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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射到脸上美美容

春桃倒也看过岛国爱情战斗片,知道颜``射还是个专业术语。

但一般怎么说呢,这事儿大多是男人主动要求,男人嘛,就是图个刺激,图个新鲜,就图女人被自己射得满脸浆液时的狼狈样子,图女人被自己折腾的神情。

女人要求男人弄她脸上的,几乎可以说没有,就算有,也是少有。

有几个女人,喜欢男人拿杆枪,对着自己的脸爆发呢?

而且,从岛国战斗片上来看,女人的脸上,眼眶里,嘴角上,弄得粘粘糊糊的,也会露出难受的表情。

可蒋洁芸主动要求弄她脸上,出乎春桃的意外。

虽然出乎意外,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舒爽,到了这时候,下面那小弟弟难受成那样,射哪里都要射,射大腿上,衣服上,手掌上,只要是个洞都想钻,就是弄头老母猪来,都会朝着猪穴给掏进去,哪还管得了射哪儿呢。

蒋洁芸说完,手中已经轻轻地来回套弄起来,弄了分把钟,她把头发搂向一边,然后趴下来,将春桃已经笔挺的东西含吮在嘴里,来回吞吐。

本来蒋洁芸用烈焰红唇含吮住春桃的肉根,他就受不了,嘴里哼哼嗯嗯有声,像个偷情的老娘们叫春似的,将舒爽快乐的声音压在喉咙根里,欲喊未喊。

可偏偏这蒋洁芸还用手轻轻的在下面捏着春桃的两个蛋蛋,她的手窝成一团,将两个蛋蛋裹在其中,然后轻轻揉着。

揉了一阵,她就捏了,每捏一下,春桃就禁不住爽得喊出声。

“我操,舒服,真他妈舒服,哦,哦……”人家女人叫春,是呼出气的,春桃叫,却是吸着气的。

“哦,洁芸,快,快,他妈的,太爽了,加油,加油,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哇……”春桃忍不住将蒋洁芸的头稍稍压低,任自己的巨根抵进她的喉咙,这种挤压,让他顿感自已的血脉贲张,下面的青筋像触电了一样颤动:“我日,射了,射了……”。

关键时刻,春桃的身子僵硬了,同时忍不住站了起来。

站起来,他在脑中差点控制不住一泄千里的刹那,自己用手捏住了巨根的底部,将即将冲出关门的万千子孙,硬生生地堵在巨根出门的关口。

他这样做,是为了完成蒋洁芸的心愿,同时也是想试试将自己的这东西弄女人的脸上的滋味。

他一捏着,就将肉根从蒋洁芸的嘴里掏出来,掏出来就将蘑菇头抵在蒋洁芸的鼻子上,抵在鼻子上后,他才将捏住巨根底部的关口打开。

“我靠,射,射,舒服,舒服”,只见蒋洁芸嘴唇微张,眼睛微咪,迎接着春桃的巨大爆发。

她的脸上,眉毛上,额头上,鼻孔里,还是春桃的精华。

就连嘴唇里,还滴滴嗒嗒的沾着那粘糊糊的白浆。

春桃看到眼前自己的“成就”,有股巨大的荣耀感。

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皇帝一样,身下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奴隶……

有这种美好的感受,也让春桃感叹那些岛国片中的人真有创意,能将看片人的心思,都摸得清透,能知道每个男人都想他妈的颜~射,都想肛~~交,都想群~~~P。

春桃沉浸在这种岛国片与现实的美好中,也没有将已经疲软下来的东西从蒋洁芸的脸上拿走,就任它软软的,搭在她的鼻梁上。

“好多,好多水,哇!”蒋洁芸将春桃已经爆发的根移开,又用手抹了一下眼眶,这才睁开眼,笑着对春桃说。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才从美好中反醒过来。他应着:“好久没弄了嘛!给你存在那的,心想专门侍候你的。”

春桃委屈地向蒋洁芸“诉苦”。

“我要信了,才怪,才不知侍候哪个女人的呢。”蒋洁芸笑着,一边将脸上的白浆抹开,一边和春桃聊天。

看到春桃挺着的蘑菇头上,仍然沾着很多白色精华,她又骚情的将春桃的肉根握住,用舌头绕着那东西,给舔得干干净净。

蒋洁芸舔的时候,春桃又小小的舒爽了一把,这种感觉,说实话,麻麻的,爽爽的,不比射的时候差。

蒋洁芸能在他爆发完后,还能来舔,这也说明了她侍候男人的技艺,确实是学到家了。

春桃一边想着她技术好,一边将她的秀发拔开来,看着她满脸的浆液,说,这东西,真能美容?

蒋洁芸甩着舌头,将爆发到嘴角的余浆舔进了嘴里,然后说,怎么不能美容哩,我就见过一姐妹,脸上的皮肤好好,吹弹可破那种,就问她用的是什么化妆品,用得是什么品牌,她开始怎么也不告诉我们,我们就偷偷地盯着她,想看看她包里有什么化妆品,哪知道,她包里什么也没有。

“后来,我跟她关系好了,就私下问她,她告诉我,就是用的男人这东西。”说着,蒋洁芸自个笑了起来。

春桃已经弄爽了,便用床头的纸巾,擦着爆发了的枪杆,又疑惑的问:“那男人的那东西,也不可能天天弄呀,哪有这么多?”

春桃没有想到她是个小姐那一层,而是觉得这良家妇女,哪有天天做爱的吗?

就算这妇女天天要做爱,这男人也不是榨汁机吗,山村里的男人,白米干饭,又有重体力活,能完成和保证两天一日,就很不错了,哪能天天给媳妇美容呢!

听春桃这样说,蒋洁芸嘻嘻笑道:“她是小姐呀,她男人没有,就换个男人,有些男人不想爆脸上,要爆穴里,那就将避孕套给弄出来,然后用粉刷沾了,糊到脸上。”

蒋洁芸这样说,春桃都说得要反胃了。这男人都射到套套里了,你又用刷子给刷起来抹脸上,这算啥回事呢!

不过春桃反过来一想,现在这社会呀,乱了套了,变态的人,海多去了。

就说那男男同性~恋吧,两个大男人,有什么搞头,你有的,他也有,他有的,你也有,一模一样的,有什么玩头,可偏偏有些人喜欢呀,喜欢掏肛,喜欢走后门,这能说得清吗?还有女女,唉,还不知她们怎么玩呢,就拿那欧美片中那女女互相舔舔,就能高潮吗?就有男人的东西掏进去舒服吗,才不信呢!但人家就是喜欢呀……

春桃想了会,也不去想了,这事儿,他也想不通。

他现在关心的,是眼前的蒋洁芸这么大方的说自己在东莞做小姐,反而对她的话产生的疑虑。

哪有做小姐的人,口口声声说自已是小姐的吗?

春桃其实已经问过一次了,这次又忍不住问,洁芸,你说,你在东莞,真是做小姐?

听闻春桃的话,蒋洁芸将脸上的精~~液抹掉了,有点玩世不恭那样笑着说,我说过了呀,我就是做小姐呐。

春桃也笑着说,我怎么感觉有点不相信呢。

蒋洁芸仍然笑着,说,你不信就算了,不信就拉倒。

春桃说,我不信,是因为,哪有人自己说自已做小姐的,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

蒋洁芸已经用纸巾将脸上的浆擦掉了,然后将身上的衣服正了正,很是端庄地坐下来,说,那我说,我比做小姐还要是小姐,你信吗?

春桃摇了摇头,又摆了摆头,表示不信。

蒋洁芸指着春桃的胸,说,你不信?

春桃说,不信!

蒋洁芸说,我是培训小姐的,那些小姐的动作,就是我教的,你信不信。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又有些信了。因为,像东莞服务那一套,也不是所有女人天生就会的,这从事的每个小姐,上岗前都会观摩,实习一段时间。

看着春桃将信将疑的神情,蒋洁芸说,我刚进去的时候,是被阿杰骗进去的,他让我做小姐,我死也没从,有一次,我甚至从二楼的洗浴中心跳下来,结果还是没有逃走。再后来,这黑道的老大就让我和阿杰,当上了所有小姐的导师。只要有新来的小姐,我和阿杰就依照东莞的标准,做给她们看,我们做,她们就在旁边学习!他们还拍了我们的视频,常在那新来的小姐面前拔放,就当成是学习资料……

春桃一听蒋洁芸这一说,真的彻底信了。

心想东莞服务难怪天下闻名,还真有这性爱导师啊。

见春桃张大了嘴表示惊讶,蒋洁芸坐到春桃的大腿上来,挽着他的脖子说,春桃哥,等我的大姨妈走了,我好好的侍候一次你,让你也享受享受东莞服务。嘻嘻。

春桃听蒋洁芸这一说,底下的那东西就起反应了,恨不得立马就将蒋洁芸来个就地正法,但一想到蒋洁芸那红彤彤的内内,也就算了。

他将蒋洁芸紧拥怀里,想亲亲蒋洁芸的脸,但嘴唇凑过去时,感觉自己喷在她脸上的东西还有股腥味,便也停住了,只是笑笑地说,好啊好啊,到时哥多存点货,全交给你。

蒋洁芸说,春桃哥,你变坏了,真的变坏了,你以前虽然也坏,将妹妹堵在床上破了身子,但心眼不是这样的,真的……

春桃望了望蒋洁芸,深情地抚着她的秀发,说,我哪变坏了,你才变坏了,想以前,清纯如水的人儿,现在可骚了……

蒋洁芸刮了一下春桃的鼻子,说,我骚吗?我骚,你不喜欢吗?

春桃正准备说,你骚我才喜欢呢。

哪知道话没出口,蒋洁芸放在包里的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看电话号码,对着春桃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就拧了接听键。

“喂,阿杰,什么事?”蒋洁芸问。

“小芸,你在哪呢?”

“我与我同学在一起。”

“是这样的,就是今天下午那装修的老周呀,说不加点工钱,明天就不来了。”阿杰在那边很焦急地说。

“什么呀,这都快开业了,他怎么能不来呢?”蒋洁芸也有点急了。

“我怎么知道呢,他反正说不加钱就不来了。”阿杰是个外地人,对此行情不知所措。

……挂了电话,蒋洁芸气愤地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等会还要问问老周。

春桃一听,其实心里就有数了,这搞装修的老周,要求蒋洁芸去购买他能拿回扣的材料,现在春桃帮她在河口县城购买了材料,他老周就拿不到回扣了,拿不到回扣,他就要求蒋洁芸加钱,不然就不干了。

对这种技俩,春桃也是恨之入骨,他将蒋洁芸的肩膀拍了拍,说,洁芸,你先别急,我给你想想办法。


178:好胀,帮我揉揉

春桃以前也只是听说过这类装修的潜规则,但逢上自己,还真没有遇到过。

但现在蒋洁芸就遇上了,自己又恰好在她身边,春桃就觉得,这事儿,不仅是蒋洁芸的事了,而也关他的事。

况且,要不是自己让蒋洁芸到城里进货,没有将那价格比对一下,没有让阿杰进趟城,那么就有可能购买老周能拿回扣的货,她也不会遇上这事的。

老周要是拿了回扣,自然高高兴兴地将掉落的装修工程弄完了。

春桃沉眉想了想,问蒋洁芸:这老周以前的工钱,你都结完了没有?

蒋洁芸也想了想,随后摇摇头,说没有,才预支了一万元,估计还欠着他四万多元工钱吧!

春桃听蒋洁芸说欠着他的工钱,心底就有了把握,他说,这就好,只要他有钱在你这里,你就不用怕,你将老周的电话给我,我帮你搞掂这事,我估计呀,这老周,就是欺负你是个弱女子,而阿杰是外地人,以为没有人奈他何。

对春桃能这样挺身帮忙,蒋洁芸自然感恩戴德,说春桃哥,什么事都要麻烦你呢。

春桃抚着蒋洁芸的脸,说,你说什么话呢,你的事,我不帮,谁帮?

蒋洁芸深情地忘了一眼春桃,然后拿出手机,将老周的电话号码发送到春桃的手机上。

与蒋洁芸结伴从餐厅出来后,春桃骑上摩托车,将蒋洁芸捎到县一中门口,然后顾自回到家里。

春桃的老婆郑彤彤正在客厅里喂孩子,两只奶子露出来半只,硕大的奶子被奶水撑得鼓鼓的,还娇嫩得有点看不上手的孩子,正在用粉嘟嘟的嘴唇,凑近郑彤彤的奶头上,拼命地吮吸着。

春桃的岳母,许雪丽,正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叮叮咚咚的声响,不时从厨房里传出来。

春桃与郑彤彤怀里的孩子逗了逗,见孩子正在吃着奶,便没有影响他,而是坐在沙发上,给那个帮蒋洁芸搞装修的老周打电话。

老周这人,春桃也没听过,老周呢,也没听过春桃的声音,电话接通,老周问,你是谁呢,找我有事?

春桃说就是找你有事呀,春桃还说我是蒋洁芸的哥,我听说你给我妹妹做的装修,还没有弄完,就怎么着不想弄了呢?

老周一听是蒋洁芸的哥,也没有当回事,而是装作很为难那样,很客气地说,呀呀,也是小蒋吧,你妹那小店的装修呀,我们开始合计着,能赚点工钱吧,可现在大家弄来弄去,都觉得划不来,赚不着钱,我倒是没有啥呀,可工人不肯干了。

春桃一见老周将这太极拳,推到了工人身上,便知这事,其实就是老周掏的鬼,哪有工人不听工头的?工人既然跟着你干,人家就只拿人家的工钱,你包工的,就算吃点亏,也得给人家算明白了。

听老周这一说,很明确了,就是老周没有拿到回扣,因此这工程利润减薄的问题。

春桃心里有了数,便说,哦,这样呀,周老板,这工人不肯干了,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干呀,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就让咱肥水镇最大的装修公司,刘明财刘总来做吧,今下午,我也碰上他了,让他帮我找几个人来,他也答应了。

老周一听春桃这样说,果然慌了神,电话里,这,这,这……这样呀,吞吞吐吐,含含糊糊,像女人帮男人吹箫时还要说话一样。

春桃一见掐中了老周的要害,接着说,周老板,可你这工程没收尾,我得让刘明财刘总来做完了,才能评估你能拿多少工钱的哦?到时,你跟刘明财去算,怎么样?

