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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下了河堤,我们再朝里边走了三十多米,四周已经漆黑的一片,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我们一直走到一片草地上,才停了下来,我感觉地上很干燥,就搂着白洁坐了下来。这里应该是城市未来几年规划的清河游览区,只是现在还没有成型。
入夜的凉风吹在我们的身上,阵阵幽香侵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我抱住白洁的上体往我的怀中一带,她来不及反应,小嘴「啊……」
地一声娇呼,充满弹性的胴体就跌趴在我的胸前。
我用手抬起她的脸蛋,嘴唇在她在光洁的脸蛋上和脖子上遨游着,最后移到耳根,尽情的吸吮着她的耳垂,同时手迫不及待地从她的腹部伸入,抚摸在那柔软细嫩的小腹上,一路朝上攀登。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我此刻心中激动万分,尤其是当我的手再次接触到她丰满上当她滑润的肌肤时,我的心完全醉了。
「你……你要干什么?别这样……你……不能这样……我已经有丈夫了……我不能对不起他!」
迷醉中的女人仿佛为了向自己的丈夫表白一般,在我的怀中微微的地挣扎着,樱唇中呢喃着。
但是白洁的动作中却并没有包含有太多的力气,仿佛只是最后的一丝矜持,她跟着陈春雨出来的时候已经料到今晚上会发生的事情,但是事到临头还是有一点紧张……或者说一种期待和满足,女人也有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尤其是她这种结婚后经过对比才发现丈夫缺点的人,平静的生活下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想法,心中却渴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多关心她一点,多为自己的妻子想想。可是夫妻俩地分居,有些有名无实,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生活,她也是个活生生的女人,白天还有工作上的同伴打打闹闹,晚上却一个人独守空房,无法排解。男人饥渴的时候可以找小姐解决,但是女人不同,只能够刻意的压抑,把内心的渴望压制住,最多夜深人静的时候通过手自己解决。
可是她们一旦找到了宣泄的渐渠道,绝对比男人要疯狂的多,就会像扑火的飞蛾一样,完全抛弃了平时的端庄高雅,将自己的本性暴露无遗。白洁现在就是这样,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的欲望,所以才挣扎,她毕竟是有丈夫的人了,已为人妻怎能背叛丈夫。
「不要……你快放手……我们不……不能这样……」
她强忍着最后一丝羞耻心叫道。
我的心中似火烧一般,白洁那温热的娇躯紧紧贴在我身上,隔着衣物所透出来的柔软,更使得我感到兴奋,轻摸着少妇的酥胸,手上传来的温香软肉,充满著弹性,我的手不断的加大力度,直至她那充满弹性的乳房给我力握至变形。
「疼……」
她的脸上羞红一片,此刻敏感地发现了自己身体内升起的欲望,不住地做最后的挣扎:「不行……我,你要干什么……」
我并不理会她的言语,手在她的上衣外不断摸索,终于解开了胸前的一排钮扣,手毫不思索地伸入其中,隔着乳罩再次握住她挺立秀美的双峰,不顾她的惊叫,大力揉捏她丰满滑腻的乳房。抬高白洁的身体,她微微后仰,我把她的上衣朝后边扯了扯,正露出胸前那对丰满,白洁脸蛋羞得通红,「啊……不……」
她惊着叫,双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挡,并不断喘息,试图挣脱开来。
我从她欲拒又迎的挣扎扭动中感觉到白洁心的臣服,也不说话,张嘴含住了右侧的乳房,舌头不断勾引着她的欲火,她根本忍受不住,很快丰满就婷婷玉立起来。而她的手也慢慢的改抗拒变成了搂抱着我的脖子。
白洁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的,她心中明明想要做最后的反抗,但全身却浑身没有半点力道,酥酥软软的。有夫之妇的影子使她竭力想抗拒那邪恶的舒服感,但事与愿违,她的本能感觉越来越强烈,不住的扭动着身体,似乎在抗拒又似乎在迎合,口中发出讷讷的声响:「嗯……不要……快……快放开我……」
我搂着腰肢的手慢慢的合在一起,不时地朝下松懈,慢慢的把白洁的上身完全解放出来,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没有人注意草地是否干净了,不过前几天刚下了一场雨,相信应该是干净的。我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侧压着她的躯体,低头吻住她软软的乳房。白洁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手不停的在我胸前拼命地捶着,鼻子里发出「唔唔」的轻哼,丰满左右摇摆想挣脱我的嘴。我左手扶住她的脖子,右手紧箍她的肩膀,让她的挣扎变得徒劳。
我火烫的嘴唇不断转圈紧追不舍,舌头在丰润上来回的舔,白洁几经无力的拒绝后,丰满早已经坚挺起来,我强硬的将嘴唇贴上并粗重地喘着气,吮吸着上边的乳香,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
白洁的抵抗渐渐减弱,胸前被强烈吸引、交缠着,她的面颊越来越红,胸前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全身都要抽紧般的蔓延,尤其是胸前的膨胀不断遭到侵袭,推又推不掉,她得身体像火烧一般烫,腰肢扭动起来,似乎在抵抗我的魔手,又似乎在迎合着,嘴里喃喃地娇喘着:「啊……啊……」
我的魔手本来想趁机深入她的裤子当中,但是她的牛仔裤是那种金属扣子,虽然没有腰带却非常紧,我拽了几次都没有弄开,还是最后一用力才解开。
「不要……陈春雨,不要在这里……」
白洁不断的哀求着,下边感觉到我手的侵袭,慌忙夹紧双腿,然后手拉住牛仔裤不让我继续下去。
我不理会她的哀求,用嘴堵住她的红唇,白洁只做形式上的抗拒后,就接受了我的亲吻。我的手技巧地抚摸她着柔软的大腿根部,并不时地下滑到她圆润的臀丘上揉动。白洁的内裤是丝质的,已经半湿了,我不断用手指轻轻揉搓着她双腿间最敏感的部位。
「啊……不要……」
不断受到手指的揉搓,白洁心里虽然有些反抗,可是身体还是不听使唤的反应了……自己都能感觉到体内火热不断涌现,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滋味使她羞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哼呼了出来,少妇那敏感的躯体不停的扭动着以逃避快感,但身体却起了老实的反应,欲望如同潮水般的从身体内涌出。本来白洁心中还残存着几分理智,在遭受我的抚弄时,她觉得脑海彷佛要变成一片空白。尤其是感觉到指尖轻柔地那粉嫩而敏感的部位上划动,她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因为那声音感到羞辱,因为那声音听起来竟有几分淫荡的意味。
我的手顺着少妇的臀沟向腿间抚弄着,感觉刚开始白洁的腿夹的很紧,但是在我试探性地攻击下,夹紧的腿慢慢放松了,内心的渴望让她的抵抗显得那样的无力,身体像不设防的城池渴望着男人的占领。
我把白洁完全抱坐在我的怀中,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由于这个姿势很难亲吻到她的红唇,就尝试着舔噬着她红嫩的耳垂。贴紧的身体感觉她柔软温暖的身躯不停地颤栗抖动,这更加激发了我原始的冲动。用嘴唇在白洁耳垂上轻轻地吹,酥酥地挑逗着她的性欲。
人的本性越压制越强烈,内心的饥渴度也越高,一旦爆发出来就不可收拾,我能够感觉到白洁体内隐藏的能量。一只手继续抚摸着她娇嫩坚挺的丰满,看着白洁在自己怀中扭动,轻吟,我的脑海里有说不出的快感,感觉欲火越烧越旺。我一手继续抚摸少妇的白鸽,一手向下来到她丰润的双腿间,在滑嫩的丝织内裤上抚摸。
白洁感到我的手,心头一阵娇羞,「陈春雨,别……那里不行,有人来……的」我听着她的羞语,安慰着:「别怕,这里没有人的,谁没事会这里呢」手开始向她夹紧的腿缝间伸入。
我有些急不可耐起来,毕竟这里离河堤不远,说不定等会真的会有人来,所以就一面加紧进攻,一边想着是把白洁的牛仔裤还是不要完全脱掉,等下万一有人来了,她也可以迅速的穿上裤子。伸手快速的把她的牛仔裤和内裤都扒在她的足踝上,挂在一只脚上,眼前浮现着一种灰白的光,很快和周围的漆黑融成一片。
我也快速的解开裤子,抱着白洁地身体把她的娇躯压倒在草地上,再把她的玉腿分开放到我的腰肢上。
白洁的腰已经弯成了一个弧线,她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全身都在拼命扭动,作最后一丝挣扎「啊!……不要啊!……不可以!」
她的手搭在我的后背上,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调。
我双腿结实的皮肤碰触着白洁丰美的大腿根部,鼻际闻着阵阵的幽香,再也忍受不住身体的欲望,吸了一口气腰部猛用力使劲往里顶,两人已经合二为一。
突然遭受袭击的白洁突然「啊……」
地失声叫了出来。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整个神智彷彿飞到九霄云外,她轻轻扭动着身体,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后背衣衫,知道现在一切都没有办法挽回了,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留下,在漆黑的夜空中发出璀璨的光芒。自己欣欣苦苦保存的贞洁身体终于向第二个男人开放,不过很快这点内疚就迷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肉体在追求着最原始的慾望……
河堤上凉风习习,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路过,他们不断的低语着,也有一两对情侣不住的搂搂抱抱,发泄着心中的爱意,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不远处,漆黑的河滩上,两个人却正在进行男女最原始的交流。
她被我高超的调情方法弄得浑身酥麻,体内潜在的欲望慢慢的爆发起来,已经无法抑制自己了,只觉得心房内欲火高炽得极需要男人来慰籍。
随着陈春雨的袭击,她渐渐的感觉到身不由己,仿佛这身躯壳不是自己的,双手抓紧男人的后背娇躯颤抖着。虽然她已经对陈春雨颇有好感,但自己是有夫之妇所以顾虑很多,而此刻自己却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玩弄,这让她既是羞涩又亢奋,隐隐带着说不出的舒畅,这种舒畅是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
此时无论陈春雨如何玩弄她都无所谓了,她娇喘吁吁的哼叫声越来越急,眼神也越来迷糊:「喔……陈春雨……我、我受不了……」
那双美腿用尽力气夹紧我,同时快速扭动她的纤腰,不住地抬起头和我亲吻着,仿佛雨前探出头急切想呼吸空气的白鱼。
很快一阵酥麻的感觉从直涌上白洁的大脑,肌肤又红又烫,像快要燃烧起来似的,挺拔的胸脯在急剧的心跳下猛烈地震荡,夹杂着满足和快乐的呻吟声不断从鼻腔中传出,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把我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双臂亦紧紧缠绕在我的脖子,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
发泄完毕,她的身上酥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般,软绵绵的瘫在我的身体下,大腿不时的微微抽搐,原本卡在头上的秀发也松散开来,如云的秀发披散在草地上,粉颈和胸脯也泛起了性感的桃红色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散发着微酸的汗味和甜美的体香混合,强烈的刺激着我。
白洁还是第一次在野外以这样的一种姿势合欢,她的内心带着几分惧怕,还有一种新鲜、麻痒的刺激。此刻她看着仍然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禁娇羞万分,丽色晕红,感觉自己仿佛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着波浪无意识的起伏着。
我还没有将自己的欲望释放,等待她喘了一口气后,就这样把白洁抱起,让她对面坐在我的怀中,两个人好像连体婴儿一般,我反反复覆地在白洁体内深处顶动着,渐渐加重力度,她胡乱叫着把圆润的翘臀向下抖动,闭着眼睛不住的追吻着我的嘴唇,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情。一双玉臂则紧抱着我的头颅,不住地磨擦着我的头发,那对坚挺的丰满随着两个人的动作,不住地磨擦着我的胸肌。
白洁的一颗芳心轻飘飘地升上云端,她已迷失了理智、顾不了羞耻,将自己的身体带毫无保留的对着男人展现着,逢迎着。
她咬紧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经过刚才的一次高潮之后她的身体早已经不再排斥,而且变得更加敏感,此刻她非常渴望淫荡的狂叫,来发泄心中的喜悦和快感。但是她却也知道不远处还有人,她只能忍受……
欲望如潮水,慢慢的蔓延着整个堤岸……
第148章
白洁那欲拒还迎的鼻音刺激得我爆发了原始的野性,欲火更盛,紧紧抓牢她浑圆雪白的身体,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疯狂的扭腰起落磨转,嘴唇如雨般亲吻在丰满上。
「啊!……死了,我……我不行了啦!」
白洁此时已经完全放开了心扉,被弄得娇喘连连的翻着白眼,手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口齿不清的叫嚷着迎合我的一次又一次冲击。
突然她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我的肩膀,一直上升着的激情,终于在一剎那得到了宣泄,清河的水开始涨潮,拍打着堤岸,在哗哗的流水中我们宣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空虚感伴随着高潮后弥散到她酥软发热的娇躯,此刻白洁已经没有了淫荡的叫床声,只有不均匀的喘息声,云雨高潮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秀发凌乱不堪,微微张着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醉人的春意,雪颈上喉管不断的呜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仍然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这个时候我已经恢复过来,搂着她浑身酥软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给予她高潮后的安慰:「白姐,舒服吗?」
「嗯!舒服……」
她的声音很小,把整个身体都躲藏在我的怀中,夜风吹拂下带来一股淡淡的幽香,此刻她并没有提上裤子,仍然赤裸着身体端坐在我的大腿上,将头靠着我的肩膀,任由我抚摸着,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欲望如潮,夜色如水,在寂静的秋初夜晚,我们两个端坐在河堤下,倾听着不远处清河哗啦啦的流水声,两个人相互抚摸着对方的肌肤,就仿佛一对倾心已久的恋人沉寂在欲望的河流中……
我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想起刚才那场缠绵真的叫我欲罢不能,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一点都不假,白洁的身体柔软的仿佛一汪清水,让人品尝不够,那种丰盈柔软的触觉使我心里一荡,不由的加大力度,用手猛地一拧,白洁的身子顿时就像电击似的一颤,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来,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听到我略带着嬉笑的声音,她忍不住在我的手上一掐,嘴里恶狠狠叫着道:「你……你这坏蛋,竟敢调戏我。」
看着搂着自己的男人,白洁心中有了几分感慨,眼前的他,浑身散发出无限的魅力,雄壮的胸膛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似乎这里是可以停靠的港湾,她从来没有想到,刚才那场野外的疯狂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冲击,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的,那种超越了伦理的禁忌快感仿佛瞬息而至的潮水,淹没了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儿窒息,让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长期以来压抑在她内心深处的本能也冒出来,让她期待着和这个男人的更多的疼爱。
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感觉到了自己心里上的臣服,是的,她隐隐被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征服,想为他奉献自己的一切,激情、身体、时间乃至整个生命。她已经决定了,把这次的旅行当成一个美丽梦,虽然要在回县城之后结束掉,但是目前要好好地享受……
「看什么看」发现白洁近距离的打量着我,我的手加了一把劲,揉捏着每一寸可以触摸到的性感肌肤。
「你呀,这个样子,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人」她忍不住将身体在我的怀中蹭了蹭,也伸手搂抱着我的脖子。
听白洁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想起一点什么,想想都有些头疼,或许自己真的欠了一屁股的风流债,和我接触的女人越来越多,我都有些应接不暇的感觉。如果不算上学的话,我的起点应该是从鹿镇开始的,在那里我接触到我的第一个女人——嫂子。接着又因为自己的欲望和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上床,心也越来越野。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是不是一直这样下去,见惯了外边太多的精彩后,我根本没有抵制诱惑的能力,不过我心中的一份空间,仍然为嫂子保留着。
见我不吭声,白洁又问道:「在想什么呢?」
「你的腿好,不胖不瘦,一点也没有变形,怎么保养的?」
我的手落在她光滑纤细的小腿上,感觉着苗条曲线。
白洁带着羞涩的语调说道:「我平时有练健美操的,这样能够保持身材」她说着心中美滋滋的,能够得到仰慕男人的夸耀,实在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忍不住卖弄的在男人怀中等动着小腿。
「哦,那柔韧性应该很好吧,健美操里边有劈腿吧。来劈一个!」
我饶有兴趣的问道,将手揽在她的大腿上,贴着充满弹性的肌肤朝上滑动,摁在大腿根部。
「不要在这里欺负我……」
白洁拉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下去,却没有想到我的双手却又开始捉弄起来,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不住地揉捏,很快她的心中又变得奇痒无比。
「我劈……」
白洁见我又开始兴奋起来,有些害怕,忙求饶到,然后害羞的跨坐在我的双腿上,身体慢慢的往下沉,然后双臂伸展,将自己的大腿用力的朝外掰开形成一个「一」字。她还是第一次在光着身体在外人面前如此展示自己的身体,顿时觉得这个姿势淫荡不堪,仿佛在向男人主动求欢一般,但是即使如此,她也不顾羞耻的想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尽量的将自己的大腿朝外伸展着,等待男人的检阅。
「好,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
我一只手在拦住她的腰肢支撑着她的身体,欣赏着她动作勾勒出曼妙动人的完美线条,用下巴磨擦着酥胸前鼓凸凸的乳峰,而手则在大腿根部戏弄着。
果然刚一刺激她的身体一个哆嗦,顿时酥软下来,搂着我的脖子,倚靠在我的身上,不住声地喘气着叫道:「不来了,你戏弄我。」
「你的水真多……」
我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笑道。
「混蛋」听到我的话,她顿时恼怒起来,对着我的胸膛一阵猛捶。
等停下手,她又期期艾艾的小声问到:「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以前没有的,我……我是不是特别浪……」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小不可闻。
「你说呢」我嘿嘿一笑,继续戏弄着。
「死人……这还不是怨你,让人家摆姿势……」
白洁又要动手,我赶忙抓住她的玉手不让她继续下去。
「忘记我刚刚说过的话了吗?女人应该要出门是一个端庄的贵妇,床上上一个淫荡的少妇。如果在床上规规矩矩的仿佛一具死尸,哪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是不是?」
我手掌放在她的大腿根部揉了一下,白洁娇躯一阵酥软,不禁微微扭腰,唇间发出轻轻一声嘤咛。
「歪理……」
她张嘴咬住我的耳垂,慢慢的加大力气,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要把你这个混蛋咬死,看你还敢害人不敢……」
「疼呀」我耳朵疼痛,不敢在调戏白洁,忙拍了拍的脊背感觉有些凉意就问道,「你冷不冷?」
「当然冷了你以为我是机器人呀,不知道冷暖。」
接触到她的小腿,发现冰凉一片,摸在手中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这才想到白洁半赤裸着身子已经很长时间了,夜晚天气越来越凉,亏她能够忍受这么长时间,禁不住抱怨道:「你以为自己是个铁人呀,这么冷也不告诉我,真是的,赶紧穿上裤子,万一得了寒气腿怎么办。」
「谁让你一直不放手的」她翻身坐在我的怀中开始要穿裤子,突然又停下来说到:「你带纸没有……」
「用你的内裤吧……」
我知道她要干什么。
「混蛋,又要人家……」
白洁掐了我一下,还是从腿上把裤子拉下来,然后擦拭着,给自己清洁完毕后,又细心的给我擦拭了一边,这才咬着牙恶狠狠的说到:「害人的东西。」
「现在暖和多了吧?」
我把她半搂在怀中,两个人一起上了河堤,我心中有几分歉意,白洁刚才宁肯自己受冻却也没有出口阻止我,肯定心头不单单对我只是欲望。
谁知道事情真的和白洁猜测的一样,这个时候河堤上别说出租车,就连游玩的人也没有一个,路边的夜市摊早已经收工,只剩下路灯冷冷清清的发出幽光。
我们在河堤上等了十几分钟也没有一辆车开过,白洁有些恼怒我起来:「谁让你胡闹这么长时间,现在好了,我们怎么回去,两个人连路都不知道。」
「嘿嘿,这个问题难不倒我,你以为我是吃素长大的呀」我笑了笑蹲下身子。
「干什么?」
她不解的问道。
「来个猪八戒背媳妇呀,快点上马,我背你回去。」
「不要闹了,我们走回去,快点吧。」
她拉着我的衣领。
「快点,难道要我三请诸葛亮」我说着身子朝后一拱,挽住她的小腿,白洁一个趔趄,倒在我的背上。
她大概也就一百多一点的样子,放在背上非常轻盈。我们两个沿着街道缓缓地走着,我的口中不断说一些调笑的话,惹来白洁阵阵轻捶,两个人的笑声在街道上传送着。
在一个路口终于碰到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宾馆的名称后,师傅直接把我们拉到地方,说了一下房间号码,迎宾小姐直接放行,宾馆内静悄悄的,看样子都已经睡了。
来到三楼的楼梯口,白洁停住了脚步,我疑惑的看着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混蛋」她突然返身抱住我,踮起脚尖亲吻着我的嘴唇,良久才松开口。
「怎么,现在还求欲不满,想在楼梯内给我来一次激情?」
我搂着她的身体问道。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我要睡觉了,晚上做个好梦」然后蹬蹬的跑上楼。
我走进房间的时候竟然发现徐胖子根本没有回来,看样子的确是去寻开心了,因为转悠了一天加上刚才的辛苦,我很快就睡熟了,一夜无梦,早晨正在睡梦中的时候却听到了敲门声,我看了看对面徐胖子的床,仍然没有人,应该是他回来了,就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穿上托鞋,带着几分睡意把门打开。
「怎么才回来呀,昨天晚上睡在什么地方?」
我揉着眼问道。
「啊……」
刑姨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用手指着我的身体说不出话来。
「刑姨……」
我忙睁大眼睛,才发现门口站的哪里是徐胖子,根本就是刑姨,顿时才发觉自己半赤裸身体,只穿了一条内裤。而清晨是人最兴奋的时候,小陈春雨正斗志激昂……我慌忙关上门,三下五去二套上裤子、上衣。这才重新把门打开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以为是同房的徐胖子回来了呢,他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哦,」
刑姨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话音中仍然带着几分尴尬:「我想叫你吃早饭呢,谁知道你还没有起来……」
「你等等,我先洗脸。」
我慌忙冲进卫生间中,才发现自己憋得难受,也不管刑姨在外边听着,就来了一个一江春水向东流,然后洗脸刷牙,整理完毕后出来。
两个人一起下楼吃早餐,途中她遇到熟人还不断的打招呼。我们今天要去白玉山游览,带队的仍然是那个黑黑的小导游。她出发前特意交待了大家一次,让我们换掉皮鞋,一律休闲装上阵。
X市的山水也算得天独厚,东边有清水河环绕,西边有白玉山守护。专车很快就载着我们出城,白洁上车的时候看我旁边坐着刑姨,也不好意思离我太近,事实上她仍然在躲着我,害怕被熟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第149章
这时候,前去白玉山旅游的人陆陆续续上车,我见白洁特意坐在我的视线之外,也就没有刻意寻找,而是看着来来往往上车的人流,大部分都是休闲装束,不过也有穿着裙子,足上蹬一双波鞋的。突然我的眼睛直了起来,只见一对男女询问了司机一下,上车走来,恰好坐在我们斜对面靠前。那个男的带着眼睛,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样子,不过我也就是随意看了一眼,但是那个女的长得很可爱,大约1米60的个头,正是我喜欢那种娇小玲珑的类型,头发长长的,前面剪着像小女孩的刘海;细长的小眼睛非常秀气,鼻子挺翘,小小的粉红嘴唇,浅浅涂上的亮粉唇膏显得晶莹诱人,轻轻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
