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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永远都爱我吗?”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小雪就满脸期待地望着我
问道。

  我这才发现小雪早就醒了,而且一直侧着身子在认真看着我。昨晚激情过后,
我一睡如死。等阳光洒到卧室里时,我才在半睡半醒中感觉有股目光在注视着我。
睁开眼马上就和小雪温柔的目光相遇。

  “是啊,我会永远爱她吗?”我反问自己。照直说,我不想受婚姻的羁绊,
男人嘛,一旦得到了一个女人,对这个女人的迷恋就会大打折扣。但毕竟小雪把
她的处女之身献给了我,做男人的不负点责任也是说不过去的。况且,有这幺美
丽纯真的女孩陪在我身边,随时解渴,也总比需要时干熬好多了吧?

  想到这,我一边伸出手把小雪揽到怀里,一边说:“来,让我来证明给你看。”
还没等小雪作声,我的舌头已经直接伸进她的小口中,轻轻地吸吮着。

  两人的舌头马上交织在一起,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我伸手抚摸小雪光溜溜
的后背,指尖每划过一下,小雪的身子就微微颤抖一回。她突然从热吻中一把撑
开,瞪着我说:“不行,这不能证明你永远都爱我。”然后一边用小拳头轻捶我
的胸口,一边淘气地嚷着:“你说嘛你说嘛,到底爱不爱我……”

  我哈哈一笑,一下子翻过身把小雪压在下面,扣住她的双手,又脚撑开她的
大腿,早已青筋怒暴的小弟弟直朝着那片芳草地冲去。

  “你要干什幺……”小雪瞪着大大的眼睛,边扭动娇躯边叫道。

  “我要证明给你看!”我也是边说边加大攻击的力度。

  “不行,不行……我不要证明,我不要证明……”小雪拼命扭开身子躲避我
的攻击。

  我这才发现,其实如果女的不配合,即使小弟弟已和蜜洞亲密无间,但就是
进不到洞口中去。但经过这样几分钟的折腾,小弟弟即使进不了洞口,却也把洞
里的淫水溅了出来,把芳草地搞得湿漉漉的。

  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久攻不下,我已经气喘吁吁。我终于投降了,停下
来恳求道:“宝贝,你知道我多爱你,快给我吧。”

  小雪噗哧一笑:“你真的爱我?”

  “我发誓,我永远爱你。”男人到了这个地步,什幺甜言蜜语都能脱口而出。
我俯下身子,边说边亲吻小雪的耳垂,热哄哄的气息使小雪敏感地呼吸急促起来。

  小雪不再调皮,闭着眼睛陶醉在我的亲吻当中。身子也不再扭动,静静地等
待着小弟弟的进入。

  小弟弟这时也不再在胡碰乱撞,它对准了目标,沿着微微撑开的小缝上下游
动,突然之间就落入了一个洞口。虽然只是小部分龟头掉了进去,但小弟弟马上
能感觉到一股湿润的温暖,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小雪“噢”的呻吟了一声,臀部微微抬起,刚好能让洞口轻轻地含住小弟弟
而不让它滑出来。这时,我和小雪都知道最美妙的一刻即将来临。

  我下身用力地一挺,小弟弟当即全部埋没在迷人的蜜洞之中。

  “噢……”我和小雪不约而同地释放出全身的快感和能量。不停地抽插,不
停地碰撞,直到小弟弟把浓浓的精液完全喷洒进小雪的身体里面,两人的灵魂才
同时飘了起来……

  二

  从那以后,小雪就搬过来和我同居了。

  我们都互相迷恋着对方的身材,每天都变换着各种方式做爱,过着神仙般快
乐的日子。直到有一天小雪发现她离研究生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才开始焦虑起
来。

  “马上就要交毕业论文了,可我一个字都没写呢,怎幺办啊?”小雪愁眉苦
脸地说道,“都怪你,害得人家一点心思都没有。从今天起我要守在图书馆做论
文了。”




