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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知心姐姐

菲儿说:“我们刚才把那些准备报专利的设备都订做了,把你的大管家吓的满头都是汗,心疼地直说,‘这得多少钱啊,咱们的钱还得开公司呐!’我说只要厂子一办起来,银子就会滚滚不断地涌进你的腰包了,她不信,我就举了个青霉素和链霉素的例子,小家伙一把就揪住我了,非要自己成立个制药厂,就生产青、链霉素。”

我一听,灵感也来了:“好,你就马上向财政部报专利,向美国、英国的专利局申报专利,向世界发布公告,龙华集团的龙华制药厂发现治疗结核、猩红热、白喉、脑膜炎、淋病、梅毒、败血病等病的特效抗菌素青霉素和链霉素!你查查,还有没有我们可以生产的特效药,我们都报专利!都由珍儿的龙华制药厂生产!让全世界都买我们的药,珍儿再办个大医院,到我们医院来治病,看是穷人,一支药几个铜板,要是富人,几两银子,要是卖到外国,一支十两银子!”

菲儿一愣,但立刻搂着我说:“世界医药大托拉斯诞生了!”

珍儿不解地问:“什么叫大托拉斯?”

我知道这话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就说:“就是大老板,我的珍儿要当大老板了!当医药厂的大老板了!”

珍儿搂着我撒娇地说:“人家还不是给我们龙家挣银子吗?我是什么老板,老板是老公的嘛!”坏了,珍儿跟菲儿也学坏了,连对我的称呼都改了!

我当然不让了,拽过来就拍了她一阵小屁股,拍得她娇笑不已,气得菲儿说:“你那是打呀,还是在按摩?怎么把人打得这么兴奋啊?”

我什么也没说,把她拽过来接着拍了一顿,拍得她鬼叫猫嚎地:“老公要杀人灭口了,珍儿快来救姐姐的驾呀!哇,屁股拍八瓣了!”

闹够了,菲儿说:“天津机器制造局的生产能力还不错,我帮他们把生产流程重新制定了一下,相信还会不错,只是要想制造卡秋莎、飞毛腿导弹和新式舰载火炮,还得重新理顺一下,得添不少设备,不过现在有个好处,他们的工作母机不错,设备都可以自己生产,现在关键是钢材跟不上用的!我们得想办法把鞍钢建起来呀!”

我点点头:“又得给你们找活干了!你们是不是赶紧招一批学生,得培养一批中国的科学家呀!”

菲儿说:“回去我就找谢大姐,商量在北京办起一条龙的小学,中学、大学,把清华、北大也办起来!”

晚间,菲儿说她要在天津多住几天,把天津机器制造局的军舰生产船坞设计好,把卡秋莎和飞毛腿导弹的生产线设计好,让他们马上生产设备,准备投入生产!这样得让燕儿也过来一趟,武器设备只有她明白!她说:“我们得抓紧更换军队的武器装备了,现在离甲午战争已经没几年了,现在有能力生产军舰的就这里和上海的江南制造局、福建的船政局三处,按他们的制造能力,一艘船最快也得三整年,按一个厂子两个船坞算,也就是说到甲午海战时,我们仅能生产出六艘军舰。而且这还得是马上着手,分秒必争!”

我点点头:“时不我待呀!是得抓紧了!还得抽空到那两个厂子去看看呐!”

菲儿说:“把这个厂子扶上路了咱们就去上海,这半年就得东跑西颠了!”

我考虑北京那边有李鸿章和翁同龢他们在忙,我们在天津留几天也没什么,我就问:“你在天津得留多少天?”

菲儿考虑了一下说:“这次得半个月!过一段时间还得来!”

我吃惊地喊道:“那么长啊?家里不要了?”

菲儿说:“燕姐在这的时间可以短点,她把设计拿出来就可以走了,我看有一周就可以了!我必须多留几天,把班子重新组合一下,把生产线理顺好,指导他们加工设备,然后过一段时间再过来指导他们安装,试生产!半个月都是快的,也就是我这天才在指挥,换个人,没个一年半载的,你就别想!”

我捏了一把她的粉面说:“怎么这么厚啊,飞毛腿怕打不透吧?”

她给了我一拳:“不承认啊?你找别人试试啊!”

正说着,小才子跑来说:“庆亲王奕匡来了,现在在外求见呐1我忙让他进了前面的客厅里。

杀了惇亲王一枝,震摄了全部铁帽子王,庆亲王奕匡进来已经全没了过去那狂傲的气焰了,看见我急忙跪下喊:“我主万岁万万岁1我拉起他道:“皇叔何必行此大礼,快来坐下!你怎么过来了?”

奕匡没坐下,而是打了个千说:“臣谢万岁重用之恩1我说:“建设部关系国家经济命脉,关系给后代留下什么样的江山,朕希望皇叔能尽心尽力,不要想从职事中捞钱,朕如果发现谁从中谋私利,朕之枪可是不认人的!皇叔不会给咱们爱新觉罗家族丢脸吧?”

奕匡身子一抖,立刻说:“臣谨记在心1我说:“现在国家内外交困,正是国家图强之时,希望皇叔能体谅朕之苦心,把建设部工作抓好,朕在此就先谢谢皇叔了!”

奕匡急忙说:“臣下一定尽力1我问他:“跟日本借的修铁路的钱到没到位?”

他说:“詹天佑去催了一下,现在已经到位五百万了,我们正在加紧勘测铁路路线,詹天佑说北京到济南段三个月后就可以动工了,他说万岁要求的四年通车,时间虽然紧点,但紧紧手,也能保证完成!”

我点点头。四年是我按甲午战争留的底线,我要在甲午战争前,把大上海到北京的交通贯通好,使我调动军队,运输物资更方便一些!我知道奕匡肯定是为火柴厂来的,但他不说,我就偏不进入主题。

他喝了几口茶才试探地说:“万岁答应臣下的火柴厂之事,不知道还算不算数了?”

我笑了:“朕说的话怎么能不算数呐?朕一直等着皇叔来谈呐!朕听说菲后昨天已经给你把设备都订做了,你要不抓紧,别人可就抢走了!”

他立刻掏出银票说:“我怎么能不干呐,就是钱紧点,昨天刚借够了!给,这是六十万两银票,五十是交专利钱的,这十万就请西宫娘娘帮本王购置设备和材料,我已经选好了厂址,也请她帮助看看合适不合适!”

我立刻让小才子叫来了菲儿,她拿着银票笑着说:“皇叔既然信得着菲儿,那菲儿就为皇叔省几个银子吧,这五万银票您拿回去,留做周转资金,我们明天就帮你进料进设备,保你一个半月后开工。”

奕匡一听忙哈腰打千:“那就谢过菲娘娘了1第二天菲儿就让天津机器制造厂给他开始加工设备,又帮助庆亲王奕匡采购木材和化工原料,让庆亲王带着东西返回了北京。

菲儿又钻到了天津机器制造厂忙了起了。我看看没我和珍儿什么事,就跟菲儿打了个招呼,开着车和珍儿还有那个准备送给盛保的洁儿,带着几个卫兵就去了朝鲜。

一进朝鲜就遇到了盛保派来迎接的马队,我才知道是菲儿给盛保打了电报。带队的说,我们办的军校明天开学,朝鲜国王和闵妃都去参加,盛保离不开。

我一听高兴了,急忙说:“我们快点走,明天早晨参加他的典礼!”

那个将军有点为难,我一拍汽车说;“没事,我的车快,你们在后面慢点走,我就先飞了!”说完我就启动了车,朝前开去。

我和李相林俩人歇人不歇车,傍天黑汽车就开进了汉城。刚进城门,就见盛保穿着一身军校的绿色军装,英姿勃勃地骑着马迎了上来。

我把车一停说:“洁儿,你的盛将军来接我们了!”

洁儿脸红红地凑到前面看着盛保,眼睛都不错珠了,珍儿笑着问:“怎么样?满意吧?”

洁儿连连点着头,我笑着说:“这可是朕特意给你留的,好好看看吧!”

说得洁儿钻进珍儿怀里,半天没敢抬头,可嘴里却还在吃吃地笑。

我打开车窗,盛保给我问完了安,看见珍儿忙说:“盛保给珍妃娘娘请安了!”

珍妃笑了笑说:“盛将军,怎么不给盛夫人问安啊?”

盛保一愣,急忙说:“盛夫人好!”

洁儿脸一红,低声说:“将军好,妾洁儿给夫君请安了!”

盛保又一愣,我打开车门就跳下车,把他一拉说:“愣什么,这是珍妃娘娘和朕给你带来的俏媳妇,好好看看吧!”

说话间,洁儿下了车,轻扭腰肢给盛保道了个万福:“妾洁儿给夫君请安!”盛保红涨着脸,呆呆地看着貌美如仙的洁儿,半天才想起来拉着洁儿跪在了地上:“臣盛保夫妇谢万岁和娘娘千岁成全大恩!”

