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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绑架公主
我躲在白雪地里许久,久久想不出个锦囊秒计来。外头这些埋伏的忍者到是好解决,但看这架式,这式神之洞内必然机关重重。我这一进去,便会由敌明我暗,变成敌暗我明,与我大为不利。
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放弃了。脑中灵光一闪,日本人能绑架名玉儿她们,那我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我也去绑他们几个重要人物,来个人质交换!一想到这我就热血沸腾,妙啊,怎么没早点想到这点子呢?白白在这冰天雪地里冻了一个时辰。
我向来就是想到就做的人,当即舍下式神之洞,往那半山腰的军寨飞去。
顺利地摸进领了营寨,那些守卫比猪还要笨,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踪迹。营寨为全木质结构,寨里建有一排排的兵营,四周各有角楼哨岗,正中间是一座高大的木屋,附近一圈木房将它围了个半圆。
半山腰处的风不比山顶雪地的冷风小多少,刮得旌旗猎猎作响。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偷机杀死一名巡逻兵,剥了他的军服套在自己身上。拿起掉落的火枪,运起“变形术”,将容貌变成这死鬼的模样,光明正大的地营地里执行起巡逻的任务。
“变形术”是我以暴发呼吸为基础,经我改进后,可改变施功者容貌身形的一门旁门左道。曾经以此术变为一俊俏小生,化名“徐起”,与宁王王妃江如水有过交往。
其实呢,要装成日本人很容易。经过我的观察,日本人喜欢低头,鞠躬,站得笔直,所以呢,在不开口的情况下,我轻易地以嗓子哑为借口蒙骗了巡逻队的小队长。
营寨中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森严,若非强大如我,想来天下是没几个人能轻易闯进这里的。
士兵中,有一半以上的人手持火枪,角楼四周均架有火炮,看那样式,正是从荷兰红毛鬼手里阴来的货。绕着营地巡逻了一圈后,小队长带着我们十名巡逻队兵走进中间大殿附近。真是天助我也。
走过一个个房间,里头有不少人,有的伏首案上,奋笔疾书;有的在高谈阔论,指东说西。可怜我只听得懂几句简单的日常日本话,他们说什么在我耳里就像是天外来音——有听,没有懂。
来到正厅门口,匆匆而过,只瞄了一眼。但这短短的一眼却已经看清了大厅里的情况。厅内现在正跪坐着五名日本人,有男有女。两男两女跪坐着背对门口,一个老者跪坐正对厅门。
从背影上看,那两个女人显然就是宫本优伊和宫本秀伊。余者皆不认识,不过以宫本姐妹公主的高贵身份仍对那老者如此恭敬,不难猜出,这老者身份之高。至少也是宫本姐妹的长辈当权者一流。
老者虽跪坐在地,闭目不语,我却发现他气势惊人,功力深厚,比之刚出道时的我要高出两三倍。我心中大恐,照这么算来,老者也有近千年的功力。没想到在日本这种垃圾国家里竟然也是卧虎藏龙!我一边随众巡逻,一边暗中以心眼查看附近,一圈下来,发现营中再无人比那老者的功力高,顿时大喜!
人走运,走路也能捡到钱!妙的时我正打算行动时,小队长又带我们在大殿附近巡了圈。待走近大厅门口时,我暴起发难。一末白光中,我脱队冲出,操枪杀进大厅里,对着上首那老者就放了一枪。
“砰!”青烟升起,屋中五个人顿时大惊,纷纷往旁边闪避。那首当其冲的老者临危不乱,双掌一划圆,火枪钢弹便落入他左掌中,右拳冲出,身形拔高,一股拳劲凌空击向我,身体却朝左一闪。
我闷声不响,轻轻一拳将拳劲击散。右拳一麻,好家伙,上手就是全力施为,已经有我五成功力了。我身形被阻了一阻,这一阻不打紧,把先发制人的优势丢得一干二净。老者已经左手按刀,右手按刀柄,脚下不丁不八,成拔刀之势。
四周呼喝声四起,营中大乱,持枪拿刀的士兵将大厅团团围住,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宫本姐妹与另两名男子躲到一边,一声呼哨,厅内四周突然窜出十八名脸色木然,目光阴寒的忍者。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这一切都是在刹那间发生的事。
老者气势越来越强烈,双目锁定我的身体,一眨也不眨。那拔刀之势,重若千钧,雄浑之极。我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轻举妄动,惊疑不定。
拔刀势?
日本武术在华夏大地最广为人知的一门武艺!传说这拔刀之术最为难练,乃是集全身精力以一刀劈出,在瞬间激发人体潜能,力能开山破石。其术在日本也是几乎绝迹,可以将使用者本身功力在这一刀中瞬间提升两倍的威力。
以此老者身怀近千年功力而论,他这一刀下来,可瞬间提升功力至两千余年。那时功力在一瞬间与我相当,势均力敌。所以我不敢小看他,右手金光一闪,一柄似有形似无形的金剑突然出现在掌中。
我不敢大意,全神贯注盯着老者。老者亦是全神盯住我,双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厅里宫本姐妹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拿金剑的士兵。虽然这样貌自己姐妹从未见过,但很容易能猜出这刺客的身份。天下间谁又能以真气化作刀剑的呢?更别提在日本还有谁能叫日本第一高手忍三太郎如临大敌的了。要知道忍三太郎活了不知多少年了,是日本皇室的太上供奉。几百年来一直唯持着日本皇室不倒,若非如此,日本天皇早就改名。由宫本变成德川了。
大厅内一时间气氛紧张,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更别提说话了。突然其中一个哨响,那十八名忍者突然发难,操着武士刀一齐往我身上招呼。我眉头微微一皱,老者瞬间抓住了我这个破绽,气势有如天崩地裂,右手拔出刀,左手在第一时间紧紧握住。大嗨一声,刀由下而上,双手握刀,一股猛烈至极的刀气扑天盖地破空而来,誓要将我劈成两半。
第一百八十六章 绑架公主
我躲在白雪地里许久,久久想不出个锦囊秒计来。外头这些埋伏的忍者到是好解决,但看这架式,这式神之洞内必然机关重重。我这一进去,便会由敌明我暗,变成敌暗我明,与我大为不利。
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放弃了。脑中灵光一闪,日本人能绑架名玉儿她们,那我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我也去绑他们几个重要人物,来个人质交换!一想到这我就热血沸腾,妙啊,怎么没早点想到这点子呢?白白在这冰天雪地里冻了一个时辰。
我向来就是想到就做的人,当即舍下式神之洞,往那半山腰的军寨飞去。
顺利地摸进领了营寨,那些守卫比猪还要笨,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踪迹。营寨为全木质结构,寨里建有一排排的兵营,四周各有角楼哨岗,正中间是一座高大的木屋,附近一圈木房将它围了个半圆。
半山腰处的风不比山顶雪地的冷风小多少,刮得旌旗猎猎作响。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偷机杀死一名巡逻兵,剥了他的军服套在自己身上。拿起掉落的火枪,运起“变形术”,将容貌变成这死鬼的模样,光明正大的地营地里执行起巡逻的任务。
“变形术”是我以暴发呼吸为基础,经我改进后,可改变施功者容貌身形的一门旁门左道。曾经以此术变为一俊俏小生,化名“徐起”,与宁王王妃江如水有过交往。
其实呢,要装成日本人很容易。经过我的观察,日本人喜欢低头,鞠躬,站得笔直,所以呢,在不开口的情况下,我轻易地以嗓子哑为借口蒙骗了巡逻队的小队长。
营寨中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森严,若非强大如我,想来天下是没几个人能轻易闯进这里的。
士兵中,有一半以上的人手持火枪,角楼四周均架有火炮,看那样式,正是从荷兰红毛鬼手里阴来的货。绕着营地巡逻了一圈后,小队长带着我们十名巡逻队兵走进中间大殿附近。真是天助我也。
走过一个个房间,里头有不少人,有的伏首案上,奋笔疾书;有的在高谈阔论,指东说西。可怜我只听得懂几句简单的日常日本话,他们说什么在我耳里就像是天外来音——有听,没有懂。
来到正厅门口,匆匆而过,只瞄了一眼。但这短短的一眼却已经看清了大厅里的情况。厅内现在正跪坐着五名日本人,有男有女。两男两女跪坐着背对门口,一个老者跪坐正对厅门。
从背影上看,那两个女人显然就是宫本优伊和宫本秀伊。余者皆不认识,不过以宫本姐妹公主的高贵身份仍对那老者如此恭敬,不难猜出,这老者身份之高。至少也是宫本姐妹的长辈当权者一流。
老者虽跪坐在地,闭目不语,我却发现他气势惊人,功力深厚,比之刚出道时的我要高出两三倍。我心中大恐,照这么算来,老者也有近千年的功力。没想到在日本这种垃圾国家里竟然也是卧虎藏龙!我一边随众巡逻,一边暗中以心眼查看附近,一圈下来,发现营中再无人比那老者的功力高,顿时大喜!
人走运,走路也能捡到钱!妙的时我正打算行动时,小队长又带我们在大殿附近巡了圈。待走近大厅门口时,我暴起发难。一末白光中,我脱队冲出,操枪杀进大厅里,对着上首那老者就放了一枪。
“砰!”青烟升起,屋中五个人顿时大惊,纷纷往旁边闪避。那首当其冲的老者临危不乱,双掌一划圆,火枪钢弹便落入他左掌中,右拳冲出,身形拔高,一股拳劲凌空击向我,身体却朝左一闪。
我闷声不响,轻轻一拳将拳劲击散。右拳一麻,好家伙,上手就是全力施为,已经有我五成功力了。我身形被阻了一阻,这一阻不打紧,把先发制人的优势丢得一干二净。老者已经左手按刀,右手按刀柄,脚下不丁不八,成拔刀之势。
四周呼喝声四起,营中大乱,持枪拿刀的士兵将大厅团团围住,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宫本姐妹与另两名男子躲到一边,一声呼哨,厅内四周突然窜出十八名脸色木然,目光阴寒的忍者。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这一切都是在刹那间发生的事。
老者气势越来越强烈,双目锁定我的身体,一眨也不眨。那拔刀之势,重若千钧,雄浑之极。我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轻举妄动,惊疑不定。
拔刀势?
日本武术在华夏大地最广为人知的一门武艺!传说这拔刀之术最为难练,乃是集全身精力以一刀劈出,在瞬间激发人体潜能,力能开山破石。其术在日本也是几乎绝迹,可以将使用者本身功力在这一刀中瞬间提升两倍的威力。
以此老者身怀近千年功力而论,他这一刀下来,可瞬间提升功力至两千余年。那时功力在一瞬间与我相当,势均力敌。所以我不敢小看他,右手金光一闪,一柄似有形似无形的金剑突然出现在掌中。
我不敢大意,全神贯注盯着老者。老者亦是全神盯住我,双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厅里宫本姐妹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拿金剑的士兵。虽然这样貌自己姐妹从未见过,但很容易能猜出这刺客的身份。天下间谁又能以真气化作刀剑的呢?更别提在日本还有谁能叫日本第一高手忍三太郎如临大敌的了。要知道忍三太郎活了不知多少年了,是日本皇室的太上供奉。几百年来一直唯持着日本皇室不倒,若非如此,日本天皇早就改名。由宫本变成德川了。
大厅内一时间气氛紧张,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更别提说话了。突然其中一个哨响,那十八名忍者突然发难,操着武士刀一齐往我身上招呼。我眉头微微一皱,老者瞬间抓住了我这个破绽,气势有如天崩地裂,右手拔出刀,左手在第一时间紧紧握住。大嗨一声,刀由下而上,双手握刀,一股猛烈至极的刀气扑天盖地破空而来,誓要将我劈成两半。
形势越来越严峻,我额上不自然地冒出了冷汗,心里盘旋着各种念头,想方设法要摆脱目前的困境。
“二”,宫本武藏声音不大,可场中众人都屏住了呼吸,谁也不敢轻易发出声音。因此他的数数声在场中越发显得清亮。
我冷汗直冒,只要数到三,万枪齐发,如今功力大失的我根本抵抗不了。好死不如赖活,我徐正气本就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何必呢?何苦呢?