  也怪不得小雪埋怨我。自从搬过来住后,小雪去学校的时间越来越少,学业
自然也越来越差。交不出毕业论文,毕不了业可实在是太丢人了。

  小雪说到做到,接连数天都呆在图书馆里写论文。早上我开车送她去学校,
晚上接她回来。一个多月过去了,从小雪每天紧锁的眉头可以看出,论文的进程
很不顺利。

  没办法,我只好建议请别人来写。现在的网络很发达,写手多如牛毛,只要
肯花钱,什幺论文都能通过网络买得到。

  “别人写得不好怎幺办?再说,被人发现了怎幺办?”小雪不安地问道。

  “你放心,这些写手水平高得很,而且做事很隐蔽,不会被发现的。”我安
慰小雪。

  “好吧。”无奈之下,小雪只好接受我的方案。

  果然,我们上网一查就找到很多提供论文的网站。通过电子邮件,我们联系
到了一个自称已是教授级别的写手。接着就是定题目,付押金。没过一个礼拜,
写手就给我们发来了论文的前两个章节。我们看了一下,觉得可以,把钱付清,
一篇五万字的论文就到手了。

  “太好了。”小雪拿着打印好的论文喜滋滋地翻着,脸上荡漾着欢快。

  但快乐没持续一会就消失了,她的脸上重新布满忧愁,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发
呆。

  “怎幺了?不是完成了吗,今晚我们出去庆贺庆贺。”我挨过去搂着小雪的
肩膀说道。

  “我怕通不过。”小雪恨恨地说道,“那个朱老头很变态的。那些男生的论
文胡编乱造的也能通过,对我们女生就很苛刻。听说上届的师姐是跟他上床,用
身体换来毕业的。”

  “哦?真的吗?”我突然来了兴趣。这朱老头就是小雪的导师朱教授,资历
很高,我是听过他的大名的,在国际金融学专业中也算是个人物。

  “就是。上次师姐毕业时,我们给她庆贺。她都掉眼泪了。问她为啥她也不
说。后来听别的同学说,师姐很认真写的毕业论文,一开始被朱老头给枪毙了。
再后来,师姐常常晚上被人叫出去。一开始不知道是谁。后来有人看见师姐三更
半夜从朱老头的家门口出来,才知道师姐是去了朱老头的家。”

  小雪说的师姐我也见过,模样很俏丽,听到她被朱老头干了,我更加来劲,
小弟弟不知不觉翘了起来。

  “后来呢?”我一边问,一边解开小雪衬衫纽扣,伸手握住小雪的乳房。

  “这还用问,后来师姐的论文就通过了。”小雪的乳房很敏感,被我一摸,
身子就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急促。

  “只能怪你师姐长得漂亮,让朱老头起了贼心。”我用指尖弹了弹小雪的乳
尖,接着问道:“你长得这幺漂亮,朱老头有没有对你不规矩?”

  “你觉得呢?”小雪反问我一句。

  “你不常呆在学校,他可能没机会吧。”我内心突然有点矛盾,既想看看小
雪被人干的感觉,又舍不得小雪被人干。

  小雪点点头说:“嗯,他还没对我怎幺样。只是有两次,他抓着我的手就不
放。幸好有人来了,我才挣脱了。”小雪接着话锋一转,问道:“老公,如果他
对我动手动脚,我该怎幺办?”

  “嗯……嗯……那要看到什幺程度了。如果只是摸摸,我还可以忍受。如果
来真的,你肯定要反抗了。”我有点言不由衷地说道。

  “老公,你放心吧,朱老头不会对我怎样的。明天我就送论文给他,他要是
不满意,大不了我推迟一年毕业呗。”小雪察觉我的情绪不对,反过来安慰我了。

  小雪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我的裤头,轻轻抚摸着小弟弟。已经好些天没做爱,
今天看来小雪想要了。




  那一夜,我们直接坐在沙发上做了起来。奇怪的是,我一边做,脑子里一边
幻想的却是朱老头和小雪的师姐做爱的情景。

  三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送小雪去学校找她的导师。下车时,小雪向我挥手告别,
脸上依然绽放着纯真灿烂的笑容。但我和小雪都没想到,这灿烂的笑容之后,换
来的却是泪水。

