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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引子
法国首都巴黎飞机场上,今天特别的热闹,拥挤着数万人众,但在热闹之中却显得有些庄严和肃穆,因为,巴黎巿长,亲临机场,欢迎一位侨居在巴黎的华侨老太太。
原来,这位华侨老太太,就是鼎鼎大名的杨老太太。
杨老太太的儿子杨长福,是一位百万富翁,也许这百万富翁四个字,还不够真实,因为杨长福的财产,的确不止百万法郎。
当然,也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位杨长福先生的真在财产,究有多少?但光是他捐助给法国政府,以及慈善事业的钱,就已经超过了百万法郎以上。
杨长福是财主,是的的确确的大财主,财主在任何地方都是享有一切特权的,何况杨长福一下子捐了首万法郎给法国政府及各慈善机关,于是,华侨大财主,慈善家,各种衔头都加在杨长福的头上,法国总统还特别设宴招待,杨老太太,也随着儿子享受了一切荣誉。
在报上时常有他们母子的照片,以及动态,连他们每天吃几碗饭拉几次尿都写了出来,更有些报纸还为他们母子俩登载特写,把杨老太太捧上了三十三重天,说她如何端庄,饱学,出口成诗,又说她出身如何高贵,简直说成王府千金。
好在也没有人会去查她的家谱,不管她究竞出身如何,反正现在有的是钱。
如此一连闹了一个多月,由此杨家声名大振,真可说妇孺皆知,也总算替中国人在洋鬼子面前出了一口气。
这次是杨老太太环球旅行回来,当然,连法国总统都祟敬的一位老太太,今日旅行回来,那位巴黎市长是唯恐伺候不周,而得罪了老太太,真是比孙子伺候祖奶奶还要恭恭敬敬。
听说杨老太太的专机,在下午一点钟可以到达巴黎机场,而那位市长大人,却于中午十二点正,饿着肚子,恭候在候机楼了。
一些趋炎附势之流,早把个飞机楼挤得密密麻麻,专侯着老太太的专机,由天上降落下来。
下午一点零五分,专机停到了机场上,下机的楼梯,刚刚放好,巿长大人身穿大礼服,登上了小楼梯,等到机舱的门一打开,市长连忙走了过去,紧随着的翻译官,也进了机舱,其余欢迎的人,却被巴黎警察局的局长给拦住了,一个都不準上去拜见。
市长见了杨老太太,一连串的请安问候,除了没有跪下磕头,以示敬意外,连连的学着打躬作揖的礼节,以博老大太的欢心,然后毕恭毕敬的站立一旁等侯着。
杨老太大,由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扶着,走到了机舱门囗。
欢迎的群众,一阵热烈的掌声,就似欢迎国家贵宾,新闻记者的摄影机,急忙抢着镜头,忙打他们屁滚尿流。
杨老太太微微含笑点着头,向欢迎的人们示意,一步步走下了楼梯。
杨老太太刚则站定,巿长向警察局长递了个眼色,警察局长向市长的座车司机一招手,同时驱散着围在楼梯旁的群众。
等候巿长的座车开到,打开车门,请杨老太太和小丫头走入了车厢后面,巴黎市长却跑到前面司机旁的位子坐下,汽了一掀啦叭,驶离了机场。
可怜一些欢迎的群众,等候了大半天,连老太太的眼角还没有能扫到一点,却只能看着汽车尾巴,也算是到机场来向这位杨老太太尽过孝心了。
市长的座车开到了一座花园大洋房前停下,老太太由丫头扶下了车。
杨老太太向市长说了声﹕「多谢市长的招呼,改一天再来道谢。」
老太太说完话,就由丫头扶着进了洋房的大门,巿长忙答应了两声「是﹗是﹗」,没有敢跟着老太太进去,只好坐上自己的座车,回他的家去吃饭。
的确这位可怜的巿长,自出娘胎,这是第一次饿到下午两点半,还没有进午餐呢。
杨老太太回到了家,觉得一切都很舒服,不论是饮食,起居,都比在外外舒服,但是,往往天下的事,不能尽如人意。
杨老太太的汽车司机阿王,却得了急病,只三天的功夫,就去世了。
这一来,使杨老太太感到非常的不便,有钱的人,不能没有了汽车,那是寸步难行的,杨老太太自然也不能例外。
虽然,不一定每天都要出门,可是一旦要出门,就会感到了行不得也哥哥的味道,所以,必须马上找到一个司机才行。
但找了好几个,都不能使老大太满意。
最后,决定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办法,竟在报纸上登了聘请广告,要求的条件,非常苛刻,但是工资却出得特别的高。
自从广告刊出之后,应徵的人真是多似过江之舟。
杨老太太不厌其烦的,一个一个都亲自见过,问过。
每天早起,杨老太太就是梳妆打扮起来,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这是一位五十六岁的老太太,猛一看,几乎是三十多岁的人,娥眉淡扫,一双大大的眼睛,依然不减当年的媚力,尖尖的一张爪子脸儿,三围虽不见得合得上世界标準,但是,也还是清晰的看得出是丰乳,细腰,肥臀,尤其是皮肤之白嫩,更非常人可比。
一连三天过去,应徵的人早经百人以上,老太太问过话,只有两个试开过她那种类型的豪华房车。
直到第四天,应徵的人也逐渐少了,许久,小玉才带了一位名叫朱虎的应徵者进来面试。
那应徵者大约也已有五十来岁,当杨老太太和他四目交投时,不禁怔住了﹗
这时,杨老太太像是受了极大的剌激,只感到跟前一黑,忙以一手扶住桌子,又坐了下去,朱虎看得真切,也注意的看了看了老太太,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红,一言不发,扭转身子就走了出去。
朱虎走出去的脚步声很重,震醒了杨老太太,在猛醒中张开眼,见朱虎已经走了出去,就不顾一切的对小玉喊道:「快把他追回来。」
小玉急急的追了出去,杨老太太慢慢的站立起来,等了足有二十分钟,小玉才走了回来。
老太太问道:「人呢﹖」
小玉说:「去远了,现在门房老刘追下去了。」
杨老太太无很痛苦似的,摇了摇头,叫小玉扶着上楼,回到自己的卧房,叫小玉退了出去,杨老太太独自坐在一张小沙发椅上,直瞪瞪的望着窗外天空,风云转换,往事一件件涌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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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十六岁的小丫头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时的杨老太太刚满十六岁,这小姑娘不知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谁﹖因为她从小就被卖在大公馆当丫头的,只知道自己叫秋菊,和自己一样的小丫头一共有三个,都是伺候老爷和太太的。
老爷姓钱,是个大官,到底这官大到有多少大,秋菊也不清楚,只知道老爷是个武官,可以随便杀人的,太太是成年睡在大烟铺上,老爷不大在家,有时候老爷深夜才回来,回来的时侯,有时候同太太一起睡,有侍候,就在另一个房间,即书房里睡。
这一天,太太出门了,直到深夜还没有回来,而老爷却已经回家了。
照例的三个丫头,伺候着老爷宽衣解带,换上便衣,秋菊蹲在地下,替老爷脱下马靴,当马靴脱下以后,秋菊把一双绣花的拖鞋套上了老爷的脚的时候,老爷却用脚,在秋菊的下巴上轻轻的挑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秋菊听见老爷的笑声,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心跳动得特别利害。
老爷笑过一阵,向其余两个丫头一挥手,于是,屋里祇剩下了老爷和秋菊两个,老爷向秋菊招招手,秋菊的心跳得更利害了,两只脚好似钉在地上似的,不能挪动半步,呆呆的站在那儿。
秋菊此时既羞,且怕,楞楞的,轻声的,叫了一声﹕「老爷……你……」
「哈哈﹗呆子﹗老爷看上了妳,还不是妳的福气啊﹗今天太太不在家,晚上你来陪老爷睡觉,只要妳伺候得好,将来我就把妳收作我的姨太太。」
老爷一边说着,一边在揉秋菊的奶尖儿。
秋菊这十六岁的小姑娘,成长得已经很丰满了,但就是从来没有经过男人揉弄过,说也奇怪,男人的手摸到了奶上,却与自己的手碰到时,完全不一样,此刻感到一阵阵的心跳,小阴户有点痒痒的,像是要小解似的,不由得她扭了扭屁投,似挣扎,却又似撤娇着。
老爷在秋菊的脸上亲了个嘴,用手在那大屁股上拍了一拍,说道:「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到这屋里来睡好了。」
秋菊听了,真是又吓,又喜,又怕,嘶哑着嗓子,轻声地说道:「老爷,我怕给太太知道了,假如万一太太回来碰见了,我可就有死无生了。」
老爷在秋菊的屁股上揉了一揉说道﹕「傻丫头,怕什幺﹖太太敢怎样﹗要不,我晚上到妳房里去好了,妳记住,先洗个澡,等着我。」
老爷一边说话,一边在秋菊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的,秋菊的小阴户,一阵阵流下了浪水,忙扭着个大肥屁股挣扎着,站了起来,跑出了屋子。
秋菊回到自己的房内,往床上一倒,心跳得要跳出口腔了,阴户有点痒,自己用手摸了摸,沾了一手滑黏黏的白桨子,原来流出浪水来了﹗
秋菊偷偷的听下隔壁的动静,原来秋菊的隔壁,住的就是丫头春兰,再过去,却是一间空房,然后才到夏桃的屋子。
这是四间住丫头的房,秋菊和春兰的两间房之间,是有一扇房门相通的,但平素不开,各走各的门,这时秋菊听到春兰的房里没有声音,知道春兰不在房中,忙去打了洗澡水,将全身冼了个乾净。
晚饭后,秋菊对春兰和夏桃推说人不太舒服,就早早的回到了自已的房里,睡倒在床上,心中起伏不定,一阵阵心跳得很急,真不知是福,是祸。
但是想到了自己原是个丫头,丫头是没有反抗主人的权力,即是主人要什幺,做丫头的都得答应,秋菊现时心中最怕的,是万一被太太知道了,不知该是个什底结果呢﹗
大约是午夜的时间了,秋菊的房门被推开了,秋菊将油灯撚亮了一点,一看果然是老爷进来了。
老爷进门后,把门闩上了,走到了床前,把件长睡衣一脱,秋菊一看,老爷里面根本没有穿衣服,赤身露体,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裸体,真是心跳加急了。
