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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摊牌

“找到你了!”

予梦远远看见布鲁,兴奋地冲跑过来。

布鲁抛开疑惑,张开双臂迎接她,可是她跑到他面前突然停住,恼恼地瞪他,嗔道:“你跟菊表姐,去哪里了?”

“你让我抱抱,我就告诉你。”

“不!我答应过姐姐,不让你碰我……”

“让我抱抱……”

“不……你使坏……”

“抱抱……”布鲁坚持。

予梦转眼四顾,回眸又看他,小声羞语:“只是抱抱吗?不会亲我吧?”

“不亲……”

“嗯。”

布鲁见她羞羞地应承,上前一步,拥她入怀,柔声道:“最近有想我吗?”

“没……没想……”

“我想亲亲你?”

予梦低首不语,他又追问:“行吗?”

“五妹会知道……”予梦羞语。

布鲁心喜,捧起她的脸,侧首沈吻……


“杂种,你又吻我四姐?”

布鲁搂着予梦的小腰走着,北面响起予想的娇叱。

予梦急忙离开他的怀抱,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的妹妹……

“是我强吻五公主的。”布鲁勇敢地承担责任。

予想牵住予梦的手,道:“四姐,我们走,别理他。”

予梦甩开予想的手,道:“我本来是想不理的,可你自己也想他……”

“我……我没有……”予想慌得辩驳。

布鲁搂住她们,百无禁忌地道:“回去吧,我本来想大干菊小姐一场,结果被她摆了一道,踢了我的小弟弟就逃跑了。”

予想挣扎两下,嗔怒道:“抱你的菊大干去,别抱我们。”

“想知道一个秘密吗?”布鲁不理会予想的挣扎,引诱道。

予想果然上当,问:“什么……秘密?”

“我妈妈说,皇后爲了精灵族的生存,给了我爸爸一个承诺。”

予梦好奇地追问:“什么承诺?”

“皇后说,如果我爸爸指给精灵生存的路,她就给我爸爸睡一次!”

“不可能!”两女同声嘶叫,予想接着道:“母后不会许那种承诺。”

“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妈妈这么说。”布鲁耸肩晒道。

予梦想了想,道:“你爸爸……真的睡过母后吗?”

“没睡。”

“怎么可能?你爸爸跟你一样无耻,母后又那么漂亮……”予想不相信地道。

布鲁侧首下来,吻了她的脸蛋,轻声道:“我爸爸把承诺转移给他的儿子,皇后答应了。”

“什么?母后的承诺是跟你爸爸的儿子?那……那……不就是你吗?”两女恍然醒悟。

布鲁得意地道:“所以说,你们妈妈欠我一炮……啊哟!痛死老子!”

受了刺激的两姐妹,同时发难,双拳轰在他的小腹,把他轰得倒退,她们依旧不放过他,扑过来压在他身上,粉拳擂落,拳拳到肉……

“……你最爱说谎,肯定是你捏造的,母后怎么可能承诺那种事情?你跟姐姐也就算了,还敢想母后,捶死你个烂杂种……”

“哇哟!哇啊!这是我生平少数的几句真话之一,我果然不适合讲真话。哇哇哇……”

布鲁被打得杀猪般的嚎叫,两女羞怒之中,也不管他的死活,乱打一通。

“你们想打死他吗?”凯莉急时赶到,显然是听到布鲁的哀嚎而追踪至此。

布鲁喊道:“心肝凯莉,救我啊!她们说她们得不到的男人,也不让别的女人得到,所以要把我毁灭,谁也别想得到我。”

凯莉听到他如此说,怒道:“打他,打烂他的臭嘴,说谎也不看人!”

予想忽然倒到一旁,喘道:“我累了,要打你过来打吧!”

予梦干脆伏在他的胸膛,娇喘息息地道:“姐姐,他说……”

“他说姐姐不能满足他,要强奸我们,让我们变成他的泄欲对象,我们能不打他?”

予想聪明地打断予梦的话,免得予梦说漏嘴。

不管真假,布鲁说的那种事情,毕竟令人难以接受,她估计凯莉更加无法接受。

“淫棍!明天你就滚出皇宫,找能够满足你的水月灵去!”

凯莉羞怒地抛出一句,转身急急离去。

予梦爬起来追过去,边追边喊道:“姐姐,不是那样的,他只是亲我的嘴,什么都没说,五妹她说谎!”

予想站起来,回脚把刚坐起的布鲁踹倒,然后蹦跳着跑离,看似很高兴的样子。

--也不知道她高兴些什么!


布鲁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午夜--狠毒的菊婊子,把他的马也牵走了,害得他跑了好远的路,流了一身臭汗。

可是事情还没结束,进到阁楼,他看见皇后和精灵王及六位精灵长老,加上泪流满面的菊和一脸羞怒的拉西,如此的阵仗,吓得他双腿发软,跪倒在她们面前,不敢哼声。

山特凯喝道:“杂种,你可知罪?”

布鲁很想打爆他的嘴,但他必须让自己冷静,因爲他不知道菊回来之后,到底说了什么……

“皇后,我……”他故意拉长话语,便是期待蝶舞能够接话,把事情原委稍稍说一下。

“菊儿说你非礼她,所以把你推落山崖,触碰了神崖居的结界。”

布鲁听了蝶舞的说词,心裏稍宽,沈思一会,屈声道:“皇后,其实是菊小姐误会,当时在山峰,我站在她后面,看见她衣背上有毛虫,想帮她把毛虫捉掉,可是被树根绊倒,我的双手乱抓,抓到她的裤头,不小心把她的裤子脱落,她就踢我下去。”

精灵王朝菊发问:“菊儿,他说的可是事实?”

布鲁知道不能够让菊说话,因此未等菊发言,他抢先答言:“草华圣女刚好经过,看到这一切,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向她询问,她可以证实我说的是真话。”

菊听了,脸色微变,看了看布鲁,回答道:“好像是那样……,当时我惊慌过度,可能误会他。可是……,他脱了我的裤子,全给他看了!”

精灵王转脸怒喝:“杂种,你是不是全看到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本来我什么都没看到,菊小姐转身踢我,我看到黑黑的……黑黑的毛……啥都没有!”

布鲁说得煞有奇事,菊哭得更是厉害,仿佛这一切都是真的。

蝶舞叹道:“也不能够全怪他,这件事就算了吧,大家当作没发生过,以后也不许再提。”

“谢谢皇后,我以后不会再帮别人捉虫!”布鲁感激地道。

(精灵王怒瞪布鲁一眼--潜在对白:小子,真有你的!)

(布鲁怯然低首--变态对白:奴家怕你不成?)

“好了,没事了,你们都回去,我有些事想单独问他。”

蝶舞发出命令,其余闲杂人等回避,屋内只剩她和布鲁。

“你起来坐着说吧!”

布鲁起身坐好,道:“皇后,我刚才说的都是假话。”

蝶舞笑笑,说:“我知道,你刚进来的时候慌然一阵,后来小心地套我的话……,如果你提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你不会显得那么惊慌。而且不会有那么巧的毛毛虫、也不会有那么巧的树根,但偏偏从你口中说出那么巧的故事。”

布鲁有点尴尬,道:“我知道骗不了人,只得搬出草华大人做挡箭牌。草华大人跟我说了好多话,还说我妈妈曾经找过她。”

蝶舞惊道:“你妈妈找过草华圣女?”

布鲁点点头,蝶舞又问:“你妈妈跟她说了什么?”

看得出蝶舞有些慌张,连追问布鲁非礼菊之事都忘了。

布鲁故作神秘地道:“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我妈妈是她们的小师妹……”

“就这么简单?”蝶舞仍然不相信。

“她还告诉我,是我妈妈请求她们让我活下来。如果哪天皇后违背承诺,则请她们保住我的贱命,哪怕把我的双手砍断,也能够让我的双腿能够立着走路,因爲我爸爸最害怕爬着生活,害怕被别人当条狗一般踏践。只是他怎么知道,他的儿子就是被别人当狗一般的使唤……唉,儿子看一下毛毛都被审东问西,老头他可是差些睡了精灵皇后的男人啊……”

“你说什么?”蝶舞激动得跳起,忽地又软坐下去,艳脸浮红,久久才问:“埃菲那丫头竟然对草华说那种事,草华也太口无遮掩!布鲁,你知道就好,莫乱说!”

“我只是不明白,爲何承诺过的事情不算数?”

“什么不算数?你爸爸早死,与我何相干?”

“但皇后跟我老头说,你等着我出生……”

蝶舞红遍了脸,眼睛如喷火般地盯着布鲁,然而他此刻没有半丝的怯意,她仿佛看到了布尔的影子,惊然垂首,强忍住情绪的波动,以平静的声调说道:“你是埃菲的孩子,我一直都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如果你仍然想得到庇护,请学会遗忘你知道的一切。在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因此,我的承诺,都是一种不存在的虚言,因爲没有承诺的对象。”

“原来皇后说谎的时候也说得这么好听,难怪我老头被你骗了。既然如此,我也明着说吧,菊小姐今日故意带我到神崖居,然后勾引我,却在我和她接吻的时候,把我踢到崖底,想让三圣杀了我。所以,皇后如果不想另一个承诺也变成不存在的虚言,则好好地管住你的侄女。我可不想糊裏糊涂地到地狱跟我老头说:我们两父子被女人耍了!”

“菊儿想杀你?”蝶舞恢复冷静。

布鲁站起身,以傲人的姿态道:“想杀我的人何止她?怕皇后也想杀我吧?”

