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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我要表姐之睡了她

“你能再猥琐再淫秽一点吗?真是贱胚子!”

春桃没好气地朝蔡得喜斜了一眼。

蔡得喜色迷迷在凑到春桃身边,摇着他的手,说:“兄弟,这样行吧,你只当没看见,我保证二天之内搞掂你的表姐,信不?”

春桃听蔡得喜这样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同时即使他真的搞掂了,也没有自己什么事。况且,这郑仙花也不是他所说的那样,随随便便,是他想上就能上的。

春桃很大气地回答他:“你泡她,和她上床,那是你们的事,你们爱杂的杂的,我能管着吗?我就是想管,也管不着。”

“你只要不管就行!”

“我不管!”

“你说过,不管了的啊?”

“我蛋疼吧,我管你们做甚?”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我睡了你表姐,日了她骚穴,你也别回去嚷嚷着告诉我媳妇付群英哈,你要告诉她,我就告诉你媳妇郑彤彤,让你不得安身。”

蔡得喜有点阴险地那样盯着春桃笑。

“去吧去吧,可你也不能乱搞,你霸王硬上弓,人家将你告了,你蹲大牢,我可管不着,也别怪兄弟我没有提醒你。”春桃提醒蔡得喜别做坏事,另采取粗暴的方式将郑仙花给强了。

“你放心,我要是被告了,就一头撞死算了,她想告,我还不让她告呢,我得泡她,你懂吗,小子,泡字怎么写你知道不?”蔡得喜眉飞色舞:“现在啥时代了,还兴搞硬办法吗?你想想,这些年哪有什么强奸呢,花几十元,轻轻松松就解决了,犯得着吗。”

“那你为什么不跑镇上解散决去?非要缠着我表姐,真是的。”

“你小子懂个屁,花钱的嫖与不花钱的泡,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将你的寸把长的卵蛋塞到人家的肉缝缝里。”春桃故意损他,说他的那东西寸把长。

“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蔡得喜不理会春桃损他,而是继续说:“良家妇女的那骚穴都紧一点,水也多一点,那卖的,天天弄,松松垮垮,像个烂泥窝一样,没劲。”

春桃听他这样说,笑了起来:“靠,蔡得喜你真是骚到了极点。”

蔡得喜说:“我懒得理你了,我泡她去的。”

“靠,你泡到了再说,我表姐可不是那么好泡的。”

“那好,咱们打个赌行不?我一定泡得到她!”

“我才懒得跟你赌,你不是要泡她吗,那你去呀!”春桃嫌蔡得喜烦,故意激将他。

蔡得喜朝郑仙花的身影看了看,挥着手指说:“今天晚上我就搞定她!”

春桃朝蔡得喜“呸”了一口水:“咦,你吹牛逼吧?”

蔡得喜说,你等着瞧。

……

那天又是五六十方树,是一家人的。

这家人将树在冬天齐齐伐了,想赶在春天来临之前,承包地里重新种上树。

这全山齐伐的树,大的大,小的小,什么样的树都有,柳树樟树桦树榕树白杨银杏大叶黄五月花桃树李树合欢树……树多树杂,既要分类,又要分材型。大树是成材的价钱,小树是造纸原料的价钱。所以,大树在归一类,小树要一类,而不同的树也要分类。

春桃、蔡得喜,郑仙花,以及请的几个帮工,整整量了一整天,才将这偌大的山一般的一堆树给整理清楚。到了下午,又要每一根大树都要算尺寸,每一根小树都要记重量。

这一切都记好,还要按照市价给卖树的人算钱。

春桃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十点多在城市或许正是灯火通明笙歌艳舞的时候,可在偏远偏僻的乡村,却是万籁俱静灯影全息的睡眠模式,偶尔从几家楼房里传出来的压床板和叫春的声音,也是若有若无,虚无飘渺。

春桃从付群英的小店里算了帐,给卖树的主家点清钱,回到家,简单洗了洗,便躺下睡着了,连白日里蔡得喜要睡郑仙花的事,也一股脑儿全忘掉了。

次日上午,蔡得喜请来几个人装型材,也就是那稍直正品的树。

郑仙花站在一帮男人群里当督工,当安全管理员,她吆喝着众人怎么装怎么装,吆喝这个人注意那个人注意,俨然一个男子汉的味道。

蔡得喜将车停好后,绕到在一旁盯着众人忙碌的春桃背后,他将一盒烟打开,递一支烟给春桃,然后朝着郑仙花笑着说:“昨天晚上,我睡了她。”

“吹牛逼吧,是在梦里吗?在梦里,还我睡了张白汁呢。”春桃说起那个名女演员,就想到了艳照门里那女人双胯间流着白色脓液的情形,在他脑海,他将这名女人的名字,也改了。

“得了吧,你真不相信?还是假不相信呀,我说睡了,就是睡了,你看我啥时候吹牛逼?”蔡得喜瞪着春桃,神情有点得意。

“我还真不信!”春桃对蔡得喜的话,确实是从心里不信,这蔡得喜和郑仙花又没勾搭上,又没有什么交流,你说睡了就睡了?鬼才相信,难道,是蔡得喜真以野蛮手段,将郑仙花给强了?或是像那李宗瑞一样,将女人迷晕再舔了?

可面前的郑仙花,不是好好的,没有什么异样吗!

“不信,不信你问郑仙花去,我弄得她爽不?”蔡得喜说:“不是我吹牛逼,她都高潮二次,那销魂的样子,让我的骨头都酥了。”

蔡得喜说得这么传神,这样绘声绘色,春桃心里坚持着的信念,便开始动摇了。

难道这小子真得逞了?

不行的话,真去问问郑仙花。

可惜一上午都没有时间,郑仙花站在男人中间,指挥着一帮壮男将树一根根地抬到大卡车上,又码得整整齐齐。她呼上喝下,忙得屁股都没有落地儿。

春桃有下走到她的面前,说姐你去歇歇,我来看着大家伙装车。

郑仙花说:“你看和我看还不是一样,你让我这打零工的闲着,你当老板的工作,人家会杂说?这么多人都是打工的,我可不想给人落下话柄。”

春桃说:“可你不一样吗,你是女的,而这里也只有你是女的,大家不会跟你计较的。”

郑仙花笑笑,说:“没事,就站在这里吆喝,也不算很累的,这事还是由我来吧,拿了人家的钱,总得给人家做点事。”郑仙花说完,又指挥着人家装车去了。

到了下午,也就是在付群英家吃饭的时候。春桃终于揪着了一个机会,问郑仙花。当时付群英去洗碗去了,蔡得喜也提着一个水桶,给他的“大猛牛”爱车加水去了,春桃便问郑仙花,说:“姐,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本来春桃是想直接问,蔡得喜是不是昨天晚上日了你?

但话一出口,却变成绕了好几道圈。

郑仙花见春桃这样问,脸色一转,朝着周围看了看,又朝厨房里忙碌的付群英看了看,然后悠悠地说:“睡得好啥,我今天晚上都准备回家去了,不能再在这里住了。”

听表姐郑仙花这样说,春桃刹时明白蔡得喜这小子真将她给睡了。要不是将她睡了,能有什么不能住的,还不是这屋里有蔡得喜这条大色狼!

蔡得喜你这小人,真的没有良心!

春桃听郑仙花这样说,牙恨得直痒。

郑仙花见春桃脸色不好,反而不当回事似的说:“得喜待我是很好,我只是怕他这样子搞,群英知道了,影响人家夫妻间的感情!”

“什么?得喜还对你好?”郑仙花的这话,彻底让春桃迷惑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蔡得喜是怎么将郑仙花弄到手的,也实在想不通这蔡得喜又是如何躲开付群英的目光和郑仙花苟合的?更更重要的是,这郑仙花怎么还说他的好?他将你给日了给搞了,你还说人家的好,真是让人费解。


110:我要表姐之还真睡了

春桃一直想知道蔡得喜是如何对自己的表姐郑仙花下手的,却一直没有机会。

直接问蔡得喜,春桃不好意思;直接问郑仙花,春桃更加不好意思。

而且也没时间去过问这些事。这买了树,自然要装车,装了车,自然要拉到木材交易市场去,拉到了木材交易市场,又要等待买主出现,又要卸车,算账……春桃、蔡得喜两个老板,外加郑仙花这个打零工的,都忙得团团转。

有会儿蔡得喜的货车停在木材交易市场,便躲在驾驶楼里睡大觉,他从奶子山林场开了一宿的车到市内的木材交易市场,也确实累了乏了,一会儿就打起响鼾。春桃和郑仙花则守候在汽车的周边,一边等待买主的出现,一边看守着整车木材。

春桃认为这终于是个和郑仙花说说话的机会了,便低声地问同样蹲守在车旁的郑仙花,说姐,你过来,我有话问你。郑仙花以为春桃有事,便说,啥事,你说就是。春桃说,仙花姐,你真的跟得喜哥睡了?

春桃问得很直白,很明了,也很干脆,根本没有拔出罗卜带出泥的牵牵绊绊。郑仙花被他这么一问,先是一愣,接着是惊讶的神色,她根本没有想到春桃会问这样的问题,或者根本没有想到春桃会在这时候问她这样的问题。

待反应过来,郑仙花才悠然地说:“是啊,他不是说发现了咱们的事,要告诉郑彤彤,说只要我陪他一宿,他就不告诉彤彤,我也是为你,才,才……”,郑仙花越往后说,声音越低,她的脸上,也张着不好意思的红晕。

听郑仙花这样一说,春桃顿时恍然醒悟——这蔡得喜,以发现郑仙花和自己在路畔花栋树旁的肉战为要胁,要求郑仙花与他发生关系。郑仙花呢,怕蔡得喜真的将自己与春桃的事,告诉了郑彤彤,只得和他发生关系。

“他妈的,这贱种!”春桃听郑仙花这样说,气不觉从心底上来,他捏着拳头,就要去找蔡得喜算帐,什么兄弟哥们,竟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郑仙花见春桃气愤的样子,连忙拉住了他,一个劲地使暗力:“这事,也不能怪他,我自愿的呢,而且得喜这人也挺好,还给了我一百元。”说完,郑仙花朝春桃抛了一个还算满意的神色,那神情,不仅仅是满意,而且还很满足似的。

春桃见郑仙花这样子,当即很想将她大骂一通,然后再将蔡得喜这臭不要脸的也骂一通。可转念一想,郑仙花也有郑仙花的苦处,她在河口县城卖身,为得什么?还不是赚点生活费!这蔡得喜要胁她发生关系,又给了她一百块,或许还对她极尽温存,而且他还是她的老板,她在他的手下打零工,这种种关系重叠在一起,影响她对事情的评判。

而且,就算自己和郑仙花发生那种事,又能道德到哪里去?和蔡得喜明知她有苦处有难处还给她一百元钱算起来,自己不仅没有给她钱,还利用她的那种软弱,让她在做爱时做出各种风骚的姿势。自己又能高尚到哪里去?

这样将自己狠狠骂一通,春桃也就不再去想郑仙花和蔡得喜发生过关系的事。郑仙花呢,仍然和蔡得喜打打闹闹,也看不出有丝毫的别扭和异样。当天从市内的木材交易市场回河口县,又回肥水镇。春桃和郑仙花都在肥水镇下了车。

春桃要去看媳妇郑彤彤,郑仙花则在近几天没有活干,要回自己家里。还在车上时,蔡得喜给郑仙花算工资,说你干了十天,我们就按十天的工钱算,另外,这十天来,你也辛苦了,不仅帮着我们量树,而且还帮着干别的,我想,别外再多拿二百元,算是奖金,春桃也应当是同意的。

蔡得喜是个光面的人,说得不仅滴水不露,而且也极尽人情。春桃对蔡得喜的做法虽然有些成见,但怎么说也得同意,他不可能在郑仙花面前掉这个面子,这里边的钱也有他蔡得喜的一半,况且,是给自己的表姐,也是自已的女人。郑仙花呢,本就很缺钱的她万分感激,一连说了些感谢的话,才与春桃在肥水镇镇政府门口下了车。

春桃站在街头邀请郑仙花去家里坐会儿,吃了晚饭他再送她回去。郑仙花则怕麻烦春桃,硬是说不想去,自已搭车回去算了。她还说这一趟跟着到奶子山打零工,也算小有收获,以后有这样的事,还希望春桃招呼她。春桃本来对郑仙花就有一些同情心,她的勤快更是赢得蔡得喜和付群英的好感,要不是她和蔡得喜……

唉,春桃向郑仙花保证,有活的时候,我就给你家打电话,你到时坐车来就是,反正林场里,请人的主家也很多的,来年开春了,锄草、打窝、整地、造林,都是要人手的。郑仙花连连说好,还低声地说要是这能有份零工可做,自己就不再去河口县城的小旅馆了。

春桃与郑仙花分别后,默默在穿过人群往郑彤彤家走。当天是肥水镇的集市,路畔的台阶上,人行道上,处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唯有中间那条主干国道,还勉强留下一条通车单行道。一些大汽车只能一路鸣着喇叭在集镇穿行。这肥水镇是山乡镇,每适三六九赶集,只要逢上这集市的日子,四乡八邻的老百姓便推着山货,背着干粮,从四面八方向着肥水镇赶来,一时间,这空荡的集市就热闹起来。

春桃却无心赶集,大凡男人都对这诳街赶集不赶兴趣。这女人赶集,大多在讨价还价,是看光鲜;这男人赶集,大多是来集市看女人,趁此嫖女人。这一点,从每逢集市时那些小旅馆的鸡们多收几倍的钱中可以看出来。

春桃穿行在人群中,却在想郑仙花的事。想来想去,就在想人生的事。

你说郑仙花吧,做活那么勤快,人也长得不差,年纪虽大,也不大,可就是为什么那么没有骨气呢?她没有钱,家里也没有什么收入,她就不知道跟着村里人去东莞打工吗?她说她老公半疯半癫,说她的养父养母待她不好,那她为什么不跑呢?跑得北京去,跑到上海去,跑到广东去,这天大地大的,还怕没有生存之处?

不过,又怎么说呢?或许这郑仙花是放不下她的小孩吧,女人在其它方面弱势了,对小孩就特别牵挂特别有感情,觉得小孩就是自己的一切。或许郑仙花没有抛弃那半疯半癫的男人,就是舍弃不了孩子,舍不得孩子,就出门打工不成,不能出门打工,在家也就没有什么经济来源,没有经济来源,只得到河口县城的小旅馆去开发自已的身体,做了那事,连她自个都瞧不起自个……

春桃一边想着,一边在人群里穿行。

约摸十来分钟,很快就到乡财政所。过了财政所的那幢大楼,再往后左转,百来米后,就到了自己的媳妇郑彤彤在肥水镇的这幢房子里。

郑彤彤在干什么呢?在家看电视,还是在去集市上诳街呢?十多天没见,她的肚子是否大了起来?春桃想着,加急走了几步。刚绕过乡财政所的大楼,就看到自己的母许雪丽,正急急忙忙在朝着家里走,而在她身后30米处,有个平头男子也急急忙忙往她家里走。

这么急急忙忙的,去搞什么鬼呢?


111:偷看岳母与人肉博,他丢了

这一天许雪丽本来到春水大酒店问杨二牛他空闲的房子出租的事,杨二牛说我老婆说了,房子是可以出租,但每年要三万块钱的租金。

许雪丽一听杨二牛说得那么贵,便怔了一下,说怎么那么贵呢?同样是隔壁那房子,一年也不要三万多块吧!