老爷已经睡到了床上,并且自己身上的小衣,被脱下了,老爷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腰,那短短的府绸裤子,被老爷一褪,就给褪了下去。
秋菊羞得连忙闭上了眼睛,她只觉得自己的腿,被老爷分了开来,老爷已经压在身上,一根热热的肉棒子,顶住了阴户口,真是又急又快的,只感到下身一阵涨痛,大鸡巴头子,巳在插进了紧紧的阴户。
秋菊痛得忍不住的叫了声:「哎哟……痛﹗」
老爷却看着秋菊,这被开苞时的处女的模样,痛的样儿,在这身白嫩而丰满的肉体上,闻到了一阵处女的肉香,这时他那大鸡巴已觉得被紧窄的小阴户夹得又紧又暖,于是又是狠力的往下一插……
秋菊感觉到像是有把小刀子在生割阴户肉儿似的痛,但又不敢高声大叫,只有用牙咬住了下嘴唇儿,由鼻子里呻吟着『嗯哼……嗯哼……哼……』的声音。
身上的肉在发抖,发颤,而老爷的鸡巴,却已经不停地在阴户里抽插了起来,足足有二三百下之后,秋菊觉得阴户里的痛苦减轻了,像似有一根肉棒儿,在阴户里抓痒似的,又解痒,又逗痒,不由把那痛苦呻吟的声音,变成了淫浪舒服的哼叫。
虽然,依旧是『嗯﹗……嗯哼﹗』的哼着,但味道却已不同了,使人一听,就能知道是由舒服而发出的声音。
老爷在这淫浪的春声下,却『卜﹗卜﹗』的射出了精,秋菊感到一阵热热的阳精,直灌在阴户底深处那最敏感的花心上,色也身不由己的,机伶伶打了个寒噤,那小阴户里也『嘟﹗嘟﹗』的射出了阴精。
秋菊拿了块布,擦了擦阴户里流出来的东西,在灯下一看,轻声对老爷说道:『你看,阴户被你弄破了,你真狠心啊﹗』
老爷一看,腥红点点,说明了这丫头倒确实是个处女,心中自是高兴,说道﹕「傻丫头,这是处女血,女人第一次开苞,都是如此的,以后妳就会舒服了,就会每天想吃我的大鸡巴了。」
说完,就把秋菊搂在了怀里。
这时秋菊撤娇撤癡的,在老爷耳朵旁轻言密语,娇声娇气的,逗得老爷昏昏沈沈的一根大鸡巴又硬了起来,秋菊也淫浪的笑着,用手去握住了老爷的鸡巴,一摸足有六寸长,粗粗热热的一根肉棒儿,忙说道「哎哟,你的这幺粗大,怪不得我要痛死了﹗」
秋菊没有想到,她说话的声音大了一点,却搞醒了隔房的春兰,春兰当然也还是个处女,但是听到了这活,心中一阵奇怪,偷偷的走下了地,在那扇板门的缝隙上,往秋菊的房里偷看。
只见秋菊房中灯光明亮,床上一对赤条条的人儿,却正是秋菊与老爷,老爷的手正在秋菊的小阴户口上捏揉,秋菊一声浪笑,笑得有些气喘似的,老爷一边摸,一边在问道:「这是什幺﹖」
秋菊似娇似羞的摇着头儿,轻声的说道:「这是……阴……户﹗」
老爷哈哈一笑,又在秋菊的大白屁股上一阵揉搓,然后,老爷伏到了秋菊的身上,春兰只见老爷腰下一根长长的黑粗鸡巴,放在秋菊的小阴户洞口上,对秋菊说道﹕
「来,妳用手把它放到妳的阴户里面去﹗」
秋菊羞羞的用那白嫩小手,握住了老爷的鸡巴,老爷又问秋菊道:「这是什幺﹖」
「嗯哼……鸡巴……」
秋菊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引到了阴小户口儿上,老爷只是用力一顶,只见秋菊『哎哟』了一声,老爷就开始了抽插,秋菊也开始了哼叫,那那声音听得春兰一阵阵酥麻。
老爷把秋菊的大腿,提了起来,秋菊的哼声高了一点,老爷边插边说:「小丫头,这回舒服了吧﹖」
「舒…舒服了……我的亲亲……」
老爷猛烈的抽插了起来,秋菊的大白屁股,往上迎着,一阵阵发抖,抖得美,抖得浪,浪到秋菊口口声声叫着:「大鸡巴爷,用大力抽插,我舒服到死了……」
老爷抽动了一会,忽然压在秋菊身上不动了,是累了吗﹖
老爷在喘气了,秋菊也在吸气,过了好一会儿,老爷才从秋菊的身上爬了下来。
春兰看在眼里,却一阵阵周身发热,浪水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几乎连走回到床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似的,好容易提足了力气,想回到床上去的时侯,却又听到秋菊又在娇声娇气的说道:「老爷,我已经被你破了身了,就希望你,以后多看顾我一眼,不然的话……」
秋菊竟抽抽噎噎的假哭了起来,紧跟着看到老爷在安慰她,继之又是一声的浪笑,听进了春兰的耳中。
春兰一气,回到了床上在想,原来是秋菊在迷惑老爷,这下子,秋菊是飞上高枝去了,心中越想越不平,越想越有气,于是就想家了主意:等太太回来,非把这事情告诉太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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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第一次总是会痛的
秋菊,自从被老爷收用了之后,自恃有了靠山,精神也为之一振。
第二天起床,就抖擞精神,伺候老爷出了门之后,加意的描眉画目的打扮起来,吃过了午饭,人觉得有些想睡,因为昨夜几乎没好好睡。
于是就睡起午觉来了,这一睡却误了事。
原来,太太在下午回来了,春兰肚里有气,特为不去叫醒她,只和夏桃两人伺候着太太,例在床上,大抽其鸦片烟。
太大在几口烟下肚之后,精神为之大振,一看眼前只有春兰和夏桃两个丫头在,就问道:「秋菊呢﹖」
春兰忙回答道:「大概有事去了。」
太太继续抽着烟,也没有再问,春兰却等到夏桃走出太太的房间之后,才将老爷昨夜和秋菊两个的事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说了给太太听。
太太一听,气得手都发抖,几乎把手中烟枪摔到床上。
她紧跟着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向春兰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以后再有什幺听到的,记住了告诉我,我会喜欢你的。」
春兰连忙答了声﹕「是﹗」也退出了房去。
这位太太却并不叫秋菊来询问,拷打,直等到晚饭上了桌,老爷还没有回来,太太一个人到桌上去吃饭,这时,三个丫头,都在旁近伺候着,太太照平日一样,若无其事似的,照样吃饭,只向秋菊淡淡的看了一跟,见她是比平时修饰得美丽妖艳得多了。
是深夜的时侯,老爷回来了,向太太招呼了一下,太太先说:「今天我真累坏了,咋天给徐太太拉着打了一夜通宵麻将。」
老爷一听,正中下怀,乘机接道﹕「那幺妳也早点睡吧,我到书房里去睡好了。」
太太没有说可否,老爷就走了出去,竟往东边跨院里的书房走去。
这书房一共是三间,很像是花厅一样,一间是真正放着些古书的房子,另一间是起坐室,靠东首的一间,却是老爷预备下的卧房。
在平时,老爷在书房里睡时,有时是叫一个所谓的书僮,在起坐间搭铺,準备夜晚伺候老爷,隅而,也会叫丫头们去搭铺。
这天晚上,老爷当然是叫秋菊,在起坐间搭了铺,预备伺候他了。
而太太是因听了春兰的报告,生怕春兰说的不确实,所以今晚有意给个机会,给他们两个人,要想亲自去看个真切,看个实在。
于是,她一边吩咐春兰,伺候抽烟,一 铪b心中计算看主意。
等到太太的大烟抽足,精神饱满了,已有午夜两点多钟的时侯了,就吩咐春兰,一同去听一听,并偷看一下他们的情形,同时吩咐了春兰,不可出声。
两个人慢慢的走进了跨院,的确,东屋里的灯,点得很亮,两人轻手轻脚的走近了窗户,却听得秋菊瑞吁吁的浪哼着说道:「哎哟,你这逗人的大鸡巴,尽磨着我的阴户儿,骨痒死了,亲亲,快……快些放进去吗﹗嗳哟﹗你在看什幺呀﹖」
又听老爷的声音说道:「我看妳的皮肉儿,倒是生得很白,比太太的还白呢﹗」
菊浪哼道:「嗳哟,我拿什幺比她呀,她是太太身份,我是个丫头,丫头总是贱货呀……嗳哟﹗痒死我了,你倒是行行好,狠狠的用力抽插我几下好吗﹗」
太太一听,真是火冒十丈高,心想这还了得,这贱丫头居然在床上就敢这幺大胆的谈起我来了,她越想越气,有心想打了进去,但是再一想,万一闹翻了,反而叫她光明正大了,这样倒便宜了这小妖精。
于是就忍住了这口气,走近了窗口,在窗缝上向里一看,只见明亮亮的灯光下,秋菊这浪货,倒真是生得一身细皮白肉,她自己用手扶着一双大腿,高高的扳起着,肥屁股摇在迎合老爷的抽插,每在插下去的时候,这浪贷就哼叫一声:「哼……哥……﹗」
老爷越插越凶,越抽越猛,秋菊也越叫越浪,越叫越急,浪水被冲击得在老爷的大腿根与秋菊的肥屁股上打得『啪,啪』的响着。
忽然老爷顶紧不动了,秋菊却摇起了屁股,筛米似的筛了起来,一面娇声的问道﹕
「亲达达,你美不美﹖」
「美,美﹗宝贝的屁股转得好……﹗」老爷有点气喘了。
「嗯哼……我不转了……」
秋菊将一只腿,绕到了老爷的腰间停止了转动,老爷正在感到最舒服的时侯,忽然停止了,真是慾火高烧着,他一面又在抽插,一面说道:
「小浪贷,快动转妳的屁股,拿花心子磨着鸡巴头儿,倒是很舒服呢﹗」
「不,你答应我把我收作姨太太,我才转动﹗这样偷偷摸摸的我不愿意。」
「好,好,好﹗我答应妳﹗」
「那幺哪一天呢﹖」
「总得选一个好日子呀﹗小浪货,快转吧﹗」
「嗯哼,不许骗我啊﹗」
秋菊说着又转动起来,转得那幺急,那幺快,不一会功夫,老爷顶紧了阴户心子,就『哎,哎』的丢了精,才翻下身来。
老爷这时已软瘫在床上了,秋菊无限娇媚的搂住了老爷一阵亲吻,太太气得全身发着抖,扶了春兰,回房去睡觉了。
太太今晚怎会睡得着觉,竟自睡在床上,一口一口的抽着大烟,心中却不停的在想着主意,想来想去,眼看着天光已慢慢的亮了,到底被她想到了一个毒辣主意,但是主意是要等待时机,才能实行的,所以也只好隐忍一切,静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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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被剥成了光赤条条
太太所等的机会,终于到了,这一天,老爷吩咐着预备一些替换衣服,因为老太太按照往常一样的吩咐丫头们,预备好了老爷出门用的东西,太太坐了汽车把老爷送上了火车,太太在回来的路上,对司机朱虎说道:「回头到家,你来我屋里一趟。」
朱虎答应了一声「是」。
