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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计得王夫人
且说徐正气施阴谋,欲将贾府里几大人物弄上床,不知其能否上手,还请看本回分解。
傍晚时分,这座僻静的院子里就只剩下这么六人:徐正气,王夫人,贾宝玉,王熙凤,薛姨妈,赵姨娘。
薛赵两人在外房入睡,我与王夫人并两个病人住一屋。我住外间,王夫人陪着住里间。
王夫人自贾宝玉昏迷后,一直忧心如焚,虽然我夸下了海口,但仍解不去她心头思子心切,看来除非贾宝玉病好,否则她是不会开心的了。
“王夫人,二更天了,还是早些睡吧。”我进到里间对王夫人说。
王夫人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贾宝玉,才道:“徐先生,你说宝儿他三日后一定会醒来么?”
“那是自然。”
“那为什么不能就过一日就醒来呢?”
“王夫人,这病来如山倒,何况令公子中的是邪术,必定心力交瘁。总要养上两日,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方能苏醒。”
王夫人床在贾宝玉的床头,傻傻地看着贾宝玉,慈母爱儿之心可见一斑。在这温馨的气氛下,王夫人哪里知道背后正有一只九尺高的色狼,正拿一双精光闪闪地贼眼盯着她呢。
我见她如此关怀贾宝玉,不由计上心来。
“夫人,你可是真的希望令公子早日苏醒么?”
王夫人回头道:“那还用问,宝儿他一日不醒,我这心里啊,就得多受一日刀割之苦。要是宝儿能早点醒来,那该多好啊。”
“其实,要令公子早日苏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故作犹豫的样子。
王夫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道:“徐先生,你可是另有良策么?”
“良策是有啊,只是……这个……不好办啊!”
王夫人不悦了,道:“有什么不好办的事?只要你说出来,能将我儿早日医好,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派人摘下来。”
我微微一笑,正色说:“其实,令公子中的邪术,本极歹毒,就算三日后能醒过来,那也得在床上躺上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完完全全地根除邪气。”
王夫人急了,道:“徐姑爷,你怎么不早说呢?”
“夫人莫急,其实还有良策,只是这良策么……有些……有些违背伦理道德!”
王夫人一听,也有些犹豫,如果这救贾宝玉的法子违背伦理道德的话呢,就得考虑考虑了。
王夫人想了半晌,坚定地抬起头来,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徐先生,你还是很说说这是个什么良策吧。我知道以后,再做决定。”
我一看她一脸的坚绝,就知道自己的诡计成功了一半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这条“良策”。
“医道上,有以毒攻毒之说。而这破邪术上,也有以邪攻邪之说。”王夫人不知我要说什么,安静地听我说下去。
“令公子中的乃是巫术邪术,而寻常鸡血狗血一般是最能除邪的。但是鸡血狗血等物又一般是去鬼怪,破妖魔之用。只能除去一些低级地妖鬼。然令公子所中之邪却非同凡响,乃是被人施了巫术,以厉鬼附其身,就算赶走了厉鬼,令公子也必然心神大损。三魂七魄必然支摇,那时,于身体是无什么大碍。但十有八九,令公子会变成个傻子。”
王夫人一听,吓得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道:“宝儿自小聪明过人,怎么能变成个傻子呢?徐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家宝儿啊。”
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脚一软,差点就要跪下了,我忙扶起她,右手无巧不巧地侧帖着她胸前的一对大乳房,感觉上很柔软,若是摸上了去,一定会很舒服的。
王夫人此刻心神巨变,哪里感觉到两人此时的距离已经是近得不能再近了,她整个上半身差点就要倒在我怀里了,惹得体内之欲火蠢蠢欲动。
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以无上的定力,强忍这股冲动,扶着王夫人又坐回床头上去。才道:“夫人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叫令公子变成傻子的。”
好好安慰了一阵,王夫人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我又开口道:“这良策也与血有关。只是因此事太过有违人常,世人大多不知晓,就算知晓者,也是不敢乱说乱用的。”
王夫人说:“是我要放血么,徐先生,只要救得了宝儿,就是要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肯给!”
“那到不用,刚才我也说了,此事有违伦常。”我顿了顿,才说出重点,“其实只要能将患者至亲之女子私处之血涂抹与令公子眉心之处,只需一夜,令公子必定会苏醒。”
王夫人大惊,道:“你……你说什么?”羞恼异常,白晰的脸亦泛起了红潮。
“夫人,你若是真的关心令公子,这点血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王夫人羞得低下了头,喃喃道:“不是……只是,这要的怎么会是我们女子……那上面的血呢?”
我假装正色道:“所以刚才我也向夫人说过了,些事稍稍有违伦常嘛。而且,这血,还得是极乐之血方才能有用!”
“极乐之血?”
“极乐之血,其实就是女子在与男子交欢之后,达到性高潮,久不耐战,下体出现裂痕时所流出的血。这就叫极乐之血。”
王夫人听了后脸色大变,隐隐有些怒意,道:“徐姑爷,此事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若是夫人有所顾忌,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三日后,令公子开始养个一年半载,或许不会变成傻子。”
王夫人听我这么一说,又有些犹豫了。
心下暗想,也不知这徐姑爷说的是真是假。若是假的话,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若是真的,宝玉好好一个陪明人儿,变成一个傻子,那可怎生是好呀?可这血要的是宝玉至亲女子之极乐之血,这不就是要……要我……那里的血么?
这血还得是极乐的。这可怎么办呀?家里那个老头子,早十年前就不怎么与我同床了,他那话儿早给外头那姓赵的淫妇压榨的不行了。前些天我想要的时候,他那话儿竟然过门而不入,贴就我的身体,他就完事了,气死人了。
有哪个男人能……能将我弄……弄得达到高潮呀?这辈子我只在自己的手上享受过!还要将那里弄出血,想想就怕死人了,有谁能有那么厚的本钱呢?
王夫人想着想着,竟然抬头打量起眼前九尺高,壮如牛的徐正气来,那眼神直往下边瞄。
“夫人,可想好了?”
王夫人一惊,羞红又泛上了颈脖。许久才嚅嚅道:“我生为母亲,自然不能见死不救自家的亲儿,只是你这法子也太……”
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只要我再给她抛起糖衣炮弹,包管手到擒来。
“夫人可知,非常事,当用非常法?如今令郎中的可是邪术,非一般方法能治得好的。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王夫人听了,只能点头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只是我家老爷,年岁已高,怕……”
我会意,她是说贾政早就不行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泛上嘴角,道:“夫人,说实话,我是黛玉的姑父,若按辈份来说,也是宝儿的姑父。怎么说,也得为咱们家自己的侄儿尽一尽力吧。”
有些话不必明说,王夫人也是个聪明人,哪能不会意的,当下她心头的犹豫就给打消了。她不再言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看在眼里,在与女人上了几年床的我,哪里还不知道她的这种默认心理呀。一步跨上上前去,探手就将王夫人搂在了怀里。
王夫人一惊,娇躯微颤,但终究是没有抗拒的意思,显然是让我为所欲为了。
搂着王夫人丰满的娇躯,她那腻滑的肌肤,即使隔着层层华丽的衣衫,也阻不了我的火眼金睛的色眼,尽收眼底,在心灵火花的闪烁下,销魂的快感,成倍地翻升——能搞贾宝玉的母样,兴奋的心情,果然是不一般的。贾宝玉这个兔二爷,人妖,老子今天就能干你的母亲了!
如此简单的一个搂抱接触,竟然能让身经百战的我,心海犹如电闪雷鸣,轰隆狂震。
男人手掌的拥抱带着一股无穷无尽的热力,钻进了王夫人久枯的心田,长久以来未久男人开垦的娇躯,经此轻轻一搂,犹如火山的积压与酝酿,男人掌手传来的酥麻,令中年年美妇芳心一颤。王夫人万万也没有想到,如此简单的一搂,就将自己体内压抑已久的欲火全勾了出来。
这,这双手简直就是魔掌啊。念及此外的丰满美妇,心头泛起了无尽的羞涩,暗想,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呢?只不过是轻轻地一搂而已。
可是越不好意思,王夫人心灵中的震撼与快感,如浪潮般奔腾不息,有愈演愈烈之势。可内心如狂风暴雨的端庄美妇,却丝毫不敢有异动,只能将复杂的情思,全部化为层层的红霞,散布于娇颜玉容上。
被男人以无敌力量打开的狂暴欲火,在这暧昧的拥抱中开始生根发芽,并在旖旎火热间张狂地吸收着丰富的营养,飞速地成长在全亲的天地间。
“嗯!”微不可察的柔媚之音从唇间流泻而出,王夫人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那突然暴长的压力,丰腴的香臀,在异物的暴涨下,承受了重重的一击,一个勾魂夺魄的小小旋涡在肥美的丰腴上悠然而生,轻轻颤抖,缓缓荡漾。
“夫人,准备好了么?”男人半安慰半假意的关怀,令王夫人更加羞得低下了头,就差点碰到了胸前的巨乳了。我紧了紧双手,将两人之间那点原本就可怜的空隙充塞的一点不剩。更叫王夫人可恶的是,他那自然如意的利器,竟好似尖锥般钻入了中年美妇的双臀之中,借着轻柔的压力更极度可恨的在香腴缝隙间留连忘返。
“啊!”王夫人用尽全部的心神才止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惊呼,扑天盖地的羞涩,让佳人眼底的火花,就像狂风中的火把,急速摇晃。此刻的她竟然整个地坐在了男人那羞人之物上,随着细微的起伏,而生出异样的感觉。
“站起来,离开他!”心灵的呼唤焦急无比,声声不断的拯救着开始走向深渊的美艳佳人,背夫偷情的欲望在快感与罪恶的交战下令她心神纷乱,羞愧难当。
“不,不行!这一切,完全是为了宝儿!不能怪我,谁叫贾政自己不行的?如果他自己能行,我还用得着找别人么?”王夫人狠狠地扼杀了才升起的那一点可怜的反抗之心。
“啊——徐……徐公子,不……不要”王夫人未叫出声来,但美眸的尺慌却将呐喊声映入了我的心海,软语哀求之中一下子就抓住了男人可怕的,疯狂的,出乎意料的,不知满足的大手,那大手已经按在胸前的巨乳上!
天哪!他,他竟敢如此大胆,才对他说完,就将那灼热的大手探衣而入,不仅如此,他还用力撕烂自己的中衣和肚兜!
唔!不行,就算是为了救宝玉,这……这可似乎不太好,老天爷,救命啊!王夫人心中的惊悸让她忘记了掩饰,紧张的玉手死死抓住了向自己另一只玉峰攀升的大手!
滑如凝脂的肌肤在我的掌心下逐渐发烫,有如蛟龙入海的五指大军,虽遇到了些许的抵抗,但还是缓慢而坚决的朝上进攻而来。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
一连串的疑问在丰满成熟的尤物心间回荡不已。
就在王夫人犹豫的这片刻间,“轰!”天雷击中了地火,我一往无回的大手终于牢牢罩上了美妇人的另一只饱满挺涨的玉乳,那不知何时早已涨大的乳珠就此落入了双指夹磨与拉扯之间!
我分手再攻,朝美妇的双腿之间缓缓行去,却没想到大军行至站路,杀出了个程咬金,王夫人一双玉手,死死按住了它,使劲拉扯,似要将它拉出衣内。
嘿嘿,我嘴角弯起邪笑,握着巨乳的手迅速下移,撕开了小衣,一把笼罩了王夫人的幽谷,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她的娇嫩腻滑!
“嗯!”羞急的怒火猛然迸发而出,玉体瞬间僵硬的王夫人脸色急剧变化,我的动作已经超出了她此刻心灵承受的底限!
“大胆,住手!”激荡于心房的斥责声眼看就要冲口面出,我忙道:“难到你不想救你的宝贝儿子了么?”
王夫人一滞,还来不及答话,双唇就给一张厚唇封住了。
“唔——”王夫人瞬间又是一滞,想把抗,可惜从后搂抱的大色狼的那双手臂是那么的强劲有力,而她,不过是一介女子,纤纤弱质。
“啊——”衣裙犹如彩蝶飞舞,在虚空中欢呼,不知是谁最先一声动情的欢鸣,无边的春色即将登场!
“为了你的儿子,我们必须这样做!”我坚定地望穿了王夫人的双眼,王夫人不得已之下,只好点头,却说:“徐……咱们还是去外间吧。”
“不行,就在这里!你儿子的床上。只有这样,你才会更兴奋,高潮才会来得更快。”
王夫人心中也是一荡,在儿子的床上与做爱,旁边还躺着儿子,唔——,太刺激了,我怕要受不了了,桃源早就泛滥成灾了。
王夫人默认了,缓缓地躺在了贾宝玉身旁,双腿却夹得更紧。我用力一分,一切都清晰可见。
贾宝玉啊贾宝玉,你可曾想到,自己的母亲会给人在一旁干呢?兴奋的激动涌上心头,我再也忍耐不住,兴奋如狂,虎腰挟带着无尽的威猛之势,对准了目标,狠狠地一插……
“啊——”撕裂的幸福之痛弥漫了美妇的身心,虽然她早不是少女,但也有几年未经人事,再上贾政本就是银枪蜡醋头,家伙小得就像铅笔,宝地哪能经巨物冲撞?微白的玉脸悄然划过两道莫明的泪痕,说不清是欢悦还是痛苦的泪花在她眼中荡漾起真受的波纹!
