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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当我们在繁华的都市缠绵淫靡的情欲时,那些偏远的乡村和小镇,也萌动着燥热的春情。本文讲叙的,就是一个山村小镇的情欲故事。奶子山林场寡妇李美玉上山小解,被菜花蛇咬伤屁股靠近阴部的地方,善良的林场职工李春桃毫不犹豫用嘴凑上去,将菜花蛇的毒液吸出来;镇长女儿郊游摔倒,李春桃将她背回来,任她两垛丰润的奶子压在背上……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原始的情欲过后,开启了一个平民屌丝的艳欲和财富共赢的人生。
第一节:帮寡妇婶婶祛毒(1)
春桃扛着电锯朝奶子山林场走去的时候,天刚麻麻亮。
春桃他爹或是因为前一天锯树时伤了脚,这伙儿早就疼醒了。他躺在堂屋里的凉椅上,朝屋外收拾东西的春桃交待:“桃娃子,那些一个人搞不动的大树,你就不要锯了,锯断了也弄不动,我这腿,十天半月好不起来。”
春桃应了一声,说:“爹,你就放心在家养伤吧,我跟着你锯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等锯上几天后,我喊小虎和许多来帮忙装车,然后就拉到木材收购站卖掉。”
春桃的娘还是不放心,说要跟着去。春桃不耐烦地将她拦在屋里,说:“娘,我今年都十八了,爹十八的时候,我都能走路了,你怎么就那么不放心呢?”
春桃的娘瞪春桃一眼,又交待几句,然后将几个煮好的红薯放在春桃的背包里,这才放心地让这个已经高出自己一头的儿子走向那林丰草茂的大山。
奶子山是座山,因外形似女人的两个奶子,当地人都这样称呼它。
春桃家的自留山,就在奶子山上。
前些年,奶子山所在地是个国营林场,后来国营林场不景气,连职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再加上林场离城区远,职工子女的教育和医疗都是大问题,很多林场职工都不愿进山来。林场的管理部门没办法,只得将这片山划片承包给林场职工。
可这几年,林场分到山的职工也很少来林场,很多人再次将山转包给他人,自已或自谋生路,或到外地打工去了。只有那些没有门路,又承包了别人山场的人,才留在林场。
春桃的爹当时就是林场的职工,他们家理所当然分到了一片自留山。前几年春桃还小的时候,他爹又从要走的职工手中承包一片山地,这样,春桃家的山,在奶子山林场就算多了。这几年木材涨价历害,国家退耕还林政策补助力度也大,他们一家生活还算相当滋润。二十一岁的春桃,也并没有像林场别家的子女一样,到广州深圳那地方打工。
春桃昨天和他老爹锯树的地方,就在奶子山林场的最上面,也就是奶子山那奶子峰上。这奶子峰上的树,又大又直,就是路不好走,要绕到谢军承包的山上,然后从他家的山上斜插过去,再爬一段路,才能到自家的山上。
春桃扛着锯走在谢军的山上,心头就沉甸甸的。这谢军,春桃他喊叔,是春桃他爹一辈的,但也不是亲叔,更长不了他几岁。平日里,春桃还喜欢跟谢军玩,喜欢跟他下棋,喜欢跟他喝酒,偶尔还能和谢军的老婆调侃几句,两人真算说得上话的好朋友。
可去年在装一车木材的时候,谢军和胡大发站在底下递,谢军请的司机在上面接,殊不知本已装好的一根木材,突然从装得高高的货车掉下来,不偏不斜,刚好砸中谢军,顿时砸得他脑浆迸列,一命呜呼,害那又白又俏的靓婶婶李美玉,成了独对空床的寡妇。
春桃一边想谢军叔死得悲惨的事,一边摸爬着往自己的山上走去。就在他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啊”的惊叫声。
“这么早?荒山野岭的,难道有女鬼?”春桃的心里不觉一惊,他赶紧顺着已经被人踩过很多遍的小道跑上几步,爬过一个小山坎,这才看到,刚才发出惊呼声是一个女人,而且她正一手提着裤子,一手舞着根棍子拼命地朝地上打。
待到那个女人停止用棍子打时,春桃才看到,她是谢军的老婆李美玉,春桃得喊婶婶。
李美玉也看到了春桃,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大老早的会碰上男人。只见她面色绯红,眼带窘状,不知所措地蹲在原地,就在她脚不远的地方,一条比拇指还粗一点的小蛇,已经被她打爆了头,身子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婶婶,你被蛇咬啦?”春桃不无担心,因为他知道,要是被山上的蛇咬了,就一定要重视。虽然有些蛇没毒,但有些蛇却是剧毒,如果不立即处理,人的生命都有危险。李美玉婶婶蹲在地上,点点头,而后低声说:“我今早上山来,以为将以前锯树的枝叉收拾回家作柴火,早起的时候喝多了水,刚蹲下小解,想不到一条蛇窜了出来,我,我……”。
春桃一听,着急地问:“婶,蛇咬哪儿了?我给看看”。李美玉一手提着裤子,一边作拒绝的姿势,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蛇将她的臀部还靠下的位置给咬了。
见李美玉不吭声,春桃反而急了,他走到李美玉的旁边,将她的手拉起来,郑重地说:“婶,我给你看看,不行的话,我马上背你下山找林场的医生。”
李美玉的手被春桃一拉,她一手提着的裤子就斜了下来。春桃这才看到,就在她白白的屁股后面,还要靠近屁眼的位置,一排细小的蛇齿印分外明晰,鲜红的血液从齿印中汩汩而出。春桃看到鲜血喷流而出,心里更着急了。
李美玉看春桃着急的样子,反而安慰他,她用裤子将流血的地方压住,轻声说:“我看了那条蛇,那蛇好像是菜花蛇,没什么毒的,流一会儿血,兴许就没事了。”
听李美玉这样说,春桃才回头朝蛇看了看,发现这条蛇并不是什么剧毒蛇,而真是菜花蛇,这蛇在林区也常见,只有轻微的毒。按照林场里老辈人的做法,这样的蛇咬了,只要将里面的毒液吸出来,基本就没事了。
春桃见确实是条微毒蛇,也就放心了不少,但回头一看李美玉的大腿内侧,鲜血已经将裤子浸湿了,还似乎没有止住的架势。他想着前辈们的做法,当即就义无反顾地要求:“婶婶,要不,我帮你将毒吸出来了吧,这蛇虽然不是剧毒,但还是有毒的。”
李美玉连忙说:“春桃,谢你了,不,不用了,真的不用吸了。”
春桃看着李美玉还疼得难受的样子,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径直站到李美玉的旁边,一只手便将她的身子推倒,让她侧翻过来,另一只手将她又白又大的屁股掌住,让她的屁部往上拱着。
李美玉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一只手要提着裤头,另一只手的力量哪拗得过年轻力壮的春桃。被春桃掀转过来后,李美玉屁股后面那流血的蛇齿印便清晰地展现在春桃面前。
鲜血还在顺着蛇齿印往外涌,春桃看到鲜血流成一线,从李美玉的腿上直流往裤腿里,他什么也不想了,也顾不得血迹有多脏,他利索地将背在背上的干粮袋扔掉,又将扛着肩上的电锯背带和汽油壶放到一边。然后双腿跪下来,一口便印在李美玉又白又大的屁股内侧。
或许是春桃用力过猛,李美玉忍不住屁股一挺,嘴里“啊”地叫住了声。
春桃吸了一口,说:“婶婶,你忍忍,我再吸几口,就没事了”。
谢军婶将腰身一硬,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春桃将嘴对着蛇齿印,拼命往嘴里一吸,李美玉再次叫了一声。血液便出来了,腥咸腥咸的。春桃觉得嘴里含满了,便将嘴怒向一边,将嘴里吸出来的血液吐掉。然后又将嘴凑近那蛇齿印,又满满地吸了一口,再吐掉。
如此重复同次,李美玉大腿内侧发红的蛇齿印变得和皮肤接近了。春桃嘴里吸出来的血液,也变得少了起来,他吸满嘴要用的时间,慢慢需要很长时间。
吸的时间一长,春桃便能用眼睛打量其它的事物。
顺着李美玉婶婶白花花的屁部,春桃这才看到,就在离蛇印不过寸余的地方,就是她白色的小内裤。她的内裤小,紧,内裤的布条深深陷进屁股沟深处,两辨屁股肉便分外耀眼的呈现出来,李美玉两块屁股真大,屁股肉上还有些小黑点,旁边的裤子上还沾有草木杂物。
还有,这白色的内裤并不遮丑。这李美玉的内裤中间,竟还有一部分黄黄的色彩,好像没洗干净似的,也好像经年洗久了,泛黄一样。
春桃的嘴用力吸着,眼睛再往里边看——是一座稍稍隆起的小山,小山竟将内裤顶了起来,看起来圆润饱满。几根凌乱中黑中带黄的毛发,就从那小山的边缘伸了出来,像冬天奶子山那芭茅草一样。
再看时,春桃才发现,那凌乱的茅草间,竟有白色的水水从那里流出来,那水流不大,也没有顺着李美玉的大腿往下淌,可这水流,让李美玉婶婶那微微隆起的山包,散发着一种让人想舔一舔的味道。
春桃狠狠骂了自已“流氓”,嘴里却还在拼命吸着。过了会儿,他用劲吸,也吸不出腥红的血液,却腾出半边嘴,问李美玉:“婶婶,好些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要好些了。”
春桃说:“还有其他地方咬蛇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只有这个地方咬了,我吓得要死,也没注意看,要不,你帮我找找看”。
春桃得了命令,便将一只手探了过来。他用手轻轻的拔开李美玉屁股上被遮住的另一半屁股,又用手指将她的内裤从一边顶到另一边去。
第二节:帮寡妇婶婶祛毒(2)
春桃左看右看,除了看到李美玉肿起来的像两片鲍鱼的唇之外,似乎再没有被蛇咬过的迹象,倒看到那鲍鱼唇两边的山沟沟里,有浓白的液体像春天奶子山下的阴泉河河水一样,丰盈畅快,明丽晶莹地流淌着。
似乎只要轻轻一碰,或者春天的一个响雷,那河里的水就要溢出来一样。
春桃的手滑出那隆起的小山沟边缘的时候,李美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双臂用力地将春桃的手夹了起来,嘴里先前痛苦的叫喊已经变得低沉,缓慢,舒缓。
“婶婶,你没事吧?”春桃用手扳住李美玉颤动的身体,问。
李美玉轻轻地咬着嘴唇,嘴里嘟哝着,就是不说话。
再说春桃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发生着变化。开始时他觉喉咙发紧,喉结上下左右一直蠕动。接着下面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就顶了起来,粗粗硬硬的,从屁股后面来了股力量,将它支撑起来往前挺,那硬挺的棍子被裤子别住了,脆生生地疼。
春桃被下面那东西别得难受,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便对李美玉说:“婶婶,我再次到处检查了一下,没见你哪儿还有蛇咬的齿印。”
李美玉说:“可是,这会儿婶婶头好晕呢,牙齿在打颤,我估计,是真的中毒吧!”
春桃不知李美玉话里的意思,反而问:“婶婶真中毒了?可我,真没见中毒的迹象呀?”
李美玉将屁部更高地抬起来,头从裤裆中间探回来。她一面看着春桃,一面将春桃的手捉住,然后将他的那只手放在她内裤中间那稍稍隆起的地方。
李美玉似乎很是伤心地对春桃说:“春桃,你过来摸摸婶婶这里,是不是肿起来了?还有这里边,是不是流脓了?呜呜,婶婶真要死了,想不到这么命苦啊!”
春桃对李美玉的话没有太多感觉,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被李美玉的手压在那山包上,就像触了电一样,那部位湿湿滑滑的感受,很快随着电流传遍他的全身。
为了看得更仔细,春桃再用手勾开李美玉的内裤,只见那黑草的丛中,一朵花蕊油亮亮地绽开来。而在这朵花蕾的中间,那些浓白的浆液已经滚动着要流出来。
“春桃,你是好娃子,婶婶今天要不是遇上你,说不定命都没了。要不,你好事做到底,帮婶子这里的毒也吸出来?”李美玉从双腿间探头望着春桃,面色含羞地征询他的意见。
李美玉的话,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春桃将脸毫不犹豫地贴了进去。
他的嘴唇,从李美玉的大腿内侧稍稍一移,就移到了那朵花蕊绽放的地方。他轻轻的将那两片已经发肿的花瓣含住,然后深深一吸……
李美玉的身子便像抽搐一样,两腿间不自然地往里一夹,将春桃的头紧紧夹起来。她的嘴,已经将自己的下唇轻轻咬住。“啊……啊……”的发出愉快的声音。
春桃将两片唇吸过后,便用舌头两片唇拔开,然后让自己的嘴巴严丝合逢地与那个流脓的伤口合起来。他运足气,深深一吸,里面果然有一股腥涩的白浆冒出来。
李美玉的呻吟声更加大了,刚才还是咬紧牙关轻轻地唤出,这会儿却是顶着舌头根喊了出来:“啊,啊,啊,舒服,舒服,里边点,里边点……”李美玉的手,已经不自不觉中将提着的裤头松掉,她的一只手反过来将春桃的头死死地往裆里压,压得春桃都要喘不过气来。
李美玉的另一只手,不知怎么着就摸索到了春桃的裆部,她盈盈一握,就将春桃那要命的硬东西给握住了。李美玉握住还不算,她的手,还隔着裤子来回套弄着,让春桃的那根东西更加澎涨更加粗大。
第三节:帮寡妇婶婶祛毒(3)
李美玉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她深谙男女间欢愉的秘密。
自从老公谢军出意外去世后,林区有许多单身男人和留守男人来打她的主意,经常给她的手机发一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信息,甚至还半夜跑到她的楼下,打着忽哨勾引她,但她平素里是中规中矩的女人,再说还有父母长辈也生活在林场,她怎么着也不敢造次。
虽然她并不是很老,也才二十八九,正是熟透了的年纪,但怕面对林场里人们流言蜚语,她一直忍受着长夜漫漫,忍受着身体如火烧般发烫,最多也就用手弄弄,聊以自慰。
要不是今天早上来山上捡柴被蛇咬了臀部,她也不会让春桃这小子趴在自己的双腿间,忘情拼命地汲吸着那浓白的蜜液、“毒汁”。
可春桃这小子傻傻的一吸,确实激起了她心中积淀已经的女人的柔情和欲望。
那块干涸已久的土地,仿佛遇上了雨水一样,是那样焦渴,饥饿。更让李美玉想不到的是,当自己的手握着春桃这小子的那根棒时,她心里一惊,这才发现,原来这男人与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春桃的这根东西,和自己死去的那男人的棒是不一样的,这男人的棒是那么粗,虽然不是很长,但特别有劲道,壮壮实实的,浑大的圆头就仿佛顶了个圆球一样,是那样沉手。这让李美玉的纤纤玉手,都要差点握不住似的。
“要是这样的东西顶进来,会不会让人爆炸?”