太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抽足了十几口大烟之后,果然朱虎来了,太太把房里的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司机朱虎,于是把自己计划的主意向朱虎一说,又拿了两千块钱给朱虎。
朱虎唯唯的答应了太太的话,拿了两千块钱,欢欢喜喜的退了出去,太太又把粗使的李妈叫来吩咐了一会儿,最后又将书僮叫来,都吩咐好了,也都用钱买嘱好了,只等夜静时侯行事了。
是午夜了,人们都已经睡着了。
书僮儿走到秋菊的窗户外面轻轻的叫道﹕「秋菊姐,秋菊姐。」
秋菊翻了个身,问了声:「谁呀﹖干什幺﹖」
书僮在窗外轻声的说道﹕「老爷有样东西,叫我交给你的,我放在书房里呢﹗妳来吧﹗」
「明天再拿好了﹗」秋菊睡意正浓,不想起床。
但是书僮却又说道:「秋菊姐,是一张火车票,明天一早就开车,老爷要妳到天津去呢﹗」
秋菊一听,心中大喜,睡意立消,一翻身就下了床,轻轻的开了门向书僮说:「给我吧﹗」
「秋菊姐,车票放在书房里呢!妳来拿好了。」
秋菊一听,也来不及穿衣服,只穿了一件小背心,一条短裤子,就随着书僮,往跨院里走去,两个人轻手轻脚的推开了起坐间的门,走了进去。
书僮进得门来,就回身一把搂住了秋菊。
秋菊扭动着身子喊道:「你这是干什幺啊﹗」
书僮紧紧搂住她道:「秋菊姐,我想了妳好久了,妳跟老爷在这屋子里干的事儿,我都知道了,妳也让我同妳睡一回好不好﹗」
秋菊一面扭着身子挣扎,一面说道﹕「凭你也配,你既知道我同老爷的事,那你就该知道,我马上就是这儿的姨太太了,连太太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你敢无礼,我叫老爷枪毙了你。」
秋菊的话刚说完,屋里灯光猛然一亮,太太走了出来,紧跟着就是春兰和夏桃,还有李妈,秋菊一看情形,真是魂都被吓得飞了。
太太往太椅师上坐下,拍着桌子骂道:「好啊﹗妳这狐狸猜,原来妳迷上了老爷,还不快与我跪下﹗」
秋菊这时己吓慌了,她已忘一切规矩,想拚命似的回嘴说道:「这是老爷自己要我的。」
太太一听喊道:「反了,反了,快给我把这小贱人绑起来。」
这时书僮把秋菊一按,秋菊就两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太太说道:「你们替我把这小贱人的衣服给我剥掉了。」
春兰与夏桃两人,同时上前,动手将秋菊的背心和短裤,都撕了下来,秋菊被剥成了光赤条条的,粗使的李妈,用绳子把秋菊的手反绑了起来,跪在地下。
这时秋菊也自己知道,该是要倒霉的时侯了,目前只想少吃点亏,等候老爷回来,再设法告枕边状了。
太太厉声问道:「妳这个狐狸猜,快说出来,妳是怎样勾引了老爷的﹗」
秋菊哀声说道﹕「太太,真是老爷叫我的……﹗」
太太不等秋菊的话说完,又把桌子一拍骂道:「你放屁,老爷什幺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他会找你﹖哼﹗不打妳,谅也不会说实话,李妈,妳给我用力打。」
李妈答应了声『好』就跑进了里屋,拿了根马鞭子,秋菊在求着道:「太太﹗饶了我吧﹗」
但是李妈的鞭子却『拍』的一声,抽在了秋菊的肩头,秋菊痛得澈骨,大叫一声,伏到了地上,李妈的马鞭子,却一下下紧跟着抽了下来。
眼看着秋菊的背上,皮开肉绽,红红的鲜血流了出来,秋菊杀猪似的惨叫了一声,昏了过去,李妈也停住了抽打。
这时太太叫了声:「来人啊﹗」
朱虎从房里走了出来,用冷水向秋菊背上浇去,秋菊又慢慢的甦醒了过来,抽抽噎噎的哭着。
太太说道﹕「朱虎,你替我看看秋菊的屁股是否白吧!给我狠狠的抽。」
朱虎答应了一句,向秋菊的屁股望去,倒的确是雪白粉嫩,而且非常丰满。
这时朱虎举起马鞭,『拍』的一声抽打下去,那白嫩嫩的白屁股肉上,立刻就是一条血痕,鲜红的血紧跟着冒了出来,秋菊又是一声惨叫,朱虎的鞭子,却不停的抽打了下去,不一刻的功夫,一个雪白的美人,被打得周身血染的一般。
朱虎抽打了一会,见秋菊已不再动弹,就停下了手,再用冷水浇下去,秋菊却还是醒不过来,太太亲自在秋菊的鼻孔上拭了试,见已经没有了气息,这才照计划行事。
朱虎把秋菊中绑鬆了,背在肩上,走出了书房,房内自有两个丫头,一个书僮,打扫地上的血渍。
朱虎背着秋菊出了后门,李妈就把后门关上。
这时凉风一吹,秋菊微微的动了一动,朱虎心想﹕「糟﹗原来她没有死,一边想一边拉开了车门,汽车的后座上,巳预先铺了一张草席,是预备将秋菊的尸首,用草蓆包裹了丢到护城河里去的。
朱虎将秋菊往车上一放,秋菊痛得醒了过来,呻吟了一声。
这时朱虎忽然心中一动,在秋菊耳边说道:「忍住痛先别出声,要是太太知道妳没有死,还要捉回去打的。」
秋菊虽然被狼狠的抽打到死了过去,但是并没有打着头上,所以脑子还是很清楚,知道这是自己的生死关头了,遂一声不响,直等到朱虎将车子驶上了大路,才呻吟了一声说道:「朱虎哥,你救救我,现在要送我到那儿去呀﹗」
朱虎将车子驶慢了一点,说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暂时送妳到我家里去吧﹗」
朱虎说着,果然把车子开到了自己的家里。
那是一所小小的房子,一共只有三间屋,朱虎的母亲住了一间,中间是堂屋,朱虎住了一间,倒是个独门独院的小房子,平素朱虎很少回家,只有这老太太一个人住着,今天,三更半夜的,朱虎来叫门,老太太忙起床来开了门,朱虎从车座里抱出了秋菊,却把老太太吓坏了,朱虎忙叫开了门,将秋菊抱到自己的屋里,放在床上,一面同老太太两人替秋菊擦冼,一面朱虎把这事的前因后果,向老太太一说。
老太太听说是自己儿子救了一个女人,倒也高兴,同时看看秋菊,也的确是又娇又美,而秋菊也忍住了痛,一口一声『老妈妈救命』的叫着。
老太太把祖上留下来的伤药拿出来,给秋菊上了。
朱虎急急的回到公馆去向太太交差,只说是已经将秋菊丢到了护城河里去了。
太太听了很高兴,又取了二仟块钱赏给朱虎,朱虎还借机会,向太太请了三天假,好在老爷不在家,太太是难得用车子的,所以就準了朱虎的假。
朱虎走出了太太的上房,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又从后门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家里。
这时老太太巳经替秋菊敷好了药,秋菊伏在床上也睡着了。
老太太见朱虎又回来了,就与朱虎在自己房内说了一会话,之后老太太也就睏倦的睡去,朱虎轻轻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见床上的秋菊正爬伏着睡熟着。
洗乾净后的背面,除了敷着的药,已经使得血痕结起了疤而外,这一身细皮白肉,真令人心神摇蕩。
朱虎慢慢的坐在了床边上,轻轻的摸了摸她屁股旁的白嫩肉儿,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会下那幺狠的手抽打下去。
秋菊这时被朱虎的抚摸,猛的醒转过来,一看是朱虎,羞涩的说道:「朱虎哥,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朱虎的心跳着,手却没有离开那块细皮白肉,他又轻轻的捏了捏,说道:「妳还觉得痛吗﹗」
「好得多了,哥﹗这药很好,一敷上去就不痛了,也许一天两天就会好了,我不知该怎幺样谢你呢﹗」
「这药是我家的祖先留下来的,当初我父亲是清朝的武秀才,为了练功,家里都留有这些药,是专门医伤的,好在妳只是外皮受伤,经过一两天就会好的。
朱虎说着的时侯,手不停的在抚摸着,秋菊鬆了鬆身子,朱虎的手,摸到了秋菊的小肚子,秋菊将身子压了下去,使朱虎的手停在小肚子底下。
朱虎心跳着说道:「妹妺,倒是以后你怎幺办呢﹖」
秋菊娇媚的叹了口气说道:「哥﹗我是已经是死了的人了,是哥救了我的性命,以后哥要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哥﹗我算是你的人了,你爱怎幺办都行。」
秋菊一边说着,一边把小肚子鬆了一鬆,使朱虎的手,滑到了秋菊的阴户上,朱虎一边在揉摸这滑腻腻的阴户,秋菊娇浪的说道:「哥﹗妺妺的一身,哥都看见了,都摸过了,哥﹗妹妺只有嫁给你,我替你伺候老母亲,更伺候你。」
秋菊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握住了朱虎的鸡巴,原来朱虎天天生的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秋菊用手一握,只感到有点烫手,她的心跳得很利害。
而朱虎也觉得一支柔柔的嫩手,握住了鸡巴,却猛的跳了一跳,又伸长了一点,秋菊偷偷的用手量了量,约莫有七八寸长。
而这时的朱虎,心也跳得急速起来,那双不老实的手,在秋菊的阴户口上,用力的摸了起来,一个手指头,插进了阴户缝里去,秋菊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轻轻的说道:「哥﹗妈妈睡了没有﹖」
「睡了,她老人家已累了一夜了,现在睡得很熟﹖」
秋菊听了这话,将腿根放了放开,阴户口又开了一点,朱虎的手指几乎全是插了进去,并且也抽动了起来,秋菊也握紧了朱虎的粗壮的鸡巴捋了起来,一边说道:「哥﹗妹妹一身的伤,不然的话,就让哥……」
说着一只小手加快了捋着鸡巴,朱虎抽回了手忙道:「对了,妳受了伤是不能够交媾的,还是等妳的伤好了再来吧﹗」
秋菊握住了他那大鸡巴,不忍释手的套弄着,娇浪的说道:
「哥﹗妹妹的伤要全好了,至少也需等三五天,可是哥只请了三天假,而现在你的鸡巴又硬得这幺利害,哥﹗妺妹以前听人家说,女人的嘴,也可以给男人同样抽插的,妹妹虽然没有尝试过,可是妺妹太爱你了,等妹妺来拭一试看好吗﹖」
秋菊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头慢慢的挪动了起来。
其实朱虎也早就知道,女人的嘴照样可以供男人抽插的,可是总因为秋菊是带了一身的伤,不忍再去玩她,现在既是秋菊自己愿意,朱虎也就不推辞了。
他叫秋菊依旧躺着,不必挪动,他把秋菊的枕头垫高了一些,然后,朱虎站到了床边上,秋菊侧着脸,握住了朱虎的大鸡巴,秋菊嗅到了一阵男人独有的气味,不由得心中一阵蕩漾,说了句:「哥﹗你的鸡巴好大啊﹗」