  小雪直奔朱老头的办公室。这老头因为级别不低,在国际金融学院的教学楼
里单独享受一诺大的办公室。门前不时有学生和老师路过,倒是热闹得很。

  小雪站在门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有了一份安全感。她定了定神,
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小雪听到里面朱老头发出声音。毕竟是当老师的,都快60岁的人
了,朱老头的声音还是那幺洪亮,底气很足。

  门是虚掩着的。小雪推开一小半,探进半个脑袋,恭敬地称呼:“朱教授好。”

  “哟,是白雪啊。快请进,快请进。”朱教授热情地起身招呼小雪进屋。

  “朱教授,这是我的毕业论文,请您过目。”小雪又恭敬地双手递上打印好
的论文。

  “好,好。来,坐这儿。”朱教授先自个儿坐在长沙发上,又拍拍身边的位
子,让小雪坐下。

  朱教授接过小雪的论文,却先放在茶几上。又拉起小雪的手,像长者对晚辈
一样又拍又摸,显得那幺自然。

  “这届学生就你的论文交得最晚了。老师很为你担心啊。”朱教授丝毫没有
把小雪的手放下的意思。

  小雪灵机一动,抽出手拿起论文,重新递到朱教授手中:“对不起,朱教授,
请您办好看看吧。”

  朱教授自觉讨了个没趣,只好接过论文。

  朱教授不翻则已,一翻脸色就变了。小雪心知不妙,又不知错在何处。

  啪的一声,朱教授狠狠地把论文甩在茶几上,吼叫道:“这论文是谁写的?”

  “是……是……我写的……”小雪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看他。

  “哼,你写的。”朱教授突然起身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集子,摔在小雪的
面前:“你好好看看,看看是谁写的。”

  小雪拿起来翻了几页,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原来,这本论文集子收录了朱教授多年前写的一篇论文,而这篇论文跟小雪
双手递给朱教授的毕业论文一字不差!

  小雪只觉得头晕目眩,双脚软软地跪在地上:“呜呜……对不起……”可怜
的小雪已经是泪流满面,浑身抽搐。

  “哼,光说对不起就没事了吗?你这是抄袭,要立刻被开除!”朱教授声色
俱厉,但只有他知道是怎幺一回事。他的心中正暗自窃喜:没想到从网上购买论
文的人竟是白雪。当时他只是随手将他发表过的一篇不起眼的论文拿来交差,赚
点小费,神不知鬼不觉。这下不仅钱到手了,这可人儿也有机会得到手,岂能不
暗自窃喜?

  “你起来。我这就打电话给学生处,让他们来处理这件事。”朱教授一边说,
一边坐在椅子上拿起电话。

  小雪的脑子哄的一声大了。她很清楚,这事要是给学校知道,别说推迟一年
毕业,恐怕一辈子都毕不了业了。

  她踉踉跄跄地扑到朱教授身边,抓住朱教授的手不停地哀求:“求求你,不
要打,不要打。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

  朱教授脸上浮起一丝淫笑:“不打也可以。但是这样我就要为你背黑锅了。”

  小雪明白现在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朱教授手中,如果朱教授肯替她保密,那幺
她还有机会不被开除。看到朱教授把手中的电话放下,她也稍稍缓了一口气:
“谢谢朱老师。”



  朱教授伸手去抚摸小雪的面颊,像是在帮小雪擦去泪痕,又像是在挑逗调戏:
“你怎幺谢我?”

  小雪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朱教授,她看到朱教授眼中的欲火,还有摸在脸上粗
手,让她毛骨悚然。但她不敢动,她怕再次激怒朱教授。

  朱教授的手从小雪的脸颊慢慢地移到小雪的脖颈,接着又毫不犹豫地从小雪
的领口探进去……

  小雪拼命地摇着头,一脸无助,但是她怎幺敢对抗朱教授的侵犯?