……
……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七章 一战接一战
夜过三更,王夫人早就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娇躯倒在我身上,搂着我爽晕了过去,哪里还记得要给贾宝玉“点血”一事啊。
意犹未尽的我,轻轻揉捏着王夫人的前胸及后臀,小兄弟仍是一幅誓不低头的姿态。想我的本钱是多么的雄厚,来上百十来个女子也不曾会怕,更何况以王夫人这种娇弱贵妇,哪里能满足得了我呢?
不过不急,因为就这院内还有三个女子可用。
轻轻推开王夫人,另抱了一床被子给她盖好,这才转移视线,朝另一床上昏迷的王熙凤看去。
有人说机会总是稍纵即逝,机遇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我是一个君子,百分这一百,我不会趁人之危,侵犯王熙凤。但我徐正气是一个君子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美色当前,能坐怀不乱的,除了那些脸皮薄的和尚们及柳下惠们,还有那些假真经的,天下有哪个男人能弃之不顾呢?女人对于男人,就是一部征服史。
男人通过征服这个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则通过征服男人,从而征服世界。
我徐正气眼现无所求。钱?我多跑几次大富之家就有了。权?我武功盖世,拳头大的就有权。势力?我还没有发现它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不要也罢。
我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有时候为了征服女人,耍一些手段,玩一些伎俩。那样不过是为了使这个征服女人的过程更加精彩一些,免得过于枯燥,以至于失去了猎艳的那种美妙感觉。
王熙凤。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首先,她非常美,是的,确实很美,比林黛玉这种绝世美人只差那么半分。并非说她比林黛玉丑,如果你见过她们两个人的话,那就好理解了。当你面对这两个绝世佳人的时候,你会产生一种错觉,林黛玉就是要美那么一点点。
为什么呢?不错,气质上的差异,为人处事的态度决定了这微妙的一点。说得俗一点,林黛玉为人虽然口脾不佳,但心地善良;王熙凤虽然很会做人,却待人虚伪,阴险狡诈。这微妙的分别,使两人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也使人分辨出的哪一个更美!
从王熙凤那一双丹凤三角眼,我就能看出,此女必定善于作威作福。在贾母的宠爱下,她执掌荣国府上上下下一干大小事物。内府中,她可以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荣国府里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她若不中饱私囊,为自己谋些福利,打死了天下人,也不会有人相信。
更有传言,说她经常借外人托贾府办事而收取高额的金银,以作经费。
像这种事,王熙凤难免干得不少。那些救贾府办事的,哪一个不是带着大包小包来求的?下至看门小厮,上至王熙凤这种手握实权的人物,哪一个不需要打点?
我在客栈不过待了几夜,不时听到一些人说这荣国府中的事,常有人提到,这王熙凤就是荣府一大恶瘤。不知帮那些求事的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呢?听说,害得一个叫金哥的女子上吊自杀,而金哥的情人也殉情而死。一些迷信的人,总说恶有恶报,时候未到之类的屁话。
床上的王熙凤安详地躺在床上,即使在昏迷中,那丹凤三角眼叫人看人,仍觉有些嚣张。
王熙凤肌肤晶莹如玉,身材早已像水蜜桃般,熟得透了,三角眼虽然不很好看,可是她的眼神有一股微微的媚气在里面,或许连她自己都还察觉不到,有这种媚气的人,在床上可是需索无度,天生是床上的荡妇淫娃,只要尝过了男女云雨滋味,这天性就沉埋不了的。
想那贾琏家满足不了这个淫妇的。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双魔手已经按在了王熙凤那饱满异常的酥胸上了。说来也不知是不是遗传因素,荣国府里上上下下的女人们,少有几个夫人小姐的乳房是小号的,王熙凤更是拥有一对豪乳。随着年岁的成长,将来没准会比王夫人的还要大上一号呢。
肥臀足足有圆盆般大,这种女人性欲一向是极其旺盛的。
我早给她解去了束缚,眼前出现了一具赏心悦目的女人裸体。难得的是,那蛮腰却未如她丰臀一样,反而异常的纤细,凹凸有致,完成的S形曲线展现在我眼前,屋内的气温越来越高。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地蹂躏着王熙凤的巨乳,还好,弹性十足,完成没有因贾琏的开发而有所减少。
布满催气真气的魔掌,直接作用在了王熙凤身上,即使她神识昏迷不醒,但她体内原始的欲火,也已经给我挑了起来,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汗微沁,少妇的幽香透了出来,散入了屋内。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王熙凤那柔软娇挺的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再舒服不过地自在颤动,但那颤动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动之下更加疾了。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我的两只手一刻也不闲着,在王熙凤那白皙滑润、一丝瑕疵也无的胴体上也不知巡游了几次,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等到我沾满了王熙凤径间爱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胀贲张的俏乳上时,昏迷中的王熙凤竟然咿咿唔唔,发出来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声响。我吓了一跳,莫不是王熙凤就好了吧。
打量了那那双目紧闭的娇颜,她口角微微动作,哪有苏醒的反应。听说人在睡梦中也会梦到做爱之事的,也许对现在的王熙凤来说,她做的只是一个春梦罢了。
昏迷中的王熙凤完全迷失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到,紧贴着她的男人气息是那么强烈,有意无意地缠在他身上,她彷彿想要抓住些什么,想要得到些什么,迷茫的芳心里知道自己或许要失去些什么,失去了之后就再也得不回来,偏偏她却无法以言语形容,无法明白的说出来,明白地要求什么,只能够喘息着、娇弱地哼着、温柔地缠紧着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就好像刚才萦绕在她胴体上的快感一般。
我淫笑地看着王熙凤再难自抑的羞红脸儿,今天,这又美又毒的女人就要成为我跨下的座骑了,但光是这样还不够,我要的不只是王熙凤的肉体而已,还有她彻彻底底地放浪、完完全全地沉醉欲海。
我的动作虽然很粗暴、很过份,但对春心荡漾的王熙凤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的粗暴很快就会毫无妨碍地,被她的胴体所承受,那威力将完完全全地舒放在王熙凤体内,未知的羞惧和期待在王熙凤芳心深处互争着控制权,那茫然无从感令王熙凤更娇柔地呻吟出来。
我的手强硬地掰开了王熙凤紧挟着的双腿,一股强烈无比的火力,一下子完完全全地冲入了她的体内,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让王熙凤原已松开的玉腿紧紧地夹了起来,强硬的巨物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烫紧紧地熨着王熙凤最是娇嫩的肌肤。
即使她早为人妇,却也未经过如此的“重创!”昏迷中的王熙凤终于“啊”地叫出声来虽然我及时勒马,没有大起大地猛幹,但疼痛,欲水直流、柳眉紧皱的王熙凤,仍让我心疼不已,紧紧拥着王熙凤微颤的、受惊孩子般的胴体,温柔地舐去她的泪痕,双手轻轻地揩擦着王熙凤敏感的乳上,良久良久才让王熙凤摆脱初次的不适应。
嘴唇愈啜愈紧,亲蜜的肌肤相亲让我完完全全可了解到,王熙凤已脱离了那苦楚,方才被我逗弄时诱发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我一手撑起了王熙凤白比羊脂的玉臀,让两人的体位能更契合,慢慢地开始用力、开始抽送……
……
“啪啪啪……”一阵肉体的撞击声,就在赵姨娘香肩正欲撞上窗门的一刹那猛地响起,一股奇异的激情传入了她的脑中,一阵阵急促的撞击声,好似晴天霹雳,震得美妇人脑海中一片空白,失去动力的娇躯一下子软倒在窗口下。
赵姨娘今日见宝凤二人疯疯颠颠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么的痛快了。是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纵的。自从上回府上来了个叫马道婆的人之后,赵姨娘终于下了狠心,要将此二人置于死地。
没错。贾宝玉不死,我儿子贾环又怎么能被扶正呢?贾宝玉要死了,贾环就是这贾政的独苗了,以后,这荣国府上上下下的一切,还不是我们母子二人的?
王熙凤,你是活该,谁叫你有意无意总对我们母子没好脸色呢?不说环儿,连我也给你搞得颜面扫地。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凭什么教训我啊?
可天不遂人愿,就当阴谋即将得逞之时,天降救星,不是一般的救星,还是个九尺来高的大救星呢。三言两语,就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听说他还夸下了海口,说三天之内可以让宝凤二人醒过来。
这,这怎么可以呢?我辛辛苦苦,花了五百多两银子,写下千两银子的欠条给马道婆,这事怎么能叫他一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破坏了呢?
不行,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老天还是长了眼的,没想到荣府里这么多女人中,竟挑了我做这看门的“门神”,我若不趁此机会来个“坚守自盗”,又怎么对得起老天爷呢?
“啊——,怎么回事?这房子里怎么会有人在欢爱?”低沉的闷响似并示惊动房内一对陷入爱河欲海的人儿,无尽的酥麻舒爽笼罩了整个屋子,一个疯狂抽插,一个能敢的迎合,不知天塌,不晓地陷,又怎么会去注意屋外的小小动静呢?
天啊!莫非是那个姓徐的小子?赵姨娘芳心思绪纷扰,万千意念纷至沓来,莫非这姓徐的才是真正的坚守自盗,强奸王熙凤不成?借着一丝微弱的光线,赵姨娘看到了床上的两条肉虫,那个曲线玲珑的身影,不是王熙凤还能有谁?
疑惑不解的赵姨娘看到这里,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她比王夫人要小上几岁,如今才三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屋内的“天籁合欢曲”仍然不停地钻入她的脑海,令她经不住娇躯发热、脸上滚烫。
王熙凤真是不要脸,想不到平日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的凤辣子,连昏睡着也能弄得这么大声。这姓徐的小子竟然这么强而有力,弄出的声音这么响,也不怕人听见!从未真正尝试过至乐欢爱的赵姨娘,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情绪,玉手撑着门板想要偷偷逃离这羞人的现场。
丰满的熟妇脚步还没有站稳,屋里王熙凤在梦中的一声哀鸣,让她不由自主的再次软倒在了窗口下,大受冲击的心海顿在无尽的欲望中翻腾起来。
等一等,再等等,也许,这正是天赐的一个亡羊补牢的好机会。王夫人哪去了?她不也是在这屋里睡的么?
透过月光,赵姨娘清晰地看到另一张床上一个满脸粘着湿湿的头发的身躯。啊——,莫非连王夫人也给这姓徐的强奸了?
哈哈,妙极妙极!只要我拿这事要挟这姓徐的,那我的大计一样可以按照计划进行下去呀。赵姨娘越想越兴奋,这兴奋也有一部分来自肉体上。
“啪啪啪……”异声再次响起,由轻到重,由缓到急。
“啊!又来了!”赵姨娘双腿一软再次倒在地上,双腿死死挟在一起,一支玉手经不住这密急的轰炸,探到了自己的双峰上。
不知不觉中,倚窗坐地的赵姨娘已经完成地失去了力量,丰满的娇躯若不是有屋板的倚靠,早就软躺在地上了。赵姨娘下意识的想到:“真可怕,这姓徐的简直就不是人,哪有人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连续奋战半个时辰的。想不到王熙凤竟然能承受得了,看来,她也是个淫妇。”
别样的刺激席卷了赵姨娘的心田,素来不甚守礼的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在门外偷听别人做爱的一天!但这种不可想象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发生得这么突然,这么猛烈!令她的力量消失得一点不剩!就连欲进内指责的意念也化为了无尽的燥热,充斥在她幽怨的心田。
赵姨娘无论如何也挪不动自己的脚步,她无数在心中呐喊,冲进去,冲进去吧,撞破他们的奸情,这种好事可是千载难逢的。但人类好奇的本性却将她积累的力量一次次无情的打碎,屋里激情的冲撞与迎合好似魔咒般钻进了她的心中,深深地在她脑海中刻下了一个印记。此生此世再难忘记!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之音,也许是很久很久;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之中的美妇人,仍在奋力的挣扎之中,既然贾政不能满足她,她又为什么不自找欢乐呢?也许,那姓徐的也会看上我也不一定。赵姨娘越想越是兴奋,下体内的反应更是春潮汹涌,泥泞不堪,任凭她如何夹紧双腿,羞人的春雨仍然冲了了玉门,浸透了衫裙。
屋里的冲刺声达至了又一个高潮,门外的美妇人在注视屋内“老汉推车”的一男一女,也在同时,感觉到幽谷深处猛地一颤,一股浓腻的琼浆竟然就在这刹那间爆发而出。
天啊——,赵姨娘心中高呼一声,整个人魂飞天外,就像是身处彩云之音,飘飘欲仙!
