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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真个叫刺激(三)
“皇上?”
“皇帝?”
听到门外的太监高喊‘皇上驾到’,正赤身搂抱在一起的老佛爷和尔泰顿时惊慌不已。
“尔泰,你快点躲起来。”
老佛爷慌忙将尔泰推开,一边飞快的穿着衣服,一边着急的对尔泰说。
“来不及了,你听……”
尔泰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老佛爷安静下来,果真听到了皇帝的脚步声已然快到内室门口了。
“那怎么办?”
老佛爷顿时六神无主了,若是叫皇上儿子看到他的额娘竟然‘偷汉子’,那可就……
饶是老佛爷一贯遇事镇定、有条不紊,眼下事态紧急,也难免她一个女人家毫无主意了。
“怎么办……”
尔泰一时也有些拎不清,若是来者是个格格或是娘娘,他便可以故技重施,大不了牺牲下色相,把她拿下便是了,可对方是乾隆皇帝耶,尔泰又不是同性恋。
“那……”
尔泰紧缩眉头,忽然眼前一亮,猛地一拍大腿,“有了,控魂,对,就是控魂,自己不是修习了控魂术嘛,只要把乾隆的魂魄控制住,那不就……嘿嘿……”
于是他忙即站起身,伸手将床.榻边的床帘落下,随后他躲在老佛爷的身后,在两人身上盖上薄棉被,只等合适的时机,他便突然向乾隆施展控魂术。
老佛爷听着儿子乾隆的脚步声越发的临近,也默许了尔泰的做法,实在是尔泰此举乃是当下最合适的办法了,只要自己说自己身子不舒服需要静养,打发儿子走了便是,于是老佛爷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强让心中慌乱的心绪能够平静下来。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朕一个人进去探望老佛爷。”
乾隆站在门口,对着身后的太监们吩咐道。
“是。”
太监们一齐声应了,站在门外。
‘嘎吱!’乾隆推开了老佛爷内室的房门,走到离床仅有三四米远的时候,半跪问安道,“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皇帝,你怎么过来了?”
老佛爷强作镇定,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平常。
“呵呵,儿臣放心不下皇额娘,特此过来问问,怎么?额娘您不舒服吗?”
皇上自己搬过来一个椅子,坐在床榻对面两米处,目光看了眼垂下的床帘问道。
“是啊,这阵子身子骨是有些不舒服。”
老佛爷打了一个哈气,装作倦态十足的回道。
“哦,额娘是得了什么病了吗?有没有传过太医?”
一听老佛爷说自己身子不舒服,乾隆顿时担忧起来,左右看了看,问道,“额娘怎么没让人伺候,来人——”
“皇帝,是我叫他们退下去的,刚刚请了太医过来探脉,说我需要静养,人多了空气流通不畅,不利于休息……”
老佛爷随口编谎道。
“哦,是这样——”
乾隆点点头,这时两名宫女听到皇上喊‘来人’便走了进来,乾隆忙摆摆手对二人道,“行了,这没你们的事,都下去吧。”
那两个丫鬟应了声‘是,皇上’,便半弓着身子倒退着走出了房间,又轻轻的将房门带上。
“额娘,您吃药了没有?”
两个丫鬟刚离开,乾隆便又关切的追问,他对老佛爷,自是孝顺到了极点。
“嗯,吃过了,丫鬟们伺候服下的。”
老佛爷强作镇定的回道,心中却是焦躁如焚,儿子乾隆在这里多逗留一刻,便即多了一份‘危险’,她倒是不害怕自己,毕竟自己是一国太后,儿子乾隆即便是知道自己‘偷汉子’,为了顾及影响,他就是在生气也不会拿自己怎样,只不过尔泰的命怕是就……保不住了。
老佛爷已然爱上了尔泰,不仅是爱他的大肉棒,更是爱他这个人,自然是不想自己心爱的小男人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她现在只想儿子乾隆快点离开,于是便下逐客令道,“皇帝,还有那么多的朝中大事等着你处理,你就不要在哀家这里耽搁时间了。”
“不碍的,呵呵。”
乾隆欠欠身子,笑呵呵的说道,“额娘的身子比国家大事更要紧,儿子还是在这多陪陪您吧。”
“不用了,你是一国之君,社稷苍生才是大事,哀家一人何以与天下人相比,你还是快去处理国家大事吧,免得落人口实,哀家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见‘赶’不走乾隆,老佛爷只好摆事实、讲道理。
“呵呵,额娘您说什么呢,什么千古罪人啊,我朝以孝道治天下,您生病了,儿子若是不在您身边陪着,那儿子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乾隆自幼饱读经书,口齿亦相当凌厉,也开始跟老佛爷摆起了事实,讲起了道理。
“皇帝,你……”
“好了额娘,您就好生的修养,儿子呢就在这里陪您说说话。”
老佛爷还想再说什么,可还没说几个字就被乾隆打断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乾隆笑呵呵的非要陪自己的额娘解闷,老佛爷亦不好强行‘赶’他走。
一时间,老佛爷没辙了……只能轻轻的用白生生的小脚丫踢了踢尔泰的小腿肚子,转过身悄声道,“尔泰,你藏好了,千万别说话啊。”
“嗯……”
尔泰笑嘻嘻的小声应了,却捉住了老佛爷踢自己小腿的那只白嫩嫩的小脚丫,这只脚丫是在是太白晰、太细嫩了,而且白嫩中还泛着点点桃红色的红晕,如同心生婴儿的一般娇嫩、细腻,更有甚者,刚刚这只美足可是弄得他的小腿麻痒难耐。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异常的敏感,先前已经燃烧起了浓浓的情欲,只是乾隆忽然出现他便暂时的将心中的躁动压制罢了,而此刻被老佛爷的美足轻轻一勾,便又让得身体中尚未熄灭的欲火再度沸腾了起来。
“啊……别……别闹……嗯……”
小脚被尔泰大手抓住,还被手指在脚心、脚趾上把玩、挠痒痒,老佛爷立时起了感觉,情不自禁的娇吟了一声,登时心忧不已,生怕一帘之隔的儿子乾隆看出了端倪。
好在床帘虽不算太厚,但颜色却是极深,在加上乾隆的视力一般,看的只是朦朦胧胧的虚影,压根没有看到、也不会想到老佛爷的被子里藏着一个男人,但老佛爷刚刚的那声‘呻吟’他却是清楚的听到了,不过却认为此声是为老佛爷身子不舒服所致。
于是乾隆关心的问,“额娘,您身子还是不舒服是吗?”
“啊?”
此时老佛爷正在央求尔泰不要逗弄自己,冷不丁听到乾隆的问话,顿时惊了一跳,随后语气有些慌乱的道,“是啊,啊不是,哀家,哀家是想起了容嬷嬷。”
好在她急中生智,拉出了容嬷嬷来圆场。
“呵呵,额娘您真是菩萨心肠啊。”
一听老佛爷提到了容嬷嬷时语气那般的断断续续,乾隆便以为她乃是心中伤感所致,便劝慰道,“额娘容嬷嬷她代您赴死,也算是她的造化,再说儿臣也按照您的吩咐,依照格格的规制厚葬了她,又追封了她谥号,与她也有个交代了,您不必要过分的悲伤了。”
“嗯……是……啊……皇帝此举……嗯……至情至义……我想容嬷嬷……唔……她九泉之下……嗯嗯……也会感激皇帝的……唔唔唔……”
老佛爷的一双美足被尔泰握在手心中把玩,一会摸摸脚心、脚踝,一会又用手指勾勾脚趾、趾缝,甚至还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夹在老佛爷的趾缝间,一前一后的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老佛爷的玉足不仅曲线优美、足弓高挺,脚趾白晰肉感十足,脚踝玲珑剔透,脚趾趾缝更是敏感的G点所在,此时被尔泰烫热的枪头在其间来回的抽动,她直觉浑身像是煮沸了的开水一般,沸腾、翻滚、燃烧,不由自主的便娇吟了起来。
“嗯……好热……快停下……不要……”
而她因为身体悸动而使得言语断断续续的,即像是神情悲痛所致,又似身体不舒服疼痛而至,令得乾隆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边走边担心的道,“额娘,您别难过了,当心您的身子啊。”
“啊……不要……”
尔泰的武器枪头一边在老佛爷的脚趾间插干,一边大手顺着她柔腻、细嫩的美腿向上,就待摸到了老佛爷那神秘、幽深的阴户之地,她忍不住边呻吟边阻止道。
不过老佛爷阻止的话音刚出口便即后悔了,她刚刚显然忘记了儿子乾隆的存在,但好在老天眷顾,乾隆正巧伸手想要掀开床帘,听了老佛爷的一声‘不要’,忙即将手伸了回去,解释道,“皇额娘,儿子就是想看看您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声音挺起了像是难受极了啊。”
“没……没什么……咳咳……就是偶感风寒……嗯嗯……皇帝你坐回去……别……啊……别传染了你……咳咳……”
老佛爷装作因为染上风寒而喉咙不舒服的样子咳嗽起来,掩饰心中的慌乱,心道好险好险,幸亏弘历他正想掀床帘,不然自己可真就不好解释了。
“额娘,您可别硬撑着,要是实在不行,还是得传太医啊。”
乾隆站在床边,双眸透过半透、半遮的床帘看着老佛爷,关切的说道。
“嗯……好……哀家……嗯……听你的……对了皇帝……你还是去看看皇后吧……容嬷嬷与她十分亲近……唔……此时……嗯……皇后心里一定……嗯一定不好受……你……多去……关心关心……正好借机……缓和一下……嗯……你们的关系……”
藏在老佛爷身后的尔泰愈发的‘肆无忌惮’了,他原本还只是用手指肚在老佛爷的小蜜穴抚摩、按揉,此时却是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美穴甬道之中,来回的抽插起来。
而老佛爷则在他的刺激之下,身体愈发的燥热,情动越发的加强,嬗口中的娇吟亦是抑制不住、无法控制了起来,她不敢大幅度的动作来阻止尔泰,以免床帘外的儿子瞧出端倪,只好任由尔泰不知收敛、‘胡作非为’,而她自己则搬出了皇后,好让皇帝去关心皇后离开自己这里。
不过乾隆乃是大孝子,眼见自己的额娘‘生病’‘难受’不已,那肯离开,语气愈发关切、着急的问,“额娘,您的声音怎么挺起了越来越虚弱,越来越不对劲了,是不是您身子疼的很厉害?儿臣前段时间也是染上了风寒,发作的时候浑身冒汗,浑身骨头都疼啊,我看还是给您速传太医吧。”
“不……不用……嗯……哀家……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是……嗯……去皇后……那里吧……啊……”
老佛爷将手指含进口中,拼命抑制着不让喉咙中的呻吟太过大声,太过强烈。
“不,儿臣不去,儿臣就在这里陪额娘,额娘什么时候身子舒服了,儿臣在去皇后那儿……”
乾隆执拗的说道,随后又转过身,作势要让人传太医前来给老佛爷诊治。
而恰在这时,藏在老佛爷身后的尔泰忽然坐起身子,对着乾隆的后脑勺念念有词,而后就见一道常人肉眼难以察觉的七彩毫光,如一计利剑般向乾隆的脑袋射去。
第133章 真个叫刺激(四)
‘唰!’毫光射向乾隆,尔泰忙即又将身子藏在老佛爷身后,将脑袋微微扬起,仅留一双眼睛打量着乾隆。
控魂术他还修炼的不到家,只能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施展方可奏效,而刚刚他挑.逗老佛爷,目的是想让乾隆上钩,只要老佛爷一开口呻.吟,乾隆便会主观的认定老佛爷是因为生病疼痛才这样的,而乾隆又是孝子,自然会将全部的精力放在老佛爷的病情上,便无瑕顾及尔泰的发难。
“哼哼!”
尔泰自信满满,料定此击必然会击溃乾隆的神智,而只要他控制住了乾隆,那便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将整个大清江山收入囊中,不料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将他的好心情破坏殆尽。
只见尔泰击出的七彩迷魂诀已距离乾隆的脑袋不足三尺,眼看就要穿入乾隆的尔泰之中,可却在这时,乾隆的身体上募然飘出一道紫色的水雾,瞬间便围绕着乾隆的脑袋凝结成了一道防护盾,只听‘当’的一声脆响,防护盾将那尔泰击出的毫光死死的阻隔住了!
而且那防护盾的能量明显的要比尔泰的迷魂诀的能量要强横许多,在阻隔了迷魂诀之后,防护盾中募然喷薄出一道浓紫色光束,顷刻间便将迷魂诀驱散了,消失的一干二净。
“天命紫气?”
尔泰心下一惊,募然想起了前世从某本神话书中看到过,说人世间的帝王皆是神的儿子,虽是肉体凡胎,但身体中却孕育着某种超出常人数万倍的神秘气息,此气息正为‘天命紫气’。
“难道,这神话是真的?”
尔泰在心中打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仔细的回忆起当时书中描写的情节,说是凡人不问出身,一旦称帝上天便会在其体内植入天命紫气,此气虽不能将帝王的肉身凡胎改造成钢筋铁骨,却可以抵御宵小之辈的精神攻击。
人常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帝王常年居于高墙大院的皇宫之中,再加上有些帝王常年习武,三五个刺客压根都不放在眼中,因此想要明着杀帝王简直犹如登天般困难。
不过明着不行,还可以来暗的,比如下毒之类的,若是行刺之人实力在高强些,又会些奇门、邪门之术者,便可用精神力加持来操控皇帝,比如尔泰刚刚此举。
上天造物,相生相克,不管是在人世间,还是在那虚无缥缈的仙界,都不可避免的存在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分,否则天下势必大乱。
不过常言又道,‘有人幸福,就有人不幸’,因此不论当前的统治者是否深得民心,是否勤政爱民,是否以家国天下计,都会有满意者,亦有不满意者,甚或是既得利益者、未得利益者之分,而在此矛盾之下,便有数不清的人欲图加害当前统治者,所用手段如谋权篡位、造反叛乱等等。
但以上所说权谋篡位、造反叛乱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手段,如统治者深得人心、又极富谋略、机变,则可一举平定叛乱,安抚民心,可若是统治者人心丧尽,只知贪图安逸,毫无半分能力,那失了江山也就只好怪他自身。
不过还有一些方式可以加害于当前统治者,那便是所谓的暗招、阴招了,至于统治者能不能避过此招,那就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了。
而除此之外,这世间还有一种毒招可以加害于统治者,那便是尔泰所施用的控魂术,大抵可归于‘奇招’、‘邪招’一流。不过在这漫漫凡世之中,会武功者何其稀少,遑论会使用控魂术的高手了,用‘凤毛麟角’而形容丝毫不为过。
但再是‘凤毛麟角’,此等高手还是存在于世的,试想如此的高手若是真想加害或是操控别人,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抵挡的住呢?再试想,若是这等人各个都想着操控统治者,哪个统治者还能安稳的统治下去?倒不如直接把江山社稷让给会控魂的人来的爽快!
因此,为了制衡会控魂的这等高人,上天造物的神奇和玄妙便是凸显了出来,在统治者成为统治者的那一天起,上天便在他的身体中植入了天命紫气,以此来抵挡控魂高手的精神力攻击。
“妈的,也不知道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在脑海中梳理完前世关于天命紫气的记忆,尔泰忍不住在心中咒骂起来,若那本书写的是实情的话,那自己想要通过控魂术来控制乾隆岂不是没戏唱了?
他心中不服,又趁着乾隆不注意悄悄的坐起身子,再次向着乾隆击打出一记迷魂诀,这一击明显比之前的一击强横了许多,他心想乾隆虽然身体中尽管真有天命紫气,但紫气的能量不一定能强大过自己七彩迷魂诀的能量。
“嘭!”
尔泰的这一击重重的击打在乾隆脑袋四周的天命紫气凝成的防护盾上,顿时发出了一声在他听来像是氢气爆炸而旁人却听不到一丝动静的声响,而随着这声爆响传来,乾隆脑后的防护盾在尔泰的这一击之下,出现了破裂的痕迹,开始摇晃起来,而乾隆的身体亦是随之摇摇欲坠。
“有门!”
尔泰眼见防护盾出现了破碎的迹象,顿时心中大喜,紧接着又向乾隆发了一击能量更加强横的迷魂诀。
“嘭!”
“咔咔咔!”
又是一阵闷响传来,之后便是天命紫气防护盾破裂发出的脆响,只见那防护盾在尔泰能量强横的两击之下,已然碎裂到只有薄如纸片般的一层防护了,尔泰心中更为惊喜,口中连连念动口诀,发出了最为强横的一击,心道此击必要将防护盾彻底摧毁。
“轰!”
在这能量狂猛的一击击打在已如风雨飘摇中的残叶般的防护盾上时,却离奇的传来了一声犹如震天裂地般的爆响,之后便见那防护盾生生破碎成了一道道亮闪闪的紫色残片,漫天而飞,而尔泰击打出的七彩迷魂诀却是其势未停,在击溃了乾隆天命紫气的防御之后,如离弦之箭般射向乾隆的脑海。
“乒!”
不过就在迷魂诀眼看着就要穿入乾隆的后脑,已然接触到脑袋上的头发时,竟然在他的后脑上又生出了一层给之前颜色更深,光芒更胜、能量更强的防护盾,生生将尔泰的这一击阻拦了下来。
“怎么会……”
尔泰立时瞪大了双眸,惊诧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口中喃喃道,“这天命紫气到底有多少层啊?”
然而令他更为惊讶的是,自己击打出的一击迷魂诀竟然被天命紫气防护盾吞噬其间,未及眨眼间,那被天命紫气灌注了比先前能量强横了数百倍的迷魂诀又从防护盾中喷薄而出,疾射向尔泰。
“迷魂诀反噬?”
尔泰骇然的望着反射向自己的迷魂诀,顿时记起了独尊合欢经曾经提到过,如果对方的精神力比自己强大的话,那迷魂诀势必会反噬己身,后果不堪设想,严重者甚至会全身骨骼、筋脉尽数断裂而亡!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尔泰屏住呼吸,封闭全身筋脉,穴道,手指飞快的捻出数计奇特的印结,疯狂的抽调丹田中的狼气,与身前筑起了一道厚实的防护盾,硬挺着将反射向自己的迷魂诀抵挡了下来。
‘咕嘟!’尔泰拼尽了全力,将迷魂诀阻挡下来,并且卸去了其上的能量,将迷魂诀的威力化为无形,不过饶是如此,强横的反冲能量震动的他身躯剧烈颤抖,巨大的声音刺激的他耳朵轰然作响,他直觉胸口火辣辣的生疼,像是被犀牛狠狠的顶撞过一般,嗓子眼亦是一阵激烈的热流涌动,他害怕吐出浓血的声音惊动了乾隆,只能强忍着将血水生生的咽回了肚中。
“该死的!”
尔泰用力的捏紧了拳头,恼怒的在心中咒骂道,原本还想着借此机会一举控制住乾隆为自己所用,没成想乾隆身体中竟然有天命紫气,生生将尔泰的计划打乱了。
不过尔泰虽然没能够成功的控制住乾隆,却也让乾隆受到了伤害,他本就是肉眼凡胎,虽然看不到天命紫气和迷魂诀的交锋,却被两股能量强横的气体相撞产生的能量波动给冲击的七荤八素,他只觉此时天和地都倒转过来了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摇晃晃,作势就要摔倒在地。
“皇帝,你怎么了?”
