前的两颗豪乳,掩着乳房的布片……也随即渗出白蒙蒙的奶水,当是给那两根可怕的尾巴挤出来的。
“饶了我吧……呜呜……放开我……救命……”圣女破喉大叫道。
“还有三尾龙根,知道有什么用吗?”李向东没有理会,拉着不敢观看的里奈问道。
“她……她还有……”里奈浑身发抖,却是说不出话来。
“对了,她还有三个孔洞!”李向东一招手,一尾龙根便立刻朝着圣女张开的嘴巴硬塞进去。
嘴巴里的龙根就像李向东的鸡巴,填满了口腔里所有空间,末端还同时渗出一些不知是酸是甜的液体,沿着圣女的喉咙流入肚里。
圣女要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在喉头里发出恐怖的闷叫,美目泪下如雨,向李向东透出讨饶的目光。
李向东走到圣女身下,伸手把盖着腿根密处的布片扯下来,抚玩着一点神秘也没有的牝户,冷笑着说∶“前边的淫洞,应该是容得下龙根的,至于后边的屁眼……却是难说了。”
“饶她一趟吧,回来后,她已经很听话了。”里奈心有不忍地说。
圣女“荷荷”哀叫,没命地点着头,心里可从来没像此刻那般感激里奈的。
“饶了你吗?”李向东冷哼道∶“九尾飞龙可是最擅长侍候淫妇的。大淫妇,你不要试一下吗?”
圣女凄叫连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尽管不能答话,却不难猜到她的答案。
“教主,那龙根……龙根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里奈指着剩下两尾没着落的龙根阅道。
“那些是龙涎,用来助兴的。”李向东答道∶“香榴花、火蚁和铁甲桃花蛇是世上的三大淫毒,龙涎却是魔界的第一淫物。”
圣女芳心剧震,暗道难怪此刻浑身燠热,牝户还痒得不可开交,看来龙涎已经发作,自己可要饱受欲火煎熬了。
“那么你大发慈悲,让她乐一趟吧。”里奈央求似的说。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让我与九尾飞龙一起给她煞痒吧。”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淫笑一声,动手解开裤带,正要抽出鸡巴时,忽地低噫一声,竟然又把裤带系上。
“教主,你怎么啦?”里奈还是第一次看见李向东临崖勒马的,愕然地说。
“是山君……”李向东思索着说:“九子魔母换上男装,与山口启程前往榆城,该是打算去怡红院看丽花的。”
“男装?不会认错人吧?”里奈奇道。
“山君说几个见过她的人,都肯定那个男的是九子魔母装扮,不会错的。”李向东摇头道。
“那怎么办?”里奈问道。
“我要送九子魔母回老家,回去吧。”李向东摆一摆手,九尾飞龙便松开了龙根,圣女也“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那么她……”里奈看见圣女赖在地上没有起来,粉脸酡红,目光迷惘,玉手藏在股间乱动,知道龙涎发作,为难地问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吃得不多,只要尿上十次八次,便不痒了。”李向东大笑道。
“十次八次?”里奈失声叫道。
“九子魔母和山口进城了,是去了怡红院。”白山君在城外等候,看见李向东出现,立即趋前报告道。
“布署完成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差不多了,王杰等已经分头出发,一定赶得及的。”白山君答道。
“没有给他们发现吧?”李向东点头道。
“没有,我们离远监视,不会发觉的。”白山君肯定地说。
“走,看看那个老婆子如何逛窑子吧。”李向东哈哈笑道。