“慢!”我大吼一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投降!”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宫本武藏也是浑身一松。心下暗喜,打着自个儿的小算盘,甭提有多得意了。你想啊,控制住了一个绝世高手,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我大日本国几千年来苦守着这小小的一个岛屿。每年有多少次地震?多少次火山爆发?多少次台风?多少次海啸?这样的一个岛屿,不论它有多么的大,土地有多么的富饶,却不是祖祖辈辈长居之计。
宫本武藏仿佛看见了广袤的华夏大地,那里有山有水,有平原。物产丰富,土地富饶。没有数不尽的地震,没有时不时的火山爆发,没有台风,没有海啸!唔,多么令人向往的国土啊!几辈人,几十辈人的愿望有可能在自己有生之年达成。武藏越想越是激动,内伤再次发作,又喷出一口鲜血。
“你先把公主她们放了,自己封住功力。”宫本武藏从妄想中清醒过来,颤声说道。
“好吧!”我无可奈何地说,“我马上放了她们。”两手轻轻一松,宫本秀伊只觉一股真气涌进体内,凭空生出一股大力,不由自主地脱出我的掌握,奔向武藏。
宫本优伊却是另一番状况。她眼前突然一黑,失去意识,整个人无力倒在了我的怀抱。“优伊,你怎么了?”我假作关心地蹲下了身,抱住倒地的宫本优伊,右手假做以真气探查,左手借机伸进了怀中,在众人视线不及处,拿出怀内的一个纸包,白色的粉末随着一股轻风吹散在空中。
“别动,你想干什么?”宫本武藏一把搂过曾曾曾曾曾曾孙女宫本秀伊,眼睛却死盯着我不放,警告我。士兵们被这一个意外搞得神经兮兮,才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却无人发现我那小小的动作。
“哦,优伊她突然晕过去了,我怕她有事,那我可能就要小命不保了。放心吧,我察过了,她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吓晕了过去。”我假做轻松地抱起了她就走向武藏。
“停!你别过来,我让人把优伊先抱过来再说!”宫本武藏丝毫不敢大意,更别提面对的是一个超绝世高手。手一挥,一个青年向我走来。
宫本秀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时之间也算不出话来,只拿她那双含泪的美目盯着我和姐姐。
青年走到我面前三步处,正要接过我递来的宫本优伊。突然闻得一丝香气,瞬间就失去知觉,向地面倒下。与此同时,靠我最近的一圈士兵也同时失去知觉,倒下去。火枪离地,掉了一地。
围着我的士兵中,只有最内层的一圈人是瞄准了我的,其余士兵根本没位置。这一倒,我的危机瞬间解去。我大喝一声,抱起宫本优伊钻进了人群里。施展着陆地飞行术的原始版——星零棋步,在人群中左钻又突。
宫本武藏暴喊一声,人群大乱,士兵们不敢开枪,怕伤到自己人。可惜我动作实在太快,即便只余三成内力,但所施展的轻功也不可小觑。借着人群的掩护,我顺利地脱出了重围,又凭着先前熟识的地形,借房屋营房挡住来袭的火枪钢弹。
不一会儿,我就顺利地冲出了营寨,向山下飞去。
宫本武藏暴怒,气得他就想忍住伤势去追那个狡猾的周朝混蛋。好在尽职尽力的忠下部下,以死相谏,这才阻止了宫本武藏的这个不理智的念头。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下去,甲贺,伊贺忍者们早已倾巢出动。
我一脱出重围攻时,就有不少未中迷香的忍者紧追不舍。在空旷的富士山中,我抱着一个女人,目标何其大哉?好在现在季节正处于开春之时,山中树木良多,好心地为我挡去了不少子弹。我这一跑不打紧,轰轰声中,树木被火炮炸上了天。营寨居高临下,我又正好是往下跑,火炮在望远镜的指挥下频频发炮。一时间土石纷飞,古树都被炸上了天。
我环抱着宫本优伊,在炮弹落下前,不停地闪避着。对于逃跑,我信心十足。但今天白来一趟,非但没威胁到人,反受一身的伤。尤其是那一爆,足足耗去我五成以上的功力。要知道,我这龙力威力是巨大,可恢复极慢。只有以九天御女大法,与女双修,借阴补阳,方可在短时间内恢复。
这个秘密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更别提宫本姐妹了,想必宫本秀伊也不可能知道。当务之急就是与我怀里的这个女人阴阳交合,先稳住伤势,再去找别的女人!
身后的甲贺伊贺两派的精英级忍住们,像一只只饿极的狼狗,紧追不舍。炮弹不停地落在我身旁,或多或少影响了我逃跑的速度。
娘的,我跑到侧山去,看你的火炮还能不能炸到我。我心中暗怪,刚才真是傻了,早些朝山后跑,那火炮还能奈我何?
又奔一阵,已经没有火炮的炮击声了。这里是山后,那营寨的火炮再历害也不可能穿着山腹打击我吧。
忍者们却依旧不舍,加之山中早遍布明暗哨。我连杀几十名哨兵也不管用,警哨声四下里响起。我跑到哪,哪里就会有哨声响起。这样,就算忍者们一时之间追丢了,也可寻声而来。
我硬催一口真气,脚下更快,血气上涌,一口鲜血涌在喉间。我不敢喷出口,拼着伤势再加重几分,也要加快速度,逃出富士山去。
世间的女子,越美,其阴气越重。像宫本优伊这等绝色美女,又是处子之身,更是我疗伤的最佳补品。这么好的一个泄愤工具,及泄欲疗伤的物品,我又怎么舍得抛下呢?
我不敢回城,逃进山下的一片林子里。这片老林绵延几十公里,与富士山脉相接。我来富士山前,曾经经过此处,没有埋伏。现在正是我最佳的躲避地点。
老林中古木参天,树木遮天避日,林中光线阴暗。即便外头阳光普照,这林内却是阴暗不明。往林中又奔进十来里,找到一个隐蔽的树洞,钻了进去。
一进洞,我再也忍不住,“哇”,淤血喷了一树身。
我飞快地脱光了自己,也同样将宫本优伊剥得赤条条的。不愧是日本国的公主,一身肌肤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有着极为罕见的珠圆玉润的美态。
优伊和她妹妹秀伊一样,比一般的日本女孩子都要高上不少。可惜还是不怎么高,也就一米六出头。娇小的香躯,却有着相当饱满的乳房,丰盈肥硕,几成圆珠,捏起来手感柔软,却嫌不够坚挺,随着身体的摇晃,一对小皮球似的嫩乳颤动不上。峰顶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乳蕾中,恍若鲜花中的一枚红葡萄,极具撩人美态。
宫本优伊幽幽醒来,却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揉磋着自己娇傲的双峰,尖叫一声,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还是动不了。眼前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身高两米,肌肉强壮,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可怜的小兔子,任他蹂躏。
“徐,徐大哥,你在干什么?”优伊明知对方想干什么,可就是忍不住说出口来。女人天性的羞意在这一刻也没消失。
我一手握住她的玉乳,狠狠地揉磋着,将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抚摸着她修长的玉腿,渐渐移向大腿根部,摸索着挑逗起来。
“不要,徐大哥,你不能这样!”优伊颤声叫道。
我狠拧了一把她娇嫩的乳房,咬牙切齿道:“闭嘴,贱人!你骗得我好苦,若非是你,洪牛会被你们抓住么?白贞她会死么?”
宫本优伊面色苍白,喃喃自语道:“白姐姐她?她死了?”当初在海船上,白贞负责服侍大家,对宫本优伊秀伊姐妹俩相当照顾。与大家相处得极为融洽。
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就怒火冲天,“你现在满意了?害死了白贞,你说我这样对你有错么?”边说,下手更狠,嫩白的乳房上已经遍布青痕。
宫本优伊咬着牙,愣是不哼一声,眼中闪动着坚定的目光,“我没错!你是周朝人,我是日本人!各为其主,我又有什么错!”
宫本优伊死不认帐,更惹得我怒火中烧,小弟弟暴怒。我一把拉开她的双腿,摆出进攻的姿态,怒问道:“说,你错了,我就饶了你!不然老子干死你!”凶光闪闪,摄人心神。
她双目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说过了,我没有错!是男人的你就干死我!”
如果她向我求饶,我可能会温柔点。可她现在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摆明了不认错。我再也不想浪费口水,把优伊的一只玉腿抬起,扛放在肩上。操,还是个白虎呢!我早没了怜香惜玉之心,下身对准碉堡,发动了第一波猛烈的功击……
无红乍破,花径初开,无论宫本优伊多么坚强,也忍不住闷哼出声,疼得她流下了清纯的热泪,发出一阵哭泣似的悲鸣。
“……畜生,你这个畜生。疼死我了,下面裂开了……”
对于初尝人事的痛哼,倍增我玷污女人清白的成就感。我没有放出催情真气,现在是惩罚时间,不是美妙的做爱时间。她既然做了初一,就不能怪我做十五。有因必有果,有仇必有报!
……
“啊——”
她睁开了眼睛,现在的宫本优伊已经陷入了狂野的春情当中。惩罚过后,我不得不为自己的身体考虑。我得吸收处子元阴,她不泄身,我又如何去稳定我的伤势呢?催情真气攻出,优伊瞬间从痛苦的山峰跌进天堂的地面。
她紧紧的抱住了我,扭摆着浑圆的屁股,浑然不觉得痛楚,迎合着我腰部的前后移动……
“贱人……”
我才骂出口,陷入疯狂的宫本优伊已经被我按成了小犬式,大屁股狠狠地撞击着我的腹部……疯狂……
“……啊……啊……好舒服……再给我……要……”
她在我耳边忘情的淫叫着……
母狗!性奴!我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看到这个女人,心中暴虐更甚!
我松开了手,直接吻住了她的香唇,用最效的方法,将她的呻吟封住。我可不想就此把那此天杀的忍者们引过来。按说,忍者们也应该开始搜索这片老林子了吧。
一刻钟左右,我觉得吸纳的处子元阴已足,再下去的话,宫本优伊保证没命,必死无疑。但她伤我心如此之深,我又怎能叫她这么痛快地死了呢?我要好好地折磨她一辈子,吸得她只余一步便要去叫阎王。从此以后,她不会再怀孕,只能做我的女奴,做为我发泄性欲的工具。
运功练化这难得的处子元阴,还需要一刻钟左右。
心情大畅之下,我运功的速度也见长了。想一想吧,堂堂一国之公主,终身却只能在我跨下娇吟。连做为一个人的尊严都不会有,只能以一个性奴的身份陪伴着我。也许是该去那些歌舞伎盯里学几招了,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怎样才能将一个公主变成性奴隶呢。
过些日子吧,等救出亲人们,是该好好地报复一番了。
我愉快地运行龙力,在收功时突然听到一声异响。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黑洞洞的枪口却叫我目瞪口呆……
第一百八十八章 淫叫退敌
“开枪呀!你的手怎么还打颤?”