蝶舞无言。

“我累了,原谅我无法相陪。本杂种在谁的面前都很贱,但今日之后,在皇后面前,请允许我保有老头的尊严,那是皇后欠他的。他用他的生命,铺就精灵往生的路……”

蝶舞默然看着他的背影,蓦然想起某个事实,出语道:“你……长大了。”

布鲁没回头,只是擡手上来,朝后挥动一下,道:“猪被养肥,总要被宰。那一天也快了吧?皇后,走吧。被宰之前,让我这头肥猪做做美梦!承诺是不存在的……”

“……你把一切忘掉吧……”

“我不会记着没有好处的事情。”

蝶舞幽叹一声,黯然离开。


躺在床上,布鲁心中阵阵快意,他知道迟早会跟精灵族摊牌,但今晚与蝶舞摊牌,却是临时决定,且经过深思熟虑;草华的一席话,加之他记忆中的片段,再配以席琳的敍述,他赌定蝶舞不会杀他灭口。如此的话,这牌摊开,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蝶舞毁约,一是蝶舞践约。

无论哪种结果,对他都没有坏处,若是后者,则他可以在跟精灵族摊牌之前,先与蝶舞春风一度……

可惜的是,蝶舞撕毁约定、把承诺弃之,他最终无法一亲她的芳泽,心中虽然遗憾,但快意却浓--不可一世的精灵皇后,在他面前,也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

“老头淫荡的愿望,无法达成了!想想老头真是不错的家伙,死了都留给我一堆女人。只是,麻烦了些,那些女人爱老头爱得入骨……却不知道我家老头,除了我妈妈,谁都不爱。唉,可怜的女人!”

布鲁想到奇美和仙蒂,在父亲传承下来的记忆裏,是要他照顾好这两个女人,但是他又如何照顾她们呢?父亲不懂得爱,儿子也对爱没有天赋,只想扑倒女人,用野兽的天赋征服她们的肉体……这种传承从古至今,没变过。

--爱,什么时候会存在于淫兽宗族的血承呢?

“爱吗?嘿嘿,不懂……”布鲁自嘲地呢喃,想到被蝶舞拒绝,他心中又感失望,要肏精灵皇后的美好愿望,在今晚宣告破灭。

但他有种预感,在将来的某一天,会重现当年蝶舞和父亲的情景,那个时候,他不会像父亲那般的傻。

他总觉得,老头当年应该睡了蝶舞--死前也要肏肏她的宝穴嘛!呼呼,热热的……

胡思乱想中,布鲁渐渐睡过去。

梦中感觉到一些温暖,睁开双眼见是蓝水澈,她赤裸地侧趴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吻着他的脸。

他侧身与她面对,问道:“安科又去跟伊藤芙幽会了?”

“嗯,他趁我睡着就出去了!我也趁他出去,过来找你……”

“你不怕他回转吗?”

“他和我分房睡?”

“爲何?”布鲁惊问。

“他想保持实力,在伊藤伊的臭肉上逞威,所以害怕碰我,不停地找藉口到隔壁房间睡。我也从来没有过问,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其实我很少过问他的事情,因爲我曾经总是信任他。”

布鲁一边听她诉说,一边脱掉自己的短裤,略略地分开她的双腿,侧身刺插,巨棒进入她美妙的宝穴,两人舒服得同时呻吟,她仍然带些羞意看着他,幽语道:“如果我们被捉奸在床,我死在你怀裏好吗?”

“在我怀裏的女人,我不喜欢她死……”布鲁轻轻地抽插,轻轻地说。

蓝水澈道:“你跟你们家族的那些人不同哩,他们都把怀裏的女人残酷地杀死!那些女孩都是美丽的精灵……”

“也许吧!但我只是说,不喜欢她们死,并没有说不杀她们。有时候,即使不喜欢,也得那般做。好比我不喜欢做精灵族的奴隶,但我从出生开始,注定要替我的宗族还债,注定被精灵们奴役。所以,哪怕我不喜欢,我也很有可能冷酷地杀死我怀裏的女人,只要那是必须的。”

“你杀我的时候,温柔些……”

布鲁心头一震,叹道:“你这样的话,曾经有个女孩对我父亲说过……”他想起仙蒂,在传承的记忆中,这是布尔很深刻的一段回忆。

“是谁?”蓝水澈问。

布鲁想了想,道:“请允许我拒绝说谎。”

“她……也被你父亲杀死了吗?”

“她没死,只因她把老头当成是她的保护神,所以老头在最后的时刻,选择保护她的生命。”

“喔嗯……”蓝水澈轻柔地呻吟,情迷欲涌之中,她翻身上来趴压在他的胸膛,动情地道:“我不会把你当成我的保护神,因爲你没能力保护我!但我,把你藏在心底最深处,谁都无法把你从我的心底挖走,除非我的整颗心都毁灭。我这身体不属于你一个人,我的心灵也不仅仅藏着你,所以我选择把我藏在最深的角落,任岁月的风如何吹拂,也不能把你拂去。”

“小妞,情话说得真动听,差点被你感动。好吧,明天你随我到一个地方,我让你试着把我从你的心底抹去。我不喜欢女人爱我太深,因爲我像老头一样,不懂得如何回应女人的爱。我们能够给予女人的,只是肉体的激情,这是我们传承的根源!”

蓝水澈轻咬他的奶头,呢喃道:“我有点恨你……”

“我会让你恨我更多一些!”布鲁猛挺胯部,浓喘道:“但在你恨我之前,我也会让你幸福……”

第七章 相认

蓝水澈在黎明前悄悄回去,布鲁继续睡到中午,醒来饱食一餐,然后也不向谁告辞,匆匆忙忙地离开皇宫,前往北部。三日之后的黄昏,进入弗利莱牧场,塔爱娃对他的突然到来很是惊喜,也不管这是不合规定的,安排他住下,晚上趁着宾格不在,偷过来跟他狂欢,翌日他安份地在牧场工作。

巴基斯这次没有打他,反而说:杂种不去尤沙家干活,却来他家,让他倍感欢喜。

布鲁在弗利莱牧场逗留了两天两夜,第二晚塔爱娃没有找他,辛蒂也没有过来--辛蒂小桃桃不喜欢在他跟塔爱娃搞了之后被他碰,理由是她的母亲太肮脏,但他清楚,她多少顾及到她的母亲昨晚刚刚和他苟合的缘故,无论如何,那都是她不愿意接受的。

值得一提的是,他很注意巴基斯的行踪,发觉巴基斯这两天都没有找辛丝姐妹,难道巴基斯这家伙严重肾亏?这很有可能,虽然那家三口都是平民精灵,但瞧蓝调宜乃的姿色,可以得知她的妈妈和阿姨亦是一代艳妇。

第三日的清晨,布鲁早早醒来,没向弗利莱牧场的任何人作辞,悄悄地离开牧场,转到灵山瀑布前,看见一女人站在瀑布前静思,他走上前搂住她的腰,道:“我们进去吧!”

女人轻应一声,被他搂着射进瀑布,落到瀑布后的石缝,女人问:“你懂得魔法和武道?”

“一点点。”他回答,放开女人的腰,道:“进去吧,她在等你。”

“嗯。”女人应了,但双脚钉在原地。

布鲁率先走进石屋,看见水月灵木然站着,从她眼睛弥漫的泪水,可以得知她是如何的激动,但她的双脚也钉死在原地。

“水月,不出去迎接吗?”

“我知道她是谁……”

水月灵哽咽,她听到女人的声音,已经清楚女人是谁。

“进来吧,蓝水澈长老!”布鲁轻喝。

好一会,女人进入石屋,从朦黄的灯光中,看见憔悴的水月灵,她的嘴唇颤动,无语地落泪……

布鲁躺在石床,道:“你们应该彼此熟悉,不需要我多介绍……”

“你……是妈妈?”水月灵激动的哭调,在石屋回响。

在这之前,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是精灵长老的女儿……

蓝水澈轻轻点头,泪水滴落冰冷的石板,“水月,对不起,妈妈……也是没办法。”

水月灵双腿发软,坐倒在地,哭语:“你是妈妈……你是妈妈……难怪不要我……”

蓝水澈扑倒在水月灵身前,拥住她颤抖的娇体--

“妈妈不想那样,你知道妈妈不想……妈妈没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妈妈爲何要生我?爲何要生我啊?”

蓝水澈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水月灵恸哭,那哭声覆盖水月灵的低泣!

布鲁有点受不住两女的哭哭啼啼,翻身起床,坐到石板,把两女轻拥在怀,道:“不要哭个不停,应该高兴地笑。大家擦干泪水,微笑着面对吧,明天会更好!”

水月灵看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他,哭骂道:“淫魔,别占妈妈的便宜!”

从进入石屋那刻起,蓝水澈多少猜测到布鲁和水月灵的关系,此刻又见水月灵如此,她心中更明白,同时想到自己跟布鲁的隐秘关系,她感到天旋地转,木然许久,理智战胜情感,哭问:“水月,你和他?”

“妈妈,你坐石床,我细细与你说。”水月灵扶蓝水澈坐到石床,布鲁紧跟爬上,但不敢再碰蓝水澈,安静地依靠在水月灵的左肩--蓝水澈在右。

“水月,他……他是你的男人?”蓝水澈又问,心中害怕水月灵的回答,但水月灵轻轻“嗯”了一声,她直觉脑袋“轰”了一下,几乎昏倒在女儿怀裏。

布鲁不管蓝水澈的伤心欲绝,炫耀地道:“蓝水澈长老,水月从五岁开始,就是我妻子。”

蓝水澈无语。

水月灵擦了眼泪,久久才问:“妈妈,你明知道长老不能生孩子,爲何把我生下来?”

“我……我……,可以请你身边的家伙离开吗?有些话,不能够当着男人的面说。”蓝水澈又怒又羞,怒的是布鲁睡了她们母女,羞的是她即将要说的话……

“你出去!”水月灵以“横妻”的口吻向布鲁发号施令。

布鲁搂住她的腰,厚着脸皮腻道:“我要听妈妈生水月的故事,待会你也要问我找到你妈妈的经过,况且我是你们的……”

“你留在这裏。”蓝水澈打断他的话,怕他把话说绝,那她跳到瀑布潭也洗不清。

“看,你妈妈也答应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留在这裏,是吧?”

布鲁在水月脸蛋上轻吻一记,水月羞语:“别在妈妈面前肉麻……”

蓝水澈怒瞪布鲁,道:“杂种,你不得好死,玩了我……的女儿!”