许久,回复了清明的赵姨娘娇柔躯一动,不顾幽谷一片泥泞,大为不适,就欲转身逃走。可就在这一刹那之间,突然大开的房门却让她猝不及防地倒入了门内,倒入了宽广火热的怀中,倒入了从未想过的“性”福新天地!
“呀!”丰满的肥妇双羞双惊的诧异惊呼声唤醒了她因异变而愕然的芳心,丰盈妇人一声惊叫,急忙用力推向我胸膛,情急之下连对方赤裸的身躯也不管不顾,只想早点逃离这世间最为尴尬的一幕。
可惜迷乱的我哪管她是谁,尽管这女子头低得很低,但丰满的身材,胸前的巨无霸,高翘的臀部,清晰地看在我的眼里。早在她初到窗边,我就知道了,但感到没有任何的危险,又是个女人,自然乐得叫她在一旁偷看。
其实我心下更有不堪,看戏总得买票,你怎么着,也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
怀中肥美的身躯,熟妇身上传来的一股成熟的芳香毫无抵挡的侵进了我的口鼻之中。我一把将她抱起,返身扑向了受痕密布的床上。如此情形之下,我也没忘记临门一脚,将房门合拢!
“啊——不行!”赵姨娘大叫,“我,我可是贾政的小老婆呀。”骚妇人奋力挣扎,甚至不惜拳打脚踢。
“你,不要。你别动我,我不将你强奸的事说出去就是了。你饶了我吧!”赵姨娘终于抬起了头,无助地看着我。
“呵呵,你还敢威胁我?”我微微一笑,“哼,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赵姨娘停止了挣扎,故作镇静道:“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嘿嘿,听不懂?你我心知肚明,宝凤二人发疯的事能与你脱得了干系么?”
“这,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宝玉的姨娘,换句话说,我可是他的二妈。又怎么可能会害他呢?”
“少给我装算!你坦白吧,怎么才能治好他们两个?”
“徐……徐公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呢?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冷笑一声,“没错,就是你!”
赵姨娘一听,突然猛地一挣,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哭天抢地,眼泪一把把地往下连,还嚷着要去找贾母讨还一个公道。
我早在屋中布下了龙力屏障,这里的半点声音,若不经过我的允许,半点也传不到外头去。不再管她哭闹,三两下扯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鲜红的肚兜。一对比王熙凤还要饱满的巨无霸高高地撑起了肚兜,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雪白的酥胸晃得我两眼直冒青光。
我猛地将她再次抱起,往床那头走去。赵姨娘使尽了全力,可惜她的粉拳玉腿只能给我挠挠痒一般,毫无作用,反而令我更为享受,手中如同抱着一团软肉,低沉浓重的呼吸更加急促,体内的欲火更加的肆虐不休、蔓延不停。
发情的野兽三两步就奔上了大炕,受惊的猎物嘶吼、怒叱、拳打脚踢。可全无作用,反倒在疯狂的扑腾之中叫我占去了不少的便宜。
“救命啊……强奸……啦!”赵姨娘假装作惊慌无比的样子,其实心内早就欲望翻升得无边无尽了。只是仍隔着一层脸面,她虽然是个淫妇,想这种事不少,可至今只有贾政一个男人。眼下被另外一个更加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赵姨娘早就芳心暗许了,只是暗恨这鲁男子不解风情,竟然想霸王硬上弓,那是会很痛的呀!我是来找爽的,可不是来找痛的!
“嘿嘿……你以为你是个贞妇么?”我伸手在她面前,“看看,这水渍是从哪里来的呀?”
赵姨娘大羞,妖媚地点了我一眼,道:“你……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我哈哈大笑:“你们这种淫荡的女子不是最喜欢男人的粗暴的么?”
“嘶……”连串的衣物撕裂声过后,赵姨娘连遮着上半身的肚兜都不见了,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着身。
胸前的巨无霸终于蹦了出来,大得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我狠狠地捏着巨乳,死命揉捏开来。
“唔……轻……轻点……奴家都要给你揉碎了!”赵姨娘口里虽然喊痛,可心里不知多希望我能够再重一点,这么舒服的揉捏比那没半斤力气的贾政可有力气多了!
“啪!”我毫不犹豫的重重一掌拍在了赵姨娘肥大浑圆的臀部上,翘挺的肥臀立刻浮现出红红的掌印,与臀白的娇嫩白皙交相辉映,好像正在对我发出激情的邀请,别有一番情趣。
“啊——”赵姨娘吃痛不住,尖叫一声,无力的娇躯不停地闪躲、翻滚不休。
“嘿嘿……淫妇,我看你还挺享受的嘛!”赵姨娘在痛与爽之间早就不辨东西,分不清是痛是爽。只有喉间的哼哼声,才能看出她的心中的愉悦!而她的丰满的臀部上,除了挺拔与浑圆,另有一道道激烈的受痕!
轻重不一的拍打,高明无比,美妇人体内的灼热越来越旺,喉间的哼哼声越来越响。
一番狠狠地拍打之后,我心中的烦燥不减反增,再也忍不住了,扯开那条小内裤,巨大的火枪,穿体而入……
“啊——”赵姨娘这一世何曾经历过这种巨物的刺击,高呼一声,掀起了一场大战的序幕……
眼看赵姨娘即将达到高潮,我猛然间退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离开我!”赵姨娘忍受着无尽的折磨,求爷爷告奶奶,希望我再次进去。
“只要你说出治愈宝凤二人的方法,我就给你!”
忙活了一晚上,到现在才进入正题,若没有这主犯人的招供,我又哪里能破解得了这邪恶的巫术呢?
“嗯……不行!”赵姨娘虽然很难忍,但神智总算清醒。
我的一双魔手狠狠地在她身上游弋,催气真气无边无际地撒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红晕,红得似要滴出水来了。
“啊——求求你……饶了我吧!”赵姨娘咬口不放,我真气再催。
“啊!快——快,好人,我求你了,我一切都依你!就先给了我吧,事完后我就告诉你好嘛?”赵姨娘一阵发嗲,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说出了埋藏心底的秘密!
我嘿嘿一笑,战略大胜利,看来本公子的美男计施展大成功!
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尽情地享受这妖媚丰满肥胖的美妇人了!我虎吼一声,腰部对准目标,猛一发力,捅了进去……
啊——,赵姨娘得偿所愿,再次陷入了更激烈的欢爱之中……
第一百零八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徐正气进金陵第三天。
泰山。
“爹爹,好消息,好消息。”一个美貌娇气的小女奔到一个中年人身边。
“婷婷,什么事啊,高兴成这个样子!”中年人气势不凡,但对少女仍显出疼爱之色。
“爹爹,上回欺负我和母亲的那个淫贼在江湖上现了身了,如今正在金陵城的一家客栈里长住呢!”
“啪”中年人怒拍桌椅,长身而起,“好,我这就去召集帮手,共讨淫贼去。”说着就要出门。
张婷婷有点担心,忙说:“爹爹,那淫贼武艺深不可测,咱们五岳剑派是敌不过人家呀。”
张震双目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道:“乖女儿,你好好照顾你母亲,自从上回结盟大会过后,她心情一直不好。这事,我自有打算,哼——”张震脸色一沉,急步步出门外……
……
半天后……
“报——”一个青年壮汉身背长剑,单膝下跪,面前一个高居大师椅,瞧那气势俨然一派掌门同范。
“何事如此急?”中年人面色有点古怪,一双手一青一红,显然练的是一门高深的内力。
“回掌门人,泰山张掌门飞鹰传书邀武林同盟共讨天下第一淫贼九尺淫魔徐正气!”
“哦?有这等事?”那掌门脸色一黯,神色有点不喜,心下暗道,那淫魔武功何止是高深,怕是如今的天下第一高手了,与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也差不到哪去啊!
那报信弟子不等他想完,又说:“掌门,泰山掌门另发出一则惊天动地的消息。”
掌门一急,道:“什么消息,说!”
那弟子犹豫道:“呃,张掌门说……说那淫魔是……是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
中年掌门惊得从坐椅上忽地站起身来,失声道:“什么?”
中年掌门惊了两妙钟,忽然眉头一皱,脸色松了下来,想道:“想我华山派当年也出了两个天下第二美女。依辈份,华月兰华月蕙还是我的师姐呢,可惜当年师父为了我能顺利接掌掌门之位,将我闭关十年,苦修华山青霞神功,错过了与天下第二美人一见之缘。若这徐正气真是徐霸天之子,岂不是可能见到她们双胞胎二人么?管他姓张的说的是真是假,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待我邀几个同好门派,一同前往除魔。蚂蚁也要啃死大象,嘿嘿……”
“传我华山掌门岳超群武林令,同邀东方世家,北海世家一同除魔!”
“是,掌门!”
……
同一时间,崇山剑派掌门松万江,衡山剑派石剑峰,几乎同时收到泰山掌张震的飞鹰传书,书中称九尺淫魔十有八九是当年震惊天下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此子不如乃父,做事随心所欲,乃入魔之兆,又说他身怀天下第一神功——逍遥九变神功心法!
松万江与石剑峰二人俱是超级武痴,接到书后二话不说,向武林宣布应泰山之邀而讨贼。
……
恒山派。
“启禀掌门师叔,泰山派张掌门飞鹰飞书,九尺淫魔在金陵长住,邀我派共除此魔。”一妙龄女尼道。
“哼,九尺淫魔辱我佛门甚深。峨眉派在江湖上丢尽了脸面,牵连我恒山派在江湖上也是抬不起头来。实在是可恶可恨之极。”恒山掌门镜玄怒道,“传我令下去,共邀少林派诸派,誓洗我佛门之辱。”
“是!”
……
一时间,整个江湖都似烧开了的水——沸腾起来。武林泰山北斗——少林派,五岳剑派,近几年在江湖上声名雀起的新兴世家——东方,北海两大世家,一致把矛头对准了徐正气。
而与徐霸天关系不错的,天山,点苍,长江,昆仑,武当,丐帮等门派,皆率领着弟子们抱着复杂的心情赶往金陵。
另有许许多多的江湖小派,有些抱着看热闹的心理,有的抱着捡便宜的心理,无不对此趋之若骛,一一往金陵方向奔来。
因战事而平静了几个月的江湖,又因徐正气这个九尺淫魔,再次有了激情。
而作为当事人的我,此刻正在温柔乡里享受着一男四女的鱼水之欢,浑然不知外面的世界早已经天翻地覆了。
在连御了王夫人、王熙凤、赵姨娘三女子后,尚未尽兴的我,又将早已着水的薛姨妈拉下了水。大大小小的四个丰满的女子,挤在一张小小的双人床上,躺在四女柔软缠绵的裸体上,十二个能搞的洞,无不臃肿不堪,至此方才痛泄体内激情,趴在“人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从王熙凤与贾宝玉的熙室内,搜出了两个身粘生辰八字的草人来。揭下了写有生辰八字的两张黄纸,不到一个时辰,宝凤二人都悠悠地醒了过来。
贾府上上下下,无不喜气洋洋。贾宝玉身无半点伤害,史老太君老怀大慰。只是王熙凤嘴上有点肿,可除了几个人外,却没有人知道她下面那两张嘴也很肿!
除此之外,负责照顾与看守的王夫人、赵姨娘、薛姨妈三人都受了点伤,但在我的解说之下,此乃“代儿受过”,并无大碍,府里上下,这才安下心来。但为免除后患,除贾宝玉外,我与四女仍得在这僻院里住上三日,才能永除后患。
于是,在这三日里,四女给我整成了标准的“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的模样。在我的威逼与利透之下,四女对我又爱又怕,再也生不出丝毫的反抗之心。
第五天,我带着林兰及林香菱回到了客栈,因为,今天莹师二妖就要醒来了,没人照顾她们总是不成的。
同时,今天也出现了异常的情况,客栈里的其他客人竟一走而空,客栈也不再接收其他客人。我问小二,小二说客栈已经给一个有钱人包了下来。因为我们住的这个院子偏僻,不碍事,所以没有赶我们走。
我艺高人胆大,也不疑有他,躲在众女的温柔乡里,不时给莹师二女输些真气,不再过问此事。
……
南昌府。
“姐姐,这可怎么办啊?”华月蕙担心道。
华月兰贝齿轻咬,终于下定决心,道:“现在总算是有了正儿的消息,咱们在这等了几个月了,姐妹们,没等到一个人。江湖上有关正儿的行踪,一定是正儿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引我们去金陵见他。如今江湖武林各派广发武林贴,欲共同对付正儿。以正儿的性子,十有八九是不屑一顾。他哪里知道,所谓的武林正道最善长的不是武功,而是阴谋诡计啊!”