我微笑地看着女人,她左手拿着自己散落的衣服遮在胸前,乌发零乱,俏脸上还带着挥之不去的高潮晕红。纤纤玉手上却拿着一枝短小的短铳,那是我从一个日本军官手中夺来的扣机式火枪。只要扣动扳机,就能射出子弹。虽然比一般火枪方便,便威力实在有限,射程只有二十米,威力更是不到普通火枪的一半。可即便如此,在零距离的指着敌人的眼睛,也能能制人于死地。
乌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的左眼,枪口微微颤抖,暴露出枪主人那颤抖的心灵是多么的犹豫。宫本优伊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盘坐在地的男人,是这个人,夺走了她的清白,抢去了她苦守了二十年的贞洁。
贝齿紧紧地他咬在下唇上,发白的双唇神经质地颤抖着。被摧残过的娇躯也在颤抖,美目含泪,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足足有盏茶时间,宫本优伊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我有几千几万个机会,可以瞬间将她击倒。但我还是没有动,双手抱在腹间,作打坐运气状。星亮的双目直直地盯着她,似要看到她灵魂的深处。我到是要看看,她到底敢不敢开枪。如此她开枪的话,那么,我可以保证,她下辈子只能生活在痛苦的深渊里。
宫本优伊眼中阴晴不定,时而狠辣,时而温柔,变换反复,久久不动。她翻了几欠嘴唇了,下唇上的嘴皮子都咬出了小小的口子,丝线鲜血染在雪白的贝齿上。
我抬起右手,以极慢极慢的动作,将短枪移开。在这个微妙而又缓慢的过程中,宫本优伊的手指一直没有动作。
“别,别动,我会开枪的。”
“哦?是么?”
“住手!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那你开枪啊!”
优伊的手颤得更历害了,直到短枪移到我左耳边,她仿佛像断了气似的,委顿在地。宫本优伊扑倒在衣服上,赤裸的身子一抖一抖。无声的痛哭,却又是为何呢?短枪丢在一边,完全没了威胁力。
如果换作别外一个柔情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先安慰这个哭美人的。可是,我这个大淫棍却被她赤裸的身子吸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背对我倒地蒙头大哭的宫本优伊,雪臀也在一抖一抖。完美的弧度,以及那微微开开合合的桃花源,竟然令我脖起。
伸手抚上了雪臀,优伊没有知觉。我忍不住,极其无耻,以极其温柔的动作进入了她。
“你!”
优伊猛地转过头,以她那满是泪水的眼睛吃惊地看着我。
我温柔地动作,一边以双手施放出温柔的催情真气。“我要你!你知道么?我要你终身做我的女奴!”温柔的语气,简直能令全天下的女人心都融化掉。
优伊眼中闪动着被羞辱的目光,咬着牙,已经不再哭泣。可接下来的一个打击,直接将她抛到了十八层地狱里。
“知道么?你已经不可能怀孕了!”我无耻地以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个令全天下女人都会绝望的话语。
“我杀了你!”宫本优伊悲叫了一声,以女人最最原始的武器,牙齿和指甲,发疯似的往我身上招呼。可当她的牙齿咬到我的肌肉时,却发现滑不溜口;指甲刺不进魔鬼的皮肉内,连半丝血迹也没有抓出来。
我任她抓咬,只是能最最温柔的做爱动作回应着她。“好了,看在你刚才没有杀我的份上,我就允许你做我最疼爱的性奴吧!”
女人闻言后猛地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以悲哀的语气说道:“哼,性奴?”眼中只有无尽的绝望。
我正视她绝望的眼睛,以世上最肯定的语气说着:“没错,是我徐正气最疼爱的终身性奴!”
“我是公主!”女人在说这话时才没有绝望。
“我知道,你是骄傲的公主!可那是以前,半个时辰前你是,现在,你不是!”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反唇相讥,对她临阵反叛的事,我一直耿耿于怀。
宫本优伊神色一黯,低下头来,良久才缓缓开口:“我,我没有办法!”
“为什么?”我坚定不移。
“我和妹妹从小就被父皇派到中土学习先进的文化,小时候起,我们父皇的朝庭就已经名存实亡了。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德川家康的魔鬼引发的。为了不让我和妹妹被训练成惟命是从的媚忍,父皇和母后痛心地将我们送到了中土。
而这回,我和妹妹化妆随你潜回日本。本来,对你参大败北海道海军的事,我们都很开心。虽然你杀了我们无数的同胞,但我不伤心,因为那些人都是无耻的德川的家臣走狗。
但是,因为你每天释放俘虏,每天接受送来的媚忍寻欢作乐,我和妹妹的身份终于暴露了。父皇在德川的逼迫下,逼我背叛你!你知道么?在海上的时候,我和妹妹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你知道当父皇下这个命令给我的时候,我是多么的痛苦么?
我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女儿!我是大日本的公主,更是我父皇的女儿!我和妹妹痛苦地接受了这个命令,因为我们无从抗拒。可我们爱你,不想让人就这么送了命。我知道你武功盖世,所以并没有派兵去捕捉在洗澡的谷姐姐她们。不然的话,你以为你们能如此轻易地脱身么?
这几天我和妹妹度日如年,每天白天在人前装出一幅开心的模样,夜晚却要以泪洗面。我和妹妹抱在一起,痛苦地猜想着你对我们背叛的态度。我们不敢哭出声,因为我们是快乐的公主,打败了不败神话的你。神机妙算的我们两个公主,怎么可能会有伤心事呢?可他们不知道,就是我们这两个公主,每天夜里却在为一个敌人而伤心痛哭。
你知道么?当你狠心地捏住我和妹妹的脖子时,我们是多么的绝望么?你那无情的双手,却捏着两个深爱着你的人脖子。只要你动一动手,瞬间就能使她们从这个世上消失。我们绝望,却有一丝无奈,一丝不甘。我想大喊,我是爱你的,你怎么能伤害一个爱你的人呢?
可是,我知道,我们没有资格。因为,我们先伤害了你。这是报应,死在你手上我和妹妹心甘情愿。眼神的交流,让我知道,我和妹妹有同一个念头。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帮你脱困。即便你被捕,我们也会求曾祖他饶你一命的。
我是个公主,公主啊!我原以为被你抓住,就此以后我会过上幸福的生活。所谓的幸福在我眼里只要能在你身边,那就够了。当你强奸我的时候,其实我心底深处还是有一点点高兴的。因为,你是我的爱人!无论你怎么样对我,我都心甘情愿,至死不悔!
刚才我拿枪对着你,只是因为一时气愤!我气你对我如此残忍,丝毫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之情。你知道么?刚开始的时候你进入我的身体,将我从天堂打入了地狱!那时我几乎以为自己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活过来了。
可随后的做爱却叫我从地狱里又回到了天堂,那时候,我才相信,我这下半辈子,一定会‘幸福’地生活在你的身边,为你生下一男半女。即便你不爱我,但只要你能给我一男半女,让我生活在你身边,我就知足了!
可是!
可是你现在却无情地摧毁我的幸福!我是个公主,可我更是个女人!女人,注定是要为最爱的人生儿孕女的。可你却无情地摧毁了我!我不能怀孕了,呜……“
宫本优伊痛哭失声,悲伤地趴在我的怀里。
我愣住了,我想不到这件事还有如此复杂的内情。想不到天皇和德川家康会是利益上死敌,想不到白贞的死还有我一份的责任,想不到她们姐妹竟然如此深爱着我,想不到这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复杂……
我痛心,因为我差点就毁了一个女人。可现在我又何尝没有毁了宫本优伊呢?在我的狠心下,宫本优伊永远地散失了怀孕的能力。伤她心,又伤她身!我简直禽兽不如!
呵呵,想不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我伤害了一个女人,这么快就顺带着伤害了自己。
我紧紧地抱着优伊,后悔的以惭愧的语气对她说:“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我要你永远地留在我身边,过上最最幸福的生活。我要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相信我,我能做到!”
女人停住了哭泣,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真的么?”
我肯定道:“是真的,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
“我不会生孩子了,你还会爱我?”女人神经很衰弱,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快。
“我爱你,不会因为任何别的事情干扰这份爱!”坚定的目光注视着她,女人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肯定。
“白贞因我而死,我害得你徒弟被抓,你还会爱我?”女人不依不挠地提出心中最担心的事。
“世事皆有因有果,你我不过是这凡尘中受困果之苦的其中一个。就算你不是公主,那件事也可能会发生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白贞在泉下有知,一定会原谅你的。”
“我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甚至断绝与父皇母后的一切关系。可是你的女人,谷姐姐她们会原谅我么?会原谅一个杀人凶手与她们生活在一起么?”
“会的,因为她们爱我,她们也是女人,会同情你的遭遇的。相信我吧,抛开一切,让我们相爱!”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反驳,用最最有效的爱——亲吻,堵住了她的小嘴巴。
宫本优伊忘记了一切,脑中一片空白。幸福来得太快,老天真会捉弄人,天堂和地狱似乎只有一线之差。她忘情地将小舌伸出口,任男人品尝,因为,他是自己的爱人!
柔情在两人心中升起,树洞里的春意越来越浓,就在优伊已经动情地开始迎合我的时候,我猛地放开了她的香唇。双手连挥,宽大的袍子遮住了我们两个人大半个身子。我猛地站起,宫本优伊不由自主地将修长的双腿夹在我的后腰上,小弟弟埋在销魂洞中,玉臂缠在我的脖子上,紧紧抱着我。
我捡起一根两尺来长的树枝,大吼一声,“出来吧,你们这群只会躲在黑暗里的混蛋们!”
树洞突然破开,接着被丢进一个东西,冒出股股浓烟。“屏住呼吸!”我大吼一声,树枝化作金剑,叮叮叮一阵响声中,击断了七支武士刀。
龙力剑因功力不足,只能借助树枝,这样能最大程度地利用我那所剩不多的龙力。
在树洞里的半个时辰里,追杀而来的忍者已经找到了这里,就在刚才,他们发现了这个树洞,在要实施突袭的前一刹那,被我发现。
运起一层薄薄的龙力盾,有胜于无,更何况现在还带着一个武功低弱的宫本优伊。刚才她已经向我宣誓,与天皇断绝父女关系。那么,作为男人的我,又怎么能叫她失望呢?
浓烟很浓,忍者们一击即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枪响。可惜,树洞的树身很厚,钢弹根本打不进来。我急急运气,保持最佳状态,体内所剩的三成功力不足以挡住近距离的火枪射击。但我不能坐以待毙,击断七把刀后,我将龙力剑朝树身猛划一个大大的X形,一脚踢破,破洞而出。
老树再也撑不住了,大半个底树被破,轰然倒塌。忍者们纷纷闪避,他们可是高手哟,高手怎么可能被倒下来的大树砸死呢?那样的死法,可是会被所有的日本忍者看不起的。
忍者以达到目的为最高手段,但他们也有自己的荣誉感。这个明智的决定,令我能够趁乱逃跑。虽然没跑多远便被发现了,但总之是先跑了一步。
枪声砰砰的响声,在离开火枪射程的最后一刹那,我的后背被击中了,不偏不移,成梅花形,五颗钢弹打在我背部,离宫本优伊的手脚只差一厘米。
老天,报应来的实在太快。我伤害了优伊,却惩罚我为她挡子弹。幸而,伤口不深,入肉只有半寸。微弱的龙力盾救了我的命,有它在,使钢弹只能在我的背部留下五个凹坑。轻轻一震,钢弹随即掉落在树叶铺就的林地上。
“啊!你受伤了!”优伊摸到我背上的鲜血,惊呼出口。
我脚下不停,拼了老命地逃。我不敢开口,怕一口真气泄尽。对她摇摇头表示没有大碍,优伊却美目含泪,小手温柔地在我背部轻点几下,止住伤口流血。
优伊心中激动无比,一个爱她的男人能为自己挡子弹,这能不令她疯狂么?虽然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可她还是忍不住动了情。这最终的结果就是,她竟然就这样在我的身上套弄起来!
