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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三集第一章 垂帘听艳

《写在前面的外篇.那一帘凄艳的水》

壁灯三盏,照得石屋通明。

我不畏黑暗,只是怕寂寞。

黑暗会叫寂寞变得明显!

因此我点燃三盏壁灯。

然而寂寞,不但长存于黑暗,而且穿透光明。

但这被寂寞穿透的光明,大抵也照耀不了多久。

多年以来,我一直在这裏,修炼、静思、哭泣……

很少人知道这裏--除了侬嫒和布鲁。

也只有她们知道我爲何哭泣……

眼泪杂在涧水中,浓了流量、淡了悲伤。

但我知道,不管涧水多急,都带不走我的眼泪。

哭了多久?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从我拒婚的那刻开始,我的眼泪就相伴我的生命。

而石屋,也相伴我……

爸爸妈妈终是不要我了,像亲生爸妈一样抛弃我。

我知道对不起她们,可是我能怎么样?

本来已经做好嫁给蒙特罗的准备,但那一瞬间,我想起那个可恨的杂种……

--我拒绝嫁给蒙特罗。

我的心,不允许自己嫁给他!

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平静的心湖,被投入一个影子。

这个无耻的黑影,把我的心湖扰得不能平静……

灯光泄落石屋缝涧,流水淋洒我的眼睛。

任由从山崖流落的涧水,吻洗我洁白的身体。

我张开洁白的蝉翼,坐在石板之上,不知日夜。

黑暗或光明,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

只有石屋和涧水伴我,它们像我一样的孤独和寂寞。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习惯孤独,爱恋寂寞。

不知何时,我害怕孤独,也害怕寂寞,甚至害怕黑暗。

庆幸的是,直到现在,我仍然不害怕水。

我是水的精灵,只有融于水中,才能够得到片刻的宁静。

久久地坐在石板上,任由涧水冲洗我的身体,我的一切……

我讨厌胸前的两颗乳房,它们巨大得可怕,但我抚摸它们……

蓦然想起,这两颗乳房及这两只翅膀,都是师傅赐给我的。

师傅也同时把我赐给了她的儿子……

无论我多恼师傅,多恨那个无情的家伙,我都无法抹杀掉一切。

我成了他的女人!--是的,我成了他衆多女人之一。

师傅让我成爲他的妻子,但师傅并没有让他只有我这个妻子。

我知道,师傅是偏心的;爲人父母者,都偏心……

但爲何我的父母却不偏爱我呢?她们都遗弃了我。

就连他……也把我遗弃。

“……老子多的是女人,不稀罕你……”

每想到他的话,我都想哭;我原来不是这么脆弱的,自从遇上他,我脆弱了许多。

脆弱得只想靠在他的胸膛,寻求他的保护--虽然他也许保护不了我。

但他会在乎我吗?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在乎我,因爲上次我对他太冷酷。

自从被他--嗯,成了他的妻子,我也感觉到自己变了性格,对什么事物都冷冷的,唯独对他,我没办法做到真正的冷酷。

--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冷酷,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在这裏,在这黑暗的石牢,守着孤独和寂寞,守着痛苦和眼泪,也守着他……

弃了父母、弃了婚姻、弃了幸福、弃了名声、弃了自尊……我弃了一切,守在一帘瀑水之内,他什么时候会懂得我的心?

只做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我也愿意弃掉我的所有,但他,会否记得他的小妻子?

我不相信他会到来,但我选择留在原地,这是我唯一能够固守的地方。

因爲在这裏,我承诺做他的妻子,也是在这裏,我做了他的妻子……

石屋内响荡润水击石之音,也听闻到外面瀑布的激流声,同时,听到一种不协调的声音……

--那是人类的脚步声!

一惊之下,我振翅跃飞。

落到石屋的瞬间,我看到了他、和另一个女孩……



第一章 垂帘听艳

布鲁看到水月灵的刹那,他愣住了。

不是因爲她那艳美的娇体,而是看到她比以前瘦了些、也憔悴了些。

他不喜欢看到她冷冷的脸,他想让她像以前那般的笑、那般的轻灵;他喜欢那样的水月灵,但自从她献身给他,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像一座千年冰山,仿佛谁都踏不进她的领地,谁也读不懂她的心。

“你……怎么来了?”她冷冷地问。

“我来取我遗留下来的东西……”

“你没有东西留在这裏。”

“有的。我的妈妈以及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産,都在这裏。”

“我已经把它们全部给回你了。”

“你没有,你欠我。”

“我不欠你……”

布鲁走到她面前,轻轻搂她入怀,叹道:“我妈妈留给我的,最宝贵的遗産,就是你。”

“你……说什么?”水月灵仰首,眼睛的珠水闪闪滑落,却不知是泪水还是涧水。

“你欠我一个妻子!你还没有把我妈妈留给我的妻子,还给我!那是我妈妈留下来的,最让我牵挂的遗産。所以,我恳求你,把属于我的,统统交还给我,一点不剩!”

布鲁坚定地说着,她愕然地仰看着她……

忽然,她的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带着浓重的哽咽--

“混蛋!混蛋!你混蛋……”

蓝调宜乃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但她的心湖却不能平静。

见到水月灵的瞬间,她也愣然,不是因爲水月灵全裸出浴,而是因爲:布鲁牵挂的人儿,竟然是拒婚不嫁的女主角!

她明白了爲何水月灵不嫁给蒙特罗……

杂种,真的这么好吗?

她的心有些酸酸的,十四岁的小心灵,似乎受到了某些伤害,但她不了解这种伤害从何而来。

“你们……,我……,杂种……”蓝调宜乃羞语。

水月灵推开布鲁,捡起薄被,卷围身体,道:“宜乃怎么……跟你在一起?”

“你自己问她,省得说我骗你,我洗个澡先。”

布鲁说罢,自顾解衣,两女同声惊叫:“你要脱衣?”

“不脱衣,怎么洗澡?”

“宜乃在这!”水月灵叱叫,道:“你就不能够像刚才那般正经一点吗?难道你跟宜乃也……”

蓝调宜乃急道:“水月姐姐,我和他……没什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宜乃小姐,如果不想看我肮脏的身体,你跟水月到瀑布背后的岩缝谈吧!”

“我、我、我不怕,我都看、看过巴基斯……他比你肮脏……”

“是吗?那倒方便多了,我还以爲你害羞不敢看,哈哈!”

布鲁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转身的刹那,张开他黑红的魔翼,粗长达三十公分的奇特阴茎暴露在两女眼前,蓝调宜乃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像是受到了什么沈重的打击似的,傻了。

水月灵扯掉身上的薄被,转身过来掩在他身上,怒駡道:“混蛋,你想吓着宜乃吗?她才十四岁……”

布鲁把薄被扯丢到石床上,抱起她的一边大腿,肉棒变化成第二种形态,二十二公分粗长的阴茎插进她的肥穴,她惊怒之间把他推开,他狂笑着收翼,跳入涧水中,坐在石板上,一边哼烂歌,一边擦洗身体……

蓝调宜乃醒神过来,对水月灵道:“他……,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水月灵把洁白的精灵之翼收起,披了件睡衣,道:“宜乃,我们到外面说话。”

两女出了石屋,转到瀑布背后的石缝,在瀑布前坐了。

“宜乃,先说说你吧。”

“嗯,是这样的……”

蓝调宜乃不隐瞒地把事情向水月灵说出,当她说罢,眼泪已经流湿她美丽的脸蛋。

水月灵举手拭了拭她的眼泪,叹道:“他总算也做了一件好事。”

“水月姐姐,你跟他……爲什么?”

“你想知道?”

“嗯,你愿意说吗?”

“你既然知道他懂得魔法,也看到他的魔翼,没必要瞒你。毕竟你要说出去,仅仅是你知道的这些,已经够我们死一千次。”

“我……我不说的……,我发誓……”

“不必发誓,我不相信誓言。”

水月灵掩住她的嘴,片刻之后,她开始敍说她和布鲁的故事……

许久,宜乃道:“姐姐,你爱他吗?”