春桃嘴里所说的刘明财,是肥水镇的一霸,可谓妇孺皆知。

以前他就是肥水镇街头的一个混混,靠开着一台破坏的小四轮,在国道上给人补轮胎赚钱。

当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国道上经过肥水镇这一带的车,老是轮胎爱扎钉,就是他搞的鬼事。

但就是他搞的鬼事,可难抓着他的把柄呀。

后来,这刘明财就拉着一帮人,到阴泉河里挖河沙,现在基础设施建设很历害,农村里建新房的也很多,河沙销量特别好,让他一下成了暴发户。当然这暴发户也不是一下就成为的,而是通过各种手段获取的。在阴泉河初次有人挖沙的时候,刘明财并没有挖沙的船及传送带,但他看到人家赚钱了,就带着一帮混混到人家沙场闹事,几个回合下来,人家是外地的商家,受不住,自然就分给他干股,每年坐收百十万。

稍有钱后,刘明财就将人家打跑了,自己开了家沙场。

自己开了沙场后,就到肥水镇各个贩沙点打招呼,说不管是准,反正贩的沙都是他沙场的,不然的话,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在最初的时候,刘明财就曾组织人将另一个沙场的老板,给砍了十多万,差点丢了小命。这事出了后,再也没有人敢跟他抢生意了。

刘明财成了暴发户,就更加嚣张,不仅成立了基建公司,河沙采挖队,还成立了装修公司,镇上的镇政府,中学,农村信用社,都是他盖的。刘明财之所以能接下这些单,自然是巴结着权贵,巴结了权贵,刘明财自己也就成了权贵。前两年,他就被当选为肥水镇镇人大代表,代表着肥水镇七万多农民去参加县里边的选举,可牛着呢……

老周听说要他去与刘明财自个谈,心里不禁一惊,心想这可是遇上了难啃的狗骨头。

要知道,自个与刘明财谈,能得到什么好处?说不定人家一分都不给自已呢。

老周虽然心里有自个的小算盘,但遇上了难啃的狗骨头,也只得将它搁一边去。

老周在电话中说,小蒋呀,你也用不着叫刘明财来吧,这工程也快结尾了,没有几天事做了,要不,再想想办法嘛。

其实老周说的倒也是实话,蒋洁芸的店都弄得七七八八了,最多一个星期,就一切搞定,老周这样做,心里也就是讹蒋洁芸他们一点钱,算是对没有拿到回扣的补偿,这会听春桃这样说,心知这加钱的事想也别想了。

春桃说,就是没几天了,我才叫刘明财的人过来,他们的人,最近在县城接了大活,也忙着呢,要是久了,还抽不开呢。

这一说,又击中了老周的软肋。老周只得吞吐着实话实说,老弟,算了算了,我再给那几个工人打打电话,让他们辛苦辛苦,将工程干完了,好结帐。

春桃一听,知道这老周要给工人打电话,那完全就是推脱话,但为了给他台阶下,春桃说,那你尽快跟工人说好啊,我也好给刘明财一个答复,我刚好还要上他办公室去说点事呢。

老周挂电话后,春桃给蒋洁芸打了电话,告诉她她的事已经办妥了,老周明儿就会乖乖的来给你装修。

同时,春桃跟蒋洁芸说,老周来了,你鸟也不要鸟她,万一他要给你说话,你什么事,就说你哥交待了,就行了。

说实话,春桃是怕老周再在蒋洁芸面前喊苦喊累,这蒋洁芸心一软,就将钱给加了。

听春桃这一说,蒋洁芸还是有点担心,说,春桃哥,我还是有点担心,担心老周他们不情愿干,你非得让人家干,人家要是不好好干,胡乱的搞一通,质量不合格,草草完工为事,怎么办?

蒋洁芸这一说,春桃也觉得对啊,这老周心里压了火,没有得到回扣钱,心里憋了肚子委屈,放在装修上时,胡乱搞一气,该打的钉不打,该用胶的地方不用,反正面子上搞得光溜就行,内里的质量一踏糊涂,届时怎么办?

想了想,春桃说,要不,我给你喊个懂点装修的人,来监督监督,同时,我有时间了,就过去看看,让他们不敢怠慢。妈的,要他们这样弄的话,我就来说,扣他们的工钱!

春桃这一说,蒋洁芸放心地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一旁的郑彤彤也喂毕奶了,孩子正被许雪丽搂着,“哦哦哦”地轻拍着,放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郑彤彤一边将奶过孩子的奶子掖到内衣里,一边问春桃,哪个打来的电话呢?

春桃说,一个来店里买过东西的熟人。

郑彤彤说,是女的?

春桃说,是女的,就买过一些五金件的,家里装修要用。

听春桃这一说,郑彤彤也没有说话,而是说,唉,老公,好累哟,你过来给我揉揉肩。

春桃说,你还累呢,不就是带个娃吗,我不让你帮我揉肩也就算了,你还让我帮你揉?

郑彤彤白了春桃一眼,说你们男人就这得性,一点不理解女人,你以为带娃不辛苦?你说说,你一天回到家,就是滚着屁股睡,我哪天睡过好觉,我半夜还要起来给孩子换尿布,给孩子喂奶……

郑彤彤这一说,春桃就受不住了,受不住,便连连说,好,好,媳妇,你过来,我给你揉,给你揉,还不行吗?

春桃绕到郑彤彤的后面,叉开双手,朝着她的肩膀就揉捏了下去。

开始,郑彤彤呲牙裂着,很疼的样子,可按了两下后,就舒服得直哼哼了。

“对,对啦,就这样按,这样按,舒服。”郑彤彤说着,将脚架在椅子上,眼睛微闭着,一幅享受的样子。

春桃给郑彤彤按了约五分钟,手指头都有点酸了,便说,好啦,不按了。

郑彤彤微微笑着,打了个哈欠,然后将身子倚到春桃的腿上,嘻嘻几声,轻声说:“老公,你说宝宝每天吃那么多奶,我这奶子还这么胀呢,要不,你给揉一下,将奶子挤出来,真是胀得好难受哟”。

说着,郑彤彤就将衣服拢了上去。

本来郑彤彤为了方便奶孩子,这胸衣就没有戴过,这衣服一往上一拢,两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便嘣咚一声,从衣服里边弹了出来。

“你看,好胀嘛?给揉揉?”郑彤彤望着春桃。


179:要不厕所弄一炮

春桃一看郑彤彤这个样子,心里已然知道,这郑彤彤赶情是发情了。

郑彤彤自从生产过小孩之后,已经有一个半月,春桃也没有真正好好的亲近过她,服侍过她,没有在她的那块革命根据地,好好地放上几炮。

开始有几次,春桃倒是很想亲近郑彤彤,毕竟她怀孕到六七个月后,自己虽然开个几次荤,但总体还是憋得慌。

这憋得慌,就让人心焦。

这人心焦,一整天就没有好心情。

有天晚上,也就是郑彤彤刚生产二十来天时,春桃看着娃儿已经酣酣地睡了,郑彤彤正侧身躺在床上,他便悄悄从后面将郑彤彤抱住。然后又将她的屁股掀起来,扒掉裤子后,郑彤彤也没有意见,甚至还将鲍鱼,搠得老高。

春桃挥着大棒,眼看就要进入郑彤彤的身子了。郑彤彤却反应过来,返身过来,将春桃的肉根握住,轻声地说,老公,不行呢,医生交待过了,要一个半个月才能同房呢,现在连二十天没有,同什么床,你控制一下呢。

春桃当时正是硬得难受,那晶晶亮的归头,都抵到她的屁股门上了,再往下一点,就要滑进无底洞了。

这听媳妇这样一说,顿时像气球放了气一样没劲,那抵在春穴门口的硬棍,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春桃嚷嚷着央求说,老婆,都二十多天了,该长的伤口,都长好了,还在乎几天?

那意思,就是这已经都出院二十多天了,生孩子落下的伤口,也长好了,那穴,也就能日了。

郑彤彤的手往裆里的水穴处一挡,说,不行呢,我在网上也看了,说这生产后,过早日穴的话,那穴洞就大,穴眼就松驰。你还是忍忍吧,老公,免得到时候你嫌弃我的那里松得一点弹性也没有,到时还要去做、缩`阴手术呢。

春桃一听郑彤彤说得这么认真,扑哧就笑出了声,哈哈,哈哈,老婆,你这理论还一套一套的啊,我服你,我不弄了行吧!

郑彤彤一见春桃这么放肆地笑,忙将春桃硬起来的鸡(八)用手指弹了一下,说,老公,你轻声点,你莫将宝宝吵醒了。

春桃不吭声了,郑彤彤再说,老公,你再坚持几天啊,过几天,我好好配合你,满足你的兽欲。

春桃听她这样说了,也不理好下手。就这样,那一次,没弄成。

后来有几次,春桃也将郑彤彤的情欲给调起来了,可娃儿没睡呀,她的眼睛骨碌碌的,一会儿转向这,一会儿转向那,搞得春桃也不好意思,将娃儿她妈给立地正法,就算春桃想将她妈就地正法,她妈不定也不会答应呢。

最最狼狈的事,就发生在前几天,春桃将郑彤彤脱得精光了,郑彤彤也是情欲大发,底下湿得一踏糊涂,她坐在春桃的身子上,正骑着呢,得得得的,哼哼哼的,一边呻吟一边在马背上欢腾着呢。哪知道,这因为动作过大,床的震动惊醒了娃儿,娃儿哇哇大哭起来。搞得郑彤彤还没有任春桃的棍子拔出来,就要伏身就抱娃儿。

那一次,更是搞得两人欲火焚身,但最终还是没有走向高潮的制高点。

待郑彤彤搅了奶粉,又将娃子“哦哦哦”地哄睡时,春桃早就呼噜震天,跑去见周公去了。

今天一看郑彤彤这骚情的表情,春桃就知道,自己的媳妇这是春情野欲,需要交欢满足了。

春桃也知道,这女人和男人,还不是一个样,这长久的没有人滋润,没有人侍弄,就像缺水的地里的庄稼呢?干渴着饥饿呢。

这滋味他春桃也不是没有尝过,没有女人的日子,她怀孕的那些日子,心里就像几天没有过油水一样,寡淡寡淡的,日子淡出个屁来。见了头母牛,恨不得都想上去给挺上两挺。这女人,也是一样吧,见根木棒棒,都恨不得夹在腿衩里吧!

春桃看了看将衣服拢起来的郑彤彤,看了看她的鼓圆圆的奶子,便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的托起来,一边揉一边问她:

“是这个胀得疼吗?”

郑彤彤点点头,嗯,是,胀。

春桃在那个奶子上揉了一阵,又转了个奶子。

那这个呢?春桃换了个奶子,刚才在左边的,这下换成右边的。

春桃揉了揉,又将奶头捏了捏。

其实郑彤彤右边的奶子,因为刚刚宝宝吃过,干瘪瘪的,春桃捏的时候,不像左边的一样,一碰,就溢出奶水来。

这个也胀!郑彤彤还是娇媚地点点头。

既然两个都胀,春桃只得奉献一下,尽心地给老婆揉一揉了。

他一边用手揉着郑彤彤面前的两处伟大之处,一边想着到底找谁去替蒋洁芸看装修的事,自己当时说找个懂行的人去看,也算是吹了牛皮,说实话,他还真没有合适的人找去!想来想去,他想到了奶子山林场的蔡得喜,嘿,你还别说,这蔡得喜正是合适的人呢,蔡得喜拿得出手不说,而且为人也仗义,再说,他行走江湖在外面到处帮着拉沙,做生意人,不仅懂得这行上的规矩,而且说不定,还真认识肥水镇的地痞刘新财呢。

更重要的,是这蔡得喜肯帮忙,不像某些人一样爱装大,自已只要将他请下山来,帮着到蒋洁芸的工地瞅瞅,不仅壮蒋洁芸的胆,而且从另一个来说,春桃也想问问蔡得喜,他的老婆付群英,现在情况怎么样呢?

自己,还与付群英有一腿呢,不仅与她有一腿,与她妹妹付盈盈,也有一腿呢……想到这两朵姐妹花,春桃的口水深咽一口,喉咙咕咚作响,手中,也不觉加大了揉捏郑彤彤奶子的力度。

“轻点,轻点呢,要死呀!”郑彤彤估计是被春桃捏疼了,用手打了春桃的手一下。

春桃的手被郑彤彤打疼了,不服气地顶她:“谁叫你叫我揉呢。”

郑彤彤说,我是叫你揉,又不是叫你揪,你看你看,都揪紫了……

郑彤彤正将胸部挺起来,给春桃看,春校凑眼一看,还别说,真有的紫红的色彩呢。

正欲道歉时,春桃听到岳母许雪丽的房间,传来“咳咳”的声响,便忙将手缩了回来,仰身的郑彤彤,也赶紧拉自己的衣服。

虽然手缩得快,但春桃也知道,许雪丽早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咳嗽,只是一种免于尴尬的招呼呢。

许雪丽走到客厅中间,说,春桃,回来了呀?吃了没有?

春桃说,吃了,遇上一个同学,非得喊我去吃饭,就去吃了。

许雪丽笑笑,说年青人在外吃吃喝喝,没什么事,少喝点酒,就行,要骑车。

许雪丽说完,在茶几上拿了份《女友》杂志,然后进她的房间里睡觉去了——这也是她打发寂寞的一种方式。

许雪丽一去睡了,就证明宝宝也睡了。

郑彤彤一见老妈闪人,心里就乐开了花,她娇情将春桃捅捅,眼睛朝春桃放了一下电,风情无限地说,洗澡哩。

春桃说,你先去洗哩,我待会儿洗。

郑彤彤说,一起去,你帮我搓搓背。

春桃说,卫生间那么小,杂转得过身来?

郑彤彤嘻笑着说,转得过来,要不,我帮你搓搓背!这下,可行了吧?

春桃一听郑彤彤答应给他搓背,自然心里盈满美意。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浴室,郑彤彤先脱光了,到沐浴的龙头上冲了一会儿,还将自己的奶子,也用水冲了会。

然后,她回头看春桃脱衣服。

春桃此时也脱光了,刚一迈到郑彤彤的身边,郑彤彤就把春桃的小雀雀给揪住,说:“怎么这么小呢?”

春桃说,天天累死累活,不小才怪。

心里却郁闷,这刚刚小弟弟才放了水,才在蒋洁芸的脸上给爆发了,这回头媳妇就向自己索要子弹,这如何是好呢?

郑彤彤听春桃这一说,而是很温柔地将他的那里打上香皂,然后又绕着他的身子打上香皂,用手抓了抓,才让春桃去冲水。

春桃一边冲水,一边笑着说,怎么啦,媳妇,今天杂对我这么好?

郑彤彤说,少来,我哪天对你不好?

春桃说,我看你是想要老公的武器了吧,这么久没开,我媳妇的那儿都青苔了,要通一通了。

说着,他伸手到郑彤彤的那儿抠弄了一下。

死鬼,谁想要了,我看你是骚情了吧。郑彤彤边洗着下面,边说。

嘿嘿,我就看你想,要不,就在这厕所里,给弄上一炮?爽飞你。春桃嘻嘻笑着。

其实,如果郑彤彤真的答应来上一炮,他还没有办法呢,就是他脑中想着来一炮,可底下的那话儿不给力,刚刚爆发了,射了那么多,哪还有那么多子弹要打出来。如果再打出来,岂不是将他都抽干了。

幸亏郑彤彤也没有答应,她伸出脚,将春桃的脚踢了一下,说,你个色鬼,禽兽,说话就不知文明一点呀。

春桃说,那你说,不是来一炮,要怎么说?难道说,我们来交合一回?

郑彤彤捧着脸哈哈笑着,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啦,应当这样说,就说亲爱的,咱们来爱爱一次,爱爱懂吗,你听,你听,好文雅,听着多动情嘛。哪像你那个,多粗鲁。

春桃撵着她的话说道,那媳妇,咱们就在这卫生间爱爱一把,行吗?

郑彤彤嘻嘻笑着,去!去!谁跟你呢,多丢人,你在这里弄,妈还不听见?听见了,羞死人!

春桃心想,你妈有什么羞人的,她才不羞人呢,你怀孕的时候,她都与自已弄过了,而且,与自己弄过不说,还与那春水大酒店的杨二牛弄过。她要真知羞,她还会去弄?