胸部不算大,可是因为身材苗条的关系,总显得鼓鼓的。虽然不高涨,但却娇小宜人,她坐在靠走廊的一边,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翘起一个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璧无瑕的大腿光裸着。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使人看了会情不自禁地产生要摘下来放进嘴里尝尝的感觉……
这样的女人简直是极品,我不由得暗暗打量起来,总觉得她有些熟悉,但是一时半会有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就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打量着,这个女人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清纯的诱惑,不过她很小心自己的衣着,两腿夹的紧紧的,不让一丝的春光流淌出来。
但是看她两只大腿晶莹亮白,浑然白玉所雕,虽只能看到她大腿的上部而无法看到她的大腿根部,无聊胜有聊,我仍然用目光不住地扫视。
「怎么,还看呢,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吧?」
刑姨突然凑到我耳边吹着热气,小声地打趣道,看来她也发现我的小动作了,不过我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尴尬的,毕竟再尴尬的事情也经历过了,就笑了笑转过头对着刑姨说道:「呵呵,可能是那个女人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吧,想让人多看两眼,不过说真的,她和刑姐比差远了,刑姐全身都是美的,她就那双腿吸引人,白白净净的,」
「没大没小,你再乱叫看我转不收拾你。」
她刚想伸手打我才想起这是在汽车上,两个人不能够做出暧昧的动作,只好恨恨的停下手,望了对面那个女人一眼说到:「这个女孩子也真是的,不知道要上山呀,穿成这个样子,我看是刻意打扮得,怎么看都有些别扭。」
「嘿嘿」我总觉得她的话语中包含着一点醋意,就顺着她的话头说到:「那当然,如果刑姐这样穿,肯定迷死一大群男人,不过我估计刑姐不喜欢这样的打扮。」
我的话里边半含着奉承还有些激将。
听我这么一说,她带着有些不服气的意味说道:「你想的倒美,我要是打扮成这个样子还不被人骂死,小混蛋,不准再没大没小,不然我可生气了,你在这么叫咱们的辈分可都乱了。」
「我不管,打赌可是我赢了呀,大不了我会县城再改口」我听她的口气并没有生气,就一个劲儿的坚持。
看我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只好小声说道:「只准你私下里叫,不然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这才对嘛,」
我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柳眉微蹙,显得妩媚动人的样子说到:「刑姐,你比她更动人。」
「去你的,不准乱说」她口中虽然拒绝,但是眉目之间却显露着几分得意。
司机把车子发动起来,开始朝前面驶去。我不经意间又回头看到对面的美女,突然感到一丝异常,她的嫩面绯红,牙齿紧咬着嘴唇,发出细微的哼声,苗条玲珑的身体在座位上轻轻扭动着,呼吸开始急促……
尤其是在她在座位上摩擦得时候,若隐若现地展现着她坚挺的小臀,至于那双长腿则紧紧的夹住裙角,虽然隔了布料倒是看不出什么轮廓,不过从她几声轻轻的呻吟和秀美长腿的微微颤动,阅人无数的我哪里还不明白那是因为性感地带被人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
我仔细看了一眼坐在里边的四眼仔,他的手好像在座位里边触摸着,果真人家说戴眼镜的都是色狼,这话一点都不加,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看上去像个大姑娘,但是手段却不低,我心中一动,凑到刑主任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看我们对面在干什么?」
「搞什么鬼呀?」
刑秀梅疑惑的转过头,因为有我的身体遮挡,她看起来倒也肆无忌惮,刚开始她大概还没有看出名堂,但是很快就低声骂了一句:「小骚狐狸精,在车上也这个样子。」
正骂着呢,恰好那个女子转过头看向我们,脸上一红,说不出的含羞带嗔,百媚顿生,尤其是嘴唇咬住几绺飘忽的长发,更显得朦朦胧胧的娇媚撩人,我的胯下立时温热了起来。
「哼」她鼻子中轻哼了一声,却不再看对面的动作。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刑姐,你不能一棍子扪死一船人,我可什么也没有……」
突然我看到她的目光看着我的裤子,顿时明白过来,慌忙咧了咧身子,尴尬的遮挡住自己的下边,心中暗到小陈春雨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不过那个女人真是一个尤物,仅仅刚才那一笑就惹人遐思,把我搅得心慌意乱、情欲勃发,实在让人受不了这个打扮得清纯可爱的女孩突如其来的那股妩媚和风骚,我看刑主任这个时候也动了动身子,心中明白几分,原来她也不是无动于衷呀,虽然口中骂着,但是波澜不惊的心中却也留下几分涟漪。
「唉,这个女人真漂亮,可惜名花有主了」我故意轻声赞叹道。
「呸,」
她嗔怒的啐了一口,然后略红着脸颊瞪了我一眼道:「就是一个狐狸精,有什么好的,真正的好女孩子会是这个样子的?」
「那刑姐心中的好女孩子是什么样子的?从小遵守三从四德、未嫁从父,即嫁从夫,夫死随子,又或者男人出门要跟从,男人命令要服从,男人错了要盲从……」
我抬眼一看﹐见她白皙的脸颊蒙上一层绯红,挺秀的酥胸急速的起伏着,下身黑色的休闲裤勾勒出肉感十足的圆翘肉臀。
我的两眼死死盯着她那性感的翘臀,她见我突然停口转头顺着我的目光一看,忙用手把自己的上衣朝上拉了拉,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两个人离的很近,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熟妇幽香。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她被我看得羞红了脸﹐但又没有办法,只好重新转过头看着窗外。
我的手「无意」的从腿上垂了下来,顺着车子的晃动正好搭在微隆的曲线上,软软的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瞬间从手掌传过来,刑秀梅的身子也是一怔,但是很坚决的转过头看着窗外稍瞬即逝的美景。
座位是冰凉的,但是手掌中传来的感觉却是温热的,我若有似无的贴住那团绵软揉捏着,挑逗似的抚摸那里滑嫩的肌肤……
「小混蛋,在胡闹我可真闹了,」
她隐蔽的拍了拍我的手臂,示意我别太过分。
这次和白洁那次在车上有本质的不同,我也就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她那浑圆而微翘的美妙臀部在我眼前轻轻地晃着,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没有等我再做出什么来,已经到了山下,白玉山并不是孤零零的一座山,而是一群山,山上树木倒是很少,举目望去,密密麻麻的一片绿色的波浪,全部都是竹子遮天蔽日,隐隐可以看到山头上反射着白色的光芒,应该是山上的白云寺。听了导游的介绍这才了解到这山上的竹子还是后来种的,原因很简单,当时大炼钢铁的时候白玉山上的树木全部砍光了,不过白玉山深处的几座大山倒是保留了下来,里边有数不尽的珍禽异兽,奇花异草,自然风光尽占风流。
白玉山地理位置独特,地处暖温带向北亚热带的过渡区和第二阶梯向第三阶梯的过渡地带,是大秦国三个水系的分水岭。
我们沿着竹林间的石阶缓缓朝上攀登,没有想到竹子也能够做出如此胜景,我心中增加了几分感叹,山路上到处可见怪石嶙峋,绝壁摩立。一线天、华容道、曲径通幽等等一个个富有诗意的名字从导游的嘴中念出来。
这竹子初时看起来非常新鲜,但是看久了也有些乏味,我的心思渐渐的从风景上飘了过去,在这人群中寻找刚才那个诱人的女人,却发现他们二人早已经看不到踪影,我略为思索就知道肯定是躲开众人,沿着竹林里的小路独自寻欢去了。
因为我们这里有三个队,所以导游也没有心思注意清点人数,但是交待过大家中午在山里人家休息,下午登上山顶后在山顶住宿,我们明天还要朝白玉山深处寻芳探幽呢。
看到白洁仍然在身后我也动了心思,就慢慢的溜在后面,却发现旁边一个男人不住的冲她献殷勤。
刚才在车上没有发现,看样子白洁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白嫩的小瓜子脸化着淡雅的妆显得端庄素雅,上面穿件薄透的白色纯棉T恤,雪白的两条膀子晃得我心慌,下身土黄色的紧身七分裤,两条光滑纤细的小腿在其中恍恍惚惚的,撩人至极。
我始终认为一个漂凉的女人不需要刻意的打扮,见白洁的身影不住的在我的面前晃动,我心中一颤一颤的,恍惚她那雪白无暇的娇躯便一丝不挂地横陈于我的面前任我采撷。
「陈春雨,这里的风景怎么样呀?」
白洁看到我,快速的摆脱跟在她身旁的男人,笑眯眯的问道。
「这位是?」
来人衡量一下我,然后迟疑的问道。
「哦,是我表弟。」
没有等我开口,白洁已经给我们互相介绍起来:「这位是马科长,在我们社里边说话很管用的。」
「你好,希望马科长以后多多关照。」
我冲着他笑了笑。
没有想到这个马科长真是一个狗皮膏药,听说我是白洁的表弟不但没有离去,反而也和我套起近乎来,言语之间不住的打探着我的底细,我只得用心应承着,一直到半山腰的山里人家,我都没有找到好机会和白洁单独开溜。
瞅住一个机会,我低声问白洁「白姐,这个马科长好像对你图谋不轨呀,」
「那个色狼平时就喜欢缠着我不放,像一个苍蝇一样,不咬人恶心死人,但是又不能得罪今天上午我就光顾着和他纠缠了」白洁说出了心里话。
「嘿嘿,谁让你这么打扮得这么风骚」说实话看到白洁穿着白T恤的样子,我也有些不舒服,感觉她穿得有些暴露,尤其是纯棉T恤随着她的脚步,丰挺的乳房随着走动在轻轻的晃动,一路上别说马科长,路上的男人几乎都看直了眼。
「混蛋,你再说一遍,嘴里就没个正经。」
白洁打了我一下,嘟起了嘴,显得不太高兴,继而才解释道:「人家还不是像穿成这样给你看,谁想那么多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还穿休闲装了。」
我趁人不注意在白洁的屁股上抚摸了两圈,然后凑到她的耳边笑道:「穿还是要穿,不过是给我一个人看,」
「你想的美。」
山里人家其实是几个农家餐馆的称呼,不过里边的农家菜真是爽口,什么清蒸鲫鱼、凉拌笋叶、木耳炒肉丝、丝瓜鸡蛋让我们吃的大呼痛快。
吃过饭后,我们要休息两个小时,饱则思淫欲,趁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我和导游支应了一声说自己在周围转转,就偷偷的溜走,而白洁也和她们的领队说了一声。中间我看马科长还想跟上,却被白洁脸上一寒,他讪讪的坐下来。
我隐蔽的指了指方位,然后从另一个地方溜了出去,刚走到一棵大树后边,我就紧紧的搂着白洁亲吻起来,吻的她几乎都要透不过气来,脚尖也不由得翘了起来。
我的手很自然的从她T恤的领口伸了进去,隔着丝质的乳罩摸着白洁丰满的乳房。
第150章
白洁的乳房非常柔软,和我的手掌差不多大小,软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伴着沉重的呼吸,她美如明月般的脸上,樱唇儿轻咬,美目羞闭,动情的喘息着,我一边吸吮着白洁柔软的嘴唇和舌尖,一边用手在她的双乳间游走,轻轻地抚摸搓揉,她被我玩弄得身体酸软,全身娇酥麻痒不由的吐出几声轻哼,在我怀里不自主的微微扭动。
「把衣服搂起来……」
我在她的耳朵边轻声命令道。
「你混蛋呀」没有想到白洁竟然听话的搂起来,T恤本身就很方便,她双手往上一掀,白净的身体就显露出来,她穿着一套黑色的内衣,非常性感,薄薄的衣料根本包不住白洁鼓鼓的乳房,两只雪白的丰润,在胸罩里,圆圆的,挺挺的,带着几分朦胧。偏偏在处,纱料稍厚,遮住奶头。使人胡思乱想,想裂衣而入,寻芳探幽一番。娇嫩的肌肤,被黑色的内衣,衬得白净如雪,晶莹如玉,再配上白洁艳丽羞红的脸蛋,又羞又荡的眼神,我想不犯罪都不行。
我轻轻的把薄纱一样的乳罩推了上去,她伸手想遮挡,但是被我推开,那天晚上天色黑暗,我还是第一次打量白洁的身体,那发育成熟的玲珑双乳,堪堪盈握,洁白尖挺充满了弹性,娇媚地微微向上挺翘着,羊脂美玉般的无瑕肌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我忍不住地上去咬了一口,白洁那俏丽的小脸早就已经羞得火红一片,站在那里眼睛娇羞的闭合着,玉峰急促地起伏不定,我刚一接触,乳房下的线条急剧收拢,形成一个充满了女人味的曲线……
我不住地用舌头舔着,时轻时重的,弄得她连呼带喘飞霞扑面,美目之间仿佛要滴出水来。我刚要伸手扯开她的乳罩,把这个遮挡之物抛弃掉,谁知道她使劲儿推开我,嗔道:「怎么这么猴急,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不要把我这套内衣扯烂了,这可是我掏了小半月工资买的,能保持身材的,我穿上怎么样,好看吧?」
「好看」这个时候我才注意老到她的内衣,也没有发现和我见到的有什么区别,不过还是凑到她的胸前打趣道:「不过你不穿更好看」说着伸手拉扯她的T恤,白洁顺从的伸直双手,让我把她的上衣脱掉,我们虽然离山里人家不远,但是这个地势非常好,四周都是竹子和蒿草,根本没有小路,唯一的靠着树边的小路却是一个凹凸型的,就是说只要有人来我们可以第一眼就发现,所以我也有些大胆。
「去你的,流氓」她笑骂道:「人家这还是第一次穿给男人看呢,没有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看把你猴急得……」
「呵呵,这是一套吗?」
我又开口问道。
「当然,还有内裤……」
她刚说了一半马上明白我的心思,慌忙用手来阻拦,但是却被我止住。
「我看看……」
我的手滑过她微颤的娇躯,拉开她七分裤的带子,然后朝下撩了撩,露出黑色丝织内裤。白洁刚伸手想阻止,又迅速缩了羞的仰起头,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声,两手抗拒着我的胸膛似乎要推拒着,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我的。
自从昨天晚上和他出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把身体完全交给这个男人了。第一次欢好后,第二次也没必要再抵抗了。况且这个男人简直是自己的心魔,他在自己心底留下了难以消灭的烙印,今天整整一个上午脑海中都是他的影子,自己的身体老是不争气地想和他纠缠在一起,那销魂的滋味确实令人留恋。她是一个女人,深知性爱的秘密,尤其是体会到男人的粗暴和霸气后,更是时刻想融化到他的身体里边。
我的舌头象火焰一般,在白洁的裸体上移动着。燃烧到哪里,都令她产生潮水般的震撼。这种冰与火的震撼不只在肉体上,也来自心海。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唔——唔」的鼻音。
在她压抑的叫声中,我把嘴继续下滑,来到她小腹下,两条玉腿间。吮吸在在她修长圆润的大腿上,她滑腻的大腿肌肤并排夹得紧紧的抽搐着,颤动的热感清晰传来,白洁下意识地并腿,合着嫩白光滑的修长大腿。
我自然不会停住,手轻探入她的大腿根,她小巧的黑色三角裤底丝质布面上有明显的湿渍,此刻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满脸通红,微喘着气,闭上眼睛,双手捂着发烧的脸,嘴里发出兴奋的声音。
就仿佛邓丽君的歌里唱的那样:花儿开了,花开了芬芳的滋味绕绕喜在那眉梢带着那小小的微笑爱人别忘了辛劳多少辛劳换来的美好要珍惜甜蜜欢笑要照耀月圆和花好花儿开了,花开了爱情果已经收了挂在那树梢带着那小小的微笑月圆和花好看着那迷人之处,我自然再也不能当柳下惠,欲望像火山一样瞬间爆发,把狂想的触角的指向它的最迷人的地方。不顾白洁口中轻呼的抗议声,我把那湿淋淋的小内裤给扒下来,把嘴又送上去。这种肌肤之间的亲吻,令她根本无从招架。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拉扯着我的头发,嘴里不住地轻哼着:「陈春雨,你个流氓,赶快……放开我」温暖湿润的感觉涌上心头,混和着少妇特有的腥味与芬芳,冲击着我的神经。
在我的袭击下白洁已经站立不稳,身体的重量全部靠在我的身上配合着我的动作,发出低低地呻吟,羞得满脸通红的叫着「啊……你……好坏啊「脸色也更加绯红。
她虽不停地叫,但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怕万一被人听见。到了最实在忍不住了,轻声求道:「陈春雨,小混蛋,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放开我。」
「白姐……」
我看她脸上忍着辛苦的样子,站起身子凑在她耳边低语:「我现在就想要你……」
白洁喘息着,柔声道:「别……别在这里,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的,我们换个地方吧。换个地方,我让你……」
她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其实她心中比陈春雨更加急,本来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想出来和他说说话,但是男人的手刚碰到她的身体,自己就迫不及待的缴械了,想和他将性爱进行到底。可是却又说不出口,怕陈春雨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真的好淫荡,白洁也在心底暗暗的叫道,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陷入了欲望当中。
我抬头看了看来的这条小路,有了主意,抱起白洁,拿着她的T恤,以最快的速度冲进竹林中的那片黄蒿地中,根本不管蒿草钩挂着她的身体。
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半人多高的蒿草丛恰好有一块一米见方的石头,我把她的T恤铺在石头上,然后把白洁放在上边。我急不可耐的去脱她的七分裤,一会工夫,白洁已是身无寸缕。她侧躺在石头,斜对着我。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白洁的身材更是玲珑剔透。雪白的肤色,衬着小腹下一小片浓密的乌黑,一下子让我的兴奋又回复到了一百度。
见我盯着她的下面看,白洁不好意思的伸手挡着上下身,笑骂道:「真是个大色狼,昨晚才干过,现在又要了,真受不了你呀。」
「嘿嘿,你不也一样」我伸手在她的下边摸了一把抽出手指,放到她的嘴边,「白姐,你尝一下,这是什么味道?」
「啪!」
我的大腿被白洁重重的打了一下,「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你竟然叫我吃自己的……自己的……」
「自己的什么啊?」
我促狭地笑了笑,也没有坚持让她舔我的手指,因为我知道有的事情是强迫不来的。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然后把她的大腿分到最大,爬了上去,白洁看一眼叫道:「好难看呀。」
我笑道:「别看难看,很有用的。一会准叫你喊亲爱的老公。」
「你才不是人家老公呢……」
她的神情是紧张的,也有点兴奋。
「那是什么?」
我趴在她的玉体上,亲吻着粉脸,两手乱摸,那种软软的,丰满的肉感,滑滑软软让我更是心潮起伏。
「啊……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呀……」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白洁此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个荡妇,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在下面不停地把屁股向上迎合过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着她的兴奋。
我却偏不让她得逞,故意停下身子,不再继续移动。她等不到快意,疑惑的睁开眼睛。
「叫老公……」
我不住的诱惑着,「你叫不叫……」
「太难为情了啊……」
白洁仰面紧紧的搂住我的身体,脸上欲拒还迎的神态反映出此时她的真实感受。
「老公……我要……呀」终于她面红耳赤的投降了,说完这句话,她头猛地一抬,以樱唇堵我的嘴,显然不想让我再胡说八道,令她难堪。我也含着她的香舌,很缠绵地吸舔着,弄的她全身发热,快感如潮,此时已是彻底地堕落了,她闭着眼睛,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不放,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
很快白洁就在我淋漓的攻势下败得一塌糊涂,而我则把白洁的身子一翻,让她半跪在石板上背对着我。
「你要干什么?」
她转过头慌张的问道,眉目上的春水肆意的流动,脸上浮起做梦似的表情。
事实上,半跪在石头上的白洁散发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肤,使她看来像在阳光下的象牙雕像,我双腿结实的皮肤碰触着白洁丰美的双臀,双臂的挤压把我内心灼热的情欲完全释放出来,我猛然压上她的身体,在白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疯狂起来。
「啊……陈春雨……你轻点呀……」
白洁地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她只能这么低声地呻吟,因为她害怕被远处的人听到的。
「快……还要快点……」
她的屁股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迎送,我知道她已经快要再次登上幸福的巅峰了……
在茂盛的蒿草丛中,一个不到二十的男子,压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身上,少妇半趴在石板上俏脸泛春,美目含情,口鼻哼叫着,娇躯震撼,洁白的乳房狂摆着。估计此刻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兴起强烈的自豪感,征服美女的快乐是不可言表的。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白洁在兴奋时也说出我爱听的话来。
刑主任悄悄地移动着脚步,来到两个人不远的地方,她的心跳不由的加快,然后脚步更加轻,仿佛一只灵敏的小猫,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悄悄无声。
事实上女人的心思远比男人想象的要细密,从陈春雨和白洁上车坐在一起起,她就开始注意,尤其是那天晚上在加油站卫生间内她当时就在白洁隔壁的,薄薄的挡板虽然能够挡住人的身体,但是却阻隔不了声音,她听到白洁低声骂陈春雨的时候还没有太过于在意,但是昨天晚上她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两个人竟然一同出去,就觉得事情有异,果然今天上午两个人不住地做些小动作,这些她清楚的看在眼中,在陈春雨出来到时候她也悄悄的跟了上来,她不知道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凭她的直觉,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当她寻找到这片艾蒿附近时,耳边传来两人的娇呼声和喘息声证实了她的猜测,果然两个人没有干正经事,白洁她认识不久,但是却也知道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还打听到白洁已经结婚了,想到这样一个漂亮的有夫之妇竟然背着自己的老公和别的男人私通,她就感到有些奇怪,因为女人的直觉很准,白洁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可是想到陈春雨和一个少妇如此,她的心中此刻有点气愤,因为她知道陈春雨也是一个有女朋友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看他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没有想到却被地里和一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这个男人和别的男人也没有什么两样。
第151章
她在心底感到一阵失望,觉得陈春雨骗了自己,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半大的小伙子,遇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又有几个把持得主的,只是她有些奇怪,两个人怎么会勾搭在一起呢,要知道对一个结婚的少妇来说,因为道德世俗的捆绑,她们很难迈出自己的脚步,而经过了婚姻之后,她们的思想也变得成熟,欣赏男人的目光也发生了改变,她们更欣赏成熟稳重带着一丝霸道的男人,自己当初就是被郑老爷子这样征服的。经过这一段的接触,她实在没有看出陈春雨有这样的魅力,如果说他有什么优点,那就是老实,还有一点好色。
这些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按道理来说自己已经知道二人的关系,目的也达到了就应该悄悄地溜回去,可是她此刻脚下却像定住了一般,怎么也迈不开脚步,耳畔边上白洁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让她心中开始抖动起来,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享受过性爱了。
趴在蒿草丛中,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厉害,脸也不断升温。如果这时她照一下镜子,准保会发现一个熟妇鼻尖上全部是细密的汗珠,头发也变得零乱起来。
挪动,再挪动,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蒿草深处,看着石头上两个人在疯狂,侧面看去白洁兴奋得脸都有些扭曲了,「啊……太舒服了啊……」
她本想看只看一眼就溜走的,可看了却不想走。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别人表演,虽然自己曾经偷偷看过录像,但是这绝对比录像动人百倍,更有感染力。不知不觉地,刑主任呼吸开始急促,下边热腾腾的,只觉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窜遍全身,血液流得比平常快了几倍。