“嗯,爱吧!虽然有些荒唐……”

蓝调宜乃默然一会,垂脸道:“他说,你是他牵挂的人。”

“他牵挂的人何止我?”水月灵恼嗔道。

“很……很多吗?”

“可比庄院的三个女人,全是他牵挂的。”

蓝调宜乃猛然擡头,略带忧郁的一双眼睛,久久地看着水月灵。

“我不想去可比庄院了,我留在这裏陪姐姐好吗?”

水月灵心中暗惊,感到宜乃像是在吃醋,她道:“我不能够留你,在这裏没有吃。我跟你不同,我从小到大都玩失踪,在这裏躲一段日子。但如果你失踪,就会有很多人注意,会引起骚动。所以,你还是跟他到可比庄院吧!”

蓝调宜乃羞问道:“卡真,也才十三岁吗?”

水月灵冰雪聪明,了解她的意图,便道:“你问这干嘛?”

“你说可比庄院的三个女人,卡真也包括在内……”

水月灵幽叹道:“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也不想知道太多,如果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吧!但你别因爲他救了你,就把他想成好人,他所做的事情,坏到令你无法形容。”

“我不问他,我只是他偶然救的,不是他牵挂的……”蓝调宜乃低首哽咽,觉得心儿莫名的疼痛。

“宜乃,你不会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喜欢上他了吧?”水月灵小心翼翼地道。

“我……没有,我才十四岁,哪、哪懂得那些?我以爲没女孩喜欢他,不料这么多女孩……他、他爲何要救我?”

“我不知道,你自己问,他出来了。”

两女回首,看见布鲁赤裸走出,到达水月灵身后,他坐下来抱住她,轻吻她的颈项,道:“水月,你跟宜乃说我什么坏话?在她心中,我可是好人,你别破坏我的形象哦!”

因爲石缝没有灯光,宜乃虽知他是赤裸,却不是看得很清楚,只知道他裸着身体抱着水月灵,这让她的心儿揪痛揪痛的,但不知道如何治疗,压着哭调道:“杂、杂……,水月姐姐没说你坏话,你们进去吧,今晚我在这裏睡。”

“宜乃小姐,以后你还是叫我杂种吧,免得你不知道如何称呼我。”

“嗯,你、你们进去吧,我、我困了,想睡觉。”

“水月,宜乃下逐客令了,我们回洞房去吧!”

布鲁抱起水月灵,也不理会宜乃,转身走入石洞……

宜乃茫然地看着面前的水瀑,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

她的心,仿佛也随水瀑,坠入那片黑暗。

只是水瀑坠落得激响,她却坠落得悄无声息。

石屋内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逼得她掩起了双耳。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么纯洁、那么安静的水月灵,也像她的妈妈和阿姨那般的淫叫,其中夹杂着布鲁的淫语和粗喘,更是令她无法忍受!

“宜乃,你是不是爱上杂种……”

水月灵的话在脑海浮现,她掩着双耳晃摇脑袋,低声哭道:“不!不会的,我不会爱上杂种!只因他救了我,所以感激他!我不会的……我才十四岁,不懂得爱。呜呜,我才十四岁,你们都欺负我。妈妈和阿姨要害我,巴基斯也想毁我,可是你们……你们……”

宜乃靠在石壁,双手无力地垂下来,越是不想听的声音,越是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她感到全身有些虚脱,脸庞发热、娇体也发热,蓦然惊觉底下湿热湿热的,伸手进入裤裆一摸,她傻了。

以前巴基斯和她的妈妈阿姨苟合,她也是听着,然而从来没有出现今日的状况,此时她羞得无地自容--因爲她已经懂得流出来的是什么!

“你们……,你们……,呜呜……”

她只能够哭了,今日所遇之事,是她生命中最不能承受的打击。

仿佛短短的一天内,她失去了一切,失去妈妈、失去家园、失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石屋内没了声息,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裏揪痛地想:结束了。

但她软得几乎坐不稳,她记得巴基斯和她的妈妈阿姨苟合的时间,以爲布鲁和水月灵很快结束,因此,整个过程中,她不停地在心裏喊:再忍忍,等下就结束……

谁知道她在心裏喊了不知多少遍,依然未见结束,倒是害她的眼泪不停地流,底下的某种液体也流个不休,把她的小内裤流湿了。

“宜乃在外面,不知道睡了没有?”

“我出去看看吧!”

听到水月灵和布鲁的轻语,宜乃急忙侧趴下来,倦曲在石板上装睡。

布鲁的脚步声在她耳边停止,她的心扑通扑通地响跳……

“睡觉也睡得这般令人心痛,比我的命运还惨,唉!”

布鲁弯腰横抱起她,走进石屋,道:“外面水气重,她身子娇,你和她在石床上睡吧,我到外面睡。”

瘫痪在床的水月灵,看了看他怀抱裏的宜乃,轻应道:“嗯,她还是孩子,你把她放这裏吧,我照顾她。”

布鲁放下宜乃,直起身道:“我刚跟你说的话,不是骗你。下次我带你的亲生妈妈过来,但是,看见她的时候,你不要怪我。”

“爲何你不能够直接说出我的亲生爸妈是谁?”

“因爲……你妈妈也想单独见见你!”

“不能够提前说给我知道吗?我刚才对你那般好……”

“难道我对你不好吗?若非听你的话,我早把你弄昏了!”

“你……出去!别把宜乃吵醒。”

“记得哦,你已经承认是我的娇妻。”

“上次你说不再碰我,但是你出尔反尔!我也可以撕毁诺言……”

“诺言可以撕毁,但事实不能抹杀!”

布鲁得意地说着,走出石屋,躺在岩缝的石板,美美地回忆刚才的恩爱……

第二章 好人难做

翌日,出得瀑布,两女惊见瀑布前的树林有匹马,正觉奇怪,布鲁说这是他昨晚到弗利莱牧场“借”来的,两女知道他昨晚趁她们睡着之后,出去偷了马,至于他有没有偷塔爱娃或者辛蒂,水月灵就不得而知了。

布鲁说,宜乃不便跟他一同走,因此让宜乃先骑马赶往可比庄院,他随后就到,谁知宜乃驾马离开后,他抱了水月灵窜回石屋,活活把水月灵肏昏过去,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往南部赶去。

六天后的中午,他远远地看见可比庄院,也看见牵着马儿在等他的蓝调宜乃,他走到她身前,道:“爲何不进庄院?说是我让你过来的,她们就会收留你了。”

“我……我等你……”

“等多久了?”

“两天。”

“两天两夜你都站在这?”

“嗯,我放马儿吃草……”

布鲁抱头叫道:“你放马儿吃草?你想让我死得早些吗?都说让你先进去,偏偏你在这裏傻等,别人看见会不觉得奇怪?你瞧瞧,远处那几个家伙,正拿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来,给我一个耳光,踢我一脚,把我踢飞,然后随便说个理由,追着我打!”

“爲……爲什么?”

“因爲你在这裏等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嗯,可是我不想打你……”

“你想我死吗?如果不想我死,就踹我!”

“好、好吧!”

蓝调宜乃挥手扇打过来,打得布鲁呱呱叫:“你还真打啊……”

话没说完,他又被她踹飞,他爬起来就往可比庄院疯跑,边跑边叫道:“侬嫒夫人,有人打我啊!你快出来救我,要不然我被打死,你家就没柴烧了。”

“无耻杂种,敢偷看我洗澡,我绝不饶你!”

--这、这、这是什么理由?

偷看她洗澡?传出去,他死得更难看!

她难道就不会找个好点的理由吗?

早知道提前教教她……

“哇啊!宜乃小姐,你在湖裏游泳,我路过不小心看了一眼,你别冤枉好人。本杂种乃货真价实的处男,我没告你强奸本杂种纯洁的眼睛,是看在你年龄尚小不懂事的份上,待你成年,誓要告你上法庭!”