布鲁扯扯嘴角,道:“水月是我的妻子,我和她可不是闹着玩的。”

蓝水澈也不好跟他嘶闹,转移话题道:“我一直都想要孩子,跟你爸爸提了很多次,让他放弃精灵长老的职位,变爲平民,就可以要孩子。但他宁愿要一个虚权,也不愿意满足我的心愿,所以我瞒着他,悄悄地怀了你……”

“安科……爸爸他,不知道妈妈生了我吗?”水月灵激动地打断蓝水澈的话。

蓝水澈道:“开始他不知道我怀了你,后来瞒不住了,他大发雷庭,要我把孩子打掉,可是我铁了心,宁愿跟他离婚也要生下你。他怕离婚后,他的长老职位也消失,因爲精灵的长老必须是两夫妻,所以他跪求我,但我仍然坚持。他只好退步,让我悄悄地生下孩子,一旦孩子生下来,就交给别的精灵抚养。当时太爱他,也太想要孩子,所以我答应了。那时候我以爲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既有了孩子,又能够保住丈夫的权位……”

“只是,后来我知道我错得很离谱,我让你变成了弃儿。但我已经不能回头,也没有了选择,只能够远远地祈祷你能够健康地成长、平安的生活,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自从知道你要跟蒙特罗王子订婚,我心裏高兴,可是你,那般拒绝婚事,唉,世事弄人呐!”

水月灵听着母亲的诉说和感叹,她安慰道:“妈妈,即使没有我身边的混蛋,我也会拒绝蒙特罗。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怎么能够嫁给他?但是,这事情真的让养育我的爸妈伤心失望,我把她们害得很苦。然而如果我捏碎自己的心儿,从而嫁给蒙特罗,则她们会更加的不幸,因爲在那之前,我已经是这个混蛋的女人,蒙特罗不会接受这个事实!”

布鲁甚感得意,插言道:“水月从小就爱我,叫她嫁给蒙特罗,就是捏碎她的心儿,本杂种非得把捏碎她的心儿的家伙的全家女性,一个个地奸淫至死!”

“住口!”水月灵怒叱,骂道:“你在妈妈面前收敛点,她是我的妈妈,也就是你的妈妈。”

“老子不承认,顶多认她是岳母!”布鲁抗议,他懒得要那么多妈妈,干!

蓝水澈道:“当年把你放在明羽家门口,是因爲我知道明羽是个很善良的精灵,且他的妻子卢莉也很有爱心。后来她们抱着你挨家挨户的问谁丢了孩子,我很想把你抱回来,你爸爸苦苦哀求我不要去认你,我忍痛答应了他。然而我总是忍不住悄悄地来看你,只是悄悄的,连你爸爸都不知道……”

“妈妈!”水月灵伏在母亲的臂窝,蓝水澈抚摸着她的秀发,继续说道:“你生得很漂亮,比妈妈还漂亮许多倍。虽然妈妈丢弃了你,可是从小你都能够接触王子和三大遗族的公子,因此我以爲你将来会幸福,因爲那些男孩子长大之后,会迷恋上我的女儿,从而给予我的女儿幸福的家庭。但是我没想到你的选择竟然是他……这个无耻的杂种,我恨死他了!”

“你恨我干嘛?水月做我的娇妻,她觉得很幸福,比做蒙特罗那乌?的王妃好一万倍!你应该感激我……”布鲁厚顔无耻地道。

“你……你……”蓝水澈激动得娇体打抖,最终怒駡出口:“淫棍!你爲何不跟我说你和水月的事?无耻的杂种,肮脏的淫棍,你骗我好苦!”

水月灵感到母亲的失常,疑惑地道:“妈妈,你怎么能这么骂他?他是女儿的男人……”

蓝水澈也了解自己的失控,稍稍平息情绪,以略爲平静地语气道:“水月,他本来是淫棍,他们那个家族都是,他也是杂种,妈妈只是说实话。若非你跟他……已经是事实,妈妈绝对不允许你嫁给他,不管你多爱他,妈妈都要把你们拆散!”

水月灵泪中含笑,由衷地道:“妈妈,你不要这么说他!虽然他很坏,但他对我很好,很疼爱我哩。我看在他疼爱我的份上,原谅他做过的很多坏事……”

“他做过什么坏事?”蓝水澈紧张地问道。

水月灵羞恼地道:“女儿不想说!”

蓝水澈大抵知道所谓的“坏事”是什么,心裏盘缠:难道水月知道我跟杂种的事?

她拿眼睛看布鲁,用眼神询问,布鲁明白她心裏所想,朝她摇了摇头,道:“岳母大人……”

“别叫我岳母!”蓝水澈歇斯底里地娇喝。

水月灵惊得擡首起来,问道:“妈妈,你不喜欢他做你的女婿吗?”

“我不承认他是我的女婿,永远都不!”蓝水澈誓言道。

水月灵倍感失望,道:“妈妈和别的精灵一样……”

蓝水澈有苦说不出,泪眼望布鲁,呢喃道:“我和她们不一样,女儿你不懂。”

水月灵道:“我也不想懂,妈妈有妈妈的世界,爸爸不想认我,我也不会去打扰他。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自己的爸妈是谁。回头我还得向养育我的爸妈道歉,请求她们的原谅。妈妈,你说了你的故事,女儿也把女儿的故事告诉你,你想要听听吗?”

“嗯,妈妈最想听女儿的故事……”

“从我五岁那年说起吧……”

水月灵娓娓地诉说,蓝水澈静静地听,两母女的眼泪也悄悄地流。


石屋安静许久;在水月灵述说完毕后,两母女都不说话,只是相对流泪,布鲁也不哼声。

母女俩觉奇怪,看了看他,发觉他伏在水月灵的膝上睡着了。

蓝水澈道怨道:“他这么能睡?”

“在弗利莱牧场干活,可能太累。”水月灵轻叹,想到他白天要掏粪,晚上要服侍塔爱娃母女,自然难得休息。

蓝水澈道:“水月,我可以摸摸他的脸吗?”

“嗯,妈妈你摸,他是你的女婿。”

蓝水澈伸手抚摸布鲁的脸,感叹道:“我比较喜欢他睡着的时候……。水月,他确实对你不错,明知你的身体有他的力量,仍然没有强迫你。大概他很少如此温柔地对待一个女人,你在他心中,应该是很重要的,虽然他或者不知道。妈妈其实很喜欢他,很喜欢……”

“妈妈能够喜欢他,女儿也感心安。”水月灵不曾了解蓝水澈的话中之意,坦然地说道。

蓝水澈哀叹一声,缩手回来,问道:“你真的要宣布他是你的丈夫吗?”

“嗯,我决定了,明天向精灵族宣布,我是他的妻子。”

“会搬到他家去住吗?”

“明天我带着师傅的骨骸,回到他东南部的家。不能够让师傅的骨骸呆在这暗无天日的石洞,她应该受到精灵的膜拜。没有她,就没有精灵族。我在那裏,守着她,也守着我的男人。我决定这辈子都这样过,哪怕被她们骂上一世!”水月灵坚定地道,冰冷的语调中含着无限的温柔。

蓝水澈默然一会,道:“水月,答应妈妈一个请求,暂时别把埃菲的骨骸带出石屋。”

“爲什么不能够?师傅又没有对不起精灵族……”

“你听妈妈的话,妈妈不会害你们……”

水月灵想了想,道:“好吧,这是师傅给我的地方,她也喜欢这裏,让她在这裏多呆些日子也好,这裏比外面清净许多。”

蓝水澈心感欣慰,道:“我也该走了,以后有什么困难跟妈妈说,妈妈会帮你们。”

“谢谢妈妈,你回去吧!能够和妈妈相认,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不怪妈妈曾经不要我,因爲妈妈也有难处。我现在没有遗憾,以后不再理会任何事情,只乖乖地做他的小妻子。他到哪里,水月也到哪里。”

蓝水澈听罢,看了看闭着双眼的布鲁,黯然转身,带走无尽愁怨

第八章 杂种的妻子

“号外,号外!新鲜出炉,特大号外:水月自作贱,公然宣称,伊乃杂种之妻。”

精灵族疯狂了,四处传响此新闻(或丑闻),布鲁却一路蒙在鼓裏,直到他到达尤沙城堡前,尤沙家的战士朝他疯喊:“水月灵的男人来啦,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杂种就是有种,敢跟蒙特罗王子抢女人!”

布鲁一下子愣了,怎么全世界好像都知道他跟水月灵之事?他好像没有嚣张到四处宣扬吧?回想这一路过来:六日前的中午离开瀑布,悄悄地转到辛丝姐妹家裏爽了整个下午之后,就直接赶来尤沙城堡。这一路上,人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难道是水月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终是没想到水月灵在他熟睡之际,对蓝水澈说出她的决心--他那时真的睡着了。

“大家好啊,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请不要道听途说,把莫须有之光环,套在我的头颅……”

“操你死杂种!仗着鸡巴粗长,把水月灵搞了,竟敢说风凉话,砸死你!”

--精灵族的破鞋可真不少,一堆鞋影朝布鲁砸掷过来……

“我顶!”布鲁不能够躲闪,背转身蹶起屁股,承受破鞋的轰炸。

“我踹!”索列夫的从城门飞射而出,一脚踹到布鲁翘蹶的屁股,把他踹了个“狗扒屎”,骂道:“我干你死杂种,老说你没女人,结果把我心中的第一美女给肏了,快快把水月叫过来,和我玩换妻游戏,我愿意用我所有的妻子加上我所有的性伴侣,换你的水月娇妻!”

索列夫的无耻,比布鲁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着衆精灵战士的面,公然地提出换妻的要求,可谓天下第一绝!

布鲁从地上爬起,挣扎道:“公子,你别听他们胡说,水月怎么可能是我的妻子?”

“水月向精灵族宣布是你的妻子,这事你难道你不知道?”索列夫怒问。

布鲁摇了摇头,道:“刚刚才知道,原来水月芳心早许予我,早说嘛!”

“你不知道?”索列夫煞是惊讶,但又有些欢喜。

布鲁装出一付老实的样子,道:“当然不知道,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捅破她的处女膜!”

“我拍!”索列夫一巴掌打到布鲁的头壳,喝道:“她的处女膜是老子的,等老子捅破了,再给你插插,闪一边加油去!”

“是是,公子加油!”布鲁笑着,忽然凑嘴到索列夫耳边,低声道:“公子,我已经查出巴基斯的情人是谁了!”