刚刚尔泰从对乾隆发出第一击迷魂诀到最后一击迷魂诀反噬不过是区区的几秒钟,老佛爷根本没有丝毫的察觉,她只看到数秒前还好好的乾隆,却突然整个人摇晃起来,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顿时担忧的问道。
“额娘,朕没事,没事……就是感觉……怎么这么头晕呢。”
乾隆手捂着脑袋,摇晃着身子慢慢的摸到了刚刚做过的椅子,右手用力的扶着椅面,支撑快要摔倒的身子,而后费力的转过身,一屁.股蹲在了椅子上,疲惫无力的将似要散架了的身体靠在椅背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皇帝,你别硬撑着,我看还是传太医吧……”
老佛爷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心疼的说道。
“额娘你不用担心,儿臣休息片刻就好了,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国事、批阅奏折,有些头昏眼晕了吧。”
乾隆将手攥拳,边捶打着额头边回道,他为人比较要强,轻易不肯传太医,再者他也不想让老佛爷为他担心,便如是回道。
“那好吧,你就在哀家这里休息休息吧,若是实在不行,可一定要传太医啊。”
其实老佛爷也不愿意传太医,瞧皇上现在的样子,怕是走不动路了,太医免不了要在自己这里给皇上号脉,丫鬟、下人们也免不了要前来伺候,这进进出出的,难免会被人发觉到自己身后藏着的尔泰,不过老佛爷毕竟是乾隆的额娘,自然是心疼儿子,便不放心的嘱咐他‘如果实在撑不住,一定要传太医’。
“嗯,额娘您的身子也还虚弱,就别管朕了,朕在您这里休息一会也就无碍了。”
乾隆强挤出一丝笑意回道。
“嗯……”
老佛爷应了一声,却是仍旧有些不放心的探头向乾隆看去,不妨她这个举动惹得尔泰满腔的醋意,心中酸溜溜的,心想我还难受呢,你倒好只顾得关心你的儿子。
他越想越气,越气醋意越浓,便‘泄愤’似的用食指和中指在老佛爷的阴户上用力的一挖,惹得老佛爷娇躯猛然一颤,口中抑制不住的‘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第134章 真个叫刺激(五)
“啊……”
被尔泰的两根手指在自己下腹的小穴上用力的一挖,老佛爷便禁不住抖了一个战栗,一股酥酥麻麻的刺激从美穴中瞬间扩散到全身各处,让得她本能的发出一声娇吟。
“额娘,您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乾隆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老佛爷‘啊’的一声大叫,忙即关切的问道。
“没……没什么……啊……是我想起了你小时候的事情,呵呵,觉得有趣,所以才……”
老佛爷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呵呵,什么事情这么有趣啊?”
一听是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乾隆也来了兴致。
“是……”
老佛爷紧着搜肠刮肚,好不容易想起了乾隆小时候的一个糗事,便跟乾隆讲了起来,而乾隆也听得饶有兴致,不时的插言一二。
人家母子二人聊起了以前的事情,尔泰插不上嘴,也不能插嘴,便只好在老佛爷美好的身子上忙活起来。他悄悄的抬起头,隔着床帘打眼看向乾隆,发觉他此时后背半躺在椅背上,双眸望向天花板,并没有向床榻上看来,尔泰便不由的大胆了起来。
当然他这个大胆并不是说趁乾隆不备想要再次控他的魂,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尔泰在没找到破解天命紫气的方法之前,断不会贸然出手,免得被迷魂诀反噬己身。
而所谓的大胆,则是他趁着乾隆的目光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偷偷的掀开了盖在自己和老佛爷身上的被子,而后从后面抱住了老佛爷白晰丰腴的身子,上下其手的抚摩起来。
“啊啊……”
老佛爷正跟乾隆聊得兴起,冷不防身上一凉,见是尔泰撤掉了盖在自己身子上的被子,刚待重新盖上被子,就被尔泰从后面搂抱住了,大手还不老实的在自己的乳房、小腹、小穴、美腿上抚摩起来。
“不要……啊……别……皇上在呢……”
她忙即转过身,小手握住尔泰在她身上乱摸的手,轻声的阻止道。
“没事,你们聊你们的,我忙我的……”
尔泰将嘴巴凑在老佛爷的耳边,一边咬着她美玉般的耳垂,一边坏笑道。
“你……”
老佛爷顿时语塞,又碍着乾隆在此不敢有大动作,只是小声求道,“好尔泰,求求你别乱来,等我把皇帝哄走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不好!”
不料尔泰丝毫不顾老佛爷的请求,一口给回绝了,随后又悄声说道,“我轻一点动作,没事的,皇上听不到的……”
“尔泰,你……”
“额娘,您怎么突然不说了?”
老佛爷还待劝阻尔泰,不料乾隆正在兴头上,听老佛爷突然不说话了,便忍不住出声问道。
“哦,是……”
为了不使乾隆看出问题,老佛爷只好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了起来,紧握着尔泰手腕的小手亦不禁放松了下来。
这下可爽翻了尔泰了,老佛爷碍于乾隆在场没法大动作的阻拦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嘛,他心下兴奋无比,轻轻伏在老佛爷身上,口手并用的将她的身子从头到脚亲吻、抚摩了一个遍,之后顺着老佛爷光洁、白晰的美腿向下,来到了老佛爷的美足边,立时就被眼前的美脚给吸引住了。
只见老佛爷的玉足生的当真是美极了,如同一块美玉般白晰无瑕,又好似一块水晶球,泛着淡淡的毫光,充斥着清柔、和煦的舒雅之美。
尔泰轻轻的将老佛爷的美足捧在手心中,凑到自己脸前细细的欣赏着这品美得如同这世上最珍贵的艺术珍品般的玉足,那优美的线条,起伏匀称的足弓,纤长柔腻的脚趾,完美无限的脚踝,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尔泰着迷,令他痴、令他狂!
想想当初他还是看了老佛爷的这品美足,才联想到了丝袜,而此时他的怀中正有一双黑色长筒丝袜,他好想知道老佛爷的这双美足、美腿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会是何等的性感撩人。
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忍不住就把丝袜从怀中拿出来,随后将丝袜挽起袜筒,捉过老佛爷的秀足,将丝袜套了上去。
老佛爷虽说一直在跟儿子乾隆聊以前的事情,不过事情一直是高度紧张的,她一方面担忧儿子会发觉自己和尔泰的‘奸情’,令一方面又怕尔泰会不知收敛,硬要在乾隆面前占有自己,不过好在尔泰还算是‘本分’,只是在自己的身子上又亲、又摸,却没有实质的动作,这才让老佛爷稍稍安心。
不过悬着的心稍稍落地不长时间,老佛爷便感觉到了美足上有些不对劲了,她感觉尔泰好像是在往她的美足上套着什么东西,丝丝滑滑的,好像是丝绸一般。
她一边应付着乾隆,一边好奇的将目光看向自己的美足,此时美足上被一个类似于薄纱巾的黑色物什半遮半掩的包裹起来,而尔泰此时正将那物什裹过脚踝,正往自己的修长美腿上裹去。
“这是什么东西?”
老佛爷禁不住在心中疑问起来,以这个物什的质地来看,像是丝巾,可它偏又是穿在了自己的脚上,难道……是袜子?
老佛爷想到了袜子,不过随即便否定了这一观念,整个大清朝不管男人、女人的袜子都是白色的绸布料的,将脚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哪会像这个东西穿在脚上半隐半现的,岂不是孟浪?
再说了,袜筒最多是提到脚踝部位,再用系带系紧,哪会像是这个物什,已经被尔泰包裹到了自己的小腿肚子了,而且看他手中还攥着一团黑色的物什,像是跟穿在自己脚上、小腿上的物什连在一起的,难不成……还能提到自己的大腿上?
那……多羞人啊……老佛爷顿时面颊绯红,心道这个东西真要是穿在自己身上,那多轻浮、孟浪啊。她羞红了脸,小声的阻止道,“尔泰,你快把这个东西脱下去,好、好羞人啊……”
“这有什么羞人的,都是袜子,穿这种袜子怎么不行啊?”
尔泰随口说道。
“什么?你说……这是……袜子……”
听尔泰说这是袜子,老佛爷禁不住玉面更红了,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暴露的袜子啊,这让一贯保守的她情何以堪?
“是啊,这是丝袜……“尔泰压低了声音笑道,顺便看了乾隆一眼,见他并未觉察到什么,便坏笑的看着老佛爷,嬉笑道,“老佛爷,穿上这个丝袜,会修饰的您更加漂亮,更加性感。”
“不……不要……我不要穿……”
老佛爷虽然不明白啥叫‘性感’,但猜想它应该是跟‘漂亮’差不多一个意思吧,不由得娇声阻止尔泰的动作。
不妨她因为心中激动,声音不由的提高了几分,正在兴致勃勃的回忆小时候的乾隆不由疑惑的蹙起眉头,好奇的问,“额娘,什么不要啊,您在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额娘是突然想起了有次你犯了错,先帝雍正爷想要活活打死你,一时有些后怕,所以才……”
老佛爷急忙解释道。
“呵呵,额娘,您是想起了那件事啊,难怪您嘴里说‘不要’呢,那一次可不就是额娘你苦苦的哀求先帝爷不要打我嘛。”
听了老佛爷的解释,乾隆便没有了疑问,也没有多想,继续跟老佛爷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而老佛爷则一边随声附和着乾隆,一边阻止尔泰的动作,不过人哪能一心二用,好几次都接错了乾隆的话茬,惹得乾隆屡次疑惑不解的动问她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想起了……”
每一次,老佛爷都得搜肠刮肚的用乾隆小时候的事情来搪塞过去,饶是她一贯记忆力不错,在此情势之下,亦是绞尽了脑汁,急的浑身香汗淋漓。
尔泰则趁着老佛爷无瑕顾及周全之机,将两条丝袜都穿在了老佛爷的美腿上,而后将美腿捧在手心中,双眸放光的打量起自己的‘杰作’。
只见老佛爷微微侧身躺在床榻上,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上半身的淡紫色小肚兜已经被尔泰推到了脖颈上,露出两个白晰、饱满的双乳和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纤细的柳腰,下半身穿着一条紧身的紫色小裤,将浑圆饱满的大玉臀束的高高的、鼓鼓涨涨的,此时更是随着老佛爷身体蜷曲,而将臀部对着尔泰微微翘起,勾勒出一抹迷人的曲线,隐约可见那幽深的臀沟形状。
腿上则穿着黑色长筒丝袜,更是将美好的身段增添了一抹野辣的韵味,那双修长白晰的美腿,裹在黑色丝袜之中,一黑一白赫然分明,却又完美的融合,白得晃眼,黑的炫目,都是那样的让人爱不释眼!
“真是太美了,太性感了。”
尔泰连声赞叹道,禁不住捧起老佛爷的黑色丝袜美脚,细细的把玩抚摩起来。
这只美脚简直是美呆了,裹在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中,隐约可见老佛爷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性感至极,因为老佛爷长于保养的缘故,这双脚白白嫩嫩的美足上散发出阵阵珍珠粉的清香,好闻极了。
鼻前嗅着老佛爷美足的香气,手上感受着美足的柔软和嫩滑,尔泰忍不住捉过来老佛爷的另一只美足,一左一右用两只美脚的脚心夹住了自己狂暴到似要喷火的肉棒,轻轻的挤压、摩擦起来。
老佛爷这是第一次给人‘脚交’,心中无比之羞涩,再加上自己的儿子就在床帘外不远处,不由的更是羞愧不已,而脚上传来的尔泰肉棒的坚硬和烫热,则让得她的芳心被烫的发颤,嬗口中亦不由的发出一阵娇吟,“嗯……唔……好热……啊……”
尔泰偷瞧了乾隆一眼,见他只顾口中跟老佛爷闲聊着小时候的事情,压根没在意、也不会想到他额娘正在床帘后,再给尔泰‘脚交’,尔泰心中没由来的升腾起一抹自豪感,并在此自豪感的催使下,愈发大动作的抱住老佛爷的美脚死死夹住自己的大肉棒,一前一后的套弄起来。
而在尔泰加大了幅度的动作之下,烫热、坚硬的肉棒龟头与老佛爷脚心的接触愈发的紧密了,直烫的老佛爷浑身酥麻,身体中就好似有一道道电流在涌动一般,刺激的她禁不住呻吟了起来,“嗯……不要……快停下……啊啊……”
尔泰正处于极度享受之中,那肯就此罢手,而且非但没有就此罢手,反而越来越‘放肆’了,他先是让大肉棒在老佛爷的双脚脚心中飞快的抽插了一阵,之后便右手握着老佛爷的一只美脚继续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抚动、摩擦,左手则握着老佛爷的另一只美脚,将她的美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如此一来,老佛爷腿缝间根部地带的春光便暴露在尔泰的眼前,因为老佛爷的紫色紧身小裤是半透明的,此时随着尔泰高举老佛爷美腿的动作,小裤便紧紧的贴在了小穴上,连阴唇的形状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好怜儿,你动情了……”
尔泰看着老佛爷小裤中央部位的一块水渍,坏笑的说道,边说边一手握住老佛爷的美脚不停的摩擦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顺着滑腻的美腿摸到了老佛爷柔软、湿润的美穴,手指灵巧的从小裤的底端深入了小裤之中,食指和中指伸直,在老佛爷湿润的小穴阴唇上划着圈圈……
“没……我没有……啊啊……不要……你快停下……”
老佛爷脸红红的矢口否认自己动情了,不过身体却在尔泰的挑弄下,不自然的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还说没有,你看这里多潮湿啊。”
尔泰突然发觉在乾隆旁边跟老佛爷欢好,让自己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快感,便禁不住用言语去情挑、刺激老佛爷。
“别……嗯……别说了……好羞人啊……求求你……快放开我……啊……”
自己儿子就在床帘外不足两米处,而自己却在一帘之隔的床.榻上与尔泰偷情,老佛爷心中羞愧万分,却又在同时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这种快感她从未经历过的,却比之前的任何快感都要强烈百倍,同样也舒爽百倍!
而在这异样快感的刺激之下,让得老佛爷一面羞愧,一面忍不住悄悄挺起雪臀,主动将湿漉漉的肉穴凑向尔泰的手指,好让尔泰揉捏自己肉穴的手指,能够带给自己更为强烈的快感。
尔泰自然感受到了老佛爷的变化和需要,原本还只是用手指在老佛爷的小穴口打转转,此时却将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伸入到了她蜜穴甬道之中,并且开始猛烈的搅动,甬道即随着手指的搅动发出阵阵‘啧啧啧’的声音,阴水顺着尔泰的手喷薄而出。
老佛爷激烈的扭动着柳腰,嘴里呻吟不止,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紧弯曲着。
“嗯嗯……舒服……尔泰……你的手指……啊……真好……小穴……唔……好舒服……”
老佛爷情不自禁的挺着大雪臀迎合着尔泰手指在他美穴中抽插,清香的花水顺着臀缝滴落到床单上。
尔泰把老佛爷的双脚分到最大,那柔嫩的美穴也随即撑到最大,尔泰竟然也把无名指伸入了进去,变成了三根手指在老佛爷的小穴中飞快的插干,挖弄、研磨穴洞两侧的肉壁,纤长的指尖不时重重的顶在穴洞最深处的花心上。
三根手指将老佛爷的美穴塞得紧紧的、满满的,肉与肉几乎毫无缝隙的摩擦使得快感如潮般强烈,老佛爷的身子仿佛通了电般颤抖不已,嬗口中的娇吟亦是难以抑制,“尔泰……你的手指……啊……好会弄……妹妹……唔……受、受不了……了啊……用力……啊啊……”
“快……用力……使劲……给我……用你的插我……小穴好……痒啊……要、要……来了……嗯……好……难受啊……”
她全身紧缩,用力的向上挺起雪臀迎合着尔泰的动作,嫩白的双脚蹦的紧紧的,门户大开的美穴中喷薄出一道道亮闪闪的阴水,阴唇花瓣猛烈的收缩着。
老佛爷竟然在自己儿子乾隆面前被尔泰的手指插干得高潮,最后的那几声娇吟完全是她忘情的呼喊,显然忘记了帘外乾隆的存在,后者自是听到了声音有些不对,关心的问,“额娘,您身子是不是还不舒服啊?”
“没……没有不舒服……啊……”
老佛爷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回道。
“儿子刚刚听您的声音,像是不舒服,嘴里说什么‘受不了了,好难受……’,额娘您要是真不舒服,千万别硬撑着,咱该传太医就传太医啊。”
乾隆的语气更加关切了,他压根不会想到老佛爷刚刚的呻.吟是被男人弄得,在他眼中,自己额娘是这天下最‘本分’的女人,哪会做出偷情这类事儿。
“别……嗯……不用传太医……额娘休息一下……啊……明个……嗯嗯……就好了……”
老佛爷一边拼力压制着娇喘,一边回复着乾隆。
不过尔泰偏就不让她安生,只见他将老佛爷的双腿拉到自己身前盘到腰间,随后一手扶着自己红涨涨的肉棒凑到老佛爷的美穴阴唇上绕着圈圈的研磨、磨蹭起来。
“尔泰……别……求你了……不要……快停下……唔唔……”
老佛爷顿时着急起来,刚刚当着乾隆的面被尔泰的手指弄出了情欲,已经让老佛爷觉得自己是个不守妇道、孟浪风骚的女人了,若是此时在行欢好之事,那……
这样的事情,怕是任何女人都接受不了,毕竟尔泰与老佛爷目前的关系在世俗人眼中就是‘偷情’加‘乱伦’,本应该是偷偷摸摸的私下里宣泄情欲,哪能不知收敛的在一帘之隔的儿子面前与可以称自己为奶奶的尔泰‘正大光明’的欢好。
再者老佛爷自幼便是思想观念极为保守的女人,与尔泰乱伦已然超出了她的底线,如果在在自己儿子乾隆皇帝面前,那让贵为一朝太后,又为天下母亲表率的老佛爷如何能接受的了。
而且若是两人的勾当一旦被乾隆发觉了,那老佛爷又该以何颜面去面对乾隆?
于是老佛爷一双小嫩手用力的顶在尔泰的肚子上,哀求似的小声阻止道,“尔泰,求你了,别乱来。”
“好怜儿没事的,我慢一点,轻一点,不会弄出太大的动静的。”
尔泰小声圆成道。
“不,不行,尔泰,你乖一点,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等皇上他走了,你想怎么玩我都依你行吗?”
老佛爷的表情像是哭了一般,她实在是不敢让尔泰将他的大肉棒放进自己的小穴中,刚刚他的三根手指就已让自己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了,若是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大鸡巴在进来,那自己如何能忍得住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欢快的本能的释放呢?
她还记得前几次,尔泰的大鸡吧简直是让她欲仙欲死,而此时这个东西比之前更大、更长、更硬了,那快感只有比之前更强、更烈、更刺激,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亦会更高、更响、更激烈,如此一来,那自己和尔泰的‘苟且’之事岂不会被乾隆察觉?
念及此处,老佛爷禁不住悚然而惊、浑身直冒冷汗,但尔泰却像是天不怕、地不怕一般,只顾用大鸡吧在老佛爷的小穴口使劲的磨呀、磨啊,甚至那滚烫、坚硬的龟头已然开始一点点的进入穴洞之中了。
她顿时情急不已,连连哀求道,“好尔泰,求你了,别让我为难,我是太后啊,若是——那可就——”
“求求你,这次你先忍忍吧,过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老佛爷一脸着急,一脸委屈,一脸羞愧,又一脸期待的看着尔泰,尔泰亦不是铁石心肠,便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大鸡吧离开了老佛爷的小穴。
见他听了自己的劝告,老佛爷顿时松了口气,但见尔泰满面的失落,不由心中一痛,羞红着脸小声说道,“尔泰,你忍一忍,我这就想办法将皇帝哄走。”
说着,老佛爷便隔着床帘,对坐在椅子上的乾隆说道,“皇帝,天快擦黑了,你还是回去批阅奏折吧,哀家就不留你了。”
“呀!”
听了老佛爷的话,乾隆侧头看向窗外,果见太阳落山,晚霞漫天,猛地一拍额头,道,“还真是傍晚了,额娘啊,您这一提醒啊,朕还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额娘您也饿了吧,儿子就在您这陪您吃晚饭吧。”
说着,也不待老佛爷同意不同意,便自顾高声喊道,“来人,传晚膳!”