两人大吵大闹,宜乃捡起地上的石块砸布鲁,使得远远旁观的十来个家伙哈哈大笑。

侬嫒三女急忙跑出门前,布鲁冲至侬嫒面前,低语一句“把她拖进来”,就急冲冲地逃进庄院。

“宜乃,爲何杀杂种?难道你想学塔爱娃吗?”侬嫒怒叱。

“他偷看我洗澡,我要杀了他!”

宜乃被侬嫒挡住,双手推侬嫒,反而被侬嫒扯着她的衣领拖进庄院……

“什么偷看!闹到我的跟前,把我这当什么了?跟我进去,老娘给你个交代!”

卡兰和卡真跟随进来,顺便把院宅大门掩上,但衆人回院一瞧,不见了布鲁,卡真冲进厨房,只见他正在吃桌上的饭菜--他赶上好时间,可比家刚刚准备好中餐。

侬嫒拖着宜乃进来,怒道:“淫棍,我把她拖进来了,你是不是搞了她?”

“侬嫒夫人,没有啦,你先放开我,刚才我们是在演戏。”

“演戏?”卡真好奇地问。

“嗯,巴基斯要强奸我,是他救了我……”宜乃怕可比三母女误会,急忙把事情原委说出。

三女听了,感叹不已,侬嫒道:“如此的话,宜乃,以后你住我们家吧,反正我们家没有女使,以后你就是我们可比家的女使,看他巴基斯还敢碰你不?”

卡兰扶宜乃坐到餐桌前,道:“宜乃,先吃饭吧!”

卡真给大家盛了饭,然后坐到布鲁的左边,气臌臌地扒饭……

“卡真,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布鲁问道。

卡真不理会他,继续扒饭,连菜都懒得夹了。

布鲁朝右边的侬嫒问道:“亲亲侬嫒,最近是不是有人惹卡真生气?”

侬嫒恼瞪他一眼,骂道:“淫棍,别在宜乃面前恶心,我们还要吃饭!”

宜乃的粉脸红了,想起水月灵所说,再看现在情形,确定布鲁和这家女人的关系非浅。

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妈妈阿姨和巴基斯……

“杂种,我们不是让你离开皇宫后,直接到过来吗,爲何还要去弗利莱牧场?”卡兰嗔问。

“这还用说,当然是去看他可怜的水月娇娘。”侬嫒酸味十足地道。

“哼!今晚别上我的床……”卡兰听到水月灵就生气。

宜乃感到浑身不自在,且心裏莫名的不舒服,便道:“侬嫒夫人,两位小姐,宜乃身份低微,不好与你们同桌共餐,请恕宜乃告退!”

“宜乃,坐着吃吧,明天我宣布你是我的干女儿。”侬嫒声言道。

卡真放下碗筷,嘟哝道:“妈妈,我反对。难道你们都看不出宜乃喜欢他吗?我不管他在外面跟谁做什么,但是我绝不准外面的女人入侵我们家……嗯喔!”

她话没说完,被布鲁吻住嘴,侬嫒和卡兰看着,但视若无睹。

宜乃忽地起身冲出去,卡兰急忙追赶出去。

布鲁放开卡真,道:“卡真,让宜乃留下吧,她真的很可怜,我答应你,不碰她就是。”

“我虽然叫卡真,但我不会天真地想信你的话,宜乃那般美丽,你会忍得住不碰?她被你救了,心儿肯定在你处,要不然她不会跟着你过来,瞧她看见你吻我,气冲冲走出去的样子,就知道她心裏多有你!才十四岁,就开始爲男人吃醋,哼!”

卡真“成熟”地评价蓝调宜乃,却忘了她也只有十三岁……

恰在此时,卡兰搀扶宜乃进屋,宜乃坐到布鲁对面,泪眼汪汪地瞪他。

“宜乃,你这般看我干嘛?又不是我欺负你……”

侬嫒起身,取布鲁原来的饭盘冲洗一下,装满饭菜,端到他面前,道:“你到外面吃!”

“哇,侬嫒亲亲,爲何要我皮外面吃?我可是一家之主……”

“出去!在这裏乱搞,宜乃怎么吃饭?”侬嫒轻踹布鲁的屁股。

布鲁委屈地起身,端着饭盘,边走边咕哝道:“好人难做啊,救了个小女孩,我一家之主的地位不保了。”

“不准你喜欢他!”卡真见布鲁出去,严正声明道。

宜乃直视卡真,道:“我没喜欢他,只是感激他。”

“感激也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感激到以身相许?”

“你……你无理取闹!我不要跟你做姐妹……”

“不做就不做,我做定你的敌人,死对头,入侵者!”

卡真气得扒饭,宜乃也气得扒饭。

侬嫒和卡兰对望一眼,没说什么,默然用餐。


布鲁在树林裏砍伐了半日,沐浴后,兴冲冲地跑到卡兰屋前,但她把门锁得很紧,叫也叫不开,他只得转到侬嫒的阁楼,见侬嫒裸身平躺,他脱裤上床,“扑滋”一下插进侬嫒紧如处女般的肥穴,征战许久,看见卡兰进来,他问她怎么过来了,她说她忍不住,扑到床上,撩起睡裙就强奸他--竟然也学会不穿内裤了,高、真他妈的高!

翌日布鲁继续砍伐,吃饭的时候照样被赶到外面吃,因此他发誓以后不再做好事……

侬嫒果然宣布收蓝调宜乃爲义女,从此可比家从三个女人变成四大美女;蓝调宜乃正式入侵成功,气得卡真要跟她决斗,但被侬嫒扯到一边洗衣去了--从某些意义讲,可比庄院还保持着一些淳朴的生活气息。

自从把宜乃安置在可比庄院,布鲁觉得任务已经完成,也就对宜乃不闻不问--按说宜乃是少见的美丽精灵,他不可能轻易地放过她,然而看着她的悲惨遭遇,对她提不起多大的淫意,且侬嫒三母女虎视眈眈,他也懒得去挑逗宜乃。

在可比庄院逗留了三天三夜,晚晚与侬嫒卡兰两女欢爱,搞得这对母女白天很少出现,于是做饭的都是卡真和宜乃,结果做出来的饭菜严重失常--咸的、无味的、焦的、没熟的……

出现这种情况,皆因这两个小女孩在厨房裏一边干架一边做饭,使得布鲁坚信带宜乃到可比庄院是一个严重的错误--怎么这个蓝头发一点都不怕卡真呢?

“这简直不是人吃的,咸的咸、焦的焦,我的天堂爲何变成地狱?”

布鲁坐在庭院裏嚎叫,虽然他对现在的饭菜非常有意见,但是他那吃相仍然如虎狼抢食般--实在是太饿了,白天砍柴、晚上劈洞,整天通宵达旦地做,体力消耗太严重,狗屎也能吃上几坨!

“不喜欢吃就别吃,谁叫你带蓝发过来?嫌我的黑发不好看吗?”

卡真在屋裏咒駡,蓝调宜乃的声音也响起:“卡真,我的蓝发就是比你黑发好看!”

“头发好看有什么用?有种脱衣服跟我比比,我全身都比你好看!要打吗?我砸死你……”

一阵“乓乓乒乒”杂响,侬嫒和卡兰从厨厅跑出来,看见布鲁蹲坐在院门前吃得正爽,卡兰怒道:“杂种,快进去阻止她们,这都是你惹的祸!”

“卡兰亲亲,你怎么能够怪我?我不过是做了一次好人……,等下我吃完饭就离开,这裏的事情我不管,你们看着办吧,反正宜乃现在也算是你的妹妹,哈哈!我闪人、我怕谁?”