我说:“你可别把洁儿当你的累赘,洁儿是玉女门的得意弟子,轻功和武功都十分了得,而且兵书和战策都十分熟悉,她肯定是你的一个好助手,希望你好好爱护她,珍惜她!”

盛保急忙磕头说:“谢万岁赐我红颜知己!”他接着又说,朝鲜国王和闵妃已经在王宫外等候迎接呐。我急忙说:“那还不快走,别让人家等急了!”

果然,我们在王宫前受到了朝鲜国王李熙和漂亮的王妃闵慈英的迎接,盛保一边把我和珍儿介绍给国王和王妃,一边低声埋怨李相林:“你不知道朝鲜乱啊?你怎么不劝劝万岁呀?”

我把手一摆说:“是朕急着要见见闵姐姐,所以跑的急了,别怪别人!”

说的闵妃的脸簌地一下红了,低着头弄着自己的裙带,俏眼偷偷地斜睨了我一眼,小嘴一抿,微微地笑了。

我一下子也愣住了,我看见她袅袅婷婷的前凸后撅的魔鬼身材,粉嫩的秀脸上闪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玉鼻娥眉,小嘴微翘,带着笑意,挂着春风,闪着阳光,真是国色天香啊!

大概是见我痴呆呆地看她,她的头低得更厉害了,轻轻用莺歌燕啼的汉语说:“臣妾闵慈英躬迎万岁来我国视察!”

我被她的神情弄得脸也红了,忙笑着说:“朕看姐姐风采照人,倒忘了问姐姐好了!”

我叫她姐姐,是因为我知道,她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但在外表,她给人的印象也就二十来岁。


我拉着李熙的手,在盛保的卫兵的保护下进了王宫的迎宾馆里。

进入给我预备的房间的客厅里,珍妃拉着闵妃进了里屋,只剩下我和李熙还有一位老年的翻译坐在那里,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我看李熙病病歪歪,神态猥琐的样子,觉得闵妃嫁给他,真是一种牺牲。

李熙全不懂汉语,所以我们谈话全是翻译代译。

我客套了几句之后说:“大清和朝鲜虽是藩属关系,但两国向来是唇齿相依,所以朕对朝鲜的安全很关心,这次来朝鲜,就是想协助加强保卫力量。”

李熙忙说:“臣谢谢万岁!”

唠了一会儿,盛保来叫吃饭了,李熙不胜酒力,喝了两杯就被人扶着走了,珍儿也借故退了席,屋里只剩下我和闵慈英了。

闵慈英举起杯说:“臣妾接到万岁的信,心里十分感动,想到万岁几千里外尚惦记臣妾,臣妾时时想哭,恨不得飞到万岁身边,当面谢谢万岁!今天得见龙颜,臣妾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恃,臣妾只能在此敬万岁一杯,祝万岁宏图大展,把大清治理得国泰民安!恢复汉唐盛世之貌,使臣妾也有依靠!”说着端着酒杯坐到了我的旁边,把杯举到我的面前,一双大眼睛带着一团火看着我。

我躲着她的目光,心不在焉地说:“中朝两国唇齿相依,姐姐有困难,弟弟当然得帮助解决了!”

闵妃淡淡一笑:“万岁所言,臣妾实不敢当,臣妾虽痴长几岁,但眼光短浅,治国无方,致使国家朝野动荡,几难自保,幸亏万岁派盛将军大驾光临,弹压乱党,帮我主制定安民之策,使形势稍缓,那个李宽,臣妾虽不知为何要裁撤他的势力,但臣妾已经将其原品休致了。对他的一些党羽,臣妾也都做了改任,削掉了重权。”

我说:“朕也刚刚亲政,很多事都待重新安排,但闵姐姐这里一定得来,一是日本人觊觎朝鲜已非一日,而朝鲜又是大清的属国,大清有保卫的义务,朕此来是为了考察研究如何把日本势力摈弃在外,确保朝鲜国的安全!二是担心姐姐的安危,想帮助姐姐增强保安措施,提高自身保护能力。”

闵妃微微一笑:“万岁此话差矣!臣妾知道,万岁的爱妃都是靠和万岁三修提高的功力,珍妃娘娘过去手无缚鸡之力,现在已经有高深的武功,自保已经有余。臣妾本是蒲柳之姿,难入万岁法眼,何况已是残花败柳,想侍寝都难,安能同练三修?怎么提高自身自保能力?万岁不是拿话安慰臣妾吗?”说着眼泪簌簌地滚了下来,一口把酒喝了下去,趴在桌上抽泣起来。

我的头轰地涨大了,怪不得珍儿躲了出去,原来是她惹的祸,看着闵妃抽动的秀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说:“姐姐醉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她突然坐起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说:“难道,万岁就看着臣妾迟早死于非命吗?”

我心里格登一下:“她说的一点不假,她就是被几个暴徒乱刀砍死的,既然我来了,难道还让她那么死去吗?”我从腰里抽出了我从那个世界带来的手枪,递给她说:“姐姐,这枪是我心爱的东西,今天就给姐姐吧,有她完全可以防身了!这枪出手快,带着也方便,您留着吧!”

她一下子紧紧地握住我拿枪的手说:“万岁真的认我这个姐姐?”

我看着她含春的秀脸,浑身热血沸腾,分身竟腾地立了起来,我急忙运功治服着那个捣蛋鬼,嘴里说:“小弟乃一片诚心,此情唯天地可鉴!”

她脸红似火,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又突然扑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仰着脸看着我说:“那就让我和弟弟一起练三修之法,让我有珍妹的武功,可以有应变之术,可以有致敌于瞬间的反应!”

我一下子呆住了,半天才说:“那得有夫妻之实啊!”

她猛地翘起脚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姐姐知道,姐姐就是要的这个夫妻之实!!其实姐姐跟李罡应斗,就从来没怕过死,可接了弟弟的书信,姐姐就真的怕死了,姐姐怕临死不能看看我的弟弟,怕临死没亲亲我的好弟弟,更怕临死没得到我的好弟弟的疼爱!”

我挣扎着说:“可姐姐是王妃呀!你还是弟弟的知心姐姐呀!”

她翘着脚,双手抱住我的头,嘴在我的脸上像小鸡啄米似地亲着,滚滚地眼泪顺着秀脸流了我一脸,她喃喃地说:“姐姐过去谁的妃也不是,弟弟要是疼爱姐姐,姐姐这辈子就真的要当爱妃了!”

我麻木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那捣蛋的东西却撅得好高!

我伸手搂住了闵慈英,刚要把她抱起来,外面响起了李相林的声音:“万岁,北京有急电,珍妃娘娘让你马上带闵妃姐姐过去!”

第四十六章情为何物

我一愣,急忙松开手,想离开闵妃的身体,但闵妃却紧紧地搂着我,不肯松手,无奈,我只得伸手挽住她的胳臂,和她一起走出餐厅,朝我的卧室走去。她的四个小丫头也远远地跟在我们后边走了过来。

一路上,闵妃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香喷喷的身子全依在我的身上,弄得我的分身始终支着裤子,好不尴尬!我低声说:“闵姐姐,你的小丫头还在后面呐,别让李家的人知道啊!”

她捏了捏我的手说:“那都是我闵家的人,她们知道该怎么办!”

进到里屋,珍妃跪在地上边磕头边说:“请万岁恕臣妾之罪!”

我奇怪地边拉她起来,边问:“珍儿今天怎么了?电报呐,让朕看看!”

珍儿站起来看见我和闵妃紧挽着的胳膊,扑哧笑了,高兴地说:“电报是有,但珍儿已经处理了,就等万岁批示了!电报是李大人来的,说日本人邀请大清北洋舰队的军舰访日,珍儿想,他是要摸摸咱们的底儿,我说,去,就让现在咱们最好的军舰去,明着咱们是示威,实际咱们是示弱,让他看看咱们不太先进的军舰,让他轻视咱们,到时候我们的先进的大舰一出手就压住他们,咱们好狠狠地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高兴地说:“珍儿真聪明,朕准了!”

珍儿接说:“珍儿还是不聪明,而且笨死了!珍儿还是没想到,闵姐姐已经把哥哥给征服了!刚才给万岁下跪,本来是想给闵姐姐说情的,没想到,你们竟已经达成了默许,妾不是太愚蠢了吗?妾低估了闵姐姐的魅力,高估了万岁的定力,真是够笨了!”说着笑了起来。笑得闵妃红涨着脸,钻进了我的怀里,笑得我拉着脸说:“还有脸笑,都是你干的好事,让朕难堪!”