噢,天哪,老天哪!
这强烈的刺激差点叫我爽得喊出口来,差点被她害死。这个淫妇,难到不想要命了么?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宫本优伊装作没看见,呢声道:“相公,加油!”
这句有多重歧义的话差点叫我喷出鼻血来,无奈,碰到一个淫妇,算我倒霉,谁叫我那么爱她呢?我是那么地宠她,完全不顾身后频频传来的枪声和日本猪猡的怒骂声,拼命地催动我那可怜的两条细腿。
咦!
下身交合处这时候竟然生出丝丝的真气!
不会吧?这么走运?难到是老天可怜我?
就在我快要压不住体内伤势的时候,交合处竟然生出源源不断的真气来。虽然不是很多,但聊胜于无,这样子我至少可以压制住伤势。而只要伤势不复发,逃出生天的机率将会大大提高。噢,老天爷,谢天谢地,我爱你!
沉浸在欲海中的宫本优伊浑然不觉,不过男人现在看她的眼色已经变了。她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鼓励,是的,是鼓励!她兴奋,刺激,少女的激情在迸发。“相公,你在叫我加油是么?”
女人的销魂热气轻吐在我的脖子上,我狠狠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动作可以更快一点。
女人得到我的肯定,放开了所有的顾虑,臀部猛挺,嗓子里发出销魂似的浪叫声,“啊……相公……我爱你!”
唔,我脚下一个踉跄,这个骚货,我叫你动作快点,可没叫你淫叫呀,害我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狠狠地瞪着她,却看见宫本优伊眼中闪过一丝狡狭。她低声中我耳边一阵耳语,我目瞪口呆,以看见恶魔般的眼神看着她。
宫本优伊吃吃笑着,开始了她的浪叫之旅。
“唔……棒极了……好大……快……啊……加油……爽啊……”
“啊……要命……啊啊啊啊啊……”
……
“啊……我要泄了……”
从她第一声淫叫开始,身后就传来“扑通”一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某个雄性的忍者被淫叫击中,心理压力太大,扑街了。
从优伊第一声淫叫开始,接下来说的全是日本话,我虽然听不懂,但也被这浪叫搞得热血沸腾。所以呢,全身的鲜血全都往下身流,没想到双腿因此而加快了速度。
到最后一声淫叫为止,身后已经再也没有了枪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所有雄性的忍者被浪叫打败,极度充血后,下身暴涨,寸步难行,自然追不了。
到最后一声淫叫为上,接下来的老林已经变得相当的安静。林中只有鸟叫虫鸣,我虽然听不懂,但也能感觉到危险离我们越来越远。所以呢,往下身流的血液更多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香艳疗伤(上)
“靠,亏你还是个公主呢,怎么可以这么大声地淫叫?”摆脱了身后的忍者后,我终于吐出憋了不知多久的闷气。
宫本优伊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她到现在还死缠在我身上,两人紧紧交接在一起。
“相公,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的女人么?”
“呃,咳咳以……”我假意咳嗽几声,避而不答。
优伊轻轻摆了摆臀,弄得我差点热火上涌。“相公,刚才是我赶走那些讨厌的家伙,你还没有奖励我呢,反倒埋怨起我来了,妾身……呜……”
“哎,你别哭啊,别哭,乖啊,相公给你买糖吃啊!”我一时手忙脚乱,脚下的星零棋步已经乱了。
梨花带雨的宫本优伊突然“嗤噗”一笑,纤纤玉手轻擂我一拳,“坏东西,人家都二十岁了,谁还吃糖啊!”
我微微一笑,“不这么说,哪能逗你笑呀。优伊,你看相公我聪明吧!”
女人一手拧住我的大耳朵,嗔道:“聪明个大鬼头,要不是你笨,我会不要脸的乱叫么?哼,我要惩罚你!”
哦,麦高的!女人心,海底针,这,这变得也太快了吧?又哭又笑,还生气!宫本优伊以前不是这样的呀!在我印象中,她一直是个理智,识大体的女人呀!
女人见我脸色大变,还以为是拧痛了我。立马换了一幅柔顺的脸色,说:“相公,对不起哦,拧痛你了吧。好吧,你惩罚我吧!”
哦,麦高的!这,这……
我狠狠地顶了顶下身,女人闷哼一声,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淫妇,你知道么,刚才你那阵淫叫被别的男人听去,我吃醋了。以后不许你淫叫给别的男人听,知道了没?”
我霸道的语气没有引起女人丝毫的不满,女人反而更为动情了。哦,天哪!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才破身。一个才成为女人的女人,怎么能要了一次又一次呢?我算一算啊,树洞里她来了三次,这一路上她又要了两次。哦麦高的!已经五次了哟,天哪,她还想要?
可不,女人一发春,比男人还索需无度!宫本优伊又在我身上动作起来了。
我嘴里埋怨她,可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九天御女双修大法在这等危急时刻竟然能生成真气,不可想象!女人每一次的套弄,都能生成一丝真气,治疗我体内的伤势!
“相公,我好爱你!”女人死死搂着我,屁股一耸一耸。
“娘子,我也爱你!”我很想就此停下脚步,可是我担心追兵会赶上来,所以不得不施展星零棋步轻功,往西摩多城赶去。
……
……
进城前,我和宫本优伊又变成了另外一幅容貌。经过短暂的改装,相信能骗过那些追兵,和城中得到消息的守卫们。进城后不久,城门便关上了,我暗松一口气,要是再晚一点的话,就见不到谷忆白她们了。
匆匆来到客栈,化妆成普通尼姑的谷忆白和周婉娘正坐在客厅内边喝茶边盯着街边。
我传音给她:“忆白,快去后院等我!”
谷忆白突然脸色一变,四下张望了一下,见到刚进门的两个普通青年男子愣了一愣后,二话不说,拉上周婉娘回房去了。
优伊向掌柜的要了一间房,我说要自己挑。自然就挑到了谷忆白隔壁的那间空房。喝退小二后,拉着宫本优伊就闪进了谷忆白的房间。谷忆白和周婉娘都在!
尼姑们见我闪进门来,一疑一喜。疑的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两个青年,喜的是听到了那熟悉的男人嗓音。
“忆白,伊莉沙白和周小美她们呢?”我劈头就问!
谷忆白眼中只有我,一整天的担心终于有了着落,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担心死我了,你可回来了。她们在隔壁厢房里看守野野宫珠世那六个媚忍呢。”
如果换一个时间的话,我会很享受谷忆白对我的关心,只是眼下情况十分危急。我急道:“忆白,我受了伤,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疗伤。小鬼子的忍者很可能会搜察客栈,快叫上所有人,我们准备撤退!”
谷忆白一惊,拉着我关心地说:“什么?你受伤了?伤的重不重?”小手捉住我的右手腕就想以真气探视。我连忙阻止道,“已经稳住伤势了,现在没有大碍!不过得以双修大法疗伤,否则鬼子的高手追过来,恐怕会挡不住。好了,先别说那么多,快点去叫伊莉沙白她们!”
四人又拐进隔壁厢房,房中六个俘虏被伊莉沙白,周小美,梅娜,菲娜看守着。四女见我们进来,齐齐站起身。伊莉沙白见气氛不对,忙道:“白姐姐,出什么事了?”
谷忆白还没开口就被我抢白道:“是我!现在情况有变,咱们必须马上撤离!”
“那她们怎么办?”异国公主一指六名美艳俘虏。
“她们对我疗伤有莫大的好处,我制住她们大半穴道,你们一人挟持一个,跟我走!”边说就分别解开了绑着的绳索,点住了野野宫六女的哑穴,上身穴道,只留她们两条腿可以走路。
现在我方除我之外,只有谷忆白和宫本优伊会武,周婉娘,周小美,伊莉沙白,梅娜,菲娜五个女人看着四个被制住的媚忍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多余的房钱也不要了,随便找了个借口,瞒了客柜的,一群人就出了客栈。时值黄昏,街上人不少,都是赶着回家的人们。当然,远远的已经传来警报声了,想来倭人打算搜索全城了。
宫本优伊心有所托后,发挥出日本女人一切唯男人命是从的优久传统,对我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一切听命就是。可谷忆白却担心,问我道:“小正,城门肯定已经关上了,咱们到哪去?”
我心中计议已定,自信满满道:“别急,跟着我就是了!大家看好媚忍!”
一行人再次默默不语,只是低头跟在我的身后。
西摩多也算是个大城了,走到城南富人区,这里与城西的贫民区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豪宅马车,大门高匾,与中土富豪人家也相差无几。
行至其中一个中等大小的宅子附近,我停下脚步,转头对众女道:“停!你们在这等我一会!我进去一会儿,等下给你们开门。”说完不等众女答应,趁着这条街上无人之际,走到阴暗处,纵进了院子里。
谷忆白一惊,刚想喊住我,宫本优伊就拉住了她,“那相公去吧,相公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谷忆白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个青年人,不过这人说话怎么是女人的声音?
“你是?”
宫本优伊怕吓着她,只好说:“等会你就知道我是谁了,这里不是说话的时候。”
街上站了这么一大群人,本来是极为显眼的。但城城富人区行人稀少,黄昏时街上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只听到座座豪宅内传来男女丝竹之声。
“吱呀!”约摸一刻钟后,这座标名犬神佐兵卫的豪宅大门缓缓打开。门内钻出一个头来,对众女轻呼一声,“好了,快进来吧!”
众女一看,不是徐正气又是何人?欢欢喜喜的鱼贯进了门。
谷忆白一把拉住我,“小正,你好大的胆子,这宅子里的人不会全被你杀了吧?”
我道:“安啦,快把门关上。我是谁呀?没事,犬神家一门三十六口都在里面了!”
野野宫珠世早就脸色大变,听到徐正气这么一说后,更显惶恐不安。我没看注意到她的神色,只顾领众女进了大厅。厅中坐着两三桌人,一个个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作进餐状。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足有十几个人。地上则躺了一大边仆人丫环老妈子,也是一动不动,只是俱都晕了过去。
座上首座坐着的是个年约八十的老者,叫犬神佐兵卫,是这个家的家主,也是日本生丝大王,犬神财团的创始人。
刚才我制住这些人后,也随带逼问了口供。坐上的都是佐兵卫的家人,紧*地坐在佐兵卫两边的年约五十的两个丰韵尤存的美妇是他的妻子。虽然年华老去,但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绝世之姿。更为难得的是,两个老太婆的皮肤一点也不干枯,反而雪白滑润,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保养的。
这一桌除了他们三人我,另有六人,三男三女。三个女人年纪都快了三十以上了,个个高贵的就像皇宫里的贵妃皇后,美艳无比,姿色中等以上,身材有些肥胖,好在乳房和臀部都很可观。她们是犬神佐兵卫的三个亲生女儿:松子,竹子,梅子。
三个男人都有四十上下,分别围坐在松子竹子梅子旁边,不问可知,一定是三女的丈夫。
另一桌了坐的都是年轻人,七八个子孙辈中,只有一个女人。好像叫小夜子,乃是梅子的女儿。生的娇小玲珑,惹人怜爱。中上之姿,与周小美到有的一拼!