“早知道她这么屈、这么天不怕地不怕,我就不收她做女儿,搞得乱七八糟!”侬嫒后悔地道。

布鲁端着饭盘走进厨厅,看见宜乃和卡真已经把餐上的饭菜全砸了,两人的身上被饭菜弄得一身脏,此刻正揪着桌沿想掀桌子,他急忙放下饭盘,冲过去张开双手搂住她们,吼道:“别闹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蓝调宜乃委屈地道:“是她先惹我的,也是她先拿饭碗砸我。我才不怕她,至多我离开这裏,你去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即使被别人骂一辈子,我也不在乎!”

“你想得倒美!我拿锁链锁住你的双脚,看你能去哪里?想当他的跟屁虫,门都没有!我擂爆你的胸,看你还挺吗?”

两女在布鲁怀抱裏打闹,卡真出拳擂打在宜乃隆耸的胸脯,宜乃回击,也一拳打在卡真的蓓蕾……

布鲁忍无可忍,抱着她们走出厨厅,往后院冲去。

侬嫒喝问:“淫棍,你带她们进去做什么?”

“我奸了她们!”布鲁闷吼一声。

侬嫒和卡兰追着进来,卡兰扯住布鲁,骂道:“杂种,你……你想死啊?她们都未成年,你要奸她们?放开她们,让她们闹去!”

“若非她们两个,一个平时对我好,一个又那么可怜,我奸定她们!什么未成年?老子淫兽一个,八岁都敢奸,干!”布鲁粗鲁地说着,丢开两女,转身往前院走去,“亲亲侬嫒,我要赶往尤沙城堡,这裏的事情交给你烦,如果宜乃不听话,你把她赶回北部,让巴基斯奸了她,叫她变成弗利莱二夫人!”

“杂、杂种,即使我被丢出去,我也不会回家!是你救了我,我的命是你的,你要负起责任……”蓝调宜乃歇斯底里地闹叫。

布鲁头也不回,叹道:“好人难做啊!”

第三章 南部双米娇

冲出可比庄院,布鲁又撞倒人--这些天他老是撞人,且撞的都是矮小的女人。

--谁叫她们生得矮小呢?这显然不是他生得高大的错……

“啊!莆甘丝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摔痛吧?”

布鲁看见被撞倒的小女孩,前走两步,要拉她起来,但她跳退起身,尖道:“杂种……不要靠近我!”

“莆甘丝小姐别怕,我离你远些就是。”布鲁退回两步,见她没什么大碍,又道:“莆甘丝小姐是来找侬嫒夫人的吗?她在裏面,我先走了,以后有活记得叫我做,我很喜欢莆甘丝小姐做的饭菜哦,超级好吃!”

莆甘丝的稚嫩的小脸现些许粉红,垂首道:“我不是找侬嫒夫人的,我找你……”

“哦?找我吗?有什么事?”布鲁凝视她的小脸,她的身材及脸蛋看起来比卡真甚至比玉韵儿还要稚嫩,如果不清楚她实际年龄的人看到她,会错以爲她只有十岁左右,然而她的真实年龄已经二十二岁--他始终无法相信这个事实:竟然比他还要大?!

“嗯,姐姐知道你在庄院的活差不多完成,让我过来通知你一声,我们家的猪栏坏了。”

“啊?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你家整修猪栏?”布鲁有些爲难,再不赶往尤沙城堡,尤沙家的几个女人会要他的命……

“喔!你……不愿意么?我们不懂得修,要不然也不会叫你帮忙。”莆甘丝说得有些可怜。

布鲁叹道:“你们有两年多没唤我去干活了吧?”

“好像是……我们不大敢叫你,也不喜欢叫你……”

“好吧!我过去,但我只有半天的时间,如果修不好,就下次吧。尤沙家下达了命令,我得赶紧前往东部。”布鲁说着,朝庄院内交代几句,跟在莆甘丝的背后,看着她小小的背影,总觉得她们两姐妹也是精灵族裏可怜的一双。

莆甘丝穿着的衣裙不但朴素,且有些地方缝补过,这种情况,在精灵族除了他,怕就只能够在莆氏姐妹的身上发生。

当年莆甘丝的姐姐莆旦夷毅然离开皇宫,公然宣布永世不进皇宫当女使,由此得罪了皇族,精灵们怕受到她们的牵连,不敢靠她们太近、也不敢帮忙她们,甚至不愿意与她们交换生活物资,使得她们的生活一直很艰难,都靠她们自给自足--但无论多困难,莆旦夷最终还是把当年两岁的莆甘丝拉扯大了,那一年,进入幽林没多久莆旦夷刚满十岁。

也正因爲如此,她们也不大敢使唤布鲁,因爲她们拒绝了皇族的好意,就等于拒绝精灵族给予她们的权利,所以她们不能够随便地享用“使唤布鲁”这个权利,然而在七年前,布鲁有一次经过她们家,看见两个小女孩在赶着一头大母猪,他主动地过去帮忙,事后他跟她们说:以后有活就叫我做,我的要求不高,只要给我一餐好吃的就行。

在后来的七年裏,两姐妹只谨慎地唤过他四次,但仅从这五次的接触中,布鲁知道她们很憎恨他--因爲她们的父母都是被狂布宗族杀死的,莆旦夷从小灌溉仇恨和恐惧给莆甘丝,令莆甘丝对他又是憎恨又是畏惧。

“莆甘丝小姐,你走得真快啊,我都跟不上了!”

短短的小腿,窜跳得挺快的,扎在两鬓的两条金黄小辫荡啊荡,小裙儿飘啊飘(矮小精灵都喜欢穿裙),怎么看都怎么像九岁或十岁的小女孩,他的淫意忽然邪起,意念随动,吹起一阵劲风,把她的补丁粗布裙撩飞,看见她那小小的、稚嫩的屁股儿,她惊叫一声,压落飘扬的裙摆,回首看他,那双顶蓝的眼睛夹杂着警惕、畏怯和羞涩……

布鲁仰首看天,假装没看到她的裙子被吹起,自顾自地道:“天空劲慰蓝,白云屌可爱!”

莆甘丝也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她的屁屁,凝视他一阵,见他低首下来,她急忙转身向前走……

“哇,莆甘丝小姐,你的脸蛋贼红,是不是发烧?让我瞧瞧,我在药殿干活,发烧感冒这种小病,我也懂得治啦!”

布鲁急冲几步,追到她身旁,伸手往她的额头摸去,她退闪一侧,道:“我从小到大都没病,不需要你装好心。”

“也是,我最怕做好人,既然你说没病,我也没必要显伸手。”布鲁不以爲然地道,他急步快走,把莆甘丝抛在远远地抛在后面--也让她瞧瞧他高大的背影,像山一般挡在她的面前,她永远都别想超越,嘿嘿。


眼前是莆氏姐妹的家,也许这是精灵族最矮小的房子,只因布鲁还未出生时,当年十岁的莆旦夷就用一双小嫩手修建起这三间矮小的木屋,后来她又慢慢地用竹篱笆把三间小屋围起,成爲她和妹妹共同生活的小窝。

许多的时候,布鲁看见她们两个,都觉得心酸--如果他所受的罪是应该的,则爲何这两个可怜的孤儿要受这种罪呢?纯洁善良的精灵族,怎么能够容许如此的事情发生?一个才十岁的小女孩,带着两岁的妹妹,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也许比他还要辛苦,至少他八岁之前,他有母亲的照顾……

莆旦夷站在主屋前,棕白而浓密的发,不因微风而飘动,她冷酷而妖媚的黑眼睛,看着近到眼前的布鲁,见他站在她面前不言不语,她略略地收回冷恨的眼色,淡淡地问:“你吃饭没有?”

“嗯,吃过一点点,但没有吃饱!”

“我这还有一些饭菜,你吃了帮我干点活吧!”

布鲁也不跟她多说,弯着腰走入矮小的厨房吃饭,虽然她们过得很难苦,但每次他来这裏,她们都给她准备很好的饭菜,这种饭菜她们平时很少吃得到,只是爲何却舍得做给他吃呢?