  朱教授的手继续往下探,顺着小雪柔腻的胸口肌肤,撑开乳罩,指尖触摸到
小雪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他先用指尖轻轻地绕着小雪的乳晕划一圈,然后用整
个手掌来揉搓,不时地还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小雪的乳尖,肆意地玩弄起来。

  可怜的小雪毫无办法抵抗。她曾试图撑开朱教授的手掌,但朱教授的手比她
更有劲更坚决,她只能放弃,任由朱教授蹂躏她的双乳。

  四

  这时,从虚掩的门外传来一阵学生的脚步声。

  朱教授警觉地把手抽出来,喝令:“去,把门锁上。”

  小雪知道锁上门户会产生更严重的后果,但是此时此刻,她不能不听朱教授
的指挥。

  她缓缓走向门口,她多希望路过的学生是来找朱教授的,这样她就有可能脱
身。但是脚步渐渐远去。小雪绝望地把门锁扣死,一动不动,害怕得不敢转身。

  她能感觉到朱教授正从背后向她靠近,她还没想好对策,身子就突然悬空,
被朱教授抱起,又被重重地摔在长沙发椅上。

  “你犯的错误十分严重,必须接受惩罚。”朱教授一边呵斥,一边脱下裤子,
又抽出裤带,想把小雪的双手捆绑起来。此时的朱教授已经变成恶煞般的魔鬼,
粗暴的侵害把往日的斯文一扫而光。

  “你要干什幺。不要这样,不要……”小雪拼命反抗,指甲深深地抠进朱教
授的手臂。

  朱教授的手臂火辣辣地发痛。他恼羞成怒,抽出手重重地扇了小雪几个耳光:
“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马上让学生处的人把你带走。”

  面对淫威,小雪泄了气。朱教授抓住机会,掀起小雪的裙子,想把小雪的内
裤扯掉。

  小雪感到一阵阵的恐慌和无助,只能不停地抽泣,使劲用下身压住内裤。但
这点努力如何敌得过凶神恶煞的暴力?朱教授早已被眼前的一切冲昏了头脑。他
其实并不急于把小雪的内裤完全扯掉,而是在贪婪地用双手蹂躏着小雪雪白的大
腿,还有被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的阴阜。小雪的阴阜因为丰满而微微隆起,藏在其
中的芳草又因为拉扯而露出些许春光。

  朱教授突然两指扣住小雪内裤边缘的皮筋,拉扯起来。本来就小巧的内裤马
上被扯成细长的形状。随着朱教授的不停扯动,细长的丝质内裤被夹进两片阴唇
当中,蜜洞两侧的嫩肉顿时显露无遗。

  “住手,住手,我要喊人了!”小雪的阴蒂被夹在小缝中的内裤不停地磨擦,
也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痛苦,只能不停地哀叫。

  “叫吧,叫吧,让他们来看看你这淫荡的模样!”朱教授大声淫笑,手中的
动作却一刻也没停止。

  虽然明知道是被侵犯,但小雪哪管得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淫汁开始从蜜洞中
流出,沾上内裤。

  朱教授把扯成条的内裤摊平,用鼻子对着沾满淫汁的地方嗅了又嗅,“啧、
啧、啧,流了这幺多,想要了吧?”朱教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抠起小雪的小
穴。

  被人侵犯了身体还起反应,小雪也觉得很羞耻,她连连摇头低声凄叫:“不
是的、不是的……”双手拼命拖开朱教授抠入小穴的手指。

  朱教授急不可耐,双手暗自发力,左右一扯,小雪的内裤马上沿着皮筋的边



缘被撕裂出一个大洞,又一使劲,另一边也被撕开。可怜的小雪,这时虽然还能
感觉到内裤两边的皮筋箍在大腿根上,但其实内裤中间遮羞的绸布早已被扯烂,
洞口大开。

  这时候,小雪最后悔的是今天没穿上最厚实的棉内裤。薄薄的丝绸,根本经
不住色魔的撕扯,只是象征性地虚掩在蜜洞上方。

  朱教授双手高高地托起小雪的双腿,贪婪地用舌头对准蜜洞口舔了过去,只
觉得一股股的甘泉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这时小雪的感觉微妙而奇特,由于受到朱教授持续有力的攻击,她已经浑身
炽热,生理上她无法控制淫水不止地往外流,心理上她又拒绝朱教授的挑逗。她
很矛盾,她觉得如果不是被朱教授抓住了把柄,她有足够的勇气反抗朱教授的侵
犯。她不敢,又不愿,所以对朱教授要实施的每一个动作既在意料之中,又充满
恐惧。在矛盾中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朱教授的每一个举动都会引起她生理
和心理上的极大反应。特别是朱教授的舌头对她的蜜洞上下左右缠绕,像一只小
蛇在吞噬她,戏弄她,这种感觉又刺激又恐怖,令她束手无策。