但春桃知道这话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能说,他只说,那行,我先洗完出去了,我先上床睡了。

郑彤彤风情无限地瞄了春桃的下面,说,好啊,你去睡,进屋轻一点啊,可别吵着宝宝了。

春桃一听郑彤彤这样说,话就明白了,她郑彤彤今晚上正思量着吃大餐呢,这要是将宝宝弄醒了,或者弄哭了,还吃个屁去!

可春桃披好睡衣进房门时,也为了难,这老婆要吃大餐,可自己的大餐已经被蒋洁芸给吃了,这肉杆杆里边的万千兄弟,都发射到蒋洁芸的脸上去了,这可怎么办呢?


180:抠得不爽,用黄瓜

春桃正在为难时,眼角瞥到厨房里的菜篮子里,正有几条青溜溜的长黄瓜摆在那儿呢。

何不用这好东西慰慰老婆呢?

一看到黄瓜,春桃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简直要乐开了花。因为别的不说,春桃也知道,就不说什么AV片了,就是有些开放点的女人,通常就通茄子或者黄瓜自慰,上次有新闻还说,有个女的,用那黄瓜自慰时,扳断一截在里边,后来没办法弄出来,还去住了院。

虽然这是新闻,但也可以体现女人用器物自慰也是正常的。

春桃此时想的主意,就是借着和老婆调情的时候,故意开发她玩新招式,玩新奇,然后再想办法,用黄瓜给她弄爽。

只要她爽了,管它是鸡(八),还是黄瓜呢!

再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自己的那里,半小时前不到交了货,爆了浆,哪里还有东西作内存呢。

想清楚了,春桃小心翼翼地掂着脚,然后穿过自己的岳母许雪丽的房门口,然后进到厨房里。

春桃知道,许雪丽这时候还没有睡呢,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声响,都可能引起她的注意。

要是她注意到厨房有动静,打开房门来看,看到自己穿着睡衣举着根大黄瓜,她会怎么想?总不可能将这长黄瓜给老婆做面膜吧?

做面膜好歹也要切成片呢!

可春桃到了菜篮面前,却傻把了眼,我靠,现在的黄瓜不怎么种的,全都是饭勺子粗,这要挑最大的捅进去,那不了得。

春桃细细地翻遍了篮子,还好,有一条小的,看起来比肉棒还要大不少,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因为没有小的了。

春桃脚步轻轻的,只到挑了一条黄瓜,又慢慢出来,闪进了自己的卧室,许雪丽也没有出来瞅一眼,虽然她房间的灯也亮着。

春桃推开房门,睡在摇篮里的宝宝正酣酣的睡着,一动未动,均匀的呼吸,从她的鼻翼间闪了出来。

望着眼前这个娇嫩的宝贝,春桃怔着走了神,他想是不是每个当父母的,在孩子小的时候的,性生活都这样偷偷摸摸的过来的?

或许有些人是吧,或许有些人不是,也不知比例有多大。呵呵,人真是奇怪的东西,生活中缺不了性,可人的性,却是偷偷摸摸的,是私密的,是独有的,这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

春桃坐在床头,将黄瓜藏在枕头下,刚刚将衣服脱了,郑彤彤已经披着一条浴巾风一般的刮进来了。

郑彤彤一进来,朝着宝宝看一眼,见她睡熟了,便笑嘻嘻的,将裹在身上的浴巾一拉,就丢到一旁的椅子上去了。

“哇,真脱光了啊,想诱惑人呐。”春桃压低声音说,但却是故意取笑郑彤彤,其实也是调戏她。

“是吗?哪诱人了。”郑彤彤迎着春桃的话,已经坐到了床上,将火热的身子,挨到了春桃身上。

“这里,还有这里。”春桃用手指压了一下她的乳房,再指压了一下她的毛耸耸的小腹。

“嘻嘻,嘻嘻,你弄得好痒。”郑彤彤将被子一拉,稍微盖住一点,咯咯笑出声。

春桃趁着她拉被子的时候,身子一溜,溜到被窝中间,嘴唇刚好触到郑彤彤来不及溜的那高傲的双乳上。

“你干吗?想耍流氓啊?”郑彤彤娇笑道。

“老婆,你就让我耍流氓得了,来,给老公吃吃,想死我了,这么久没开荤,地都荒了。”春桃故意说着,手已经朝她的胸前抚去,他说这话,就是让郑彤彤的情绪高涨,情欲高涨。

郑彤彤本来在客厅的时候,就骚情难耐,这会进了房间,孩子又未醒,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做爱的好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

她自个将奶子捏住,胸部一挺,就往春桃的嘴里送,一边还娇情地说,你看你看,宝宝要吃,你也要吃,你丢不丢人?我可告诉你啊,你少吃点,免得宝宝饿了,就没有了。

春桃说,你刚才还不是说,奶子胀吗?这会儿就担心我吃完了。

郑彤彤咯咯笑着,说,是胀啊,但胀也不能让你吃完呀。

春桃将郑彤彤的奶子握在手里,轻轻抬着乳球,他真不敢过份地用力挤压,因为这一挤压,郑彤彤那奶子里的奶水就喷出来了。

喷出来,弄得到处都是不说,还真让春桃觉得浪费了。

其实,春桃也不敢狠吃郑彤彤的奶,这一真吃了,那宝宝吃啥?

现在的奶粉贵得要人的命不说,而且不是激素超标就是假冒伪劣产品,是坑娃的货,现在的有钱人,只得托人到香港那些地方弄几盒食品检查严格一点的产品给娃吃,可春桃吃不起呀,380块钱一罐加运费,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般人吃不起哩!

哪有这既营养安全又省钱的母乳好呢!

所以,春桃吃郑彤彤奶子的时候,大多还是走个形式,还是只能绕着她的乳头,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游走着,让舌头的细滑触动她下面的那一片汪洋。

郑彤彤被春桃这样舌头一游转,心里倒是舒服,但也不舒服,舒服是他游走得舒服,不舒服是这游走远远不够,这里在弄,那下面也痒。一痒,心里就难受,身子就热。

还好,春桃在吻吮了两分钟奶子后,那双一直在她大腿根部游走的手,也能为她搔搔痒痒了。只觉他的大手,将她的双腿分开,他的一根手指头,沿着大腿根往下,直探在阴泉河的河道口,也就是那蜜源之春的门口。

他沿着两片肥唇中间的位置,也没有管是哪儿,直在那儿上下,再上下,直搅得阴泉河里,河水汹涌。

春桃在那两片肥唇间就这样探了几分钟,舌头游走的方式也一直未有停止。这几分钟后,他停下了在河道中的探索,而是将他的手指头从被窝里拿出来,伸给郑彤彤看:“老婆,你看,这是啥。”

只见他的食指头上,有层白花花的东西在上面粘附着,粘粘的,白白的,还有些稠。不用说,这就是那所谓的YIN液了。

郑彤彤一见,不好意思,娇扭着两下身子,说老公你不要这样子吗,老婆就是想要你吗?

春桃一见郑彤彤都要按捺不住了,便又用嘴朝着她的胸前大波吻吮了一阵,这下,他的手指,已不再是在那两片唇的中间探索了,而是抠弄了进去,左冲右突,一会儿直冲龙穴,一会儿又刮墙碰壁。

直弄得郑彤彤受不了,嘴里的呻吟连绵不断:“哦,哦,啊,啊,老公,受不了,我受不了。”

春桃听闻郑彤彤这样叫唤,又故意催化她:“老婆,你怎么受不了啦?”问着,他加快手中进出的速度。

郑彤彤说:“受,受不了,受,啊,啊,老公,里边,痒,痒,我想,要,想要……”。

郑彤彤的身子,在这种娇情的呻吟和叫唤中,已经软若无骨,如一团水,在春桃的揉弄下化了开来。

春桃趁机打铁,手上的功夫没有松懈,嘴里更是进一步挑逗:想要,想要什么呢?

“我,我,我想要,要你,要你的大鸡~~八,来,快来。”郑彤彤已经处在火焰燃烧的时候。

春桃一见郑彤彤已经眼神迷离,而且下面的水水像喷泉一个往外喷,心里也着急着,这自己底下的东西还是没有起来。春桃将小腹肌硬了硬,那东西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便彻底放弃了用肉棒安慰老婆的想法。

他说,老婆,咱们玩点新花样,行吧?

郑彤彤正沉浸在浪花的尖峰,嘴里的呻吟都没有断掉,一听说春桃玩新花样,呻吟便停下了,问他:“老公,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呀,六九式行不?我帮你吹,你帮我舔?”

春桃嘻嘻笑着,手指往里边狠狠一抠,只抠得郑彤彤又禁不往大声呻吟一声。

春桃说:“老婆,你闭上眼睛,就行了,保准让你舒服,让你马上当神仙。”

一听自己的老公这样说,郑彤彤也就没往心里想了,反正这时候,只要能爽,管他怎么弄呢。

于是,她听从春桃的话,将眼睛闭上,嘴里仍然享受着哼哼着。

春桃钻到被子里,用一只手将郑彤彤的两条腿分开了,直任那春水鲍鱼,在自已另一只手的手指来回抽插中,液体横流。

看着这张开的门户,春桃悄悄偷手到枕头底下,将已经在藏在那里的黄瓜给掏出来,然后放在嘴里舔了舔,吐了点口水在上面,这就对着郑彤彤那张开的门口,在伸出这手指的时候,这挺立的黄瓜,麻溜地就顶了进去。

“哦!”郑彤彤不觉就叫出声,那种稍稍冰凉的感觉,让她有几秒钟的不适,更让她有几秒钟的惊恐,这是什么东西呢?这小子要玩什么花样呢?

惊慌时,她的手,也不觉间就往裤裆中间探,这一摸,才摸到自己的蜜穴里,正夹着一根大黄瓜。

“你,你……”郑彤彤正欲发作,责问春桃。

春桃已经将大黄瓜来回抽动了,这挤得饱满有力的大黄瓜一动,郑彤彤就感觉被人抽掉了筋一样,脑袋里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想来了,本来的责问,变成了呻吟:“啊,啊,啊,我的天啊”。

这大黄瓜,定然比春桃的那根东西大多了,壮多了,也有力多了,它每一下进出,都是那么有力,那么有膨胀感,开始抽的时候,由于黄瓜上面还有菱有角,让她还有些不舒服。可随着抽插的进展,十多个回合后,那黄瓜上面就沾满了郑彤彤的体液,有一体液的润滑,黄瓜的冰凉没有有,黄瓜的菱角也没有了,郑彤彤打心底就彻底接受了这个好东西。

接受了这个东西,她嘴里的呻吟,就变成纯粹的享受,那由于生产后四十多天没有好好爆发的身子,终于在这根黄瓜的进进出出爆发开来。

看着自己老婆在黄瓜的来回抽动妩媚如花,春桃的脑中却崩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他就在想,这中国女人,会不会如岛国片中的女人一样,会潮吹呢? 04-22

181:黄瓜与潮喷

按理说,这全世界的女人身子结构是一样的,岛国的女人会潮吹,欧美的女人会嘲吹,就连那些身材瘦得竹竿似的俄妞,黑得比炭化似的黑妞,肯定也会来这么一出。

那么,咱中国白白嫩嫩的女人,养尊处优的女人,应该也会嘲吹啊,而且,水量还要大才合理呀。

春桃在脑海中胡乱暇想着,想着郑彤彤的身子丰满多汁,比在网吧里偷偷看过的那些岛国女人还稍稍丰胰呢,当然,岛国的苍老师的例外,因为郑彤彤的,就和苍老师的类似……

春桃一边任手中的大黄瓜在郑彤彤的体内来回抽动着,一边肆无忌惮将床上的郑彤彤,想成了岛国的苍老师。

郑彤彤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改名换姓了,只知道在春桃手中的黄瓜来回抽插中,在她禁不住扭动身子,轻咬嘴唇,嘴里“啊,啊,舒服,好爽,好爽,插,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的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说实话,春桃刚刚用黄瓜弄到郑彤彤体内的时候,她还有些埋怨春桃不用肉棒,用黄瓜,心里有些许埋怨,这黄瓜,冷冰冰的,凉嗖嗖的,不是有害处吗?

同时,她的心里还对这硬挺的黄瓜能否带给自己舒爽很担心,心想黄瓜是笔直的,不可能抵到自已最舒服的地方,同时,这黄瓜会不会在里边折断,或者,会不会在里边给弄熟了?

都让她有些担心吊胆。

她这种担心,也不是多余的。就在前阵子,她在电视上看那本港台,本港台才敢放中国内地不敢放的片子,那新闻播放里就说广州一男子,性饥渴了,用鳝鱼自慰,结果鳝鱼使劲钻,一钻就钻进了他的肚子里去了,后来没办法,只得到医院才剖出来……

你说这男的,丢不丢人。

真是丢死人还差点送了命!

想到这一屋,郑彤彤本能地拒绝着春桃,一边将手把着春桃的手,往外面拉,一边嚷着,不,不要用这什么鬼东西,羞死了。

春桃没有理会她,继续轻轻地用这东西在她的那里边轻捅着。

也就是个几十秒的徘徊不定,郑彤彤就接受这东西了。

这东西带来的快感,以及它的那种壮大,让她很欣喜。

随着春桃均匀地抽动,郑彤彤在这份爽快中,所担心的一切都在身体畅快淋漓中忘得一干二净,转而是那种身子完完全全释放。

她嘴里的呻吟,在刚刚调情或者刚进入身子的时候,声音压抑着,脑海里担心隔壁房间的许雪丽听到,担心摇篮中熟睡的宝宝,可这时候,就顾不得这么多,已经不受脑袋的控制,声音也徒然几多分贝。

“咦,嘘,老婆,小,小声点哦。”春桃用左手在郑彤彤的腿弯里活动,左手已经捂在她嘴唇上,手指轻压薄唇,让她的呻吟之声尽量发不出来。

郑彤彤的声音发不出来,便有些心焦,有些埋怨,便用恨意的目光刮春桃一眼。

春桃眼角转转,转向宝宝摇篮那一边,因为他刚才看到,宝宝在郑彤彤放荡的呻吟中,翻了一个身,双手乱舞动一阵。

或是要醒呢,醒来,就没得玩了。他捂着郑彤彤的嘴,并不是怕她隔壁的老妈听到,就算听到,这事儿嘛,也没什么大不了,谁没有年青过?可要宝宝听到,不高兴,哭闹了,就需要去哄,就玩不成了。

郑彤彤一见春桃的示意,马上懂得他的意思,她也扭脸朝宝宝的摇篮看看,嘴角浮现浅浅的笑。

“咦,没事嘛,正安然睡着呢。”看到宝宝没有醒的迹象,她朝春桃莞尔一笑,马上又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任春桃手中的大黄瓜,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春桃自然会意,手中握着的大黄瓜,缓缓推进去,又抽出来,只弄得郑彤彤又想大声叫唤,又不能大声叫唤,只得咬牙切齿地爽。

刚开始用黄瓜的时候,春桃也不是没个准。

这黄瓜,老长呢,总不可能全部弄进去吧,他估计郑彤彤也受不了,受不了就会影响初次使用器物的乐趣。

所以,他在用黄瓜的时候,手握的位置,也就目测是比男人的那东西还短些,这样,郑彤彤即使不会很舒爽,但也不会弄坏什么,这万一要将整个黄瓜弄进去,捅破了子宫壁,或者撑坏了宫颈,要去看医生,那不丢死人?