吃饱喝足,布鲁从她家裏拿出很烂的柴刀,砍伐了两颗树回来,开始修建猪栏;说这是猪栏,其实这矮木屋只有一头母猪,她们已经养了三年,但因爲没人借公猪给她们的母猪配种,结果三年来一个猪仔都没生,倒是合着几只鸡鸭养在这裏,也不知算是猪栏还是鸡栏鸭栏,且她们把猪栏当茅厕及浴室,就更加难说清楚这猪栏算什么。

(用途可真多啊,他有时候想做猪栏裏的母猪,天天看两姐妹洗澡……)

在修理猪栏之前,布理先清理猪栏裏的猪粪、鸡粪、鸭粪等,虽然她们没吩咐他做这些,但他本来是劳动惯的人,什么活都会做,且在弗利莱牧场,他就是专门负责掏粪的,顺便帮她们做做也无所谓,反正吃了她们的饭,就得帮她们干活。

忙活半天,把猪栏的门弄好,日头已然傍落西山,他想今晚怕又得到可比庄院逗留一晚,然而想到宜乃和卡真,他就有些头痛……

吃饭的时候,布鲁端了饭菜出来,莆旦夷走出来问道:“我们并没有要你到外面吃,爲何你急急地跑出来?”

“房子太矮了,我站直身体,头就撞到屋顶,很是不习惯。”

“我一直有个问题不明白,你明知道我们恨你,明知道精灵族没人敢帮我们,爲何你还敢帮我们?”莆旦夷冷问道。

布鲁笑了笑,夹一块鸡肉塞进嘴,边嚼边道:“今天你们杀了一只鸡吧?我给那么多人干活,很少有人杀鸡给我吃。即使刚好遇到她们杀鸡,我吃到的也是鸡骨头或者鸡屁股,但你们给我最美的鸡腿。我这些年拼命地干活,就是爲了填饱肚子,养活我这条贱命,所以谁给我吃,我就帮谁干活。我本来就是被精灵族诅咒、淩辱的杂种,有什么好怕?”

莆旦夷想了一阵,道:“你也的确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有皇后给你撑腰,谁都不敢动你!若非如此,我真想……”

“你真想什么?”

“算了,都过去了,你那时还没出生……”

布鲁了解她未说出的话是什么,他把饭菜吞进胃,道:“莆旦夷小姐,如果你想打我泄恨,我不会反抗;但如果要杀我的话,我肯定拼死跟你厮斗。我跟你一样,都是爬滚着活过来的,你们珍惜你们的生命,我也同样珍惜我的生命。”

“姐姐,进来吃饭吧!”莆甘丝在屋裏娇喊。

莆旦夷回转厨屋,布鲁继续吃饭,顺便看夕阳--反正它快落幕,给它点同情的眼光吧。

“杂种……,杂种……”

(谁、谁?他妈的,是哪个杂种这么热情呼唤他?)

布鲁擡眼张望,只见皇宫的男使骑马驰来,他端了饭碗迎去。

“杂种,吃完饭,立即赶往皇宫!”

“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我只负责通知你。”使者说罢,调转马头离开,似乎不想在莆氏姐妹门前多逗留。

“慢走啊!”布鲁远远喊一声,转身回来,喝骂:“干你娘!老子刚从皇宫回来,又要我到皇宫,也不给我一匹马骑骑……连老家都不给我回一趟!”

“皇宫又找你吗?”莆旦夷和莆甘丝出来,她们似已吃饱。


布鲁回道:“幸好你们提早叫我,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们。待会我吃完饭就赶去皇宫,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吗?”

“唔,你吃饱后,帮我们把母猪赶回来,它在屋后睡觉!”

“我操,母猪……”

布鲁不爽地闷吼一声,急急忙忙地扒完饭,走到屋后,看见母猪在睡,他悄悄地走过去,猛地压住它的背,从背后搂勒猪腹,搞得猪叫满天,他抱着母猪跑到屋前,两姐妹看见,愣了一下,莆甘丝惊道:“杂种,你勒死我的猪啦!”

“勒死算了,反正不生仔,要它干嘛?没公猪要的老母猪,进去!”布鲁把母猪丢进猪栏,拍拍脏衣,朝两姐妹笑道:“两位小姐,哪天我赶头公猪过来给你们的老母猪配种吧?虽然它是老了些,但是如果公猪们知道它还是处女猪,一定愿意跟它配种。”

两女的脸蛋红了,像那远挂天边的夕阳红。

“谢谢,我们不需要公猪!你走吧,迟了会被罚。”

莆旦夷下了逐客令,布鲁脱掉上衣,挂在肩上,吆喝着烂歌谣,追赶夕阳去了。

直至他走远,莆甘丝惊叹道:“姐姐,有个男人在家真好,很多重活都能叫男人做。像杂种,他会做很多事情,而且力量好大,那么重的母猪,他都抱得紧……”

“整个精灵族也只有他能够做活,其他的男性精灵比我们懒多了。甘丝,别相信男人,他们都很坏,更不能够相信杂种,别忘了我们的爸妈都是被杂种的家人杀死的。你要永远记住,在精灵族,我们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姐姐,你不觉得我们跟杂种很像吗?他也没有亲人和朋友……”

莆旦夷沈想一阵,幽叹:“甘丝,我们回去吧!唉,这屋又破又旧,也该换新屋了,什么时候,我们让杂种帮盖几间大房吧?”

“好啊,好啊!姐姐,我也想要大房间,还有大大的床……”

“嗯,大大的房和大大的床……”

夕阳的余辉,照在两个矮小精灵的背,映射出两道长长的凄清的影子。




第四章 菊的召唤

布鲁又一次到达皇宫,在途中他在药臀寄宿了一晚,那一晚真是暴爽,夫恩雨把茨茵和羽轻如都集合到她的床上,可惜奇美老是不肯乖乖就范,多少有些遗憾。

他在阁楼裏,不见管家过来吩咐工作,心中有点奇怪,想找蓝水澈问问,偏偏安科在家,只得闷在屋裏,思前想后的觉得不对劲。

“还有半天才天黑,唉,这日子真难熬,天黑了也没地方可去!要是在克卢森亲王府就好了,干他娘,安科今晚要不要陪伊藤芙呢?希望他找伊藤芙发情去!”

布鲁住在皇宫前殿,晚上不能够随便走进皇宫后院,自然也找不了凯莉发骚,则不是要他空度寂夜吗?

“亲王府多爽,丹菡、诺特薇、天依、裏芷、席琳和玛加素、或者还会有别的……真是超想给王府干活啊!比尤沙城堡还爽哩,哈哈,绿帽王府,哈哈!我哈哈……”

布鲁得意地笑了许久,不料鸡巴也得意起来,很猖狂地顶在裤裆,他一巴掌拍下去,骂道:“小心着火!”

“什么小心着火?你玩火吗?”

菊.蒂索感性的声音在门侧响起,布鲁擡脸看到她出现在门前,被他拍下去的“小弟兄”迅速爬起,顶得裤裆膨隆,他急忙双脚缩上椅座,曲起的双腿把突挺的鸡巴掩饰,朝她笑道:“菊小姐,你好啊!我是好孩子,妈妈从小教导我不要玩火,因爲火会把我们生存的幽林烧个精光,所以我天天都会念好几遍‘小心着火’,这样就不会引起火灾了。”

谎言能够说得如此顺、如此哆嗦,全世界怕只有他!

菊优雅地步入阁楼,高桃健美的身段令他的肉棒在裤裆裏跳舞,他有时候觉得菊的优雅中藏着一些冷酷和野性,与精灵们的优雅有着一定的区别,她的优雅仿佛是刻意装扮出来的,就像他的笑容是刻意的存在一般,难道这就是半精灵跟纯精灵的本质区别?

“你不起来向我致敬吗?我以爲整个精灵族,最少有你会尊重我!”

“这个……待会再补上,我现在正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这么重要?”

“非常严重的问题……”

“如果我告诉她们,你见到我也不行礼的话,这问题算不算严重?”

“菊小姐好!”

布鲁从椅子上跳上来,鞠躬敬礼,速度快得惊人!