床榻上的老佛爷和尔泰听到乾隆竟然‘自作主张’的说要留在老佛爷这里用膳,都不由的头大无比,不过人家是皇帝耶,一言九鼎,老佛爷也耐他不得,只能是温言相劝,“皇帝,你还是回去忙吧,额娘身子也没事了,想要好好休息了。”
“呵呵,额娘啊,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还是让儿子陪您一块用膳吧,咱母子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怪怀念那种感觉的,您就成全了儿子吧。”
“可是……”
“额娘,您就别可是了。”
老佛爷还想再劝,就被乾隆笑呵呵的打断道,“国事繁重,忙是忙不完的,也不差这一会儿。”
“那……好吧……”
老佛爷拗不过乾隆,又不好直接赶他走,便只能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
“哎,额娘您还别说,跟您聊天啊真管用,刚刚头还晕呢,这会子竟然好了,呵呵。”
乾隆拍了拍额头,感觉到头脑不晕了,身子也不颤抖了,便站起身舒展舒展筋骨,见他起身,尔泰慌忙又躲在了老佛爷身后。
不一会儿,乾隆便又坐回了椅子上,眼睛看着床榻这边,笑着对老佛爷说,“额娘,您还记不记得当年木兰秋闱,儿子得圣祖康熙爷赏赐那件事?”
“记得,记得,这事额娘能不记得吗?”
老佛爷见没办法让乾隆离开,便只好顺着乾隆的话头与他闲聊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娘俩聊的兴致高昂,藏在老佛爷身后的尔泰却难受坏了,实在了老佛爷此时衣衫半解的背影太过于诱人了,上身的肚兜被尔泰推到了香颈上,露出了整个光洁、嫩滑的后背,下部的紧身小裤将雪臀修饰的格外浑圆挺翘,尤其是那双在黑色长筒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极为性感、诱人的美腿、美足,更是让他禁不住就想入非非起来。
而下一刻,他便将幻想化为了实际的行动,半卧在老佛爷身后,将老佛爷的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足捧在手中拉到脸前,在自己脸上用劲的磨用劲的蹭,还不时的用鼻子闻嗅着。
“啊……”
又感受到脚心处传来麻麻痒痒的刺激,老佛爷忍不住轻声娇吟起来,美好的娇躯亦是微微的颤抖,不过这次她没有拒绝,而是回过头小声的对尔泰道,“尔泰,你轻一点,别整出动静。”
“嗯。”
尔泰一边亲吻着老佛爷的美足,一边含糊不清的应了,等吻得老佛爷的玉足上到处可见自己的口水时,他便拉着老佛爷的一双美脚,脚心一对夹起了自己的大肉棒。
“嗯……好舒服……”
尔泰舒服的自言自语,老佛爷的美脚本来就是薄薄、细细的那种极品美足,在配合着黑色丝袜显得极为性感,一开始的时候,老佛爷还是被尔泰带动着磨蹭尔泰的肉棒,不过后来竟然被尔泰勾起了兴致,也顾不得羞耻了,竟然主动用脚趾挑弄尔泰的龟头。
那美丽的白嫩丝袜脚趾和尔泰紫红色的龟头剧烈的摩擦,发出‘嘶嘶嘶’的淫靡之声,舒服的尔泰登时就觉得浑身发软,口中不住的传来‘嗯嗯嗯……’轻声呻吟,这声音都传到了老佛爷的耳朵里,像是在鼓励她一般,让得老佛爷愈发卖力的搓弄尔泰的肉棒,更为剧烈的是她竟然用脚趾使劲的蹭尔泰的龟头马眼。
床帘内满是暧昧的春意,尔泰的肉棒因为极度兴奋而微微颤抖起来。他没有想到,第一次为自己‘脚交’的老佛爷竟然能带给自己如此巨大的欢愉,虽然动作有些生涩、笨拙,但是脚趾却很灵活,常常惹得尔泰舒爽的轻吟不已。
这样弄了一会,老佛爷便觉得这样的半蜷腿、后伸脚的姿势太累人了,脚也有些酸了,她只想让尔泰快点完事,便只用一只丝袜美脚的脚趾在尔泰的龟头四周绕圈圈,另一只脚脚趾却勾在了尔泰肉棒下端的两颗阴囊上,勾、挑、磨、夹起来。
如此的上下其脚,还真是让尔泰感受到了一股股强烈的刺激涌上心头,身体里麻嗖嗖的如同过电一般,不过他虽然爽快无比,却丝毫没有完事的意思,老佛爷轻轻叹口气,便又加强了自己脚上的动作。
同时老佛爷也变换了方式,有时轻轻磨蹭,有时却也用脚趾夹龟头,而逗弄尔泰阴囊的那只美脚活动的频率显然慢了下来,尔泰知道她是累了,为了能使自己一鼓作气地释放,老佛爷移开了尔泰阴囊上的哪只美脚,然后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足交替摩挲尔泰的肉棒,尔泰的肉棒随着她磨蹭、勾弄的方向跳着晃动着,感受着来自老佛爷玉足的刺激。
“好怜儿,真舒服啊……”
尔泰一边享受着老佛爷的脚交,一边美美的喘息着说。
“尔泰,还没完吗?”
老佛爷草草应付了乾隆几句,便瞅准空当小声问尔泰。
“完事?还早呢。”
尔泰笑着回道。
“那……我帮你用手吧?”
一听尔泰还早,老佛爷便提议用手,刚刚那种姿势实在是让她累坏了,不过她又心疼尔泰,知道尔泰此时早已起了情欲,若是不释放出来,怕是就要被憋疯了,可是乾隆就在帘外不远处,老佛爷又不敢让尔泰进入自己的身体来泄欲,只好提议用小手。
尔泰自然是不会反对,他帮着老佛爷慢慢的转过身,正面面对着自己,然后右手飞快的脱下了老佛爷左腿上的黑色丝袜,包裹在自己的肉棒上。
“我好了,你就用手套弄吧。”
他催促老佛爷道。
“尔泰,你……”
老佛爷见尔泰竟然将她刚刚穿过的丝袜放在了他的大鸡吧上,顿时羞愧的满面通红,语气羞涩的道,“尔泰,你干嘛把它套在你的那上面?”
“嘿嘿,这样刺激,快点吧,我可是难受死了……”
尔泰嘿嘿坏笑道。
听了他坏坏的催促,老佛爷脸颊愈发的红润了,不过此刻碍于乾隆就在帘外,与自己仅仅是一帘之隔,她只想让尔泰快些完事,便半闭着眼眸,小手虽颤抖却也握住了尔泰套着肉色丝袜的大鸡吧,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
“咕叽咕叽!”
老佛爷因为只想尔泰早先完事,因此小手十分用力的上下撸动尔泰的大鸡吧,再加上柔滑、丝软的丝袜与大鸡吧杆肉的磨蹭,让他感觉酥酥麻麻的爽快无比,龟头马眼中不时的分泌出阵阵白液。
尔泰让老佛爷侧身完全正面对着自己,把她绸料淡紫色半透明小裤脱到腿弯处,没有完全脱下来,随后将自己的双腿顶在老佛爷的双腿间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大,之后便大手摸到了老佛爷湿漉漉黑丛丛的小穴,手指分开两片厚厚的大阴唇,把手指捅进穴洞,老佛爷一阵抽搐,呻吟粗重了起来。
“啊……尔泰……轻一点插……别……嗯……那么用力……啊啊……”
用手摸了一会老佛爷的淫穴,尔泰又开始揉她雪白的大奶子,十指不断的加力、加速,尽情享受细嫩的奶子随之产生的弹性,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则在尔泰手中被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老佛爷被揉的舒爽无比直哼哼,“啊啊啊……好舒服……小穴……嗯……痒死了……啊……”
“好人……救我……救我……我要、要……死了……啊……”
老佛爷情欲高涨的喘息着,身体中愈发的躁动不已了,一股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不停的在她的身体中横冲直撞,让得她浑然忘我,握着尔泰大鸡吧撸动的小手亦主动加快了动作,直舒服的尔泰亦是轻声呻吟,“好怜儿,乖妹妹,你的小手好会弄,对,快点,在快点……“两人陷入深深的肉欲之中,显然忘记了乾隆此时早已搬过了椅子,就坐在床帘外的床边,耳边听到了额娘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由着急的问,“额娘,听您的声音,像是越来越难受了,儿子还是给你传太医吧。”
“不……不用……皇帝……哀家没事……嗯嗯……没事……”
老佛爷一边承受着尔泰的大手飞快的在小穴中抽插,一边支支吾吾的阻止乾隆传太医。
“您确定您没事吗?怎么听得您的声音像是越来越难受了呢?”
乾隆依旧是不放心的问道,他虽然觉得老佛爷此时的声音有些像是那种情况下才有的,不过压根没往心里去,在他眼中,老佛爷是那样的端正本分,哪会做出偷汉子的行径。
“啊……真……真没事……”
尔泰插在老佛爷小穴中的手指抽干的更加剧烈了,让她呻吟直接连成了一条线,都说不成话了,便将身子凑近尔泰,嘴巴几乎是紧贴着尔泰的耳朵,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央求道,“尔泰……啊啊啊……求你先慢一点……嗯嗯嗯……一会……唔唔……等皇……上……离的……嗯……远了……在……”
说到最后,老佛爷呻吟到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想说的话也只是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只顾着极力压制呻吟声,直憋得一张脸通红,身子亦剧烈的抖动起来,“啊……不行了……又、又要……啊啊啊……丢了……啊……”
她原本想要尔泰停下用手插干自己的动作,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距离儿子乾隆不足二十厘米处,再次被尔泰的手指插干弄得濒临高潮,而她虽然尽管极力压制了呻吟,声音却仍是抑制不住的从口中传了出来,乾隆以为她身子难受的厉害,便忍不住就要掀开床帘探望老佛爷,却没想到床帘竟然从里面挂死了,拉扯了几下没能拉开,乾隆便只好将眼睛贴在床帘上往里面瞧。
不过好在床帘颜色较深,在加上此时太阳西沉,屋内又没有点烛,正是光线最差的时候,乾隆只看见额娘身子背对着自己,不住的抖动、颤抖着,便禁不住着急的关心道,“额娘,您身子抖得太厉害了,我看还是给您传太医吧。”
“不……”
她刚刚说了一个‘不’字,便忽然听着乾隆的声音就像是在自己耳边说的,老佛爷心中顿时惊了一跳,她以为乾隆已经掀开了床帘,便下意识的侧头向床帘看去。
因为老佛爷的身体是紧挨着床边的,而乾隆的脸颊又是紧贴在床帘上的,故此老佛爷回头张望时,几乎是与乾隆四目相对,两人眼眸紧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帘,之间仅有不足五厘米的距离。
不过好在天色昏暗,床帘颜色极深,两人都只能看到一团朦朦胧胧的影子,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过饶是如此,老佛爷还是禁不住面红耳赤,心中羞愧到了极点,心脏扑腾腾剧烈的跳动不止。
“额娘,您身子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啊,儿子这就给您传太医。”
乾隆因为心中着急,脸颊更加的贴紧了床帘,直弄的床帘向床里面凹去,几乎都快要与老佛爷眼睛贴着眼睛了。
看着就在眼前不足一厘米的乾隆的眼睛,老佛爷心中愈发的慌乱了,都忘记了将头转回,就那么惊慌失措的盯着乾隆的眼睛,本待叫他别传太医,可话到嘴边却被抑制不住的呻吟生生堵了回去。
“啊……啊……啊……要命了……天啊……不要这么用力……喔……哦……好人……好相公……你轻一点……妹妹要死了……要被你……的手指……插、插……死了……啊啊啊……”
老佛爷还来不及捂嘴,便禁不住呻吟起来,此后一连串的叫床声更是无从抑制,她心想这下完了,儿子乾隆就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厘米处,即便自己声音再过与压制,他怕是也会听出端倪吧。
不过承蒙老天眷顾,乾隆在听了老佛爷头三声‘啊啊啊’的呻吟之后,便主观的认为老佛爷身子疼的太厉害了,随后便将脸颊移开了床帘,对着门外大喊着‘速传太医’,声音恰好盖过了老佛爷高潮时的呻吟,也就没有听到。
喊完之后,乾隆方才回过头来,而老佛爷恰好又高潮结束,身子瘫软在床榻上呼吸急促的轻声喘息着,便没有引起乾隆的怀疑,他关切的对老佛爷道,“额娘,儿子已经给您传了太医,应该很快就到,您在忍忍。”
“嗯……皇帝,你还是回去处理政事吧,哀家的身子自己有数,只是偶感风寒罢了,当不得什么大事的,没必要兴师动众的传太医来。”
老佛爷见乾隆已经传了太医,也不好在说拒绝的话,只是他怕尔泰不老实的在出‘幺蛾子’,怕被乾隆觉察到,便再次催促乾隆离开。
“额娘,不碍的,您的身体才是儿子心中的头等大事,等太医过来看过了,确定您身子无碍了,儿子才能放心离开。”
乾隆仍放心不下的站在床边,守在老佛爷身旁。
见他坚决不肯离开,老佛爷心中焦急万分,本想着开口再劝,可张了张嘴又猛地闭上了,原因是尔泰正再用他的大鸡吧在老佛爷的小穴阴唇上研磨,腰身一挺一挺的正将大鸡吧往小穴里面塞。
“啊……”
猛地感受到了尔泰的大鸡吧上传来的坚硬和火热,老佛爷登时抑制不住的大叫一声,话音刚刚出口,猛然又意识到乾隆就站在床边,便即装作嗓子不舒服的‘咳咳’的咳嗽来掩饰。
“额娘,您嗓子怎么也不舒服啊?”
听老佛爷忽然又咳嗽起来,乾隆的心儿揪到了嗓子眼。
“没事,山上风大,着凉受寒了,所以……嗯……嗓子有些不舒服。”
老佛爷一面用小手抵拒着尔泰大鸡吧进入美穴,一面撒谎解释道。
“那额娘您就别说话了,免得嗓子在发炎了……”
“太医是干什么吃的,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不过来?”
乾隆忧心老佛爷的‘病情’,便责怪太医来的太慢了,他离开了床边,走出老佛爷房门,对着守在外面的下人们吼道,“怎么这么久了,太医怎么还没有来,再去传……”
乾隆离开之后,尔泰便拿开了老佛爷阻止自己大鸡吧插进小穴的玉手,而后腰身猛然一挺,想要强行进入老佛爷的小蜜穴之中。
见他想要用强,老佛爷顿时心急不已,只见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尔泰大鸡巴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啊……尔泰……不行……不要……皇帝……嗯……还没有走……一会……啊……还要进来……啊……”
但已经淫兴勃发的尔泰怎么可能不利用这个绝佳的机会,刚刚老佛爷已经美美的释放了三次,可他却还憋闷的难受,因此他完全不理老佛爷的挣扎与抗议,不但下身的鸡巴忙着想钻进她的潮湿、滑腻的美穴之中,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小肚兜一把扯落在床榻上,同时将他的脑袋往老佛爷的胸前猛钻,亲吻、吮吸、挑逗老佛爷的乳房和乳头。
“嗯……尔泰……求你……别吸了……啊啊……不要……”
可怜的老佛爷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刚刚一次高潮几乎是在于乾隆面对面的情况下完成的,差点就漏了陷,再者一会太医还要进来给自己把脉,若是看出了端倪,这让自己一国太后的面子往哪搁啊。
不过尔泰的挑逗实在是太强烈了,让老佛爷的身子不自主的娇软、火热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奶头在尔泰的挑逗下已经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怎么也不想再在乾隆面前与尔泰欢好,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呻吟而会被乾隆察觉。
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尔泰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就要往床下张去,尔泰眼疾手快迅速抱住了她后仰的玉体,却也借机压在了老佛爷丰满的身子上。 11-21 第135-137章 真个叫刺激(六、七、八)
压在老佛爷身上的尔泰,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要有不敢要的极顶闷绝神色,叫尔泰这美女鉴定师一时也看呆了!
他屏气凝神地欣赏着老佛爷那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唯美表情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道,“怜儿你真美,我好爱你,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老佛爷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老佛爷依然紧阖着双眼,本想拒绝,可张了张嘴又将嘴闭上了,任凭尔泰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尔泰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大手轻轻爱抚着老佛爷的乳房,随着老佛爷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老佛爷的耳垂上说道,“好怜儿,既然想要就别绷着,我这就让你爽!”
“嗯嗯……”
老佛爷因为害怕乾隆突然回来听到自己的呻.吟,极力压制着体内的欲火,口中只是发出轻哼与低唔,却没有说出只言片语,但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
尔泰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老佛爷耳轮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愈发加大了揉搓的力道。
一时间被尔泰撩拨的神魂颠倒的老佛爷,直到尔泰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意识到尔泰是见自己推拒他,便开始情挑、爱抚自己以使自己迷乱,从而不再阻止他的大鸡吧进入自己的小穴。
“不行,自己一定不能让尔泰得逞,刚刚他的手指就让自己欲仙欲死、呻吟不止了,而且还是与自己儿子四目相对之时,差点就被儿子发觉了,若是他的大东西在进入自己的身体,那可就麻烦大了……“惊慌万状地老佛爷慌忙闪避着尔泰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尔泰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且大手亦是使劲的揉捏着她的乳头,她不由急切地轻呼道,“尔泰……不要……别、别……在捏了……再捏……就……就……受不了……了啊……”
但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尔泰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老佛爷慌乱地瞪大美眸,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人的尔泰,岂会让老佛爷如愿?
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老佛爷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尔泰的双手也不会闲着,他一手搂抱着老佛爷的香肩、一手则从乳房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摸到了老佛爷的美穴。
而当尔泰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老佛爷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夹,但是并未做出抗拒的举动,这令得尔泰的大手更加轻易的摩挲着老佛爷那一小片卷曲而浓密的阴部地带,片刻之后,再用他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只见老佛爷的穴眼一耸,尔泰的手指头便感觉到了那又湿又粘的淫水……
确定老佛爷已经在自己的玩弄下欲念翻腾的尔泰,放胆地将他的食指伸入老佛爷娇嫩的阴唇间,开始轻抠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老佛爷的双腿不安地越夹越紧,但尔泰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他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马上低下头去吸吮老佛爷已然翘立起来的奶头。
当他含着那粒像豆粒那般大小的小乳头时,立刻发现它是那么的敏感和坚硬,尔泰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啮和啃噬,这样一来,只见一直紧闭嘴巴害怕突然再度进房的乾隆能听到声音的老佛爷,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欢畅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脑袋的脑袋,用力的压向她的玉乳,口中迷乱的喊道,“好哥……轻一点……别那么……嗯……用力……妹妹的……奶头……啊……好涨……好痒啊……你的……嗯……舌头怎……么……那么会……弄……啊……”
尔泰听到老佛爷类似殷殷求饶的浪叫声,这才满意地松口说道,“怜儿,这下爽了吧,要不要相公我用力的咬你的奶头啊?”
说着尔泰用牙齿在老佛爷的乳头上用力地含、咬,同时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老佛爷的蜜穴。
老佛爷被他挖得两脚曲缩,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他紧紧侧压住,最后只得一手扳着他的肩头、一手拉着他蠢动着的手腕,呼吸异常急促的说道,“啊……相公……不要……求求你……轻一点……唉……噢……这样……不好……不可以……唔……哦……亲哥……你赶快停……下来……哦……妹妹的……啊……小穴……要、要……被你……弄烂了……啊……”
她不叫停还好,口中一喊让尔泰停下来,反而更加刺激了尔泰想征服她的欲望,他再度埋首在老佛爷的酥胸上面,配合着他手指头在老佛而早已阴水泛滥的蜜穴内抠挖,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小乳头上大吃大咬。
这轮攻击展开以后,老佛爷被他弄得浑身颤抖不止,她紧张地两手抓住床单,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床单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鸩溺于享受的淫猥神色,尔泰知道她其实并不想抗拒,只是碍于乾隆就在房外,随时会再度进来罢了。
不过尔泰虽是口手并用的在老佛爷身上忙活,但却是一直关注着房门口的,只要乾隆突然进来,他便会放缓或是停止动作,再不会出现上次乾隆与老佛爷四目相对,自己却故意使坏的让老佛爷高潮了一次的事情发生了。
于是他将老佛爷挂在腿弯上的内裤慢慢褪下,褪到了老佛爷的脚腕处,刚想着完全将内裤脱下来,却发现老佛爷主动地把缠夹在她足踝上的那条内裤悄悄踢掉!