春桃这种有把握的安全尺寸,很快被郑彤彤自个给破坏了,郑彤彤总觉得春桃手中的黄瓜,抵不到最爽的位置呀,总是抵得痒痒的,到了最需要顶的位置,最期望顶的地方,嘎然而止抵不进去了。

这种期盼,让郑彤彤禁不住将手也抚到双腿间的黄瓜上,她的手,握着春桃的手,再任春桃的手握着黄瓜,她将春桃的手尽量地往里边送,春桃的手只得让黄瓜尽量往里边送……

这一送,郑彤彤就彻底“崩溃”了,就腾云驾雾般飞翔起来。“啊,啊,老公,爽,爽,爽死我了,快插,快插,唉哟,爽……”。

春桃一边得意地看着郑彤彤销魂的样子,一边任她的手,帮助自己的手,掌着大黄瓜在她的蜜穴里进出。

她这一掌,让春桃抽送得更放心,也更放肆,毕竟自己在用黄瓜时,是没有经验的,不知插多深进去,会不会抵疼她?

而现在有她掌握,她心里就有数,抵得爽,才抵进去,抵得不爽,她会抽出来。

大黄瓜在蜜液横流的阴泉河里,来来回回进出约摸几百回,看到郑彤彤身子酥软的样子,春桃又想起刚刚脑中滋生的玩意,那就是想让郑彤彤来回潮吹。

但有一点,她会不会配合呢?春桃有些担心。

总之,试试。春桃下了决心。

他将手中的大黄瓜稍稍放慢,和郑彤彤商量:“老婆,听说你们女的也会喷水,要不要让老公给你喷次水?”

春桃是试探郑彤彤的口气。

郑彤彤一听,嘴里咕咚道,什么喷水,潮吹吧,你要说就说,名堂倒怪多了。

“哈哈,你也知道啊?”春桃不禁为郑彤彤嘴里崩出来的这名词感到惊讶。

“就兴你们男人知道?”郑彤彤摆正一下姿势,说:“我读高中那阵子,在租来的日本漫画里学来的。”

“哦”春桃应着,感叹这岛国的性艺术真是无孔不入。

“那,要不要咱也来一次?”春桃望着郑彤彤,嘻嘻笑。


182:喷出白浆浆

“来个鬼啊,你一天到晚尽知瞎扯扯。”郑彤彤翻着白眼瞟了春桃一眼,有点不好意思。

“嘿嘿,嘿嘿,你还说对了,来个鬼,咱们就像那鬼佬那样嘛。”说着,春桃用手作来回使劲的动作,接着说:“你也看过人家那些女的,那喷得是多高,多爽呀?”

“咱们中国女人不行的吧?”郑彤彤有些担心,却还是有些心动。

“我以前看了个片,就是说,这只要是女人,都会这样的。”春桃下结论。

“我才不信呢,你看的那是啥歪书?想不到你看着老实巴交的,肚子里全是坏水。”郑彤彤脸色绯艳,已经有一股红霞,漫在她的双颊。

“是真的,你不信呀,要不,哪天我找来给我看看。”春桃又将黄瓜轻轻地那动了动。

“我才不看呢,看那样的书,被人知道了都丢人。”郑彤彤的身子扭动一下,嘴里哼哼出声。

春桃没有停下手中的“劳动”,更没有忘记嘴里的“开导”。

他说:“老婆,那真不是吹牛逼YY的黄书,而是正宗的国家级科普读物,那书上说呀,说女人,只要来回抽送的速度搞快一点,这女人就爽得受不了,这爽飞了,那双腿间的肌肉彻底失去控制,里边的水水呀,自然情不自禁地喷出来。”

春桃说得一本正经,好像说得,不是他想玩,而是想科普一下性知识似的。

其实要不是郑彤彤正沉浸在他手中的黄瓜的舒爽中,也定然也不会听他胡扯扯。

但郑彤彤现在正在享受着黄瓜的美妙滋味,那来来回回的均匀抽送,让她眉头轻皱,春穴间的春水,从黄瓜的一侧溢了出来。

“那,就用这?”郑彤彤指了指春桃手中的黄瓜,有些将信将疑。

“是呀,要不,我用手指头也行,你看那些外国人只要弄嘲吹,都用手指头,手指头动起来的频率,更加快,更加能达到颠峰。”春桃说得像模像样,完全是凭着自己看过的几部岛国片来描绘。

“去你妈的,还手指头呢,还脚趾头吧,你也不看看你的手指头啥样。”

郑彤彤瞧不起春桃的手指头,原回是啥,他整天搬那些五金件什么的,手指粗燥不好,手指缝里甚至还残留脏垢,特别是那些柴油机油什么的漫到手指甲缝里,黑乎乎的,看起来碍人眼观。

“为什么瞧不起我手指头啊,人家不都是用手指头嘛,咦……”春桃望了望自己的手,笑了,不就是脏点嘛,只要功夫好就行了。

“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啊”,郑彤彤伸手朝春穴间挡着,接着说:“你再用这个,我不跟你玩儿啦!”

春桃心里想,不玩就不玩,看你欲火焚身怎么样?

但他没说,而是“嘿嘿,嘿嘿”笑着,说“老婆,那我就用这了,保准,弄得你爽死了。”说着,春桃已经将手中的黄瓜动了起来。

“哟,你可得慢点,啊,啊,别太,快,快,了,我受不了……”春桃每次抽送,郑彤彤就控制不住,嘴里就想喊,却又不敢喊出来。

虽然郑彤彤嘴里在喊受不了,但春桃知道,此时她的受不了,是舒服得受不了,你要真听从她的话,将南傍国的抽送频率停下来,她不埋怨才怪?

既然知道她心底的想法,春桃也没有理会她,反而更加加快速度,只弄得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起来,将春桃抽送的关键位置也给遮盖起来。

春桃见郑彤彤这样双腿不自觉地紧夹着,将重要的地方给隐藏起来,这不仅影响他手头用黄瓜的工作,而且也想着,就凭这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送上高峰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她门户张开来,这样才能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施展功夫。

有了这样的想法,春桃便故意挑逗郑彤彤,说宝贝,这大黄瓜弄得,可舒服不?

郑彤彤娇羞无限地点头,嘴里哼哼有声,嗯,老公,舒,舒服,好舒服。

“那,要不要更舒服一点,我将你送到高峰?”春桃将手中的南傍国停下来,故意继续挑逗她,让她像吃了口棒棒糖,却给她夺了,再问她要不要。

“要,老公,我要,快,我要,好想,内里,痒死了……”郑彤彤将腿微微打开。

“那你将抬一下屁股,我将你屁部垫起来,让你更爽。”春桃说。

“嗯,老公,老搞快点。”说着,郑彤彤的屁股,已经自个拱起来。

得到郑彤彤默许后,春桃腾出手,将一个枕头拿过来,然后轻轻推到她肥大的屁股下,她的屁股,因下面垫了个枕头,一下子就拱起来。

这样拱起来,郑彤彤那带着倒三角黑毛的春情门户,又高又显地露出来,那两片唇,就像大家小时候童年爱吃的八月炸一样,一块咧向左边,一块咧向右边,红嘟嘟的,粉艳艳的,可吸引人了。

看着这么诱人的门户,春桃暗暗吸口气,心里得意的笑。

他将那大黄瓜,斜斜地沿着春水门户探进去,任大黄瓜的一头,一搭一搭的闪动着。

春桃把着长黄瓜,握在郑彤彤刚才抽送过的适中位置,缓缓地推进去,然后,在推送了几个回合后,慢慢加快抽送的频率。

黄瓜上沾满体液,又因过大而挤满郑彤彤的通道,它每次进出,只听“呲啦呲啦”的水响声,随着郑彤彤的呻吟飘荡开来。

春桃加快速度,郑彤彤就明显受不了,她将双手摊开,抓着被角,受不了时,又将双手返回来,将自己的双乳抱住,使劲地揉搓。

春桃看着郑彤彤如花般开放,心里不仅得意,更是欢欣,他再次加快速度,那黄瓜进出时,一探到底后,就马上出来,又马上进去……如是抽送了二三分钟,郑彤彤就更加受不了,嘴里的叫春声,已经无法控制地溢出来:“哦,天,爽,啊,啊,爽……”

春桃心里嘿嘿笑着,看着郑彤彤这神情,估约离嘲吹也就一步之遥了。

这样想,春桃再次加快动作,都将手能动的频率,全使上了。

这次,郑彤彤的反而动得不历害了,双腿不觉往中间夹,身子更是僵硬颤动起来。

就在这种颤动中,只听绵长的一阵“呲呲”声,从郑彤彤密穴与黄瓜的间隙,崩出一股水来。

春桃一见,马上将黄瓜整根退了出来。

哇,我靠,只见郑彤彤的双腿间,像股喷泉一样,水水直喷而水,形成天女散花之势……

“哈哈,老婆,你太历害了,真的嘲吹了,真的”。春桃呆呆地望着郑彤彤的双腿间,笑着说。

郑彤彤没有理他,她还沉浸在最后一喷的高潮中,那滋味,那感受,真他妈的说不出口,只觉像天上飞,又像是水中游,更像被人抽掉筋骨,身子全身都软下来。

“你看,好多呢。”春桃想不到,郑彤彤第一次喷水,就喷了那么多,就喷得那么爽。

只可惜,她喷水,不是喷在别处,而是喷得到处都是,床单上,垫被上,甚至枕头上,比宝宝尿床,面积不仅大多了,而且还散多了。就连睡觉,都成了问题。

而且,这喷出来的东西弥漫在空气中,有股腥腥的味道,又有尿燥的味道,甚至还有股膻味。对,就是那母羊发情时那股羊膻哧。

春桃用鼻子吸吸,觉得郑彤这东西和自己的精液味道,还是稍有区别的。

没有区别的是,她的这东西,也呈白浓稠密的状态,也是水水。

看着郑彤彤喷发后狼狈的样子,嘴里不觉笑出声:“嘿嘿,嘿嘿,我老婆老历害了”。

“都怪你,老是玩什么新花样,你看看,到处湿了吧。”郑彤彤已经从舒爽中反醒过来,她坐起来,娇嗔地望着自己到处喷着的白液,一拳打在春桃的肩上。

“还怪我哩,我都没怪你就好了,你看看我的脸,我的脸上都被你喷上了,太浪了,真是。”春桃抚抚自己的脸。

郑彤彤看着春桃的样子,心想自己怎么会这样,想到这,便顾自笑了。

她白了春桃一眼,起身,穿了睡衣,然后让春桃也站在床沿,助她换了床单。

然后,睡觉。临睡时,郑彤彤挽着春桃的脖子,说,老公,今天我实在太累了,妈的,身子都被你弄得虚脱,这事都因你而起的,所以,今晚上招呼宝宝的任务,就暂时交给你,你得给她掖好被子,得给她把一次尿,还有,半夜她身子动,你还得喊我起来喂奶……你,,今晚就辛苦一下啊。

说着,郑彤彤也不待春桃回答,就缩身进被窝,背一转,背朝着春桃睡着了。

而且,还别说,郑彤彤兴许是喷过水的缘故,真如她自个说的,身子因喷水而虚脱了,她一缩在被窝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春桃朝娃儿看了看,见她没有醒的迹象,又朝郑彤彤看了看,她正保持着酣甜的睡姿。

可他,面对漫漫长夜,可悲催了,这身上有任务,所以既不敢死睡,同时,也不知怎么弄的,还有点睡不着。

在床上睡不着,春桃便拿起手机玩了会,他的手机是没有开通流量的,也不敢上网玩,家里更没有城里人所说有的WIFI,没有网络,手机也不好玩,他翻了翻以前的短信,甚觉没趣,便放下了。

坐在床头,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他才想起,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几本《知音》杂志,这都是郑彤彤坐月子时,买回来打发时间看的。

春桃一直不让郑彤彤看这样的杂志,让她看《读者》、看《青年文摘》,可郑彤彤就觉得知音杂志的写实故事好看,大起大落,看起来过瘾。春桃就嘲笑她,这样的杂志,内容太假,爱装逼,我从来不看。郑彤彤说,你爱看不看,你就看你的励志书去,有个屁用?

这要不是暗夜漫长,春桃也没有想过要看知音,但要照看娃儿,要给娃儿把尿的任务,却像巨石一样压在心头,这要如何打发?只得看看这杂志,打发打发时间算了。

这样想,他悄悄起身,汲上拖鞋,静静打开门,前往客厅拿杂志。

路过岳母许雪丽的房间时,一丝有些熟悉却又万分淫荡的呻吟声,从她的房间里传出来。


183:岳母用黄瓜呻吟

从岳母许雪丽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是细微的,轻盈的,是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要是在白天,到处暄闹,声音杂乱,就算是站在她的房门口,将耳朵贴在门缝边,也保准听不出有声音来。

可这是静寂的夜晚,大地沉寂,万物同眠,这时候就算客厅里弄根针掉到地上,想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摇篮里宝宝的轻盈呼吸,那么真真切切,这就不要说从她房间里传出来的声响了。

这样的时辰,从她房间里传出的声音,是那么清晰,那么有响动,虽然春桃听来,也不是特别悦耳,却是万分吸引人。

春桃猎奇地掂着脚,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均匀一点,平和一点,似乎要让呼气的声响都压回去。

他静静地屏着气,倚在许雪丽房间的门框上,将耳朵竖起来,听里边的动静。

“啊她西诺喔库你”,春桃一听,纳了闷,这许雪丽,这是在和谁说话呢?

而且,说得是乱七八糟听不懂的洋文?

“哈那西贴,呀棉蝶”,里边再次传来这样的声音。

(以上标注为日本春声中国大概译音,依次为“插到我的身体里了,放,开我,我爽死了”,作者注)

这下,春桃就听出来,这不是自己看的岛国片中的那些女主脚的叫声吗,难道,她正在看AV战斗片?

再听听……春桃不动声色倚在她的门上,想听听里边的动静,结果,这声音在一段“啊啊,啊啊”的爽情高潮中,就没有了。

这么快?这是什么片?要说,这许雪丽在房间里看情欲战斗片,也不可能呀,她的房间里没有电脑,更没有VCD,怎么看。

哦,难道用的是手机?

春桃一想到手机,就顿时明白了,这是岳母手机里的那些小短片,她最近去了趟河口县城,买了台红色的摩托罗拉,说不定,就是在买手机的时候,让那卖手机的小伙,给拷了两段情欲短片在里边。

也或者是在自己岳父五金店里的电脑上下的,许雪丽也是赶潮流的人。

一个女人,老公常年在外做生意,虽然相隔两地不远,但少也是十多天半个月一次,这闷在家里,看看情欲短片,当是正常的事。

何况,说不定自己和郑彤彤在隔壁房间里玩弄大潮吹,也刺激着她敏感的性神经,让她身子难受,脸发烫哩,这下自个躺床上看看短片,放松放松,更是情理之中好事。

春桃这样想,便想转身往客厅的茶几上摸去,哪知道,他还没有转过身来,就隐隐听到许雪丽的房间,转来下地走路的声音。

“滋滋,滋滋”的拖鞋声,渐渐向门边袭来。

“我靠,要是她撞上自己在门边偷听,可尴尬死了”,春桃暗思不好,赶紧一步横到自己的房门口,轻轻推开门,然后轻身闪进房间,又轻轻地将房门给带上。

站在房内,春桃就在想,许雪丽看了情欲短片,没有在床上自慰,又起来干什么呢?