白山君早已经在隐蔽之处设下了铜镜椅子,好让李向东可以安乐地施法,专心查看丽花的动静。
镜中只见丽花打扮得花枝招展,静坐房中,若有所待,过了一会,鸨母进来说了几例话,她便外出侍客了。
“那个老头子是山口,在他身旁的小胡子便是九子魔母了”白山君兴奋地指点着镜中的两人说。
山口是三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身裁瘦削,但是看起来精神尚好,双目还精光闪闪,不似一般的老头子萎靡。
九子魔母的化妆甚为差劲,李向东一眼便认出来了,看来只是为了掩饰女性身份。倒不是害怕给人认出本来脸目。
丽花当然认得九子魔母,只是她竟然若无其事,还似初出道的雏儿,怯生生地劝酒奉菜,瞧得李向东吃吃怪笑,暗赞此女演戏可有一手。
九子魔母看来很心急,喝不了两杯,便沉不住气动手剥下丽花的衣服,在看清楚丽花白皙皙的香肩没有天魔印记后……又开始发问、查根问柢,丽花自然是有问必答,可没有露出马脚。
“她真奇怪,山长水远的来这儿,难道只是看两眼、问几句便走了吗?”看见九子魔母动身离开,白山君奇道。
“是一定的,凡人都是好奇的,遇上这样的怪事,她自然要亲自来查看清楚了。”李向东笑道∶“山口没有动身,看来今夜应该会留宿的,你负责把他拿下来,让丽花好好的招呼,别吓坏了他。”
“这个老头子还有用吗?”白山君一头雾水道。
“有用,有用极了。”李向东点头道∶“安置了山口后,你便前往饿狼谷和我们会合,一起进攻天魔圣殿。”
饿狼谷距离榆城五十里,是前往天魔圣殿的必经之路,上常有狼群出没,甚少行人,人称饿狼谷,地势险要,除了进出的道路之外,峡谷尽为峭壁包围,是设伏的理想地方。
王杰领着铁尸和方佩君,还有数十魔军,封锁了饿狼谷前往天魔圣殿的道路,只待九子魔母入谷后,李向东便会从后杀到,前后夹击,这次任九子魔母再有三头六臂,相信也是逃不了的。
至于百草生等和剩余的魔军,早已进驻天魔圣殿附近,倘若天魔道发现九子魔母遇袭,派出援兵,百草生等便负责截击,否则便待李向东杀掉九子魔母、前来会合后,一起发动攻击。
九子魔母进谷了,看她独自一人,全无防备,李向东心里大喜,暗道单是自己,也能叫她葬身此地了。
“九子魔母,我们又见面了!”待九子魔母入谷后,李向东招呼王杰等准备,自己现身叫道。
“又是你吗!李向东,为什么你三番两次要和我过不去?”九子魔母冷静地说。
看见李向东在身后出现,接着王杰又领着数十魔军挡住前路,九子魔母当然知道中伏,但却也未露着急之色。
“先撩者贱,打死无怨,是你挑衅在先,可怨不得我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哪里挑衅在先?”九子魔母莫名其妙道。
“你先是收留老毒龙,后又强逼我教的煞女当上魔姬,这难道不是挑衅吗?”李向东森然道。
“煞女?丽花是修罗教的人吗?那么丽红也是你的人了?”九子魔母皱眉道,丽红正是丽花在怡红院的化名。
“丽红就是丽花,也是本教的不死煞女。”李向东开心大笑道。
“不死煞女?那么她是死不了的吗?”九子魔母难以置信道。
“可有后悔和我作对吗?”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
“后悔?后悔的该是你!”九子魔母仰天长笑道∶“山口回来报告,有一个婊子长得和魔姬一模一样时,我已经发觉事有蹊跷了,一个尸骨未寒,一个立即出现,世事哪有这么巧,大有可能是你的诡计,岂会不早作防备?”。
“知道又怎样?你不是一样自投罗网吗?”李向东哂笑道。
“自投罗网的是你!”九子魔母大喝道:“大家现身吧!”
九子魔母的喝声未止,许多手持强弓硬弩的天魔教徒,突然出现在峭壁之上,遥指李向东等人,主客之势顿时逆转。
“就是这些饭桶吗?”李向东不以为意道,暗里发出命令。
“大瞻狂徒!”