然后伸出了香舌尖儿,先在大鸡巴的马眼上舐了一舐,一股男子的骚水,滑腻腻的舐在了舌头上,她用舌头在整个大鸡巴张开了小嘴儿,含住了大鸡巴的头子,涨得她的嘴有一点酸酸的很不好受。
朱虎这时,却觉得一股热流,直透肾藏,涨得鸡巴更加雄壮,不容得秋菊,轻吸慢吮,就拿这樱桃小口,当作阴户样的抽插了起来,秋菊连忙双手握住鸡巴,使得一根雄壮的大鸡巴,被两只小手握去了四分之三,只剩下这四分之一,在嘴里进进出出,那舌头舐吮住那条粗粗的丢精管儿。
朱虎感觉得大鸡巴好像插在一个暖暖的洞中似的,眼看着秋菊的白肥屁股上一条条的鞍痕都在抖动了,更感到淫性大发,竟自狂抽猛送起来,直抽到秋菊的嘴角流出了白沬子,真是越抽越觉得有趣,一阵高兴,那阳精竟收不住似的,猛的射了出来,射到秋菊满满的一口。
秋菊等朱虎出尽了精,拔出了鸡巳,才算是鬆了一口气,等朱虎把痰盂拿到床前,才将满嘴的阳精吐了出来,喘了一口大气,娇媚的看了朱虎一眼说道:「呀﹗你的鸡巴太利害了,也太大了。」
一面把身子挨进了一点,示意朱虎在旁睡下。
朱虎睡在了秋菊的身旁,说道:「妳又不是处女,为什幺怕大鸡巴﹗」
秋菊娇羞的看了朱虎一眼说道:「我虽然不是处女,可是我一共只挨过老爷插了二次,并且老爷的鸡巴,只有你的一半大,他吃了春药,也只能维持半个小时,不比你,哥﹗你看,玩一次这幺长的时间,现在天都亮了。」
真的天亮了,不但是天亮了,太阳都已经出来了。
老太太已经起了床,走过来一看,两个人睡在一起,老太太笑了一笑,走了出去,心里也在高兴,看样子儿子可以不花一分钱得个老婆了,再则为了这女人,儿子得了四千块钱的赏金,四千块钱在穷人看来,的确是个大数目了呢。
朱虎醒来之后,到街上替秋菊买了些现成的衣服,否则,总不能叫秋菊整天赤身露体的啊。
朱家祖传下来的药真是太好了,秋菊在第二天,身上的伤痕都已经结好了疤,看样子在三五天内,的确可以痊癒了。
为了秋菊是不敢抱头露面的人,所以老太太出了主意,也不通知亲友邻居,就叫两个人对祖宗磕了头,又见过了婆婆,就算是结婚了。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侯,大家都喝了点酒,老太太很早就去睡了,其实也是準备,回头去听房的。
朱虎和秋菊到了床上,朱虎搂住了秋菊亲了个嘴,秋菊的香舌伸在朱虎的嘴里,由着朱虎去吮,吮到秋菊全身颤了抖,朱虎脱去秋菊的衣服,自己也脱成了精赤光光的。
秋菊仔细一看朱虎的大鸡巴,真有八寸长,那大鸡巴头子,粗得有点怕人,肉棒子都是硬硬的,而这时的朱虎已经是欲火高烧,来不及等了,正想把秋菊按倒了压上去搞的时侯,秋菊急忙推住了他,轻轻的说道:「哥﹗妹妹怕疤痕裂了,哥﹗你仰睡着,由妹妹我在你身上套,等妹妹的疤掉了以后,再由哥哥怎幺玩儿都行。」
朱虎一听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于是就仰卧在床上,秋菊即伏到了朱虎的身上,两条腿分在两边,使阴户大大的张开。
朱虎伸手扶住了大鸡巴,对正阴户口儿,秋菊用力的往下一坐,却不能将大鸡巴套住,秋菊自己用手分开了阴户,在大鸡巴头子上左右的摇动,好不容易,才在浪水滑腻下,慢慢的套了下去,秋菊却已经是皱了眉,咬了下嘴唇。
朱虎见她这浪样儿,鸡巴又被包裹得紧紧暖暖的,心里更感到舒服。
秋菊一下下的套着,鸡巴头儿每一下都顶住了阴户心子,秋菊不由得浪哼着,娇喘着,一起一落的套个不停,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身体的摇动而颤抖着,秋菊阴户心子被顶得一阵阵又酥又麻,阴精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人也感到无力了,反伏在朱虎的身上娇喘着。
而朱虎此时正在慾火高烧,需要急急动作的时候,偏是秋菊在此时一动也不动了,急得朱虎不顾一切的,把秋菊翻到了身下去,就似疾风骤雨般的,狂插猛抽。
秋菊一声声的嗳哟声,和娇喘着的呻吟声,再加上抽插时的肉与肉的碰撞声,合成了一支春的交响乐,而朱虎却像一点没有中到似的,只是用力的插下去,插得秋菊浪叫着﹕「饶……饶……浪货……」
但朱虎却理也不理,依然是狠狠的插下去,嘴上也叫着﹕「骚丫头……浪丫头﹗」
虽然秋菊连声的答应者﹕「唉……唉……哥…亲哥……﹗」
但也是不能减去朱虎一点点抽插的力气,直到他背脊一阵酥麻,这才将鸡巴停住了顶紧了秋菊的阴户心子,『哎﹗哎﹗』的丢了好多又热又烫的阳精,射得秋菊一阵阵的抖颤,一声声的呻吟。
秋菊半死似的软在了床上,朱虎才从秋菊的身上下来,撚灭了油灯睡下。
此时窗外已现了鱼肚白色,晨鸡已在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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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倒是个细皮白肉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朱虎到公馆去销假的时候,知道了老爷至少还要一个星才能回来,于是又向太太续请了五天假,太太是绝对答应的。
朱虎回到家里,真是快活无比,秋菊身上的伤疤已经全好了,依然是一身白肉,娇艳非常,朱虎越看越爱,每晚一到床上,就不容秋菊身上留一根丝,总是要剥脱得精光光的,搂在怀里都觉得是又滑又嫩,朱虎就细细的抚摸玩弄。
秋菊自从被朱虎救命以来,对他本已感激得很,再加上朱虎又是天生的美男子,尤其是一根鸡巴非但是又粗又长,而且精力充沛,每次抽插的时间均很长,使秋菊感到非常舒服。
虽然朱虎对于玩女人的方法,并不太高明,只知一味的硬干,猛抽,但秋菊却能一点一点的教给朱虎,秋菊也真可称为天生尤物了。
这晚,朱虎照例的把秋菊剥脱得到精光之后,就搂在怀里一阵抚摸,并用力的在肥屁股上一捏,捏的秋菊『呀』的哼了一声,朱虎就翻身压了上去。
秋菊自动的分开了粉腿,阴户口已流出了浪水,使得阴户滑腻腻的,朱虎急不及待的,把根大鸡巴插了下去,一下子就顶住了那阴户心儿,秋菊『嗯哼』了一声,就把朱虎的屁股用力按住。
秋菊向朱虎耳边,轻轻说道:「哥﹗你先别动,等妹妹给你夹一夹,你一定会感到特别舒服的。」
一边说着,那阴户已经在一夹一放的,开始夹了起来,朱虎感觉到非常的美快,就真的一动也不动的顶紧了阴户心子,秋菊轻声的问道:「哥﹗这样美不美﹖」
媚眼和声音,同时在问着,朱虎美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美……舒服……舒服极了。」
说着又在秋菊的嫩脸上亲了一下,秋菊越来越快的夹着,同时浪浪的哼道:
「大鸡巴哥哥……妹妺的阴户好不好﹖美不美﹖」
「好,太好了,大美了,我太舒服了。」
「嗯哼……只要你舒服就好……哥……妹妺也舒服……」
秋菊一边说着,浪着,一边夹着,那张美丽的脸上,显现出来十足是个淫妇,是个浪娃的样儿,嘴里和鼻子里喷散出一阵阵的芬香之气,其淫蕩之态,真是达到了顶端。
秋菊那阴户里的浪水,也一阵阵的向外涌了出来,使得朱虎感到了有生以来,从没有享受过的愉快和美妙,他不由得问道:「妺妺﹗妳的阴户为什幺会怎幺好啊﹗简直像活的一样﹗」
秋菊娇媚的笑了一下,同时暗中用力,那阴户心子深处的喇叭口,又慢慢的吮吸起来了,直像是一张小嘴在含那鸡巴头子似的,同时说道:「我的亲哥﹗这是因为你的鸡巴太好了,妹妹实在太爱你了,只要能使你快活,妹妹做什幺都肯。」
话刚说完,忽的将那又肥又大的屁股急剧地摇动了起来,嘴内并不住的哼哼唧唧的浪哼着,娇喘着,朱虎感到就像腾云驾雾似的舒服快活,那大鸡巴也猛涨得更硬更粗,身上就像火烧似的。
于是再也不能静静的享受了,猛的用足了全身的力量,向着这阴户里猛抽浪插了起来。
秋菊忽然感到了一高度有力的剌激,阴精忍不住的冲出了子宫口,而朱虎那粗硬的大鸡巴却越插越凶,秋菊娇喘着浪叫道:
「哥…哥……大鸡巴…哼哼……要插死我了﹗哥…哥……亲哥…饶饶妺妹吧……」
这时的朱虎正在欲火高烧之下,那里就肯停止,在听到了秋菊这又淫又浪的哼叫声后,反而只有加紧的抽,那肉与肉的碰击声,和秋菊的浪哼浪叫声混合成一片,秋菊全身的浪肉一阵阵的颤抖着,呻吟的声音,由高而低,直到死了过去。
而朱虎依然在抽插着,足有一千多下,方才『哎,哎』的射出了精,那浪热飞烫的阳精,浇射在秋菊的小花心子上,烫得秋菊娇躯一震,悠悠的醒了过来。
朱虎已经软在秋菊的身上了,秋菊媚眼轻启的浪声说道:「亲哥﹗你太狠了,浪货真给你插死了﹗」
朱虎此时软得,一句话都不愿同答了,他从秋菊的身上翻了下来,两个人互相搂抱得紧紧的睡了下去,在疲倦极了的状态之下,呼呼的沈睡着了。
美快的日子,很快地似箭般的飞了过去,朱虎在老爷回来之后,终于回到公馆去服务了,差不多总得相隔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回家一次。
虽然这样对于新婚的夫妻,都会感到无限的遗憾,可是朱虎倒也常常在老爷睡下之后,愉愉的跑回家,和秋菊共浪一个甜蜜的夜晚,再在天将亮的时候,跑回公馆去,这样也总算是填补了两个人的美中不足。
虽然朱虎比较辛苦一点,可是甜蜜却胜过了辛苦,也忘却了疲惫,只是苦了朱虎的母亲,时常要在半夜三更的替朱虎开门和关门,因为秋菊是不敢到大门口去的。
正因为如此,朱虎的母亲,时常半夜起床,老年人却受了寒,就一病不起,只一个月的时间,老太太就与世长逝了。
朱虎埋葬了母亲之后,仍回公馆里服务,依然是十天半个月,才得公开请假同家,其余时侯,依然是在半夜里愉愉的溜回家住宿,公馆里的同事,却不由生起了疑心。
但表面上也没有说穿,更没有人问起朱虎,不过大家都在奇怪,为什幺朱虎母亲不在了,一个人,还不搬到公馆里来住,还要时常在外面住宿,那是为什幺呢﹖
这一天,也是活该出事,朱虎又溜回了家。
正和秋菊两人,快活得欲仙欲死的时侯,忽然大门被敲得山响,朱虎忙问是谁﹗
门外答应着:「是我。」
朱虎听出了这声音是公馆里的听差马富的声音,就忙问道:
「马富哥二有什幺事啊﹖半夜三更的来找我﹖」
马富在门外喊道:「朱哥,快开门吧,老爷找你有要紧的事。」
朱虎一听,一面急忙穿衣服,一面忙说:「马哥﹗我马上回公馆去。」
朱虎是怕开了门给马富撞了进来,看见秋菊,所以先不开门,急急的穿上了衣服,才跑去开了大门,一边就拉了马富,往公馆的路上走去。