原本已经快在记忆中淡忘的欲望此刻在两个人的引诱下,自己的神秘地带又开始瘙痒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似的。她加紧双腿极力控制着自己。
我在干什么,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要出事的,这个混蛋,她们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看我以后不教训这个混蛋。
她刚要迈过脚步,突然听到白洁一声高亢的呼叫,继而四周沉寂下来,她又不敢动了,因为她害怕自己一动就会被发现。
在这片艾蒿地中,远处的竹林中竹叶随着午后的微风发出沙沙的声响,近处两个赤裸的身体在大石头上,在蓝天下正做着不知羞耻的动作,不远处一个女人隐藏在草丛中,她一动不动的盯着石头上的两个人,面带红潮和恼怒,不知道到底心中在想些什么。
白洁还在低低地娇喘,洁白嫩滑的娇躯像是一朵绽开的鲜花,高潮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醉人的春意,一条浅浅的臀缝若隐若现之下更是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
「真白啊。」
看着她那丰腴的臀部,我由衷地在心中发出了赞叹。或许是心有灵犀,白洁也正好转过头,见到我老是盯着她的屁股,脸顿时一红,连忙低头将脸扭向前面。
她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极为鲜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着红,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高潮过后的人儿,整个人都流露着一种妩媚的春意,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泓清泉。
看到白洁那羞涩的模样,我心中暗笑,不过说实话,我确实很喜欢看到她端庄脸蛋上羞红得模样,尤其是那种成熟少妇特有的韵味更是让我着迷不已。
「这个女人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呀,看来我以后有福享了。」
白洁翻身坐在石头上,浑然不顾自己赤裸着身体,看着蹭得发红的膝盖,忍不住地在我的大腿上一拧小声骂道:「这下高兴了,非要这样,看我的膝盖,都肿了……啊,你怎么还……还没有……」
她张着娇红的嘴巴,一时无语起来。
小陈春雨倔强地站立在她的面前,很是有些不可一世的味道。
我稍微往前一顶,就抵在了她的面上,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牵起她的手往上面一放,牢牢地按着,只觉得她的手温滑如玉。她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想缩回手去,可是她根本没有我力气大,挣扎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只能红着脸瞪了我一眼,放弃了挣扎,用手掩住微露的春光。
「你个混蛋,就会想着法子欺负人……」
白洁抬起头望着我的脸低声说着。她抿了抿红润的嘴唇,看得出她也有些兴奋了。
就这样我站在石板上,而白洁则坐在石头上仰面看着我,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歇后语,一下子笑了起来,这说的不正是眼前的景象吗。
「笑什么?」
她不明就里的望着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呀,想起了一个歇后语」说着我伸手握着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使劲揉捏着。这个姿势居高临下,很有一种征服的感觉,「女人赤身裸体坐在石板上——有板有眼」「你真是个流氓……」
她略一思索就明白过来,眼神中流露着恼羞、哀怨、愤怒、无奈,却又有几分难以捉摸。楚楚动人的表情,波光流转的眼神,弹指可破的肌肤,一瞬间我真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只在嫂子身上看到过一次,我又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只有这样的少妇才能让我如此痴迷,以至于无法自拔。感受着她眉目之间慑人心魂的媚态,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微微翕动着让我心中一阵吭奋,把身体朝前面一顶。
白洁正张着嘴要说话,两片湿润润的艳红薄唇轻微的翘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当我深入其中的时候,她才露出不可思议和惊恐的眼神,慌忙把头朝后一仰,嘴中大声地咳嗽,「陈春雨,你个混蛋,竟然让我用嘴……」
「白姐,你就给我弄出来吧,不然我憋着会有病的……」
我说着又来拉她。
「唔……不要闹了……」
很明显看到白洁的耳根都红了。
「再闹我可真的要生气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呢。」
她噘起她的樱桃小嘴。
「啪、啪」两声,重重地把我的手背打了两下。
「可我怎么办,你倒是满足了,我……」
我脸上装出委屈的表情,仿佛一个受尽欺负的小孩子一般。
「可那也不能……」
她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那算了吧」我失望的松开手,语气低落的说道:「你快穿上衣服,我们早些回去吧。」
她看到我的表情,也有些难堪,脸上的神色不断地流转,仿佛遇到什么事情犹豫不觉一般,最后咬了咬牙道:「小混蛋,你来吧……」
说完低吟一声,闭上了双眼。
「白姐……」
我心中大喜,看到她闭上眼睛,我知道她已经默许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连忙又一次揽过白洁的头发,这次她没有逃避,任由我抱着。她那充满诱惑的小嘴丰满红润,彷彿成了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鲜艳欲滴、红润诱人。
「呜……」
从白洁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呜咽声,她的脸上红彤彤的一片,妩媚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她不敢看眼前的一切,因为她觉得自己太淫荡了。殊不知即使她没有睁眼,那娇红的脸蛋上仍然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我每次看到她的神情就兴奋不已。
白洁是第一次展开口舌服务,心中紧张的不得了,鼻子不出的喷出一股股热气,显然极为辛苦。虽然极为生疏,但是我却得到了想象不到的满足。
「真是太舒服了,简直难以形容,」
我在心里呐喊着。手牢牢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一次次按向我的小腹。另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口中轻声命令着:「睁开眼睛……」
说着手中不断地增加力气。
蒿草丛中的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不远的人儿,刚才陈春雨那个失望的表情非常拙劣,她一眼就看出是欲擒故纵,没有想到白洁竟然没有看出来,心甘情愿的做那些丢人的事儿,真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难怪那些男人常说漂亮的女人没有大脑。可是她却没有想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句话,如果刚才换作是她,未必比白洁做的要好。
渐渐的,我觉得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令我感到兴奋,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我开始逐渐的加快了手上速度,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我……来了……」
我抓着白洁的头发,不让她的头有丝毫的动弹,良久才松开手。
「呕」白洁立刻干呕了一声。恨恨的在我的腿上一拧,咬着牙说到「你这个臭流氓,让人家用嘴给你……已经不错了,你还……恶心死了。」
她说着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白姐,你真是太好了。」
我深情的搂着她,口中低沉的叙述着,「你知道吗,你的整个人儿都是我的,从你的小嘴,还有眼睛眉毛、乳房、大腿,我都喜欢的不得了。」
「冤家,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不知道怎么了,你这个混蛋再过分的要求我都忍不下心来拒绝,刚才看到你失望的样子,我觉得天好像塌了下来一般。估计你以后就是把我卖了我还要帮你数钱。才几天功夫就把人家弄得死心塌地地,再也不想离开你。也不知道你这个混蛋有什么好」她把身体靠在我的怀中,百依百顺任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
「嘿嘿,不准叫混蛋,叫老公。」
我在她的胸前拧了一下。
「你要死呀」她慌忙拿开我的手,看着酥乳上的红痕说到:「手劲儿这么大干什么,叫你混蛋就看得起你了,还想当我老公,你休想……」
不知道她想起什么,脸上又是一红。
「快叫,我就喜欢你叫我老公……」
我说着像昨天晚上一样,在后边掰开她的玉腿:「不叫我要让你劈叉」「不叫呀……你个混蛋……」
她的腿被用力的分开成一个「一」字,在天空下显得异常蜚糜,但是却愣是做不出反抗的姿态,任由我摆动作。我特别喜欢用这招来挑起白洁的羞耻心,扰乱她的心理防线。在我的不断的用力下,她的口中不断的叫着「不要」头东摇西晃,似乎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内心深处流淌出来,不仅只是肉体上的,精神上也受到强烈的攻击,白洁终于败下阵来,口中胡乱叫着老公,瘫软在我的身上。
我得意地朝草丛中看了一眼,然后又回过头,继续抚摸着白洁的丰满。其实在刚才我已经注意到有人来了,我最初还吓了一跳,但是继而发现竟然是刑姨,我不惊反而内心有一种更疯狂的想法,让她全过程陪伴,果然不出我所料,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走。
「再叫一声」我把白洁的身体抱起,然后让她对面坐在我的怀中,两个人的耻骨交叉在一起。
「老公」白洁的脸更红了,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讷讷地说道:「这下我一点自尊都没有了,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碰到你,我什么办法也没有……」
说完,她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温柔地张开小嘴,含着我的胸膛甜蜜的舔噬着。
也许她现在真的喜欢上我了,我心中一动,用手勾起她的下巴,有些动情地问道:「真的吗?」
「嗯」她的手在我的胸膛上摸着,「和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到整个心都属于你的,特别安全,也特别轻松,我什么都不愿想,」
「还轻松呢,你刚才不是还说我是冤家吗,那眼睛瞪得,仿佛要吃了我一样」「不是冤家不聚头嘛,再说了,刚才的账还没有跟你算呢,让人家吃……」
她说着手上又加了一把劲,继而又轻声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就好像在天堂一样。你不知道在县城活着真累,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上班,碰到客户要带着虚伪的笑脸迎合,望着上司要小心翼翼的恭维应酬,和同事也不能全部说实话,虽然大家在一起都是笑嘻嘻的,可是一停下来就感到无聊,特别累。」
第152章
我和白洁温存了一番之后,帮她穿上衣服,当然过程中不免又是动手动脚的,惹得她最后连连哀求,我才放手。回去的路上,我看着她的面上又开始端庄起来,如果不是眉梢隐藏的一丝欢愉过后的春意,谁能想象这么气质高贵的美丽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时的外装下刚才却是如此放荡呢。
快走近山里人家,我突然想起刑主任来,就动了心思道:「你先进去,我停一下再走。」
「嗯」白洁也没有多想,她以为我害怕两人一同进去惹人猜疑呢。
我又快速的朝来的路上走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正背对着我坐在大石头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心中原本有几分忐忑,但是想了想还是猛然在后边叫道:「刑姐,你怎么在这里……」
「啊」她差点在石头上摔倒,忙惊慌失措的转过头,脸上一片煞白,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陈……陈春雨,你怎么……怎么来了?」
她迅速的又背过头,然后站起身子,不知道在什么上摸索了一下,然后才转身望着我。
「哦,我在山里人家找不到你,听说你出来了,我害怕出事,就来寻你,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在这里……怎么了,你的脸上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我忙「关切」的走上前去。
「不……你别过来。」
她突然大叫出声。
「刑姨,你怎么了?」
我脸上一脸迷糊的模样。
「我……我没事,我没事,」
她一连说了几个没事,然后面色有些恢复正常,才开口说道:「我刚才……在竹林里转悠,没有想到竟然迷路了,转到这里累了,就在石头上……歇歇脚」她还没有说完,脸上又开始红了起来,相信也是想起刚才我和白洁的事情。
「哦,没事不要乱跑呀,山上不安全的。」
我面色不改的叮嘱道。
「我知道……我们快回去吧,估计时间也到了。」
她急急忙忙的从我身边走过,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分明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而这股味道就是刚刚白洁高潮时所拥有的。
「啪」我猛地的朝空中拍了一巴掌。
「啊──」刑姨被吓的失声惊呼,腿脚不由自主的踹蹬了出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蒿草丛中。她回头望着我有些心虚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一只苍蝇想叮咬我!」
我拍了拍手,轻声说道。
「就一只苍蝇,用那么大的劲干什么。」
她的脸上红红,也不敢拿正眼看我。
「嘿嘿,那天你不也见到一个甲虫就吓得上蹿下跳吗?」
我打趣道。
「不说了,」
她没有再和我交谈下去,就这样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我和刑主任一前一后回到了山里人家,见导游正在等我们,我赶忙笑着道歉,解释自己刚才在竹林里迷向了,然后又冲着不远处的白洁很暧昧地笑笑。这种笑容别人不知道含意,白洁却觉得脸上直发烧。顿时让她的身体又是一热,想起刚才在石板上的疯狂,她就心中咚咚直跳,忙转过头,不敢看我。
上山的途中刑姨倒是想和我说些什么,但是我却出奇的冷淡,即使她有心的问我,我也只是敷衍了事,基本上一句话就两三个字「嗯」「是呀」根本不给她深谈的机会。我知道她心中一定很疑惑我为什么和白洁走了以后又返回来,相信连她自己也不信我所谓的来找她,那只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凭着女性的敏感,她觉察到我知道在山里人家自己偷窥的事情,想到自己是一个长辈身份竟然作出这样地事情,她心中就有些失去分寸,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路上也没有注意看沿途的风景,只是皱着眉头思前想后,患得患失,想到老爷子交待的任务,自己又开始有几分踌躇。
终于在六点到时候登上了山顶,白玉山和别的山有所不同,山顶开阔,仿佛是被人用斧头横着砍掉一截,所以山顶也就修建了几座宾馆,虽然因为地势的原因,这些宾馆建的并不高,只有三层小楼,但是掩盖在郁郁葱葱的竹林当中,别有一番情趣。
导游刚要带着我们去宾馆住宿,却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那边是干什么的,这么热闹」众人纷纷转过头,只见不远处一个石头桌子旁边,围着一小圈人,不住地叫嚷着什么。看热闹是国人的本性,于是再也没有人听导游的劝告,纷纷围了上去。我也觉得好奇,跟着他们朝里边看去,原来是一个老者在写字,只见老者挥笔疾书,顷刻而就写成了一幅字,他旁边的桌子上也摊了两幅,用水磨石压着,一幅写的是「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另一幅则是「静坐长思己过,闲谈莫论他非」而他刚刚写下的那副字则二十块钱卖给了一个游客。这时白洁也凑到我的跟前轻声说道:「字写的真好。」
因为这个时候人很乱,也并没有人会注意我们。
「我写的比他更好」我毫不谦虚的说道。
「胡说八道,吹牛也不看看地点。」
她显然不相信。
「嘿嘿,我要写好了你怎么做?」
我小声凑到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什么怎么做?」
白洁脸上红红的,忙把头转了几分。
「你要给我咬。」
我低声说道。
「咬什么」还没有等她明白过来,我已经走到前面对着老者说道:「大爷,我自己作诗自己写可以不?仍然按照二十块钱一张?」
「可以呀」既然不费气力就能挣钱,他何乐而不为呢,伸手递给我毛笔。
「不用」我推开毛笔,捋了捋袖子。
「不用毛笔?」
不但老者糊涂,旁观的人也一头雾水。
「我用这个,嘿嘿」我伸了伸大拇指,然后再砚台里沾了些许墨汁,我的大拇指指甲比较长,就像一个小刷子一般,上高中的时候无聊,看到课本上有一副张大千用胡子画画的场景,心中觉得好奇,就私下的了解了一下,发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放着好好的笔不用,竟然有人用手指头脚趾头写字的。当时魏军这个小子还在我耳旁聒噪「这充分证明了一句话,狗咬人不算新闻,人咬狗却是奇闻,什么事情你做的越新奇,就越能够吸引人的注意力。」
我后来想想也是,虽然你用手指脚趾写字未必有人家用笔写的好,但是你确实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自然能够出名。当时我也想出出风头,于是魏军这个混蛋给我出主意让我用指甲写字,我私下里也就练了下来,没成想还真在大学的时候闻名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陆曼曼就是用这招泡上的。
现在看到这么多人围着我看,我的表现欲望又来了,心中有几分自豪感,深吸一口气,用指甲在上边写下一个「青」字。其实只要有书法基础,用什么写字都不算难,而指甲也算是硬笔,写起来自然顺手,我练过三年自然手到擒来。
有了感觉,写起来自然很快,我的手飞快的在白纸和砚台之间舞动,而旁边的人也停住了聒噪,一个个瞪眼看着我的动作。
「青竹近天都,连山到海隅。玉白回望合,云洁入看无。」
我飞快地写了四句诗。当年在学校混得功底还没有丢,这四句应景的诗写起来也不费什么脑子,更重要的是把白洁的名字藏在了最后两句当中。 11-15
第153章
我突然明白师傅当初给我的几句戒语:遇竹则贵,红銮在胸。有劫有福,二女相拥。难道冥冥中真的有天意?看来平静的时候即将结束。
「啪!」
还没有等我继续想下去,一个清脆的耳光已经打在我的脸上,只见小导游恶狠狠的站在我的面前,再也没有刚才的羞涩,而是满脸铁青。
「你是不是名字里有一个「竹」字?」
我捂着脸赶忙问到。
「我叫张星竹,你说呢。」
她看我迷迷糊糊的样子,恼恨的口中大叫起来。
「刚才对不起了」证实了心中的,我却更加迷茫,师傅给我的第三句话是「有劫有福」却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给我劫难还是福气,不过红銮在胸,应该是好运吧。那二女又会是谁呢,难道是白洁?我心中泛起一个念头,但是却很快否认掉。
「你……你说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了?」
她用手指着我的额头,怒气冲冲的喊道。
「怎么,那你想怎么样?要不你再给我摸回来?」
我也不客气的回应道,心中乱糟糟的,红鸾星属阴水(癸水)主婚姻;天喜星属阳水(壬水)主缘订、喜庆及生育。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红銮星在胸的说法,越想越糊涂,但是却也隐隐觉得偶然相遇的这个小导游恐怕对我日后的事业有很大的帮助。
「不理你了」她不等我继续说话,已经从屋子中跑了出去,却再也不给我好脸色。
刚过了不到一分钟徐胖子回来了,我们两个闲聊了一阵子,相互睡下,我也没有再多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索性就沉沉睡去。
清晨在宾馆吃了早饭之后,小导游就带着我们这一队出发,中途看到白洁他们,于是两队合一。我们今天去的山里边参观清溪三瀑,清溪算是清河的一条支流,不过平常水流量并不大,山水从洞缝内流出,在狭窄的地方形成了三条瀑布,其实清溪上的瀑布也没有什么看的,我们去主要还是看清溪里边的娃娃鱼,它们主要栖息于溪流之中,所需的条件比较苛刻,必须水质清澈、含沙量不大,水流湍急,而且要有回流水的洞屄中生活。据说娃娃鱼长大的时候能够达到一两米重达百余斤,它们有很强的耐饥本领,甚至二、三年不吃也不会饿死。同时也能暴食,饱餐一顿可增加体重的五分之一。
出发的时候天气还很好,没有想到我们刚走到一半的时候天色却阴暗下来,看样子要下雨,不过我们都带有雨伞,倒也不怕,所以也就没有更改路线,只是导游催促众人加速前进,不要在路上过多的停留。
沿途要路过山涧上的一座十几米长浮桥,大概是为了保持景区的自然生态,这座浮桥故意搭的七零八落,看着清澈的溪水在桥下缓缓地流淌着,几尾鲫鱼沿着浮桥不住的转悠,立刻我们队中的女同胞爱心开始泛滥,拿小面包往下扔,却引来更多的鲫鱼,看样子这些鱼也学聪明了,知道这里有食物。
倒是刑主任走在浮桥上有些腿发抖,不敢朝溪水下看,其实桥下的溪水也不过半人多深,根本没有危险可言,即使掉下去也最多弄湿衣服。
我本来想一直冷处理二人的关系呢,想想自己也有些小家子气,就上前低声说道:「刑姐,要不我扶你过去。」
「不用,」
她微微一笑,快步走过浮桥。
中午一点多的时候我们赶到了观瀑亭,出乎我们的意料,那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看着哗啦啦的瀑布,众人的心中开始兴奋起来。一个个不顾形象的朝清溪中跳。冰凉的溪水漫过膝盖,说不出的惬意。
小导游带着我们掀溪水里的石头,不时见一两条娃娃鱼窜出来,又迅速消失在石头当中。我的运气好竟然还抓到了一只半斤多的鲫鱼,本想借了火烤烤吃,想想还是算了,这么多人,自己一个人吃有点不好意思,就做了一件善事,重新放生。
张星竹一上午根本不朝我跟前凑,即使看到我对她微笑也是脸上一冷,迈过头不再看我。
我们吃过饭在观瀑亭休息了半个小时,我一个人坐在溪水旁的大石头上发呆,随手把一个喝空的矿泉水瓶扔在另一块石头上。
「不要乱扔垃圾知道不,没有看到旁边的牌子吗」这个时候刑主任走到我跟前坐下,指着树下挂的木牌念道:「除了微笑什么也别留下,除了照片什么也别带走。」
「呵呵,我马上捡」我口中应承着,却没有动身子,而是把脚插在溪水中,感受着溪水中的小鱼不住的叮咬。
「你怎么惹上导游了。」
刑主任轻声问道。
「你也看出来了」我诧异的反问。
「当然,」
她也盘着腿坐了下来,靠在我的旁边。
我们两个人闲聊着,慢慢地心思说开了,她几次张嘴,又几次咽了下去,看样子她想给我说关于白洁的事情。
我本来想就想让她先开口,看到这样的情况就忍不住问道:「刑姐,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吧?」
「没有」她的脸上一红,望着水流发呆。
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突然心中一怔,抬头看了看天,忙站起身子叫到「快回去!」
「怎么了」她见我慌里慌张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山洪暴发了。」
我说完不顾刑姨煞白的脸蛋,冲着人群喊道:「张星竹,你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喊什么喊?」
她在人群中回应着,却并不过来,显然仍然很恼火我昨天晚上的事情。
「快点过来,发什么愣。」
我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看我脸色不好,她只好极不情愿的走了过来,旁边几个人也看事情不对,跟着过来,都没有注意到空气的湿度变的很大。
「你看这溪水是不是浑了很多,我刚才放了一个矿泉水瓶在石头上,现在水已经漫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
有心人也开始注意起来,不住有人叫道:「你们看水流的比刚才急多了,」
「瀑布也大多了」……
她的脸上顿时难看起来,拿着那个小喇叭大声喊道:「大家快集合,张明」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另一个导游:「你赶紧让他们集合,马上清点人数,咱们立即回去。」
这个时候众人也都看出事情不对,不用大家吩咐,都纷纷朝导游靠拢,还没有等人到齐,天空已经下起了雾蒙蒙的小雨。她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就让大家打着伞朝回去的路上快走。
雨越下越大,等清溪再次出现在我们的眼中的时候,它已经从上午那只温顺的小绵羊,变成了一条大灰狼,水流混浊一片,再也看不溪底。
雨越下越大,不大一会儿豆大的雨珠子打在雨伞上啪啪作响,一只手根本撑不起伞,风也开始刮大,树枝间不断地哗啦啦作响,不时有断枝败叶落下。
游客们都知道情况不妙,卖力沿着泥泞的山路朝前赶,也没有人再去抱怨天气预报怎么没有通知今天又暴雨山洪。
刑姨刚才赶得急,雨伞被风吹跑了,我把她拉在我的伞下,抓着她的手跟着队伍走,两个人情急之下也没有去注意什么肌肤之亲了。
此刻也没有人注意什么形象了,都知道如果不赶过那条浮桥,今晚就会在山中饿着肚子过夜,山洪要是再大一点,很有可能把浮桥冲垮,就要等的时间更长了。
我们就这样行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路,才赶到浮桥边上,这个时候举目望去清溪白花花的混浊一片,原先两边的石头都消失在水中,只能够隐隐看到岸上的茅草冒着一个尖,而溪水离浮桥的桥面此时也不过三十厘米,就是说随时都有可能漫过桥或者冲垮。本来通常是安静缓和的小溪现在变成了一条咆哮着浑水的泥河。众人都凝视着面前河流的漩涡,浪花正冲击着那本就不牢固的木桩。它们看起来实在很脆弱,但是又似乎能够承受山洪的冲击。
「我小心过去,如果没有事的话你们就指挥人过去。」