看到了老佛爷动作,尔泰不由的心中一乐,心想老佛爷是真的动情了,便忍不住调笑道,“好怜儿,是不是想要相公的大东西了?”
听着尔泰的调戏,老佛爷顿时满面绯红,用那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急地望着尔泰,语气嗲嗲的说,“知道还问,快进来,一会皇帝怕是就要进来了。”
说着老佛爷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玉手,轻轻地按在尔泰的肉棒上面,上下撸动起来,而且握住尔泰肉棒的那只手,渐渐的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甚至还主动拉着尔泰的大肉棒在她的小美穴上研磨着,想要大鸡吧的深深插入。
眼见老佛爷再次主动帮他套弄肉棒,并且还主动将大鸡吧往她自己的小穴中塞,就说明老佛爷再度情欲攀升,也顾不得乾隆会不会再次突然进来了,只想着大鸡吧进入她的美穴带给她舒爽。
不过老佛爷想要了,尔泰却又故意逗弄她,只见他坏笑的跨坐在老佛爷身上,把他那根足足有七寸多长、龟头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大肉棒,置放在老佛爷的乳沟中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自己的老佛爷身上打起奶炮。
而此时的老佛爷尽管心中羞涩,却还是生涩的配合着尔泰的抽插,她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乳,拼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尔泰粗长的肉柱,而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大龟头。
眼看老佛爷在自己的逗弄下面色愈发红润,尔泰更进一步地抬高屁股,奋力冲刺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 ,他的大龟头便会碰撞到老佛爷的下巴,而老佛爷似乎也很喜欢他这项花招,只见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而且在尔泰的凝视之下,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轻舔着嘴唇,而且还腻声呢喃着说,“啊……好大的龟头……尔泰……你好强壮啊……我好想要……”
听了老佛爷动情的夸赞,尔泰愈发剧烈的耸动着大鸡吧在老佛爷的乳沟间出出没没,大鸡吧不时的顶在老佛爷的香唇上。
而老佛爷眼见尔泰只顾着用大鸡吧插干自己的乳沟,脸上不时泛起坏坏的笑意,便知道他是刻意挑逗自己,故意不进入自己的美穴。便忍不住急切的扭动着香躯,红舌抿着红唇娇嗲嗲的说道,“尔泰……嗯……别总顾着……嗯……干人家的……奶子……人家的下面……好……好痒嘛……”
听着老佛爷急切的索取,尔泰知道她是动情了,而女人一旦动情,则自己提什么条件都会满足,便坏坏的说,“好怜儿,你叫我大鸡吧哥哥,我就把大鸡吧插进你的小穴里。”
“不……好羞人的……人家叫不出口嘛……“老佛爷羞红了脸,不依的扭动着娇躯。
“既然不叫,那我就不进去。”
尔泰愈发的使坏了,他一只手抱住老佛爷的乳房夹着自己的大鸡吧抽插不停,同时又用另一只手使劲的挖弄老佛爷的小穴嫩肉,直刺激的老佛爷呻吟不断。
“啊……尔泰……啊啊……小穴好痒……嗯嗯嗯……求求你……快点进来……”
“那你快叫,我就进去……“尔泰坏笑道。
“啊……大……鸡……巴……哥哥……快进来嘛……人家都……嗯……叫了……你快进来……啊……“老佛爷脸颊通红的唤道,显见得这句话叫出口她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不过尔泰却是被她这一叫刺激的兴奋不已,随即也不在逗弄老佛爷,迅速下移身体,跪在老佛爷的双腿之间,用左手把老佛爷的阴唇撑开,右手扶着大鸡吧顺着嫩屄眼慢慢插进老佛爷湿淋淋的阴道里。
老佛爷把双手支撑着床面,微微抬起身体,一脸妩媚的笑着,两条白嫩的大腿淫荡的分开,暴露出娇艳的浪屄任凭尔泰的鸡巴一点点的向里面插干,还用火热的阴道夹紧尔泰的鸡巴,看着平日威严极重、高高在上的老佛爷此时在自己的操干下那股骚浪样,尔泰亦随之亢奋起来,又感觉到老佛爷的小穴已经湿漉漉到十分顺滑了,便猛地一挺腰身,将大鸡吧直捅进底。
“啊……好哥……好舒服……快……快点……再插快点……我受不了……啦……小穴里痒……死……了……啊……”
老佛爷发出淫荡的陶醉声,火热的屄心不停的收缩和痉挛,有手指尖大小的阴核像是呼吸一样的脉动。尔泰的大鸡吧高进高出,几乎次次将鸡巴杆拉到小穴口在猛然冲刺到小穴最里面的花心上,鸡巴沾上大量的淫液,在老佛爷的肉屄里猛插猛干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好……太好了……使劲……往里……对……喔……美死了……啊……不行了……要泄了……”
老佛爷上气不接下气,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着,尔泰继续用大鸡吧快速插弄,并且俯下身用右手大拇指轻柔按压刺激着老佛爷的阴核,随着老佛爷几声淫荡的叫声,从她湿淋淋的嫩屄眼里猛的喷出几股透明的体液,她被尔泰弄得第四次潮吹了,充斥着性欲刺激的液体流满了老佛爷的整个大白腚下面的床榻上。
极插猛干了老佛爷一通,尔泰还觉得不过瘾,于是他让老佛爷翻转过身,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床榻上,手扶着床栏,翘起雪白的大白腚对着自己暴涨、紫红的大鸡吧。
“怜儿,我要从后面干你,我要让你爽上天。”
尔泰一边用左手抚摸着老佛爷的大白腚,一边用右手抚摸着老佛爷雪白丰润的大腿,粗大的鸡巴已经顶到了老佛爷湿乎乎的小穴。
老佛爷的手伸到下边握住尔泰粗大的鸡巴,边牵引着大鸡吧对准自己的小穴,边向后挺动着屁股迎合大鸡吧的进入,口中急切的淫叫道,“大鸡吧哥哥……快点进来……小穴好痒……好想要你的大鸡吧进来解痒……”
听着老佛爷的胡淫乱语,尔泰兴奋的猛力一挺身,他火热的鸡巴顶开老佛爷已经完全湿润的阴唇,屁股一听,“卜滋”一声,大鸡巴已全部插入了老佛爷的嫩屄里了。
“哦……好舒服……美极了……哎唷……你……你这只鸡巴……真厉害……啊……我……我好舒服……”
老佛手扶着床栏,半跪在床榻上,双腿膝盖被尔泰顶在一起,小腿却用力地向两侧外分,两条大腿呈现‘X’型姿势。
这样的姿势使得老佛爷原本就狭窄的肉洞愈发的夹紧了尔泰的大鸡吧,随着尔泰的大力插干,大鸡吧几乎是紧贴着老佛爷的臀缝间插进老佛爷的肉穴之中,增进了肉与肉之间的磨蹭力和畅快感,她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紧弯曲着,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腿和脱下了丝袜的光洁白嫩左腿不住的颤抖着。
“啊……用力……我要……怜儿要……尔泰好哥……怜儿要你……啊啊……要你的……大鸡吧……用力的……插……好妹妹的……小骚穴……”
老佛爷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吊垂在胸前晃动,粉红的奶头正被尔泰的手指捏住把玩,粗大的鸡巴在她的屄眼里剧烈的撞击着直达屄心。
“噢……哎……呀……嗯……喔……我爽极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来了……啊……”
老佛爷轻咬着嘴唇,半闭着媚眼,大声的呻叫着,屁股不时的向后挺动,迎合、享受着尔泰的大鸡吧次次直插花心的超强快感。
“啊……尔泰……好人……我要……要你用力……用力的插……不要客气……啊啊……小穴好……好舒服啊……尔泰……好相公……你的怜儿妹妹……要、要被……你……插死了……啊……”
耳边听着老佛爷动情的欢吟,尔泰愈发的兴奋了,他口中‘啊啊啊’的粗重的大叫着,双手紧紧抓住老佛爷的大白腚,都抓出了一道道红印,下身的大鸡吧越发用力的狂插猛干老佛爷的穴洞。
“啊……怜儿……你的小穴好紧……好舒服……夹得相公的鸡巴美死了……”
尔泰一边赞美老佛爷的小蜜穴,一般疯狂的操干了几百下,直干的老佛爷愈发的胡言乱语起来。
“尔泰……啊啊啊……你好……狠心……你要干……干死怜儿的……小穴嘛……唔唔……你坏……你坏死了……不……不过……怜儿好爱你……也好爱你的大……鸡巴……用力……啊啊……用妹妹……飞天吧……”
尔泰长长的舒了口气,调整下呼吸,随后猛地一拍老佛爷的大白腚,笑着道,“怜儿,咱们换个姿势,你正面躺下……”
听他说完,老佛爷便转过身妩媚的对他一笑,随后仰面躺在床榻上,双腿大大的分开,小嫩手急切的抓着尔泰的大鸡吧就往自己的小穴上插来,嘴里娇滴滴的央求道,“相公……快进来嘛……人家刚刚来了感觉……你就停了……弄得……嗯……人家不上不下的……快进来嘛……”
见老佛爷是真的动了春情,急不可耐了,尔泰便双手抓住老佛爷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双脚搭在自己的肩上,用手垫在老佛爷的屁股底下搂着她的大白腚快速抽插,鸡巴插进时会将屄里的淫水挤出,流过大白腚滴在床榻上,而拔出来时,嫩红的屄肉会被鸡巴带出,翻出屄眼外。
“喔唔……受不了……我……妹妹不行了……啊……啊……”
老佛爷用双手紧抓床单,不断的摇头。
尔泰则更加剧烈的猛插狠干老佛爷的浪屄,胸前那白嫩肥大的双乳,也随着剧烈颤动。尔泰用左手握住老佛爷摇动的肥大奶子,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同时在突出的奶头上摩擦,右手抓住老佛爷还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脚用舌头舔着,接着又把赤裸的左脚放在嘴边,吮吸着散发着酸臭味的白嫩脚趾。
“好……好极了哦……受不了了……干到妹妹……的穴心里了……快呀……我的……小穴好痒啊……”
尔泰开始疯狂的抽插,老佛爷也回应似的缩紧嫩屄眼,挺起上身,后背形成拱形。
尔泰知道老佛爷又快来了,便一边用力的插干老佛爷的小骚穴,一边也动情的催促道,“夹紧了……好怜儿说点淫荡的话,我上你爽上天……啊……啊……”
说着他拼了命的猛干老佛爷的浪穴,从老佛爷穴眼里流出大量的骚水。
“啊……大鸡巴哥哥……我又来了……要飞了……你的鸡巴……怎么还……这么硬……干的……我的腿都软了……求你了……快给我……用力的干我吧……小穴好痒……好喜欢你……的大鸡吧……我受不了了……”
老佛爷后背的拱形更大,秀美的脑袋不住的磨蹭着床单。
而当老佛爷刚刚要来高潮之时,就见皇上跟胡太医快步走进了房中,只听皇上着急的对胡太医道,“胡太医,你是皇宫里医术最高的,你快去看看,老佛爷她得了什么病?”
“臣遵旨。”
胡太医慌忙应了,快步走到老佛爷的床榻边,跪倒在地请安道,“老佛爷吉祥,请容臣为您探脉。”
听了两人进来,尔泰和老佛爷都是一惊,随后尔泰忙即从老佛爷的身上下来,再次藏在了老佛爷身后。
老佛爷却受了惊吓,硬生生的将高潮憋了回去,呻吟声亦是吓得戛然而止,直憋得浑身肌肤通红,身子不住的剧烈颤抖着道,语气烦躁又慌乱的随口应了一声,之后便将左手手臂在床帘内伸直,伸向胡太医。
听老佛爷应了,胡太医在请示了乾隆之后,便坐在了乾隆先前做过的椅子上,隔着床帘将手搭在了老佛爷左手腕的脉搏上,细细的探起了脉。
而乾隆则站在胡太医的身后,关切的目光一会看向胡太医,一会又隔着纱帘看向老佛爷。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了好半响胡太医方才站起身拱拳对乾隆回禀道,“皇上,老佛爷只是受了风寒罢了,无甚大碍。”
“风寒?怎么会?刚刚朕明明听到老佛爷她声音痛苦,也看到老佛爷身体抖动的很厉害。”
乾隆疑惑的问道。
“回皇上,老佛爷她早些年就有风湿病,原本服了臣的药将此病压制了,不过秋日西山寺山风凛冽,老佛爷她凤体娇弱,受了风寒,故而激起了风湿发作,身体才会疼痛不止。”
胡太医一板一眼的道。
“是这样,那你赶快开药,若是出了半点差了,朕就要你的脑袋。”
乾隆严厉的说道。
“是是,臣这就去开药、煎药。”
胡太医唯唯诺诺的应道,随即倒退身快步走出了房门。
胡太医离开之后,乾隆便坐在了床前的那张椅子上,关心的问老佛爷道,“额娘,您现在身子还疼吗?““好些了……“老佛爷有些‘心虚’的回道,难得儿子乾隆如此的关心着自己,可是他哪里知道,刚刚自己可是被尔泰挑逗的才呻吟不止的。
“那就好,儿子在多陪陪您说会话,这样有助于分散您的注意力,您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等儿子看您服下了药,在回去批阅奏折。”
乾隆仍是‘赖’在床边不肯走,顿时急坏了老佛爷,可她又不敢再次哄乾隆走,省得乾隆对她心生疑窦察觉出什么,于是她只好有一搭无一搭的回应着乾隆。
而乾隆突然的出现,活生生的搅了尔泰和老佛爷将要宣泄的欢情,让得尔泰也是极为的不爽,他此时早已经欲火焚身了,若是再不释放出来,怕是要憋坏了,而且他的身子还紧紧的贴在老佛爷丰腴、肉感的身体上,感受到老佛爷身体的惊人弹力和滑腻,下身的大鸡吧更是硬的难受,好想再次进入老佛爷的小嫩穴抽插。
于是他也顾不得乾隆就在床边,轻轻的将老佛爷的身子搬起,让她侧身正面对着乾隆,而后自己则扶着大鸡吧紧贴着老佛爷雪臀间幽深、柔嫩的臀缝,轻轻的向着她下腹小穴处插去。
“啊……”
老佛爷正有一搭无一搭的应付的跟乾隆闲聊,没料到尔泰竟然又‘胆大包天’的当着乾隆的面想要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直到尔泰紫红色的大龟头顶到自己小穴时,老佛爷方才意识到,不过此时为时已晚,口中本能的呻吟了一声。
乾隆正听着老佛爷说话,忽然听到了老佛爷像是难受的呻吟,便忍不住问道,“额娘,您怎么又难受起来,刚刚不是还好些了吗?”
“这风湿病……嗯……就是这样……啊……时好时坏的……”
老佛爷一边将小手伸到背后推拒尔泰大鸡吧的入侵,一边因为呻吟而言语断断续续的跟乾隆解释道。
“哦,那额娘您现在是不是冷啊?”
乾隆又关心的问。
“是,有点冷……嗯……”
老佛爷不敢多说话,简单的回道,尔泰此时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抵挡的手挪开了,而且下身的龟头也已经插入进了她的小穴口,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令得老佛爷压根不敢张口,害怕会忍不住发出呻吟。
尔泰的大龟头已经进入了老佛爷小嫩穴,又感受到了之前那种温热、湿滑的快感,便在不顾乾隆在旁,只想着让快感更深、更烈、更强,于是他一点点、轻轻的、慢慢的将大鸡吧向着老佛爷的美穴深处插去。
“啊……”
随着尔泰大鸡吧在小穴中的深入,老佛爷不自主的便呻吟起来,可呻吟刚刚出口,老佛爷便猛然惊觉乾隆正在旁边,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心中惶惶乱乱的,慌忙将脸颊深埋进枕头中,牙齿用力的咬着枕巾,不让呻吟从齿缝间飘出。
她的小手一直顶着尔泰的小腹,抵抗着尔泰大鸡吧深入小穴,不过她的力气哪有尔泰的大,很快就被尔泰的大鸡吧直直的顶在了穴洞深处的花心上,且加大了力道的挺插起来。
“啊……喔……嗯……哦……”
大鸡吧烫热的龟头用力的顶着花心,直烫的花心一阵阵酥麻,让得老佛爷的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抖动了起来,神智也有些迷乱,神魂颠倒了起来,她虽然一直在推拒尔泰,可她自己却深深地知道她的抗拒是多么的无力,随着身体的酥麻,推拒尔泰的小手亦变得瘫软无力了。
女人的情欲一旦被挑逗起来,生理的快感将会比男人愈发强烈,特别渴望男人强有力的插干来宣泄,尤其刚刚老佛爷已经快要释放出来了,儿子乾隆却是突然又进了房间,直将老佛爷高潮的快感生生的惊吓了回去,只有她自己清楚刚刚高潮了却没能释放的难受劲。
因此被尔泰的大鸡吧操弄、插干、烫热、舒爽到神情恍惚的老佛爷,也不再抵挡尔泰了,反而是享受的偷偷前后摇摆着屁股,随着尔泰的抽插迎合起来,不过为了防止一帘之隔的乾隆听到不对,她只能用牙齿紧咬床单,减弱强烈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饶是她刻意的控制,毕竟乾隆与她离得实在是太近了,还是听到了老佛爷的呻吟,他心中不由得起了一层疑惑,便下意识的去掀床帘,恰好床帘的系带松动了,在加上乾隆用力较大,床帘一角被他掀了起来,目光探进了床榻里面。
“额娘,您的身子怎么颤抖的这么厉害,您是不是很难受啊?”
乾隆眼前看见老佛爷虽然紧裹着被子,脑袋也深深的埋藏在枕头中,但随着尔泰的大力抽插,被子还是随着老佛爷的身体抖动和抖动不已。
“啊!”
老佛爷耳边传来了乾隆真切的声音,下意识的抬起脑袋向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乾隆不知何时已经掀开了床帘,已经将脑袋探进了床帘之内,就在自己脸颊前五公分处,她不由惊讶的大叫了起来。
“额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儿子吓到您了?”
乾隆问道,他知道受了风寒的人最容易受到惊吓。
“没……没事……就是……嗯嗯……身子有些发冷……唔唔……”
老佛爷慌乱的撒谎道,随后忙即裹紧了被子,好在尔泰一直注意着乾隆,早隐藏了起来,并未让乾隆看出端倪。
“那额娘您可得盖紧被子,驱寒的药一会就煎好了,您忍一忍。”
乾隆关心的道,同时手下意识的握住了老佛爷伸在被子外面裹紧被子的小手,感觉到上面热热的,像是发了高烧,便愈发关心的道,“额娘,您的手这么热,是不是发烧了?”
“啊……”
猛然被儿子握住了手,老佛爷又是忍不住一声惊呼,随即像是触电般的小手剧烈的一抖,飞快的收回了被子中,语气颤颤抖抖、毛毛乱乱的道,“是啊,身体好热,像是发烧了……嗯嗯……”
“那您赶紧裹紧被子,千万别再着凉了……”
乾隆心中后悔不已,暗中怒骂自己该死,额娘的手那么热,明显的是风湿病发作激起了高烧,自己刚刚却还怀疑额娘的‘呻吟’跟做爱时的‘叫床’一样,真是不孝啊,真是罪该万死!于是他便歉意的帮老佛爷裹紧了被子,却没有将脑袋伸出床帘外。
“嗯……”
老佛爷大声的应了一声,却不是在回应乾隆的话,而是被尔泰的大鸡吧奋力一插弄得。
刚刚老佛爷没料到乾隆忽然将脑袋伸进了,更没有料到他会突然用他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小手,顿时惊吓不已,而随着她受了惊吓,下身小穴阴唇本能的开开合合,像是在急促的呼吸一般,时而夹紧、时而吐纳着尔泰的大鸡吧杆,令得尔泰感受到了温热、湿滑的唇肉带给他的无尽快感,便即头脑发热,不自主的便愈发快速、激烈的抽插起老佛爷的穴洞。
“啊啊啊……好热……”
老佛爷刚刚只是裹紧了被子,把小手收回了被子中,却是忘记将脸颊埋进枕头中,正对着乾隆的目光,此时随着尔泰的奋力操弄,她抑制不住的娇吟起来,却又猛然想到乾隆就在对面望着自己,慌忙紧闭嘴巴,绷紧面颊,这种即想呻吟又不敢呻吟的复杂矛盾的压抑之下,老佛爷整个脸颊都像是缩在了一起,绯红一片,又像是在扮鬼脸一般。
“嗯嗯嗯……唔唔唔……”
尔泰的插干愈发的猛烈了,虽然老佛爷紧闭双唇极力的压制呻吟,但强烈的刺激让是令得呻吟顺着她的鼻腔发了出来,伴着浓浓的鼻音。
她慌忙再次将脑袋深深埋进枕头之中,上下牙槽用力的咬着枕巾,身体剧烈的起伏着,不过好在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屋里又没有点灯,乾隆眼神不济没看清老佛爷脸上的怪异表情,只是发觉了她身上的被子颤抖的愈发的剧烈了,不由恼怒的道,“搞什么鬼,怎么煎药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好?”