“说。”

“辛丝裏和辛丝菲。”

“确?”

“真。”

“我操,我的鸡巴硬了,那两姐妹可是极品,巴基斯那阴险小人如何泡她到她们?”

“他强暴加威胁,再加调教……”

“无耻,阴险,小人,畜生!”

索列夫连续喝骂二字经,扯着布鲁进城门,边走边道:“你办事效率越来越高,什么时候帮我完成另一个心愿?”

“公子有什么心愿要完成吗?”

“当然是让你强暴基幽爱!”

“这难度有点高,估计难以达成!”

布鲁心中忐忑,对于水月灵宣布是他的妻子,他既感惊喜又感恐慌。

他的人生中,终于有女孩敢公开承认和他的关系,但这将意味着什么样的灾难呢?

也许,他的人生,须直面了。

两人进入城堡,看见丹玛、丹羽、艳图率领曼莎姐妹迎面而来,索列夫看到三位姐姐的脸色,惊道:“姐姐,你们挡我干嘛?我又没叫杂种乱搞,只是扯他进来干活,因爲这家伙很久没到我们家,我顺便想揍他一顿!”

“回你的女人窝裏揍去!”艳图怒駡一声,过来扯住布鲁,娇喝道:“杂种,到洗衣池,我跟你算帐!”

“公子,救我啊!上次我把艳图小姐的内裤洗破,她肯定是爲这事找我麻烦!”布鲁怪叫,知道三女不会放过他,很想索列夫发飙,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索列夫,你敢靠近水池一步,我打断你的双腿!”

丹玛大姐头发言,索列夫懂得事态严重,但到底爲何如此严重,他又不了解,心裏虽糊涂,可是脑袋清醒,知道不能够在此时跟三个姐姐对抗,于是低头道:“大姐,你们提杂种去吧,我这裏不需要他。”

“哇,公子,你怎么能够如此对待你的仆人?”

“杂种,慢慢享受,我的姐姐都很温柔……”

索列夫有些幸灾乐祸,但也觉得姐姐们奇怪,只是他想不通是爲什么。


布鲁被艳图丢进破屋,五女进到屋裏,封了结界,丹玛开口冷问:“杂种,爲何水月说是你的妻子?”

“我怎么知道?她大概知道我有根大肉棒,发春了想给我肏,所以声明我是他的男人。”

如果水月灵听到他如此说,怕气得甩他几个耳光,但他说得自然流利,仿佛水月灵真是个发春的荡妇……

五女知道他的德性,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艳图骂道:“胡说,水月不是淫荡的女孩,不会稀罕你的大肉棒。她公开宣称是你的妻子,绝非大肉棒这么简单。说,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渊源,爲何她不顾一切,敢于向精灵族的人伦宣战?”

布鲁坐起身,垂着脸坐在地板,默然一会,沈声道:“水月五岁的时候,答应我的妈妈,做我的妻子,是我妈妈给我定下的女孩。前些日子我得以进入她的世界,你们都比她早得多,可是你们没胆量公开我和你们的事实,只有水月,她铁了心地做我的妻子。因此,我在你们面前,承认她是我的妻子,以后任何人问起我,我都如此地说。若你们愿意,我也敢说你们是我的妻子,但你们敢作出那么大的牺牲吗?”

五女默而无语,许久,丹玛幽叹:“三妹,把结界撤销吧,他不像说假话。水月拒婚,当是爲了他!或者凯莉公主也是……,这个男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害女人的本领却是一流,我们都被他害惨了,他还不懂得对我们好些,要我们替他提心吊胆。他诚然不懂得,我们不公开,只因考虑到公开之后,会给他带来不可估测的后果。”

艳图无力地坐倒在床沿,哭道:“杂种,我妈妈听到水月灵宣布是你的妻子,她说你死定了。我问爲什么,她说精灵族阻止血咒的传承,不会允许你娶妻生子,另一个原因是,精灵们害怕因爲你的血缘,百年之后,半精灵当道!”

原来她们是担忧他的死活,而非跟水月灵争风吃醋。

布鲁觉得自己的语气过重,爬起身搂住艳图丰满的娇体,激动地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艳图乖乖,别害怕,你老公强得很,谁都奈我不何!”

“谁认你是老公?找水月灵肉麻去!上次是我们让你,别以爲你真的很强,如果我们心狠些,你早死了。连我们你都打不过,凭什么说大话?当年你爸爸,就被你妈妈和皇后联手打败,何况你要面对的是整个精灵族?除非你能够把整个精灵族打倒,否则你别想光明正大地娶妻生子!”

“如果我把她们都打倒了呢?”

“你打得倒,你娶多少妻子,我们都任你妻,你要娶一百个就娶一百个、娶一千个就娶一千,一万个也让你娶……”

艳图说得有些激动,眼泪都渗了,布鲁知道她真的爲他着想,把她抱到大腿上,伸手进她的裙。

她是今日五个女孩中唯一穿裙的,被他抚捏着阴户,她回首恼瞪他,低骂道:“别弄,晚上再和你……”

布鲁欢喜地道:“艳图乖乖,你肯给我啦?你不恼我啦?”

“嗯,她们都不肯,我就肯,这样,我可以……独占你!”

“哇,艳图乖乖好聪明,亲一个,啧!”

丹玛看不下去,道:“艳图,谁说我们不肯?你想要独占,我偏不让你如愿!”

“哟,艳图乖乖,你瞧你大姐吃醋了?怎么办呢?丹羽婊……咳丹羽小姐,你要不要也吃醋一下?曼莎肯定不会吃醋,曼莎连妹妹都敢推给我,怎么会吃醋呢?哎呀,谁掐我?”

布鲁说得正兴奋,大腿一痛,叫嚷起来。

艳图恼道:“我掐的,你嚎什么?现在是你嚎的时候吗?也不看什么情况!皇宫的使者在我家等着你,是我们强硬把你拉到这裏,幸亏你刚才会说话……不然我们可能也遭怀疑!”

布鲁吓得把艳图丢到一边,叫道:“你怎么不早说?吓得我没心情了,刚才肉棒还硬硬的,这次全给你吓软了!艳图乖乖,如果被你吓成阳萎,你以后可要负责!”

艳图被他没头没脑地丢到一边,她也怒道:“要我负责什么?”

“至少你得天天帮我口交,治疗我的阳萎!”

布鲁说得很认真,但衆女的视线落到他的胯部,见他的胯部顶胀得要命。

艳图恼瞪一眼,嗔道:“我倒希望你阳萎,可是你哪里都萎,就是那裏不萎,淫种!”

“是谁做使者?我想应该不是一般的使者。”布鲁问。

五女一愣,丹玛回答道:“黛尔梅.墨裏。”

“怎么是她?巴拉姆呢?”

“巴拉姆提水月去了。”

“也该找个男人来提我啊?难道我就这么弱?随便找个女人就可以把我打发?

布鲁甚爲感叹,精灵们也太不把他放眼中,每次都找女人来提他去审,丢人现眼啊!

丹羽冷骂道:“你除了某点强,其他地方还能强到哪里?别以爲你得到传承就很了不起,当年你们宗族能够打败我们,也只因你们有着人类联盟作爲强大的后援,你们只是先锋,当人类的盾牌,挡在前面罢了。”

布鲁自知不能够与整个精灵族爲敌,心情低落,叹道:“什么都别说了,带我去见黛尔梅吧!”

衆女默然,曼莎走了出去,布鲁跟在她的后面,走出池院,曼莎哽咽道:“水月灵,她也不管你的死活……”

“别怪她!我喜欢她说是我的妻子,多少年了,这是我最感动的一次!能够光明正大地说出是我的妻子的女人,怕只有她了!曼莎,如果我死了,你找别的男人吧,没有男人的日子,我怕你活不了!”布鲁由衷地道。

曼莎凄笑道:“在你心裏,我就那么淫荡?如果我说,我可以几百年不需要男人,你相信吗?我之所以需要男人,只因我年轻时相信爱,但我现在,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鲁,我只要在你的胸膛就足够,其他的,我不愿去想!”

这是她第一次叫布鲁做“鲁”,而不是叫“杂种”,也不是叫“亲爱的”……

布鲁认真地问:“你们不承认是我的妻子?是因爲要保护我吗?”

“一半的一半吧,也是爲了保护自己及家人!”

“嗯,我喜欢你说真话!我向你保证,没死之前,在我的胸膛,都留一点位置给你……”

“唔,我记着。”

“你也要记着,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

“我……都记着。”

“谢谢你,曼莎!”

布鲁仰脸,虎目含泪,也不知是感动,还是因爲悲哀




第九章 夜勾魂


和黛乃梅不可能发生任何故事,一路无事地到达精灵皇宫,布鲁当晚没见任何人,被勒令留在阁楼,不得出阁楼半步。他知道事情严重,躺在床上思谋着明天如何面对。只是以现在的情况,无论他如何思谋,到底是谋不出个什么事儿。

今晚的皇宫变得特别安静,凯莉没有出现、雅聂芝也没有出现,安科乖乖地留在家裏,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爬上蓝水澈美妙的肉体,但想安科在伊藤伊的骚穴搞到肾亏,难得一晚的休息,大抵也不会慰藉蓝水澈。

睡吧!明天或者要大费口舌或者大费力气,甚至明天之后,再也没有睡眠之夜。只可惜这看似最后的一晚,竟然没有美女相陪,未免有些落寞,难道所有的结局都如此的落寞吗?

布鲁回想起父母,他们的结局也是那么的悲惨、那么的落寞,这也许是龙兽传承中最不能够解开的诅咒。

但他觉得很高兴,至少冰冷的水月灵,能够因爲他,做出那么狂热的事--她是他的妻子,嗯,他很喜欢她这么说,不管她这么说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都喜欢!

带着这种喜悦,他沈入孤独的睡眠--其实不能够算孤独,因爲在另一间房,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她的梦,跟他的梦,是相通的。

睡至半夜时,他被一种勾魂的声音唤醒,眼开双眼一看,却是拉西公主。他愣一阵,道:“拉西公主,明知道我是重犯,深更半夜的你偷进牢房探监,不怕被牵扯吗?”