难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打野味,约野男人?

春桃这样想,思想是有点龌蹉,但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一个孤单女人,躺在床上看小黄片,接着没有后续故事,谁信?

春桃静静听着,只听到许雪丽汲着拖鞋出了房门后,也是轻轻的,静静的穿过客厅。

难道,她是去拿杂志?这时候还有心情看杂志?春桃想。

许雪丽并没有在客厅停留,而是穿过客厅,直奔厨房而去。

难道,她也要用黄瓜自慰?

春桃不由得为自己发现许雪丽的这一举动而兴奋。

想到自己的老婆因用黄瓜而潮吹的壮举,他有些为许雪丽的用黄瓜的情形而冲动,底下那团一直没有感觉的肉棒棒,也稍稍有了反应,一挺一挺的,有种龙抬头的架势。

果然,这许雪丽从厨房出来后,也没有在客厅停留,而是径直进到房门,然后拿了什么后,又回到房间,关上房门。

听见许雪丽关上房门的声音,春桃待了会,便又轻轻将房门打开。

然后,他轻轻掂着脚,穿过客厅,来到厨房。

他是想要验证一下,这许雪丽是不是真的拿了黄瓜?

晚上稍早的时候,春桃给郑彤彤拿黄瓜的时候,一共是五条水灵灵的黄瓜,他给郑彤彤挑的,是其中一条最小的黄瓜。

那么,菜篮子里应当还有四条稍大的黄瓜才对。

春桃一边暗忖着,一边轻轻进到厨房。

到了厨房,他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凑近菜篮子一看,心下大惊:我靠,还真是算对了,这许雪丽,真将黄瓜拿房间里去了。

因为篮子里真的只有三条黄瓜,那根最大最粗的黄瓜,已经不见了。

我勒个去,那么大条的黄瓜,怎么进得去?

想到自己的岳母许雪丽竟将最大的一条黄瓜拿了去,春桃禁不住一阵鸡动,更有些担心,他知道,那条黄瓜,可比郑彤彤拿的这条,要大多,起码是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并拢来,握不住的样子。

想到那么大的黄瓜还能受用,春桃嘴角浮现一些不相信神色。

也不知出于好奇心,还是睡不着,春桃小心翼翼折返到许雪丽的房间门口,他将身子倚在许雪丽的门上,耳朵尽可能地贴着门板,他想听听许雪丽是否已经开始“工作”。

果然,春桃还未将耳朵完全靠近,就隐隐听到许雪丽娇喘如吟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啊哦,啊,哦!啊,啊……”。

断断续续的,隐隐约约的,声音拖得冗长沉闷,很有点西欧人床上欢愉的味道。

不会还是许雪丽放的手机短片中的声音吧?

春桃再将耳朵贴近一点,再细听。

再听时,他就确定了,这是许雪丽的声音。

因为这声音,虽然很有西欧人的味道,但声音是原滋原味的,是许雪丽平时说话时加点浪情的韵味。

这一点,不像刚才听到许雪丽看手机短片一样,“亚美碟,麻西麻西”这类东西,这类是舶来品,是岛国女人专属的,听起来,还是与咱中国人有区别的,也是国内的吊丝男们一听就能听出来的。

春桃一听是许雪丽的声间,好奇心更重了,将耳朵也靠得更近。

房间内,许雪丽的春情欲潮正慢慢涨起来。

确实,今天晚上,她本来是在房间内看书的,哪知道,隔壁女儿的房间里,传来她春情叫唤的声音,就像她年青时一样的激情,豪放,爽荡,这一听,她就觉得身子燥热,全身的热血奔涌。

这一听,更让她的身子某处,也有了潮润的感受。

后来无心看书了,她便将手机里内存的几部短片找出来,看了看,虽然这手机里的短片,她已经看过N多次了,但每一次看,总能挑起她的情欲,每次看,她都觉得看得不过瘾,要是再长点,再久点,就好了。

可手机存不了,看的时候也不能太大声,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

但看过短片后,她身子更加燥热,好想,好想有个男人倚在身旁,给抚抚,给慰慰,有个男人的肉根,给吃吃,给插插。

可现在没有男人呐,总不可能钻到女儿的房里将女婿来办这事儿吧?

那样太不道德,太失伦理了。

实在没有办法,许雪丽就想到了菜篮里的黄瓜,进去的时候,她还专挑了条大的,她就要让大黄瓜,好好的安慰下自己。

谁能知道,这春桃在听门呢?

春桃站在门外,听许雪丽自个用黄瓜弄得爽了,声音渐渐加大了,他的下身,也渐渐膨大起来。

刚刚还是倚在门上,还屏着气息才能听得清楚,这会儿竟然站在那里,也能听得真切。

只听许雪丽的喘息声,伴着快乐的呻吟从门缝里传出来,还有那滋呲的水响声,也传了出来。

听着这样的声音,春桃的脑中一下闪现许雪丽那毛重肉红的春鲍,底下的小弟弟不争气地就顶起来。

也是,真他妈奇怪了,老婆郑彤彤的美鲍摆在那,任自己玩,任自已抽,这东西竟没有反应,这会儿站边门边听听人家自抠的声音,就起了反应,这他妈的算什么情况?

春桃一边听着许雪丽动情的浪叫,一边将裤裆底下的小弟给抚了抚,想将这硬东西给压回去,哪知道,越压越挺,不一会,就将睡裤底下,挺起一下小山包。

门里边的声音还在逐级加大,呻吟的频率也在慢慢加快。

到了后来,只听到许雪丽“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忘情地叫唤,犹如农村里过年的时候杀年猪似的。

一听许雪丽的叫唤,春桃下面就更加不听话了,就扬得更高了。

要说,许雪丽的这叫唤春桃也听过,她的叫春声音格外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人家是“啊啊啊”,她的是“嗷嗷”,春桃刚开始还想,这许雪丽兴许是属猪的吧,变猪叫唤哩;后来他才知道,许雪丽是属羊的,羊是咩咩叫才对,这对不上呀。

春桃的下面挺直了,春桃就将它掂在手上,握在手里,要是平时,他肯定禁不住着对岳母的叫春声给开撸了,但最近他看了则医院的广告传单,说这男人呀,撸管时,适当就怡情,撸多了伤身,什么前列腺炎,精孃炎,都会伴随而来。

春桃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还在他手握着枪管血液倒流思维举棋不定犹豫着要不要动手时,许雪丽房间里的声音,已经在一阵疯狂的呻吟,加上急速抽送的水响过后,悄悄停了下来。

只剩下她大口大口喘息,以及“嗬嗬”吸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约摸过了两分钟,又听到她扯纸巾的声音。

又听到纸巾扔入纸篓的声音。

再过了一会,她的灯就熄了。

春桃知道,也算了。这也没有什么念头了,他便进了房间,躺在床上。

将知音杂志看了几页,仍然觉得索然无味,仍然觉得假大空和装逼过多,于是又将杂志放下。

望着熟睡的妻女,望着天花板,春桃遂然却想到,这岳母晚上用黄瓜捅了那里,明天这黄瓜怎么处理?这么大条黄瓜,三元多钱一斤,她是丢掉,还是吃掉呢?

会不会做成菜,给咱吃哩?


184:捅了那的黄瓜做菜吃

别说,第二天早上,许雪丽做的早餐,除了鸡蛋饼、白米粥之外,真切了盘大头菜,炒了个黄瓜丝。

春桃起床时,郑彤彤和她妈许雪丽早就起床来了.

郑彤彤搂着孩子坐在餐桌的左边,许雪丽坐在餐桌的右边,两人正在低头吃早饭。

春桃因为昨夜要招呼孩子,开始就睡不着,直到天快亮时,才恍惚着睡着。

郑彤彤起床后,他都不知道,直到她站在房门口,喊他起来吃早饭,他才抹抹脸,发现有些睡过头了。

郑彤彤一边奶孩子,一边扒着嘴里的饭,然后说:“春桃,你看看你,平素很少招呼孩子,这让你招呼一个晚上,你就睡这么死,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呀,今天可是赶集呢,还不去开店门?人家买东西的,说不定都堵在门上啦。”

郑彤彤说这话,要是板着脸很认真地说,春桃还要顶她几句的,这不是有点骂人的味道吗?!

但她是笑意盈盈说的,很真诚的笑,脸上笑,心里也笑,那样的淡然的神态,春桃就不好意思顶撞了,而是呵呵地笑着,连连说,嘿嘿,我怎么睡得那么死呢,没开门就没开门了,任他们没买到东西堵门去,堵了才好呢,人家乍一看还生意兴隆。

进卫生间时,春桃心想,郑彤彤这骚婆娘,兴许是昨天被自己弄爽了,嘲也喷了,觉也睡了,精气神什么的,心情什么的,正好着呢。

听说今天是赶集的日子,春桃一边刷牙,一边探头出来看墙上的日历,这一看,才发现今天真是双日期。

双日期,便是肥水镇赶集的日期,自已确实是要尽快去五金店开店门呢。

在肥水镇,逢双赶集。

每逢赶集的日期,肥水镇四乡八邻的农民,倒闭了的奶子山林场的职工,还有几个砖厂的职工,甚到还有外镇的小商贩,都齐呼呼地往肥水镇里赶,像春桃这样在肥水镇有门市的商家,这一天,必然要比平时多卖点东西出去。

而且,很多农民,因为回家的路途遥远,交通不便,为了赶在日头红火时回到家里,免得走在路上的时候被太阳烘烤,他们一般撵着很早就出门来赶集,甚至天未大亮,就赶着牛车,骑着三轮,跨着摩托,往集镇赶。

这商家要开门晚了,人家都买了东西往回赶了,还卖个鸟?

春桃三下两下,就刷毕牙,抹了把脸,噔噔地到鞋架前,换好皮鞋,就准备出门。

许雪丽坐在餐桌前,见女婿忙得杂杂呼呼的,忙到厨房里将稀粥盛了,放在桌上,凉着。

春桃系好鞋带后,找出摩托车钥匙,然后挥挥手,对郑彤彤说,我走了。

郑彤彤将奶孩子的那半边衣服遮下来,将喂过奶的奶子遮住,然后说,你现在反正也晚了,更不在乎这么一阵子,你看,粥都凉了,喝一碗再走吧。

春桃探头到餐桌上瞄了瞄,看到饭桌上的那盘青炒黄瓜丝之后,就想着郑彤彤将黄瓜捅到里国喷水的情形,就想到许雪丽用黄瓜在房间里嗯哼有声的声音,他就摇着头,说吃不下了,不吃哩。

许雪丽站在一旁,听春桃这样说,关心地问:“杂哩,身子骨不舒服?”

许雪丽确实是好心好意地问,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早餐,平时他都吃二三碗的,这今天半碗不吃,是怎么啦?

“算了算了,妈,我真不饿,我还是早点过去开门吧”春桃抬腿搭在摩托车上,就要往外走。

郑彤彤坐在餐桌前,一边用腿摇着吃奶的孩子,一边扬着眉毛,说:“哟哟,看你急得,这是要赚五百万的架势啊!”

讽刺了春桃一句,郑彤彤又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年青一样,做事毛手毛脚,你不吃,饿扁你!”

郑彤彤心里想的,是自己的老妈好不容易给他盛了饭,他却拂了她的美意,不吃,这让她心里有想法,不乐意。

于是,便故意激将他。

春桃一听,呵呵笑笑,见桌上确实盛了一碗粥,而且筷子也放在上面。

他便回头,在郑彤彤的脸上给削了下,然后坐下来,无比诚恳说,那我喝了粥再去!

“是啊,早上吃点东西,填下肚子,总比不吃要好,书上怎么说的,早上要吃饱,中午要吃好,晚上要吃少,你不吃,空着肚,怎么行?”郑彤彤将娃从左边的奶子,又换成右边的奶子,然后看着春桃喝粥。

郑彤彤和许雪丽都吃得早,春桃上桌时,她们就已经吃完了。

许雪丽看到春桃吃得欢了,便站起来,将挂在门上的翠花罗裙系起来,准备收拾碗筷。

可她一看春桃还在吃,也不好意思将碗收走,便先行到厨房收拾灶台去了。

春桃三扒二口,就将稀米粥给喝了大半碗。

郑彤彤见春桃只喝粥不吃菜,便盯着桌上的一点黄瓜丝说道:“春桃,你干脆再盛碗粥,将桌上的菜也收拾收拾,妈好洗碗哩。”

春桃倒想再喝粥吃菜,但一想到这黄瓜说不定是昨天晚上她们捅了那地方的,硬是吃不下。

他说,我喝粥就已经喝饱了,真吃不下了。

郑彤彤鄙咦地说,你装逼吧,你平时那吃那么多?这是哪门子装法?

春桃见说不过郑彤彤,便压低声音说气话,反正我不吃,我吃不下,你奈我何?

为什么不吃呢?你不吃就算了,我拿来喂猪!郑彤彤的话咄咄逼人,她历来说话都是这样子。

嘿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吃吗?春桃嘿嘿地笑。

郑彤彤问,为什么不吃?

其实春桃这一问,郑彤彤也不是笨蛋,她已经猜到春桃话里的意思,不就是嫌昨天晚上用黄瓜弄了一下吗?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想到自己有裆部被他用黄瓜一进一出弄得春水横流,甚至喷涌而出,郑彤彤的脸就红了。

我,我……春桃看了看郑彤彤,然后说:“你都弄过那里的,水流呢,还让我吃啊?

春桃一边说着,将剩下的半碗粥倒进嘴里,一边瞄着郑彤彤,阴险地笑。

去你妈的,谁说这就是那根啊!郑彤彤一边说着,一边就用脚踢春桃的脚肚子,踩得他裂嘴直嚷着疼。

说实话,昨天晚上自已用过的那根黄瓜,郑彤彤早上早起小解时,就用纸包着,从厕所里,扔到外边去了。

“不是这根,我也不吃,我看着就想着是那根!”春桃不敢说她老妈也用了黄瓜自已解决的事,他反正死犟着,就是不吃。

郑彤彤一见他真不吃,也没辙,便压低声音说春桃你狗日的,平日里那里舔也舔了,吸也吸了,就是吃吃那根黄瓜,又怎么啦?

春桃说,舔那滋味,不一样的。

郑彤彤说,有什么不一样,你说说。

春桃说,反正不一样!

郑彤彤说,我觉得就是一样,你舔的时候,还不是舔得流出水水,你还不是津津有味,弄得哗啦有声。

春桃被郑彤彤这一作贱,顿时无语了。这无语也是没有办法,谁叫自己就那么贱,曾经舔过她的那个东西呢。而且,郑彤彤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自己在她的那里一舔,她的那里不就是春水直流吗?自己不也是吃得津津有味吗?