“姐姐,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出发吧!”华月蕙急道。
华月兰点点头,当下也顾不得已近日落西山,买下两匹千里马,日夜兼程赶往金陵。
……
武昌城。
“娘,你说徐哥哥还记得我么?”一个十三岁的波霸小美女对一个绝色少妇说。
“纱绫这么漂亮,你徐哥哥一定记得你的。”绝色少妇慈祥地抚摸着少女的小脑袋。
“可他怎么不来找我玩呢?”江纱绫眨着小眼天真地问道。
“你徐哥哥事情多,抽不开身呀。”江如水说,心下暗叹,徐起啊徐起,你在哪呀。她们娘俩到现在也不知我真名姓与真面目。
“娘,什么叫淫魔呀?街上的好多大人说,要去金陵,除什么九尺,什么淫魔的?好不好玩呀?娘,我也要去玩!”江纱绫嘟着嘴,撒起娇来。
“胡闹!”江如水脸一板,可又怕吓着江纱绫,忙道:“金陵太乱,又不是我们的辖地。等你爹打下了金陵,咱们再去也不适呀!”
江如水不高兴了,说:“娘,我们在武昌城也待了几个月了,这里一点也不好玩。”
“谁让你要跟着偷跑过来的,不是你自找的么?”江如水笑道。
“哼,我以为徐哥哥也会来武昌的嘛。他可比娘和爹好多了,至少他会陪我玩。”
“纱纱,你也不小了,怎么能和男孩子玩呢?”
“哼,我才不同别的男孩子玩呢,那些人,一见到我,就拥过来,一个个讨好我的样子,没一点男子汉的骨气。看了就讨厌。”江纱绫一派小大人模样,竟然评论起男子汉来了。
江如水扑嗤一笑,道:“纱纱,你才几岁呀,就知道什么叫男子汉了?”
江纱绫一幅得意样,道:“那当然,徐哥哥就是。他见了我一点也不怕,还陪我做游戏呢。”
江如水笑说:“你们都做什么游戏呀?”
江纱绫小脑袋一偏,神秘地说:“娘,这可是我跟徐哥哥的秘密哦!秘密!”
江如水心中一动,可要不女儿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她还真会以为姓徐的色鬼已经对自己的女儿下了手呢。
“哼,看你敢不告诉我。”江如水纤手在嘴里呵着气,探手就朝江纱绫腋下钻去。
江纱绫一闪,比泥鳅还滑溜,咯咯笑道:“娘,你来追我呀,咯咯咯……”
江如水像只大大的彩蝶,带起一阵香风,追扑着江纱绫,“看你往哪逃……咯咯咯……”
……
平京城外,一座大大的庄院,接天蔽日,屋舍连绵近百里。当中一座高大宏伟的建筑,金壁辉煌,雕龙附凤。
厅内很大,几千平方米的空间里左右站满了人,当中对面一个,坐北朝南,皇袍加身。整个厅内俨然一个朝庭。可是朝庭不是在平京城么?怎么会在城外了呢?
“启奏皇上!”一朝服中年人排众而出,双膝下跪。
座上的“皇帝”道:“平身,爱卿有何事啊?”
“皇上,最近江湖大乱,欲联成一个讨魔同盟,共同对付一个名叫徐正气的淫魔!”
“哦?竟有这种事?这徐正气是何人?竟有这种能耐,能与整个武林白道为敌?”
“启禀皇上,其实这个徐正气出江湖也不过几个月而已,只是做下了几桩震惊武林的大事,其中以一拳震退五岳剑派五大掌门,奸淫峨眉掌门及其弟子最是广为人知。”
“皇上”哈哈大笑,道:“难怪这徐正气给人称为淫魔了,连尼姑都不放过,果真是名副其实呀。不过听爱卿所言,此人武功盖世,一拳击退五大高手,这种不世出的盖世高手若能为我所用!那周厚照焉有命在?这江山宝座,指日可待。”
“爱卿,不管你有什么手段,一定要将此人招揽过来。若是他不允,哼,宁可将之击杀,亦不可为他人所用!”
“臣领旨!”
退朝——,一个公鸭子般的叫声,响彻大厅……
……
“教主,如今天下白道俱往金陵而去,我教养精蓄锐十载,缺的就是如今这种天赐良机。再者如今天下大乱,正是我教起事的最好机会!”一个白衣白面罩之人,拱手朝座上一个中年绝色美妇道。
一干白衣白面罩人齐齐下跪,异口同声高喊道:“请教主下令。”
绝色美妇一身劲装,长身而起,抽出一柄绿汪汪的长剑道:“好,我白莲教第十三代教主公孙大娘,在此指天立誓。弥勒救世,渡我升天。我白莲教自从经周元璋这个叛徒的出卖及打压。历经历代教图治,在江湖上终于闯出一番势力,如今我教教众遍步东南、西北各地,值此天赐良机,弥勒渡我等生天。传我令下,起义兵,举义事!”
一众白莲教高级教众齐声应是。
“弥勒救世,渡我升天”“弥勒救世,渡我升天”一声声呐喊在这荒无人烟的沙谷之中,响彻云霄。
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提白莲教与明朝(也就是本书所拟称的“大周朝”)的渊源了。说到白莲教,我们可以从明教说起。
明教,历史上源于波斯,又称摩尼教。据载,“摩尼教是在唐代传入我国的,安史之乱后传入漠北回鹘汗国。回鹘因协助平乱有功,成为内地摩尼教的保护者。公元840年回鹘西迁以后,回鹘人把摩尼教带入今吐鲁番一带地区。内地的摩尼教虽遭唐政府禁断,但并未绝灭,主要在东南沿海一带的民间流传。因为摩尼教崇拜光明,所以又称为明教”。从此以后,明教成为了秘密的民间宗教。五代时陈州摩尼教徒曾聚徒起义,北宋的方腊起义也属明教教徒的组织策动。
按比较确切的史料,元末的红巾起义最初源于“白莲会烧香惑众”,从元到清,白莲教“或充医卜,或充贸易,遍历各村,亲去传徒”,是最为普及和活跃的民间宗教组织。
《明史列传10》载:“元末,林儿父山童鼓妖言,谓”天下当大乱,弥勒佛下生“。河南、江、淮间愚民多信之。颍州人刘福通与其党杜遵道、罗文素、盛文郁等复言”山童,宋徽宗八世孙,当主中国“。乃杀白马黑牛,誓告天地,谋起兵,以红巾为号。”
这里面有两个值得注意之处,一是造反的宗旨(也可以理解为策略),乃是“复宋”。后来刘福通扶持韩林儿即帝,国号也是“宋”。二是白莲教的佛教性质,莲花和弥勒佛都属于佛教中的象征物和人物,“明王出世”的宣传,韩林儿的“小明王”称号和“大明”国号均可用相关佛教经典解释,应该是出自白莲教教义。后来的白莲教首领唐赛儿,则更直截了当的称“佛母”。
那么,这一切都与明教无关吗?也不是这样。白莲教的教义和明教有很多相似之处,“据白莲教的解释,世界上存在着两种叫做明暗”两宗“相互斗争的势力,明就是光明,代表善良和真理;暗就是黑暗,代表罪恶与不合理。这两方面,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在不断地进行斗争。弥勒佛降世后,光明就最终战胜黑暗。”(《白莲教的历史渊源》)
而这所谓“两宗三际”说(两宗即明暗,三际为青阳、弘阳、白阳),恰恰又是明教的基本教义,只不过抽象的“光明之父”被实体化了的弥勒佛所替代。此外,白莲教教徒日常要求礼拜,“教首常于夜间聚众拜灯,念灵文。”也非常接近明教仪式。
元末明初之际,明教也并非衰弱到了毫无号召力的程度。据《中国通史》载:“温州也是一处摩尼教徒集中的地方。那里有一所”潜光院“,是一所明教寺院。元末陈高曾经提到它,并指出”瓯闽人多奉“明教,教徒们”斋戒持颇严谨。日一食,昼夜七持诵膜拜“。有一些知识分子学习明教经典,隐居于此。”这说明当时至少在东南各地的民间,明教仍然具有一定的影响。此外,当时还有一派与白莲教相呼应,名为弥勒教的秘密民间组织,也就是纵横两湖的红巾徐寿辉、彭莹玉部,其教义也大体类似。
基本可以说,三教教义有众多共同点,元末大暴动与此三教均密切相关。黎东方的《细说明朝》一书也说:“”这个革命团体的真正名称是什么,今已难考。在外表上,它只是半公开的—种宗教。有时候被称为“明教”,有时候被称为“白莲教”,有时候被称为“弥勒教”。它的主要的口号是:“弥勒佛下凡转世,作人间的‘明王”。它的主要的戒律与活动,是烧香、点灯、吃素、做礼拜。“
元至正十一年五月,“明王”韩山童遇害,刘福通起兵造反,次年春二月,郭子兴与孙德崖等在濠州响应,朱元璋就在那个时候投奔过去的。其时天下大乱,元王朝摇摇欲坠,崩溃在即,割据之势已成。在这个强豪们招兵买马,东征西讨的当口上,无需再用宗教去收买人心或建立组织,料不会有太多弘扬教义的心思,也不会有太多举办礼拜、念咒文,烧香点灯等等宗教仪式的空闲。
所以说,本质而言,朱元璋只是白莲教或者明教的投机者而已,是投入造反大潮中的百万之众中的一员罢了。当然,朱元璋又不仅仅是普通的一员。从元至正十一年三月投军,到二十四年正月进吴王位,十三年的时间,朱元璋征服群雄,消灭了势力最为强大的陈友谅,并屡破张士诚,江南半壁大半已入掌中,帝王之相成型。统一江山,南面称尊唯待时日而已。明建国后,朱元璋于洪武三年即下旨禁“左道”,明教与白莲教同被禁止。
尽管最初朱元璋奉行“缓称王”的韬讳政策,在元至正二十四年以前,一直尊奉韩林儿的“宋”朝,北面为臣。但公允的说,名分虽为君臣,实际更像是相互呼应的同盟,朱元璋与韩宋政权在政治、军事、人事上均无行政方面的关系,毕竟逐鹿天下靠的是智慧和实力。
朱元璋的江山是他凭多年的奋斗和卓越的政治军事能力打下来的,与其曾经的隶属,以及无论是否遵从过白莲教还是明教的教义无关。白莲教或明教仅仅是为其提供了一个创造从一无所有到至尊无上的“帝王本无种”传奇的舞台而已,如《明史》所言,“帝王之兴,必有先驱者资之以成其业。”
专家们大多认可,明教的衰亡与统治者的镇压有很大关系。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依靠这个在东南、西北、中原都有众多信徒、影响巨大的教派夺取政权,并采用明教的“明”定国号,但又担心明教威胁他的统治,于是明令:“妄称弥勒佛、白莲教、明尊教、白云宗会等,为首者绞”(《唐明律合编》),禁止活动,遣散教众,毁坏寺庙,摩尼教转入地下,融合于道、佛教的民间崇拜。
所以,不管称它为明教还是白莲教,总之,此教与明王朝的积恨之深,可想而知。
白莲教在朝庭的打压之下,转入地下,成为黑暗中的一员。作为朝庭的对手,武林白道自然把它归为黑道一类。所以,几百年来,武林白道与白莲教的冲突也不见少。
但白莲教主要在贫苦百姓中发展成员,与武林白道冲突不大,虽然白道见之必杀,但由于它的隐蔽性,在江湖上根本找不到白莲教活动的踪迹。是矣白道如少林武当之流,经多年之后,也渐渐把白莲教一事淡忘了。
可如今在第十三代教主公孙大娘带领下,白莲教已经发展了成员达十几万余人,足有实力问鼎中原了。
真个是“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九章 往后的日子
这一日,徐正气及众女紧守在莹师二女的床边,等待着两人的苏醒。
自从上回在飘渺森林里给火鸡重伤,二女一直昏睡不醒,每日皆由我灌输庞大的龙力,幸而龙力有极强的治愈能力,短短一月之内,二女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据我估计,今日午时三刻,就是二女的苏醒之时。
“嘤,嘤”两声黄鹂般的轻哼声,二女接连醒了过来。
我大喜,扑到二人床头,道:“谢天谢地,你们终于醒了。”
莹莹才睁开双眼,就看到面前一张男人的大脸,吓得“啊——”地惊叫而起,粗大的蛇身挺起身躯,蛇尾刷地扫到我面前,啪地给我来了个五百,打得我晕头转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师师才醒来,就看到我的狼狈样,不由得哈哈大笑,众女也是目瞪口呆,一会也跟着师师一起欢笑起来。
莹莹芳魂初定,迷糊了好一阵才发现自己打的竟然是那个曾经捅了自己一下,还同生共死的徐正气。
“嗯,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莹莹羞红了脸。
我尴尬地坐在地上,拍拍屁股站了起来道:“哎哟,我的姑奶奶,幸好你不是故意的,你要真是故意的,瞧我这张脸不给你打歪喽。”
莹莹扭扭捏捏不知所措,林香菱到是满不在乎道:“打歪了更好,看你还能拿这张脸皮去勾引别的女孩子不。”
“冤枉啊,香菱,你怎么能这样子说你干爹呢?你干爹那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你秦姐姐可以做证。”
林香菱撇撇嘴道:“我呸,还干爹呢,你小子比我还要小一岁呢。”
“哟,我们香菱现在到是成大人喽。”武姐取笑道。
香菱道:“武大姐,人家说的可是实话哟,他确实是比我小一岁嘛。”
武姐笑了,说:“香菱是不是吃醋了?他比你小一岁都有娘子了,香菱却没有相公。”
香菱不依了,道:“武大姐,你欺负人,人家才没有想相公呢。”
“哟哟,大家听听,我可没说你想相公,是你自己说的哟。”
林香菱急得不知所措,只得扑到林兰怀里,撒娇道:“娘,你看看呀,武大姐欺负女儿了。”
林兰笑搂着林香菱道:“香菱乖,咱们哪不跟她们一般见识,不过香菱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改天给你找个好婆家。”
林香菱急得红了眼,哽咽道:“娘,你也欺负人家。”
“好了好了,乖乖,娘的心头儿肉。不说了,不说了。”林兰搂着她安慰道。
武姐却说话了:“香菱妹子,你安心吧,即使你想找别的相公,我们的大色狼相公也不会答应地。”
“喂喂,怎么好好的又扯到我身上了?”我开口教训道。
武则天冷冷道:“装模作样。”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转而对莹师二女道:“莹莹,师师,现在感觉好点了么?”
