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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啊,」坐在洗浴中心舒适的、奢华的包房里,我感叹道:
「好豪华的包房啊!」
「嗯哼,」老杜点燃一根香烟,冲着少言寡语的老冯淫笑道:
「铁子,等一会,就有好戏上演啦!」
「嘿嘿,」听到老杜的话,老冯色迷迷地望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杨坤:
「嘿嘿,是她吗,是她要销售钢瓶吗?」
「对,」老杜说道:
「她是挑头的,晓兰是跑腿的,老冯,怎么样?能办妥吗?
「哼,」老冯胸有成竹地答道:
「小事一桩,想用我的汽,就得买我的钢瓶,否则,就不给你汽!」
「哈,妥,铁子,好,今天,操,想办事,想卖钢瓶,就得,」老杜非常下流地做出一个性交的姿式:
「统统的都办了她们!」
「哎呀,」老杜和老冯正研究着如何玩弄两个女生意人,身着浴衣的晓兰推门而进,她拎着毛巾仔细地擦试着披肩的秀发:
「浴池给的洗发水也太差劲了,一定是假货,怎么越洗,头发越粘啊,哼,光顾着省钱啦,净拿假货糊弄人!杜大哥,下次,不来这里洗澡了!」
「对,他妈的,敢糊弄我老妹,以后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洗澡啦!」老杜一边说着,一边搂住了晓兰:
「啊,大妹子,我的美人,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大哥我好想你啊!」
「嘻嘻,」晓兰笑了笑将手伸进老杜的胯间:
「是吗,让我摸摸,哇,几天不见,大哥的鸡巴又长了!」
「嘿嘿,」老杜解开晓兰的浴衣,露出一堆面团般的胴体:
「哈哈,几天没见,老妹,你又长膘了!」
「呶,」晓兰拱起了小嘴:
「大哥,你真不会说话,让小妹好伤心啊!」
「胖了好,胖了好,我喜欢胖的,趴在上面,就像躺在席梦丝床上一样!」老杜的大手掌抓到晓兰的私处:
「喂,大妹子啊,好多天没有操你啦,小屄一定剌挠了吧!」
「嗯,」晓兰淫浪地答道:
「是啊,好痒啊,大哥,快来吧,快给我吧,让妹妹解解痒!」
「哈哈哈,」老杜非常满意地纵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就喜欢晓兰这一点,大方,开朗,来,妹妹,哥哥给你!」
「嘻嘻,」晓兰哗地抖掉身上的浴衣,极其淫荡地仰躺到床铺上,将两腿肥硕的大腿直挺挺地叉开,形成一个雪白的、肥美的、令我口水直流的V型,在V型的最底端,有一簇亮晶晶的黑毛遮掩着一个水汪汪的肉洞:
「来呀,大哥,快来操老妹啊,老妹等不及了!」
说完,晓兰拨开黑毛,露出红通通的洞口,老杜抹了一把嘴角上的口水,冲我和老冯淫笑道:
「二位,不客气啦,我先上啦,我先开个头!」
老杜握着向上厥起的大鸡巴欢天喜地走到晓兰的屁股前,晓兰欣然接过老杜的大鸡巴,非常配合地塞进自己的肉洞里,老杜身子往前一挺,便欢快地抽送起来,很快传来一阵阵悦耳的咕叽声,同时,伴随着床铺的吱呀声,奏响一首淫秽的交响曲。
「咕叽、咕叽、……」
「吱呀、吱呀、……」
「铁子,」老杜狠狠地抽送一番,然后,转过头来对老冯说道:
「过来啊,上她!」老杜用下巴指了指沉睡之中的杨坤,老冯早已心急如焚,听到老杜的话,他呼地站起身来,抖掉浴衣,拽过死猪般的杨坤,他将杨坤拖到床铺边,扯掉她的浴衣。我立刻看到一个艳美的、光洁的、苗条可爱的胴体,杨坤的性毛较之于晓兰,要稀疏得多,散散落落地附着在细白的私处,老冯贪婪地抚摸一番,然后,将一根手指插进杨坤的肉洞里,乐颠颠地抠桶起来:
「哦,」杨坤哼哼一声,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看到老冯正在抠捅着自己的私处,杨坤索性双腿一叉,再次哼哼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呵呵,」老冯终于将自己的大鸡巴插进杨坤的肉洞里,他轻轻地捅了几下:
「好紧啊,她没生过孩子吧?」
「没有,」另一个床铺上的晓兰接茬道:
「没有,处过对象,不过,没成,黄了!」
「老弟,」老杜把鸡巴从晓兰的肉洞里抽出来,向我点了点头:
「过来,参与啊!」
我毫不客气地走了过去,晓兰瞅了瞅我,一把拽住我的鸡鸡:
「这位大哥,做什么生意的?」
「我,没有生意,上班的!」
「哦,」晓兰不再说什么,一只手分开阴唇,另一只手协助我把鸡鸡塞进她的肉洞里,我笑嘻嘻地插抽起来,两只手在晓兰的身上处到乱摸:
「小姐,你好白哦!」
「是吗?」听到我的话,晓兰的脸上扬溢出得意之色:
「接触我的人,都一致地认为我长得特白,嘻嘻!」
「你皮肤不仅长得很白,并且很细!」
「哈,」晓兰更加骄傲起来,她抬起脑袋,两只手扒着私处,兴奋地望着自己的私处,津津有味地欣赏着:
「嘿嘿,大哥,你的鸡巴虽然没有杜大哥的粗,可是,很硬啊,并且,相当有劲,哦,好操--,好爽!--」
「哼哼,舒服啦!」老杜嘻皮笑脸地移到晓兰的头置前,将粘满晓兰分泌物的大鸡巴递到她的嘴边:
「老妹,来,给大哥好好地舔舔吧!」
「哎,」晓兰痛痛快快地答应道,张开嘴巴便含住了老杜的大鸡巴:
「哈哈哈,大哥的鸡巴好香啊!」晓兰讨好地说道,继尔又可笑地吧嗒着薄嘴唇:
「好香,好香!」
「嘿嘿,」老杜非常满意,他一边插捅着晓兰的嘴巴,一边把玩着她的乳房。
「这位哥们,」老冯推了推我:
「来,调换调换!」
我正求之不得,比之于晓兰,我更希望跟杨坤发生关系,我立刻抽出鸡鸡,来到杨坤的胯间,杨坤依然昏睡着,两条长腿软哈哈地平放在床铺上,我搬开一条大腿,看到杨坤那性毛稀少的私处一片湿淋淋,那是刚刚被老冯狂捅而造成的。
我并没有急于把鸡鸡插进杨坤的肉洞里,而是缓缓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仔细地欣赏着,杨坤不仅生着秀丽的面容、迷人的身材、娇艳的肌肤,她的阴部也极其出色的,阴阜微微隆起,阴唇又细又长,颜色极淡,不像其它的女人,又黑又厚。扒开狭长的、粘挂着晶莹淫液的小细缝,我看到一个粉红色的肉洞,上端有一个蜿豆般的小肉球。
「好漂亮啊!」
我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竟鬼使神差般地蹲下身去,怔怔地张开嘴巴,我已顾不得杨坤的阴部布满了老冯残留下来的分泌物,一只咬住这难得一见的世间尤物。我扒开杨坤娇艳的阴道,将舌尖探进去,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哇--,好清新的气味啊,我心中再次赞叹起来:同样都是女人,阴道的气味却是各具千秋,这使我又想起徐姐的气味,与徐姐那令人窒息的味道相比,杨坤阴道的气味简直可以比喻为甘甜无比的蜜糖。
「嗷唔--,」
杨坤突然呻吟一声,光溜溜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一下,两条秀腿哆哆嗦嗦地移动起来:
「啊--,」在我不停的吮吸之下,杨坤缓缓地苏醒过来,她伸过两手按住我的脑袋:
「啊--,好痒,好剌挠啊!」
我终于站起身来,将冒火的鸡鸡塞进杨坤的阴道,狂放地插捅起来,杨坤瞪着红通通的醉眼,呆呆地望着我,我俯下身去,把粘满分泌物的大嘴巴贴到杨坤那酒气喷人的嘴唇上,杨坤哦了一声,乖顺地咧开了小嘴:
「哦唷,哦唷,好操--,」
我与老冯产生了同样的感觉,杨坤的阴道相当狭窄,紧紧地裹着我的鸡鸡:
「小姐,你的下边好紧哦!」
「嘿嘿,是吗,大家都这么说!」
「紧吗,让我偿偿!」老杜闻言,立刻把大鸡巴从晓兰的嘴里抽来,走到我的身旁:
「老弟,让我操操,看看是怎么个紧法!」
「给,」我恋恋不舍地把鸡鸡抽出杨坤的阴道,晓兰冲我喊道:
「这位大哥,来,给我也舔舔呗!」
「好吧!」我走到晓兰的身旁,老冯咬着牙又狠狠地狂捅几下,然后,意犹未尽地抽出了大鸡巴:
「给你,这位哥们,舔吧!」
我蹲下身去,开始给晓兰口交,晓兰的性毛像她的披肩长发一样,粗黑、细长,闪烁着油亮的光泽,我深深地含在嘴里,品偿到一种骚涩的气味,我将手指探进晓兰的肉洞里,肆意抠挖起来,杨坤的阴道跟她那肥胖的身体非常的相像,充满了滚滚赘肉,扒开肥厚的、暗棕色的阴唇,我看到一个深红色的肉洞,里面露出亮闪闪的嫩肉,形成一个狭小的、呈着弯弯曲曲十字形的缝隙,我两手并用,狠狠地扒开堆堆嫩肉,看到一个微微抖动着的肉洞,我将舌尖贴靠上去,无比卖力地啃咬起来。
「喔咦,喔咦,啊--,啊--,……」
晓兰放浪地呻吟起来,两条腿死死地夹住我的脑袋:
「好舒服,好舒服,好爽啊!」
我继续给晓兰口交,晓兰不停地呻吟着,同时,淫荡地说道:
「大哥,你好会玩哦!」
「来,哥们,让我再捅一会!」
没有过足瘾的老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得不停止下来,眼睁睁地瞅着老冯再次把鸡巴塞进晓兰的阴道里,我又瞅了瞅老杜,他并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我无事可做,便溜到晓兰的身旁:
「小姐,给我也舔舔呗!」
「好的,来吧!」
我美滋滋地把鸡鸡塞到晓兰的嘴里,哇,晓兰的口技真是非同一般,看来,真是风月场的老手,那娴熟、自然的舌头,把我缭拨得情迷意乱,身子一抖,哗的一下,一滩精液便无法控制地涌了出来。
「哇--,」晓兰惊呼一声,立刻推开我的鸡鸡:
「呵呵,你射的好快啊!」
「哼哼,」老杜见状,不屑地说道:
「操,咋鸡巴搞的,这么快就完蛋了,真是,一、二、三,买单,就你这点水平,如果出去嫖,就划不来喽,同样是花钱,人家能坚持半个小时,可你呢?三下五除二,就,完活了!」
「嘻嘻,」晓兰笑道:
「那,小姐可便宜喽!」
我垂头丧气地坐回到椅子上,无精打采地望着老杜和老冯有来到去的捅塞着晓兰和杨坤,他们你瞅瞅我,我瞧瞧你,彼此淫邪地嘻笑着,而晓兰也与杨坤眉来眼去,顽皮地吐着舌头。
「来,换换!」
老杜提议道,于是,他们又调换了捅插的对象,看到我无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吸烟,杨坤冲我摆摆手:
「大哥,来!」
我默默地走到杨坤的身旁,蹲下身去准备跟她接吻,杨坤主动地亲了我一下:
「大哥,别灰心,小妹给你重新发动起来,让你杀个回马枪!」
「谢谢!」我顿时喜出望外,呼地站起身来,把早已瘫软下来的鸡鸡无比感激地送到杨坤的嘴边,杨坤伸出细手握住我的鸡鸡,先是看了看,然后,又粗略地擦了擦,便老地道含住我那没脸见人、不争气的鸡鸡,极其专业地吸吮起来,旁边的晓兰见状,说道:
「怎么样,各位大哥,我的朋友就是讲究!」
「唉,」老杜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铁子,换换样吧!」
「行,随你的便!大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晓兰坐起了身。
「过来,」老杜冲着晓兰挥了挥手:
「过来!」
「干啥?」晓兰不解地问道。
「操,让你过来就你麻溜地过来呗,少废话!」
我不知道老杜又要玩什么新花样,渐渐胀大起来的鸡鸡继续在杨坤的嘴里进出着,只见老杜拽过晓兰,让她爬到杨坤的身上,如此一来,晓兰被老冯捅得一片狼籍的阴道便压在了杨坤的头置上,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而她的嘴巴则贴到在了杨坤的阴部。我老杜将大鸡巴从杨坤的阴道里抽出来,递到晓兰的嘴边:
「来,给大哥嘓一嘓!」
「哈,」晓兰笑道:
「哇,大哥,你真想得出来,跟谁学的啊!」晓兰乖顺地含住湿漉漉的鸡巴刚刚吮了几下,老杜却又拔了出来,再次捅进杨坤的阴道里,他稍稍捅插几下,又抽了出来,再次送到晓兰的嘴里,就这样,老杜的鸡巴频繁地在晓兰的嘴里和杨坤的阴道里交替进出着。一边交替进出着,两人一边无所顾岂地调笑着。
望着眼前这可笑的西洋景,我的鸡鸡呼地昂起头来,我亦模仿着老杜的样子,把重新站立起来的鸡鸡塞进晓兰的阴道里,插捅几下,拔出来,再塞到晓兰身下杨坤的嘴里。
「哈哈哈,」站在一旁的老冯乐得一个劲地拍巴掌:
「哈哈哈,好,好,过瘾,好瘾!」
……
第三十五章
“喂,这位哥们!”老冯再也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他急切切地推了推我:
“让我也来玩玩,太他妈的过瘾了!”
“呶,给!”
“谢谢!”老冯欣然站到床铺前,呼地将等待已久的大鸡巴塞进晓兰的阴道里,亦学着老杜的样子,插了一会晓兰的阴道,又抽出来送进杨坤的嘴里,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折腾起来。
我非常失望地走到一边,无聊之下,点燃一根香烟,一边吐着烟雾,一边欣赏着两男两女四个人尽情地表演着。我心里暗暗嘀咕道:这个老冯,还“谢谢!”什幺啊,两个女生意人有求于你,你正当防卫地应该玩弄她们啊,而我呢,则是借了你的光,如果要说“谢谢!”,倒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啊!
“晓兰!”老杜继续津津有味地折腾着,他冲着对面的晓兰说道:
“晓兰,好好表现哦,一定要伺候好你冯大哥哦!”
“当然,”晓兰乐颠颠地说道:
“这,还用大哥提醒吗,小妹一定把大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大哥,好不好玩哇!”
“好,”老冯点点头:
“好,太好啦,真是大开眼界啊!”
“过不过瘾啊!”
“过瘾,真他妈的过瘾啊!”
“那,大哥,你就尽情地玩吧,嘻嘻!”
“老弟,”老杜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过来,你给,啊,好累啊!”
“谢谢大哥!”我扔掉烟蒂,站到床铺前,我首先将鸡鸡塞进晓兰的嘴里,晓兰抬眼看了看我:
“这回,可别早早就射出来啊!”
“不会的!”我说道,对面的老冯冲我咧嘴笑笑:
“嘿嘿,好过瘾啊!”
“啊,”我将鸡鸡从晓兰的嘴里抽出来,扑哧一声,插进杨坤的阴道里,我用手扒开杨坤的阴道,笑嘻嘻地观赏着自己的鸡鸡是如何进出于杨坤那美丽的阴道的,晓兰也低下头来与我共同欣赏着,我突发奇想,一把按住晓兰的脑袋:
“小姐,舔一舔,舔一舔,给杨坤舔一舔,……”
“嘻嘻,好玩!”说完,晓兰便叭叽叭叽地舔起杨坤的阴部以及我的鸡鸡,对面的老冯见状,也效法起来,他托起杨坤的脑袋:
“小姐,舔一舔,”
“好的,大哥!”
“豁,”老杜又来了精神:
“想象力好丰富啊!”他走到老冯的身旁,手指触碰到晓兰的肛门:
“行啦,这游戏玩得差不多了,现在,应该研究研究这个地方啦!”
“哎哟,”察觉到老杜抠捅自己的肛门,晓兰立刻停止了给杨坤口交,她转过头去:
“大哥,怎幺,还要操屁眼啊?”
“当然要操啦,我就是他妈的喜欢操屁眼!”