“不识死活的匹夫!”两边谷口差不多同时传来娇叱的声音。
靠近出谷之处的王杰等魔军,忽地叱喝连声,纷纷举起刀剑戒备,原来有数不清的饿狼咆吼而至,狼群之后,却是大小野兽对着王杰等虎视眈眈,一个红衣女以黑豹作座骑,驱赶群兽慢慢地逼上来。
接着李向东也发现,另一边谷口出现大量的大小蛇儿,在一个绿衣女策动下,蜿蜒游走,更是恐怖。
野兽蛇群之后,还有许多如狼似虎的天魔教徒,看来是九子魔母设下陷阱,等待李向东入壳。
“李向东,你的死期到了。”九子魔母拔出长刀,大喝道∶“给我杀!杀光这些妖孽。”
语声未住,峭壁上便立刻发出一阵箭雨,朝着李向东等射去,九子魔母等人亦同时杀上。
李向东知道难以拖延时间等候援兵,于是分别祭出淫狱锁魂旗和青龙魔剑,锁魂旗甘来恶鬼助战,魔剑挥出剑花,击落大多以他为主要攻击对象的利箭。
众魔军在王杰的指挥下,把他和方佩君围护在中间,同时挥动刀剑挡拒朝他们落卜的箭矢,铁尸刀枪不入,可没有理会那些箭矢,彷若无事一般,自行朝着人多的地方杀过去。
天魔徒众知道淫狱恶鬼的厉害,不敢应战,齐齐往后退去,改以弓箭和暗器遥攻,当中还夹杂着火箭,攻势不减。
那些毒蛇猛兽可不为恶鬼所动,继续前后夹攻,九子魔母和红衣、绿衣两女,则围着李向东,联手合击,展开恶战。
淫狱恶鬼向来是所向披靡的,无奈九子魔母母女和那些毒蛇猛兽夷然不惧,众鬼只能追击那些退下去的天魔徒众,同时杀上峭壁,对付隐藏其间的箭手,谁料周围早设禁制,群鬼局限于峡谷之中,完全不能碰触置身外围的天魔徒众,李向东也腾不出手砥解,空自鬼声啾啾,乱闯乱撞,全无建树。
王杰在魔军的护卫下,虽然暂时可保无虞,然而在箭雨和蛇兽的攻击下,丝毫没有动手的机会。
僵尸魔女方佩君的大部份肉体裸露在空气里,来最易受伤的,幸好魔女战衣刀枪不入,所以接连中了几箭,还是若无其事。
魔军虽然一个个皮粗肉厚,也不容易受伤,就是受了伤,亦不会轻易退下战线的,但是利箭、暗器连绵不绝,燃烧的火箭更是厉害,还要同时应付群蛇众兽,自是应接不暇,没空杀敌。
铁尸最忌烈火,却又深入敌阵,几经艰苦才能退回来,只是已为火箭所伤,护身长毛亦火头处处,烧得他乱叫乱跳,再不能伤人了。
看见铁尸着火,方佩君可不敢怠慢,不顾羞耻地掀开半截魔女战衣,露出迷人的风流肉洞,喷出金黄色的尿雾,首先灭去铁尸身上的火焰,接着又朝着四方啧洒,总算免去烈火的威胁。
李向东不单要独战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两女,还要应付那些毒蛇猛兽舍死忘生地作出攻击,加上他又垂涎两女的美色,立意生擒,没有对她们施展杀着,遂也因此陷入苦战。
久守必失,在蛇兽箭矢的攻击下,魔军伤亡渐多,王杰的臂膀也中了一箭,再战下去,势必全军覆没的。
李向东暗里着急,自己固然略占上风,但是若想要在不波及夜星、夜月两女的情况下,可实在伤不了九子魔母;如果伤不了九子魔母,也不易解围。
正在为难之际,李向东先后接到百草生等和白山君赶到的消息,不禁暗自大喜,知追如果布署得当,便有望反败为胜了。
九子魔母等却是越打越惊,想不到李向东处于如此劣势,依然有攻有守,倘若今夜还不能杀了他,恐怕后患无穷,永无宁日了。
王杰等又损失两个魔军了,野兽毒蛇把他们重重包围,张牙舞爪,疯狂似的飞扑嘶咬,其中又以那些饿狼最多,亦最是凶残,有几个给它们咬倒的魔军,其他的饿狼立即围了上去,放嘴大嚼,咆吼的声音,更是此起彼落,恐怖的不得了。
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两女也在这时展开一轮新的攻势。
两女的兵器是两柄短刀,竟然只以一柄护着自身要害,另一柄却守护九子魔母因强攻而生出的破绽,攻中有守,厉害无比。
李向东回以“玉石俱焚”,这一招以攻为守,倘若用此招全力击出,当能穿透红衣女的肚腹,再以她的尸体作俺护,送九子魔母归西的。