莹师二女齐齐点了点头,莹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师师却开口了,道:“小正,这几位妹妹是?”
我大手一拍脑门,道:“瞧我这糊涂的,来,我给你们正式介绍介绍。”当下就将众女互相介绍了一遍。其实不过是单方面的介绍而已,莹师二女的老底早就给我说了不下七八遍了。
众女经这么一介绍,都熟络了些,也不再如方才那般拘束。虽然莹师二女都长着动物的躯体,可那脸面却是人间少见之姿。加之谈吐不俗,不一会儿,就赢得了众女的喜欢。
师师对我说:“小正,真是奇怪,这一次重伤,我原本以为就算治好了,功力也会大打折扣。可没想到,如今我平空又多出了几十年功力。”
莹莹插嘴道:“是呀,小正,我和师师姐也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低头沉思一会,道:“也许是我这一个月来,不停地给你们输龙力的原故。”
“龙力?”众女一听,齐齐现出疑惑的眼神。
我得意地微笑道:“其实是这样的……”当下把我自己对龙力的理解说给了她们听。
等我说完,众女都吃惊不小,师师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奇遇连连。这天下多少人花费一生精力而不可得其一的至宝,竟给你一人独食了。”
林香菱听了,少女天真纯洁,也嚷嚷着要去深山林里找寻异宝,成为武林高手。武则天叱道:“你以为得了宝物就能拥有一身盖世神功了么?若没有小正这样子的好运气,天下有谁能逃得了阎王爷的五指山?”
林香菱听了吐了吐舌头,不敢答话,对这个“女皇”,她一向最是畏惧的。
一直没开口的秦可卿这才说:“难道练武就没有什么捷径么?”自从她二世为人以为,酷爱习武,把原先喜欢的诗词歌赋早丢到了一边去了。
武则天摇摇头,道:“要想成为武林高手,首先得看你资质如何,再看所学功法是否高级,最后才是看你是否努力用功。你们别看小正如今天下无敌。其实那是他底子好,资质可谓天下无人可及。又经奇遇,方有如今的造诣,期间吃的苦头,你们是不能体会到的。”
众女中也只有武则天最能理解我,想一想,一个才三岁大的小孩子,每天要跑步十公里,举石一百下,打拳一百套,还要苦练内功两个时辰。每天只能睡六个小时,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其中的苦楚,又有多少人能够了解呢?
“好了,些许个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我摆摆手阻止大家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
武则天又道:“如今莹莹和师师也已经醒过来了,要不了几天也该复原来。不知你对经后的生活,还有什么打算?”
我道:“咱们只要在金陵多待上些日子,等我找回诸位妈妈,再找回我的父亲,咱们去逍遥谷隐居,逍遥一辈子,快活似神仙!”
武姐一听,道:“啊?——,又要住在没人的山谷里呀?那多无聊?我都在飘渺森林里住了一辈子了。”
众女听了我这个打算,表情不一。
武则天是百分之一百不愿意的,虽然她没开口,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兰性子是随遇而安,只要有我在她身边,到哪都一样。
武姐武妹自小在山谷里长大,对外面的世界异常向往,一定是希望在外界长住的,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多热闹?
秦可卿自从二世为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原先开朗的性子变得有些内向了,平时有事也不说,但我看得出来,她有心事。对于家族的抛弃,夫家的所作所为,她似乎要进行某种报复的行动,不然,她为什么那样的热衷于习武呢?
我是一个随便的人,其实,不论在逍遥谷,还是在江湖上,只要能与心爱的女人在一切,都无所谓。只是在江湖上变数太大,因此,我希望与心爱的女人们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自由自在地过逍遥的日子。
“好了好了,这事现在说还早呢。”我看出了众女的心思,“咱们先走一步算一步,以后聚齐了,再商量。”
武则天突然站出来说:“虽然你武功盖世,可依你这性子却不是成大事的料。”
“怎么说?”
“说实话,朕与你也相处了有快两个月了,发现你身上的缺点非常之多。最大的缺点就是对自己的前途不做任何打算,走一步算一步,有点像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心无大志,只有女色才能使你留恋一会。”
我听得心中一震,这武则天说得的确是对极了。想我自从出谷以来,说是寻找父亲,可是却没干过半点正经事。
“你空有一身绝学,哪道就要埋没在那逍遥谷中不成?”武则天厉声道。
“好儿郎,当有雄心壮志,建功立业之心,像你这样,成天在女人堆里打滚。你还说人家贾宝玉是个没出息的败家子,你又何曾不是?”
虽然武则天说得很对,但我还是相当的气愤:“贾宝玉手无缚鸡之力,岂能与我相比?”
武则天道:“虽然他没有你的盖世武功,但以你们二人的所作所为,你扪心自问,在本质上,你们骨子里那猎艳的心理,可曾有二样?”
我气道:“你,你也算是我的女人,怎么能这样子说我?”
武则天正色道:“朕从来就不是任何人的女人!八百多年前,朕就是个独立的人,八百年后,即使与你发生了关系,可在朕心中,依然与你是平等关系。”
我更气了,这女人日日与我共渡良霄,怎么现在竟然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呢?竟然不承认我们两人间的关系。
“我就是这么的一个人,胸无大志,平生只要能拥美共眠就成了。”
“哼,你是胸无大志,只要有女人就成。可你就没有想过?你的这些女人,又有几个是真心愿意去过那单调乏味的隐居生活的?”
我有些气,抬眼向诸女望去,武姐武妹,莹师二女,秦可卿等人,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很显然,她们都不想过那隐居的日子。
只有林兰经事已久,直直地看着我,只要有我在她身边,她是无所谓过何种生活的。
我心中一叹,确实,隐居的日子又有多少人愿意过呢?当初要不是在谷中有诸女陪我,若是一辈子待在那荒无人烟的绝谷中,没有几个人能够惹受那里的单调乏味的日子的。
哎,我叹了口气,若是大多数人都不想隐居,我又怎么留得住女人们的心呢?
武则天见我有些丧气,道:“我们人类本就是喜欢热闹的,若非如此,又怎么会有村庄,城镇呢?这些地方,不都是人群集中的地方么。生活要丰富精彩,我们之间的感情才能长久,如果真的要去过那种隐居的单调日子,没准哪一天,我们心中的爱就失去了激情。久之,就会产生矛盾。”
我似懂非懂,毕竟武则天是年老成精,我一个十三岁的黄毛小子,怎么会有她这么丰富的人生经历呢?说句不好听的,没准她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要多呢!
不过想一想,她在山谷里待了八百年,应该没有这么恐怖吧,呵呵。
我给她说得有些心动,道:“那我以后应该怎么做呢?”
武则天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沉声道:“一统江湖,称霸天下!”
“什么!?”众人一听,无不大惊,料不到武则天会提出这种目标“一统江湖?我武则可称是天下无敌了,那还不是一句话?称霸天下那更简单了,上紫禁城把那皇帝老儿的脑袋搬了,老子往那皇位上一坐!”
众女见我一屁股把那破木椅当皇帝宝座坐了,齐齐扑嗤一笑,一时间屋里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
武则天也仍不住莞尔,轻叱道:“你以为当皇帝这么容易呀?你要杀了皇帝,天下人全来围攻你,就算你武功盖世,可能挡得住一日复一日的攻击么?”
我暗暗咋舌,是呀,这大周朝一万万人,轮流来攻我,车轮战下来,龙力也得给耗尽了,那我焉有命在?再说那阴谋诡计更是防不胜防,确实没这么简单。
我嘿嘿一笑,道:“开个玩笑嘛,你们可别当真啊。”
众女一阵娇叱,只有武则天与秦可卿两人神情严肃。武则天道:“你若有争霸天下之心,我必助你一臂之力,如果你是违心而为,就没那个必要了。你一个人待一会,好好想一想吧。”说着就把我往外轰。
怪了,今天不是应该庆祝二女苏醒的么,怎么搞到最后却成了公审大会,批判我的不良思想了呢?
……
..
第一百一十章 重出江湖
其实,就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来说,他短短的一生中,多是一帆风顺,并未经历多少坎坷,胸无大志的徐正气抱着享乐至上主义,在江湖上行走,一为猎艳,二为寻父。但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无奈,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如意。正所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我在想,难道真的要为了自己的女人而改变自己一贯的处事原则么?又或者说,难道就真的要空废一身盖世武功,任由荒废埋没在荒山深谷之中么?
对争霸天下,我确实没有什么兴趣。有权势又能怎样呢?能指挥人,呼来喝去,一手握人生死。可我有一身本领,天下谁又是我对手?想要谁死,还不就是动动手?
荣华富贵,金钱美人?这些我都有,钱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要这天底下还有为富不仁者,就有我花不完的钱。至于美人么,我现在已经拥有许多个了,虽然还有一些仍在追求中,但我不信以我的手段,哪个女人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的。
哎,红颜祸水啊,都是女人惹得祸啊。竟然没有几个人愿意同我隐居逍遥谷的,难道红尘真的那么吸引人么?强扭的瓜不甜,若果真要违了大家的心意而隐居逍遥谷,那样的生活必然会令诸女乏味,久之必生矛盾。安宁的日子也必然不会长久的。
想了半天,终究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这人有个不算优点的优点,想不出来便不会深究,放到一边,随他去吧。
在金陵也待了一个月了,想来江湖上也开始大乱了吧,想一想,我“九尺淫魔”的名头在江湖上是多么的响亮。只要放出有关我的消息,江湖上必起波浪,妈妈们应该也会闻风赶来与我会合的。怕只怕,这中间出点什么异外,心中不免又为亲人们担心起来。
几天过去,金陵城中突然出现了身背兵器,三三两两的武林中人,听小二说,城中除了他这家客栈,全都住满了。乐的全金陵城的客栈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整个金陵城的服务业整体上了一个台阶,小贩们喜笑颜开,若是叫他们知道这天降横财是因一个叫徐正气的江湖“恶人”而来的,保不准要给我在庙里立座像呢!
这天,小二过来说有人请我到厅中一叙。详问之下,原来是包了这家客栈的东家请我有要事相商。我正无所事事,乐得随小二去一观究竟。
来到厅上,四周空荡荡,原先的一张张小饭桌早没了踪影,只在正中摆了一张大大的圆桌。桌上的菜肴真可谓是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怕是这客栈会做的所有好菜,全都摆上来了。
哟,这请客的人出手还挺大方的嘛,难怪能包下整家客栈来了。豪气,大手腕!
我大马金刀地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片五香肉边吃边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朋友既然请我吃饭,何必藏头露尾,不如出来一见吧。”
“啪啪”,想起几声鼓掌声,一边门外走进来个面如冠玉的浊世佳公子,只见他头带书生帽,身穿一袭白长衫,手掌折扇,沉稳有力的脚步,显然是个会家子,而且武功还不弱。以我的眼力早已看出不到三十岁的他,竟然身怀近五十年功力,此人非同小可啊。
“徐公子好见识!不愧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白衣公子摇头晃脑地说。
此人面貌堂堂正正,端得的人中龙凤,初次见面给我的印象极佳。“这位公子可真会开玩笑,我徐某人哪里鼎鼎大名了?应该是臭名昭著吧。”
白衣人拱手抱拳道:“徐兄风趣,小弟佩服。啊,小弟还未自我介绍,小弟姓王,名供此。”
“王供此?王公子?”我哈哈一笑,显然傻子也知道这是他瞎编的一个假名字。
王公子正身在我对面坐下,道:“徐兄,小弟点的这桌菜可还合徐兄味口?”