郑彤彤见春桃无语了,便嘻哈着捅了他一拳,然后说:“我跟你说啊,春桃,说不定这弄过的黄瓜,做出来的味道更好呢,你想啊,你不说女人那里流出来的,是春汁蜜液吗,我看其实也像,我今早晨拿那黄瓜时,就发现,那上面白白的染了一层白浆,说不定,有这层东西,炒出来更加美味呢!……”

郑彤彤还在有声有色地说着,春桃都快要呕出来了。

春桃忙打住郑彤彤的话,笑着说,你别说了,别说了,我都快吐了。

郑彤彤还趁机被一句,嘻嘻,这肯定是滋补的东西,反正,保准儿没毒,要是毒死你了,我给你赔人!

春桃被郑彤彤这一问,忍不住也哈哈大笑起来。

他知道,这是郑彤彤故意逗他玩儿的,自从坐月子以来,也没有人陪郑彤彤聊会天说会话,虽然说偶尔也会带孩子会他的店里面诳诳,但他也没时间理她。她闷得慌,所以才会趁此与自己开开玩笑,说说这俏皮话。

这样说完,春桃还真将那剩余一点的黄瓜丝倒在碗里,三筷子二筷子,就送进了嘴里。

一咽,还是以前的味道,但他还是朝郑彤彤挤挤眼色,装出马上就要倒地的样子,惹得郑彤彤也哈哈大笑,那怀里的孩子都被她笑得颠起来,那还没有放下衣服遮住的奶子,就在这种笑声中一颤一颤的。

春桃还未放碗,许雪丽从厨房出来,问他要不要再来一碗?

春桃说不吃了,再吃就中午了,说着,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提起头盔就跨上摩托车。

跨上摩托车后,他又有些留恋,便跳下来,朝郑彤彤怀里女儿亲了亲,又将她露在外面的大奶子揪起来揉了一把,这才骑上摩托车,美美地往门市上赶。

街上处处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卖小吃的,卖庄稼苗的,卖土特产的,将不宽的街道挤得水泻不通。

春桃左冲右突,好不容易将摩托车骑到店门口。还未将摩托车扎好,就看到奶子山林场玩得好的朋友蔡得喜,以及他的媳妇付群英,正抱着一个娃,一丝笑容也没有的,蹲在他的店门口,像尊菩萨一样,候着他呢。

春桃正寻思着找蔡得喜去给蒋洁芸去看那装修工程呢,真是想要找他,他就来了,岂不是正遂他的心意。

春桃赶紧迎上去,将蔡得喜和付群英让进店内,又给他们搬了椅子,泡了茶,这才唠着问,你们这次来镇上干什么呀?

春桃这一问,蔡得喜的头低到裤裆里,付群英也没有答话。

春桃见问他们的话,他们两个人都没有答应,更觉得奇怪了。

这两口子,都不答话,难不成都成哑吧啦?可刚刚进门的时候,两人还乐呵呵的打招呼呀!

哦,该不会是吵架或者闹离婚,这事儿不好说出口吧。春桃心想着,将蔡得喜拉起来,进了里屋,他再次问他:“得喜哥,我看群英姐的脸色也不对劲,你们这是怎么啦?” 04-22
185:肉棒上长了椰菜花

春桃将蔡得喜拉到里屋,将他按着坐在里间那张简易床上,然后递给他一支芙蓉烟。

蔡得喜吊着苦瓜脸,自个用火机“叭”地将烟点燃了,然后唉声叹气地说:“唉,他妈的,这段时间真是背死了。”

春桃也将一支烟点着了,然后陪着蔡得喜坐下,说:“得喜哥,最近怎么啦,背时?是翻车了,还是车撞人了?”

蔡得喜是奶子山最早开车的一拔人,如今常年在外跑车,或者帮人拉砖,或者帮沙场拉沙石,这车整天开来开去的,都说夜路走多了还碰上鬼,他最大的背时,莫过就是车翻进沟里,车没用了,或者车撞到人,撞坏了车,要赔人家的钱。

哪知道,蔡得喜却没有说车的事,也没有说车撞人的事,而是朝自己的裤裆指指,暗色说道:“嫖娼,嫖上病了。”

“什么,嫖娼嫖上病?”春桃有些不相信的问,因为蔡得喜所说的这个“背时”,与他脑海里“期望”的背时,相差天壤之别。

“嗯,就是,得了性病”。蔡得喜低声地应答着,还不忘点点头。

“得的是什么病?让你这么丧气?”春桃脸带笑意,想让蔡得喜的心情放松点,所以这样问。

“就是,就是那头头上,城里人讲的,那游泳圈上面一层,长了一朵像椰菜花一样的东西。”蔡得喜介绍道。

“哦”,春桃禁不住应了一声,他以前倒也听人说过这鸡(八)上长椰菜花的事,不过那是一些 游医呀什么的贴在电线杆子上给民众普及的知识,春桃总觉得,像这样的病,总离自己是那么遥远,反正,这要不是蔡得喜突然这样说,他还真不知道真有这病,反正他是没有看见过。

听春桃应了自己,蔡得喜继续介绍:“这东西刚开没有什么,就有点痒痒的,我还以为像以前那样,是炎症呢,就抹了药,但一个星期都不见好,我就着了急。”

春桃望着蔡得喜,打了个忿,说:“不是这种病,你抹那炎症药,有球用!”

蔡得喜回答:“是啊,是抹了没用,反而化了脓呢,流出来的水,臭气熏天。 ”

蔡得喜得了这病,也威风扫地,说起话来,没有往日的洪亮不说,而且连头也不敢抬。

“哦,这是什么时候得的?”春桃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这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秘的。

而且他跟蔡得喜的关系,也算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这类,铁着呢。所以,他大胆地问。

“前,前一个多月了,嗯,有一个半月左右。”蔡得喜想了下,回答春桃。

“抹那药一点用处都没有?”以前,春桃在跟蔡得喜去河口县城嫖娼时,也曾经有一次得了那什么霉菌性炎症,所幸这蔡得喜行走江湖多年,深入花街柳巷也不是一次二次,对这类常见的花街柳巷病也是半个医生,他给春桃推荐了两只药膏,想不到一治就灵了。

“是啊,一点用没有。”蔡得喜应着。

听蔡得喜这样说,春桃也没辙了。

蔡得喜见春桃也没问下去,便自个说:“也该我背时,就是前一段时间,在河口宾馆的时候,我去跟沙场的老板结帐,这喝多了,连套也没有戴,回来几天,就痒得很,后来就起了这椰菜花,你说,当时我怎么会找那小姐的呢?那小姐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呀,我喜欢大奶子的,可那是飞机场呢,我喜欢肥一点的,可那小姐瘦杆子似的,唉,后来我一想呀,还是酒喝多了”。

春桃呵呵笑着,跟着他的话说,是哈,肯定就是酒后乱性了嘛。不酒后乱性的话,去嫖,也知道戴套的,戴套了,要安全些。

蔡得喜和春桃说得投机,蔡得喜就将什么话都与春桃说,他说:“你不知道,我这鸡八得了椰菜花后,被你群英姐知道后,可历害死了。”

蔡得喜说得低眉顺眼,还不时将眼睛朝屋外的付群英瞄了瞄,委屈得将头都低到裤裆里。

“呵呵,历害你也是正常的,你以前还教导我,怎么在外嫖,也不能将病带回家,哈哈,你现在自个杂这么不小心呢?她厉害你,我说实话,还算好脾气了,不将你撵出奶子山,也算对你客气了。”春桃将蔡得喜的肩膀拍拍,也是安慰他,也是对他有些埋怨。

这事摊谁身上,谁不恼火,摊哪个女人身上,她不生气?春桃也不可能尽为蔡得喜说话。

蔡得喜“唉”了一声,说,真他妈是就是倒霉,当时莫不是喝酒喝多了,哪里会这么大意,哪里得会什么椰菜花,真是烦死了。

“你还烦呢,人家群英姐才烦你,还好意思说你。”春桃埋怨蔡得喜几句,也没有接着说下去,他知道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自已又知晓就是这回事之后,春桃觉得再互相埋怨下去,也无济于事,无事无补,何况眼前,重要的是治病,将病治好了,再说后话。

春桃问蔡得喜,得喜哥,你也不要在这唉声叹气,按说,你这病应当是能治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绝对有法子治!

蔡得喜说,这其实说难听点,是男人长椰菜花,说得科学点,就是简单的尖锐湿疣,治疗这病也不是特别难,初发时,可以用激光、冷冻、电灼、微波等物理治疗方法去除疣体,再配合干扰素治疗可以达到一定治疗效果。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我没在意,也不敢声张,所以就拖了一段时间,现在严重了,只得到河口县城的人民医院做中西药物内服加外泡治疗,同时再辅以激光除疣,消炎除菌,同时夫妻同时治疗,才能达到根治效果。

春桃听蔡得喜这样说,心里就宽慰了,笑着安慰蔡得喜,说反正不是他妈的绝症,不是不可以治了嘛,这能治的病,就花点钱嘛,花点钱,治好算了。

春桃还想跟蔡得喜说几句,刚巧外面来了人,来人要买些东西。春桃便从后屋走了出来。

给那人买了东西后,他又给付群英倒了水,然后又进到里屋,继续和蔡得喜交谈。

春桃又问他:那既然这病治得好,就应当赶快去县城医院治呀,肥水镇这小医院,肯定不放心治的。

蔡得喜淡然回答说,现在不是治病的问题,其实我前两周都到县城人民医院去治了,两口子住院带花销,花了五千多块呢,心疼死我了。

那治好了,还有什么事?春桃又问。

蔡得喜说,现在只要在肥水镇医院打打消炎针,就好了,目前的问题是,病是治好了,可心病没有治好呀!

他接着说:你要知道,自从我得这病后,你群英姐也与我一起去河口县城治了几天,但她一句话也没有与我说,我现在治得差不多了,连医生都说,能夫妻同房了,基本上病根都断了,可她,却让我碰也不能碰,她说我的那里脏,说我根本就不配做人,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蔡得喜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春桃想了想,一时也找不着答案,嘴里嗯了声后,没了下文。

蔡得喜见春桃没接话,便接着说:“春桃,你也知道,我在奶子山没什么朋友,就算是我的那帮狐朋狗友,你群英姐也不认同,他们说的话,她更加反感,理都不理睬,我后来想了想,就想到你,我看呀,你平时和你群英姐也说得开,说得来,而且你和我的关系,我也信得过,所以,我这次趁着来打针的时候,就将她带来了,一来让她来肥水镇的集市好好诳诳,二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开导开导她,让她心里敞亮一点”。

“这任务,就交给你了。”蔡得喜终于说出了这次来肥水镇的实情。

“这……这呀”,春桃有些为了难,这付群英的关系,倒与自己不错,可要调解她与一个在外嫖娼的男人的关系,这可不简单。

见春桃说得吞吞吐吐,蔡得喜望了望春桃,说,你就算是帮得喜哥的一个忙,行波?

春桃一听蔡得喜这样的请求,倒也没有觉得什么,这朋友遇上了事,自己出马相助,情理之中。况且,像蔡得喜这样的事,也确实需要一个人帮着说说,帮着开导开导才行。要是他们夫妻关系好了,得喜感激自己,群英自然也会感激自己。

更何况,自己正要找蔡得喜帮着去照看蒋洁芸的那装修工程呢,这他来了,正好,是两全齐美的好事。

一来可以解决他与付群英之间的矛盾,让群英将他患性病这事,给忘了,让两口子的关系,和谐融洽起来。

二来,自己正好借势让蔡得喜照看蒋洁芸的工地,不仅让蒋洁芸知道自已没有说大话,同时也获得一笔人情。

想到这,其实不想这,春桃也会答应的,但想到这,他答应得更痛快。

他说,得喜哥,这两天,你就带着群英姐在肥水镇住着,反正你也要在镇上的医院打消炎针,同时,你也让群英姐换个环境,爽爽心,这样的话,我也好劝导她一点。再者,你自个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这事对男人来说,不算个事,就算是个事,也是正常的事,你别将他掂在心上。

听着春桃说得头头是道,蔡得喜自然高兴,他掏出他的烟来,递给春桃,然后又用火机将递给他的烟点上,这才露出笑脸,笑着着,这事儿全拜托老弟啦。

春桃打了保镖,说,这事儿就交给我来搞掂,这两天呀,你们住我家也行,就在店里住也行,随你们的便!

春桃说得爽快,蔡得喜听着也舒心,蔡得喜说,就住店里算了,你反正锅灶什么的都有,买点菜就能开火。

春桃说,行,得喜哥,这两天你就尽做好吃的给群英姐吃,让她吃得开心,玩得高兴,我保准呀,不出两天,她就任你拐得高兴了。(拐,土话,相当于日的意思)

蔡得喜眼泛春光,嘻嘻笑着,拍拍春桃的肩,说,是吗?自从他娘的患上这病,我都一个多月没有压女人呢。

春桃笑着,对蔡得喜说,要不,得喜哥,你帮我去一下县一中门口那个怡心发屋,看看那里的装修进展,我这就在家,好好劝劝群英姐,你看妥不?

蔡得喜自然会意,知道自已在家,付群英肯定会甩脸子,不理睬他们,于是,他点点头,便骑上春桃的摩托,去了蒋洁芸的工作。

蔡得喜一走,春桃便笑着,对付群英说,英姐,我听得喜哥说,你快一个月没让她近身了?


186:娇妻手抠也不要肉棒

春桃问得简洁,直了,不拐弯抹角,目地就是不让付群英回答的时候没有任何退路。

付群英并没有急着答他的话,而是要照看的孩子。

她的孩子已经六七个月,她将他放在躺椅上,他就爬来爬去,见什么扔什么,眼睛滚碌碌地望着前方,嘴里呀呀学语。

付群英看着孩子,时而将孩子拉住,时而又将跑远的他拉回来,待将这小家伙稳稳当当地放在椅子上暂时坐稳时,她才回答春桃的话。付群英沉着脸说:“我不让他碰,我说了算,我嫌他脏”。

虽然她对春桃没什么意见,但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好脸色,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像蒙了层尼龙布。

春桃知道这样问也肯定解不开付群英心头的结,蔡得喜鸡八上长椰菜花这事,搁谁谁伤心,搁谁谁恼火,你一个大男人在外嫖娼,嫖也就算了,还不戴套,将那花街柳巷的病给带了回来。这算怎么回事。

这样的事儿,对女人的刺激太大,埋藏在她心中的阴影太重,一时半会儿,也想必是散不开的。

但怎么说,春桃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蔡得喜既然让他来搓合这个事,那么蔡得喜肯定在想尽办法之后,才会想到这样的办法,要不然,哪个男人愿意将自己患这丢人的病的事到处张扬呢。

他极力以平和的口吻劝导着付群英,说群英姐呀,这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嘛,就像我,也常与彤彤吵架呢,这吵后,过几天不就好了嘛。

春桃拿自个打比方,他也知道,这林场里的家户人家,不吵不闹的基本没有,大吵三六九,小吵二五八的,倒遍地都是。

付群英长长叹息一声,说:“家户人家吵架,那是嘴上斗气吵架,我们以前还吵少了吗,那不同的,这次不一样!性质不一样!”