“我得到皇后的允许,说爲了报答你父亲对我的恩情,今晚陪你一次。”拉西公主媚笑着,看来她是有持无恐。

布鲁细想,这也是很有可能,蝶舞曾经答应过父亲,她无法履行诺言,倒让拉西代替她来践诺,想起来有够好笑,但这是她蝶舞唯一能够做的;明天他或者会真的死去,因爲精灵族不允许他跟精灵女性扯上任何关系,偏偏他变成了水月灵的妻子--水月灵曾经可是要成爲蒙特罗的妻子的女人。

“如此说的话,我的处男之身,不是要给一个妓女吗?”

“你不是处男,但我是人类联盟最红的名妓……”

“一样是妓女,不管红还是白。”

“好吧,我是妓女。但你不认爲一个妓女正好合适今晚的你吗?”

“是很合适,但我觉得你的女儿更合适,或者说,你们两母女一起陪我,更加的合适。”布鲁淫笑着,眼睛注视她的胯部,也许是爲了方便,她只穿了睡裙,他忽然伸手撩起她的裙,发觉她连内裤都没有穿,真他妈淫荡。

“拉西公主,你倒是准备得很周到,只是不知道这次你准备好你的淫水没有?如果没有淫水,我这么粗长的东西可是进不到你的身体的啊!如果上次你强奸我,你可以得到我的处男之身,现在嘛,嘿嘿。但今晚我还是处男,你大可以放心,哈哈!”

布鲁狂笑,放下裙摆,她忽然扑到他身上,他推开她,转身背向她,道:“把你的女儿叫过来,我要操,就操她。那女人上次想害死我,老子就要操死她!还有,如果想得到我的传承,最好让你的女儿来承受,老子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的妈妈是个婊子!”

“你真的得到传承?”拉西惊喜地道。

布鲁没回头,道:“在你的女儿没出现之前,我不会肯定地回答这个问题。要想知道我有没有获得传承,让我干你的女儿,则我让你看我的屁眼,如果不想做这个交易,我至死不说。难道你不想让你的女儿也生一个龙兽狂尊吗?”

拉西沈默许久,道:“你的家族,在找你……”

“我知道,因爲他们谁都没有继承血咒,因此认定我老头还有儿子活在世上,也因此你才会出现在这裏。我不知道七叔受到什么样的威胁,致使他把侄儿也出卖,但我知道,我老头死前那般信任他,是一个错误。拉西,把你的女儿叫来吧,反正她也是一个婊子,虽然她没有你这么婊!”

“你才是婊子!”拉西激动地骂,似乎不喜欢布鲁说她的女儿是婊子。

“既然如此,这交易作罢。老子没心情跟婊子打交道,你出去吧!我想睡个好觉,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布鲁逐客,拉西呆然,许久,她道:“不能够把孩子留给我吗?”

“叫你女儿进来,我把血统给她……”

拉西愣然一下,朝窗外道:“菊儿,你也听到了,他对你怨恨很深,你不出现不行了。”

窗外响起脚步声,不久,菊由正门走进内室。

菊站到拉西的身旁,道:“杂种,你的鼻子挺灵的。我来了,有什么事就说,或者做,我从你就是。”

“婊子果然是婊子,两母女都是婊子!”布鲁翻身起来,看了看两母女,忽然走出外厅,取了两盏灯进来,淫道:“只有一盏灯怎么够呢?要看清楚婊子与婊子是不是也有区别嘛,哈哈!我想婊子生的婊子,应该是没有多大区别,就像杂种生的杂种一样,都他妈的肮脏和无耻。”

两母女终于察觉布鲁的变态,这种变态和狂布宗族如出一辙,但似乎又有大的区别,只是她们不知道差别在哪里。

他把壁灯挂在床的周围,把四周照得很亮,看见两母女像傻了,他很是得意,道:“我有个习惯,不喜欢黑夜跟女人办事。偏偏这种事情都要在黑夜做,唉,我更喜欢在白天,能够看清楚女人有几根毛,也可以看看她们到底有没有病,特别是你们这种做婊子的!”

“你才是做婊子的,你才有病!”菊叱駡,显得激动。


布鲁伸手抚摸她丰饱的脸,道:“既然进来,就不要激动。你长得蛮高的,看来人类女子有很多高大的女人,我很喜欢。但是,你的人类男人应该没有我厉害吧?今晚让你尝尝狂布宗棒的厉害,妈的,婊子,老子轰烂你的臭屄!”

“怕你不成?比你更粗的我也见过!”菊表现出大无畏的精神。

“哟,你没见过我的,怎么知道我有多粗?看来你被男人睡多了,看人就能够知道物儿有多大啊,厉害!”布鲁突然扯掉她的胸衣,耸圆结实的乳房暴露出来,不输于她的母亲。

她惊叫一声,双手掩胸,布鲁看了看她的脸,发觉她的脸竟然红了,心中暗骂一声“装纯”,走到她母亲面前,伸手至她母亲的裙摆,把连衣裙从底往头上翻,很快把拉西脱得精光,然后又站在菊面前,伸手至她的胸前,见她眼神慌乱,但她没有拒绝,他于是不客气地扯掉她的衣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接着蹲下来解她的长裙,她并着双腿,可是没能够阻止裤子的滑落,他看到她的胯,果然黑黑的一丛,毛生得浓黑、卷曲。

“不错嘛!身材比你老妈还好,结实,修长、圆润……”

他突然抱住她的双腿,钻到她的胯间,伸舌舔在她的毛。

她惊得轻叫,推开她的头,怒道:“别碰我……”

布鲁站直身体,抱住旁边的拉西,在没有任何预料的情况下,扛起拉西的右腿,右手扯落自己的短裤,巨根往拉西的胯穴顶插,在接近她的缝肉的时候,巨棒忽然变成十二公分左右,菊还没来得及看,那坚硬的浓缩之棍就插进她母亲的身体。

拉西呻吟出声,他一阵狂插,拉西的淫液被抽出,他的肉棒迅速回复原状,巨大的阳物胀得拉西呻吟不止,他得意地道:“如何?相信我获得传承了吧?”

“菊,杀了他!”

拉西冷喝,菊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武斗之气,布鲁大惊之时,菊已经闪至他的背后,饱含力量的一拳轰在他的背心,他张嘴吐出一口腥血,拉西的拳头从前面轰在他的小腹,两母女同时出拳,几乎令他晕倒,他不明白爲何两母女不顾一切地杀他,早知如此,他就不会趁着刚才出去拿灯的时候布设“魔门锁”结界,现在是求救无门,想撤消结界也来不及了。

风盾反射性地包围全身,他的双爪插进拉西的乳房,以最后的力气把拉西甩向一旁,在承受了菊的第二拳之后,他的身体前仆,还没来得及念咒,菊就冲过来跪压住他,拳头往他的脑袋轰落……

他心中大惊,知道以菊的蛮力,被她的拳头轰中脑袋,不死也得变成残废,便仰身迎上,偏开她的长拳,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同时心中念咒,“魔体结梗”随咒而出,紧抱着她,把她的双手紧紧的勒住,让她无法出拳,然而拉西在此时冲至,掌刀从腰侧刺入他的左腹,血涌之际,拉西也被他的龙咒力量震飞。

他痛喝一声,念起“捆魔索”的咒语,拉西一时大意,竟被“捆魔索”困住,动弹不得。

“两个婊子,想杀我?哈哈,待老子用捆魔索把控制住你们,今晚活活把你们操死!”

“杂种,你怎么会捆魔索?这是埃菲才懂得的,难道你也继承了埃菲的魔法?”拉西惊恐地道。

布鲁冷笑道:“你们应该清楚我是谁的儿子,我妈妈不可能不把魔法传给我。虽然我的搏斗技巧不纯熟,打不过你们,但你们都是武斗者,论魔法的力量,你们永远不及我!要是你们一点魔法都不懂,我或者拿你们没办法,可惜你们是精灵血统,天生有着魔法传承……”

两女被他的结界魔法控制住,都是动弹不得,布鲁也特意在菊身上施放了“捆魔索”,然后撤消“魔体结梗”,软软地倒坐在地,骂道:“妈的,连续施放三个结界魔法,什么力气都没有了!等老子恢复力气,用鸡巴杀了你们……”

“杂种,你不会恢复力气了!”菊的声音响起,布鲁仰脸看她,只见她挥动双臂,他惊道:“你……怎么没被我的魔法捆绑住?”

“忘了告诉你,我一点魔法力量也没有,有的只是一身不属于女人的蛮力!杂种,再承受我一拳吧,我有信心能够把你的脑袋打碎,叫你感受不到痛苦……”

布鲁惊得爬退,口中念念有词“万能的宇宙之神,请赐予我空间的重量……”

“菊,快出手,他不惜减寿,使用空间磁石,这会让你的行动变得很慢!”拉西叫喊,但已经太迟,浓重的魔雾弥漫屋内,又在瞬间消失,“磁场”完成。

菊飞射过来的身体突然变缓,布鲁迅速地爬到一旁,双手以祈神的姿态,口中念道:“圣洁的恩蒂丝,魔神之牢笼……”
竟是令施法者减寿十年的“神牢”,当年只有狂布宗族的宗主能够破解的强大结界,此时降到缓缓走来的菊的身上,她的动作突然停止。

布鲁故意把结界设得很小,包裹她的身体,令她无法动弹--虽然捆魔索对她失效,但魔神之牢,是结界形成的牢狱,对任何人都有效。

“婊子们,你们太大意了,以爲老子施放三个结界之后,就没有力量施放第四个结界吗?我明着告诉你们,我妈妈的魔法早已归我。这是因爲她知道能够保护我的,只有结界魔法。现在,老子喘口气,好好欣赏你们的肉体。虽然我没有打斗的力气,但是,肏你们的力气我还是有的。你们慢慢等吧!”