李美玉的心里掠过这样想法,再加上下面春桃还在不断地用嘴帮她“吸毒”。她口中的呻吟就变得更加杂乱无章,有种歇斯底里,却又沟壑难填的感觉,从那下面缓缓升腾起来。
李美玉知道,这种感觉,肯定是春桃用嘴止不住的,就像一团火,已经在她的心间肆无忌惮地燃烧起来。这种火,非得要用那根大棒槌捅几下,再洒点水,再能将它扑灭。
李美玉想到这里,便不再将春桃的头按住,不再让他吸,而是喃喃地对春桃说:“春桃,我的乖乖,你看婶婶的毒都被你吸干,吸完了,可是,可是里边还好痒呢?你能不能,能不能用这根东西放进去给婶婶挠挠啊?”
说着,她的手就使劲地将春桃那根南傍国捏住,还来回晃了晃。
春桃的那根南傍国即使不晃,也硬挺着总想放哪儿磨擦一下,这下得到李美玉的同意。他腾出一只手,将拉链“涮”地拉开来,那根不长却相当粗壮的家伙,崩的一下就从里边弹了出来,雄亮的圆头在晨风下不断跳动。
“婶婶,我好想弄进去。”春桃站起身来,把着那根威武的东西,就要往李美玉的后面挺。可他毕竟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而李美玉的屁股又是朝后拱着的,这样,虽说下面有个湿汪汪的隐穴,可屁眼却是明晃晃地刺激眼球。
春桃这货以前没有经验,竟将硬挺的南傍国搭在屁眼旁,就要往里钻。
李美玉急了,一把弯腰将春桃就要放进去的南傍国用手抬住了。她娇滴着说:“死春桃,这都不会呀,不是放那里的,是放这里的。”说着,她轻轻地将那南傍国一压,两片鲍鱼唇中间竟神秘地现出一道山涧,春桃将身子往前一挺,那根又粗又壮的南傍国,便稳稳妥妥而又滑滑溜溜地探到洞底……
“啊”,随着春桃的深深一探,李美玉的嘴唇间迸出那种畅快而又消魂的声音,那种声音,随着春桃的每一次探入,拔出,明显的声调不同,分贝不同,从李美玉身上感受的那种消魂感觉也不同。比如进去的时候,李美玉的“啊~~”拖着长长的尾音,出来的时候,那“啊”的尾音没有了,似乎更多地享受和回味。
春桃虽然从同学的电脑中也看过所谓的爱情战斗片,却从来没有感受这种厚实温暖,却又滑溜细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积蓄和养了十八年的爱情虫子,似乎已经钻到了门口,已经不听他这个主人的口令,马上就要往外冲一样。
第四节:帮寡妇婶婶祛毒(4)
果然,才来回弄了几下,春桃便交货了,全喷在李美玉那深深的茅草沟涧里。
喷了后,春桃快速拔出来,准备提裤子,走人。
毕竟,十八岁的他也懵懵的知道,与婶婶搞这个,并不是光彩的事。何况,这荒山野岭中,要是被拾柴的人看到,那不是丢死个人。
李美玉却意犹未尽,她在春桃交货的那一刻,“啊啊”的声音,转而变成了“呀”的一声,那声音的调子,明显有些失望,有些没有弄舒服的告慰。
见春桃准备提裤子,李美玉转过身来,也将裤子往上带了带,又将歪在一旁的内裤给扶正挡在正中间。这才对春桃说:“春桃,你怎么啦?就这样捞裤子,不想让婶婶帮着擦干净?”
春桃听李美玉这一说,这才注意自己的那根杆子上,正滴滴嗒嗒流着脓白的液体,而且那根部的毛发上,还沾有李美玉那深涧中的水流,湿润湿润的,让那根部的毛发都打成结。
“婶婶,你有纸?那给我来一张。”
春桃半提着裤子,另一只手伸出去,作出要纸的样子。
李美玉将手往裤子口袋里掏了掏,却并没有掏出纸来。事实上,她是上山来捡柴禾的,起了个老早,哪有什么狗屁纸,就连一块毛票纸角都没有。
她拍了拍两个口袋,见实在搜不出半点纸后,只得装作很无奈地说:“我记得带了纸的,却不见了呢,要不,我用衣袖给你擦了算了。 ”
春桃本来想说自己来的,却不料李美玉一个剑步,已经站到春桃的面前。她的手指,将春桃的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稳稳妥妥捏在手里。
“婶婶,我,我……”春桃的话没说出口,他的南傍国已被李美玉一拿捏,竟然又马上充血起来,那疲软下垂的竿子,就像充气球一样,在她的手上变得粗大起来。
更要命的,李美玉将春桃的南傍国放在手中揉捏了两下后,便俯身下来,将那根并不是很硬挺的东西,放进了嘴里。
“哦!”春桃禁不住叫出了声。那种快慰,那种压挤,真的太舒服了,太爽了。他忍不住腾出只手来,将旁边的一棵小树扶住,另一只手,将上衣捞起来,这样才能更好地看到李美玉吸自己南傍国的神情。
李美玉脸色微微红着,双目凝神,将全部注意力都投注到嘴里的这根硬棒上面。她是那样投入,深入浅出的时候,尽量将嘴张得很大,好像生怕自己的尖利门牙,将春桃南傍国上面的皮刮掉。
“春桃,婶婶弄得你舒服吗?”李美玉停下,将南傍国搭在唇边,问。
“真的好舒服,谢谢婶。”春桃老实回答。
“还想不想要放到婶的身体里来挤挤?”
“想”。对于这点,春桃一点也不含糊,他甚至有点急切:“快点,婶,你让快点进去,行啵?”
李美玉笑着,看了春桃一眼,这才停止放在嘴中的含弄。
她站起身来,说:“春桃你个狗崽崽猴急急啥呢,婶还有好东西给你看,给你吃!”
说毕,她将上衣掀起来,那刚才不显山露水的两对大奶子,一下就跳脱乳罩的保护,白生生地弹到了春桃面前。
哇,春桃禁不住轻轻惊叹起来。
这是如何美丽的一对丰乳啊,虽然她有点下垂,有点乳头发黑,但它那乳房基座真的很白净,很饱满,完全看不出这是生过一个小孩,结过好几年婚的女人的乳房。
“婶,我,我摸摸”。春桃紧步向前,喉结发紧,说话都不利索。
第五节:帮寡妇婶婶祛毒(5)
李美玉娇笑媚颜,一只手将衣服往上抡,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美乳托起来。
春桃凑近前去,一只手各把住一只,轻轻地揉起来。以前的时候,他也曾经帮助他娘擀过面,揉过棉结,却从来不晓得揉女人面前的两个肉团会有这么爽的感觉。
那种丰胰感,那种爽滑感,真的让人很享受,很有成就感。
特别是自己揉的时候,李美玉微闭着眼睛,嘴里还哼哼有声,这让春桃特别来劲。他干脆停下一只手手中的活计,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两片丰唇,一会儿紧紧地将那已然澎大的豆豆给吸了起来,一会儿又往前拱,将李美玉整片胸脯都紧紧压住。
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紧紧地捏着李美玉的另一乳,缓慢地打着圈圈。
这让李美玉像丢了魂似的,她开始用手紧紧地将春桃抱住。风将她的头发吹乱了,飘荡在她张开呻吟的嘴里,她也顾不得,仿佛她的身子,就要融化在春桃的嘴中一样。
“春桃,你要了婶子的命了,轻吸点,你可轻吸点,我受不了。”李美玉央求春桃。
春桃不听,反而加重吸的力度,这不仅让李美玉的嘴上喊着受不了,也让她的底下受不了,她那还没有穿好的裤子里,那深沟密涧间的肌肉,一阵阵紧缩起来,将先前春桃喷射在里边的营养液,全部挤露了出来,不仅湿了她一裤裆,也让她两腿间湿滑得受不了。
“春桃,不要吸了,快进来。”李美玉示意春桃进去。
“嗯”。春桃应了声,再用手探了一下李美玉湿湿的裆部,心中大笑起来:“原来婶婶又流脓汁了呀,要不要我再吸吸?”。
李美玉用双手将春桃擂了一拳,娇嗔道:“不了,不要了,死春桃,臭春桃,你快进来,婶婶真的,真的受不了啦,里边好痒,钻心地痒。”
春桃一见李美玉那痛苦的神情,当即停住了在她身上的吮吸。
李美玉顺着满地枯枝落叶躺下,有几根小杂枝横亘在她的背下,她也顾不得了,只想着春桃那粗大的东西能顶进来。她利索地躺下,那肥美而又凌乱的茅草沟壑显露在春桃面前。
那沟壑或许刚刚被开发过,里边鲜红的肉色正在弹跳着,旁边有丝粘腻的液体泛着晶莹的光泽。呈倒三角的毛发或许被打湿了缘,有点凌乱,上一根下一根在横陈着,但看起来却是那么诱惑人。
这伙儿,已经经历过第一次性事的春桃再也不会朝后面那个眼插进去了,他而是抬着那棒儿,又直又准地对准那唇间深润的位置,一捅到底。
“啊,哦,好粗,我的皇天爷,你搞慢点行不?你这是要了婶的命啊?”李美玉大声而又忘情地呻吟着,同时还不忘招呼春桃温柔点。
春桃听到李美玉消魂的叫唤,腰间的力度更大了。一前一后,一后一前,仿若与生俱来就会的招数,这让李美玉躺在枯枝下的身姿,俨然不是躺在枯枝上,而是飞翔在天宇中,春桃那塞得紧紧的肉棒,就是那风,就是云彩。
或许是刚刚弄过一次的缘故,春桃这次并没有早早交货,而是等到李美玉催他时,他才有了喷发的欲望。
在春桃起劲地抽动时,李美玉咬着牙,切着齿停住呻吟,用手紧紧地掐住春桃的肩膀,说:“春桃,快,快点,再快点,婶婶要来了,真的要来了”。
说这话时,李美玉的双腿将一夹,将春桃紧紧夹在双腿的中间,也让他的根子更加深入地陷了进去。这一夹,就让春桃有点把持不住了,他大喝一声,腰竿子一挺,屁部往前一冲,那又白又滑的精华,便全部贡献到了李美玉那里边。
第六节:偷情杨树林(1)
所有的雨点落下来之后,李美玉将内裤脱下来,细心地蹲着,然后用手将春桃那肉棒上面残留存的液体擦拭干净。
擦完后,她才回头张开双腿,趴下眼去擦自己那凌乱而又湿得一塌糊涂的下面。做这的时候,春桃心里暖暖的,觉得李美玉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
一边擦,李美玉一边说:“春桃,婶婶真的想不到,把你弄出来这么多。”
春桃不好意思,咧嘴笑,说:“估计那是你的吧,要不,这还是毒液吧?”
李美玉听他这样说,不好意思笑了:“什么狗屁毒液,你那东西就是毒液。”
说着,她将擦过的内裤甩到林丛里,然后将空落落的外裤提上。
又用手指理了一番凌乱的头发,将身上的草根杂叶拍了拍,李美玉走到春桃面前,将他紧紧抱住,说:“春桃,好像我身体里边还有些你那东西没有流出来呢,要不,你下午放工时,用摩托车载我去趟街市,我要买两盒药,免得怀上可麻烦了,要怀上了,可就说不清了,你还得担责呢。”
春桃点点头,“嗯”地一声,爽快地答应了,从初中那时候,他就知道这男人和女人交合在一起,女的就会怀孕,就会生小孩,只是他从没有想过自己就这样第一次和女人交合而己。
李美玉见春桃答应得爽快,心里也高兴,她将手探过来,在春桃的裆部又摸了一把,然后跟他商量:“婶婶今天被蛇咬了,幸亏有你,可今天这事,你可千万别对你的那些小伙伴们说,像徐小虎呀,许多来呀,可切忌莫说露了嘴,听到没?”
春桃清脆响亮地答应了之后,李美玉才将丢弃在一旁的柴刀和绳子捡起来。
她一面迎着坡走,一面对春桃说:“那,婶子就去捡柴禾去了哈,我捡一困,就背回去了。你也别太累着了,一个人在奶子山上,山陡林又密,要万一有什么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随便放几棵树,就回去算了,待你爹腿好后,再一起来锯。”
春桃一面去扛放在一旁的电锯,一边回答她:“要不是天杀的老冯说要我们家近几天凑一货车屋横梁,我确实懒得来奶子山哩,可老冯的定钱放我们家里了,我妈还将那钱存到银行去了,要不及时给老冯交货,好像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吧。”
末了,他悠悠地说:“可怜我爹昨天又伤了脚,我实在没办法,谢谢婶的关心,我自个注意点,就行了。”说着,春桃便在李美玉怜爱的目光中,爬过一个坎,往自家的自留山上的树林里面钻去。
春桃家在奶子山承包的自留山是片原始次森林,不仅树干长,而且结疤少。唯一一点坏处就是不好砍伐——因为树太长了,放倒后树架着树,锯倒的树一个人拉不下来。
春桃独自一人先锯倒五棵二十公分粗的树,接着便按木材收购商老冯要求的长度,量好了两颗树,也开上电锯锯断了。
可轮到锯另外的三颗树时,却因为枝繁叶茂,怎么也拉不下来。他坐在树桩上吃了两个红薯,再去拉,还是觉得没力气,这才又记起刚刚和李美玉爽了两次的事。
都说男人干多了那事没有力气,这是真的?
春桃想起邻家的蒋大爷和孙大爷斗嘴时,蒋大爷损孙大爷,说他年青的时候一天晚上搞四五次,结果第二天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要扶墙才能走动。孙大爷便堵气说:“我一晚上就是搞十次,第二天还活蹦乱跳,哪像你,新婚之夜搞二次,第二天睡得错过了出工。”
春桃想到这里,心里呵呵地笑,他终于明白,这搞女人的事,无论是搞几次,对男人来说,都会很累。
觉得累的春桃试着去搬动那架起来的几棵树,但粗大的树干互相架起来,春桃使出比吃李美玉奶子还大的劲,也不见那树挪动了一下。
本就疲惫地春桃索性懒得弄了,将电锯一扛,朝家里走去。
第七节:偷情杨树林(2)
路过林场的门口时,太阳刚刚偏西。
已经梳洗得漂漂亮亮的李美玉正站在林场她家的瓦房前,将晾在绳子上有衣服收拢起来,玲珑的身材在太阳的斜照下分外娇艳。
这让春桃的裆部禁不住一紧,那硬棍子就有点微微上扬的冲动。
本来,春桃想在路过李美玉的家门口时,和她调侃几句,打趣几句。但李美玉的邻居和一帮林场闲得蛋疼的老头老太太,正坐在门前的空地聊天扯白话。
春桃见调侃嬉闹肯定是弄不成了,可又要李美玉知道自已马上要去镇上,还得在这么多街坊邻居的眼神下让她大大方言坐上自己的摩托车,这并不是容易的事。
想了会儿,春桃便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末走到李美玉家门口时,便嚷开嗓子大大方方和李美玉打招呼,说:“婶婶,在收衣服啊?”
