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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拜天地、再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高家庄鞭炮长鸣,这是高老头独子克廉娶妇,新娘子是王家的姑娘桂英。
高老头前年丧妻,族中就只有他和堂弟高明算年高德重,他为了解决家产问题,所以千挑万选,才拣到白白胖胖的王家闰女!
「克廉,你要早生贵子,则高家庄承继问题就解决了!」
高老头吩咐儿子克廉:「桂英下身肥厚,一定好生养的!」
红烛高烧,王桂英羞答答的让克廉宽衣。
他剥掉了她的裙褂,解掉她的胸兜,两只又肥又白的奶子跃了出来,那双乳头小而腥红,娇艳欲滴!
「夫君┅」桂英用手掩着两奶的奶头:「你┅你吹熄红烛光┅好不好?」她娇羞无限。
「不!」高克廉拉开她的手:「为夫就是要看清楚┅」
他一推,两人就倒在绣榻上!
「唔┅」桂英粉脸通红,她是第一次在男的面前裸体。
克廉一手就摸落滑不溜手的豪乳上,他跟着俯头就嗅她的乳沟:「好香!真香┅」
桂英的身子抖了抖,整个人软了下来。
克廉的鼻子她奶子上不所的嗅,弄得她断续的喘气:「唉┅啊┅」
他忍不住张开口,就哎着她的奶头吸吮。
「啊┅喔┅」桂英被他啜得两啜,变得「两眼翻白」。
她想呻吟,又怕克廉笑她「淫」,只得连连喘气。克廉亦是第一次亲近女色!
他一边咬着桂英的奶头,一手搓着她又大又滑的奶子,下体的阳物已经昂起发硬!
「娘子┅我要┅」他一手就解她亵裤的裤带。
「夫郎┅你┅你吹熄蜡烛好不好?」桂英混身乏力,她羞得用被子遮着自己的面。
克廉并没有吹熄红烛,他双手一扯,就将她的裤子褪到足踝上!
「啊!」他看到她的牝户了!不过,他反而吃惊的站了起来。
桂英的牝户是粉红色的两扇皮,贲起像桃子一样,但牝户上却是一根阴毛也没有!
「女人那里无毛毛的?」克廉解开自己的裤子,望望裤裆内!
他的阳具勃起,在肉茎上是团团的黑毛!他松手,裤子就掉到地上,跟着,他就压上桂英身上。
克廉是初探迸门,他的龟头在她无毛的牝户上左揩右擦,就是找不到「洞口」。
桂英让他啜了好一会奶,阴道本来是有淫汁流出的。
但到他脱除了裤後,她在指缝中看到阳物昂起时红红的,有五 长,比擂鼓的棍还粗,她一紧张,牝户就变得乾巴巴起来。
「桂英┅我要┅」他捧起她的腰就乱挺。
但扭了三几下,他突然打了几个冷颤:「不好┅宝贝都出来了!」
他射出几道白浆,都喷在她牝户外。
桂英羞得不敢看,她以为开苞有「剧痛」,但只有粥浆似的流在她牝户外!
她张开眼,就见克廉拿着烛台,靠到床畔去照她的牝户。
「你看甚麽?」桂英脸红一热,她想用手遮住赤裸的阴户,但,他的手提高烛台,就照着那两扇红皮。
「洞在那呢?这粥浆似的东西,会不会把洞口封起来?」
他用手指将精液在她牝户外揩了又揩。
桂英下体被手指扒开,露出阴唇来,克廉要看得真切,将红烛倾侧。
「哎唷┅」桂英哀叫起来:「┅痛呀┅」
原来他将红烛的蜡,滴了落她的牝户上!
热蜡滴到嫩肉上,桂英不禁眼红落泪:「你┅你┅鸣┅!」
克廉亦慌了手脚,急忙用手去抹,幸而似滴在阴唇皮,只是红了一片!