“不错不错。”
两人客套了几句,王公子可劲地对我吹捧,直把我捧得飘飘欲仙,不知东西南北了。
“王公子,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往,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不会纯粹是为了吃饭吧。”
“徐兄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徐兄问了,就直说吧。小弟今日来,实是有一事相求。还请徐兄答应。”
“说说吧,什么事?”
王公子认真地看了我一眼,才道:“江湖传闻徐兄武功盖世,我家主上慕名已久,求贤若渴。”
原来是请我做打手来了,老子自由自在惯了,受不得人约束,要我在人家手底下当差,这事怎么是我徐正气能干得了的呢?
“王公子,想来你对我的底细也一定是略知一二的。我徐某人逍遥惯了,喜欢过那闲云野鹤的日子。”
王公子微微一笑,道:“徐兄是不了解我家主上的身份,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不会拒绝的。”
我有点好奇了,凭什么这位王公子能说得这么自信?“敢问你家主上是何人?”
王公子不正面回答,反说:“男子汉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不瞒徐兄,我家主上乃是皇家嫡系子孙,只是因缘际会,如今皇帝的宝座给一个庶出的小子给占了。虽然如此,我家主上仍胸怀大志,立志夺回原本就属于他的宝座。亲贤臣,远小人。是我家主上一贯的处事作风。徐兄武功盖世,乃当世不世出之奇才,何不投在我家主公麾下,建不世之功,立千秋之业,名垂青史呢?”
我哈哈一笑,道:“天下能力异士,多如牛毛,王公子何必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再者言,如今天下虽乱,可有实力争霸天下者可不只你家主公一人哦。蒙古族的小王子、宁王周宸濠、西域魔教,四川云南贵州广西四省的土司联合起来,也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呀。还有那些尚未浮出水面的潜势力,王公子凭什么说贵主公就一定能夺得天下呢?”
王公子得意的微微一笑,道:“我会跟随我家主公自有我的道理,你所说的那些势力,不怕对你说,没有一家有我家主公的一半强。”
我听了暗惊,果如他所言的话,怕这天下除了朝庭以外,真要数他家最强了。正要待说,门外急急走来一个仆人。王公子脸色瞬变,怒道:“狗奴才,谁叫你进来的?我不是吩咐过,不要打扰我会客的么?”
那仆人战战兢兢,低声道:“公子,十万火急,十万火急。”一派着急的样子,显然是出了天大的事了。
王公子脸色一缓,知道自己的奴才除非真有十万火急的事是不敢进来的。那仆人也是见风使舵的主,见自己主子脸色好了点,立马凑上前来,伏在王公子耳边轻声低语。
虽然他说的极轻,但以我如今的耳力,只我想听,十里之内落针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顺风耳。只听他道:“公子,白莲教卷土重来,十万人哗变西南。”
王公子一听,脸色巨变,赶忙起身朝我一拱手,道:“徐兄请了,十分抱歉,小弟有急事待办,改日再来拜回。”
我也起身回礼道:“王公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徐某人闲云野鹤惯了,不善于给人当奴才使唤。”
王公子一听,怒了,这话不就是暗讽自己是人家的奴才么?虽然事实是如此,但真要给人当面说出来,可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
“姓徐的,你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我王某人好言相劝,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今天允是不允?若允了我家主公,荣华富贵、锦衣美女享用不尽;若不允,不日就叫你身首异处。”
“哈哈,好一个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王公子真是深通此道呀,想必是常常给人做说客的吧。”
“你——”王公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事实如此,哪有什么话说。
“给你家主公带句话,我徐某人谢谢他的邀请,我这个的作风一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记住,不要打我的主意,更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你们不听,执意如此,休怪我翻脸无情,杀你个鸡犬不宁。”
王公子听后,气得连连叫“好好好——”,但又被我身上发出的强烈霸气,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转身挥袖而去,但就这么去了,难免太过丢脸,走出一段路后身上压力稍减,回首道:“姓徐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才带着他那个奴才灰溜溜而去。
我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做狗的材料,长得人模狗样,连走路的姿势也像夹着尾巴逃跑的小狗,哈哈哈……”
……
“白莲教?江湖上什么时候又出了这么个教派了?我怎么不知道?能隐藏这么久,突然有十万教众起兵的教派当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就的。得找个人好好打听打听了。”
直于有关白莲教之事,上文已经提到过了,这里就不再重述了。
峨眉山峨眉派大殿之上。
“师父,为什么你不让我修习九阴白骨爪呢?”晓芙尼姑俏脸有些不悦,质问灭天老尼。
晓芙尼姑是灭天最为疼爱的一个女弟子,婴儿时就由灭天带了,事实上,她就像是灭天的女儿一般,是矣在峨眉山上只有晓芙一个人敢用如此语气对灭天说话。
灭天怜爱地说:“芙儿,不是为师不让你学,实是这门武功太过歹毒,非心狠手辣之辈不能修习。”
晓芙不解了,道:“芷若师妹天真善良,她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呀。她能修习,为什么我却不能呢?”
灭天说:“你芷若师妹年纪尚小,性情未定,加之你们这辈弟子之中,以她习武的资质最高,除了她,怕是无人能修炼成九阴白骨爪这门神功。而你天性善良,已是成年,本性已定,资质虽高,但却不是练习九阴白骨爪的最佳人选。”
“师父,这门神功虽强,但太过歹毒了吧。以死人之头盖骨来修习,未必太嫌残忍了。”
“为师也是无可奈何呀,自从给陈道之下了药,我峨眉派自我以下,派中精英几乎皆丧身在淫魔徐正气手下。逼不得矣,我才宣布封山闭门,不出江湖。可这口气,又叫我如何咽得下呢?徐正气一日不死,我一日不得安宁。就算死了,也是不能瞑目的。”灭天目透凶光,似要择人而噬。
“师父,咱们这仇是非报不可的,可那淫魔武功盖世,芷若师妹即使练成了九阴白骨爪也未必是他对手啊。”
“不错,九阴白骨爪只是一门速成的神功,资质高者只需几月便可练成。但内功却非一朝一夕而能成的。以后再让芷若慢慢修习九阴真经吧。”
“师父,江湖上如今闹轰轰的,武林中人全都赶往金陵而去了,淫魔在那里不但现了身,还长住在其中一家客栈里呢。听说还骗了好些女子同他一起生活。”
灭天道:“为师早已知晓,泰山张掌门也曾飞鹰传书,邀我峨眉共往讨贼。只是芷若神功未成,再者也不想与他们一同前往听人笑话。走,随我去后山,今日正是芷若出关之日。”当先步出大殿,身后只有晓芙一人跟随。
不一会,两人就施展峨眉不传之秘柳絮轻功飞到了后山的一个山洞之前。这里古树参天,常年没有阳光直射,即使现在日当正午,也是阴气深深,令人不寒而粟。
灭天掐指一算,阳极阴生,正是九阴白骨爪功成之时,还未算完。那洞口挡门的巨石突然轰地一声巨响,石屑纷飞处,巨石早已无影无踪,当中飞出一条纤细的黑影,径直往灭天撞来。
晓芙大惊,叫道:“师父小心!”
话音未落,只见得漫天漫地的森森白爪罩向灭天,足以惊天地,泣鬼神,隐隐的还能听到似有鬼魂在哭号。晓芙已经面无血色,身为女子,本就惧怕那些妖魔鬼怪之类,加之那漫天漫地的白爪阴森恐怖。无形的气势及压力,压得晓芙喘不过气来。
却见爪影正中的灭天师太,临危不乱,她神情严肃,拂尘一挥间,已插在腰后,双掌排浪而出,掌心迸发出一股无形的掌力,迎向白爪,正是峨眉派不传之秘——大慈大悲伽叶掌。
轰,又是一声巨响,爪掌接实,漫天的爪影,迎上的掌影全都消失无踪。灭天暴退一步,一双手掌上现出几道红红的爪痕,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灭天不怒反笑,哈哈大笑个不停。
再看那黑影,毫发无伤,俏生生站在灭天面前,竟然关心地对灭天道:“师父,您没事吧?”
晓芙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身穿雪白的衣衫一张俏脸长得倾国倾城,足以祸国殃民。只是眉心处一点阴森,除去了她满脸的天真善良,只余下冷冷的感觉。这人不是自己的师妹芷若,又是谁呢?
“师妹,你看看你,怎么能对师父下这么重的手呢?”晓芙埋怨道,她一向最是喜爱这个小师妹的。是矣虽喝叱她,却没有多少怒气。
芷若小尼姑小舌一吐,做了个鬼脸,阴森的冷气全然消失不见了,仿佛原本那个天真可爱的芷若又回来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人家……人家只是想试试神功的效果嘛。”
灭天哈哈笑道:“好好,我峨眉终于又有出头之日了。芷若的九阴白骨爪已成,效果出乎为师的想像,以她短短十年的功力,竟然能够将为师打败。这九阴白骨爪当真是天下奇功,我峨眉派报仇有望了。”
晓芙大惊,道:“师父,真的吗?”
灭天笑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在说谎么?”
灭天如今双手擅抖,口角溢血,而芷若却毫发无伤,胜败一见可知。
“师父,您的伤势不要紧吧?”晓芙仍不放心。
“不要紧的,打坐一日便可复原了。我现在身体虽然受伤,可心里实在是高兴啊。明日,对,就是明日。我灭天要对全武林宣布,我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前耻。”
晓芙听了,心下一叹,哎,终于要再见到那个冤家了,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逃过此劫。
芷若小尼听了却是另一番表情,似喜似忧,阴晴不定,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灭天哈哈大笑,笑声惊起飞鸟无数……
看来,徐正气是引发了武林白道的公愤了,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前耻。武林正道纷纷赶往金陵。一场腥风血雨势不可免。金陵,自古以来的烟花繁盛之地,不知是否会变成修罗地狱场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一章 除魔大会
农历十月十日,金陵城外,平顶山上。
平顶山,顾名思义,因其山顶乃一大块平地而得其名。平顶山不高,海拔也就一千多米高。可平顶山顶那块平顶却不小,足足有近十亩地大,足以容纳几千人坐卧。
今天,原本应该很安静的平顶山却显然异常的喧哗,三三两两的武林人士各自围坐一角,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今天即将来临的武林大事。
不错,今天就是五岳剑派同邀武林同道约战九尺淫魔——徐正气的大日子。
几百年来,也许是破天荒头一次吧,几乎是整个武林白道向一个人下战书,就算当年恶名满江湖的“九魔”也未有如今的待遇吧。如今的黑道武林,魔头不少,独独一个才出江湖几个月的江湖淫贼享此荣誉,黑道中不少魔头长吁短叹,直叹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小正,我还是有些担心,双拳难敌四手,咱们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林兰自从知晓此事之后,一直忧心如焚,她不希望失去唯一的依靠。
“兰姐,不怕,以我的武功,哪怕是他们几千个人一拥而上,也有自保之力,打不过还跑不过嘛?以我如今的轻功境界,堪称陆地飞行术,比那飞鸟还要飞得高,飞得远呢。”我自信地安慰她。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叫我们娘儿俩可怎么办啊?”林兰红着眼,牵着林香菱的小手可怜惜惜地站在我面前。
我柔声道:“我这一去,一是为了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江湖这个麻烦;二呢,是为了试试身手,到如今我还不知自己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呢?强敌如云,也许能通过与人比斗,才能彻底地了解自己。三呢,武林白道这么给我面子,整个白道几乎形成一个联盟要对付我,我若不去,岂不是扫了我的名头?”
林兰红着眼不说话,连一向喜欢吵闹的林香菱今天也破天荒没有说话。
武则天是最赞成我去赴约的,她一定是觉得不去的人,那才是乌龟王八蛋,没出息的种吧。武姐武妹想法更加奇特,虽然没有当着人面鼓励我,可私底下,却对我说:“去吧,我们姐妹相信你,也支持你。你是我们的骄傲。”
莹师二女就不必说了,甚至还说要跟我一同前往,要不是她们大病未愈,搞不好还真的要吓得死人的。
惟一例外的是秦可卿,她默默无语,自从我救了她以来,她就从来也没向我表示过任何的谢意,偶尔看我时,倒更像是把我当成了仇人一般,双目中射出浓浓的恨意。只有在武姐教她武功之时,方才能看到她微露一丝笑意。对于我要应约而战,仿佛没事人般的在一边摆弄着手型,似乎是在练习着武姐教她的武术基本功。
她越是表现的无动于衷,我越是对她感兴趣,但显然我们两人间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不会采取主动进攻的方式,我要她主动送上门来,嘿嘿!
“安啦,放心吧。你相公我是谁呀?未来的天下第一高手哟,这次武林大会过后,天下有谁会不知道你相公我——徐正气的大名呀?”
林兰扑嗤一笑,骂道:“臭美的你!”
林香菱帮腔道:“就是就是,就算你是天下第一高手,那也是天下坏人中的第一高手。”
我装凶道:“那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不怕我吃了你么?”
林香菱一挺小胸,刚开始发育的乳房极度凸出,似欲裂胸而出,她撅着小嘴不屑道:“来啊,谁怕谁?”