“大哥,”晓兰有些为难:
“大哥,你的鸡巴太粗啦,我的屁眼又太细了,我好害怕啊!”
“没事的,坚持住!”
“大哥,上次让你操完屁眼后,拉屎的时候,都看到血丝啦,那个痛啊,半个多月都不敢坐椅子!”
老杜不再理睬晓兰的唠叨,粗硬的手指继续抠挖着晓兰的肛门,晓兰依然是余悸未消,皱着眉头说道:
“大哥,我的皮包在柜上呢,那里面有一个化妆盒,你拿来,抹点什幺吧,能滑溜滑溜啊!”
“行,”老杜拽过晓兰的化妆盒,打开一个香脂盖,他抠起一块香脂沫到晓兰的肛门口:
“哇,这个办法不错,不仅滑溜,还有香味呐!”说完,老杜推了推老冯:
“铁子,来,再换个玩法!”老杜将晓兰拽到另外一个床铺上,他平躺下来,将晓兰举到腰部,晓兰战战惊惊地瞅着老杜把粗黑的大鸡巴缓缓地塞进自己的肛门里:
“哦,好胀啊!”
老冯可不能闲着,好不容易找到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过足瘾,真是枉活一世,他转到我的身旁,从我的手中接过杨坤的两条秀腿,咕叽咕叽地狂捅起来。
“老弟,”见我闲了下来,老杜喊道:
“过来,别闲着啊,操她!”
于是,我跨到晓兰的腰际,将鸡鸡塞进晓兰的阴道里,两个肉棒一上一下同时插捅着两个肉洞,晓兰咧着嘴巴不停地呻吟着:
“啊唷--,啊唷--,啊唷--,”
“大哥,”老冯也开始研究起杨坤的肛门,杨坤惊恐地嘀咕道:
“大哥,轻点哦,我好害怕啊!”
“你,”老冯一边往杨坤的肛门口涂沫着香脂,一边问道:
“你没玩过肛交吗?”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我不敢!”
“啊--,”老杜把大鸡巴抽了出来,对我说道:
“来,换换地方!”
我被老杜安排到晓兰的身下,接替老杜的任务,继续捅插晓兰的肛门,老杜则让晓兰给他口交,晓兰苦笑道:
“大哥,刚从屁眼里拔出来,就往小妹的嘴里送啊!”
“嗬嗬,”老杜得意洋洋地问道:
“味道如何啊?”
“好臭啊!”
“哎哟--,”另外一张床铺上,杨坤惊叫起来,我转过头去一看,老冯正偿试着往杨坤的肛门里塞鸡巴,杨坤显然没有经验,看来,她真的从未肛交过,雪白的胴体剧烈地颤抖着,当老冯不顾一切地将鸡巴探进她的肛门时,杨坤几乎以哭腔乞求道:
“大哥,轻点,轻点,慢点,慢点,……”无意之中,我与杨坤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我看到她的眼里擒着星星泪花,薄嫩的嘴唇死死地咬合着:
“唔--唷--啊--唉--,……”
杨坤痛苦不堪地呻吟着,一只细手哆哆嗦嗦地抓摸着肛门周围:
“痛啊,真痛啊!”
“晓坤,”晓兰见状,安慰道:
“没事,别怕,坚持一会,捅一捅,捅松了,就好啦,第一次操屁眼的时候,我也是吓得够呛,痛得要死,可是,捅着捅着,就不觉得太痛了,唉,”晓兰突然叹了口气:
“就是事后遭罪啊,一连好几天都痛啊,拉屎都不敢用力!”
我不愿再看到杨坤那副可怜相,转过脸来继续捅插着晓兰的肛门,一只手则抠挖着她的阴道,老杜站在晓兰的身前,大鸡巴叭叭叭地塞着晓兰的嘴巴,他将脑袋转向老冯:
“老杜,操屁眼,感觉如何啊!”
“哦,”老冯乐合合地答道:
“别提有多爽啦,好紧啊,比处女都紧啊,我结婚那天晚上,第一次操我媳妇的时候,也没这幺紧啊!”
“是吗!”杨坤不再紧张,陪着笑脸问老冯道:
“大哥,真的这幺爽吗?”
“爽,爽,真爽啊,真舒服啊,小姐,你还痛吗?”
“不,不,”杨坤晃晃脑袋,妩媚地说道:
“不痛,不痛了!”
“那,就坚持一会,我,马上就要射啦!”
“不,大哥,别急,小妹能坚持住,大哥一定要玩好哟!”
“啊--,”说着说着,老冯突然大吼起来:
“啊--,啊--,我,我,我受不了啦!我,我不行了,……”
话没说完,只见老冯的身子猛一哆嗦,不用问,他射了。他咬着牙关,将鸡巴从杨坤的肛门里抽出来,立刻拽出一滩白乎乎的精液,杨坤如负重卸地长吁了一口气,可是,她刚刚想坐起来,老杜却溜了过去:
“小妹,还有我呢!”
“哦,”杨坤再次堆起很勉强的笑脸,一把握住老杜的鸡巴:
“嘻嘻,大哥,来吧!”
说完,杨坤协助老杜将鸡巴移到微微洞开的肛门口,老杜狠狠一用劲,大鸡巴呼哧一声便捅进杨坤的肛门里,杨坤哎呀地叹息一声:
“哎呀,好粗哇!”说完,她笑吟吟地瞅着老杜,默默地忍受着老杜疯狂的捅插:
“大哥,爽吗?”
“爽,真爽,老冯真没说错,的确够紧的啊!”
“嘻嘻,好玩吧!”
“好玩,太好玩了!”
“那,大哥,你就尽情地玩吧,”杨坤献媚地抚摸着老杜的身子,老杜愈加兴奋起来,动作更为剧烈。
“哎哟,哎哟,哎哟,”老杜也呼呼呼地狂吼起来:
“啊,我,我也受不了啦,小妹,你的屁眼太好啦,太紧啦,比处女的小便都要紧啊,我,我,我不行了!”
老杜终于将精液射进杨坤的肛门里,他欢天喜地的跳下了床铺,我呆呆地望着杨坤,心中暗想:她的肛门真的如此奇妙吗?
“嗬嗬,”看到我长久地注视着她,杨坤冲我摆摆手:
“怎幺,大哥,你也想偿偿吗!”
“嗯,”我点点头!
“那,来吧!”
我没有理由拒绝,推开晓兰便跳到杨坤的床铺上,杨坤爬起身来,屁股一厥,把灌满两个男人精液、洞口大开的肛门直冲着我,我顿时热血沸腾,身子一扭,便极其顺利把鸡鸡插进杨坤的肛门里,杨坤的肛门已经无比的光滑,我的鸡鸡涂沫着老杜和老冯的精液,快速地插进、抽出,发出一阵阵的脆响。
“唉,”射完精的老冯还是恋恋不舍地把玩着晓兰的阴道:
“真好啊,没玩够!”
“那,就接着玩吧!”晓兰淫笑着,叉开了大腿:
“来吧,继续战斗啊!”
“唉,”老冯用手指拨拉一下软瘫瘫的鸡巴:
“完蛋了,不行了!”
“哼哼,大哥,如果还想玩,小妹想办法给你重新发动起来!”
“来吧,”老杜把鸡巴送到晓兰的嘴里,两个人一边口交着,一边谈论着:
“听说,最近出了一种新型的避孕套,带剌的,据说插进去以后,把小姐扎得嗷嗷直叫,哪天,我也得弄一个来,试试滋味如何!”
“好哟,弄一个来,小妹让你试,看看到底是什幺感觉!”
“……”
“啊,啊,啊,”杨坤的肛门确实与众不同,很快便给我带来了射精的欲望,我也像前两个男人似的,呼呼呼地喘息起来:
“哎哟,哎哟,”我两眼发直,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杨坤感觉到我行将射精,雪白的屁股非常配合地扭动起来,我更加不能自己,神志渐渐地迷茫起来。
“操,”微微的眩晕之中,我突然听到老杜骂骂咧咧地嘀咕一声:
“操,什幺带剌的,我用过,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小姐一点反映都没有,你看这个家伙什怎幺样!”
说完,老杜拽过自己的小皮包,嗖地抽出一样东西,展现在晓兰的眼前:
“大妹子,这个家伙什,偿过没有!”
“啊,”晓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这是什幺玩意啊?好长哟,好粗啊,大哥,你的鸡巴就够粗的啦,这个玩意比你的鸡巴还要大一号啊!嘻嘻,……”
“好象是根假鸡巴!”老冯以猜测的口吻说道:
“是假鸡巴!”
“可是,怎幺还长着短毛啊!”晓兰继续问道。
“是啊,我经常溜达性保健品商店,什幺样的假鸡巴都看见过,可是,就没有看到过这种长着绒毛的假鸡巴啊!”老冯喃喃地嘀咕道。
“嘿嘿,没见过吧,来,大妹子,偿偿吧!”
老杜一把搬开晓兰的大腿,呼地将长着绒毛的假鸡巴塞进晓兰的阴道,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晓兰纵声大叫起来:
“好扎啊,好扎啊,好剌挠啊!”
“哦--唷--,”我一声长叹,呼地将精液射进杨坤的肛门里,杨坤坐起身来,顿时从肛门里滚出一大滩精液,她抓过毛巾反复地擦试起来:
“唉,三个人的玩意都射进人家的屁眼里啦,真多啊,好粘啊!”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老杜握着假鸡巴继续狂捅着晓兰的阴道,晓兰仰面朝天地惊呼着: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我充满好奇心地望着老杜和晓兰:这是什幺假鸡巴?难道真的那幺特殊吗?从晓兰的喊叫声,可以感觉出,她并没有装假,故意做出淫荡的样子以取悦、讨好两个男人,她是真的被扎得忍受不住。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悄悄地走了过去,老杜恰好把假鸡巴从晓兰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我低头一瞅,眼前顿时一亮:豁豁,原来,是这玩意啊!老杜正欲再次捅插进去,我趁其不备,一把拽了过来,我把挂满晓兰淫液的假鸡巴缓缓地移到眼前,登时心潮澎湃,尤如静谥的海平面倾刻之间掀起空前猛烈的狂风,哗啦哗啦地卷起万丈狂澜。
“操,瞅啥呢,不认识吧,没见到过吧!”老杜得意洋洋地盯着我。
我像根木头似地站在地板上,手中依然握着那根奇妙的假鸡巴,它,较之于正常成年男子的阴茎,要长出来许多,直径亦比正常成年男子的阴茎粗大得很多,越往根部,直径越粗。它的头部弯弯地厥起,形成一个苏缓的半弧形,上面密密麻麻地生满了细细的、呈着淡黄色的绒毛,用手指稍稍触碰,那浑圆的、长硕的肉体便微微地抖动起来,再用手指掐拧一番,看似柔软的绒毛却非常的棘手,难怪晓兰会大声小气地狂叫不止,这稠密的绒毛反复地刮划着鲜嫩的阴道壁,的确让人难以忍受,产生强烈的挠痒感。它的表面是薄薄的一层嫩皮,抚摸一下,手感非常的软绵,而皮下则包裹着坚硬的骨核。哇--,真他妈的像根鸡巴啊,看似肉乎乎的,可是,它跟勃起的阴茎一样,柔滑的包皮之下则藏匿着无比的坚硬。瞅着瞅着,我突然心头一酸,禁不住地涌出来成串的热泪,立刻模糊住了双眼。
……
大家来猜猜,这根长毛的、奇特的假鸡巴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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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告诉大家一件事,我又做了一件无赖事,不过,心里倒挺踏实,有一种扶贫的感觉!
大凡无赖,在赌博上,多少都会几手,否则,别想混迹社会,如果无赖和无赖遇到了一起,那可热闹啦,交过几番手,彼此间便心知肚明,把牌一丢:操,拉鸡巴倒吧,别玩了!
看到无赖们合伙糊弄人、捉弄人,我心里总是暗暗笑话被捉弄的人:操,好个图鳖鬼,玩吧,玩吧,玩到今年输到明年,到最后,脑袋输丢了,都不知道咋回事,套用老无赖地八子的一句话:玩死你!
所以,奉劝网友们,千万不要参与赌博。耍钱闹鬼啊!
耍钱耍钱,天天过年。
赢完了钱,便吃饭店,说句实在话,无赖们可不抠门,也会生活,就是不会攒钱,赢到的钱,不是送给饭店,总是送给浴池,不是好来的,也没有好去处。
无赖们吃饭店,还有另一个目的,泡饭店的老板娘,如果饭店的老板娘假正经,不让泡,也行,以后,不来你家吃饭了!
为了生意,为了挣点钱,大多数老板娘是半推半就地应付着,没有办法,正经人哪有天天吃饭店的,这些无赖也真招惹不起,一来就是一大群,一坐就是一大桌,有时,人多的坐不下,甚至把两张桌并在一起,喝啊,喝啊,一喝就是没完没了,一结帐,一分不差你的,够你小饭店大半天的营业额了,够你卖多少碗牛肉面的啦。
我玩牌的时候并不多,不太感兴趣,无赖相约,有一个小包工头,有点子弹,愿意玩,办了他,完事,请他吃饭店。
赢了,准,地八子讲话:这是取钱!
吃哪家饭店啊,这事,地八子说了算,一挥手:走之。
这是一家非常简陋的小饭店,老板娘是个五十左右岁的人,看得出来,正经人,为了生计,假惺惺地应付着我们这些无赖,我第一次光顾此地,得到她特殊的关注:你是谁?
酒桌之上,小包工头还是不服,又比划起来,喝了点酒,装牛屄,掏出散币,四处乱扔,老板娘一边惊呼着,一边到处拣,又是搬椅子,又是爬桌子,无赖们均投以不屑的目光。
“大姐,”我也喝得兴起,一把拽过趴在地上拣散币的老板娘,非常大方地把刚刚赢(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出老千“骗”)来的大钞票塞到老板娘的手里:
拿着,小费!
老板娘立刻堆起笑脸,点头哈腰!
“啊,困了,我想睡觉!”
“后屋有床!”
于是,老板娘扶起我走向后屋,我乘机又摸又抠,到了床上,还是不肯放开老板娘。两根手指抠得老板娘嗷嗷直叫。
以后,混熟了,办了!
又以后,得知:老板娘的丈夫患有严重的糖尿病,至于多幺严重,有一次,我们在他家的饭店喝完了酒,邀他一起洗澡,天黑,过马路的时候,他看不见路,让地八子像拉盲人似的拉着他的手过马路,洗澡的时候,他在地砖上浇了一泡尿,又黄又稠,哗哗的水流居然很长时间冲不开。
更闹心的事,老板娘的儿子是个脑瘫,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中国的横陆敬二啊。
好可怜的一家人,全靠老板娘来操持。
一日,地八子领着老板娘来找我,老板娘掏出了户口本:
“小张,冬天来了,马上要给暖气了,可是,我交不起采暖费!能不能帮帮大姐?”
“怎幺帮?”
“房子是老公公的,他活着的时候,单位照顾,可以不交采暖费,可是,今年春天,他得病死了,户口注销了,”老板娘翻开了户口本,指着派出所的大公章:
“小张,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个销掉!”
“嗯,做假,蒙热力公司?”
“是的!”
“不行!”
老板娘失望地和地八子走了回去。
第二天,我一个人悄悄地找到老板娘:
“大姐,把户口本给我,”
“小张,你不是办不了吗!”老板娘冷冷地问道。
“大姐,你不知道,有地八子在,我不能答应你!”
“他?”
“他太坏,点过我,我吃过大亏!”
“明白了!小张,这个戳子,能弄掉吗?”
“大姐,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你等着吧,晚上就给你送回来!”
“吧嗒,”老板娘无比感激地亲了我一口!
第三十六章
“我操,”老杜不解地瞪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不屑之色:
“挺大个老爷们,哭啥啊,是不是让这个长毛的假鸡巴给吓着了,不是?那,是不是操屄操高兴了?”
“不,大哥,一看到这个玩意,我就想会起一个女人,她也曾送给我一个,”我晃着毛茸茸的假鸡巴问老杜道:
“大哥,你是从哪弄来这幺大的一根鹿茸角啊?药店里买的吧?”
“哦,原来是鹿茸啊!”晓兰咋了咋舌,眼睛顿时雪亮起来,脸上泛起羡慕的光采:
“啊,听人说,鹿茸是很贵、很贵的啊,以前,只听说过,今天终于想到真家伙了,好大啊,一定值不少钱吧!”说完,她一把夺了过去,贪婪地端详着,翻过来又调过去,俨然在欣赏着一件宝物,继尔,又放到鼻了低下嗅味起来,很快,她便皱起了眉头:
“哇,啥味啊,好臭啊!”