珍儿急忙拿出一封已经揉搓得要坏了的信给我,闵妃欲抢信,被我拿手给挡住,羞得她把脸又藏进了我的怀里。一只小手的指头在我的胸前划着圈圈,嘴里喃喃地说:“英儿太没出息了,英儿让你们笑话了!”


珍儿严肃地说:“姐姐说错了,不是笑话,是被姐姐的真情感动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姐姐爱的是哥哥的心,没见其人,就爱其心,妹妹能不感动吗?”

我打开信,竟是我给她写的那封信,上面竟有点点泪水的痕迹,而且还圈圈点点把我的话圈住,并在旁边用蝇头小楷写着一首首火辣辣的小情诗,什么“情切切,意绵绵,万水千山心相连”,什么“梦随哥哥历千险,醒来泪湿枕上巾”,我看着看着,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一下把闵慈英紧紧地搂在怀里,激动地说:“我的信里没有几丝意,你却还我万斛情,闵姐姐,我愧对我的好姐姐呀!”

闵慈英急忙拿小手捂住我的嘴说:“不,哥哥别乱说,英儿要把身子给万岁了,英儿就是万岁的人了,万岁的四个爱妻都比英儿先进的哥哥家的门,英儿最晚,英儿也就是最小了,她们都是英儿的姐姐,英儿今后也就是万岁的小妹妹了!英儿听说和哥哥结合后,人会越来越年轻,那时我和姐姐就分不出谁的年龄大,谁的年龄小了,妹妹也就心安理得的当哥哥的妹妹了!哥哥刚才说的,小妹心里有数!英儿这些年,好话听多了,但有谁是真关心,有的是爱我的姿色,有的是爱我的权力,当风险来临时,都躲得远远的,惟恐沾到自己!只有哥哥是真的惦记我,关心我!我拿着哥哥的信,哭了千遍,万遍,白天我带在身上,晚间我放在贴胸的小衣里,这是我的秘密,是我的暖心的温玉,是我寄托梦幻的瑰宝!刚才我掏手绢掉了出来,被珍娘娘发现,她已经发誓把这信不告诉别人,可现在——”

珍儿立刻说:“哥哥不是别人,他是我们的情郎啊!”

我亲着她的小脸:“哥哥不是别人,哥哥是你的夫君啊!”

说完,我的大嘴就印在了她的小娇唇上,把她的小丁香俘虏过来,香甜地咂唆起来。

火热地香吻,使我们忘掉了一切,渐渐地都失去了控制,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片刻就都裸裎相对了。

我的分身这时更壮伟了,她一把抓住了它,捏了捏,羞意十足地说:“哥哥的好大呀,英儿好幸福啊!”说着,把它对到了自己的桃源处,轻声说:“哥哥,疼疼英儿吧,哥哥轻一点,英儿还是处子之身呐!”

我这时已经把持不住自己了,我屁股向前一挺,就听扑哧一声,英儿身子一抖,紧紧地搂着我,手指头都抠进了我的肉里,眼泪顺着粉脸留了下来,我低头看看结合处,一丝血流,顺着她的嫩草边流了出来!

我愣住了:“她是李熙的王妃呀,怎么还真的是处子之身呐?”

但我现在已经没功夫想那些事了,我就这么结合着把她抱到床上。

我伸着舌头,舔着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问:“还疼吗?”

她笑了笑说:“疼是女人的幸福,英儿做了那么多的梦,终于得到了哥哥,这疼的好甜,好幸福啊!哥啊,你动啊,让英儿好好疼一疼,好好尝一下这幸福的滋味!好好品一品当女人的幸福!”

我当然是乐得听命了,一场急风暴雨,落花飞红,我的火热的阳精喷射进了她的蜜壶里!

我一下子愣住了:“坏了,你会受孕的呀,他们知道了——”说着我就想爬起来,但被她死死地搂住了:“放心吧,英儿会安排好的!等孩子出生那天,英儿还要全国放三天假好好地庆贺一番呐!英儿早就想好了,英儿的孩子就叫闵怀龙,是英儿怀的龙哥哥的孩子!英儿就要给哥哥生孩子!英儿要把这江山交给哥哥的孩子,交给哥哥!这江山不能再让他人觊觎了!”

我奇怪地问她:“你和李熙结婚那么多年,怎么还是女儿身呐?”

她脸一红说:“他有病,根本不能人事,而且他那东西也极小,是个废物,要不然也不能把大事都让我说了算,他现在就是个人幌子吧!”

我叹了口气:“姐姐命好苦啊!”

她笑了:“这不更好吗?把小妹的身子不正好给哥哥保存着吗?”

停了一会儿,她发现我的分身又壮伟了,就说:“珍娘娘呐?我们三修吧,英儿真得提高自身保护能力了,英儿得把夫君的孩子养大,培养成一个英明的国君,让朝鲜世世代代和中国友好下去!”

她的话音刚落,珍儿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刚才躲了出去,可她没敢走远,她怕来人堵着我和闵妃的结合!她把四个小丫头安排好了,把门关严了,才放心地进到屋里。

这一夜,乍尝滋味的闵妃一遍遍索取,竟在傍天亮时就把所有的经脉都打通了,她也搂着我香甜地睡着了。

醒来,天已经大亮了,闵妃非得又来了一遍三修,还非让我把阳精送进她的小蜜壶里,她说:“哥哥这次来,英儿一定得怀上哥哥的孩子,让英儿心里有个寄托,让英儿时时觉得哥哥就在身边!”

这一天,闵妃陪着我在皇宫里转了半天,我对闵妃和盛保做了些吩咐,两个人连连点头,盛保就马上着手安排去了。

盛保的小妻子和闵妃一样经过昨天一夜的滋润,现在都显得更娇艳了。小丫头见盛保走了,急忙跑着追了上去,挽着盛保的手,笑着跟着一起走了。

闵妃羡慕地看着俩人,咂着嘴说:“能和自己心爱的人耳鬓厮磨,相从相随,真是一种福气啊!”然后低声说:“哥哥,英儿不当这破王妃了,跟哥哥回北京吧!”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那可不行,我们只能是暗中夫妻,这要是传出去,中国和朝鲜的关系就处理不好了!你可以通过到中国访问去朕那里嘛,再说朕也能来呀!等我们有了飞机,朕先给你一架,你什么时候想朕了,你就什么时候去!”

她眼睛里含着泪,点了点头说:“看来英儿这辈子只能是哥哥的情人了!”

十点钟是军校的开学典礼,闵儿和李熙也出席了典礼。她坐在李熙旁边,哀怨地看看我,竟像坐在针毡上,十分不得劲儿!我现在可真的害怕了,真怕她把对李熙的厌恶表现出来,那可就要麻烦了!

我见盛保果然招的都是朝鲜人,其中还有一百女兵,他说是闵妃自己选的,是给闵妃培训的卫兵!

典礼结束后,我看看他的培训大纲,竟基本是东点军校的翻版,我高兴地说:“就这样办吧,这个军校就这1800人了,这是明的,可以给人看,可以对外宣传。你还得找个山区,秘密培训三万以上的军队,那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等四年以后要派大用场的!要让他们边种地边训练,把他们训练成铁军,训练成可以在冰天雪地里战斗的军队!军队的费用自己靠生产解决一部分,朕从军费里再给你增加一部分,一定要让战士们吃饱吃好,把身体养得棒棒的,好打日本鬼子!”

第二天,我开车到中部的上甘岭的崇山峻岭看了一天,我不让闵妃去,可她眼泪汪汪地说:“不,我得一直把哥哥送出国境,直到看不见哥哥的影子,妹妹才能回来!这是妹妹的心意,哥哥就别反对了!”

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让她坐到车里。

她一直偎在我的怀里,一只小手也一直插在我的衣服里,摸着我的小乳头。


珍儿严肃地说:“姐姐说错了,不是笑话,是被姐姐的真情感动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姐姐爱的是哥哥的心,没见其人,就爱其心,妹妹能不感动吗?”

我打开信,竟是我给她写的那封信,上面竟有点点泪水的痕迹,而且还圈圈点点把我的话圈住,并在旁边用蝇头小楷写着一首首火辣辣的小情诗,什么“情切切,意绵绵,万水千山心相连”,什么“梦随哥哥历千险,醒来泪湿枕上巾”,我看着看着,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一下把闵慈英紧紧地搂在怀里,激动地说:“我的信里没有几丝意,你却还我万斛情,闵姐姐,我愧对我的好姐姐呀!”