我晕,这不是诱人犯罪么?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勾引人了,那长大了还得了么?
林兰慈爱地拍了拍香菱的脑袋,叱道:“乖女儿,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干爹说话的。”
香菱委屈地说:“可是人家比他大嘛……”
那委屈的小女儿模样,令大家均心生怜爱之意,连一向喜笑不形于色的武则天都目泛爱光。
我豪气顿生,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有这么一群爱我的女人在等我回来,又有那么多的亲人么牵挂着我,我凭什么不好好的待她们呢?
好吧,与白道一战之后,武则天不是要我去争霸天下么?为了我的女人们,我愿做我不喜欢的事,一切只因为——我爱她们!
我长啸一声,声震长空,整个金陵城都回荡在我的啸声中,远远地传到了城外三十里地的平顶山上。
“来了!”
平顶山上正中一块空地,周围各处围满了各大武林门派的人物。放眼望去,武林北斗少林、泰山、崇山、华山、衡山、恒山等五岳剑派均处其中。七大掌门人稳坐太师椅,身后围着的是一群群弟子。
紧贴着五岳剑派而处的东方世家,以及北海世家。东方家主以及北海家主均是方面大耳,大腹便便之辈,从他们弟子身上所穿的锦衣华服可以看出,两个世家当真不是一般的富啊。
再看正对面的北边,正是一干与“一剑游龙”徐霸天有些渊源的门派,有天山、点苍、长江、昆仑、武当、丐帮等门派。这些门派皆衣着朴素,尤其是丐帮,简直是惨不忍睹,那破破烂烂的衣服,加上一根更加破烂的竹棍子,难怪能惹人同情了。
再远点就是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小门派了,什么形意、八卦、太极、梅花、八极、螳螂、通臂等等。这些人门派人数不少,有的来观看者,多达上百人,只是这些人的武功实在是不怎么样,有一些小门派,至今连内功是什么都不知道。整日里训练弟子不是举石凳,就是拿根棍子狠揍,还美其名曰:铁布衫!
哎,真是为他们感到悲哀。
“阿弥陀佛!”少林掌门玄悲大师宣了一声佛号,长身而起,佛门狮子吼果然非同凡响,单单一声佛号,就令在场的所有武林豪杰均听得一清二楚,免不了神情一震。
在众目睽睽之下,谁也没有看清,场中央突然就多出了一个九尺壮汉的身影。那汉子看来很年轻,面黑而无须,虬结的肌肉把一身白衣绷的紧紧的,似要裂衣而出。
在场的武林豪杰也不是没见过壮汉,可像这种身高达两米以上的壮汉子还真是没见过!
“哈哈哈——”我运起龙力一阵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听在人耳里有如捶鼓,却必不难受,反倒有种血气沸腾的感觉。
“阿弥陀佛!”少林掌门玄悲大师再宣一声佛号,试图用少林绝学狮子吼镇住场面。可惜,天不遂人愿,他那声佛号听在人耳里就像是清风吹面而过,不留一点痕迹。反倒给我的大笑声压得豪无声息。
玄悲必中大惊,此子好深厚的内力,但好在这笑声中无丝毫杀伐之气,否则单单以这笑声便足以制在场大半的人以死地。玄悲突然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并非是什么坏人,也许江湖传闻其中有着许多的隐情呢。
“哈哈哈,我徐正气何得何能,竟然引得诸位武林前辈及江湖同道来迎接?”我豪迈地往场中那么一站,扑天盖地的气势以我为圆心往四周飞速扩散。那些江湖人物,不论是各派掌门还是各辈弟子,无不给我强悍的气势震住。在他们眼里,眼前的这个壮汉就像是个无比高大的巨人一般,无形的压力压制在心头,泛起无比的弱小感。
“小伙子!”人群中走出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来,只见他须长三尺,极为醒目,满头白发,看不见一根黑毛,连那眉毛也雪白似雪。
“白胡子老爷爷,有何贵干?”我调侃道。
那老者走到我身前两米处站定,道:“老夫乃是天山派当代掌门——秦春风。”
我一听,心下大惊,秦春风,秦春风,不是十二娘秦腕凤口里时常念叨着的爹爹嘛?论起辈份来,他可是我的外公呢!难怪他一出场就给我一种亲切的感觉,看起来相当的面善,似在哪里见过似的。原来是十二娘秦腕凤的父亲,长得还挺像的呢。
由于我服食天材地宝过多,以我如今的样貌身材与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天相去甚远,是矣我的“外公”,天山派掌门秦春风并没有认出来。他只是觉得这个年轻人的心地并不坏,似乎还有药可救,远不如江湖传闻中那么臭名昭著。
但是秦春风内心牵挂着亲生女儿,十几年不见了,老人相当想念自己的女儿。
“敢问小兄弟,可曾识得一剑游龙——徐霸天,徐大侠?”两只老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面部表情,看清我的内心世界。
我笑意盈盈,答道:“徐霸天?什么徐霸天?我听都没听过?是最近初出江湖的人物么?我怎么不知道?”
场中大多数的武林人士被我逗趣的语言惹得哈哈大笑,连当年名震江湖的徐大侠的名号都不知道,这个淫魔当得也太不专业了。一剑游龙——徐霸天当年最拿手的可就是杀淫贼了!在黑道,徐霸天可是被叫做“淫贼杀手”的人物哦。乃是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干淫贼心里的头号敌人!
秦春听了也是一愣,心里虽然不大相信,可眼前这汉子不像是在说谎,对于识人辨人,以他这八十好几的岁数当不是难事。
正欲待言,不想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淫魔,你休想狡辩!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你还不从实招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当头立在泰山派的地界前,不是泰山掌门张震是谁?
我定盯一看,这张震与我也就只有一面之缘,当初我一拳震退五大掌门的时候,就以他叫得最凶,要不是看在他是张婷婷的老爹的份上,非得叫他多吃点苦头不可。想不到如今先吠起来的又是他,看来今天不给他点教训尝尝,他还以为我徐正气是好欺负的呢!
我不屑地说:“招?招什么招?我徐正气明人不做暗事,有何不可告人的事可招的?”
张震阴阴一笑,道:“呵呵,好一个明人不做暗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个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淫贼竟然可以把自己干的丑事说得这么正气堂堂。我看,这天底下若要排个武林厚脸皮榜,榜首非你莫属。”
一干在场的武林群雄哈哈大笑,就连不少的江湖女子都笑得花枝乱颤,连连叫好,仿佛张震给天下武林白道大争了一口气似的。
“过奖过奖!张掌门不愧是泰山掌门,难怪能将嘴皮子上的工夫磨练得那是如火纯青啊。”言下之意是说,你张震光说不练,没什么真材实学,当上泰山掌门,凭的不过是多拍了师父几句马屁,讨了上任泰山掌门的欢心而矣。
张震也不是个傻子,难里听不说我的弦外之音,气得怒目而视。场中一干江湖人物,有许多也是成了精的人物,听了此话都暗笑在肚,直骂这九尺淫魔嘴上不饶人。
还有些江湖小辈愣头青,看着同伴们一个个捂着嘴偷笑,直问笑什么。看在泰山派众弟子眼里直如是本派死敌,愣头青们莫明其妙,浑然不知道已经得罪了泰山派了。
张震看眼下形式对己派不利,当即立断,喝道:“淫魔,我且问你,你老子徐霸天在哪?”
我好整以暇,道:“首先,我姓徐,名正气,不叫淫魔。其次,我先前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知道徐霸天是哪根葱。难道你是聋子,没听到我刚才所言?哎,可惜了,堂堂五岳剑派之首派的掌门,竟然是个聋子,可惜可惜。”我摇头晃脑,一幅怜惜的样子。
这些江湖人物,有一半以上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来参加这个武林大会的。近段时间,战事连连,武林中人向来是不与官家兵类交往的,所以大多数人也就躲在自家门派里闭门不出。那日子过得好生无聊了,好不容易有这个么武林盛事,哪容错过?千里奔波,只为一见武林各派掌门风范,另一点则是为了心中那点对武术的痴迷,想瞧瞧真正的高手的武艺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很显然,本次武林大会没有令大家失望,在正式出手比斗之前,先来了场嘴战,也是相当的别开生面,比戏里唱得还要好听得多呢!
张震知道再与我斗嘴,是讨不了半点便宜的,当下向场中各派江湖人林环抱了一圈拳,朗声道:“诸位武林同道,几月前这九尺淫魔调戏我妻女,并下药迷奸了峨眉派灭天师太及其弟子,如此恶名昭著的江湖败类岂容他在江湖上胡作非为?”
场中豪杰们俱嫉恶如仇的正道英雄,闻声齐齐呼喊“杀了他”“杀了他”“为武林除害”“为江湖造福”
我晕了,难道说江湖上没了我就会有福气了么?
张震两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按,待几千江湖中人平静下来后方道:“诸位江湖同道,我辈武林中人向来是以武会英雄。如今这淫魔武功确实不凡,但为了公平起见,咱们给他一个机会,怎么个比方,由他来决定。”
张震显然是摸透了我脾气的人,难怪他处心积虑挑起了这场武林除魔大会。我今天来这里,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想试试自己的武功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场中不论是少林掌门玄悲,还是别的名门大派掌门人,无一是我一合之敌,他们若不群起而攻之,我还真的没法子试出自己的武功来呢!
我哈哈一笑,道:“吾学这术,乃是万人敌也,你们就一块上吧,想来多少人就来多少人。”
张震一听,大喜,道:“好,如你所愿。”
“那还等什么?咱们就一块上吧。”随着张震话音落下,五岳剑派的其作四位掌门人一一走了出来,那是三男一女,依次是崇山掌门松万江、华山掌门岳超群、衡山掌门石剑峰、恒山掌门镜玄师太。
这三男一女俱都气势不凡,男的极有中年人的魅力,连那镜玄师太都是徐娘半老,虽然她身着尼门衣物,但仍可以看出她年轻时也是一个美人!
“阿弥陀佛”,少林玄悲大师也排众而出,道:“除魔乃是我白道重任,贫僧身为白道首领岂可不以身作则的?”
玄悲大师这么一说,武当天山等与徐霸天关系良好的门派就不得不站出来与我一战了。既然我已经否认了与徐霸天有任何的关系,武当、天山、丐帮、长江、点苍、昆仑等派掌门一一步到场中。再加上那两个东方世家及北海世家的胖子家主,也纵身飞到场中,看不出来,他们虽然胖,可这轻功却是不弱。
算一算,如今武林白道各大派的掌门都到齐了,十四比一,这在数量上极其不成比例的对手局即将开场了。
“怎么?就你们这么几个人么?才十四个人?旁边不是还有你们的弟子么?怎么?不一块上?”
“不必了,有我们几个,足以为武林除害了。”张震阴阴一笑。突然传来一声,“布阵”!十四个掌门人如蝴蝶飞飞,眨眼的工夫十四个人就分成了两组,一组七个人,各依北斗七星的位置站立。
“好好好,想不到我徐正气所享受的待遇如此高级,连北斗双七星阵都摆出来了。”我大笑,江湖上盛传武当的七星剑阵是多么的历害,其实泰山的北斗双七星阵也不差。只不过北斗双七星阵对阵员的武功及兵器要求都不高,只要熟知阵形变换之法,无论阵员施展何种武艺均可。
这北斗双七星阵可是泰山派震山之宝,张震能将它公之与众,看来今天他是下了血本了。
张震大吼一声:“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阵法第一式,七星灭妖魔。”
十四个各派掌门人突然各运轻功,在不同的位置上变换着身形,十四个人越奔越快,只一会儿,外人已经看不清这十四个人了,只余下两道夺目的北斗七星互为抵角之势,将中间的徐正气死死困住。
但我非常人,他们的一举一动在外人眼里有若闪电,但在我眼里却像是小毛虫在爬行。少林掌门玄悲大师不愧是首领,当先禅杖迎头朝我砸下,呼呼的风声,随着高速的奔行,异常的刺耳,仿佛是如来佛主的唱佛声,令人生不起一生邪念,及丝毫的抵抗力。
说时迟那时快,禅杖眼看就要到我的头顶了,却不见我有丝毫抵抗的动作。玄悲大喜,真气再催一分,十二成真力不余分毫。
我不以为然,虽然玄悲是佛门中人,但以他这第一下出手就是全力而为来看,出家人有几个有他这么重的杀伐之心呢?