杨二牛说,这是我婆娘说的,我还没有告诉她是你要租房呢,要你租的话,说不定她咬了牙都要四万元。许雪丽一听杨二牛这样说,便准备折身返回家里。

太贵了,咱不租了呗,有什么大不了。许雪丽边说着,边往门边走。

杨二牛一见许雪丽要走,心就急了,其实要三万元一年的房租,虽然是他老婆黑妞的原话,但却不是他的本意。他见许雪丽嫌租金太贵,便将她拉住。

杨二牛低声地说:“要不,雪丽,你给二万五,我回去跟我婆娘说,要她不同意,我就给垫上,反正,你对外说,就是三万元。”

杨二牛的话,许雪丽听了,心里就乐开花。

许雪丽也知道,杨二牛那房子,按市价的话,怎么着也得三万元上下,如果人家要二万八,那肯定是在肥水镇抢断了手。杨二牛之所以能给自己省五千元,原因自然不言自明,你许雪丽是什么人?是我的情人呢!

知道自己的情人在租金上帮忙,许雪丽当然得回赠人家,她说:“杨二牛,这可是你说得的啊,我将二万五给你,你到时候可别反悔呀!”

杨二牛平素里还有个小金库,里边多了没有,十来万元还是有的。

他心想大不了从金库里支个万儿八千的,将这漏洞堵住,只要许雪丽不说,自己不说,婆娘黑妞就是想破脑袋,也肯定不知道这事。他当即就拍着胸脯保证:“要是不租给你,或你没住满就让你搬走,我全额退给你。”

杨二牛这样说,许雪丽也就放心了。

放心了的她想着这杨二牛还真对自己不错,便小声地对杨二牛说:“二牛,怎么感谢你呢。”

许雪丽说着话时,手已经伸到了杨二牛的裆下,将她的那根肉老二给捏在了手里,轻轻地拉扯着,牵绊着。

杨二牛的卵子被许雪丽一扯,顿时就有了反应,色迷迷地盯着许雪丽的酥胸,说:“还能怎么样呢?你知道的嘛”。

许雪丽媚情地瞅了他一眼,说:“在你这里,还是去开房?”

许雪丽的意思,那事放在哪里弄。

杨二牛说,狗日里的我那小舅子在春水酒店当水暖工呢,这是我媳妇派在这里的间谍,要不,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开个房吧。

听杨二牛说到别的地方开房,许雪丽也同意了。

当即两人便一前一后,出了春水大酒店。

到了集市街上时,许雪丽突然记起,自己的女儿郑彤彤本来在家怀孕修养的,可她的同学,肥水镇镇长谢大财的女儿谢佳芸,从省城回家来度假来了。 她一回来,就找郑彤彤一起去玩,还说今天去另一个镇上的同学家作客。早上临走时,许雪丽叮嘱郑彤彤和谢佳芸,说彤彤你都怀了几个月了,要不,就不要去了吧?郑彤彤和谢佳芸已经钻进了车里,她从车窗内回答许雪丽,说妈我没事的,我又不走高爬低,就去人家家里玩玩,而且有佳芸陪着我,你放心吧!

既然家里没有人,何不将杨二牛带回自己家里?一来也给情人省点开房的钱,二来在家里还安全点,像杨二牛这样的当老板的,肥水镇开宾馆开酒店的人能有几人不认识他,既然认得他,他带着人家的女人出来开房,风险自然就增加了。

许雪丽在过了菜市时,远远地给杨二牛打手势,示意到自已家里去,自已家里没有人。

杨二牛会意后,也给许雪丽打了手势。

两人便一前一后,相隔几十米,朝着许雪丽家走去。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春桃在与郑仙花分手事,准备回家看望孕妻郑彤彤,哪知道,正准备拐弯时,一眼就看到了许雪丽和杨二牛朝着同一个地方而去。

开始的时候,春桃也没有注意到杨二牛是跟着许雪丽一起走的,但这偷情的人,神色就是不一样。

这许雪丽走得急急匆匆的,还东张西望,看路畔或门前屋后有熟人没有,这杨二牛也在左顾右盼,看会不会遇上熟人。杨二牛这人,春桃是认识的,他的婚礼,就是在春水大酒店摆的嘛!当时摆酒到这酒店时,春桃心里还在纳闷,这镇上酒店虽然只有几家,但比春水大酒店还要好的豪门大酒店,阴泉河大酒店,不都可以选择嘛。

这会儿看到许雪丽和春水酒店的老板走在一块。春桃一下子就警觉起来。

他依在路边的电线杆子后面,打算看看,到底这岳母和杨二牛,要干什么。

许雪丽进了房子后,杨二牛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外徘徊了一阵。许雪丽进得屋内,确定没有人后,才站在门上朝杨二牛招了招手。

杨二牛猛然转身,快步向着许雪丽的房间内走去。

春桃一见杨二牛和许雪丽进了房间,又关上房门,顿时已经猜到了八成,妈的,自已的岳母,正在和杨二牛偷情!

明知许雪丽和杨二牛在偷情,春桃却并没有想躲避的意思。

偷看人家偷情的刺激,已经稳稳地占据了他的想法。

春桃看到许雪丽和杨二牛将门关上后,急步向着郑彤彤家的房子奔去。他知道,这房子的后面是个菜园,菜园挨着厕所,厕所一过就是许雪丽所住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是屋后临窗的房子,只要不拉上窗帘的话,从菜园里掂起脚,就能看到房间里的一切。

春桃悄悄地绕到屋子后面,又轻轻地越过厕所沟,便到了许雪丽平时居住的那间小房子的后面,可惜的是,那窗帘早就拉得严严实实。

窗帘拉严实了,声音却还是清晰地传了出来,只听许雪丽说:“彤彤跟人她同学出去玩了。”很明显,上一句那杨二牛问了,家里怎么没有人之类的话。

杨二牛明显地很高兴,说:“来你家里,还给我省了一笔。”

许雪丽说:“那你给我买套衣服“。

杨二牛说:“不就是买套衣服吗?那是多大的事呢,哪天你买了,花票给我,我给你报销。”

许雪丽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的?”

接着,便传来脱衣服的声音。“稀稀索索”一阵后,杨二牛说:“还这么挺呢,来,我吃吃。”

他明显地要吃许雪丽的奶子。

许雪丽说:“都垂下来了,有什么吃的。”

杨二牛说:“垂下来,我吃几下,就硬起来了,来嘛”。

接着,便听到杨二牛用嘴唇吸着奶子的水响声和许雪丽的娇吟声。

许雪丽说:“你轻点,别将奶头吸掉了,嗯嗯。”

杨二牛没有说话,估约嘴唇印在奶头上,正拼命地吸着,顾不得说话。

春桃听着两人的对话,那藏在小内裤里的肉杆杆,早就不听使唤地挺了起来,将挨着墙的裤子,顶起一个大帐蓬。也让他更加急切地想知道,里边的战斗的情形。他将脚微微的掂起来,努力地搜寻着可以看到里边战斗情形的小缝隙,左瞅右看,确实窗帘上没有小缝隙。

再次低头想办法时,春桃见地上有刮落的小树枝,这让他机灵一动,何不用树枝,将窗帘挑开个缝呢?春桃为自己这个大敢的,聪明的想法骄傲起来。


112:偷情人,放一炮就走

春桃找了截被风刮落的小树条,然后伸进窗帘的最边上,轻轻地将那枝条插进去,窗帘顿时张开一条小缝隙。

见窗帘已经张开条小缝,春桃便倚在后墙上,脸贴着窗台,透过那条小缝,看清大半个屋子。

此时屋内的许雪丽正赤身站在床前,面色沱红,两瓣雪白的屁股朝着窗台。

她的双手,正抱着杨二牛的头,胡乱的抓抠着。

杨二牛则赤身裸体地站在许雪丽的面前,整张脸都埋在许雪丽的双乳之间,一扯一松的,正在吸着许雪丽的奶头。他底下的那根东西,也随着他的头部一拉一扯,晃动着,摇摆着。

许雪丽被杨二牛吸了几分钟,嘴里一直哼哼有声,这会儿吸得实在受不了,便对杨二牛说:“别吸了,上来吧。”

杨二牛听许雪丽这样说,便停止吸吮奶头的动作,将头从许雪丽的双乳间抬起来,然后开始搂着许雪丽的腰肢,开始吻她。

许雪丽见情人的嘴唇送了上来,被吸得淫水四溢的她马上迎合着杨二牛,将嘴唇微微开启,任他的舌头探险进自己的嘴里,拼命地吸着,吮着。

与此同时,她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去探寻杨二牛的那根巨物。她将杨二牛的那根东西搓在手里,来回套弄着,一会儿就让它呈现雄纠纠气昂昂的气势。

春桃一看杨二牛那挺拔起来的东西,心里已经小小的叫出声。

我靠,杨二牛那东西虽然和自已的差不多大,但比自己的要长出一截,约摸都有22公分。更重要的是,那东西还呈弯曲变形状,微微的向着小腹翘起。

春桃一看岳母盈手握着那巨枪的神情,自己的那根东西更加坚挺地粗壮起来。

杨二牛被许雪丽这样一套弄,早就对亲嘴不感兴趣了。他将许雪丽的腰肢松开,又将舌头从许雪丽的嘴里收回来,这就拥着许雪丽朝床边走去。

到了床边,杨二牛先行往床上一倒,任那巨物笔直地翘起,呈一柱冲天状。

“雪姐,给吹吹。”杨二牛用手把着巨物,让许雪丽给他吹萧。

“吹个屁,一股子骚腥味。”许雪丽却不买他的账。

“吹吹才能搞得久,才能将你搞得爽!”杨二牛故意诱惑她。

“我才不搞呢,让我用嘴对着那东西吹,恶心。”许雪丽一边说,一边用手又轻轻地撸着那玩意。

“要不,你转过来,你帮我吹,我帮你舔,怎么样?很爽的哟。”杨二牛一边说着,一边去扳许雪丽的屁股。

“这样不好吧”,许雪丽有些松动。

“怎么不好吗,老外不都是这样玩的吗,你过来,过来,来。”杨二牛一边说着,已经将许雪丽的拉到了自己的身上,他一把起身,将巨物送到许雪丽的嘴面前,自己则趴在许雪丽的双腿间,一嘴就将许雪丽的那只长毛鲍鱼给吞了下去。

“啊”,许雪丽的那里被杨二牛一吸,双腿自然习惯性地一夹,将杨二牛的头夹在裤裆里。

窗帘的缝很小,看不全完整的一幕,只看到床上两人的半截身子。也就是杨二牛的头和许雪丽的屁股,许雪丽虽然年过四十,但身子却还保养得很好,没有多余的肥肉,也没有明显的游泳圈,特别是那骚XUE,更是没有像李美玉婆婆那样,又黑又长,像只烂拖鞋一样,而是在杨二牛用舌头舔过后,呈现着一种淡淡的少女粉红色。而且,她的BI毛也不是凌乱不堪,而是细细密密的,呈倒三角的状态分布,像时常梳理过的一样。

春桃看得发呆,却更想看许雪丽如何给杨二牛吹萧,但缝太小,却什么也看不到。

即便看不到,眼前的一切还是让春桃受不了,其实准确地说,是他档里的那东西受不了。

实在硬得跟木棒似的时,他从肉棒从裤裆里掏出来,慢慢地用手来回撸着,对着眼前的春情美景打枪。

却说许雪丽,她被杨二牛这么一舔,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怎么说呢,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舔这里。即便以前杨二牛也提出过要互相舔与吹,但那只是说说,她嫌他的那里脏,都不知经历多少女人呢,她还嫌自己的那里也脏,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那么多脏东西,还有那白带,好恶臭的东西。可这次被杨二牛一舔,她才知道这舔得是怎么销魂,那感觉就像吸毒一样,让头脑轻飘飘的,麻麻痒痒的,却很舒服,很享受。

许雪丽被杨二牛舔舒服了,舔得春水四溅了,顺着屁股沟往下流了,这才想起这男人待自己那么好,自已也要对他有所回抱。当即就抱着杨二牛的那根巨物,像吃吮棒棒糖一样,一深一浅地吹起来,直吹得杨二牛都快控制不住马上射出来。

杨二牛挣扎脱许雪丽的嘴巴,说:“雪丽,我要进来了。”

许雪丽说:“嗯,你快进来吧,我都受不了啦。”

杨二牛起身,伏在许雪丽的身上,将巨物送入许雪丽的阴泉河深处。没动,望着她说:“你好多骚水。”

许雪丽将杨二牛的身子一拉,娇情地埋怨他:“你快点,深一点,我要你。”

杨二牛见情人埋怨自己,便将屁股一紧,往前用力一送,身子动了起来。杨二牛的身子一动,床上的许雪丽便像一摊水一样,手脚呈八爪形状四散开来,眼睛虚了光,一对被杨二牛吸得饱满的奶子,随着着杨二牛的抽送而晃荡起来。

春桃透过缝隙看着屋内的大战,撸枪的动作也随着杨二牛的抽送速度协助调起来。

杨二牛抽送得快,许雪丽晃得更加历害,那“啊,啊,啊”的声音也相应加快,春桃撸枪的动作也同步加快。反之,杨二牛抽送的速度慢下来,许雪丽的叫春声就慢下来,春桃也慢下来。

约摸抽送了十来分钟,也没有变换任何动作。杨二牛却要爆发了。

杨二牛要爆发,速度就更加迅速了,他朝着许雪丽喊:“我要射了,要射了,真他妈的要射了”,许雪丽便将屁股更高迎合着拱起来,张开门户迎着杨二牛的最后冲刺,她的嘴里的声音,也更加澎湃地爆发出来。春桃在这时候,就感觉自己不是在撸枪了,也不是在偷窥了,而是自己就是杨二牛,就是在干自己的岳母许雪丽,就是自己的那杆肉枪,在作最后的冲刺。

“啊,哦”,春桃将肉根紧紧地捏住,那青筋跳动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发出了声。

这“啊”的一声,也让屋内正处在颠峰中的杨二牛和许雪丽顿时停止了动作。他们显然没有发现春桃,却依稀听到了什么声音。

杨二牛将枪插在许雪丽的蜜穴里,停着做动作,而是问:“雪丽,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是不是你家有人回来了?”

许雪丽也听到了有什么声音,当即竖起耳朵听了听,声音又没有了。她说:“你起来,我去看看?”

杨二牛闻听,连忙从床上下来,站到床面前。许雪丽则快速扯了条被单,将身子拢住,然后将房子打开一条缝,朝外张望。

张望了一会儿,却不见有人,屋里的大门也是从里边锁住的,当即又返身,将被单给扔到床上,然后说:“哪有什么人,疑神疑鬼的。”

杨二牛听情人这样说,大声地吁了口气,然后又裸身将许雪丽搂在怀里。这会儿,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将许雪丽放到床上去了,而是将许雪丽的身子往床上一推,让她的双手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他就从后面,朝着那正在滴水的阴泉河道里,游了进去。

春桃蹲在窗外的窗台下,大气都不敢出,只到听得一阵“啪啪啪”的声音再起响起来,岳母那欢快淋漓的叫床声再次响起来。春桃才将裤子一提,沿着屋檐越过厕所,偷偷地溜到集市上去了。他想,自己撞见了杨二牛在家里,终究是不好,自己到集市上玩几个小时,再回去,他肯定就走了的。这偷情的人,还不是急冲冲的,办一炮就走!


113:岳父支持创业,却不知被戴绿帽

春桃回来时,许雪丽的姘夫杨二牛早就走了。

春桃走进屋,见许雪丽正在做晚饭,便喊一声:“妈,我回来了”。

许雪丽从厨房出来,笑盈盈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而是迎着春桃说:“呀呀,春桃来了呀。”

春桃问:彤彤呢?

许雪丽答,她呀,早上的时候,就跟着她的同学玩去了,咦,这都快六点了,她怎么还不回来呢?