李美玉朝春桃笑了笑,眼神有点迷离,但却是习惯性地大声回答:“是啊,衣服已经干了,得早收,免上晚上上露水呢。你扛着个锯,一个人到奶子山自留山上锯树啊?”
春桃答:“是啊,我爹昨天锯树伤了腿,买树的人又要得急,我只得一个人上山锯一点。那个收木材的老冯还等着要货呢。”
那边厢有街坊听春桃这样说话,便插嘴进来,有人问:“桃娃子,你爹的腿伤得重不?能下地不?”街里邻坊的,问个冷暖,是常有的事。
春桃朝那帮人感激地笑笑,说:“谢各位的关心,我爹事倒没有,就是脚裸肿了,我待会儿骑车上镇上药店拿点消炎药,给他治治,说不定明天他就能下地了。”
众人这一听,都纷纷夸赞,说这老李家真出了个孝顺娃子。
可春桃说这话的意思,却并不是这样,他是故意说给李美玉听的,好让李美玉知道他马上就要上街给他爹买药,同时也让街坊们知道他春桃不是故意载寡妇李美玉去镇上去。
李美玉当然明白春桃的意思,她见春桃话已出口,马上作惊叹状:“春桃,你说你要上街给你爹买药呀?”
春桃说:“是啊,我爹不是伤了脚吗,我给他买药去。”
李美玉说:“我正好也要上街哩,我妹妹从广东那给我寄来了一个包裹,要去邮政局拿,你能不能来载婶婶一起去趟街上呀?”
春桃作出为难状,说:“我去镇口的那药店,马上就回呢?”。
人群里有人见春桃不太情愿帮这个忙,纷纷给他提意见,有人说:“春娃子,你去街上给你爹买药,正好顺路载你婶婶去,也顺路载你婶婶回来,她去邮局拿个包裹,又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你脑瓜子,怎么这么不开窍?”
春桃见众人这么说,这才勉为其难,决心下得很痛心一样,对李美玉说:“那,婶,我回去换套衣服,再骑车来载你到镇上去。”
说罢,他向自己的家中走去。众人点点头,又聊别的家长里短去了。
过了会儿,春桃就突突地骑着摩托车,载着李美玉,朝镇上驶去。
第八节:偷情杨树林(3)
离林场还近的时候,李美玉还隔得春桃远远坐着,身子往后斜着,双手把着后面的铁竿。远了林场,李美玉便将自己的双手环住春桃的腰,她又大又酥的胸部,正好压在春桃的背上,让春桃感觉到别样的舒服,也让他们看上去,像一对亲热的情侣。
春桃见李美玉用身子压过来,心里万分激动,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将身子往前挪了挪,提醒李美玉:“婶婶,有熟人哩”。
李美玉将他的耳朵揪了一下,说:“春桃,我都不怕熟人,你还怕熟人哩。”
春桃说:“我还未婚嘛,要熟人看到,传出去,肯定讨不到老婆”。
李美玉骚情地往他的裆部抓了一把,说:“你不讨老婆才好呢,婶婶就当你老婆,你想要的时候,就找婶婶,婶婶保准弄得你舒舒服服的。”
春桃一听李美玉这样说,心里就像猫抓子挠一样,开车的车,忍不住腾出一只来,在李美玉的踩脚裤上摸了一把。
其实,要不是知情人,还真不知道摩托车上这一对亲热的男女,是婶婶和侄子的关系。
李美玉身体娇小,面容清秀,刚嫁到林场来时,还真是山乡的一朵鲜花。
她不像山乡那些女孩一样,皮肤干燥,毛孔粗大,她是属于典型的江南女子,皮肤白皙,明眸浩齿,有一头飘逸的头发。 可自从她老公谢军过早意外去世后,她又要管理自留山,还要上待父母,下带幼儿,夜晚心痒难耐,也没个男人的南傍国待弄,几年下来,确实老了不少。
春桃载着李美玉到镇上后,春桃停车给他爹买了几盒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随春桃一起进药店的李美玉,也顺便买了盒紧急避孕药。两人出得门来,春桃和李美玉这又辗转邮局,拿到了李美玉妹妹李秀玉寄给她的包裹,是双童鞋,是她妹妹给她七岁大的儿子寄来的。
往回走时,夕阳已经沉沉落去,炊烟在这山乡大地袅袅升起。明净而又朦胧夜色,给葱笼的奶子山罩上层薄薄的面纱。悠远而又绵长的粗犷山歌,不知从哪个晚归的汉子口中传出来,穿越薄薄夜色,在天地间回旋飘荡,清逸,优美,遥远,虚无,如缓缓天籁……
奶子山上草木青哎,我唱歌来给妹听。
水绕山环歌飞起咧,丰收在望好年景。
六畜兴旺五谷登哎,犹叹空床缺一人!
隔了会儿,汉子又唱:
阴泉河水深又深哎,流着爱来流着情。
水中鲤鱼捉不住咧,游来游去好急人;
游到心坎捉弄人呢,好比情妹那颗心。
……
夜色这层面纱,正好遮住春桃和李美玉的羞涩,以及怕遇上熟人的难堪。
这层面纱,让李美玉和春桃的谈话变得肆无忌惮,也让李美玉的手变得肆无忌惮。
春桃在前面开车,他扭头说:“婶,谢军叔都去了三年了,你怎么不嫁人?”
李美玉在后面说:“好的看不上我,嫌我是二把刀,二趟水,不好人家我又看不上,我可不想太委屈自己,也不想太委屈娃儿。”
春桃沉思了会,也觉得李美玉说得很在理。
过了会,他改变了话题。说:“婶,你的奶子好大,形状真好,就像咱的奶子山一样,又尖又圆,很美。”
第九节:偷情杨树林(4)
李美玉一听,咯咯笑了。
她的手,从后面伸进了春桃的皮带里面,五个纤纤玉指把住那根命根子,她装作气呼呼地将那根一捏,然后说:“不许你说我,不然我揪断它。”
春桃便不再说话,李美玉的手就轻轻地将那握住,也不捏,也不动。
过了会儿,春桃又说:“婶,你水真多,我以前也跟同学看过那日本成人片,可就没见过你那么多水的,你不知道吧,我今天还没帮你吸时,你内裤就已经湿透了。”
李美玉听他这样说,又用手将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捏,娇嗔着说:“不许你说我了,你再说,我就将它扯下来了啊!”
春桃不再说话,李美玉便偎在春桃的背后,微闭着眼睛打盹。
摩托车又开了一段路,是高过人头的玉米地。再往前一些,是一片刚刚载种不久,比拇指稍粗的杨树林。春桃左右望了望,离最近村庄也很远,便径直将车停在杨树林的机耕道上。
李美玉听到周边静悄悄的,只有蛐蛐发春似地叫唤。便张开眼望着一看,觉得有些不对劲,便问:“春桃,你干吗?”
此时春桃已经将车停了下来,他色迷迷地回头,瞪着李美玉,说:“婶,你知道我想干吗?”
李美玉不胜娇羞地笑着,一手扶着摩托车,一手搭在春桃的腰上,跳了下来。她轻声的,却又是万分挑逗地对春桃说:“春桃,今天你都弄了二次了,还行吗?”
此时的春桃,裆里那东西被李美玉在车上捏得肿胀起来,仿佛打了鸡血一样,又像别了根柴禾棍子,早就昂首挺立,蠢蠢欲动,哪容得李美玉作这样无力苍白的辨解。
春桃环手将李美玉拦腰抱住,一把将她搂着放到在摩托车上。他说:“婶,你说我不行啊?你刚不是摸着的吗?”
李美玉想到自己一路上将手伸进春桃的内裤里,把着那根硬南傍国,便咯咯笑着,一边用手捶打着春桃的肩膀,一边说:“死春桃,不要,真不要了,你怎么还要这样?”
“哼哼,婶婶,我的俏婶婶,我就要嘛,要一次好不好”。
春桃扮萌一样,用只手搭在李美玉的肩上,手指轻轻的拔散搭在她脸旁的秀发,让她清秀俊美的面容露了出来。
对于男人的这点小九九,李美玉已经是轻车熟路,其实她的心里,她的身体,在面对这种撩拔时,何尝不是万分饥渴,万分期盼?
可她面对一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小愤青,且是自己的晚辈,又是同一个地方的邻居,这让她心头还是掠过那么一丝不安。
这丝不安让她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她用手将步步紧逼的春桃使劲推开:“春桃,你听话,婶真的不想要了。”
春桃被她这么一推,反而更加用劲地近身过来。他的身体,强行挤进李美玉的双腿之间,他裆里面的那根硬南傍国,已经抵在了李美玉的大腿内侧。
“婶婶,你真的太漂亮了,我,我……”春桃的大手,已经不由控制地将李美玉拉进怀里。他温润而又长了几根胡子的嘴唇,直愣愣地探到了李美玉的唇边,迫不及待地想用自己的舌头伸到李美玉的香舌间,仔细探一探。
李美玉虽然个子娇小,更属樱桃小口,但她的嘴型很好看,红红的两片唇,将细碎而又白净的牙齿包起来。一说话,一颦笑,两排洁白的牙齿便显山露水,唇旁的小酒窝也陷了进去。看起来,很美,很诱人。
春桃的嘴唇凑近来后,呵出的雄性气息便让李美玉万分迷醉,更何况这家伙那仅有的几根细碎胡碴,扎在她湿润饱满的唇上,痒痒的,麻麻的,有一丝电流般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更让她稍稍仰起头,将整齐的齿缝打开,去迎接春桃嘴唇的到来。 04-22
第十节:偷情杨树林(5)修订
春桃的大舌头,一探进李美玉委婉盈盈的口中,便将她的口腔占满了,也让她的香舌,在口腔中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得拼命地往春桃的舌尖上抵,不然的话,她真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受。
这样的挣扎,带给春桃莫大的快慰。他用身体将李美玉的身体抵在摩托车上,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退路给彻底堵住了。做好这一招,他才以俯身下沉的姿势,将自己的舌头,不遗余力地伸探进李美玉的嘴里。
这种迫人的姿势,开始让李美玉不习惯,可回味过来,她才明白这样如何的销魂蚀骨——因为春桃在用舌头探索的时候,另一手早就不老实起来,他从李美玉的腰际,斜斜地伸探了进去,刚好将她那蕾丝花色的胸衣往下拱起来,那又白又大的半边奶子,便掌在春桃宽厚,粗燥,甚至还有些手茧的手掌中。
春桃轻轻一捏,李美玉的身子禁不住往前一倾,那根已经跟春桃的舌头搅在一起的香舌,也停止了搅动。“啊,啊,啊~~~”,那种感受,让李美玉本来架着春桃,阻止他靠近的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环到春桃的腰际间,将他紧紧地往怀里搂。
春桃将在李美玉的嘴中探索了一会儿。 下身已经像将要春天雨后的笋子一样,高高地隆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破裤而出的样子。
春桃下面那种带有跳跃性的硬度,李美玉也感受到了。她从春桃抚弄自己的双峰之间,腾出一只手,摸索着将春桃牛仔裤上的拉链拉开来,想让那根南傍国弹出来。可拉开链条还不行,那根大南傍国是横着别住的,她只得放手过去,捏住拔了拔,这才一弹而出。
李美玉握在手里,粗粗的,上面的筋上的动脉跳动得特别历害,一弹又一弹,将力道全传到她的手心里。握着这根粗实的大棒,又有春桃在不断地亲吻,绕着舌头打转,李美玉喜在心里,甜在嘴里,喉咙深处已经不自觉地发“咿咿呀呀”的声音,很是畅快淋漓。
春桃的下面被李美玉这么一拔,一握,身子早就呈勃发之势,快受不了要喷发的感觉,倘若李美玉再抚弄一下的话,他似乎就在喷薄而发了。这架势,让已经初尝性福的春桃只得让他将身子弓了弓,让大棒挣脱李美玉纤嫩的手,他又将自己伸探在李美玉嘴中的舌头,从那两瓣香唇间分离出来。
其实,李美玉的身子在这一刻也点着了火,她见春桃挣脱自己的手,他的舌也从自己的嘴中抽出来,这会儿手也闲了,嘴也闲了,她自己便用手将俊挺的双只大乳紧紧一捏,露出两垛又白花肥美的肉肉,贴着春桃,呈在他的面前。
李美玉还喃喃着,却又口齿不清地、语无伦次地朝春桃低语:“乖春桃,壮春桃,我的爱爱,我的舅,我的弟,你,你你,快亲下姐姐这里,婶婶,这里好痒好痒。”
春桃得意一笑,心中暗怔:“原来骚婶婶已经和自己一样,快受不了,哈哈”,他遂赶紧迎着李美玉的双峰,一口吮了下去。
“哦喁~~哦喁~~~”悠长而又绵延的叫唤,从李美玉的口中迸发出来。
乡村的傍晚万分静寂,除了远处村庄星星点点闪亮起一点光亮,还有草丛中时断时续的青蛙叫声之外,大地陷入静止的状态。微暖的风,不知从哪儿刮了过来,又拂了过去,像女人温柔的手指,撩拔着欲动的春情。
第十一节:偷情杨树林(6)
只有这个摩托旁两个年轻人的血液在急速流淌。
春桃在吮了李美玉几分钟奶子后,身上已经像着了火,那杆南傍国里边的虫子,个个都挤到家门口,似乎只等主人的一声令下,便要飞速冲出来。
那边李美玉更是难受,上面在不断地吮吸,拔弄,下面那茅草密实的阴泉河,早已涨起了春水,浑浊而又晶亮的白色浆液,从那隐隐的山涧间缓缓溢出,似乎只稍这雨水再大点,持续时间长点,李美玉的阴泉河定要决堤,定要泛滥。
——到了这程度,李美玉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矜持了。
她将自己长裙往上一提,下面露出的是那条浅紫色的内裤。 这条内裤,是她早上从奶子山捡柴回后来新换的,新晒的,还透着阳光的馨香,也有好看的花纹。
她裙子提上去后,又将内裤往一边移,这才将中间那点位置腾挪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她才伸出纤纤玉手,将春桃的那根东西往自己的大腿内侧拉。嘴里也不忘招呼他:“嗯嗯,春桃,乖乖,快进来,婶婶爱死你了,你快进来。”
春桃那东西本来就硬得难受,这被李美玉一拉,又听到她的招呼,就更加不由自主,它被李美玉的手抬着,轻巧地探进了那潺潺流水的密涧间。
那股清润,湿滑,舒爽,立即传遍了春桃的全身。 这种感觉,也让他“哦”地一声,腰肌一挺,将粗大的南傍国往李美玉最里边位置,用力一送。
要不是李美玉偎靠着的摩托车要倒,春桃肯定会以更大的力度一探到底的。可李美玉身后是支在地上的摩托车,细小的支架肯定支撑不了春桃这么猛烈地撞击。
春桃也知道,要这样用力的话,摩托车就倒了,也坡坏情绪。
他只得用手挽住李美玉,使出腰间和下身的力量,向着那泉水叮咚的地方撞去。
“叭叭,叭叭,叭叭叭……”,清脆而又悦耳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伴着春桃的粗重喘息,再加上李美玉畅快的呻吟,清晰而又悦耳地天地间弥漫开来。
这种销魂的声音,让周围那些发情鸣叫的青蛙,以及躲藏在草丛中欢唱的蛐蛐儿,都停止了叫唤。这种声音,有节奏,有情调,能催情,能忘情,演绎这场声音和投入这场战斗中的男女,也全然忘却了外界发生的一切。
直至有打着电棒的人走到离他们只有百来米时,那电棒的余光刚好映照了一下春桃的眼睛,他这才将脸从李美玉胸脯前抬起来。
春桃定睛一看,到处黑漆漆的,风仍然清柔地刮着,远方的灯火仍然明明灭灭,像眨巴着眼睛一样。唯有另一边的山道上,有束明亮的光正朝自己行来。
“我靠,这时候还有人!莫不是作死吧。”他心中嘀咕着骂了一句。
又定睛细一看,他才看到有两个乡野村夫,一前一后挥着根电棒,提着竹篓,正沿着远处的田梗身着这片杨树林而来。不用说,这样的人,不是逮青蛙的,就是捉蜈蚣的,现在青蛙也贵,蜈蚣也贵,很多乡里人,便以此为增加收入的副业。
春桃见确实有人过来,便停止了在李美玉身体中的抽动。他将南傍国拔出来,任李美玉的双腿叉开着,空落落的,能灌入清新的凉风,也任南傍国在风中举着,抖动着。
李美玉因是背部对着光束,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而见春桃在关键时刻拔了出来,很是不满,她急促地催:“春桃,怎么啦,再深一点,婶就要快来了。”
春桃将两个食指往李美玉的嘴唇边一压,作了个“嘘”的姿势。
第十二节:偷情杨树林(7)
“婶,那边好像有人马上要过来了。 ”春桃轻声说。
李美玉一听有人来了,从斜躺在摩托车一坐而起。
她站起来,将叉开的腿并拢,又将内裤提上去,将裙子放下来。
一边还不忘催促春桃:“快走啦,快点,人家走近了看到,多不好。”
春桃一听,也赶紧行动起来。他将拉链拉上,又让李美玉坐好,这才点上摩托车,不待那两个搞副业的人回过神来,摩托车已经冲过他们身边,向着黑夜深处冲去。
两个搞副业的老乡还搞不清怎么回事,突然冲出一辆摩托车,这反而将他们吓倒了,齐齐跑到路畔的田沟里,惟恐闪避不及。
行了一段路,春桃回过头对李美玉说:“婶,我还想要,好硬呢?”