施放了“神牢”,布鲁也像当年埃菲一样,整个没力气地软倒在地,看着赤裸的母女,他的嘴角不停地抽着邪冷的淫笑。

她们都是生得高挑健美的女性,就论面貌来论,她们更像两姐妹,看起来,拉西不过比菊大几岁而已。也许是混合人类的血统,又或者是菊的父亲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所以菊比拉西高挑许多,这种高挑,很少出现在精灵女性身上。

除了在体形上的相似,两人的脸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拉西的轮廓是尖俏、坚韧的,菊的脸蛋却很圆饱,她不常笑,如果她笑的话,会拥有一张纯真而朗然的笑脸,只是她总也不笑,在紧闭的嘴唇上,含着淡淡的野性。

菊的肌肤也不似她的母亲,拉西肤白,她却拥有健康的太阳色肌肤,这也是她看起来比她母亲更健康、更具野性的缘故。

她黑色的发有点卷曲的性质,但她总喜欢把她齐肩的浓发垂直下来,轻裹着她圆饱的脸蛋,导致她原始的纯真被发质掩埋,倒显得她些许的野性、些许的优雅,只是稍稍圆大的黑眼睛,带着点点的寒光,又使她看起来些许的冷酷。

也许这就是混血儿的特点--布鲁想起自己,倒和她有些相似。

在体态上,她的乳房比她母亲的乳房圆,这种圆,是一种难以相象的浑圆,偏偏难以想像的结实和耸挺,而这两母女都拥有一个圆实性感的美臀,这是布鲁最喜欢的部分。

他闭目养神片刻,体力渐渐恢复一些,胯间的巨物也缓缓坚硬,沈叹一声,睁开双眼,邪冷地道:“老子曾经虽然把女人肏晕,但从来没有把女人肏死,这次说不得要破例了。菊婊子,你说见过比我粗长的东西是吧?不知道那个家伙是谁?但在我们狂布宗族,无人超越我。千百年来,我们宗族,没有任何男人的物事比宗主粗长!爲了祖宗十八代的面子,说不得要让你们看看我狰狞的真面目!”

他的蝠翼破衣而出,恐怖而邪异的形象,暴露在母女眼前,最令她们惊恐的是他的阴茎变得粗长达四十多公分,形状怪异,两母女的眼睛都瞪傻了,在结界裏的菊也忘了挣扎。

她们无法想像,一个拥有魔龙蝠翼的男人,会是狂布宗族的宗主!要知道,即使第一代布狩,也没能够拥有蝠翼,爲何会在布鲁身上出现?拉西忽然想起,埃菲也是翼圣女,难道这是埃菲血统与布尔血统的变异结果?

“杂种,你真的要杀我们?”

“也不能说是杀,只想让你们性福至死。其实你们本决定拼死一博,何必怕死呢?说起来真好笑,不用你们杀我,明天我也要面对死亡,你们偏偏急在一时,难道你们受到人类的威胁?”布鲁随意地问,但两女的眼睛露出惊讶,似乎他说对了。

拉西道:“你挺聪明!确实,我们的目的,就是确定你是否获得传承,如果你获得传承,我们的任务就是杀你。等你死后,你的传承会被家族的其他人继承。”

“你以爲传承会被七叔继承吗?可惜的是,你始终是婊子,我七叔怎么爱你,你也还是一个任人骑的婊子!连生的儿女都不知道是谁,我干,婊子!”布鲁站起来,走到她的背后,扛起她的一边玉腿,无比粗壮的巨棒插入她的阴穴,胀得她痛呼,但仍然有一大截未能插进她的骚穴。

他咬着她的尖耳,淫声问道:“爽吧,婊子?你接那么多客,大概没有一个比我强吧?别说我七叔,就我老头也没有我粗长,这叫青出于蓝!你做了那么久婊子,大概也没有此刻感觉紧吧?本来我想发动淫兽鞭,可是那样子你太爽,所以我生生地让你痛一下,哈哈,忘记告诉你,你下面流血了,可惜不是处女之血!”

肉棒被肉穴夹得很爽,插进去之后,他才知道这个女人的阴户很肥,阴道深长宽阔,只是对上他特大号的奇特阴茎,他粗鲁的插入,仍然把她的阴道撕伤,叫她的阴道流血……

拉西虽然不能够动作,但嘴巴可以说话,下体被粗巨的男物塞胀,舒服多过于痛苦,可是她似乎不喜欢被布鲁摆弄,张嘴骂道:“杂种,你不得好死,敢搞我……”

“我有什么不敢?别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老子对送上门的女人,从来不拒绝,除非那女人生得很丑,要不然亲妹妹也敢肏!你是我亲妹妹吗?”布鲁咬吻她的耳朵,扳她的脸回来,吻住她的嘴,她全身不能够动弹,只得任他吻。

菊在结界裏面挣扎叫喊--虽然神牢能够把人封得死死,却封不住声息。

“杂种,你放我出来,我和你打过!别碰我妈妈,你这杂种,你碰我妈妈……”

“哟哟,女人一个,你蛮什么蛮?和我打,你够我打吗?唉,说错了,我打不赢你,因爲你好像不害怕魔法,偏偏我的搏斗技术没你强。只是,你让我不碰你妈妈,这非常难,不见我已经插她的穴了吗?你妈妈有多高贵,我碰不得?她做婊子的时候,每个男人都碰得。你妈的,装什么纯,老子插你!”

布鲁把拉西抱到床上,回头瞧了瞧菊,伸手把她抱住,可怜她虽然能够动作,但永远无法把手和脚伸出神牢,而神牢的结界又紧紧地贴着她的肉体,不似埃菲当年困住布尔之时,采用大范围的结界圈,所以菊连转动的空间都没有,几乎等于被“捆魔索”绑住。

“捆魔索没能够把你绑住,但老子宁愿不要十五年的寿命,也要把你给干了!与其现在死,倒不如把十五年的寿命腾出,反正老子是半精灵,怎么也能够活几百年,区区十五年,算得了什么?”

布鲁拦腰把她抱住,她叫駡道:“杂种,你不得好死,你个无耻杂种,亏我在舞宴上对你那么好!”

“是啊,当时我也很感动,还爲你击鼓一曲。谁知道全是你的圈套?我被你的圈套感动,实在贬低我的智商。来吧,跟你妈妈躺一块,让我插插你的穴,再插你妈妈的穴,这真是大爽!我最喜欢搞亲生母女的穴以及亲生姐妹的穴,插起来都很刺激。”

“无耻杂种!你是狂布宗族的历史中,最肮脏的男人……”

“错!我有一半精灵的纯洁血统,应该说我是狂布宗族裏最纯洁的……你白痴啊你!我妈妈是圣处女,比你妈妈高贵一万倍,你妈妈是婊子,哈哈!”

“你……你……你会后悔的!”

“我做事从来不后悔,只会装做后悔!”

布鲁把菊摆到拉西身旁,站在床前,挺着鸡巴,看着两女,虽然她们生得不相像,但想到她们是母女,他就兴奋,趴到拉西身上,狂插一阵,插得她淫叫嘶喊,她即将高潮之际,他突然转到菊的身上,拉西羞怒地道:“死杂种,你要做就做完,别折磨我!”

“你没良心!瞧你的女儿多寂寞,就替你自己着想,难道不想想你的女儿也需要我的安慰吗?拉西公主,看看你的女儿在我胯下的反应哦,你会从你的女儿的反应中,知道你到底有多淫荡!我干,肏到你出血,还这么骚,亏你是精灵!”

布鲁嘲讽几句,趴在菊的身上,虽然菊被神牢封住,但神牢的空间随施法者的意志变化,他压上她的时候,结界紧贴她的肌肤,他的肉体可以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体;神牢只是一种魔法,非真正的隔层,自然也不会隔掉彼此相触时的感觉。

“这辈子没有肏过半精灵,你是我肏的第一个半精灵,或者也是最后一个,因爲半精灵少得可怜!”

菊朝他吐口水,可是口水吐出嘴后,被结界挡住,流挂在她性感的嘴唇……

布鲁埋首吻舔她的口水,她怒道:“杂种,别吻我!”

“你这样的美女,虽是婊子,但流口水,总是不雅,所以把你的口水舔掉,不是吻你!”

“爲何……你能够吻……吻我的口水?”

“结界不会阻止它的施法者。”

“那你……你……也能进来?”
“聪明!你虽然无法出得小小的结界,我却能够随便进入,这就是主动与被动的不同。当时你把我推下山崖,我就发誓,要把你活活肏死。别以爲我在精灵族生活了十九年,我就没了我老头的残暴,你太小看血统的传承。血总比水浓的,多清澈的水,也不能洗掉血的顔色。”

菊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你会后悔的,杂种!”

“你又错了!面对勾魂的女人,所做出的事情,我从不后悔。我相信,不管你们以前有多少男人,今晚之后,你们会爱上本杂种……”

“我呸!谁会爱你?”两母女异口同声地骂出这句。

布鲁脸皮厚,不管她们的骂叱,爬到菊的胯间,打开菊的双腿,欣赏菊的花穴。

扒开她的浓黑卷曲的阴毛,惊觉她的阴缝生得很紧闭,不像被开过的样子。

或者因爲她的肌肉结实,导致她的腿肉结实,令她的阴肉也结实无比,只是再结实的阴肉,如果被男人的东西捅过,都不会如此地闭合吧?

她的阴户不是很肥,但很嫩。微隆起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看不见裏面的春色,这令他想起拉西的阴户,急得他趴到拉西的身上,扒开拉西的金毛,看见拉西隆起的两片肥大阴唇,感叹道:“哇,拉西公主,你是不是被操多了,大阴唇都肿了。你女儿的阴户生得跟你不像,她的阴裂小小,阴唇紧闭,你的阴裂大大、阴唇肥厚隆胀、而且小阴唇也外露,就外观上,你比女儿雄壮很多,可是不知道爲何,我好喜欢你女儿的小穴。说不得也要把她的小穴撑得流血才行!”

布鲁急想肏菊的迷穴,转身又趴到菊的私处,埋首吻舔。

菊被他的嘴一碰,大叫:“杂种,你不得好死,杂种,你不得好死……”

“我从来没想过好死和歹死,反正都是死,管他怎么死!”

布鲁埋首吻一阵,她的阴缝渗水,他得意起来,趴身就把原始状态下的奇特阴茎顶在她的阴缝,顶插一阵,插不进,他推动淫兽劲气,阴茎散发浓浓的黑红之光。

菊的阴户被黑红之光笼罩,刹那间流出晶莹的爱液,被淫兽魔劲催情的菊,眼光涣散迷春之色,呻吟:“杂……杂种,我要……”

拉西看得大惊,喊道:“杂种,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待她?”