春桃想着许雪丽和杨二牛偷情的一幕,总觉得许雪丽怪怪的,觉得她穿着衣服,却仍然没有穿衣服一样,胸前鼓胀的却有点下垂的奶子,走起路来都一晃一荡。

春桃怔着朝许雪丽看了一会儿,便进客厅,径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许雪丽却并不知情偷窥的人是春桃,而是如往常一样,一边忙着手中的活计,一边吩咐春桃,你去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回家一趟,就说晚上我们做好了饭菜等他。春桃说,要他回家何事,不是要看店吗?

许雪丽在厨房里说,我要你打,你打就是呢,就跟你爸说,家里有事。

春桃听许雪丽这样说,便用座机给在河口县城开店的郑连生打电话,说妈找你有事,晚上早点回来吃晚饭。郑连生本来一个人在县城就懒得做饭菜,再加之生意也不是特别忙,这会听春桃说家里有事,便答应将五金店早些关门,他开车回家吃晚饭。

这座机,正架在许雪丽的房间门口,春桃打电话的时候,忍不住朝着许雪丽的房间里偷偷看了一眼,见她的房间里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窗帘已经明亮又整齐地拉开了,一抹淡淡的斜阳,正透过窗帘,斜斜地投照进来,印在许雪丽雪白的被子上。房间里,丝毫看不出有些凌乱,更看不出许雪丽曾在这被子上娇喘呻吟的样子,更想象不到,这么井然有序的房里,几小时前,这许雪丽和杨二牛,就在这张床上,疯狂而又痴癫地进行着肉搏战。

“打了吧?你爸说回来吗?”许雪丽在厨房里问。

“打了,爸说回来。”春桃恍然清醒过来,赶紧回答她。

刚打完电话,郑彤彤就回来了。

“你回来啦?”郑彤彤朝春桃招呼。

“是啊,那奶子山林场里的树,装完了,也没有树可买了,回来看你。”春桃回答。

“咦,就回来看我?我才不信呢。”郑彤彤有些娇情地说。

春桃近了郑彤彤的身,在她的肚皮上摸了一下,说:“刚才妈说,你跟着同学出去玩,我还担心得不得了”。

郑彤彤往沙发上一坐,说:“有什么担心的,我又不是去干体力活,就是跟着初中的同学,去她家玩。”

春桃“哦”地应着。

郑彤彤和春桃说了会话,便进厨房着她妈许雪丽择菜剥葱打下手去了。 春桃没什么事,又打开电视,半躺在沙发上,不想一会儿竟睡着了。

也是,这连续几天装车量树,一直没有很好地睡过觉。这在沙发上一陷,很快就咪上了眼,还流着口水做着美梦呢。

待他醒来,其实是被郑彤彤摇醒来。睁眼一看,已经是夜色渐浓华灯闪耀。

春桃将眼睛揉了揉,才看郑彤彤家的饭桌上,郑连生、许雪丽正齐齐地坐在饭桌前,看着自己。

“爸,回来了啦”春桃不好意思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揉着眼,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撒了泡尿。

见春桃从洗手间出来,郑彤彤便招呼他,快,大家都等着你吃饭哩!

其实,许雪丽让郑连生从河口县城赶回来,她就是想着,这春桃已经卖树回来了,郑彤彤也在家里,郑连生也从河口县城赶了回来,可谓一家到齐。

一家到齐,她就准备将租下杨二牛的门面,让春桃来肥水镇上做生意的事,摆到桌面上说出来。

大家端着碗吃了一会儿饭,春桃给郑连生倒杯酒,也给自己倒杯酒,一边吃一边喝。

许雪丽本来就有事,看到饭桌气氛和谐,便说:“他爸,这次我将你喊回来,就是想啊,这春桃天天在奶子山林场贩卖木材,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前些天听人说,那春水酒店的杨老板还有幢门面,就是镇政府旁边那幢房子,要出租,且租金也不贵,所以我就想,何不将这房子租下来作个门面,以后啊,春桃和彤彤就打理这个店子,也免得长年在山上东跑西跑,太辛苦!”

许雪丽说得很动情,也很真诚。

听许雪丽这样说,春桃感到很为难,对于在镇上开店,他不是他没想过,但想归想,事实却只是他的一个梦。因为他确实是拿不出开店的钱。这开个店,少说也得十万八万吧,自己家里本来底子就薄,自从被那蒋洁芸以彩礼之名,借去了二万元,这一冬下来,虽然说和蔡得喜合伙贩木材赚了二万元,但和郑彤彤办婚礼,家里的房子稍稍修整,也是一笔很大的花销。这些花销下来,家里再要拿出十万八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郑连生听媳妇许雪丽这样说,倒觉得这办法不错,他本来就不支持春桃去贩什么树,为这事,他已经和春桃吵过一架。但为了家庭和睦,也为了不再和春桃吵架,他故意放轻口吻,征求春桃的意见。他说:“这事呢,我是觉得不错,现在肥水镇的发展日新月异,但是,各种商场超市,五金商行,还是没有开起来,也是做生意的好时候,不过呢,这事,还得春桃拿主意。春桃说做,我们支持,他说不做,我们也支持。”

抛来抛去,大家将话题抛给了春桃。郑彤彤知道春桃的难处,笑呵呵地说:“他没钱哩,做个屁的生意”。

春桃见郑彤彤已经将话说了出来,便诚实地说:“我倒也想做生意,但没本钱呢,开店,怎么也要些本钱吧!不如,过两年再计划吧。”

一见春桃松了口,许雪丽说,没有本钱,再想想办法。比如那房租,可以先欠着,到时赚了钱,再还给他;还有,让你爸也支持一下……

郑连生见自己的女婿已经同意到镇上来,本就性子急燥的他心里乐开花,当即表态,说,要是你开五金店的话,货,先从我那进着,我再给你拿五万块钱作启动资金!郑连生这些年在河口县城开五金店,确实赚了些钱,区区五万元,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见自己的父亲将话说得这么明朗,郑彤彤已经急不可耐地朝春桃示意,说:“那还有什么问题呀,春桃,你就答应!”

春桃自己的岳父岳母和老婆这样支持自己,按理说也会爽快地答应下来,但他却还有一些犹豫,这犹豫主要是他从来没有做过生意,对生意场上的事比较忐忑。而且,这事儿他认为,也要和自己的爸妈商量商量。想到这,春桃便说,爸妈,你们让我到镇上来开店,有你们的支持,我很感激,但我也想听听我爸和我妈的意见,说不定,我爸我妈还会或多或少地支持我一下呢!说着,春桃还端起酒杯,敬郑连生的酒。

见春桃这样说,郑连生也不好说什么,许雪丽更不好说什么。倒是郑彤彤逼急了,说:“有什么商量的呢,你在肥水镇上的生意做好了,将他们两个老的也接下来住,多美气!”郑连生见女儿这样说话,便刹住她的车,帮春桃的腔,说:“你这孩子,说话说哪儿去了,春桃来肥水镇上开店,这么大的事,回家跟爸妈商量,这是好事,是正事,让他爸妈出出主意,也能提高成功的机率。”

见自己的爸爸郑连生帮助春桃说话,郑彤彤只能呶呶嘴,然后低头吃饭。

04-22
114:一宿让姐妹花同时怀上,她死活不认

春桃第二天回到奶子山林场,跟王秀花和李泽军说起在肥水镇上开店的事。

王秀花思想古板,说你到肥水镇去开店,那不是就成了他们郑连生家的人,我不同意。

她想着春桃是家里的独生子,他一到肥水镇开店,那家里谁管?自己和李泽军的养老问题,谁管?

李泽军则持相反的意见,李泽军说,这郑连生和许雪丽支持春桃开店,也是一片好心呢,既然人家有心,咱们春桃就应当抓住这个时机,赶紧到镇上去开个店,总比在林场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和树木找交道要强,你瞧瞧,现在林场里哪还是年青人的天下?

王秀花听李泽军这样说,也就不吭声了。在改变命运与所谓的面子问题上,王秀花真的作不了主。她的牢骚,也最多只是说给李泽军和春桃听听,在大事大非上面,在儿子的人生选择上面,她还得两个男人作主。

这些年来,社会的急剧变革,早就超出了她的想象。你瞧瞧,以前多么火爆的林场,林场里多么有权有势的人,都变成什么样啦!比如现今那林老头,以前是林场的场长,真正前呼后拥人的,现在还不是孤老在林场的破房子里;那时候,林场有着几百职工,带上家属,那有上千人,如今呢?全林场加起来,都没有二百人,而且连年青人的影子都见不到。这样的情形,这样的落差,谁能想到?

春桃见自己的爹支持自己去肥水镇开店,心头便有了底。可他也知道,光凭郑连生答应的那五万元启动资金,远远是不够的,这会要开店,肯定还要筹措部分资金准备在那里。 春桃也不跟王秀花说话了,而是走到他爹李泽军面前,说:“爹,这开店,还需要一部分钱呢,你能否帮我借三万块钱!”

李泽军正在铡草喂牛,听说春桃要钱,也不说话,而是朝春桃挤挤眼,示意春桃找王秀花要。春桃也知道,家里真正当家的,是自己的老妈王秀花,可王秀花没个好脾性,春桃不想跟她说。李泽军见自己挤眼示意没有效果,便甩甩手,走到王秀花剁猪草的面前,说桃娃子说,凑三万块钱,拿到镇上去。

王秀花的存折里,其实也没有这么多钱,这个冬天已经过去了,春桃虽说赚了些钱,但都在家里边用掉了,存折里还有二万多块,是自己在奶子山林场那片林子卖掉后的所得。可马上开春后,要购树苗,要买化肥,用钱的地方也多呢。王秀花对李泽军说,家里还有多少钱你是知道的,你问我要三万,我也没有!接着她又说,要是有人要,将我卖掉吧,看能值多少钱!说着,她端着盆,喂猪去了。

李泽军确实知道存折里也就二万多元,家里也确实要开销。他一屁股坐在门槛上,说:“要不,你到家里拿二万元,我再帮你到别处借个万儿八千的。”不过,你也是娶了媳妇的大人了,这帐记在你的门上,到时候,由你来还。

春桃拍了拍胸脯,说行哩,待我的店开上了,万儿八千的,赚到了我马上就还。

说到家里拿二万,再帮着借一万,虽然这是李泽军说的,但王秀花在屋里也是听着的。 她想着儿子要干大事,不帮衬他,也是没有办法。当时缩在屋里,心下盘算着,这无论如何,也要给儿子将三万元凑齐,李泽军说去借,她自然也是同意的。至于春桃还不还,她都会还上的。待来年的收成下来,她让李泽军到奶子山再伐上几车树卖掉,也就差不多了。再说,自己在奶子山林场还有片林子,那可是活银行呢。

春桃到肥水镇开店这事儿,在家里就这样说定了。

春桃得瑟,在屋里说了,还想将这事说给自己玩得较好的蔡得喜和付群英听。

也让他们参谋参谋,他是这样想的。

到了付群英的小卖部。却不见蔡得喜没有在家里,只有付群英坐在小卖部的里边,正在低头缝着什么东西。

春桃走进小卖部,和付群英打招呼,他问:“得喜呢?”

付群英抬起头,一望是春桃,便说:“得喜到城市里去帮老林家的小儿子,拉嫁妆去了。”

付群英说着,要起身给春桃拿烟。付群英的小卖部常年有包烟撕开放在那,见有熟客来了,便给人家上一支。

付群英刚起身,春桃就发现付群英的小腹已经鼓胀起来,走路也显得不是特别利落。他便问:“群英姐,你不会怀上了吧?”

付群英这么被春桃一问,知道春桃已经看出自己怀孕了。便说,你眼力还挺好的呀,快三个月了。

“什么,三个月了?你肚子里的,该不会是我下的种吧。”春桃一下想起,三个月前,自己和付群英曾经有过那么一次。就是和她姐姐付盈盈到肥水镇上小旅馆那一天,那天付盈盈所坐的班车误了点,他和付群英在肥水镇的小旅馆等她,在这过程中,他和她来过那么一次。

付群英连连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是得喜的。”其实是春桃的,还是得喜的,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就在她和春桃干了那事的第二天,她回到家里,得喜也没有出车。那天晚上,她又和得喜搞过。你说这连着被两个男人射到里边,谁他妈的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种呢?

但有一点,肯定是春桃的功劳,就是付群英的姐姐付盈盈,也怀孕了。这一点,是付盈盈在电话中告诉她的,她说天天吃不下饭,想吐,付群英便说你到医院看看,买根试孕棒试试,看是否怀上了,付盈盈听了妹妹的话,果真到医院买了试孕棒,一试,真的怀上了。自己怀了孕,但不能说是春桃让她怀上的,她只得悄悄忍住怀孕想吐的感觉,直到第二个月,她才告诉那台湾老宋,说自己怀上了。这老宋以为自己老来威猛,一炮就让付盈盈怀上了,也觉得无所谓,没有细究了。

但被春桃这一问,付群英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详情告诉他。付群英有点躲闪似的,将烟丢给春桃,然后又坐回原来的椅子上。

春桃是个男人,对女人的神情也观察得不仔细,他根本不知道付群英眼神里的躲躲闪闪。

他将烟拿了支叨在嘴上,然后说:“群英姐,我想在肥水镇上,开个店呢。门面,也租好了。”

付群英一听他转移了话题,又听说他在镇上开店,很高兴地回应:“呀呀,都到镇上当老板了哇!好!”

春桃说:“好,好个屁呢?没钱的老板,我娘还说要到处给我借钱呢?”春桃不知道家底,以为三万元全都要借。

付群英见春桃要借钱,心下想,这春桃,要真是缺钱,自己那二万元私房钱借给他,也未尝不是不可以。怎么说呢?女人的心,就是这样的软。付群英打心里觉得,这春桃,不仅可能是肚子里孩子的爹,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吧,更百分百是自己姐姐肚子里孩子的爹,就冲着这层关系,支持一下他,帮助一下他,也未尝不可以。

付群英从椅子上站起来,小声地说,春桃,你要开店,姐还是拿二万元出来,入股行吧?

见有人主动拿钱给自己开店,春桃自然很高兴,说,行啊行啊,有你二万元股金,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进货啦!

付群英将一张纸片丢过来,说,你从钱夹里看看银行卡号,将卡号抄在这里。我那钱,已经存在银行里,过些天,我就将钱转到你的帐上。

春桃赶紧利索地掏出皱巴巴的皮夹子,从身份证和林场出入证等几纸卡片中,掏出一张农业银行的卡,他将卡号抄了下来,递给了付群英。

“到时,你开业了,通知一声,我让得喜去给你放鞭炮哩!”付群英接过卡片,笑着说。

“好哩,好哩,我一定通知你们”。春桃想不到付群英还会朝自己身上投资,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114:假阳具进去,没润滑好痛

春桃正与付群英说着话,想不到李美玉的婆婆,竟来付群英的店里买东西。

李美玉婆婆穿了件山乡妇女常见的蓝花小棉袄,走路仍然是一弯一扭的,外八字的盘拐腿,让她走路怎么着也与众不同。

付群英见李美玉婆婆进来,自然和她亲热地打招呼,说婆,你来买东西呀?

李美玉婆婆本来准备回答付群英的话,一见春桃在货架上趴着,却更对春桃感兴趣,她朝李美玉问:“春桃在这里干吗呢?”

付群英以为李美玉婆婆关心春桃,便向她介绍春桃,说:“他来这干吗,向我取经呢,他要去肥水镇开店当老板!”