然而李向东却无心煮鹤焚琴,于是仅仅使出半招,剑尖掠过红衣女腰间,顺势急刺儿子魔母胁下,如此一来,剑势大减,尽管逼得九子魔母卸步避开,破解凌厉的攻势,但是也错过了杀敌的良机。
魔母可不知道逃过一劫,正要挥刀再攻时,周围的峭壁忽地杀声震天,射下来的的箭矢也突然少了许多,不知哪里冒出一头巨大无比的白虎,怒吼一声,扑向围攻王杰等的兽群。虎乃为山中之王,吼叫的声音吓得许多小兽屁滚尿流、落荒而逃,就连最凶狠的狼群,也不受控制地回头便跑。
李向东也在九子魔母心神恍惚时发难了,只见他此刻双手齐发,使出青龙魔剑的三天绝招之一的“烈火轰雷”,左掌发出掌心雷,震开因周围突变而发怔分心的红衣、绿衣两女,魔剑却有如羚羊挂角,从不可思议的向的角度,剑势急刺九子魔母后心,要把她立毙剑下。
九子魔母亦算了得,竟然能够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扭腰避开,可是这一剑何等厉害,剑尖掠过时,剑锋竟然发出凌厉的剑气,但听九子魔母石破天惊地惨叫一声,右臂随即掉在地上。
夜星、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红衣女赶忙扶着摇摇欲坠的九子魔母,绿衣女却发挂似的朝着李向东进攻,口里大叫道∶“夜月,你们先走,我挡住他!”
红衣女夜月知道形势危急,不容犹豫,娇叱一声,算是回答,抱着九子魔母往后退去。
李向东不是不想乘胜追击,只是这一招花去的内力甚多,要是强行追击,恐怕有损真元,而绿衣女夜星不顾自身安危的狂攻,也使他害怕失手误伤玉人。
最头痛的还是那些猛兽毒蛇,突然舍弃王杰等人,蜂拥而至,猛兽张牙舞爪地阻隔着他与九子魔母之间的道路,蛇群则前仆后继地从四方八面围着他猛攻,让他亦是寸步难行、险些难以招架,唯有发出护身剑光,挡架夜星凌厉的攻势,同时斩杀围攻而上的群蛇,一方面暗里调息。
夜星一鼓作气,狂攻了十数招,目睹九子魔母等安全退出谷外后,松了一口气,双刀倏地掷出,自己回身便跑。
李向东调息完毕,发觉九子魔母等和夜星分头逃遁,不禁后悔刚才急于解围,只顾命百草生等率队扫荡箭手,没有留下多少人马拦截败兵,以致此际又要多费功夫,衔尾追赶了。
这时变回原形的白山君,已经赶跑了谷中的狼群野兽,却对李向东周围的蛇群束手无策。王杰等亦惊魂甫定,正在点算损失,发现除了方佩君和铁尸外,人人负伤,能够再战的魔军可不够十个。
“王杰,你的伤势怎样?”李向东手挥目送,心里念出咒语,群蛇立即散去。原来他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因为修罗魔宫有一个密室,用来收藏教徒的元命心灯和教中重宝,那儿亦是以毒蛇守护的。
“中了两箭,没有什么大碍的。”王杰叹气道。
“你料理一下,回去休息吧。”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我们不追吗?”白山君变回人形,问道。
“怎么不追?”李向东悻声道:“百草生等人已经动身,你带领铁尸、佩君前去帮忙吧。”
“还有一个小女娃跑到那边哩。”白山君指着李向东身后说。
“我知道,她交给我。”李向东诡笑道∶“她跑不了的。”
夜星亡命逃跑,慌不择路,结果迷失了方向,看看天色,不知多久才天亮,自己也累得走不动了,于是找了一个山洞歇息。
念到娘亲给那个万恶的狗贼砍去一条手臂,生死未卜,夜星便禁不住潸然下泪。
“夜星,你哭什么?”一把清朗的声音忽地在洞外响起。
尽管山洞周围黑沉沉的,可是在黯淡的星光下,仍然可以依稀辨识,夜星抬头一看,赫然看见说话的是那个凶残恶毒、阴险狡猾的李向东,看他似笑非笑地倚在洞口,分明是吃定了自己。
“狗贼!”夜星怒道。
虽然手无寸铁,夜星还是跳了起来,怒骂一声,双掌往外翻去,两团烈火便往李向东袭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吗?”李向东反而不躲不闪,任由火球击在身上,哈哈大笑道。