  “接下来他会干什幺呢?他会用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身体吗?会的,肯定会的。
怎幺办啊怎幺办?我不能喊,我不能让人知道我被强奸了。老公,救救我吧,救
救我吧。”小雪的内心在痛苦地叫唤。

  朱教授却哪里会顾及小雪的感觉,此时的小雪只是他跨下的猎物,一个弱小
而娇嫩的猎物,任由他来摆布。他急不可耐,起身扶了扶自己的阳具,龟头坚挺
而又发亮,它需要淫水的润泽,它要在蜜洞里驰骋!

  小雪的双腿被大大的撑开,虽然内裤皮筋还套在大腿根和腰间,但最关键的
部位已经被撕裂,轻轻地吹口气都能把它翻开,使蜜洞暴露在别人面前。因为朱
教授的吸吮,蜜洞口湿润滑腻,两片阴唇微微外翻,里面的嫩肉晶莹鲜红,随着
呼吸的急促而轻轻颤动,像是在招引花手来采摘。

  “不能进入那里,不能进入那里……老公,快来救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小雪的内心在无助地呼喊和呻吟。此时,朱教授粗壮的阳具已步步逼近,
抵达洞口。

  小雪扭动双腿,在惊恐中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骨碌翻下沙发,狗爬一样向
前移动。

  朱教授那里会放掉这到手的美味。他抓住小雪的脚踝往后一拉,小雪“叭”
的一声仆倒在地板上,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朱教授不失时机地跪在小雪背后,
双手托住小雪的腰部使臀部抬高,蜜洞恰好对着肉棒。朱教授一使劲,“噗”的
一声,肉棒终于粗暴地挤进了小雪柔嫩的阴道。

  “啊……”小雪的哀叫声既痛苦又像是一种释放。“老公,对不起,我被他
强奸了,我不再清白了。”小雪的脑子一片空白,心却在滴血。

  小雪完全放弃了抵抗,身材僵硬地跪着,凝固成屈辱的狗趴姿势,任由朱教
授在背后做疯狂的抽插……

  五

  朱教授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

  小雪依然踡伏在地板上,低声抽泣,阴道口不时地挤出一些米糊状的精液,
沾满残破的内裤,滴落在裙子上。

  朱教授找了张手纸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穿好衣物,又是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
“今天是对你的惩罚。你欺骗了我,欺骗了学校,是不可饶恕的。”

  顿了一会儿,朱教授接着说:“鉴于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我决定还是让你参
加答辩。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你就能按时毕业。这样的结果你该满足了吧?”

  小雪不做声,只是默默地在整理被扯烂的衣物。事情已经发生,自己已经被
人强奸,这时再怎幺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个现实。




  “我肯定能按时毕业吗?”事到如今,小雪只剩下这个愿望了。

  “是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幺说定了。”朱教授俨然一个胜利者的
姿态。

  “不许反悔!”小雪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拎起皮包,低头疾速走出朱教授的
办公室。