闵慈英急忙拿小手捂住我的嘴说:“不,哥哥别乱说,英儿要把身子给万岁了,英儿就是万岁的人了,万岁的四个爱妻都比英儿先进的哥哥家的门,英儿最晚,英儿也就是最小了,她们都是英儿的姐姐,英儿今后也就是万岁的小妹妹了!英儿听说和哥哥结合后,人会越来越年轻,那时我和姐姐就分不出谁的年龄大,谁的年龄小了,妹妹也就心安理得的当哥哥的妹妹了!哥哥刚才说的,小妹心里有数!英儿这些年,好话听多了,但有谁是真关心,有的是爱我的姿色,有的是爱我的权力,当风险来临时,都躲得远远的,惟恐沾到自己!只有哥哥是真的惦记我,关心我!我拿着哥哥的信,哭了千遍,万遍,白天我带在身上,晚间我放在贴胸的小衣里,这是我的秘密,是我的暖心的温玉,是我寄托梦幻的瑰宝!刚才我掏手绢掉了出来,被珍娘娘发现,她已经发誓把这信不告诉别人,可现在——”

珍儿立刻说:“哥哥不是别人,他是我们的情郎啊!”

我亲着她的小脸:“哥哥不是别人,哥哥是你的夫君啊!”

说完,我的大嘴就印在了她的小娇唇上,把她的小丁香俘虏过来,香甜地咂唆起来。

火热地香吻,使我们忘掉了一切,渐渐地都失去了控制,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片刻就都裸裎相对了。

我的分身这时更壮伟了,她一把抓住了它,捏了捏,羞意十足地说:“哥哥的好大呀,英儿好幸福啊!”说着,把它对到了自己的桃源处,轻声说:“哥哥,疼疼英儿吧,哥哥轻一点,英儿还是处子之身呐!”

我这时已经把持不住自己了,我屁股向前一挺,就听扑哧一声,英儿身子一抖,紧紧地搂着我,手指头都抠进了我的肉里,眼泪顺着粉脸留了下来,我低头看看结合处,一丝血流,顺着她的嫩草边流了出来!

我愣住了:“她是李熙的王妃呀,怎么还真的是处子之身呐?”

但我现在已经没功夫想那些事了,我就这么结合着把她抱到床上。

我伸着舌头,舔着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问:“还疼吗?”

她笑了笑说:“疼是女人的幸福,英儿做了那么多的梦,终于得到了哥哥,这疼的好甜,好幸福啊!哥啊,你动啊,让英儿好好疼一疼,好好尝一下这幸福的滋味!好好品一品当女人的幸福!”

我当然是乐得听命了,一场急风暴雨,落花飞红,我的火热的阳精喷射进了她的蜜壶里!

我一下子愣住了:“坏了,你会受孕的呀,他们知道了——”说着我就想爬起来,但被她死死地搂住了:“放心吧,英儿会安排好的!等孩子出生那天,英儿还要全国放三天假好好地庆贺一番呐!英儿早就想好了,英儿的孩子就叫闵怀龙,是英儿怀的龙哥哥的孩子!英儿就要给哥哥生孩子!英儿要把这江山交给哥哥的孩子,交给哥哥!这江山不能再让他人觊觎了!”

我奇怪地问她:“你和李熙结婚那么多年,怎么还是女儿身呐?”

她脸一红说:“他有病,根本不能人事,而且他那东西也极小,是个废物,要不然也不能把大事都让我说了算,他现在就是个人幌子吧!”

我叹了口气:“姐姐命好苦啊!”

她笑了:“这不更好吗?把小妹的身子不正好给哥哥保存着吗?”

停了一会儿,她发现我的分身又壮伟了,就说:“珍娘娘呐?我们三修吧,英儿真得提高自身保护能力了,英儿得把夫君的孩子养大,培养成一个英明的国君,让朝鲜世世代代和中国友好下去!”

她的话音刚落,珍儿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刚才躲了出去,可她没敢走远,她怕来人堵着我和闵妃的结合!她把四个小丫头安排好了,把门关严了,才放心地进到屋里。

这一夜,乍尝滋味的闵妃一遍遍索取,竟在傍天亮时就把所有的经脉都打通了,她也搂着我香甜地睡着了。

醒来,天已经大亮了,闵妃非得又来了一遍三修,还非让我把阳精送进她的小蜜壶里,她说:“哥哥这次来,英儿一定得怀上哥哥的孩子,让英儿心里有个寄托,让英儿时时觉得哥哥就在身边!”

这一天,闵妃陪着我在皇宫里转了半天,我对闵妃和盛保做了些吩咐,两个人连连点头,盛保就马上着手安排去了。

盛保的小妻子和闵妃一样经过昨天一夜的滋润,现在都显得更娇艳了。小丫头见盛保走了,急忙跑着追了上去,挽着盛保的手,笑着跟着一起走了。

闵妃羡慕地看着俩人,咂着嘴说:“能和自己心爱的人耳鬓厮磨,相从相随,真是一种福气啊!”然后低声说:“哥哥,英儿不当这破王妃了,跟哥哥回北京吧!”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那可不行,我们只能是暗中夫妻,这要是传出去,中国和朝鲜的关系就处理不好了!你可以通过到中国访问去朕那里嘛,再说朕也能来呀!等我们有了飞机,朕先给你一架,你什么时候想朕了,你就什么时候去!”

她眼睛里含着泪,点了点头说:“看来英儿这辈子只能是哥哥的情人了!”

十点钟是军校的开学典礼,闵儿和李熙也出席了典礼。她坐在李熙旁边,哀怨地看看我,竟像坐在针毡上,十分不得劲儿!我现在可真的害怕了,真怕她把对李熙的厌恶表现出来,那可就要麻烦了!

我见盛保果然招的都是朝鲜人,其中还有一百女兵,他说是闵妃自己选的,是给闵妃培训的卫兵!

典礼结束后,我看看他的培训大纲,竟基本是东点军校的翻版,我高兴地说:“就这样办吧,这个军校就这1800人了,这是明的,可以给人看,可以对外宣传。你还得找个山区,秘密培训三万以上的军队,那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等四年以后要派大用场的!要让他们边种地边训练,把他们训练成铁军,训练成可以在冰天雪地里战斗的军队!军队的费用自己靠生产解决一部分,朕从军费里再给你增加一部分,一定要让战士们吃饱吃好,把身体养得棒棒的,好打日本鬼子!”

第二天,我开车到中部的上甘岭的崇山峻岭看了一天,我不让闵妃去,可她眼泪汪汪地说:“不,我得一直把哥哥送出国境,直到看不见哥哥的影子,妹妹才能回来!这是妹妹的心意,哥哥就别反对了!”

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让她坐到车里。

下午时分,我们到了上甘岭,我看着这个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顶住美国鬼子狂轰乱炸的着名山岭,这里山连着山,岭叠着岭,烟雾飘渺,道路弯弯曲曲,斗折蛇行,确是伏兵御敌的好地,难怪名将秦基伟会在这里打出军威、国威,也把自己的将星升起在世界军事史的巅峰!

我和珍儿、盛保、闵妃四人连续爬了几个山头,我高兴地对盛保说:“你就把秘密军校建立在这里吧,我再让李钢也派一些人过来,你们让开大路,占领两厢,修好可以抗重炮轰击的工事!”接着我就把修什么样的坑道,在哪修,具体说了一遍,闵妃瞪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难道日本人真的会来吗?”

我不能说的太明白了,只好说:“日本人亡朝鲜之心不死,肯定会有一仗的,我们早点给他准备好坟茔地,省得到时抓瞎!”

当天我们住进了平壤的夏宫,我和珍儿、英儿三修之后,我对英儿说:“你把闵家都搬到这边来吧,汉城离日本太近,离中国偏远,万一有个事儿,朕也不能马上飞来!这里朕再给你派点兵来,我可保平壤不被日本人占领!但汉城,就可能得被日本人占几天了,而且极可能要被暴徒屠城啊!”

闵妃听话地点了点头:“英儿听哥哥的,我也主要在平壤居住,离哥哥近,高兴了,我就去找哥哥!”

我告诉她加强平壤的城墙建设,在平壤建一个枪械修理所,既修枪,也生产子弹,让他成为朝鲜对日本作战的后方!

闵妃一一记了下来。

闵妃觉得平壤人口太少,我决定把绿营转业十万人,全部安置在平壤,并帮他们找好谋生之路,在城边给他们分地,在城里开几个工厂,把平壤建成一个新兴的城市。

第四天早晨,我们来到了鸭绿江边,闵妃哭得梨花带雨,搂着我久久地不肯松手,我只好安慰地说:“过几天你可以带人到大清去学习开办工厂的经验!那时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她还是哭,只是不再搂着我了,而且是抓住我的一只胳膊,撸起衣服,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我蹦了起来:“你疯了?肉都咬掉了!”

她松开嘴,看着椭圆的形的牙印,喃喃地说:“哥哥身上也有英儿的印记了,哥哥看见它就会想起英儿了!英儿不能陪着哥哥走,让这印记陪着哥哥走吧!”

我真是哭笑不得了,但我还是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亲着她的粉面,柔情地说:“多注意点自己的身体,有事多和盛保商量!”