因为刚才我在队中指挥和跟在队尾注意不让人拉队,现在两个导游已经隐隐把我当成了主心骨,张星竹则也早已经对我没有了怨言。
说实话我心中也没有底,只不过是艺高人胆大,仗着自己会水,就把伞递到刑姨手中快步走上浮桥,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也没有说。
我快速的走了一个来回,浮桥上经过雨水的沁润特别滑,穿上鞋子根本都不好站住脚。
「怎么样?」
我刚过来,众人已经打着伞围了上来。
「两个人一队,搀扶着过去,小心一点,桥上太滑。」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声叫道,说话之间溪水有上升了几分,刚才站立的地方已经有积水出现。
倾盆大雨成片地落下使得视线几乎无法看清对面,我努力透过雨幕看着桥上的两个人,不住的大声喊道:「小心一点,小心一点」看到他们平安过去,众人的心都一松,纷纷开始朝桥上挤,到了危难时候,个人危机感变得重要起来。
「不要慌,一个一个的来」张星竹也忙站在旁边叫到,指挥他们渡桥。
一对,又一对,大部分男人都过去了,最后剩下了十几个女子却在桥头上死活不肯上桥,看样子都是怕了这水。现在溪流比刚才急多了,本来我最早喊的是女士优先,但是她们却因为害怕不敢上桥,现在山洪的浪头据浮桥桥面只有十几厘米了,而且还有快速上涨的趋势,我也开始着急起来,忙大叫道:「赶快过去,一会儿山洪冲过来谁也走不掉。你们想在山上过夜吗?」
见她们不为之所动,无奈我只好亲自一个一个的扶着她们过去,这样一来又耽搁了很长时间。到最后只剩下刑姨、白洁、还有张星竹尚未渡过去。
天色已经暗成一片,十几米的距离仿佛成了天堑,浮桥也开始在山洪的冲击下开始晃动起来,原本这座浮桥抗洪能力就不强,这次因为有风,从山上带下来许多枯枝败叶阻塞在浮桥的流水口上,好像堤坝一样,一面的杂物越积越多,泛着灰白色的泡沫已经漫过了桥面,浮桥随时都有垮的可能。
我扶着刑姨朝对面走去,她却说什么也不敢迈脚步,无奈我只好抱起她就走,几乎是飞一般的朝对岸走,而张星竹和白洁则在我后面不远处相互搀扶着跟随。
然而,就在一瞬间,没有任何警示的,我感觉到脚下的浮桥开始不停地颤抖、摇摆并移动着,有倾翻的趋势。
「浮桥要断了,快回去!」
当我第一次感到那令人晕眩的倾斜时,迅速地转过身子,只听到后边轰的一声,耳畔上鸣声不断。浮桥在左侧巨大的压力冲击下终于不堪重负,被冲垮了,而上游等待已久的洪水好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瞬间漫过了我的脚背,再也看不到浮桥的影子。我一脚蹬空,身子扑通一下跌落在水中。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慌张,而是迅速的用脚探底,想在水中站立起来,因为来之前我就发现清溪并不是很深,可是我没有想到自己犯了一个经验上的错误,那就是只是浮桥周围浅而已。
「咕嘟,咕嘟」我怀中的刑姨已经喝了两口水,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衣服不丢,洪水带着我们快速的朝下游冲去,朦胧中我看到白洁二人也被冲下了浮桥……
我低估了山洪的威力,个人根本无法和大自然的力量抗拒,在水中我根本来不及去救她们两个,只能任由滚滚的洪水将我们吞没,打着漩涡把我们朝下游卷去,我此刻唯一能够做得事情就是死死的抱着刑姨的身体,不让两个分开。
下游的水势更急,一眨眼的工夫我们已经被水冲出了数百米。我一手抓着刑姨的身体,使劲儿的挥动着手臂朝对岸游去,而灰茫茫的水面上却再也看不到白洁她们的影子……
第154章
我努力的踩着水,想朝岸边游去,可是身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弱,师傅传给我的本事在自然面前一点威力都没有,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腰部遭到重重的一撞,巨大的冲击力令我头昏脑胀,差点松开抓住刑姨的手。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灵光一闪,因为我被水冲到了一块大石头前,由于石头的阻挡,我们两人并没有继续朝下游冲去。有了希望,我身上顿时充满力气,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石头的缝隙,在水中舒展身体,用脚探了探底,我心中又是一凉,竟然没有接触到河底,看来下游比我想象的要深的多,这个时候四周一片灰暗,我只能够隐隐约约看到河岸,离我们只有不到三丈的距离,如果我加把劲的话应该可以游过去。
喘了几口气,我重新拽住刑姨,此刻匆忙之中也不顾的拽住哪里,只是死死的扣住,朝岸边游去,虽然河水的流速很急,在我咬着牙使出吃奶劲的情况下,还是爬到了岸上。其实岸边的水流远比河心的缓,到最后我几乎是抱着刑姨上岸的。
黑乎乎的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此刻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实施急救。
我把浑身软绵绵的刑姨放在稍微平整的石头上用力的掰开她的口腔,清除里边的呕吐物和泥沙,忙朝她的嘴中渡了几口气,然后开始撕开她的衣服在她的胸部不住的压摁,让她肚子里的积水吐出来。
「救命,救命!」
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听到河中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在哗啦啦的雨声和水流声中几乎听不到。
「白洁,张星竹。」
这是我几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赶紧站起身子,朝河面上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救命……」
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终于又听到一句声音,这次我听得很真切,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浮浮沉沉朝下游漂去。
「白洁……」
我忍不住的大声叫道,沿着河岸朝下跑去。
「我们在这里,救我们……」
白洁也听到我的声音,兴奋的大声喊着,可惜黑暗当中看不到她的面目。
我沿着河一直跑,却根本没有办法,眼看着两人离我越来越远,河面也越来越宽,此刻清溪已经流进了峡谷当中,两边山势陡峭。
突然那个黑影在前面不远处停住了,应该是也被石头挡住了,我心中大喜,加快速度跑过去,这个时候终于看清楚她们,原来她们运气好,掉下浮桥的时候抓了一大块浮桥上的木板,两个人就顺着木板漂流而下,比我和刑姨强多了。
「快呀,我们支持不住了」张星竹也开口催促道。
我在岸上也急的手足无措,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即使冲到河中去救她们两个也阻挡不了急速的水流,恐怕到时候三个人还会一起被冲走。可是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绳子之类的东西,无奈我只好朝上游跑了十几米,然后开始跳入水中,快速的朝白洁她们所在的位置游去。
「陈春雨,陈春雨」就在我被水冲过的时候,白洁一把抓住了我。
情急之下我灌了一口脏兮兮的污水才抓住石头,看她们脸上都一片苍白,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吩咐道:「你们抓牢,我们三个人一起朝岸边推。」
我憋着一股气推着浮木朝岸上打水,可惜刚脱离了石头一个浪头打过来,我们就直线朝下游冲去,我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憋气了,咬着牙愣是抓住木头狠狠的拽,脚下狠狠的踩着水,脸上也憋得通红。就在手上感觉到没有力气的时候,我竟然足底接触到石头,顿时让我一喜,知道有了转机,真是摸着石头过河,让两女都趴在浮木上,我则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一点点地拉到了岸边。
刚接触到河岸,我就软瘫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身上一点筋道也没有。休息了几分钟,我想起刑姨,就带着两女朝上游爬去,她们也浑身都软软绵的两人相互搀扶着走,我是唯一的男人,在此非常时刻,自然要发挥主导作用,我背着昏迷的刑姨,四个人在漆黑滑湿的山道上冒着大雨深一脚浅一脚朝上走,凭我的直觉,今天晚上的山洪来的很猛,后来我们才得到消息,离清溪不远的一个河坝溃堤了,河水在一个拐弯处涌进了清溪,加上这几天连降暴雨这才造成清溪出现十年难得一遇的大水。
我们沿着峡谷往上攀爬,这里的地势虽然不是很陡峭,但是林深树密,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远处,我在前面开道,几人一路跌跌撞撞的朝上攀爬,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
这里淤积了一大片雨水,看得出地势比较平坦。我靠在一棵大树下,让她们都坐在来休息一会儿,这个时候也没有人管地上脏不脏了,直接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我知道这里……」
在边上冻得直哆嗦的张星竹突然开口:「这是守林人的房子。就在这里……不过好像荒废了……」
她说着挣扎着站起身子,这是我们才注意到树旁一个黑黢黢的庞然大物,应该是守林人的住处。我重新背起刑姨,然后三个人走到那间房子跟前,因为天黑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建成的。
「把门打开呀」我见她们两个在门口摸索了一阵子,却一动不动起来,我着急的问道。
「没有钥匙……门锁着。」
张星竹讷讷的说道。
「真是死脑筋,让开」我气得只想笑,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变通。等她们两人后退了几步,我把刑姨放在地上,然后猛地对着门一脚。
「操,」
我立刻大骂了一句,这一脚的力气太大,本来门已经腐朽不堪,我一脚把它踹了一个大洞,竟然挂在里边了。我只好又踢腾了一下,才把脚收回来,上前去摸了摸锁,上边锈迹斑斑,也不知道多少时日没有人动过了。就咬着牙用力的把门一扳,两扇木门被我摘下来了。顿时一股干燥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人心中升起一丝暖意。
「好了,进来吧。」
我说着把刑姨湿漉漉的身体抱了进来,又递到白洁的怀中,让她扶着。我则从兜中掏出一个打火机,这个打火机还是在看瀑布的时候我问郭胖子要的,当时准备烤鲫鱼呢,没有想到现在还派上用场,我甩了甩上边的水,尝试着打了一下,一粒火花蹦出,顿时给人带来了希望。
借着微弱的火光,我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窄小的空间中放着一张小桌子,上边有一个小小的煤油灯,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张破凉席,应该是守林人觉得太烂才留下的。看到油灯我顿时大喜,把打火机凑了过去,点上上边的灯捻,豆子一样的灯光从灯芯中冒了出来,虽然不大,但是却给人几分希望,白洁和张星竹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喜悦,柴油慢慢的浸了上来,灯芯的火苗越来越旺,一阵冷风从门中灌了进来,我身上一个哆嗦,再看她们也都搂着湿漉漉的衣服,在房间中瑟瑟发抖,初秋的冷风寒气逼人,她们在雨水中浸泡了半天,早已经抗不住了,仅仅凭借着意念在支撑,现在找到了一个住处,心中顿时松懈下来,两个人几乎站立不稳。
「我们要生一堆火」我端起油灯打量着屋子内,想找出生火的木材,看到两扇破烂不堪的门,我又暗自摇了摇头,等下还要安上遮挡风雨呢,不然夜里冷风直灌,非把几个人的身体冻坏不可。无奈之下我只好瞄准那张桌子,把灯递到张星竹手中,然后我搬起桌子,这张桌子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也是一扭三晃,被我三下五去二肢解开,我小心翼翼的拔出煤油灯的灯捻,往桌子腿上倒了些许柴油,把煤油灯重新拧好,这样木头就容易点燃了许多,不大一会儿,熊熊的火苗就开始燃烧起来,映得几个人脸上发红。我才注意到彼此的狼狈,头上都朝下滴着雨水,衣服贴在身上感觉特别难受,在火光的炙烤下痒痒的,只想让人挠上一挠,幸亏我们这一路被雨水冲刷,要不然在脏兮兮的河内上来,身上都是浮草败叶,肯定会更难受。
「你们先看着火,我出去一下。」
虽然不想再次踏入黑暗当中,但是这张小桌子根本支持不了多久,恐怕一会儿就没有木材了,我还要多弄些树枝来,这样才能够保证晚上火堆不会熄灭。
「你要去哪里?」
两个女人紧张的看着我,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把我当成了主心骨,在自然灾难面前,男人的本能反应永远要比女人强一些。
我把自己的大致意思给她们说了一下,冒着大雨重新走入夜幕当中。其实我倒也不全是去找木材,终要的是看看有没有吃的东西,经过在雨中折腾半天,我现在是又累又饿,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筋道。
可是摸黑那容易找到东西吃,加上天黑路滑,我不熟悉这片山林也不敢走远,就在树林中摸索,万幸的是前一阵风刮得特别大,树枝被吹断了不少,我毫不费力的拉了一个长达十几米的杨树枝拽了回来,这倒不是风力气大,而是杨树本身内部容易被虫子钻透,稍有大风就会刮断。
我回到屋子的时候才发现刑姨已经醒了,几个女人正小声的说些什么,看到我进来,她们都露出欢喜得表情。
「刑姨,你醒了」我忙关切的问道。
「嗯」她轻声回答了一句,脸色越发的苍白,应该是已经从白洁她们的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好了,你们把这些杨树叶都捋下来,我一会儿又用,」
我三下五去二把树枝斑断成几节,全部扔在火堆上,一时间,火苗弱了不少。
「少放一点,」
张星竹忙叫道。
「没事,等下我再去弄,火大了你们都烤烤衣服,穿着湿衣服时间长了身体受不了。」
我一边捋着树叶一边吩咐。
她们围着火堆也按照我的吩咐做,不大一会儿就捋了一大堆杨树叶,堆在火堆不远的地方,而这个时候经过一阵炙烤,潮湿的杨树枝终于变得干燥起来,火苗也越来越大,把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一片,身上也不再觉得冷,暖洋洋的。
我活动了几下腿脚,觉得力气又恢复了几分,就动了动说道:「我再弄一些树枝,这样咱们晚上就冻不着了。」
这次她们也没有反对,我想了想这次应该带一个火把,扭头看了看四周有没有破烂的衣物,最后在一个席子旁找到了一件破衣服,我撕成几条,把煤油灯里边的灯油全部都倒在上边浸了浸,然后缠了一条在桌子腿上,在火堆上点燃后举着走了出去。
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火把上不是发出嗤嗤的声响,隐约可以看到上边冒着白色的雾气,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柴油味。这次仍然让我很失望,哪有撞上门的瞎兔子,在树林中转悠了半天,只有一只不知道什么的鸟被我的火光惊起,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已经飞的无影无踪,失望之余我只好重新有拉了两条大树枝打道回府。
「陈春雨,你看」见我回来,三个女人都有些欢天喜地的看着火堆。
「怎么了?」
我看她们兴奋样子觉得奇怪。
「你看这是什么?」
白洁兴奋的用树枝在火堆中挑了一个黑黝黝的东西。
「知了!」
我也大喜,顿时明白过来,我们今晚至少不会挨饿了。
趋光性,昆虫都有趋光性,我一瞬间明白过来,这个时候虽然知了很少了,但是却也并不是没有,至少这片树林中不少,我们在屋子内生火的光芒都可以把它们引进来,如果在外边生活,我一瞬间也开始兴奋起来。
忙把门板移了进来,然后指挥着白洁她们把火堆移到门口,其先我还害怕把房子点着,仔细一看原来这座房子竟然是早已经绝迹的土坯房,万幸它竟然没有被雨水冲倒。
加上新的树枝,火光更大了,不一会儿就看到有知了朝火堆中扑了进来。
刚开始还很少,过了不到十分钟,大概树林中的知了都感受到了光芒,接二连三的朝火堆中投,仿佛一个个慷慨就义的烈士。
此刻我们也没有人抱怨知了不好吃或者没有盐巴之类的话,饿了半天,早已经前胸贴后背,哪里还管那么多,更何况知了可是一个好东西,味道相当不错,我们四个人吃得津津有味,谁也没有在乎形象,一个个嘴上吃的黑乎乎的,接了些雨水漱口,顺便喝了几口,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饱则思淫欲,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干透,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因为刑姨的衣服遮遮掩掩,应该是我在河边情急之下撕开的,把扣子撕掉了。那上衣勉强掩盖住胸部,当她弯下擦嘴时,我从火光对面清晰的看到露出雪白诱人的丰满和黑色蕾丝的乳罩,我的胯下立时温热了起来。
第155章
白晰娇嫩的熟妇身躯遮遮掩掩的呈现在我面前,那对温润玉兔似的乳房让我心头乱跳,直咽唾液,脸上还得故作镇静的看着火光。刑姨大概也知道衣服是我撕开的事情,见我不住地盯着她的胸脯,苍白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些许红晕,羞涩地转过头,发现另外两女根本就没有发现,也装作不知。
我定下神,心中只叫可惜此时无福消受这香艳的滋味。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就安慰大家一番,说政府看到有游人失踪,明天天明肯定会派人来找我们的,大家就将就一夜。
因为这个时候树叶都被烘干,我就把火堆移开,让她们把树叶全部铺在地上,有厚厚的一层,两旁火堆炙烤着,非常暖和。然后拿起刚才在雨水中冲刷了半天的凉席,放在火上烘烤,不大一会儿,已经烘干。
我把凉席横铺在树叶上,一屁股坐在上边说到:「早些睡吧,折腾一天,困死了。」
说罢我也未脱衣服直接躺在那里。刚开始她们三个人还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躺下,但是过了一会儿实在经受不住困意的袭击,也相继枕在凉席上睡去。
因为地方窄小,她们三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白洁靠在我旁边,但是也许是顾及的原因,她有意和我隔开半人的缝隙。
我看刑姨她们两个人都别过都身去,就偷偷的挪了挪身体,贴紧白洁的后背,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去,揉摸着她的细腰。
白洁顿时身子僵硬起来,忙伸过手暗中拉扯,想挣脱我的搂抱,没有成功,却感到一样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臀部。她的脸更红了,作为饱尝性爱的女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却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胆,荒唐到这种地步,不过顾及到旁边的两人,她显然不敢声张,只能够默默的忍受。
见她没有剧烈的反对,我也渐渐大胆起来,我的手便从裤腰直接伸进其中抚摸她的大腿和那被薄薄的内裤紧紧包覆的臀部,当我的手指按在她的裂缝上面时,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呻吟,身子不安的扭动了几下。
窗外的风越刮越大,雨越下越大,不时地雷电交加,可以预料今晚将是一个狂风暴雨的世界,而小屋内的篝火温存的燃烧着,欲望在渐渐升高的温度之间迸发。
大概是太困了,张星竹很快就发出呼噜声,白洁轻声叫到:「刑主任……」
却没有听到她的回应。
「要死了,什么时候你就敢这样啊?」
白洁拉出我的手,艰难小心地转过身子红着脸看着我。
「没事,她们都睡熟了。」
我有些自欺欺人的回答,声音也很小,怕惊动熟睡中的二人。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的手再次伸进了她的裤子里面,隔着内裤轻轻的捏弄着她的臀部,她的臀部并不是很丰满,但是指尖所触之处净是滑腻的肌肤,感觉还是热乎乎的让我心神荡动,更增加了几分寻芳探幽的心思。
「你……」
白洁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见我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当即板了板俏脸正色的轻语,「小雨,快把手拿开,再不拿开我可要恼了。」
说完还恨恨的瞪眼看着我,想不到的是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很好看的。
「胜向险中求,白姐你不觉得这样特别的刺激么?」
我索性放开了手脚,搂紧白洁的身体,开始肆意起来。
「啊,不要,快停啊……」
她差点喊出来,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失态。但是内裤难以忍受的痕痒,使她情不自禁的扭着屁股,躲避着我的手指。
「怎么样,白姐,你的身体在呼唤我呢!」
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到,呼出的气息吹在她的耳垂上,更让她浑身酸软的没有半点力道。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想要……」
她用最后的理智,艰难的抗拒着我的抚摸,但是也害怕睡梦中的两个人突然醒来,所以根本不敢大声呵斥。
「好吧,我遵循白姐的意愿。但是……你不想要,我想要怎么办?」
我在狭小的空间中抓住她的手,还没等白洁明白过来,她的玉手已经引到了我的胯下。
白洁吓了一跳,手本能的想抽回,却被我牢牢的握住。
「要死了你……还不快放手?」
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又急又恼的说道。
「为什么要放手,今天天气不错,应该出来逛逛风景兜兜风呀。」
我小声得意的说道。别看我这么的胆大妄为,我可是竖起耳朵密切注意着身边的动静,万一听见刑姨她们有什么不对,我会马上松开白洁。
「小雨,不要这么胡闹好不好,求求你了,万一刑主任发现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呀?」
白洁小声的哀求着,耳朵却有些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身后,她知道万一让人看到我们这副情形就不得了了。
「可我现在就想要你,」
见白洁没有严词拒绝,我得寸进尺起来。魔掌把内裤的一边掀起,推到她的臀沟里,我内心一阵狂跳,忍不住手指穿过紧勒着的内裤边缘伸进去,终于触到她全身最柔嫩的肌肤一点没错,这里的确是最柔嫩的地方,我的手指清晰的感受着女性最柔嫩、最隐秘的肌肤所传来的热力与魔力。
「现……现在?你要和我在这里……」
白洁愣了一下,感受到自己下边遭受袭击,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这个对她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因为她的背后还睡着两个人,随时都可能醒来。想到这里她的心一阵颤抖,恐惧刺骨而来。
「嗯」我回答着,手有一阵猛动。
「啊……」
白洁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胯下,全身几乎痉挛起来,双腿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欲火自心田缓缓的流出:「我们……出去……出去吧?」
她只好退让着妥协。
「外面雨下的太大了,就在这里,只要一会就了事。她们都睡熟了,不会醒来的。」
我的声音温柔的在她的耳边响起,手却一刻不停的抚摸着。
「那也不行呀,这多丢人呀,」」白洁轻扭着身体,吐气如兰地说着。昏暗中我和她双眸对视,透过渐渐变得小的多得火光,我依稀可见她的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眼睛水润润的营造出几分迷离的妩媚,哀求的神情十分妩媚。
「我不管了」明知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谁叫我是个才十八岁的毛头小伙。我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你转过身子,我在后边……」
说着我的手强制她的身体转动,白洁略带屈辱的动了动身体,任我重新抚上去。
见她不再吭声,我以为白洁生气,就伸臂揽着她的纤腰侧着头看去,只见她的俏脸泛着晕红显得靓丽非常,鼻尖上挂着几滴细密的汗珠,嘴角粘着一缕秀发喘着粗气,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看样子是在极力忍耐着声音。
黑暗中,我将白洁的裤子漫漫的褪下,只是她很不配合,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我的手动了几次,都没有把裤子褪下来。这样折腾了几回,我也有些着急了,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腿抬起来。」
她无奈的顺从我得意思,不直自觉地把屁股往我这边顶,我抱着她的一条腿,再把大腿分得开一点,把她的一条裤腿和内裤里抽了出来,然后贴上身体。
「小……心点,别太大动作。」
白洁的大腿紧缩在一起,双足相互的绞动着,在我的怀中喃喃低语着,她现在真可以说是任我为所欲为了。
当我艰难的从她的后背上附上的时候,在她体内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冲动如奔腾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四周的环境让白洁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不住的呻吟起来。从内心深处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了……
我在背后很温柔的转圈抚玩着,白洁随着我的节奏呻吟着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我知道她已经大半被征服了,就势把她的内裤又往下推了一段,手指也从她的滑嫩而丰满的两腿外侧,轻轻的揉理着它们。
「小雨,别这样,别……」
这种声音不但阻止不了我反而更刺激了我,我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抚摸着,此刻白洁对我而言就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
我的一支胳膊紧紧的拥住了她,把嘴巴凑到她的脖子上舔噬着「白姐,我爱你!」
「这句话就像一支镇定剂,白洁完全投降了,嘴里发出了满足而压抑的低吟,还好此时外边风急雨大,除了我之外可以说没人能听到。