“谢谢,你站直身体,行礼也不需要一直弯着腰,别人看见,以爲我虐待你!”

“这个……我还是在想问题……”

“哦?如果我告诉她们,你盯着我的胯部想问题……”

“我已经想通了!”布鲁仰首挺身,裤裆高高顶撑,“菊小姐真是性感迷人,连我的处男小弟都控制不住地向菊小姐致敬,请菊小姐不要对别人说!”

“扑哧!”菊掩嘴轻笑,道:“别把我想得太纯洁,我妈妈做什么的,你应该知道。这些事情我懂得,但你的处男小弟要什么时候才肯向我低头?”

“估计很难!除非小姐允许我进寝室教训它一顿……”

“哦?用什么教训它?”

“用我的手……”

菊忽然失笑,笑得花枝娇颤,突然曲起膝盖,撞到他的胯部,痛得他抱胯嚎叫。

她道:“不需要用手那么累,我只用膝盖轻轻地顶一下,它就会向我屈服了!”

“啊哇哇!菊……菊小姐,你的膝盖是马蹄吗?还轻轻地顶……,我还要传宗接代!”

布鲁痛得冷汗直冒,但胯间的物事果然软掉,他抱着胯部跳跑了几圈,转回菊面前,严肃地道:“菊小姐,请你下次不要再往我这裏踢,这是比我的命还重要的家伙,打我脸、砍我手脚、削我脖子都行,就是别撞我这裏,否则我发誓永远不靠近你。我十九年的处男小弟啊,今天受到沈重的打击,从刚才的生气勃勃,转眼间,变成现在的奄奄一息!”

菊仍然在笑,看着他额头的冷汗,道:“跟我出去吧,陪我四处走走。是我要精灵王召你来的,你的任务就是陪我玩。”

“爲何要我陪菊小姐玩啊?精灵们不准我跟女孩玩。”

“因爲我跟你一样,都是半精灵,我说想要你陪我。精灵王原不同意,后来皇后准许了。”

“原来如此。”布鲁想起席琳的话……


“菊表姐,你要郊游不带上我们吗?”

布鲁和菊走出房门,却见凯莉和双胞胎公主风风火火地赶至。

菊看见她们,微笑道:“原来是凯莉表姐和两位表妹,你们也想出去玩吗?”

凯莉道:“菊表妹,你回来之后,我们也没有陪你散散心,不如这次让我们当你的导游吧?”

“嗯,也好。多些人才热闹,我喜欢热闹,这幽林太冷清。”

布鲁心想:人类的世界应该很热闹……

四姐妹欢欢喜喜地来到马厩,各牵了马,菊道:“凯莉表姐,能够给他分配一匹马么?”

凯莉想了想,道:“他不需要马……”

“算我的请求吧,要不然我请他不要跟来好了。”

予想道:“菊表姐?这怎么行?你把他召唤过来,不就是要他陪你吗?”

“好吧,给他一匹!”凯莉答应,朝布鲁瞪了一眼,等菊和梦想姐妹走远,她恼道:“杂种,你是不是对菊做了什么?爲何她对你这么好?还向母后请求要你陪她……”

布鲁牵着马走到她身旁,道:“她很有可能想嫁给我,因爲我也是半精灵。”

“你敢碰她,我杀了你!”

“别这么生气,我现在不能碰处女……”

“谁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整个淫骚样,看见猛男就想上!”

“哇操!我也算猛男吗?”

凯莉的脸变得粉红,嗔道:“你不猛,谁还猛?等下跟在我后面,不准跟她说话。”

布鲁皱眉道:“你不要这么专制吧?说话的自由都不给我。”

“哼!要自由就别搞第一公主!”凯莉大言不惭地说,跃身上马,朝三女追去。

“除了菊,竟然个个都穿裙……”

布鲁自语一句,四处瞧瞧,虽没见有人影,但他还是谨慎地爬上马鞍,吆喝道:“驾!驾!我驾!老子骑你怎了?”


幽林总是宁静和美丽,无论走到哪里,风景其实都怡人。布鲁有幸和四位美女同游幽林山色,使得一些精灵男性看着都眼红,恨不得代替布鲁变成她们的奴仆,然后得以跟在她们屁股后面,借机嗅嗅她们的香屁也好。

三位公主都穿着长裙,因爲跨坐的关系,她们的小腿裸露出来,但要看到她们胯间小私裤,显然也没可能--她们清楚自己穿裙,很注意裙摆的遮掩位置,免得春光偷泄。

布鲁有些得意,骑在骏马上,感觉很威风,再跟随四个美女,幻想自己是护花使者、又或者是绝代骑士--好像父亲也是圣骑士(圣战士)吧?但在精灵族的传说中,父亲是个肮脏无耻的杀人狂加淫魔。

“杂种,你想什么?你喝了春药啊,笑得那么淫贱!”

凯莉回眸看见布鲁在笑,她猜测他心中肯定想些肮脏无耻的事情。

布鲁笑道:“凯莉公主,春药是禁药,我没办法弄到。但是春天的风嘛,我已经闻到,想必春风也是带着淫性的,要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物在春生繁殖。所以闻到了春风味道的我,难免会笑得淫贱些……”

“胡说!春风是最美好的!”予梦激动地反驳。

“说起来,现在也已经是初春!我和妈妈从前年的夏天逃离人类世界寻往这裏,至今已经有一年半时间。终于找到家,虽然这也不见得是我的家……但妈妈毕竟是回家了。”菊幽幽叹语,仿佛含着无尽的辛酸。

予想也叹道:“这裏的气候四季如一,我们平时很少在意季节的变换……其实我很想看看真正的春夏秋冬,也想感受雪的洁白和冰寒,只是明知道出了幽林就是无边的雪原,却从来没得看到过。”

布鲁想起和羽轻如在雪原上的嬉戏,那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雪原,才明白这世界有许多事物,他不曾看到:比如山川、比如大平原、比如沙漠、比如大海,或者那真正的蓝天……

“菊表姐,你是从外面来的,能够跟我们说说外面的世界吗?”予梦好奇地问。

“外面的世界太险恶,你们还是不要听爲好!”菊婉然拒绝。

布鲁驱马追赶上前,问道:“菊小姐,能够问你一些东西吗?”

“嗯,你问吧。”

“你应该知道我的家族吧?我家族的人过得好吗?”

“他们表面很风光,算是联盟统都的高层。”

“如果我回到家族,他们会当我是家人么?”布鲁又问。

“杂种,你想离开精灵族,回到那个肮脏的家族吗?”

不等菊回答,凯莉就歇斯底里地叱駡--她怎么能够让他离开幽林?

菊看了看激动的凯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转眼又朝布鲁微笑道:“我只知道你们家族,但没接触过你们家族的成员,所以解答不了你的问题。如果你想知道,可以问我妈妈……”

“我家族的男人也经常爬上你妈妈的床吗?”布鲁粗野地问道。

凯莉叱駡:“杂种,闭上你的狗嘴!”

菊叹息一声,道:“狂布宗族,除了你的七叔,没有别的人爬上我妈妈的床!虽然你的三叔曾经想过我妈妈的肉体,但自从回到统都,我妈妈变成统都的名妓,他却一次都没有莅临过我妈妈的房间。”

“三叔?”

“他是你爸爸的亲生弟弟,也是你最亲的叔叔,现在是狂布宗族的宗主。”

布鲁陷入沈思,脑中现过一些家族成员的影像,那是留存在传承的记忆裏的影子。

“别提那种事情了, 我们比赛吧?”予梦不喜欢这样的气氛。

菊笑道:“不提也罢,我们比赛,看谁的骑术最好!”

布鲁喝道:“赌博吗?我喜欢!可是赌注是什么?”

“杂种,比赛不是赌博!”予梦嗔道。

“不管是不是,都有赢输的区别吧?