“我和你拼了!”看见火球及身而止,还消失得无影无纵,夜星知道凶多吉少,发狂似的挥拳乱打,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拼命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手挥目送,三招两式便化解了夜星的攻势,还一手抓着夜星的两只小手,把她制住了。
“放我……放开我!”夜星奋力地挣扎着叫。
夜星长得娇小玲珑,高度还及不上李向东的胸膛,小手给他拉在头上,看起来就好像给人凌空吊起一般,夜星的双臂疼痛欲断,仅能以脚尖点地,就是起脚乱踢,也没什么气力。
“落在我的手里,还想跑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剩下的大手一挥,漆黑的洞穴立即一片光明。
“你……你想怎样?”夜星害怕地叫。
“你们的天魔祭很有趣,修罗教也该举行一个修罗祭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擢小鸡似的把夜星往后推去,压在洞壁之上说。
“不……不行的!”夜星如堕冰窟,恐怖地大叫道,扭动得更是剧裂,无奈娇躯给李向东压得死死的,要动也动不了。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处女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嘴巴便往樱桃小嘴印下去。
夜星扭头避开,可是哪里躲得了,只能悲愤地抿着朱唇,无助地让这个恶魔大肆轻薄。
“没有亲过嘴吗?你要把舌头吐出来,与我的舌头缠在一起,那才有趣的。”李向东诡笑道。
“呜呜……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夜星泣叫道,旋念自己哪里杀得了他,改口叫道∶“我……我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你要是碰了我,天……天狗大神可不会饶你的!”
“天狗大神吗?”李向东心念一动,出乎意料地放手退开,寒声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那万恶的狗贼李向东,就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夜星咬牙切齿道。
“原来你不认得……”李向东若有所悟,举手一抹,竟然变了一副脸孔。
“你……你是……究竟是什么人?”夜星如遭雷殛,害怕似的紧靠洞壁,颤声叫道。
原来李向东突然变得肤色嬲黑,脸目狰狞,头挂双角,还有长长的红鼻子,除了衣若打扮没变外,活脱脱就是传说中天狗神的模样。
“大赡,见了本座的真身,还不下跪行礼吗?”李向东目泛精光,射出两道骇人的寒芒,彷佛直透夜星的心底说。
“不,你不是的……”夜星芳心剧震,不知如何,竟然控制不了自己地双膝跪倒,拜伏地上,道∶“大神……”
李向东心里大喜,暗道从勾陈摄魄奇术参悟得来的摄魄神光,加上里奈精制的天狗脸具,双管齐下果然管用,再来只要能够顺利使出勾魂妙手,眼前这个小女娃更是插翅难飞了。
“夜星,你们姐妹为什么如此斗胆,竟然和本神作对?”李向东走到夜星身前,寒声道。
“你……你真的是天狗大神吗?”夜星嗫嚅的说。
夜星拜倒地上,避开那慑人的目光后,心里立即明白了许多,不禁奇怪李向东怎会变成天狗大神的。
“如果我不是还记得当年一点缘份,早已把你们砍成肉酱了。”李向东冷哼道。
“什么缘份?”夜星问道。
“小贱人,忘记了你们的兽经蛇典是从哪里来的吗?”李向东忽地怒气勃发,一把扯着夜星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道。