随着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嗯咛着,整个人完全瘫在我的怀中,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悄然爬上心头,鼻息也渐渐浑浊不堪,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只是害怕被近在咫尺的两个人听到,她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自己内心却知道,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白洁强忍的模样,我的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身体完全放开,离开几分,白洁顿时感到一阵空虚,忙艰难的转过头,想看看我是怎么回事,同时不断的扭动着臀部,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我能快点进到体内。
谁知我在她一楞神的功夫,突然猛地一挺腰肢,犹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白洁不由自主的「啊……」
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惊慌失措的咬住自己的嘴巴,我也吓得停住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可是等了一分钟,却仍然没有听到另外两人有所反应,就大胆起来。
「你……混蛋!」
这时她终于敢轻声叱着,人却情不自禁的在我的怀中扭了扭,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相连,刚才还苦苦哀求的女人,此刻却主动的逢迎。
「叫我老公吧?」
我凑在她的耳边突然的冒出了一句。
「什么?」
白洁在清醒地状态下绝对不会叫的。
「快叫」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身子一阵抽搐和搅动。
「可是……我……」
她微弱的反抗着,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慢慢的滑动。
「别再推三阻四了!你也知道我的厉害,再这样下去我今天晚上可要折腾一夜……」
「你……你混蛋……」
白洁的身体急促的喘息了一阵,在我蕴含着深情和强迫的呼喊声中,她感觉大脑一阵昏眩残余的意志很快就彻底的崩溃了,意乱情迷的摆动着娇躯,嘴里语无伦次的呻吟着,简直变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老公!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
虽然明知这是她在情势所逼下,无意识的失口胡言,可我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她不再矜持的被动迎合我的身体,而是放浪的蠕动着躯体,从有教养高雅气质的白姐口里说出淫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女人的屈服,我在她的身后姿意的把玩爱白洁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鸽,把羞耻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塞进了她的脑海中……
「老公……不要再……你的手轻点……」
白洁闭着眼睛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哼,要不是残存的一丝意念告诉她身边还有别人,恐怕她已经失口大叫起来。
就当我要一鼓作气的时候,却猛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刑姨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她已经醒来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白洁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让人配合着我的动作。我本想停下来,但是想到那天她也当作没有看到今晚肯定也是如此,就安定下来几分心思。看着她背对着我们留下的颤抖的曲线,我还忍不住有意识的加大几分动作,让白洁的声音变得更加蜚糜起来……
窗外雷雨霹雳,带着狂怒的激情,我报复似地对白洁那无比柔嫩的身体发起了进攻,我从来没有这样精力充沛过,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感到浑身是劲,只知道继续再继续,就这样不知疲倦地野狼不住的发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第156章
终于当一切安定下来到时候,我紧闭着双目伏在白洁的背上,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静谧,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出身体,拨开白洁的如云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上轻吻慢舔。
「舒服吗」热吻过后,我温柔地对白洁说道,她转头微微的张开了她略带迷离的媚眼,含羞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继而突然醒悟什么似的,忙低声叫道:「坏了,我今天没有带避孕药,万一……万一……那可怎么办?」
说着她就挣扎着要坐起身子。
「那就生下来吧……」
我心中一动,把白洁的身体转过来说道。
「你……混蛋,你休想,这么折磨我还不够,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白洁的玉手推着我的身体,也忘记了自己仍然赤裸的。
「为什么不行」我使劲顶了顶她的小腹,又开始兴奋起来。
「不行」她坚决地摇了摇头觉:「我和你这样已经对不起我老公了,你还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我成什么了……」
看我眼神中有些郁闷她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重就小声解释道:「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我老公见面了,如果怀孕了他……肯定知道的」说完才小心翼翼的蹬动着玉腿,把自己的内裤裤子重新穿上,然后站起来小声叫到:「我到门口小便……」
白洁刚在席子上站起来,就不由的蹒跚了一下,差点摔倒,然后穿上鞋子,口中骂了一句小混蛋,就朝门外走去。
我知道这个时候刑姨还没有睡着,看她双腿紧夹的样子,就知道刚才近在咫尺的风雨让她有些难以忍受,我原本放在席子上的手此时已经忍耐不住,静静滑落到她的臀部。尽管隔着衣裤,我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臀肉的柔软。我轻轻地的揉捏了一下,她一动没动,似乎浑然未觉。真能装,难怪刚才白洁没有发现她已经醒来,如果不是我听到她的呼吸有异,恐怕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既然你不吭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的手放胆伸进她的大腿之间,摸到了她的内裤痕迹。大概是感觉到外物的侵袭,当胯下的敏感部位顶住手指时,刑姨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打了个寒颤。但我却也感到的手指已经湿淋淋了,应该是刚才听到我和白洁的缠绵产生的。我知道此刻的她决不可能没有感觉到我的动作的,至今没有反对,想来是默许了,还可能是芳心暗喜呢!想到此处,我再不犹豫,手指隔着裤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忽然,她抬手拍掉我那只骚动的手,似乎在说梦话一般,小声呵斥道:「别胡闹……」
我刚想再动作,这时白洁回来了,我也不敢再放肆,就搂着她的身体躺在凉席上,两个人搂抱了一会儿,白洁就进入梦乡,毕竟劳累了一天,她又陪我折腾这么长时间,早就疲惫不堪,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背着刑姨走了几里又滑又陡的山路,加上刚才的运动,也就浅浅的进入梦中……
听到三人都睡熟了,原本没有了骚扰也应该睡去的刑主任却身体如同放在锅里煎熬一般难受,她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荒唐到如此地步,竟然不顾还有人在旁边就开始胡天胡地的折腾,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她再次见证了白洁的淫荡,竟然任由陈春雨那个混蛋折腾,把自己也挑逗的热血沸腾,那成熟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流出汩汩爱液。
她的心中越想越懊恼,越想越空虚,听到四周没有了声响只剩下窗外的风雨声,她狠狠的在心中骂了几句,又想起刚才陈春雨那个王八蛋,占完了白洁得便宜还不算,竟然趁自己睡着偷偷摸摸的摸自己,要不是紧要关头制止住他,恐怕这个混蛋会更加放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这个貌似老实的家伙实际上是一条色狼。
不过这个家伙也真有手段,看白洁被他逼迫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厉害得男人。想到刚才的风雨,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面对身体的诚实反映,刑主任再也睡不着觉,忍不住悄悄把自己的手放到大腿中间,沿着刚才陈春雨刺激过的部位悄悄的揉捏着,她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在心底里吶喊着。
可是自己来总没有男人那样得到的欢乐多,加上在屋内,她也不敢大动作,所以此刻就仿佛在高原地区烧开水一样,烧到七八十度眼看要烧滚,但是却怎么也不开。
她迟迟的等待着高潮的到来,却怎么也没有感觉,反倒是手开始酸麻,这种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身份就好像店面门口的招牌,非常显眼体面,大方优雅,毕竟嫁给郑老爷子自己算是飞上枝头的麻雀,一步变成了凤凰。可是这些年肉体在里面感觉紧张与疲惫却没有人知道。郑老爷子前些年还马马虎虎,但是随着身体慢慢的变老,早已经停下性事,而且大概也是怕了她,整天都找着各种借口来忙着那些琐碎的破事,让自己活生生地当成了一个活寡妇。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这个年龄她的渴求非常大,其实刑主任心里也清楚,自己当时嫁给老爷子的时候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是猫儿就得吃腥,自己十天半月地尝不到一点腥味总说不过去吧。她才刚刚四十岁,比郑昌印年长不了几岁,还不到人老珠黄的时候,而她自己也变着法子让自己看起来年轻小,希望来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她越想越着急,就偷偷的从席子上爬了起来,看着熟睡中的三个人,脸蓦的飞红了一下,像似下了决心似抿了下娇俏可人的嘴角,悄悄地穿上鞋子,冒着风雨走出门去,然后悄然无声的蹲在门口的瓦檐下。这里以前应该搭的是一个小窝棚,虽然现在已经倒塌,但是却也能遮挡几分风雨。
她红着脸羞不可遏的扒开自己的裤子将手伸到了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啊……」
颤抖的手指刚刚触及到大腿根部浑身就猛的一哆嗦,发出了让男人听了骨头都会酥掉的低吟。听见自己发出这么蜚靡的声音,刑主任的脸上变得更加通红,修长的玉腿上阵阵的轻颤,樱唇儿赶忙轻咬着回头看了看,见屋子内的人没有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动情的喘息着,不过心中竟然隐隐有一份失落。
刑主任出去的时候我并没有睡着,我以为她出去小便呢,怎么两分钟了还没有完毕,我心中感到有些诧异,窗外的雨声哗啦啦的刺激着耳膜,我顿时有些担心,就忙从席子上爬了起来,穿上鞋就朝外走去。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半蹲在屋檐后边,一手扶着墙壁,裤子自然褪到大腿的膝盖处,暴露出光滑白皙的大腿和臀部,她侧着身子对着墙壁,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窥视,我咽了口口水。
「嗯……啊……」
刑主任闭着双眼,嘴里开始明显压抑的吟叫,半蹲的小腿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弯曲。
屋内的火光留下一个晃动的阴影,看着眼前裸露的雪白挺翘的丰臀,颤抖的玉腿,一对饱满圆润的乳峰有节奏的一摆一摆,就像故意挑逗我一样,我很快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双眼也有些眩晕……由于她的双腿叉开很大,令我梦寐以求的大腿根部都一览无余。或许是女人体内残存了些快感,渐渐的女人伸在下身的手指开始大动起来,她快要崩溃了,她只觉得下身转来阵阵酥麻酸痒,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诱人的屁股则用力的向后挺动,本能地追寻更强烈的快感和刺激。
看到她用用丰硕的屁股传达感情甚至表情时,我忍不住喉咙里含糊地咕噜了一声,发出浓浓的鼻音。刑主任的身体顿时僵直,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她不敢懵然回头,希望刚才听到的声音是幻觉,手上也悄悄的把裤子拉起。
但是我很快抱住了她的身体,刑姨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屈辱,身体在坚决地反抗着,拼命地扭动着,但是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被屋子内的两个女人听到。
我却不顾一切的将她摁在了土坯墙上,把解开的裤子褪到重新褪到她的膝盖处,然后将手放在了她的内裤上。刑主任猛然用手抓住我的手腕,想要阻止我的进一步行动。而我则冷静地拿开她的手,又把手往内裤那里伸去,进入双腿间最神秘的部分。
心内深处的一丝清明使她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试图减轻那只手给她所带来的冲击。可是另一只手却已经附在白嫩娇美的乳峰上,隔着一层又薄又软的衣服轻揉抚着,瓷意享受着自己的娇羞挣扎。
「嗯……」
刑主任娇羞的一声嘤咛,「你……你要干什么?别……这样……你……不能这样……」
到此刻她才理解白洁的心境,害怕被人发现。
而此时此刻她的心境是复杂的,来自于两腿之间被男人抚摸的那个部位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和兴奋,她从未想到过QJ也会有这种感受,尽管现在她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仇恨和羞辱,但是却根本无法控制住肉体上的反应,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很清楚她的意图,用手指感受着温热她的体温,越发的卖力戳碰起来。自己的乳房在那个混蛋的抚摸下,也渐渐的膨胀起来,仿佛夜间绽放的昙花,恣意的发出羞人的光泽。
「不行!」
她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有这种感觉,被分开两侧的双腿乱踢乱摆,透着屈辱和无奈,可是扭腰的结果,男人的手指反而更有机会在她身体上蠕动,刺激得她几欲发狂:「陈春雨,你……不能这样……」
我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就贪婪的吮吸着刑姨的耳垂,轻声说道:「你不要乱动,我只用手摸摸……」
「那……那也不行」听到我的话,她的反抗减弱了几分,但是口中仍然拒绝着。
我也不再言语,手更加开始肆无忌惮的揉起她浑圆柔软的酥胸来,觉得隔靴搔痒有些不爽,就伸进了她的上衣,隔着紧身的内衣,抓住她饱满的乳峰揉了起来。
「不要,不要……伸进去呀」在这只手的抚弄下,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大脑的支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冷风吹动着周围的树枝哗啦啦的作响,在疯狂的雨夜中刺耳的尖叫着,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屋檐下的两人,我仍然贪婪地抚弄着刑姨的身体,但是却没有显得急色,我知道她的弱点,所以也不急于占有她,而是用手慢条斯理地撩拨着她的欲望。我的手指按住乳鸽中心的凸起,将它按进乳肉,由慢到快的揉动起来,她从喉间发出了彻底放弃的声音:「不要……」
双手却松开压摁着我的手,支撑在土坯墙上。
我猛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刑姨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闭上眼睛,不敢看我,手再次掩盖住自己的赤裸部位,我却不再管她,因为衣服的扣子早已经被我扯掉,所以很容易再次附上酥胸,推开乳罩的遮挡,我把她压在墙上,吮吸上去,含住那丰满的膨胀。她的手加大力量试图将我的头颅掰开,一种无名的欲望占据了刑姨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情欲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要求她放弃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我,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陈春雨……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好像品尝着美味的吐鲁番葡萄,我不住地用牙齿叮咬,而一只手则在刑姨的两腿之间滑动着。她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陈春雨,求求你别吸了……我快痒死了……」
娇躯在墙壁上蠕动得更为厉害,这种挑逗式的抚弄使她浑身战栗,胸前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
第157章
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挑逗,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她的脑海,周身有如无数只蚂蚁爬过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住……手!」
双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刑主任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
自己竟然就这样高潮了?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从一本讲心理的书上看到过的话:其实每个女人都是渴望被被男性粗鲁的强暴,即使感到羞耻也会充满渴望。以前她总认为这是胡说八道,歪理邪说。现在她却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的确当她被眼前这个男人侵犯时,她才明白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魔鬼,它知道自己渴望什么。
此刻她服服帖帖的半靠在男人的怀中,顺从的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抚摸着,当她意识到接触到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男人强硬的摁着她的手,里边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说过只摸摸……」
她的脸通红的一片,刚说出这句话就觉得自己淫荡不堪,仿佛这句话不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可是男人显然没有理会她的西话语,双手固定着她的腰肢,而她的手则本能的扶着墙壁,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迎接男人的到来。
「啊……」
突如其来的入侵,霎时间,像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的眼泪直流,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尽管她早有准备,还是重新体验了一次第一回性爱的光景。
我也感觉到这种情况,就不再有所动作,把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疼?」
「你……你小点力」她根本不敢看我,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额头上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
「郑老爷子看样子开发的不够呀,是不是刑姨?」
我故意加重语气说道。
「不要提他……不要」她把头转向另一侧,根本不敢回应我。
「快说……」
我开始疯狂起来,把这头美貌如花的尤物雌儿弄成狗爬的姿势﹐身体重重的肆虐。她不由自主娇唤出声,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杏眼微瞪着我,想要阻止,却已不及。明知道那是羞辱﹐但她的心里还是产生一种期待﹐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任由我摆布。
托着她丰满的臀部,我毫不留情的施展狂风暴雨,狠狠的折磨着这个美丽的熟妇。
刑主任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被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男人在后边肆虐,对她的刺激也是异常激烈的。浑身上下流淌着滑腻腻的香汗,开始从她细致的臀肉里渗透出来:「小坏蛋,我恨死你了,轻点呀……你把人家从一个贤妻良母变成了荡妇了!」
她感觉自己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尊严,情不自禁的说一些连自己都觉得羞辱的话,同时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着身体,毕竟不是初经性爱的女人,她很快适应了温度,她拼命的摆头和扭动下身,蚀骨消魂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她已经陷入其中……纵情逢迎,婉转承欢。
「怎么样?刑姨,感觉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
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淫荡表情。
「是吗,比起郑老爷子呢?」
我看到刑姨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心中欲火高涨,再次问起刚才的话题。
「哦──」她用声音低如蚊呐呼叫着:「我……从未……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快乐……」
借助着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断的积蓄增加……
随着我动作的或快或慢,刑姨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咿啊狂叫着,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抖动,迎合着我的动作。如果不是外边哗哗的雨正下的急,恐怕屋子内的两人早已经听到了。
看着她忘情地样子,我用最轻佻的口吻淫笑着说:「真的很意外,想不到平时看来端庄无比的刑姨叫起来这么好听……乖,继续叫……」
「不……不要说呀」她本能的打断了我,羞耻的呢喃道:「坏蛋,你……就让我保持一点脸……吧」她羞的满脸通红,赶忙咬紧牙齿,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哼叫感。这么多年没有男人慰籍的生活,突然碰到了我,而且轻易被我上手,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好生淫荡,却偏偏享受其中,这时怎么能让人说出口呢。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那些所谓的廉耻还是扔掉吧……尽情地享受」我靠在她的身上,不住地抚摸着,「快点……」
「不要!你住口!我不要……」
她的声音在发抖,整个身子也在微微的震颤在墙上留下晃动的身影,美丽的俏脸上血色尽褪,显然在享受性欲的同时内心也承受着自责和恐惧。
「我非叫不可……刑姨……你真是我的好刑姨……」
我凑到她的耳边诱惑着。
听我不住地叫着刑姨,她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裂缝钻进去:「叫我刑姐……」
「刑姨……」
我变本加厉的说着。
「你无耻……」
她拚命的摇着头,脸上流露出耻辱薄怒的神色,可是纤腰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彼此的性欲,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
「用力……混蛋……我不行了……啊啊啊……」
在无所顾忌的浪叫声中,刑姨的身体忽然痉挛了,疯狂的扭动着臀部,纵容自己享受着这种快感……几乎就在这一瞬间,她浑身的力道完全没有了,支撑了半天的手终于发软,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扑通」一下跌坐在草地上,脸上的表情似销魂又似痛苦,一股透明粘稠的液体如溪水般的涌出,顺着酥软修长的粉腿淌了下来,一滴滴的掉落在漆黑的草地上……
这种要死要活得感受是她从未享受过得,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这种肉体接触,会是那样的使人陶醉,她心中在后悔的同时却也知道自己已经痴迷其中,恐怕就是以后这个混蛋再强求,自己也没有能力拒绝了。男女之情妙处自不可多言,难怪世上的男女如此不顾一切地追求!