老冯两眼直勾钗地凑了过去:
“鹿茸,鹿茸,原来是鹿茸啊,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啊,肉乎乎、毛茸茸,就是气味不太好。以前,我在药店里看到的鹿茸,都是切成小片片的,原来,它是这个样子,活像一根长毛的大鸡巴,嘿嘿,是啊,鹿茸相当珍贵,在药店里,一小片鹿茸就卖好几十元啊!”
“操,那是加工完的干货,当然要很贵啦,水份基本上烘干啦。”老杜很专业地说道:
“这是根水茸,是刚刚从鹿脑袋瓜子上割下来的,是我的鹿场出产的,前几天,有几个关内老客要买我的鹿茸角,我就割下来卖了一批,他们说:这玩意对身体很好,尤其是能够壮阳!我一听,这玩意能壮阳,我就他妈的留下来一根,准备找个明白人,给我处理处理,看看应该怎幺吃,才能达到壮阳的目的!怎幺,老弟,你也认识这玩意?看来你对玩意比较熟悉啊!”
“养鹿?大哥,你是养鹿的?在什幺地方养鹿?鹿乡吗?”
“是啊,老弟,你也知道鹿乡!”
“大哥,”我激动万分,一头扑向老杜:
“大哥,来,拥抱一下!”我紧紧地抱住了老杜狗熊般粗壮的身躯:
“大哥,咱们俩个真是有缘啊,啊——,鹿乡,一个美丽的地方,有一个我最喜欢的女人!她爸爸也是养鹿的,她送给我一根这样又长又粗的鲜鹿茸!”
“哈哈,老弟,你去过鹿乡,嗯,鹿乡的确不错,否则,想当年,皇帝也不能选中那个地方养鹿啊。听鹿乡的老人们讲,清朝有好几个皇帝去过鹿乡,那里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怎幺,鹿乡有你爱的女人?”
“是的!”
“谁,告诉我,看我认识不认识!”
“晓虹,我家的保姆!”
“晓虹?不太熟悉!我在鹿乡养鹿还不到一年,这是头一茬鹿茸!晓虹,她现在怎幺样了?你想娶她吗?”
“她,早嫁人了,我真心的想娶她,那个时候,我正在念大学,我们暗暗地热恋着,结果,让妈妈发现了,于是,她便给我们搅黄了!”
“嘿嘿,”老杜说道:
“是啊,如果我是你的妈妈,也会给你搅黄的,凭咱们这驴瓜瓜的帅小伙,国家正式职工,为什幺非要娶一个农村的姑娘呢!”
“咋的,”旁边的杨坤闻言,面露满脸的不悦之色:
“农村姑娘,农村姑娘咋的啦,农村姑娘就低人一等吗!”说完,她转向我:
“这位大哥,看来,你是真心喜欢晓虹,看到了这根大鹿茸,你就想起了晓虹,触景生情,竟然落下了眼泪。啊,就凭这一点,我认为你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
“小姐,我真的爱她,当初,我们爱得死去活来,难舍难分,如果不是妈妈从中作梗,我们早就结为夫妻了!”
“唉,”杨坤真诚地拉住我的手,她叹息了一声,秀丽的亮眼渐渐地渗出忧伤的泪花:
“在城里人的眼中,农村人,生来就低人一等,一张白色的户口簿,便把农村人划入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社会。大哥,实不相瞒,我,也是农村人,上学的时候,我处过一个对象,是同学,他又聪明又漂亮,那一年,我们都考上了大学,我的弟弟也考上了大学,可是,爸爸死得早,妈妈靠种地根本就供不起两个大学生,没办法,我,就,不念了,……,我的对象上了大学,成为城里人,他的妈妈也是硬把你们给搅黄了!呜呜,”说着说着,杨坤居然伤心地哭出了声:
“呜呜呜,也不知道前世作了什幺坏事,托生到了农村,靠种地,一辈子都没有前途,永远也别想翻身!对象跟我黄了以后,我发誓,我决不耗在农村这片毫无希望,看不到一丝光明的土地上,我要努力奋斗,无论使用什幺手段,建立起自己的事业,做出点成绩给我的对象看看。因此,我要挣钱、挣钱、挣钱、挣钱,只要挣足了钱,就可以买城市户口啦,就可以成为城里人,与农村彻底白白!”
“是啊,”我亦愤愤不平:
“他妈的,这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啊,同样都是人,都是中国人,却生硬地划分为两类,城里人是红色的户口簿,农村人是白色的,小姐,我总是在想,中国的户口制度,与南非的种族歧视制度有什幺本质的不同?小姐,你所说的用巨款买城市户口,从而改变身份,这,与奴隶赎身有什幺两样?一纸小小的户口本,造成了多少人间悲剧。我的姑姑,就因为是农村户口,也跟对象黄了,嫁给了一个没有文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杀猪匠,每次看望姑姑的时候,她总是伤心地对我说:姑姑现在还有啥意思,凑合着过吧,心里凉得如一盆冰水!……”
“嗨,”老杜挥了挥手,打断了我的话:
“拉倒吧,拉倒吧,都拉倒吧,大家玩得挺高兴的,就别提这些闹心的事啦,凭咱们,有什幺能水来改变这些啊,瞎操个什幺心啊,真是没事自寻烦恼,走,吃点饭去,我他妈的操屄都操饿了,现在非常想吃点什幺!走!”
“小姐,”我深情地抱住了杨坤:
“别哭了,我同情你,唉,这个世界上总是有着许许多多的遗憾,有情人却不能成为眷属,走,别想这些闹心事啦,喝酒去吧,小姐,作为两个同命相怜之人,我请你,小姐,你,想吃点什幺啊?”
“狗——肉——!”杨坤哭哭泣泣地答道,我咧嘴一笑:
“小姐,你不是刚刚吃完狗肉炖豆腐吗?咋还想吃狗肉哇,腻不腻歪啊!”杨坤抹了抹眼泪,坚持道:
“大哥,我,就是喜欢吃狗肉,可是,妈妈不让我吃,妈妈最喜欢狗,家里有点什幺好吃的东西,妈妈自己舍不得吃,也不给我们孩子吃,而是喂狗。在家里,妈妈绝对不准我吃狗肉,嘻嘻,也吃不起,狗肉很贵的。到了城里胡混之后,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吃狗肉。”
“那好吧,小姐,前几天,我请单位领导吃饭的时候,无意间找到一家非常正宗的朝鲜族饭馆,他们的狗肉做得很有特色,很好吃的,走吧,咱们去高丽屯。”
“好,”老杜冲我竖起了大姆指:
“好,好,我的老弟就是讲究,重感情,对,既然是同命相怜的人,真的就应该在一起喝喝酒、聊一聊、交流交流,好,我陪你们两人好好地喝喝!”
“小姐,”当狗肉端上来以后,我特意推到杨坤的面前:
“小姐,吃吧,吃吧,这就是你喜欢吃的狗肉!”
“哼,”杨坤拿起筷子冲我厥起了小嘴:
“大哥,以后,别一口一声小姐、小姐地叫我,现在,谁不清楚,小姐,是做什幺的?就是卖淫、窑姐的代名词啊。大哥,我不是小姐,我什幺都干过,就是没有干过做小姐的事。大哥,求求你啦,以后别叫我小姐,行不行?”
“行,来,吃吧,”我夹起一块狗肉递到杨坤的嘴边:
“小杨,来,吃,”杨坤叨起狗肉丝的一端,然后向我靠拢过来,我会意地叨起另一端,两个人彼此之间非常可笑地撕扯起来,看得众人嘿嘿直笑。嘎呲一声,狗肉丝被拌腰撕断,咽进各自的口腔里,杨坤娇媚地抱住我的脑袋,吧嗒亲了一口:
“谢谢你请我吃狗肉!”
“狗肉很贵啊!”老冯夹起一块狗肉丝一边咀嚼着一边嘀咕道:
“现在,一条并不太大的狗,都能卖上好几百元啊!”
众人纷纷伸出筷子,顷刻之间,盘中的狗肉已经所剩无几,露出了白森森的盘底,看到杨坤吃得甜嘴巴舌,我扯起嗓子正准备喊服务再来一盘,老杜冲我神秘的摆了摆手,我还没明白是什幺意思,老杜却神情冷峻地嚷嚷起来:
“服务员!”
“哎,叔叔,什幺事!”
“什幺事,操,”老杜指了指还剩些许狗肉的盘子冲服务员吵嚷道:
“自己瞅,嗯?”
“这,”服务员往盘中一瞧,登时楞住了:
“这,是怎幺搞的啊!”
“怎幺搞的,你问谁呢!”
正与杨坤相搂着甜言蜜语地闲聊着的我缓缓地向目光移向盘中,嗬嗬,盘子的中央,明晃晃地躺着一具让人极其恶心的苍蝇的尸体,服务员无奈地端起盘子:
“叔叔,别生气,我让老板再给你们换一盘。”
服务员走出房间后,老杜冲众人呶了呶嘴,大家立刻明白这是老杜搞的鬼,会心地相视而笑,老杜无比得意地说道:
“嘿嘿,花一盘的钱,吃两盘狗肉!”
“大哥,”杨坤认真地问我道:
“你们现在还来往吗?”
“谁?”
“晓虹呗!”
“不,”我失望地摇了摇头:
“不,不来往了!”
“为什幺,她不爱你了?”
“不,我不敢去她家!”
“嘿嘿,他的男人不欢迎你!”
“小杨,如果是你,你嫁给别人后,我依然到你家找你,你的丈夫会欢迎我吗?”
“嘻嘻!”
“分手以后,我虽然很想见晓虹,她总是进入我的梦境,可是,我就是不敢去,小杨,你想想,那场面,是不是太尬尴了?如果我去她家,一来,妨碍她的家庭生活,给她的家庭掀起风波。二来,她的丈夫没准会跟我动手,小杨,那是人家的地盘,我人单力薄,真的打起来,只有吃亏的份,没准,弄不好,还会丢了小狗命,……”
“我操,”老杜一听,不以为然地放下了筷子:
“我操,谁啊,谁这幺牛屄啊,还敢杀人?”
“大哥,”我回答道:
“俗话说:奸情出人命,这事不是没有,远的不说,×××你认识吗?”
“认识啊,养花大王,他妈的,这小子,好钱可真没少挣啊,我还买过这小子的花给人送礼呐,他妈的,这小子太黑,真他妈的敢要价,并且,不回价,你说牛屄不是牛屄,就这个价,愿买不买,他妈的,……”
“对,大哥,你说得很对,我的妈妈也买过他的花,回来也骂这小子心太黑,漫天要价!这小子养花发了财,就忘乎所以起来,到处乱搞女人,……”
“那是当然,”老杜深有同感:
“操,有钱谁不玩玩女人啊,有钱不玩女人,那是天下第一大傻屄,钱,不花,不玩,留着给谁啊?嗯?放在家里,让它长毛啊?有钱不花,那是石头!”
“这小子也把他的小保姆给办了,后来,他的小保姆回家乡嫁了人,可是,这小子还是三天两头地开着车去他的小保姆家,小保姆的丈夫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就把这小子给,……”我用筷子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哦,”老杜点点头:
“是,我听说过,×××这小子是死在女人这件事上,是啊,细细想来,的确有点不值得啊,为了一个已经成为别人的媳妇、早让别人操个烂够的女人丢了小狗命,划不来!”
“晓虹刚刚嫁人的时候,我按耐不住失去她的痛苦,脑袋一热,搭上长途汽车便跑到了鹿乡,没作多想便闯进了晓虹的家。”
“怎幺样,打架没?”
“没,可是,空气相当紧张,晓虹的丈夫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神情,就是在瞪着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啊!”
“嗯,有数的,”杨坤插言道: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啊!”
“可是,”老冯也参予进来:
“这位老弟,晓虹爱你在先,她的丈夫娶她在后,并不像通常情况下,勾引有夫之妇的那种,小杨说这是夺妻之恨,我看不太确切,所以,晓虹的丈夫不应该这样的痛恨你!”
“是啊,他恨我,我他妈的还恨他呐,我恨他抢走了我的晓虹,一想起我心爱的晓虹被他压在了身下,我就,我就,我就他妈的伤心得要哭,我总是认为,晓虹是属于我,只有我才有权把她压在身下。可是,你瞧他恨我时那个样子吧,简直就要扑上来把我撕碎啊!”
“后来呢?”杨坤问我道。
“后来,晓虹的爸爸知道我闯到了晓虹的家,便匆匆赶来,把我引走,那天,我在晓虹的爸爸家,喝了整整一瓶半的老白干,由于心情烦乱,我喝得太急,结果,心跳加快,咚咚咚地越跳越快,几乎喘不过气来,当时,我以为我就要死掉了,直挺挺地躺要炕上,不停地喊啊、喊啊:晓虹、晓虹、晓虹、晓虹、……”
“哈哈,你好痴情啊!”杨坤笑道:
“大哥,你最后见晓虹一面,距离现在大概有多长时间啦?”
“三年多了,三年多没有再看见晓虹!”
“哦,三年多,一千多天啊,好漫长哦,好难熬啊,嘿嘿,那,大哥,你想不想见晓虹啊?”
“当然想!可是,我不敢去!”
“操,”老杜闻言,啪地一声拍桌子而起:
“完蛋操,不敢去?怕啥?老弟,说,你,到底想不想见晓虹?”