“那有什么不一样的?群英姐呀,咱们过日子嘛,心态要放好一点,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了,你别老是掂在心上,这就想多了。”春桃以充理哲理的口吻,劝导说。

春桃这样说,反而更加激起了付群英心中的愤怒。

付群英将即将要爬下椅子的孩子拉了一把,一边愠色说道:“春桃小弟,不瞒你说呀,我心里太气了,你说,你说,他那熊样子,我能不多想吗,能不气吗?我不仅多想,而且每次看到他,我就想到他那里肮脏的样子,你不知道哩,你是没有看到哟,你要看到,那东西流着脓水,散着恶臭,保准几天都吃不下饭”

付群英说得很激动,激动处,还做了个想呕的表情。

这表情,确实表明蔡得喜那鸡八长了椰菜花之后,不仅难闻,而且特别难看,在她的心里留下难以解开的症结。

春桃一看她那作呕的表情,想象着蔡得喜的那东西长了朵椰菜花,心里就想笑。

但他觉得这样笑出来,又不好意思,被付群英看到,指不定她怎么想呢。

幸亏这时候有人进来买东西,是两个山村留守妇女,一瘦一胖,瘦得长得还可以,一看是刚过门没两年的新媳妇。

春桃之所以知道这是留守妇女,皆因他的店里全是五金用品,灯泡电杠启动器什么的,这事儿要男人在家,定然是男人来处理的。

果然,两人买了个电杠的启动器,却说不会安装,春桃只得告诉她们,这东西好安,搬上梯子将以前坏掉的启动器拔出来,然后将这个新的放进去,就行。

两妇女在春桃一番教导下,才买了东西走人……

春桃返身,看到付群英的孩子跑远了,她伸长腰肢去拉孩子。

斜着身子的时候,春桃看到,近几个月没有看到付群英,她就变瘦了,以前腰上是一圈泳圈,摸起来肉肉的,很有手感,现在骨头都凸出来,脸上那丰润的面颊,也因清瘦而露出颧骨,还有胸前那一对曾经迷恋的洁白膨大小兔子,也因孩子的吮吸,而变得低垂,干瘪。

看到这,春桃忍不住转变话题,不再说蔡得喜的事,而是嘴里嚷道:“哟哟,群英姐,这有几个月没有见,你都瘦了很多。”

一听春桃这样关心地问她,没有说蔡得喜嫖娼患性病的事,付群英的脸色就变得温和了。

她嘴角一裂,脸上露出浅浅的笑:“瘦了吗?是瘦了,这还不是带娃给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家外,都是我一个人在操心,又要卖货,又在看娃,不瘦才怪。”

春桃“呵呵”笑着,到屋内给付群英倒了杯水,然后大方地说:“群英姐,这从山里出来,就在镇上玩几天,弟弟我尽做好吃的,给姐补补。”

付群英嘻嘻笑了笑,说那好啊,我看你请姐吃什么呢?

春桃笑笑,说只要市场里有的,你想吃的,我就买,总行了吧……

付群英说,行,那姐就先谢谢你了。

春桃说,姐你客气了,你跟我客气啥,还将我当外人?

……

两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

其间,付群英也问了郑彤彤的事,问她怎么不到店里来?

春桃告诉她,郑彤彤也来,只是来得少,这里没有电视,到处是卖的货,孩子想玩的空间也没有,她闲着也没个消谴,来过几次后,就不再来了,我平时呢,就在店内置了套厨具,平时都自个做午饭,早饭和晚饭回家吃……

一听春桃这样说,付群英也觉得这样挺好的,过日子嘛,总不可能十全十美,这店里要做生意,门面的租金又贵,所以这店内的空间,就金贵了,到处堆得是货品,是装货的箱子。

时近中午,春桃正在为买菜发愁,这要招待客人蔡得喜和付群英,又要看店卖货,人分身乏术,走不开。

他正准备打电话叫郑彤彤或岳母许雪丽过来帮忙的时候,看到邻居曾敏敏,穿着件花艳的小短袄袄,着一条绿茶裤子,正在对门的卖衣服的门店内,和那女老板扯蛋聊天卖风骚呢。

咦,她不就是最好的帮手嘛!

春桃站在店门上,朝曾敏敏招招手。

曾敏敏骋骋婷婷过来,问他喊我么事?

春桃便将拿了钱,让她帮着去买菜做饭。

自从被春桃放在简易床上办理过那次后,曾敏敏对春桃便有了些言从听计的感情。

但无奈自那次后,他的老公在建筑工地摔了腿,缠着包工头赔了三万多块钱之后,就一直在家静养。

直到前几天,他才勉强撑着身子,去另一个建筑工地看大门去了。

所以,这段时间,虽然曾敏敏也想来找春桃,想和他春情缠绵一阵,春桃也想找曾敏敏,但毕竟妇道名誉重于天,两人都忍着,见了面只是客气地招呼一声,目光互相纠缠缠绵一会,就匆匆而过。

要换平时,曾敏敏也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今天之所以有空,孩子嘛送幼儿园去了,婆婆去了附近一个庙里,赶那烧香拜佛的香会去了。她正愁着在家要做午饭呢,这有人请求帮着买菜做饭,也为她增添生活的点缀。更何况,春桃这家伙,还是自己贴心的情郎。

曾敏敏爽快地拿着钱去买菜后,付群英说,春桃,你个情种呀,这女的,被你搞了吧?

春桃呵呵地笑笑,说没有呢,群英姐你说笑话吧,人家哪让我搞!

付群英说,春桃你少来,我从她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我是女人。

春桃说,看得出什么?

付群英说,她满是柔情!

春桃说,晕,你看看人家的目光,就能看出我有没有搞人家,这是哪门子逻辑?要是人家还说你看我的目光,满是柔情呢?!

付群英见春桃这样说,也忍不住笑起来,她真的满目柔情地看着春桃,笑着说:春桃,也不是我看这女人的目光,而是你姐,我了解你。

春桃说,姐了解我吗?我怎么不知道!那你说说,你了解我哪儿?长,还是短,或者粗?

春桃这样说,说得这么露骨,这么直白,不仅让付群英产生暇想,而且让她满脸春霞,粉腮凝红处,目光赶紧闪躲到一边,实在不好意思。

作为过来的人,春桃这样一问,付群英的脸还是红了,她首先就想到自己和春桃有一次到肥水镇来捉蔡得喜的奸情,然后晚了回奶子山时,自己与他缠绵在野地里的情形,春桃里裆里东西的粗大,让她的身子就像航在海洋巨浪中的船一样,一会儿被他抛向半空,一会儿又跌入谷底……

她还想到,自己有次在做饭,正在灶台前翘着屁股烧火呢,春桃不声不响从后面进来,环腰将她抱住,然后将她的短裤给裸下来,就任她的屁股那样翘着,春桃就挥着大棒,直抵泉眼深处,弄得她身子舒爽得如水一样……

“姐,你怎么啦,脸杂红啦?”春桃将付群英的手打了下,提醒她。

付群英一下坐暇想中回过神来,辨解道:“哦,哦,没,没有脸红呀”。

“还说没有呢,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看看。”春桃笑着说。

“你胡说,姐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再说,我不理你了”。付群英将脸扭向一边。

春桃嘻嘻哈哈笑着,朝店外边看了看,见路上没有行人,对面店里的人也正在售卖着东西,背着身子,他便飞快夺凑到付群英的身边,“啵”地一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付群英的脸就更红了,她一边捂着脸,一边灿若桃花地骂,春桃,要死了你,这要被人看到了,影响多不好呀,还以为我们杂的呢!

春桃说,能杂的?要看,随他们看去,管他们甚么球事呢!

见春桃说得这么坚决,付群英心里也很美气。

春桃见付群英的心里舒爽了,这才又压低声音问:“群英姐,你说,这几个月,真就没有那个?是不是在林场里又找了别的相好的男人?”。

春桃话里意思是,蔡得喜这得了性病,你没有与他交欢,是不是又找了别的男人来解决问题,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你现在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从而嫌弃蔡得喜?

这话,付群英自然听得懂,她的脸一沉,很认真地回答,说,春桃你说得是什么话呢?你姐的为人,你还不知道,我没有,真没有,你莫乱说啊,这造谣可是犯法的。

春桃笑着点点头,又低声说,那晚上想了,怎么办?

这话虽然只有半截,却问得付群英不好意思,她伸出脚,朝着春桃踢了一脚。

春桃笑嘻嘻的,望着她。

付群英被望得不好意思,吃吃地笑着说,能怎么办呢?你们男人能怎么办,我们女人还不是就这样办。

春桃得寸进尺,说我们男人呐,我们就是看小电影,看些爱情战斗片,然后用五姑娘来回套弄着,自撸呗。

说着,春桃作了个撸枪的动作。

听春桃说得这么轻松幽默,付群英终于忍不住扑哧笑起来,她也学着春桃玩世不恭的那样,骚情地说,那你们男人可以撸,咱们女人离男人就活不成呀,咱们也就是自抠呗。

春桃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色迷迷地盯着付群英,说,我靠,那抠抠就能爽吗?肯定不如让男人的东西放里边弄着舒服吧!

付群英听春桃说到这,很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她也知道上了他的当,他绕来绕去,就是想撮合她与蔡得喜的感情,她才不上这个当呢。

付群英嘴一咧,不怀好意地说,我就是自抠,也不让他近身。

春桃骚情地朝付群英抛个媚眼,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哪有你这样的嘛,那不是折糟蹋东西了,要不然这样,群英姐呀,你要不让他近身,那让我近身,行不?


187:发骚少妇春水流

春桃这样调戏她,付群英杏目圆瞪,娇骂道:“春桃你想作死吧你?”

春桃嘻笑着说:“姐,要死,我也想手里握着你的奶子,死在你的肚皮上”。

付群英翻着眼看着春桃,又骂:“你俏皮鬼呀,拿姐开涮是吧?好笑吗你?”

当即,她要拿货架上的一把钢材作势打春桃。

春桃见她挥着钢板,马上一蹦远离,见打不着,付群英只得又将钢材放起来,然后说:“你小子嘴倒硬,我看让你老婆听到,还不将你耳朵揪断?”

春桃站远了,说道:“群英姐,你还别说,我真不怕老婆呢。”

付群英说:“你说,哪有男人当着别人的面,说怕老婆的,结果呢,暗地里哪有几个不怕?”。

春桃笑道:“得了吧,姐,我怕老婆行吧,不过呢,就算我怕老婆,我这样说,其实也是为你好,出于好心好意。”

付群英疑惑地望着春桃。

春桃说:“我是想着呀,你也好久没让得喜哥碰了,我才牺牲我自已,帮着得喜哥安慰下你呢。”

春桃说得含蓄,实则流氓,要不是春桃事实上与付群英有过那层关系,这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既有那层关系,现在又只有两人在一起,这就只能当成一种暧昧了。

付群英笑笑,娇媚无比地骂道:“哟哟,想沾人家的便宜,还说得那么高尚,真有你的啊。”

春桃笑笑,忙着跟过路的一个熟人打招呼。

待那人走,春桃才有空跟付群英说话。

哪知道,付群英在一旁的孩子这会儿玩得累了,哇哇的骂起来,显然已经是饿了。

付群英便赶紧将孩子抱起来,一边搂着衣服掏奶子,一边将孩子往怀里拢,也顾不得和春桃搭话。

这山乡的妇女,都这样,一般奶孩子,也不像城里女孩们一样,非得偷偷得藏起来,而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将奶头掏出来,径直往孩子嘴里喂,对此,山乡的男人也见怪不怪,

果然,这孩子还真是饿了,他一凑近付群英有些发胀也有些发黑的奶头,就乖乖的不吭声,而是拼命地拱着吸奶水。

春桃看了看低头喂奶的付群英,又看了看付群英垂在衣服外边的大奶子,然后打趣道:“啧啧,这小子有劲呀,都将你妈的奶子吸瘪了。 ”

付群英白了春桃一眼,说,几日不见,你真变成流氓了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春桃笑着说,我才不是流氓呢,他才流氓,你没见他一边吸,另一手还握着另一半奶子吗。

付群英低头一看,这孩子还真是一边吸,手掌着另一半奶子。

看到这,她也禁不住哈哈大笑。

春桃接着说,不过呢,男人虽然大都是流氓,但其实大家的心里呀,都将自己的老婆和娃儿,当成宝,得喜这人我是了解的,他在外边虽然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但回到家里,决对是奶子山林场一等一的好男人,顾家,能赚钱不说,而且对你也更是没得说。

付群英望着春桃,鄙咦地说,哟,你帮蔡得喜说的光面话,倒是一套一套的,说实话,蛮好听的,但事实这可不一定是这样!

春桃见付群英顺着自己的话上了道,这才很认真的跟付群英说,群英姐,说句心里话,其实,得喜哥待你,还真的不错。

付群英说,你呀,别提他了,你的心里话,我也不信,我就当你放了个屁。

她的意思,此话题就此结束,免谈下去。

春桃继续说,其实男人在外边,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已,比如吧,你说和朋友们一起出去喝酒唱歌,他们都叫了女孩作陪,你要不要叫女孩呢?不叫吧,你玩不开,人家也不理你;你叫了呢,又觉得对不起老婆。

付群英见春桃说得认真,也就没的打断他的话。

春桃说,所以,这男人为了生意,为了朋友,为了老婆,偶尔在外玩玩,也算不得啥事,只要他的心,还在家里,还在老婆身上,就行了。再说,得喜哥不是说了吗,那一次,他还不是去要账,喝了酒,才犯下的错误。

春桃这样说着,付群英低着头,拔弄着自己的奶子,没有说话。

春桃知道,自己的话,在付群英的心底起作用了。

他得寸进尺,再进一步,接着说,姐,你说,现在社会风气就是这样子,男的女的,还不是这样,别的,咱就不说了,就说咱们林场那些留守的女人,男的在外边打工,女的留守家里,他们几个月分居两地,难道这男的就不找女的?女的就不找男的?

春桃说得话,付群英确实深有体会,就是很有代入感,她笑着回答,他们在外边找,也正常,生理需要嘛!

春桃见付群英心里的防线松动了,一拍大腿,说,就是呀,这男人女人,都有生理需要的,群英姐你几个月不给得喜哥,你的身子和他的身子憋坏了,怎么办?到时治病又要花钱哩!

付群英听他这样说,知道上了当,当即“呸呸”两声,骂他乌鸦嘴,说的是麻匹话。

麻匹话,也就是女人那裆里竖口说的话,不抵事,不当真的意思,是方言。

春桃笑着,说群英姐,你也莫怪得喜哥,只要他的病治好了,你也别太给他心里压力,现在男人的生活压力就够大的,要买车吧,要养老婆要养娃吧?生意也不好做,你说你这样,他心里多难受,他难受,身子出了毛病,要万一哪天出现个早泄或不举,还不是你受苦?

付群英似乎被春桃的这一番话所震慑住了,良久,她也没有说话,一说话,就嗔骂春桃:“你真才会不举呢!”

春桃嘿嘿两声,说,姐,其实呢,我有很次想去奶子山找你,但就是看店走不开,你说还不是养家糊口要紧?