“你们手段也不见得光明正大……喝!”

“杂种,不要进……”拉西悲叫!

但布鲁粗巨的男根如枪般地刺入菊的阴缝,当他进入的瞬间,心头大震:菊是处女!

啊……痛……

菊凄惨嘶叫,这是因爲布鲁撞到处女膜的瞬间,撤消了淫兽魔劲,故意让她承受痛苦……

“杂种,她……她……她是你的妹妹,你这混蛋,她是你七叔的女儿,你这混蛋,你竟然……竟然……”拉西悲哭起来。

布鲁刚抽插三四下,在拉西的悲哭和菊的痛哭中,他停止所有动作,愣然看着菊,沈声问道:“你是我七叔的女儿?是我的妹妹?”

“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我没有……我没有……混蛋……我好痛……好痛……”

她的鲜血崩泄出来,染过布鲁的阴茎,被她的处女鲜血刺激,布鲁感到会阴处的印章瞬间爆破,无限的龙兽力量喷涌出来、在全身奔腾……

淫兽气劲从阴茎泄出,痛苦的菊忽然间感受到如高潮般的快感,眼睛迷散,神态妖冶,嘴唇颤颤,双手似乎要伸上来抱他,但因爲结界的缘故,那双手始终伸不出结界的包围。

整个室内劲气狂荡,几乎要破开魔门锁外泄出去,但见整个空间充满黑红,层层武斗之气,震得房内的物品抛飞。

布鲁的两张魔翼振拍不休,他的全身也满布黑红,身体欲爆炸的他,依然保持清醒,然而体内爆胀的情欲,令他无法控制欲望,他迅速抽离菊的身体,澎湃着强烈春劲的淫兽鞭,插入拉西肥大的金毛骚穴,一声不语地狂插……

拉西虽然在布血的强鞭下得到过巨大的满足和快感,却是首次遇到狂布宗族最强悍的宗棒--淫兽鞭,且这淫兽鞭是千百年来首次被改造过的龙之翼鞭,加上这根奇鞭比布血的强棒粗长许多,若非他现在是以原始状态下的阴茎插入,怕她的阴道已经被摧残得四分五裂。

“啊啊啊!好舒服……杂种……,你……杂种……,我是你婶婶,你肏得我好舒服……”

布鲁抓着她流血的乳房,像个狂兽般抽插她的骚穴,虽然她曾经是妓女,但他粗巨的肉棒插进她的婊子穴,依然紧凑无比,又因肉棒带着淫兽魔劲,给予她无比的快感,她的高潮不断,不经多久的抽插,这个艳绝一世的名妓被他插得虚脱,高潮令她狂野,也令她感到一种死亡般的轻飘无力,她的呻吟和嘶叫渐渐变得虚弱……

“杂种……你、好强……比你七叔强百倍……,难怪……难怪他们都想成爲传承者……,难怪……难怪……我这么快想死……”

布鲁了解她在说什么,也知道被他无情肏下去,她真的会死亡,可是他的情欲必须得到发泄,要不然爆发的龙咒会把他的小命夺去,他只能够牺牲她--不管她是婶婶还是敌人!

“你过来我这,我妈妈……撑不住了,你过来我这,我不能够看着妈妈死……”

菊哭叫着,布鲁转脸看看她,继续狂插,怒道:“老子就要把她活活操死!”

“啊啊!杂种,操死我吧,从来没这么快乐,我原以爲,你七叔给我的,是最快乐的,现在却不是了……”

菊哭喊道:“哥,你过来,你过来,我要你!你插过我了,有……有何区别?我求你,别肏死妈妈!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弟弟在她们手中,她们逼我们杀你,然后她们再进攻幽林。所以,我才肯牺牲,宁愿给你……可是,你是我哥啊!你是我哥啊!你怎么能够害死我妈妈?哥,你过来,我给你肏,把我肏死算了,我也不想活了!”

布鲁看了看即将昏迷的拉西,问:“我和她……算乱伦吗?”

“你把结界撤去,我要抱抱你,要抱抱你……”拉西已经迷乱,闹着要抱他。

布鲁哀叹一声,道:“乱伦就乱伦吧,反正七叔也只是堂叔,反正我们家族,什么肮脏的事情都做过,老子乱伦一下又如何?我干!”

他说着,离开拉西的身体,恰巧拉西在此时昏眩。

趴到菊的身上,他看着她冷酷而带野性的黑眸,想起这种野性来自狂布宗族,爲何以前他没联想到呢?

扑滋……

他毫不犹豫地插入菊的小穴。

她应该叫布菊,是的,布菊……布局,她们布的这个局,对她们有什么好处呢?

“你别叫我做哥,我没有要杀我的妹妹。你妈的,婊子生的女儿,爲了达到目的,不惜谋我性命。老子不肏你,天理不容!什么妹妹,你有个洞,我有根棍,我插进去,天经地义。插死你,烂婊子,想杀我,门都没有!我的命是我爸妈用命来换的,比你们的命珍贵许多,由不得你们来结束!”

布鲁狂插布菊的阴道,因力量爆发而导致淫兽魔劲永不歇止,菊再也感受不到痛苦,而是更多的更浓的快感,无限的高潮冲激她的身心,她春情喷发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很想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可是她的双手却不能够动弹。

她呻吟着、淫叫着,苦苦哀求他使劲抽插,忘了他是她的哥哥--虽然隔了两代,但是血缘的联系依然在。

“哥,你插我,以后我是你的人……我都是你的人……不会杀你……真的不会……”

“呼喝!我插死你个婊子。插死你,我的妹妹?插着妹妹真是超爽,乱伦的感觉不错。哈哈,插死你,烂婊子……”

“噢哥!哥……我要死了……哥……我要死了……今晚才叫你哥……”

布菊承受不住高潮的冲激,将近昏眩,而拉西公主也昏迷不醒。

布鲁知道继续下去,布菊必定死去,他抽出肉棒……

布菊怪叫一声,眼神迷离地看着他,道:“你……去哪里?”

“我找相好去!”

“我不准你去!”

“你白痴!”

布鲁骂了一句,光着身体离开房间,以结界掩护,进入蓝水澈的寝室,闻到室内只有蓝水澈的体香,安科在隔壁睡得正浓,他爬上她的肉体,她立即醒了。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感到他的肉棒跟以往不同,但是令她很舒服,且这种舒服是她以前未经历过的,她迅速地到高达高潮,在高潮中狂呼:“杂种……你,今晚怎么了?安科他在隔壁!他今晚仍然不碰我,回家就到隔壁睡了。”

“蓝水澈长老,我今晚压抑不住传承,明天可能要离开你了。”

“水月也被她们关起来了,但不知道关在哪里。”

“明天她们会把水月带出来的……”

“你把我们两母女都要了,你这可恨的杂种,以后要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你是水月的妈妈,那次你蒙着脸,我觉得你阴户的味道很熟悉,可是想不起。第二次和你,想起你的味道和水月的味道相像,于是想到你是水月的妈妈,所以才在树林裏威胁你。我们不把这事告诉水月,以后我跟你悄悄的,好吗?”

“嗯,只要水月不知道,我……都可以。”

“即使她知道,也没什么。以后总会知道,只是得找时机跟她说。”

“你别伤害水月,我……我也不能够没有你……我真的爱了你……你这混蛋,我真的爱了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今晚好好安慰你。”

在布鲁的狂野抽插中,蓝水澈幸福地昏睡过去。

他离开蓝水澈,直接找上凯莉,当凯莉见到他的模样的时候,她也大吃一惊,他什么都没说,把她的睡衣撕了,直到把凯莉也肏昏,他的血咒才平息,与他的身体相融成一体,感到全身充满力量,且混乱的思绪也平息了。

把凯莉抱上床,替她盖上被子,悄悄地回到他的阁楼,见到布菊,他二话不说,插入布菊体内,狂插一阵,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然后趴在她的胸脯,喘着气说:“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完成传承,但你让我完成了血咒。”

第十章 豁出去

布菊在性奋过后,只是流泪,久久才道:“你撤消结界,我不杀你。我只要求你撤消结界……”

“虽然我继承了血咒,但是,我的武技还需要慢慢地思考、锻炼,所以我现在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也就不可能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毕竟亲弟弟比堂哥哥的命重要许多,是吧?”

布鲁冷笑着,抽出肉棒,看看外面的天色,叹道:“再过两个时辰,天就亮了。”

他收起魔翼,回到床上,坐在两女中间,看着两女的肉体,肉棒再硬,把昏睡的拉西抱在怀中,二十七八公分粗长的肉棒插进拉西的肥穴,她被插醒,看了看他,悲叹:“想不到是这样的结局,我们低估你了!”

布鲁吻了吻她的嘴,道:“拉西公主,我不管你是谁的女人,企图杀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难道你从我爸爸哪里没悟出这个道理吗?我明着跟你说,我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是个什么样的杂种,而且比他过份很多。他一辈子操过无数的女人,但他应该没有操过他的妹妹吧?哈哈,我就操了我的妹妹,虽然老子不承认她,可是血缘上,她还算得上是我的妹妹。”

“你把结界撤消,我要杀你,也没力气……”布菊坚持道。

布鲁看也不看她,道:“叫我相信你的话,比我叫死还难!结界我是不会撤消的,直到我明日安全回来这裏爲止。如果我不回来,则你们就在结界裏呆两天吧,两天之后,这结界自动消失。”

布菊惊羞道:“你要我们这样在结界裏呆两天?”

“惊什么惊?你们也害怕被人看见吗?哈哈,老子从来不怕别人看我的裸体……”

“我们是女人!”布菊怒叱道。

“哟,你们是女人吗?我怎么不知道?刚才杀的时候,野蛮得像公牛!”布鲁骂了一句,又道:“我还以爲我在肏公牛的屁眼呢!”

“再吻吻……”拉西忽然呻吟。

布菊羞道:“妈妈,你……对得起爸爸吗?”