她双手掩着牝户:「不许看!」
「娘子!」克廉柔声:「对不起,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俩再来!」他放回烛台,光着屁股亦爬上床。
他毕竟是血气方刚,搂着羊脂白玉似的桂英,半盏茶不到,阳具又再次昂起!热热的肉棍揩在牝户上,桂英是感受出来的,她身子抖了抖:「轻一点┅那里给 烫过┅奴家怕痛!」
克廉爱怜的摸着她:「不要怕,奶张大一点儿腿,为夫就可行周公之礼了!」
他小心奕奕的握着阳物,就朝阴户里塞。
刚才他将精遗在牝户外,黏黏滑滑的,桂英慢慢将腿张开,他一挺,就恰好顺势而入!
「噢哟┅」桂英只觉热棒刺入,她娇呼一声,就想夹紧双腿!
「不要紧的!」克廉初尝温柔,他一挺就将阳物全插到底,只留下两粒小卵在牝户外面!
他只觉龟头被紧紧的嫩肉裹着,十分受用。
「喔┅噢┅啊┅」桂英想哼又哼不出,身子不停的抖颤,她搂得克廉紧紧:「喔┅啊┅」
他忍不住狂乱起来,大力的抽插那肉洞。
「哎┅轻点┅痛┅痛┅」桂英终於求饶了!
克廉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他只觉龟头有阵暖暖热热的液体「烫」过,他忍不住怪叫起来:「娘子┅我也没有了┅噢┅!」
他连连颤了几下,接着就射出精液。
桂英亦很紧张,她牝户的肌肉收缩,恰巧像嘴吸吮似的,将克廉的龟头扯住不放!
「噢┅」他只觉射出来的白液,比第一次还多。
他伏在她身上:「娘子┅痛不痛?」桂英又点头又摇头,她眼角有点泪光,这是为丧失处女宝而哭的!克廉的阳具迅速的变细,跟着慢慢的滑出她牝户。
他的龟头带有红红的血丝,而几滴鲜血亦从桂英阴户流出,淌在印有「百子千孙」的黄巾上。
她的阴户无毛,更明显映出鲜血的红白。
桂英轻轻推开他:「奴家要穿衣服!」她搓了搓小腹下。
那肉洞捱完「粗棍子」,还在隐隐作痛。
「不!我还要多来一次!」克廉伸手阻止她!
「唔┅不要!这会伤身的!」她想用胸兜遮着双奶:「往後的日子多着嘛!」
「不!」他一手握着她的乳房:「这麽滑,我喜欢摸!」手指又搓她乳尖。
「哎┅噢┅」桂英被他摸得两摸,下体又发痒,不住的往床上扭动,她初试云雨之情後,骚味都发了出来。
而克廉这时亦看到「子孙帕」上的处女血了,他突然退缩身子:「给我看看,下边伤得怎了!」
他就想扳开桂英的牝户。
「不┅下面┅在里面的┅看不清楚的┅」桂英想用手掩着阴道,但他力大手快,终於扒开了她的腿,只见肉洞内湿滑的嫩肉,赤红一片,但就看不到流血的伤口,倒是他喷出来的精液,有些乾了,沾在大腿两侧、黄黄白白的。
「哎┅不要看了┅」桂英扯起他,她樱唇微张,丁香半吐,就搂着克廉亲嘴!
她贪婪咬着他的口唇,他虽是「初哥」,但吻得三几下,已懂得把舌头塞进她小嘴内搅动!
桂英的口涎,不住的灌入克廉的口中,他下面又半硬起来了!
「娘子,我又可以来啦!」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尿急!
「噢!要尿壶┅」克廉伸手到床底,就想找夜壶。但他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
「娘子,我要到外边方便!」克廉忍不得,急忙要披衣而出。他推开门,走出院子,站在一角撒起尿来。突然,一股寒风卷起,将窗、门、瓦面刮得「沙、沙」响。
克廉感到一阵冷意,他匆匆撒完尿,就想返回房。
「娘子┅」就在他推开房门时,克廉被眼前的景像骇得叫起来:「白虎┅白虎!」
原来在绣榻上,不见了赤身裸体的桂英,反而蜷伏了一只混身斑白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