说着他便站起身快步走出了房门,吩咐下人催促太医抓紧熬药,这时一个下人跟他说‘晚上准备好了,恭请圣上用膳’,却被心燥不已的乾隆劈头盖脸的好一通训斥,说‘老佛爷身子不佳,朕哪有食欲云云……’而房间中床榻上的尔泰和老佛爷,则趁着乾隆离开房间的空荡,释放开来的更加火爆的动作着,尔泰从背后用双手紧紧抱住老佛爷的屁股,下身大鸡巴高进高出的用力操弄着老佛爷的小嫩穴,每一次都是将鸡巴杆拉到小穴口再奋力的顶击花心,速度也快越发快了,如同打桩机一般。
老佛爷刚刚受了乾隆忽然将头探入床帘内的惊吓,心中慌乱、羞愧不已,却是在同时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刺激,她忽然发觉,在儿子身边与尔泰乱伦,让她体会到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偷情的快感,身体愈发的燥热和悸动,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牙齿放开了枕巾,呻吟也是迷乱起来。
“啊……大鸡吧哥哥……用力……使劲……啊啊啊……妹妹好爽……小穴美死了……对对……在快点……在深点……哦哦……我要飞天了……”
“好相公……亲丈夫……用力地干……啊……干烂妹妹的……小穴……怜儿要你……怜儿是你……的女人……小穴也是……你大……鸡巴的……女人……尔泰好哥……用你的……嗯……大鸡吧……好好的……疼爱你……的浪穴……妹妹吧……啊啊啊……”
尔泰知道老佛爷要来了,而且上次的高潮还被乾隆的突然出现强行憋回去了,因此这一次老佛爷的高潮来得极为迅猛,下腹的小穴不停的急促收缩,还没到高潮已经有温热的阴水喷薄在了尔泰顶在老佛爷花心的大龟头上,烫的他浑身一阵剧烈的哆嗦,愈发卖力的操干老佛爷的美穴。
而随着尔泰大鸡吧超强的猛干、狂插,老佛爷的娇躯一阵阵的悸动不已,强烈的快感更是刺激的她口不择言的呻吟道,“啊啊……好丈夫……你的大鸡吧……嗯……太大了……妹妹的……小穴……啊……要被你的……大鸡吧……活活……干死了……啊啊……不行了……怜儿……要、要……飞天了……啊……”
“给我……用力的给我……怜儿好……爱你……也好爱你的……大鸡吧……尔泰好丈夫……你的怜儿要你……要你用力的干……媳妇的……小骚穴……啊啊啊……”
“完了……完了……怜儿要死了……啊啊……要被你这个……嗯……狠心的丈夫……干死……了啊……再、再……快一点……大、大……鸡巴……在、在深……一点……不行了……要、要……丢了啊……”
老佛爷浑身一阵激烈的战栗,终于在尔泰的奋力抽插中,连同上一次压抑的高潮一并潮吹了起来,而尔泰却依旧没有完事,还在不时的用大鸡吧抽插着老佛爷的小蜜穴。
而这时,乾隆再次走进了房间中,手中端着一碗煎好的驱寒药,走到老佛爷的床榻边,坐在椅子上,一边用勺子搅动着药汤,一边低下头在药碗里吹气。
“啊啊啊……”
因为乾隆的忽然回来,老佛爷又不敢在大声的呻吟了,只好拼命的压制着,轻声的娇吟着。
“老佛爷,您趁热喝吧,喝完这碗药,身体就会好些了。”
说着乾隆掀开了床帘,将药碗递到老佛爷的面前,刚舀了一勺汤药准备亲手喂老佛爷服下,却因为视线不好,便大喊着吩咐下人道,“来人,掌灯!”
可话音刚落,老佛爷便惊慌的喊,“不要……别掌灯……”
“额娘,不掌灯儿子怎么喂您喝药呢?”
乾隆不解的问,不过随后又想明白了,刚刚屋里光线昏暗,此时若是忽然掌灯,额娘定是承受不住光线的变化。
于是便对着走进屋来的下人们挥挥手,说道,“别掌灯了,都退下去吧。”
之后又对着老佛爷说道,“额娘,您躺在儿子腿上,这样儿子好喂您喝药啊。”
说着,乾隆也不顾老佛爷同不同意,便掀起床帘坐在了床边上,随后先将药碗放在一侧的床头柜上,之后双手扶着老佛爷的身子,侧躺在了他的腿上,老佛爷没法拒绝,只好任由着儿子亲手喂自己喝药。
只见老佛爷勉强支撑起身子,左臂肘撑着床面,与乾隆拉开点距离,虚躺在他的怀中,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身后的尔泰深藏进宽大的被子之中。
“额娘,这药要趁热喝才有效,来,儿子喂您喝。”
乾隆拿过床头柜上的汤药,舀了一勺吹吹气喂到老佛爷的唇边,老佛爷此时正在极力压制着身后尔泰大鸡吧的抽插带给她的强烈刺激,见勺子触碰到了自己的香唇,为了不让乾隆起疑,只好费力的张开嘴,一点点的将药吸入了口中。
在老佛爷身后抽插她小嫩穴的尔泰,知道乾隆在亲自为老佛爷喝药,心中没由来的涌起一抹醋意,便使坏的使劲捅了老佛爷的穴心一下,老佛爷登时吃力不住,身体本能的一阵剧烈摇晃,口中抑制不住的就想呻吟,可口腔中的汤药还没有咽下,便听老佛爷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之后费力的将汤药咽下,却也刺激的嗓子禁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额娘,您慢一点,别呛着……”
见老佛爷脸色绯红,咳嗽不止,像是被药呛着了,乾隆顿时心急不已,忙即大手隔着被子轻轻拍打老佛爷的后背为她顺气。
而尔泰也听到了老佛爷呛着了,不由的心疼起来,在心中暗骂自己不是东西,可是眼下的景象又让他感觉到异常的刺激和兴奋,只要他一想到自己在乾隆的面前从背后干乾隆额娘老佛爷的小穴,便禁不住自豪感沸腾,因此他自然舍不得停止抽插老佛爷,却又怕老佛爷喝药在呛着,便减弱了动作,一进一出轻轻的抽插起老佛爷的小穴来了。
就这样,乾隆一边喂老佛爷喝药,尔泰则一边躲在被子中操弄老佛爷的小蜜穴,虽说是尔泰停止了动作,可老佛爷依旧感到身体中电流丛生、快感十足,一边尽力压制着呻吟和脸上享受的表情不让乾隆看出端倪,一边还要费力的吞咽下汤药,短短的几分钟,老佛爷已是浑身禁不住香汗淋漓。
而乾隆见老佛爷的额头上出汗了,便以为是汤药起了作用,便放下药碗,随后将老佛爷的身子放下,替她裹紧被子,高兴地说,“额娘,您出汗了,这说明驱寒药管用了,您捂好被子睡一晚上,明个身子就好了。”
“嗯……”
见儿子放下了药碗,老佛爷顿时松了口气,忙不迭的应道,随后再次催促乾隆道,“皇帝……嗯……你快回去处理……嗯……政事吧……额娘……啊……没事了……”
“好,那额娘您好好休息吧,儿子明天再来看您。”
乾隆这次就没再执意留下,实在是最近朝中大事繁忙,积压下了好多的奏折还没有批阅,在加上山东一事还搞得他焦头烂额的,因此他亲手喂老佛爷服下药之后,便说了声‘孩儿告退’,转身离开了老佛爷的房间。
而他离开之后,老佛爷和尔泰都禁不住暗暗松了口气,尔泰更是翻身将老佛爷压在身下,坏笑的道,“好怜儿,皇上他走了,这下我们可以好好的享受了,哈哈……”
“色鬼……”
老佛爷娇滴滴的白了尔泰一眼,眼眸中说不出的妩媚,之后她急切的握着尔泰刚刚因为换姿势而从她小穴中拔出的湿漉漉的大鸡吧,央求道,“快进来……怜儿好想要……”
“别急……”
尔泰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深了,随后竟从衣服口袋中摸出了一条深肉色的短筒丝袜,而后在老佛爷羞涩的目光中把丝袜套在他的大鸡吧上。
“不要……别……好羞人……”
老佛爷见尔泰竟然把肉色丝袜套在了他的大鸡吧上,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登时羞赧的用双手捂住自己湿嗒嗒的小美穴拒绝道。
不过她还是晚了一步,尔泰已经将套着丝袜的大鸡吧先行捅进了老佛爷湿滑、柔嫩的美穴之中,死命的抽插起来。
而一旦被尔泰套着肉色丝袜的大鸡吧插入小穴猛干起来,老佛爷顿时顾不得羞耻了,反而享受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再快一点……大力一点……哦……用力……使劲操……哦……”
“好怜儿……我的好妹妹……你的穴真好……再夹紧点……哦……好舒服……”
尔泰亦是性奋的吼着。
“亲汉子……好丈夫……你要操死我了……怜儿不行了……好哥哥……哦……哦……”
听着老佛爷骚浪的叫床声,又见她秀发凌乱的散落在枕头上,腰身一挺一挺的向上耸动着肥嫩的大白腚迎合着自己的深深抽插,尔泰便冲动的将老佛爷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随着抽插动作的加大,大鸡吧下面的阴囊撞得老佛爷的臀缝“啪啪”直响,胸前的一对大白奶子也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晃动不止。
“好妹妹……大鸡巴操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尔泰的大鸡巴在老佛爷粉红娇嫩的骚屄中,顺着她那四溢的淫水猛操,还用话故意逗她,并且加快抽送。
“呀……你好坏……人家……好嘛……我说……你的……鸡巴……好粗……把怜儿的……浪穴……插得满满的……妹妹好舒服……你不要停……媳妇要你……插……浪穴……好痒……”
老佛爷的淫叫声让尔泰更加疯狂的干她,他有时用抽插的插进穴洞里,有时则摆动臀部让鸡巴用转的转进蜜穴里。而老佛爷也不时扭着屁股配合尔泰的宝贝。
她还一面扭屁股,一面高声淫叫道,“啊……好舒服啊……啊……啊……亲哥哥……啊……哦……啊……酸……死了……你干得……妹妹……酸死了……”
老佛爷阴道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尔泰的鸡巴掏了出来,淌到嫩屄外面,滴落到床单上,骚水顺著大腿内侧往她翘起的臀缝间流淌到床上,强烈的快感更是刺激的她胡淫乱语着,“亲哥……你的好大……好大啊……插得妹妹……都要舒服死了……爽死怜儿了……啊……啊……啊……喔……舒服死了……媳妇舒服死了……用力……啊……不行了……”
尔泰又让老佛爷翻身跪趴在床上,手扶着床栏,而他则趴在老佛爷光滑的背上,大鸡巴一直没有从老佛爷的小穴中拔出来,随着动作旋转猛捅小穴,同时左手也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只手则拿着老佛爷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脚狂闻着。
尔泰用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大奶头上,捏来捏去像挤奶似的,而老佛爷小穴中的淫水,更源源不绝地,一直往外流。
“啊……插……吧……你这样子……从後面干妹妹……会使妹妹更觉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怜儿真的是……爱死你的这根……大……宝贝了……啊……啊……用力……用力干怜儿……啊……嗯……”
尔泰从老佛爷的身上爬起来,抱着她的大白腚用力冲刺,老佛爷伏在床上手紧紧抓住被单,口中发出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呻吟。
尔泰的大龟头抵住老佛爷阴道深处的浪屄,老佛爷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的淫水直冲而出。
老佛爷双手紧紧抱住尔泰,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用力地勾向脚心,扭摆着细腰肥臀,高声的淫叫道,”
宝贝……用力操……吧……妹妹的骚穴好痒……快……用力插……大鸡巴哥哥……”
尔泰从背后将老佛爷搂抱的紧紧的,大手掌握着、按揉老佛爷涨噗噗、软绵绵的大奶子,下面的大鸡巴插在湿淋淋的浪屄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著浪屄,每次操到底就研磨数下才抽出。
随后尔泰又让老佛爷仰面躺在床上,他则将老佛爷的两条玉腿上举,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地将她的大腿压向胸前鼓涨涨的肥奶子,使老佛爷紧凑迷人的小肥屄更是突出地迎向他的大鸡巴。
而老佛爷则也是情动不已,禁不住用两条玉臂死命地搂住尔泰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哦……我快爽死了……你的大鸡巴又碰到……妹妹……的穴心里……了……”
“宝贝……我的好丈夫……你的大鸡巴……插得媳妇……要上天了……好儿……再快……快……我要泄……泄……了……”
老佛爷被尔泰的大鸡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屄眼里淫水直往外冒,浪屄乱颤,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得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尔泰的抽插。
她如此骚浪的叫着,刺激的尔泰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老佛爷,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老佛爷的浪屄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着大鸡巴的嫩屄,红色的屄肉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大屁股流在床上,湿了一大片。尔泰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老佛爷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娇喘吁吁。
只见尔泰捧着老佛爷的一对美足痴迷的舔着,他用舌尖轻轻舔着老佛爷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细臭淫脚趾,一股浓浓的脚香味就扑鼻而来,先是脚底,然后是她的柔软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那细长白嫩的脚趾头,如玉的脚趾上布满了尔泰的口水,不时用力深嘬,用牙齿把脚趾含住轻咬,老佛爷身如触电一样,从脚麻到头,不禁扭动身子,浪叫起来,“大鸡巴亲丈夫……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
说完后,老佛爷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嫩屄挺高。
“啊……好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
老佛爷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全身都瘫痪了。
尔泰还在卖力的操着,老佛爷迷乱的浪叫着,“啊……好深啊……嗯……用力……亲丈夫……怜儿……爱死你了……啊……啊……媳妇……要泄了……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妹妹……要泄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老佛爷的呻吟越来越微弱,尔泰想她已经高潮了,继续狂抽猛插,他只觉得老佛爷的屄心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从老佛爷屄眼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老佛爷爽得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的双脚用力得弓紧。
尔泰也达到射精的巅峰,他拚命冲剌,鸡巴在老佛爷蜜穴里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着老佛爷的浪屄,尔泰叫道,“怜儿,我快要射了……快……”
说着他用力的将老佛爷雪白的大屁股抬离了床榻,下体向前没命地挺动了两下,把大龟头顶进老佛爷阴道深处的屄心,那剧烈释放的火烫精液一股股地击打在老佛爷的花蕊里。
尔泰把鸡巴从老佛爷的浪屄里拔了出来,套在鸡巴上的丝袜已经被精子和淫水浸的湿淋淋的了,老佛爷仰面躺在床榻上喘息着,下体的阴穴洞口大开,从屄眼里流出了好多精子和淫水的混合液体。
二人休息了一会,老佛爷娇喘细细,她妩媚的白了尔泰一眼道,“臭男人,你想玩死怜儿啊,怎么想的把这个丝袜也给弄进来了?”
“这样不是更爽、更刺激嘛,你忘了你刚刚叫的有多欢畅了,什么‘大鸡吧哥哥……用力……小穴好痒……’”尔泰坏笑的调戏着老佛爷。
“讨厌,还不是你害的,就知道羞人家……”
老佛爷羞赧的嘟起红唇,不依的扭动着娇躯,随后又在尔泰的爱抚中,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之乐。
第138章 三姐福灵儿
尔泰从慈宁宫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乾隆这老小子一直蘑菇在慈宁宫用完了膳才走,这可爽翻了尔泰,借着乾隆吃饭的机会,他美美的进入了老佛爷的身体,好好的在乾隆面前与他的额娘欢好了一把。
真个叫爽啊!
完事之后,乾隆也用完了膳,就带着下人回了东暖阁,被尔泰折腾的浑身都像是散架了的老佛爷,眼见尔泰还想跟自己再行一次,忙吓得芳心乱颤的给他放了假,把这尊‘瘟神’给打发走了。
从老佛爷那里出来,尔泰便骑上一匹快马,直接回了福家,上次匆匆回来一趟,还没来得及跟额娘打个招呼便又走了,心中还真是有些想念,又想起了上次趁额娘睡着时自己在额娘身上讨了些便宜那事儿,不由的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他骑得马是千里马,速度极快,堪称飞驰电掣,再加上夜晚路上行人少,马速极快,不多时就到了福家所在的胡同口。刚刚来到,就听到胡同里一声声的喧闹,两三个福家的下人踮着脚、神色喜悦伴着焦急的张头张脑的探望,见到高头大马上的尔泰,顿时两人喜滋滋的笑着迎上前来,令一个飞奔到福家大门前,兴奋不已的喊道,“二爷回来了,二爷回来了……”
管家福贵一听二爷回来,忙开心的大声吩咐道,“赶紧的啊,放鞭炮!”
“是,是。”
听了吩咐,几个小厮喜滋滋的点着了早已摆置好的鞭炮,一时间胡同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爆竹声,真个好不热闹。
且说那两个小厮喜滋滋的迎向尔泰,争相来给尔泰牵马,讨好的笑道,“二爷,您可回来了, 大家可都等急了。”
“呵呵,怎么了,今个儿不年不节的,好端端的怎么放起鞭炮来了?”
尔泰已然坐在马背上,好奇的笑问道。
“还不是二爷您高升了,大伙心里高兴,福晋更是喜不自胜,说是燃放鞭炮讨个吉利。”
那小厮伶牙俐齿,嘚啵嘚啵的给尔泰解释起来。
“呵呵,消息传得可真够快的,这会子你们就都知道了啊。”
尔泰也开心的说道,心中蛮得意的,毕竟不到十九岁就官拜正二品,算得上是少年早发了,虽然与甘罗那位十二岁拜相的神人比起来还有些差距,但亦不远矣。
“那是啊,二爷,您可是这天上的关二爷下凡啊,想我大清朝和珅和大人算是牛了吧,不过却也是二十八岁才做到正二品,您呢,还不满十九岁,就已经是正二品大员了,这下我们可是牛气了。”
另一个小厮对着尔泰竖起大拇指,满面的喜悦,瞧那神情,还真是将尔泰佩服到了骨子里。
“哈哈,说的好,咱们福家门里的人,就该牛气冲天!”