聪明的马富,看见院内房中有灯亮着,而且朱虎走的时候没有锁大门,于是在路上就问朱虎,是不是娶了老婆,为什幺不请大家喝一杯﹖
朱虎却含含糊糊的不作正面答複,这样更加深了马富的疑心。
朱虎回到公馆,原来是老爷在一清早要到西山去办事了,所以太太吩咐叫朱虎预备车子,马富怕朱虎误事,所以才找到了朱虎的家里去。
果然,天一亮,朱虎就开了车子送老爷去了西山,公馆里的人,都知道老爷要去三天才能回家,马富更晓得朱虎也是要三天后才能回来,所以晚饭后,就向太太请了一会儿假,就溜到朱虎家里去了。
马富在朱虎家大门上拍了几下门,秋菊以主是朱虎回来了,忙答应了一声,就去开大门。
大门一开,秋菊傻住了,马富也呆住了,秋菊是最怕被公馆里的人碰到,马富是在公馆里听到秋菊是得急病死了,并且在公馆里的佣人们中间,也早就传说着秋菊的一些闲话,而此时,忽的看见了秋菊,当然呆住了。
但马富却马上轻笑一声,迈进了大门,同手将大门关上了,向秋菊说道﹕「原来妳在这儿啊﹗」
这时的秋菊真是又惊又怕又急,对马富颤抖着声音道﹕「马富哥……您……﹗」
马富一拉秋菊的手,说道:「走,咱们到屋里去说话吧﹗」这时,秋菊整个人都已经吓软了,只能随着马富走进了屋子。
马富拉着秋菊,一直走进了卧房,油灯明亮的照射着屋子里的一切陈设,一阵阵的清香,使人有些想入非非,马富竟大模大样的往床上一坐,向秋菊说道﹕
「秋菊,妳倒是好啊﹗公馆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只知道妳已经死了,谁知道﹗妳倒同朱虎两个人在这儿,过好日子呢﹗现在,妳跟我走,我们回公馆去见太太吧﹗」
秋菊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忙往地下一跪,说道:「马富哥﹗你救救我和朱虎吧﹗
只有你知道我还活着,你能瞒了过去,我们夫妻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马富一听,哈哈一笑口:「那幺你们怎幺报恩呢﹖」
秋菊一听话有转机,忙道:「马富哥﹗你说好了,只要我们夫妻能作得到的,你要什幺都行。」
马富色迷迷的眼着,秋菊娇艳的脸儿,美妙的身躯,不由得心中一动,说道﹕
「这样吧,要我瞒住了不说也不难,只要妳能答应,妳就算是我和朱虎两个人的老婆就行了﹗」
马富说着,就把秋菊从地上拉了起来,叫秋菊坐在了大腿上,秋菊是又不敢反抗,但又不敢答应,只是低着头不响,马富却向秋菊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
「怎幺样啊﹖快说吧﹗反正只有两条路,要不就跟我回公馆见太太去,要不就照我说的做。」
秋菊在马富催问下,只得说道:「马富哥﹗这事不是我一个人可以答应的,至少也得朱虎愿意才行。」
马富一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答应就行,你同我再一起和朱虎商量,朱虎今天随着老爷到西山去了,要三天后才能回进进城来呢﹗他一回来,我也即刻来,咱们三个人,三口六面再商量,这样以后,我同朱虎两个人,轮着班儿陪你,你也不会害怕了,要不然,他不在家,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难受呀﹗」
马富一边说着,一边那双手,规矩起来,他一只手搂住了秋菊,摸到了胸前,在那高高的奶尖儿上摸了起来,另一只手,在摸那肥肥的屁股蛋子,秋菊扭了扭身子道:
「这样多难为情啊﹗」
马富淫笑着开始脱秋菊的衣服,一边说道﹕「妹妹﹗这有什幺难为情的,有的女人同时叫三个男人抽插才舒服呢。妹妹﹗你试拭看,我的鸡巴好不好﹗」
马富把秋菊剥得精赤条条的,仰睡在床上,自己也脱去了衣服,秋菊见到了赤裸的马富,先就是一阵心跳。
马富和朱虎完全是两种类型,马富是黑黑的皮肤,胸前一长条黑毛,筋肉一块一块的膨胀着,好像是力气十足,人虽然没有朱虎长得高,但是那条鸡巴却是要比朱虎的又租又长,鸡巴的毛儿,黑黑的一大丛,大约有一尺长的鸡巴,粗得有手电简那幺粗。
马富睡到了床上,秋菊刚想把油灯燃小一点,马富却将秋菊的手拉住了,一边睡下来,一边把秋菊的小手送到鸡巴上去,要她握住,并说道:「别把灯撚小,哥哥可以看得见你的浪样儿﹗」
秋菊用力一捏鸡巴也道:「去你的,谁浪啊﹗」
马富伸手去一摸秋菊的阴户,浪水儿已经流了出来,马富一边揉摸着,一边说道:
「真是个小浪妇,你的浪水儿都流出来了,妳还嘴硬啊﹗」
秋菊捋了捋大鸡巴说道“哎﹗我不来了﹗你坏……哥﹗这这幺大的鸡巴,妹妺受不了啊﹗」
马富一边压到秋菊的身上去,一边说道:「浪货﹗大鸡巴才能插得妳舒服呢。」
秋菊手摸着那又粗又大的鸡巴,放在阴户口儿上,还没有插进去,就已经娇哼来了,马富用力一插,涨得那阴户满满实实的,使得秋菊倒吸了一口气,喘道:
「哎……哥……哥……慢……」
马富又往里一插,就已顶住了花心子,他却并不立刻抽插,但阴户里已经感到了涨涨实实的美快,秋菊的骚浪样儿不由自主的流露在了脸上。
马富问道﹕「乖乖﹗哥的大鸡巴现在顶住在你什幺地方了啊﹖」
说着,用鸡巴头儿对準了花心子顶了一顶。
秋菊的阴精,已经流了出来,声音也打了颤的说道:
「顶……顶住了阴户心子了……哥……妹妹已经丢了精了……」
马富一听,一面又将鸡巴顶了几顶,接着把秋菊搂紧了,搂得秋菊几乎喘不过气来了,马富将身体一阵揉搓,胸前的黑毛,在秋菊的细皮白肉上搓动着,一对奶尖儿都被搓红了。
但是,秋菊却觉得很舒服,喘着气浪叫道:「哥……哥……亲哥……亲哥哥﹗乐死妹妺了……」
马富却在这时,猛的将鸡巴往回一抽,那大肉棱子,刮在阴户腔子里,酥酥麻麻的,秋菊打了个冷震,但这大鸡巴却又猛的插了下来,顶得花心子又是一阵酥麻,秋菊舒服得左右摇看头儿,马富却狠狠的抽插了起来,这一下下的狠插,插得秋菊只有分开着两条腿,软软的一动都不能动,浪叫的声音,变成了呻吟,到底在叫些什幺,就连秋菊自己都不知道,秋菊的阴户,几乎被插到了麻木,而心头跳动得几乎出了口腔,慢说是还手,就连招架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正在这时,忽然马富抓住了两条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的插了下来,这样一来,秋菊这浪货可惨了,因为她的白屁股已悬了空,阴户挺得高高的,毫无办法招架,插不几下,秋菊只感一阵昏迷,死了过去,不久,又被几下子猛插,插醒了过来,秋菊颤着声儿叫道﹕「哥……大鸡巴哥……妹妹快死了……大鸡巴快快丢吧……」
马富却将粗硬的鸡巴顶紧了阴户心子说道:「浪货妳是不是受不了啦﹖」说着又用力顶了顶。
「是……哥……妹妺已受不了啦……大鸡巴哥……你……饶……饶了妹妹罢…」秋菊有气无力的说着。
「大鸡巴还没有出精,总不能饶了你这小淫妇,小浪货﹗告诉哥哥,我会不会插啊﹖」
「会,会,鸡巴又大,太会插了。」
「快说﹗你说我与朱虎谁插得好﹖」
「亲哥…亲哥……你插得好……﹗」
「那幺,骚货﹗妳就浪浪的给哥哥叫着,哄出哥哥的精来就能饶你了。」
「亲哥……妺妺给你叫,你爱听什幺,妺妺就叫什幺……可是……哥……你轻一点插……把妺妹的腿放下了……妹妹受不了啦……」
「乖乖﹗想我轻一点插是可以的,哥哥喜欢叫妳大声点浪浪的叫,要妳从心眼里叫出来,腿可不能放下来,哥哥得打着妳这浪肥屁股才丢得了精呢。」
马富丢出了精,放下了腿,雪白的肥屁股,已被打得通红,但是秋菊却觉得很舒服,大概这就是秋菊这浪货,天生是个受虐狂吧﹗却和马富,正对了胃口。
马富的大鸡巴往外一拉,阴精,阳精,同时由秋菊的小阴户里流了出来,根本来不及去擦,就流了一床单,把个大肥屁股,都浸在了浪水和阴阳精里了。
马富睡下来,又搂住秋菊问道:「舒服不打服﹖」
「毋哼﹗舒服是舒服,就是太凶了,哥﹗你大概把妺妹的阴户给你插破了。」
「放心,阴户是鬆紧的,那幺大个孩子都能从阴户里钻出来,鸡巴就是再大,也还比不过孩子头大吧﹗」
「哥﹗妹妺的屁股,也给你打肿了,啊﹗别再捏了,更痛了,是不是打破了吧﹖」
「不会打破的,要不是我打着妳这浪屁股,妳也不肯大声叫啊﹗小心肝﹗你叫床真叫得不错,再叫两声给哥哥听听看。」
「去你的,谁有平白无故叫床的?」
「妳不叫啊﹗好,等我抽插到妳叫。」
「嗯﹗哥﹗不行了,妹妹真受不了啦﹗」
「那幺妳就好好的叫一阵床,哥哥就饶妳。」
「嗯哼……亲哥,妹妺真受不了啦﹗饶了小妺妹吧﹗我的大鸡巴亲哥哥,留点精神明天再来抽插好了﹗」秋菊的声音越叫越轻,马富却把一个手指头揉住了秋菊的小屁眼儿说道:「妹妹﹗再叫几声。」
「哼……哼……大鸡巴亲哥哥,插死妺妺的大鸡巴哥哥,妹妹真不行了,妹妹被哥哥插死了。」秋菊叫者,伸出了小舌尖儿舐着马富的奶,马富轻轻的揉着的秋菊的小屁眼儿,双方都感到了无比的快慰,而相搂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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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痛得她高声大叫
可谓秋菊的命运注定如此,照理和朱虎这幺一夫一妻的过着日子下去,也就算不错了,但偏偏的又遇上了马富,虽然说,马富是比朱虎,还能使秋菊满足,因为朱虎在西山的三天中,马富每晚都来陪着秋菊睡,秋菊感到马富的大鸡巴,已经是足以使她死去活来了,偏偏马富又是玩女人的能手,几乎夜夜都使秋菊真的告了饶,才得停手。
可是,秋菊,却对朱虎有着特别好感似的,一则因为朱虎,的确是救了秋菊的命,二则朱虎人长得风流倜傥,并且朱虎又会开车,总是个技术人员﹗再说,秋菊是和朱虎结过婚的,而且又拜过朱家的祖宗的,最要紧的更是秋菊,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孕了,肚子里有着朱氏的后代,而偏偏在这时侯,又出来了个马富,所以秋菊的心中真如刀割一般的非常难受。
三天的光阴很快便过去了,朱虎回到了公馆,马富把朱虎叫到了没有人的地方,竟说穿了秋菊的事,朱虎真如冷水浇头,马官依然以三人一体为说辞,向朱虎要扶,朱虎与秋菊同样的感到,这是一件很为难的事,答应也不对,不答应也不行,但经马富向朱虎说明,说是秋菊已答应了,而且,已经同秋菊睡了三夜了,朱虎在百无办法之中,也只好答应了。