“哇,桃娃子要去肥水镇开店呀,那是好事,好事呀。等当了大老板,咱们奶子山林场也出了人物呢!”李美玉婆婆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付群英货架上的洗衣粉指了指,然后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钱,递给付群英。

春桃一见李美玉婆婆说话的神情,心里就有点舒服,就想到她张开双腿,腿裆里夹着一只脏乱拖鞋的情形。

但在此时此刻,他不能表露出来,他说:“哪能当大老板呢,开个店,都要欠一大屁股债。”

李美玉婆婆酸溜溜地说:“找你爹李泽军要呢,你爹那块林子,可值老多钱了。”

春桃说:“林子上的树都只有碗口粗,不值钱。”

李美玉婆婆说:“不值钱是不值钱,但多了,也就值钱了。”

春桃见跟她说上不道儿,便借着她还在挑选付群英东西时的时机,闷声往外走。

春桃还没有走出一百米远,就见身边李美玉婆婆像只老母鸡一样追了上来。

她一边追还一边喊:“春桃,等我,有事呢!”

春桃听得她的喊声,只得站在原地,等她。

等她像只母鸡一样摇到了自己的面前,春桃才问:“婆,你有啥事哩。”

李美玉婆婆朝着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说:“我前些天在河口县城,买了样东西,不会用呢,我想请你教教我。”

春桃一听,觉得李美玉婆婆或许真是买了电器什么的,不会用,也正常,毕竟年岁大,新奇玩意儿确实摸不转。

他便停下来,问她:“在你家里吗?”

李美玉婆婆说,是呀是呀,请你去帮我看看行吗?

春桃说,行吧,那走。

说着,他径直朝着李美玉婆婆那栋楼房走去。

到了李美玉婆婆家里,春桃进了屋,看了看,见屋里没有什么电器,便问:“婆,你说的电器呢”。

李美玉婆婆将房门带上了,从床下的小纸箱里,掏出一个包装。她说,要这呢!

春桃凑到她的眼前一看,我日,竟是一根电动阴具。

春桃不好意思,说,婆,你怎么有这东西呢。

李美玉婆婆说,前些天我到河口县城李美玉家里,有一天在闲诳时,看到一个什么‘性用品’商店,我以为是什么商店呢,就进去看了看稀奇,那个很客气的营业员一见我进去,就推荐我买这个东西呢!

那个营业员说,这东西比男人那东西还好,男人的东西,不会自己动呢。 这东西还会自已动的。

也是一时糊涂,我就将这东西买了下来,偷偷地带回奶子山,可是,回来后,我却不知杂法儿用呢……

春桃将那肉嘟嘟的东西从包装里掏出来,果然万分逼真,而且粗大无比。

春桃说,这东西,我也没有用过,婆,不好意思,我也不会用。

春桃说着,就将这东西放了下来,然后准备往外走。

李美玉婆婆见他想往走,心急了,说,春桃,你来都来了,不帮研究一下?

春桃说,我没用过,杂法儿研究。

李美玉婆婆说,你不研究就算了,但来都来了,不帮下婆?

春桃带着疑问地看着她,问,帮你?

李美玉婆婆眼神儿一白,说,这东西用不成,我想用下你那东西呢。

说着,李美玉婆婆朝着春桃的裆里一指。

春桃立即就明白了,自从自已和她发生过二次关系后。这老女人就上了瘾,一直还掂记着呢。这不,她不会玩肯定是骗人的,目地就是想骗自己来服务她。

春桃说,我还有事呢,婆,要不,晚些天我去问了同学,知晓了这东西怎么用,才来告诉你。

李美玉婆婆自然不依,她说,不要嘛,你再研究研究。

一边说话,她已经将外衣小袄脱了,露出里边的棉质内衣,内衣里是垂下来的奶子。

春桃朝她望了一眼,一看她就没有戴那个玩意,两个奶头像两颗葡萄一样挺拔在那里。

春桃见自己今天肯定是走不掉,便返身拿起李美玉婆婆购买的那玩意,他朝那玩意儿了一看,立即就明白了怎么用,那东西除了有根杆子,还有个控制开关,也是要电池带动的。春桃见那包装盒内还有两节新电池,便利索地电池撕掉包装,将它装进了那很有肉感的假玩意中。随着春桃朝那个开关一拧,“嗯嗯嗯嗯”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那举起来的假杆子,也轻轻的有规律地晃动起来。

春桃一见那玩意儿已经转动起来,就准备将它递给李美玉婆婆,也让她也见识见识。一回头,却见李美玉婆婆已经将裤子裸下半截,正在用自己的手,抠挖着大腿内侧那两辨肥唇,嘴里轻咬着舌头作着猥琐而又狼狈的样子。

春桃将那不断晃动的假阳具举起来,说:“婆,就这样,它转动起来啦!”说着,他在李美玉婆婆面前晃了晃。

李美玉婆婆说,你过来,你过来,教教婆,怎么放的,放进去多深呢?你来演示一下。

春桃一听,早就知晓了李美玉婆婆的意思,她是让他帮着她弄一次呢。

见事情如此,春桃只好凑上前,将那假玩具开动起来,任它晃动着,转动着。春桃拿着那玩意儿,对着李美玉婆婆的裆部,任它在李美玉婆婆的毛发上转了几圈,然后春桃就说,婆,你坐下来,对,对,腿还要分开一点。

春桃实在是对李美玉婆婆的那丛乱茅草感到恶心,那丛茅草,太浓太密,而且乱七八糟,东一根西一根,一点美感也没有。虽然自己的岳母许雪丽的年纪和李美玉婆婆年纪差不多,但人家收拾得多干净呢。许雪丽那阴毛,那红唇,真的和少妇们的一样,井然有序,不杂乱,不起团,有一种美感,让男人看看就喜欢,就会硬起来。

春桃挥着那假肉棒在李美玉婆婆的门口转了一圈,又用那转动的香菇头对着她那又黑又瘦的阴蒂一通乱拧,只震得那小泡泡也鼓了起来。

春桃说:“婆,要不,我将这大鸡巴放进去,你就更爽了。”

李美玉婆婆被春桃用假玩意抵在阴蒂上一拧,早就春心浪荡了。可惜有了四十好几的缘故,那淫液却没有什么,整个阴泉河道,有点枯干,有点燥。

春桃将那自已转动的香菇头抵到李美玉婆婆的门口,她就叫起来了,说:“疼,疼呢”。

春桃开始以为李美玉婆婆在叫春,在呻吟,朝她脸上看时,见她的手也想将转动的假肉棒拿出来,才知道她是真的很痛苦。

春桃将那转动的南傍国,又抽了出来,见那南傍国上干干涩涩的,心里顿时就知道原因了。

他问李美玉婆婆,说,有没有润滑液呢?

李美玉婆婆见春桃在下面停止了动作,说:“什么,家里有洗衣液,有洗碗液,就是没有润滑液,哦,对了,家里还有润滑油,是给电锯用的。”

一听李美玉婆婆这样说,春桃差点就笑出声来,这里,能用那能电锯用的润滑油吗?哈哈。

笑归笑,但他仍然要面对如何将那假玩意放进去的难题。


115:我的妈呀,这东西比男人好使

春桃想了想,用那洗衣液洗碗液,滑倒是滑,但怕腐蚀了这肉体里边的零部件,这万一要弄出个什么毛病,自己可承担不起。

但那假阳具握在自己手里,李美玉婆婆正等着享受呢,到底用什么好呢?

春桃想了想,刹时就想到了自己看过那些岛国片中,男主角用口水擦枪的情形,对,就用口水,口水不错!

他连着朝那坚挺起来的假玩意上方连吐了几口唾沫,顿时,那又大又亮的假香菇头上,但呈现湿汪汪的感觉。

李美玉婆婆说,你这是干啥呢?

春桃说,这东西太粗燥了,弄进去,婆疼,我抹点口水,就滑一点,这东西转起来,婆就舒服一点。

李美玉婆婆腿张开着,用掂起的脚朝着春桃踩了一脚,说,你人小,鬼名堂可多呢!

春桃呵呵地笑着,再次启动了那转动的玩意。“嗯嗯”的振动声中,春桃将那香菇头再次抵到李美玉婆婆的阴泉河口,然后任它在那里转动加震动,约摸半分钟后,他才缓缓地任那假玩意的杆子,向着李美玉婆婆的骚洞里钻去。

因为有了口水,这转动的玩意在深入后,李美玉的婆婆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相反,而是一种轻轻柔柔很舒服的快感,缓缓地袭上了头。她快慰的呻吟,就忍不住从齿缝里崩发出来。

“哦,哦,舒服,好深也,好深,好粗,爽”。李美玉婆婆骚动地叫着,一只手腾了出来,自己将那皮儴布袋般的奶子,用力地挤起,又用力地松开来。

春桃看着李美玉婆婆骚情和销魂的样子,裤裆里那肉棒棒已经挺了起来,但他却实在没有挥棒而上的欲望,李美玉婆婆底下那黑木耳,实在实在是太黑太瘦了,只剩下两辨皮,发着裸黑色的光泽,还有一丝不是很好闻的妇产病的味道袭了上来,让春桃的眉头直皱。

虽然没有日进去的欲望,但春桃手中的那东西却不会停止。春桃也是第一次玩这玩意,也觉得很刺激,很新奇,他缓缓地将这东西往深处捅,再往深入捅,直捅到没了手柄处,李美玉婆婆随着那玩意儿的深入,身子也开始抖动起来,不一会儿,竟有湿湿滑滑的淫液,顺着那假玩意儿流淌出来。

春桃一边任那玩意儿晃动着,摇摆着,一边问:“婆,爽不?”

李美玉婆婆两腿呈八字张开,眼神却迷离着,拼命地点头:“爽,我的妈呀,这东西比男人那玩意儿好多了。”

春桃故意调戏她,说:“这东西好在哪儿呢?”

李美玉婆婆自己用手将那晃荡出来了一些的假玩意儿又缓缓推进去了一点,一边呻吟一边说:“啊,爽。这东西好,好,好在哪,哪里呀,你,看,想,想要多深,就弄多深,啊,啊,而且,而且比男人,那东西,大,大多了。 啊,我受不了啦”。

春桃见李美玉婆婆在这电动玩具下销魂的样子,心中呵呵地笑起来。他朝着那玩意一看,那控制器上,竟还有档呢。

春桃将那档的位置,拧到中的位置。那玩意儿转动的速度,就加快,转动的幅度,也相应地加大了。李美玉婆婆的呻吟,也相应地加大。春桃见李美玉婆婆并没有阻止或者有受不了的神情,便偷偷地将那玩意儿的档,拧到了“大”的位置。

这下,那在李美玉婆婆体内转动和摇摆的东西,就变成了更大幅度的震荡和摇摆,那声音,也由之前的“嗯嗯嗯嗯”变成了“轰轰轰轰”,这下,李美玉婆婆要体内那快速摆动的假阳具的震荡中,开始受不了,她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啊,春桃,快,关,关了,我受不啦!啊,啊。”与此同时,她的身子已经呈S型弓了起来,两条呈八字张开的大腿,已经不自觉地将那假阴具夹起来。

春桃一见她的神情,虽然大喊大叫受不了,却没有用手要将那东西拔出来的意思。既然没有那个拔出来的意思,还叫个屁呀叫。春桃不仅没有将那东西拔出来,而是微微用手抵住,免得让那东西给震出来。

这样持续了分把钟,李美玉嘴里的大喊大叫又变成呻吟,嘴里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啊,我丢了,丢了,啊,爽死我啦,爽死多啦”,她的双手,将自己的头发揪了起来,揪,用力地揪,似乎要将头皮都扯掉一样。

只听“轰轰轰轰”的电池震动声中,“哧哧”几声,竟有一股白液,从那假玩具的四周喷涌而出,直喷得春桃的手上和脸上到处都是。我日,你潮吹了!春桃站起来,边用衣袖抹着脸上的水液,边朝李美玉婆婆说。

“什么?”李美玉婆婆全身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问:“什么潮,什么吹?那是什么东西。”

春桃将那假玩意关了,然后缓缓从李美玉婆婆的那骚洞里拔出来,然后看着被她喷得到外湿湿的椅子和假玩意儿说:“这也是你第一次吧!潮吹呢,就是你们女的,也像男的那样,射了。你看你,喷得到处是水。”

李美玉婆婆高兴地说,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呢,我只是感觉,太刺激了,太爽了。

春桃将那假玩意儿放在椅子上,然后说,现在,你会用了吗?

李美玉婆婆刚刚喷了水,正浑身没劲,她也懒得答理春桃,只点点头,表示自己会用了。

春桃见她点了点头,便说,你会用了,我就走了。

李美玉婆婆说,可你没弄呢?要不,婆让你放进来弄一下,弄出来了,你就走。

她定然是看到自己的鸡棒已经将裤子顶起来了!在安慰自己呢。春桃本来精虫萌动,但他朝李美玉婆婆的那里看了看,却实在没有胃口,李美玉婆婆被假玩意震荡后,由于年劳皮皱,那骚洞的收缩性也很小,这会儿虽然已经拔出来,但那洞仍然是裂开着,那潮吹过后的液体,正顺着那裂开嘴一样的洞穴门口,往外汩汩流淌。

春桃见此,只得用手将裤裆压了压,又用双腿往那顶起来的第三条夹住。便向李美玉婆婆说,我还有事呢,昨天晚上也自已弄过,实在不想弄呢,我走啦!李美玉婆婆被那电动玩具一弄,知道再让春桃弄也不爽,也没有感觉,便与春桃说,下次婆想弄时,还找你呀。春桃心想,我到肥水镇去了,你还找,找个屁吧!但他嘴上还答应,说,好,下次我将那东西从你屁股上弄进去。本来他是想吓李美玉婆婆的,却不想她以为从屁股里插进去更好玩,连连说,那你来时,我先拉屎,拉干净了,你再玩……

春桃从李美玉婆婆家出来,见天气还早,便让他老娘王秀花和李泽军帮助,三人合伙从野地里,将鸡赶回鸡窝,逮了三只老母鸡,用笼子给关住了。春桃将这三只鸡连同鸡笼往摩托车后面一绑,然后就朝肥水镇驶去。

一路上他想,既然岳父岳母支持自己,老爹老娘支持自己,还有处得好的女人付群英也支持自己,自己开店的事,也就没有什么大的阻碍了。但进货,做货架,装修,拉货,摆货,择日期开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会让人头痛哩。

一路上,山乡的春天已经拉开了序幕,那些迎着太阳的坡地,阴泉河畔的湿润之地,已经现出点点青绿。让人看了,心情都为之振奋。


117:开业时,镇长来了

经过近二个月的筹备,春桃的“大顺发五金建材商行”终于择日开业了。

开业自然是喜庆之事,春桃的爹李泽军,娘王秀花,以及蔡得喜、付群英和奶子山林场众多乡邻,从奶子山开了三辆车,浩浩荡荡,来到肥水镇上庆贺。

郑连生家的抵头亲戚,七大姑八大姨,与郑连生有意往常的客户们,也都来了。

甚至郑连生远房老表的女儿,也就是春桃喊表姐的郑仙花,也来了。

那通红的鞭炮哟,盘在大顺发五金建材商行门口,绕了一圈,又绕一圈。

甚至摆不下时,将车流如水的街道路基,都占去了半边。

但小镇的人们何等通情达理呢,他们见这喜庆的架势,自然啧啧地评赞着,不仅放慢了车速,加快了行走的步伐,或者怕鞭炮炸伤自己的,干脆带着笑脸,从街道的另一边,绕着走。

春桃和郑彤彤在肥水镇有名的志豪食府,整整摆上八大桌子,还有一个雅座包间。

他的岳母许雪丽,岳父郑连生,自然是以东家之喜,迎接来给春桃的商行开业庆贺的亲戚朋友们。

许雪丽今天特意到发廊盘了头,着上了大红的衣装,一派喜庆的样子。

郑连生也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样子。

“哟,哟,开这么大的商行,东西这么齐全,这桃娃,真有出息。”来客中,不乏赞美羡慕之人。

“哪有呀,还不靠着各位亲戚朋友的帮助嘛,以后呀,这桃娃生意做得好不好,还得仰仗各位呢!”许雪丽笑呵呵地,跟着围在一圈的亲戚们打招呼。

春桃的娘王秀花看到许雪丽花枝招展的样子,不知是出于羡慕妒忌,还是嫌她郑连生家夺了自己老李家的风头,却有点不高兴,她坐在角落,闷闷不乐地朝着春桃他爹李泽军说:“他爹,你看亲家母那样子,好像是他们家的商店开业似的。”

李泽军的心胸自然要比王秀花宽广,他笑着说:“管她家还是你家,还不是咱春桃的事。”

王秀花嘟着嘴,说:“那不一样。”

李泽军说:“有什么不一样?”