春桃的手掌着车把,脸却偏回来,央求李美玉。
“还要你个死鬼啦,这都多晚了,回去不被骂死才怪。”
李美玉不无担心,因为自从老公谢军过世后,她的公公婆婆仍然对她管教得相当严格,时常嘱咐她要么找个正正经经的人嫁了,要么就恪守妇道好好养家糊口。
李美玉也知道,公公婆婆在林场都是一辈子中规中矩的人家,要是自己跟人鬼混或者与男人传出绯闻,那肯定让两位老人没脸,是件败坏家风的大事。
春桃巨根中的精虫没有放出来,心里肯定意犹未尽,他好几次欲停车,想将未尽事业完成,都被李美玉无情地挡住了。
李美玉说:“春桃,你要这样子,我下回再也不跟你玩了。”
春桃说:“婶,我这憋得难受”。
李美玉将他耳朵扯了一下:“难受?你也得给我憋着,你都憋了十八年了,就没有难受过,今天婶子给了你二次,你还难受?”
春桃“嘿嘿”地笑了两声,心想也是,这事就不再想了。
但他初尝了性爱的欢愉后,知道那男女重叠在一起的美妙,便又问李美玉:“那,婶,你看,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呀?”
李美玉将他的头敲了一下,嘴里直截了当回拒:“兔崽子,我是你婶呢,你还找我作甚?你应当去找那些十七八岁的小丫头。”
春桃脾气很犟,刚刚尝到男女之事的甜头,这会儿得到拒绝,他心里很不服气,语气很重地说:“我就喜欢你,不喜欢那些小女孩。”
“可我比你大十岁呢,小兄弟。”李美玉见春桃有点生气的样子,觉得他蛮可爱,当即故意和他逗趣,以此缓和气氛。
春桃从前面探了只手回来,捉住李美玉的手,很是认真地说:“婶,那我娶了你,成不成?”
李美玉觉得和春桃开玩笑真过瘾,当即哈哈大笑,说:“成,成,你要娶我,我就嫁你,你不怕笑话,我也不怕笑话。不过,你再不兴叫我婶了,你得叫我姐,或者叫我的名字。”
春桃见李美玉答应得爽快,当即拍着胸脯说:“姐,那你看我的,我明年就将你娶进家门。”
见春桃这么有趣,李美玉的心情也很畅快。两人一路有说有笑,不一会儿就到林场的大门口。春桃停下车,将车灯对着大门闪了闪。看大门的老头走出来,见是林场职工,是熟人,也不多说话,径直将大门拉开了一侧,让他的摩托车过去。
春桃将李美玉送到她家门口,又热情地和李美玉坐在门槛上纳凉的公公打了招呼,这才发动机车,向自家而去。
春桃刚迈进家门,在门外的廊道停下摩托车,就发现堂屋里坐着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手里正拿着本自己看过的《读者》杂志,借着微黄的灯光在看着。
而在堂屋的另一角,他的爹和娘围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第十三节:相亲小清新(1)
春桃将摩托车钥匙放入口袋后,一脚迈入家门。
他娘笑盈盈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了上来:“桃娃子回来啦?”
春桃点点头,将手中捏着的小药袋放在堂屋中间的小方桌上,然后准备交待他爹,买回来的药怎么抹,一次抹多少,还有那口服消炎药,每次只能吃两颗。
春桃他娘却无心听春桃讲药的事,她将春桃的手拉住,说:“春桃,这是你王家寨的蒋叔,就在你外婆那个村的,你小的时候还去过他家的,来,快,叫蒋叔。”
春桃想了想,想不起他娘说的外婆村庄有这么一个人。但崩管了,他娘让他叫,就有让他叫的理由。他很认真转身对着那个中年男人,微微含笑,点头,喊:“叔叔好”。
坐在屋子角落的男人微微颚处,上下朝春桃打量了一圈,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春桃他娘又将他拉转身来,朝着坐在堂屋另一边的那个女孩说:“这是蒋叔的大囡,叫蒋洁芸,刚从职高毕业回来。你就喊她洁芸吧!”春桃他娘说得果断。
春桃依照惯例,微微朝身子朝那个那个看杂志的女孩移过去,他大大方方说:“洁芸你好,我叫春桃,你也喜欢看这杂志呀?”
叫晓芸的女孩不说话,只是将脸抬了抬。见春桃说到杂志,她朝手中的杂志看了看,这才回应春桃一笑,说:“差不多每期都看吧,内容比较清新,现说,现在在家里除了看看书,也没别的事,不像城里,能上上网什么的。 ”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边抬头朝春桃笑。春桃的心里一惊,这蒋洁芸短的流海下,有着未沾尘埃的清新,没有妆容,没有眼线,没有唇红,却是那样明眸浩齿,她说话的时候,露出两颗往前延伸的小虎牙,真是让人怜爱。
春桃他娘看着春桃看着人家发愣,心想这小子不会一见钟情吧,心里喜滋滋的,却又不好表达出来,也不想让春桃在蒋洁芸的父亲面前丢脸,这便招呼春桃:“去,去,到厢房将你姑父拜年时那玉液酒给拿过来摆上了,你爹要跟你蒋叔好好饮一杯。我去摆饭菜去了。”
听娘这样说,春桃才知道,大家正在等自己回来开饭哩。他当即脚上生风,咚咚上楼,到了二楼那平时没有住人的厢房里,将姑父送来的两瓶酒拎在怀里。
往下走时,他又暗怔:“咦?自已家平素里与这对父女没有往来,今天父母突然好酒好菜招待,不会将想那小清新介绍给自己当媳妇吧?”
想到那个蒋洁芸清新的面容和浅浅的微笑,春桃的心就禁不住飞扬起来,裤裆中间的部位也不自然地弹了一下。这,或许正是一个青春男孩特有的春情,
这种情感,就像春天的雨,夏日的阳光,秋日的风,冬日的霜一样,让世间万物都延绵万代,多姿多彩,也让一个男人充满激情,充满欲念。
春桃三步并作两步下楼来,将酒拧开摆在桌上,这才想起他爹伤了腿,医生刚交待过,不能喝酒,不能吃辣椒的事。
春桃便劝他爹:“爹,你腿伤了,医生刚还说,不能喝呢。”
春桃这样说,春桃的爹脸色就不好看,那个蒋洁芸父亲的脸色也不好看,似乎有拒客的意思。好在春桃并不是死眼子,他知道这样做似乎是自家舍不得酒似的,当即向坐在上宾座位的他爹和蒋洁芸的爹说:“要不,爹,我代你,陪蒋叔叔好好喝。”
春桃的话一出,两家长辈的脸色就由阴转睛了。这伤了腿,不能喝酒,也是事实,春桃他爹懂,蒋洁芸的爹也懂。可相聚在一起吃饭,不喝点酒,却又显得不够周到,不够礼数,春桃能主动出来陪酒,真是两全齐美的好事。
倒是春桃他娘心疼娃子,向春桃他爹求情道:“娃子他爹,你让他代一点,你自己也喝一点,少喝点就行,这腿上的病,也没什么大不了。”
第十四节:相亲小清新(2)
春桃他爹本来就有酒瘾,这下得了老婆的准许,更是顾不上脚伤,马上将酒瓶抢过去,给蒋洁芸的父亲倒了满杯酒,自己也倒了满杯,轮到春桃了,春桃他爹给他倒上半杯。
春桃的娘见酒倒好了,便“来来来,大家不要客气,都吃菜”,吆喝大家动筷子。
她一面说着,她还不忘用未动的筷子,将两块腊排骨掂到蒋洁芸的碗里。蒋洁芸笑咪咪的,一边接着,一边说着“谢谢姨”的话。
乡村里这样的饭局,注定是轻松愉快的。蒋洁芸的父亲,和春桃他爹一边泯着小酒,时而夹点小菜,一边说着乡村里的俗人俗事。 春桃的娘,一面帮着蒋洁芸和她爹夹菜,倒酒,一面和蒋洁芸说着无关轻重的话,无非是些“你在哪里读职高?现在弟弟们在哪上学”之类。
到是春桃,趁着喝酒的间隙,偷偷打量了一下坐在对面的蒋洁芸。这个比自己还小一些的女孩,穿着青黛色的牛仔裤,配上并不时尚的卫衣,怎么看也没有新潮的味道。
春桃发现,蒋洁芸的面容虽然姣好,有点像自己读中专时学校唯一的校花,清秀端庄,正点。可蒋洁芸的身子骨却发育得不是特别好,主要的是没有丰胰感,面前两座隆起的奶子山,不是特别大,要是自己下手的话,最多也就是刚刚用手握住那样子。
肯定没有李美玉的那座奶子山大!春桃悄悄的在心里下了结论。这种结论,让他胸海里也自觉地现出李美玉那白皙而又丰满的奶子,以及那奶子最前面饱满而又鼓胀的奶头,也让他坐在饭桌下的那根肉棍子,不知不觉顶了起来。
这种结论,也让春桃的心里小小跳动了一下。因为,他在技校上学时,就听同宿舍那个炮哥说过,女人的胸,天生都是小小的,只有男人抓一下,揉一下,才会变大。这同学还总结,你们没见那些跟人上了床的女人,比没有跟男人上过床的男人的胸要大吗!
哥们的话在春桃的脑中盘旋两圈,他心头更加喜悦起来:“难道,这蒋洁芸还是个处?面前的奶子子从没有被人开发过?难不成这团面,还要等着我去揉大?”
本来春桃在打量了一番蒋洁芸,就心绪不正,精血沸腾。又敬了蒋洁芸的父亲满满一杯子后,顿觉脸色通红,头重脚轻,为了不在饭桌上出糗,他匆匆向自己的爹和蒋洁芸的父亲打了招呼,便咚咚上楼到自个的房里睡觉去了。
说是睡觉,他是怎么也睡不着的。那根上扬的南傍国里,钻来钻去的精虫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活跃,更加激动,游戈的速度也在加快。和以往一样,春桃只得斜躺下来,想着蒋洁芸清秀的面容,想着李美玉肥美的屁股和密穴,这才用手开撸。爆发过后,才美美睡下。
睡至半宿,春桃突然觉得口有点渴,却又懒得起床。他伸手将床头那还未饮尽的饮料罐子摇了一摇,将那残渣剩液一齐倒进自己的嘴里,饮料罐里仅存的一点饮料的凉意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周围万簌俱静,只有从远方传来的几声狗吠,似有似无地传来。
突然,似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春桃屏着耳朵,仔细一听,才知楼下他爹和他娘,正在小声说话。
第十五节:相亲小清新(3)
只听春桃他娘轻声地对他爹说:“死老头,不是我不给你,你腿伤了,还肿着呢,怎么弄?”。
春桃他爹悠声怨气地回答:“腿伤了,又不是卵蛋伤了,有什么不能弄”。
春桃他娘似乎有点生气,翻了一个身,说:“吃饱了撑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弄弄弄,一点不操心春桃的事,他明年春上就满十九了,你这当爹的不着急,我可着急上火。”
春桃他爹似乎在安慰春桃娘,说:“这不是现实的事嘛,过些天,我取些钱给送过去,不就成了吗!”说完,两个就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会,春桃娘说:“你弄快点,我磕睡得紧,明天还要做面条呢。 ”
春桃的爹得到了准允,便翻身上马,也或者就顺着身子,从后面进入了。
“吭哧吭哧”的声音,和着床板有序的“吱嘎吱嘎”的振动声音,隐约从楼下飘上来,灌进春桃的耳朵里,他就是用不脑袋想,也知道父母在行苟合之礼。这种声音,让他更加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粗重的呼吸声音,惊扰楼下的好事。
农村里的房,隔音效果就差,再加上夜深人静,没有鸡飞鸭跳暄闹,这会儿越发清晰。虽然怎么也没有李美玉那种销魂的呻吟,也没有自己和李美玉那样有粗重地用两块肉撞击,但春桃的那根东西还是在这种有节奏的声音,不自然地顶了起来。
约摸三分钟,似乎就结束了。又听楼下在说话。
春桃他娘说:“床头有卫生纸,你拿去。”
春桃的爹说:“我脚疼,移不动,在你那边,我怎么拿”。
春桃的娘骂了一句:“你个砍脑壳的,骚情时就不脚疼,拿纸时就脚疼了”。
骂着,她似乎起了个身,扯了点纸,甩到春桃的爹手上。
窸窸窣窣一阵子。春桃娘又说:“他爹,你说,那蒋家要五万八千八,是不是太多了,咱们林区这块,好像都没有这么多的,那刘大发家,娶那二媳妇,好像只给了三万八千八”。
春桃的爹叹了口气,说道:“是有点多啊,但有什么办法,人家要不是赶在缺口上,也不会将17岁的女儿给嫁过来,你没看那小妞,模样倒还周正,与咱们春桃还般配呢。”
春桃娘也叹了口气,说:“要给他送五六万过去,家里便没有什么积蓄了,可这要花钱的地方,还多呢,要万一搞成了,春桃的房不给装一装,这屋里不给收拾收拾?”