“也是……”予梦承认他说得对。

布鲁想了想,鬼主意跳出:“输的人,要在大家面前放个响屁……”

“呸呸呸!”女人们异口同声地啐叱。

菊失笑道:“既然大家都讨厌他,我们就以他作爲赌注吧,如果我们四个女孩,哪个输了,就要亲他的嘴……”

“如果我赢了呢?”布鲁急道。

予想冷叱:“你怎么可能赢?”

“凡事都有可能。”布鲁坚定地道。

凯莉恼道:“你赢的话,你想要什么?”

布鲁淫意十足地扫一眼四女,阴笑道:“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如果我赢的话,你们四个让我亲一下!”

予梦的脸上立即红了,嗔道:“坏杂种!你不能够想些正常的吗?”

布鲁严肃地道:“这是极正常的,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得亲过女孩的嘴!但公主别忘了我是男人,我也想亲女孩的嘴,所以作爲一个男人,提出这么香艳的要求,很正常。”

三位公主的美眸都瞪大了:这杂种怎么睁眼说瞎话?他没有吻过女孩子?那她们算什么?人妖吗?

可是她们也不能够在菊面前指责他的谎言--虽然他不但亲吻过她们,且还是凯莉的“奸夫”,但她们又如何在别人面前承认这些事实呢?

“好吧,我答应!反正我也不是纯洁的精灵……”

“菊小姐不是处女吗”布鲁惊喜地问。

--只要菊不是处女,他倒是很想找机会与她共“赏菊”。

“我踹!”予想不顾裙抛露腿,一脚踹到她左边的布鲁坐鞍,把他从马背踹落,骂道:“杂种,你说话干净点,别老说些让人听了感到恶心的话。”

布鲁爬起身,抓住马鞍,双腿跳跳,蹦跳几次,勉强上鞍,不服气地道:“不过是讨论一下处女,用不着踹我落马吧?”

予想怒瞪着他,恼道:“别让我逮着你,有你好看!”

布鲁全身一酸,这算什么话啊?那娇嗔的语气,好像对他撒娇……

菊替布鲁解围道:“五表妹,莫骂他!我不介意他问,也可以当着你们的面回答,在人类世界,我有男人……”

凯莉不悦地道:“菊表妹,你不要护着他,别人看见,会说你闲话。”

“即使我不护着他,也会有很多精灵说我闲话吧?”菊哀叹。

予梦突然娇喝道:“大家别说啦,我们比赛,比赛!”

“输了要给我亲亲……”布鲁兴奋地大喝。

予想怒道:“亲就亲,谁怕谁?鞍都爬不上的家伙,想赢我们?”

两姐妹首先策马直驱,菊紧跟而随,凯莉看了一眼布鲁,轻道:“不许你赢!”


第五章 神崖预言

也不知道三姐妹是否真的害怕布鲁亲她们的小嘴,拼了命地策马奔腾;布鲁原是很少骑马,虽然不至于从马背上摔下来,但与其说是“骑”马,倒不如说是“坐马”,坐着马儿颤悠悠地走,还害怕一不小心会从马背上跌落,如此“骑术”,也敢说要赢四女,真他妈的令人作呕--老实说,他用双腿奔跑,比他骑马要快很多很多倍……

奇怪的是菊的骑术似乎也不怎么好,远远地落后于三姐妹后面,比赛开始不多久,三姐妹跑得无影无踪,菊掉转马头,策马回到布鲁身旁,别有用意地道:“我肯定是跑得最慢的。”

布鲁怔然一下,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如果你能够找到一处没人看得见的地方,我不介意和你庆祝我们的失败。”

菊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啊嘿,这是在勾引他吗?

--不必她勾引,他都想上她;何况她明目张胆地勾他,岂有不上之理?

“上!咳……上山去!”

布鲁太兴奋,差点粗语出口,幸好他有点小聪明,以“偷天换日”之能事搪塞过去。

“从哪里上去?”菊问。

“往西北,那边的山林浓密!”


“咦,菊表姐和杂种呢?”

予梦某次回头,看不见菊和布鲁的影,勒住马绳停下来。

予想和凯莉也急忙回看,凯莉心中忽感不安,道:“我们被菊那丫头骗了。”

“啊!菊表姐爲何要骗我们?比赛是我提出的耶?”予梦甚感疑惑。

凯莉怒道:“菊召杂种到皇宫,说是要跟他玩,我们扰和进来,她自然不高兴,趁着比赛,她故意落后,等我们跑远,她独自和杂种玩。”

予梦又问:“爲何杂种不努力追上来呢?难道他不想亲我们吗?”

予想嗔道:“四姐姐,你是不是很想被他亲?你既然想被他亲,爲何你跑得最快?”

“是马儿跑得快,不是我!”予梦羞涩地诡辩。

“我们回头找去,菊是想勾引杂种!”凯莉想到这,更是羞怒,恨道:“回来没几天,就想抢我的男人,我饶不了她!”

予梦恍然大悟,道:“二姐说得对,菊表姐也是半精灵,精灵族只有杂种是半精灵,她可能想做杂种的妻子,因此请求母后让杂种陪她玩,可是母后不知道杂种是姐姐的男人……”

予想娇喝:“废话少说,赶紧回头找去,你想让你的心上人被二姐以外的女人抢走吗?”

“不……不想……喔不是心上人……你们等我啊!五妹,你爲何这么着急?”

予梦的羞语还未吱唔完,予想和凯莉已经策马回奔,她慌急地追上去!


布鲁发觉自己很有做骑士的天份,越骑越顺,最后竟然可以追齐菊,心情兴奋,也忘了驰奔了多久,渐渐逼近幽林最西北端的林崖,至此,马儿不便行走,菊从马背上跳下,他也落马,把马牵好,道:“菊小姐,天都快暗了,我们跑了好远。”

“嗯,这裏的风景很好,我们随处看看吧!”菊说道。

布鲁看了看,心裏有些犹豫,此距离神崖居的范围太近;忽然又想到,这一路都是菊带路,爲何她偏偏要到神崖居来庆祝呢?

--庆祝庆祝,布鲁心裏呐喊……

“菊小姐,你好像熟路……”

“我知道这裏,听说住着三个最美丽的精灵。”

“是的,我只见过一个,但我们不要吵到她们。”

“不会的,我知道这裏的禁忌,不会明知故犯。”

菊说着,偏开神崖居的范围,率先钻进山林。

布鲁瞧了瞧她性感的背影,嘴角扯出浓浓的淫意,跟随她走了一段路,忽然上前搂住她的腰,她惊颤地扭首看他,暗带野性的美脸现出丝丝红晕,嗔道:“你的胆子……蛮大的。”

“我有个地方,比我的胆子,大许多。”布鲁邪恶地道。

“哦?”菊显得有些疑惑,似乎不懂他的话指代什么。

布鲁也甚感怀疑,又道:“菊小姐的男人,不曾向你展露他的骄傲吗?”

菊的脸蛋更加红了,低首轻嗔:“你真坏,是我见过的最坏的男人!”

布鲁看着她黑浓柔亮的直发,想到待会能够跟她“开怀庆祝”,激动得鸡巴也昂扬暗挺,却担心她用膝盖撞他的胯,于是说道:“菊小姐,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不能够再打我的骄傲……”

菊猛地扫眼至他的胯间,低骂一声:“狂布宗族的淫种,就你最好色!”

布鲁不感尴尬,爽朗地道:“多年未沾腥,难免触腥就发骚。”

“西西!”菊娇笑,走前两步,脱离他的搂抱,轻言:“你发骚的样子很淫荡,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男人。”

布鲁见她跟他调情,越是认定她跟她母亲是同类货色,都他妈的想勾引他,于是胆子越来越大,走前两步,伸手抚摸她结实性感的美臀,以更加淫荡的语气道:“菊小姐你说错啦,女人才用淫荡来形容,男人一般说风流。”

“风流?你很风流吗?”

“我很有风流的本钱,只是没有风流的环境,导致我至今仍然是处男。”

布鲁炫耀他的本钱之际,不忘宣扬他的“处男情结”。

菊道:“我不喜欢处男……”

布鲁惊道:“爲何?”