王秀花嘴嚅动了一下,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春桃自然是忙碌的,忙着招待各位到来的客人,忙着布置酒席的事。

付群英和郑彤彤一样,挺着个大肚子,好不容易瞅上机会,才在酒店的包厢与大堂的走廊里,将春桃拦住了。

付群英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足有二千元这样子。付群英说:“春桃,这是我姐的一片心意。”

春桃一愣,脑中便浮现付盈盈那娘们,就浮现和付盈盈交欢寻乐的情形。

春桃说:“她在东莞,这怎么可以?”

付群英说:“她知道你的商行开业,特意在电话中跟我交待的,她既然有这份心,你就拿着。”

春桃不好意思地接过付群英递过来的钱,准备跟她胡侃几句,问问付盈盈的情况,忽听到楼下有人喊,这才咚咚跑下楼。

楼下有人喊,是来了客人。

来的客人,有好几位,而且来头甚大。

一个是镇长谢大财,另一个是镇税务所所长张大发。

还有三个,分别是镇政府法制科李科长,刘科长,还有镇宣传办的阮委员。

春桃听得有人喊,自然快步走到来客的面前,握着谢大财的手,说:“谢叔和张所长来了哇,各位,快,快,楼上请,楼上请。”

春桃一边说着,一边向来人作着楼上请的姿势。

镇长谢大财今天能够来捧场,能来出席春桃商店的开业,也算是在肥水镇破天荒的事。

“啧啧,镇长都来了,春桃这混的,真出息了。”奶子山众多乡邻,平时里见过最多的官,是林场的场长,镇林业所的所长,木材检查站的站长,这镇上的镇长,镇委书记,更是一年到头,也打不到一个照面。

春桃的商行开业,这镇长被人簇拥着进来,自然就引起奶子山林场人的关注。

刚巧这话是坐在王秀花旁那人说的,也是说给王秀花听的,王秀花一听有人夸赞自己的儿子有出息。当即心里乐开花,也学着许雪丽的样,说:“哪有多大出息呀,还不是靠着大家多多帮衬呗!”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谢大财身上。

谢大财眼睛微咪着,先朝在大厅里落座的众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又挥挥手,很有领导风范。有大胆的,或者也与谢大财相熟的,便笑着打招呼,也算是给自已脸上贴金:“谢镇长来了啊?”。

谢大财又挥挥手,点点头,和那人打过招呼。然后才随众人一起上了楼上的雅座。

春桃的岳父郑连生,早就听得众人的呼声,站在雅座的门口,站在赶紧给各位领导上烟,倒水。

谢镇长谢大财能出席春桃商行的开业,却不是给郑连生的面子,更不是给春桃的面子。春桃一个林场里的娃,算老几?郑连生虽然是镇上的人,但在县城开商店,在镇长眼里,也算不得上什么。

他来参加春桃商行的开业,却是因为郑彤彤。

详细一点说,是因为郑彤彤是自己女儿谢佳芸玩得最好的玩伴,用女孩们的话说,是闺蜜。郑彤彤跟谢家芸是小学同学,又是初中同学,小的时候,两人就粘在一起,这小女孩天天在自己的家里。这如今眼看着就长大了,就嫁人了,而她与谢佳芸的感情,却不见得减少或者减淡,只要谢佳芸一回来,一到肥水镇,这郑彤彤就像胶香糖一样,与谢佳芸糅合在一起。

郑彤彤还没有结婚的时候,郑彤彤常去谢大财家里,一口一个谢爸,惹得很多上门办事不熟悉的老百姓,还以为她是他的女儿,或者他的侄女什么的。去年郑彤彤结婚,请贴倒是送来了,但谢大财没有空去,只得吩咐自已的老婆去春水大酒店吃酒随礼。

为这事,后来他的女儿谢佳芸过年时从省城回来,还责怪谢大财,说:“爸,你怎么就不去一下呢?她是我什么人,姐妹呢!”女儿嘟着嘴,一幅很生气很郁闷的样子。

这一次,本来谢大家还在县里有个农业生产的现场会,是由副县长艾空书主持召开的,艾副县长还特意打电话让谢大财去,说你们镇是农业生产先进镇,我想让你作典型发言。谢大财心里牵挂着女儿交待的事,便打电话向艾副县长请了假,派一个副镇长去开会,为些,艾副县长在电话里很不高兴。反正惹得艾副县长不高兴了,谢大财挂了电话,便打电话给税务所所长张大发,还有工商局的谢科长,约他们一起到郑连生家所开的大顺发五金商行开业庆典上捧捧场。

这几人都是谢大财的手下,一听镇上的一把手约自己去吃饭,当即屁癫屁癫地聚到谢大财的办公室里。等到春桃的大顺发喜庆的鞭炮一放,他们就赶过来。谢大财也想好了,自己一来是不给女儿谢佳芸丢脸,二来一个人来也没有意思,显不出自已当镇长的威仪,索性将郑连生家要做生意那相关部门全都约来,让他们也知道这郑连生和自己的关系,以后在他们做生意时,能照顾到的,也给照顾到。

这些事,所有的来客都心知肚明。郑连生更是感激涕泪。

虽然他们没有人上来一块钱的礼金,也没有放一响喜贺的鞭炮,但这份礼却沉甸甸的,是很厚重的,郑连生陪着他们喝了一圈酒,还让厨房给加了个几个菜,然后又招呼春桃陪几位领导喝酒。到了下午三四点,几位领导才醉熏熏地离去。

春桃从酒店出来,才发现奶子山林场的邻居们、自己的爹娘,都已经离去了。

他望着空旷的街头愣了会,又望望远方那苍翠葱笼的奶子山,然后一头钻进大顺发,准备将进回来的货好好码齐整。

码货的时候,他还在问自己,自已在肥水镇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吗?


118:镇长女儿谢佳芸(免费的嘛,亲)

春桃从奶子山林场到肥水镇镇上开店,不到一个月,就日了三个女人。

第一个女人,叫谢佳芸。是镇长谢大财的女儿。

第二个女人,就是他的岳母,许雪丽。

第三个女人,是留守妇女,曾敏敏。

先说第一个女人,谢佳芸。

谢佳芸是两河大学毕业的大学生。

她今年22岁,个子娇小,面貌清秀,平素里说起话来慢调斯理,嗡声嗡气,好像一个星期都没有吃饭一样,但要是碰上说得上话的年青人,比如和闺蜜郑彤彤,比如和她两河大学的那帮同学,她嘻打哈笑,有说有笑,眉飞色舞,很有血性,很激情澎湃。

从理论上讲,这种女人,属于典型的萝莉兼太妹型性格,既清纯内敛,又侍宠骄横,还有点霸道的温柔。俗气一点讲,这种女孩,属于闷骚型,敢爱,敢恨,心里很有自己的主见。

从两河大学毕业后,同学们都挤破脑袋找工作,投简历,谢佳芸却悠哉闲哉地回到肥水镇,一门心思考起来公务员,而且她爸谢大财给她定了目标,那就是河口县的公务员,最低要求,也是县委县政府所在地,河口县城关镇的公务员,次一点,也是肥水镇的公务员。

外地其他县市,不予考虑;本县那些偏远又穷困的乡镇,不予考虑。

去年,河口县对外招收五十名公务员,大多分布在乡镇和一线基层。谢佳芸根本没有考虑那些名额,只报考了县地税局和县委宣传部的两个职位。她的笔试成绩分别排在第三和第四,但在面试的时候,却都遇上了强劲的对手。 县地税局那职位,竞争对手是县委常委、县武装部部长丁墨的侄儿;另一个县委宣传部的职位,对手是市委宣传部蒋部长的小舅子。

当时谢佳芸的老爸、肥水镇镇长谢大财,分别给负责面试的县委蔡副书记,县人事局局长曾局长打过招呼,给他们送去了一万元和五千元红包。但是,蔡副书记和曾局长随后就给谢大财打电话,让他将钱拿回来。

曾局长说,怎么说呢,大财,今年名额确实有限,你也晓得的,现在什么都要对外公开,佳芸那工作的事,明年我们一定给空出来。

蔡副书记甚至在电话中对谢大财打保镖,说只要我还在位置上,佳芸的事,就是我的事……见两个上级这样说,谢大财也只得让女儿谢佳芸呆在家里,再玩一年,至于那钱的事,人家让你拿,你就拿?

基本上只是客套话罢了,作不得真。

谢佳芸呆在腿水镇,也很无聊。

有空的时候,便和郑彤彤聚在春桃的门市上,一边聊天,一边打着手机里的游戏,以此打发无聊的时间。

偶尔她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给春桃收拾货架,来了买东西的人,春桃和郑彤彤又不在店里,她偶尔还能兼职掌柜。

立夏的时候,山乡的春天徐徐迟来。

奶子山上那漫山遍野的花儿,一束接一束地开放起来,山海棠,野百合,五月香,金莲花,马兰花,鸢尾花,燕子花,叫得上名叫不上名儿的花儿,红彤彤的,紫灿灿的,蓝盈盈的,粉嘟嘟的……整个奶子山上,阴泉河畔,简直就是花的世界,草的海洋,飞舞的蝶儿,嬉戏的鸟儿,在花丛与树林间飞翔与歌唱。

好一幅山乡诗意图!

这一天,谢佳芸忍不住用手机拍了几张山乡的春日美景图,放到了自己的QQ空间,想不到她那两河大学同学们,齐齐在后面回贴:“这是哪儿?肿么可以这么漂亮?”,“亲,是在新疆呼伦贝尔?还是在澳大利亚?”

甚至还有些同学傻叉着说:“咦,佳芸,你的画技又有长进了,画得这么漂漂!”

……谢佳芸一一看过,便在后面回贴:“这是偶的老家,河口县肥水镇……”。

“哇,我们要去玩”、“我也要去”、“算我一个”、“吾也报个名”……很快,一支十多人组成的奶子山和阴泉河自助游团队,就开到肥水镇来了。

谢佳芸作为主东,自然要招待他们,为他们开房,带他们去吃土鸡,吃野味,反正,回来存好发票就行,让老爸谢大财报销就是。

但那帮来自省城的同学,却不满足于吃野味,呼吸新鲜空气,也不满足到阴泉河畔闲诳,拍几张照片,他们而是想,背着到野外露营的帐蓬,住到奶子山上去,或者沿着阴泉河,作一次溯源之旅。

谢佳芸说:“我的妈呀,你们吃好住好还不满足吗?非得这时候上奶子山?爬阴泉河?你们不知道那奶子山有多高,不知道那阴泉河有多深?那里山高林密,毒蛇毒蝎遍地都是,你们不怕吗?”

谢佳芸的话不说还好,一说,大家的好奇心更足了。

那帮来自省城的同学,特别是那些在城里被关久了的男同学,一听山上还有那么惊险刺激的事,顿时像吃了伟哥一样,在宾馆里蹦跳起来,恨不得马上能就上奶子山去,恨不得马上就在山上生火做饭,马上就睡到山高林密的野地里。

见同学们兴致如此高涨,谢佳芸也不能拂了人家美意。

她只得跑来找春桃。

谢佳芸说,春桃哥哥,我听彤彤姐说,你就是奶子山的?你可对奶子山熟悉?

听谢佳芸这样问,正问着他熟悉的地方,春桃往板凳上一坐,将双腿翘起来,腿摆了摆,吹嘘着说:“我对奶子山每个岗,每个洼,每根树,就像我对我的脚趾头一样熟悉。”说着,他将脚伸到谢佳芸的面前。

“不会是吹牛的吧?”谢佳芸将春桃的脚踢了一脚,反问他。

“吹什么牛,我就是奶子山的一根草!”春桃站起来,显摆道:“从小,就在山里长的人,能对那里不熟吗?”

见春桃这样说,谢佳芸央求他:“春桃哥,你能不能给我们当几天向导,我那帮同学,这时候要上奶子山去露营”。

春桃正准备说些婉拒的话,郑彤彤从里屋走了出来,一看是谢佳芸,她已经率先替春桃答应了:“他就是那里人,有什么不熟的,你就让他当几天向导吧,我让我妈过来看店。”

春桃见孕妻郑彤彤如是说了,也不好意思拒绝,何况,去爬奶子山,溯源阴泉河,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朝谢佳芸点点头,算是算应她。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春桃便带着谢佳芸,以及谢佳芸的十多个同学,背着露营的帐蓬,做饭的锅灶,以及各种各样的食品,朝着奶子山最高峰奶子峰挺进。时近响午,大家爬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离奶子峰约摸还有二公里,谢佳芸在爬过一根枯枝时,脚裸扭了,不一会儿,就红彤彤地肿起来,疼得她蹲在原地泪花打转。

“要不,大家自已小心点,爬到峰顶上去露营吧,我送佳芸到林场里去上药,要严重的话,我找人送她到镇上的医院去,待我忙完,又来带下家下山,怎么样?”春桃面对这突发的情况,发表自己的意见。

谢佳芸一听春桃这样说,也觉得不能因为自己的脚扭了,而让大家准备好几天的露营活动提前结束。她忍住脚裸的疼,打起精神,说:“这样也行,马上就到峰顶了,到了峰顶,大家扎好帐蓬就行,春桃哥将我带到林场后,我再让他上山来招呼大家。”

见伤者谢佳芸这样说了,同学们也觉得没什么事,便齐齐与春桃和谢佳芸告了别,他们往上走,春桃扶着谢佳芸往山下走。

翻过一座山,谢佳芸见同学们听不到了,脚上的疼痛让她一屁股坐在地址,嘴里的“哼哼”有声变得喊爹叫娘。

春桃让谢佳芸疼得走不,便说:“我背你吧。”

谢佳芸是个女生,要爬到男人的背上任人背着,觉得难为情。

春桃却由不得她犹豫,一把将她拉起来,他人半蹲着,就将谢佳芸拉起来趴在自己的背上。

春夏之际,本就穿得很薄,谢佳芸那鼓胀而又酥软的奶子,全搁在春桃宽大而又雄浑的背脊上,走一步,压一下,让春桃感觉有种酥酥痒痒的电流,从背心处直往小腹处下沉。

这一挤一压,也让谢佳芸感觉疼痛感有所消失,转而有种被人揉摸的舒适缓缓袭来。 04-22

119:镇长女儿谢佳芸:湿了

谢佳芸虽然大学刚回来,却也是算有过性经历的女人。

性经历有过就有过,为什么叫算有过呢?