春桃的爹附和着:“是哈,等我脚快好起来,我准备找林场杨主任将奶子山阳坡这块林给办下砍伐证,今年冬,我就带春桃将林子砍了,办场喜事应当没问题的。”
有了具体的打算,春桃他娘才心里有了宽慰。这才扯被窝,美美地睡去了。
春桃听父母的对话,也听出了其间的意思——这蒋洁芸家或许遇上了什么事情,就准备将蒋洁芸给嫁了,但是要收彩礼的,而且数额还不小,五万八千八。
靠,五万八千八,这么多,卖女儿啊!
春桃在被窝小声发出惊叹。要知道,五六万块钱,在山村确实是个不小的数目,很多人家里积了一辈子,也不过存上二三万元钱,像春桃他爹这种还算能干的人,即包林地,又搞副业,才存上那么几万元。
自己讨媳妇,让小有积蓄的家里又一朝致贫,这事春桃不仅于心不忍,怎么想也不想通。
第二天一早,春桃娘在楼下喊吃早饭,连喊三次了,春桃才懒洋洋披衣起床,他脸也没洗,下楼便说了一句冲话:“那五万八千八不要送去啊,这样的婆娘,我讨不起。”
第十六节:相亲小清新(4)
春桃说完这话,就端着盆子洗脸去了,留下两个老的面面相窥。
他们面面相窥,并不是为春桃表态不讨老婆而震惊,而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让他们很震惊——很明显嘛,春桃不仅昨天晚上偷听了他们的谈话,更是偷听了他们办那个事的过程,让儿子听到老子办那事,总是不光彩的事。
春桃娘的红有些泛红,她斜了春桃一眼,见他正蹲在门口洗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便用脚伸到饭桌底下,狠狠地踩了春桃他爹一脚。
春桃的爹倒没什么,面面相窥之后,反而带着淡淡的笑,将一只受伤的脚架在桌子旁的椅子上,一面举着筷子夹菜,装作若无其事一样,该扒饭还扒饭,还喝汤还喝汤。
春桃洗毕脸,坐在饭桌上,自个端着一碗饭,挑着菜拔拉起来。
春桃的娘看儿子不说话,便开导他:“虽然很多村里很多人给的彩礼只有二万八千八,三万八千八,但那是人家的事,人家讨到的媳妇,不是那么俊,不值那个钱。”
“你看看洁芸那姑娘,多漂亮的妞儿,那个脸蛋,那身段模子,是十里八乡哪个俏媳妇给比的,配你春桃,还不是咄咄有余”。春桃的娘还在叨念着。
春桃不耐烦,打断他娘的话。 他停下筷子,说:“娘,你别说了好不好,我还小呢,城里三十几岁结婚是常事,我才二十不到呢,急什么。”
春桃娘见儿子不仅不领她这个情,而且还对她主导的这事不感兴趣,当即就委屈得不得了。她低着头,一边拔饭,一边慢声慢气地说:“你那同学牛伢子,和你同岁吧,去年讨了媳妇,今年媳妇挺着个大肚子在林场里诳来诳去,估计下个月就落月了。”
“你说你不急,你不趁着我们还年轻的时候帮衬你一把,等我们老了,落下什么病痛,到时就帮不了你了,你又要娶媳妇,又要养老的,日子可就难了。”
春桃见娘又开始叨唠这“老本经”,实在不耐烦,胡乱扒了几口饭,他将碗搁在桌子上,然后转头将话叉开,他朝他爹说:“爹,你说那收木材的老冯,他要什么时装车?”
春桃他爹一听他问自己,这才将话捞过来,他停着往嘴里送的菜,思忖了一下,说:“老冯说是这个月底装车的,可现在大半车树还长在奶子山上呢,怎么装?我过几天跟他打个电话,说下我腿伤了的事,让他延期装车算了。”
春桃想了想,说:“要不,我到邻村去找几个帮手,将树锯下来,工钱开高一点就行了。这样就不耽搁冯老板装车的事,等爹脚好后,还可以在年前再多伐几车树呢。”
春桃的爹心想儿子知道心疼自己腿疼,心里很是高兴,当时就准备松口,让他帮找邻乡的几个以前帮着伐过树的帮工,刘家湾的刘氏兄弟,谢家营的老谢,还有老谢的堂兄。他们都是山乡的闲人,平素里又不出门打工,就靠四乡八邻打工短工糊口,只要去请,肯定也能请到的,而且工钱也是老样子,不可能多涨呢。
儿子肯做事,按说春桃的娘也高兴,可她却拉着脸,不声不气地打断春桃他们父子的话。她说:“那些事都可以搁一搁,这蒋家送亲的事,人家还在等着答复呢。”
春桃一见娘又在说这事,心头很不畅快,当即也不出声,将碗“咚“地搁在桌上,径直拿起放在电视机柜上的摩托车钥匙,快步走出门去,将院墙边停着的摩托车点着了,一路风驰电擎,向着镇上的网吧而去。
第十七节:激战失恋酒醉女(1)
奶子山林场所在地离最近的肥水镇有20公里。
这几年,林场的变化不大,肥水镇区的变化却很大。
因为国道横穿而过的缘故,肥水镇上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一间间歌舞厅,洗脚屋,一间间网吧,游戏厅,如雨后春笋般,一家挨一家,一间接着一间出现。
而且,肥水镇天高皇帝远,网吧和游戏厅对学生并不限制,洗脚屋和足浴城的小姐们,都悠闲地坐在门口招揽路过的司机,朝他们抛媚眼,搔首弄姿,引得他们开着车还纷纷侧目。
总之,肥水镇别有天地,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从家里出门,不到二十分钟,春桃便将摩托飚到了肥水镇上。
他起初是准备到镇上找那开铝合金加工门面的同学牛小军玩,帮他打打下手,顺便混顿饭吃。哪知道,当他突突跑到人家店里,却没见着牛小军,店里只有牛小军他妈。
春桃趴在摩托车上,大声问:“牛小军哪儿去了?”
牛小军的妈妈见是牛小军熟悉的同学,迎了出来:呀,是春桃呀,要不进来坐坐?
春桃骑在摩托车上,火都没媳,见牛小军又不在店里,连连摆手,说,阿姨,不了不了,我还有别的事呢。
牛小军的妈妈告诉他,牛小军早晨起来,就跟着他爸到市里进货去了,这伙儿,兴许还正在去的车上呢。
牛小军是春桃初中时玩得较好的朋友,本来也是林场里的人,可他的父母早将林场的职辞了,来到镇上一门心思做经营,牛小军一辍学,便开始接手父母的经营。
既然牛小军进货去了,春桃也就没有地儿可去。
趴在摩托上想了一下,他打算到网吧去玩玩,找几个平时聊得来的网友聊会儿天,再看场电影,反正,不太想老早就回家,娘那细碎的叨唠,让他实在受不了。
平时,李春桃并像有些小年轻一样,整天沉迷网络,也不像某些撸男一样,动嘴就是一夜三次郎,能对着电脑自撸七八次,能说上一大串女优的名字。他上网,无非就是聊下天,看看新闻,有时候看到大家在群里讨论得多的电影,便摸索着看一看。
可这天,兴许是他心情不是特别好的缘故,他在网上和技校的同学聊了大半天,还看完两部电影,中午饿了,叫网吧老板泡了桶面,又加了块面饼,对付着肚子。眼见这往电脑前一座,天就麻麻黑了,他并没有走的打算。
就在春桃打开第三部电影的时候,网吧进来一个斜背着包的女子,长长的头发,高挑的身材,粉红色的紧身短衣,束腿的修身裤,肩上胸衣的带子,显山露水露出来。这女的,长相俊美,窈窃的身材,飘逸的头发,天使般的面孔,她一进来,就让正在上网的众多吊丝单男,纷纷侧目。
这女子兴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走路却踉踉跄跄,一步一倾,刚走进来,径直坐到春桃的旁边,扬了扬手,大声地吆喝网吧老板,给我开台机!
网吧老板走过来开了机后,她又叨骂着:“他妈的,有种你就上网来见我”,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坐在边上的春桃却听得清清楚楚,开始,春桃还以为他骂网吧老板,待到看到网吧老板已经走远,才知道她骂的是空气。
这女子坐到电脑上,身子左倾右斜,但她还是利索地登上QQ,戴上耳麦,打开聊天视频。春桃斜看了一眼,她的视频框里,出现一名还比较帅气的男子,男子赤着胳膊,正弯着猫,扒拉着调节视频的位置。
只见这女人拉着视频耳机上的麦,愤怒地说:“林乐清,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再将电话中的话重复一遍!”
第十八节:激战失恋酒醉女(2)
视频中那个叫林乐清的帅哥,已经在电脑前端正坐着,他挂着个苦瓜脸,央求着说:“彤彤,你别这样,你喝多了,先回去,晚一点时候再说,行不行?”
这个叫彤彤的女孩,也不听林乐清的话,她任性地将鼠标“叭”地摔在桌面上,气呼呼地说:“不,我就要你说清楚,你不跟我说清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我分手,门都没有。”
林乐清在那边说:“那,你要怎么样,我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你不适合我,我们脾性不合,处不来,即便在一起,也得不到幸福”。
这个叫彤彤的女孩有些歇斯底里:“林乐清,你说谎,你骗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女孩说着,真的就拿起旁边的空置的椅子,要朝自己的头上砸去。
春桃在一旁看着,赶紧站起身来,将女孩举起的椅子夺下来。 女孩似乎并不是真要砸,只是借着酒意,想吓唬吓唬电脑前的林乐清。被春桃夺了椅子之后,她又重新歪斜不定地坐到电脑前,将麦对着嘴巴,说:“林乐清,你真以为老娘离了你,地球不会转?”
林乐清经历了刚好的“吓唬”,这会儿已经不再与她顶嘴,他委婉地说:“彤彤,你看我那性格,再看看你的性格,我们真合不来,晚分也是分,还不如早分,你理智点好不好!”
按照这话的意思,分手似乎已成定局,彤彤也不再不再纠缠着问那个林乐清,而是趴下来,嘤嘤地哭泣,她一边骂着脏话,骂林乐清骗了她的感情,白白浪费了她的青春,一边将耳麦摘下来,甩在电脑桌旁。
女孩骂了一会儿,便趴在桌子上哭了,身子一抽一抽的,万分委屈的样子。 春桃坐在旁边看着,心想这无非就是个失恋的女人,被男人甩了,正窝着火无处发泄。
看她盛气凌人的样子,活该!春桃转身,又看自己的电影。
就在他刚刚戴上耳机时,只有“哇”地一声,邻桌的她吐了一地,酒气弥漫,恶臭熏鼻。从嘴里飞溅出来的残渣剩液,还喷到春桃的身上。
习惯性的,春桃捂着鼻子,将身子往旁边闪,嘴中喊网管快来。
为了闪避地下的恶臭,春桃站起来,准备伸展一下麻木的胳膊,等清洁工收拾妥当,再回头继续玩。
站起身来,他的眼睛朝邻桌的女瞟去,女孩趴在桌上,似乎睡着了,但她的视频仍然开着,视频里那个叫林乐清的小子,正在着急地挤眉弄眼,被女孩彤彤搁弃在桌面上的耳麦里,还隐约传来小声说话的声音。
春桃朝那视频看了看,似乎见那林乐清想和自己说话,他便移过去一步,将女孩的耳麦指了指,示意视频中的林乐清,是不是要跟自己说话?
那边林乐清拼命点头,得到确定后,春桃便绕过彤彤的身边,将耳麦挂到耳垂上。
那边厢,林乐清焦急地说:“这位好兄弟,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春桃将耳麦抬了抬,对准了,问他:“帮你什么忙?”
林乐清说:“这个女孩是我分了手的女朋友,现在她喝醉了,能不能请你将她送回去?”
春桃问:“你要我将她送到哪里去?我又不认识她。”
林乐清说:“她家好像住在柴王街,就在镇财政所大院后面,你将她带到那,逢人问一声就行,那里的人都认识她的。”
春桃迟疑了一会儿,不是很想答应这男人去帮他送前女友。但他眼睛瞄到趴在电脑前女孩吊带里边的春光后,心里便有一些松动了。
——他站起身时,正好瞅到女孩趴在桌子上,那两个硕大而又滚圆的大奶子上,便从女孩的吊带里滚了出来。那奶子,可比奶子山的山形还要圆,还在、要挺,还要显眼,白花花的,如冬日的奶子山落下了层厚厚的白雪。有种晶莹的,直逼眼球的冲击。
再加上那边叫林乐清的人还在央求:“兄弟,你就帮帮忙我吧,你看她醉成这样了,留在网吧我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我更不放心,你就算做个好人,帮我个忙吧。”
话说到这份上,春桃只得对着视频点点头,对着耳麦说:“那,我叫辆车,送她回去吧。”
第十九节:激战失恋酒醉女(3)
答应了林乐清,春桃便来招呼这个叫彤彤的女孩。
春桃先尝试着拍了女孩的肩膀两下,以为她能自己起来。
这样春桃只稍帮她叫辆车,将她送到车里,交待司机,便能完成任务。
哪知道,彤彤不仅浑身酒气,而且烂醉如泥。春桃在她的香肩上用手戳了两下,一点反应都没有。春桃再戳了一下,而且力道增加不少,她还是没有反应。
没办法,春桃只得将彤彤的手拉了拉,彤彤这才嘟嚷着骂了几句,含糊不清,也不知道究竟骂些什么。春桃附在她耳边喊:“喂,你男朋友要我送你回去!”。
声音还瞒大,周边几个上网的人都听到了。彤彤这才似乎有所清醒。
她偏了偏脑袋,将头发甩到一边,咪着眼看了春桃一眼,说:“你说什么?”
“你男朋友要我送你回去!”。
“什么男朋友,你不要跟我提他了好不好?你难道没有看到吗,他不要我了了,都分手了,呜呜?”说着,她就用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见此情形,春桃手足无措。
看她哭了会儿,春桃又说:“时间不早,我帮你叫个车,你回去吧。”
叫彤彤的女孩这下有了反应,她摇摇晃晃站起身,就要走,却不知头重脚轻,一下迈过了头,双手向着电脑桌旁的椅子上载去。幸亏春桃眼疾手快,将她拉住,她就借势扑倒在春桃怀里,那白皙凝脂的大奶子,压在春桃的手臂上。
女孩并没察觉有什么不妥,她咪着虚肿的眼睛,看了春桃一眼,或许见春桃并不像街镇的那些青年一样流里流气,而且人也长得马马糊糊,有几分小帅。
她说话变得轻柔了,小声地央求春桃:“你扶我出去,行吗?”