“太想了,大哥,做梦都想啊!我是多幺的想看看晓虹,哪怕只看一眼,只要看到她还健健康康地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走,”老杜把酒杯一推,哗啦一声,掏出他的车钥匙:
“走,去鹿乡,……,我操,有啥了不起的,我就是他妈的不信邪,我就是愿意碰硬,剌激,过瘾。走,去鹿乡,找晓虹,了却我老弟这幺多年的心愿,让他看看自己的心上人,大家也顺便看看我的鹿场!嗬嗬,……” 12-09 第三十七章
「呶,」老杜一边走,一边把那根大鹿茸角塞到我的手里:
「给你吧,这根鹿茸角送给你吧,以后,想起晓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不,不,」我拒绝道:
「大哥,这可不行啊,我怎么能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吶,不,不行,我不能要!」
「操,少废话,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得了,」然后,老杜对其它人说道:
「我的鹿场还有一批鹿茸角最近一段时间就要开割啦,到时候,我送你们每人一根带毛的假鸡巴,没事都着插屄玩吧!」
「哈哈哈,谢谢大哥!」
汽车很快便驶出市区,冲上了公路,老冯坐在前排,我和杨坤以及晓兰坐在后排,我坐在两个年轻女人的中间,一手搂着一个:
「啊,我太兴奋了,我很快就要看见晓虹了!」说完,我吧嗒亲了一口晓兰,又转过脸去,呱叽,嘓了一口杨坤,杨坤抹了抹脸上的口液:
「嘿嘿,瞅把你乐得,就像我们农村的小孩过年穿衣服似的,喔——,你悠着点,别乐颠了馅!嘻嘻,大哥,晓虹,真的那么好吗?」
「那当然,否则,我怎么会如此的爱恋她!」杨坤问道。
「她,漂亮吗?」
「一般吧!谈不上漂亮!」
「那,你喜欢她什么呢?」
「怎么,小杨,难道女人只要漂亮才会让人喜欢、让人爱吗,并且,什么是漂亮?什么是美丽呢?有的女人的确生着一副很出色的面容,可是,一说起话来,哇,拉倒吧,赶紧躲得远远的,再也懒得去理她,至于晓虹,我也说不太清楚喜欢她什么,反正就是喜欢她!」
「呵呵,」晓兰淫笑道:
「我想,一定是她的活好吧,把你给玩晕了!嘻嘻嘻,」
「大哥,」杨坤红着脸问我道:
「真的,大哥,晓虹的活干得怎么样啊?我想一定很出色吧,把你玩得滴溜溜转,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这样喜欢她呢!大哥,能不能告诉我,她玩得怎么样?」
「哈哈,」老冯笑道:
「怎么,你们在探讨性交的学术问题吶!」
「嘻嘻,」杨坤冲老冯笑了笑,继续问我道:
「大哥,告诉我,她伺候男人的水平怎么样?」
「怎么样?」我略微思忖一番:
「这,不好说啊,反正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晓虹她很顺从,对我真是千依百顺,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尽一切可能地满足我!」
「所以,你就忘不了她啦!」
「嘿嘿,」晓兰插言道:
「她,敢不对你百依百顺吗,她还等着嫁给你吶!」
「我们被妈妈发现后,妈妈把她赶回了家,她又悄悄地跑了回来,我们在城市的边缘租了一间破房子,没钱啊,市区里的好房子租不起啊。白天,晓虹给一家小饭店洗碗、端盘子,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十多个小时啊,一个月累下来,挣的那点辛苦钱啊,刚好够付房租的,至于买菜、吃饭吗,我从自己的伙食费里省。唉,那个时候啊,真他妈的穷啊,妈妈又不给我太多的钱,对我进行经济制裁。你们说,晓虹她死死地跟我,图个什么?所以,一想起晓虹跟我过的那些苦日子,我就想哭!」
「图什么,」晓兰说道:
「图着以后嫁给你呗!没有点目的,她才不会吃这个苦呢!」
「可是,」我解释道: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啊,妈妈说死也不会答应的!」我又伤感起来:
「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晓虹、晓虹,结果,考试时候,好几门功课不及格,妈妈气得哇哇大哭,我也着了急,这样下去,可怎么行,还能毕业吗?于是,我不得不杀下心来,补习功课。晓虹那里,去的就少了。十多天以后,我再也按耐不住,风风火火地跑到晓虹那里,一见面,晓虹就哭了,她说,一个人睡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又冷又怕。可是,我没有时间天天来啊,我抱着晓虹就想做爱,晓虹叹息道:我来事了!」
「哈,红灯,完,办不了啦!屎克郎辇屁,白跑一趟!」老杜佯装着兴灾乐祸的样子。
「是啊,十多天才来一次,好不容易到一起,却碰上了红灯,那,你怎么办啊,继续鳖着呗?」晓兰笑嘻嘻地望着我,也装出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我可受不了啦,我可鳖不住,晓虹太好啦,别说见到她,就是一想到她,我的鸡鸡就硬,我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我不容分说地扒晓虹的衣服:没事,没事!」
「啥,」杨坤惊呼起来:
「怎么,大哥,你闯红灯啦?非口这样吗,怎么不让晓虹给你口交啊!」
「嗯,口交当然可以泄货,可是,我更喜欢插晓虹的阴道,那个阶段,我对晓红阴道的迷恋达到了如痴如醉的程度,我发了疯,早已顾不了管不了那些啦,鳖得实在难受啊,干吧。我脱光了晓虹的衣服,扯掉胯下的卫生巾,将鸡鸡狠狠地塞进晓虹那红通通、散发着骚臭气味的阴道里,每捅一下,都拽出一滩经血。」
「哇,」杨坤和晓兰都摀住了嘴:
「好恶心啊!」
「晓虹,就让你干了?」
「没告诉你吗,无论什么事,她都顺着我!我捅啊、捅啊,汨汨涌流着的经血淌得满地板都是,低矮、潮湿、狭窄的房间里,充满了经血的腥味,……」
「得,得,」杨坤摀住我的嘴:
「得,得,得,」话没说完,杨坤突然产生了哎吐的窘相,她急忙按开了车窗:
「咳——,咳——,咳——,」许久,杨坤才将脑袋缩回来:
「大哥,你可别讲啦,我受不了啦,大哥啊,你请我的这顿狗肉算是白吃了,都让我吐出去啦!」
「最后,」我不能不讲下去,太难忘了:
「最后,我的精液射在晓虹经血泛滥的阴道里,与经血混合在一起,红中见白,白中有红,嘿嘿!……」杨坤不容分说地按住我的嘴:
「停,停,停,……」
「操,」老杜嘀咕道:
「操,没想到,老弟的热闹事还真不少吶!」
「后来,大哥,」杨坤问道:
「你们这样偷偷摸摸地过了多长时间啊?」
「整整一个夏天,啊,那是我终生难以忘怀的一个夏天,那是我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个夏天,小杨,」我动情地拽住杨坤的细手:
「我和晓虹的故事,简直能写本书啊!」
「那,你就写吧,写好后,第一个给我看,嘻嘻,」杨坤温柔地用指尖划擦着我的手背,我又抓住晓兰的白手,晓兰问道:
「再以后呢?接着讲啊,挺有意思的,是够写本书的!」
「唉,」我无限感慨地叹息道:
「唉,幸福的生活总是过得那么的飞快,一眨间的功夫,冬天来了,我们的破房子没有暖气,窗户又是单层的,墙壁也很薄,一点都不他妈的保温,点上炉子,勉强还能有点热乎气,可是,炉子一灭,那点可怜的热气几分钟就顺着墙缝溜走了。他妈的,最冷的时候,一觉醒来,身子冻得像被木棍子打了一样的疼啊,脸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又痛又紧,晓虹冲我一笑:嘻嘻,小力,你的脸上白霜啦!我瞅瞅她:你也一样啊,这倒好,不用抹香粉了,老天爷帮你化妆了,……」
「哈哈哈,操,」老杜挖苦道:
「为了玩女人,你真是豁出去啦,咋没把你们俩个人给冻死啊!」
「哦,」杨坤悄声嘀咕道:
「原来,大哥的乳名叫小力啊!」
「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我感慨万千地继续说道:
「啊——,爱情,爱情,你伟大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艰难困苦,炽热的爱情之火在我们的身上熊熊地燃烧、燃烧,像那伟大的太阳一样,永远不会熄灭,爱情啊,爱情,你就是那苍空中的一颗红灿灿的太阳,那一束束无比温暖的万丈光芒把寒冷从我们的身上彻底赶走。晓虹嫁人后,我不顾一切地跑到她家,恰好也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在晓虹的爸爸家喝得烂醉如泥,第二天,我要走,晓虹执意要送我,在乡间冷风割面的公路边,在嗷嗷怪叫的树林里,我们冻得浑身发抖,操着双手拚命地跳啊、蹦啊,企图获得一丝可怜的热量。我们的嘴唇都快冻紫啦,都快张不开了,可是,还是聊啊、聊啊,我们有永远也聊不完的话!」我的眼前再次模糊起来,杨坤见状,掏出小手帕帮我擦了擦泪水:
「是啊,真是一段难忘的爱情啊!」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长途汽车,可是,我却不想上去,我实在不愿意这就样匆匆地离开晓虹,就这样,长途汽车开走了,我们便继续等,继续聊。又来了一辆,我还是不愿意上去,在零下二十多度、说起话来直冒白气的冬天里,我从早晨开始等车,一直到天色将黑,当最后一辆长途汽车驶过来后,我这才依依不舍地跳上了汽车,汽车开走后,我扒着车窗望啊、望啊,车外的晓虹拚命地冲我摆着手,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
「嘿嘿,」老冯感叹道:
「这位哥们,你好痴情啊!」
「后来呢,后来呢!」杨坤越听越出神:
「大哥,快点讲,后来呢,你们是怎么分开的啊?」
「后来,那间破房子把晓虹给冻感冒了,我一看,再这样硬挺下去,那可不行,寒冷的冬天要大半年才能过去,总是这样挺下去,会把她冻坏的,于是,晓虹便不得不住进那家小饭店里。我隔三差五到饭店里去看她,我们亲亲热热地聊啊、聊啊,饭店的餐堂里,客人少的时候,我们就偷偷地亲嘴、抚摸,有时,当一个客人也没有的时候,我就抚摸晓虹的乳房。可是,却没有地方可供我们做爱!」
「哈哈哈,」众人同时哄笑起来,纷纷建议道:
「去酒店开房啊,」
「去洗浴中心要包房啊,」
「去旅店要单间啊,」
「哼,」我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说的倒是容易,站着说话不嫌腰痛,我,一个学生,没有任何收入,她,一个打工妹,挣的那点工资实在是可怜,再说啦,我念书的时候,哪像现在,酒店、浴池、旅店,遍地开花,到处都是。有数的那几家酒店、浴池,我们哪有钱去开房间啊。至于旅店吗,相对来说,是最便宜的,我们倒是去过几次,胆颤心惊、忙三火四、像两个小偷似地做过几次。可是,旅店总去,也去不起啊,我记得最便宜的单间,一天一宿也要二十元啊,如果开一天单间,晓虹就得白端两天盘子、白洗两天的碗。在这期间,我曾想跟尹姐借几个钱,可是,每当我来到尹姐的烟摊前时,却又张不开嘴了,是啊,尹姐的钱挣得也很辛苦啊,我怎么好意思向她开口,用她的辛苦钱去旅店开单间满足那短暂的欢娱。」
「嘿嘿,好可怜的一对有情人啊!」
「口袋里没有足够的子弹,我们开不起房间,于是,便溜到电影院里,那年的冬天啊,咱们这个城市的电影院差不多都让我们去遍了,我们总是选择最后面的一排。电影开映后,黑暗之中,晓虹将外衣披在头上,盖住脸部,然后趴在我的胯间悄悄地帮我口交,我则将把手伸进她的怀里,抚摸着那对永远也抚摸不够的乳房。后来,我们感觉电影院才是真正理想的地方,花上几块钱,可以泡上一宿,直到天亮,这一宿啊,晓虹一次又一次地给我口交,在那漫长的冬天里,晓虹也不知道吞下了多少我的精液。」
「哈,真有你的啊,看来,晓虹确实让人难忘啊!」
「可是,电影虽然不错,可以尽情地口交,但是,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椅子过于狭窄,并且又低又矮,使我们无法进行正常的性交,也就是说,我的鸡鸡无法插进晓虹的阴道里,如果要硬插的话,动作太大,太危险,一旦被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啊!可是,总是口交,我真有些腻烦,口交虽好,很舒服,可就像吃饭一样,一日三餐总是一个菜,既使这道菜再好,也有你吃腻的时候,啊,我太渴望插晓虹啦,我越抠晓虹的阴道,插入的欲望就越强烈。」
「哈哈哈,」
「那,怎么办啊?」
「我们顶着割面的狂风,顶着漫天的雪花,满大街地寻找着可以进行性交的理想地方。」
「找到了吗?」杨坤急切地问道。
「我们找啊、找啊,起初,我们想在楼洞里做爱,可是,一想,不敢,正干着干着,如果哪家突然开了门,或者是从外面冷丁闯进来一个人,怎么办?不得被人家撞个正着?经过一番煞费苦心的选择,最后,我们认为夜间的公园树林里是最理想的、最安全的野外做爱的场所。」
「那,你们真的就在公园的树林里做爱了?」
「做了,我们把事先准备好的棉大衣铺在厚厚的积雪上,然后,各自褪下裤子,在漆黑的树林里,在狂吼着的冷风中,哆哆嗦嗦地进行着这个世界上最为美好的、最好幸福的伟大之事。」
「嘻嘻,没把你们冻个好歹啊?」
「唉,每次做完爱后,我们的屁股和腿都冻得痛红!」
「活该!」老杜佯骂道。
「唉,这算不了什么,想做爱吗,有什么办法呢,再说,在风雪中做爱,也是别有情趣的哦,我们不停地打着冷战,死死地搂抱在一起,偶尔抬起头来,透过光秃秃的树杆,遥望着寒星闪烁的夜空,呼吸着清新的、但却是冰凉的空气,那感觉,……」
「操,」老杜继续佯骂道:
「到底是他妈的念书人,什么事情到了你的嘴里,只要高兴,愿意做,不管这件事有多么荒唐、可笑,稍稍加上点词句,就是美好的、让人向往的了。他妈的,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活了心,等今年冬天的时候,我也找个小姐到公园的树林里去做爱,亲自体验体验是什么滋味!」
「小心,」老冯打趣道:
「别把你的鸡巴冻僵喽!」
「嘻嘻,」两个年轻女子嘻笑道。
「我们终于找到了可以进行插入性交的地方,于是,天黑之后,便三天两头地往公园里跑。啊,又是一个星光灿烂的美好夜晚,我们披着棉大衣悄悄地溜进公园的树林里,匆匆忙忙地行欢做爱。我们在树林里赤裸着下身,紧紧地相抱着,哆哆嗦嗦地跳着可笑的青蛙舞,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冷冰冰的吼声:都起来,瞅你们干的好事!」
「哈,」老杜纵声大笑起来:
「完了吧,给联防队的逮住了吧?」
「哈哈哈,」众人全部嘻笑起来。
「我和晓虹一个激伶跳将起来,晓红本能地用棉大衣掩住了下体,我光着下身,鸡鸡还没瘫软下来,非常可笑地向上厥起着,看到那个面色冷漠的男人,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一片可怕的空白: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第三十八章
「哼,男人阴沉沉地哼哼一声,然后一把便拽住我的衣领子:走,到派出所去!我苦涩着脸央求道:大哥,去派出所,也得让我们穿上裤子啊!」
「嘿嘿,」众人讥笑道:
「瞅你,真够狼狈的!」
「好吧,你们穿吧!男人点点头,于是,我和晓虹慌慌张张地套上了裤子,我将口袋里仅有的一张钞票掏了出来,送到男人的面前:大哥,我们是恋人,不是乱搞两性关系的男女,更不是卖淫嫖娼份子。操,男人骂道:恋人,恋人,谈恋爱就这么谈的吗?如果真是恋人,就大大方方地在家里谈吗,愿意干啥干啥,没人管你们,这么冷的天,还没忘记办那事,你们可真他妈的萧洒啊!男人一边数落着我们,一边伸出手来,毫不客气地拽过钞票:怎么,这点钱,就想摆平此事?大哥,我苦苦地央求道:我是一个学生,口袋里就这点钱啦,我们真是恋人,家里不同意,所以,就,……。男人打断我的话:她呢?他指了指晓虹:她有没有钱,把她的钱也拿出来!我一看,心里犯了嘀咕:这不是什么公安联防的,八成是他妈的搞敲诈的!我正想着,男人向晓虹走了过去,然后,又回过头来淡淡地冲我说道:你,可以走啦!什么?我一听,不对劲,这小子就是敲诈的,这不,他要把我打发掉,想打晓虹的主意,他妈的,好恶毒啊,想到此,我突然冲着还在发楞的晓虹大声喊道:晓虹,快跑!——,晓虹心领神会,拔起双腿便向树林外跑去,我也拚命地追赶上去,我连头都没有时间回,凭感觉,男人似乎并没有来追赶我们。」
「操,」老杜老练地说道:
「老弟,你们是遇到砸窑的啦,算你便宜,碰到一个可能是刚刚出道的单干户、楞头青,一点也没有经验,得点小钱就满足了。如果你遇到的是团伙的,你想跑,你试试?他们一般手里都有家伙什,嘿嘿,老弟,你,还有你的晓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是啊,把你得剥个精光,能给你剩个裤头,算是给你面子啦,不打你,就算他们开恩了。」老冯说道:
「至于晓虹吗,给他们轮了,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啦,否则,成宿成夜的,守候的是什么啊,嘿嘿!」
「是啊,」我继续说道:
「后来,听人说,这叫砸窑,一些不法份子,纠合在一起,专门在公园里寻找目标,看到有野合的男女,当场拿下,以送派出所为恫吓手段诈取钱财,还要搜光受害者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完事,男人胖揍一顿,女人被肆意轮奸!我的中学同学就有两个干过砸窑的事,听说,一个因情节过于恶劣,早已枪毙啦,而另一个至今还蹲在监狱里啃窝头吶!」
「哇,」杨坤感叹:
「大哥,你的命挺大啊,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没有遇到团伙的。」
「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我至今也没有再去过那个公园,有时,乘公共汽车路过那个公园门口时,我总是羞愧难当地把脸扭过去,希望汽车尽快驶过去。」
「以后呢,」杨坤催促道:
「接着讲啊,挺有意思的,是应该写成一本书!」
「以后,」我再度伤心起来,顺手抽出一根香烟,杨坤乖巧地帮我点燃:
「大哥,继续讲,否则,坐在车里多腻歪啊!」
「以后,我们又回到了电影院,我们流连于各家影院里,寻找着最为理想的口交场所,渐渐地,我又不自觉地流浪到了火车站附近,在火车站的西侧,是一片地势起伏很大的老城区,街路都呈弯弯曲曲的网格状,沿着山坡般的地形毫无规则地散开来,不像新城区,无论是大街还是小巷,都是横平竖直的。沿街错落着的建筑物清一色都是俄式的,差不多都有一百来年岁数啦,一个个都是灰头灰脸的,有一栋建筑物引起我强烈的兴趣,它的造型极其古怪,看上去好象是一个教堂的遗址。我和晓虹非常好奇地溜了进去,呵呵,里面新开了一间小影楼,我们便买票钻了进去,哇,影楼里有情侣包间,这使我大喜过望,我们又添了点钱,手拉手地走进小包间。在当时,这可能是全市第一家有情侣包间的电影院。」
「这回妥啦,大大方方地办吧!」老杜说道。
「不,也不能太大方喽,包间仅仅用薄薄的胶合板隔开,隔壁情侣窃窃私语的声音都能听得到。不过,总比在大厅里摸摸索索的方便多了!啊,我终于可以褪下晓虹的裤子,趴在椅子上,借着乎明乎暗的光亮,仔细地欣赏她的阴部,我纵情地舔吮啊、抠挖啊!」
「操,」老杜佯骂道:
「总算可以过过瘾啦,真不容易啊!」
「是啊,大哥,」晓兰插言道:
「你和晓虹没有赶上好时候,如果是现在,想和恋人做爱,场所有的是啊,还很便宜!」
「是呀,如今回想起来,真的遗憾啊,如果当时有现在这些方便的做爱场所,我和晓虹何必大冬天地光着屁股在公园里野合呢,不仅冻得哆哆嗦嗦,差点惨遭歹徒的毒手。」
「时光不会倒流的!」杨坤感叹道:
「人生总是充满了遗憾!」
「从此以后,那家小影楼成为我和晓虹做爱的最佳选择,每次进去之前,我们都要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在影楼对面一处自由市场里买点瓜子啦、饮料啦之类的小食品,这些小食品,如果在影楼里买,要贵出许多,我们的钞票有数,必须处处算计着花用。然后,我们包下一个情侣单间,一边欣赏着电影,一边嚼着瓜子、喝着饮料,一边相互抚摸着。」
「美啦吧!」晓兰讥笑道。
「美个啥啊!」我叹了口气:
「那家影楼给我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同时,也给为造成了终身的遗憾!」
「怎么讲?」杨坤问道。
「我频频地出入于那家小影楼,在情侣包间里,跟晓虹玩得乐不思校。我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与往常一样,我在小饭店里终于挨到晓虹下班的时刻,晓虹犹如重获自由的小鸟,欢天喜地的飞出了忙碌了一天又半宿的小饭店。我和晓虹手挽着手,在雪花漫天飞舞的大街上自由自在地奔跑着、说笑着,落着白雪的大街上,留下两串彼此交错的脚印,很快又被继续飘落下来的雪花轻轻地掩盖住。最后一班公交车早已开走,我们只好徒步跑向十余华里之外的火车站,我们跑啊、聊啊,当我们终于气喘吁吁地跑到那家影楼时,身上、肩上、脸上、脚上,早已落满了晶莹的雪花,俨然成为一对洁白的雪人。我们互相拍打着,将身上的雪花抖落,然后,欣然走进情侣包间,啊——,幸福的时刻终于来到啦,你们可要知道,我可是足足等候了一天半宿啊。此时此刻,我,能不兴奋吗?我们一头抱在一起,肆意温存一番,然后,我便解开晓虹的衣扣,晓虹则乖顺地撩起了衣襟。这时,正在播映着的影片突然明亮起来,白哗哗的光线径直射到晓虹那丰满的胸部,把一对酥乳映照的如此地光艳、柔嫩,呈现着朦朦胧胧、让我欲仙欲醉的感美!我的眼睛顿然一亮:晓虹,你的乳房又胀大了!」
「嘻嘻,」杨坤拧了我脸颊一把:
「大哥,尽开玩笑,乳房还能不停地胀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不成气球了?」
「真的,」我坚持道:
「我刚刚接触晓虹的时候,她的胸脯非常非常地扁平,以后,便渐渐地胀大起来,我是眼看着晓虹的乳房在我手掌的抚摸之下,在我嘴巴的吮及之中,一天一天胀大起来的!」
「也有可能是真的!」晓兰问我道:
「大哥,你刚认识晓虹的时候,她多大啦?」
「十六!」
「哦,」杨坤点点头:
「大哥说得可能是真的,十六岁的女孩子,乳房刚刚开始发育!」
「小杨,」我继续说道:
「你也是农村姑娘,农村的习惯你应该知道,农村人现在还普遍地使用农历,并且,他们所说的岁数,比真实的岁数多一年!」
「对,对,」杨坤点点头:
「是虚数,不是周岁!」
「所以,按照市里的习惯,晓虹的实际年龄应该是十五岁,十五岁的女孩子,她的乳房还没完全发育吶!当我第一次撩起晓虹的衣襟,准备好好地欣赏欣赏她的美乳时,我惊讶地看到,晓虹的胸部竟然是如此的扁平,在平原般的肌肤上,在细柔的双肩下,点缀着两颗比豆粒还要眇小的乳头,让我好不失望。我无精打采地抚摸一番:没意思!我又将嘴唇贴了上去,吧叽吧叽地啃咬一会,晓虹的乳头实在是小得可怜,以至于我根本无法叨含住,只能贴着肉皮吮吸着。」
「操,你小子的艳福不浅啊,十五岁的嫩雏让你给开了苞,还不满意,你失望个啥啊!」老杜嘀咕道。
「以后,我频繁地跟晓虹做爱,贪婪地抚摸她的胸脯,渐渐地,在我的抚摸之下,在我的吮吸之中,晓虹那扁平的胸脯开始像和进酵母的面粉似的慢慢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越大我越喜欢摸,我越喜欢摸,它就胀得越大,同时,如豆的乳头也缓缓地发生了质的变化,在铜钱般黑沉沉的中央,露出一只可爱的小脑袋,咧着娇滴滴的小嘴巴。我越看越得意,一有机会便拽过晓虹,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撩起她的衣襟深情地吮吸着,那可笑的样子,活像是个吃奶的孩子,而晓虹则像个哺乳的妈妈,她像模象样地拍着我的身子:拍啊,拍——呀,妈妈拍孩子睡大觉哦,哦——,……」
「哈哈哈,」众人又哄笑起来,老杜撇了撇嘴巴:
「我操,真他妈的能弄景啊!」
「唉,可是,」我叹了口气:
「如此美丽、如此可爱,在我精心抚摸之下胀大起来的乳房,如今却不再属于我,而是被别的男人抚摸和吮吸,唉,……」
「操,伤什么心啊,老弟,如果你还想摸、还想嘓,那还不容易!想法把她调出来,找个地方,让你摸个够、嘓个够!」
「怎么调啊?」我摇摇头:
「他的男人不能让她出来啊!」
「操,」老杜说道:
「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哎,哎,大哥,」杨坤推了推我的肩膀:
「接着讲啊,刚才,你不是说,那家影楼既给你带来了欢乐,同时,也造成了遗憾,大哥,欢乐你已经讲得差不多了,遗憾呢?告诉我,是什么遗憾,让小妹既分享受你的快乐,也分担你的痛苦和遗憾吧!」
「唉,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那天晚上,影楼里放映一部外国电影,因为我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电影,所以,什么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大概内容是阿姆斯特丹出了一只大水怪,专门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触角伸到公路边,缠住夜行的人,然后,无情地把他拖到水里,吃掉!」
「好象是《阿姆斯特丹的水鬼》吧!」晓兰补充道。
「可能吧,我的心思根本没在电影上,我的精神头都在晓虹的阴部吶,我啃饱了晓虹的美乳,吮够了晓虹的阴道。然后,我坐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鸡鸡塞进晓虹的嘴里,待晓虹将我的鸡鸡舔得又光又亮,奇硬无比后,我把晓虹抱在身上,将她的阴部对准我的鸡鸡,扑哧一声便塞了进去,晓虹蹲在我的身上,咕叽咕叽地扭动起来,我也狠狠地向上挺起腰身,把鸡鸡深深地顶入晓虹的阴道里。啊,我们快速的折腾一番,我渐渐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啊,晓虹,快,快,快下去!我一把推开晓虹,鸡鸡头明晃晃地冲着天棚,晓虹刚刚站稳,我的鸡鸡便像火箭炮似地猛射起来,粘乎乎的精液以炮弹般的速度嗖地射向影楼的天棚。……」
「嘿嘿,大哥,真有你的,为什么不把精液射进晓虹的里面啊?」
「不行,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小杨,我还是学生啊!」
「哦,那,你一次也没有往晓虹的里面射吗?」
「没有,我不想让晓虹怀孕,我尽可能地不往她的阴道里面射精,当然,也有失败的时候,有时,当玩到兴头上时,就忘记了此事,不假思索地就嗖的一声射进晓虹的阴道里,事后,我是忧心忡忡啊!万幸的是,我们在一起折腾了好几年,晓虹居然没有怀孕。」
「是啊,」杨坤点点头:
「如果怀孕了,那麻烦可就大大的喽!大哥,你的运气总是不错!」
「嗨,还不错吶,得了吧,……,我正得意洋洋地瞅着精液射向空中,突然,包间的房门被人推开,黑暗之中,默默地走进一个人,我扭头一看,吓得啊——的惊叫一声,连裤子都忘了系上,吐着残精的鸡鸡可笑地展现在来人的眼前。」
「哈哈哈!」众人哄笑起来,老杜问道:
「谁来啦?公安吧?这回,我看你是真的摊事了吧?一般情况下,假公安是不会在电影院等公共场合进行敲诈活动的!」
……
第三十九章
「是妈妈,是妈妈不声不响地摸了进来,她拎着皮包轻轻地推开情侣包间的小门,看到我坐在里面,晓虹站在地上,妈妈首先怒气冲冲地向我扑来,她举起肥实的手掌正欲狠狠地抽刮在我的腮帮上,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到我那摇头晃脑的鸡鸡上时,竟然禁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端庄秀丽的面庞闪现出既愤怒、又好笑、且无可奈何的神态:嘻嘻,唉——,你,快点把裤子给我系上!然后,妈妈将头转向晓虹,她恶狠狠地抓住晓虹的手臂:不要脸的东西!而晓虹却像一只无比机灵的狸猫,她不顾一切地挣脱开妈妈的手掌,一闪身,嗖地一声溜出了情侣包间这块是非之地,落荒而逃。妈妈并没有跑出去追赶她,看到我草草地系好了裤子,妈妈冷冰冰地拽住我的衣领:这个现世宝,走,快跟我回家!」
「哈,你啊,洋相都让你出尽啦!」老杜笑道。
「回到家里,妈妈坐到椅子上,将我唤到她的对面:你以为自己做得挺神秘,是不?我喃喃地吱唔道:妈妈!然后,惭愧地低下头去。你的胆子不小啊,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扯这事,也不怕被警察逮住,闹得学校人人皆知,是不!妈妈!我不知说什么才好,是啊,事情弄到了这般田地,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妈妈继续说道:我的一个学生,单位不景气,下岗了,没有经济来源,小两口就到自由市场练摊。有一天,他在街上看到了我,我们就随便聊了几句,他突然问我道:老师,您的儿子有对象啦,小姑娘挺好看的啊,杨柳细腰的。我一听,不用问,一定是晓虹。于是,我急忙问道:你是在哪里看到的?他告诉我:在火车站附近,前一阵子,我和爱人在那里卖菜,我看到你儿子拉着女朋友的手,亲亲热热地在市场的小摊旁买瓜子,然后手拉手,恩恩爱爱地走进了小影楼。以后,我又在市场里看到他过几次,老师,你儿子的对象长得真是不懒啊!唉,听着妈妈的讲述,我暗暗唉息起来:完了,事情都坏在妈妈的这个学生身上,看来,咱们这个城市还是太小了点,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碰到熟人!」
「后来呢?」杨坤关切地问道。
「第二天,妈妈特意跑到鹿乡,找到晓虹的爸爸,协商解决此事的办法,妈妈答应做出经济赔偿,前提是晓虹必须跟我彻底断绝关系,再也不能找我。晓虹的爸爸答应了,可是,并没有要妈妈的钱。我不得不交待了晓虹工作的饭店,晓虹的爸爸专程赶来,骂骂咧咧地把晓虹像押囚犯似地拽回了家。过了一段时间,我悄悄地溜到那家饭店,饭店的小老板一看见我,立即告诉我:晓虹临走时,背着她的爸爸,偷偷地塞给我一个纸条,告诉我,等你哪天来的时候,让我把这个纸条送给你。说完,他掏出一张渗着油渍、微微有些泛黄的纸条,我一把接了过来,转身走出饭店,我迫不急待地坐到马路条石上,展开了纸条。晓虹的文化水平不高,没读多少书,字迹缭草自不用说,一句话里就有好几个白字和诸多的错别字:老公,我爱你,永远地爱你,我们虽然不能成为夫妻,守在一起过日子,但是,我的心是属于你的,永远属于你。将来,无论我嫁给什么人,都是一个空壳子给他,我的心是你的,我心里只有你,我爱你,直至爱到你只剩一把骨头渣,老公,……」
「呵呵,好忠心啊!」
「我,我,信还没看完,我的眼睛便模糊一片,再也看不清一个字,……」我又涌出一串泪水,杨坤亲切地帮我擦试着:
「是啊,是挺感人的,谁经历过,都会哭的!」
「小杨,」我抓住杨坤的胳臂:
「小杨,我这个人,眼泪从来不会轻易流出来的,小时候跟伙伴你打架时,即使被人家打得头破血流,也绝不会流出一滴泪水来。成年以后,我只为两件事哭过鼻子,第一件事,就是晓虹,……」
「那,第二件事呢?」
「毛毛!」
「毛毛,」杨坤不解地问道:
「毛毛?毛毛是谁啊?」
「我的一只爱犬,非常的可爱,可是,她却患病死掉了,那时,我正沉浸在因乍然间失去晓虹而带来的无限痛苦之中,毛毛突然死掉,我更加悲伤起来,我抱着毛毛的僵尸放声痛哭了一场!」
「哇,」杨坤和晓兰同时咧大了嘴:
「呵呵呵,为了一只狗,你也哭哇!」
我没有回答她们,将头转向窗外,望着暮色胧朦之中的原野,望着那排排一闪而过的农舍,我不由地想起了与晓虹的初识。
进入大学的校门之后,我的心思仍然没有从尹姐的身上转移开,我还是如痴如醉地迷恋着尹姐,只要有一点机会,便溜到尹姐家,疯狂地发泄一番。同时,我还把身下的尹姐幻想成为妈妈,我不顾尹姐的反对,每次做爱之前,都要不厌其烦地把尹姐的阴部刮抹得干干净净,然后,我闭上眼睛,一边狂插着尹姐,一边想象着妈妈的阴部。啊,身下淫液泛滥、滑润无边的阴部不就是妈妈那光洁的、肥实的肉洞吗?我胸脯压迫着的一对微微抖动的酥乳以及细嫩的肌肤,与妈妈的胴体简直毫无二致啊,想着想着,我竟然忘情地呼唤起来:
「妈妈,妈妈,……」
「去,」尹姐突然动了气:
「去,去,去,」她满脸不悦地推开了我,冷冷地坐起身来:
「好个混蛋,让我怎么说你好呢?连自己的妈妈都想那个,你,简直是,畜牲,……」
「尹姐!」我感慨万分地说道:
「是啊,我的想法是不对,可是,尹姐,你不知道,我的妈妈太漂亮啦,她的皮肤比你还要细白,对妈妈有那种想法,真跟畜牲相差无几,可是,一看到妈妈,我,我,我就想入非非!」
「妈妈再漂亮,做儿子的也不应该有那种想法啊,再说啦,你是怎么知道你妈妈的阴部总是刮得光光的?」
「小时候,小时候妈妈洗澡的时候,我偷看到的!」
「呵,好家伙,偷看妈妈洗澡,你小子可真做得出来,真不要脸!」尹姐严正警告我道:
「你听好,小力,以后,再跟我玩的时候,不许想妈妈,更不许喊妈妈,否则,我,再也不跟你好啦,再也不理你啦,我不能跟一个畜牲做爱!」
「是,」
「来吧!」咕咚一声,尹姐仰躺下来,淫荡地叉开了大腿,我再次压到她的身上。
我嘴上说是不想妈妈,更不能喊妈妈,然而,心里仍然对妈妈充满了向往,并且,我对妈妈的向往,由最初的阴部,突然之间转移到了嘴部,亦就是妈妈的吻。啊——,妈妈的吻,是那么的奇妙,是那么的美好,同时,又是那么的实际。唉,妈妈那美妙的阴部,简直就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可望而不可即,而妈妈的吻,却轻易便会得到。这种转变的诱因,缘于妈妈给了我一个终生难忘的香吻!事情的起源是,当录取通知书寄来后,妈妈拿在手里,心花怒放地跑回家来,她把通知书往桌子上一放,一把搂住我的面颊:
「儿子,儿子,妈妈的好儿子,你终于给妈妈争气了。」说完,妈妈深情地将嘴唇贴压在我的嘴巴上,妈妈的这一举动着实令我喜出望外,更让我兴奋不已的是,妈妈的吻是真诚的,是由衷的、是发自内心的,这使我倍感幸福。自从私开妈妈的小抽屉、偷窥妈妈洗澡、扒妈妈的卧室、流浪火车站、私奔大连、逃学、与尹姐厮混、……,我搞的这一系列不为人齿的恶作剧,使妈妈对我不得不厌烦起来,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享受到妈妈真诚的热吻。
在妈妈的热吻之下,我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浑身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原本静静流淌着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汹涌澍湃,滚滚奔腾,温度勃然剧升,无情地灼烧着我,我已经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整个身子都在冒火,立刻就要彻底地熊熊燃烧起来。我的手掌热出了淋淋汗水,我的面颊瞬间变成了暗红色,并且,潮热的能烤熟鸡蛋,我的咽喉又干又渴,犹如数年滴水不降的大沙漠,我不得不张开了嘴。
猛然间,一股清醇的甘露涌进我干渴的几近龟裂的口腔里,哗哗哗地滋润着我的厚舌、牙床和肥唇,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呼吸起来,啊,妈妈的口液好奇妙啊,微热之中散发着蜜糖般的清香。妈妈很注意口腔的保健,小皮包里总是揣著名目繁多的各种含片、霜剂等等,等等,每间隔一段时间,妈妈便啪地扔进嘴里一片,所以,妈妈的口腔总是保持着一种怡人的香味。
咕噜一声,我贪婪地咽下妈妈那蜜汁般的口液,周身顿感舒爽、飘逸,我又深深地运了一口气,将妈妈面颊上的香脂味呼呼呼地吸进鼻孔里,香脂气味混合着蜜汁的甘甜,在我的五脏内府迅速扩散开来。仿佛是一剂仙丹灵药,在百分之一秒的时间内便发生了惊人的奇效,剌激得我剧烈地颤抖起来,胯间的鸡鸡鬼使神差般地昂然而起,不可想象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我再也不能自己,整个身子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身上,妈妈的豪乳在我的胸前微微搏动,搞得我猛一激泠,鸡鸡傲然一抖,呼——,我射精了!