盛保这时走过来说:“万岁放心,盛保一定会保护好闵娘娘的!”

小子不傻,已经看出了我和闵妃的关系,提前管她叫上娘娘了!

车过了鸭绿江,我回头看看,闵妃还骑在马上,痴痴的望着我们的车影,我的眼泪止不住又流了出来:“啊,闵妃,我的妻子,你多保重吧!”

我们的车没直接回天津,在李刚的司令部停了半天之后,我们就朝黑龙江的安达开去,那里现在还是一片苇塘,我们踩着大雪壳子,凭着我怀里的轩辕玉的指引,找到了一个我的宝玉烫人的地方,决定开春就在这里建设一个中国的大油田。解决我们汽车的燃油问题。

接着我们又到了承德的避暑山庄,看了看皇家的行宫林苑。

晚间我和珍儿就住进了为皇帝准备的行宫里。

脱衣服时,我突然觉得轩辕玉竟热得烫人,我奇怪地说:“这屋里能有什么宝呐?我这玉怎么会烫人了?”

我这么一说,珍儿抽动着鼻子说:“是金银味儿,就在这屋的那个角上!”

我把门关好,和珍儿一起端着灯找了半天,竟真的发现了一个秘洞,进到洞里,里面充满了刺鼻子的霉味,只好退了出来,把洞口敞了半天,直到过半夜,里面的味儿才小了不少。我和珍儿举着灯进到了洞里,竟发现一个装着一百多大箱子金银的金库。箱子上已经落着厚厚的尘土,看样子放在这里已经足有几百年了。

我突然想起金庸写的鹿鼎记里说清初满人进关时抢的金银埋在了外兴安岭的鹿鼎山下,原来金大师也是猜测的。我知道,满人的龙兴之地一直认定是努尔哈赤起家的辽宁锦州一带,他们藏宝也应该存放在这里,满人进关时掠夺的大量财宝竟埋在这皇帝的行宫里。这应该是太宗皇帝皇太极预备的后路,他修好秘洞,藏好金银,残酷地把知情人全部杀死,本想传之后世,不料他被多尔衮突然杀害,这秘密竟从此无人知晓了。

我在里面找了半天,竟真的找到了一块写在绢丝上的文书,上面写的全是满文,我不认识满文,珍儿拿过去看了看,她说是皇太极写给儿孙们的话,皇太极说,关内是汉人的天下,满人进关,如果国策对头,可能会站住脚,如果国策不对头,可能很快会被汉人赶出来。那时就据守住此龙兴之地,靠现在这些金银珠宝,与汉人关里关外分治,可保住我满人一脉不至于被灭。

我兴奋异常,想了想,决定把这些钱分出一半由珍儿管理,开油矿、造大舰,训海军、建鞍钢,在东北给国家打个振兴的基础。另一半还是交给珍儿,开我们自己家的公司,既带动国家振兴,又为龙家打下万世不灭的根基!

我把我的意见一说,珍儿搂着我就猛亲起来,嘴里还兴奋地说:“龙家要成大托拉斯了!”

我们出来后,把洞门又原样封好,我离开时特意说:“这是朕在此临幸珍妃的地方,朕将此宫全部赐给了珍妃娘娘,你们代为看管好,不要再让其他人涉足一步,违旨者满门抄斩!”

那官员连忙磕头说:“一切听万岁吩咐!”

接着我们开车返回了天津,走进行馆,看见屋里的人,我一下子愣住了!

第四十七章紧锣密鼓

坐在屋里和菲儿谈得热火朝天的竟是闵慈英。

看见我,英儿飞一样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就大哭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忙问:“朝鲜发生什么事了?”

英儿抽搭着说:“你一走,人家想你想的觉也睡不着,饭也吃不下去,站不住、坐不下的,你这个冤家,想害死人家呀!”

我舒了口气:“咳,朕以为朝鲜出事了呢,你怎么把国家扔了往这跑啊?”

英儿擦着眼泪说:“臣妾是带着一百多人来的,是来向大清学习的!家里臣妾已经下旨了,委托盛将军辅佐李熙,代管朝政!”

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没出息,才离开几天就这么闹腾,不怕你菲姐姐笑话?快老实坐那里说话!这还像个铁娘子的样儿吗?”


她一直偎在我的怀里,一只小手也一直插在我的衣服里,摸着我的小乳头。

她擦擦眼泪“扑哧”一声笑了:“都是你给闹的,人家现在啥心思也没有了,成天就想着跟你在一起,想着让你爱抚,菲姐姐,英儿是不是太没出息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了!”

菲儿笑了:“彼此彼此,这几天我也是有点迷迷糊糊的,来,把他让给我一半,我也得享受一下老公的抚爱了!”

说着她也挤进了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亲个没完,边亲还边说:“珍妹子,你这几天享受的够多了,今天晚间就让给我们俩吧!”

菲儿的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了,我们在天津呆了一天就返回了北京。

李鸿章和翁同龢、张之洞到养心殿来见我,我听了一下他们的工作汇报,八大军区已经都顺利接手了,各地基本正常。内务部已经进行完了廷试,除十一名大臣因为有折子说他们有贪污问题没安排,基本都安排到各部就职了。那十一人由安全部正在审查,估计也快有结果了。准备召开国会、通过宪法、实行君主立宪的公告已经诏告全国了,虽然有些官员有想法,但看万岁决心很大,也就没敢出声。京沪铁路已经开工,现在难题是火车只能开到同浦,我也考虑现在修长江大桥不太现实,我们既无成熟的技术,也没那样的钢材,既然詹天佑也不敢贸然行事,那就不如暂时靠轮渡过河。建党工作进行的比较扎实,现在军队和军校里已经发展了两千七百名党员了,八大军区司令员都加入了党,填回了申请书,九部的部长就醇亲王和庆亲王没加入,我们也没找他们,听说他们要成立复兴党,主要是满人为主。其他的部长都加入了中华民主革命党,因为部长是,部里迅速建起了支部,部里的官员要求入党的就多,现在我们共有四千三百名党员了!

我听了很高兴,笑着说:“好,朕不在家,诸位干的都很不错,朕这次去了一趟朝鲜,帮助他们理顺了一些关系,部署了一下我们的军队,效果很好。朝鲜的闵妃已经带一百余人来我国取经了,李总理抽时间接待一下,她已经和珍妃结为姐妹,她要带她的四个小护卫住在宫里,其余的人安排住到国宾馆就可以了!她对李总理的洋务运动挺感兴趣,李总理就安排人陪她的人好好参观一下,朝鲜要是经济恢复了,社会也能减少点动荡,对我们是有利的呀!”

接着我把准备在安达开采石油,解决我们将来突然增加的汽车的烧油问题,在奉天附近建一个钢铁公司,生产造舰用的钢铁;将福州船政局、福州水师学堂搬到威海卫,在威海卫组建中国秘密的东海舰队,建立一所培训中国海军军官的东点海军学院的想法向他们说了一下。我说:“这得花一大笔银子,朕已经决定,由珍妃娘娘成立一个龙华公司,由朕筹集资金办好这四件事,现在朕已经把多年的积蓄全部交到了珍妃手里,公司不日就将开业,希望各位能理解朕之苦心!”

三人都说:“还是从国库拨银吧!”

我说:“朕是为了给国民带个兴办工商的头,李总理有经验,也可以筹资干点什么吗!但不要用你的权利为你的公司谋取私利啊!”

李鸿章忙说:“臣和兰儿结婚后,已经和孩子们分开了,原北洋军经营的洋务都已经交给了国家,臣自己只剩下朋友借去的一点银子,都收回来,能有二、三十万两,怕也不好干啥了!”

我说:“那就让菲后帮你掂兑个项目,朕希望各位都能带头兴办工商,让我国兴起办工商的热潮!”

菲儿回到北京,立刻帮助庆亲王的工厂安装设备,并且帮他组织一些无生计的妇女给糊火柴盒。

果然在一月之内她就拿出了第一批火柴,她给火柴起名叫王牌火柴。

庆亲王奕匡着急组织人上街去卖,被菲儿挡住了:“先别卖,你先派人挨着家去给那些王公大臣一家送一包去,让他们试试看1奕匡一听就急了:“送礼?我这可是五、六十万两银子换来的,就这么送礼,连打水漂都看不见,我图什么?”

菲儿笑了:“你怎么不懂欲取先予的道理呀?听我的,送!”

接着又拿出一千两银子在谭嗣同新办的京华日报上打出了“光明的使者——王牌火柴”的广告。

为了拉人,她又让在奕匡开的几个杂货店里实行买货搭一盒火柴的办法。

这可把庆亲王奕匡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可他又不敢违拗皇后的懿旨,只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忍痛往外送,往外搭,往外掏银子。

第四天头上,菲儿让庆亲王奕匡停止了发送,在前门和朝阳门外同时开张了两个王牌火柴专卖店。

专卖店开了五天,竟一包火柴没卖出去,急的庆亲王奕匡哭唧唧找到菲儿诉苦,菲儿笑道:“你回去看看,现在怎么样了?”