这话还得从她在学校读书时说起。

读大三的时候,谢佳芸处了个山东的男朋友,那男孩长得高高大大,师帅气气。两人平日里唧唧我我,恩爱有加。有好多次,这男孩就提出,要和谢佳芸做那个事,也就是要和她性交。但谢佳芸却从网上看过,说这男人呀,其实都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如果男人在新婚夜,知道女孩是处女的话,会增加婚姻的稳固度,提升婚后生活的幸福度。

想到这,她就推诿着说:“亲爱的,还是等新婚之夜吧,新婚之夜,我将处子之身给你”。

这话,虽然无数次地激励和安抚过她的男朋友,但有时候,还是不管用。

那一次,是在学校周边的一间电影院的包厢里。那是一个私人影院,不大的房间里,却隔出来很多情侣包房,专供大学城恋爱的学子们用。这样的影院,往往还会播放一些情感片,情感片中间偶尔还会掺杂一些爱情战斗片。

那天是午夜场,自然就播放爱情战斗片,这片子一播,谢佳芸的男朋友就忍不住,也学着爱情战斗片中的动作,来爱抚谢佳芸。

谢佳芸被他东一揉西一弄,心里竟有点想让他继续的感觉。可是,当时在影院里,虽然两人是独立的包间,但包间里的动作大了,还是会引起很多人侧目关注。但这男人脑中的精虫已经被影片给挑逗起来了,谢佳芸脑也接连闪现那肉叠着肉的画面。

两人干柴烈火,谢佳芸肥嫩白皙的手,斜斜伸进那男孩的裤裆里,一手就将他的那根大鸡巴给握住,本能的感觉让她来回撸动,直到他射了自己一手为止。而她做这一切的时候,男孩已经将她的一条腿扳过来搭在他的腿上,他的一只手从她的裙子里探进去,开始是两片手指轻轻地隔着小内内引逗着,后来,他竟用手指将小内内给挑到了一畔,两根手指轻轻顺着那股湿润捅了进去,连揉带戳,直到她咬着牙高潮为止。

这是她唯一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后来那男孩就被军队挑走了,到北方一处边防哨所去了。

日,连个电话都打不通的地方。谢佳芸与他再也没有联系。

这算有过性经历吗?算!

或许不算!

不管它算不算,但这也是谢佳芸性的启蒙。

从那之后,她慢慢放得开了,虽然没有男人的抚慰,但她知道,自己要是想要的时候,就将手指轻轻抵在那里,揉一揉,捏一捏,或者伸进去戳几下,就舒爽了。

有一次,她甚至在家里趁着妈妈没注意,将那作菜用的黄瓜带到闺房里,晚上的时候,她坐在灯下,将那黄瓜皮一点一点地放在桌子上滚平。然后又坐在书桌前,将自己的大腿尽力张开,待腿双开后,她才将黄瓜伸进去,捅了捅。

那感觉,有些冰凉,也不是很爽,此后她连这些用器物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是凭着两只手指劳动一下,也就能时常自已自足。

这下趴在春桃的背上,男性特有的那股汗味和荷尔蒙的味道缓缓上袭,让谢佳芸的两垛奶子被挤压着,顺着山路一癫一癫,竟有一些莫名的快慰慢慢升腾。

这种感觉,是自己用两根手指自慰时所没有感觉,也是男朋友坐在电影院里抚摸自己时所没有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迷乱,甚至是迷醉。她趴在春桃的肩上,有种更用力地压下去的感觉,只有用力压住,才能将胸前的两垛更紧地贴着他宽大的脊背。

“佳芸,你好沉哟”。春桃的双手反着谢佳芸的屁股,这会儿感觉有点沉,他用手托了托,将谢佳芸往他的肩上拱了拱。

春桃将谢佳芸的屁股往上一托,谢佳芸竟轻轻地“哼”出声。

这是快慰的一声呻吟。

春桃以为谢佳芸哼声是因为她脚疼,但谢佳芸自己清楚,这是一种很舒服很爽的抚摸,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特有的感觉。她说:“对不起哈,春桃哥,辛苦你了。”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却是妩媚的那种娇柔,她的脸,也呈现兴奋的沱红。

都说女人都有性兴奋点,有些女人是耳垂,只要男人吹吹她的耳垂,吻吻她的耳垂,她就感觉舒爽,就想要;而有的女人,是脖子,吻吻她的脖子,她恨不得将衣服脱掉;当然,更多的女人还是乳房和阴蒂,这两样东西被男人一碰,女人浑身就变软……

这谢佳芸的性兴奋点也有二处,一个就是乳房,这会儿压在春桃的背心上,摩莎着,挤压着,本来就让她春心泛动,可偏偏春桃还要命似的,碰到了她另一个敏感的地方。

谢佳芸另一个性兴奋地儿,就是大腿内侧。

春桃将谢佳芸往前背着,她的两条腿自然就分别以骑乘的样子,呈八字开分开,春桃的手,自然要反剪过去,将她屁股后座处托住,以免得她掉下来。春桃的大手,时而往上托一下,时而又转个位置,这让谢佳芸那大腿内侧敏感处,性兴奋点上,像干柴淋上汽油一样,这种刺激不仅让她忘却脚上的疼痛,更让她大腿更深处的那条阴泉河,呈现洪水猛涨洞门大开的状况。

“春桃哥,我想尿尿”,谢佳芸趴在春桃的身上,顺着山间小道,走出那么半公里远。她就在背上,轻轻地呼他。

“好,待下完这坡坎儿,我给你放下来尿尿”。春桃说着,反剪的手用边的托,又将谢佳芸往背上拱拱,她都快要掉下来。春桃的手刚往上一托,就感觉手指触到触到谢佳芸的屁部处,竟有一股湿漉漉感觉。

“哈哈,佳芸,你不会蹩不住,尿裤子吧。”说着,春桃还故意用手一托,直抵那湿处。

谢佳芸被春桃这么一说,脸红红的,有种恨不得打地缝钻进去的窘态,谁叫夏天里,穿得少呢,她只穿了条薄薄的灯笼裤,里边就是一条小内内,想不会,才一会儿,两条裤子都湿了。

可春桃已经说出来了,她只得用手拍打着春桃的肩,娇羞着说:“尿了就尿了,管你屁事呢。”

春桃真以为谢佳芸尿裤子了,便说:“那我放你下吧,你站好了。”

说着,春桃就站着,要将谢佳芸放下来。

谢佳芸朝前后一看,两人正处前“夕”字型坡坎上,春桃要是将自己放下来,自己站都站不稳。她将腿用力一夹,说:“等会等会,你这放我下来,我站哪里?”

春桃一看,也是,放她下来,她也不好尿尿,于是,他用双手往谢佳芸屁部一提,再次将她往肩上拱。

“啊”,随着春桃的双手一托,谢佳芸又不觉间,发出那种畅快的呻吟。

“还很疼吗你?”春桃问。

“不是特别疼”。谢佳芸回答。

“不疼你哼哼啥。”春桃说。

“管你屁事,我爱哼哼”。谢佳芸说着,趴在肩上用粉拳打了春桃几拳。

春桃说你别打打,等会摔倒就惨了。

谢佳芸停止了打闹。春桃手臂已经累了,又习惯性地往上一托,手指已经将谢佳芸的屁部,勒了印痕进去。

谢佳芸这回虽然没有大声哼出声,但压在喉咙里的呻吟,还是让春桃听见了。

他回头斜着看了一下谢佳芸,只见她的脸红得似红富士一样,浅眉低黛,不胜娇羞,联想到她双腿间的湿润,想到她丰胰的大奶子压在自己的身上,春桃立却明白了,这,这谢佳芸,湿了。


120:镇长女儿谢佳芸:美乳

春桃背着谢佳芸小心翼翼地走了一截路,便将她放下来。

这里虽然是半山岗,却有平坡。而且周边还有参天的密林挡着,春桃心想,这地方也方便谢佳芸尿尿。

谢佳芸并不是有尿意,而是屁部被春桃这么一拱一搂,春情迸发,流的全是春情玉液。

见春桃已经将自己放下来,谢佳芸的一只脚仍然着不了地,她掂着脚,扶着一棵树,说:“你在这,我怎么尿?”

春桃一见,也是呀,自己在这,人家怎么尿,男女授受不亲呢。

春桃朝谢佳芸看了看,说:“那我走开。”

说着,春桃就要朝着山另一边走。

谢佳芸一见他真要走,着了急,说:“喂喂,你干吗走呀”

“我不走,我看你尿啊?”

“不是,你走了,我怕。”

“怕什么呀?”

“怕蛇,怕野人。”

“哪有什么野人?”

“要万一钻出来野人怎么办?”

“那你说,要我怎么办?”

“你就站在那,转过身去,将眼睛蒙着,别朝我看就行了”。

“行,我不看你。”

“真不准看哈”。说着,谢佳芸已经将肿疼的脚靠在树木上,低头解裤子的皮带。

可她一条腿金鸡独立那样站着,自然解皮带也不利索。

春桃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没听到谢佳芸蹲下来尿出来的声响,便说:“要帮忙吗?”

“不要,不准看!”谢佳芸朝背对着她的春桃下命令。

“我就要看看,杂啦?”春桃赖着脸,转身看了一下,又飞速转过去。他本以为谢佳芸的皮带都没有解开,却不知这下谢佳芸已经将皮带解开,正准备蹲下去,也就是呈半蹲型这样子。

这样子,春桃正好看到那黑里带红的美鲍鱼,与白花花晶晶亮的大屁股,它们刚刚与小内内脱离开来,还没有开始滴那白水玉液呢。

这会儿被春桃突然转身的一看,谢佳芸吓得瞬然就站起来,马上将裤子往上提。

“喂喂,说了不能看的呢!”谢佳芸一边提裤子,一边埋怨春桃。或许是她提裤子心急,幅度过大的缘故,身子平横不稳,重力全压在了肿痛的伤腿上,只见她一个趔趄,身子往肿腿的那一侧软去,一下就载倒在半山坡上。“

“啊”的一声,这半山岗仍然是斜破,她的身子像柴垛子,或者石头一样,向着坡底滚去。

春桃应着谢佳芸的声音往回一看,见她已经在坡上滚动起来。他一看这情形,脸色突变,当即本能地往前一扑,身子在落叶上滑溜着往前飞弛,约摸溜滑三五米远,才将还在往下滑的谢佳芸衣服扯住。

春桃将谢佳芸的衣服一扯,谢佳芸也感受到自己被拉住,嘴里的呼喊顿时停止了。

她准备回头用手拉住春桃,让春桃将她拉回原来的位置,可惜还没待她完全回过头,只听“哧啦”一声,这狗日的被春桃拉住的衣襟,竟齐生生地从纽扣处炸裂开来,害得谢佳芸的身子,瞬然又往坡底下一沉。

不过这下还好,谢佳芸已经反应过来,她死死用手把住旁边的一棵小树,任身子垂空吊着,也没有松手。

春桃见谢佳芸已经抓住一棵小树,他快速站起来,手搭在谢佳芸的手上,将她用力一拉,两人都回来原来稍稍平整的坡地上。

两人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差点就掉下去了。”谢佳芸深呼吸一口气,说。她也顾不得整理衣服,任那被春桃扯得炸裂的上衣敞开着,两只雪白的巨乳露出半截,还有半截藏在那深黑色的胸衣里,十分诱人。

“谁叫你那么不小心嘛”春桃说,眼睛忍不住偷偷瞄一眼谢佳芸。见她并没有嗔怒,心里也就宽慰了。

“咦,怎么还怪起来我来了,要不是你偷看,我才不会摔倒呢!”谢佳芸已经恍然想起,自己摔倒就是因为春桃偷看。

“我什么也没看到,好不好?再说,女人嘛,还不是那个样,只不过你的,更大点嘛。”春桃想逗她笑。

“哟哟,春桃哥,看不出你这么坏!这么色!”宋谢佳芸扬着小粉拳,要揍春桃。

春桃将她的拳捉住,用嘴呶了呶,指着她胸前胸器说:“你还要揍我,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谢佳芸顺着春桃的目光,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前,只见自已的蓓蕾,已经半截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奶球,反着从林间投射下来的阳光.这么一看,她顿时面红耳赤,赶紧将衣服掩盖起来,嘴里却不依不饶:“看什么看!”

春桃说,我已经看了,蛮大的。

谢佳芸这会儿的粉拳就真的来了,她将春桃推倒在地上,身子就压在春桃的身子,朝着他的头就是一通乱捶,嘴里还嚷嚷有声,说:“要你说,要你看!”

春桃被谢佳芸这么一压,觉得这谢佳芸挺淘气的。心中当时并没有什么淫邪的想法,而是想作弄她一一下,便将她的身子往上一搂,任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哪曾想,谢佳芸的嘴唇一凑到春桃的唇边,冷不丁的就将春桃吻一下。

“咦,你亲我哩!”

“哪个亲了你呀?”谢佳芸明明亲了,却不承认。

“死不要脸的亲了我!”春桃打击她。

“你才不要脸,都偷看到人家那里了,我才亲了一下呢!”谢佳芸嘻哈着,手一探就伸到春桃的裤子里,将他的肉鸡给捉住:“我也要看下你那里,这才公平呢!”

春桃的肉鸡被谢佳芸这么一捏,马上有了反应,但心里更是哭笑不得。

这妹子,也太黄太暴力了吧!

谢佳芸将春桃的肉鸡捏住,心下一惊,她不知道春桃的那东西摸起来竟那么粗,虽然没有硬起来,仍然很有劲道,想着自己的那小内内里边,竟被他背着揉出来水,她的身子一软,伏在春桃的身上,说:“春桃哥~~~”。

“嗯。”春桃应着。

“我要你亲我!”谢佳芸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春桃说。

“你就要听我的!”谢佳芸不待春桃回答,已经将自己的唇,印在春桃的唇上,接着又将自己的香舌,探进春桃的嘴里,便劲地探寻着,觅找着,一下就找到春桃的舌头,拼命地纠缠起来。

春桃手腕用力,想将谢佳芸分开,却被谢佳芸死死地抵着,任他用力,她都像块磁石一样附在他的身上,那滚圆而又雪白发亮的半截奶子,正被谢佳芸自己挤得就要从奶罩里冒出奶头来。

春桃见谢佳芸疯狂的样子,想到在路上手蹭到她屁股时湿湿的情形,一下就想通透了,这女孩,正春情萌发。

“佳芸,佳芸!”春桃想提醒一下谢佳芸,让她松开舌头。

但自己的嘴里被她塞得满满得,他咕咚一声,声音就回去了。

谢佳芸激吻两分钟,身子稍稍直起来,两只袖子左右一甩,不仅将外衣甩掉,而且连胸衣也甩掉。她那丰胰而圆润得发亮的奶子,呈现在春桃的面前,更被谢佳芸压在他的嘴唇之上。

春桃被谢佳芸这么一压,那裤裆底下的肉棒就发怒了,似乎砰地一声,就弹立站起来。

真的,要不站起来,他都觉得自己不是男人了。

春桃的手掌和嘴唇,完全不听脑袋的指挥,而是迎合着谢佳芸,将她的一只美乳捏成半球形,嘴唇轻轻将那发胀的乳头,含进嘴里。

“春桃哥哥,胀死我了,我这,真的好胀呢!”谢佳芸骑在春桃身上,自己也用手捏着半个乳房,往春桃的嘴里送。


121:镇长女儿谢佳芸:脱光了

春桃想不到谢佳芸这么骚情,竟将自己的奶子塞入他的嘴里。

谢佳芸的奶子,鼓胀鼓胀的,有种打足气气球的硬扎,这与自己的老婆郑彤彤的、与付群英付盈盈姐妹、甚至与李美玉的奶子,都不一样,她的奶头,小小的,像粒黄豆一样,还陷在奶球的山洼里,凹了进去,看不到奶头上那点点肉泡。

但却有一股很好闻很诱人的馨香,从那雪白的奶球上散发出来。

既然已经送到唇上,春桃忍不住将舌头伸出来,轻舔着那雪白诱人之物。

他的嘴唇刚触到谢佳芸的雪乳之上,谢佳芸就忍不住打个激灵,身子触电般一颤。

“春桃哥哥,我的,比彤彤的大吧?”谢佳芸柔情似水,娇滴滴地问。

“大!”。

“白吧?”

“白”。

“想不想吃?”

“想!”

春桃的手,准备接替谢佳芸的手,去抚住她那雪白的美乳。

谢佳芸一听他这样说,又见他的手伸过来,忙将身子闪开来,咯咯地笑:“我才不给你吃呢!”