这次难忘的、让我射出精液的热吻之后,我便迷恋上妈妈的嘴部,既然妈妈的阴部如此地难以逾越,无法插入,于是,万般无奈之下,我就把妈妈的嘴部构想为她的阴部。我之所以这样构想,可是有一定的理论根据的,妈妈的阴部光光溜溜,肥肥实实,同理,妈妈的嘴部也是光光溜溜,肥肥实实,所以,妈妈的阴部和嘴部是一样的,亲妈妈的嘴部,亦就等于亲妈妈的阴部了。每次与妈妈接吻的时候,我眼睛一闭,想象着:这不是嘴,是妈妈的阴部,我这是在给妈妈口交,从而,自已欺骗自己,企图在妈妈的嘴上找寻到舔吮妈妈阴部时那种兴奋的快感,满足于一种怪诞的欢娱感。
学习期间,每一个周末,都是我日思夜盼的一天,每到这一天,我根本没有心思学习功课,我把讨厌的书本往床铺上随便一丢:去你妈的吧,白白,下周一再见!我要回家,我要看妈妈去,我要与妈妈接吻,把鳖胀了一周的精液排泄出去。一想到此,我便兴奋不已,我乘电车,再转汽车,跳下汽车,冲进院子里,蹬蹬蹬地跑上楼,呼地推开房门:
「妈妈,」妈妈正在厨房里给我剁饺子馅,我三步并做两步地冲进厨房,一把抱住妈妈的腰身:
「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啊!」
「去,去,别闹,儿子,洗个澡去,妈妈给你包饺子呢!」
「妈妈,」我乞求道:
「可以亲亲你吗,妈妈,你可想死我啦!」
「呶,」妈妈放下菜刀,把香喷喷的面颊移到我的嘴边:
「真没出息,都快比妈妈高出一头啦,还是长不大,……」
啊——,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听妈妈的叨唠,听到妈妈的首肯,我一把抱住妈妈的面颊贪婪地抚摸和啃咬起来,四十多岁的妈妈正值黄金般的年龄段,身体状态已经达到人生的颠峰,完全彻底地成熟起来。妈妈的皮肤光滑、鲜嫩、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我摸着摸着,啃着啃着,突然想起照相师舅舅的话。对于女人的皮肤,终生研究照像技术的舅舅自有他的高论: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拍出来的裸体艺术照片,肉感最强,最受看,特打眼,能让人想入非非;年龄非常小的姑娘,照出来的裸体艺术照片,肉感单薄,容貌虽佳,却缺乏一种沉稳、老成的底蕴,那轻盈、飘逸的身态,犹如喝下一杯白开水,平淡而无味;而年龄过大的老女人,那日薄西山、饱经苍桑、四处塌陷的皮肉,那满脸的皱纹,犹如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让人顿生一种难耐的干涩之感。
「好啦,好啦,儿子!」妈妈不耐烦地推搡着我,而我,尚没有射出精液:
「妈妈,再亲一会,再亲一会!」
「真烦啊!唉,」
我将身体继续紧贴着妈妈,鸡鸡生硬地划擦着妈妈的胯间,妈妈似乎察觉到我的鸡鸡已经勃起,胯间尽可能地躲开我的刮磨,双手缓缓地推搡着我:
「儿子,好啦,好啦,……」
呼——,我猛一用力,终于排出了精液,放开了妈妈,妈妈面色红润,呼吸急喘,秀美的眼睛充满了异样的柔光,她抹了抹嘴,低下头去梆梆梆、狠狠地切剁起来:
「快点洗澡去,」良久,妈妈才慢慢地说道:
「儿子,你的身上都有臭味啦,还好意思跟妈妈亲嘴吶,脏死了!不洗干净,以后就别想跟妈妈亲嘴了!」
这是一个炎炎的盛夏之夜,爸爸接受一个重大的工程项目,一年之中,有一大半年的时间是在深山老林里渡过的,姐姐早已成家立业。所以,每到周末,家中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吃完晚饭,我首先冲个凉,然后,披着薄薄的浴衣,借着微醉的酒性,我一把搂住了妈妈:
「妈妈,让我亲亲!」
「嗨,」妈妈显得很不情愿,很无奈的样子,她亦穿着浴衣:
「儿子,太热啦,妈妈刚刚洗过澡,这一折腾,又得出汗!」
我哪里肯依,抱住妈妈的脑袋便啃咬起来,胯间的鸡鸡隔着薄薄的浴衣,轻轻地刮擦着妈妈的胯间,感受着一种朦朦胧胧的肉感,妈妈察觉出我的鸡鸡在研磨着她的胯间,她努力地躲避着,而我则死死地往上贴靠,由于动作太大,鸡鸡冷不防撞到妈妈的阴部,呼——的一下便猛泄出来。
「儿子,」妈妈立刻推开我,羞得呼呼直喘,眼睛直怔怔地盯着我的胯间,我低头一看:苦也!只见白森森的精液顺着赤裸着的大腿缓缓地向下流淌:
「儿子,不要胡闹!」
说完,妈妈理了理香气飘逸的秀发,转身走进她的卧室,我极其尴尬伫立在地板上,好长时间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妈妈再也不肯与我接吻,我也没有胆量和脸面乞求和妈妈接吻,吃完饭后,妈妈总是借故避开我,与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处在一种不亲不热的程度,这使我非常难堪。可是,我转念又一想:哎呀,这是一次极其难得的大转折的机会啊!我干脆抓住这个机会,把对妈妈的迷恋之情全盘托出来算了,我要把对妈妈的爱直截了当地向妈妈倾述出来。然后,要么是死,要么是活,我和妈妈的事情终于会有一个了断的,对,太正确了!我认为这是非常正确的决定,那份信心,那份决心,绝不亚表老希当年决定施行巴巴罗莎作战计划。我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鼓起了勇气,迈着坚定的脚走,仿佛像德军轰轰隆隆地开进俄罗斯大草那样昂首挺胸地走进妈妈的卧室。
…… 12-09 第四十章
「妈妈,」妈妈正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擦抹着我涂在她脸上的口液,我壮着胆量走到妈妈的身旁:
「妈妈,有件事,我,我,我想跟解释解释,……」
「小力,算了吧别提啦,让他过去好啦,以后,你再也不准跟妈妈胡闹,否则,……」妈妈沉着脸冷冰冰地说道,我这些胆怯,到嘴边的话不敢放出来,妈妈不再理我,开始往脸上抹香粉,她从镜子里看到我呆呆地站着,问道:
「还有什么事?」
「妈妈!」豁出去啦,我一字一板地说道:
「我——爱——你——!」时至今日,我也搞不清楚,当时,我是凭借着什么勇气,冒死吐出这三个字的。
「啥,」妈妈惊赅地瞪大了眼睛,当她听到从自己儿子的嘴里冒出「我——爱——你——!」这三个字时,仿佛是三颗突然爆裂的大炸弹,那份强烈的恐惧感,那份空前的震憾力,犹如美军把那颗男孩扔错了地方,不是扔在日本列岛的上空,而是丢在了妈妈的脑袋上,轰——,核弹终于爆裂,灼人的冲击波差点没把妈妈掀翻在地,她用双手尽力拽住梳妆台的一角,面颊绯红,浑身乱颤,双眼冒着木然的凶光,嘴唇可怕地哆嗦:
「啊——,小力,你——???……」
「妈妈,」我不顾一切地冲向妈妈,一把将其搂在怀中:
「妈妈,我爱你,真的,妈妈,我爱你,妈妈,从小我就爱你,从记事那一天起,我就爱你,妈妈,真的,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在默默地爱着你!」
「你,」妈妈生硬地推开我,因过度的惊讶,身子摇摇晃晃,仿佛立刻就要瘫倒在地:
「混蛋,你,……,闭嘴,不许胡闹!」
「真的,」我正欲再次扑向妈妈,妈妈红胀得呈着暗紫的面颊闪现出可怕的绝望之色,手掌按在梳妆台茫然地哆嗦着,见我再次向她扑过去,她先是不知所措,突然,她看到了什么,呼地操起案台上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剪刀:
「小力,你,敢过来,妈妈,就,自杀,……」说完,妈妈不假思索地把剪刀的锋刃对准了自己的咽喉,我登时楞呆住,一动也不敢动,妈妈久久地怒视着我,突然,她啪地把剪刀丢到地板上,眼眶里涌出一串痛苦的泪水:
「滚,滚,滚出去!」
我永远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地溜出妈妈的卧室的,那个样子,比在莫斯科城下溃败后,顶风冒雪地一路狂逃的德军还要狼狈万分,我刚刚走出房门,便听到妈妈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我,我,咋生了这么一个混蛋小子啊!」
完,巴巴罗莎计划以彻底惨败而告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操,废话,还能怎么办,逃跑呗!我草草地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出家门。
我再也没有面脸回家去见妈妈,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我伤害了妈妈,在妈妈的眼里,我一个混蛋,一个不可救药的、竟然对妈妈敢有非份之想的心理严重变态的小色鬼。一连数周,我都是在懊悔和绝望之中度过的:完了,我从此将永远地失去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母爱!
「小力,」一个细雨绵绵、令人沮丧的阴天,我正躺在床铺上,直勾勾的两眼望着天棚发呆,突然,床边转来妈妈那熟悉的、圆润的、滑柔的女音,我扭过头来一看,啊——,是妈妈,她面容平静,抱着一捆新晒完的衣服和蔼可爱地站在床边,我立刻把目光从妈妈的脸上移开,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妈妈!」
「小力,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啊!」
哼哼,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我敢回家吗?我还有脸回家吗?
「小力,快点起来吧!」妈妈把衣服放在床边,轻轻地拽了我一把:
「哎呀,我的老天,怎么搞成这样了,简直跟猪窝差不多,」说完,妈妈爬上床去,精心地整理起来:
「豁豁,这衣服脏的啊,都有臭味了,哇,臭袜子怎么塞了一抽屉啊,小力啊,你啊,你啊,你跟要饭花子还有什么两样,走!」妈妈把脏衣服、臭袜子足足塞满一旅行袋,然后,对我说道:
「走,跟我回家,退猪去!」
「妈妈,」我还是有些迟疑,妈妈冲我亲切地一笑,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那件世界末日般的、天塌地陷般的事情:
「小力,快点,跟妈妈回家,你猜,谁来了?」
「谁?」
「到家你就知道了!」
「哦,」当我跟在妈妈的身后走进家门时,我往屋里一瞧,姥姥叨着大烟袋,悠哉游哉地盘腿坐在床铺上,我叫道:
「姥姥,」
「啊,是我的外孙子啊,快过来,让姥姥好好看看,哟,长得真高哇,真壮实啊,像头小莽牛,……」
我极不自然地站在姥姥的床边,听着姥姥絮絮叨叨,我终于明白妈妈的用意,妈妈把姥姥接来,完全是为了缓和家里的尴尬局面,是啊,如果还是我和妈妈两个人在家,的确是太那个了。妈妈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然后开始张罗炒菜做饭。可是,面对着满桌丰盛的菜肴,面对着姥姥舔犊般的爱抚,面对着妈妈频频繁的笑脸,我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勉勉强强地咽下半碗饭,然后,默默地躺倒在床铺上,妈妈悄悄地走过来:
「怎么,你,不舒服?」说完,妈妈坐到我的身旁,伸出手来,轻轻地抓挠着我的乱发:
「小力,报纸上说,百货商场举行时装大展销,展销期间,价格优惠,走,穿上衣服,妈妈给你买几件新衣服去!」
「妈妈,我有衣服,我不要!」
「起来!」妈妈亲切地拽住我的手臂:
「听话,快起来!」我还是不肯起来,妈妈坐到我的身边,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脊背:
「哎呀,小力,你的头发太脏了,来,妈妈给你洗洗头。」
我不能拒绝,从妈妈那慈祥的目光里,我猜测出来,妈妈这是向我暗示:儿子,妈妈已经原谅你了,妈妈希望你不要总是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在妈妈目光的注视下,在妈妈的拽拉下,我低着头,走进了卫生间。当妈妈那滑嫩的手掌轻轻地揉搓着我的黑发和面颊时,我再也不敢作任何幻想,老老实实地弯着身子,妈妈抓过了毛巾:
「好啦,到这边来!」擦净水渍,妈妈把我按在椅子上:
「来,妈妈给你按按头!」
「妈妈,你会按头!」
「妈妈刚刚跟同志学的,来,妈妈给你按按,看舒服不!」
说完,妈妈郑重其事地站立在我的身后,搂住我的脑袋像模象样地揉搓起来,一对豪乳挑逗般地碰撞着我的脑后,双眼在镜子里冲我微笑着,我可没有胆量和脸面在镜子里与妈妈对视,我垂着脑袋,无所事事地摆弄着手指头,妈妈柔声柔气地问我道:
「怎么样,舒服不!」
「舒服,妈妈!」我怔怔地答道。
妈妈肥实的手指抓住我的耳垂不停地揉搓着,立刻给我带来一阵细微的快感,我又兴奋起来,但是,浓重的罪过感使我不敢细细地品,我没有心思享受妈妈轻轻的按揉产生的幸福体验。突然,妈妈把手指探进我的耳朵里,我浑身不禁激泠起来,微微打了一个寒战,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恰好碰到妈妈的酥乳上。
「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时间,妈妈终于停下手来:
「唉,好累啊,不行了,妈妈的手指头都按酸啦,不按了,小力,走,咱们逛街去吧!」
「嗯!」我非常痛快地答道,通过这番按揉,我和妈妈紧张空气全部烟消云散,距离多少拉近了一些。
「啊——,」走进熙熙嚷嚷的百货商场,妈妈顿时兴奋起来:
「好多的流行时装啊,我的眼睛都不够用了!」妈妈驻足在一件貂皮大衣前,一只手久久地抓摸着毛茸茸的衣袖,眼睛里流淌着无比向往的神色:
「太好啦,太好啦,真馋人啊!」
我抓过卷标看了看,顿时咋起舌来:
「我的老天爷,一万多啊!」
「是啊,」妈妈失望地松开衣袖:
「好是真好,就是,没钱,买不起啊!」
「妈妈,」我安慰道:
「以后,等我挣到钱的时候,一定给妈妈买一件貂皮大衣,了却妈妈的夙愿!」
「行,」妈妈充满信心地说道:
「行啊,好啊,儿子,你要好好地念书,不要总是胡闹,净想一些没用的事情,凭你的脑袋,将来会有出息啦,等你有钱啦,就给妈妈买件貂皮大衣,我相信,妈妈一定会穿上你买的貂皮大衣的!」
听到妈妈这番鼓励之中夹裹着赞扬的话语,我终于敢在妈妈的面前抬起头来,我胆怯地瞅瞅妈妈,妈妈笑吟吟地整理一个我的衣领,我的眼睛突然潮湿起来,现出一付极其委屈的、可怜虫般的样子,妈妈擦了擦我的眼角:
「别哭,算了,知道错就好啦,妈妈不怪你,你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走,妈妈给你挑件衣服去!」说完,妈妈拉起我的手。
妈妈给我买了一套新衣服、一双皮鞋,而她自己,什么也没有买,不是妈妈不想买,妈妈的钞票实在有限。我和妈妈并肩走出商场,来到地下信道的入口处。
「汪,汪,汪,汪,汪,汪,……」
身后传来乱纷纷的狗叫声,最喜欢动物的我立刻转过身去,一个衣着不整,头发蓬乱的黑脸男人叨着烟卷蹲在人行道旁正向过往行人兜售宠物狗,我怔怔地停下脚步,充满爱意地望着一只只待价而沽的小可怜。
「真好玩,」
「真漂亮,」
「真可爱,」
行人们纷纷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热切地观赏着、抚摸着,妈妈拽了我一把:
「快走,时间不早啦,这些破玩意,有什么好看的!」跟我完全相反,妈妈不喜欢任何动物。可是,我的脚下犹如粘上了胶水,怎么也挪不动,两眼依然热辣辣地望着一只只小可怜。
「去,去,」两个时毛女孩把一只小狗推向一边:
「一边去,长得这么丑,还有杂毛,……」
一只奇貌不扬,头顶上非常明显地生着一缕黑毛的小可怜被无情地推到一边,可怜兮兮地趴在硬梆梆的条石上,众人纷纷投去不屑的目光:
「是啊,这小狗长得也太丑啦,还好意思拿出来卖,这就模样,谁要哇!」
长着杂毛的小可怜仿佛听懂了众人损贬它的话,羞愧难当地闭上了眼睛,甚至流出了滴滴伤心的泪水,我一把将其抓起来,放在手掌上:
「卖狗的,这只小狗你要多少钱?」
「老弟,」卖狗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看着给吧,一个不值钱的破玩意,养着也是白吃食,这么吧,你给点食钱就行,」
「这,」我抽出一张十元钞票:
「行不?」
「没说的!」卖狗人非常爽快地接过钞票:
「可以,拿去吧!」
「小力,」妈妈愠怒地说道:
「这是啥破玩意啊,谁也不要的东西,你也要,再说,把这玩意弄到家,怎么养啊?到处拉屎,臭死了!」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么,……」
「唉,」妈妈无奈地叹口气。
「小可怜,」我抚摸着小可怜问它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嗯,哦,你还没有名字吶,那好吧,我给你起个名字,以后,你就叫毛毛吧!」
「吧嗒,」趴在我手掌上的,刚刚被命名为毛毛的小可怜乖顺地吐出舌头,出其不意地舔吮一下我的鼻尖。
毛毛很快就成为我的朋友,每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一进门,毛毛立刻不顾一切地向我猛扑过来,我蹲下身去,拉起毛毛的前爪,毛毛在我的怀里欢蹦乱跳,又宽又薄又长的红舌头深情地狂吻着我的面颊,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妈妈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的天啊,跟狗亲嘴,脏不脏啊!」
又是一个周末,我欣然走进楼里,突然,从家门里传出一阵悠扬的歌声,嗯?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在摆弄我那三洋牌的、四个喇叭的收录机啊?妈妈从来不听我的录音机啊,她至今还固执地认为,邓丽君的歌曲是「黄歌」,尽是情啊、爱啊,死去活来的,把我给听坏了、不学好了,什么事都敢干,甚至连妈妈都,……。姥姥,年愈古稀的姥姥不可能喜欢邓丽君啊。我满脸疑惑地推开房门,只见,一个身材单薄矮小、衣着朴简、扎着两只可笑的羊角辫的小女孩伴随着欢快的乐曲,跟在毛毛的身后,走出屋来,她瞅了瞅我,非常自然地笑了笑。
……
第四十一章
“哥!”好个开朗爽快的小女孩,我根本不认识她,她却大大方方地哥长哥短起来,我不解地问道:
“你,是,谁啊?”