庆亲王奕匡摇摇头:“还能怎么样,我算毁了,这里还有十万是借李鸿章的呐!他现在不往外借了,说他的银子要自己开厂子用,让两个月就还他。”

菲儿笑了:“我保皇叔还的利利索索,如果皇叔不信,咱们打个赌!”

奕匡不信地看看菲儿:“好,我就再信娘娘一回1正说着,奕匡的家人匆匆跑来,急得满头大汗连说:“王爷不好了,两家店都让人给围上了,快给挤翻了1奕匡吓得脸煞白,急忙要跑,被菲儿叫住:“等等1她回头问那家人:“你这个奴才,话怎么都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说清楚1那家人才说:“可街筒子人都要买火柴,店里又没备那么多的货!”

气得奕匡踹了他一脚:“那你还不告诉老四出货,你跑我这瞎喊什么?还不快滚去告诉老四1那家人急忙跑了。

菲儿笑了:“怎么样,回去看看吧,是不是找几个人帮助点钱啊?”

奕匡笑着说:“多谢娘娘1说完急忙走了。

奕匡的火柴生意火爆得不得了,当月就把欠李鸿章的银子还上了,他又让菲儿帮忙在天津、沈阳、上海、广州连开了几家火柴厂,不上两年竟成了中国的火柴大王。

这当然是后话了,但他这红红火火的一开张,把几个铁帽子王弄得眼红心跳,他们集体找到菲后要求也买个专利。

菲儿笑了:“你们几家来的正好,我这有个一本万利的项目,你们一家谁也干不起,得几家合着干才行!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合着干!”

“合着怎么干?”八王问。

“按你们投进去的钱多少计股,再按股份多少分红!比如总共得投三千万两白银?你投了六百万两,那就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时候挣一千万两银子,你就分二百万两银子!”

几个人都睁大了眼睛:“要那么多银子?”

“这是我朋友的专利,人家几十人,干了几十年才研究出来的,卖少了人家干吗?我这是靠面子给你们要的,可以少给点,也得两千万,剩下那一千万就是你们办厂子自己花的!虽然多点,利也是大,我包你们三年回本,以后就坐吃红利了!而且越干越大,十年以后你们怕是都得成亿万富翁了!”

醇亲王说:“你别忽悠我们,到底是什么项目这么火?”


菲儿说:“生产玻璃!”说着拿过一个外国的酒瓶子说:“就这东西!”

九王爷大失所望地说:“就这破玩艺还花这么多钱?咱们大清国喝酒都拿酒葫芦打,谁花大价钱买这个东西装酒!”

菲儿笑了:“外行了吧?就这酒瓶子,现在你看不上眼,等好酒上去了,啤酒上去了,光这钱你就数不过来!现在咱们先不算它,你看看我们的窗户,一色使的是窗户纸,既不结实,又挡光,拿这玻璃挡窗户,又透亮又结实,你造出来,家家都得买,户户都得用,谁也离不开你,你不挣钱等啥?”

醇亲王:“你不骗我们?”

“我能连阿玛也骗吗?庆王爷开始也那么说,现在他咋不说了?他那是小项目,一年也就得个十万、二十万两的银子,你们这是个大项目,一年进个几千万两轻巧的!你们商量好了,想上就找我,我再给你们留十天,超过十天,我就让给别人了,有几个土财主找我好几趟了,我没舍得给他!”菲儿说完就朝后堂走去。

醇亲王急忙叫住她:“菲后,你别走,我们就上它,得多长时间能开工?”

“半年吧,得用一千多工人,现在就得招一些人来培训!”菲儿站住脚说。

八王爷说:“好,我们就上它,现在我们就回去张罗钱,钱够了就来找你!”

送走了几个铁帽子王,菲儿和珍儿就开始跑制药厂的事儿。

她们把没收李莲英的黄化门外的宅子改造成了龙华制药厂,我从军校选了四百五十名手脚伶俐的战士,又从宫里挑了二百五十名心眼灵透的宫女,拨给了珍儿。珍儿带着这帮人忙了几个月,不但把龙华集团公司在前门外支了起来,竟把第一批青、链霉素也生产了出来,经全面检测,质量全部达标。

菲儿立刻向全世界发布了消息:大清国龙华制药厂发现和研制成功治疗结核、猩红热、白喉、脑膜炎、淋病、梅毒、败血病等病的特效抗菌素青霉素和链霉素,现已经大批投入生产和开始临床应用。

这消息立刻在全世界引起了震动,结核、猩红热、白喉、脑膜炎、淋病、梅毒、败血病可都是当前世界无法治疗的禁区啊,中国人攻克了?能吗?

说来也巧,英国皇家的一位王子在香港因为骑马摔伤,得了败血症,生命危在旦夕,听说龙华集团的龙华医院可以治疗,立刻把病人转到了北京龙华医院。

病人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的院,竟然活蹦乱跳地回到了香港。立刻这消息不胫而走,全世界各国医药公司都到龙华来订购这神奇的青、链枚素,珍儿给订的价格是二十两银子一支,一个疗程一般要十支,那就是二百两,但全世界还是疯狂地来龙华抢购。接着龙华制药厂的治疗肝病、心脏病,胃病、感冒、骨折等特效药接二连三地推出,珍儿的财源真如长江之水滔滔不断,滚滚涌进。

紧跟着,珍儿的科技公司开始标价对外出售各种科技项目的专利,虽然价格高得惊人,但买了的都确实发了财,特别有庆王爷的例子在先,哪个还不信?

这边大抢专利的同时,龙华石油公司在东北挂牌经营了,龙华开采的大油田——龙华油田开始喷油,接着龙华石油化工厂的汽油、柴油和化纤布开始问世。

几个铁帽子王的玻璃厂也如期投产了,开始没人认那玻璃窗户,但到第三年,城乡百姓的生活好转了,安装玻璃窗成了时尚,几个王爷的经济收入立刻直线上升,把几个王爷乐得一个劲儿给菲儿唱喜歌。

珍儿在资金雄厚的基础上,在盛京附近兴办了龙华钢铁公司、在盛京兴办了龙华飞机制造厂,在长春建起了龙华汽车城,在平壤建起了龙华化工集团和平壤纺织厂、平壤服装厂、平壤机器制造厂,在威海卫建起了东点海军学院,并派人把威海卫近百里的陆地买下来,把住户都迁走,把海面也封锁起来,作为龙华海上游乐场。

1891年4月,我下令进行了一期恩科考试,参加考试的人十分踊跃,经过筛选,招收了两千五百名考生,给旅顺的东点军校海军分校五百名,给威海卫的海军学院两千名,经过三年的培训,这批人后来都成了中国海军埋葬日本舰队的生力军。

在出现兴工务商热的同时,我让李鸿章及时出台了扶持工商业的一系列政策,使全国工商业有了大幅度的增加。国家的税收也有了迅速增加,国库开始充裕了,我马上开始了土地改革。

土改,我没搞一步到位,我先来个强令减租减息,和征缴土地租赁者的重税,弄得大小地主哭天抹泪,地主们租地根本没有了赢利。都纷纷把土地撂荒不管了。接着,国务院就颁发了全国土地国家有偿的收归国有的文告,每亩地国家拿二两银子收回。这一下大小地主们如在大海里见到了一棵稻草,马上到县衙卖出了自己的地。不到三个月,国家把全国的土地都拿到了手里,然后由国家租给每户农民耕种,农民秋后以收获的粮食代租向国家交租。这样,农民的租金较过去减少了一多半,使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有了空前提高,粮食产量较过去提高了近一倍,国家的粮仓也迅速地填满了,买地的银子,逐渐又收回到了阎敬铭的金库里。

那些土地所有者,一次性地得到了大笔土地赎买金,立刻到城里买专利上项目,(哈,买地的银子,我大部分是从卖专利的钱里暂借的,要不然那么大票的银子,可真吓死阎老西子了)把靠租地为生,转向了兴办工商业,使国家从单纯的农业经济,开始了转型。

到1893年底,农民的日子开始好转了,中国经济也出现了起飞的势头。

从小日本借的贷款陆续到了位,詹天佑带领中国工程人员自己设计,自己施工,到1893年7月就实现了全线通车,中国南北经济迅速沟通了,我的军队调动也更灵了!