当夜两个人,同时走进了朱虎的家,秋菊一见到朱虎,真是又羞又愧,但是事件已经如此了,又有什幺可说儿的呢﹗三个人各怀鬼胎的一起吃了一顿晚饭。
在吃饭的时候,三个人都低着头,闷闷的喝酒,却一点高兴都没有,各人怀着不同的心情,总算马富还知趣,吃过了饭,就穿上了大褂儿说道:「朱虎哥﹗今天你们两口子好好的叙叙吧﹗我回公馆睡去,明晚我来。」说着就走了。
朱虎闭了大门之后,走回屋里,秋菊急急的收 了碗筷。朱虎却已走进了卧房,倒在床上,秋菊跟着进了卧房,投进了朱虎的怀中就哭了起来。
朱虎见秋菊哭得那幺伤心,倒反安慰着秋菊,秋菊委委曲曲的哭述了他离家后的一切经过,并且表示她不愿意继续这样下去,愿意一生一死属于朱虎一个人,并说明自己肚子里已有了身孕了。
朱虎听到了秋菊的话,除了摇头叹气以外,也真感觉到,这实在是一个困难的问题,一时想不出有何好办法。
还是秋菊比较聪明,想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那就是逃走,两个人商量着,偷偷地开着老爷的汽车,由北平到天津去,在租界里,将汽车卖掉作路费,然后坐船,逃到上海去,这样一来,不但马富没有办法,就连老爷也没有办法追到他们。
两个人商量好了,决定偷偷的逃走,这样决定之后,两人的情绪,都感到很愉快似的,因为,只要等到了机会,汽车偷到了手,马上就有着美好的前程,于是把痛苦的心情忘了个乾净。
心情一愉快,慾火随着上升,朱虎动手剥着秋菊的衣服,不一会,秋菊被朱虎剥到了精光,朱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压了上去,秋菊娇媚的握住了朱虎的大鸡巴,引到了阴户口上,轻轻的『嗯』了一声,朱虎就猛的插了下去,就这一下子,已插到了底,顶住阴户心子,秋菊『嗯哼』的哼了一声,就开始把阴户夹了起来,一紧一鬆的夹着朱虎的大鸡巴,使朱虎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秋菊哼哼唧唧的浪哼着,一停不停的夹着那大鸡巴,朱虎感到无比的愉快舒服,跟着秋菊又把那大白屁股 了起来,一边上下 着一边向朱虎说道:「哥﹗明天我就把要紧的东西,衣服和钱财等都收拾好了,你可千万要快点找机会,我真是一天都不愿意再这样过下去了,我情愿死,只要能同亲哥在一起,我就心甘情愿了。」
秋菊的一阵迷汤,灌得朱虎无限的高兴。再加她那上下筛着的屁股,扭转得越来越快,使得朱虎一阵兴起,就开始了狠抽猛插,秋菊依然筛着屁股,承受着大鸡巴一下下有力的抽插,又抽插二百多下,朱虎忍不住的就丢出了阳精,滚热的精液,烫着那阴户心子,秋菊也颤抖着,同时出了阴精,两人同时丢精,那味道真是特别的快活,舒服,两人搂得紧紧的,直到朱虎的鸡巴,缩小到自动的由阴户里滑了出来,两人才慢慢的睡去。
天还没有大亮,朱虎却已经起床穿衣,急急的回到公馆里去。
秋菊娇懒的,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随便吃了点饭,就仔细的收拾了两只箱子,把两个人的衣服和一些手饰,金钱,全都收好在箱子里,準备随时好同朱虎逃走,晚饭后秋菊已经睡上了床,正在矇践中,听到有人在敲大门,忙去开了大门,却是马富跑来了。
一进到了屋子,马富就向秋菊道:「怎幺,妳已经睡了,为什幺不等我呢﹖」说着拉了秋菊的手,使秋菊坐在了大腿上。
秋菊娇媚的看他一眼说道:「谁知道你準来不準来呢!」秋菊假意的说着。
马富将那粗壮的大鸡巴,放在阴户口上,把上身伏下去,只见秋菊,淫浪的迷着眼睛,已经在娇喘了,于是就腰上一用力,把那大鸡巴猛插下去,只见秋菊眉头一皱,忍耐不住似的叫了一声。马富就开始了狂抽猛插,秋菊咬住了下嘴唇,摇动着头儿,鼻子哼着,呻吟着,好像是受不了这抽插似的,喘气越来越急促。
马富一口气抽插了三四百下,下下到底,卯蛋儿打在大肥屁股上『拍,拍』的响着,阴户里的阴精,已经在丢了三次,秋菊已是软瘫着,只剩下呻吟了。
马富把秋菊的一双玉腿,盘在腰上,叫秋菊自己把脚勾住了,然后把手撑着床,仔细看着秋菊那一脸的娇,艳,浪,媚,和吃不消,受不了的浪样儿﹔一面用鸡巴头子,顶住了阴户心子,慢慢的打着屁股,使那阴户心子被鸡巴头子磨着,一面问着秋菊道﹕「舒服吗﹖」
「舒服,亲……亲哥……太狠了……妹子……丢了…三次了。」
「现在你知道我的利害了吧﹖」
「哥﹗…知道……知道…哥﹗…饶了小妹吧……」
「饶你不饶,我问妳的话,你要老实的说。」
「哥……你要问什幺?……」
「告诉我,小浪贷,他咋天晚上干了妳几回﹗」
「哥……哎唷……哥……轻一点……哥……哎唷……捏死我了……」
原来,马富见秋菊,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以为秋菊不肯说,所以他把一双手去捏秋菊的大腿根的肉,同时大鸡巴用力往里面顶去,竟顶进了子宫口去,大鸡巴头子一插进了子宫口,再一捏大腿根,这一下秋菊的阴精,就像开了口的水闸似的,猛向外流,流得头昏昏的,大腿又被捏得生痛,所以喊了起来。
马富却将鸡巴鬆了一鬆,又催问道:「快说,干了妳几回﹖」
「一回……哥……只是一回……」
「我不信﹗快说实话,不然,我可要收拾妳了﹗」
「哥……真的……真的只是一回……我能起吾……哥……我不骗你……﹗」
「那底时间有多久﹗」
「记不清了,只有一会儿功夫,他累得很,一会他就睡看了。」
「关于我们的事,他说些什幺﹗」
「他说这样很好。」
马富见秋菊的情形,不像是说谎,这才鬆下了手,同时又将鸡巴抽出了一点,顶住阴户心子去转磨着。
秋菊喘出了一口气,享受着一阵阵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浪哼了起来。
马富却像得到了鼓励似的,更加转动得利害,秋菊更感到加深了快感。
这时的秋菊,只感到舒服,美快,把心中的一切,都放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只是在欲仙欲死的情形下,浪浪的哼着叫着:「大鸡巴哥…嗯哼……美死了…哼……我的大鸡巴亲汉子……喔……浪货我舒服死了……」
「小妺妺﹗告诉我,是谁给妳开苞的﹖」
「嗯哼……是老爷……」
「老爷弄过妳几回﹖」
「两回……亲哥……别提那些……轻一点转……喔…喔……舒服死了……」
「妳这小屁股眼儿,挨过抽插没有﹖」马富一边问着,一边已经用一个手指去揉那小屁眼儿了。
「去,谁听说过,有插屁眼的﹗」
「浪妹妹,别外行,那个女人的屁眼不挨插啊﹗告诉妳,女人不一定是用阴户挨插,女人的屁眼儿同嘴,都是给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让男人抽插的,屁眼儿是同阴户一样的,几天不弄,就会发痒发浪的。」
「哼,我不信,你骗我,屁跟儿那幺小,鸡巴那幺大,怎幺会插得进去的呢﹗」
马富这时,已经用手指把那阴户里流出来的浪水和阴精,慢慢的涂到了秋菊的小屁眼儿上,然后猛的拔出了大鸡巴,把秋菊的身体一翻,使得秋菊伏在床上,马富用手分开了那肥白的屁股蛋子,在一条深深的屁股沟子里,一个小小的屁股眼儿上涂了些浪水,秋菊忙问﹕「哥﹗你要做什幺﹖」
「哥替妳的小屁跟儿开苞。」一边说着,一边把鸡巴头子对準了小屁跟儿,往里一顶,半个鸡巴头子插了进去,却已经把个秋菊痛得大叫起来:「唉唷,痛,痛死了。」
一边叫看,一边扭动着屁股,想甩掉那大鸡巴,但此时鸡巴头子已被夹得紧紧的甩不掉,马富反而用力一插,那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半根,然后,伏下身去,在秋菊耳边说道:
「好妺妺,一会儿就不痛了,这同阴户开苞是一样的,以后,妳还会浪着想大鸡巴狠狠的插呢﹗」
这时秋菊却也觉得一阵刺痛在慢慢的减轻,但马富忽又抽插了起来,肉棱子刮着,又感到一阵刷痛,忙又叫道:「吱唷…不行……痛……」
马富却不顾秋菊的叫喊,一味的浅抽深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终至全根大鸡巴,都插了进去,卯蛋儿拍打在大白屁股上,肉与肉的碰击声,使马富更加深了兴,边插着,边看着她那大白屁股的肉儿颤颤的抖动。
秋菊在经过一阵抽插后,感到痛苦全消了,非但一点都不感到痛,倒真是觉得有一点痒酥酥,麻辣辣的,大鸡巴的抽插,似乎是解痒,又像是逗痒,真是说不出是什幺味道,于是喊痛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呻吟,又慢慢的变成了哼哼哈哈,终于感到了舒服,身不由己的把个大肥屁股, 高着迎着那大鸡巴的抽插,同时,也娇声浪叫着:「唷唷…唷唷…亲哥哥……大鸡巴汉子……真好…浪屁股眼儿痒死了……亲亲的大鸡巴汉子……用劲插吧…浪屁眼儿舒服死了……」
马富真的用力加紧了狠抽猛插,那小屁眼儿也一阵阵的流着浪水儿,使得大鸡巴滑腻腻的,抽起来真是爽利,小赤子打在肥屁股肉上的『啪,啪』的响着,秋菊娇喘着,一口一声的叫着﹕「大鸡巴,亲汉子﹗」
马富一口气抽插了四百多下之后,伏在秋菊的耳边同道:「妹妹﹗舒服吗﹖」
「舒服,大鸡巴汉子,插得小屁眼儿舒服死了。」
「我没有骗妳吧﹗屁眼儿是可以挨插的吧﹖」
「是,是,亲汉子,浪妹妺的小屁跟儿,确是能挨插的,哥﹗你插……使劲插…」秋菊一边浪叫着,一边又淫浪地扭动着那肥屁股,马富也就用力的狠抽猛插了起来。
足足抽插了一千多下,马富感到一阵特别的快感,就搂住了秋菊的纤腰,用力尽根插下去,大鸡巴头子一阵发涨,猛的射出了阳精,都射进了秋菊的小屁眼儿里,在出精的剎那间,他伏下身去,咬住了秋菊的肩头,秋菊这浪贷,也似呻吟似哼哼的娇喘着,承受着滚热的阳精。
马富丢完了精,站直了身子,又分开了那大肥白屁股,然后,用力往外一拔那根丢过精的鸡巴,只见那小屁股儿,一个小园洞内,慢慢的流了精水出来之后,才慢慢的收缩着闭了起来,马富此时已径感到有点疲倦了,爬上床去,与秋菊赤裸裸的搂抱住了,沈沈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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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肉票原是个处女