第一百九十章 香艳疗伤(中)
最后一桌子上坐着的全是女人,细细一数,正好八八发发之数,八个女人姿色中等,身材都差不多高,娇小柔美,乃是佐兵卫家的侍妾。从佐兵卫的口供里我得到一个令人欲呕的消息,你道这些女人是些什么人么?竟然是佐兵卫一家三代的侍寝!
也就是说,这八个女人都与佐兵卫,佐兵卫的三个女婿,佐兵卫的七个外孙子有染!!!
当我将这些人一一介绍给谷忆白时,她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端坐在上首的八十老翁,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伊莉沙白更是干脆,冲上去就给了这个老不羞两大耳刮子。打得他眼冒金星,口鼻出血!“真不要脸!日本的男人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人了!”伊莉沙白狠狠地骂了一句。
周婉娘曾经怕被小犬蠢一郎霸占了十余年,看的更是透彻,她冷眼看着这个老不死的,说:“不,日本男人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它们猪狗不如!”说时,她突然对被打倒在地的犬神佐兵卫下手了。哦不,错了,是下脚了!你没见那一脚有多狠么?我万万想不到看来柔顺可欺的周婉娘竟然疯了似的对着佐兵卫的裆部狂踩!
佐兵卫全身被制,这个剑道九段的“高手”,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踩得脸部变了形。因为巨痛,却无法喊叫,他只能以杀人的眼光死死瞪着周婉娘。素来以胆小著称的周婉娘恍若未觉,脚下的八十老头仿佛变成了大仇人小犬蠢一郎的模样。脚下毫不留情,那里已经是血迹模糊一片了。
谷忆白看不下去,欲上前制止。我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这种人死不足兮,多少女人毁在他手里?就让婉娘好好的发泄发泄吧!这口闷气闷久了,对她的身体不好!”
谷忆白只好叹口气,一把抱过傻在一边的周小美,将她的脑袋紧紧按在胸部上,不让她看这血腥的一幕。
直到犬神佐兵卫奄奄一息,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的时候,周婉娘终于累倒在地倒在梅娜怀里痛哭不已。
也许读者诸君可能会奇怪,这日本生丝大王家里,怎么连个护院武士都没有。其实不奇怪,这宅子左边是西摩多城主的家宅,右边是西摩多掌兵权的小幕将军的官邸。这两家可是西摩多城里的实权人物,家中武士忍者何其之多。犬神佐兵卫乃是巨富之家,与左邻右舍的关系极为密切。再说在西摩多城里有哪个人有这胆子,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正是因为佐兵卫自大惯了,所以虽然得到城主的提醒,他却不以为然。再加上,他一家老少男子,个个都是剑道上高段高手,自以为自保足够。就算有什么事,左右邻居能不来相救么?只是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今日竟然会遇上白无常。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家子,上上下下三十六口加十六个男仆,无论主仆全都成了俎上肉。
我一把将已成死狗的佐兵卫提了起来,他已经瞳孔放大,死于非命了。
“忆白,你和她帮我把这些男人全都丢进后院的井里去!”边说又抓起另一个坐着的男人往后院走。不一会儿,三十六人中的十名男子已经成了井中鬼。我移来一块井边的巨石,无声无息地将井口封住了。
杀这些人时,谷忆白和宫本优伊眉头都没皱一皱,想来她们也相当厌恶犬神一家人。
“好了,垃圾都清理干净了,现在我得马上疗伤!忆白,你和优伊守在大厅外,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谷忆白疑惑不解,听到优伊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已经变了一变。我忙道:“现在没空给你解释,优伊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的!”说着我已经回到大厅里,留下两个不同辈的女人在外面谈心。
宫本优伊朝微微谷忆白一笑,道:“姐姐,你听我说……”
……
……
大厅里,按照我的吩咐,伊莉沙白和菲娜已经抱来许多被褥,铺在了地上。地上雪白白一片,到也有几分温馨。周婉娘在女儿小美和梅娜的安慰下已经不再哭泣了,三个女人抱作一团,正沉浸在三人世界里。
大厅很大,除了那三桌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外,其余的地方至少还能放下十桌。我招呼五个女人先吃饭再说。周婉娘母女到也乖巧,歉意的看了我一眼后,打了些热饭菜送给外头守卫的谷忆白和宫本优伊。
伊莉沙白三女因是西方人的缘故,胃口很大,饿久了,对着桌上还未动过的饭菜大吃大喝起来。晕倒,亏她还是什么荷国红毛国的公主呢,一点也不注意注意形象。
“你们先吃吧,我有事先忙一阵。注意,不要打扰我疗伤哦!”
伊莉沙白瞪我一眼,没好气道:“鬼才理你!”这高贵的公主与我相处日久,两个侍女早已经是我的跨下之臣,哪能不知道我留这些女人下来是何意?
我也不答话,看着并排躺在地上的二十五个女人,心急如焚。
我二话不说,自己和女人们的衣服就已经不翼而飞了。最古怪的是,每个人的衣服竟然在一瞬间被整得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边。抓起一个最年老的女人,手上在她身上摸开,已经用上了催情真气。
我个人向来是最好的东西得留在最后来享用的。犬神家的妻妾中,以那个未成年的小夜子姿色最佳。小美人当然得留到最后享用啦,更何况,她可是萝莉控最好的对象哟。嘿嘿!
身下的这个女人是犬神佐兵卫的妻妾之一,我一摸就知道,这女人至少有十几年没上过床了。虽然她皮肤松驰,但她私处还算紧窄,长年的保养下来,没有因年岁过老而失去肉壁的伸缩力。
我狠狠地进入了她泥泞的古道,即便是她已经是老妇,也吃不消我的巨大。
说她是老太婆其实真的是冤枉了她了。大大的奶子,已经成下垂之势,比脸盆还要大的屁股也是弹性十足。长年的养尊处优,令她发福。与世上绝大多数中年妇妇一样,她是个直桶形的身材。
个子不高,乳房饱满,一把握不住。水桶腰,幸而小腹不甚突出。最大的还是她那个屁股,足足是她腰部的两倍大。粗粗的大腿肉兮兮的。我压在她身上动作着,就好像是压在了一个肉垫子上,极为享受。
这满身的肥肉令我爱不释手,我狠狠地揉躏着她,以老汉推车之式,将她两条肥腿架在肩上,狠狠地干着她。
女人在我未进入前,就已经动情不已。满月脸涨得痛红,全身泛起一层层红晕,极为病态。解开她哑穴后,随着一阵阵的急攻猛插,美妇已经是呻吟不断,浪叫不止。
世上有很多人以为中老年妇女本身阴气已经不足,所以于阴阳和合一道已无多大用处。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身下这中年美妇体内的阴气一点也不比年轻女人少。佐兵卫早对她失去了兴趣,十余年未历人事,她本身已经积压了一股极为强烈的欲望之火。
男人的欲火乃是阳气生成,女人的欲火用是阴气生成。
这积压了十几年的欲火形成一股至阴之气,于我疗伤乃是大补之物。我大喜之下动作更快,美妇在我身下娇吟不止。将她又换了个姿式,摆成小犬式,分开肥肥的两片屁股肉,露出一个深深的红洞,我举枪就刺……
“啪啪”声,响个不停,肥大的屁股肉荡成一圈圈令人眼花缭乱的肉波浪。美妇像一条死狗一样,软在被子上,全身无力,只有喉咙深处时不时传来一声轻吟。不到一刻钟时间,她已经泄了六次。无力的大腿连跪姿都保持不住了,任我扑在她的背上,狠狠地蹂躏着……
体内伤势得阴气滋补,已经好了一成左右。我整个人如同疯鬼恶煞,把伊莉沙白她们三个吓得连饭也不吃了,急急逃出厅去,免遭池鱼之殃!
“啊——”美妇大声尖叫一声,声声不止。幸而我早布下隔间屏障,这才没因小失大。
我顶住她体内最深处,我知道这一击已经将她的子宫捅破了。我控制不住,像上回一样(前文中淫贼红香巾曾在淫香大书院中藏了几十名掳来的美女,那一次我控制不住,将所有女人都吸成了人干,因此而功力大进!)巨枪生出一股强有力的吸力。
于是,一幕诡异的床戏上演了。
只见身下的美妇尖叫着,飘飘似仙,脸上带着极顶的满足感尖叫不止。同时,她那肥肥的身体竟然在缓缓地缩小。首先是她的那一身肥肉,脸上,手臂上,小腹上,屁股上,大腿上,一眨眼的工夫,美妇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有如吃了世上效力最快的减肥药,由一个肥婆变成了一个魔鬼身材的美女。连脸上的皱纹鱼尾纹都不见了,整个人年轻了二十岁!!!
唔,肉洞也变得越来越窄紧,一浪一浪的阴精打在我的身上,舒爽!!!
咦!没想到美妇人竟然在瞬间变成了一个绝色美女,足足可与梅娜相媲美,上品绝顶之姿!男人都是下半身动作,美妇突然变成美女,我又忍不住狂顶了几十下。只可惜这现象就好似人死前的回光返照。美妇的全身精血化成真气,从下边涌进我的身体里,修被我受损的筋脉。同时,停顿了一会儿的瘦身变化再次开始。
美妇变成的美女在我的眼前,硬生生被我吸干全身精血,她越来越瘦,越来越小。等我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只剩下皮包骨头。黑女已经枯白如干草,脸上再无一丝血色肉迹,一张人面皮包在一个骷髅头上。
双手干枯如树枝,原先饱满肥大的大奶子缩成了一张干皮。就像两张被吸光了其中嫩肉的葡萄皮,挂在干瘦肋骨上。肚皮深陷,腰腹部几乎变成了一根骨头。肥大的屁股已经没了踪影,只有一架骨头,连着同样是骨头的大腿。
“啊!”我大叫一声,暴退三大步。老二也在瞬间被吓软了!
“哦麦高的!(OH!MYGOD!哦!我的上帝!)”我惊叫一声刚从伊莉沙白那学来的尖叫,傻傻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怎么回事?龙力真气到后来怎么不受控制了?默默一运,伤势已经好了两成了!“奇怪!我没想把她吸干啊!”我自言自语,被自己的杰作吓坏了。
心想,上次吸干那几十个屁股开光的女人是无奈之举。因为当时那几十个女人都中了红香巾的淫毒。我本着不浪费,节省资源的原则,将她们吸成了人干!可这回我根本就没想要她的命的呀!莫非因为受了伤,龙力真气有些失控?可在逃命的路上与宫本优伊交合却又没出现这种情况,这又作何解?
读者诸君!大家可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因为误杀了一个人而内疚!像我这种杀人不眨眼,双手染了几千几万条人命的魔头,怎么可能会内疚呢?如果真要内疚,我早就内疚死了。
脑中转了两转,想不出什么头绪!我就把这个疑问抛到了脑后,这个女人死不足惜,再说她死前也已经享受到了人间极乐,是乐极而死,就算到阎王那里去告我,我也不会怕她。手一挥,一床被子已经将这具骷髅包得严严实实了,恐怖的气氛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好在别的女人被制了穴道,目不能斜视,看不到她们原先的主母死后的惨样!