彤彤的盈盈玉手被他拉住,那美胸将他的手臂压住,那种柔若无骨却又很爽很舒服的感受,早已让他心猿意马,而现在面对这炫目女神用温婉的口气求助,他的身子已经热血喷涌,鼻翼间似有淡淡鲜血就要溢出来。
“行,行”,春桃连着应了两声,想也没想,便稍稍弯下腰,将彤彤修长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他的另一只手,伸探到彤彤的胳肢窝畔,两只手合并一用力,彤彤便被架起来。
就这样到了街头,乱七八糟的霓虹光亮开始刺透这个沿路小镇的夜色。正规的出租车是没有的,其实是那些跑黑的私家车或者三轮电动车,偶有人力三轮,全靠用力蹬的。
春桃架着彤彤在街头等了会儿,不见有那些跑黑的司机过来询问,这才招了招手,要了辆电动三轮车。春桃架着彤彤坐上去,开三轮的老头问:“你们到哪儿?”
春桃望了一眼彤彤,见她眼睛都是闭着的,这才答:“到镇财政所”。
他想起彤彤的男朋友让他送她到镇财政所,估计会没错的。开三轮的老头说了声好,便加大电力,一路驰过灰尘飞扬的街道,又穿过几条小巷,便到了镇财政所大门口。
春桃将彤彤的手摇了摇,问她:“你家是不是这里?”
彤彤被春桃一摇,醉意稍稍下退,睁开腥松的眼睛一看,说:“后面,后面那新房子。”
开三轮的司傅也听到了,径直往前走了一段路,然后一拐弯,就到了一幢崭新的房子面前。下了车,春桃掏出十元钱,交给师傅,他一叽溜,开着车走了。
“是不是这里?”春桃问彤彤。
“是”,彤彤挣脱春桃的胳膊,往前走了两步,还在摇摇晃晃,竟又自已退了回来,再次将春桃的胳膊攀住。
“那,我去喊你家里人接你吧。”
“家里,就,就我一个人,没有人。”
“那怎么办?”
“钥匙在我包里,铜色的那个,是大门的,你,你帮我,开一下”。
第二十节:激战失恋酒醉女(4)
春桃从彤彤的背包里,掏出那个铜色的大钥匙,将大门打开了。
彤彤也没招呼春桃,没让他走,也没让他留,径直一个人往屋内走去。春桃在大门上站了会儿,心想人家已经回到家里,自已的任务也算完成,就准备离开。
哪知道,刚转身,就听到刚刚打开里屋门的彤彤“哇”的一声,倚在门上吐得稀里哇啦,衣服上,裤子上,屋里地板上,近边的椅子上,到处是污秽物。
春桃赶紧跑过去,轻拍着彤彤的背,问:“你,你没事吧?”
彤彤口含满口脏物,已经无法说话,她用手指指了一下洗手间,示意春桃扶她进去。
春桃将她扶到洗手间,彤彤便趴在马桶上,使劲地呕,拼命地吐。
趁着她趴在洗手间马桶上的空当,春桃快速将彤彤家打量了一遍。洋气的砖瓦房,宽大的窗台,翠蓝色的窗幔。客厅里也有当地农村坐在椅子,有餐桌,但在客厅的一角,有个立体的大电视。这在当地农村,还是少有的。
“原来是个有钱的主。”春桃在心里暗自思忖。
那边彤彤吐得稀哩哗啦,感觉胃都要翻出来,要不是他妈的心情不好,不是林乐清那王八蛋在电话中提出要分手,她也不会和几个姐妹们去拼酒,更不会喝那么多酒。身体难受,又想起那林乐清,她禁不住,又哭了起来。
春桃进得洗手间来,将她的背拍了拍,说:“别伤心了,天下又不是没有好男人,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睡觉吧。”
春桃本是无心之说,也算是对她一种安慰。可彤彤一想,也是啊,天下又不是没有好男人,眼前这个送自己回家的男人,不仅和自己年纪相仿,而且还有几分帅气,而且他待人多好,不像那个林乐清一样,高傲牛气,还有点孤芳自赏,什么事都不能宽容自己,而眼前的这个帅哥,是那么体贴,也有几分帅气。
这样的想法,让醉酒的她心里有一丝燥动。
彤彤睁着迷离而又腥松的眼睛,将自己的满身污秽看了一眼,她有气无力地说:“帅哥,我实在不想动,也动不了,你帮我把脏衣服脱了吧。”
春桃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污秽却又美丽到极致的女人,心里本就五味俱全,这会儿得了这个命令,一下超越他脑中想象的现实,也让他无法接受。
他嗫嚅着:“我,我,我……”结巴着半天说不出话。
彤彤已经转过身来,将屁部对着他,说:“后面有拉链,你拉一下。”
这时候,事情已经由不得春桃犹豫,他只得抖搂着伸出手,将彤彤束身衣背后的拉链拉开,彤彤自己左右胳膊各轻轻一甩,里面就只剩下黑色内衣,她光滑而又娇艳的背部,就一览无遗展现在春桃面前。
春桃只觉喉咙咕咚几声作响,热血往脑门上冲。
这雪肤,这美背,真是太性感了。
上衣已经脱了,彤彤又说:“你帮我把裤子拉链也拉一下。”
04-22
第二十一节:激战失恋酒醉女(5)
听到这话,春桃的心提到噪子眼上,当即在原地愣住。
帮她拉裤子的拉链,那和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在那么一瞬间,春桃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这只是幻想,是梦境,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毕竟在他近十九年的生命中,还从来没有一个娇柔艳美的女人,在他的面前脱过裤子,而且是让他帮着脱的,更更重要的,这个女人,是那么丰满,漂亮,迷人。
彤彤的这句话,将春桃潜藏在精囊深处的精兄精弟们立马活跃起来,他那不长却巨大的老二兄弟像遇上了首长,立马笔直直地站起来打招呼。
见春桃愣着不动,彤彤反而急了,她用手叉着光洁的腰,准备大声喝斥他一通,却因酒意袭头,脑袋发晕,实在又有气无力,只得低声下气,委婉有加地小声要求:“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请你快点行吗?我实在太困了。 ”
彤彤这样一说,春桃才向前迈出一步,他羞愧而又不好意思地将身子别向另处,免得近身时自已那直挺挺的柴禾南傍国触碰到彤彤的身体。
就是这样,他的喉咙仍然直打咕咚,舌头根往后紧缩,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干涩的口水,他才伸出手,像完成一件神圣任务一样,将彤彤短裙一侧的拉链拉开了。
只听“哧啦”一声,彤彤的短裙裂开来,修长的细腿,肉色的丝袜,以及齐大腿根部和上衣般配的黑色蕾丝内裤,就在洗手间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狂羁,内敛,贵气,典雅。
而那黑色蕾丝内裤,衬着彤彤雪白的美背,映着肉色修长的大腿,勒出那深深诱人的沟壑——春桃的钛金眼球差点都要炫爆了。
就在春桃看得春情澎湃时,彤彤的身子如蛇般扭动了一下,然后用脚互相一抖,短裙掉到地下,她的两脚从短裙中抽了出来。
那白花花的,却又微翘后挺的美屁,加上美屁中间那块不大的黑色裤带,不仅让春桃的鸡大腿马上立起来,更让他的三千头发都竖了起来,全身上下亿万根毛发都舒张开来。
“彤……彤,彤……彤,我、我、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一股热血往上冲时,春桃禁不住一个剑步,冲到彤彤身边,张开双手就将她抱在怀里。
他恨不得立即将彤彤扑倒,用手去揉彤彤的美胸,将那又大又圆的奶子山夷为平地,他也想将那发烫的肉棒,放到彤彤的阴泉河里洗洗,洗去狂燥,洗去里面的精虫,洗去那颗奔涌的焦心。
彤彤的身子被春桃搂住,自然狠劲挣扎,嘴里也大骂:“你他妈的什么东西,猴急急啥,想霸王硬上弓啊?你他妈日个穴,也不会搞点情调啊?”
春桃被她这么一骂,心里本来就有点心虚,这一说,更加无地自容。
他将拥抱彤彤的手松开,连说:“不好意思,我这不是控制不住了嘛!”
好像小孩子做错事一样。
彤彤努力见他这样认错,便将醉意的脸笑了笑,又用手将面前凌乱的发丝抚了抚,然后用手揩了一下面前胸衣上的醉酒脏物,说:“好吧,我还真想和你玩一次呢。不过,你看,我身上好脏的,你去帮我放缸水,先洗洗,行吗?”
听着彤彤的话,春桃心中刚被扑灭的欲火,腾腾燃烧起来。
他点了点头,喉咙往下咽了口水,便飞奔着跑到卫生间,将浴池里边的水塞堵住,又将浴缸上方的水龙头开起来。“哗哗”的水流声,在寂静的夜晚分外响耳。
春桃站在浴池边等了会儿,见池子里盛了一点水,伸出两根手指,到浴池里盛的水中试了试水温,搅了搅,觉得刚刚合适后,他才缓缓起身,准备去告诉彤彤,水已经放好了。
这边厢,彤彤已经在做洗澡的准备。
她本来醉意正浓,头脑发晕,被前男友林乐清一气,也顾不得回避春桃,便伸手往背后面解内衣的扣子。或许是醉酒的缘故,她试着解了两次,都够不着内衣扣,要么配合不好,没有将挂扣解开。
春桃见了,干着急,却又怕彤彤不高兴,便征询她的意见,说:“要不,我来帮你吧。”
彤彤斜了春桃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自己会”。
说着,她将两只胳膊一抖,往胸前一缩,肩上的两根带子便滑落下来。
彤彤将内衣一转,将后扣转到前面,利索的解开了。
束去内衣的刹那,她胸前的两颗肉球,猛地从内衣的束缚里挣扎出来,有种闪爆春桃钛金眼的白亮。
第二十二节:激战失恋酒醉女(6)
那是一对什么峰呢?
春桃一下还真说不出来,你说她像奶子山那样尖挺吧,可她却还圆润,像两个熟透了的大蜜桃;你如果说那就是熟透的蜜桃吧,却又伟岸,宽松,没有水蜜桃那般结实紧凑,她是具有弹性的,微微往下垂着,只要彤彤的身子稍稍一动,却又往上弹动。
要说彤彤对自己身体最满意最骄傲的地方,也属于这自然长大的两个大木瓜。当然,这大木瓜的名字,还是那个林乐清取的,他平时就喜欢啃,喜欢吮,喜欢将那两个头头捏起来把玩。这狗日的林乐清还有个习惯,喜欢他的那帮伙伴夸他的朋友胸大,去聚会也好,郊游也好,都让她穿着暴露出门,让她的一对双峰在朋友们面前晃悠,让他感觉倍儿有面子。
春桃咽了咽口中已经所剩无几的口水,裤裆底下的柴禾棍子早就将裤子像帐蓬一样给撑了起来,那种霸气逼人的硬度,就像城里人修补马路那风镐枪一样。
吸取上回拥抱彤彤不成功的经验,春桃努力克制自己,紧紧地捏着拳头,告诫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不仅吃不到腥,还会门一嘴的骚。
这会儿,见眼前的帅哥眼巴巴地瞪着自己的傲人双峰,彤彤倒心里有几分得意。 她将解掉的内衣在手中扬了扬,朝春桃的头上丢去,不偏不正,刚好套在春桃的头上。
春桃将内衣抓在手里,放到鼻翼前闻了闻,心里大叹一声:“啊,好香”。此时,酒味没有了,脏秽的臭味没有了,只有一股馨香袭来,让春桃蠢蠢欲动,如醉如痴。
春桃在闻内衣的时候,彤彤已经自己脱下肉色丝袜,她粉嫩的肌肤和修长的大腿,让那块小小的黑色蕾丝已经不起任何遮饰的作用,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三角地带中心有条沟壑,沟壑周边若隐若现的穴毛,已经张扬地从中心地带伸展出来,清晰地贴在大腿根部两侧。
这对十九岁的春桃真的把不住了,他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自己的上衣,又要脱自己的裤头。这时,彤彤已在喊他:“快去,水已经要漫出来了。”
春桃应着她的话,朝浴池一看,浴缸果真要漫出来。
他停住解裤子的手,马上飞奔过去,将放水的龙头关了。
“水放好了,你来洗吧”。 春树对彤彤说。
彤彤没理睬他,或许还是有些醉意的缘故,她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浴缸边,内裤一扯,便将双脚迈进水里,一屁股就坐到了下来,或许正是水温适宜的缘故,又或者她已稍疲惫,彤彤将头部微微放了下去,双腿翘到浴缸的边缘。
本来春桃还想看看她那片黑森林的,无奈她的屁股对着自己,又一头钻进了浴缸的水里,所以他什么也没看到。正在以为错失良机,那边彤彤又在招唤:“傻不拉叽的你吧,快过来,帮姐搓搓背?”
春桃听她吩咐,心花怒放。
他知道,自己期盼的时刻来临了。
他走到浴池边,朝浴缸里一看,波澜不惊的浴缸里,彤彤的胴体正如一尊雪白的白兰玉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她胸前的两垛高耸一的山峰,就像天地之间静静躺在那里已经亿万年的奶子山一样,有一些丰胰的向着周边扩散,中间的那个头却傲然挺立。
春桃虽然已经脱了上衣,他还是将手互相搓了搓,以此缓解紧张的心绪。——因为此时,他血脉亢张的大动脉,将全部血压压到了脑门上,只觉脑门,火烧般的烫。
他走到浴缸旁,用手轻轻地先在彤彤的肩膀上一搭,见彤彤没有反应,还是闭着眼,躺在浴缸一幅享受的样子,他才壮着胆,从彤彤的脖子开始,开始往下搓。
说是搓,其实彤彤身洁如雪,肤如凝脂,水一冲,早已肌肤泛白,哪还用得搓。
彤彤在浴池中斜躺着,春桃轻轻地用他那双伐木材的握电锯的粗燥大手,轻轻的在她的皮肤上抚摸,时而转圈,时而往上。春桃又没培训过,反正乱搓一气。
见彤彤没什么反应,春桃问:“美女,是这样搓的吗?”
彤彤眼睛也没睁,幽声地答:“还能怎么搓?”
春桃继续往下,从脸开始,接着是脖子,接着是胸前,到了那两座奶子山的时候,春桃的手不由一颤,像有雷电从奶子山辟过来一样。
他用两只手在脖子下转圈,又想将两个奶子都盈盈握住。哪知道,彤彤那肥美而又壮大的山峰,让他怎么也握不住。这让他有些话的失望。
既然握不住,他只得转而用拇指和食指,各自将奶子山那两枚熟葡萄夹起来。
他轻轻地夹了夹,又往前扯了扯,嘴里在轻轻地问:“彤彤,这样,舒服吗?”