此时此刻,谢佳芸的闪避,无亦于是种挑逗。春桃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倾身弯腰,任谢佳芸坐到自己的腿上,他的双手,以老鹰擒小鸡的架势,一只手将谢佳芸的细腰环住,一只手已经结结实实将她的美乳把住。

“我看你给不给我吃!”春桃一边把着美乳,手掌心,已经轻轻地抚摸起来。

谢佳芸被他这么一环,雪乳被他这么一抚,浑身便向抽了筋一样酥软开来。

“春桃哥哥,不要嘛!”谢佳芸呢喃着。

“这么诱人的东西,我能不要吗?我太想要了”。春桃一说完,嘴已经凑到了谢佳芸的唇上,他用嘴唇,将谢佳芸的下唇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谢佳芸感受着他嘴中呼出的热气,头微微一低,就将她的唇,贴在春桃的唇上。

一边是少女的唇香迎着她淡若幽兰的气息传来,一边是气贯长虹力盖江山的男人的雄性气息。两股气息交融在一起,拼命地融汇着,欢腾着,交合着。谢佳芸在这股气息中,就迷醉了,那被春桃轻柔的酥胸,变得越发地膨大;而春桃在这股气息中,就雄壮地挺起来了,那被谢佳芸坐着的鸡巴,一下就坚硬阳刚地抵着了谢佳芸的屁部。

“芸芸,你让我受不了啦!”春桃挣着脱谢佳芸的香舌,喃喃着贴着她的耳垂说。

“怎么受不了。”谢佳芸在春桃的耳边哈着气,答。

“就是那里受不了,硬。”

“我看看,是这里吗?”谢佳芸说着,屁股稍稍往后挪了挪,坐到春桃的膝盖部位。她的手,就伸到春桃顶起来的裤子上,将他的拉链给拉了开来。其实她早就感受到了,屁股底下春桃的那东西,笔直而又粗鲁地挺立起来。

春桃的裤子拉链被谢佳芸一拉,那挺立起来的肉南傍国就威猛地钻出来,笔挺挺的,光亮的龟头,裸色的包皮,还有那未露出来的半截巨根,以及那丛杂乱的毛发。 谢佳芸一看,脸一红,羞涩地说:“真的大!”

“大什么大?你没有见过呀!”春桃将谢佳芸一搂,那东西就隔着裤子抵着她的两腿中间。

“没见过!”谢佳芸不好意思地说。

“那,用过没?”春桃继续揉捏谢佳芸的双乳,这被春桃一揉,她的双乳竟生了奇迹。那凹下去的奶头,竟缓缓地从凹洼里膨胀起来,钻了出来,如一棵樱桃般挺立着。春桃将嘴凑近去,将奶头轻轻吮去。对这样的奇迹,谢佳芸也感到奇怪,因为打从她发育,这奶头就一直陷在里边,曾有女同学说,这样,只有待哺乳期了,用吸乳器,才能给吸出来。想不到这春桃轻轻一揉,深情一吮,就将那内凹的乳头给吸出来。更重要的,是春桃将奶头吸出来后,他的唇吸奶头的时候,更加舒服,更加让人迷醉。

谢佳芸的奶头被春桃一吮,嘴里的双唇就忍不住微微开启,齿缝深处的轻吟,很舒服地飘荡出来。“嗯,春桃哥哥,你不要再吸了,再吸,我受不了啦!春桃哥哥,你停停嘛!”

春桃见谢佳芸这样娇喘地呢喃,非但没有停,反而用一只手轻揉半边雪乳,嘴上含饴另半边雪乳。

这样一揉一吮,谢佳芸肿起来的脚也不疼了,她的脑海里,在一刹那的空白之后,就只有春桃夹在裆下的那东西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它的雄壮,它的力道,它的硬度,让她禁不住用手去摇晃它,来回地撸动它,她甚至想伏下身子,好好地将它含在嘴里,吞到肚里,更想将它夹在自己的肉缝缝深处,肆意地夹击它。

“春桃哥哥,我受不了了,我想,要。”谢佳芸被春桃又吮又揉的时候,身子瘫软在春桃的身上,一只手臂环住春桃的脖子,将他往怀里拱,她的嘴里,凑到春桃的耳括后轻轻地说。

春桃故意逗她:“芸芸,你要啥?”

谢佳芸将春桃的鸡巴往上一扯,娇滴着扭了下身子:“就是要它!”

春桃说:“怎么要!”

谢佳芸说:“放进来!”

春桃说:“怎么放?”

谢佳芸脸都气红了,两只小粉拳拍打着春桃的脑袋,一边打一边说:“春桃哥哥,你坏死了,坏死了。”

春桃被她这么一打,感觉那轻柔的拍打就像掂灰尘一样,他用一只手将谢佳芸紧紧抱在怀里,另一只手伸探到她的裤子里,他用一根指头,压住谢佳芸的阴唇,说:“芸芸,是放这里吗!”

春桃伸进谢佳芸裤子的时候,虽然还隔着一层小内内,但他明显地感觉到,这谢佳芸的阴泉河,不可救药地泛滥了。那汩汩而出的淫液,不仅湿泽了河道,而且将小内内都沾湿了。春桃的手指一压,明显地感觉手指上都沾湿水液。

春桃这样问,自然又迎来谢佳芸的一通乱打。她嘴里嘟嚷有声:“春桃哥哥,我都不喜欢你了。”

春桃将环抱谢佳芸的手一紧,嘴里往她的小腹上一拱,说:“可哥哥我喜欢你呢!”

说着,他用头将谢佳芸的身子微微拱起来,一双手将她的裤子往下一拉,谢佳芸的外裤内裤,齐齐裸了下来,横在她的膝盖之上。

“芸芸,你的毛毛真漂亮。”

“是吗?”

“你的毛毛,都湿了。”春桃轻轻地将手指压在她的毛毛上,来回按摩着,游走着。

“湿了管你屁事!”谢佳芸没好气地说。

“不管我屁事,是关我”春桃指了指裆下立起来的大粗棒,接着说:“关我吊事!”

谢佳芸听春桃这样说,咯咯笑起来。

春桃一边抚弄着,只感觉全手都沾得湿完了,说:“芸芸,你用力抱着我,腿伸直些。”

谢佳芸说:“我脚疼,动不了”

春桃一想,也是呀,她腿动一下都疼,还怎么让她站起来?

可没站起来,又怎么脱她的裤子?

春桃正发愁时,谢佳芸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

她将春桃推倒在地,自己趴了上来,和春桃呈重叠之姿,那条没有受伤的腿三下二下,就将裸到膝盖处裤子蹬落了。

她赤条条的,压在春桃的巨根上,嘴唇贴着春桃的嘴唇,喃喃低语:“春桃哥哥,人家脱光了。”

春桃用手一摸,心下大喜,我靠!她真的脱光了,那滚圆的屁部正被自己捏着呢,那油润的阴部,正压着自己的巨根呢!

春桃用舌头,在谢佳芸的嘴里一通乱搅,抽出来时,他说:“我进来喽!”

谢佳芸面色潮红,被流海遮住的头点了点,牙缝里挤出“嗯”的声音。春桃一听,知道她同意了。


122:镇长女儿谢佳芸:G点

她的双手撑在地上,任身子微微俯起,春桃顺势就将裤子脱掉,光屁股贴着泥土,贴着树叶。

这时候,他的欲火也早就升腾上来,一切,都管不了那么多。

谢佳芸一见春桃真的作势要进入自己,心里却犹豫了,特别是春桃那东西那么大,让她期盼中,又有些紧张。“春桃哥哥,你慢一点,轻一点,妹妹怕疼。”谢佳芸的双乳,贴在春桃的胸前,她娇媚的眸子,深情地望着春桃。

“嗯,我轻轻的。”春桃说着,将谢佳芸的身子微微扶起来,任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之上,然后缓缓地对准。

直到那龟头抵在阴道门口,春桃停住了,说:“芸妹,这样行吗?”

谢佳芸其实早就感觉那最里边,更深处,春情难耐,这才抵住一点点,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可以?

她顾不得回答春桃的话,只顾自己又将身子坐正,任春桃的那东西,快速而又深入地抵进去。

“呵!好舒服,春桃哥哥,舒服!”谢佳芸坐在上面,只感觉春桃的那肉棒,直抵自己最想抵住的地方。她的嘴唇轻咬着,嘴里发出悠长而又绵密的感叹。

“舒服了吧?妹,爱不爱哥哥的大鸡巴?”春桃任谢佳芸坐上面,他的双手,将她的腰肢托住。

“哥,真大,妹,妹,妹,妹,爱,爱死了!”谢佳芸忍不住扭动几下身子,借着春桃手托腰肢的力道,她将身子抬起来,又坐下。那从肉棒上沿袭上来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击着她的头,她的脑,她的四肢以及每一根经络。

春桃笑呵呵的,任自己的粗南傍国被谢佳芸套弄,他微微将身子倾坐起来,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将谢佳芸的奶子,握在手里,揉捏着,拉扯着。谢佳芸被他这么一弄,全身的快感更加强烈,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便在这春山野地里弥漫开来。

“春桃哥哥,我要死了,呜呜,我真的要死了。”谢佳芸咬着牙,屁股抬击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你的腿不疼了吗?”春桃见谢佳芸的腿虽然呈八字型叉开着,但那条肿起来的腿,仍然着了地。

“不疼。嗯,又还疼的。”

“又是不疼,又是疼的,到底是疼还是不疼。”春桃将身子往上一拱,鸡巴更深入地迎合进去。

“噢!啊”谢佳芸的嘴里嗯嗯有声后,说:“不管它了,不想脚疼的事!”

说着,谢佳芸的屁股又高高抬起,沿着春桃的根啪地坐下来,那声音,脆响,节奏很快。

春桃见谢佳芸已经加快了套弄的动作,便问她:“芸妹,你要高潮了吗?”

“嗯!”谢佳芸已经喘着粗气,边呻吟,边回答。

“那我射里边了?”春桃问。

“随你。”

“我真射里边了,不怕怀上?”春桃提醒谢佳芸,如果真射里边,会怀孕的。

“你别说话好不好吗?我要来了!哥,快,你快点,我真要来了”。谢佳芸已经迫不及待地抬臀,又坐下。

那种来自蜜洞的感受,也强烈地一波接一波袭来。那种收缩感,挤压感,配上谢佳芸的拼命晃动寻找最佳G点的感受,从春桃的硬根处袭上头,漫上脑。更让他将屁部努力地挺起来,更加有力地承接着谢佳芸自上而下的坐立。

“啊,啊。”谢佳芸的口水随着浅浅的呻吟流出来,她的阴泉河道的水流也随着她的呻吟流出来,打湿春桃的南傍国,毛发,那汹涌澎湃的水声,掺杂进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让人听着,更加激情,更加兴奋。

如是持续不到三分钟,谢佳芸就去了,彻底地死去了。她咬着牙,重重的将身子抬到最高处,砰地坐到最低处,直将春桃那根肉棒,抵得啪的一声,她便感到头上一阵舒爽的眩晕,让她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看不清,脑海里,一片空白。

谢佳芸的这一撞,也让春桃小弟里边那些精兄精弟,被撞挤得四处乱窜,这一窜,它们就直接像机关枪的子弹一样,“通通通”朝着谢佳芸的子宫处一通乱打。直追得谢佳芸淫液里边那些卵子妹妹,飞花四溅,四处逃窜。

一通云雨下来,两人都喘着气。谢佳芸带着满足过后的红晕微笑,趴在春桃的胸膛上。

“春桃哥哥,你太历害了。”谢佳芸抚着春桃的胸毛,笑嘻嘻地说。

“你才真的历害,都弄得我招架不住了。”春桃说。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呢!”谢佳芸讨乖一样,嘟着嘴扮萌。

“你是疯子,肯定没觉得,喏,全湿了。”春桃将肉枪从谢佳芸的体内拔出来,那东西上面,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分不清是春桃的,还是谢佳芸的。

“春桃哥哥,你射里边了?”

“嗯,你不是随我的吗?”

“可是会怀孕的啊?”

“可我当时,忍不住了嘛!”

谢佳芸将春桃的根拔弄下,说:“算了算了,当时我也控制不住,待回了肥水镇,我买颗避孕药吃。”

春桃点点头,示意这样颇好。

两人都共同奔赴高潮,那侵袭进脑中的性欲消退下去,头脑便冷静下来。

头脑一冷静下来,谢佳芸才感觉自己那肿起来的左脚,又他娘的疼了。

“春桃哥哥,我这脚,又疼了,不会落下残疾吧?”谢佳芸拥着春桃,问。

春桃被她这么一问,才恍然从高潮的快乐清醒过来,他顿时也觉得那狗日的枯枝落叶,硌得背心很疼。于是,他将谢佳芸一起搂坐起来,说:“就扭伤了,怎么会落下残疾呢,嗯,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说着,他将谢佳芸用手托起身来,好让她穿裤子,戴胸衣。

而他自已,也好将裤子给套上去。

哪知道,谢佳芸一起身,那阴泉河里的水流混着春桃的兄弟,啪啪地往上掉。

谢佳芸说,春桃哥,你快,快,我包里有纸,你拿出来,帮我擦擦。

春桃应声返身,从谢佳芸的包里掏出纸巾,朝着谢佳芸滴水成河的下面揩擦而去。

这一下春桃才看到,谢佳芸的那里真的很美,浅浅的毛发,幽黑而又光亮,那两辨红唇,粉嘟嘟的,煞是喜人。

谢佳芸半蹲着,任春桃用纸巾在阴唇周边擦试,一下发现春桃的那东西,又硬起来了。

“春桃哥哥,你看,它,它。”谢佳芸指着春桃的那肉器,发出惊讶的声音。

“呵呵,还不是你太美了,怎么,还想要一次。”春桃干脆自个用手晃晃,骄傲地说。

“不,不了”谢佳芸着急着说:“我们赶紧下山吧,不然我这脚,真没用了!”

这下,她是真的感觉脚肿得难受,又有点想哭的感觉。

春桃一见她的样子,便赶紧穿上衣服,系上裤子,然后帮谢佳芸提上裤子,又任她在原地尿尿。

这下,谢佳芸也不要春桃转身了,也不让他不看了。

而是大大方方地尿尿,还指着尿尿中的一些白色浓液,说:“春桃哥,这是你的精液哩!”

春桃没有理她,而是径直盯着她尿尿的穴道往里望,只望得自己底下那老二,又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美,谢佳芸的那里,真的是太美了,所谓的女人,那东西虽然大致相同,实际却是大相径庭,区别大啊!”

春桃的心里小小感慨着,却听谢佳芸已经在招呼:“春桃哥,你背我哩!”