今晚,该是朱虎回家住宿的日子,已经是午夜两点多钟了,朱虎还没回来,秋菊独自一人,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这半个月以来,秋菊独宿,倒还是头一回呢﹗
突然一阵『轧,轧』声,一辆汽车停在门前下,朱虎在敲门,秋菊急忙起身,开了大门,把朱虎迎了进来,朱虎神色慌张地对秋菊说﹕「走,咱们这就走,妳都预备好了吗﹖」
秋菊听见这句话,真是喜出望外,忙去提了那两只準备好的箱子,自己穿上了衣服,又掮了个铺盖,就和朱虎一同上了汽车,驶往天津的大道行去。
在路上朱虎告诉秋菊,公馆里出了事了,那位做官的老爷,不知犯了什幺事,被抓去了,听说或许要枪毙呢﹗公馆里也乱了,所以朱虎趁人不备,还拿了太太一些钱,开着汽车跑来了,因为怕马富要来,所以要急速离开。
汽车疾驰在乡间路上,崎岖不平的公路,使得车子巅波得非常利害,朱虎只得把车子得得慢一点。
忽然路上前面有一大堆乱石头子儿,使车子不易过去,朱虎正在停着车,思想主意的一剎那间,忽听到『砰,砰』的两声枪响,紧跟着三匹马,从路的两旁奔了过来,一人用枪抵住了朱虎说道:「开门﹗」
朱虎一看,心想糟了,遇着土匪了,只好打开车门,又听那大汉说道:「出来。」
朱虎也只得乖乖的走下了车子,高举着双手,他这时才看清,除了这三个骑着马的好汉以外,还有着七八个人呢﹗手中都是拿着枪儿刀儿的。
此时,另一个人走上来,将朱虎倒背着手绑了起来,又用布把他的嘴和眼睛给包扎住了。
秋菊是有生以来,从没有看见过这种兇势,早已吓得软瘫在车上了,却也被人给绑了起来。
原来,这三个土匪,是结拜兄弟,老大叫石阎王,老二叫崔命鬼,老三叫杨铁相,三个人手下,也有着几十个小土匪,各佔一个村庄,老大在王家庄,老二在张家庄,老三在李家庄,平素一起作案。朱虎和秋菊被抢的地方,是在李家庄附近。
朱虎与秋菊两人,被绑了以后,小土匪即动手,把车上的东西,都扛了下去,他们是用不着汽车的,却把汽车的车胎给拿走了,然后将朱虎推上了车,杨铁相正要把秋菊也推回去的时侯,一见秋菊,长得很美,就乾脆用手一挟,把秋菊放在自己的坐骑上,一声呼哨,落荒而去。
经过了一段时间,不知走了有多少路,这一伙人停了下来,秋菊依然被杨铁相挟着,走进了一所房子,秋菊虽然是被绑着,但是头脑很清楚,感觉到这是一座很深的院子,想来这房子一定很大,终于进到了一所大厅,杨铁相把秋菊放下了,同时把她眼晴和嘴上的布解开了。
秋菊的眼睛,因被绑得太久,猛然遇到了光亮,反被剌射得不敢睁开眼,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楚了,原来是在一座大厅上,三个土匪,正在打开了箱子,把财物都拿了出来,看过一阵,其中一个黑黑面孔,长胡子的人说道:「嘿,就这幺一点点东西,倒劳了这幺多人,算了,老三,都算归你的好了。」
原来这人就是老大石阎王,老二崔命鬼也认为这是在老三的地方得来的,既然不多,就都给了老三吧。倒是老三杨铁相,不肯独得,但终于接受了两位哥哥的好意,同时吩咐小土匪们,摆上了酒席,一则庆贺,二则给两位哥哥解乏。
一会儿的功夫,大盘大碗的摆了一桌子,三个人斟了酒,慢慢的吃喝起来。
老大看见了秋菊,不由得问老三道:「喂,三弟,你把这妞儿弄来了,是不是又想痛快痛快啊﹗嘿,这妞儿长得倒是不错,怪逗人欢喜的。」
老三杨铁相一听说道:「玩玩呢是一定需要的,同时也想把她作个肉票,假如是好票,就干她一笔,假如不是好票,倒想留着她使唤使唤。」
秋菊听在耳朵里,虽然对于这些话,不能全懂,也至少猜度到了一些意思。
这时三个人已喝了几杯酒,老大又说道:「喂,老三,你先去审问审问她,是票,就是肉票的办法,假如不是票,那就先弄来伺候喝酒不好吗﹗」
话刚说完,杨铁相还没有接腔,倒是老二说了话了,老二崔命鬼笑嘻嘻的说道:「大哥﹗你又在不转好念头了,可是这是老三的贷呀﹗」
老大一笑说道﹕「叫她倒倒酒,烫烫酒总行啊﹗喝完了,我就得回去,搂我的小妖精去呢﹗」说完哈哈一笑。
老三杨铁相,站了起来,走近了秋菊,一把拉住秋菊,秋菊只能跟着走,走出了大厅,绕到了一个旁院里去。这院儿里有三个房间,倒都点着灯,房里有一个粗使的中年妇人,一脸横肉,见杨铁相进来了,忙迎了上去,叫了一声:「三爷,这妞儿是那儿来的,是不是今晚上陪三爷睡啊﹖」
杨铁相将秋菊交给了那妇人道:「先剥光她。」妇人把秋菊手上绑的绳子解开了,秋菊的手有点麻木,跟着妇人就把秋菊的衣裤,都剥脱了下来,光赤赤的站在杨铁相的面前,妇人说道﹕「三爷,倒是一身细皮白肉呢﹗」说着就在秋菊的屁股上,『拍』的打了一下,好大的力气,秋菊感到了一阵疼痛。
杨铁相问道:「妳是谁家的小姐﹖还是太太﹖那个男人是妳什幺人﹖快说实话﹗不然,老子就宰了妳﹗」
秋菊知道如果被他们当成了肉票儿,準得挨打受罪,要她说出地方来,好去勒赎,可是,自己是个见不得人的人,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于是,就把自己是人家的丫头,因为作错了事,太太要把她打死,所以跟了开车的想逃走,没有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好汉,现在是个走投无路的人。
秋菊说到了这些,杨铁相还没有说话,那妇人已经开口了,她说道﹕「三爷,这可是你的福气,大爷,二爷,他们都有太太,您乾脆就叫她作老婆算了,您看,细皮白肉的,人长得又漂亮。」
说到这里又回过头来,对秋菊说道﹕「小妞儿﹗妳可愿意不愿意做我们三爷的老婆啊﹖」
秋菊只低着头不作声,杨铁相这时却站了起来,把秋菊往里屋一拉,将秋菊仰放在床上,他也脱去了衣服,不由分说的,就压了上去,秋菊感到阴户一阵剌痛,原来,秋菊吓得一点浪水都没有,一个乾乾的阴户,猛被老三的大鸡巴插了进去,所以痛得叫了声:「哎哟」老三就挺着鸡巴抽插起来,不一会,插得秋菊的浪水儿流了,阴户里也滑润了,杨铁相问道﹕「妳叫什幺名字﹖」
秋菊娇羞似的说道﹕「我叫秋菊。」
杨铁相接看又问道:「妳姓什幺?」
秋菊道:「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就卖给人家当丫头的。」
杨铁相又道﹕「那幺妳也姓杨好了,给我作老婆好不好﹖」
秋菊将阴户一夹:「哼哼」的哼了一声说道:「现在不已经是你老婆了吗﹗可是你是谁﹗我都不知道呢﹗」
杨铁相哈哈一笑道:「我叫杨铁相,我排行第三,有两个拜把子哥哥,大哥叫石闰王,二哥叫崔命鬼,这儿是我的家,我手下有二十个人,那老婆子是伺候我的,她叫王妈。」
秋菊的夹功,使得杨铁相,不能再支持下去,竟射出了精,两人抹擦乾净,走到外屋,王妈对着秋菊直叫三奶奶。于是两人都穿起了衣服,手挽手的到前面大厅上去。
老大和老二,一见两个人走进来的情形,就拍手笑了起来,老三把秋菊的情形一说,又宣布秋菊是他的老婆了,大家都向两人道喜,老三召集了手下的小土匪们,都来见了秋菊,于是大开筵蓆,小土匪们们也在院子捏大吃大喝起来,直闹到天光大亮,才去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杨铁相吩咐了一下手底下的人,就叫秋菊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同老大,老二,一起动身,原来是带着秋菊到老大和老二的家里去认亲。
杨铁相把秋菊带在马上,一路上经过的都是荒野和山路,马走了足有一个多钟点,走进了一个小小的村落,原来这就是老大居住的王家庄,庄里只有五六户人家,却都是老大手下人的家,到了老大的家,却是一所大大的院落,广楔大门,谁敢相信,这是土匪的窠穴呢。
进屋之后,老大先介绍了他的老婆,秋菊一看,是个近三十岁的女人,倒是一脸的媚态,瘦瘦的细腰,却是个绝大的肥屁股,一见了秋菊,很是亲热的招呼着,一会儿,老大的手下人,也都集合在院子里拜见了秋菊,大家也都称她为三奶奶。
秋菊心想:原来作了土匪婆子,还有这样的威风呢﹗真感到比嫁给朱虎或是马富要强得太多了,也就打起精神,随着那位大嫂,拉东扯西的聊着天儿。
一会儿功夫,大嫂在老大耳边口语了两句,老大点点头说:「小妖精,随妳怎幺办都好。」
大嫂做了个娇瞋,就吩咐在跨院花厅里摆酒,大家走进了跨院花厅,秋菊一看,真是富丽堂皇,满桌山珍海味,简直是大公馆请客似的。
三个人依次坐下后,大嫂说:「今天老大老三都有老婆陪在旁边,二弟没有人,我叫我那小丫头来陪你,可是老二,不许你开啊﹗喝完酒,有现成的肉票儿,你去玩弄去好了,好在你是虐待狂,你竟管去虐待肉票儿好了。」
老二一听,哈哈一笑说道:「大嫂﹗妳可真想得周到,兄弟先谢谢妳啦﹗」
大嫂就吩咐人去把小丫头叫了来,她已经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了,大嫂向小丫头说道:「妳伺候二爷喝酒,傻丫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脱光了伺候﹗」
小丫头娇媚的脱了个精光,坐在老二的腿上,一口口的递着酒杯,一剎间,酒色肉香,充满了花厅,大家在嬉笑中饮着酒。
几个人直喝到了深夜,才算是酒醉饭饱,小妖精拉着秋菊去看老二收拾那肉票,秋菊本不想去看,但在这种环境之中,好像是根本没有什幺羞耻似的,并且想到自己也几乎差点成了肉票,所以一想去看看也好,倒底土匪是怎样对待肉票的,于是也就跟了小妖精一起去看。
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一张土坑上,一个女人睡着,却用棉被盖住了身体,秋菊觉得奇怪,大热天的还盖了棉被,只见老二带着酒意,叫看守的人打开了锁,就走了进去,把灯拨亮了点,照亮了这屋子。秋菊和小妖精在窗外向里一看,这女人是近二十岁的年纪,虽说是个乡下人,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的。
老二走近了坑,女人吓得拉紧了被子,老二用手一拉,被子拉到了地上,原来那女人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这是土匪们怕女的肉票跑掉的最好法子。这女人已吓得缩在了一堆,老二一拉女人的腿,就想来个老汉推车,先插个痛快,却没有想到,这女人是宁死不肯受汙辱的,举手猛向老二的脸上打去,老二的酒也喝多了,一闪身的时侯,差一点没有摔倒,这女人边挣扎,边大喊着﹕「你们杀了我好了﹗」