经过这一巨变后,我也留了丝心眼。不过眼前还有二十四个试验品,也许,我能在她们身上找出真气不受控制的原因呢?我调整好心态,心中又涌起了无尽的欲望之火,小腹一热……
这第二个,就拿犬神佐兵卫的另一个妻子开刀吧。这美妇与刚才的那个年纪相仿,身材相仿,相貌相仿,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姐妹俩。同样,我也看出来,这个女人也有十几年没有过男欢女爱了。这完全就是刚才那死鬼的翻版啊,也许,我能从她身上找出原因来。
我按捺不住,纵身一跃,扑倒在美妇的丰满的肉体上……
第一百九十一章 香艳疗伤(下)
遗憾!
我做足了前戏!不是交合前的前戏了,而是按照刚才对付那死鬼女人的手法,先来老汉推车,再来隔岸推火式。女人再一次的在我的大棒下,由一个肥婆变成一个绝色美女(姿色极美,与刚才那女人很像!),然后又由美女变成一具红粉髓髅!
整个过程我相当的认真仔细,从来还没有如此静心地做过一次爱,可惜最后自己还是不能自主地将她吸成了人干!伤势已经好了三成,腹中痛楚已经在慢慢地消失了。
时间不等人四,我干活的这一刻,敌人必然开始大肆搜城了。没时间再去探究这些小事了,将红粉骷髅裹进被子里,我又向那三姐妹扑去。
犬神松子,犬神竹子,犬神梅子。在中国,松竹梅一向被文人君子称作岁寒三友。想不到堂堂日本生丝大王家的千金大小姐也会有三姐妹同进退,互为床友的一天。
三姐妹以松子最大,梅子最小,年龄大约在三十五岁上下。刚才变成两具红粉骷髅的美妇是她们的后母,生母早在她们成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听她们说是死在犬神佐兵卫的床上。至于死因为何,到是无人知晓。
*,在床上死的,想必是被犬神佐兵卫虐待至死的啦。嘿嘿,我心里暗笑,泛起一个恶魔般的念头。你们今晚也会步你们母亲的后尘,死在床上的。
为求速战速决,三个姿色曼妙的美妇人被我叠作一堆。
松子是大姐,自然得多受些苦啦。她的身材是三女中最肥壮的,奶子特大,屁股特肥,腰也最粗。历经两个红粉骷髅的历练后,我毅然将她摆在最底层。命她四肢着地,成狗趴式,翘起肥大的屁股,左摇右晃的不安份。
我大手狠狠地对着大屁股就是一巴掌,“放老实点,别动!”松子虽然听不懂我说什么,但为何挨打到是知道,立马翘着屁股一动不动了。心中还暗想,十年前老公最喜欢我用这个姿式摇屁股了,怎么这个男人却不喜欢?
也不知是何缘故,这松竹梅三姐妹已经有十年未有床事了。我哪会去管那许多事,反正都是自己赚大了,还会再乎那么多么?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自己,只要拿我这双毒眼一照。就知道女人一切生理上的事情。
比如,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啦。她最近有没有经过房事啦,又有多久没做过房事啦,甚至女人每个月必来的大姨妈是在哪一天,我都能在短短的一眼内看出来。唉,有这等本事,我不做淫魔还真是可耻的浪费者呀!
竹子全身赤裸,张开大腿一步跨在松子身上。竹子双手从后抱住松子,两手搂紧,腹部紧贴松子腰身,私处和雪白的大屁股堆在松子的屁股上,贴近她的后庭花上。竹子人如其名,身格最瘦,全身无肉,唯一对乳房,一个大屁股不能小视之。
梅子有样学样,同样趴在竹子身上。她的身材极其丰满,但不肥胖。两个“胖子”夹着一个“瘦子”,就像是西洋流传的汉堡包!
随着女人们的动作,丰臀肥乳,左右晃荡,还有那诱人的春光,时不时春光乍泄!如此的诱惑之下,我想天下间没有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住的。很显然,现在的我已经大感吃不消了。天赋过人的我,挺起长枪,狠狠地刺进了最下层的松子体内……
双和也不闲着,揉揉这个大屁股,捏捏那个大奶子,人生若此,岂不快活?从上到下三个洞,从下到上六个洞。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娇吟声,在这一刻谱写了人类最美妙的原始乐章……
“汉堡包”肉汁鲜嫩,口味极佳,再则三女身材都是娇小形的,所以恢复真身的我,一抱可圈住三女。炮声隆隆,娇喘不断,快活欲死的三个千金大小姐在巨炮的攻击下,后庭花失了守,将那里的第一次交给了巨炮的操作手。
妙妙妙!想不到同时与三女做爱,疗伤的效果竟然大增。松竹梅子三个女人体内阴气十足,三女只各泄了两次,我体内伤势已经好了四成了。我身心具爽,无意间看到倒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小夜子,心中一动!
这小姑娘看起来顶多不过十一二岁,却已经长得极是美丽可爱了,长大以后肯定会是一个大美人。不信?你看,她才十来岁,就已经发育的极好了。凭她现在的姿色,就已经可列为中上之姿。
一想到梅子就是她的亲生母亲,我大感刺激。左手一招“隔空摄物”,美丽可爱小夜子已经平平向我飞来。虽然我恪守最好的东西留到最后吃,可若是母女共侍一夫,岂不更妙?
解开小夜子被制的穴道,小姑娘张口大呼,吃惊的小嘴张成了“O”字形。母亲怎么可以和这个男人做这种事呢?小夜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三张欲仙欲死的美女脸,芳心震荡不止。
这三个女人,一个是她的亲生母亲,另两个可是她的姨妈!
梅子在最上层,所以最先反应过来,抬头一看,就见亲生女儿张着小口吃惊地望着自己。而身后的男人还在猛烈地冲击着自己,强烈的刺激令她瞬间达到了高潮。“不要——”她有日语高喊一声!
我大喜不已,果然,母女共侍一夫的感觉就是爽哪。
身上的梅子因这异外的变故,全身紧绷,下身也是紧缩。噢,我滴大神呀!还一吸一吸的!被亲生女儿撞破自己的好事,梅子花心绽放,狂喷个不止。
不好!照这么下去,她会成为第三个红粉骷髅。
要知道,好戏才刚上场,怎么能让它这么快就谢幕呢?梅子要是死了,这么短时间,上哪里去再找一对母女来呀?我忍,我忍,忍,忍,忍!
哦!麦高的!终于忍住了。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一反常态,控制住了下身狂吸的冲动。梅子保住了,虽然晕了过去,但身体无甚大碍。
真气送进她体内,梅子幽幽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怀里好像有一个娇小赤裸的身子。低头一看,她轻呼一声,“小夜子,你干什么?”
原来小夜子被我抓着塞进了人团里,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压在二姨妈竹子的身上。母亲的大奶子挤压着她的才刚开始发育的小乳鸽,而她的小腿则伸进了母亲的胯间,腿根部紧紧贴在母亲的下体上。
我正在竹子的身体里奋勇作战,左手捏着女儿小夜子的小屁股,右手揉着母亲梅子的大屁股蛋。
“魔鬼,你是个魔鬼!”小姑娘不懂事,以为回到母亲的怀抱里就是安全的了,可是身为母亲的梅子却最清楚不过。如此羞耻的事令生为日本人的她疯狂地大声咒骂出声。早先对我的恐惧,被天性的母爱打垮。
在她的骂声中,我狠狠地进入了她,“敢骂我?老子干死你!”
我下手毫不留情,这一击几乎要捅穿她的身体,直入子宫。熟妇仰头高呼一声,全身抽筋似的发颤!我兴奋的抽动着下身,撞击着她的大屁股啪啪作响。
“你这个魔鬼!”即使这样,熟妇也依然骂不停口。小夜子搂着母亲的脖子,吓得不轻,低声在母亲耳边安慰着她。
“小夜子,你别哭,娘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你要护你安全。”熟妇脸上泛起伟大的母爱光芒,对下身遭遇到的袭击不闻不问。见到这幅圣洁的母爱图,我心生反生暴虐,恨不得要将身下的女人蹂躏至死。长枪狠狠地扎进我的体内,一丝丝血迹已经缓缓流了出来。
再搞下去恐怕会出人命了,我不得不舍下这具美妙的熟肉,举枪刺向另一棵青涩的小萝莉控。小夜子拼命地蹬着小腿,小手搂进爽晕过去的梅子,誓死不让我得逞。
眼下我虐意甚高,顶在小夜子的小屁股上,跳动不止。小夜子吓得紧闭着双眼,口中不停地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叫得越是戚惨,我心中越感刺激。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的变态的,但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需要。处子,小夜子可是个处子。元阴未破,阴气十足。虽然她未成习练过任何内功,但以我的内视之法,仍然看到她体内所蕴含的极其丰盛的阴气。有这等阴气之人,必是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于双修是大补之物。我颤抖着双手抚上小夜子的小乳鸽。相信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后,我的伤势一定会全好的。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没有再点她的穴道,只是以两只大手控制住了小夜子的两条修圆的小腿。好在小夜子很笨,笨得不知道用手来抵抗我的侵犯,这倒省去我不少工夫。
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沾上了不少水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她娇小的裸体上滑不溜秋的。“可娃矣!”轻轻说出才学会的这句日语,我再也忍受不了萝莉控的诱惑,分开她的两片肉唇,狠狠地扎了进去……
“啊——”
第一百九十二章 重出江湖
“痛啊!”小夜子的日本话戚惨兮兮,下身被一根尖锐的长枪捅穿,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分成两片。被宰的羔羊认命似的一动不动任我驰骋,其实小夜子已经被巨痛伤得麻木了!
人体肉堆中,强暴在继续……
……
……
道家有阴女一说,武林中有天生媚女一说。本质上二者的体内的阴气都是极重的。同性相吸,异性相斥,阴阳和合,天地至理。朱果,火蟾蜍,红线蛇,怪龙内丹,这些天材地宝哪一样不是至阳之物呀?过剩的阳气加上男人天性本是下半生动物,导致我们的主角见女人就上。七分是色心,三分是生理需要。
可怜小夜子才不过十岁出头,下身被弄出一个深深的大洞,红白之物尽在其中。她人已经被奸晕过去了,这一次对她的身体及心理上的打击相当之大。小夜子双眼失神,傻傻地盯着天花板,嘴角口吐白沫。
当然啦,这扫兴的一幕,我们的主角是见不到的啦。小姑娘被自己的母亲和“姨妈”夹在当中,成“汉堡包”状,身体本来就小,埋在肉堆中,不刻意去看,哪里瞧得见她那惨状。
禽兽!简直就是禽兽嘛!
如果此时有任何一小个理智的人见此情景必然会以此咒骂我们的主角的。
※※※
野野宫珠世全身动弹不得,与晴子等几个姐妹一同被丢在一张被子上。由于是侧躺的缘故,一男N女的把戏正好被她瞧在眼里。她瞪大了眼睛,双目喷火。禽兽!他是禽兽!连十来岁的女孩子都不放过!
珠世是见过这个男人恶魔般的手段的。
那一天,与千军万马中,这个男人来去自如,不但逃脱,还连带身边的女人也跟着她一起跑了。看着男人逃跑的那一刻,珠世无比震惊,她想不到这个只会在女人身上逞威的淫魔竟有如此高的功力——堪可通神!
陷入回忆的野野宫珠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
身为伊贺媚忍的大姐大,自小就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其中也包括色情训练这一科。可训练归训练,平时也不过是拿些胡萝卜之类的东东练练口技罢了。野蛮的师父几次三番欲对自己不利,好在自己够聪明,多次都以“效忠天皇”的名义躲过。可那一次却被所有上级下了个死命令——色诱徐正气!