彤彤微闭着眼睛躺在浴池里的彤彤,嘴里不自觉地哼出了声。
“嗯,嗯,嗯”,声音沉闷,像是从地底下崩出来的一样。
这种声音,更让春桃加快了夹和扯的速度,正泡在水中的彤彤的身形有些不自然地扭动起来,那断断续续若隐若现的沉闷之声,变成了愉悦而又连续的呻吟。
“啊,啊,啊,啊”。声音宏亮,明媚,舒爽,快乐,在这间小小的洗手间里回荡。
春桃本来就不是性事老手,他不知此时的彤彤早已被他弄得舒服有加,春心荡漾,她心里,早已期盼着春桃能有进一步的动作,而他却辗转反侧,双手只停留在奶子山上拔弄,他偏偏不知道,他这样越拔弄,下面就越痒,越痒,她心里就越难受。
春桃的慢进攻,让她多少有丝失望。
可这丝失望却又不好说出口,她只得将平伸的双手蜷回来,自己用两片纤纤玉指,在玉门关那春风渡口处,轻轻的,柔柔的,来回揉搓着。
她揉的节奏,与呻吟的声音混为一体,和谐一致,却又挠人心扉。
第二十三节:激战失恋酒醉女(7)
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的大师说:“人如果没有情感,将和天底下所有的动物一样。 ”
事实上,人在肉体欲望面前,比所有的动物更加投入,更加好奇,更加低贱。动物有时候只为满足生理欲望,以完事为止。人呢,还会添加一些探索,一些求新鲜,觉得天天和一个人做那件事,烦了,腻了,就会没有什么激情和新鲜感。
彤彤虽然也只有二十岁,可性经验却有好几年了,也只跟过一个男人,就是林乐清,但在那方面的探索和寻求,早已超出她自己的年龄所知。她知道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热血方刚的没有那方面经验的男人,在第一次做那事的时候,往往会提前放枪,会控制不住阀门早早将那些精兵精将给冲出来。
春桃在帮她洗澡时,她摸到春桃已经硬挺起来,这让她有点不高兴,但那是刹那间的事,后来她回头一想,兴许这小子还是处男吧,要是处男,自己可赚大发了。而且,春桃那短粗的巨型矮挫棍子,与许多男人又细又长的不一样。 这样的东西顶进来,虽然顶不到最深处,却可以将那河流挤得满满的,不留一点流水的空隙。
这样的想法,让彤彤对和春桃进行下一项战斗充满信心。
所以,到了床上,她很自然地平展着身姿,将四肢趟开,放到极舒服的姿态,她的双峰,也平平地摆在那里,任由春桃斜趴在床上,嘴里“砸砸”有声地吮着她的双乳。以前她的男友林乐清也吸,也吮,却不像这小子一样,是那样用心,那样动情。
因为刚刚经历过一次手弄,这会儿刚开始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反应。可是除着春桃渐吮渐用力,春桃的手再一次伸向彤彤的阴泉河,这一次,他明晰地感受到了,彤彤的阴泉河水,已经涨了起来,且有汹涌澎湃之势。
再说春桃,一边吮着彤彤的双乳,一边用手在阴泉河中慢慢游戈划动。彤彤那溢出水流的河床,将他的手掌都溢湿了。他一只手继续给伏在彤彤身上的上身作支撑,另一只手适时探到裤子底下,三下五除二,将皮带解了,又裸了下来,双脚一蹬,外裤是外裤,内裤是内裤地弃在地板上。
“林乐清,老公,你进来,快进来,我要你”。脑海残存的那点习惯,在这关键时刻竟改不过来。彤彤仍然还是保持稍有醉酒的状态,这种状态,让她心里隐约清楚,却又难以分辨。她只得举起修长而白皙的手臂,将春桃的肩膀环住。
春桃一侧身,将彤彤的一只脚扛在了肩上。彤彤正当中像拖鞋般的玉泉门户,无遮无挡地暴露在春桃的短棒攻击之下。
到了这时候,春桃的身子已经不由他控制,而是由底下的老二来控制。他将短棒凑近那门玉泉门户,轻轻一顶,粗大的龟头挤进了玉泉的泉眼里。他腰间用力,缓缓而入,彤彤那嘴由刚才那平平的“哼哼嗯嗯”型,突然就调档成了“啊,啊,舒服”这类高声大叫型。
“林乐清,爽,我,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了……”彤彤接不住气似的,一边迷离着绯色的脸哼叫着,一边闭着眼惬意的享受着。
是那样销魂,是那样让人迷醉。
约摸七八分钟,在一阵“啪啪”的激烈撞击声中,一场急风骤雨停了下来。
春桃喘着气,看着横陈在面前的彤彤披头散发,下面那因河水泛滥而显得零星杂乱,一些湿漉漉的毛发东搭一根,西伸一束,狼狈且零乱挂在阴泉河的河沿,那充了血的大小红唇,还有未来得及裸退的红肿,看起来饱满而又肥厚。
中间的那颗豆豆,仍然在泉眼的上方鼓跳着,仿佛那就是一颗小小心脏,它随着脉搏的律动而律动,随着心跳而心跳。只是,这颗小小心脏被时常抚摸磨擦,已经是油汪汪那类,晶晶亮,亮晶晶。
春桃再往下了看,彤彤那阴泉河的泉口处,有大团大团的白色浓汁汹涌而出,在那狭小的河床上澎湃着,奔涌着,眼看就要沿着那沟壑间,向床单这方大平原流去。
春桃知道,那是自己的精华,是刚才在最猛烈最激的时候,射到她的那里去的。
看到这一切,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成就感、幸福感。
他脸含笑意,起身,从床头拿过几页纸,将彤彤那里擦了一下,水太多,纸巾太少,几张纸湿透了。他又回头扯了几张,然后将她双腿扳开,将里边也擦试了一下。
彤彤则将脸捂在被子里边,一边回味着那让人悸心的高潮,一面想平息心里砰砰的乱跳。在感受春桃细心地将自已的下体擦拭干净后,她心想,自己真是没有看走眼,这家伙,不仅那东西要比林乐清的粗,在体力上更比林乐清要猛,而且是那么体贴女人,自己与林乐清进行机械动作的时候,都是轻柔的,是缓缓的,可这家伙,却是那么有力道,恨不得要将床板都捅穿一样。这种粗野,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这种事后的体贴,带给她一种亲切。
第二十四节:激战失恋酒醉女(8)
性爱到了深处,没有爱,总会觉得缺少点什么。
彤彤这会儿经过与春桃的肉搏战,酒意惭消,那个负了心的男人,在她的心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切。想到这,她禁不住掩着被子“嘤嘤”抽泣起来。
春桃对彤彤莫名其妙的抽泣而不知所措。春桃以为自己在办事时搞痛了她,或者她突然有了悔意,痛恨自己和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
他轻轻拍着她的裸背,将被子拉过来一截,轻轻盖在她的齐腰处,春桃安慰她:“彤彤,你别想得太多了,我,我一定会负责任的,我会对你好,我,我娶你,行吗?”
春桃这样说,彤彤却不领情,她继续伏在被子里,小声哭。
春桃摇摇头,起身到厨房里转了一圈,在茶几上找到一个空杯,又到饮水机上接了点开水,顺便缀放几片茶叶,然后端到床前,招呼彤彤:“喝醉酒了,起来喝点酽茶,醒醒酒。”
彤彤其实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她本来就感觉有些口渴,这会儿有个贴心的人送杯水来,又在招呼她,她马上停下哭泣,和着被角坐了起来。
春桃将杯子递过去,说:“嗯,给你。”
彤彤用一只手护着一丝不挂的上身,另一只手端着水杯,咕咚咕咚便喝尽了。喝完了,她瞪着有些彤红的眼球,问春桃:“你叫什么名字?”
春桃说:“我叫李春桃。”
彤彤说:“怎么取个女孩子名字?”
春桃:“爹妈取的,我怎么知道,兴许,我出生在春天桃花盛开时吧”。
彤彤:“你是哪儿的?”
春桃:“奶子山林场”。
彤彤:“奶子山林场,那刘乐萌你认得吧?”
春桃:“认得认得,她是我们林场副场长的女儿,比我们高一届,以前在一个大院常玩的,现在听说到北京上研究生的课程去了,去年冬天,我还见了她的。”
彤彤一听春桃说认得刘乐萌,脸上也露出笑脸,说:“她是我玩得最好的同学,在高中时,我们课桌挨着课桌坐了三年。”
两人一交流,就有了共同的话题,一个是儿时的玩伴,是同一个林场长大的职工子女;另一个则是高中同学,是两上玩得较好的朋友。
这会儿的交流,围绕这个叫刘乐萌的女孩开展起来,就变得轻松愉快多了。
春桃说:刘乐萌文文静静的,是咱们林场职工子女的榜样,那时候,我们疯玩,她则斯斯文文坐在一旁看我们玩,很乖巧,很讨人喜欢,我爸妈教训我们,要求我们向她学习。
彤彤说:刘乐萌读书可历害了,我记得那时候我们班才三个人考上大学,其中就有刘乐萌,她还超出分数线不少呢。
……
两人愉快地聊着天,彤彤全然忘记了被男朋友抛弃的事,春桃本来还想着晚上要回家的,这一聊,就错过了回家的时间,待到发觉眼睛的眼皮打架,身子感觉实在太困时,他才恍然大悟,朝彤彤家堂屋里挂在墙上的闹钟望去。
春桃说:“哎呀,都十二点了,我回去了。”
彤彤说:“你杂走?”。
春桃说:“我摩托车锁在网吧的车库呢。”
彤彤说:“这么晚了……车放那也没事的,你看,我家没有人,你就在这睡算了吧”。
春桃看了半缩在被窝里的彤彤一眼,问她:“你们屋里人呢?”
彤彤说:“我爸在县城开了个店,我妈和我弟都到县城门面上去了。”
春桃说:“那你怎么不去?”
彤彤说:“县城里租的门面太窄,连卫生间都没有,一家人生活不方便,哪有屋里舒服。”
春桃笑了笑,便征询彤彤的意见,说:“那,那我到沙发上睡算了。”
说着,他汲上拖鞋,就要转阵沙发上。
彤彤在后面说:“傻蛋吧你,少给我装逼了,咱俩好都好过了,还装什么纯?”
知会了彤彤的意思,春桃急忙将鞋袜往椅子上一丢,将灯一关,便往彤彤的被窝钻去,他光着胳膊的赤血身体刚刚触碰到彤彤滚烫的身子,彤彤便发出银玲般的笑声,她用手指使劲地掐着春桃的胳膊,还笑盈盈地说:“你不是要回家去吗,你装,我看你装”。
春桃借着这个势,将彤彤搂在了怀里。
依然是一场销魂的肉欲战斗。
不过,这场战争与前面的不同,前面的时候,两人不堪了解,存在着陌生的隔阂,虽然有些陌生人之间的刺激,却少却一份体慰的温情,少却一种身与心的融洽。
这会儿两人经过短暂交流接触,心中已经互相产生好感。
身子互相融入一起的时候,更加紧密,契合度更高。
这一次,在春桃拥抱着彤彤时,他的嘴唇,就在彤彤俊美的脸上探索。
彤彤的回应是热烈的,春桃的嘴还未凑近彤彤的嘴,她的唇已经迎了上来,那鲜艳馨香的舌头,卷起来,直愣愣地往他春桃的嘴里钻。
春桃将彤彤的香舌含住,用自己的舌头,使劲绕着彤彤的舌转圈。
彤彤像呻吟却又像呓言的哼哼声音,从舌头底下的声带发出来,含糊,且断断续续。
亲吻了一阵,又爱抚了一阵,进入实战程序后,这一次,彤彤竟然占了上风。她向春桃抛了个媚眼,说:“你躺倒,看我的。”
说着,她将正准备上马的春桃给放倒下来,然后巧笑眉兮地将被子一拉,将两个严严实实蒙住了,只有被角星星光光光亮照进来。
虽然刚刚才经历了一次实战,可对春桃来说,今天已经是连着两次将精华贡献了出来,这伙儿虽然也亲吻,也动心,可怜那根肉棒,却像秋风下的茄子,软不拉几的。
春桃正在为这不争气的老二懊恼时,突觉一个带有热度的湿润将他的命根子紧紧包围起来,待他明白过来,才知道那是彤彤的嘴唇。
那种温暖,那种畅快,让春桃胸部一挺,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呵”地发出悠长而又沉静的声音,那软茄子在彤彤的口中,立即有了起死回生的作用,软软的杆子开始充血,如给自行车胎打气一样,彤彤每吸一下,那车胎就硬一点,再吸一下,更硬一点。
到了车胎再打不进气,或者再打气就会爆掉的时候,彤彤翻身上马,用手轻轻地将春桃已然高举的杆子往那山涧间一拔,又是一股更加爽滑更加细腻更加贴入肉心的感觉袭遍他的全身,这种感受,不仅让春桃再吸一口大气,更让坐在上面的彤彤“呀呀”有声,那是很痛快和销魂的呻吟。
约摸持续了五六分钟,上面的彤彤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春桃怜悯她投入劳累的身子,倾身坐了起来,适时将彤彤放在被子的上面,这样平整着,舒展着,让彤彤去享受性爱的欢愉。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那根东西,一直没有离开过彤彤的河流。
又是连续性的机械运作。在彤彤的手指,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春桃的耳膜,让他血液潮涌——那是彤彤高潮时的声音,她的手指,已经深深掐进春桃的肩膀。
在这种痛感与快感交叉中,春桃又一次将精华全部贡献出来。
风平浪静之后,两人都累得不行,稍稍收拾了一番,便各自睡去。
第二十五节:暧昧小卖部(1)
中午时分,春桃回到家,春桃的爹李泽军正躺在凉椅上,咪着眼睛打磕睡,却不见春桃他娘。 春桃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到厨房里拿了盆打了点水,准备洗把脸,祛祛土路上的灰尘。
李泽军听到动静,从凉椅上坐起来,他问:“桃娃子,死哪里去了?”
春桃答:“到同学屋里玩去了。”
李泽军看起来有些生气,说:“整天就知道玩,都多大了,也不想想干点正事。我在你那年纪的时候,都是林场的主力工了。”
春桃说没理他,问:“我娘人呢?”。
李泽军说:“去你外婆家了,帮你找个媒人。”
春桃听他爹这样说,心里很郁闷。
春桃闷声闷气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还小,结婚的事,不急,何况,我是娶老婆,又不是买老婆,五万八千八的彩礼,就这样打水漂,我想不通。”
李泽军见儿子这么执拗,心里也不痛快,但他怎么也不能失去作为一个老子的权威。
他说:“你要像副场长的儿子那样,又是名牌大学,又是省城的工作,我也不急,可现在你就这样子,要学历没学历,要技术没技术,工作也没工作,还是早结婚好,结了婚,生了娃,一个男人,就有了定盘星。”
春桃在心里唾了一口,副场长那儿子他是认得的,长得瘦猴精似的,论长相没长相,要口才没口才,要不是他当官的爹有本事,他哪里能到县里的一中去读高中,还复读一年?