尔泰豪气干云的说道。
说话间,那两个小厮就牵马走到了福家门前,众人见到高踞在马上清秀俊朗、风采绝伦的尔泰,登时喜乐无限的迎上前,扑通通半跪在地,拱拳道,“小的们恭喜二爷,贺喜二爷,二爷您吉祥。”
“哈哈,大家起来吧,今个是大喜的日子,大家就免了这些客套吧。”
尔泰飞身下马,动作矫捷敏健,又博得众人的好一通喝彩,他挥挥手,笑着让众人起身。
“谢二爷。”
众人一齐朗声应了,嘹亮的喊声都盖过了漫天的鞭炮声,可见众人真个是为尔泰高兴,为尔泰贺喜。
“来,福贵叔,这点赏钱给大家发下去,喝顿酒暖暖身子。”
尔泰笑着走到福贵的身旁,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票,递到福贵手中,对于自己人,尔泰向来是出手大方,毫不吝啬,众人又是一迭声的称谢。
“二爷,里面请,福晋已经备好了酒席,说是要给您摆宴庆贺呢。”
福贵接过银子,又递给了账房小厮,随后伸手延请,在众人前呼后拥、奉声如潮的簇拥下迈着方步跨进了福家的大门,身后顿时又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喝彩声。
“呵呵,额娘高兴就好啊,其实都是一家人,摆不摆宴席也不当什么。”
尔泰笑道。
“福晋哪还有不高兴啊,这不一听报喜的公公说您升任正黄旗副都统,一下午都是眉开眼笑的,那嘴都合不拢了,好久没看到福晋这样高兴过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是打心眼里替福晋高兴啊。”
福贵是福家的老人,早就把福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把老爷、福晋当成了自己的哥哥、嫂子,此时尔泰高升福晋喜悦无限,他亦是打心眼里高兴。
“呵呵。”
尔泰呵呵一笑,”
福贵叔,瞧您这话说的,您哪是什么下人啊,在我心里头啊,您就跟我的亲叔叔一般。”
这话倒不是应景的虚伪客套话,而是出于尔泰的真心,他自幼就与福贵关系甚好,说是把他当成了亲叔叔也不为过。
“难得二爷您瞧得起福贵啊,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难报老爷、福晋和您对我的恩情啊……”
福贵感叹道,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了,显见得是尔泰对他的尊重,让他打心眼里感动不已。
“好了,福贵叔,这大喜的日子,我们还是开开心心的,呵呵。”
尔泰拍了拍福贵的肩膀,安慰道。
“我这也是高兴地,呵呵,喜极而泣啊……”
福贵擦了擦眼角喜悦和感动的泪水,破涕为笑道。
“呵呵。”
正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福家正殿大堂,令尔泰料不得的是,尔泰的额娘竟然在一干丫鬟下人的簇拥下,亲自站立在门口‘迎接’他,尔泰慌忙疾走两步,不快走上前,一把握住了额娘的手,半开玩笑的说道,“额娘,您亲自来迎儿子,这不是要折我的寿嘛。”
“哪有,你现在可是二品的正黄旗副都统了,也是大官了嘛,额娘一个妇人,见了大官前来,哪有不迎接的道理啊。”
今个儿高兴,一向神情庄重的福晋静淑亦跟自己的儿子尔泰开起了玩笑。
料不得额娘竟是如此的促狭,尔泰闹了个大红脸,孩子气的握着额娘的手连连摇晃,撒娇般的说道,“额娘,你竟知道拿我开玩笑,您可是一品诰命夫人,品级比我还高一级呢。”
“额娘这个一品夫人哪能跟你比啊,你可是官面上的人,想当年你阿玛近四十岁才讨了个正二品的官衔,你才十九岁不足便得到了你阿玛当年的高度,额娘这是替你高兴啊。”
静淑反握住尔泰的手,目光灼灼的盯着儿子清秀的脸庞,眉开眼笑的说道,这个儿子,真是给她长脸,让她怎么爱也爱不够。
“呵呵,额娘您高兴就好,行了,晚上天凉,您也别再外面站着了,咱们都进屋吧。”
说着尔泰搀扶着额娘,走进了大堂之中,还未等落座,便见一个长得极其漂亮的少妇莲步走到尔泰和静淑的身前,给尔泰道了一个万福之后,便甜美的笑道,“尔泰,你这几年怎么也不来看姐姐啊?”
但见来人,尔泰顿时心中一阵痒.痒,一股甜蜜在心头间弥漫开来,这位俏生生的大美人,不是旁人,正是尔泰同父异母的三姐,是为三姨娘所生的二女儿福灵儿。
“三姐,您怎么来了?”
时隔数年,乍见到三姐福灵儿,尔泰顿时好生激动,也顾不得旁人在场,便加手覆盖在三姐白晰的小嫩手上,将她行礼的身子扶起,之后也没有放开,而是将这只小手握在了手心中。
“瞧你这话说的,福家可是我的娘家,怎么,我就回来不得?”
三姐促狭的对着尔泰连连眨眼,也没有将小手从尔泰的手心中抽出来,两人自幼关系便好的不得了,常常拉着手一起玩耍,不过此时年岁大了,再加上她早些年便嫁了人,再被尔泰大手握着自己的小手,旁人又在场,多少便有些羞涩,脸庞飞快的浮起一抹红霞,但心中却兀然升腾起一股即甜蜜、又羞涩、又凌乱的异样之感。
这种感觉,只是那么一瞬间,却又超出了一般的姐弟情意……
“呵呵,三姐你又取笑我了,你回来我可是求之不得呢,头几日我还想着去江南看您的。”
尔泰没有放开握着三姐小手的自己的大手,还不时轻轻在三姐白晰、柔嫩的手背上摩挲以诉说自己的思念之情。
三姐福灵儿比他大了五岁,自幼便对尔泰这个弟弟很是照顾,尔泰也很喜欢这个姐姐,打小就像是跟屁虫似的黏在三姐身后面,亦步亦趋的,可到尔泰十三岁的时候,也就是五年前,三姐便远嫁江南,嫁给了一个知县,那人是福伦的门生,与府上常有来往,福伦蛮看好他,便将三姐许配给了他。
其实三姐是福家庶出的女儿家,在官本位十足的大清朝,庶出的女儿或是儿子一旦长大常年分家之后,就跟平常人家的孩子没有多大的分别,三姐能嫁个知县,也要算的是好命了。
“你呀,就是嘴上会讨人家欢心,你说姐姐除了刚刚出嫁头两年回过福家之外,这三年来你什么时候来看过姐姐?”
福灵儿嘟起小嘴,不依不饶的拆穿了尔泰。
“姐儿,你真是的,你说我这么想你,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是瘦了还是胖了,你可倒好,一回来就知道挑我的不是,数落我。”
尔泰也撒娇的对三姐说道,他记得小时候只要自己把出撒娇的手段,三姐便拿他没辙了。
果然,这次也不例外,见尔泰一撒娇,福灵儿便服软道,“好好好,姐知道你跟尔康都在皇上身边办差,无瑕分身,姐不说你也不怪你了还不行嘛,再说咱们还是快点入席吧,别让大家都等着咱们了。”
“嗯,这就对了嘛。”
听三姐这样一说,尔泰得意的哈哈一笑,心道三姐还是老样子,拿自己没辙,只要自己一耍赖,她就什么都听自己的。
“是啊,知道你们姐弟情深,不过我们可是都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在不吃点饭啊,真要前胸贴后背了,呵呵。”
福灵儿的额娘也就是尔泰的三姨娘走到两人一边,笑呵呵的说道,她的眼眸微微瞥了瞥尔泰和福灵儿手拉着手,神态稍稍有些不自然,却也没过分的在意,毕竟两人自幼感情极深,此时动作虽然稍显孟浪,但宣泄想念之情也是人之常情嘛。
“对啊,大家都坐吧,菜呀就快凉了。”
福晋也招呼着众人坐落,因为是家宴,在场的都是福伦的妻妾,也就是尔泰的额娘和六位姨娘,大家也就没分什么座次,随意的坐下了。 11-21 第139章 打定主意去济南
尔泰乃是今天的主角,照理说应该坐在福晋的左手位,不过此宴乃是家宴,在座之人又尽都是他的长辈,因此他便坐在了下手位,与三姐福灵儿紧挨着。
众人落座之后,伺候的丫鬟们便给众人众人倒满了酒,之后就垂首站立酒桌一侧,随时准备着伺候。不过今儿个是大喜的日子,福家大宴家仆来为尔泰庆贺,静淑便对着几个伺候的丫鬟道,“行了,今个儿高兴,难得我们姐妹几个凑在一起聊聊家常,你们就不要伺候了,都下去吃席吧。”
“福晋,我们还是留下伺候您吧,您聊您的家常,但是总得有人伺候倒酒吧。”
丫鬟们一齐摇头道。
“好了,我们自己动手就好了,你们下去吧,等了这许久还没吃饭,也该饿了吧,下去吧。”
静淑挥挥手,再次催促道。
丫鬟们见福晋语气坚定,互相对视一眼,应了声‘是’,而后低垂着脑袋走出了房门,又将房门轻轻带上。
几人来开之后,静淑端起酒杯,眼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随后喜滋滋的看向尔泰,带酒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客套的话咱就不多说了,来尔泰,额娘敬你一杯酒,恭喜你荣升正黄旗副都统。”
一听额娘竟是要敬自己的酒,尔泰慌忙端着酒杯站起身,恭敬的对额娘道,“额娘,您敬儿子酒,可是折煞儿子了,这杯酒我敬您,感谢您的养育之恩,如今儿子也算是立业了,日后您就可以安享清福了。”
“好,呵呵,额娘知道你是大孝子,来,大家一起,把这酒干了吧。”
静淑将酒杯在众人面前虚晃一轮,之后率先掩口将酒喝干,众位姨太太忙即随着她将酒喝干了。
“来,大家都饿了吧,吃菜吃菜。”
见众人喝完了第一口酒,静淑便率先动起了筷子,她一面招呼众人动筷,一边给尔泰的碗碟里加了一块肥腻腻的鸡肉。
“多谢额娘。”
尔泰举起碗碟,微微欠身以示答礼,大清朝极重礼教,儿子在母亲面前也是要谦逊守礼、不可造次的。
“好了坐吧,这又没有外人。”
静淑笑着对尔泰说道,示意他不必要拘谨,其实尔泰那又是拘谨的人了,不过在几位姨娘面前,还是要装作懂礼、守礼的好,如此亦能增加姨娘们对自己的好感。
“呵呵,谢谢额娘。”
尔泰接着谦逊了一句,之后坐下身子,边吃额娘亲手给自己夹的鸡肉,边随口问道,“额娘,阿玛和我哥呢?”
“哎。”
听尔泰问起了福伦和尔康,静淑先是叹了口气,随后才幽怨的道,“你哥他是御前侍卫,常年在皇上身边,极少在家里呆个片刻,这段时间又值晚班,更是不着家了。”
“那我阿玛去哪了?”
“今晚在军机处当值,再者为了山东的事,皇上不时的召见,有时候三更半夜的还要去面君,你阿玛身子骨不如从前了,这天气一凉,时常犯风湿,浑身疼得要命,于是这段时间就一直住在军机处,这样皇上召见也方便些。”
“哦,山东的事情,我倒是听阿玛提起过,头两次派了两位钦差,都没查出什么来。”
“嗯,是啊,听说皇上很为这事伤脑筋啊,你阿玛也是愁容满面的。”
“呵呵,额娘,您可是一直信奉‘夫人不干政’的信条啊,怎么这会子突然关心起朝中大事来了?”
尔泰好奇的问,在他的记忆中,额娘一向谨守妇道,从不会干涉官场上的事情,记得以前额娘娘家人求福伦办事,都被额娘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
其实人在官场上混,不害怕自己不精,怕的就是各色亲戚打着你的旗号胡来,见天的给你惹是生非,难免不会被你的敌人或是竞争对手当成把柄来攻击你,为此丢官杀头的不在少数。
而福伦为官数十载,却从未因为亲戚的事情在皇上面前丢过分,因此这些年来官做得是顺风顺水,今天还被封为了一等公,不能不说也是福晋尽心辅佐的功劳啊。
不过此时静淑却是紧锁眉头,显见得像是在为什么事情发愁,尔泰便放下筷子,关心的问,“额娘怎么了?是不是姥姥家那边出了什么事?”
“那倒是没有。”
福晋摇摇头,刚想解释,就见众人皆放下了筷子,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和尔泰,忙即摆摆手,笑道,“你看我,怎么还说起了公事了,今天是家宴,难得妹妹们一起为尔泰庆贺,我们还是聊些家常吧。”
“淑姐姐,无碍的,咱都是一家人,若是姐姐娘家那边真有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嘛。”
开口说话的是福伦的侧福晋,满洲正红旗人,姓钮钴禄氏,与和珅和大人还是本家。
“是啊,淑姐姐,平日里你就经常照顾妹妹们,现在您若是有事,妹妹们责无旁贷啊。”
“就是啊,淑姐姐,您就别为难了,说吧。”
“对啊,淑姐姐您说出来,我们也好一起想办法呀。”
侧福晋话音刚落,众姨太便七嘴八舌的附和开来,尔泰饶有兴致的借机在众位姨娘身上环眼打量,偷偷在心中对比姨娘们各自的特点,侧福晋的胸大一点,三姨娘的小脸长得好看些,五姨娘的雪臀更翘一些……
“既然姐妹们要我说,那我就说吧,其实也不是我娘家的事,而是咱老爷家的事儿。”
静淑架不住众人劝,便愁眉苦脸的说道。
“咱老爷家的事儿?什么事?我怎么没听说过呀?”
听了这话,众人疑惑不解的问道。
连在众位姨娘娇躯上忙活的尔泰亦收回了目光,正色望向额娘,心想出事了,出什么事了?难不成是死人了?
“哎,还不是二姑子家的事儿嘛,这不皇上下旨调查山东一案,二姑子家那位正是济南知府,说是与此案有牵连。”
静淑叹了口气,一五一十的解释道。
静淑口中的二姑子正是福伦的亲妹妹,而且是唯一的妹妹,名叫福宁,她比福伦小了差不多二十岁,此时方三十来岁,而她家里的那位则是指她的丈夫,也就是福伦的妹夫,满洲镶黄旗人,正经的官家子弟。
“呀,二姑子家也身在其中,那可就不妙了,咱老爷就这么一个妹妹,打小便疼爱到极点,淑姐姐,您就不能想想办法?”
“是啊,淑姐姐,您快些那个主意吧。”
“对啊,咱老爷的脾气姐姐您最清楚了,向来是刚直不阿,亲戚犯错也从不瞻徇回护,您要是再不想想办法,铸成大错可就麻烦了。”
一听山东一案牵连到了福宁一家身上,众人皆是花容失色,往年福宁一家便常来福伦家走动,没少给福伦的姨太们带些好玩意,在加上福宁此人极会为人,便于福家姨太们搞的关系极好,人人都很喜欢她,这不一听她家出事,众姨太们顿时着急起来。
“妹妹们着急,我又何尝不急,不过急有什么用呢,听说为了这件事皇上龙颜大怒,责令下来要严查严办呢,这不老爷见天的被皇上叫去商议此事,说是要再派钦差大臣复查此案。”
静淑叹口气,满面的无奈。
“那怎么办呢?”
众人一听静淑也没辙,便郁闷的问道。
“哎,你说皇上下决心查办的案子,连咱老爷都无可奈何,咱们一群妇道人家,还能怎么办?”
静淑与福宁的关系也是极好的,不过眼下山东大案闹得沸沸扬扬的,福伦也是一筹莫展,静淑便只有在心里为福宁一家祈福的份了。
“那,那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福宁一家被杀头啊?”
听了静淑这话,众人的心都凉了,不无担忧的问道。
“哎……”
静淑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言一句。见了众人满面的愁容,刚刚的大好心情不复存在,她便有些歉意的看了眼尔泰,心中多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此宴可是为尔泰摆下的贺喜宴,如今却因为自己提起了福宁家一事而将席间的气氛变的压抑不已。
不过尔泰对此倒是毫不在意,他脑海中飞快的搜索起关于福伦的妹妹也就是他姑姑福宁的记忆,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了尔泰的脑海之中。
他姑姑福宁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才貌双全的美女,据说当年来福家提亲的人都踏破了福家的门槛,不过福宁眼界甚高,对夫君的要求也是苛刻之至,这挑来挑去的,便将大好的青春给耽搁了,直到将近三十岁了,才草草的嫁了一个满官后代,生活的一直不咸不淡的,不料想嫁过去没几年,就赶上了这要命的案子,真是造孽啊。
山东一案闹得沸沸扬扬,用举国哗然、举国侧目来形容也不为过,乾隆更是为此事而龙颜震怒,下旨彻查此案,而此案一旦被查实,主犯怕是难逃一死,其家眷怕是也要受牵连被没入官府,发放宁库塔给披甲人为奴的厄运。
而她福宁是尔泰的姑姑,又是一个俏生生的大美人,尔泰自然不会让她有事,况且尔泰又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最反感的就是‘连坐’刑罚,福宁的丈夫贪污受贿,与她福宁何干,凭什么就要受这发配充军之罚,这不是‘暴殄天物’嘛!
想罢,尔泰心中打定了主意,钦差大臣的身份他是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到手,如此一来,他即可以想方设法的保全姑姑福宁,又可以与温婉动人的夏雨荷、夏紫薇母女花泛舟大明湖,吟诗作对,岂不是一举双得,一箭双雕嘛?
哇咔咔!
不过心中已然有了计较的他,面子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他站起身亲自给自己额娘和姨娘们各自倒了一杯酒,随后举起酒杯,笑道,“额娘,诸位姨娘,咱们今晚只谈家事,不提公事,尔泰敬您们一杯!”