“处男很粗鲁……”

“我很温柔……”

布鲁用行动证明他的语言--他的双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臀肉。

“我以前的男人也很温柔……”

菊幽语,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羞言道:“我那裏好小的,待会你温柔些进入。”

布鲁激动得中指滑进她的股沟,指肉挤压在她的会阴前部,兴奋地道:“菊小姐将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我岂能不温柔地对待?”

“嗯喔!你的手指,好坏……”菊羞语呻吟。


菊很有淫荡的天份,布鲁的手指从她的股沟弯进去勾划她的阴沟,她竟然流很多的水,比她母亲流的水还要多许多,不但把她的小裤润湿了,而且还把她的长裤润透,他很想就地把她正法,但她说还没到庆祝的地方,他干,做这种事也要选地方吗?这带地段本是很少人进来,何况现在已经临近黄昏,更不可能有人过来打扰他和她的好事,她怕什么?

布鲁觉得她的行动有些诡异,她越走越近神崖居的范围,但她如此地任他爲所欲爲,他也就不是很在意,就现在而言,如果待会撕破脸,她要杀他,则他也能够把她制服,再把她给奸杀了!

问题是,她若真要取他的命的话,爲何偏偏要把他引向神崖居呢?难道她不知道神崖居的那三个圣处女随时会阻止她的行动?

他一时也弄不明白,反正她往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只要她不拒绝他抚摸她的屁股和某处秘密的渊河,则他随她到天涯海角、死而无憾……

“就这裏吧!”

菊带领布鲁走到一处崖峰上,然后眼神妖妖地回望他,这几乎把他的魂儿都勾走了。

美丽的混血儿,果然有着与衆不同的魅力和魄力……

“这裏吗?”布鲁看着林崖之下就是神崖居的结界,蓦然想起当年他也是从这裏掉下去,感叹世间原来有如此多的巧合!

“嗯,我喜欢这裏。你似乎很惊讶,难道你不喜欢这裏吗?”

“喜欢,超级喜欢!”布鲁淫笑着,想起草华圣处女,胯间的物事早已硬挺。

菊媚笑着,那笑容足以把太监都融化,布鲁急色地走前两步,拥她入怀,照着她性感的嘴就吻,她一点都不推拒,反而热情回吻,从她熟悉的吻技当中,他确定她曾经确实有过男人,因此心中大定--只要不是处女,他都把她肏到虚脱!

激吻结束,伊喘息甚急,他的手插进她的裤头,抚摸到她滑嫩的屁股,正要从她的股沟捏弄她的蜜穴之际,她娇喘息息地道:“我听说,无论是谁触碰到结界,都要受到惩罚。如果是你碰到结界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大概是死亡吧?”

布鲁心中暗凛,刚欲出言回答,忽感下体剧痛,又被她撞了卵袋,接着被她丢了出去,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他的身体已经撞到结界,被结界反弹起来,他本想迅速跃上来强暴她,只是心念急转,装出一付不会魔武的样子,惊喊道:“菊婊子,你敢暗算我!死了我也要奸你……喂喂!你别跑,抱我上去!”

菊看到他撞到结界,被强大的结界弹得身体抛上跌落,狠道:“等着三圣过来杀你吧!”

话罢,她转身迅速离去。

布鲁愣然片刻,刚想跃身追她,却听得熟悉的声音传来:“怎么又是你?”

回眸一看,赫然是草华圣处女,他呼喊道:“草华大人,救救我啊,拉西公主的女儿阴我,把我丢到下面,是想让你们杀了我!你可千万别杀我啊,我不是故意的。”

“拉西公主的女儿?”草华发问,结界撤消,布鲁跌落在地。

“是的,叫菊.蒂索,那婊子……哦不能说婊子。我好心当她的导游,到了这裏,她却想借你们的手杀我,那婊子……咳又说错了!她把我推下来之后,立刻逃跑了!”布鲁翻身跪伏在地,劈哩叭啦地说了一大段。

其实他此刻心裏也是甚慌,因爲他现在已经长大,上次她跟都泽洛她们野合时,也被草华撞见,如果草华真的对他发难,他肯定死得很难看--现在的他,不可能打赢草华。

“起来吧,陪我走走。”

布鲁大惊喜,愕然地看着她,却见她美艳天成的脸,散发逼人的贵气和圣洁。

他胯间的巨物不争气地“擡头”,不敢起身,便道:“草华大人,我见到你,双腿发软,起不了身。”

“我有这么可怕吗?”

“唔,每个精灵都让我害怕……”

“爲何你不害怕都泽洛和野美芒?”

“正因爲害怕,所以那天服侍她们!那两个婊子,狠心宰掉我珍藏多年的处男之身……”

“上去吧!”草华轻擡右手,把布鲁送上崖峰,她跟着飘上来,看见布鲁坐在地上,她道:“你不愿意陪我走?”

“不是……我有点不方便……”

“你的双腿受伤了?”

“也不是……”

“那是爲何?”

“草华大人,我站起来的话,你不能够怪我!”

“嗯,起来吧!”草华淡然说道。

布鲁缓缓地立起,胯间巨物也挺得裤裆臌胀,草华扫一眼,急急转眼,二话不说地向前行走。

他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曼妙的背影,闻着她飘逸的体香,几乎醉倒在山野。

“你知道你的妈妈是我们的小师妹吗?”

“知道一些,但不是很详细。”

“虽然我们的恩师不同,但凡圣处女,都以师姐妹相称。她是圣处女候选人,若非战争的缘故,她现在已经是封魔圣女。因此,某种意义上,你是我们三圣的师侄,当年灵智师姐出面留你一命,除了看在你妈妈的份上,还有另一个原因……”

草华说着,布鲁也静静地听着。

“灵智师姐是先知型精灵,能够预言一些事情的大概。他曾经预测过,只有让你活着,精灵族才能够有出路,然而当她预测关于你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没有影像,只知道你的生命,联系着精灵族的存亡。最近因爲拉西公主的回归,她又预测了一次,模糊地感觉到精灵族有大灾难。但她还没有说出是什么灾难,已经昏迷过去……”

“灵智大人昏迷了吗?”布鲁惊然问道。

“嗯,灵智师姐虽是先知型圣女,但在预测未来的时候,使用的是远古禁咒,每次都耗尽她的魔力,从而昏迷许久。每次预测之后,她的力量都变得很弱。所以,我在这裏向你提出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布鲁受宠若惊。

草华忽然回首,美眸凝视他,道:“保护她,像她保护你一样!”

布鲁大惊,道:“草华大人,你要我保护灵智大人吗?我怎么……有力量保护她?”

“她在昏迷前,说你获得了力量!”

“什么?”布鲁惊得鸡巴都软了。

“在你三岁的时候,你妈妈找过我,说如果希望精灵族能够存活,在你八岁之前,让她把属于你的力量封印在我的身体。但直到她死,她都没有再找过我,因此我猜测她已经把力量封印到别的女孩的身上,我一直不知道哪个女孩是谁,我也不想追究。只是要你明白一件事情,不管你是狂布宗族的淫龙也好,是我们圣处女的圣子也好,你要弄清楚谁是需要你保护的。”

“我……也能够保护别人?”布鲁极度怀疑自己……

“我们让你活着,不仅仅因爲你父母对精灵族的恩情!若要论恩怨,你们家族给我们的伤害,远大于你的父亲给予我们的恩。如果我们要你死,蝶舞也保护不了你。但灵智师姐的一句话,我们决定让你活下来。”

布鲁急问道:“灵智大人说了什么?”

草华的眼神波动了一下,答非所问地道:“晚了,回去吧,公主在找你。”

布鲁知道她下了逐客令,只得带着疑惑下山……

草华站在原处,任晚风吹掠她金黄的柔发。

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山野,她擡起手儿理了理被吹乱的发丝,幽语道:“淫龙之影?封魔之子?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