“不,我没有忘记……”夜星痛哼一声,却不以为异,因为传说中的天狗大神就是如此凶残暴戾的,接着碰触着李向东冷厉的目光,更足深信不疑了。
“既然没有忘记,为什么还要和我作对?”李向东瞪着夜星说。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是大神!”夜星可怜巴巴地说。
“本来不知者不罪,但是……”李向东森然道。
“但是什么,你……你恼我吗?”不知为什么,夜星很害怕那冷厉的目光,却又不能不看。
“不错!”李向东寒声道∶“你们姐妹不该认贼作父的。”
“认贼作父?我们没有呀!”夜星莫名其妙道。
“还说没有?九子魔母侍奉天魔,你们却以她为母,不是认贼作父吗?”李向东悻然道。
“但是……她是我们的娘呀。”夜星嗫嚅地说。
“谁说她是你们的娘的?”李向东突然生出一个顽皮的念头,目中运足摄魄神光,罩定夜星的眸子说。
“虽然是天帝捡我们回来的,却是她养大我们的,生娘不及养娘大,唤她为娘也没有错呀。”夜星茫然道。
“错了。”李向东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给自己说对了,强忍笑意道∶“那么你们也不知道,你们的亲生父母是死在天魔手里了!”
“什么?天帝为什么杀了他们?”夜星失声叫道,竟然毫无保留地相信李向东的说话。
“还不是先奸后杀吗!”李向东冷笑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们是不是知错了?”
“错了,是我们错了……”夜星喃喃自语道。
“那么九子魔母该不该死?”李向东轻抚着夜星的螓首说。
“该死!”夜星做梦似的说。
“既然该死,那么我给你三天时间,把九子魔母的头和夜月带回来!”李向东森然道。
“你……你要取夜月的性命吗?”夜星娇躯一震,大惊失色道。
“不是要她的命,是要她回来领罚。”李向东诡笑道。
“为什么要罚?”夜星着急道。
“你们杀了我许多手下,不该受罚吗?”李向东哼道。
“也要……也要罚我吗?”夜星怯生生道。
“不错,也要罚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罚什么?”夜星花容失色道。
“先罚你和我亲一个嘴。”李向东举手一抹,回复本来脸目道。
“我……我不懂的。”夜星脸泛红霞,腼腆地说。
“我教你。”李向东哈哈一笑,低头朝着湿润的朱唇吻下去说。
夜星这一趟没有闪躲了,含羞闭上眼睛,即把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一副任君大嚼的样子。
李向东岂会客气,双手捧着夜星的头脸,从粉额开始,唇舌兼施,经过眼帘鼻梁,温柔细心地轻尝浅吮,最后才与她四唇交接,紧紧贴合在一起。
夜星未经人事,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如此亲密的接触,单是浓洌的男人气息,已经使她心神皆醉,神思彷佛,何况在她的心目中,李向东已经变成了自懂事以来,决心委身侍奉的天狗大神,能够得他如此爱宠,怎不努力逢迎,遂也主动地搂着他的脖子,献上热情如火的初吻。
李向东当然不仅是亲嘴那么简单了。
双手捧着头脸,是为了施展勾魂摄魄奇功,彻底改造夜星的心性,她从此死心塌地,真心不贰。
嘴巴唇舌亦同时使出淫欲神功,催发夜星的春情欲火,方便夺取她的童贞,那便不用多费气力。
夜星哪里懂得这些鬼域伎俩,更没有想到如此便中了暗算,在缠绵的热吻当中,感觉世上从来没有,以后也没有像李向东那般爱她、疼她,真心诚意地为她的幸福着想,不禁满心欢喜,沐浴在甜蜜的假象里。
李向东终于完成初步的改造功夫,松开嘴巴,吸了一口大气,有点紧张地等候夜星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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