说着他仰头一饮而尽,之后又对着众人亮了一圈杯底。
众人听今日夜宴的主角尔泰发话了,也就不好在愁眉苦脸的了,各自举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将杯中酒喝干了,之后随着尔泰的样子,亮明了杯底。
随后尔泰又一一敬了六位姨娘和三姐福灵儿的酒,而后六位姨娘和三姐又一一向他表示祝贺、恭喜,如此一圈下来,饶是尔泰酒量不俗,亦是喝的有些上头了,再加上人逢喜事容易醉,尔泰便有些醉意了。
“来来,大家多多吃菜,压压酒气。”
喝完一圈酒,静淑担心尔泰承受不住,生怕大家借着道恭喜的由头灌尔泰酒,便招呼着众人吃菜。
几位姨娘也都是性子恬淡的人,一圈酒喝下来,也就把福宁一家的事暂时搁下了,席间又恢复了先前热烈的气氛,众人争着敬福晋静淑的酒,没口子的夸赞她有本事,生了一个好儿子云云,而静淑则被众人夸赞的飘飘然起来,不时拿眼却撇尔泰,眼眸中满是欣赏和慈爱之色。
而正当众人热切的闲聊、交谈之时,尔泰的四姨娘纳兰珠站起身,风情款款、身姿绰约、姿态优雅的为众人一一倒酒,轮到尔泰的时候,尔泰慌忙站起身端起酒杯,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态,实则私底下趁着众人不注意,在四姨娘翘挺挺、肉乎乎的雪臀上偷偷捏了两下。
“嗯……”
被尔泰的大手一捏,纳兰珠便忍不住偷偷娇吟了一声,芳心扑腾腾乱跳,忙即拿眼四下打量,见众人并没有将目光投向自己这边,方才放心下来。
她取手打掉了尔泰放在自己玉臀上乱摸的手,娇媚万千的白了他一眼,趁人不注意凑在他耳边悄声道,“这什么场合你就敢乱来——晚上,我去你房里。”
第140章 众女情动
而正当众人热切的闲聊、交谈之时,尔泰的四姨娘纳兰珠站起身,风情款款、身姿绰约、姿态优雅的为众人一一倒酒,轮到尔泰的时候,尔泰慌忙站起身端起酒杯,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态,实则私底下趁着众人不注意,在四姨娘翘挺挺、肉乎乎的雪臀上偷偷捏了两下。
“嗯……”
被尔泰的大手一捏,纳兰珠便忍不住偷偷娇吟了一声,芳心扑腾腾乱跳,忙即拿眼四下打量,见众人并没有将目光投向自己这边,方才放心下来。
她取手打掉了尔泰放在自己玉臀上乱摸的手,娇媚万千的白了他一眼,趁人不注意凑在他耳边悄声道,“这什么场合你就敢乱来——晚上,我去你房里。”
声音妩媚嗲嗲,只听得尔泰的心儿都要酥麻掉了,两人脸颊靠的极近,纳兰珠性.感、娇嫩的芳唇中吐纳出的幽香兰气,尽数喷薄在尔泰的耳垂上,让他的身子都是麻酥酥的,心中兀然升腾起一抹强烈的燥热。
“珠儿,我好想你。”
尔泰趁着众人不注意,低下头轻吮着四姨娘的光洁柔嫩的耳垂说道,边说边大手在四姨娘的翘臀上游走着。
“好了,别让人看到,今晚上我都是你的……”
纳兰珠害怕福晋和姨太们看到尔泰和自己的小动作,便羞涩的打开了尔泰的手,娇媚的抿着红唇说道。
“嗯。”
尔泰坏坏的对着四姨娘眨眨眼,后者千娇百媚的偷偷回了一个勾魂的秋波。……
晚宴结束,已是凌晨十分,席间众人不时的借着贺喜的由头灌尔泰的酒,饶是他酒量过人,几圈下来,亦是有了十足的醉意。
‘乒乒!’尔泰站起身,忽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之感,脑海精神海的神识中兀然飘出一道七彩狼气,却是不同往昔那般光芒大盛,反而是光芒黯淡,浑浊不堪,一袭眩晕之感从七彩狼气中释放出来,让得尔泰身子无风打摆子,连着带翻了数盏茶杯、碗碟。
“尔泰,你醉了,来人,快扶二爷回房休息。”
见尔泰站立不稳,身子摇晃不止,福晋登时着急的喊人,不过尔泰只感觉脑海中的眩晕之感愈发的强烈,身子根本稳定不住,募然一歪,作势就要像右侧摔倒而去。
“尔泰……”
“快扶住他……”
眼见尔泰的身子就要向冰凉的地面上摔去,福晋静淑和众位姨太顿时惊慌的大叫起来,不过好在一直在尔泰身旁的三姐福灵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尔泰。
但是她显然忘记了尔泰的身子太沉了,哪是她一个弱女子便能扶住的,在加上尔泰摔倒时的惯性,便整个人将三姐福灵儿压在了地面上。
此时的尔泰脑海中混沌不清,根本意识不到此刻的情况,只觉自己本来是要摔倒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的,但好在地面上有一团‘棉花’,自己刚巧是压在了‘棉花’上。
而神志不清的他,那又知道此时自己是压在了三姐丰满、柔嫩的身子上的,尤其是他的脑袋,还恰好枕在三姐胸前鼓涨涨、柔软软的乳房上,可能是靠的舒服了,竟不住的用脸颊在上面磨蹭起来,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好舒服啊,好舒服……”
被尔泰整个人正面压在娇躯上,身子还不住的如蛇般扭动着,脑袋、脸颊亦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的磨蹭着自己的乳房,福灵儿直感觉一股久违的酥酥麻麻之感自胸前玉乳传遍全身各处,让得她禁不住呼吸急促的轻声娇喘起来。
不过她也是女儿家,毕竟面子薄,尔泰又当着她额娘以及众位姨娘的面压在了她的身子上,还不时的扭动、磨蹭,这让福灵儿心中羞涩不已,脸颊上飞快的浮起了一抹酡红之色,白晰的额头上亦是急出了香汗。
“尔泰,你快起来呀。”
福灵儿羞赧的娇声道,小手用力去推尔泰的脑袋,想要将它推离开自己的胸口。
“唔……”
福灵儿哪推得动尔泰啊,倒像是用小手在尔泰的脸颊上抚摩一般,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柔嫩、温热之物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尔泰禁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同时脸颊比之前愈发大幅度的磨蹭起福灵儿的乳房来了,许是因为被福灵儿小手勾弄的痒痒了在解痒一似的。
“嗯……尔泰……快起来啊……”
被尔泰脑袋加大了幅度揉搓胸前乳房,福灵儿感受到了身体中快感的加强,嬗口亦是开开合合,娇吟连连,而耳边又不时传来尔泰舒服至极的满足喘息,福灵儿顿时羞愧不已。
好在时间不长,几个家丁便快步跑了进来,福晋忙喊道,“快,快把二爷扶起来,他……喝醉了。”
福晋吩咐家丁道,不过眼眸却没有看向家丁,而是将歉意的目光投向三姨太,那句‘二爷他喝醉了’则是在为尔泰开脱,表明了尔泰是无心之举。
三姨太自然也看到了福晋投向自己的歉意的目光,便在嘴角挤出一丝苦笑,微微摇头,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终究没说,怕是碍于福晋的地位不好过分的追究尔泰。
不过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心中很是不快,毕竟尔泰这厮当着众人的面‘占’了自己女儿的便宜,虽说是无心之举,但女孩子家的名节大于天,不是道歉就能挽回的。
“快,快把尔泰扶起来。”
三姨太苦笑之后,便着急的对着家丁喊道,其实刚刚她早就想亲自动手拉起尔泰,但古人思想守旧,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而三姨太作为尔泰的姨娘,自然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去拉扯尔泰。
那几个家丁应了声,忙快步走到尔泰身边,其中二人一边一个架住尔泰的肩膀,同时用力将尔泰从福灵儿的身上扶起来。而在这个过程中,许是福灵儿心中着急,恨不得尔泰赶快起来,便用手去推尔泰,不料那两个家丁已经先将尔泰扶了起来,她伸出去推尔泰的小手便扑了个空,后又在惯性下落之时,无巧不巧的触在了尔泰裆部的武器上!
“呀!”
福灵儿早已为人妇,感受到手心前的坚硬和烫热,自然明白自己手握到的是什么东西,登时在心中羞涩的大叫起来。不过心中羞赧的同时,她亦感受到了尔泰那东西的巨大和坚硬,心中禁不住升腾起一抹异样的感觉。
“三小姐,奴婢扶您起来。”
好在几个丫鬟赶着来扶福灵儿起身,正好挡住了众人看过来的目光,没看到她小手握住了尔泰大东西的一幕。
“嗯。”
她娇声应了,被丫鬟们扶起身,三姨太赶着走到她身边,帮她拍打身上的灰尘,关心的问,“灵儿,你没事吧?”
“好……大……”
福灵儿脑海中尽被刚刚的一握给塞得满满当当的,听额娘问自己,却没听清问的是什么,便下意识的回道。
“灵儿,你说什么呢,什么好大……”
三姨太不解的问。
“没,没什么。”
这下福灵儿听清了,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登时面色更红,心中慌乱到不行,而为了掩饰慌乱,忙故左而言他,“额娘,刚刚一摔,身上都弄脏了,您扶我回房清洗一下吧。”
“嗯,好。”
三姨太也没再追问,对着福晋说了声‘先回房了’,便扶着福灵儿回了房间,而走到门口的时候,福灵儿回过头,美眸浑浊的看了眼尔泰,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目光在尔泰裆部位置停留了一秒钟,一看之下顿觉身体火辣辣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小心眼里满是刚刚的一握之感。
其实倒不是福灵儿孟浪、轻浮,而是她已经守寡两年多了,此时乍一触碰到尔泰的大东西,顿时将身体中拼命压制的欲.火又勾燃起来,心中自然燥热、渴望不已。
这是女人的生理本能,空旷的久了,自然十分敏感,更何况刚刚尔泰的大东西又那么大、那么硬、那么烫,如何不令三姐福灵儿神智迷乱。……
经了刚刚一幕,众姨太脸色都有些绯红,刚刚她们虽然没有看到福灵儿小手握尔泰大东西的一幕,却是在家丁扶起尔泰时,看到了尔泰裆部顶起的大大的帐篷。
福伦这段日子,也不知是国事繁忙还是身体有恙,已经两三个月没有进姨太们的香闺了,更别说是行欢好之事了。而众位姨太们,对于眼前看到的尔泰的那个大玩意,自是缺失许久,乍然见到,心中登时无比的燥热,连原本醉意十足的眼眸中,亦是浮上了一层欲望的春意。
她们心中毛毛乱乱的,害怕旁人看出自己的心事,便仓促与福晋告退,各自回房去了,而走到门口的时候,众姨太都像是商量好了一半,不约而同的都看向尔泰,准确的说是看向他那个大帐篷。……
众人走后,福晋静淑对着那两个扶着尔泰的下人说道,“送二爷回房休息。”
说完她亦跟着去了尔泰的房间,待得那两个家丁将尔泰扶上床并给他盖上了被子之后,其中一人对福晋说道,“福晋,天晚了,您下去歇着吧,我们来伺候二爷就好了。”
“许久没跟你们二爷见了,心中怪想念的,你们先退下吧,我在这里坐一会,看他睡着了,我在回房吧。”
福晋摆摆手说道。
“那……福晋,我们就在外面吧,您有事好叫我们。”
福晋的贴身丫鬟问道。
“不用了,你们都各自回房休息吧,我在这里陪陪儿子,到时自己回房就行了。”
福晋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是,福晋。”
家丁和丫鬟们一齐应了,转身退出了房门,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见下人们退出去了,福晋静淑便坐在尔泰的床边,侧身打量着让自己十分喜爱的儿子,眼中满是慈爱之色。
第141章 福晋春动(一)
“水……水……”
尔泰思维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嗓子眼有些发干,想要喝水,便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额娘给你去倒水,别着急。”
一听尔泰想要喝水,福晋顿时站起身,去书桌上给尔泰倒了一杯水,之后走到尔泰的脑袋旁,手揽着尔泰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扶起来,将杯子凑到尔泰的嘴边,亲自喂他水喝。
自从尔泰十六岁成年以来,福晋就再没这样照顾过尔泰,不由想起了尔泰小时候的事情,心中有些酸酸的。
“咳咳。”
许是尔泰一口喝的急了,水呛着了嗓子眼,咳嗽起来。
“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呵呵,你呀,不能喝酒就少喝一点,别总是这么争强好胜。”
福晋一边轻手拍打尔泰的后背为他顺气,一边和蔼的说道。
不过尔泰此时脑袋昏昏沉沉,只觉有人在自己耳边唠叨,至于说了些什么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到,加上忽然变得浑浊的七彩狼气不时在他脑域精神海中飞速的盘桓,令得他更是感到有些疼痛难忍,口中亦发出了吃痛的‘啊啊’声。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忽听尔泰口中喊疼,福晋顿时花容失色,飞快的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搂紧了尔泰,脸颊轻轻贴在尔泰的额头上,急切的问道。
“唔……”
尔泰此时头部发热,发晕,发麻,真就如同喝醉了酒时一般难受,胸口火辣辣的酸疼不已,一股股热气直顶嗓子眼,却没有想要呕吐的意思。
大家都知道,人在想吐而吐不出的时候,是最难受的,身体中的秽物就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堵得尔泰呼吸不畅,透不过起来。
他一张脸憋得通红,身体微微抖动着,额头、脸颊、手背上涔出了大颗大颗灿黄的汗珠。
“尔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告诉额娘,额娘给你传郎中。”
眼见尔泰像是浑身难受极了的在自己怀中扭动着身体,肌.肤表层冷汗涔涔,福晋顿时心焦不已。
“水,我要喝水……”
尔泰感觉到嗓子眼中像是冒了火一般,只顾着求水。
“好,额娘给你端水。”
福晋忙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凑到尔泰的嘴唇前,一点点的喂他喝。
‘咕嘟咕嘟!’福晋是一点点喂得,尔泰却如同饥渴的婴儿,好容易嘬出了奶水一般,迷迷糊糊的用双手捧着水杯,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大半杯水,三两口就喝进了肚中。
“水,水……”
喝完了半杯,尔泰嗓子眼还是火辣辣的要命,直呼口渴。
“好,额娘在给你倒水……”
福晋见尔泰如此难受,心中一酸,眼眸中霎时就蓄满了泪花,她一面哽咽,一面给尔泰又倒了一杯水。
这一次,满满的一杯水,尔泰没用三两口就喝进了肚中,还是觉得嗓子眼喷火不已,便又咋呼着要水,福晋只好又去给他倒了一杯,如此喝了足足十几杯水进肚,尔泰方才不张罗着要水了。
“呃,舒服……”
尔泰打了一个饱嗝,大手顺着喉咙管顺气,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舒服’,之后便就仰面躺在床上,很快传来了睡着的鼾声。
见他睡着了,正在给他倒水的福晋轻轻放下了水杯,随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双眸关切的打量起尔泰,见他身上的冷汗全都消散,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之色,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原本她还想传福府郎中过来给尔泰诊治来着,转念一想尔泰已经睡着了,万一郎中弄出了动静在吵醒了他可就不好了,再说尔泰睡下了,就算是郎中开了药也没法当时就服下,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她心中仍旧有些放心不下,生怕出点叉子,便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尔泰的脑袋旁,像小时候一般的用嫩手轻轻的抚弄尔泰头顶的秀发,手指肚轻轻按压,为尔泰舒筋活血。
福晋望着尔泰的脸,眼眸中的泪水还是流淌了下来,轻启朱唇,喃喃自语道,“尔泰不善饮酒,可在官面上混,自是离不开酒场,以后总这样喝醉、难受,多叫人心疼啊。”
她当是尔泰刚刚难受是因为饮酒过量所致,可她哪会知道,尔泰难受乃是因为过量的酒精与他脑海中的七彩狼气发生反应而致。
七彩狼气乃是这时间最为玄妙的一种灵气,灵力十足、精纯无比,通常任何的能量都不足以与之抗衡,但唯有酒精,在发酵、挥发之时,会产生一种江湖称之为‘狼醉’的气体,此气体无色无味,无属性且无丝毫的能量,但却是七彩狼气十分喜好的气体,而一旦遇到‘狼醉’,七彩狼气本能的或是下意识的举动便是贪婪的将它吞噬其中。
若是七彩狼气只是吞噬了少量的‘狼醉’,那会让七彩狼气变得异常兴奋,发挥中数倍于平时的能量,可若是吸入了过量的‘狼醉’,那原本精纯无比的七彩狼气便会变得混沌不堪,如同喝醉了酒却大脑兴奋之人,大发酒疯,在精神海之中‘上蹿下跳’、‘嬉笑怒骂’不止。
如此一来,体内有七彩狼气之人,亦会在此时感觉痛苦不堪,浑身瘫软无力,钻心刺痛,脑袋昏昏沉沉,如撕裂一般疼痛难忍,嗓子眼如火再烧,似是要烧破喉管,而且身体上还会散出阵阵灿黄灿黄的豆大汗水,就如刚刚的尔泰一般。
但上天造物,相生相克,有能至七彩狼气‘酩酊大醉’的‘狼醉’,自然也有能解醉的办法,其一便是清水解毒,就像尔泰刚刚喝下去十几杯清水之后,便感觉舒服了许多一样,不过清水也只能暂时的压制躁动的七彩狼气,不消一炷香时间,尔泰便会感觉到身体燥热,浑身的肌.肤上泛起块块成人拇指大小的红斑,之后还会呼吸急促,身泛潮红,心中火烧火燎,瘙.痒难耐,就如同吃了春药一般。
这便是七彩狼气吞噬了狼醉之后的第二阶段的不良反应,而唯一能解此阶段毒素的办法,便是与女人行欢好之事,利用女人身体中的阴气来刺激七彩狼气,前面有交代过,七彩狼气属性炙阳,按阴阳相生相克的法理而言,属性寒阴的女人之阴气,恰可以刺激七彩狼气吞噬女人阴气,从而化解掉第二阶段的毒素。
“夜壶……夜壶……”
福晋正捋着尔泰头顶的秀发,忽听他说要夜壶,顿时脸颊一红,却是从床榻上下来,身子半蹲在床边,取手从床底拿出来一个铜质夜壶。
她将夜壶放在地上,随后在回到尔泰脑袋旁,费力的搬起他的身子,好在尔泰此时有了一丝知觉,将身体轻靠在额娘柔嫩、丰腴的香躯上,被额娘搀扶着下了床。
将他搀扶下地,福晋便放开了他,蹲在地上给尔泰拿起了夜壶,可还没等将夜壶递到他的手里,便见尔泰身子像是吃力不住一般的摇摇晃晃起来,‘扑通’一声又摔倒在了床上。
“这可怎么办?尔泰他站不住,那怎么如厕啊?“福晋登时玉面绯红,心中有些后悔没留下一两个家丁和自己一起伺候尔泰,这会子算是着了,难不成要自己一手扶着尔泰,一手拿夜壶让他如厕?
“我要解手,憋……憋死了……好难受……”
尔泰裆部阳具鼓涨涨的,一股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不停的在他的玩意和全身各处乱窜,憋的他好生难受,直想着将那感觉释放出来。
福晋正在思索着办法,忽听尔泰喊‘憋死了,难受’,心中更是着急不已,想着去叫人来吧,又怕尔泰憋不住尿在裤里传出去可就丢大脸了,可若是不叫人吧,那岂不是只能自己照顾尔泰如厕,那多难为情啊,虽说自己打小给尔泰洗澡的时候就把该看的给看了,但那毕竟是小时候,现在尔泰大了,自己若是……
“痒,难受,我要解手,夜壶……”
尔泰是真憋疯了,难受的他直用手用力地攥紧裤裆里的大肉棒,同时紧夹双腿,极力的在忍耐着就要喷薄而出的尿意。
福晋自然看到了尔泰的动作,他知道尔泰此时是在极力的压制着快要释放出来的尿意,她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索性心儿一横,将尔泰的身子搀扶起来,勉力支撑着他不让他的身子摇晃,随后拿起夜壶,凑到了尔泰的玩意前,随后便飞快的别过了脸,芳心羞涩的‘砰砰’直跳的道,“尔泰,夜壶拿来了,你如厕吧。”
“唔……”
尔泰嘴里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两只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拆解着裤带,不知是越急越慌还是怎么的,尔泰费力的拆解了半天也没有将裤带解开,反而还差点将裤带又系成死扣。
“怎么解不开,怎么解不开……憋死我了……”
尔泰此时被尿意憋的难受,本以为可以释放出来了吧,可谁知那该死的裤带咋也解不开了,不由的气哼哼的嘟囔道。
而福晋虽然是将双眸看向一旁,没看到尔泰的动作,可是听到了尔泰的抱怨和嘟囔,那还不知道尔泰是着急解不开裤带了,她心中也很着急,却又不能替尔泰解裤带,便安慰道,“你别急,慢慢的解,越急越乱。”
“烦死了,不解了,大不了我尿裤子里。”
尔泰又尝试着解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赌气似的哼道。
一听尔泰发狠说要尿裤子里,福晋顿时心急不已,如果他真的将裤子尿湿了,那还不得自己帮他换洗,若是叫下人帮他换洗衣服,若是看到了上面的尿液,那还不得笑掉大牙,此事若果在传扬出去,那尔泰还不成了官场上的一大笑柄,还有何颜面在官场上立足?