“哼,有什么了不起。”
但话到嘴里,他什么也没说,只将洗脸盆放到盆架上,然后对他爹李泽军说:“那么贵的媳妇,我不娶。 ”
说完,他径直唤了家里那条叫大豪的黄狗,到林场里的小卖部转悠去。
林场虽然撤走了很多人,但仍然是方小天地。很多留守的老职工们,常聚在小卖部门前的树荫下,聊聊闲话,夸夸家常,或者就在小卖部借个桌子,下下棋,打打牌。
开小卖部的,是蔡得喜的老婆付群英。
蔡得喜以前是林场司机班的司机,专事负责木材往外运。后来林场都转包给职工后,他便长期在外帮人家开工程车,开长途车。
他的家庭是半边户,他老婆付群英是奶子山背后村庄的人。
到了林场后,她也没有什么固定职业,再加上后来有了小孩,要照顾孩子。她就在林场撤掉的办公楼前,支上太阳伞,安装了货柜,开起了小卖部。
生意不怎么样,但总归还能赚点油盐钱。
春桃进了小卖部,和付群英打了招呼,便掏出钱要买包烟。其实他不抽烟,但外面正在下棋的人要抽烟,春桃买烟,算是好跟人家混在一起的敲门砖。
付群英是个丰韵犹存的中年少妇,今年三十三四岁,十来岁的孩子响器,平时都被他爷爷送到隔壁的大王庄小学上学去了。
这会儿,她见春桃要买烟,便和他搭讪,说,桃娃子,听说你娘给你说了一门亲,媳妇儿长得还水灵吧?
春桃说,哪有的事?我现在还小,又没得啥子事业,娶了媳妇,也养不活。
付群英说,你爹你妈都还年轻,将媳妇娶回屋里,又不要你养。
春桃说,我还想多玩几年呢,要是娶了媳妇结了婚,就要为媳妇的事操心,要为娃儿的事操心,现我一个人,想哪儿玩就玩儿玩,想杂法玩就杂法玩,多好。
付群英不屑一顾地春桃看了看,嘴里砸砸有声:就你那怂样,还想多玩几年,哪个女孩跟你玩?现今有一个女的肯嫁给你,就很不错了。
春桃笑着说,没有人跟我玩,你跟我玩,反正得喜又不在家里。
付群英说:去去去,小鳖三,摆个骚麻穴放到你面前,你都不知怎么插进去呢,还在老娘面前装老成?
春桃嘻嘻笑着,说,那你就摆个来试试?要不然将你的那个摆来试试?哥可是情场老手呢!一夜三次郎,你懂不?
这话一说出口,付群英早已笑得直不起腰。
春桃自己也笑起来。
第二十六节:暧昧小卖部(2)
因为蔡得喜常年在外跑车,偶尔个把月才回林场的缘故。 他的媳妇付群英自然就成了林场里所有男人追逐的对象,且付群英这人大大列列,对什么事都没有顾忌。
林场里老的,少的,只要是男人,都和付群英处得不错。
曾经有一段时间,林场传闻过她与林场以前的护林员老周,以及以前林场的饮事员老根,在林场那些旧屋里发生关系的事,但那是真是假,终究是没根没影没有现成把柄的事,风传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但付群英留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就变得浪荡,变得随便了。
一些妇女们,甚至将她当成了假想敌,说她是魅人家灵魂的女鬼,是女人中的败类。可这样的女人,男人偏偏暗地里喜欢,除了一帮老头喜欢来付群英门前的空地上打牌之外,还有一些老婆看守不严的男人借口来买烟买酒,顺便在付群英的屁股上揩那么一下,与她打情骂俏几句,以此过过心瘾。
付群英这个豪爽有加的丰韵女人,也让春桃这样的半大男人,也敢在她面前开些不三不四的玩笑——甚至还敢说要和晚上陪她睡觉,给她暖脚这样的话。
每次碰上这样的人,付群英都能水来土淹,兵来将挡,将一方男人周旋得天花乱堕。
这次,付群英也不例外,当她听到春桃说“哥可是情场老手呢!一夜三次郎”这样的话,自然也不以为意,而是依然打情骂俏着说:“还一夜三次郎,我看你是一次半分钟吧。”
春桃说,你不信吧,要不你晚上留个门,让我弄给你看。
付群英这下醒悟过来,连着呸呸呸了几声,说你小蛋娃子,老娘才不跟你玩,你还是自个解决去吧,让你娘给你洗被单去。
说完,她独自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春桃见沾不到便宜,便从付群英小店的柜台前拿了烟,将钱甩到柜台上,转身朝屋外走。
刚准备将垂在门帘上装饰的珠子掀开,李美玉带着她四岁大的儿子虎虎走了进来。
春桃看到李美玉,就想起在奶子山上帮她舔脓的情形。
想起那情形,他就不觉身上燥动。
或许是李美玉听到了两人打情骂俏的话语,她走进来,也不朝春桃看一眼,而是拉着她儿子虎虎的手,径直到货架面前,指着花花绿绿的糖果说:“你看要哪种,你自个挑,挑好了让群英阿姨给你结账。”
春桃见李美玉不理自己,有点郁闷,难不成前两天刚日,如胶缠绵,今天就将这事给忘了?
他主动前去打招呼,说:“婶婶,这几天在忙什么呀”。
李美玉没好气地斜看了春桃一眼,眼睛朝儿子虎虎一瞄,阴阳怪气地说:“我能做什么呀,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还不是带小孩呗。”
春桃笑笑,说:“带好虎虎就是大事,等虎虎长大了,让他好好孝敬娘。”
说着,他俯身上去,将虎虎搂在怀里,然后从一把零钱中,掏出两张毛票,让虎虎自个买零食吃。
李美玉见了,一把将虎虎手中春桃给的毛票给夺了下来:“不许要别人的东西,听到没?你幼儿园的老师没有教?”
虎虎被李美玉一吓,赶紧挣脱春桃的怀抱,跑到货架的另一边去了。
李美玉跟着撵去,春桃也跟着撵去。
恰逢这时候店里又进来几个走亲戚挑礼品的人,他们围在付群英小卖部的门口挑挑拣拣,付群英忙着帮那一拔人挑东西去了。
到了货架另一头,走到李美玉身边时,春桃小声地说:“姐,你怎么啦?生我的气?”
李美玉嘴一努,说:“你娘不是说你要娶小媳妇了吗,还跟这七老八十的半老徐老调什么情?”
春桃听她说这样的话,知道她肯定是听到自己和付群英打情骂俏的事了。
春桃嘿嘿一笑说:“那女孩呀,我看不上。”
“你还看不上?那你要什么样的。”
“就要你这样的。”
李美玉听他这样说,心里的花儿就盛开了。但她不能表现出来,而是装作镇定地说:“我吗?你要?少来骗我了,我又不是纯情少女。”
春桃说:“那女孩清瘦清瘦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类型!
……
两个正在窃窃私语,说得起劲。
那边厢买东西的人走了,付群英在高声叫:“你们两个在搞么子鬼咧?”
春桃和李美玉互相望了一眼,脸有点发红。
春桃赶紧干脆应着:“我在泡我的婶婶呢”。
这么轻浮的话,要是不是付群英在听,他肯定说不出来,但付群英一听,反而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打着哈哈,大笑道:“借你个胆,你也不敢泡我们家美玉。”
春桃在心里恨恨地说,我还非得泡她。
第二十七节:秘密废弃公厕(1)
从小卖部出来,春桃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守在李美玉回家拐角处的废弃公厕内。
以前奶子山林场里人多,职工也多,一千多号人,浩浩荡荡,一栋大楼的厕所肯定不够用,就建了这么个公用厕所。如今人去楼空,全场加起来人口都不足百人,公厕自然就空了出来,李美玉住在后面那几栋楼,基本都没有人了,而且,那栋楼又不主要过道,从这过路的人极少。
这废弃的公厕,男的厕所里是通间,就一排屙屎屙尿的地槽,乱七八糟,脏乱。女的虽然也和男的一样是地槽,但好歹还是单间,就是一间一个独立空间,用木板材隔了起来。里面的板材上,还钉了铁钉,有挂包的铁勾。
春桃钻进女厕所张望了一会儿,果然看到李美玉拉着虎虎,高高兴兴就从那边走了过来。李美玉穿着米黄色的长裙,扎着高束的头发,抹着淡淡的唇红,画着淡淡的眉,与那天在林地中被蛇咬的她有着天壤之别。
因为穿着裙子走土路,她怕裙子沾到地上脏了,只得用手提起来。所以,走路一跳一跳的,头发也一弹一弹的,胸面前的那座奶子山,像发地震一样,一抖一摆。
春桃看得入迷,见她已经离女厕所不远,便将头探出去,学着鸟叫,朝李美玉轻轻打了个忽哨。虎虎正低着头摆弄手中的糖果,虽然也听到了鸟叫,却不知声音的来源,也不知这是人装神弄鬼的声音。他将头抬了抬,又摆弄手中的糖果去了。李美玉自然听到,也见到了。她也朝春桃挤弄了一下眉眼,示意他不要再出门了。
作为一个过来的女人,她知道这小子骚情了。
却终是担心被人看到。李美玉于是停下脚步,瞻前顾后地看了看,眼见也没有什么人路过,便俯下身朝虎虎说:“虎虎,你看妈妈还将钥匙忘在群英阿姨那了,要不,你先跑回去看动画片,妈拿了钥匙就回来。”
李美玉平时都不准虎虎看动画片,见了他守着电视就骂得起劲,这会儿竟同意他看动画片,这让他高兴得不得了。他糖果也不要了,撒着蹄子,就朝自家那排房子跑去,回头还怕他妈反悔了马上追来似的。
李美玉见虎虎跑远了,又回过头朝前后路段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
她一闪身,进了女厕所。
春桃猴急急地将她拉住,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又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奶子捏了一下。这才拉着她往一处单间的女厕一站。
女厕的中间也是的地槽,这和旧式的所有机关的厕所一样。想要脚并脚靠在一起,也不可能,而且也怕弄脏裙子。
春桃将李美玉搂住,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婶,哦,不,姐,我想你了。”
李美玉将他的腰际掐了一把,压低声音:“你这个骚包,想我?想个屁吧?我刚才还看到你跟付群英打情骂俏来的,你小子真会哄女人呐。”
春桃笑咪咪的,将嘴凑到李美玉的耳边,在她的耳根子上舔了一下,又用手将她的手捉住,放到自己的裤裆里,然后问:“姐,你那被蛇咬的地方,好了没有?”
李美玉知道这是春桃故意问的,心里又急,加之也担心会被人撞到,便说:“估计好了,反正没事。”
“那我帮你看看?”
“少来这套了,不给你看。”
“我就要看。”说着,春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李美玉的裙子掀了起来,就要伏身下来。
李美玉死死地将春桃的手拉住,她小声而又紧张地说:“死春桃,这什么地方,你还想搞那事?”
春桃说,怕什么,又没有人。
李美玉说,要万一有人路过,或者小孩们捉迷藏钻进来,还让人怎么活?
春桃说,那,我们转个地方。
李美玉想了想,去自己家和春桃家肯定不行,而这林场虽然空房子较多,没有人去的地方也多,但都要从人家眼皮子底下过去,这一男一女从人家眼皮底下过,还不被人家说闲话?
实在想不到好地方,李美玉轻声说,春桃,那你弄快点,晓得不?
说着,她反转身来,微微弓着,将裙子提起来,将又白又亮的大屁股给翘了起来。
……
第二十八节:秘密废弃公厕(2)
在奶子山上被春桃弄过后,李美玉舒服了好几天。
去年她男人谢军在装车时被树滚下来压死,让她大半年都没有想过性爱的事。
有时候身体有了反应,明知道奶子肿胀,下面也腥痒无比,到了哪怕用手去抚抚,用个任一工具触碰那里,都能带来高潮的地步,她也没有用。
因为只要手放在那个部位,她的眼前,就浮现谢军趴在她身上卖力抽插的情形。心里就堵,就难受,就觉得对不起他。
大概隔了年把,直到今年初,正是黄瓜上桌的季节。 有一次公公婆婆不在家,虎虎也不在家,她在家里看情感电视剧,剧中的男女主角相拥相吻的情景,深深刺激了她。实在受不了,她便到厨房里找了条小黄瓜,小小的,然后放进了哪里,那种自已自足的感受,让她的身材重新发醇了起来。
也就是从那一次起,她才渐渐唤醒自己几乎熟睡的身体。
前些天在奶子山被春桃用舌头劲舔,后来顶进去的那次,可以说纯属意外。虽然是意外,却是一次刺激加香艳的意外,春桃用并不是很粗大的南傍国加上鸡蛋大的香菇头,让她长久断流的阴泉河又哗啦啦地流下泉水,也让她感觉许久没有修耸的道渠不再有点生涩。
不过,这女人和男人对于性爱的要求不一样,女人做一天,弄舒服了,弄爽了,有几天便不再想那事。男人则不同,哪怕是昨天刚刚爽了,射了,遇上刺激的场景,遇上挠心的人,马上心里就心痒难耐。目前李美玉的状态就是这样,身体的潮水还未裸下去,心头的欲望还没有浸上来。加上又在这样的地方弄,让她实在放不开。但看着春桃猴急急的样,心头一软,才将屁股拱起来,吩咐他弄快点,弄爽了,好散工。
李美玉一将屁股拱起来,春桃就有点把持不住。这块生养了的屁股,不仅肥,而且大,更重要的,在将她的裙子拉上去,又将内裤裸下来的刹那,那隆起的鲍鱼真让人口水真流。李美玉的美鲍,不仅养得肥,养得白嫩,而且美,大小唇互相微微散开着,让中间的豆豆透着红色的光晕。最最重要的,还多汁,不须扒开,一眼就能看到那美鲍里的汁液就像阴泉河水一样,清亮亮的。占住了这三点,要还不硬起的话,就不是男人了。
春桃一见李美玉的美鲍,那底下的硬杆子早就笔挺挺得难受,翠亮的香茹头,像打了层油一样,油滑油滑的。春桃先将香菇头抵在李美玉的玉泉门门上,来回滑动着,让李美玉那汩汩而出的阴泉河的骚水,沾到自己的杆子上。
待到杆子上的水沾得差不多了,春桃轻轻地挺进了李美玉的玉泉里。春桃的那根棍子,让李美玉感受一种胀痛的快感从底下袭来,她的喉咙深处禁不住想“啊”地叫出声,可是脑海中闪电般的闪过,这是在路边的公厕里,如果被人听到又跑进来发现了,自己将再也无脸见人。
这种想法,让她只得咬嘴齿紧紧咬住,一只手将门把紧紧抓住,似乎要将手把扭断一样。她的声音,被她全压在喉咙深处,哼哼有声,却又若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