「呵呵,现在感觉怎么样……」
隔了半晌我才出了声,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不是我刚才太粗鲁了?」
她蹲在地上完美的身材展现在我面前,一双深眸中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俏脸上红潮未褪,平添了几分放纵颓废的风情……
我轻拍她一下,扶起她的下巴,让她扭过头来观看这难得一见的隐秘景象。看到我的胯下,她的脑子顿时轰的一声,只觉全身燥热异常,慌忙想转过头,但是却被我死死的固定住,摁了过去……她只好屈辱的蹲在那里,口中不自觉的传出一连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
清晨我是被一股寒气冻醒的,睁眼看到屋子里仍然很暗,知道这个时候最少也有八点,而窗外的雨仍然哗哗的直下,打破了我的幻想。白洁像一只小猫一样,把整个身体都纠缠在我的怀中,我回头望了望刑姨和张星竹她们两个人也紧紧的靠在一起,这个时候才发现火已经只剩下星星点点了,本来昨天晚上我想睡醒了加柴的,谁知道困的利害,一睡到天亮。
我悄悄地松开白洁的身体,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火堆旁,把剩下的杨树枝完全堆在上边,不大一会儿火就开始旺了起来。
出门方便了一下,我才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昨天晚上天黑看的不真切,现在才发现经过一夜的暴雨,门前的平地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池塘,水几乎蔓延到门口,如果再下下去的话估计屋子内就要灌水了。
朝远处看去雾蒙蒙的一片,天地之间一片昏暗,远处的高山,近处的树木都隐藏在其中,阴暗、沉闷,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给人压抑、令人窒息,让人无法忍受。
没有想到这场秋雨这么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止,我看着只好在心中骂了一阵子,无奈的转过头,喊几个女人起床。她们醒来后看着我的神态各有不同,白洁显然最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隐含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迈过头和刑姨她们说笑,而刑姨则脸上带着莫可名状的表情,看到我的眼神时多了几分含意,倒是张星竹一直不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晚上下了一夜,现在还没有停,而且水涨的更高了,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有人过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在席子上,盯着面前的火苗发呆。如果今天是晴天的话,说不定山上的救援队会派人来找我们,可是一连下了一夜,清溪暴涨,估计他们心中多半认为我们早已经被冲进了清河当中,即使寻找恐怕也到下游几十里的地方寻找,根本不会想到我们其实还活着,而且就在山上。
「我们是不是生火……」
张星竹刚说了一半也觉得自己这个建议过于白痴,现在下这么大的雨,百米之外什么也看不清楚,就是你生火也看不到,更何况外边这么大的雨,你能够生的起来吗。
「等等吧,说不定过一会儿就不下了」白洁不确定的说道,估计看天色这样,她也知道是痴心妄想。只是坐了一会儿,张星竹脸上红烫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我好奇地看着她,她的脸更加红了。
「你没事吧,是不是昨天晚上冻着发烧了?」
我奇怪的问道。
「没有,我没有事」她的脸上快要哭出来一般,小脸蛋上有一种惹人轻怜的凄美。
「我……我出去洗把脸」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匆匆忙忙的跑出去,白洁也瞪了我一眼说道:「女孩子的事儿你瞎问什么呢,我也出去一下。」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们出去方便了,呵呵,回头看了一眼刑姨,经过一夜的开发,这个肉体轻盈的熟妇,充满了难忘的妩媚,散发着撩人的韵味。
看到我在看她,她本能的缩了缩身子道:「你又想胡闹什么?」
「嘿嘿,昨天晚上真好」我用带着近似淫欲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你……」
她话说了一半却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我给你的手镯在带着吧?」
我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就转移话题,看着她的手臂。
「没有……」
她的脸上一红,掀了一下袖口,光洁如玉的手腕上空空如已。
我的脸色顿时一沉,看到我神色不对,她慌忙解释道:「那个……那个红绳子太细了,我害怕弄断,才放在宾馆的。」
眼神中多了一些急切。
「再说什么红绳子呢,刑主任」正说着白洁进来了,她疑惑的看着我们两个。
「哦,没什么」刑姨不自然的看了白洁一眼,神情有些尴尬。
「哦,我正说和她打赌的事儿呢……」
我笑着说起那天在寺庙那个聪明的小女孩,然后把头转向白洁问到:「你看她多少岁?」
白洁口中说三十,当听刑主任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是,她也明显愣了一下,笑着说道:「真是的,刑主任如果不是你说我还真不知道你已经四十了,怎么保养的,皮肤这么好,相比之下,我成丑八怪了」「你还丑呢,我看旅行的一路上陈春雨看你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哪还有美人,是不是陈春雨?」
刑姨得意地搬回了一局。
我见两双秋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当然知道这里边的语言陷阱,自然不会说错话开口道:「俗话说得好,春兰秋菊各擅其芳,你们俩都是中国最美的女性,白姐是最美的少妇,刑姨是最美的熟妇」话音一落,二女脸上都红了起来,都以为我话中有所指,也不敢再追问下去。 11-15
第158章
这个时候张星竹也回来了,脸上红红的,倒是我们怕她尴尬,就谈论起别的话题,很快她也融入其中。
以前不吃早饭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有多饿,现在被困在山上,屋外哗哗的下着大雨,我才感到胃里边有些难受,可是早上却没有昨晚那么好的运气,恰好有那么多知了瞎撞进去。一场秋雨一场寒,前几天没有什么感觉,不过现在我们穿着单薄的衣衫,感到身上冷嗖嗖的,幸亏旁边点着两堆火还可以给人几分暖意,只是柴火也不是很多了,毕竟昨天晚上烧了半夜。
「这里你熟悉吗?」
昨天晚上太晚没有来得及问张星竹,现在我才找到机会详细询问这座山周围的环境。
「不是很熟悉,我只来过两次,因为这里地势比较陡峭,也没有什么出众的景观,所以我们旅行社特意嘱咐过导游不要带游客来,出了事故要负责任的。几个月前有一个导游带着三个攀岩的人在这一带活动还出了事故。」
张星竹心有余悸的补充道:「这个山头是唯一没有人居住的山头。」
「哦,是这样呀」我无奈的点点头,看得出来,白洁她们脸上也有几分失望,我又开口问道:「这座山上除了那个浮桥应该还有其他的路吧?」
「有是有,我知道乾坤洞那关里有石头墩子可以过清溪的,现在水这么大,肯定漫过去了,西边倒是有路走得,不过朝那边全部是山,只会越走越远,万一迷路,就不好出来了……我们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这里等,等救援人员上山来救我们。」
「只有这样了」我也知道这点希望很渺茫,有希望总是好的,毕竟朝山里边走的话就会有很多未知情况。这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救援人员只不过是几人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因为山里人家那个地方出现了大面积的滑坡,白玉山上的人都在紧急往山下输送呢,哪里会有人还想到几里外的山上困着几个人(他们以为我们肯定冲到下游了)我刚要张口再说些什么,突然听到咕噜一声,忙吃惊的站起来问到:「什么声音?」
三个女人都被我一惊一乍的动作吓坏,也都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子,朝四周望去,这个时候清晰的传来一声咕噜,三个人尴尬的望着张星竹,她红着脸解释道:「我有点饿了……」
剩下几人都开始大笑起来,一扫刚才的颓意,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建议到:「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吧」「好呀」为了转移饥饿的注意力,三女都一致同意。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深夜一人穿越坟场时听到接连不断的敲击声,越听越怕,正在犹豫是否快跑的时候终于他见到一人在刻墓碑。松了口气向对方说:差点吓死我!你在干嘛大半夜的?那个抬头答道:他们把我的名字刻错了,我改改!」
「什么呀!」
刑姨率先叫起来:「不要讲这么恐怖的东西好不好,我们三个是女人呀。」
「就是,明知道我们三个在山上孤零零的,你还胡乱讲,罚你重新讲一个。」
白洁也接着说道。
看来屋外不止不休的风雨让她们大白天也开始害怕了,我看了看张星竹略显苍白的面容又说道:「好吧,再来一个,女市长和男市委书记共同赴宴,席间高兴之余,书记说:书记一般都干过市长!女市长机灵地应答:是的,书记一般是市长生(升)的!」
由于我在重要的地方都加重了语气,她们很快都明白过来,一个个红着脸,也不好意思笑,倒是白洁在我的腿上捶了一下,嗔怒道:「好好的讲」看到刑主任望着她的眼神饱含深意,画蛇添足般的解释道:「不要在胡说八道了,不然我让刑主任收拾你,这里就她的官最大了。」
「好呀,刑主任,你可要收拾我呀」我笑咪咪的看了刑姨一眼,目光下移到她那遮遮掩掩的迷人酥胸上。
她的双颊酡红,立刻不着痕迹的曲卷着大腿竖在身前,用双手抱着抵住下巴,笑了笑说到:「我可管不了你,不是一个系统的。」
「那我志愿加入银行系统,呵呵」我有调笑道。
「赶快说,不要再打岔」这个时候白洁有些不高兴的重新拍打了我一下,看样子是有醋意了。
「好,好,我说」我赶忙做了一个讨饶的姿势,开口说道:「话说某医院有一个美丽的女医生很受男病人的欢迎,浪漫、多情的追求者众多,当然,也遇到不少性骚扰……
有位先生在医院检查完肾脏之后,美丽的女医生要检查这位先生的肾脏排毒功能如何。就给他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罐子,要他回家装些隔夜的尿液样本带来。
第二天,这位先生再来,女医生却发现玻璃罐仍是空空如也。
这位先生解释说:「昨天,我先用右手试了半天,没有动静,我改用左手试,还是没有用,我叫我太太来帮忙,她也是两支手都试,也是没有用。我叫她用嘴巴弄,仍然没有办法。」
女医生听得满脸通红。
先生仍不停地说:「刚好我表妹到我家来送礼,她比较年轻体力好,我就拜托她来帮忙。她也是先用手,再用嘴,很努力地……」
「停!停!」
女医生再也忍不住了:「这种事……你找你表妹帮忙做?」
这位先生说:「她很乐意啊!可是还是不行!我才来找你,看你能不能……」
女医生一听怒问:「能不能什么?」
这位先生答说:「能不能把这个玻璃罐的盖子打开啊!」
早在听我讲到中间的时候众女的脸上都有些不自然,可是谁也不好意思开口阻止我,等讲到最后一个个脸上红彤彤的,显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刑姨和白洁都隐隐瞪着我,让我住嘴,以为我是在说她们两人呢,但是听到最后才知道自己多心了,知道我讲的是荤笑话却不好意思笑出来。
「怎么不好笑吗,张星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想歪了?」
我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询问道。
「没有,没有,很好笑」她忙说到,脸上却更红了,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点都经不起逗。
「不要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刑姨也赶忙解围。
这个时候明显雨小了很多,我站起身子朝外边看去,她们也注意到这种情况都随着我的脚步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千万条雨丝绵绵不绝的落下。
「我朝四周转转,看看有没有吃的东西,你们就在这里等吧」我回头冲她们说了一句,就准备钻入雨帘当中。
「要不等雨再小点吧」白洁在后边劝阻到,我背对着她们挥了挥手,踏入雨中。
虽然雨小了很多,但是举目望去远处仍然白茫茫的一片,我沿着昨天晚上踏出的足迹朝空旷处走去,雨水很快将衣服打湿了,浑身冷飕飕的,等我赶到昨天晚上的落水处,彻底死心了,泛滥的河水已经掩盖了岸边滑溜溜的大石头,原本不过近十丈的河面,现在已经足足有五十米宽,加上雨水的遮掩,对面岸上模糊的一片,而更让我绝望的是这两边现在恰好处于一个峡谷中,根本不可能有人注意到这里。
回去的时候我并没有沿着原来的路走,而是拄着一根木棒沿着河边走,看能不能抓到鱼之类的东西。根据我的经验,鱼类都有回游的天性,只要有流水它们都会朝上游游动,我在鲁镇的时候就跟着虎头他们在稻田中捉过鱼,那种排水渠下的鱼很多。
走了不远,我就看到一条被雨水冲刷成的沟壑沿着曲曲折折的山体流入河中,而因为水流冲刷泥土,恰好在那里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凹陷,站在旁边我就看到有几只筷子长的鲫鱼和一些看不清楚的小鱼在凹陷里游动,不住地有雨顺着水流朝上游翻腾,可惜由于落差太大,它们一次次的失败。
我心中大喜,脱掉鞋子挽起裤腿袖口忙在河水中捞了半天,拽了一大捆水草,我悄然走到凹陷不远处,用水草垒了一个简易的堤坝,然后又把两边压上石头,这才走到上游把上游也垒了一道石头堤坝,水流就被阻隔了。
而下游的水草可以过滤流水,很快凹陷中的鱼儿就无处可逃,我手忙脚乱的跳到里边抓起鱼来,四条二两重的鲫鱼,还有两根黄鳝和一条黑鱼,其他的一些小鱼小虾我倒是没有放在眼中,重新放行。
拎着细树条上穿的几条鱼,我又依计重使,最后自然满载而归,相信应付四个人的午饭肯定没有问题了。
果然三个女人看到我的收获时都兴奋异常,一个个根本不听从我的劝告夺过鱼,就冒着雨到屋子不远处的水池旁择洗,张星竹的钥匙串上有一个小刀,用来择鱼不成问题。我也乐于轻松,就准备柴火烤鱼,其实根本不用准备,昨天晚上的狂风暴雨吹断了不知道多少树枝,我随便拉了两个手腕粗的树枝就拽回来,同时又弄了很多叫不出名字的草叶用来包鱼。
等众女嘻嘻哈哈的把鱼择干净,看我已经把火升大,都开始用树枝串上两条鱼在火上烤了起来,很快吱吱的水汽就在鱼身上冒起,一股淡淡的腥味弥漫在小屋中。大约半个小时,我们都忍不住了,不顾形象的开始大吃起来,虽然一连吃了两顿没有盐的食物,但是饥饿之下根本没有人顾那么多。我一边吃一边将捉鱼的方法讲了出来,让众女啧啧称奇,都一个劲儿的嚷着下午要和我一起去捉。
吃饱后才觉得非常渴,也是从昨天晚上开始起我们就没有怎么喝过水,昨天晚上她们还是在我的再三劝说下就着屋檐底下的滴水捧在手中喝,现在雨下了小了很多,喝水也成困难了,我倒是从书上看到过有些植物的根茎含有丰富的水分,这片山脉遭人破坏很小,里边的植物也很丰富,可惜到底是哪些我也不清楚,我害怕万一弄到有毒的植物大家一并玩完,也就没有胡乱建议。我给她们重新说了一下想看看这四周有没有什么破容器,我们找到烧些开水喝。
谁知道就在房子后面,我兴奋得大叫起来,她们以为有什么异常呢,也纷纷从屋子中冲进雨中。
「你们看这是什么?」
我指着草丛中一大片植物高兴的直哆嗦。
「我……没有看错吧」白洁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的指着说道:「西红柿,这里这么多西红柿,天呀……还有一株西瓜秧,这么大的西瓜,这怎么可能?」
张星竹也抱着刑姨不住的跳着,倒是刑姨显得比较平静,不过脸上的兴奋色彩却也掩盖不住。
碧绿的大西瓜躺在草丛中,我数了数一共七个,一棵西瓜秧上就结了七个,不过有两个还小。而西红柿早就熟了一大片,有些已经被太阳晒干在枝头上,又经过雨水的浸泡,上边已经发霉长毛了。
我们把那个最大的西瓜摘了下来,然后众女有摘了几个熟透的西红柿,当然她们也没有多摘,毕竟不知道我们还要被困在这里多久,要留些做后备。
用小刀切开了大西瓜,里边已经熟的有些过了,小刀刚刚碰到,西瓜「砰」的一下子自己裂开,鲜红嫩粉的西瓜瓤让几个人都咽了一口口水,我分了几大块递给她们,自己也抱着一块啃了起来,冰凉甜蜜的西瓜汁钻入干涩的喉咙,顿时全身舒爽,吃到最后众人都已经饱了,那几个西红柿也没有派上用场。
等吃饱她们才想起这些水果来历的问题,张星竹疑惑的把自己的问题提了出来,刑姨二人也转头看着我,不知道这屋后怎么会有一大片水果。
「呵呵,我们要感谢曾经在这里工作过的守林员」我含糊其辞的说道。
「你是说这些水果是以前守林员种的?」
白洁反问道。
「嗯,算是吧,不然它们是从天上冒出来的」我心中虽然不这么想,但是却不能说出来,如果说出来的话恐怕她们会吃不下去的。
第159章
人吃饱了容易犯困,我们现在就着火烤了半天,我还真有些困了,就朝席子上直挺挺的一躺感叹道:「要是我们永远出不去该多好,有你们几个大美女陪吃陪喝陪睡,这日子想想多潇洒,真让人乐不思蜀了。」
她们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你胡说些什么呢,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儿,鬼才愿意和你在一起呢,流氓」张星竹也打趣道。
「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我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她们阻止了,知道我开口就没有好话。其实众女也有些困,雨天很容易使人乏味,忸怩了一番,都重新躺在席子上,毕竟昨天晚上已经这样睡过了。白洁背着脊梁不看我,扭头和刑姨说些什么,而张星竹则仰着脸盯着草屋,袅袅的轻烟沿着屋子盘旋最后又重新钻出门外,看着白洁娇柔万状的躯体横在我的面前,我又想起昨晚上的香艳,忍不住的想扑上去将她温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身下的极度渴望,不知不觉间,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搭起了帐篷。
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比昨天晚上,我也不敢放肆,只拿身体在白洁的腰上碰了碰,她感应到立刻身子朝刑姨那里挤了挤,躲避我的骚扰,我也没有继续下去,想着想着稀里糊涂的就睡熟了。
不知不觉中我又想起了张星竹以及师傅那几句戒语:遇竹则贵,红銮在胸。有劫有福,二女相拥。可拿来已经照应了这几句话,唉,明知道师傅提醒过,但是我还是不可避免的遇到劫难,而且还差点淹死在河水里边。不过万幸的是我已经度过一劫,有福的意思是指齐人之福?毕竟后面有一个二女相拥,会不会指的就是白洁和刑姨?但是加上前面的红銮在胸又变得不合理起来,因为戒语中的征兆在张星竹的身上,而且当时她在我房间中的时候我几乎是本能的感应到。
突然我又想到了一个事情,运有劫有福,并不是一劫一福,会不会是多劫,很有可能,这么说二女相拥我的推测恐怕也是错误的,会不会这一福就在这座山上,又或者山上有我不熟悉的东西,我思前想后也得不到确切答案,画降师算人不算己,和自己扯上关系的却不能来推算,只能感应,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屋外仍然下着小雨,不过这个时候是毛毛细雨,我准备去原地捉鱼的时候,她们几个人都要跟上,弄得我哭笑不得,赶忙说到:「你们以为是去玩呀,山路又陡又滑,下着雨,你们冻感冒了怎么办?」
「没事呀,现在不是毛毛细雨吗,那个《渔歌子》里边不是写到‘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这点雨算什么?」
白洁此刻顽皮的像一个小孩子一般,狡黠的争辩道。
「呵呵,还玩起高雅来了,不须归,是不想归,你是不是想淋雨也不会来了呀」我也笑着打趣道。
「你让我们三个人在屋子中多无聊呀,又没有书看,好歹有个收音机也行呀。」
张星竹噘着嘴唇嘟囔道。
我听了直冒汗,也接口道:「那要不要我给你弄个沙发,顺便开上空调,再给你找几个演员表演节目呀?真是的,你们要是想去就去,回来走不动了我可不管。」
「不去就不去,想帮你忙都不让」她嗔怒的说道。
「谢谢了,你们属于越帮越忙的那种,我可不敢当。这样吧,你们三个中跟我去一个,到时候抓鱼的时候有个照应。剩下的两个多捡一些柴火,顺便看看周围有什么吃的没有,不能一天到晚都吃鱼。」
我打量着她们三个人开口退让。
「我去,我去。」
张星竹忙举起手,但是刚说完又皱着眉头,捂着肚子蹲了下来,再也不敢蹦跳。
「怎么了?」
我赶忙关切的问到。
「女孩子的事情你别关心。」
白洁又瞪了我一眼说到:「看来星竹去不成了,刑主任你去吧,我来捡柴火。」
「好吧」一直没有说话的刑姨也点点头。
我们沿着原来的路重新走到河边,不过刚出去不久就停住了雨,虽然天空仍然阴沉沉的,却让人郁闷的心情有了几分好转,这个时候山上缝隙的水流的小多了,如果再等半个小时恐怕就没有上水鱼可抓了,我们两个匆匆的赶了三个地方,才抓到了六条鱼,不过中午的时候还剩了三条应该够晚上吃了。
我们刚要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只兔子从水中钻出来,浑身湿漉漉的,看到人立刻就掉头就跑。
「抓兔子,」
我提上鱼叫了一声就开始追,如果能够抓住晚上就不用再吃鱼了,刑姨也气喘吁吁的跟在我的后边。
这只兔子非常狡猾,虽然在山路上跑得很慢,但是却让我们很头疼,毕竟到处都是大石头人的速度根本展不开,而它在密林中左窜右跳,一会儿就把我们带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而万恶的死兔子则钻进旁边的草丛中不见了。
「郁闷」我靠在石头上直喘气,顺手把鱼仍在草地上。刑姨也跟了上来,口中喘息着。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鼓鼓的乳房的浑圆的形状,由于衫衣被我撕开过,她用了一个小绳子绑住了扣眼,非常松懈整个胸部几乎是一目了然。在她行走的时候,若隐若现地展现着她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招呼我采摘品尝。
见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的胸前,刑姨的粉颊顿时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丰满,轻嗔道:「陈春雨,你……你在看什么?眼睛这么不老实……赶快走!」