你不仁,就怪不得我不义了。
招式是为了给人的力量增加威力而产生的东西,但两个人比斗,一个人的力量是另一个人的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的时候,他完完全全可以不需要任何招式。
眼下的我,就是这种情况,对于玄悲的这一杖,我不闪不避,不需要用任何花巧招式,直愣愣平空冒出一只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禅杖抓在了手中。
玄悲大惊,身形给我抓得一滞,若再不脱手扔掉手中的兵器的话,这北斗单七星阵眼看就要毁在自己手上了。玄悲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呢?为了大局着想,他毅然决然地松开了手。殊不知他这么一松,以后的江湖上多了个“拔了牙的秃驴”的绰号。
玄悲并非是预言大师,倘若他能预言将来江湖人对他的嘲笑的话,打死他也不会放手的。
就这样,一根传说是周朝开国皇帝御赐的八宝禅杖就到了我的手里。
“秃驴,你的牙怎么啃到我手上来了?”我嘻嘻一笑,随手将那根价值连成的八宝禅杖卷成了呼啦圈,随手一扔,“呼啦圈”朝快速奔行的玄悲飞去。
玄悲老脸一红,好在没人看得见,大悲掌一啦,将“呼啦圈”震得脱飞而去,朝江湖英雄们当头砸下。
人群登时热闹起来,一个个伸长了手要抓这根禅杖,开玩笑,这东东可是紫金所铸的呢,乃是少林掌门身份的象征,光这么重的紫金都能值个几十万两银子呢,能不去抢么?
不说那根“呼啦圈”落到了哪个混蛋手里,武当清风真人长剑已经朝我刺来。这一剑来得无声无息,更为玄妙的是那柄剑,似乎根本就没有形状,剑上也不带丝毫剑气,稍微一松懈,没准你的小命就得留下喽。
传说武当原本出自少林,少林以“刚”名闻天下,武当以“柔”享誉江湖。果然是名不虚传,单单以他们两人不同的攻击方式来说,真个是将少林武当两派不同的武学宗旨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大吼一声,“好!”出于对武当的尊敬,我右手朝前一伸,虚握的右手中平空多出了一把金光灿烂的大刀来。那刀泛着黄光,却见不着实形,仿佛是虚幻出来的。
不错,它确实是我虚幻出来的。它的实体,实际上是以我的龙力幻化而成。使剑的有剑气,使刀的自然就有刀气,而我这柄黄刀可完全是以真力运行而成,也是我灵机一动使出来的。看看效果如何。
“锵——”一声巨响,两把神兵终于交锋,一股强烈的气劲随着这一声响向四周扩散开来,听在众人耳里如同一声炸雷。
好深厚的内力。
清风真人的内力怕不有上百年了,竟然能挡得住我龙力刀的一击,当然,那柄神剑也功不可没。不知是什么神剑,竟然能与我千年功力所幻化之龙力刀一拼,实在是令人吃惊。
场中的武林豪杰及诸派掌门也大叫一惊,因这淫魔名头太响,不得已,十四个人才听张震的劝,合练北斗双七星阵。哪想到才初次交锋,做为主力阵员的玄悲大师及清风真人均不敌这淫魔武功,纷纷败下阵来。这淫魔更加古怪,也不知从哪来弄来的一把黄光闪闪的宝刀,竟然敌得住武当派的道君神剑!
相传这道君神剑乃是当年武当开山祖师张三丰随身配剑,后在张三丰羽化成仙之前那一刹那,道君神剑经天雷百般锤炼终于由凡剑而转为半仙之品。张三丰恐门下弟子日后武功低微,特将剑掷回武当山。这剑飞行千里,终插在武当真武大殿之上,这道君神剑也由有形化为无形,摸上去其形状与一般剑一般无二,可肉眼却看不到其真身。加之无论怎么挥动此剑均不会带起半点异响及风声,端得的偷袭人之最佳上品。
若配上武当的太极剑法,更是天下剑法闻风丧胆,自从武当掌门施展此剑以来,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人能挡得下的。
这一击下来,余下的十二个掌门人更是神情肃穆,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对敌,不敢有丝毫松懈。
说时迟那时快,张震再次大吼一声,“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阵法第二式,七星幻灭影。”
话音方落,只见原本奔行的两圈人影突然不见了,场中空地上平地生起一阵白雾,十四个人平空失了踪影。好一个“七星幻灭影”!这阵法竟然能够隐去布阵者之身影,这起白雾端得是阴深鬼秘,堂堂白道五岳剑派之首的泰山派竟然有这等阴深的阵法功夫。
我原本以为这不过是障眼之法,欲将龙力运至双目,便可看得一清二楚。哪想到功运双目之后,眼前仍是浓雾一片,这才知道这阵法的历害。这白雾可是货真价实的,这北斗双七星阵看来并不泛泛之辈,竟夺天地造化之能事,烈日炎炎之下能有一片空间灰雾蒙蒙。
我神色一紧,忙将龙力盾布在周身半尺之处。情形乃是敌暗我明,当防御为先。
灰蒙朦胧之间突然金光大盛,“锵,锵锵——”一阵兵器交响之声,似是兵器撞在了一面金刚所铸的盾牌之上。
张震闷哼一声,惊得心下一颤,好一个九尺淫魔,其护身真气竟然能达传说中的金刚不坏身之境界,就连十四个江湖一流高手的合力一击也就能将其击溃。真是匪夷所思!
虽然十四个人并非尽全力而攻,但这几个武林一流人物合力之击岂是那般容易接下的?十四个人,论从功力总数上来说,这合力一击足足有近五百年的功力了,却不能将淫魔小小的护身真气震散。更令人惊讶的是,一般武林高手的护身真气只能散发体外一寸之处,哪想这淫魔,竟可以散发体外达半尺,岂不是骇人听闻?
我“哈哈”大笑,道:“什么北斗双七星阵?就这么点能耐么?再不使出绝招来的话,老子不玩了。”
张震闷哼一声,心想若不施绝招的话只怕,今日联合武林同道共除此魔的目的就完成不了了,弄不好剑毁人亡。
当下再提内息,声音痛彻云宵:“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终极杀招,阵法第七式,七星灭魔王。”
突然场中浓雾散了个一干二净,十四个人终又再次现出了身形,仍然是双北斗站立。秋风萧瑟,场中武林豪杰均心生苍凉之意,心底一丝冷气生出,不由得脚下连连后退,仿佛接下来的一招有毁天灭地之能。
十四个个形成了诡异的双北斗形,将正中的九尺大汉映托得相当显眼。机不可失,手中的龙力刀猛地朝张震当头劈下,这厮对我恨之如骨,本次大会又是由他挑起,不杀他难泻我心头之恨。
却见张震不闪不避,睁眼朝我诡异地一笑,我正疑惑间,手在的龙力刀在接触到他身前一尺处突然往外一滑,砍偏了!
怎么可能,以我近两千年的功力,这万把斤重的泰山压顶一刀竟然会砍偏。我不信邪,右手一挥间已经砍出了十八刀,刀刀对准张震全身各大要穴。
但是,奇了,怪了,刀刀砍偏了?
莫非撞了邪了?还是,这阵法有古怪?
张震如看猴戏般的眼神在我面上一扫,嘴中再次念道:“北斗七星斩!”
十四个人突然齐齐峰泛白光,如果远远的望去,还真的像是两个北斗星座。星光灿烂,星光大盛,由微而盛,由弱而强,慢慢的,越来越刺眼,众多的英雄豪杰们早已经睁不开了眼,只有眼前白茫茫一片。
十四个人身发白光,很快就由点连成了线,在场地上形成了两个货真价实的北斗形。两个北斗勺缓缓飞起,场中劲风凛冽,吹得我的衣衫呼呼作响。来了,终于来了。我感觉道这两个北斗星似乎满蕴了天地星辰之力,九天之下的星辰之力竟被奇怪的阵法引发到了这里,快速的聚力之气吹得地上尘土飞扬。
我的鲜血在跳舞,我的肌肉在歌唱。啊,星辰之力,好强的力量!是的,在人力不足的时候,只有你——星辰之力,才是我的最佳对手。
来吧,来迎接我重复武功后最强的一击吧!
两个北斗七星勺升到半空之时,突然合二为一,两股漠然庞大的星辰之力合在一起,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
不错,这股力量令我的身体在颤抖,令我的龙力在颤抖,没想到天地间竟然有能令我龙力害怕的力量存在!
北斗勺停在了半空之中,就像是一个超大的饭勺一般,勺底正对着我的头顶,刺眼的白光,没有任何预兆,当头朝我砸下。
好!星辰之力,迎接我的最强一招“龙霸天下”吧。
双手收回成虎爪,龙力刀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是一个泛着金光的巨大的龙头,自我体内汹涌而出,迎上了当头砸下的“北斗勺”。金色的龙龙,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北斗勺,两股来源不同的力量竟然势均力敌,硬生生顿在半空之中。
张震心中大惊,想不到这淫魔武功高明至斯,连星辰之力都能力拼不败!这可若了这十四位掌门了。作为接引北斗七星星辰之力的媒介,“天之力”与“地之力”的接引者,他们实在是太脆弱了,根本支持不下一分钟。
果不其然,一分钟后,金龙头一紧牙关,碰,一声巨响,白色的,由星辰之力所化成的巨大北斗勺竟然硬生生地给它咬碎了!
受此牵引,十四个掌门人纷纷稳不住身形,跌出丈许,半天爬不起来。接引星辰之力已经耗尽了他们的内力,如今就算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三岁小孩也能轻而易举地杀死他们。
“哈哈哈——”场中唯一立着的人只有我了,巨而而狂暴的星辰之力在碎裂的那一刻,汹涌的力量如山崩海啸一般,横扫了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不过幸好,星辰之力破碎的威力不足以致人死地,几千武林豪杰竟然全都身负内伤,动弹不得,却没有一个因此而丧命的。
“哈哈哈哈”我一阵大笑,“痛快,痛快!”与星辰之力一战,我虽胜,却也深受其害,虽然没有负伤,可全身功力只余全盛之时的半成不到,算一算,如今只有不到一百后功力在身了。
玄悲大师等人双目一闭,一面加紧调息,一面暗想,完了完了,我白道武林同道竟然俱负伤在身。而这魔头却毫发无伤模样?这可怎生是好?难道天要亡我白道不成?
力量得以宣泻的感觉令人生起难以名状的兴奋感觉,令我心情大畅,因为我知道,这天下还有更强大的力量等着我去追寻,去获取。对力量的渴望,是人类最原始的一种本能,又怎不令我兴奋莫名呢。
我脸带笑意,抬脚缓缓朝张震走去。
张城大惊,无边的恐惧袭上身来,仿佛是地狱的勾魂使者来索命一般,他瞪大着双眼,嘴里张了张,才发出声来:“你……你想怎么样?”
我不答,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看人他人眼里,任谁都会想到,泰山要换掌门了。
我一步步向张震走去,沉稳的脚步在落在张震的心上,有如一下下巨鼓的捶击,重重地敲击着张震那颗脆弱的心灵,死亡的阴隐拢上了他的心头。
武当清风真人在张震身旁,见此情形,忍不住开口道:“无量寿佛!施主,手下留情!”
我不理他,玄悲大师忙劝道:“阿弥陀佛!施主,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一边的一干掌门人,出于武林道义,纷纷开口向我求情,浑然不知,也许下一刻就会轮到他们了呢。
“不要!”两声凄厉的女声响起,那方向正是原本泰山派所在的位置。众人寻声望去,却见是两个面罩白纱的女子,从她们的衣着来看,显然是张震的妻女一流。
张震眼见我一步步向他走来,浑然没将他人劝阻的声音听在耳里,自知今日必死无疑,躺在地上大叫道:“来吧,送老子归西。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话是说得响亮,可那语音之中的颤抖,任谁也听得出来,怪声怪气,听在不少人耳里,差点没笑出来声。
场中异变陡起,“啊——”几千武林豪杰齐齐发起惊讶地一声喊叫,个个双眼睁得如铜铃般大。
只见我来到张震身形,突然抱着他失声痛哭,“谢谢,谢谢!”
几千的英雄豪杰们给这惊人的场面震惊得一声不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大魔头竟然抱着自己的死敌说谢谢!
十四个掌门人那可个个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见识之广,江湖上没几个人可比,却从来没听说过有死敌抱着死敌痛哭流涕,还一直道谢的。莫非?这魔头有什么阴谋不成?
“谢谢,谢谢!”我高兴地抱着张震,可劲地道着谢,良久方道:“谢谢你让我见识到星辰之力的历害。让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更强大的力量存在,令我今后的生活更加充满了希望。你放心,我徐正气一定会学会运用星辰之力的。这星辰之力终有被我掌握的一天!”
我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是喊出来了。几千英雄豪杰们这才清楚,原来这淫魔竟然是发现了更加强大的力量而兴奋。乖乖隆地咚,若叫他真掌握了那还了得?他现在已经算是天下无敌了,那时还有谁能制服得了他?
张震心里是七上八下,完全给我搞糊涂了,从鬼门关里走了个来回,他现在失了魂似的一愣一愣的任我拥抱着他的身体。
十三个掌门人心中一松,却又一紧,均道:“这魔头喜怒无常,多来几次,我这颗老心脏怎么受得了哇!”
当众人还在一惊一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阴阴的笑声,“没有那一天了!”随着一阵衣物纷飞的声音,从远处纵来一群人,怕不有上百人。个个武功高强,身着朝庭兵丁之服,我眼尖,看到那为首者竟然就是曾想拉我入伙的王公子……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