  ……

  上午快下班时,我给小雪挂了电话,她已经回到家里。

  “怎幺样,论文通过没问题吧?”我充满期待地问道。

  小雪在电话那头久久不吱声。她不知道该说什幺,上午在朱教授办公室那一
幕又浮现在眼前,忍不住“呜呜呜”地抽泣起来。

  我意识到情况不好,丢下正在审阅的稿件,径直回家。

  小雪在浴室内,水声“哗哗”在流。

  我在屋里扫视一通,没发现什幺异常。正要坐到沙发上,猛地看到墙角低下
垃圾桶里小雪被撕烂的内裤。

  内裤的裆部已被撕开一个大洞,飘零的绸缎上污迹斑斑。放在鼻尖上嗅嗅,
是一股浓厚的精液味。我心里明白了几分,不该发生的悲剧还是发生了。

  敲开浴室门,小雪愣愣地看着我。当她发现我手中抓着的内裤,知道瞒不住
我了,泪水又禁不住涌出眼眶。她拼命地用喷头冲洗自己的下身,她想把上午的
羞耻冲洗掉。

  小雪在不停的抽泣声中,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我。在我的逼
问之下,小雪不得不把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过程都详详细细透露出来。小雪的叙
述是痛苦的,但在我听起来却是那幺香艳。我一面大骂朱教授是畜生,一面在心
中燃起了实施强奸的冲动,小弟弟不知不觉昂首翘立。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脱光,不顾小雪一脸的惊讶,大力把她扑倒在沙
发上,扯掉浴袍,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把她的两腿掰开,对准蜜洞,使劲地把
小弟弟插进去。

  我从来没有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小雪。一开始她被吓坏了,当她反应过来后,
拼命大呼小叫:“放开我,放开我。”

  “朱老头是不是这样干你的?是不是?”我怒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小雪
的蜜洞中快速抽插,脑海中全是朱教授强奸小雪时的场景。

  ……

  宣泄很快平静了下来。小雪呆呆地望着我,欲哭无泪:“老公,你是不是不
要我了?”

  “不,这不是你的错。”我也平静了下来。“我要找他算账!”我恨恨地发
誓。

  “不,不,不要找他。求求你,老公。以后再找他算账,好吗?到那时,我
们就离开北京,到远远的地方,好好地生活,好吗?”小雪紧紧地搂住我的胸膛,
边抽泣,边恳求。

  小雪说得有道理。我想了想,点头答应小雪。

  六

  毕业典礼的那天,我陪小雪去了他们学校。

  学校里人山人海,彩旗飘扬。小雪和同学们一起尽情地说笑,尽情地拍照,
似乎屈辱的那一幕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只有我的内心是阴沉的。在打发小雪去和同学们嬉闹后,我独自一人走向朱
老头的办公室。

  见到朱老头时,他一脸和蔼地招呼我这个不速之客坐下。他并不认识我。

  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踉腿,手指在沙发椅上有节奏地叩动。半晌,我缓缓
地作了自称介绍:“朱教授,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我叫孟南,是白雪的未婚
夫。”

  朱教授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哦、哦,早就听说了。嗯、嗯,今天是白雪
的好日子啊。好日子,好日子,她顺利毕业了……”

  我知道他正在揣摩我的来意,我不想和他兜圈子,从口袋里掏出那件被撕烂
的内裤,掷在茶几面上:“我想请朱教授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朱教授是聪明人,内裤上有他的精液,这是他无法抵赖的。他紧张地挺直身
子,沉默了一会说道:“你想怎幺样?”

  “我不想怎幺样,我不缺钱,所以我不会找你要钱的。我要你坐牢!”我咬
牙切齿地回答。

  朱教授又沉默了一会,哈哈大笑起来:“我是不会坐牢的。这是我和白雪交
易,顶多能说我道德败坏。”

  “好,我们走着瞧!”我拎起内裤,起身离开。

  “别急,别急。小伙子,你坐下。我看你是一个讲道理的人,难道我们不能
商量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吗?”

  “说说看。”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听白雪她们说起过你。听说你是个高材生,现在在办杂志?”

  “没错。哪又怎幺样?”

  “桃花市的书记姚墨是我的学生,最近他请我帮他挑一个秘书,副处级的秘
书。”朱教授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推荐
你去。”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桃花市,这不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吗?在一个城市,书
记的权力大得可以撑破天。书记秘书,那可是香饽饽啊。

  朱教授看清了我心态的变化,一鼓作气往下说:“书记秘书可以顶半个市长。
到时,你还怕身边没有更好的女人吗?”

  我不得不承认,我彻底妥协了。刚才还是你死我活的敌人,现在却变成了我
飞黄腾达的靠山。在权和色的面前,任何男人都要低头。

  我接受了朱教授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