当她被送到营帐,看到男人那无与伦比的粗大,珠世几欲晕眩。天哪!男人的东西不都是很小的么?可怜她只见过日本男人那矮小身材下更为短小的物事,现实与想像的差距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当粗大入进窄小的那一刻,珠世以为自己被捅死了。即便水份够多,底下够润滑,也经不住粗大的攻击!身为媚忍的珠世生平头一回绝望!这种绝望就好像六岁时父母被雇主活活打死时的一样。
这个万恶的世界,有许多悲惨的人。可为什么悲惨要跟随我一世呢?珠世悲哀地想着。今天,怕是难逃一死了。哎,死了倒好!
看着几具被淫魔徐正气吸成人干的尸体,珠世已经从悲愤中走了出来。来吧,来死亡来得列猛烈些吧!至少,我是在快乐中死去的!
想到这里,珠世脸微微发红。破罐子破摔吧!
※※※
“美人儿,等急了吧!”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邪邪的声音!珠世回神一看,男人已经举着小钢炮直直地对着她了。身后,是一排排的人干,人干中,好像还有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子一动不动。珠世松一口气,这淫魔还是有一点点的良心的!
男人好像看出了她的眼神,邪笑说:“你放心,小夜子没事!我还等着将她培养成我的小女奴呢!”男人恶魔般的言语撞进珠世的心防,珠世只感到小心肝颤了颤!恶魔,他是真正的恶魔!留小夜子一命竟然是为了将她培养成女奴!
“你是魔鬼!”珠世大叫出声。咦!自己怎么又可以说话了?“啊——”
“哦!真紧!”我爽得轻叹一声,“不愧是伊贺媚忍,受过训练的就是不一样啊!”
被男人进入的珠世一声尖叫,“你这个恶魔!杀了我吧!”
“杀了你?杀了你我上哪找这么好的名器去啊?你可是天下有名的‘朝花雨露’哦!万中无一,想我徐正气御女过千,也不过只碰到过两个,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珠世眼前一黑,几欲晕死过去。天哪,老天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到自己的命运就是给人做一辈子的女奴么?珠世一抬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可以动手了,五指成爪,对准男人背后第五根脊椎骨抓去。
这一招,是有名的床上绝杀!媚忍必学暗杀术!欲仙欲死!
凡中者,会在几分之一的呼吸之间毙命!
“啊!”珠世惨叫一声,仿佛抓中了钢板,五指疼痛欲裂!
“嘿嘿!”我奸笑两声,“珠世,想不到的心志还挺坚定的嘛!”我狠狠一撞,“啪”一声响,小腹与女人雪白的大屁股撞在一起。
“啊!”珠世又是尖叫一声,只不过这回是爽得尖叫。“魔鬼,你是魔鬼!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哦,是么?那我就不让你死好了!”我奸笑着,突然加快速度,啪啪声,喘息声,浪叫声……
毫无悬念的,野野宫珠世的五个师妹,包括那个在席间打闹的睛子都被我干得死过去又活过来。体内的伤势早已经痊愈,一抽一插间,龙力在迅速恢复。当我吸干最后一个女人时,龙力不但尽复,还有微微的增长势头!
看着脚下的珠世和小夜子,我长身而起,“啊——”我大吼一声,吐尽胸中郁闷之气!爽啊!想不到大叫一声,是那么的爽快!此番探索失利带来的种种郁闷,尽在这一吼中吐尽。
恍若平地响起一个旱雷,把西多摩城震得轰轰作响。人们纷纷打开门窗,有停的叫骂着。
“哪个该死的大嗓门!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操你妈的!鬼叫什么?”
“娘的,莫不是老天爷怪我好赌?吓得我掉进茅坑里?”
……
※※※
“砰!”谷忆白破门而入。“小正,你怎么了?”她看着男人赤身裸体仰天长啸,担心问道。
我停住长啸,转首对她微微一笑,“忆白,我的伤全好了!”
“太好了!”谷忆白笑脸如花,自从方才宫本优伊与她解释了一番事情的经过后,谷忆白一直提心吊胆。死死守在门外,生怕有人会闯进屋内,打扰我疗伤!
“咦!这是怎么回事?”她一指那一地的人干,脸色苍白。
不好!谷忆白她生性善良,该死的,怎么能让她看见这种人间惨象呢?我猛地窜到她身前,以自己高大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忆白,没什么的,你先出去一下,我处理处理这她们的后事!”
谷忆白小脸儿发白,手上传来一道暖流,耳中又听男人说:“我这也是没办法!”
她叹一口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吧,小正,我先出去了!唉——”转身出门,只留下一个无奈的背影给我。
我早非初出茅庐的江湖菜鸟!所谓的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生生死死,我早已经见多不怪!死多少人都无所谓,只要那些死的人不是我身边人就行了!人不为己,天殊地灭!何必为这些该死的日本人叹气呢?
套上外衣,我一手一个,提起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返身出门!
“此处不宜久留!咱们快从后门走!”对谷忆白众女吩咐时,大门处已经响起砰砰的敲门声了。一定是刚才那声巨吼引起了两边官府守卫的注意,速度挺快的啊!
谷忆白接过我手中的野野宫珠世,宫本优伊抱过小夜子,令着众女就朝后门走去。众女知道事急,俱都一声不吭,唯我命是从!
“快走!我来断后!”轻轻拍了拍伊莉沙白粉白的小脸,安慰她那微微颤抖的小心肝。伊莉沙白平常最喜欢与我作对,时不时会来吵上两句,可今天却是极为乖巧,深深望我一眼后,拉着梅娜菲娜,跟在宫本优伊身后。
天早已经完全黑了。月黑风高杀人夜!我微微一笑,进屋推倒纸窗下的烛火。点燃火把,四处纵火。当破门而入的倭人士兵发现时,大火已经熊熊而起。场中一片混乱,热气带着燃烧人体的恶臭,将士兵吓得面无血色!混乱中,却无人注意到后门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缓缓而行……
第一百九十三章 救活古代四大美人有望
城南,犬神佐兵卫府附近。
运起暴发呼吸缩骨易形功,我又变成了“徐起”那幅书生模样。宫本优伊带着我们钻进了一条街尾的破屋子里。屋子蛛丝密布,灰层遍地,一看就知道是久无人住的弃房。
“日本国的民舍里大多都有密室暗格,大家找找看。”宫本优伊轻呼一声。
谷忆白讶道:“怪了,你们的国民好好的屋子干嘛还要建密室呀?”宫本优伊苦笑一声,无奈道:“日本不比中土,民风刁钻,浪人武士极多,流匪窜寇极多,违法乱纪的事件多如牛毛。国民为了躲避灾难,往往会在建新房时修建一个极其隐蔽的密到暗道。”
我冷冷一笑,不言不语。
众人听了这一番解释后,大多极其惊异,尤其是伊莉沙白三个西方女郎,仿佛听天书一般,直道:“只会躲在暗处,难怪被称作倭国,当真是窝囊之极的国家了。”
当下众人东翻西找,碰碰这碰碰那。好在这里是街尾无人处,否则这一阵异响难免会引来巡逻的士兵。这屋子倒是挺大,屋子的前主人必然也是小富之家。虽然屋内脏乱,但摆在正堂上的一尊奇怪的塑像却显然极是显眼。
塑像所塑,非人非怪,直通通从上到下就像根粗粗的顶梁柱。塑像上的条纹极是古怪,依稀可见,似有五官,左看右看,竟然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它都似有五官。众女找得辛苦,苦寻一刻钟无果,正烦躁间,谷忆白一眼看到我正傻傻地打量那怪像,遂气道:“小鬼,还不快找,想偷懒么?”
我假间苦笑一下,共“忆白,你看我哪里像个小鬼了?拜托你能不能口下积德,不要整天小鬼小鬼的乱叫好不好?”其实在逍遥谷中,谷忆白是最喜欢给我取外号的人了。一会儿叫“小鬼”,一会儿又蹦出个“小萝卜”,有些时候她叫我,我还莫明其妙呢。
众女中也就只有她胆子大,敢在我面前放肆了。哪像宫本优伊,一从了我之后,对我温柔体贴有加。早听说日本女人最具奴性,我不禁恶恶地想,要是谷忆白也“奴”一点,那该多好!嘿嘿……
“小鬼头,老娘教训你,你还敢还嘴?看打……”谷忆白不依的一撅小嘴,露出少女风情,举起粉拳就朝我胸口上来了一下。刚才在佐兵卫的府上无意中看到那恐怖的一幕,有如一巨石压在她心头,如今一脱险境,谷忆白旧帐新算……
擂打不动,我轻轻抓起她的粉拳,凑到嘴上轻了一口。谷忆白粉脸一红,嗔道:“小坏蛋,你干嘛……”
我正要开口调笑两句,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扭头一看,只见伊莉沙白身边的那个性感侍女梅娜正吃惊地看着我。她小口张圆,成“O”字形,粉嫩粉嫩的。我腹下一热,这张小嘴给我带来多少快乐啊……
“梅娜,发生什么事了?”伊莉沙白急急一扯,终于把失神中的梅娜唤回神来。梅娜一看,好家伙,大家都拿疑惑的目光盯着她呢。尤其是男人那火辣辣的眼神,更是叫她大感吃不消,嫩脸泛潮。
难得一见这个异国女子有脸红的时候,我按捺不住,调笑道:“梅娜,是不是见我这幅新模样长得更帅气,忍不住了吧?”话还没说完,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巨痛。我扭头看看谷忆白,她正张头四顾地玩弄手指呢。我心中苦笑,唉,女人……
梅娜神色恢复正常,大步走到我身边,指着那怪怪的塑像对她家公主道:“公主,你知道这是什么像么?”
怪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梅娜还给众人打哑迷?伊莉沙白摇摇头,“梅娜,你怎么了?”
梅娜又以眼望另一个侍女菲娜,菲娜意会地摇摇头。
众人一声不响,都看着梅娜表演。平时大家在一起,梅娜因为性子的缘故,极是安静,从不惹人注目,今天也不知她这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
梅娜神色不改,缓缓开口:“公主,它就是奥母教的奥母像!”
我和谷忆白莫明其妙,其他人却都神色大变尤以周婉娘和她女儿周小美脸色最是苍白。伊莉沙白也是相当之吃惊,惊呼道:“什么,这就是奥母像?”
看到场中人神色大变的模样,我忍不住要开口了,“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迷?梅娜,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娜躲着我逼人的目光,道:“奥母教也不知是哪年哪月何人何派创建起来的。发源地应该是日本。在八十年前传入我荷兰国。奥母教乃是一个异教邪派,派中人修飞各种邪术,俱以活人为试验对像,最终的目的是要达到长生不老。奥母教以冰人,换体术两门异术镇惊荷兰国。当年因其教主救了我荷兰国皇帝,查理十一世,被准许在荷兰国内传教。
想不到短短七十年内,就发展起了五十万教徒,占了我国人口的四分之一。十年前,奥母教举教叛乱,荷兰国内三年大乱,终于在七年前公主的父皇查理十三世平叛。杀败奥母教!可想不到的是奥母教徒誓死不降。最后十万教徒被奥母教主授以终极奇术,人人身体坚硬如钢,刀枪难伤。在最后的决战中,以十万兵力击退英法荷三国联军五十万人。却又不知是何缘故,十万教徒在战后一小时内全部暴毙而亡。奥母教因而大败,教主被施以绞刑,尸体被火焚成灰!“
梅娜一边说,一边观察众人神色。男人脸上容辱不惊,毫无表情,女人们却都神色惨然,胆小的周小美更是浑身发颤!