「呵呵,」
我一屁股坐在山道旁的一块大石头上,这里的石头属于石灰岩吸水特别快,雨刚停一会儿已经干了,我拍了拍旁边说到:「我们歇会儿吧,连走了两趟挺累的……不过」我话锋一转:「想不到你的胸部真大,昨天晚上我后悔没有多揉几把。」
「不许胡说八道!」
刑姨立刻脸上布满了怒容:「你这个流氓,别以为昨天晚上那样就可以胡闹,忘掉昨天晚上的事儿,不然我跟你没完,如果你再敢骚扰我,哼,看我不告诉王倩。」
「虫子,你身上爬了一个虫子,别动」我忙从石头上跳起来。
「哪里?」
刑姨的脸上立刻变得一片煞白,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别动,我给你拿下来……」
我上前搂紧她的身体,然后猛地一拉,两人一起跌倒,刑姨一下子坐在我的怀中。
「你干什么?」
这个时候她已经知道我在骗她了。
「你说呢?」
我带着得意的笑容,低头吻住她软软的嘴唇。刑姨的身体一软,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不让我的舌头进入,苗条玲珑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手在我背上拼命地捶着。我的手则迅速的抓住了刑姨的乳房,在白嫩翘挺的乳球上抚摸着,滑滑软软的触感让我更是心潮起伏。刚弄了一会儿,她的身体就开始微微颤抖,喘息声已经快成了叫声了。
我停下手,看着她满是红潮的面容,笑道:「刑姨,还生气呢?」
她这个时候再也狠不起来,使劲儿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混蛋,就会变着法儿折磨女人,又让你得逞了。」
我的手猛地抓住丰满上的凸起,直接摁住那种软软的,丰满的肉感,她刺激得立刻抓住了我不断摸索的手,「不要,别摸了……」
我反握住她的柔软的手道:「我就喜欢折磨刑姨,恨不能把自己融化到你的身体里边!」
我赤裸裸的挑逗以及身体的反映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不在那么抗拒,或者说严密的防线已经为我打开了一个缺口。
「谁信你的鬼话,再次警告你,不准打我的注意。咱们出山之后还和以前一样,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她说着抓了抓自己的上衣,用手更紧地包住身体,做出一副没什么的样子。
「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我挑起眉毛,搂开盖在自己腰上的上衣,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说道「看看这里,这些痕迹是谁昨天晚上抓的,万一回去后白洁问起,我总得有个交待吧。」
刑姨的脸上顿时红若桃花,伸手在我肩膀上的肉上狠狠拧了一把:「不许胡说八道,」
继而把手在我的腰部揉了揉,有气无力的呢喃道:「小雨,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现在还有机会改正……」
她的声音低微的几乎听不见。这一刻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刑主任,也不想一个严肃的长辈,倒像一个面对着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我不等她说完,手指已经灵巧的滑到了刑姨圆圆的屁股上,内裤紧紧的裹着的屁股在裤子下翘着,她的身体像触电般的一抖,本能的捉着我地手说道:「不……不要……」
我的手指忽轻忽重的搓揉着、拨弄着……不到片刻,刑姨的鼻息越来越粗重,两只玉手无力的阻挠者,娇喘嘘嘘的说:「小混蛋!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我是你刑姨呀?」
到这个时候,她仍然没有把心态摆正,尽管已经失身于我,但是内心深处仍然把自己当成是高高在上的主任,而不是一个在床第之间被征服的女人。看来未来的道路还是漫漫而长远,我还需要好好的调教刑姨,让她彻底的卸掉长辈或者说领导的架子变成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有的只是欲望和爱恋,无所禁忌的爱恋……
想到这里,我的手果断的朝前滑动,在股沟中侵入了贴体的蕾丝裤衩,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
「喔……陈春雨,你……快拿出来」在我挑逗的抚摸下,刑姨梦呓似的呻吟了一声,「不要再……作弄我了,快……快拿出来……」
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不知道该拒绝还是心里很喜欢的感觉。
我越来越放肆了,一边推开她不断的拉扯着的小手,一边把刑姨斜靠在我的身上,用手往下拉她的裤子。
「不要啊,快放开我,不行啊」她扭着身体想从我的怀中起来,我胳膊紧紧地裹着她,手不断的揉搓着刑姨的大腿根部,一边用嘴唇在她的红唇上舔噬着,弄的她浑身不断的酥软,销魂的股沟一片泥泞。
「刑姨,你湿了……」
我促狭的亲吻着她,「还敢说要我停手吗?真不害臊……」
「你混蛋呀,你混蛋……」
她听到这里手上的力道全部卸去,开始在我的胸膛上磨擦着,主动伸出舌头,不让我继续胡说下去。
我伸手要继续拉她的裤子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重新挣扎的说到:「别,人看见怎么办?」
「嘿嘿,哪里有人?」
我知道是她心虚的托辞,毕竟这座山上只可能有我们四个人,而白洁和张星竹正在小屋里闷着呢,根本不会出来。
「你混蛋……」
她又轻骂了一句顺从的抬起腿,让我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下,我的双眼立刻发亮了,直勾勾的盯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突然身体一用力把刑姨抱起,半蹲在石头上对着我,而身体则直在哪里,裤子已经滑落到足踝处,修长丰润的大腿再也没有一丝遮挡,正在用最羞耻的姿势迎接我的检阅……
「不……不要看……小雨……」
刑姨的脸上浮起做梦似的表情,羞的有些无地自容,白皙的酮体不停的颤抖,语无伦次的哀求。
「就这样,不准动」将她的身体完全压制住,上面强行索吻,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另外一只手去揉搓她的乳房。刑姨闭着眼睛,头发在山风的吹拂下零乱不堪,盖住了她的半边脸。我拉了拉她的身体,埋下头去吮吸她的乳房。她蹲在那里发出很艰难的喘息,低声说:「陈春雨,不要胡闹了……我求求你了,放开我。」
我毫不理会继续吮吸和揉搓着,她又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快松开我,这里有点冷,我腿蹲麻了……」
这个时候我也注意到山风吹着很凉,就一把把她从石头上抱下来,她害怕掉下去不得不紧紧搂住我的脖子。
第160章
「嘿嘿,这下不冷了吧」我们两个靠坐在一块大石头后边,一丈多高的巨石阻挡住了山风形成一个天然的半圆,里边倒也暖和。我的手继续拉扯着她的裤子,让它完全脱离身体。
「唉呀……你这人……怎么一见面就……」
刑姨已经被我弄得红云上脸,不住地在石头上扭着臀部。
「怎么,不喜欢我这样?」
我一只手揉着她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裤中。
「不……不喜欢,你这样怎么让我对得起郑老爷子,他是我丈夫……」
刑主任说着闭上了眼睛,左右的扭动螓首,「我是结了婚的人,我……别这样……」
「你真是个好女人,可惜的是郑老爷子他不知道」我已经把刑姨的上衣掀了起来,露出洁白的小腹,娇嫩坚挺的美丽乳房洁白和柔软,娇小尖挺粉红的凸起在白皙乳肉上微微颤动,一把抓住了乳房,慢慢的捏着,她白皙的脸颊蒙上一层绯红,玉润的乳晕变成娇艳的桃红:「我听说郑老爷子当初就是作风不正,你敢保证他没有在外边乱来?再说昨天晚上你的反应告诉我,你需要的,难道你要把这些都憋在心里?……」
我伸手朝上带起她的衫衣,连同内衣一起脱掉,「刑姨,你看看这里,小腹这么平坦,每一寸肌肤都像婴儿般的细嫩光洁,浑身上下连一点斑都没有,乳房又这么翘挺,一点儿没有下垂,这么完美的胴体,简直是造物主的奇迹呀,你真的是四十岁吗?」
刑姨一直在听着话,本来就脆弱不堪的理智马上完全卸掉,在我甜蜜的话语面前,她实在起不了反抗的念头,闭上眼睛认命般得任由我的舌头舔吮着香软的唇肉,她也皓齿微松把我的舌头迎进温暖湿润的檀口中,柔软滑腻的香舌也生疏的羞涩的纠缠起来。一股强烈的犯罪感猛地从胸口勃发,她清晰的感觉到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掺杂着兴奋,自己只想大叫几声,来发泄内心深处的欲望。
我松开口,把她的身体放在睛光滑的石板上,然后上下打量着刑姨赤裸的躯体,她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见我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打量自己,顿时羞的浑身发烫,难为情的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不停的扭动身子,嘴里说着不要看,不要看。
我让她翻过身来仰躺着,她就乖乖地照办,大腿完全分开,魔手绕到前面去摸她的大腿根部,刑姨的身子一颤,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可是另一种刺激的感觉使她放弃了挣扎,任由我的手肆意的抚摸着自己腿跟,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呼吸也越来越急,到肩头的长发披散了下去,两个玉腿不由的分得更开,翘了起来。
「来抬高一点」我好像掌握着自行车的车把一样,抓住她的两条玉腿朝上拉了拉,刑姨本能的反弓着身体,将自己的羞人之处完全暴露在我的目光下,虽然闭上眼睛,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火辣的目光,知道他在用眼神侵犯自己。这个羞人的动作对她来说有些难度,既然情郎要自己这样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只是遮掩非常淫荡的呢,这叫这个良家妇女怎能不羞呢,一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经不住从那里传来的强烈的刺激,传统禁忌的快感随着手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上的水流不断涌出润湿一切……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在大庭广众众之下扒光展览一般,羞耻的感觉和身体的快感一同袭来,让她的大腿根部剧烈的收缩,支撑身体的双手一软,险些摔倒。
「陈春雨,别在这样了……别这样了……」
在我的挑逗下她终于忍无可忍,红着眼睛望着我,眼眶中流动着欲望的春水。
我伸出一只手,在她的美乳揉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不怎么样,你想让我干什么?嘿嘿,那就快告诉我呀……是让我继续还是停止?」
刑姨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饱满的乳房传来结实又充满弹性的肉感。她满脸通红,微喘着气,娇躯软软的靠在石头上不敢看我,呢喃说:「当然是……停止了……」
我用食指探按,带出一丝粘滑腻稠:「什么?真的需要停住吗?」
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却加大了大腿根部的袭击力度,挑逗似的抚摸那里滑嫩的肌肤……
「嗯……真的呀……」
刑姨口齿不清的呻吟着,一段白得耀眼的大腿却来回的颤动着,主动地抬起她的腰臀部和双腿,方便我的动作,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色,裸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石头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我简直都无法用恰当的词来形容眼前的美景了,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大脑也一阵缺氧眩晕,眼睛盯着她那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大腿根部,闻着刑姨身体传来的阵阵幽香,就像情欲的催化剂一样,令人热血沸腾。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伸出舌头,朝她得大腿根部轻轻的舐了一下,此刻她双腿左右分开全身肌肤敏感异常,早已被我刚才那阵手指的撩拨挑逗得全身抖颤不已,只觉得此刻彷佛一根柔软的羽毛从女人稚嫩敏感的心头拂过,酥痒瞬间窜遍全身。
「啊啊……」
刑姨口中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那强烈的酸痒流过下身,透进深处。她本能的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我唇舌的戏弄。可惜的是我哪里会让她如意,身子抵在她的两腿之间不让她逃脱,同时另一只手不住地戏耍着她的丰乳。她根本无能为力,只能放任自己,任由眼前的男人尽情吸取,无意识的将臀部顺着男人的心思抬高,迎合男人的玩弄「刑姨,你真的不要吗,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
我促狭的坏笑着,突然解开自己的束缚,没有等她反应过来,重新拉过她的双腿,身子逼上上去,两个人再次合二为一。
「啊……」
她的身体被折成V字,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美丽的头颅不断地摇动,长发在石头上飞散开来,丰满而坚挺的双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双手搂紧了我的后背,继而用哭泣的声调呼喊道:「陈春雨,你是个大混蛋……别那么……用力呀」「你说什么?」
我装作听不清楚的样子,又猛地动了一下身体。
「呀——」
她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
「你混蛋……」
她被我抱坐在石头上,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仿佛连体婴儿一般。
我的身子朝后扬了扬,正好靠在那块竖起得大石头上,这样可以省力不少,她的身体已经变得相当敏感,看着坐在我怀中的人儿,把她的身体朝外推了推,口中戏谑的笑道:「刑姨,你看你和我在干什么呀……」
说着手转过她的头颅朝下看。
刑姨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着下边一看,此时更娇媚淫荡得令人血脉喷张,她完全不敢看着我,双眼又闭了起来转向一边,口中失魂落魄般的叫着:「小混蛋,你就会这样折磨……我,我不看……」
可是刚才的景象却完全映入了她的脑海当中,挥之不去,让她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慌乱,外加几分刺激。石板上非常光滑,根本无法着力,她只能抱着男人的身体,完全任由他摆布,想着和男人幕天席地做这种羞人的事情,那种狂乱的心情,让她在快感连连之际,更增添强烈的羞辱和高潮。焦急的扭动丰臀迎合着男人的侵占,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小混蛋,陈春雨……你轻一点呀,我要死了……死了……」
强烈而持久的冲击,令她霎时失去理智,四肢紧紧地裹住我的身体,尤其是那双玉腿,仿佛铰链一般缠绕在我的腰际。
「嗯……嗯……」
在我的抚摸下刑姨发出口齿不清的呻吟,高潮后的她浑身好像脱虚了一般,裸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我的怀中,原本白净丰满的乳房带着湿滑的红润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真是被你这个混蛋折磨死了……」
她用渐渐恢复力道的手在我的胸膛上一拧,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色。
「你倒是高兴了,可是我怎么办……要不?」
我望着她的小嘴,饱含深意的说道。
「你混蛋,不就是想让人家用嘴……」
她微微的喘着气翻下我的身体,倒在一旁微微的喘息着,手不安分的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游走,等气息渐趋平缓乖巧的低下头,两片樱桃小口张开,绯红色的,娇嫩无比,我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很快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强烈的快感在身体内左冲右撞,似乎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呜……啊……」
刑姨的口中也不住地娇声叫着,似乎受不了我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刺入,我抚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四周,空旷无际的天空下一片阴晦色,看不到一丝生机,只有刑主任如痴如醉的呻吟,想着自己在这空旷的天际下玩弄一个漂亮的女人,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快感闪电般地冲刷全身,肌肤霎那间绷紧,忍不住地释放了出来……
良久,她软瘫的把身体靠在我的大腿上,趴伏在我的胸前细细喘息呻吟着,而我则带着几分爱怜轻抚着她因剧烈运动汗湿得滑腻胴体,无声地品味着刚刚结束的极度快感。
「你个混蛋……这下可随了心思吧……你就会欺负我……」
刑姨粉颊通红,玉手抚上我壮实的胸膛,嗔怒的掐了一下,继而一声惊讶:「你的身体真厚实……难怪力气这么大」看着她亦嗔亦羞娇软无力的诱人神情,我的心中感到快美无比,也打趣道:「那当然,要不怎么摆平你,倒是你力气也不小,刚才双腿夹着我的腰,差点把腰都给夹断了。」
「混蛋,你再说一声试试,看我不缝住你的嘴……」
她无力的捶打我的胸膛。
眼前的刑姨再也没有了刚见面时候的冷漠和高高在上,此刻她已经从一个只可远观的仙子变成了一个近在咫尺的女人,至少这一刻,我能够感觉到她的心属于我的。
看着她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靠在我的怀中,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我的心思开始回放起来,也许就是从我到鹿镇开始起,我渐渐的有了自己的目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有心无心的得到一个又一个女人。而眼前的刑姨却是一个成熟透了的女人,有着过人的聪明才智、妩媚动人的外表,正是这个女人让我体味到娇美人妻无穷的性感魅力。
在我内心翻转不停的时候,刑主任也怔怔的看着这个再次让自己投降的男人,她再也不敢小瞧他,他的霸道让自己根本无法拒绝,刚才的性爱让她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老实的享受,虽然他强迫了自己,可是却无法产生一丝恨意,从昨天晚上开始起,她就明白自己的宿命,恐怕以后再也摆脱不了他。他外表虽然算不上特别英俊,但是绝对不丑,眉目之间带着几分这个年龄没有的刚毅,雄厚的肌肤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整个人儿流露出一种若有似无的自信。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能成为他的女人自己不后悔。可是自己却比他大二十岁,这让她一时有些患得患失。
刑姨还在自顾自的比较,我却撩开她被汗水沾在额前的头发,开始了第二波的进攻前奏。
「混蛋……」
她吓了一跳,不知道我这么能折腾,可是却偏偏无法反抗……
等再次结束的时候,她身上已经一点力道都没有,如果不是我的搀扶,她根本坐不起来身子,我把她靠在石头上,穿好凌乱的衣服,然后又理了理她的头发扎起。
第161章
穿戴好之后,刑姨又恢复原先端庄妩媚的干练形象,刚才连续不断的高潮的洗礼,并没有影响到她完美的体态,丰硕的美乳衬托得更加挺拔,上边的斑斑红痕充满了浓浓的淫乱气味,脸色残留着些许娇艳红潮,细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有一种女人,她的美随着年龄的增长会不断地在身上积累,从而赋予一种新的内涵,刑姨显然就是这种女人,她举止的得体,干练能干,虽然脸上带着微笑,却总给你一种不仅不远的感觉。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个冷漠的女人在性爱上如此疯狂呢。也只有你深入了她的心田,才能够品味到与众不同的光景。我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句话:优雅的女人像一杯茶,品尝过后,令人回味无穷;优雅的女人像一口井,越挖越魅力。当然前提是你必须脱掉她的面具,让她真正属于你。
我吻了吻她的脸蛋,然后指了指自己下边,她的脸上升起了两朵桃红,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用手把那条冬眠的蛇抓回裤档的时候,捉狭而羞怯地一笑,道:「刚才威风凛凛,现在终于老实了。」
「呵呵,你可要好好地感谢它,如果没有它刚才的大无畏牺牲精神,哪来的你的满足,所以你准备怎么报答它?」
「你要死了……又胡说八道」她软绵绵的扶着石头,准备开始走,可是此刻浑身酸麻,根本走不动路。
「看来只有猪八戒背媳妇了」我说着捡起那串鱼,然后蹲下身体。
她倒是没有推辞,趴在我的背上道:「活该,你自找的,谁让刚才人家都求饶了你还像疯子一样,我那里……都肿了。」
「嘿嘿,这恐怕不能怨我一个人,刚才你的声音估计白洁她们都能够听到……」
我的确没有想到刑姨身体被开发的力度根本不够,仿佛如同处子一般。
「还说白洁,你们昨天晚上也不害臊,竟然就在屋里边……」
她在我的背上啐骂了一口,捶打着我的脊背道:「她竟然不反抗任你胡闹?」
「那你刚才怎么不反抗呢?」
我也笑着反问道。
「陈春雨,你是怎么和白洁扯上关系的……我看她好像眼界不低……你也看到了在来得路上那个马科长频频献殷勤她都不予理会。」
刑姨不住的打探到,看来女人天生都比较八卦。
「怎么,这么感兴趣,你都偷看了几次难道还不知足,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再让你看一会,咱们来个一龙双凤怎么样?」
我说着手朝上用力的托了托,贴着她柔滑玉嫩的丰臀使劲地揉捏着。
「你轻点,那是肉呀……」