福晋念及此处,心中打定了主意,心道自己决不能让尔泰丢丑,也不能让他被尿憋死,而且这里也没有外人,尔泰又神志不清,只要自己不将此事说出去,那便无人知道。于是她将手中的夜壶放在地上,一只手仍旧扶着尔泰的身子,另一只手则颤抖的伸到尔泰的腰间,有些犹豫的触碰了好几下裤带又紧着缩了回来。
“快点,憋死我了……”
尔泰此时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自然是不知道搀扶着自己的是他的额娘,但是感觉却是十分敏锐,他感觉到像是有人触碰了他的裤带,却仍是没解开,被尿逼急了眼的他,不耐烦的催促起来。
“别急,这就好了。”
耳边听着尔泰着急的语气,福晋珍珠贝般的牙齿用力咬紧红艳、娇嫩的香唇,心一横小手开始拆解尔泰的裤带。
第142章 额娘春动(二)
此时床前只燃着一盏烛灯,加上凌晨时分月光暗淡,福晋还得一手扶着尔泰,因此拆解了尔泰的裤带数次亦没有拆解开来。
她不由的半蹲身体低下头,将脑袋凑近了尔泰的腰部位置,以便能够看清楚尔泰裤带的结系方式,如此一来,她很快便解开了尔泰的裤带。
“解开了……”
解开了裤带,福晋红着脸小声对尔泰道,之后她便紧着将目光从尔泰腰间的裤带上移开。
尔泰是真被尿给憋疯了,一听裤带给解开了,立时像是通了电一般,动作飞快的脱下了裤裙和小裤,将自己那硕大、鼓胀大肉棒释放了出来。
整个动作,从福晋说解开了裤带到尔泰脱下小裤释放出大肉棒,不足一秒钟,福晋还没有来得及将脑袋从尔泰的腰间移开,就感觉到一个坚硬、烫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芳唇的唇缝之间,而且还调皮的接连弹跳。
“嗯……”
福晋香唇被那个热热、硬硬的东西顶到,情不自禁的娇吟了一声,鼻前又闻到一股来自男人生理器官的强烈异味,登时羞赧的脸颊绯红,芳心扑腾腾剧烈的跳动起来。
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顶着自己嘴唇的是男人的命根子,尤其还是自家儿子的命根子,心里毛毛躁躁的,一方面羞愧不已,另一方面自责不已,而羞愧和自责的同时,竟也在心中升腾起了一抹异样情愫。
尔泰虽然是在神志不清之中,但感官确如平日一般敏锐,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触碰到了一个柔嫩、温热的所在,而且那个地方还会喷热气,弄得他鼓胀、烫热的大枪头酥酥麻麻的,便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福晋虽然知道尔泰的玩意是受了自己小嘴的刺激本能的反应才弹跳不止的,可随着弹跳的动作,那玩意不时的在福晋幽香宜人的嘴唇唇缝间上下磨蹭,却让她羞臊不已,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口交’一词,忙即移开了自己的唇,直起身子娇喘吁吁,芳心如同小鹿乱撞。
“来,夜壶。”
福晋拿起夜壶,凭着感觉递到了尔泰的大东西前,尔泰感觉到肉棒龟头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所在,跟刚刚感觉到的柔腻、温热截然相反,便知道是碰到了夜壶。
迷迷糊糊之中,他凭着感觉一手扶住了夜壶,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往夜壶的孔眼里面塞。
古时候的夜壶与现在的不同,不是那种‘全景天窗’的,而是一个如同水壶嘴一般的孔眼,约有婴儿的拳头一般大小,为的是解手起来方便,能将男人的玩意卡在孔眼里,不至于四处乱晃尿到外面。
不过尔泰此时神志不清,眼皮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想要睁眼根本就睁不开,于是他只能凭着男人的本能将大肉棒塞进孔眼里。但他的大东西此时已如平日行事勃起时一般巨大,几乎和夜壶的孔眼一般大,尝试着塞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还将烫热的龟头戳在了孔眼四周略显锋利铜皮外沿上,登时痛的他嗷嗷直叫。
是男人都知道,男人的玩意一旦翘起来,龟头部位都是极为敏感和脆弱的,用手指尖轻轻一点都会有轻微疼痛的感觉,何况是铜质的硬家伙。
“怎么了?”
福晋没敢将目光看向尔泰那边,没看到尔泰龟头撞在了孔眼外沿的一幕,只听得他不知为何吃痛的叫喊起来,便关心的问道。
“疼,疼死我了……”
如同梦游一般的尔泰蹙起了眉头,没好气的喊疼道。
“疼?那里疼啊,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啊?”
福晋没想到是尔泰的那里疼,还以为是因为他喝酒过量而导致身子不舒服呢。
“它……疼……”
“哪里?”
福晋边问边将头转向尔泰,本来是看向尔泰的脸的,忽见尔泰手指指到了一个方向,便随着看过去,没成想尔泰竟然指的是他自己的大肉棒,福晋的脸腾的一下红艳艳的了。
她只看了一眼,就慌忙将目光移开了,心中自责、羞愧不已,却是脑海中又忍不住浮现出刚刚自己看到的儿子尔泰的那个大肉棒的样子,心中亦是禁不住拿它与以前见到过的福伦的作比较。
“尔泰的好大,好长,好粗,好吓人啊……简直比他阿玛的大了整整三圈啊……”
忽然又为自己的轻浮举动感到羞愧不已,在心中骂自己是一个孟浪、不守妇道的女人,看了自己儿子的那玩意已经够羞人的了,竟然还拿儿子的跟自己丈夫的作比较,自己怎么变成了如此YD的女人?
可是……尔泰的玩意,确实……福晋的心中此时乱糟糟的,她用力的甩甩脑袋,想要将脑海中的荒唐念头甩开,不料这念头越演越烈了,她甚至在幻想尔泰的那根大东西若是能进入到自己身体中就好了。
“呸呸呸,静淑你真无耻,你怎么可以幻想跟自己的儿子……你太不知羞耻了……你简直就是一个D妇。”
刚刚有了这个更为荒唐的念头,福晋便忍不住在心中恶骂自己,但是却总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时的用眼角余光瞥一眼尔泰的玩意。
“我想尿尿,憋死了——插不进去啊。”
福晋正在想着尔泰的那玩意,冷不防听到尔泰不耐烦的吆喝,顿时回过神来,羞愧的芳心扑通通乱跳,后又听到尔泰说道‘插不进去’,登时羞臊的面红耳赤。
“进……不去……那、那……怎么办?”
福晋结结巴巴的问道。
“别废话,你帮我插进去,快点,我憋不住了。”
尔泰哪知道在他身边的是他的额娘,只当是丫鬟下人,觉得她废话真多,他又快憋死了,便禁不住大声说道。
“我……帮你……”
一听尔泰竟然让自己帮他把他那大玩意放进夜壶里,心中登时羞怯的‘咯噔’一下,这……多难为情啊。
“叫你快点就快点啊。”
尔泰不耐烦的加大了音量。
“这……那……哎……”
福晋没奈何,只能犹犹豫豫的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上了尔泰的大肉棒,那玩意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了,被福晋柔嫩、温热的手指微一触碰,便调皮的上下跳动起来。
“快点,憋不住了啊……”
有过经验的朋友都知道,人在尿急的时候,那玩意若是受了外力的刺激,那便更加绷不住了,此时的尔泰更是这样,只见他脸颊都急的发红了,浑身冷汗直冒。
眼见尔泰‘痛苦’的模样,福晋亦顾不得羞耻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一横便用小手握住了尔泰的肉棒,对准夜壶的孔眼,将肉棒一节一节塞了进去。
‘哗!’福晋刚把尔泰的玩意放进去一半,尔泰便忍不住将尿意释放了出来,福晋还来不及抽回手,就感觉小手握着的部位猛然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后便听到液体喷薄在夜壶中发出的水流之响。
“真是……好羞人……”
福晋心中羞愧不已,一时间倒忘了将自己的小手从尔泰的肉棒上移开,直到尔泰释放完将那玩意抖动了几下,口中美美的说了句‘好舒服’,福晋方才回神,忙即将小手拿开了。
释放完事之后,尔泰便提上裤子,在福晋的搀扶下回到了床上,不一会便传来了酣睡声,而福晋的脑海中刚刚一幕的影子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她坐在尔泰身旁的床边上,面色潮红、双眸迷离,柔美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见得是心中极不平静,此时她一边自责,一边又难抑心中募然升腾起的异样的冲动和燥热。
“我竟然看了尔泰的……还用手摸了……我……”
“可是,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为什么我会忽然想跟尔泰……为什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我是不是变成一个赤裸裸的D妇了?”
福晋她矛盾极了,忽然又联想到了那日偶做的‘春梦’,记起了‘梦中’男人对自己的爱抚,回忆起了爱抚带给自己的极度享受的滋味,想着想着,又回到了刚刚的一幕上,没由来的幽幽的叹气道,“哎,若是尔泰不是自己的儿子就好了……”
正自想着心事,冷不防熟睡的尔泰忽然又醒了过来,只见他脸颊忽然满面通红,满是汗水的身体不停的乱动,双手不住的在身体上抓挠,像是痒极了,也热极了。
“热……我热……”
第二阶段的毒素发作了,尔泰浑身燥热无比,直觉得就像是吃了春药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啊?”
听到尔泰的声音,正自想着尔泰大东西的福晋‘心虚’的打了一个冷颤,随后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么?尔泰……你……你说……什……么……”
“热,我好热……”
尔泰一边烦躁的扭动着身子,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热?怎么会突然热呢?你……你等着,额娘去给你弄点清水洗洗身子。”
福晋忙即站起身,跑到屋内的洗浴间打了一盆清水回来,尔泰常年习武,身子骨十分硬朗,夏天更是怕热,便在屋内洗浴间备下好几瓮凉水。
福晋打了清水回来,坐在尔泰的脑袋旁,将一块白布沾满了凉水,往尔泰的额头上擦去,不过尔泰的身体中实在是太热了,冰块敷在身上怕是也不管用,口中还是不停的喊‘热热热’。
“尔泰,你哪里热啊?”
福晋着急的问,因为她看到了尔泰脸颊上兀然出现了一块块婴儿拳头般的红斑,顿时手足无措。
“热,全身都热,好热,热死了……”
尔泰烦躁的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时的用身体去蹭床单,像是要将身体中的燥热‘蹭’没一般。
“那……额娘帮你擦擦身子吧……”
眼见尔泰如此的难受,福晋也就顾不得世俗观念了,再者她刚刚已经看过了尔泰最重要的大肉棒,此时再看尔泰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就当不得什么了,此时她心中只想让尔泰解了酒气才是。
她哪知道尔泰身体中有七彩狼气的存在,又哪会知道尔泰此时身体燥热是因为七彩狼气吞噬了‘狼醉’所致,只当他是醉酒后酒气散发造成的身体闷热罢了。
于是福晋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之后便开始脱尔泰的衣服,可谁知刚脱下尔泰的上衣,正待回身用白布沾了凉水给尔泰擦洗身子,拿着白布的小嫩手,就被尔泰握住了,他一边揉搓着,一边迷迷糊糊的说,“我热,我好热。”
第143章 额娘春动(三)
“尔泰你放手啊,额娘知道你热,你快放开,额娘好给你擦身子解暑啊。”
福晋的小玉手被尔泰紧紧握住,尝试着抽动了几次却没能将手从尔泰的手心中抽出来,不由的心跳加快,脸色红的发烫。
“我……我热……”
此时的尔泰神智早已迷糊,只觉手心中一片惊人的柔软、滑腻,摸起来手感十足,不由的更是握紧了,在白晰、柔嫩的手背上疯狂的揉捏、摩挲起来。
“嗯……尔泰……快放手啊……”
不知为何,尔泰只是用那微微起了一层老茧的手心摩挲福晋的小玉手,她便感受到了一股钻心的酥麻刺激,身体中像是着了火,下腹的花园处亦是春情泛滥。
一时间,一抹福晋从未体会过的异样刺激在她的体内衍生、发酵,让她极度渴望尔泰能一直握着自己的小玉手摩挲,一直将这种感觉持续下去。
但她毕竟是尔泰的额娘,传统的观念令得她既想要,却又怕要,心中矛盾极了,虽然儿子成年之后,也是可以跟自己的母亲握手、拉手的,但是尔泰此时的动作,却超越了一般的亲情,乃是在宣泄男女欢情时的悸动,这让思想观念保守的福晋如何能够接受得了,她一边急切的求尔泰放手,一边胳膊用力向后收,想要挣脱开尔泰大手的束缚。
许是尔泰此时神志不清,身体又疲软不堪,大手的力气便减弱了,福晋猛然一抽手竟然抽了出来。抽出手之后,她刚想长出口气,却不料由于将手抽回的动作幅度过大、过烈,随着惯性她身体猛地向后张去。
因为她是正面对着尔泰的脑袋的,此时忽然后仰,便会直接摔到冰凉、坚硬的地面上,她本能的就抓住尔泰的身体,强行稳定住了自己后张的娇躯,却是在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道的作用下,身体向着一侧尔泰的身体中部张去,右侧脸颊无巧不巧的撞在了尔泰高高耸起的大肉棒上。
“啊……”
尔泰的大东西本来就酸麻、鼓胀,麻痒的厉害,此时又受了福晋柔嫩、香滑脸颊摩擦的刺激,敏感的龟头顿时本能的抖动起来,一上一下的在福晋的脸颊磨蹭、弹跳。
“好热啊……”
福晋的右侧脸颊紧贴在尔泰的肉棒龟头上,明显的感受到了那个大东西的烫热和坚硬,直刺激的她心神不宁、娇喘吁吁。
而尔泰此时受到的刺激只有比福晋的更大,思绪昏沉之中的他,猛然坐起身子,双手抱住了福晋的脑袋,下身左右摇晃着在福晋白晰、柔嫩的面庞上死死的磨蹭、顶压起来,口中不断的喷着热气,“好软……好舒服……啊……”
“唔唔……”
因为尔泰的大肉棒紧紧的顶着福晋的脸颊来回磨蹭,强烈的烫热刺激令得她感觉有些透不过气,口中发出似疼、似呜咽、又似舒爽的娇吟声。
如此即香艳、又刺激,同时又让福晋感动负罪感的动作,登时让得她心中羞愧不已,尔泰毕竟是她的儿子,而且业已成年,刚刚无奈下握着尔泰的大肉棒释放尿意,已经是让她内疚、自责不已了,此时又被尔泰抱住自己的脑袋,用他那大肉棒使劲在自己脸颊上磨蹭,心中更是悔愧难当。
“尔泰……不要……别……听话……快放开我……”
福晋双手把住尔泰抱住她脑袋的大手,用力的将头后仰想要将脑袋从尔泰的手心中抽出来。
不料尔泰感觉到了她的阻止和抗拒的动作,非但没有就此罢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并将她的脸颊摆正,正面对着自己的大肉棒,凭着男人的直觉挺动腰身找寻着福晋脸上更加柔软、舒滑的所在,便是她的嬗口所在。
“唔唔……”
尔泰也算是欢场老手了,即便现在神智不清,却依旧凭着本能找寻到了福晋幽香、柔嫩的小口,感到香口真的是好柔嫩、好舒服,便不自主的挥动着大肉棒用力的顶着福晋的小嫩唇,追求着极致的快感。
而对于尔泰的动作,福晋却是毫无阻拦之力,甚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尔泰的大鸡吧已经顶在了她嫩嫩的唇瓣间,一前一后的顶击、挺动、摩擦、冲刺,她本能的闭紧了嘴巴,口中发出‘唔唔’的又像是痛苦又像是呻吟的声响。
她虽是紧闭嬗口,但一缕缕热气仍是顺着唇缝飘了出来,喷薄在尔泰大鸡吧的龟头上,登时刺激的那烫红、鼓胀的龟头弹跳不止。
尔泰此时就如同是吃了春药,身体里火烧火燎的如同燃起了熊熊大火,他只想找寻湿润的所在降下心中的欲火,他知道只要顶开自己龟头前端柔嫩的香唇,便会进入那湿润的地方,于是更加用力的顶击福晋的唇瓣。
“啊啊啊……”
随着尔泰兀然加强了动作,福晋顿时不堪其累,再加上她一直紧闭双唇,只能用鼻子呼吸,此时随着尔泰强烈的冲刺,鼻子中不时嗅到浓浓的男人因为动情而分泌的液体的气味,刺激的她有些神魂颠倒了起来。
“尔泰,不要,我是你额娘啊……啊……”
尔泰大鸡吧龟头上发出的刺鼻的气味顺着福晋的鼻腔如潮水般涌起了她的脑海之中,让她表情痛苦的同时,心中却是开始变得麻痒起来,一股异样的刺激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各处,并且在体内的血脉、骨骼、甚至是骨髓间穿行、由动,让得她既羞愧又迷乱,心中一团乱麻的她,在尝试着挣脱尔泰大手束缚无果之后,只能开口央求尔泰停下来。
不过她张开嬗口刚刚开口说了半句话,便被尔泰趁着她轻启朱唇之际,腰身一挺将鼓胀、坚硬的大鸡吧捅入了她的香口之中,并像是饥渴已久的婴儿,使劲的前后抽动大鸡吧迫切的寻找甘露。
“唔……不要……”
福晋她没料得自己一张口竟被尔泰趁虚而入,并且还不停的快速、剧烈的在自己口腔中抽动起来,不由的娇声连连,脸色绯红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啊……尔泰……嗯……你快停下……唔唔……我是……嗯嗯……你的额娘……啊……”
福晋一边挣扎,一边不得不承受着尔泰大鸡吧的冲击,一边还含糊不清的央求尔泰停下来。
不过此时的尔泰,早已经神情不醒,哪还知道自己大玩意此刻所在的温润之地,是额娘的口腔,只知道这里很舒服,让自己很受用。
“唔……尔泰……求求你……嗯……快……啊……停下……”
福晋一面承受着尔泰大鸡吧的插弄,一边不住的哀求道,不过她的口腔被尔泰的大玩意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而且由于开口求情,舌头还随着话音轻轻翻滚,不时的会触碰到尔泰在自己口腔中插动的肉棒龟头,好像是有意在为他‘口交’一般。
虽说此时尔泰插在福晋香口中的大鸡吧是隔着一层小裤之中的,但那件小裤质地极薄,就跟没穿一样,而且尔泰的大鸡吧又是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烫热,直让福晋感觉她口中的大鸡吧是真真切切的一般,心中顿时羞愧无比,同时也因为制止不了尔泰而感觉到十分无助。
“啊……好舒服……好爽……”
迷迷糊糊中的尔泰感觉对方的抗拒明显的减弱了,甚至还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不时用柔软的舌头舔自己的龟头,登时兴奋不已,愈发加快了动作的前后进出起来。
“啊啊啊……尔泰……嗯……快……停下……”
福晋见自己的阻止非但没有使尔泰停止动作,反而愈加迅猛了,直将那粗大的枪头往自己的喉咙处顶,心中焦急万分,在加上一股强烈的负罪感弥漫心间,令得她下意识的张大了嘴巴,之后又上下牙猛地一合,咬在了尔泰的龟头上。
“啊……”
尔泰登时吃痛的大叫起来。受到此种痛感的他,不由的松开了紧抱住福晋脑袋的双手,随后捂着自己的鸡巴,疼痛的喊叫不断,眼角甚至也因为强烈的刺痛而疼出了眼泪。
是男人都应该明白,那玩意一旦高度勃起的时候,龟头是极其敏感和脆弱的,哪经得住牙齿的用力一咬,而且龟头上的筋脉连通着全身各处,一旦疼痛,便是钻心的疼痛!苦不堪言!
“尔泰……你……没事吧?”
眼见尔泰痛苦的捂着下部在床.榻上来回翻滚,脸上的表情也抽搐不已,刚刚还在心中抱怨、埋怨尔泰过分的福晋,此时又心疼起儿子来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儿子疼在身上,额娘疼在心里!
此时的福晋,早就把对尔泰的怪责抛到了九霄云外,反而在心中责怪自己‘出口’太重了,让他受疼了,便摸着尔泰的手,急切的关心动问。
“疼……好疼……”
尔泰语气中满是不爽,因为吃痛,说话的语气像是掉了门牙说话漏风一般。抱怨的喊了一会疼,又觉身体愈发的燥热难堪了,便忍不住道,“我热,我好热……”
听着尔泰还在喊热,又联想起刚刚尔泰冲动的动作,福晋便以为尔泰是因为饮酒过量、酒气挥发导致身体燥热,同时精神也受了刺激,导致了‘酒后乱性’的发生。
“别急,额娘这就再去给你打盆冷水,给你降降温……”
福晋是风韵犹存的熟女,自然知道男人一旦饮酒过量,又受了女人刺激之后,便会大脑兴奋,进而极度的想要发泄和释放,如若发泄不出,整个晚上将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身体燥热难受不已。
可是她想尔泰还没有成亲,自己一时又无法找来一个女人让他平静下来,便只能再去给他打冷水擦拭身体,勉强降下体内的燥热。
于是她端起床头柜上的铜盆,进了洗浴间给尔泰打凉水去了,而她刚刚进了洗浴间,尔泰房间的房门便传来‘嘎吱’一声脆响,之后便见一身白衣、脸色微红、眼含期待的纳兰珠趁着夜色闪身走了进来,而后轻轻关上了房门并插上了门闩。
“尔泰……”
她看到了赤裸着上半身仰面躺在床榻上的尔泰,脸色顿时愈发的红艳起来,芳心迷乱的蹦蹦直跳,语气焦急、期许、渴盼又不失妩媚的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