说着,她的酥胸已经压了上来,真让春桃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在地,再来一次。


124:见了漂亮女人就硬起来

将谢佳芸从奶子山上背下来时,经过肉体的交流,已经不再拘束,不再有隔阂。

春桃虽然背得大汗淋漓,倒也很乐意。

一路上见谢佳芸虽然偶尔哼哼,春桃便鼓励她,偶尔还用反过去的手捅捅她的屁股,抠抠她的大腿内侧,这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谢佳芸的疼痛程度。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终于到了奶子林场付群英的小卖部里。

付群英正挺着一个货架,在店里整理着新进的货物。一见春桃背着一个靓丽的女孩走来,便迎了上去。

“哟,这是怎么啦?谁呀?”付群英问春桃。

“嗯,彤彤的同学,她的脚肿起来了。”春桃将嘴呶呶,示间她看谢佳芸的脚裸处。付群英一看谢佳芸那肿起来的脚裸,又看到春桃大汗淋漓的神情,便大声朝屋内喊:“得喜,得喜,你快出来,出来帮帮春桃。”

蔡得喜正在屋内睡午觉,听得付群英的叫喊,穿着条裤衩就跑了出来。一看是春桃,他顾不得只穿了条裤衩,赶紧迎了上去。“这是怎么啦?”他关切地问。

“她和一帮同学到奶子山搞野炊,让我带路,没曾想在奶子峰将脚扭了。”春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蔡得喜看到春桃流汗喘气的样子,便让春桃先将谢佳芸放下来,先坐会儿,再到林场里的医生那里去。说这话时,他看到春桃背上的谢佳芸不仅眉清目秀,而且一对大奶子更是搁在春桃的背心上,那露出的深V一望见底,奶球白花花的,两粒葡萄干嫩生生的。 不仅诱人,更让他短裤里的那东西往上一弹。

付群英听到他们的说话,便返身去屋内端来椅子。

春桃见付群英端来椅子,便让谢佳芸的屁股对着椅子,将她放下来。

怕谢佳芸着了地,蔡得喜一步上前,将谢佳芸的腰部托住,任她肿起来的脚放在椅子上。

托住谢佳芸的时候,蔡得喜那挺起来的肉杆子,从谢佳芸那肥厚而又酥软的屁股上拂过去,让那东西忍不住又向上抬上一截。

这一切付群英看在眼里,她实在忍不住,便朝蔡得喜使眼色:“你看看你,这样子,像什么。”

蔡得喜被她这么一提醒,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翘起来的老二,也感觉不好意思,便说“春桃,你先歇会,我进层穿条裤子,便来帮你的忙。”说着,他转身进屋穿衣服去了,穿好衣服,他背着谢佳芸,朝林场门口的小诊所跑。

一路上,谢佳芸倒也没有意见,任自己的奶子压在蔡得喜的身上,春桃在后面一路小跑着,到了诊所。

赤脚医生一看谢佳芸的伤脚,信心十足就使上了药,一针消炎针,一剂黑糊糊的草药,便能将这脚扭伤给冶好。

而且那黑糊糊的草药,还是用尿液将草药给揉起来了的。

谢佳芸见那乡村医生弄出来一团黑糊糊的看不出什么东西的东西来,而且还散发着很大的尿燥味,很是着急很是担心地那样说:“咦,这什么东东嘛,这能治好我的脚”。这山村野地里的乡村医生,啥病都可能治不好,但这跌打损伤,却是拿手的好戏。他见谢佳芸不是很信任他,便乐呵呵地说:“这药啊,不仅能治好你的脚,而且还能让你更漂亮更美丽?”

乡村医生老贾不是见眼前的这姑娘漂亮美丽,他是不会这样说的,他本来就是嘴笨脑子不灵活的人,但男人,都这得性,见了漂亮的女人,也就会说漂亮的骚情话。谢佳芸听他这么一说,也知道他在夸赞自己,心里很是欢欣,便将脚高高地搭在老贾的面前的桌子上,任他揉捏,任他抚摸,任他在揉捏和抚摸后将那团黑糊糊的东西给碥在那肿起来的地方。

老贾将黑糊糊的药弄上去后,又用药用的棉纱将谢佳芸的腿给缠起来。

春桃在一旁问:“疼吗?还?”

谢佳芸点点头,说:“疼”。

春桃便说:“你忍忍,就不疼了。”

谢佳芸说:“嗯,等会就舒服了。”

蔡得喜在一边乐呵呵地笑,他见老贾还是在给谢佳芸缠纱带,便从口袋掏出一盒烟来,跟春桃说,走,抽烟去。

春桃跟随他走出诊所门口,蔡得喜笑嘻嘻的迎上来,递烟给春桃,然后说:“你是在搞穴吗?一个问,疼吗?一个答,疼,等会儿就舒服了。”

春桃一听蔡得喜这样说,顿时想到刚才和谢佳芸刚才的谈话,也乐不开支地笑了,说:“日你个得喜,尽想些搞女人的事。”

蔡得喜说:“我只是说说吧,咦,这女人,正哟,你搞了没?”

春桃说:“搞个鸡巴毛,你知道她是谁嘛?她是镇长的女儿,肥水镇镇长谢大财的女儿。”

蔡得喜不屑听春桃说:“镇长的女儿又怎么样,还不是有个穴,穴上长了毛,能有什么两样。”

看蔡得喜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春桃无心跟他讨论下去。他心想着这尽快将谢佳芸处理好了,还得将她弄到自己家里吃饭,吃完饭,自己还得去奶子山奶子峰上,看看她那帮在外露营的同学怎么样了,要万一不行,还得带他们下山,在山上过夜,太危险了。

春桃想到这,也不理蔡得喜,赶紧进得小诊所,见老贾已经将谢佳芸包扎好了,便掏钱付了账,又让谢佳芸伏在自己身上,背着朝自已家走去。

蔡得喜跟在身后,要帮春桃。春桃知道蔡得喜是想沾谢佳芸的便宜,心里不忍,但走到一半,气喘吁吁,倒是背上的谢佳芸,主动提出让蔡得喜背一程。蔡得喜得了这个命令后,喜上眉梢,弯腰就将谢佳芸背起来,快步向着春桃的家里走去。

当然,一路上,他没少让自己的一双手,不停得抚摸谢佳芸的屁股,也没少让自己的鼻子,深深嗅闻谢佳芸的体香。虽然只是过过手瘾,闻闻骚气,但他的那根东西,还是硬了起来,将裤子面前挺起来一个小包。

到了春桃家里,春桃的娘王秀花见春桃背回一个俊俏的受伤女孩,也不敢问儿子,只问蔡得喜,这是怎么回事。蔡得喜便将春桃与谢佳芸及一帮同学到奶子山林场爬山的事说了,说到她是镇长的女儿时,王秀花才突然想起在春桃的商行开业时,这个女孩儿跟郑彤彤呆在一起……她赶紧将谢佳芸招待好,安排在凉椅上躺下,自己便进厨房下面条,煎鸡蛋。同时,她还吩咐正在后门上堆柴火的春桃他爹李泽军,去林场唯一的肉铺,割点肉回来。

蔡得喜见没事了,便与春桃打招呼,回到家。一进屋,却见付群英的脸色不太好,坐在小卖部的柜台里,一言不发。

蔡得喜说:“怎么了呢?谁得罪你了。”

付群英说:“你看看你,什么得性,好似没见过女人的公狗一样。”

蔡得喜知道付群英有点吃醋,也有点怪自己穿着条裤衩就跑到这谢佳芸的面前,便移步到付群英面前,说:“你都怀上几个月了,我又没弄过,那东西,见了女人硬起来,也正常吧。”付群英说:“正常个鬼,我不是女人吗?”

蔡得喜装作难受一样说:“群英,你是女人不假,你待我好也不假,但你不是怀孕了嘛,怀孕了,医生不是交待过吗,那东西不能插进去吗?”说到这,蔡得喜停顿一下,将付群英拉到耳畔,又说:“要不,亲爱的,今天晚上,你用嘴将它吸出来,怎么样?”

125:老婆不给日就去召妓

老婆不给睡我就去召妓

蔡得喜一席骚情话,自然引来付群英的一通追打。

她一边打蔡得喜一边骂:“你这个骚情货,是不是鸡巴恨不得见了墙洞,都想插进去。咦,几个月不日,就难受成啥样?你还是不是人!”

蔡得喜被老婆打了几下,说,老婆,我这还算骚情的人啊?我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好吗?你没看到林场里那些老男人,时常隔三差五到肥水镇上,找那民工鸡吃野味呢!你不给我日,又不给我解决,我还不得也像他们一样,去镇上的发屋里找小姐呢,三五十元,干一炮,也算解决生理问题。

蔡得喜说得这话,很难听,很恶心,但确也是实在话。这林场里,特别是那帮退了休的,老周,老肖;或者死了老婆的男人,老王,老蒋。他们都六十七十了,人老得都走路打颤了,但他们在打麻奖糊纸牌的时候,嘴里还时常叨念着肥水镇哪个小发屋的鸡便宜呢。有人说,这个发屋只要五十,服务态度可好,还包射,不射不要钱;另一个说另一个发屋,只要三十,而且那鸡呢,还嫩,只有四十多岁,下面流的水还多呢……

这帮人平时这样说,付群英觉得没什么,觉得在镇上卖屁股这样的人与自己很遥远,觉得这帮老男人在吹牛皮讲故事,过过嘴瘾,但自己的老公蔡得喜这样说,付群英就有点恼,就有点气。她将蔡得喜狠狠地揪了一下,直揪得蔡得喜跳起来。

然后,她又恨恨地说:“你去吧去吧,你花三五十元,带一身的病回来,早死早脱生。”

见妻子有点不高兴,蔡得喜嘻嘻笑着,说那帮民工鸡,哪有我老婆漂亮呢,女人不就那个样子,两垛肉肉,一个洞洞。要论,我老婆的胸,胸比她们大;我老婆的臀,臀比她们的圆。我找她们,也没得什么意思。

“那你还要去找?”

“你不是怀上了不能日嘛”。

“不能日,嗯,你就不能用手撸一撸吗?”说着,付群英又揪了过来。

……两口子斗了半天嘴,蔡得喜的胳膊被付群英都捏得青一块紫一声。

但晚上时,付群英还是让蔡得喜去洗了澡,还特意吩咐蔡得喜用香皂多洗洗。

蔡得喜一听老婆付群英这样说,心想晚上有戏。当即就遵照付群英的指示,将全身打满香皂洗得干干净净,末了还将鸡巴用温水毛巾裹住,使劲地搓洗了一番。

到了晚上睡着后,付群英果真就伏在被窝里,将蔡得喜那已经二个月没弄的肉杆子从内裤里掏出来,用手撸了撸,然后就一口吞进了嘴里,来回吞吐了五分钟,又让蔡得喜爆发在她的嘴里。

本来付群英是不想让蔡得喜射在她嘴里的,但蔡得喜快高潮来临时,将她的头狠劲按在他的鸡巴上,让她抬了几次头都趴不起来。只得顺着蔡得喜的意,任她射了满嘴。说实在话,她也是怕蔡得喜久不弄,憋坏了,到肥水镇上找那些便宜的民工鸡去开开荤,那些女的,任千人骑,任万人日,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这一点,比起泡一个良家,处一个相好,性质上要恶劣得多,再说,现在那艾滋梅毒淋病尖锐湿犹什么的,不多去了……

蔡得喜被付群英这样一弄,也就满足了。

他紧紧地拥着付群英,亲昵而又爱怜地抚着她的秀发睡下。

付群英给蔡得喜吹萧的时候,春桃却只能在奶子山奶子峰上,陪着谢佳芸的那帮同学看月光。

春桃将谢佳芸安置在自己家里后,又交待老娘王秀花和老爹李泽军,要好好招待她,如果她的脚继续肿起来,就让肥水镇卫生院,然后,他又爬了几个小时,返回到奶子山奶子峰上。

为安全起见,春桃让同学们捡了枯枝干叶,烧起一团篝火,以防虫兽。

当天晚上,他挤着睡在谢佳芸一个男同学的帐蓬里,直到第二天中午,大家齐齐下山,才聚到春桃的家里。

春桃的老娘王秀花,得知这个扭伤脚的女孩就是那天在春桃的酒席上牛皮哄哄的镇长谢大财的女儿,这帮小年青是她两河大学的同学,当即让春桃他爹李泽军好酒好菜招待。

下午时分,众人见谢佳芸的脚上糊了一团黑糊糊的草药,他们怎么也信不过这枯藤草叶能治好谢佳芸的脚伤,甚至有人说,这东西会不会在脚上留下什么疤呢,或者有什么副作用呢,还是去河口人民医院好,甚至到省城的专科医院更好……见众人都这样说,谢佳芸虽然也相信这草药能治好自已的脚,因为经过一天的草药治疗,自己的疼痛明显消失了,但同学们的一番好意,她怎么抹去呢,她自然也就同意撤离奶子山林场,到了肥水镇再说。

春桃见大家都同意到肥水镇,便在响饭后去找蔡得喜。付群英说蔡得喜去屋后面的林场里找人种树去了,又问春桃找他什么事。春桃便说自己有十多个人,但奶子山林场到肥水镇的客运班车,到了下午就没有运营了,他想让得喜帮着跑一趟,用货车将这全部男男女女,一车装到肥水镇上去。

付群英本来是不答应的,这货车载人,怎么着也是违法行为,也是不安全的,要是别人,就是开了这个口,她也不会同意。但怎么说,春桃和自己的关系在那,肚子的里娃,也不定是他的种。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女人只要被那个男人一日,不管那男人的得性如何,她都会向着他,维护着他。

付群英听春桃说完,思忖了一下,便说,我给得喜打电话,让得喜回来,帮着跑一趟。

说着,付群英已经起身站在座机旁,给蔡得喜打了电话。

等待蔡得喜回来的时候,春桃就和付群英聊天,问了一些付群英怀孕吃什么的话。春桃说,我家彤彤自怀了后,什么都吃不下,吃了就想吐,现在实在不知道做什么东西给她吃好。付群英生过头胎,自然知道女人怀孕吃什么都不香是正常反应,便说了一些女人怀孕期间膳食的喜好,供春桃参考。

两人说着话,蔡得喜就脚上带泥回来了。他一听春桃要借用他的大货车,也没有多问,以为就是载点货什么的,当即换了套衣服,将车突突开到春桃家的门口。

在春桃家门口,一见要载的东西,是些帐蓬,是些锅灶,还有十多个年青人,便眉头一皱,说:“这怎么行呀,你让我载人去肥水镇上,要是被肥水镇上那一帮交警抓到了,不被罚死才怪。”春桃一听,说,也想也是呀,肥水镇的交警,那是有名的阎罗王,别说碰上你载人,就是你驾驶室超过核定的人数,都要被罚款。

在一旁的谢佳芸一看蔡得喜为难,也考虑到实在奶子山林场没有客车到这里来,从城里召的士来林场里,带上要装装备,没有十台车也装不下,让老爸谢大财镇上那小面的来吧,十多个人挤得像沙丁鱼,还不如这大货车来得实在,何况,这敞蓬的车,还能看到这满目山乡春光。

谢佳芸努力地从躺椅上坐起来,说:“没事没事,只要有我在,镇上那交警就不会罚你的。”

蔡得喜朝谢佳芸看了看,除了她白净一点,胸大一点,也没看出这个女孩有什么异样,便说,你说真的?不会吹牛吧。

春桃说,她是镇长的女儿。

蔡得喜一听春桃也这样说,眼神儿眯成了一条缝,说,那大家上车,都上车吧。

谢佳芸说,载人没事,但你得开慢点,知道啵?

蔡得喜又看了谢佳芸一眼,心想正好去刹刹那些交警们的威风,看看我这货车上载的是你们的人?看你们怎么办?但他还是很诚恳地回答,说这么多人,怎么说也有责任呢,你们相信我吧,我要毫毛不损地将你们送到镇上去。”

说完,蔡得喜伸手去拉坐在凉椅上的谢佳芸,将她往驾驶室里拉,那份亲热劲,看得春桃和谢佳芸的同学都不好意思。

但不好意思又怎么样,这蔡得喜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大家只能看着他将谢佳芸拉上车,又扶着她的屁股,将她托举到驾驶室内坐下,这才返回组织大家上货车的货车厢里。货车厢里很脏乱,蔡得喜又让春桃搬了椅子,又铺了纸皮,这才将汽车启动,向着肥水镇驶去。

到了付群英的小卖部门口,蔡得喜说回去跟付群英说一声,便跳下车钻进屋里。春桃想起要拿几瓶水给同学们,也跳下车,到付群英的小卖部买了十多瓶水。

当他和蔡得喜抱着水从付群英的小卖部向着汽车走时,蔡得喜咐到春桃的耳边说:“你小子行啊,将镇长的女儿都给日了。”

春桃说:“你狗屁,我怎么就日了她?”

蔡得喜兴奋地说:“你就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