她在我的背上尖叫起来,粉拳连着在我胸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这样……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嘿嘿,那有什么关系?白洁又不是外人!你不知道和你一样,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她,忍不住地心猿意马,现在想想浑身就热乎乎的。」
「混蛋,不要再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了,还口口声声地叫我刑姨,你哪里把我当成长辈,想让我和白洁都给你……你做梦吧,」
她柔软的娇躯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充满弹性的乳房不住的摩擦着我的感官。
「这个嘛……嘿嘿,你比较特殊的,我不是说过嘛,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看看你的肌肤,光滑的跟牛奶一样,根本就是一个少妇,所以还是那句话红颜祸水谁让你长这么漂亮,」
我知道她不会生气,就厚颜无耻的开起玩笑来。
「呸,难不成长的漂亮也犯法,那全国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你怎么就偏偏把心思打到我和白洁身上」她红着脸说了一半,突然开始沉默,因为背着身子,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刚要开口询问,刑姨已经说道:「喂,小混蛋,我知道你喜欢我们的原因了……」
「什么?」
我随口问道。
「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呀,我说我比你大二十岁,你怎么会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呢,王倩这么好一个女孩子,你以后可要好好珍惜呀。」
我听了差点晕倒,没有想到她会乱七八糟的分析,就忍不住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你还别说我对你的心态挺复杂的,不过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抱着你玲珑剔透的身体一辈子。」
「混蛋,你就会花言巧语,以为我还是那些小女孩子,什么也不懂,被你们男人几句情话就弄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告诉你,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早过了这么年龄了。」
她搂着我的脖子,不住地在我的耳朵边上吹气。
「是吗?」
我心中一怔,知道刑姨说的是真的,毕竟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女人,很多事情都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考虑的是正确的。我刚才虽然嬉皮笑脸,但是那番话却是没有骗她。
「嘻嘻」听到我的声音有异,她突然在我的背上笑了起来:「怎么,害怕了,这可不像你陈春雨呀,吓唬吓唬你而已」末了她又谈了一口气说道,神情有几分低落的说道:「这也许都是命,我估计是逃脱不了了。毕竟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我明白她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的确,在清溪中要不是运气好,恐怕我们早就死了。
「我当时只是身体不能够动,意识还是清醒的,那个时候我想了很多,也非常害怕,害怕自己真的就那么被淹死了,可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你救了我,本来应该感谢你的,可惜你这个混蛋又强要了我,但却也恨不得你。」
我刚要开口,她突然伸出手捂住我的嘴说道:「你听我说完……昨天晚上你要了我之后,我想了很多,这半辈子的生活都在眼前流过……我是个争强好胜的女人,这个相信你也能够看的出来,以前我总是在想退休之前努力奋斗,在单位为名为利做了很多错事,也想等退休了好好的享受。可是如果我昨天被淹死了,恐怕就什么也没有了。现在想想看,我过去做的事情有些可笑。如果一个人都没有了,还提什么名利呢。你也别给我承诺什么,你还年轻,以后陪伴你生活的人也不是我。当然我也不会拒绝你,就让我们的关系这样自由的发展,等到哪一天你认为要结束掉了我也不会缠着你。」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刑姨这些话,好像并不是对我说的!她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彷徨和矛盾,彷佛是在自言自语……也许经历过一次生死之后,她对生命的感悟有了继续不同。
「倒是你陈春雨,王倩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你为什么就不满足呢,还要在外边胡来?」
她又随意的问道。
如果没有这最后的一句询问我或许以为刑姨已经看透生死,重新成为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但是最后一句却也让我明白,她前边说那么多话,何尝不是给我们的关系下一个定义,为自己找个借口解脱。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从她刚才的反应完全可以看出她非常渴求。的确她是一个女强人,可是女强人也是人,我不相信她对生命的感悟到了无欲无求的地步,就把双手朝内移了几分,然后顺势钻到她的大腿根部,温柔地抚摸揉搓着她那双丰满浑圆的大腿,包裹在休闲裤里面的丰润,手感依然爽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刑姨,少女有少女的美,熟妇有熟妇的好,再说你现在这个年龄更是女人最性感最迷人的时候,你怎么能让我放手呢。刚才刑姨不是也说了吗,人的生命这么脆弱,何不开开心心的享受呢?我的手顺着她丰腴滚圆的美臀滑到底部,感觉到那里在我的刺激再次流出潺潺的水来。
隔着衣服我使劲揉捏两下,她突然张开樱桃小口,在我的背上无声地喘息着呻吟着,羞愤的抓住我的胳膊道:「混蛋,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不准动,再动打屁股」我在她的臀部又拍打了一下,她的娇躯止不住强烈地抖颤,娇呼变作低低浅浅的呻吟。
一直走到护林小屋附近,我才把她放下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歇息,虽然我们走的也不过几里路,但是却也累得我气喘吁吁。
「让你逞强」刑姨好不避嫌的给我擦额头上的汗水。
「没事,你晚上犒劳犒劳我好了,就当是拥军慰问。」
「你休想」她白了我一眼,拿着手中的一串鱼朝小屋走去。
听到我们的声音,张星竹和白洁两个人都快速的从屋子中跑过来,一个劲地冲我们嚷着:「陈春雨,快跟我们去看,刚才我们两个人在这山上发现宝贝了。」
「什么宝贝?」
我听到心中一动,难道师傅说着「有福」到了。刑姨也疑惑得看着她们两个人。
我们两个人跟着她们穿过密林,途中听了张星竹的介绍我才知道原来她们在弄树枝的时候偶然发现了树下一大堆牛粪,而张星竹还一不小心坐到上边,但是令她惊讶的是竟然身上没有弄脏,这是她才觉得奇怪,赶忙喊白洁来看,这个时候她们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一堆牛粪,而是地上长得一个生物,外形好像大蘑菇一样,身上长着厚厚的一层皮,有弹性很像猪皮。最后两个人才明白过来,她们发现了一枚灵芝。
「你说你们找到灵芝了?」
刑姨也满脸惊讶,谁能够想到她们随便到树林中捡柴就能够发现一枚天然灵芝呢。
「恐怕不是灵芝?」
我摇了摇头道:「《神农本草经》记载:灵芝有紫、赤、青、黄、白、黑六种,它们的基体一般是树木等植物上,在地上很少见,而且你刚才所说的形状上也不对」「不是灵芝,那是什么,太失望了,让我们白高兴了一场。」
张星竹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听了我的话马上开始郁闷起来:「我还以为自己这回发达了呢。」
「恐怕这个东西比灵芝更贵重,呵呵,灵芝可以在市场上买到,但是这个东西你就是有钱也买不到。」
我心中隐隐推测可能是自己所想的东西,但是尚未见到食物之前也不敢妄自推测,或许也有可能就是一个平常的菌类呢。
「那是什么?」
果然她们都好奇的看着我。
「等到了我看到再说吧,现在也说不准。」
我也卖了一个关子。
「就在这里……」
转过几棵大树,张星竹指着树下一个褐色的东西说到。
我当时就愣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地上,因为和地表的土壤比较相近,如果你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土褐色的皮肤微微裂开,足有小脸盆那么大,高出地表约十厘米左右,顶部巨大的盖子,难怪白洁她们会认为这是一个灵芝。
「果然是太岁」我口中讷讷的说道。
「你说什么?」
她们三个人疑惑的望着我。
「我说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太岁……」
我开口回答,「这种东西百年难得一见」在民间,「太岁」向来被看作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具有能在冥冥之中支配和影响人们命运的力量。古书曾云:「太岁如君,为众神之首,众煞之主,有如君临天下,不可冒犯」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令山东方士徐福到蓬莱三山寻求的长生不老仙药就是「太岁」「你说这个东西叫太岁?」
她们三个人的脸上表情各异,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持怀疑的态度,因为这种东西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有听说过,而她们恐怕也想不到所谓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竟然说的是它。
「这怎么可能,我一直以为太岁是一个神仙呢?」
刑姨开口说道。
「呵呵,它就是一个神仙,不过是人封的而已,这种东西一般生长在地下,人们盖房取土的时候才会挖出来,古人对它都非常敬畏,惟恐触怒了它而于己不利。为避免得罪「太岁」神,在冲犯「太岁」之年必须在新年开春期间拜祭它,以祈求新的一年平安顺利、逢凶化吉。」
我细细的打量着地上这个东西,用手摸了几下,软绵绵的,滑腻中带着一丝潮湿的气息:「《本草纲目》里面曾经有句话说,就是肉汁状如肉,你们有刀没有,我切开看看。」
第162章
没有刀,我用树枝使劲儿的戳了一下,里边泛着褐色的液体,透过这个口子,可以清晰地看到里边仿佛鲜嫩的牛肉一般。她们三个人都围了上来,口中啧啧称奇。更令她们惊讶的还在后边,这个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慢慢的愈合,原本二指宽的伤口不到几分钟时间竟然愈合了,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怎么可能?」
刑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太岁。
果然神奇,我也只是听说没有却没有想到果真如此,我又对她们讲了一些自己听到的传闻,把三个女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见到这个太岁,我自然动了心思,想把它挖掉,因为传说中太岁生命力极强,所以我倒也不担心它会死亡。
「你们给我找找看周围有称手的东西没有,我准备把这个太岁挖出来,这可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宝贝呀。」
我抬起头,对着三女说道。
「哦」她们也很兴奋,纷纷般起身朝周围找东西。倒是张星竹突然醒悟过来说到:「我记得小屋的屋后边有一个锈的不成样的铲子,拿过来挖这个刚好,你们等着……」
她说着急匆匆的重新走了回去。
「陈春雨,真有你说的这么神奇吗,它能够治百病,这可是迷信呀!」
邢姨到现在仍然有些半信半疑,围着地上的赤褐色之物啧啧称奇。
「呵呵,要说能够治百病那是骗人,不过太岁的神奇之处却是真的,要不然秦始皇也不会派方士前去求取,不过它确实很神奇,我曾经听师傅提起过他曾经见过有一个道士保存了二指多长的一片太岁,就在水中养着,当时道观中有一个老道士心脏出了问题,师傅诊断他已经活不过两月,哪知道把太岁煮了老道士喝过之后,竟然气色好转,还能够下床走路了……」
看着她们仿佛听天书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说到:「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用科学解释的,也不是所有的传闻都是迷信,就像你们刚才看到的,有哪种生物的回复力有这么快?」
「这倒是真的,要不是我们恐怕就是看到这个宝贝也不知道呢……」
白洁也叹了一口气说到。
「呵呵,这也算是有缘了。」
我用手推了推这个太岁,却发现它好像并没有埋在地下多深,觉得有些诧异,就用个树枝在一旁掘动,没有想到竟然把它掘起来了?
「这么容易?」
两个女人再次不可思议的看着,万万没有想到取这个太岁竟然不费吹灰之力。
「这应该是白云山连降暴雨,把泥土冲刷开,所以太岁才露出地表的……」
我心中推测到抬起头无意中看了一下天色,再次惊呆了。来的时候由于我心中想着太岁,所以根本没有看这座山的山势,这座山在群山环抱当中,从我们来的方位看并不称奇,或者说非常平常根本让人看不见一丝波澜。可是没有想到换个角度,从这个地方看去却大不一样:只见远处数百丈开外石壁林立,形成一段悬崖,恰好形成一个女人的面孔,而悬崖上郁郁葱葱的树林却仿佛少女的长发,两边则延伸出两道山岭又宛如少女的臂膀,牢牢的抱着这个山谷,而就在我们不远处将近几十丈的地方恰好有两个高大的乱石岗,仿佛少女胸前那对坚挺的乳房。
这个太岁竟然恰好在乳房的不远处,不偏不倚的正中子午线上。
我还没有来得及多想脑海中已经知道不好,而这个时候恰好白洁手把太岁完全搬起,「轰隆!」
天上突然闷雷滚动,而我们三个所占的地方也突然凹陷,根本不等我们三人做出反应一起朝裂开的山缝中跌进去。我忙拉了白洁一把,用手推开即将砸落在她头上的大石头。而邢姨在则朝下跌落的时候就抓住了我的衣服,所以倒也没事。我们沿着一条倾斜的坡道滚落,但是坡道太陡峭,我尚未得力就跌落在地上,紧接着一块大石头恰好堵在了缝隙口,把石洞完全阻塞。又是一阵闷雷滚动,不用问也是接二连三的石头彻底阻死,石洞中的视线顿时被隔绝。
其实这也就是十几秒中发生的事情,等我们回味过来,三个人都蒙了。她们一左一右抓着我的衣服,浑身都在发抖,我虽然心中也很恐慌,但是知道这个时候作为一个男人千万不能乱,就尽量用平静的语调问道:「你们都没有事儿吧?」
「没事!」
这几天接连的濒临死亡边缘,她们的心志也坚强了许多,听到我的话都松了几分口气。
「咦,这里怎么有光?」
我诧异的朝裂缝深处看去,只见不远处竟然透着几分光亮,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出来,毕竟我们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
「那是什么?」
邢姨的声音有些发抖,毕竟在十几米的地下,看到光明,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怪异的事情。
「我们过去看看」我松开她们的手朝前摸索着走去,两个女人也紧紧地跟着我。脚下一高一矮,石头不时摩擦着小腿,让人不由得小心翼翼。
「呀……」
突然白洁一声惨叫,身子朝下坠去,我眼疾手快,慌忙抓了一下她的衣服「嘶——」
她的衣服被我抓掉了一大片,不过这也缓了一缓,我身子朝下一探,抓住了她胡乱舞动的手臂。
「吓死我了……」
我们三个人看着旁边不知道深浅的地洞,再次感受到这个地缝的诡秘。
「小心一点,你们拉着我,咱们走慢一点。」
我们再次朝不远处的光明走去。
这一次倒是更加谨慎了,我们尽量用脚探了前面的虚实之后才落脚着力,没有想到那道光亮看似不远,事实上却是黑暗让我们的眼睛产生了误差,我们竟然走了五六分钟才凑近跟前,当然这也和我们小心脚下有关。
「这是一个溶洞,还是?」
我们接近了才发现原来光明不过是石头上泛着的一种石晶粉末,这个时候我们已经逐渐适应黑暗,虽然石晶粉末发出的光很微弱,却也可以看清道路。只见一条狭小的缝隙延伸到山体深处,却也不知道深浅。
我们三个人都不是莽撞之人,所以也没有乱闯,但是也知道回头更无办法,因为刚才那块大石足有几百斤重,我们无法将它们撅起。
正当我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头顶上再次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仿佛过火车的声音,我们三个都胆战心惊,却不知道上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这一次声音却更为持久,足足持续了将近五分钟才歇息。就在我们惴惴不安的时候又听到来的路上一声暴裂,哗啦啦的声音响动,把原来的小缝隙完全堵上。
「上边爆发了山体滑坡!」
我脸色苍白起来,这次恐怕再也出不去了,应该是刚才那两堆乱石堆滑下来了,不知道张星竹会不会有危险。我把自己的推测给两个女人说了一下,她们都无声的沉默,本来以为在洪水中逃出生天是老天的眷顾,没有想到仍然是死路一条。
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我又看着缝隙深处的光明,心中琢磨着是不是应该闯一闯,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就在这个时候想起了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这个缝隙中竟然有氧气?而刚才我们来的地方早已经被堵住了,难道说这石缝深处还有其它的出口?
我立刻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两个女人的脸上又是一亮,但是又都有些担心,毕竟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是人类的本能,谁也不敢肯定缝隙的后边有什么东西存在。
「你们在这里等着,别乱动,我去看看……」
我拍了拍两女,然后叮嘱道。
「你小心点」两个女人都带着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嗯,你们就呆在这里,有什么异常叫我。」
我点了点头,沿着仅仅容一人侧身而过的缝隙前进,很快就因为石壁的遮挡消失在邢姨她们的视线内。缝隙竟然越来越小,到最后我的身躯勉强通过,不过因为有石晶粉末的存在,我倒是看得清楚。我已经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很显然这是一个裂缝,才会越走越窄,现在想回头都困难,两旁的石壁卡着脑袋,根本转不过头。
就在我决定是否要放弃的时候,面前却突然开阔,转过一道石壁,竟然有变大起来,让我心中直呼侥幸,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沿着石壁裂缝一直朝前走,大概又走了将近二十多米,真正将我惊讶的情况出现了:我竟然从石壁上看到了人工穿凿的痕迹。
原来刚才那个裂缝恐怕是山体突然崩溃的原因造成的,而巧合的是竟然和面前这个石洞连接起来。
只见石壁大约有三十平方的样子,凿的平平整整,边上还有一个高台,另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大池子,因为真个石壁以及地下都是石晶粉末发出来的幽光,这种景象就让人感到有几分怪异。加上水中波纹的反射,在石洞的顶端一荡一荡的,尤为怪异。
「有人吗?」
我心寒的问出一句,空荡荡的声音在石洞中传播。等了足足半分钟,却没有人回答,我只好沿着石洞朝深处走去,谁知道我越走越吃惊,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被挖了十几个石洞,它们首尾相连,里边却又什么也没有,不能不说怪异,而这十几个石洞都附有石晶粉末,一个个亮堂堂的。
我正想仔细琢磨,却听到外边隐隐有声音呼出,应该是白洁她们见我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担心的呼叫。
我赶忙朝回走,回去倒是快多了,几分钟就挤过去,见我没事,两女都急忙追问我里边是什么样子,我粗略的讲了一下,她们也再次惊呆,不过听了我的建议,也觉得在这里等不是办法,就跟在我的后边,慢慢的挤过缝隙。虽然听了我的话她们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眼前的景致吓了一跳,都没想到这座不起眼的山下竟然别有洞天。
「这会不会是采石留下的洞屄,不是说龙游曾经发现过类似的石洞吗?」
邢姨看了一遍推测道。
「不可能,」
我摇了摇头推测到「如果采石的话他们没有必要挖出十几个洞屄来,更何况这些东西除了我们刚才进来的拿到缝隙外根本没有出口,他们把石头怎么运出去?你看这些石壁显然经过仔细打磨的,采石没有必要对石壁进行细加工处理,」
我们在这些石洞中转了几圈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都对这些凭空出现的石洞感到怪异,却也是毫无头绪,不过暂时众人安全起来,也放下几分心思,至少目前我们不会死了。
「我们歇会儿吧」经过半天的折腾,眼下没有什么危险,两个女人早已经疲惫不堪,支撑在心底的意志也泻的一干二净,都坐在光滑的石板上。
「你们发现没有,这些石洞内好像是恒温的,我竟然感觉不到冷」邢姨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呼起来。
「是呀」我们再次感受到了诡秘,这个石洞内竟然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就算我们坐在石板上也感受不到,而是温暖如玉。石洞内处处带着诡异,处处带着不可思议。我在心中暗暗的琢磨这些石洞的地理位置,我们所在的山应该位于清溪的下游,再往下就是清河了,这些石洞显然不是凭空出现的,肯定还有什么机关,只是一时半会我们也找不出来。我又突然想起那个太岁来,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就在跌落地缝前看到的光景,我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山竟然形成了「怀中抱月」的属相,师傅一辈子恐怕都没有见过这种山势,而我却不经意间竟然发现了,可惜只是匆匆一眼。《属相考》曾云「抱月者,福地也,乾坤天地互分阴阳。阴者,月之势也。」
难怪我看到的山势是一个女子模样,看来这块福地是对女子而言,隐隐中也为张星竹发现太岁有了几分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