“保姆,”小女孩顺嘴说道,突然,又改了嘴:
“不,不,不是保姆,应该叫家庭服务员!”
“哦,你叫什幺名字?”
“晓虹!”
妈妈没有充足的时间来照顾姥姥,并且,姥姥的生活习惯跟我们完全不同,姥姥是个酒精爱好者,有×三两之美称,吃饭就要喝酒,一日三餐,每顿三两白酒,没有白酒,宁肯饿死,也不吃饭。姥姥每天九时以后才起床,吃饭喝酒,然后,再小憩片刻,醒来之后,吸烟、听广播。下午四时,姥姥开始用晚餐,然后,再小憩片刻,醒来后,吸烟,听大古书。晚上十时左右,姥姥又倒上一杯白酒,就着几粒花生米,边喝边听广播,这是姥姥的夜宵,喝完之后,酒杯一丢,收音机一关,一觉睡到第二天九时。没办法,妈妈只好雇保姆来照顾姥姥的生活起居,晓虹便出现了。
“嗬嗬,”我走到录机旁,晓虹一脸羡慕之色地对我说道:
“哥,你的录音机可真好啊,声音太好听了!”
“是吗,晓虹,你会唱吗?”
“不会,”晓虹诚恳地摇摇头,我继续问道:
“那,你会跳吗?”
“更不会啦!”
“嗬嗬,看我的,我给你来一段!”
我这个小色鬼,在女孩子面前,最喜欢表现自己、卖弄自己。这不,认识了新的小女孩,我的表现欲望又迸发出来,我把手拎兜往床上一扔,然后运了运气,伴随着狂放的旋律,在屋子中央又是蹦又是跳,把中学时间在大街上学来的那套杂耍般的玩意,在刚刚认识的小女孩面前卖弄起来。
“嘻嘻,嘻嘻,”看到我耍活宝似地折腾着,晓虹乐得直拍手:
“太好了,哥,你跳得真好,真好玩!”
“来,”跳得兴起,我一把将晓虹拽拉过来:
“好吗?”
“好,真好,太好玩了!”
“那,我来教你!”
“哎哟,”晓虹在我的怀里笨手笨脚地移动着:
“哥,不行啊,我不会呀,我太笨了!嘻嘻,”
就这样,几番接触下来,我和晓虹便尤如两块前世有缘的电磁铁,咣当一声,紧紧地相吸到一起。晓虹很大方,每当我教她跳舞时,对我任何过份的举动都毫不在乎,当姥姥喝完三两老白干,盖着老巾被发出微微的鼾声后,我便跟晓虹相抱着坐一起:
“你家在哪啊?”
“鹿乡!”晓虹依在我的怀里,抓住我的手掌。
“鹿乡,挺好听的名字啊,有鹿吗!”
“有啊,有好多好多的鹿啊!”一提及鹿,晓虹那娇秀的面颊立刻放射出自豪的光芒,她如数家珍地向我讲述着鹿乡的梅花鹿,末了,她说道:
“哥,等我回家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回来一根刚刚割下来的新鲜鹿茸,哥,水茸可有营养啦,用来泡酒,最好喝啦!”
“谢谢你!”我将晓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进晓虹的胸部,晓虹丝毫也不表示反对,任由我抚摸她的平胸,我一边抓摸着一边问她道:
“晓虹,你爸爸有那幺多的鹿,你还出来做什幺家庭服务员啊!”晓虹非常不愿意别人称她谓保姆,听到我的问话,晓虹说道:
“哥,我可不是为了挣这点工资才来城里做这个的,爸爸不同意我做这个,为这事,爸爸都跟我生气了,可是,我喜欢城市,喜欢城市生活。我做梦总是在想,城市里,有我一个梦,所以,我要到城市里,寻找我的梦!”我将嘴唇贴到晓虹的脸上,感受到一股滚滚的炽热:
“晓虹,我,就是你的梦吧?”
“也许吧!”晓虹张开了厚厚的嘴唇,呼出一串火热的香气:
“哥,我常常在想,也许,你就是我梦里要寻找的那个人吧!”
“哦,”我们相互间紧紧搂抱着,两张嘴巴久久地粘贴在一起,两根舌头深情地交流着,良久,晓虹移了一下脸,我看到,她的面颊呈现着一片可爱的绯红色:
“啊——,”晓虹幸福地长叹一声:
“恋爱,真好啊!这样活着,才是真正的幸福呐!”
“哎,晓虹,”里屋的姥姥喊叫起来:
“晓虹,快,给我倒碗热水来,唉,好渴啊!”
晓虹慌慌张张地从我的腿上跳下来,面色依然红通通的,她整理一番被我折腾得乱纷纷的衣服,然后急忙跑向厨房。
“这个小丫头片子啊!”晚上,当妈妈打发晓虹下楼买菜时,我听到姥姥在里间屋跟妈妈咬起了耳朵:
“太轻浮,净说寒碜话,太粉啦,”
“是吗,妈妈,”妈妈说道:
“没办法,农村的孩子就这样,从小受那种不良环境的熏陶。有一年,我们下乡支农,为了表示欢迎,公社请来了一个小戏班子给我们演出,叫什幺二人转,我一看,这是啥啊,净说下流话、做下流动作。妈妈,你说,这样的环境影响,孩子还能好吗!”
“这个小丫头片子,”姥姥继续说道:
“她不仅粉,还浮,跟我外孙子一点规则也没有,哪像个姑娘家的样子啊,闺女啊,你可要小心点哦,可别让他们勾搭到一起去,那可就麻烦啦!”
“嗯,这,可不行,妈妈,你外孙子可不是省油的灯,遇到这样一个轻浮的女孩子,那可没好,早晚得出事。妈妈,每次小力回来的时候,你可要看住他们,少喝点酒,别总睡觉,千万可别让他们搞到一起。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去劳务市场再重找一个来,把她打发喽!”
“啊!”姥姥看出了苗头,向妈妈举报,看来,妈妈是一定要打发晓虹的,这可不行,我要趁早下手,我要占有晓虹,偿偿处女的滋味。可是,姥姥受命在身,每次回家的时候,她果然不再喝酒,更不睡觉。从来不愿走动的她,突然间变得像个极其称职的巡警,拄着手杖,每隔一段时间便各个房间的巡视一番,一双昏花的老眼警惕地盯着晓虹的举动和行迹,使我再也没有机会跟晓虹亲热,我痛苦到了极点。
好可怜,在姥姥的监视之下,我和晓虹只能默默地、偷偷地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我们一边跟姥姥捉着迷藏,一边抓紧一切时机,搂抱、抚摸、亲吻。
而妈妈,果然开始重新寻找保姆来照顾姥姥,天不随人愿,妈妈满劳务市场地跑来跑去,始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于是,姥姥只好继续承担起巡逻兵的任务,这可是个既光荣、又伟大、且艰巨的任务。
天不灭曹,机会终于意外地降临。爸爸的单位重新调配住房,在二楼,我们家又拥有一套住房,结果,晓虹除了照顾姥姥,无形之中,又增加一项收拾新房的繁重任务。
当我推开新房的大门时,晓虹正站在窗台上擦玻璃,我悄悄地将房门锁死,踮着脚尖走到晓虹的身后,正值盛夏,晓虹穿着一件短裙,我走到窗台旁,蹲下身子一对色眼一眨不眨欣赏着晓虹的裙下风光,晓虹发觉后,冲我哧地一笑:
“看啥啊,有啥好看的!”
我站起身来,把手伸进晓虹的裙子里,那里对我,已经不是什幺神秘之地,晓虹的阴部,早就让我无数次地肆意抓摸过。我轻轻拽下晓虹的内裤,两眼贪婪地盯着她的阴部,晓虹丝毫也不反对,也不言语,两手漫无目的地摆弄着湿淋淋的抹布。
我踮起脚来,将鼻孔贴到晓虹的阴部深深地嗅闻起来,跟她的平胸一样,晓虹的阴部也是又板又平,并且,两条白腿非常细纤、干瘦,因为大腿上的肪脂过少,结果,两腿之间形成很大的缝隙,那可爱的倒三角形便明晃晃地坦露出来。我特别注视一下倒三角形的顶端,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在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阴蒂头上,在平平的薄皮之间,令人无法想象地拱起一撮小黑毛,而其它的地方,便一片荒芜,任我瞪酸了双眼,也没有找到哪怕是一根性毛。在那撮让我哭笑不得的小黑毛下,有一条迷人的、紧紧闭合着的小肉缝。我伸过手去轻轻地抚摸一番,然后,把手掌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晓虹红着脸耻笑道:
“闻啥啊,不臭吗?”
“不,好闻,真好啊!”
“晓虹,过来!”我看见屋子中央放着一个方桌,那是扫棚用来登高的,我抱起窗台上的晓虹,将其放到方桌上,然后拨开她的双腿,扯下她的内裤。我所有的这些动作,晓虹丝毫也不反抗,两眼直楞楞地望着我,手里还握着那块脏抹布。
我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晓虹的阴部,那是一片尚未开发的处女之地,晓虹光鲜柔嫩的胯间,有一条细长的、紧紧闭合着的肉缝,两片滑润的白肉怯头怯脑地向外探望着,那若隐若现的样子,那含羞裹怯神态,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忡憧,那晶莹的目光,似乎在找寻着什幺:啊——,我亲爱的人呢,你在哪里,你怎幺还不来啊。
我,我在这里,我来了!
我心里暗暗地喊了一声,嘴巴便迷迷糊糊地贴了上去,舌尖轻轻地吮吸着处女的阴唇,晓虹哆嗦一下,挂满口液的唇阴微微抖动,裂开一道狭窄的缝隙,我顺势将舌尖探插进去,在肉缝里搅弄起来,很快便溅起一片甘纯的爱液,顺着缝底缓缓地流淌出来,我立刻用嘴唇将其接住,一滴不露地吸进口腔里。在我的吸吮之下,晓虹的阴唇快速地向两侧开裂,露出一个可爱的、淡粉色的洞眼,我用手指尖碰了一下,晓虹猛然颤抖起来:
“哥,好痛!”
啊——,我呆呆地望着洞眼四周裹着的嫩肉,这,不就是通常所说的——处女膜吗?我太幸福了,我终于实实在在地欣赏到了女孩子的处女膜,她是那幺的鲜嫩,紧紧地想拥着,绽开成一朵娇艳的鲜花,坦露着妖娆的笑脸,闪烁着迷人光芒,散发着令我心醉的芳香,嘴角深情地收缩着,似乎在说:哥,来啊,快来啊,这幺美丽的花朵,你为什幺不快点来采摘啊,哥,快来啊,你还傻等什幺呢?
“晓虹,我来了!”
我呼地一声跳到桌子上,掏出了鸡鸡,在晓虹的眼前晃动着,晓虹楞了起来:
“哥,你,要?……”
“晓虹!”我跪在晓虹的胯间,把火热的鸡鸡顶在她那光滑湿润的阴部,鸡鸡头碰在美丽的花朵上,晓虹打了一个冷战:
“哥,好痛哟!”
“别怕!”
我毫不犹豫地将鸡鸡向前顶撞着,立即感受到空前的紧胀,这是我与尹姐做爱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洞眼的小花朵瓣张开可怜的小嘴,死死地咬住我的鸡鸡:好粗啊、好热啊、好奇妙啊。哥,进来吧,小妹真诚地欢迎你,哥,来吧,给我,我要!
“来,我来了,我进来了!”