老二一声狰笑,喊了一句「来人﹗」两个看守着门的小土匪跑了进去。
老二吩咐他们按住女人,于是一个人在一边,跳上了土坑,一手按肩,一手 腿,把那白屁股,放正在坑沿上,那阴户就高高的拱起,老二用手托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往那阴户里一插,女人叫声「哎唷﹗」,老二就不顾一切,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女人闭了跟,咬紧了牙,昏迷的死了过去,老二把那女人的腿接了过来,示意两个人走了出去,又开始了抽插起来,这女人被插得死去又活来,脸上那惊怕的样儿,加深了老二的淫兴,不由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的抽插着。这女人是只有被蹂躏的份儿,每次的死过去,老二足足插了一个钟点,才丢了精,当老二拔出鸡巴的时候,那阴户里已在流看处女血了。
小妖精拉着秋菊,走了开去,一直回到了方才喝酒的花厅,原来花厅的东首一间,就是老大和小妖精的卧房,西首一间是客房,早已铺好了床褥,是预备给老三和秋菊今晚住宿的。
小妖精开了花厅的门,先把秋菊送到了西首客房,秋菊往床上一看,老三已经喝醉得很厉害,赤身露体的仰卧在床上,小妖精在秋菊的屁股上拧了一下说道:「妹妹﹗快去浇浇那根腊烛吧﹗」说着,一笑就走了。
秋菊把房门轻轻给扣上了,走近了床边,看看老三睡得沈沈的,于是把灯燃暗了一点,自己也脱了衣服,睡在老三身边,想起小妖精的话,不由得一阵心跳,伸手去一摸老三的大鸡巴,倒也粗壮得足有八寸多长。这时阴户里有些发烫,也流出了浪水,用手推了推老三,偏是睡得沈沈的,正想真的爬到老三身上去,来个倒浇,也好稍解这又浪又痒的阴户的痛苦,正在这时候,忽然小妖精的房子里却传来了一声声的娇浪声。
秋菊心想,小妖精到是个天生浪贷,不如先去看看她怎幺的浪法,于是轻轻的下了床,拉开了门,摸索着走到小妖精房门口,在板壁上找了个板缝,往里一看,房中灯光明亮,三面装着镜子的大床上。
小妖精横卧在中央,和那女人一样的,被老大在老汉推车呢﹗原来小妖猜的腰细得很,但屁股大得出奇,所以在这底个姿势下,那小阴户更显得高高的迸起,老大把那双粉腿,一直推到了小妖精的胸口,那粗壮的大黑鸡巴,正在狂抽猛插,小妖精一脸浪相,摇动着头儿高喊:「哎唷……我的大鸡巴哥哥……浪死…妹妹了……嗳唷……亲哥哥……阴精又丢了……吱唷……真插死我了……」
小妖精摇着头儿浪着,老大却不理小妖精的死活狠插,浪水儿和淫精,由阴户里面由着大鸡巴带出来,都顺着屁股沟子流了下去,小妖精真被插死了过去﹔而老大依然不停的抽插。等到小妖精慢慢地醒过来的时候,老大的大手掌就在那大屁股上狠狠的『拍,拍』打了下去。小妖精高声叫着饶,娇声的浪喊道﹕「哎唷……亲达达……浪贷受不了啦……你还不丢怎幺办哪……别打了……屁股要破了……浪货给你含出来吧﹗」
老大像是同意了这个办法,把大鸡巴拔了出来,仰卧在床上,小妖精慢慢的起身,摸了摸屁股,无限疼痛似的,慢慢的爬在老大身旁,用舌尖把大鸡巴上的阴精和浪水,先舐了个乾净,然后张大了那小口儿,含住了大鸡巴头儿,深舐浅吐的吮吸起来,老大却用手揉着她的阴户沟儿和那小屁眼儿。
秋菊看得淫心大动,阴户里像有蚂蚊在爬似的,浪水儿一阵阵的流了出来,忙又轻轻的走回房去,正想与老三玩倒溉腊,偏偏那大鸡巴已经软了,真是春心蕩漾,不知如何是好,一想也只有照小妖精的办法,用那细细小口,含住了软软的鸡巴头儿,用舌尖舐着马眼,又围绕着肉棱子,一阵狂舐。果然那鸡巴一点点粗壮了起来,但老三依然烂醉如泥。
这时秋菊巳忍不住,伏到了老三身上,一手引着大鸡巴,一手分开了阴唇儿,对準了阴户口儿,猛的套了下去,那大鸡巴头子,正顶住了阴户心子,秋菊扭动了大白屁股,左右的转着,使那阴户,在大鸡巴头子上磨着,直磨到丢出了阴精。
这时才把老三惊醒了,睁眼一看,见是秋菊在套大鸡巴,真是一阵高兴,只说了声:「小妖精发浪」就猛的一翻身,把秋菊压倒在身下,狂抽猛插了起来。
秋菊这时也浪哼浪叫,舒服的就像登了天似的,一阵阵阴精丢了出来,老三也感到特别的美快,用力又抽插三四百下,也就猛的丢了精,秋菊感到那又热又美的阳精,对正着的射在那阴户心子上,不由一阵抖颤,全身的浪肉,就像触了电似的抖动了起来,使老三也感到有生以来,从没遇到过的舒服。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大家才都睡醒起床,照例的,又一同到了老二崔命鬼的家,这回,秋菊有小妖精陪着,两个人说说讲讲,在路上也不觉得寂寞。
到了老二的家的时侯,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照例见过了一些人,老二的太太,倒像个主妇似的,并不是那幺妖妖娇娇的,大家见过了面以后,又摆起了酒筵,足足的喝到深夜,才去睡觉。
秋菊仔细的看过了老大和老二的家,觉得都比老三的家漂亮豪华,所以在回到了老三家的时候,秋菊就向老三说起,为什幺我们的家,没有老大老二的好,杨老三一听,就笑道:「这是因为我没有成家,现在我有了太太了,当然也要布置起来。」
真的,不到十天功夫,老三派了人出去买办家俱和一切使用的东西,真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若是有人见了,谁敢相信,这儿是个土匪窠,那个不说,这儿像个大公馆,秋菊现在的确也感到了相当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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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轻一点,我已有孕了
秋菊在这儿住了两个月,这一天,老三抢到了一笔大财,高兴得很的要吃一杯酒,酒后就把秋菊给剥光了,挺起鸡巴就插。
而秋菊此时肚子里的孕,已经有了四个月了,那阴户,好像特别浅似的,当老三狠狠插下的时侯,常有吃不消的感觉,偏偏今天老三心中高兴,而也特别用力的顶,抽,狠插。
秋菊娇喘着,什幺都叫了出来,抽了很久,老三还没有丢精,秋菊忙按住老三道:「哥﹗轻一点吧﹗妹妹肚子不舒服,受不了啦﹗」
老三一听就问道:「怎幺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秋菊装作娇羞的说道:「哥﹗不是不舒服,不瞒你说,妹妹有了孕了,要替你生个儿子啦﹗」
这话听在老三耳中,真是高兴得他不知怎幺才好,他高兴得连连在秋菊的脸上亲吻着,跟着又轻轻的抽插了一会儿,也就射出精了,把个秋菊,搂抱得紧禁的,两个人计划着,生了儿子以后的事。
聪明的秋菊,却在老三最高兴的时候,请老三放弃这当土匪的生涯,不如趁着手上钱已经很多的时候,跑到上海去,过着快乐的日子,将来儿子生下来,也有个好出身。
杨老三听了秋菊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就满口答应了,本还想去通知老大老二,一起商量,秋菊怕这两个人阻止了老三的行动,所以叫老三不要通知,实行不别而行,老三也就答应了。
他们行动非常之快,一经决定,第二天就召集了所有的小土匪,把这个窝巢让给了那头目叫鬼见愁的谢老七,小土匪们要为老三送行,也被阻止了,于是带着金银财帛和秋菊,上了公路,到了天津,再改搭海船。
两个人到了上海,杨铁相自称是北方的财主,因为北方正在不平静中,所以带了家眷搬来上海居住。
上海,这势利的十里洋场,虽然秋菊和杨老三都不认识一个人,但只在旅馆里住了有十天的功夫,就是人来人往,不是行长,就是经理等的前来结交,没有一个不奉承杨铁相杨三爷的豪富,夸奖杨三奶奶秋菊美丽。
秋菊只说是要在上海久住,想找个公馆。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在静安寺路已找到了一所公馆的房子,置办了些新式的家俱,又买一两新式的汽车。
因为秋菊是在大公馆出身的,一切排场都忙,她暗地里教道着杨老三,两个人也的确像是锦 丛中生长的阔老一样,天天应酬,那些来拉存款的,拉入股的事,都由秋菊接谈,倒使得这些人,也不敢欺侮他们,再加上老三交友讲交情,讲意气,肯帮人忙,所以一天比一天交游广阔,也一天比一天会做生意,居然杨老三也成了上海的富翁了。
秋菊十月怀孕,真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叫作长福,杨老三决不考虑儿子是谁的种,反正孩子爱爸爸,他就很满足了。
杨长福一天天的长大了,秋菊也一年年的老了。
当杨长福在大学毕业后,秋菊就送他去法国留学。
当他学成回国,正在合家欢乐的时侯,不幸的,杨老三却就一病不起,离开了人世。秋菊悲痛之余,把产业整理了一下,虽然一切都是用儿子的名字,但是大权却都操在这位美丽的中年寡妇秋菊手上。
不幸的事,跟着来了,七七事变之后,全国一致抗日,上海更是紧张万分,不久日木人又侵入了上海的租界,把一切生意买卖都管制得非常利害。
秋菊和儿子一商量,就把产业都变卖了,搬到了法国去居住。长福得到各同学的帮助,在事业上也有了发展,不上三年已是成为当地的大财主了。秋菊忆及自己当年的命途多舛,就决心做些善事,以修来世,凡是当地之各种善事,都捐助巨资,以致名声大噪,这次旅行回来,更受到市长等亲自迎接,真是无限的光荣。
秋菊真可说是一切都心满意足了,但是再也想不到,为了徵求一名司机,而引起了莫大的烦忧。
这应徵的朱虎,确是秋菊的救命恩人,也是秋菊一生中,唯一拜过祖先的丈夫,自己那身为百万富翁的儿子的亲生父亲,谁想到四十年的时光,依然在为人家开车呢。
丫头小玉轻轻的走来秋菊的身边说道:「老太太,老刘回来了,他说,那个人不肯回来,并且从山道路上,跳崖下去了,现在死活都不知呢﹗」
杨老太太 — 秋菊,没有作声,只摇了摇头,望着窗外白云,让沈痛的往事和回忆。随着悠悠的白云,飘向天空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