我立刻又让从日本借三千万两白银,不料那家银行死活也不肯借了,而且催着让提前还贷。我知道,日本政府准备要对中国动手了。

1894年二月二十一日至二十八日,大清国召开了第一次国会会议,参加代表2315名,代表着26个省、十一个政党、八十四万军人、四亿一千五百万人口,两亿八千万个选民。

经过选举,我的中华民主革命党得到了议会120个席位的98个议席,复兴党获得了六席,农工党获得了四席,民社党获得了三席,妇女救国会三席,其余6席为社会知名人士获得。

议会还通过了大清帝国的第一部宪法,宣布了大清国各民族平等。

中华民主革命党获得了组阁的权力,党拿出了组阁的名单,由我——光绪皇帝审查后颁发了诏书,批准了以李鸿章为首的内阁成员。

中国开始进入了君主立宪的社会。

但中日战争的阴影也越来越浓了,两国的战争机器都已经开动了。双方都在紧锣密鼓地做着战争准备。

1894年,农历甲午之年。2月,“东学道”在南部的全罗道发动了农民起义,星火燎原,势不可当。到了6月1日,东学道攻克全罗道的首府全洲,军锋直逼汉城,京城震动。至6月3日,李熙请求中国出兵。盛保立刻给我发来电报。


我故意把已经撤回到鸭绿江的盛保的一千五百人派往汉城,并将此决定照会了日本政府。6月7日,日本驻中国代理公使照会总理衙门,声明根据《天津条约》,日本将出兵朝鲜。同日,日本外务省照复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查贵国照会中有‘保护属邦’之语,但帝国政府从未承认朝鲜为中国之属邦。”为“属邦”二字,双方激烈辩论。对此,李鸿章态度很坚决,电告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文内‘保护属邦旧例’,前事历历可证,天下各国皆知。日本即不认朝鲜为中属,而我行我法,未便自乱其例。故不问日之认否,碍难酌改。”

中国军队分三批渡海,共计1500人,自6月6日下午6时起,至6月25日全部到达朝鲜牙山。同时又派了北洋水师的超勇舰前往保护,令在仁川港的扬威舰赴牙山,留济远、平远二舰泊仁川港。

6月7日,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急电李鸿章,告知日本驻朝鲜公使大鸟带兵乘军舰八重山赴朝。6月8日,日军开始出动,6月10日起,日本运兵船络绎到达朝鲜。大和、筑紫、赤城三舰亦泊仁川港,并派出汽艇探测牙山。至16日,日本海军共出动了松岛、吉野、千代田、八重山、筑紫、大和、高雄、赤城共八舰,载八千步兵,两千骑兵,三千炮兵涌进了汉城。闵妃立刻要求日本人撤出朝鲜,清朝驻日公使汪凤藻也向日本提议共同撤军。日本则提出了两国共同改革朝鲜内政的‘朝鲜内政改革案’。这不仅是无视朝鲜政府的主权,而且也是否认朝鲜和大清国之间传统的朝贡关系,所以受到朝鲜政府和大清政府断然拒绝。

在此之前,我早已经把李刚的三个军和东点军校的一个学员军秘密运到了朝鲜,让他们在平壤南边神秘地消失了。

6月4日我接到了盛保的密报,开头映入眼帘的是四个大字:“鬼子疯了!”

第二部 东亚鏖战 第三集

第一章鬼子疯了

1893年日本由于穷兵黩武,使国家陷入了严重的经济危机,这使日本伊藤博文内阁政治命运岌岌可危,正处于要么内阁总辞职,要么解散议会的境地。中国军队出动的消息传来,他兴奋得一下子蹦了起来,他可以把目标转移了,国内政治危机得让位于对清军的征服了!他迅速通过了向朝鲜派兵的议案,选出精锐的师团进驻了朝鲜。由于日军连连得手,使得国内群情激奋,已经真的没人再注意攻击他的内阁了!伊藤正暗暗得意,不料6月11日,大鸟在各方的压力下,主动拜访盛保,想谈判撤兵。这把伊藤博文气得七窍生烟,他立刻给大鸟去电,先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指示他设法拖延撤军,等着政府想出对策。到15日中日双方继续谈判时,大鸟就提出了暂缓撤兵的两点理由:第一,日本为解决朝鲜问题派出了这么多的兵力,花了那么多的钱,如果什么也没干就回国,不仅极不体面,而且政府也很难向国民做出合理的交代,我们的内阁张面临下台的危险;第二,日本军方也不信任中国,害怕受到欺骗,想再看看中国的动向。

就在大鸟胡说八道的时候,首相伊藤与和外长陆奥关在小屋子里憋得头昏脑胀,终于想出了一个对策。16日陆奥致电汪凤藻,提出两点方案:第一,由中日两国共同出兵镇压东学党叛乱,待事态平静下来,再考虑撤兵之事;第二,叛乱平定后,中日两国共同协助朝鲜实行内政改革,待改革走上正路,再行考虑撤兵。这既是拒绝撤兵的托词,也是要与中国取得平等的参政地位的无理要求。对此汪凤藻当场拒绝,认为中日都不应该干涉朝鲜事务。李鸿章也指示盛保“任他多方恫喝,当据理驳辩勿怖”。17日李鸿章又在会见日本驻大清公使时表示“国际事务,本皆依条约及国际公法之规定外无他。日本与朝鲜缔约时,视朝鲜为独立国家。但此次陆奥氏提出之有关议案,实难以理解其有丝毫道理”,因此绝不能同意陆奥大臣之设想,如日本欲强遂之,除诉武力外别无他法。

中国政府总理李鸿章6月21日电令汪凤藻照复日本:“一、韩乱告平,已不烦中、日国兵伐剿,两国会剿之说,已无必要,此事自无庸议;二、日方所谈善后办法,用意虽美,但断难实行!此事纯属朝鲜国家自身问题,中日均无权过问,只可由朝鲜自行厘革。中国尚不干预其内政,日本素认朝鲜自主,尤无干预其内政之权;三、乱定撤兵,此事早有定论,乙酉年两国所定条约俱在,岂可言废?此时断无可更议。”理直气壮,义正辞严。

但日本已非昨日听话的日本,日本勒着裤腰带穷兵黩武,目的就是打败中国军队,把日本势力推到中国去,岂是你李鸿章一句线年后,日本以国家财政收入的60%来发展海、陆军,1893年起,明治天皇又决定每年从自己的宫廷经费中拨出三十万元,再从文武百官的薪金中抽出十分之一,补充造船费用。举国上下士气高昂,以赶超中国为奋斗目标,准备进行一场以“国运相赌”的战争。在1890年时,北洋海军二千吨位以上的战舰有七艘,共二万七千多吨;而日本海军二千吨位以上的战舰仅有五艘,共一万七千多吨。1892年,日本提前完成了自1885年起的十年扩军计划,到了今年,日本已经建立了一支拥有六万三千名常备兵和二十三万预备兵的陆军,和排水量七万二千吨的海军,虽然和中国的总体力量还有差距,但已经超过了北洋海军,只要消灭了北洋海军,日本就赢得了整个战争!对北洋海军的两艘最好的军舰,他们已经通过邀请访问详细看了个够,现在日本军舰,无论是船的速度,火炮的先进程度,都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两艘昨日黄花的军舰,他们已经站住了压倒的优势,还怕中国何来?有此底数,所以说起话来也就格外地冲,做起事来也格外地无所顾忌!6月21日,日本御前会议决定继续向朝鲜派出第二批部队,并单独促成朝鲜政府的内政改革。22日,日本军队照复汪凤藻,强硬地表示:为了保护日本在朝鲜的利益,防止朝鲜日后的变乱,“我断不能撤现驻朝鲜之兵”。

盛保把情况在邸报上汇报完了,最后说:“日本鬼子疯了,我们是不是该打他了?我可是早预备好了打疯狗的棍子!”

我仰靠在椅子上,搂着坐在我怀里的闵慈英问:“英儿,你说日本人现在疯的够劲儿吗?”

英儿现在正在看着她的儿子李怀龙拉着玩具车在飞跑,听我一问愣住了,可她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看怎么说吧,要论他们在朝鲜现在的暴行,早就疯的够劲儿了,该杀他们了!要论夫君的歼敌主力的大计,还疯的远远不够,他们现在才在朝鲜有一万多兵,就是一个不剩全吃掉,也不过是他们军队的五分之一,伤不了他的筋,动不了他的骨,远非我们所要达到的目标呀!”

我听了高兴地把她搂在怀里,不停地亲着她的粉脸:“我的英儿就是聪明,日本虎狼之国也,如不砍去其一只腿或一只手,他是不会知道疼的,既然已经放他进来了,莫不如让他多进来点,咱们吃个痛快,吃个尽兴!吃得让他知道痛,让他永远记住中国和朝鲜是他们不该惹的主子!”

小怀龙一看立刻不干了,车一扔就钻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喊:“爸爸偏心,就知道亲妈妈,为什么不亲亲怀龙!怀龙也要爸爸亲一亲!”