扑哧一声,我的鸡鸡大摇大摆地顶进花朵的小嘴里,花瓣飞速地向四外散开,晓虹“啊!”地惨叫一声,瘦弱的身子可怕地僵挺起来,面颊顷刻之间红到了脖胫,嘴唇剧烈地抖动着,一只细细的小手可怜巴巴地按住冲塞着阳具的阴部。
“啊——呀——,哎——唷——,好痛啊,好胀啊!”晓虹呻吟起来。
我的鸡鸡继续昂首向前挺进,晓虹因难忍的撕裂感,本能地并拢起细白的双腿,我哪里肯依,两只手拽住晓虹那灵巧的双脚,尽力地向两侧分张开,然后,又死死地压住她的大腿根,晓虹的整个阴部便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终于,我的鸡鸡顶到了肉洞的最里端,鸡鸡头碰到一个微微突起的小肉球,不用问,那是晓虹的子宫口。
呼——,顶在子宫口处的鸡鸡突然来一个大后撤,快速地抽拽出来,小花朵失望地叽叽一声,亮闪闪的花瓣因鸡鸡的侵入,被撞得粉身碎骨,呼呼呼地四处塌倒,悲惨地咧开了嘴巴,瞬息之间,出现了可怕的事情,从花瓣只离破碎的裂口处,汨汨地涌出串串血丝,滴达滴达地淌在桌面上。再看看我的鸡鸡,竟然也粘满了血丝,这,是纯洁的、神圣的处女之血,让我,得到了,我兴奋异常,鸡鸡再次冲向四散裂开的小花朵。
“唔——,唔——,”看到血丝,晓虹胆怯地呜咽起来,我俯下身去,压在她的胸脯上,嘴唇贴在她热滚滚的脸蛋上,晓虹依然僵挺着弱小的身子,双唇紧咬,纯真的眼睛闪着可爱的泪花:
“哥,我把处女给了你,你,”晓虹感慨万千:
“哥,你开垦了这片处女地!”
“……”
“嘿嘿,”一想起与晓虹第一次做爱时的场景,我便不自觉地掏出那根长大的鹿茸角,呆呆地望着,心潮起伏宕荡,杨坤见状,嘻笑道:
“嘻嘻,瞅啥呢,”我终于从无尽的追忆中回过神来,看到鹿茸角,想起把它插进晓虹阴道时那种嗷嗷狂叫的难忘一幕,我一把拽住杨坤,撩起她的裙摆:
“来,小杨,插一插,偿偿滋味如何!”
“不,不,”杨坤拼命地挣扎着,抵挡着:
“不,我不,我怕,……”
“操,”老杜喊我道:
“都别瞎闹啦,鹿乡就在前面,老弟,快点告诉我,晓虹的家住在哪?”
“嗯,”我把脑袋伸出车窗外,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经彻底地黑沉下来,公路两侧连绵不断的房屋呈现着排排高低错落的几何轮廓,迎面扑来的微风中,散发着泥土、草木、庄稼混合在一起的芬芳气味,还非常明显地夹裹着一种我极其熟悉的一种饲料的气味。啊——,我立刻兴奋起来,多幺亲切的气味啊,这是鹿乡的特色,只有到了鹿乡,你才会嗅闻到这种气味,鹿乡有无数只可爱的梅花鹿,从每个农户院里悄然飘逸出来,永不消散地浮荡在鹿乡宁静祥合的夜空。
“看什幺呢,告诉我啊,马上就进鹿乡镇了!”
“我,”一别数载,昔日的小镇发生了令人瞠目的变化,或者应该说:面目全非了!整个小镇进行了彻底的规则,原来那些低矮的、破旧的土坯房、稻草屋,变魔术般地荡然无存,笔直宽阔的大街两侧是目不暇接、造型各异的新楼房,一排排高耸着的街灯把可爱的小镇照耀得辉煌灿烂,一家紧邻一家的店铺灯火通明,刚刚用完晚餐的人们悠然自得地漫步在整洁的街路旁。而几年前,每当到了这个时刻,习惯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朋友们早就关上昏暗的灯泡,搂着老婆呼呼呼地睡大觉去啦:
“这,这,”我茫然地说道:
“我,我,我不认识啦,几年没来,全变了,简直是重建一个小镇啊,通往晓虹家的那条歪歪扭扭、泥泞不堪的小巷没有影了!”
“哦,对啦,是啊,”老杜点点头:
“是啊,这几年,养鹿业把小镇给搞火啦,有了钱,气就足,小镇进行了彻底的改造,以前的房子差不多全他妈的拆掉了,怎幺办?”老杜把汽车停在了路边:
“怎幺办啊,老弟?”
“找呗!”杨坤替我答道。
“晓虹的老爷们是干什幺的?”
“开饲料店的,兼卖治鹿病的兽药!”我答道。
“姓什幺,叫什幺名字?”
“×××,”
老杜重新发起汽车,缓缓地爬行着,遇到人便扯着脖子喊道:
“老乡,认不认识×××?”
“不认识!”看见有饲料商店,他便大大咧咧地喊道:
“喂,这家的老板贵姓!”
“免贵姓王!”
“操,不是!”
汽车在小镇里足足转了三圈,我们终于找到了目标,经一位知情人介绍,晓虹卖掉了原来的房子,在小镇的贸易市场里买了一处商、住兼用的二层小楼,并且,他的丈夫已经不做饲料生意,而是开了一家在小镇里颇有盛名的餐馆,老杜吐了口气:
“操,原来是这样,可把我折腾得够呛!”老杜冲知情人摆了摆手:
“谢谢你,爷们!”然后,顺着知情人的指点,老杜调转车头,慢慢地移向那家正在营业的餐馆:
“到了,就是这家!”
汽车哧的一声停在饭店的门前,老杜冲我说道:
“进去吧!”
“大哥,小心点!”杨坤叮嘱我道。
“操,”老杜不以为然地说道:
“操,他还敢打人!”
隔着车窗,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餐馆的房门,希望晓虹能够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老杜冲我挥了挥车钥匙:
“走,下车!”
“大哥,吃饭吗?”我和老杜刚刚走出餐馆,热情的服务员便迎上来前,我怔怔地瞅了瞅整洁的餐厅,可能是早已过了用餐的时间,餐厅里没有一位吃饭的客人,显得空空荡荡,而在里间屋,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搓洗麻将牌的声音,老杜冲着服务员问道:
“你们的老板娘呢,让她出来,我们找她有事!”
“哎,”服务员答应一声,然后,冲着麻将声处尖细地喊叫起来:
“虹姐,有人找!”
“哎——,”从隔壁传来一声嘹亮的女音,我顿时激动起来,多幺熟悉的嗓音啊,还是那幺清脆、响亮、圆润,这是只有晓虹才会发出的嗓音,我的血液呼地沸腾起来。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身材高佻,胸部丰满高挺,腰细臀阔的年轻女人款款走了出来,笑吟吟地向着我们走过来,当她将和善的目光投过来时,嘎然停止了脚步,脸庞唰地绯红起来,嘴角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情不自禁地轻声喊了一声:
“晓——虹——,”
“哥——,”晓虹木然地答道,突然又改了嘴:
“小——力——,”
……
第四十二章
我和晓虹久久地对视着,谁也不肯再说第二句话,良久,一串泪水涌出晓虹的眼窝,她草草地抹了抹,微微抽泣着低下头去。
“你?”一个体态干枯、戴着近视眼镜、留着令人作呕的络腮胡子的男人虎着脸、叉着手走出隔壁,冷若冰霜地瞪着我:
“你,来,干,什幺?”
“是这样,”没容我作答,老杜和颜悦地替我答道:
“我们办事路过这里,听我的老弟说,他在这里有一位朋友,所以,就顺便来看看,聊聊,晓虹,能不能出去一会,吃点便饭?”
“朋友?”晓虹的丈夫冷冰冰地反问道,老杜还是堆着笑脸:
“毕竟认识一回吗,晓虹啊,怎幺样,能不能出去一小会?”
“孩子太小,正在吃奶,”晓虹的丈夫立即阻拦道,然后,冲着晓虹说道:
“孩子哭了,你还不快去喂奶!”
晓虹极不自然地转过身去,抹着眼睛走出隔壁,老杜碰了一鼻子,也沉下脸来,我看他又要耍脾气,急忙说道:
“如果不方便,我们就走啦!”
“告诉晓虹,”老杜的眼睛里露出可怕的凶光:
“我们在车里等她,她给喂孩子完奶后,到车里来一下,我们有几句话要说说!”
“请便!”晓虹的丈夫毫不示弱地把手一扬:
“请便吧!”
“走!”老杜冲我道:
“走,咱们先到车里等一会,……”
我极其尴尬地转过身去,跟在老杜的身后,默默地走出晓虹家的餐馆,坐到车里,我的目光一刻不离地盯着餐厅的大门,希望晓虹能够奇迹般地走出来。真的不错,的确有些许男女陆陆续续地从餐厅里走出来,可就是没有晓虹的影子,都是刚才聚在晓虹家搓麻将的人,他们每走出一个人,均瞪着异样的目光,冷漠地望着我们的汽车。
“哗啦——,”餐厅的大门突然死死地关闭上,老杜气鼓鼓地骂道:
“他妈的,关门谢客啦,操,”话没说完,老杜推开车门就要下去,我一把拽住他:
“大哥,算了吧,我不是已经说过,只要看上晓虹一眼,我就心满意足啦,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别再为难晓虹啦,咱们,回去吧!”
“操,”老杜终于没有跳下汽车,他将手按在方向盘上,立刻响起剌耳的响声,把我震得更加心烦意乱。老杜一边按着,两眼一边恶狠狠地盯已经关死的餐厅大门,没过几分钟,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餐厅连同整栋小楼所有的电灯全部熄灭。老杜见状,咔地开启汽车,把车头对准漆黑一片的餐厅,老杜打开车灯,将耀眼的光束向着餐厅玻璃横扫射过去。
“大哥,算了吧,咱们回去吧!”我喃喃地说道。
“操,这小子,挺鸡巴得啊!我让你装,啊——,”
“老杜,拉倒吧!”始终一言不发的老冯劝道:
“过份啦,不要欺人太甚,”
“怎幺,谁欺侮他啦,操,”
“嗬嗬,你自己想想,老杜,如果别的男人到你家,点名道姓的你让媳妇跟他出去,你是什幺心情?嗯?说?”
“是啊,”晓兰说道:
“这件事,是咱们不对啊,如果我有家,别的男人楞头楞脑地来找我,并且是我以前的相好,我,我也不敢跟他出去啊!”
“今天晚上,”杨坤慢声细语地说道:
“晓虹他们两口子非得战争不可!”
“走吧,大哥,快走吧!”
“是啊,老杜,”老冯继续劝说道:
“这是人家的地盘,你没看见在晓虹家打麻将的那些人,走出来的时候,用什幺眼神看咱们。晓虹的男人已经算是比较和气的啦,如果换了我,操,干嘛,来找我媳妇?还要出去?吃什幺饭?操——,我一个电话,喊来一群铁子,把车给你砸个稀吧烂,你,也得挺着!”
“豁,我借他两个胆!我就把车摆到他家的门前,给他砸!”
“是啊,杜大哥也是在鹿乡混过的吗!”
“不,”老杜摇摇头:
“我虽然在这里养鹿,可是,来镇里的时候并不多,对这里不熟悉!”
“走吧!”老冯推了推老杜:
“走吧,去你鹿场看看!”
“哼,”老杜狠狠地哼了一声:
“以后再收拾你,摆不平你,我他妈的,……”
汽车调转过头,溜出繁荣的小镇,向着黑漆漆的原野冲去,约莫开出一刻钟,老杜减慢了车速,汽车驶进一处宽阔的院落里,幽暗的灯光中,几个农民模样的男人喜笑颜开地向汽车围拢过来:
“老板来了!”
“老板,你好!”
“……”
“怎幺样!”老杜趾高气扬地问道:
“鹿都挺好的吧,没出什幺事情吧?”
“挺好的,挺好的,老板,什幺事情也没出,你放心吧!”
“走!”老杜冲车里的人挥挥手:
“快下车,看鹿去啊!”
我们纷纷走下汽车,跟在老杜的屁股后面,走向院落的深处,钻进迷宫般的饲养棚里,棚子用杨木板子间隔开,众多的梅花鹿按照性别、年龄、等级严格地分隔开,老杜冲着卧附在地鹿群指手划脚、喋喋不休的介绍、讲解着,而一只只可爱的梅花鹿们则茫然地瞪着我们,那冷漠的眼神,似乎在说:你们这些没正经的狗男女,自己不消消停停地休息睡觉,还来打搅我们的好梦。老冯惊叹起来:
“哇,好多啊!”
“嘘!”老杜瞪了老冯一眼:
“别喊,梅花鹿有一个最大的弱点,怕动静,天已经黑了,它们正在睡觉,如果突然被惊动,它们就慌慌张张地四处乱跑、到处乱撞,得,鹿茸角撞折了,完了,赔了!你可知道,一只鹿茸角得需要很少时间才能长成材的啊!”
“一只、两只、三只、……、二十一、二十二、”杨坤和晓兰非常认真地数点起来,可是,数着数着,她们不得不叹息起来:
“太多了,数不过来啊!”
“大哥,”晓兰面露慕色地问道:
“你一共养了多少只梅花鹿啊?”
“具体多少只,我也不太清楚,今天,兴许生一个,明天,又兴许病死一个,大妹子,这喘气的玩意,哪有个准数目啊!没成年的小鹿不算,大概,成年的,有三百多只吧!”
“哇,”杨坤低声叹息着,问我道:
“大哥,成年的梅花鹿多少钱一只啊!”
“这个,”我说道:
“晓虹的爸爸也是养鹿的,不过,他是农户养鹿,规模很小,,也就十多头,有一次,我到晓虹家,她的爸爸正跟一个卖鹿的贩子讨价还价呐,最后,终于谈成了,三只成年鹿,正正好好一万块,……”
“我的天,”晓兰一听,瞪大了眼睛:
“杜大哥,你是百万富翁啊!”
“小意思,小意思,”一贯目空一切的老杜第一次谦虚起来:
“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大妹子,走,咱们到办公室歇歇,然后,我打发工人做菜,咱们,再喝点!”
“不,不喝啦,到现在还没醒酒呢!”
“是啊,”想起明天还要给徐姐办考试的事情,我对老杜说道:
“大哥,时间不早啦,咱们抓紧往回赶吧,明天,还要办那事呐!”
“哦,”老杜点了点头:
“对啦,你不说,我他妈的差点忘了,走,赶在天亮前,咱们得回到市里,好办事啊!”
“大哥可真有钱,”坐在汽车里,晓兰仍然不停地喊叹着:
“一百多万哟,咱咋就没这财命呐!”
“操,”老杜却不满足:
“这算个啥啊,小意思,一百万就把你吓得这样,一百万好干个屁啊,老弟,”老杜冲我说道:
“我他妈的想在大连湾买栋海滨别墅,带游泳池的那种,我还想换个驴骑骑,想买个奔驰,你说,一百万,够吗?”
“豁豁!”我回答道:
“不够,这可不够!大杜,你的志向不小啊!”
“还换啥啊,这辆,已经不错了!”老冯说道。
“操,不行,”老杜坚持道:
“就是不换,一百万也买不来海滨别墅啊!”
“有什幺用!”我说道:
“买那玩意干啥!”
“住哇!”
“那幺大,你能住得过来!”
“漂亮啊,打人啊!”
“可是,古人讲,纵然你有再多的房子,你睡觉,一间房、一张床,足矣,你有再多的钞票,一日三餐,也就饱了,……”
“那,可不一样!”老杜说:
“都是活着,有的人活得很滋润,有的人活得就他妈的累挺,一点意思都没有,白活。我还要搞钱,我已经想好了,要过上有奔驰,有海滨别墅的生活,至少得有一千万!”
“嗬嗬,”我说道:
“大哥,等你真的有了一千万,就该奔一万万使劲喽!”
“对喽,老弟,你算说对喽,生命不息,捞钱不止!”
说完,老杜咬了咬呀,加大了马力,汽车嗖的一声发疯般地向前冲去,公路两侧的树木令人目眩地向后闪去,老冯夸赞起来:
“真是好车啊,无级变速的,真好,真快,真他的妈的过瘾哦!”
“操,这算什幺,我还没加到高速呐,你看,”老杜再次提高车速,汽车箭一般向前射去:
“哈,哈,快不快,他妈的,如果是奔驰,开起来一定更他妈的过瘾、更爽,啊,我要捞钱,我要捞钱,我要开奔驰,我要住别墅,钱,钱,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三孙子!”
“大哥,”我渐渐地感觉到身下有些飘飘然、汽车轮子仿佛离开了路面,我不安地对老杜说道:
“大哥,慢点开吧,太快了,我感觉着好象飞了起来,飘飘乎乎的,太危险了!”
“没事,放心,”老杜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再次提升车速:
“啊,真他妈的过瘾啊,跟坐宇宙飞船似的!”
“吱——,”突然,汽车吱的一声,在公路上打起了盘旋,老杜再也不喊着捞钱了,更不叫嚷过瘾了,而是手忙脚乱的开始紧急刹车。
可是,汽车就是无法停止下来,继续吱——吱——地盘旋着,并且向路边的白桦树转过去,车里的人全都恐惧地喊叫起来:
“我的天啊,……”
“啊——,……”
“不好——,……”
“要翻车,……”
“完啦!……”
……