顿了顿,又说:“奥母教号称能冰冻活人,隔十数年,甚至几百几千年令其不死!(听到这我神色大变,想起了杀手谷中,绝情门里的历代门主!她们可都是被冰冻的,莫非她们未死,而是被人活活冰成活死人,以享长生不老之福?)又可令冰人起死回生!所以,许多荷兰国内临死之富人贵族俱是奥母教成员,家中或多或少,总有一两个长辈是奥母教的冰人!
其实这还不是最最神奇的。最可怕的是奥母教的换体术,无论是四肢五官,还是五脏六腑,甚至连脑袋都可以换掉!这门非人性的邪术才是导致奥母教灭亡的直接原因。我们伟大的上帝怎么能让他的子民受这种痛苦呢?灵魂是唯一的,换体术就像是把不同的几个灵魂的一部分拼成一个新的灵魂,是要受到上帝的惩罚的。“
说着说着,梅娜就说到基督教上去了。我知道她们三个女人都是基督徒,早晚祈祷忏悔,最好笑的是,每次她和我做完爱也要忏悔一番。因为在梅娜的眼里,我就是地狱来的魔鬼。与魔鬼相交,对不向上帝那个老头忏悔么?
我听得如醉如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暗道,要是我学会了那个什么冰人活人术,岂不是可以将绝情门的历代绝色门主救活?哇塞!她们可是古封的四大美女也,西施、貂禅、王昭君、杨玉环!天哪,受不了啦……
某物不请自举……
我急急问道:“梅娜,那奥母教就这么灭亡了?就没有走漏的教众什么的?”
梅娜想不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老老实实点点头,“一个不剩,全死了。七年来,荷兰国内再也没有半点奥母教的消息,连谣言都没有!”
“怎么可能?谣言都没有?”我大感吃惊,多嘴多舌向来是人类的劣根性,虽然我只有十四岁,但也早发现了这一人类的弱点。难到红毛鬼头发是红的,就和我们大周人不一样了?
伊莉沙白出口证实道:“梅娜说的没错,事实确实如此。对此我也心存怀疑,可七年来父皇不知派出多少特工,都没有查出半点奥母教的消息来。”
“特工?特工是什么?”我挠挠头,对这新名词极是茫茫然。
“特工就是密探!”幸好伊莉沙白打小喜欢汉文化,对我解释了一遍。
连荷兰国王都查不出半点消息,想来奥母教真的是灭绝了。我摇头叹息,心中却一动,奥母教发源自日本,莫非这屋子也是它的其中一个分坛?
“那这里怎么会有奥母像?”我提出众人心中最大的疑问,可惜梅娜也只不过是发现者,解释不了其中的缘故。我扭头看向宫本优伊,宫本优伊摇摇头,“我打小在大周长大,对奥母教一点也不知道。”
正当我无可奈何之时,却听一人口出惊人之语。
“这里就是奥母教的总坛!”
众人慌然朝声音发源地看去,想不到开口的竟然是她!
周婉娘!
谷忆白因年岁的缘故与周婉娘走得较近,两人时常在一块谈心聊天。“婉娘,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奥母教的总坛?难到你也是奥母教成员?”
周婉娘戚然摇头,脸现痛苦之色……
第一百九十四章 婉娘私话
以下,是出国务工人员——周婉娘的自述。
十八年前,我听人说日本国遍地黄金,就算是做女红的活计,一个月也能挣上五十两银子。天!五十两哪五十两,要知道在俺们村里一个四口之家,一年的生活费顶多不过才十两银子花费。邻居大牛的老婆早年去倭国务工,回村时穿的花枝招展,打赏车夫的银子一出手就是二两!
天,她才去日本不过一年时间,就学会那些富贵人家,给小费了。那她这去日本的一年挣了多少银子啊。全村人都为她这无意间的举动沸腾了,我现在想想,她下的这个大骗局从一下车就开始了。
全村的姑娘大婶们全拥到了大牛家。当着大家伙的面,大牛老婆拿出了花花绿绿的绸子给我们看,整整一大箱子,都不知道能做多少花衣衫。那年,我十八岁,是村里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唉,不怕你们笑话我这是关公面前舞大刀。我们那十里八乡的,穷山恶水,皮肤长得白净点的都没有几个。要不是我家里世代教书,我也会像那些下田干活的同龄女子一样,皮肤又粗又糙。
女人看到漂亮的布绸,没有不动心的,那时单纯的我就相当的动心。哦,不……不只是我,所有当时在大牛家里的同村女人都在动心。我聪明一点,开口就问大牛老婆在日本干什么活计这么赚钱。
大牛老婆说是做女红。大家都愣了,女红无论是在我们乡下还是在城里,每月能挣上五两银子那也是天方奇谈了。怕只是顶尖的女红高手才能拿到五两银子的月俸吧。可大牛老婆却解释说人家日本国那里根本没人会做女红。要不是大牛出海打渔时遇到个日本朋友,她也去不了日本挣洋银子。
呵呵,那时其实沿海一带已经有倭寇出没了。只是当时的倭寇没现在这么臭名声,那时,我们村里也只有大牛一人知道,原来这天下还有一个叫日本的岛国,做一年女红能挣六百两银子!!!
轰动啊,十里八乡,甚至是别的县,无数的人涌向村里的大牛家,主动找上门来请大牛老婆介绍去日本做女红的活计。大牛老婆很热心,可上门来求的人实在太多,最后大牛老婆提出两个条件。一是要求年纪未满二十的年轻漂亮女子,二是女红手艺要好。为此事,我们县太爷还专门搞了个比试大会呢。咯咯……想起当年的事来,真是又苦又甜,无奈啊!
想不到我们竟然是被贩卖到日本来的,一上了船,才行出海不过十来里地,大牛老婆和倭人就翻脸了。把我们一个连一个绑在一起,堆进了船舱……
唉,我们真傻!想不到大牛老婆才过一年就变得心如蛇蝎,连同去的大牛都被她推进海里淹死了。大家都被她这一招吓怕了,我们这一大群百来号人,个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女子。又大多没见过什么世面。大牛老婆来这么一招,还有哪个敢反抗?
有个女人誓死不从,后来被几十个倭人当着我们的面,当场轮奸至死。至此以后,再也无人胆敢反抗。乖乖地被绑着,私底下一个个哭得跟浪花似的,一浪接一浪,一路上都没停过。
唉,你瞧我,年纪大了,尽说些不相干的事。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认识这尊奥母像吧。不错,我是见过。我记得,十八年前的事,至死我也记忆深刻。
人贩子正是奥母教成员,这一切的一切,大家都能想到,不错,都是奥母教的诡计。
后来,我从小犬口里得知,奥母教为了敛财,想出这么一招毒计。从我们大周私运美丽女子来日本,卖给大户人家做女奴!
到日本之后,奥母教对我们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洗脑训练。陪养我们对奥母教的忠心。在那里,他们让我们百十号人好吃好喝,只要不提回家的事,一切都好商量。
初始,我们学习日语。别怪我说粗话,操他娘的日本鬼子,连语言都带日字,可想而知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民族。
唉,你看又说上题外话了,对不起啊大侄子,我这就说到点子上了。(周婉娘一直称主人公徐正气为大侄子)
那三个月,沦落的我们每天都要向这么一尊奥母像跪拜,早三拜晚五拜。然后接受训练。课程各式各样,竟然还有那种羞人的事……呃,你们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啦。所以,我对这奥母像记忆深刻,刚才大家挤在一块,我一时间没看到,大侄子一发愣,我才发现它。
唉,不懂人事的我们在短短三个月的高压训练下,也人最最忠心的女奴,虽然心里未必是,但言语行为上已经被训练成了。
那批人中,我长得最美,被卖给小犬家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头。就是那已经死了的小犬蠢一郎。在那里我才真真的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唉,下面的事我就不多说了。小美啊,娘的命好苦啊。
说着说着,周婉娘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不待我示意,谷忆白自去劝说不提。我又转首问宫本优伊知不知道奥母教的事,宫本她一个劲的摇头,想想也是,即便她贵为公主,可打小也是在我大周长大的。七年前,荷兰奥母教灭亡,想必荷兰国也对日本德川幕府施加了很大的外交压力。所以我们才会看到这个费弃了的奥母教分坛吧。
听完周婉娘的悲惨遭遇,众人都唏嘘不已,我心中堵的慌,这该死的日本佬,尽干些禽兽之事。气得我大手一掌拍向那奥母像,轰隆一声,白光闪过处,奥母像碎成粉末,飘散在空气之中。
“咦,你快看,那里有个洞!”宫本优伊眼睛尖,惊呼出声。众人一看,可不是?那奥母像底座上还真有个洞呢。运起龙力盾,灰尘怎么也近不了身。我抢先走到案前,打量那个小洞。
这洞也就碗口大,娘的,比我的拳头还要小一些。里头有个古怪的蛇头,这是什么东西?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运起缩骨功,将右手掌变小,按在了洞中的蛇头上。
“锵!”洞口寒光暴闪,一圈刀刃迅速向我的右手手腕处斩来。
啊——,一直注视这一切的宫本优伊惊呼一声。
砰,这圈刀刃结结实实斩在我手腕上,只可惜未见半丝血迹,只有一圈细细白纹。
呼——,好险,幸亏我早选运起了龙力盾护住全身,连手腕处也不放过,这才免了一场断腕之灾。宫本优伊急忙凑过来,试图要帮我脱困。
“不用,看我的!开!”我轻喝一声,右手一震,钢刃先是裂开,然后是乓一声裂成了一片片碎片。
随着这一震,我的手无巧不巧扭了一下那蛇头,突然屋中传来一阵嘎嘎之声,好似有什么轮盘在转动。“什么东西?快去看看!”宫本优伊点头朝内屋跑去,不一会儿就传来她的叫喊声,“徐郎,你们都来看哪。”
我一招手,大家一拥而上,钻进了内屋。原本空无一物的内屋此时的对门墙上已经打开一扇石门来了,宫本优伊正惊喜地站在门边上,可劲地向我招手呢。
我进近一看,门里有条朝下的石梯通道,往里看是越远越黑,以我如今可以夜视的目力,看到尽头处是个弯道。一阵阴风吹来,隐隐约约还带着点阴森的鬼号声。
谷忆白拉着周婉娘走到我身边,被这阵阴风一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当下就担心道:“小正,咱们还是找别的地方躲躲吧,我瞧这鬼通道阴气森森,怕是有什么东西在里头。”
我大手捉住她冰凉的小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呢,就是牛头马面来了那也得要在我手上走过几招才行!”谷忆白听我说的豪气,心中略有安慰,小手也温暖多了。
我拿过插在内门边的一根火把,火舌打上,亮光照亮了痛道,阴气仿佛也少了许多。“大家手拉拉,跟着我慢慢走。”
众女都以我为马首是瞻,当下依言而行,谷忆白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周婉娘,婉娘又拉着小美,小美拉着伊莉沙白,伊莉沙白拉着梅娜,梅娜拉菲娜,菲娜拉着宫本优伊,优九断后。众人再带上被我干晕了的小夜子和野野宫珠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跟着我走。
才走下不到十几个阶梯,谷忆白突然拉拉我的手道:“小正,那门怎么关上?”我一想,是啊,机关的开关在大厅里,可怎么关上这门呢?要不关上的话,只怕会被搜索的士兵发现。我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那身后的石门已经嘎嘎的关上了。
“优伊,你怎么关上门的?”我愣了愣,随即想到了断后的宫本优伊。
“什么?徐郎,我没关门啊。我还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宫本优伊莫明其妙道。
“什么?你是说门是自动关上的?”我这么一说,顿时在众人心中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