小家伙几乎全是在中国长大的,他早就知道我才是他的亲爸爸。按闵慈英的意思,他说什么非得让孩子跟我姓,最低也要跟她姓闵,但我还是劝他跟着李熙姓李,争了好长时间,她最后才含着泪答应下来了。现在这孩子就叫李怀龙,已经正式被朝鲜国立为了储君。孩子大了点,自己也曾提出了抗议,我又费了不少口舌,才劝住了小捣蛋,但他说:“等我当国君了,我就再改回来!”

现在没办法,我只得把抱进了怀里,亲一口他,再亲一口英儿,可他还是噘着小嘴说:“爸爸还是偏心,亲妈妈亲的时间那么长,亲怀龙的时间太短了!”

咳,这个捣蛋鬼!幸亏他的四个哥哥怀振、怀兴、怀中、怀华跑来拉他去捉蟋蟀,才算把我解放了!

咳,老婆多有什么好,一次生了五个小捣蛋,一到家就缠着你,弄得你哭不得笑不得!这五个老婆的肚子也太争气了,刚歇了几年,又都气势汹汹地挺起了肚子,而且数这个英儿挺的最高,大有立刻给你生出个小捣蛋的架势,吓得我每天晚上都轻抚着她们的肚子不停地许愿:“送子娘娘,千万给我来几枝花吧,我给你弄个猪头八斤八!”

捣蛋鬼一走,我立刻让李相林给盛保发去一电:“驴尚未疯到位,汝仍敛形弥迹,任其撒野,静观其表演!”

然而日本和中国对峙,也是麻杆打狼,心里胆胆突突的,我让他表演,他却羞羞搭搭不敢擅动了。

原来,当时的日本尚有顾虑:出兵理由不充分,对开战后列强的态度也没有完全弄清楚。7月初,大鸟听到风传中国军队准备进军汉城后,非常惊慌,准备以武力制止清军进驻汉城。日本外相陆奥吓得连忙回电说:“不可使用武力。目前英国正在两国间进行斡旋,非到万不得已时不可使用武力。”


英国在对华贸易中已处于绝对优势,不希望别国来分沾;俄国向西南的扩张面临英法的堵截,把希望都寄托在中国的东北上,从1891年开始修建西伯利亚大铁路,矛头对准中、日、朝。所以英、俄两国都非常关心中、日纠纷,不想让日本在中国赢得太多的利益。李鸿章也主张利用各国的矛盾,通过外交手段来牵制日本,即“以夷制夷”的方针。在中外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为了能够保持和平,争取时间发展自己,也是无奈之举,他用心可谓良苦。可惜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的布局!不过我到乐得让他张罗,让事实教育那些对外夷抱幻想的人,也未尝不是一步好棋,何况还可以让日本人长长骄兵的脾气!

李鸿章先后向俄、英两国请求出面调停,两国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都向日本提出了警告,但日本早有心理准备,一面向两国保证中日冲突不会影响到他们在中国的利益,日本决无抢占两国利益的打算;一面又软硬兼施,说如果对方硬要干涉的话,“日本将不惜举国化为焦土拚死抵抗,将世世代代与之血战到底!”英俄被这话还真吓住了,帮中国说说话原是为从中国捞点便宜,犯不着得罪这么个无赖!这样,两国对调停就再也没有什么积极性了。特别是俄国,想到刚刚在新疆吃了左宗棠的苦头,感到有必要利用日本的军队削弱一下清朝的力量,不然日后打起中国来也费劲。

见英俄态度变软,1894年6月,日第二批海陆军5000人又在朝鲜仁川登陆了。

7月3日大鸟圭介向朝鲜外务督办正式提出内政改革纲领。朝鲜政府内满朝文武对此提案一片反对声,但又不敢明确向日本提出反对,不得已成立个“改革调查委员会”,企图敷衍了事,蒙混过关。大鸟看穿了这个把戏,在7月10日又向朝鲜“改革调查委员会”提出具体实施方案,限期明确答复,并强调如果方案被拒绝,他们就要采取强硬手段。同时他们让军队开始朝汉城运动,大有不答应就开战的架势。

朝鲜政府被逼不过,只好答复说:“贵国的提案违背日朝之间自主平等的和平原则,如果接受,则各国必定纷纷恣意提出要求,则有伤朝鲜独立自主之体面,我们无法表态!同时,由于贵国无视我们的意见,坚持在我国驻兵,以引起我国民不满,我们还望贵国迅速撤兵为盼!”

与此同时,在英国主持下,中日之间的谈判表面上也在进行。外交部长曾纪泽与日本代表小村寿太郎举行了两次会晤,中国坚持两国同时撤军再谈朝鲜问题。小村则狂傲的认为这表明清政府缺乏诚意,愤然离席。陆奥外相得知消息,高兴地说:“该仲裁之失败,令我国在将来之行动上渐得自由,宁可为喜。”与伊藤商量后,陆奥指示小村在7月14日向清政府提出照会:“近闻驻京英国大臣顾念睦谊,甚愿日清两国言归于好,出力调停等语。但清国政府仍惟主撤兵之言,其于我政府之意毫无可依之情形。推以上所开,总而言之,清国政府有意滋事也。则非好事而何乎?嗣后因此即有不测之变,我政府将不负其责!”

7月19日,大鸟圭介向朝鲜政府提出四项强烈要求:

一、由日本自己动手架设汉城至釜山间军用电话线;二、根据日朝条约,朝鲜立即为日军建造兵营;三、驻牙山清军师出无名,应迅速令其撤退;四、废除中朝之间一切与朝鲜独立相抵触的条约和协定。

这四条又被朝鲜政府拒绝了。

7月23日凌晨,日军进入汉城,一路鸣枪放炮气势汹汹。大鸟亲率一个联队包围了朝鲜王宫景福宫,开枪鸣炮向王宫发起了进攻。守卫王宫的朝鲜士兵虽然奋起反抗,但终因寡不敌众,被日军攻破。日军掳走了国王,逮捕了李氏家族的所有成员,在枪杆子威逼下成立了亲日政府。

7月25日,朝鲜亲日政府宣布废除以前同清政府缔结的一切条约,说中国军队进驻朝鲜是非法,并授权日军驱逐在朝清军。

中日大战的弦已经绷足了!

看看时机已经接近成熟了,我立刻对李相林说:“把英妃叫来,我们到平壤去!让燕后也过来,给英妃起草一份抗议日本军队扣押李氏家族成员的声明,马上对全世界发表!”

燕儿和英儿都来了,燕儿迅速拟好了声明,让英儿看了看,没什么问题,立刻送曾纪泽和谭嗣同,从外交部和报纸两个渠道对外发表。又找来李鸿章和翁同龢、张之洞,我让李鸿章和燕后、菲后共同在家理国,让张之洞迅速安排好沿海防御和北洋舰队部署,我带着闵妃和李秉衡一起星夜赶往了平壤。

7月28日闵妃带着李怀龙出现在朝鲜的平壤,平壤为她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闵慈英在会上痛哭流涕地发表了措词强硬的讲话,她说:“倭国贼人侵略我国,掠走我的丈夫和亲人,这是对国际法的严重践踏,是对朝鲜人民的极大侮辱,我们大韩民族是爱好和平的民族,但我们也决不允许外夷对我们的主权进行践踏,我们要用生命和鲜血保卫我们的国家,赶走日本鬼子!救出我的丈夫和家人!”她同时宣布现在的亲日政府是被朝鲜人民唾弃的卖国政府,朝鲜人民不承认这个政府!她同时发布了通缉和必杀令,把日军头子和亲日政府的主要成员都开列上去!号召朝鲜人民对这些杀人犯和卖国贼,人人得尔杀之,人人得尔诛之!

五岁的小王储也在雷鸣般地欢呼声里说了两句话:“东倭是我们朝鲜人民的共同敌人,我们要把他们消灭光!”

欢迎会后,闵慈英和小王储还举行了盛大的阅兵式,近万名朝鲜军队和几万名民兵列着整齐的方队,喊着‘打倒日本侵略者’‘消灭卖国贼’的口号,接受了闵慈英和小王储的检阅。

平壤这几年由于闵慈英在这里推行了亲民政策,加上兴工经商,开办实业,使百姓得了不少实惠,人心一直比较安定,东学党在这里没有市场,日本人更难在这里立足。而且由于这里有十万中国绿营转业官兵,形成了一个稳定的筹码,也成为了闵慈英一个较稳定的根据地。

这可把小鬼子气得尥了蹦子,日本参谋总长山县有朋立刻决定再向朝鲜派出四千日军,准备向平壤进军,消灭这个铁娘子,彻底解决朝鲜问题,扫清进攻中国的羁绊!

妈的,使了这么大的劲儿才调来四千送死鬼,不行,得再刺激他一下,让盛保再刺激他一下!我立刻电令:“驴没蹦起来,在他肚子底下捅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