“菊儿,以后如果大家活着,你不要跟你爸爸说这事……”

“我……我怎么说?我能怎么说?”布菊悲痛地哭。

拉西叹道:“菊儿,我知道你很痛苦。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如果博古不接受这个事实,那也由得他了!”

布鲁一听,问道:“博古是谁?”

“干你什么事?要你问吗?禽兽!”布菊痛駡。

布鲁明白,冷笑道:“原来是你的男人啊,我打赌他是阳萎,否则你的处女膜爲何是我捅破的呢?哈哈,阳萎博古,博古阳萎,没想到我们狂布宗族的女人也找阳萎的男人。”

“你才阳萎!”布菊不经思考地回骂。

布鲁丢开拉西,趴在她的身上,巨棒插入她的血液,冷道:“我阳萎吗?我阳萎,我怎么插你的穴……”

“啊!我痛……好痛。你……好粗长,我下面被你胀裂了!”

“你刚才不是说见过比我更粗长的肉棒吗?怎么现在痛得要死一般?”

“我……我……,我只要你出去,只要你出去!刚才不痛的,现在好痛!”

“刚才我力量爆发,无法控制,所以才有淫曾鞭给你们母女享受。现在嘛,老子怎么可能让你享受淫兽鞭?也该让你知道什么是痛,你才记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操,什么妹妹,老子不在乎!”

布鲁缓缓抽插,布菊的眼泪不停地流,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要说喜欢或者爱,显然不可能,因爲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的堂哥。

可是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抽插,又是那么的真实……

布鲁抱着她翻身躺到拉西身旁,让她趴睡在他的胸膛,他的阳具仍然插在她的血穴。

他吻了吻她的嘴,转脸道:“拉西公主,你还有别的女儿吗?”

“你问这干什么?”

“有的话,再送我一两个!”

“你……”

“我想睡了,养足精神,明天好对付审问,也好想想如何掩饰我现在的力量。我的魔法被母亲的强大结界封住,不啓用的时候,无人能够审觉,但是龙咒力量不行,如果不把这些力量封住,明天不需要审问,精灵族就直接要我的命。你们两母女,别吵我。”布鲁认真道。

布菊哭道:“吵你又怎样?”

“我插你屁眼……”

布菊一愣,想打他,却又打不了,只得作罢,眼睛如冷刀般盯着他,但他闭起双眼,看来真的要睡--他睡觉的时候竟然也插着她?这杂种,明知道她是他的妹妹……

也不知道布鲁是在想事情,还是真的睡过去,他久久的没有睁开眼睛。

半个时辰后,两母女对望一眼,布菊悲伤地道:“妈妈,你说过不会让他真正侵犯我,爲何是这样的状况?爲何你不早些让我说出我是他的妹妹?”

拉西叹道:“说了也没用,你要杀他,他不会承认你是他的妹妹,也一样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情。”

布菊泪脸满面地道:“妈妈,我不能够杀他了!爲了弟弟,妈妈甘愿背叛精灵族,可是我们要杀的人,始终是我的亲人。我也很爱弟弟,只是你以后要我如何杀他呢?他强奸我,也是有理由的,我两次杀他,是男人都会想把我奸杀!你要我杀一个在我身体裏的哥哥,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那就不杀吧!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弄清楚精灵族的状况,也弄清楚他是否得到传承,杀他只是附带任务。既然这些已经弄清楚,我们也该离开精灵族了。虽然背叛了精灵族,但与精灵族相比起来,我还是选择你的弟弟。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在人类世界生活那么多年,彻底地明白精灵族不可能侥幸。值得庆幸的是,有了我的例子,他们决定只杀精灵族的男性,至于女性,他们建议俘虏来当高级妓女,供人类的男人奸淫几百年!精灵族的姐妹毕竟不用死了……”

“妈妈,我们真的不杀他吗?我开始也不想杀他,只是爲了弟弟,爲了妈妈和他们,我才狠心下手。他始终是我们的宗主啊!得到传承,就是我们的宗主,我们爲何要杀宗主呢?他还是我的哥哥……”

拉西叹谓,轻轻问道:“菊儿,刚才你快乐吗?”

布菊的略具野性的脸飘红,羞道:“他抓狂的时候,我……很快乐,可是现在我的下面,好痛……”

“妈妈也很快乐,真希望他是插在妈妈的身体裏睡!”

“妈妈,你不知羞耻,我以后不准妈妈跟他做!”

“以后吗?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过明天……”

“是……是吗?”布菊的语气甚爲忧伤,她转脸看熟睡的布鲁,舌头舔舔嘴唇,似乎想亲吻他,但结界把她的这个动作封住,她的眼泪又流,哭骂道:“混蛋,无知的混蛋,现在还睡得这么安稳,叫我以后怎么办?妈妈,我该怎么办?”

“你是练武的,跟博古做的时候,你装出是第一次,如果他发现你没流血,问起来的话,你就说练武的时候,不小心拉裂处女膜,以你曾对他的真情,他不会怀疑。”拉西建议道。

布菊没有回答,她轻闭双眼,幽然一叹,怀悲睡去。


天明时分,布鲁醒来,翻身压住布菊,又是一阵炮轰。

她醒来大声痛哭,后来快感加浓,高潮来临,哭调变成呻吟,最终满足地瘫软,他又转战拉西的肉体……

如此轮翻轰炸两母女的阴户达两个时辰,在拉西的阴道射了泡精,爽爽地起身,道:“你们慢慢地躺着吧,我会用结界把你们封印,今日之内,不会有人发现你们躺在床上。时辰也快到了,我该换身新衣服,等待精灵族的提审。好想见到我的小妻子,呵呵,水月小妻子,爽!”

布菊大骂:“布鲁,下次别让我看见你,我见你就杀了你!”

“放心,我虽然无耻肮脏,但也只干你这晚。以后你找我,我也不会操你,省得人家说我乱伦,名声多不好听!哈哈,乱伦?妹妹的小穴?超爽、超刺激,还是处女,更加的爽。不过,这种事情,做起来心理总有些不自在,少做爲妙。”布鲁把被单盖到两女身上,拿起床头的衣服穿上。

穿罢衣服,他看了看两女流血的阴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布菊的私处,淫笑道:“哥哥走囉,有人看见你的时候,你就说没穿衣服,叫女性精灵帮你穿上衣服。另外,别说是我强奸你,因爲是你自愿的,怪我不得。”

“你……你要出去?”

“我在阁厅等她们!”

“你逃……”

“我爲何要逃?我的女人在她们手中,叫我逃?干,承认是我的女人只有她!她敢那么做,我就敢负起责任。把老子当成什么人!逃,你男人才逃!”

“我男人……不逃!呜呜!我男人……我男人,不就是你吗?混蛋,你不逃,混蛋,你想送死!”

“哦?是我吗?受宠若惊啊,妹妹说哥哥是她的男人,哈哈,荒唐!肏过不见得就是你的男人,我操过的女人多着!干,博古大阳萎,连我妹妹的心都征服不了,还要当哥哥的代劳,我干!”布鲁转身走出结界,布菊在结界裏大喊,但她的声音传不出结界。

出到阁厅,布鲁安静地坐在阁厅裏,念起咒语,遍布全身,这种结界可以暂时封锁力量,但这并非长久之计,因此,他思考被提审之后,携着水月离开精灵族,到时把羽轻如和天依也带上……

半个时辰后,巴拉姆和几个精灵女战士进入阁楼,他很干脆地跟她们走了。

进入皇宫大殿,看见精灵族的重要人物都在,但唯独缺了蓝水澈和凯莉,他想起昨晚她们两个被他搞得半死,显然是不方便起床,另一个原因是她们不想看他被审问或被惩罚。

最令布鲁惊震的是,灵智圣女也在,这证明事态严重,否则灵智不会在此时出现。

布鲁也见到了水月灵,她跪在大殿下,看见他到来,她回眸凄然一笑。

他默默走到她身旁,与她同跪,轻声道:“我没想到你下了那么大的决心……”

“杂种,水月说是你的妻子,此事你认否?”精灵王大喝。

布鲁看看怒色冲冲的各人,眼睛定格在蒙特罗和伽蓝的脸上,以嘲讽的语气道:“知道水月爲何拒婚吗?因爲她在那之前,已经被我的巨棒迷倒无数次,哈哈!”

水月灵转过冰冷的脸,惊讶地看他,撒娇道:“你……怎么能够这么说?那之前,我只跟你好过一次……”

“无耻!淫妇!”

“奸夫淫夫……”

骂声充斥精灵大殿。

玉韵儿射过来甩了布鲁一个耳光,哭着冲进皇宫后院,露蕾和双胞胎公主紧追进去。

安科怒喝:“水月,你……”

山特凯请命道:“吾王,杂种触犯我们给他定下的法规,请允许我把他推上断头台!”

精灵王扭首看蝶舞,衆人的眼睛集中在蝶舞的脸上。

惊梦道:“请皇后下令!”

“请皇后下令!”大殿响起精灵们的喝喊。

蝶舞的凤目凝视布鲁,久久才道:“杀了他,也不济于事!”

塔爱娃出言道:“是啊,杀了杂种,也不能够改变这个事实……”

布鲁正想感激塔爱娃,不料她又道:“我觉得应该把他阉了!看他如何跟水月贱货搞到?”

“你妈的,你才是贱货!”布鲁当衆怒駡。

塔爱娃冷笑道:“我怎么贱,也没有水月小婊子贱!”

布鲁看了一眼水月灵,见她的眼泪溢流。

他脑袋轰然,喝吼:“塔爱娃烂婊子,你敢再骂一声!”

“贱货,贱货……”

“我撕了你这匹母马!”

布鲁怒吼一声,封印结界暴裂,强大的武斗气息激荡,黑红的巨大蝠翼暴张拉开。

在痛苦的喝嚎中,他的身影射到塔爱娃面前,巨爪抓住塔爱娃的左手……

但见殿内人影飞闪,无数的劲气朝他冲撞过来。

他嚎叫着退闪回去,把塔爱娃的一只左手生生地扯离她的身体,但他也被山特凯夫妇和斯通夫妇及宾格的力量轰中……

他迅速地丢掉塔爱娃的断臂,抱起惊愕的水月灵,如电般地向殿外射去!

“老子再回来之时,灭掉你们精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