付群英见春桃这样的话,又想自己和他春情纠缠的事,脸一下又红了,她赶紧岔开话题,喃喃着说,我对得喜也没有别的,就是看着他烦,每次他要时,就想到他那东西脏。

春桃见已经做通了付群英的思想工作,便调侃她,那你看着我的那东西烦不?要不,哪天让得喜借去用用。

春桃本来是想说,得喜在骚扰你时,特别是得喜在进入你的时候,你想着得喜那东西,是我这东西不就行了。

也算展开性幻想,是意Y一下。

但他的话到了嘴边,觉得还是说文雅点好,免得付群英不理自己,反而对促成她和蔡得喜和谐一事,造成负面影响。

“也烦!”付群英望着春桃,嘴角向扬,已经不好意思地笑了。

“为什么烦?”春桃问。

“看你油嘴滑舌的烦。”付群英答。

“油嘴滑舌有什么不好,总比呆头呆脑的要好。”春桃答。

付群英不说话了,顾自奶孩子去了。

春桃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先行到厨房,用电饭锅做了点饭。

不一会,曾敏敏就提着鱼,提着肉,笑咪咪地从市场回来。

一见春桃红光满面的忙着,曾敏敏便问:“两人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春桃说,能聊什么,还不是家长里短呗,哪能和你聊的一样?

有付群英在,春桃还这样说,曾敏敏便不好意思,她说,你说什么呢,死人。

说着,她便进屋做饭去了。

付群英将奶孩子的衣服放下,说,春桃,你还说呢,你肯定睡过人家了。

春桃呵呵笑,实话实说,就一次。

付群英有些吃醋,低着头,说,那排骨似的,就爽?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类丰满型的吗?

春桃嘻笑着,说还是群英姐舒服。

付群英说,你少来了,你搂着她的时候,肯定说,她的排骨最舒服了。

春桃说,你不信呀,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留在我这,我让她也留在我这,我亲口对她说,你的身子舒服,好不?

付群英听春桃这样说,真是又羞又恼,她将头扭向一边,不答理春桃。

春桃见付群英不理他,便转身到厨房帮曾敏敏做饭。

自然,在这没人看到了地方,春桃忍不住对曾敏敏上下其手,又是抚她的胸,就是隔着衣服抠弄她双腿间的峡谷,弄得曾敏敏直嚷嚷,说春桃你这家伙再弄,我就走了啊,我看你的老相好,今天中午吃啥。

说到这,曾敏敏又骚情地哈哈大笑,说我忘了,你将你那根香肠给她吃。

春桃被曾敏敏这一玩笑,顿时喝住她,说你别乱嚷呢,她是我表姐,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曾敏敏说,堂姐,她是你堂姐?鬼才信呢,反正我不信。我就觉得,她是你的相好。

春桃纳闷了,这曾敏敏按理说,也不知道付群英与自己的关系呀,她是凭什么看出来的呢。

这种好奇,让春桃有些奇怪,他轻声地说,咦,敏敏,你说,你凭什么黄口白牙胡扯我与我堂姐有关系。

曾敏敏说,你要我说?

春桃说,那你说,凭什么?

曾敏敏哈哈笑起来,说,那你先说,有没有关系?你说了,我才告诉你。

春桃泄了气,然后点点头,说,我和她,实话实说,只有一次。

曾敏敏哈哈笑着,说,我就知道,我乍一看,就明白她和你有关系,而且是那种已经有过关系的关系!

春桃疑惑地望着她,装作不解地听她说话。

曾敏敏见春桃那呆愣的神情,就有些得意了,她嘻嘻笑着,说,春桃,你知道我为什么看出来的吗?

春桃说,你说?你到是说说看,是怎么看出来的?

曾敏敏说,首先吧,我从她那孩子身上看出来的,你看看她那孩子,你认真看了没有?多像你,特别是那嘴唇,上唇有点厚,下唇又较薄,还有那眉毛,呈一字,又浓又密,你说,哪一点不像你?

春桃惊讶地说,就凭这个?心里却想,自己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曾敏敏说,对啊对啊,就凭这个啊。

接着她又说,当然,也不全是喽,还有凭我做女人的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女人跟你关系不寻常。

春桃笑着说,敏敏,你算得这么准,你可以去搬个摊去坐在街角抢李大瞎子的生意了,说不定,你还成为咱肥水镇的女神仙。

李瞎子是专业算命的。

曾敏敏一听,咯咯的笑了。

在春桃弯腰切菜吃,曾敏敏又说,春桃,今晚上,你几点回家?

春桃说,没定,怎么啦?

曾敏敏说,我,我家家婆去赶香会去了。

春桃望着她,“哦”地应了一声。

曾敏敏说,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春桃说,你害怕啥?将电灯亮在那就行了,你一个大人,难道有鬼吃了你不成?

曾敏敏娇情地说,我就是害怕嘛,要不,春桃,你临走时到我家,陪一下我,晚点再回去,行吗?

春桃说,敏敏你过来,我摸摸你额头。

曾敏敏说,我让你晚上陪我,你摸我额头干吗?

春桃笑道:你发骚(烧)了,不摸你额头,还摸你裤裆中央呀,那里是不是已经湿了?


188:人妻翘屁美

曾敏敏的骚情暗示被春桃点破后,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直白露骨。

她说,我就是发骚又怎么啦?你不去,我就不信肥水镇这么大,我还找不着相好的男人?

说句不中听的,我要比你强的,不知有多少个呢!曾敏敏翻着眼,冲春桃说。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春桃不去,我找别人去,而且这样的候选人还多。

春桃自然懂得她的意思,嘻嘻笑着说,那你将他们全召来呀,今天晚上就弄个群~~交舞会,你就当众人的女王,我也去参加……

春桃说这话时,正与曾敏敏站在一排,相隔就一米左右。

春桃在择着手中的菜,曾敏敏在剥着葱,哪知道,听春桃这样说,她急速站起来,朝着春桃的裤裆处便一记鹰拳掏来,那纤细的手指,直戳春桃的肉南傍国。

“哟哟哟,你这是要断我的命根子的节奏吗?”

春桃虽然被她戳得连连后退,但也不是很痛,他站定后,仍然调戏她。

“你也不要下手这么狠吧,万一给戳坏了,你哪天老公不在家,又想用用时,不也没得使了吗?”

曾敏敏望了望坐在店门口逗孩子的付群英,压低声音说,春桃,我真是服了你,你真的就以为自己的那东西大,了不起吗?

春桃嘿嘿的笑,被一个相好的女人肯定那话儿大,他有点得瑟,脑袋晃两晃,表示对自己的这东西满意,是有点了不起。

曾敏敏笑着,对春桃作着鄙视的神情,然后又埋头去理她手中的葱去了。

春桃帮着切好肉,砍好排骨,也就没有他什么事。

将这一切做完时,春桃看到曾敏敏的葱还没有洗完,她正弯着猫,将葱往一米左右的水龙头上冲洗着。

曾敏敏弯腰的神情,太让人销魂了,只让春桃的热血就朝头顶上冲,

只见她穿了件淑女亮色的芥末绿长袖连衣裙,用发卡束着朝两边甩的分发,样子优雅而不失灵动。初一从后面看,曾敏敏真有一点像那个笼泽萝拉没有脱衣服时的样子,身材修长,腿部高挑,腰肢纤细,头发柔顺。再顺着她的腿往上看,春桃的喉咙就发紧了,只见曾敏敏那被连衣裙包圆了的屁部,骄傲而又肥沃地展现出来,那紧崩裙摆下的内内的印迹,清晰可爱,就连那内内中间,也因为弯腰而陷进去,呈现深深的凹陷……

这样的美屁,要不是她弯着腰在水龙头低下洗着葱,还真是难以觅到,真是佳偶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呀。

春桃一见这样的美屁,心里早就打起小锣鼓,他轻轻绕到曾敏敏的背后,将手搭在她的美臀上,来回轻柔的摩裟着。

那滚圆,丰胰,厚实的感觉,真他妈的太好了,让春桃裆里的那东西,立即就挺起来。

曾敏敏感觉到春桃的手在她屁股后动作,并没有太大反应,而是回过头,说,你在后面鼓掏什么呢?摸,摸,摸,摸得痒死了。

春桃嬉皮笑脸地说,摸你的美臀呗!

一听春桃说得这么文雅,曾敏敏禁不住一边洗葱一边笑出声,嘿嘿,嘿嘿,还美屁呢,我看是你想吃臭屁还差不多。

说完,她自个以为沾了便宜似的,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春桃将手搭在她屁股后摩裟,没有见她有什么拒绝的反应,这胆子立马就大了。

他站在她的身后,将裆前的拉链拉开,然后嘣地将自己那硬挺起来的肉棒弹了出来,晃了晃之后,春桃将自己的肉棒抵到曾敏敏的美臀上,再来来回回摩擦着,晃来荡去地触碰着。

这样的滋味,真是好极了,美妙极了,曾敏敏滚圆的屁部摩擦着小鸟,让小鸟激动得恨不得钻到她的翘屁裙里,然后挺进蜜源深处。

只可惜,曾敏敏立即就发现屁股后的异样,她回头一看,看到春桃的毛大鸟,哇得就差点叫出声。

“你,你,你也太过份了吧,怎么这么流氓呢?”她停下手中洗葱,然后回头惊讶和鄙视地望着春桃。

春桃嘻嘻一笑,弯身一猫,那毛大鸟儿一溜就入了窝。

拉好拉链后,春桃说,谁叫你的屁股,太诱惑人呢?

曾敏敏笑着说道,看你那精虫上脑的小样,是不是老婆来那个了,没给你侍弄好呀?

春桃说,不是不是,真是你的屁股太美了,完全符合我对人妻少妇的最美想象,好丰满,好肥实,好像这就是一个成熟了的果子,它吊在树上,我只要去摘,就能掉下来,能砸出水汁来一样。

曾敏敏将葱甩在砧板上,一边顾自捂着嘴笑去了,笑罢了才说,春桃你那熊样,真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春桃故意逗她说,笑死了,又不爽,要爽死了,才好。

曾敏敏伸手过来,娇情地将春桃打了一下,然后说,死鬼,那你今晚去哦……

春桃点点头,还想说几句,说说今晚上去她家私会的事,哪知道,刚准备开口,付群英就在外边喊了。

付群英喊他,春桃你快出来,来人了。

店里有人来买东西。

春桃急急从里屋出来,见店里来了两个人,一个衣装款款的老板,一个是衣衫脏乱的民工。

他一边忙着说“两位老板随便看看,看需要点什么”,一边忙着从货架上拿烟,递给进门的两人。

待点上烟后,这看起来像是老板的男人就说了,说自己现在正在装修房子,所以就要买点管材,线圈什么的,但自己又不懂得规格,这不,就将搞装修的师傅也带来了,需要什么,你就按照他手中的清单,看看是否有货?

春桃看到民工手中的货品清单,长长地列出了一大行,心里便暗忖,没想到今天,还能来单大生意,这要做成了,自己定然赚不少。

可是,这清单上的货,他春桃的店里还真不齐全呢。

心中暗自着急时,那民工似乎看穿了春桃的心思,他朝着那个当老板的说,老板呀,这店里看起来比较小,好像有些东西也买不齐呢,不如,咱们到那个齐家兴五金超市去看看,那边的货要齐一点。

这民工这样一说,当老板的就有些心动了,他环绕着朝着春桃的店看了看,确实见到春桃的店里,货品不是特别充裕,当即已经迈进店内的身子,来了个侧身转。

春桃一听民工这样说话,心里更着急了,眼见上门的生意,又跑了,这让他感觉很不爽。

想到给蒋洁芸搞装修那老周,在另一个商家拿回扣的事,春桃脑光一闪,该不会这家伙这时候拆自己的台,莫不是和那个齐家兴超市是有着利益往来?

要是这家伙与那个店能拿回扣,而将这老板带去那买货,那么,如果自己也给他回扣,且回扣还超过那家店,那这民工肯定就会鼓励老板留下来。

意识到这点后,春桃马上换了幅笑脸,朝那民工笑着说,咦,兄弟,你见看小我这店子里,我这店里的东西,其实按你单子上那个清单,都是能配齐的。

春桃说着,私下伸出三根手指,朝着那民工晃了晃,意思就是给他三百块的回扣这样子。

那民工一见春桃伸出的手指,脸上的笑容就漫开了。

他装模作样地说:“你这店里,真能将我清单上的这些东西配齐?”

说着,那民工已经将清单递了过来。

春桃也装模作样看了看,其实有好几样东西,他店内还真没有,但这并不妨碍他满口答应下来,大不了,这缺的东西,再到人家店里买,反正将这单子拿到再说。

于是,他很有底气地说道:呀呀,这些东西,有些我都放在仓库里,并没有摆出来呢,这东西,一定能配送齐全,你们放心,千百个放心。

听春桃这样说,那民工的口气就委婉了很多,他装作征求那个装修业主的意见,说,那老板,你看看,这个店的老板,也说能将这些货品配齐呢。而且,他这价格与齐家兴的差不多,比如这个环扣,还便宜一点。

春桃一听民工已经在给自个说话,知道自己伸出的三只手指起了作用,他趁热打铁,说:“这些货,我按清单配齐后,我租车给送到你指定的地方。”

一听春桃这样说,民工免去了装车卸车的劳动,更加高兴,他继续做那老板的思想工作,说:哟,这个老板的服务还真周到呢,请车帮我们装修的工地去?真是省时省力省事多了,老板,你看,要不我们就定在这家算了……

这老板一听民工这样说了,自然就已经无话可说,况且这装修师傅迎进门,很多还得听他的。

这个装修的业主便朝春桃笑笑,说,既然我们师傅说了,那就在你这里买了,我先付二千块定金,你将货送到我的家里后,再一起结算,还有,你可别以次充好,到时候我们师傅说用不了,或者质量有问题,我还找你麻烦……

春桃点点头,说一定的,一定的,质量有问题,我给换;还有,老板,我现在立即让人装货,争取下午就给您送过去。

那两人听春桃这样说,便一前一后便朝店外走了,临走时,民工嘻嘻转过身来,朝春桃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指扬了扬,示意春桃及时将回扣给他送去。

拿下这单后,春桃很高兴。

在一旁看着的付群英却想不通,说春桃你店里根本就没有这个线缆,你怎么还答应给他装货送去?

春桃说,姐,这就是你的不懂了,在这肥水镇做生意,与你在奶子山做生意完一不一样。

付群英说,怎么不一样了,人还是那些人,人还是一样的人。

春桃笑着说,你在奶子山卖的是熟人,是身边的人,在这里不一样,人家很多来买的,并不是自己用,像单位的,像这些给人弄装修的,你不给人家好处,人家在哪买不是买,为什么非得在你这买?

付群英一听春桃这样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春桃想着到下午再去给这两人清点需要的货品,闲来无事,准备帮着付群英搂搂孩子,哪知道手还没有碰到孩子身子,在屋里的曾敏敏便“唉哟”喊出了声。

春桃和付群英两人急促地跑进去,付群英也蹲下来,问蹲在地上捏着手指的曾敏敏,这是怎么啦?

曾敏敏作啮牙裂嘴状,说,切到手了,痛,痛死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会切到手呢?春桃将她的手抬起来,只见她的食指处,真的削掉了一大块皮,鲜血汩汩而出。

哟哟,哟哟,好痛好痛……我怎么知道会削到的?曾敏敏辨解道。

莫不是想着男人才切到的吧!春桃站在付群英后,想开个玩笑,以此转移曾敏敏的注意力。

曾敏敏说,就是想男人,又肿么啦?唉哟哟,还痛,你这有创口贴或云南白药什么的吗?

春桃说,没有,没事儿谁会备那玩意。

曾敏敏说,要不,你让这姐给看会儿店,你和我去我家,帮我包扎一下行不?我家有云南白药!

春桃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